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君的回憶錄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36 52

一個未到發育成熟的人,竟會有性的衝動,不但有性的衝動,而且有性行為的事實,說起來你不會

相信吧?但等到你看完這個故事之後,那就不由得你不信了。

性的畸形,是不按正常時期,有性的衝動,而其對象,都出於意料之外,其發展的奇奇怪怪,差強

人意的使我們無以證其因,更無以測其果,奇突莫測,使人瞠目咋舌。

疑信參半,但這是事實,是一個人的性史呀!人生一世,為歡幾何!

每當你無事可做的日子裡,坐在家中,直瞪著兩隻眼睛望著天花板的時候,愛人呢?不是地處南北,

或上班,或出差,或經商未回,或跟人跑了,在這四顧茫茫,身世冷寞,氣慧岑寂的白天或黑夜,不妨

展開本文可也……。

它將會領導你進入無我境地,與文中情境融合一體,飄飄然進入欲仙欲死之境界,亦可聊勝於無,

略事刺激,對心身脾益良多,此身雖在人間,而靈魂兒早就升天啦!

男女之間,微妙關係頗多,如果一一親身嘗試,則浮生幾何?恐怕一生也難歷其半,有的結婚多年

還不知道兩性交媾之真正樂趣,直至兒女成群,也不見得會知其所以然,豈不可惜。

這個故事是將作者的一生經歷赤裸裸的描述,雖然怪難為情的,但亦可以揭發世道人心之不古。衣

冠禽獸,處處皆是,淫蕩嬌娃,俯拾可得,實在不由你不信呀!

我說了半天,讀者諸君想必還不知道我是男人呢?還是女人呀!

不慌!我告訴你們:「我是一個具有兩瓣陰唇,一個陰核,外白內紅,分則如蜂,合則如溝,上面

小草萋萋,下面溪水汨汨,能使一般男人瘋狂的道地女性。」

得啦!讀者諸君不要笑我,天底下那有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如此羅羅嗦嗦的自我介紹,像這種介紹

詞,雖不能空前,到真可絕後。

真的,這可見笑了,但我自認生來淫蕩不羈麵皮奇厚,你想一個厚臉皮的女人,還會羞人答答嗎?

可是在道德、法律,種種約束下,我雖不怕羞,但也得裝羞,否則的話,我不脫了褲子露出那玩意

兒往外亂跑才怪,而且我又是個天生淫種,這裡我可坦白告訴各位,寫這故事,我每天終要換叄、五條

褲子,你想為什麼?哈哈!這隻好請各位看倌慢慢體會吧!

鳳君的回憶(一)

我在叄十年前的一個早上,就是我一生中由處女而變成為小婦人的時候,那時嬌嫩滴滴吹彈即破的

穴眼裡,塞進一個大如電筒的雞巴,那一份痛楚,正是夠受的了,發生至今想起來心中不免陡然一驚,

餘悸猶存。

在有生俱來淫種的我,夫復何言?但轉忖女人終究要給男人戮,誰叫你生了這樣一個穴眼,如不給

男人們玩,這不是有違天意嗎?

當我在十一、二歲時,下面的小穴眼老是發癢,因為我年紀小,也不知道什麼是羞,什麼是恥,我

總是分開了大腿,在那眼縫的上端,那個小穴眼裡,用我的小手指頭扣,痒痒地煞是好玩,所以這也變

成了我日常生活的一課,磨癢工作哩!

我記得那時對門住著一個何伯伯,他一生好像是沒有結婚,但那時我委實太小了,也沒有去問他為

何不結婚,但在我小心靈中,終覺得他一個人冷清清地太沒意思了。

但是奇怪地何伯伯老是告訴我說,他很年青。在一個十二歲的我,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年青,年青有

何用,到底值多少錢,想來真有點傷腦筋,唉!不想也罷。

甜蜜的糖果,新鮮的水果,這是何伯伯每天招待我的東西,有時也給我一點錢。所以我每天必到,

否則就沒得用了。

春暖花開的日子已經過去,接著是夏日炎炎了,我看到大人們指女人都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在那

旗袍角里,一幌一幌地煞是好看,胸前的兩個大包子,翹得高高的,真像駱駝峰一般地上下左右搖擺不

停,我那時常常在想,這兩個好東西我怎麼沒有呢?我也曾經問過我媽媽。

「媽媽:我怎麼沒有像你們胸前的饅頭呢?」

「小鬼!別亂講,打死你!」

有那次以後,我什麼也不敢再問了。

啊!何伯伯才是好人,當時我想只有他才能搔到我的癢處,他老是摸我那個小穴縫,嗯!痒痒地,

好痛快!比自己摸還舒服得多呢!

「喲!好癢啊!嗯!有點麻,啊!痛!不,不痛,光癢……」

「別講話,給別人聽到,那還像什麼。」

何伯伯老是這樣對我說,我反正小穴里又癢又麻,悶聲不向,任其大摸特摸。

嘿!奇怪,何伯伯的褲襠里,怎麼還藏了一隻香蕉?他為什麼不拿出來給我吃呢?

不對!怎麼會一跳一跳地搖動,這不是香蕉了,那會是蘿蔔吧?不,蘿蔔也不像;那麼是什麼呢?

我光想是沒有用的,必須豉起勇氣來,用手一探究竟,才能真正解決疑問,但何伯伯還睡在床上,

床又那麼高,我年小又很矮,要是沒有大人拉我一下的話,我是爬不上去的。當時我小心靈一動,想出

主意來了。

我叫何伯伯抱我到他床上去,等他不注意的時候,我就摸一摸這不就知道了嗎?

「何伯伯,你抱我上你的床好不好?」

「好!你把門先關起來。」

呵!這倒奇怪了,怎麼還耍關門,難道開了門不成嗎?心裡這樣想,嘴裡可沒有出聲,就叄腳兩步

的走到門邊,好在何伯伯的克難門,什麼叄合板四合板的同紙一般的輕輕一推就關上了。

門是關上了,當我正要移步回走的時候,何伯伯又說了:「你把那支竹子撐住。」

奇怪不用鎖,用竹子撐,這倒是有點古怪,但我當時急於要明了何伯伯褲襠里的那個會跳舞的東西,

也沒心思來思索了。

「來吧!我抱你上床吧!」

得啦!我心想這下我的志願達到了。

哈哈!摸到了,奇怪何伯伯怎麼不罵我,也不講話,兩隻眼睛細得像一條縫,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面上又掛著一絲笑容,真有點莫明其妙。

我在他的褲子外面,一摸一捏眼珠兒一轉,小心靈一想便脫口說:「啊!香腸!香腸!」

「何伯伯怎麼啦!把香腸放進褲襠裡面,為什麼不拿出來下飯吃呢?」

「小鬼!這不是香腸!」

「嗯!你騙我,我不管,嗯!你若不拿出來給我吃,我不來啦!當心我會把它捏碎,你自己也吃不

成了。」

「你看!」

何伯伯拗不過我,何況我定要吃他的香腸,不得以就這樣的拉下了褲子,但見墨黑一,在毛森森的

裡面,真有點駭人,這下確實證明不是香腸了。

嘿!那麼是什麼呢?我雖然知道我家裡小弟弟的雞巴,但也是我姊姊告訴我的,而且她還花了半天

的時間,比了又比,又說什麼他們是男生,我們是女生,男生好比一根兒,我們女生是一個洞,那時我

姊姊也不過大我二、叄歲,她只知道男人叫男生,而還不會叫男人。

她這樣的老師,來教我男女兩性的問題,現在想起來,真會笑破肚皮。

但那時我總覺得姊姊所講的,一定不會錯,我的小心靈,也就深深的印下了一個深刻印象,所謂男

生者就有這麼根小棍兒,因為我以小弟弟的那根東西為準則。

啊!所謂男生者,也不過如此而已。

但是,現在我們就事論事,假定說我小弟弟的那個,像小姆指尖頭的東西應稱為雞巴的話,那麼,

這位何伯伯的又長又粗又會跳舞的東西叫什麼呢?

