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車上老牛吃嫩草(下)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58 37

她仰面躺著,胸脯高起來,拉一道凸起的弧線,腹部細細軟軟的一條,隨著唿吸,顫顫的波動起伏,而下半身,豐隆肉實,穩穩的坐在椅子上,身姿柔美誘人,一副承受雨露的模樣。微風吹來,我的臉有如被鬼摸了一把,澀澀的不自在起來。

我緩緩俯身向她靠近,忽然,她驚「噫」一聲,回身坐起,臉色暈紅,驚嗔地看了我一眼。我硬硬的脖子轉向湖面,看到一塊肥肉隨風飄去。

兩人半響無語。我將一塊石頭撿起,丟到湖中,「波」的一聲,濺起一朵浪花。我走到湖邊,呆盯著水面,也沒回頭,喊了一聲:「你來!」

她說:「什麼?」輕輕的走了過來。

我蹲下來,手指劃撥著水面,說:「用莫名湖的水,洗個腳吧。」聲音充滿誘惑。嗯,湖水至少看上去很清澈。

她穿著高跟鞋,沒穿絲襪,坐在湖邊石上,腳垂下來,快到湖面,腳尖點了點水,似乎也有一股想洗的衝動。

「來。」我柔聲說,手伸過去:「你我也算有緣,讓我幫你洗一次腳吧。」

在她猶豫的瞬間,我抓過了她的一隻腳,捏著足裸,褪下了鞋子,浸入水中,用手掰揉著她的腳丫。動作一氣呵成,連我自己都感覺像個專業洗腳的。

將她的腳抬出水面,水珠從她腳上不停地滴落湖中。暈暈的光亮下,我這才開始細細品賞她的美足。

她的腳丫白凈軟膿,說瘦嘛,卻觸手肥軟。說肥嘛,纖巧均勻。嫩得跟小兒似的,足裸往上,一截小腿接著,曲線柔美。捧在手中,如一件藝術珍品,掌心提動,卻又是活生生的。

腳是女人的性器,對此我以前一直沒什麼感覺,此刻卻深有體會。我以變化多端的力度,在她腳上捏揉撫按、托拽掰捻,不時菊一手水,澆濕她的腳面,洗完這隻,又換另一隻。

湖邊微風輕拂,水聲清亮,我想起小時候在小溪邊掰洗著白菜芯。我一邊洗著,一邊享受著那種暈暈如醉的柔情和刺激,一直不敢抬頭看她臉色,生怕她不好意思,將腳縮回去。

直到快洗完了,我才轉過頭,見她兩手撐在石上,歪躺著身子,暈著臉兒,輕咬著唇,神色似感動,又似羞澀。

我忍不住捧起腳兒,親了一下,手中一動,她的腳急縮了回去。

她動我也動。我站起來,向她俯過身去,她撐著手退縮了兩步,才轉過身,被我從後背摟住。這一連串動作,如有默契,無聲無息,像個舞蹈劇。

我將臉埋在她耳後,心兒狂跳。她輕喘著,開始掙動,口中低叫:「別――別這樣――不可以!」我緊緊抱住她,不讓動彈,嘴裡喘著氣:「別鬧!被人看見多不好。」本來該她說的話,卻被我先說了。

恰好小道上有兩人走過,她呆了呆,女人在關鍵時刻總是反應遲鈍。我乘機將頭從她臉側彎過去,捉到了她的唇,她「唔」的半聲,被我掰轉過腦袋,將她的唇堵實了。

就像眼睛忽被蒙住的人一樣,她驚亂地掙扎。而我,緊緊攝住她的唇,用力狂吸,唇包住了她整個小嘴,拿舌頂過去,碰到她緊閉的牙齒。我喘著氣,稍稍減輕了唇上的壓力,這才品出了她嘴唇的柔軟和芬芳。

我又漸漸放鬆了對她身子的緊箍,她的身子也隨著變軟,唇兒微顫,竟沒怎麼躲閃,我離開她的唇,臉貼著她的臉頰輕摩,將她摟進懷,心在胸腔里劇烈跳動,輕聲說:「蓉姐,你真好。」她的聲音在我耳邊,嚶語:「天啊,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敢隨便跟人出來了。」

我輕笑一聲,掰扶過她的臉兒,她的眼睛像在睡夢中一樣,兀自迴避著我的目光。然而我捧起她的臉親吻時,她卻不怎麼掙扎躲閃了,間或一兩下,唇兒還有回應,我含住下半唇,輕咬了一下,移上去,舌侵入她口中。

