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
文章的初始是取材於網站的某篇文章,徵求作者意見以後,獲得授權,打算用這個文章參與13年的徵文,幾易其稿之後發覺這個題材竟然被我越寫越大,有點收不住了,只好臨時找了幾個情節抓了一篇小文發到了徵文大賽。那這個文章就要好好寫了,借用耶穌出生的日子開始發布這篇文章,也希望可以借著耶穌的仙氣,讓文章火起來。
文章中性的描寫只是為了整篇文章服務的,雖然是色文,但不保證每篇都有擼點,由於是色文,不可能在大站簽約,所以也不會有什麼摻水的情節,大家看就好了。當然按照這裡的習慣,文章無色或重口等我也會在發文的標題上標註,不喜歡這種情節的可以略過。
我寫文有個特點就是會把一些社會時事揉進去,這樣看起來文章會更有代入感和真實感,我儘量把每個加入的元素都弄得自然,但為了文章的需要也會做適當的改動,七分真三分假看起來不是更有意思嗎?如果有些穿插的過於生硬或者不合情理請大家看後提出,我會進行改動的,並大家如果有什麼史實題材打算加入我的文章也可跟帖,我會在適當的地方運男女人名用的。另本人起名字的水平不高,現征七八十年代出生的男女姓名若干,要求雲南(文革後期出生的)、新疆(98年以後出生的)、大家提供名字的時候寫上出生日期和民族,還徵詢一些家譜排字,並請寫明出處。
【一】
一輪滿月高高掛在天上,在點點的繁星映襯下更顯明亮。茶林中傳出陣陣昆蟲的鳴叫,小溪在山間環繞,依山勢或急或緩的流動著,轉過一個山頭,直向山下落去,生成一個灣小潭。潭水不深,清澈見底,在月光下可看到數條巴掌大的魚兒在水中緩緩的擺動著身體。潭邊有一個小屋,門緊閉著,一束月光正好打在半敞的窗子上,直透進屋內。順著窗子望進去,有兩人正擠在一起,運動著。
女人躺在床上,雙腿被男人扛在肩膀上,男人胯下那粗長的傢伙正不停地進出著女人的陰道,每次都插入的很深,可以聽到那兩個蛋蛋在女人屁股上撞出的啪啪聲。月光很配合的照在了兩人交合的部位,可以清晰地看到女人的陰部流了不少的水,身下的床單已經明顯的濕了一塊。應為抽插和撞擊的猛烈,女人那裡開始充血,顯得越發的鼓脹了。隨著男人陽具的進出可以看到陰唇內那鮮紅細嫩的肉肉在急促的摩擦充血。好像感受到了女人的變化,男人的抽送更加用力了。
女人猛地樓主了男人的脖子,雙腿從男人肩頭滑下,一下子盤上了男人的腰。男人知道,女人快要高潮了,順勢緊緊地把女人壓在身下,陰莖死死地頂進了陰道,盡根沒入,只留兩個蛋蛋在外邊。一會兒女人高潮了,身子顫抖了幾下,手和腿慢慢的放了下來,男人依然保持深深插入的姿勢,並沒有繼續的抽送。他知道女人最喜歡在高潮的時候陰道里那種飽滿鼓脹的感覺,所以這時候最好的動作就是不動,陰莖儘可能的深深插入,頂到宮頸口,輕輕地摩擦,不是能感到女人射出陣陣陰精……女人臉上那種興奮、舒服、幸福的表情溢於言表。
一會兒,也許是很久,女人高潮的那種感覺逐漸退了下去,男人挺身起來,站到了床邊,女人默契的抓起滿是淫液的陽具放進嘴裡,只幾下那微微有點軟的陽具就又堅挺起來,撐得女人的嘴裡脹鼓鼓的,女人用舌把陰莖及蛋蛋清理一遍,轉身趴在床上,男人順勢搬過女人的屁股,腰部用力向前一頂,「噗」的一聲,再次插入陰道。翻身再戰的男女好像比剛才還勇猛很多,撞擊的「啪啪」聲比剛才還要響亮,已經蓋過了竹床晃動時發出的聲音。汗水順著男女的身體滴到床上、地下,不過這兩人好像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理,就那麼的幹著。