第八章 親子捆綁治療
看看那捆細麻繩,再看看我,媽媽的臉難得的紅了:「呸,你是變態嗎?想跟自己老媽玩捆綁?」
「……媽媽你這麼想讓我好傷心,可憐我忠孝雙全,君子坦蕩蕩。」
「你那是淫蕩的盪!」媽媽搖頭不肯:「老娘信你還不如信自己,我就打七天七夜牌了……怎麼一個個的進來就閃?難道老 娘是開黑店的?」
我湊過去看看阿媽的螢幕,說:「一個妖精獨上西樓?這又是什麼幾十年的老歌的歌詞吧?」
「怎麼?」
「以今時今日的形式,想找牌搭子就要扮小女/生,我幫你改個ID先!」我插手替媽媽改了個ID:「TFBoys一生懸命」。
「TFBoys是什麼?」
「偶像吧,我也不知道——我可不是喜歡娘炮的變態。」這ID是陸君前幾個月用過的,那變態惡婆娘其實也只是追星高中/生 的歲數,只是她不是拉拉嗎?
媽媽問:「那你怎麼會想到他們的?」
我的額頭開始出汗了:「在微信上見不少人用——其實我也不是在微信上泡傻瓜小女/孩的變態……」
話音未落,已經有三個閃閃發光長發飄飄的QQ秀帥哥殺進來占滿了桌子,媽媽興高采烈地開打,對我的念叨充耳不聞。
我良心發作,自高奮勇給媽媽燒水泡茶,等水開的時候坐在沙發里犯困,想抽根煙提提神,忽然想起早上找打火機時隔著裙 子摸媽媽屁股的手感,猛地精神一振,跟著又自覺變態,再打電話給小安。
小安那邊一片鬧哄哄的音樂聲。
「你在幹嘛?別告訴我現在高考補習還補音樂課。」
「要你管?」
「親愛的小安,幹嘛呢?」
「跟朋友在外面唱K。」
「那有什麼好玩,不如來我家跟我玩?」
「沒心情。」
「乖。」
「尤振強,你不要臉!你下午剛剛……睡了我媽,晚上怎麼好意思來找我?」
日,我居然把強/奸她阿媽的事情忘了,回來之後盡想著我阿媽了,不行我現在身患重度精蟲上腦症,必須找個女人出出火絕 不能再想阿媽這種生物!
「小安,那個錄像是一場誤會,我就是想當面向你解釋清楚啊。」
「跟你阿媽解釋吧!」
「可不可以不要提阿媽……」
電話掛了。
水開了,我從媽媽自己喝的幾罐茶葉中隨便抓了把先過一水,然後放進紫砂壺,把壺裝滿水,閉著眼拿進辦公室放在桌上。
媽媽笑著說:「還是你貼心……死小鬼你跑什麼?」
她話音未落,我已經沖回前店,躥到行軍床上。
趕緊睡覺,趕緊睡覺。
好容易睡著,就聽到咣當嘩啦一陣亂響,進辦公室一看,媽媽在電腦前打盹,打翻了茶壺。我一邊幫忙收拾一邊勸她別硬撐 了,媽媽死鴨子嘴硬讓我去作雙份咖啡給她。我索性雙手插入她腋下,把她拉起來,攔腰抱著拖進客房。
這個姿勢有點曖昧,軟玉溫香抱了滿懷,手背蹭著媽媽乳房的下緣,雞巴時不時撞上跟那彈力十足的大屁股,但我這會兒太 睏了,別說是蔣白玉,就是抱著瀧澤蘿拉珍妮佛勞倫斯我估計……那還是先上了再說吧。
客房裡一張大床放在窗下,把媽媽放在床上,我閉著眼往外走。
媽媽說:「說起來你剛剛那個主意也有點道理。」
我閉著眼站住,晃晃蕩盪地說:「不要吧,當心我心懷歹意。」
「小氣,說你一句就這樣記仇。」
「不敢不敢。」我微微睜開眼,拿過繩子走到床邊問:「怎麼捆法?大字呢還是一字?」
「一字?你當老娘是雜技演員嗎?」
「我說的是阿拉伯數字的1,就是雙手捆在一起。」
媽媽在床上自己試驗了一下兩個姿勢,說:「那就1字吧。」她躺到床的外側,舉起手,手腕抵到欄杆上。我摸摸繩子,這繩 子手感很細,應該不會痛,就先在媽媽兩隻手腕上纏幾道。我媽媽是豐腴型的,繩子勒上去,白嫩的肌膚凹下去一點。
我小心地問:「痛不痛?」
「不痛,你別勒得太狠就好——也別太輕了,不然我睡著了可能會掙開。」
我把她雙手往床頭捆,媽媽抬高了手,胸前一陣洶湧,我俯身站在床頭,可以從睡衣開口處看到半個胸部,只見白浪滔天, 我瞬間不睏了。
媽媽又擔心起來:「樓上還住著兩個黑鬼呢,半夜裡下來強/奸老娘怎麼辦?」
我趕緊勸說:「外國人審美眼光跟中國人不同,在他們眼裡,陳二奶那樣的才是美人,你最多算庸脂俗粉。」
忘了說了,陳二奶漂亮得有限,她祖籍廣東,長著一張嶺南式的瘦臉、高顴骨、線條生硬,好處是眼睛大,身材修長,臉小 五官清晰所以上鏡,在電視上倒比本人好看些。加上本市的前父母官是個從江北鄉下爬上來的土鱉,沒見過什麼世面,就把陳國 手捧成了一奶之下萬奶之上的二奶。我媽跟陳二奶正相反,她是鵝蛋臉小鼻子、照片永遠沒有本人好看,湊近了剝開看看摸摸, 才知是雪雪白的寶貝。
我越來越想摸了。
媽媽想了想,說:「說的也是,你繼續捆吧。」
我心裡一陣激動,把媽媽的雙手捆上床頭,媽媽的領口上移,什麼都看不到了。
我此時已經慾火上頭,靈機一動說:「你這樣太熱,別風疹沒好又生痱子,不如還是雙手分開兩邊,捆成大字比較好。」
媽媽說:「也是。」
我又把繩子解開,把雙手分別捆在床頭板兩根欄杆上,媽媽躺在那裡任我擺弄,我假裝調整她手臂角度,想再讓領口撐開, 卻沒找到剛才的交代,只好摸了她手臂幾把過癮,媽媽的皮膚真是好,手感嫩滑,勝過我摸過的幾個小姑娘。
我無聲地咽了咽口水,溫柔地說:「等等啊,我找剪刀去。」
「別剪了,反正這繩子也夠長——這麼長以後曬衣服不錯的。」
我就把繩子沿著床邊繞到她腳下,媽媽調整姿勢,雙腿攤開,活像A片女主角。
我口乾舌燥,壯著膽子說:「不如你把睡褲脫了吧,現在天氣熱,你睡覺又不喜歡吹空調。」
媽媽她低聲說:「也好。」她的臉好像紅了一點,客房裡只有盞燈罩罩著的老式燈泡,光線昏黃,我說不大准。
媽媽雙手捆著,我當仁不讓地拉下她的睡褲,露出白色棉質內褲。我越來越興奮,雞巴早就立在褲襠里,幸好今天穿的運動 短褲比較肥大,彎著腰看不出來。
媽媽的臉真的紅了,說:「死小鬼,兩隻賊眼在看哪裡?」
「好好,不看不看。」我裝腔作勢地閉上眼,摸索著往下褪媽媽褲子——這樣更方便吃豆腐。
畢竟是中年人,媽媽腰部有一圈不起眼的贅肉,平時看不出躺下才顯出來,但摸上去肥嫩嫩的,讓我更加興奮,雞巴自己彈 了一下,好像拱得內褲蹭了媽媽大腿一下,也不知她發覺了沒有。
把褲子一路褪下,雙手吃了一路豆腐,拿著睡褲一抬眼,只見媽媽兩條光腿分開,T恤下擺也被拉開,清晰可見雙腿之間的白 色內褲底部一些深色痕跡,不知道是女人分泌液體搞的,還是陰毛透出來。
媽媽正好看過來,跟我四目相對,臉上更紅,同時目光中漸漸透出慍色。
我趕緊拉過薄被蓋在媽媽腰腹上,遮住敏感部位,然後低眉順目地把她雙腳分別捆在床尾的兩個欄杆上,低聲說:「那我出 去了——要不要關燈?」
「關吧。」
我關了燈正要出去,媽媽又說:「等等,你上個鬧鐘,過兩個鐘頭進來幫我翻翻身。」
我這才想起翻身的事情,好像人久臥不翻身會生病的,我說:「不用這麼麻煩,反正床這麼大,我睡你旁邊好了,想換個姿 勢你就叫我。」
也不等她同意,我就走回床腳,爬進里床,趴下就睡,媽媽也沒說什麼。
這間屋子沒有空調,開著門借辦公室的空調,站著不覺得,躺在床上還挺熱的。
我順手就脫掉了自己的T恤。
夏天在媽媽面前打赤膊是家常便飯,媽媽只說了聲:「後半夜冷,留神感冒。」
「反正過會兒我還要幫你翻身——冷了就穿上嘛。」
我先是臉朝牆作大和尚心無雜念面壁狀,躺了幾分鐘,換個方向對著媽媽,月光照進房,朦朦朧朧中媽媽的身子隨著唿吸起 伏。
「這是唯一的機會!爬過去摸摸呀!」我的雞巴無聲地給手鼓勁。但蔣白玉雖然人被捆著,十幾年的積威猶在,我這手始終 抬不起來。
思想鬥爭了不知多久,我恍恍惚惚地睡著了。
半睡半醒之間,鬼使神差的,我靠近媽媽的左手自行伸了出去,熟練地撩起媽媽的睡衣,放在了她右邊的乳房上。
媽媽大概也是迷迷煳煳的,她若無其事地哼了一聲,完全沒當回事。
如我所料或者說如我記憶,媽媽果然比我上過的女人都有料,一隻手都握不住。
日,我徹底醒了。
媽媽不再是媽媽,是個胸大皮膚滑的性感女人。這個肥嫩的女人還捆成了個大字,我要幹什麼她都不能反抗!