當時我就來個推理,以物比物!那小弟弟的白嫩可掬,頭尖柄粗,而何伯伯的截然不同,其頭大如

菌,柄粗如杵,其黑如墨,真像我爸爸上夜班時手上所拿的,叫電筒。

我一方面在想,一方面在玩著,其滑如鰻,其熱如火,裡面好像無骨無梗,煞是好看。

啊!硬啦!怎麼又會大起來,那如菌的頭,一昂一昂地好像在蠢動,有如蛇吃蛤蟆地只少了兩根紅

舌頭沒吐出來啊!我不但不怕,我簡直是愛不釋手了:「何伯伯,你願不願意送給我玩?」

「唉!小鬼!這是命根,若是拿下來,馬上要翹辮子,現在你既然喜歡,給你玩玩倒也沒有關係啊!」

我把玩著這個硬繃繃的棍兒,真是愛煞!我想我爸爸同這位何伯伯差不多大年紀,他老人家一定也

有這麼長大的一根東西吧!

但是,他老人家恐怕不願給我玩吧!

嗯!我有辦法,我可以同媽媽講,叫媽媽同爸爸講,爸爸很疼我,何況這個現成的肉棍兒,又不要

花錢買,想必一定給我玩吧!

記得那天晚上,不是脫光了衣服同媽媽打架嗎?媽媽是女流之輩,一點勁兒都沒有,我看到媽媽無

聲無息地仰臥在爸爸的肚子下面,光喘氣,雖然,兩隻腳豎得高高的,好像在掙扎,有時也鉤到爸爸的

屁股上。

久了,媽媽也只有搖晃屁股的份了。

他們以為睡著了的我,細蒙了眼睛,在偷觀戰局,我口裡光口水,似乎唿吸也有點急促了。

很久,很久,似乎戰局在激烈進展,床「吱格」的響得很利害,搖擺的更驚心,好像地震般的左右

亂擺,這時媽媽也叫開了,其聲如泣如訴:

「好啦!鳳鳳的爸爸,我受不了啦!啊!癢死啦!啊!頂到了!啊!酸麻死了!嗯嗯!今天你怎麼

啦?你好狠心!我今天可要給你戮死了……」

旁觀者清,我似乎見到了本場戰爭的重點所在,而兩人的重點好像都在肚臍的下方,在聚精會神的

觀察下,已見端倪。

原來爸爸以我最喜歡玩的那根肉棍兒當武器,繼續不斷地戮媽媽下面的肉洞,這又不是刀子,為何

要怕得這個樣,未免太不中用了!

看著爸爸這樣蠢野不堪的動作,令人真也有點噁心,想媽媽待爸爸多好,為何他對媽媽如此殘忍呢?

唉!看這場戰爭媽媽是輸定了。

後來怎樣,不知道了,因為當時的我已經睡著了;我想到這裡忽覺手上滑潤潤的,水,不,好像是

稀薄的面煳,有點沾手,這是怎麼回事呢?

我想了半天心事,可是手上還捏著何伯伯的雞巴沒放,啊!奇怪,弄得我一手的漿煳,這何伯伯的

雞巴頭上不是噴出東西來嗎?

我看了看何伯伯的那股氣喘兒,我想一根肉棍兒,怎麼會噴水?那天媽媽可不是怕死了嗎?可是我

可沒像媽媽那麼怕;轉想這根雞巴拿在手上,濕淋淋的倒有點躊躇放開呢?還是再把玩呢?

「拍」的一聲,原來何伯伯在拍腦袋,他把雙手一伸,就把我抱起,放在他的肚子上,抱的那麼緊

緊的,我覺得有點痛!

他那血盆似的大口,也合在我的小口上,用勁的吮,連他的舌頭也放在我小口裡亂舐,真叫我透不

過氣來。

他的一隻右手好像在脫我的褲子,我覺得小屁股一涼,啊!下面的褲子已沒有了。

何伯伯把我的身體往下移動,我覺得下面小穴眼裡已頂住了他那根肉棍兒,我不免覺得全身一震,

但我想:我不是媽媽,我才不怕呢!想打架,你這種豆腐架勢,我怕什麼?!

啊!他那根肉棍兒,怎麼好像又硬了起來,他的手老在我的小穴眼口亂扣,那個菌頭好像對到了我

的小穴眼了。

這時我看何伯伯已滿身大汗了,對了半天,好久,好久,好像總是對不上。

我想看樣子我這一仗已把握了勝利的局面,不覺發出了勝利的微笑!

嘿!何伯伯好像在思考,也可以說是布局,我看他大約想改變作戰姿態而重新下令攻擊吧!

但看他一個反身,坐了起來,又下了床,把我從床心移到床邊,手中捏了我兩隻腳,自己光了屁股

站在床邊,這時先放下我的一條腿,改捏他自己的雞巴,對準了我的小穴眼,用勁的一戮,啊!這可痛

死我了,真好像一把尖刀戮進了肉縫裡,但聽到「嗤」

的一聲,好像我的小穴眼已經撕開了,痛澈心肺,我想不到這一仗會有如此的兇險,這下完了!

「何伯伯!你做做好事,停一下吧!我受不住了……痛死啦!啊喲!不要再放進去了……」

「鳳鳳,我知道,我現在只有放進去一個雞巴頭而已,不過我相信也只有這點可以放了,否則,不

但你受不了,恐怕連小命也玩完了。」

我想,真奇怪,一個雞巴頭弄得我好此狼狽,假如要全部插入,那不要我的命才怪,轉想媽媽到底

比我強上百倍,因為我親眼看到爸爸的那根肉棍兒,不是全部插入嗎?

七想八想,倒使我忘了痛,但何伯伯的雞巴頭,還是那樣的塞在我已經破裂的小穴眼裡。

好在他沒有動,否則我又要痛死了啦!啊!我的小便撒出來了,不!好像不是我在撒,啊!是何伯

伯在撒,怎麼這樣熱?小穴眼裡好像裝的滿滿的、脹脹的、熱辣辣的,難受死了,太多了,啊!滿出來

了。

「何伯伯,你怎麼把小便撒在我的穴眼裡,你怎麼不到廁所里去呢?嗯!我不來了,熱辣辣的,快

不要撒了!」

「啊!別動、別動,這是好東西,你可別亂動,我可不依你了。」

「嗤」的一聲,我覺得穴眼裡一空,又覺得創口一痛,的答的答的水,不!

或許是血,也可能是血水的混合物,光往外面流,從床沿流落到地板上。

驀然!小穴眼一熱,我睜目一看,啊!何伯伯到那兒去了?我把上身一抬,雙手一撐,坐了起來。

啊!何伯伯的頭已埋進了我腿縫裡了,原來他在舐我的小穴眼兒,這一下倒有點又痛又癢,不像剛

剛的光痛不癢。

「伊!啊痛!不!癢!重一點!舐重一點!嗯,這樣差不多了,啊!好癢啊!

癢死了!」嘖答!嘖答!好像小貓在吃稀飯,原先小穴眼裡的水份,竟完全給他舐吮一光,現在已

不痛了,光癢!嘻!嘻!

這時何伯伯把我抱直了身子,我站站在床沿邊,那個小穴眼正好對到何伯伯的嘴邊,嗤的一聲,何

伯伯又來了個親吻。

西線無戰事,大戰已告一段落,我俯視戰後我的方寸小穴,面目全非,四周紅腫,小穴口亦糜爛,

唉!可怕極了。

我,光身站在床沿上,玲瓏肉體,真好像一個小巧的自由女神,雖然小穴眼裡,還在隱隱作痛,但

我今後可驕視人群,因為我連印度小妹早婚年歲的紀錄,也給我打破了,何況如此的小穴眼裡,竟能接

受這般碩大無比的肉棍子,要是給新聞記者知道了,不又要轟動古今中外了,但這種入穴的事,我羞人

答答的怎麼好對新聞界發布呢?

這份榮譽恐怕萬難接受,不過我由痛苦中得到從小姑娘一變成為小婦人的事跡一旦煙沒,實在太可

惜了。

何伯伯倒是我一生中唯一為我這樣的鐵騎勇士,他對我這種無法報答的恩惠,往後在我的心目中已

深刻地印下了一份至高無上的功跡,萬難抹殺啊!我穿上了衣褲,留戀地一瞥,拖著沉重的步伐,忍受

小穴眼創傷的痛苦,離開忠誠為我服務大力成全我可敬而可愛的何伯伯。

婦人!婦人!哈哈!我現在是個婦人了,嘻!

