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成了被包養的男人(上)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45 67

愛上壞男人

蜀都火車站人滿為患,夏季高熱的氣溫,公平地充斥著每一角落,屋頂吊下的無數把吊扇幾乎不起作用。

這年頭,男人穿的越來越多,再熱也要矜持;而女人在大冬天也希望把身體上最誘人的地方露出來,激刺男人的感觀。

何況這正值夏季。因此這候車室內,到時可見女人穿低胸弔帶露出大半雪白高聳的胸肉,短的不能再短的超短裙僅遮住大腿根部,那幽深神秘之處稍不小心就能被窺視到。

無數好色的男人一邊眼冒色光,嘴流垂涎;一邊感嘆在候車室內雖擠的一身臭汗,但真心很值。

吳止卻因為蘇丹的關係,進了候車室的貴賓間。裡面中央空調不斷地吐出冷氣,把整個貴賓候車間控制在人體最適宜的溫度。

透明玻璃相隔的大候車室和貴賓間就形成了的冰火兩重天。

身處舒適的環境,吳止的眼睛卻貼著玻璃窗往大廳看去。眼神左顧右盼,有時又在某一地方多停留片刻,有時又點頭微笑,又時又搖頭嘆息,看起來非常帶勁。

第三排坐椅上中間位置那女人的臉蛋不錯,遺憾就是胸不大,不過多擠一擠還是有溝的。

向右十個位置的女人腿好美,尤其她站起來背過身去和另一人說話時,那牛仔短裙往上一扯,丁字褲也若隱若現了……這個姿勢後進式一定爽。

哇,那個女人太猛了吧,短裙那麼短,坐在位置上居然把腿張開,那不春光大泄了?

吳止擦了擦眼睛,想仔細看看春光。靠,這女人雖然穿了短裙,也張開了腿,卻穿了蕾絲邊黑絲褲襪,只看的隱隱約約……

嘿嘿,雖然看不清楚,但老子早到了看任何女人都「心中無碼」的超級境界了。這多虧了島國小電影的普及教育啊。

多謝蒼井空老師,小澤瑪莉亞老師,松島楓老師,吉尺明步老師……所有愛V老師在大學四年的教育。

「吳止,你就這點出息。眼前就有美女你不看,跑在這*窺。」蘇丹走到吳止身邊,一手扶在玻璃窗上,一手叉在小蠻腰上,瞪著吳止,一臉不屑地道。

「嘿嘿。」吳止讓人說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蘇丹。

蘇丹把頭一抬,胸一挺,讓那襯衫下本就豐滿高聳的玉乳,示威似地更加挺拔。吳止看地呆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液。

「你覺得是我好看,還是候車大廳那些女人好看?」蘇丹眯著眼,媚眼如絲,風情萬種地問道。

蘇丹確實是少見的大美人,臉蛋和身材都無可挑剔。

一頭披肩柔順的烏黑長發,鵝蛋型的臉蛋,五官非常精緻。近一米七的高挑身材,由於長期訓練舞蹈的原因,腰肢纖細,大腿修長,白嫩誘人,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

加上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小背心,足有36D的大胸就要撐破衣服一般;小巧好看的肚臍下是一條白色的剛好蓋住大腿根部的皮短裙,修長誘惑的大腿,腳上是一雙綁腿高根涼鞋。

如此的絕配,蘇丹就是美女的代名詞。

「當然是你好看。」吳止看了蘇丹一眼,趕緊把眼光轉向別處,害怕自己的目光迷失在蘇丹的身體之上。「大廳里的女人,選擇她們所有最美的部位最科學地重新組合起來,也沒你好看。」

「那好啊,你來看我吧。你需要看什麼樣的POSS,我都擺給你看。」蘇丹眼露笑容,挑畔地說道。

「別。」吳止望著蘇丹的眼睛:「作為一個鄉下人,面對你這樣有錢有貌有身材的大美女,我是有壓力的。所以我寧願躲宿舍看小電影,或*窺這些身份地位與我差不多的女人。嘿嘿。」

「瞧你那出息。」蘇丹嬌嗔一聲,原本陽光的臉色卻開始變暗,顯的幽怨起來。

她知道吳止當她的面如此大膽地看別的女人,目的就是給她一個壞壞的印象,讓她遠離她。

這個男人有時無比自信,有時又異常自卑,有時比大流氓還壞,有時卻比柳下惠還坐懷不亂。可是自己又偏偏對其他的追求者視若無睹,只愛上這個不是最優秀的男人。

都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為什麼我這樣一個大美女倒追他,也總是若即如離的呢?