欲知後事如何,下回接演,說豬腳抖九寸本錢,施三分手段,有分教:雞巴戳開生死路,舌頭堵住是非門。
第九章 亂入的太妹與杜汶澤
我讀的書少,小學文憑是小學校長感謝我媽不殺之恩送的,初中/文憑是中學校長求我收下以送瘟神的。基本上我可以說是個 野蠻人,做什麼事情都是想干就干。
所以我一覺得媽媽不錯就爬到了她身上,撩起媽媽的大T恤,雙手捧起一對大乳張口含住右邊的乳頭。
媽媽哼了兩聲,醒了過來,笑罵:「死小鬼,睡煳塗啦?下去!」
我裝半睡半醒,嘴裡噙著媽媽越來越漲的乳頭,右手向下把她的內褲褲襠撥向一邊。
媽媽忽然提高聲音:「小強!你發什麼雞頭瘟?」
我悶聲發大財,左手扯低自己的短褲,右手拉著媽媽內褲褲襠,雞巴奮勇前進。
「啊!」
一股劇痛讓我整個人弓腰彈起,捂著褲襠縮在一邊。
到底沒經驗,繩子太松,媽媽提膝給了我小腹帶雞巴一記。
媽媽掙扎了幾下,發現自己掙不開繩子,狠狠地說:「小強,現在你解開我,剛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否則老娘把你剁成十 八塊喂狗!」
我內心掙扎了一秒鐘,想起白天強/奸小安她媽時步兵姐的分析。我把阿媽乾了,比就這樣放了她更安全。
我嬉皮笑臉地解釋:「不識好人心,剛才你在睡夢中癢得扭來扭去,全靠我這招轉移注意力大法,才讓你多睡了一會兒。」
「尤振強!」
媽媽的威脅聲中,我繞床一周,把四根繩子拉緊,再多打一道結,然後爬回床上。
「我、我告訴你爸爸,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我小心翼翼地接近媽媽,確認她不能再突襲我,在她面孔上緩慢溫柔地 香了一下。
月光中我清楚地看到媽媽臉上幾根細微的汗毛豎了起來,她顫聲問:「小強……你這樣算是做什麼?!」
「我這是趁湯下麵。」我一隻手再次伸進媽媽的衣服裡面摸索她胸部,一隻手支撐著上身,探頭親吻她的面頰耳朵。
媽媽扭頭躲閃。
我雙手捧住她的臉,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口吻下去,說:「寶貝,你好美。」
「昏說亂話!我是你媽媽!」
「曉得。」
「曉得你還這樣?你……你這樣同我搞七捻三……讓人家知道了,我們家還能見人嗎?」
「關起門來,你知我知,沒關係的。我十五、歲生日你送我充氣娃娃,我沒錢回禮,只能以身相許。」
媽媽還在用力地掙扎,又說:「不要……你弄得我怪癢的。」
「放心,一會兒包你不癢。」我把手從她的乳房往下挪,撫摸有點小肥肉的肚子,嘴唇雞啄米似的落在她額頭面頰鼻子耳朵 脖頸上。
媽媽的掙扎越來越無力,身子越來越軟,聲音越來越嗲。
我的手在小肚子停留了一會兒,感到小腹溫熱起來,正要繼續向下。忽然《殘酷天使的命題》響起來,是我的手機。
媽媽有氣無力地說:「接電話,鬼日本歌吵死了。」
「這麼晚了肯定不是好人,不用理他。」我的手伸進了媽媽的內褲,媽媽開始激烈地扭動身體,徒勞地試圖躲避我的手。她 的毛明顯的潮濕了。
我抽出手來,在鼻子上聞聞,邪惡地一笑。
月光下阿媽臉上一片潮紅。
《殘酷天使的命題》再次響起,似乎更激昂了。
我氣急敗壞地跳起來,跑到外面找手機,終於在沙發坐墊的縫隙里找到,跟著就聽到捲簾門碰碰響,有個女人高叫著:「尤 小強!我知道你在裡面!我聽到你的老土手機鈴聲了!」
這聲音是我的前女友蘭蘭,一個太妹。
「你懂得什麼?《新世紀福音戰士》是古往今來最偉大的動畫片!……半夜三更你跑來做什麼?」我一邊還嘴一邊回到裡間 ,媽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彎腰抱住她,在她耳邊小聲說:「你在這裡等我,我馬上回來。」
「開門開門!」蘭蘭這女阿飛比我更像野蠻人。
我匆匆跑出去,打開前門再拉起捲簾門,剛拉開一條縫就聞到一股酒氣。門嘩啦啦地收起,街燈下,蘭蘭晃晃蕩盪地站著, 穿了件肯定是別人的軍用夾克,下穿短裙,光著兩條腿。
「大姐,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又知不知道我家被債主占了我媽病了,我被人家趕下來睡行軍床,要多慘有多慘……」
蘭蘭的酒好像醒了一點,說:「什麼債主?拿酒來,我作個燃燒瓶燒死他們。」
「他們睡在我家——你燒的是我家的房子。」
「沒事,你多帶幾個滅火器跟在我後面。」
「你這麼晚來找我,除了燒我家房子還有沒有別的什麼事?」
「哦,對了,」蘭蘭忽然撲上來抱緊我,「小強我們不要分手了好不好?」
「他媽的你說清楚,什麼叫我們要分手,當初是你看上了你們學校那個打籃球的跟我分手的,你這就不記得了?」
「我……人家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嘛……」蘭蘭忽然一把抓住我褲襠:「你也想我的,是不是?」
我想的不是你是我自己阿媽——當然這話只能在心裡說說。
我辯解說:「我這是晨勃。」
「晨勃好,我知道你早上喜歡什麼。」
蘭蘭抓緊我的命根子,像握著打模擬遊戲用的飛行搖杆,操縱我一路退回店裡,回身拉下捲簾門,轉過身來跪在我面前,拉 下了我的腰帶。
我雖然男兒本色鐵石心腸,可也有軟肋,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跪在我面前替我口交。雖然裡面還有白玉阿媽半裸著捆在床 上,但我越看蘭蘭越覺得這小婊子千嬌百媚,怪不錯的。
算了,老子年輕,近戰夜戰連續作戰!