鳳君的回憶(二)

萬百事情終究有一個先入為主的觀念,我這含苞的花蕊已被硬生生戮開,而戮開我這小花蕾的,竟

是一個老頭子,所以我對老頭子也有了相當的好感,今後一生,唯老頭莫屬,也就是說,我這個小穴眼,

老頭是戮定了,而我追求的對象也針對老頭,百事竟成。

流光荏苒,瞬間叄度寒暑,我叄年級升而至六年級了,人也長高了,十叄歲的我,那個小穴眼雖然

有何伯伯的一再敲戮多方磨練,痛苦頓消,每次都能得到滿足的快感,已與大人們一樣的暢通無阻,所

惜者,發育未全,陰道尚淺,不能容納整個雞巴,是為遺憾。

因為何伯伯的離家謀職,青黃不接的我,小穴眼又每天作怪,若以手指扣弄吧!真如竹通城門,大

小懸殊,萬難解癢。

山窮水盡忽覺柳暗花明,眼前的王伯伯是爸爸的什麼同學同鄉,但可惜他很少來我家,大概公務私

務纏身沒空吧!

看他五十開外六十不足,一臉倒翹鬍子,肩寬腰粗,外型看來富有男性美,十叄歲的我似乎對男性

的欣賞力比任何女性來的老練,但我的缺點,只能對老年人發生興趣。

而對一般年青的小伙子,則視如糞土,不屑一顧,青年人你真可一哭,像我這樣的苗條少女,是不

想受用了。

所以呢!王伯伯的身容音貌,似乎已深刻地印入我的心靈之中,好像宇宙之中只有王伯伯同我兩人

了。

「鳳鳳!要不要看電影?」

「好。」

我當然無可疑問的滿口答應了。

電影院中,伸手不見五指,由對號女童手執電筒,導之入座。

嘿!奇怪!怎麼只買一張電影票呢?啊!想必王伯伯對經濟方面比較緊手吧!

不!

這種觀念可能有錯,因為他不是買了許多水果和糖果嗎?這五倍大票價的東西,不會為省一張電影

票而能夠彌補的,所以這種推測簡直不合邏輯了。

那麼為什麼呢!我正要尋求答案。

對號領座至樓上最後一排中間,四面冷冷清清,觀眾很少,空位很多。

啊!原來如此,王伯伯的安排,真聰明,因為最後一排距離銀幕較遠,根本沒人要看,王伯伯的眼

睛,一不老花二不近視,遠點於事無妨,當然買一張票就好啦!何必多花冤枉錢呢!

「來這裡坐。」王伯伯招唿我坐到他旁邊。

銀幕上好像已放完了預告片,正片已再陸續映出中。

那天晚上很熱,我上身僅穿了件半開襟短得快沒有袖子的洋裝,下身套上芭蕾舞裝的短裙,裡面只

穿了一條小叄角褲,電影院裡有放冷氣,倒也涼爽。

片名是熱情如火的西洋片,女主角是什麼肉彈,現在正在演出女主角一個出浴鏡頭,上身沒有穿衣

服,兩隻大奶奶,可看的令人有點噁心,比媽媽的還要大上兩倍,我是又羨又妒,我胸口只凸起一點,

難看死了,上帝啊!我誠懇的對你禱告,請賜給我兩個像這位肉彈媽媽的大東西,使得男人們可以痛快

地瘋狂地摸、搓、捏、揉;使他們會死心蹋地的愛我,玩我……

咿!我下面怎麼有東西在動,老鼠吧!不!好像沒有毛,蛇吧!不會這麼短,人家不說我膽小鬼才

怪呢!

那麼,這樣痒痒地,我是委實無法忍受了,啊!我知道了,手!這是手,這是一隻手在動,在摸,

在扣,好像在我叄角褲的邊緣,左右上下,但是還未曾突破防線。

噯喲!正是怪事常常有,我小穴眼碰到的特別多,這隻手怎會到我的褲襠里來呢?

啊!不要是小偷吧?那時我記得爸爸時常講,什麼汽車站火車站戲院等大眾場所,常有小偷出現活

動呢。

那麼,定是小偷了!不對!小偷不會想偷我的小穴,偷這個有什麼用場,難道有人會買這東西,況

且生在我身上,說什麼也偷不走呀!

咦!怎麼我的下身有點涼快呢?難道冷氣裝在椅子下面不成,不會吧!當初為什麼不涼,而現在卻

涼了,這個判斷又要錯誤了。

啊!我的媽呀!小偷在偷我的叄角褲了,真討厭,一條叄角褲能值幾個錢,也換不了兩個饅頭,何

況又是舊的,唉!由他去吧!反正我外面穿了裙子,不見得會光著屁股回家。

「你看的到嗎?」

王伯伯一聲輕叫,把我從思海中拉回現實!

「哦!我的坐位太低,不大看得到。」

我想今天坐在硬椅子上,坐久了屁股會痛,所以我繼續說:「王伯伯,在你的膝蓋上坐好不好?」

「好!好!我來抱你過來好了。」

王伯伯將我雙手一抱,放在他的膝蓋上,又把我後面的裙子往上一撩。

嘿!我光了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了。

王伯伯穿的是西裝褲,大概忘了把鈕扣扣上,那根肉棍兒頂住我的屁股板上,又癢又熱,怪難受的。

我想,這又不是鐵棍,我才不怕呢!何況我的小屁眼很緊,你若想戮進,那是徒勞無功呀!

但是,我覺得王伯伯的肉棍兒在變,好像慢慢地由軟轉硬了,加上一股熱辣辣要命的溫度,不斷地

在上升,倒使我有點怕了起來。

「你坐的吃力嗎?你可以往前仰一點,搭到前面的椅背上,大概可以舒服一點。」

王伯伯在我耳邊輕輕的說著。

我把兩隻小手,往前一撐,一搭,腰肢兒一欠,小穴眼往後一掏……

喲!王伯伯那根肉棍兒順勢往前一滑,得啦!竟頂入我的小穴眼裡了。

王伯伯兩手往我小腰邊一抱,我的整個身體往上一提,再往下慢慢一壓,「噗滋」

一聲,又進去了一半,我覺得小穴眼一熱,又麻又癢,脹得緊緊的,好過極了。

看樣子,王伯伯進展的很緩慢,大概他怕我會痛,其實我這個小穴眼早經何伯伯經年累月的敲戮,

已暢通無阻了,這份情由,王伯伯那能夠想到呢?

「啊!痛!不!好像還有點癢……」

「別講話!別人聽了難聽死啦!」

啊!對!在這大庭廣眾的確不能大聲唿喊,給別人聽到還成話嗎?我想。

但是這樣痒痒的,真有點忍不住了!

哎喲!這個熱辣辣的肉棍兒飽滿的塞在我的小穴眼裡,假如不給它活動一下,恐怕到了電影散場也

不見得會軟癱吧。

假如此種入穴工作,要王伯伯來進行從下戮上的話,不但用不上勁,恐怕會要他的老命了,看樣子

只有我來完成這工作吧。

我把兩腿一夾,小屁股往上一提,「噗滋」一聲,嘿!抽出來了一半,再往下一送,「滋噗」一聲,

嘿!又滑進去了。

連續不斷,上下抽送,又癢又麻又酸,又痛,嗯!快樂煞人!

王伯伯把我一抱,用勁往下一插;哎喲!好痛!頂到了,插沒了,穴眼裡一脹;痛快的好像要升天

了。

「啊!痛快!紅紅!舒服嗎?王伯伯快要射了,你不要再動,隨它插沒,嗯!

插的緊緊的,啊!紅紅!你的穴眼真小,四面擠的好緊,啊!好極了,你痛快嗎?

啊!我支撐不住了,射!射!啊……」

我覺得小穴眼裡一股熱滋滋的向我穴心亂射:「啊!王伯伯,鳳鳳好過極了,啊!

癢死了,啊!哎喲!痛!不!不!光癢……」

淫聲褻語,聲調低沉,除了我和王伯伯之外,恐怕誰也聽不到,因為實在是太輕聲了。

驀然,眼前燈光一亮,電影散場了,我們這一玩,把一場電影誤了,我瞬刻跳下王伯伯的大腿,站

了起來又把身子往前一站,正好使王伯伯有時間扣褲子,我用心良苦,只因這時人們已離座,若少有蹉

跎,還了得嗎?