她和吳止的關係比朋友進了一步,比戀人又少了一步。曾經在一張床上睡過,彼此撫摸過對方的身體,但是在關鍵那一步,吳止卻突然停止,沒有把蘇丹從女孩變成女人。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抓住他的心,這一次離別也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蘇丹心裡嘆息。

被包養的男人

最難消受美人恩

吳止顯然不是正人君子,但如果在蘇丹的幽怨眼神下還要放出色光透過玻璃去看那些波濤洶湧的風景,那也太不是人了。

於是他走到一張沙發前,坐下,從身上摸出一盒煙。這煙還是昨晚和同學狂歡時沒抽完的。

和同學們相處四年,畢業了就各奔東西,昨晚雖然名為狂歡,但大家瘋狂之後卻流了很多淚,喝了很多酒,也抽了很多煙。

今天很多同學都想來送他的。但看到蘇丹,都識趣地找藉口離開,留一點私密空間給這一對關係曖昧的男女。

吳止取出一支煙,叼在嘴裡。

正想點著,卻看到牆上「禁止吸煙」的標識,於是便用煙放在鼻上嗅了嗅,對著依然站在玻璃窗邊的蘇丹說道:「丹丹,我們不是一類人,忘記我吧。」

蘇丹嘴角動了動,咬了咬嘴唇說道:

「什麼不是一類人?我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雖然我老爸有點權勢,但那和我無關。再說你以後的前途也不可限量,我和你的同學們都看好你,到時有壓力的應該是我。」

「我有什麼前途?來自鄉下的窮小子一枚,拼財沒有,拼爹更不行。」吳止苦笑道。

「你行的!我相信你一定行的。別人不懂你,我懂。」蘇丹對著吳止點點頭,肯定地說道。

吳止見蘇丹這樣說,平時的自信又浮了上來,就好像自己真的已經前途無量了似的。他站起來,走到蘇丹身邊,笑著輕輕說:「如果我真的前途無量,要你和我未婚妻一起嫁給我,你願意不?」

蘇丹聞言一愣,見吳止一臉捉狹的笑容,一拳就打了過去,啐道:「你想的倒美,你這無恥的流氓。」

吳止一下躲開,笑著從包里取出畢業證,說道:「說我流氓?你自己看,本人吳止,系川蜀大學中文系以優異成績畢業。俺是文化人,怎麼會是流氓?」

「哼。」蘇丹啐道:「你只是流氓有點文化而已。」

吳止笑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有文化的流氓時下正吃香,我喜歡這稱號。只是,我這流氓還是當的冤。」

「怎麼冤了?」蘇丹還想跟他一拳,聽他這麼一說,也好奇地問道。

「可是我還是處男呀。哪有還是處男的流氓呀?要是那晚,那晚。」吳止看著蘇丹憤怒的眼睛,不禁發憷,不過還是說了出來:「要是那晚,我真做了流氓,也不枉這個稱唿呀。」

蘇丹聽他這樣說,卻沒有打過來,只是略顯傷心地說:「那晚,我是想把我自己交給你,可是你不要。你的心裡是不是覺得我好賤?」

「而且我知道,你並不是處男。她過來看你的時候,你們去開房了。你知不知道我其實就守在你們的房門外,我甚至能隱約聽到她歡快的*吟,卻不敢來打擾你們!」

吳止看到蘇丹快哭泣的樣子,後悔自己開玩笑開過了頭。

這時車站的廣播通知,蜀都發往羊城的列車開始檢票進站了,便提起了自己的行李。

蘇丹走過來,提著吳止的一個小包道:「我送你上車吧。」

吳止看了一眼蘇丹,本想讓她到此為止,自己一人進站,可是卻沒說出來,他真的不忍心拒絕這個美麗的女孩。

貴賓間的人,可以通過專門的入口進站,用不著去擠。

在吳止上車那一刻,蘇丹叫住了他。吳止回過頭,蘇丹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裡,手緊緊地抱著他,手在吳止背上用力,掐進了他的肉里。