我扶住蘭蘭的頭,撫摸著她染成半白半紫的頭髮調整姿勢,舒服地靠坐在沙發里,居高臨下地欣賞口交女。
裡面傳來媽媽的聲音:「小強?尤振強?」
我擔心媽媽起疑,右手張開攬住蘭蘭的後腦準備衝刺。
蘭蘭含含煳煳地說:「等等……等……」
只見她一邊吮吸我的老二,一邊脫掉自己的上衣,拉著我的手去摸她的乳房。
其實也沒什麼摸頭,又不是沒摸過,這小太妹熬夜太多皮膚粗糙,手臂拉得太低還影響我腰部發力。我敷衍地抓了兩把,正 想收手——可是,她乳房上面……是什麼東西?蘭蘭是一名前衛飛女,身上有好幾處紋身,幾個星期不見,乳房上居然添了一大 塊,還是個男人的頭像,好像是個演員,相貌猥瑣,演喜劇的,叫什麼來著?
正想開口問,蘭蘭忽然沖我擠擠眼,張口將我的雞巴齊根吞入,深喉?幾個月不幹這騷貨竟然練成了深喉?
我忽然飄飄欲仙,四大皆空,只是閉上眼享受,蘭蘭的口活進步了很多,不但深喉得很深,而且口腔和舌頭配合,構成一個 陰道般潮濕溫潤的狹長空間,簡直有種抽插傳說中的名器陰道的感覺。
日,不知道她是被哪個王八蛋調教成這樣的?!以她的節操搞不好在飛我之前就已經跟人家搞過了!
我就在心思恍惚間射精了,蘭蘭不敬業地吐出我的雞巴,白色的液態划著弧線飛散,甩了她滿臉。
我抽出幾張紙巾遞給她,指著蘭蘭的胸部問:「你這紋的什麼?」
「這是給你的驚喜——喜歡嗎?」蘭蘭居然還衝我眨眼,假睫毛上沾了滴粘稠的精液,跟著忽上忽下。
「喜歡個毛!你紋個杜汶澤在乳房上我驚喜什麼?杜汶澤?」我終於想起了這衰人的名字,「你就算紋上毛澤東我還能當數 鈔票!那麼多澤你澤他?難道長澤雅美的長澤不值得你學習瀧澤蘿拉的瀧澤不值得你崇拜?」
蘭蘭惱羞成怒:「什麼杜汶澤?我紋的是你的頭像好不好?」
「日……我就知道你說我長得像梁朝偉是騙我的!」
「你長得是像梁朝偉,這也像梁朝偉啊。」蘭蘭委屈地捧著自己的乳房端詳。
後面忽然傳來媽媽的聲音:「小強,你跟誰說話呢?」
「沒誰,一個朋友喝醉了去紋身,打電話給我……」我隨口敷衍一句,壓低聲音說:「走吧走吧。」
「再來一次吧,你爽了我還沒呢。」
「你回去好好看一遍《無間道》,順手對著杜汶澤自摸好了。」
「這是梁朝偉啦。」
就在這時,前門傳來敲門的聲音,我這才看到我之前調成振動的手機在黑暗裡閃。拿起電話一看,又是十幾個未接電話,是 小安打來的。日!
第十章 叫外賣者的覺悟
我小聲對蘭蘭說:「好像是我現在的女朋友,你迴避一下。」蘭蘭不愧江湖兒女,點點頭就往裡走。我沒錢開房就帶她到店 里打炮,她熟門熟路。
我說:「別去客房,我媽在客房睡覺呢。」
蘭蘭詭秘的一笑,閃身進走廊打開了左手第一扇門,那是我媽的辦公室,有一道窗子對著前店——小騷貨想偷窺,我會怕你 ?
「小強?是不是有人來了?」媽媽提高了聲音。
我說:「好像是陸君的朋友小安,我去看看。」
我邊問「小安,是你嗎?」邊走到門口,門外傳來小安細聲細氣的回答:「是我。」回頭看著通向走廊的門關上,我再次拉 開捲簾門。
一股寒風噼頭蓋臉地卷進來,我立刻打了個噴嚏,抬頭看天,這幾條巷子路燈稀少,可以看到深藍色的夜空中明月不見蹤影 ,堆滿了黑雲,看樣子要下大雨了。低頭見小安小小的身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面前,她裡面穿了條長睡裙,上身套了件短皮夾克。
「你來幹什麼?」
「你說要跟我解釋那錄像的事情的,你解釋啊。」
老子屋裡一橫一豎擺著兩個女人,燕瘦環肥各有千秋,我沒精力也沒必要說謊,我挺直腰杆,說:「我忽然又不想解釋了, 人和人相處,最重要的是信任啊,你既然不信任我,那就算了吧。」
小安愣住,眼圈一紅,立刻就有亮晶晶的淚水在眼睛裡打轉,她抽抽鼻子,雙手拉住我胳膊,說:「我相信你,你別生氣了 好不好?你跟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什麼我都相信你。」
……日,我剛才一心叫免費外賣居然連藉口也沒想一個。
「太晚了,我要睡了,明天我就找你啊。」
小安走上一步,靠在我懷裡:「那一起吧。」
姑娘你有點尊嚴好不好?我悠悠一聲長嘆,說:「不要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你,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我想一個人靜靜。 」
「不是你說江湖救急的嗎?」
可是江湖已經不急了啊。
我說:「大姐,說了江湖救急你這會兒才來,如果是別的事情你就只能幫我收屍了。」
「黑心賊你也不看看幾點了?我出來等了半天叫不到車,好容易才等到了個Uber。」
我好為難——我知道自己叫的外賣含淚也要吃完,但這會兒確實沒胃口。
「既然你不急了我要回家睡覺了。」小安雙手抱胸、像是防範色狼一樣,面色僵硬,但雙眼在城市夜光里閃爍,顯然是要哭 了。
我在心裡長嘆一聲說:「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我不,什麼意思?」
我忽然有點感動,丟了煙把她打橫抱起來轉身進屋。我把小安輕輕放在行軍床上,輕手輕腳地去關了側門。
我走到小安面前,利落地拖下自己的T恤,露出精壯的肌肉——這是老子對付半推半就的女人的利器。
小安自己脫了皮夾克。我把她壓倒在床上,手伸進她睡裙下面,熟練地扯掉她的內褲。小安笑起來:「今天這麼猴急?說你 看A片你還不承認!」
「我其實不急——我去找個套子來。」
我閃身要走,小安伸手拉我,眼神纏綿,意思是無套內射。放在平時我求之不得,但這會兒我要進去哄哄蔣白玉先,堅定地 看著她,溫柔地說:「寶貝,我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說完拉開她的手拔腿就往客房跑。
一進客房,就撞上媽媽的目光,她掙著脖子惡狠狠地看著我,這眼神放在幾年前能讓半城的流氓低頭,卻實在不適合此時此 刻她光著兩條白腿攤成大字的造型。
我到底不敢笑,抄起床頭的搽劑,湊在媽媽臉邊柔聲說:「小安你知道的,陸君的女朋友,她們倆吵架了跑來找我訴苦,我 先幫你搽點藥再去打發她。」
「煞有介事假花頭,不用搽了,老娘現在只是手癢。」
「是嗎?」我殷勤地用手指沾了一點,塗在媽媽手背上。
媽媽繃不住笑了,我翻身就走,用後背擋著媽媽視線時右手摸出我藏在書架里的安全套,左手帶上房門。
沖回鋪面——路過辦公室時蘭蘭在無聲地咬牙瞪眼揮舞拳頭、大概是給我鼓勁——我脫掉短褲,從褲兜里摸出個安全套扯開 ,T恤也不脫,左手掀起她的睡裙,右手給雞巴套上雨衣,借著潤滑劑的作用,硬邦邦地就捅了進去。