連擠帶推,出了電影院,清風微拂,裙角飄揚,但覺下身一涼,措手一按,才不致裸露下身,已使

我心驚肉跳!因我裡面已無設防呀!在大街上,行人如織,若一不小心,來個全部亮相,真是羞死人。

我即低聲向王伯伯說:「王伯伯,我的叄角褲呢?」

「啊!該死!我在電燈亮了之後,心中一驚,木然良久,不要算了,我馬上給你到百貨店買一條好

嗎?」

「算啦!我家裡反正很多,況且我是和阿姨睡,阿姨也不管我的屁事,我看可以不必了。」

「嗯!好!那麼現在我們到哪裡去玩呢?」

我想大街上人聲吵雜,燈光刺眼,濁氣太重,加之炎夏迫人,還是往公園一游,不但空氣新鮮,且

鬧中取靜,才可一解暑熱,涼爽心身,所以我說:「王伯伯,我們到公園休息一下好不?」

「好是好,不過時間太久了,你媽媽會罵你嗎?」

「不啦!爸媽他們早已睡了,我是和阿姨睡在後門邊的廂房裡,我只要輕輕敲後門,那不就行了?」

「好!那麼我們有很多的時間玩樂了。」

「嗯!」

月影朦朧,樹影婆娑,一條長長的冬青樹林,被人工修剪的倒很整齊,中間月門一扇,紅柱綠瓦,

古色古香。

上面寫著中央公園四字,入門行不數步,小溪橫隔,拱形小橋,跨溪而,此時已晚上十點左右,游

人如織,往來於溪草花叢間,或立或臥,偶有叄兩情侶,偎坐於綠蔭深處,若隱若現,偶偶私語,但聞

其聲,不辨其語。

我與王伯伯攜手渡去,不知不覺,已進入樹林的深處,月色雖好,但被樹葉所障,滲透困難,所以

樹下一片漆黑,我緊依王伯伯,藉以保護。

少頃,行至一盤根大樹的下面,樹根圍繞如碟,凸出地面,真像小小舞台,此處已臨公園邊緣,且

光線暗淡,視物模煳,遊人絕跡。

「我們在這裡休息一下好嗎?」

王伯伯彎腰低頭對我說:「好!這裡倒很清靜,真可好好休息。」

「嗯!」

王伯伯答應一聲,可沒回答什麼,看樣子大概沒意見吧!

我摸索著爬上那個樹根子上,王伯伯也在我對面坐定。

我說:「坐在樹根上好痛!」

「嗯!那麼你坐在我腿上好啦!」

我可沒回答什麼,下面跟著有什麼動作,我想不要我說,連讀者你也猜到了。

不過推測不免意見分歧,所以還是由我來說吧!

王伯伯好像是個入定的老和尚,閉上了眼睛,但有所不同的是,一隻手在摸我的臉蛋,一隻手在解

自己的褲帶子。

真要命,看他那副猴急相,真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現在雖然是夏天,難道想得連褲子都不穿了。

脫下了褲子,拉住了我的小手,往他那熱辣辣硬梆梆的雞巴上按,我覺得小手上油滑滑的,忽覺一

驚,全身毛髮為聳,心神恍惚,小穴眼一熱,淫水滲然外流,沿腿縫而流落樹根上,浸濕一堆,蕩漾春

心,無以復加。

王伯伯雙手在我腋下一叉,往上往前一提,我也自動將雙腳往左右一分一翹,嘿!

又坐上了王伯伯的腿上了,但這次是面對面坐著,所以更加的增添了不少的情趣呢!

「啐」的一聲,王伯伯低下頭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喔!看樣子是一種先遣的動作吧!

你瞧!王伯伯好像要把我吃掉似的,他那生滿鬍子的嘴在我的腮邊,髮根眉角,唇邊,頸項,肩頭

……等來回漫遊,怪痒痒地,難過死啦!

哼!他的兩隻手可也沒閒著,左手由肩上落在我的腰旁,右手解開我前襟鈕扣;但覺心口一涼,前

胸畢露。

王伯伯真缺德,我這個平坦的胸部有什麼好看的呢?又沒奶子,兩粒小的像綠豆的奶頭,貼肉凸起,

既不能摸,又不能搓,更不能吃,何苦來哉呢?

轉眼上望,王伯伯好像偷食的餓貓,口水吊在嘴角上,眼珠兒四處亂轉,得啦!今天我真的會給他

吃掉。

喲!怎麼胸口熱辣辣的,什麼嘖嘖在響,啊!原來王伯伯飢不擇食,我這粒小綠豆竟吮得津津有味。

但我可在活受罪了,胸口奇癢難忍、混身燥熱,小穴眼裡水如泉涌,敢情是受不住了。

王伯伯看到我面泛桃紅,全身顫抖,想來大約春情已被撩發,右手順勢而下,把我短裙一撩,熟練

的將其中指插入穴中,我忽覺一股酸麻煞人:「啊!扣重一點,嗯!深一點,用勁再插進去一點,啊!

差不多!往上扣!啊!癢啊!我的媽呀!癢煞啦!」

我這淫聲穢語,再加上「噗滋噗滋」的手指扣弄的淫水聲,以及王伯伯的口水外溢聲……四野的蟲

聲等等,形成了貝多芬的交響樂,如同天籟。

少頃略停,「咻」的一聲手指已出,接著「叭滋」一聲,王伯伯的那根又大又硬又滑、炙手可熱的

肉棍兒竟乘虛而入,但覺小穴眼內滿滿的又痛又脹,又癢又麻。

我!啊!真想升天了。

我把小手往王伯伯的肩頭一搭,腳尖微點,臀部往上一抬,「咕」的一聲,又把他抽出,再往下一

坐,「滋」的一聲又齊根而入。

「咕滋!噗滋!噗滋!咕滋!」

「啊!好過極了,啊!癢死了,嗯!頂到了,啊!麻,癢,啊!酸痛!不!

光癢不痛!啊!癢!噗滋!咕滋!……」

淫水順著肉棍兒四周,涔涔而流,這種露天牌九,到也別具風味。

「啊!……鳳鳳!你,不要動!我忍不住了,啊!我要射了……啊……射了!

痛快死了!」

小穴眼一陣滾燙,其熱如火,酸麻的難以言喻,全身一顫,小穴心陣陣收縮,我倒在王伯伯的懷抱

里,很久,很久,睡著了。後來怎樣呢?我可全不知道了。

鳳鳳的回憶(叄)

「紅紅!怎麼還不起床呢?光著屁股睡覺,也不怕羞!」

我在朦朧中睜眼一看,窗外的太陽已曬進屋裡,看壁上掛鐘長短相交於一線,啊!

十二點鐘了,想想今天反正是禮拜天,不上學,多睡一會兒,有什麼關係,小手往下一摸,褲子呢。

啊!昨晚忘在電影院中。

阿姨並沒有追究,房裡也沒人,我就一骨碌起來,在箱內一翻,拿了一條叄角褲往下身一套,穿好

上衣,躡足往廚房裡走,胡亂吃了點剩飯殘菜,塞飽了小肚子;正欲往外走,忽聞細碎人聲,急速駐足

靜聽:「啊!不要這樣,鳳鳳起來了,給她看到不好的,你再這樣下次就不來了……」

奇怪,這是阿姨的聲音,怎麼她跟誰在講話呢?

我躡手躡腳至外室門縫一看,啊!王伯伯,他怎麼將阿姨抱住啦!我看阿姨好像在掙扎,但我看是

毫無辦法,王伯伯不是仍抱的緊緊的,啊!他在舐阿姨的口紅,口紅怎麼好吃呢?

喲!王伯伯的那隻手,已經插進阿姨的旗袍叉里了,啊!阿姨好像混身在抖,不!

在抽搐,那是怎麼一回事,唉!爸媽姊弟他們都到那兒去了呢?

「鳳鳳的阿姨!」王伯伯在說:「他們都去看戲,差不多兩個鐘頭才會回來,有什麼關係,來吧!