這姿勢持續了很長時間,男人好像有點累了,拔出陰莖,輕拍女人的屁股,女人轉身過來,把男人壓倒在床上,跨在男人身上,沒用手扶,陰道張開直接把陰莖坐了進去,男人雙手攀上了女人的雙峰,使勁的揉搓起來,女人好像喜歡這種帶點虐待的揉搓,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啊!」。聽到女人的叫聲,男人的手更加用力起來,同時腰腿用力,一下下的向上頂著,女人身子稍稍前傾,讓陰莖的每次進出都可以摩擦到陰蒂,那種酥麻的感覺刺激著陰道不住的收縮、加緊,沒幾下女人已經坐不住了,癱倒在男人身上,男人摟緊女人,親吻著女人的耳垂,下身飛快進出,女人被上下多點刺激又要高潮了,這次她繃起退,使勁夾住陰莖,男人在這種刺激下更加猛烈地抽動,終於在一股陰精澆到龜頭馬眼上的時候,也一下子噴發而出,射到了子宮深處。
「難怪古人總說飄飄欲仙,真是這種感覺。」在安靜許久之後屋內傳出說話聲,女人的話音清脆動人,由於剛剛運動的關係,話音中還帶著一絲慵懶。
「是呀,特別是在這山、這水、這月下更是別有一番風味呀。」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話音中也帶有一絲疲憊。
「這無量山正是金庸筆下《天龍八部》小說一段重要劇情的發生地,誰想真的有山有水有溪有潭,要是再有個山洞,有個神仙……」「聽你說過好多次了,還真有人寫這裡,這裡沒有神仙姐姐,也不要神仙姐姐,有你就夠了。」「你就是嘴甜,載平要是有你這張嘴……」
「哥……不說這個,對了,現在好多人都走關係返城了,你……」「我是反革命狗崽子,當年為了能上山下鄉,費了多大的勁兒跟家裡劃清界限才到了這裡,一輩子紮根這裡,可誰想沒幾年的功夫,怎麼又都回城了。」「毛主席他老人家去了,他推行的自然也就跟著去了,前幾天進城,聽說『兩個凡是』也被推翻了,這是又要變天呀。」「再變天,我也變不了,都到這裡了,還能怎麼變呀。倒是你,這次進城回來應該有好消息了吧?」「前兩年恢復高考,看起來國家對教育又抓起來了,過兩天去縣一中報道,九月初正式上課,可惜以後就不能常回來了,再見你也不方便了。」「不見面更好,省的一見面就干這個。」「啊?難道你不想?」
「不想,我才不想呢。」
「那……我摸摸……怎麼這裡又濕了。」
「討厭……嗚嗚……」
兩人說著說著就又疊在了一起……
【二】
黎明,東方的天空剛剛泛起一絲顏色的時候,小屋的門開了,女人從屋中走了出來,這時的她已經穿戴整齊,再看不出一絲昨晚的放蕩。女人穿著一身軍裝,雖然有些舊了,但洗刷的很乾凈,褲線很直明顯是熨燙過的。四個兜的軍裝在後邊做過收腰處理,這樣即使不用扎皮帶,也顯得身軀挺拔,更可以襯托女人那挺拔的雙峰。腳上一雙黑色女式皮涼鞋,擦得很亮,只有仔細看時才能發現鞋子已經很有些磨損了。
轉身關上門,女人沿著潭邊的小路,像山後走去。半長的頭髮就那麼披散著,並沒有和這裡的小媳婦一樣把頭髮盤起,也沒有梳成馬尾或編成辮子。轉過兩道山彎,一片小山村出現在眼前,一條小溪環村而過,女人在小溪旁的一個小院前停下腳步,推門走了進去。
「思潮……思潮……」聲音從院外響起,這時天已經大亮,一個四五十歲的婦人手裡端著個鐵鍋,站在門口。
「來了」女人(思潮)從屋內出來,這時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灰藍色的衣服上有著點點的白花,腳上也換了一雙繡花布鞋,頭上的長髮也已經盤起,還入鄉隨俗的包了一塊頭巾。