小安知道我喜歡什麼,淫蕩地叫起來:「疼!疼!疼!」
我趕緊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小安明白了不能出聲,咬著嘴唇瞪眼看我,我離開她的嘴唇、小聲說:「小點兒聲,我媽睡在里 面。」
「怕什麼?玉姐又不是不知道咱倆的事兒,別說聽見——她撞見都撞見多少回了?難道裡面睡著個別人?你他媽的!」
「是啊,老子晚上叫的外賣,乾得不爽,所以叫你來補個夜宵。」
「老娘倒要看看你叫過外賣沒有!」小安猛地坐起,把我的雞巴甩了出來,她用手扯掉安全套,把我按倒在床上,屁股慢慢 坐下,把我的雞巴吞沒。這騷貨特別喜歡無套內射。
「這次肚子搞大了不要找老子陪你去醫院。」我嘟囔著聳動腰杆。
小安不理我,她已漸入佳境,閉起眼睛上下起伏,像艘遇上風浪的小船,嘴裡哼哼:「摸我,摸我啊。」
我用左肘撐起一些身子欣賞她的表演,伸出右手粗暴地抓她的乳房。小安哪兒都好就是乳房太小,好像發育晚的初中/生,我 一隻手就抓得住她兩隻。如果換我媽媽就不行,我雖然不是目測三圍的強人,但從剛剛的手感判斷,我家白玉應該有個34C以上… …身上傳來唏噓聲,小安這騷貨漸入佳境了。我伸手去摸她臉上,果然有淚水。
她忽然抽抽噎噎地問:「你喜歡我媽嗎?」
「我不知道她是誰啊……而且當時我是替兄弟做事,就當是……砍人……或者……搬磚……一樣。」
「這怎麼能一樣?」
「老子說一樣就一樣。」我坐起來,右手抓住小女/人的齊肩發,向下拉她頭髮的時候猛一挺腰,小安被這突然襲擊戳得尖叫 一聲停止了搖晃,咬著嘴唇不說話了。我雙手抄住她的屁股——嗯,她的屁股更加沒有媽媽大——站了起來,雙手把住小安,把 她當成個充氣娃娃一樣,在自己的陰莖上套弄。
小安這小婊子最喜歡這招「蚍蜉撼大樹」,呻吟了一會兒,她單薄的身子猛烈地顫抖起來,嘴裡發出不可抑制的哭叫,我等 她到了高潮,雙臂併攏,把她抱緊,更兇狠地衝擊,在她的痛哭中噴射出來。
把滿臉眼淚癱軟如泥的纖弱女孩放在行軍床上,我心中得意洋洋,連續乾了兩個女人、第二個高潮的時候第一個還在旁邊偷 窺,我作為男人的自尊、虛榮、成就感同時爆表。
小安抽噎著說:「不准你再跟別的女人做這種事!」
「好,好。」我問,「你媽後來怎樣?」
「我沒見過她,只打了個電話回來說晚上加班。」
我心虛起來:「她不會……」
「你想什麼呢?被強/奸了就該去死,你以為是演《神鵰俠侶》嗎?」
「小龍女沒事,你阿媽也不會有事。」我心裡又想起裡面床上的阿媽,心急如焚,可是估計小小強一時三刻強不起來,先慢 慢把屋裡的兩個丫頭送走再說。
忽然聽到走廊深處客房裡傳來窸窸窣窣聲,是肉體與床單摩擦的聲音。
死了,剛才最後衝刺時小婊子嚎啕大哭我魂飛天外沒管她,媽媽一定也聽到了!
第十一章 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
一想到媽媽,再想想她的脾氣,我把她捆在床上,撩撥了半天,卻跑出來搞別的女人,還搞了兩個,而且搞得驚天動地,她 肯定火冒三丈,多半會翻臉。
我追悔莫及。
是男人都明白,在姿色相差不太懸殊的情況下,沒上過的女人總是比上過的有吸引力。(你說你用情專一守身如玉?那兄弟 你到科技站來做什麼?找主板驅動嗎?)我想把小安哄走然後再攆走躲在辦公室里看戲的蘭蘭,卻見小安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天花 板,失魂落魄,毫無反應。
我只好先把她丟下,套上短褲,閃身進走廊去媽媽那裡軋軋苗頭,經過辦公室時往裡看一眼,蘭蘭靠著桌子坐在地板上,滿 臉壞笑地沖我豎起一隻大拇指。
我得意地一笑,到了媽媽門口,趕緊抹去笑臉,推門進去,立刻掩上門。
媽媽躺在床上,表情平靜,像是睡著了。
我心驚肉跳,我媽這人有點像《天龍八部》里的天山童姥,她滿嘴髒話表示她心情好,開玩笑揩油怎麼都行,如果她斯斯文 文,那就麻煩了,話越少後果越嚴重。記得我們剛剛搬到這棟房子時,有兩個本街的混混來收保護費,我媽打電話託了本區老大 說情。那兩個混混居然燒了我家的車,看著那滿地黑灰上一副黑架子,我媽一句話都沒說,從當晚開始再也沒人見過那兩個傻缺 。我只聽到半夜裡後院裡鋤頭鐵鍬地響了一個鐘頭,這房子的後院從前房主給是當作菜園的,白菜韭菜黃瓜絲瓜番茄紫茄應有盡 有,去年夏天那菜長得特別好,但是我媽一口都沒吃,都拿去送給那個幫忙說情的老大了。到了冬天我媽就讓我把所有的菜都刨 了,改為種花。說實話那次刨菜時我真是心驚肉跳,生怕挖出些手腳人頭之類。
我滿臉堆笑地到床邊坐下,小聲問:「睡了?」
「睡個屁,你這個新的比以前那個蘭蘭還不要臉。」媽媽的語氣聽起來還挺高興。
我躺下來抱住媽媽蹭,像猴子爬樹又像狗熊蹭痒痒。
媽媽不耐煩地說:「何苦來又鬧我……你吃得消?」
「你說什麼啊——你說剛才的叫床聲,我哪有那麼威武,那是樓上的狗男女。」我以「明天早上是吃面還是吃油條」的淡定 口氣撒謊,這是我十歲時發現的對付阿媽的絕招,我越是漫不經心媽媽就越覺得我說話沒走腦子才越容易相信我。
媽媽打量我,這是她對付的絕招,一言不發盯著我看,我心中有鬼的時候容易發毛。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一陣外語叫床:「哦耶!哦耶!哦耶!法斯特卑鄙!」
媽媽轉開眼光看天花板,忍不住想笑又拚命要忍的表情。我趁她走神,從容地褪下了她的內褲。媽媽的腿好滑,我一秒鐘就 把內褲拉過整條大腿。
媽媽這才反應過來,低聲罵:「小畜生你好大膽!」
我不說話,伸手撫上她大腿內側,只覺白嫩的皮膚應手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阿媽安靜了。
手一路向上,罩住整個外陰,陰毛已經變得潮潮的了。
媽媽小鼻子深吸了幾次氣,瞟我一眼說:「解開我……我不想睡了。」
我跨在她身上,將她的T恤像捲簾門一樣捲起來,一直推到最高,大半個雪白的上身暴露在月光下,我能感到媽媽在主動配合 我。
我俯下身,解開媽媽的手腕,媽媽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我想要驚叫,想到外面有人,強行閉嘴,咬了自己嘴唇,身子彈起來 縮到床尾。
媽媽伸手去解另外一隻手。
完了,她是騙我的,這種大不敬的罪名,她會不會找個搞房地產的老友把我澆注進混凝土地基里?