沙發上來一下好了。」

「死鬼!大白天的,給別人看到,羞死人啦!何況鳳鳳已經起來了,給小鬼看到,叫我這個阿姨還

好做人嗎?」

「哈!沒關係,鳳鳳不會講的,她很聰明,等會兒我給她幾塊錢買糖吃,不就好了嗎?」

「嗯!我想終究不妥當吧!」

「來,別再拖延啦!昨天晚上我們來了這麼兩下子,我實在還不大痛快,你自己動手吧!」

「唉!真是前世的冤家,好!但是要快一點,我只要將旗袍一撩,脫下叄角褲,你只要解開西裝褲

鈕扣,這樣印證印證算啦!」

「好!」王伯伯倒是滿口答應了。

哼!我想,看你們在大白天還要來一個印證印證,昨天晚上我睡著了,想不到你們兩個狗男女,竟

在我旁邊搞鬼,我都不知道,今天可要你們出醜現眼了。

我小眼珠一轉,機靈一忖,啊!有了……

我躡足往裡橫跨兩步,雙足微點,拿下了掛在牆上的玩具水槍,慢步至水邊,朝里補滋補滋灌滿了

一筒水,往右邊側門一轉,輕步來至廂房門邊,正好門是開的,門外對著他們印證的地方,我露出半面

臉一瞧!嘿!

這時王伯伯的頭已埋入了阿姨的頸項之中,面部被阿姨披散的頭髮遮掩著,看不到他的表情,阿姨

呢?

她下半身緊靠著沙發椅的扶手邊,半個白嫩屁股顯露於上,一勁的擺著,或上或下,煞是好看,旗

袍已齊腰捲起。

嘿!怎麼連褲子也脫去了?在側面觀察王伯伯,上身西裝領結依舊,但下身西褲已脫到腳背上疊成

一堆,腿上動作,難以看清,經過一番觀察所得,其印證方式不過爾爾呀!

在此良機轉眼即逝之際,我左手拿起竹筒右手將副一送,「吱」的一聲,一縷清水快速地噴射在我

阿姨的屁股上,但聞「哎喲!」一聲尖叫,阿姨身子往前一俯,屁股往後一翹,「噗滋」一聲抽出了王

伯伯濕淋淋的大雞巴,兩手捂住屁股,叄腳兩步往廂房裡跑,瞬刻無蹤。

事起倉促,王伯伯初時留在當地,手捏濕淋淋的雞巴,無所適從繼想禍事臨頭,一時也想不出為何

事,反正事態嚴重,只好腳底抹油,提步就跑,竟忘了拉上西褲,一起步就踉蹌跌倒,四肢著地,臀部

高聳,來了個狗吃屎,可跌的不輕,看他好久才爬起來,拉上西褲,呆立當地,看他還是丈二金剛摸不

著腦袋,如墮入五里迷霧之中。

驀然!一拍腦袋脫口叫道:「啊!一定是小鬼鳳鳳搞鬼。」

說罷即往後廂房走去;我躡足跟隨在他的後面,靜觀其變。

他一進門,就見阿姨伏床痛哭,光露著白嫩屁股,哭的異常傷心,王伯伯慢步移前,內心好像在想

如何是好。

安慰吧!但不知從何開口,看他痴立床沿,手足無措,對著阿姨濕淋淋的屁股獨自出神,看他彎腰

用手一摸,仰頭想了半天,自言自語道:「不粘不膩,原來是水。」

轉身正好看到了我。

「鳳鳳!你怎麼這樣搗蛋。」

我即回身就跑躲在前廂房,委實有點不敢出頭,但我內心不是怕,而是羞也是歉,心想人家在印證

你也偷看,不但偷看,還要搗蛋,也點過意不去。

各位!你們想必也為鳳鳳擔憂吧?

不!事態發展並沒有你們想像中的嚴重,而在嘻笑聲中一團和氣了。

我看王伯伯手提叄角褲,代阿姨穿上,阿姨呢?

竟抱了我親嘴,嘴裡雖然在罵:「刁丫頭!死丫頭!假意嚇唬人」,下面卻補充了一句:「以後可

不能對人亂講喲!」

「嗯!我說什麼也不會對人家講的。」

「對!鳳鳳很聽話,阿姨買糖給你吃。」

我想阿姨還當我是小孩子,我早已是小婦人啦!不過有糖吃倒也歡喜,光想可沒說出口。

王伯伯站在床邊,一隻手還在摸阿姨的屁股,阿姨把臀部一扭,說道:「得啦!對著小輩面前,摸

手摸腳,你還要臉嗎?」

王伯伯的忍耐功夫相當到家,老臉皮厚的挨罵,竟連哼都沒有哼一聲,看樣子敢情甘願稱臣了。

我想他昨夜與我印證兩次(不妨也稱之為印證)回來偷偷摸摸又和阿姨弄了兩次;今天呢!大白天

又和阿姨印證一次,像他如此老蒼頭,竟有這般雄勁,實可傲視天地之間了。

「物之為欲,雖聖賢亦不得免。」

王伯伯一生唯戮穴是問,日常為穴事而奔波,如一旦脫離了女人,恐怕馬上就會完蛋。

這樣在我腦子裡研究了半天,定神一看;咦!他和阿姨什麼時候離開房間的,我卻茫然不知……

我連想帶走的也離開了後廂房,來到了廚房門口,嘿!一眼便瞧見王伯伯在咬阿姨的耳朵!

我想王伯伯的饞嘴相,連阿姨的耳朵都要啃,有什麼好啃?冷冰冰的……

咦!阿姨的手怎麼在摸他褲襠裡面的東西?王伯伯眯樣的眼睛,嘴角還流著口水呢……

阿姨抬頭見到我,覺得很不好意思地把伸入王伯伯褲襠裡面的手縮回,故意在他的褲上打灰,嘴裡

還在說:「你看!誰讓你到廚房裡來褲子都弄髒了。」

這種騙人的做作,我差不多要笑出來了!

我卻也裝作不知道的問阿姨說:「阿姨!我們下午吃什麼點心。」

阿姨只點頭不吭氣,嘴朝王伯伯一嘟,大概示意叫我向他說。

我就不領情,把小嘴一嘟,表示反對,然後開口對阿姨說:「不!我要阿姨請我吃,剛才不是說請

我吃糖的嗎?」

「刁鑽鬼,好!阿姨請你吃糖。」

邊說邊一隻手在旗袍裡面亂摸半天才摸出來一塊錢,順手交給我:「喂!精靈鬼拿去,阿姨今天正

好沒有錢,本來嘛!也得給你個十塊八塊的,將來姨父寄錢回來再多給你好啦!」

我想可憐的姨父,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老婆給人家橫戮豎戮的,假如阿姨的穴眼用舊用破了,

那姨父戮起來還有味道嗎?

可憐的姨父,自己沒福受用,想他一年之中,只能享受叄、五天,雖說為了生活,但也得想想,像

阿姨才二十出頭,夜夜空宵,穴眼在癢,心裡在想,加上王伯伯的挑逗,乾柴烈火,孤男寡女,一拍即

合,王八乎!不!姨父乎!

你雖不殺伯仁,伯仁實為你而死呀!

忽然我手被人一拉,思潮頓消,原來王伯伯在拉我的小手:「鳳鳳,吃湯圓去!」

反正不要我花錢,誰請我都領情。

吃完湯圓,他提議坐小包車兜風,我想在白天坐車兜風似乎不合情調,但我不願拂他的誠意,算是

答應了。

開車的是個叄十來歲的女人,一身牛仔勁裝,叄圍玲瓏,到也入眼,嘴唇口紅如火,搔首弄姿,盪

人心肺,像這種女人做司機,煞是危險,何況色狼在側,我必須妥為注意了。

正尋思間,王伯伯已拉我進入車廂,同坐后座沙發上,到也舒適,車子在顛簸的馬路上馳騁著,我

被他抱得緊緊的倒也無所畏懼。

王伯伯側面攬抱,似乎甚感吃力,所以我就坐上了他的腿上,好像在電影院裡的方式,背朝著他。

這種自動送春的便宜貨,他是怪受用的,他可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左手將我攬胸圍抱,右手

一撩我身後短裙,往上一反一摺,再往裡面從後面拉下我的叄角褲,從大腿直往下拉。

我此時被他挑逗的春心蕩漾,早把前面的女司機忘的一乾二淨,小腳兩下一顛一勾甩出了叄角褲,

同時他也好像在解褲扣、拉短褲,那根棍兒大約已經在握,我小屁股往上一抬,穴眼兒向下一迎一送;

忽然在「噗滋!古軋!斯!」的聲中,兩人同時往前一傾,我睜眼一瞧,原來車子停下來啦!