「媽,快進來,您又給我送早點,我都吃了。」說著打開院門,把婦人讓進屋。
「昨天你爸套了只兔子,讓我給你帶過來點嘗嘗,今天早上我做了魚肉粥,一併給你帶來,你們城裡人,不比我們,要多休息,再說晚上山里寒氣重……」說著把鍋放到桌上。
「你和我爸就留著吃,再說……您說?」思潮好像反應過來,臉刷的一下變白了。
「你坐下,咱娘兒倆好好聊聊」婦人說著拉著思潮一起在桌旁的竹椅上坐下。
「我們旱擺夷(傣)不講究這個,都是一家人。」思潮聽到這話,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頭低的很低,感覺都要扎到兩腿中間了。
「這事兒不算什麼,聽說北邊摩梭人到現在連夫妻都沒有呢!」婦人寬慰道。
「我是……我不是……」思潮聽了這個急於解釋什麼,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很是有種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的意味。
「不用說,我都明白。這是命里註定的。我們陶家和你們左家這百多年的牽扯,命中注定有這麼一場呀。」「什麼?」思潮聽了這話有點不解。雖然知道婆婆是這遠近聞名的「白巫」,可著陶家和左家的關係還真是不太明白。本以為自己脫離家庭,到這裡插隊,嫁了一個老實人打算在這裡過一輩子,誰想又和小叔發生了關係,還被婆婆知道,不過看婆婆的意思沒有說自己什麼,反而說是命中注定。左思潮自認為是一個偉大的毛澤東的衛士,堅定地無產階級革命者,對一切牛鬼蛇身都是不相信的,平日裡婆婆表現出的各種神異也被她理所當然的認為是少數民族和山里人的愚昧無知,可誰想今天聽婆婆說出這個話,不由得心中一動,自己到這裡插隊的事情,沒和任何人說,家庭情況也做過改動,夫家也是本分的莊稼人,而且當年自己在家裡的時候也沒聽說和雲南山溝里的夫家有什麼牽扯呀。想到這裡,左思潮忙問「您給我說說,我怎麼不知道呢?」「這話說來長了,他們陶家本不是這裡人,是百多年前遷到這裡的,陶文毅的後人。」「陶文毅?」左思潮對這個名字很是陌生,好像沒聽過家裡人說起過這個名字。
「陶澍陶文毅,當年你家先祖還拜望過的,如今咱陶家的家譜排輩就是按照你家祖上送陶祖的對聯走的。」春殿語從容,廿載家山印心石在;大江流日夜,八州子弟翹首公歸左思潮想起那一副掛在公公堂屋柱上那一副沒署名的對聯,很是蒼勁有力,第一次見到那副對聯的時候左思潮還有點奇怪,一個山村的農民家裡怎麼還掛著個,也就是在小山村的緣故,如果在大城市這對聯早被當做四舊給毀了。可是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呀?這陶澍自己還是不知道是誰,而且自己家裡在太叔爺以前還出過什麼大人物嗎?
看兒媳還是一頭霧水的樣子,婦人緩緩說道「你和我們說是新疆的,可祖籍應該是湖南吧?」「是呀,可我從沒說過呀,而且好像我說話也沒有湘音呀。」左思潮頭回覺得婆婆真是有點本事,不只是騙人的神棍了。
「當年左帥,率軍……」婆婆繼續講述。
「啊!」左思潮大吃一驚,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知道我太叔爺當年的事情?沒聽說他帶兵打到過這裡來了?」左思潮有些激動,抓著婆婆的手連聲問道。
「別急,坐下說」婆婆笑了笑,看兒媳從新坐好才繼續說到,「你太叔爺?