絕望里我忽然注意到,阿媽沒有用她堪比信樂團的嗓子大罵,她知道外面有人,怕出醜!
我撲上去捉住她手,豁出命使出全力,把媽媽滑熘熘的身子扳過來,變成向右側臥,然後重新捆上手腕腳腕。
我拉過餘下的繩子,在她胸前縱橫各纏兩道,將兩個乳房勒得曲線畢露。此時我的雞巴已經怒不可遏。我脫了短褲,躺到媽 媽身後。雞巴頂上柔軟的大屁股,立刻感到大屁股在向後拱、不斷調整角度、要吞掉我的雞巴。
還來美人計?
我微微後退。
阿媽還不放棄色誘的努力,低聲說:「進來,你進來呀。」
等等,她莫非也跟那女警一樣喜歡被虐,被按住捆起反倒發騷起來?
阿媽發騷,我卻不能馬上開工,不是老二不給力,是我忽然想起外面還有兩個女人呢。
我輕輕拍拍她屁股,說:「等著我回來。」
「你……你去哪兒?」
「我去拿攝像機來,這是我倆的第一次,一定要拍下來。」
「別,別——你沒聽說過陳冠希的事情嗎?」
「他那是數碼版存在電腦里,我去找家裡那部磁帶機來,就咱們倆看。」我邊說邊親吻媽媽的臉頰耳朵脖頸,細嫩的脖頸上 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媽媽不說話了,滿臉通紅,一半是發騷,一半是害羞。
哄過阿媽,我趕緊出去退掉兩份外賣,然後關起門來進行我的亂倫壯舉。
經過辦公室,我有點心虛地推開門看一眼,蘭蘭正在埋頭玩手機,聽到門響抬頭看我,我比了一串手勢,意思是你再等一會 兒我送走新人再送舊人。蘭蘭茫然地看我,我關上門先去看小安。
小安這會兒已經從高潮的癱軟中恢復過來,全身裹在我的毛巾被躺在行軍床上,顯然是打算今晚在這裡睡了。
我過去抱起她親吻,小安立刻伸著舌頭迎上來,纏綿了幾分鐘,我小聲說:「小安,你還是回家去睡吧,小心你媽著急。」
「說了她加班。」
「可你媽今天不是真的加班,是被強暴,如果回家看不到你就是雪上加霜了。」我也是在三個女人中間轉暈了,幹嘛主動提 起這個話題。
小安猛地跳起來,扯過毛巾被裹住身體,目瞪口呆地看我,一咧嘴就哭起來,這小姑娘長相及格身材也不錯,就是這愛哭真 讓我抓狂,傷心哭,高興哭,做愛哭,我搞了你阿媽還是哭……哭你還呆在我這狼窩裡哭,給我一巴掌然後跑掉多痛快?
小安先淌了滿臉的淚水,然後才抽抽噎噎地說:「是阿陸逼你的,對不對?她怎麼能這樣?!」
……看來她還是不想走。但遇到這樣的台階我只能借湯下麵:「是,我也覺得步兵這人有時候太莽撞了一點。」
忽然外面傳來轟隆隆的聲音,我先是以為地震了,又以為是樓上的黑鬼把樓肏塌了,然後才明白是在打雷。我先是渾身一松 ,然後想到我挖了兄弟牆角又往兄弟背上擱黑鍋,舉頭三尺如果真有神明,像我這樣的壞種無論如何也是要噼的。
正在胡思亂想,小安已經在穿衣服了,她的動作故意很用力,一條七分褲踢了幾次才把腳踢出褲管。我當然知道這是等我去 哄,可我這會兒真是太忙了,只能裝作沒看見。
小安穿好衣服,氣鼓鼓地走向門口,我殷勤地跑去開門,捲簾門升起,外面的風更涼了。
小安一聲不吭往外走,我說:「我幫你叫車。」
「不用了,我剛剛已經用Uber叫過了,說十五分鐘到巷口。」
「哦,那我陪你去等。」這句我想大點聲說提醒蘭蘭趕緊走人,又怕裡面的阿媽聽到,左右為難之間,說出話來腔調十分古 怪。
「看你那不情願的樣子!」小安拔腳剛就走,我跟在後面言不由衷地說著客氣話,盼著她再發一點脾氣不准我送如果拳打腳 踢就更妙了。
可惜天意弄人。
小安跟我熟悉的太妹們不同,只是委屈地哭卻不打也不罵,一分鐘走不出三步。忽然下起雨來。
我忽然記起了小時候媽媽心血來潮教我背過的《滿江紅》,「什麼什麼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雨都停了 還有什麼可生氣的,老子這才應該仰天長嘯呢!我屋裡一堆女人一團糟好容易能送走一個又給我下雨?!而且不是瀟瀟細雨,是 他媽的暴雨!每顆雨點都有黃豆大,夜色這麼暗我這近視眼居然能看到雨點降落、砸到小安臉上、然後迸起高高的水花。
我良心再不好,也只能說:「先進去坐坐,雨小了再走吧。」
小安賭氣,撅著嘴繼續走。雨點急速密集起來,我單手抄起小安的腰,把她夾在腋下提進店裡,剛要關門,忽然兩道光柱照 進巷子,是汽車大燈。
小安捂著嘴驚唿:「是阿陸的車!」
我說不出話來,抓住小安一把推進店裡自己跟著倒縱進門,順勢把門拉上。
小安臉色煞白:「她有沒有看見我?!」
我還有僥倖心理:「整個市場那麼多檔生意誰不用麵包車送貨?我看不是她的車,更像是蝦王老朱的。」
小安說:「我認識她的車牌,還有她側面車門上有凹痕,是上次她到鄉下宰牛,被牛撞的。」
宰牛?……上帝哥,不要玩得這麼絕吧?
這正是:天地不仁,肏媽偏逢連夜雨;紅塵有愛,偷人無懼宰牛刀。
到底步兵姐為何深夜來訪,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二章 拉拉的血,我的淚
「套牌車!這一定是套牌車,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念你觀音力,變它套牌車。」雖然小安說記得步兵姐的車牌,但做人總 要有夢想。
我一邊祈禱,一邊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外面的聲音。還好,不管那是不是步兵姐的麵包車,反正它沒直接撞進店裡來。如果這 屠夫版武大郎——好吧她其實更像武松——打破門捉姦,除了潘金蓮還會多打出兩個裸女來,三娘教子一天世界,就是換了真的 西門慶也應付不來啊。
觀世音顯靈,五六分鐘也沒有武大或者武松破門而入。
我和小安對望一眼,都忍不住微笑起來,有點劫後餘生的喜悅。
忽然傳來一陣異響,小安緊張地東張西望,我指指天花板:「沒事,是樓上的狗男女們在瞎搞。」
「你們家樓上到底住了什麼人?」
「哇,精彩了,兩男一女,A片真人秀……明天再跟你說,今晚你先睡在這裡吧。」我指指行軍床。
小安瞟著我小聲問:「你呢?」
「我去倉庫睡——這行軍床太窄可睡不下兩個人。再說,萬一陸君真的來了呢?」
小安點點頭,可憐巴巴地歪倒在床上。
我趕緊往裡跑,經過辦公室再往裡看,蘭蘭半躺在轉椅里睡著了。
顧不上也不可能給她換個舒服點的地方了,我快步閃進客房,我的大白羊還躺在那裡。
我一秒鐘脫光自己,雞巴不負我望地立了起來,以我今天的所作所為來說,不是被步兵姐閹掉就是被阿媽閹掉,我得抓緊時 間,該乾的干,人生苦短,不留遺憾。
上床躺到媽媽身邊,雞巴彈在大白屁股上,又彈了回來。
媽媽不知真假地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含含煳煳地說:「睡吧。」
我抱住媽媽的腰,雞巴順著兩片大白屁股中間的縫往裡試探。
大白屁股堅定地躲閃推搪:「弄了那麼久,你不嫌累我還嫌髒。」
「弄個鬼哦,我是正常社交。」
「正常社交能弄出那種鬼哭狼嚎?」
「你不知道,小安這婆娘哭起來就是這樣,跟演戲似的。」
媽媽說:「我好睏,你回前頭繼續弄鬼去多好。」
「你是因為剛剛我去前面耽擱久了生氣是嗎?」
「你說去拿攝像機,機子呢?」
「已經架上了。」我伸出一隻腳,拉下牆角的假古董多寶閣上的白布,媽媽回頭看,多寶閣最大的一格立著一副小小的三角 架,上面一部的攝像機。
「小色鬼你什麼時候架上的,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其實,我是一個導演。」像前幾天叫了俄羅斯洋妞雙飛時我偷偷架在這裡後來忘記收了這種事情 我會說嗎?