吳止也情不自禁緊緊抱住蘇丹的腰,她那豐滿的胸肉,雪白的大腿緊緊地貼在吳止的身上。感受到那柔軟的擠壓,吳止的下體無恥地有了反應,硬了起來頂在蘇丹的小腹上。

蘇丹也感覺到了這一變化,臉上紅了一下,如果這不是在車站而是在房間,蘇丹相信她這次一定能勾引成功。

蘇丹親了吳止一下,說道:「我不會放棄的。」說完一把把吳止推上了列車,然後自己轉過身去擦眼淚。

然後二人一個在車上一個車下,隔著一車窗四目相對,心情複雜難比。

吳止承認自己也愛上了蘇丹這樣一個爽朗的女孩,不只是因為她的漂亮和性感在生理上的誘惑。而是蘇丹平常也真的是一個好女孩,她為自己也付出了不少。

如果不是吳止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在羊城等他,還真捨不得離開蘇丹。正因為這樣,那天晚上他在衣衫悄褪前奏各諧,正在吹響衝鋒號時臨陣退脫,沒有將蘇丹開發成女人。

他能享受蘇丹的身體,卻不能負擔下蘇丹的感情,所以不能傷害她。或許正因為如此,蘇丹更加地對他不舍。他壞壞的外表下,隱隱也有責任感。

被包養的男人

漂亮姐妹花

臨開車時,天空里一個炸雷之後居然下起雨來,狂風卷著暴雨肆虐著列車站台。

很多人都跑開避雨了,唯有蘇丹沒動。風捲起雨水打在蘇丹的身上,那纖細單薄的身影顯的更弱不禁風。

「快點回去,丹丹聽話。」吳止在列車上叫道。

蘇丹卻象沒聽見似的,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由雨水侵襲。

吳止的喊聲被風雨聲和車上的吵雜聲湮沒。

突然他做了一個無比瘋狂的舉動,一把推開正在關閉車門的列車員,跳下火車,一把抱起蘇丹,幾步就從站台邊沿竄到站台中央。

「你怎麼這麼傻?淋濕了會感冒的。」吳止放下蘇丹,嘴裡責備道。

蘇丹雖然被放下,卻沒有離開吳止的懷抱,臉上幸福地笑著:「你是不是為我留下來,不走了麼?」

吳止一愣,回頭一看才發現他下車時已經發動的列車,已經加速快要離開車站了。

「保重自己別太傻。」吳止說完,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轉身就往已經開走的列車追去。

吳止小時候家特窮,起得早還要幫家裡干農活才能上學。他家離學校遠,卻從來沒有遲到過。

從家裡到學校20公里,最開初走路需要四個小時,慢慢地這段路只需二十分鐘就能到學校。每天早晨,都能看到一個小神行太保在田坎土埂上往學校飛奔。

對於練就了飛毛腿的吳止來說,這列車起始的速度還難不了他。

只見在大雨滂沱中,一個瘦高的青年順著鐵路追逐開走的列車。在大家目瞪口呆中,吳止離列車越來越近。

「哇!這是在拍《新鐵道游擊隊》麼?這位演員是誰,這可是真功夫啊,這部劇鐵定火!」

「哪是拍戲啊?導演在哪?攝像機也沒跟著,拍什麼?……」

原本站台上避雨的乘客,被吳止追車的速度驚呆了,紛紛走到邊沿處,任由那風雨吹打,目光跟著跑遠的吳止在雨中消失。

「吳止。」蘇丹站在人群之後,輕聲地唿喊著,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

車站出去不遠,吳止就追上了列車。但他沒有抓住車尾爬上去,而是超過列車想尋找他車票所在那節車廂。

這時候,列車上越來越多的乘客發現窗外追車的吳止,於是從後往前的車廂開始沸騰。可惜車廂窗玻璃無法打開,只能在車內對著吳止議論紛紛,有的甚至在唿喊加油。

「這個男人太帥了,太強了,劉翔和他比真是浮雲啊。一定是女朋友坐車離他而去,他這樣是想把女朋友追回去吧。天啊,我要是他女朋友多好,想想我下面都濕了。」

一個開放的女生神秘地對她的閨密說道:「哎,你說這樣的男人在床上也應該很猛很持久吧,真羨慕那個女人。」

「你這貨,只知道做那事。」她的閨密罵道:「我倒是為他的真誠感動,如果他是來追我,我是不會離開他的。」

「靠,你說老娘*。你還不是一樣想和人家睡覺。來,我摸摸你下面濕沒?」開放女罵著,就伸手去揭開閨密的短裙,探到那神秘幽深的地方……然後二人互相摸胸捏腿,打鬧成一團。