應該不是吧,你們的輩分只差三輩?我說的左帥可能不是你太叔爺。」「不是,除了我太叔爺左權還有誰可以稱帥?」左思潮有點不服氣了,在她心目中太叔爺左權的地位是不可動搖的,要沒有太叔爺左權也就沒有她們左家,要不是太叔爺死的太早,十大元帥總有他老人家一位的。
「左文襄」
「左文襄?」左思潮左思右想思考了半天,忽然反應了過來「啊!是左宗棠。」確實要說誰能比太叔爺左權更知名,那也只有左宗棠左大帥了。可是他是自己的長輩嗎?好像沒聽家裡人說過呀。「我們好像不是左宗棠的後人吧?」「這點應該不會錯的,你來到這裡,你們的命線混雜在一起,你肯定是左宗棠的後人,至於你家怎麼成為左權後代,那隻好等你回家去問問了。」「哦!」左思潮聽了這話,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可是就算我是左家後代,這又和陶家有什麼糾葛呢?」「這也是聽平安他們太爺傳下來的,你爹他看進了新社會,怕著老根被抖出來,不想再牽扯著老輩子的糾葛,所以違了組訓娶了我這個旱擺夷,當時差點把你們太爺給氣死。後來看我懂得規矩,知道進退才逐漸好了。這事一直沒和平安他們說,家裡也不在向當年那樣,所以載平學了瓦匠,現在去城裡幫人蓋房,載安歲數小書讀了不少,現在也要去縣城教書,這我也算是安心了,剩下就是帶好家傑和子揚了。」「媽,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陶家老祖是嘉慶道光年的官,為官清正,頗受帝後及同僚讚譽,也提攜過不少晚生後輩,左大帥就是其中之一,兩家因而還結成了兒女親家,左大帥也是知恩圖報,陶家少主宏博同治七年間中了探花,大帥覺得是個可造之材,就要來帶在身邊,隨軍征西,誰想在西征路上關於降將馬化龍父子及從屬處理問題上發生了矛盾,也是那時宏博少祖年輕,在大帳中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一下子離了軍營,也沒回湖南老家,直到了這裡隱居,幾代人口口相傳下來,也就是我會點小術,知道其中牽扯,所以今天和你說說。」「原來是這樣……那馬化龍等人不是給凌遲處死了?後來左大人鐵血手段,抬棺西進,雖殺得血流成河卻也保全了我國領土不失,倒是自己因為殺人過多,在西北包括我們新疆被回人、維人叫做左屠夫。左剃頭。」「看來你也聽說過這段典故呢!」「我家是隨王震將軍進新疆的,好多當地人對我家很不友好,就是因為我家姓左,老家湖南,不過這些年了,大家也知道我家和左宗棠不是一家,是左權……」說到這裡,左思潮忽然一滯,有點明白過來,「看來我家也許真的是左宗棠後人呢。」「想明白了,我就說不會看錯的,可能就是你家要在新疆工作的原因,所以改了這麼個關係。」「那我家不但是反革命,而且還是封建軍閥,屠殺人民的劊子手,破壞民族團結的典……」左思潮不敢再說下去了,她覺得身子發冷,好像馬上就要從椅子上摔倒,回想起家裡大人被批鬥的場景,她有點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沒事!不會有事的。」婆婆安慰道「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我感覺的到,一切都過去了,而且你馬上也能回去了……」「回去,回哪?這就是我的家呀,子揚、載平還有……載安」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左思潮的聲音明顯小了下來。
「回新疆,最多一個月,就會有人來找你了。那裡是你的家。你在這裡受苦好幾年,該回去享福了。」「我……我不走,我生是陶家人,死是……」
「我知道,是死陶家鬼,誰也沒說不讓你是陶家人呀,只是你繼續住在這裡對你有害無益,我算著你先回去,過幾年載平過去找你,子揚等她大學畢業就可以跟你們在一起了。至於載安,你們的關係從你離開這陶家坳就算斷了。」「媽……我……」左思潮一句整話也說不出來了,把頭埋在兩腿間,小聲的抽泣起來。
「傻孩子,別哭,你們都能回去,能到大城市這是好事,高興還來不及呢」婆婆勸慰正在哭泣的左思潮,「你和載平、子揚在一起會幸福的,載安他有他的生活,在這裡你們可以這樣,在外邊容不得你們這樣呀,不過這事也不絕對,二十年以後應該就可以了,不過那時候你們都已經上了歲數想我這樣,估計也沒有那個心了吧。」「媽」聽到婆婆的勸解,左思潮心裡感覺好多了「看您說的。我聽您的,就是子揚還小,我捨不得她呀。」「你放心吧,她跟著我沒事的,而且她還有一些太小留在這裡的理由,只是現在還小,不知道這事情要如何發展呢。」「嗯,都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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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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