媽媽吃吃笑:「那你可要好好表演啊。」
我跳起來按下攝像鍵,以「快銀」般的身手瞬間復位,繼續手握媽媽的乳房用雞巴在她的大屁股中間探路,媽媽哼哼唧唧地 說:「解開我,這個姿勢不方便……」
「放心,一會兒換面時會解開你的。」
「去,戴了套子再來。」媽媽的屁股還在躲閃,但是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溫柔。
我早有準備,雞巴原地不動,反手摸到地板上的短褲,用手指從口袋裡勾出那盒杜蕾斯,單手開盒略有難度,我試了幾次終 於扯開了盒蓋,夾起一個套子,興沖沖地套上。
正要繼續努力,前面忽然傳來防盜門嘩嘩的響聲。
「什麼聲音?」
「下雨,下雨。」我精蟲上腦,就當沒聽見,用手分開媽媽的股縫,露出了黑漆漆的陰阜,龜頭終於找到了那濕潤的出發點 。
「混蛋!」出發點猛力掙扎從龜頭面前逃開,媽媽咬了我耳朵一口:「——快去看看是誰!這麼晚多半是陸君,你別讓她進 來看到我!」
我這才反應過來,那不是冰雹大雨或者醉鬼撞門的聲音,是有人開門的聲音。
外面有當鋪大門鑰匙的只有王經理和陸君兩個女人,她們不知道我們睡在這裡,這間客房也沒有鎖——外公外婆好久不來這 里被我們當作了半個倉庫。她們跟我媽媽都是女人沒太多避忌,後面幾間房抬腿就進。我可以鑽床底,這點時間可不夠解開阿媽 的,讓她們看到媽媽攤成大字玩捆綁,不管她們是猜到是我還是懷疑另有姦夫,都夠老媽受的,而且這兩個女人都是大喇叭,真 讓她們看到了明天中午就能傳到美國去。
我跳起來往外跑,短褲前面支著個帳篷。
嘴裡嚷嚷著「來了來了——誰啊?」跑到前面營業區,門還沒開。
我眼睛到處找,想找件T恤套上,遮掩一下褲襠的醜態。
捲簾門再次掀開,清爽的雨夜氣味混雜著酸臭的煙酒氣裹著一個人走進來,站都站不直了,靠在牆上。短髮平胸,中性打扮 ,夜色里看來不男不女,正是我的兄弟步兵姐。
這小妞酒量平平偏偏還喜歡拼酒,酒品也是奇差,今天強/奸丈母娘奸計得逞,肯定大喝而特喝。日,這臭娘們喝成這樣多半 會又哭又笑又唱又鬧地折騰到天亮,我今晚是別想睡了。
「停電了嗎?怎麼黑咕隆咚的?」
我先心虛地環視房間,沒看到小安,大概是躲到後面別的屋子去了,但願沒有躲進客房撞到我那光熘熘捆綁play中的阿媽。
步兵已經找到開關點亮了燈,她照例一身雌雄莫辯的打扮,短袖格子襯衫配七分褲,踩雙帆布鞋,手裡……「你就提著這個 東西一路走來的?」
我接過她手裡的東西,是白天在她車上見過的,裝了一個假陽具的腰帶。
「我找人呢,找到了之後有用。」
「你跟你女朋友的各種細節就不用跟我講了。」
「我要用這個去強/奸一個男人,不,去雞姦一個男人!老娘插爆他菊花!」
我燙手一樣把那玩具丟到櫃檯上,不必多問我也猜到步兵姐說的是誰的菊花。
回身扶著滿屋亂轉的酒鬼到我的行軍床上躺下,酒鬼動作重,行軍床發出一聲慘叫——想想今天它也真不容易。
我又去洗手間找個盆子放在旁邊預備她嘔吐,嘴裡若無其事地問:「什麼男人?」小安不在洗手間,我順路向倉庫里張了張 也沒有。
陸軍垂著頭坐在那裡,大概是喝多了燥熱,脫掉了外面的襯衫,只穿件白色背心,燈光暗淡看不清楚她胸前貨色如何。我正 琢磨著要不要調亮燈光,陸君忽然晃晃蕩盪地喊了一聲:「小安的男人!」
「啊?小安的男人?」我做賊心虛,東張西望地找小安。忽然發現一個黑影蹲在櫃檯後面的角落裡,我簡直要跪了,這店裡 前前後後有五間屋子,你只能躲在這一間?!
小安正全神貫注地聆聽爆菊者的動靜,完全沒注意我走來走去,我無奈地拿電水壺去洗手間接了半壺水,回來插在櫃檯上, 燒水泡茶。
步兵姐在那裡滿嘴胡話、顛三倒四,水開了我才聽出來龍去脈,她發現小安藏著避孕藥,女同而吃避孕藥,顯然是有了男人 。
小安終於抬眼看了看我,我哀怨地看著她,我想我的眼中大概充滿淚水,這死丫頭竟然用嘴型告訴我「別怕」。
你知道個屁呀——以為步兵姐作肉販只是站在那裡收錢就可以了?好市場的好地段,每一尺都要流血流汗去拼的!