女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樣,她的香舌柔軟,含進來,就像要融化一般,分泌出一股甜甜的津液,全被我咽下。此時此刻,我愛煞眼前這個柔弱的女子,她的全部,我都珍惜不已。她的唇,她的鼻,她平滑清亮的額際,她水波迷離的雙眼,她脂膩柔滑的雙頰,她柔順的黑髮,都令我迷戀不舍――――――她說:「你是不是對很多女孩都這樣?」

這時我們已坐回椅中,我輕攏著她的肩膀,她的頭抵在我的下巴,一個柔發遮蓋的黑腦袋在我眼皮下。

我不知如何說,正在思量。

她仰面向我,說:「怎麼了?不方便說?」

我嘆了口氣,其實我還沒想好怎麼說合適。

她拿手戳了戳我身子,帶點撒嬌地:「說嘛。」

我說:「我真正喜歡的一個女孩子,離開我了。」

她黑眼珠關注地:「為什麼?」

我說:「嗯―――」半響沒聲。

她捅了捅我:「吞吞吐吐的,說!」

我無奈地:「因為她受不了我。」

她說:「她發現―――你還有其他女孩?」

我說:「不是!是因為―――我的東西太大,她受不了。」

她霎時紅暈滿面,羞側過頭去。仿佛在尋思回味什麼似的。嘴裡喃喃著:「吹牛。」

我扯過她一隻手:「不信你摸摸看。」她使勁把手抽回去,被我用力拽住,往下引。到最後她的手掌微微張開,抽回的力氣也更小了。嘿嘿,給個藉口,哪個女人不想摸男人的東西?

她的手往下深探,身子不情願似的保持著一定距離。樣子像伸了一隻手到水底摸魚,又怕被水濕了衣裳。

我穿的是齊膝短褲,前面沒有褲鏈的那種,東西半硬著,鼓鼓囊囊的一團。我拉著她的手,隔著薄布,在上頭挨挨擦擦。又掰開她的手指成掌狀,她的手壓在我的陰莖上面,我的手在她手背上,然後輕輕揉動。

接著又將她的手掌收緊,我的東西成棍狀落在她手中。我咽了口唾沫,說:「沒騙你吧?」

她輕咬著唇,嚶聲說:「一般。」手卻忍不住悄悄的揉動。我將她身子摟緊,兩人靜靜依偎著,望著湖面。看上去,我和她再普通不過,和湖邊的每一對情侶一樣,規規矩矩地摟坐在椅子上。而實際上,她卻在替我手淫。

我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蓉姐,你好流氓哦。」她弄了半日,正有些手酸,忽然放棄了,並在將手拿開前,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痛叫一聲,她吃吃笑,身子防備地離開我些,手護在身前,靠近不得。

我像是生氣了似的,起身離開,忽然繞到椅子後面。一扯她的長髮,她的臉仰面朝天,從後面看去,五官均勻,搭配間,有股說不出清麗,我對著她的嘴懲罰地重重吻下,下巴碰在她的鼻尖,脖子蓋住了她的眼。

她只來得及叫了半聲:「啊-!」唇被我狠狠攝取。一會兒,她的手柳條兒似的攀上來,圈住了我的脖子,這種接吻的姿勢分外刺激。她的下身翻轉,沒東西挨著,騷癢難耐地輕輕扭動。

我慾火騰升,忽掙出來,繞回前面,在她膝蓋跪下,仰視著她,手放在她柔松的腿兒上,喘著粗氣:「蓉姐。」放在她腿上的手直打顫,眼兒似火燒。

蓉姐嬌喘著,酥胸起伏,眼神迷離,渾身無力似的看著我。一時間,我們倆誰都知道對方想要的是什麼。

我抑制不住地將臉埋在她兩腿間,迷醉而瘋狂地,拚命唿吸著她腿間的熱氣和芬芳。兩手圈摟著她的後腰下方。感覺自己像個孩子,扒在了母親懷裡。她一雙手落在我頭上,輕輕撫摸。

忽然,一個更加瘋狂的念頭闖進我腦中,我掀開她的裙底,頭鑽進去,全是赤裸脂膩的大腿,裙衣蒙住了頭和後背,昏天暗地,只顧在裡頭親吻著。

蓉姐低叫了半聲:「天-!」手隔著裙衣按著我的腦袋,兩腿不住打顫。

我將她雙腿分開,腦袋往她陰部探去,臉頰挨擦著她大腿的內側肌膚,嫩滑火燙,鼻子碰到她的內褲,伸了舌頭試著一舔,她的蕾絲薄褲已濕透了。

手伸進去,拉扯著她的內褲,她的屁股輕抬,撕扯間,內褲已被拉出到她的兩隻大腿上,一會兒又被我褪下來,塞進了口袋。

她的屁股被我拉到椅子邊緣,斜斜躺著,裙衣鋪展,兩腿大張,而我腦袋在她腿間舔拱。她的陰部毛兒稀少,長毛的地方,也是肌膚熱蠕蠕的觸感,陰唇柔嫩而不規則,似有無數小嫩肉片兒,濕淋淋的淫糜不堪。