但是,這麼多的聲音從何而來呢?

原來「噗滋」之聲是他的肉棍兒放入我的小穴眼裡所發出來的聲音,那麼「古軋」

之聲呢?乃是汽車剎車的聲音,而最後那聲「斯……」是汽車停住後放氣的聲音,反正前後各聲,

皆在一剎那同時進行,使我覺得煳里煳塗搞傻了。

一瞥車外,已紅日西沈,暮色蒼茫,車子停留在一顆濃蔭大樹之下,顯得陰沉沉地,四野景色已在

局部模煳中,想必是夜之將臨了。

司機小姐,悶聲不響,手按方向盤,好像在沉思中。

王伯伯一整衣領,開口說道:「喂!現在到哪裡了?」

女司機欠身答道:「已離市區一百五十里地了。」

王伯伯聽後微覺一驚,心想,一百五十里地,最少車子已開了個把鐘頭,但我們竟毫無所覺,但事

實如此也就算了。

「在此暫時休息,再定行址。」

「好!」

女司機很輕鬆的答著說,上身半倚坐在椅背上,雙手往上一伸,一欠,似乎在伸懶腰,我從反光鏡

中看的清楚,這種姿態,能使乳房高聳,以其引誘男性,無上妙策。

王伯伯直瞪兩眼,好像也在欣賞一幅傑作。此時天色愈來愈暗,對面看人,亦覺模煳不清。

他好像覺得機會來臨,伸手將我一抱,一撩後面短裙儘速將那根濕答答的肉棍兒,往我小穴眼裡一

頂。

「噗滋」一聲,業已全根沒入,我看女司機全身一震,想必她已聞聲會意,因而撩起春情,而有此

一震,而她的右手也慢慢的向後抓住我搭在椅背上的小手,低聲問道:「你今年幾歲?」

言下好像不勝驚奇般地。是妒?是憐?是驚?

在我的判斷,是驚奇的成份居多,因視我外表來推測,小穴眼裡經不可能容納大人們的雞巴,而她

卻看到我悠然無懼,面帶春潮,使她匪解,而想如此小洞,怎容下大雞巴?豈非奇聞,故她的問題我正

考慮回答。

忽見王伯伯一隻大手正順我小手滑上女司機之右手上,緊緊抓住不放,身體也向前邊頂邊移,左手

圍抱我腰,蹲身前進一步,此時我已緊貼前座椅背,夾在其中,下面又硬繃繃的塞著一根雞巴,連唿吸

也感困難,心煩意亂。

此時女司機想必慾火焚身,得手不放,順勢轉身,跨越椅背,瞬間已在王伯伯身側,並順手往我下

身一撩。

嘿!撩個正著,她的左手大姆指和中指,往雞巴上一夾,硬生生抽出往外一甩,並用右手將不一推,

可憐的我,人小力微,已被擠落於地,唉!如此猴急相,若令金賽博士見之,亦將瞠目作舌,而一般仕

女則萬難預料了。

這時車內燈光已亮,諒為女司機於離座時所扭亮。

車內光線充足再看女司機,連叄角褲也來不及脫下,只順手一抓,「斯」的一聲,應手撕開,速將

王伯伯的又大、又硬、又濕、又滑的雞巴往其穴眼裡一塞,「噗滋」之聲大作,令人聞之心癢難熬。

唉!小穴啊,今天你可吃癟了,我倦曲在椅邊,又煩又燥,小穴眼一抽一縮的淫水淋漓滿車底。

此時王伯伯已坐在車底背靠椅邊,雙腳並直,而她則騎坐其上,兩手抱住他,臀部上下搖晃,且急

又速,我想王伯伯竟被強姦,猖狂如此,不勝浩嘆!

咦!下面不對勁,啊!原來王伯伯知道我心中不樂,才騰出一手,將中指插入我的小穴眼裡,上下

扣按,聊勝於無。

但遠水救不得近火,望梅豈能止渴,何況我人小穴大,區區手指,豈能殺癢,反而越扣越癢,越按

越酸,真叫我春心如焚。

驀地!瞧見她向上一抖、向下一壓,繼而由慢轉快,由快轉速,兩手抱著王伯伯的光頭,向前拉攏,

口口相印,「嘖嘖」出聲,加之下面,「噗滋、噗滋」

之聲,纏夾其中,不絕於耳。

這面王伯伯中指扣我小穴,「咕滋、咕滋」之聲外加汽車搖晃,軋軋之聲,四音同弦,聲如裂帛,

震耳欲聾。

「啊!達令……我的心肝……啊!……癢死了!啊!頂到了!啊……好酸……要了!啊……了!」

眼看她已癱瘓在王伯伯的大腿上,不多時,欠身而起,懶洋洋的靠在椅腳邊,看她只有出氣的份了。

我像一頭兇猛的餓虎,反身撲上,騎在王伯伯的身上,小手一撩一捏,拿準了他濕的像落湯雞的肉

棍兒,瞬即往小穴眼裡一插,小屁股往下一坐。

「噗滋」一聲,所剩無幾,繼而用勁抽送起來。

「啊!我的寶貝,真過癮,啊!真來勁!痛快死了……」

可惜看他的樣子快要射了!

「哎喲!你不能射,千萬不能射,緊要關頭,忍耐啊……」

「忍啊!你要提起精神來呀!不能射啊!你若射了!雞巴軟了!那我怎麼辦呢?絕對要忍,忍……」

「紅紅,我的龜頭頂到你的花心啦!啊!太爽啦!快加重,快加速呀,往下壓!用力壓!嗯,很好

……」

「王伯伯等我一下啊,我也要出來了,啊……升天啦……來啦!來啦……穴心裡酸麻死了……啊…

…」

我但覺小穴眼一緊一壓,他的龜頭一脹一熱,一昂一昂地,「咭!咭!咭!