「大卸八塊!殺你全家!先奸後殺……不要被我找到你是誰……把雞巴割下來烤串吃,雞巴一串,兩個蛋擠出來另外一串! 」步兵嘴裡語無倫次地罵街,痛罵勾引走小安的男人,謝天謝地她不知道是我。
忽然覺得褲襠里怪怪的,想起安全套還掛在萎掉的雞巴上,背對步兵的時候掏出來偷偷扔掉。
黑暗中小安居然捂著嘴在笑——這傻妞也不想想剛才她是被無套內射的。
我正想熘進去把媽媽解開——天知道這酒鬼要鬧到什麼時候,別把老媽捆出內傷來。步兵姐卻騰地坐了起來。
我是她知己,知道她要開始談心了,嘆口氣坐在她身邊:「說吧,你跟小安怎麼了?你說什麼……什麼男人?」
「她今天說,一定要跟我分手。」
「鬧彆扭耍花腔嘛,兵家常事……」
「不是,她說,她發現自己還是喜歡男人。」
「天涯何處無芳草,步兵姐如此英雄人物,肯定能找到更好的。」我熟練地說著沒營養的安慰話,心裡回味著剛才媽媽肌膚 那滑膩的手感。
「你記不記得我倆初中/時的約定?」
「哪個約定?到華山頂上打一架那個?隨時奉陪。」
「不是,你跟我說,如果有點我想試試男人了就先找你,我答應了。」
我突然不睏了。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那時候我們倆還是初中/生,剛學會喝酒,剛知道自己喜歡女人,同時喜歡上隔壁班一個姑娘。有次喝多 了互訴衷腸,兩個醉鬼約定說如果我追上了那姑娘我就想法讓她干一次那姑娘;如果她追上了那姑娘我沒追上,她就自己讓我干 一次。喝到第三瓶還是第四瓶的時候,我趁著她醉多爭取了一條最惠國待遇:如果有天她想試試男人就先來找我。當時我故作大 方,說如果有天我想試試女人了也先去找她。可惜步兵姐還沒喝光自己的智商,一腳踢翻了我的椅子:「他媽的你這王八蛋現在 不就在想女人麼?」
步兵姐紅腫的雙眼盯著我看,透出一股自暴自棄的神氣:「我來找你了。」
干步兵姐一次是我的夙願,趁人之危更是我的信仰,只是房裡還有個被捆成大字的大白羊阿媽也是我的夙願,也在等我趁她 之危……見我沒出聲,步兵姐又問:「怎麼?你後悔了?連你也看不上我?」
「什麼叫連我也——我水準很低嗎?」我一屁股坐到自己的行軍床上,終於找到一件T恤,趕緊套上。
步兵姐笑了一聲:「老子要強/奸你的話你穿不穿T恤又有什麼區別?」
「我只是有點冷。」我本來想挺起胸膛說莫欺少年窮如今我比你高/一個頭重五六十斤未必還怕你?但失戀的豬肉檔少東身上 散發著淡淡的殺氣,讓我莫敢直視。
看來我是逃脫不了她的魔掌了,江湖常言道:生活就是被強/奸,無力抵抗就享受吧。
我說:「你等等我,我去拿個安全套來。」
打開客房的門,床上的大白羊合眼假寐,聽到門響,慢悠悠地睜眼看我,之前張牙舞爪的兇惡和蠢蠢欲動的風騷都不見了, 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糟糕,媽媽的騷勁過去了,今天要玄——而且這是上次她埋人之前的表情啊……我俯到媽媽身上,一邊親吻她的面頰脖子, 一邊低聲說:「步兵喝得爛醉,鬧一會兒就會睡著,我得看著她免得她發酒瘋砸了東西。寶貝你再等我一下啊。」
媽媽說:「那我先睡一會兒,幫我把繩子解開。」
我小聲說:「你也是老股民了,套牢了就踏踏實實睡覺吧,解套哪兒有那麼容易?」說完輕輕用舌尖舔舐她耳朵。
媽媽呆呆地看著我,聲音有些顫抖,開口卻說的是:「先把我手解開,我不走,就想躺著看看財經新聞,乖。」
「股市已經關啦,什麼新聞明早再看不遲——你是想騙我解開手好抓癢吧?我的親親好寶貝蔣白玉囑咐過我,無論如何要看 住她的手不讓她抓到自己……」我走到床腳,忽然探身向里,嘴唇吻上她下體,媽媽的身體猛地一震,屁股微微抬起,僵在空中 ,我伸出舌頭,全力地、深深地舔了一口,站起來對她說:「乖乖等我回來。」
媽媽眼睛半睜半閉,朦朦朧朧地說:「滾。」
帶上門出來,坐到行軍床上開安全套盒子,不知怎麼搞的打不開,強行撕開剩下的五六個安全套撒了一地。
步兵姐晃晃悠悠地站到我面前開始解衣扣:「別急別急,老子沒走。」
她身高只是中等,但行軍床很矮,跟馬扎差不多,我的視線剛好到她胸口,她穿著短袖襯衫牛仔褲,此時豪邁地雙手一扯襯 衫,扣子飛迸,前襟分開,露出裡面的白色兩股筋背心。
我的眼睛本能地直了,心中多少有點期待,傳說中的拉拉們喜歡扮男人所以常常把胸勒緊,所以看著像太平公主的步兵姐可 能很有料。
襯衫落地,我的期待也落地了。
白色兩股筋背心下面……根本……沒有……胸罩……一個……不需要……戴胸罩的年輕女人……我抬起頭,冷靜地說:「我 們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大家兄弟一場、從小打架打了十幾年,我不能趁人之危。」
我的兄弟不為所動,利落地脫掉了背心。她的胸部居然也能看出是個女人,畢竟年輕,雖然小但是堅挺地向前聳立,乳頭居 然還是粉紅的。可是……「日,你有多久沒剃過腋毛了?怪不得小安不要你。」
「你整天兄弟長兄弟短的,讓你幫兄弟點小忙,怎麼那麼多廢話?——而且細算起來你還占便宜了,老子還是處女,如果去 找個科長來賣,能賣個兩三萬呢。」步兵姐踩掉腳上的球鞋,站在那裡開始脫褲子。
她俯身的時候,兩個乳房顯得大了一點,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如果她身上不是裹滿煙酒氣而是帶著我媽媽那種香氣,我可能 已經撲上去了。
這男人婆居然像男人一樣內褲外褲一起脫,眨眼間就光熘熘了,她的腿倒不錯,白白直直的,這麼多年從來沒穿過裙子委屈 二位了。
步兵姐兩手叉腰、赤裸著站在我面前,一開口噴出一股酒氣:「你這小床太小了,你這兒有好點的地方沒有?我記得裡面倉 庫里以前有張大床來著。」
日,我媽還在那床上!
我趕緊站起來,拉住她:「沒有沒有。」
「怎麼沒有?高/三那年你騙了個女大學生出來,沒錢開房就在那床上辦的事,還他媽的打電話讓我幫你買了安全套送來的。 」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床早就丟了。」
「你怎麼鬼鬼祟祟的?裡面藏著個女人?——那也不用不好意思啊,咱們3P好了。」
我的鼻血快要流出來了,跟處女拉拉還有自己親媽玩捆綁3P?我這是發春夢吧?
眼看這婆娘橫邁一步要繞過我,我一把抱住她。
年輕姑娘滾燙的裸體入懷,我那操勞半宿的老二立刻站了起來。我都被自己感動了——像我這麼勤奮的人不去做鴨可惜了。
一隻冷手伸進我褲襠,握住了它,手的主人說:「說實話,不然老子掰折了它——這玩意怎麼這麼燙?」
一股熱氣從兩個蛋中竄起,順著嵴梁一路衝進大腦。這是男人的勇氣,這是多年被打壓的怒火、裸體當前的刺激、給拉拉開 苞的野望混合在一起的力量!
我雙手抓住男人婆的兩個乳房,狠狠用力,說:「一根換你兩個球,大家同歸於盡。」
陸君忽然滿臉通紅,握著我雞巴的手也沒了力氣。
我把她橫抱起來,陸君沒有反抗,我雖然終日操勞腰酸背痛,仍然湧起一股男人的自豪感,陸君僵硬地伸雙手攬住我脖子, 我把她放在行軍床上,掰開她兩腿,壓了上去。
她渾身肌肉緊繃,堅硬如石頭。我試著親吻她乳頭,因為仰臥又變平了的胸口上竟然泛了一層雞皮疙瘩。我去舔舐她耳朵, 她還是緊繃繃的。
她忽然開口,聲音前所未有的小,語氣也前所未有的和氣:「你就直接來吧,我不怕疼。」
「大家……這麼多年交情,我今天就把我壓箱底的招數用出來了!」我退下行軍床、跪在床邊,順著她胸口一路向下親吻, 直到陰阜。
我幾乎不給女人口交,首先這玩意怪噁心的,其次我認識的女人就沒一個正經姑娘,她們既然能跟我約炮賣春當然也能跟別 人,我就認識個口腔生楊梅瘡的小流氓,從知道這事開始我就不叫他名字或者外號,只叫他「雷鋒」:為了一時痛快不帶套得性 病雖然傻逼我也能理解,為了別人一時痛快得性病又圖的什麼呢?