只覺她兩腿一直在微微顫動,呻吟聲斷斷續續,像個受了傷而忍受不了疼痛的人。忽然,她的手緊按住我的頭,不讓動彈,壓低嗓子:「有人!」扯開裙角,掩了掩。

聽得腳步雜碎,有幾個人從椅子背後的小道路過,有人輕笑,不知是否嘲笑我們。不過,晚上光線昏暗,有椅背擋著,從走道上,應該看不見我們的情狀。

定定的停了半響,我在裡頭悶熱得難受,腳步聲一遠,我「唿」的一下,從底下鑽出來,外頭空氣清新,撲面而來,感覺似從另一個世界回來般,大口地喘著氣。

蓉姐軟攤在椅子上,酥胸劇烈起伏,斜望著我,像沙灘上乾渴的魚,微張著嘴兒,樣子極為誘人。

我將她摟坐到腿上,一邊悄悄扯下短褲,一邊拉著她的手往下,遞給她一樣東西,在她耳邊低聲說:「蓉姐,這個交給你了。」我的東西在她小手中熱突突地奔騰。

蓉姐輕咬著唇瓣,嘴裡說:「不稀罕。」臉卻往我懷裡拱。我將她稍稍推起一些,掀起她的裙衣,落回來,裙衣蓋住了我和她大腿,我的小弟和她的小妹赤裸相見,她光滑細嫩的後股貼在我陰毛茂盛的下腹。我們就這樣坐了一會,小弟直通通一根,貼在她細嫩的陰唇上,被淋濕了一身。我和她擁坐著,眼望湖面,似乎看誰會先忍不住。

身後又有一大群人走過,像是一個班級的進修生,年紀都不小,語聲喧譁,腳步糟雜,我的東西竟忍不住在此時跳了跳,手不由伸下去,托高她的股兒,用一根手指將小弟勾到穴口,暖融融的插了進去。而人群,像過了一陣風似的,也遠了。

她的陰道不是很緊,卻嬌嫩無比。東西進去的一瞬間,像冰棍進了溶洞,就要融化了一般,暢美難言。蓉姐的身子沉下來,東西到了盡頭,一會又浮上去,我的下體壓力一輕,底下涼颼颼的空空的感覺,落下來,先是腿越來越重,接著是東西忽悠悠的直升上去,乘風破浪,最後她的後股在我的下腹間一擠,松嫩的肉沉沉地往兩邊撇開,周而復始,動作雖不激烈,卻十分銷魂。

蓉姐不像一些未經人事的女孩,沉甸甸的坐實在人懷中,所以抱著一點也不吃力。她比我想像中的要輕,要嬌小,雖不比我矮多少,在懷中婉轉承歡,如耍小兒,別有奇趣。

這一夜,在莫名湖邊,我和蓉姐一直消停到夜裡兩點,才送她回去。此後斷斷續續,通了一些電話。但她卻一直不肯再出來。直到一個月後的一天,我忽然接到一個她的電話。

我說:「蓉姐,你好麼?」

她說:「不好。」

我關心地說:「怎麼了?」

她說:「他今天回來了,也不管我願意不願意,要了三次。」

她又說:「他一點都不心疼我。」

我說:「唉,怎麼能這樣。」

她說:「完了,他收拾東西就走了,去了南京。」

她語帶哭腔:「我感覺自己像個洩慾工具。」

我安慰她:「男人忍久了,有時會這樣,你別傷心啊,這說明他在外邊沒有亂來嘛。」

她哭著說:「不是,他不愛我了。以前他不是這樣,我能感覺到。」

我說:「別胡思亂想啊。」

她靜了半響,忽然說:「我想你。」

我心一跳,熱乎乎的:「寶貝,我也想你。怕影響你的生活,一直沒敢找你。」

她說:「你會愛我麼?」

我柔情蕩漾,一點也不嫌肉麻:「你是我生命中最珍惜的寶貝。我一直懷著感激之心,上天能讓我認識你。」

她說:「――――我想見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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