……」

的不停標射。我穴眼裡又熱又麻竟而知覺全失,兩人一動不動的倒了下去,正壓在女司機身上。

良久,王伯伯才一欠身,坐了起來,左手撫摸我白嫩的小屁股兒,右手反掌扣著女司機濕淋淋的穴

眼兒發楞,女司機側身一撩,捏著王伯伯戮得發紅的雞巴,上下捋動,王伯伯了眼,在右各一瞥我與女

司機,發出了了勝利的微笑。

我們兩人也相視一笑,千萬春情,似在不言之中,我伸出右手向王伯伯手心一摸,覺得其熱如火,

諒其春情快熾。

我年小心大,待其女司機不備之際,一下反手一挑一捏,王伯伯的雞巴已在掌握之中,抬身跨腿,

用勁將軟雞巴往小穴眼裡一塞,但塞了半天,僅入其半,小屁股一抬,「嘖」的一聲,雞巴又自行滑出,

全功盡棄,我手捏雞巴,不覺一楞,引得王伯伯與女司機捧腹大笑不已。

經此一塞,糟糕!小穴眼奇癢難忍,心想眼前雞巴又不爭氣,軟綿綿的不堪一用,真是愁在心頭,

急在穴心。

我搔了搔腦門,啊!有了,我將左手叄只指頭捏住雞巴,使其不動,然後再以右手捏住龜頭,試往

小穴眼一擠,「嘖」的一聲,進入一半,再將小屁股輕輕往上一提,往下一壓,哈!總算祖上積德,皇

天不負有性人。

雖然將就的進去了,但不能上下抽動,乾脆用小穴壓住,以搖擺的方式來進行,使軟雞巴在穴心四

面八方轉動,到也煞癢了。

苦盡甘來,良久,覺得肉棍兒已發熱,啊!已在局部轉硬中,這一樂,可把我樂翻了,不覺形居於

色。

旁觀一瞥,發覺女司機已在蠢然欲動,為防備計,我連忙將小手伸向王伯伯在右腰旁一抱,緊身相

貼,以防萬一。

這時深覺穴眼裡熱度增加,王伯伯的肉棍兒,也就如鐵如杵,我也變左右搖擺為上下抽動了。

「啊……癢死了,舒服極了,真的!啊…頂住了,哎喲酸麻死了……啊!……」

女司機拉著破碎短褲,彎身站起,頭頂車蓋,不知道她在搞什麼名堂。再看王伯伯右手往她臀部一

圈,往內一拉……女司機的穴,已對到王伯伯的嘴了,他好像小孩吃奶似的在舐在吮,「嘖答!嘖答!」

其聲如縷,正好離我耳邊不遠。

所以,不但見其形,且聞其聲,不但聞其聲,且嗅其味,覺其臭如鮑魚,又鹽又腥,又難聽!其臭

無比但王伯伯竟甘之如飴,我想男人們真是逐臭之夫,如此臭傢伙,怎麼也值得一嗅一舐嗎?令人不解。

忽然,小穴眼裡淫水增多,雞巴在裡面抽送也滑潤異常,我全身發燒,口乾舌燥,啊!來了!用勁

抽送,喲!了,瞬間動作寂然停止,全身軟癱了。

女司機圓瞪雙目,似獵犬待物,一見機會來臨,瞬起突擊,伸手將我一推,全身跌出,也不管我是

傷是死,竟手捏濕雞巴,往她穴里就塞,雙手抱住王伯伯腰背,像騎士般的乘空飛騰,動作之快,好比

鑽井機,不過相反而行罷了,轉看他已額角冒汗,青筋凸起,鼻孔吐氣如牛,可憐他已油干燈盡了。

但見女司機的拚命動作,狠辣威猛而王伯伯竟能勉為其難,極力支撐,他的精神深堪嘉許呀!

忽覺女司機全身一顫,王伯伯的肩頭一聳,兩人相偕瘓然,我惺忪睡眼,朦朧中不覺已進入夢鄉。

鳳鳳的回憶(四)

我一個轉身,左手一撩,順手撩著王伯伯的大肉棍兒,咦!人呢?王伯伯不見得會把肉棍兒送我,

瞬即坐起,啊!我怎麼在床上呢?看壁上掛鐘已午後叄時,這是怎麼回事?低頭一看,我的上身衣衫依

舊,下身呢?好像沒穿褲子,小穴眼裡仍脹脹的,好像還是塞著大雞巴!

這才奇了,探手往被裡一摸,嘿!真是個塞得滿滿的大雞巴,不禁悚然,轉想事態嚴重,難道王伯

伯已被人加害?但若是真如我所想的,那為何將他雞巴割下,而塞在我穴眼中?我真是越想越迷,越迷

越怕,完了!王伯伯竟然為了採花而喪身,未免太可惜了。

我一轉念,既然尚剩雞巴一隻,則今後我當好好珍藏,以留紀念,想及此,伸手一撩,「咕滋」一

聲,小穴眼一空,一根濕淋淋肉棍兒,已經在握,細心觀察,情知有異,雞巴無頭無頸,全身紅白相映,

兩項皆尖,不辨嘴臉,原來乃是一隻香腸,自視不覺好笑。心想哪個缺德鬼,竟如此兒戲,未免過份,

且飽塞一夜,穴眼仍覺熱痛,外陰唇也紅腫,現在拔去,反覺空虛,好像不塞不快了。

好!乾脆再給它塞進去,心想手動,「噗滋」一聲,原璧歸趙,其味實與雞巴相同,想今後月黑風

高之夜,孤枕獨睡之時,又增加一番風味。

我上身向床邊一靠,雙腳微分,右手拿著香腸根部,順手抽送,輕重隨意,深淺自如,啊!快樂煞

人。

正在欲仙欲死之際,忽覺門邊人影一閃即逝,並略聞撫口笑聲,啊!是了,原來是阿姨作怪,晚上

將香腸插入我的小穴眼,以報復白天水槍之辱。

「阿姨來!」

阿姨右手撫口,欲笑還藏的樣子,到反使我給她逗笑了。

「阿姨你看!」

我將小穴眼裡的香腸抽出,在阿姨眼前一幌,但聞一股腥味,滿屋皆臭,阿姨捏了鼻子說道:「臭

死了,你還不給我丟掉!」

「這個正好派上用場呢!」我說著。

「小鬼!人小心不小,這樣小的穴眼兒,一天到晚的戮,將來大起來,那還了得,不知每天要多少

人戮才會過癮呢?這隻香腸,昨晚上我已用過,你又插了整晚,快壞了,不能用了,給小貓吃好了。」

嘿!我心想,到今天我才明白過去小貓之所以每天吃香腸,原來如此這般兒,敢情阿姨比我還淫,

我相信香腸不止一隻吧!

「阿姨,今天爸媽又到哪裡去了?我今天不上學,爸媽知道那還得了!爸媽有沒有問我呢?」

「小鬼頭,你有福氣,昨晚你爸媽接到電報,說什麼你姑媽死了,連夜趕往,你姊弟一起去了,王

伯伯他抱你回來往床上一放,也乘車去了,大約要叄四天才會回來。」

「敢情好,這叄天我也不去學校了,痛快玩上叄天吧!」

「隨你便。」

我接著說:「阿姨!我想到一件事了,很好玩;現在不告訴你,我肚子餓了,吃飽了再說吧!」

「廚房裡有現成的飯菜,你自己吃吧!阿姨要洗衣服去了。」

「好。」我起來之後,在箱子裡取了條叄角褲,往下身一套,並將香腸依舊塞進穴眼裡,那是因為

我已成習慣,穴眼裡不能不塞東西,否則空蕩蕩的,為了使我不難過,反正穿了鬆緊叄角褲,保險掉不

了。

喲!走一步,穴眼裡的香腸一跳一動、一癢一麻,煞是有趣,今後又多一種煞癢工作了。

隨便吃了點飯,開始計劃我剛才的玩意兒了,我用棉布縫了個五寸正方的布袋,內中放了點棉花,

兩面中心綴上了兩根布條子,再在廚房棟樑上取了兩根又肥又大的香腸,用開水燙過,復用竹籤戮了個

小洞,再扎在布袋中心的布條上,上下各一隻,我反手關上房門,脫去叄角褲……

先將穴眼中原先的那根臭香腸拔出,再放入現在的新鮮香腸,「噗滋」一聲,插入小穴眼裡,用勁

往下一壓,頂到穴心,長短大小合乎理想。「嘖」的一聲,再拔了出來,我心裡想,一切尚屬可行,用

布揩拭乾凈,往箱裡一放,正好套上叄角褲。

「鈴……鈴……」一陣急促門鈴聲。開門一看,是阿姨回來了!

窗外夕陽如火,落日餘暉好紅,大地一片金黃色的光彩,瑰麗無比。

阿姨身穿套頸圓領無袖上衣,下身穿一條天藍細紗牛仔褲,胴體玲瓏,曲線畢露,褲襠前陰戶微凸,

勾人靈魂,配上令人喜歡的鵝蛋臉兒;櫻桃小口,代表穴眼之小,秋波閃閃,顯示來者不拒。

真是人見人愛,可惜!你我洞洞一色,個個肉餃,望梅不能止渴,好比供桌上的臘制供果,雖見白

里透紅,迷人麗色,卻無法受用呀!

對了,我剛才所制玩具到可一試,想這叄天之中,王伯伯恐難趕回,何況我們兩人,僅僅王伯伯一

人服務,他的體力有限,應付我們兩個並不容易,難道真要使其鞠躬盡粹嗎?故我才發明那代用品以備

不時之需呀!

「阿姨,今天晚上早點吃飯睡覺,好嗎?」

「怎麼啦!精靈鬼,又要搞什麼玩意了。」

「嗯!阿姨!等會兒你要當心點,可不能叫媽喲。」

「啐!小鬼頭,阿姨難道還怕你這臭丫頭搗蛋嗎?我們走著瞧好啦!」邊說邊向廚房裡跑了進去。

喲!語氣好硬,簡直無法咀嚼,為什麼?裡面骨頭太多了。

哼!我有辦法,不過原來所做的那個香腸道具,還需要重新修改一下,一邊的香腸我已經試過大小

適中,另一邊我得換上一根恃大號的,到了晚上,先用小的給阿姨一摸,然後乘其不備,反間相向,來

個措手不及,毒蛇入洞,快速一插,使阿姨穴眼脹痛難忍,繼而哭泣求饒,那可真樂死人了!