因為很少給女人口交,所以我的技術也很差,這招只是在兩三個處女身上用過,對付這種沒經過男人的小姑娘很有效,對付 現在這位雖然沒經過男人但是常常被女人舔的就差點了。
我正舔得賣力,被伺候的人居然說:「算了,你就這麼上吧。」
「……你明明已經出水了還要嘴硬。」
「那是你的口水好不好,你的牙齒弄得我好疼。」
「這是你自己要求的!」我惱羞成怒,撕開一個套子戴上,重新壓上去,硬邦邦地往裡頂。她閉著眼側著頭咬緊牙關,好像 受刑。
男人婆說得沒錯,她下體那些水確實是我的口水,陰道裡面乾澀得一塌煳塗,我的雞巴全靠著安全套上的潤滑劑奮勇前進。
看來拉拉還真是天生跟女人不同,我這麼玉樹臨風動作嫻熟地肏弄,陸君竟然完全沒感覺的樣子,不是處女初體驗那種又緊 張又期待,而是像個等著牙醫拔根管的患者。
我畢竟不是專業鴨子,三板斧用完,就只能他媽的硬幹了。我雙手扶住她肩膀,挺腰猛衝。
陸君啊的一聲,張口咬在我脖子上。
「日!你要先奸後殺嗎?——那裡有頸部大動脈的!」
「你他媽的弄疼我了!」
「這是常識啊大姐,第一次總會有點痛的。」我居然有點心動的感覺,停止動作,伸一隻手摟住男人婆的後腦勺,柔聲安慰 。
她居然跟我商量:「我已經破處了,也知道男人是怎麼回事了,咱們就到這裡吧。」
我其實也已經疲憊不堪,雞巴都仿佛開始隱隱作痛了。但男人活在世上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射精那一哆嗦嗎?
「再堅持一下,第一次是這樣的。」我抱住男人婆的頭頸,臉貼著她的臉,胸膛貼著她的胸膛,加快速度衝擊。
男人婆發出痛苦的悶哼,不像是叫床,像是拳擊場上被人狠揍苦苦等待回合結束。
我終於射了,停止動作,滿足地長嘆一聲,荷爾蒙散盡,大腦重新啟動,然後才想到:媽媽還在裡面等我呢,在聽到剛才這 通亂七八糟之後,她會改變主意嗎?
首先要把步兵姐打發走,無視身下人兇惡仇恨的眼神,我討好地擁抱她,撫摸她的頭髮,親吻她的臉頰,然後撐起身子,打 算把安全套丟掉。
男人婆抬手就是一拳。
我捂著臉問:「幹嘛?」這下正中我鼻樑,手掌下我是鼻涕與眼淚齊飛。
「你是虐待狂嗎?——我都喊停了!」
「這種事男人是停不下來的。」
男人婆瞬間變回步兵,抬膝猛撞。我挨了一記耳光之後早就在凝神戒備,看她抬膝蓋,狠狠一拳打在她大腿內側。男人婆悶 哼一聲,另外一條腿不知什麼時候圈攏到胸前,向我一蹬,正踹在我胸口,我身子後仰,騰雲駕霧般飛起,重重地坐在地上,屁 股痛得像摔成了四塊;跟著後背猛撞上櫃檯的玻璃,又是一陣劇痛。
我站起來——軟掉的雞巴上還掛著血淋淋的套子——正要罵街,陸君岔著腿坐起來,霸氣十足,恢復了菜市場大姐頭的風範 。她低頭看看自己雙腿之間,沉著臉看我。
「出去,我要穿衣服!」
「可是……這是我家。」
第十三章 每個男人都有坐懷不亂的那一天
我嘴上抗議,卻邊穿衣服邊鑽過櫃檯熘進後走廊,整理一下衣服,聞聞味道——一股血腥氣——輕輕打開客房的門,探頭看 看,媽媽看到門開,立刻閉上了眼睛裝睡。
我小聲說:「我打發了陸君就過來,馬上就好,馬上。」
媽媽的嘴唇無聲地動了一下,看形狀是個「呸」字。
今天的主菜、燒熟的大白羊飛了——想到這個,我的小腹里猛地一熱,下面那操勞過度無盡空虛的雞巴竟然又有了點感覺。 我都不知道自己原來如此淫蕩。
俯身親吻了媽媽一下,媽媽也沒有反抗,慵懶地哼了一聲,竟然側臉把嘴唇湊上來跟我接吻。我更加興奮,說:「我先打發 了她走,馬上回來。」依依不捨地慢慢起身,媽媽的嘴唇卻追上來不放,我們又吻了一會兒,她忽然皺眉哼了一聲。
「怎麼了?」
「手腕被繩子蹭了一下。」
我殷勤地解開她的手腕,白白的腕上果然有片紅痕,我輕輕撫摸,那白白的手卻猛地揚起,一巴掌把我從床上打到地上。
這一下突如其來,摔得我兩眼發黑心中雪亮——日,精蟲上腦,忘了蔣白玉是什麼人了,人稱騙死人不償命三千。
兩眼發黑中,耳邊傳來黑社會甜甜的聲音:「啊!小強你沒事吧?我被綁得太久胳膊不受控制……來,讓媽媽看看你。」
我現在已經恢復了理智,雖然兩眼仍然發黑,但手腳並用,連滾帶爬地逃出客房。
「變態的小王八蛋!老娘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豈不要去作強/奸犯了?」
對不起阿媽,其實已經強/奸過了。
我心中默念,用後背抵住房門,聽著媽媽已經解開了腿上的繩子,但並沒有下床追來,知道她知道步兵姐在外面不想把事情 鬧大,就小聲勸說:「之前只是跟你開個玩笑,我也沒真的把你怎麼樣,對不對?你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次,下不為例。」
「你進來向我當面道歉,我就饒你。」
「好,您稍等,我先送步兵姐走。」
我熘進洗手間,飛也似地沖了個澡,重點是用淋浴露的味道蓋住身上腥臊的邪味。洗澡時心裡盤算了一下滿房子的女人,誰 也沒有阿媽可怕。
我換上平時的面孔,笑眯眯地走出來,陸君已經穿好了衣服,翹著二郎腿坐在門口的沙發里,拿著個旁邊多寶閣里的假古董 在玩。我熱情殷勤地說:「步兵姐,這就走了?慢走啊。」
陸君橫我一眼:「放心,姐姐不會訛上你的。」
「當然,當然,步兵姐名滿江湖……」
陸君站起來往外走,從背影看她身材居然不錯,細腰長腿。不知道為什麼她忘了捲簾門上的小門,她豪邁地彎腰打開開關, 將整個門拉了上去。
老天總算沒有斬盡殺絕,夏夜暴雨已經結束,空氣十幾天不見的清涼,我深吸一口氣,說:「這真是個適合散布的美好夏夜 ,真羨慕你。」
「那一起吧。」
「我剛剛被辣手摧花,現在有心無力。」我倒退一步。
忽然嘩啦啦積水響,路邊有道黑影閃過,此時夜深人靜,暖烘烘的夜風中只有樹葉沙沙響,那東西竟然好像連腳步聲都沒有 。陸君這種豪俠都嚇得退了一步。
陸君回頭看我:「你也不送送我?」
我認識她十幾年,真想不到她也會顯得楚楚可憐,可是她再可憐也沒用——我身後一屋子女人還沒打發呢,我慚愧地說:「 真遇到壞人,你不用保護我打起來更痛快。」
陸君恨恨地瞪我一眼,氣唿唿地走了。
我深吸一口氣,正要拉上捲簾門,忽然注意到旁邊地上有個人影,準確點說,是有個人頭形狀的影子從地上的大片黑影中冒 出來。
從位置和影子的形狀上看,是有個女人站在我家牆外的死巷裡,是醉鬼、站街女還是小偷?
我心裡盤算著剛進房,突然燈光雪亮,店面的燈全部亮起,阿媽穿件嚴嚴實實的睡袍站在櫃檯後面,一手正在打開櫃檯出口 處的隔板,另一隻手提著根藤條,這藤條跟我也是老朋友了,想不到幾年不見風采依然。
我嚴肅地豎起根手指搖了搖:「等等。」
「小賊,你省點力氣吧,別說擠眉弄眼、就是自剜雙眼也沒用了!」媽媽猛抖藤條,在空氣里抽得啪的一聲。
「這些事我等下慢慢跟您解釋。」我嚴肅地說:「現在你小心,外面好像有賊。」我猛地打開通向樓梯的鐵門,順手從樓梯 下抄起一把戰斧——我小學時用壓歲錢從網上訂的,真材實料死沉死沉的,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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