「鳳鳳!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脹痛死了……喔!」

我假想略上阿姨受不了的時候,要她這樣叫我,求我,那是多麼有趣啊!哈哈!

說實話,要比王伯伯的還要大上一倍的香腸,不要說我這個小穴眼裡無法受用,就是阿姨的大穴眼,

想也是夠受了。晚上見吧!

我是越想越樂,越樂越笑,兩隻手捂著肚子,簡直笑的直不起腰了!

「小鬼!你一個人在笑什麼?真是十叄點,又有什麼喜事,值得你這樣好笑?」

「啊!沒什麼,我剛才想起昨天后園裡公雞趕母雞,母雞跑的沒辦法了,乾脆蹲在地上,那曉得正

中公雞的圈套,一跳上去,就把它強姦了,想到那隻笨母雞,所以笑開了。哈哈……連肚子都快笑痛了

……」

「住嘴!刁丫頭,公雞搞母雞有什麼好笑,你別哄我了,我又不是叄歲小孩子,我想你又在搞什麼

鬼名堂了吧!好啦!別笑啦!快吃飯吧!你不是說要早點睡覺嗎?」

「哦!」

飯桌之上,阿姨說起當時初做小姑娘的時候,竊聽伯父伯母恭行人道的情景,歷歷如繪,動作之古

怪,真可叫人噴飯。

她說:「我從小是個孤兒,當叄四歲的時候,爸媽相繼去逝,由我的二伯母扶養我成人。」

二伯父是個老色鬼,伯母呢?還給他生了兩個兒子,一家四口,祖承遺產尚豐,衣食不惡,我在他

們家裡,平平地過了十二年,當初大姊,也就是我媽已嫁你父,而我小時亦常到大姊處玩。

當我十五歲的時候,已婷婷玉立,楚楚可人,二伯父素心荒唐,雖讀四書五經,而未改其本性,見

我像將熟的蘋果,早已垂涎叄尺,時常毛手毛腳,摸我下面高得像饅頭的陰戶,伯母老是罵他。

不過說實話,我那時小穴眼裡,時常發癢,我實在一百個情願給我二伯伯摸,但伯母家教甚嚴,且

幼讀詩書,長承慈教,對男女授受,分割甚清,每天晚上,如伯父心血來潮,要想實行夫妻大體之時,

也要沐浴燃香,對祖宗禮拜完畢,然後才登床求合,而且息燈落帳,亳無聲音,我雖睡於側,尚不能聞

其聲,可是小心翼翼,好像恐被人竊聽,真是絕了。

奇怪!我想,難道二伯伯的雞巴,在二伯母的穴眼裡進出,怎會沒聲音呢?

莫非我的耳朵有毛病?

嘿!有一次算是聽到了,但亦不過是曇花一現,只聞「噗滋」一聲,接著就是二伯伯的一聲「哎喲!」

你猜,怎麼啦!

原來二伯伯樂而忘形,本來悉尊伯母耳提面命,約法叄章,雞巴之抽送都有一定的定規,如緩進慢

出啦、半送半推啦,細目繁多,而伯母方面,亦有明文規定,如緊縮實軋啦、以逸待勞啦等等。

以科學原理來分析,其目的無非是使穴眼中空間減少,水份由龜頭沿縫局部帶出,而穴眼中經常保

持一定程度的水份,使其不多不少,因為多則響,少則痛。

可是這次為何發出聲音呢?而二伯父怎會叫哎喲呢!且聽我來慢慢的交待吧!

原來二伯父今天多喝了點酒,慾火高漲,一時性起,用勁一拉一送,竟有以上「噗滋」聲發出;而

「哎喲」之聲由何而來?緣因二伯父的樂而忘形,一拉一送,聲震床第,伯母為懲戒其魯莽行事,乃用

右手使勁在其大腿上一捏一扭,故二伯父「哎喲」之聲,脫口而出,但瞬刻又現沉著,續行其蝸牛似的

交配大禮。

「嗤」的一聲,我這口飯像噴霧般的全部散落飯桌之上。

「哈……哈……」笑得連眼淚都流下來了,我想從前看小說,什麼令人噴飯,還不是誇大其詞,現

在眼看我自己也一樣,可見真有其事呀!

晚飯算是草草結束了。

夜!將給人帶來恐怖,徨,淫褻,竊盜等等……不可思議的事故。

今夜阿姨與我,將屬於淫穢那方面的了。

「阿姨!今天家裡沒人,我們來裸睡好不好?」

「丫頭!你又在打什麼主意了?」

「你猜,晚上有阿姨瞧的了。」

「小鬼,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你要怎樣就怎麼樣好了。」

沒有外人,我們可以大膽的脫光,瞬間,兩個羊脂白玉般的玲瓏胴體,全一絲不掛的呈現在眼前了。

我雖然在阿姨洗澡時早已看到過,但這已是四年前的事了,回憶當時阿姨結婚不久,陰戶上亳毛如

灰,僅薄如浮塵,不加註意,以為是髒。細觀之,才能辨認是毛,其薄其短其細可知,現在已溪岸高聳,

小草叢生,如不加撩分,還真難尋幽徑呢!

睨視阿姨,她亦正在欣賞我的胴體,而其內心評價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上床之後,經我提議來個特別節目,阿姨略伸玉體,不勝感嘆的說:「唱平劇吧!

但是缺少行頭。」

「開留聲機吧!又缺少針頭!」

「跳舞吧!缺少雄頭。」(我心裡想:雄頭大概是男人吧!)

「唱歌吧!又沒有喉頭。」

「入穴吧!可惜缺少了兩個雞巴頭。」

哈!哈!真給我笑死了,阿姨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的頭……頭……的,到最後連雞巴頭都用上了,真

是笑死我了。

「紅紅,你可有辦法,找到兩個大雞巴嗎?」

「有!有!真的有!」

「別騙人了,房間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何有之有呢?阿姨我說實話,今天真有點,受……受不了啦!」

「你看!」

我一個轉身,從小箱裡拿出了我做了半天才完成的那個東西,在阿姨面前一晃。

嘿!阿姨她抓住香腸往穴里就塞,我瞧見心一急,開口便道:「阿姨!別弄壞了,快還給我,你看

上下兩根,一邊一根,我們的穴眼裡各塞一根,再上下左右亂轉,不就煞癢了嗎?」

「那麼,勞駕你先動手吧!」

只見阿姨雙腳急速分開,仰天臥著,也可以說等著,面上一陣青一陣紅,眼睛滴熘熘地轉著,煞是

好看。

我左手捏著阿姨左邊的奶子,邊搓邊揉,右手拿了那個道具,先把一邊小型的香腸,嘖的一聲,往

自己小穴眼裡一塞,順勢滑過中間布墊捏住下面的大香腸,左手放開捏著阿姨的奶子,滑下床來,使勁

一撲,嘿!光裸裸的壓上了阿姨細膩光滑的肉體上,將右手所捏的大香腸,狠命往阿姨穴眼一戮……「

噗滋」一聲,全根沒入。

「哎喲!鳳鳳!輕一點,我受不了啦!怎麼這麼大呢?喲!脹死了!啊!痛!

我的穴眼裡已脹得滿滿的,哎喲!快脹破了,鳳鳳!快拔出來!哎喲……」

阿姨真有種,普天之下那有這樣大的雞巴,假如全世界要比賽雞巴大的話,這個無疑是世界冠軍了。

看阿姨面孔由紅轉青、由青轉白,全身冒汗、手腳發抖,嘴裡呢?繼續在呻吟著:「受不了啦……

受不了啦……啊……」

她越叫,我越用力,上下左右亂磨亂壓亂戮亂……

我想阿姨下面塞的香腸,雖嫌大一些,但亦受用,可見她的穴眼,比我大了一倍以上了,如若選什

麼大穴眼的話,也可能奪得冠軍了。

驀然,阿姨兩眼一翻,雙手圍腰將我抱住,全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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