吳止的瘋狂舉動和車上的沸騰驚動了列車長,這樣列車非常不安全,火速聯繫調度室看能不能緊急停車。

但是調度室回應必須開出這段鐵路才能停車,否則要占住對面開來列車的道,引起更大的麻煩。

此時吳止也在著急,他才發現現在列車的窗戶已經打不開了,無法從窗口進入車廂。

看來只有抓住車尾上了車再想辦法了。

突然,從一節車廂的透氣小窗上拋出一根繩索。吳止看了那窗口一眼,發現一個女人正在窗戶後面對他點頭。

吳止也沒有猶豫,一下抓住繩索吊上了列車,從窗戶上面的透氣小窗爬進了車廂。

然後吳止發現這是軟臥車廂的一個小包廂,幫助他的是兩個二十來歲的女子。

兩個女子都身材高挑身著黑色皮衣皮褲,身材豐滿妙曼無窮,但是氣質卻是烔然不同。

一個笑面如花,那紅紅的蘋果臉白嫩細滑就如小蘿莉,一看就讓人忍不住想親上一口。

另一個卻是冷若冰霜,任何樂觀的人看到他的臉,心情也無法好起來。就像所有人都搶了她的男人,殺了她的老爸,隨時想撕碎別人報復一般。

這樣的女人,就是脫光衣服,擺好姿勢,只怕也沒男人敢上。

這樣的兩個女人在一起,一個像公主,一個像保鏢。嗯,抱著公主睡覺,讓保鏢在房外守衛還真不錯。

被包養的男人

神秘身份

吳止打量了一下小包廂的陳設,就是一個上下鋪,背後過道是密封了的。

兩位美女也沒什麼行李,她們一起坐在下鋪,上鋪放著兩個長方型的包袱,以吳止的敏銳感覺,那包袱里一定放著不尋常的東西。

現在坐列車軟臥的人都是又有錢又有閒或者是一些有特殊目的的人。因為軟臥價格比坐飛機還貴,趕時間的人都不會選擇坐列車。

可是有的人卻偏偏嫌飛機飛的太快了。比如一個男人身邊帶一個性感美女去坐飛機,一會就到了目的地,然後各忙各的,你有的玩麼?

所以一般選擇列車軟臥小包的人多是為了艷遇。自帶美妞或在列車上現認識一個妞,在坐車的時間裡躲在軟臥小包內就能做很多心理上爽,生理上也爽的事情,而且沒人打擾,比賓館開房還安全。

別人再催可是催不動列車,速度只有這麼快。有足夠時間辦事。

當然吳止覺得這對姐妹花不是那一類尋艷遇的人,除非她們是拉拉。

感覺到那冷酷美女不善的眼光,吳止停止了對小包廂過多的打量。

「二位美女好啊,多謝你們出手相助。」吳止笑著伸出手。

冷傲美女沒著聲,也沒來握他的手。吳止訕笑一下又把手伸向了蘋果臉的蘿莉型美女。

蘿莉美女熱情多了,伸手與吳止握在一起,臉上笑著說道:「不用謝,你跑路的速度很快喔。是不是追美女練出來的?」

握著美女柔若無骨的小手,吳止苦笑道:「鄉下粗人哪能追美女,我是從小上學總被一隻惡狗追著咬,所以就練出速度了。」

「哈哈,真的麼?你好有趣!那條惡狗一定是母的,看你長的帥,想與你交配呢!哈哈。」蘿莉美女邊說邊笑,身體前撲後仰。

吳止發現她勾下身的那一瞬,那對豐(胸)從T恤衫的領口露了出來,讓他不由地嘆道:好大的胸,好深的溝。

同時蘿莉美女的話也讓吳止哭笑不得,自己開玩笑說被惡狗追,這女人卻聯想到惡狗是母的要找他交配。看來這女人也真不上正經女人了。

那冷傲的黑衣女人突然發話了。

「你可以出去了。」聲音尤如來自冰窖。

「姐姐,讓他留下來坐坐嘛,我還有好多話要問他呢。」蘿莉美女說道。

「有什麼好問的?一個負心漢而已。」冷傲美女哼了一聲道。

吳止被冷傲美女這話說的愣了一下,心想我怎麼就成了負心漢了。我又不認識你們,沒騙你們的感情,更沒占有過你們的身體。

「這話從何說起?我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面。」吳止疑惑地問道。

蘿莉美女嘻嘻笑道:「我就是好奇你丟下那麼漂亮一個大美女不要,逃跑來追火車是為什麼?」

吳止這才明白剛才與蘇丹分別的場景恰好讓她們二人發現了,所以才說自己是負心漢。

「我和她並不是男女朋友,你們誤會了。」吳止正色地說道。

「可是我們看的出她好喜歡你的樣子,而且非常地捨不得你。」蘿莉美女歪著頭想了一陣,突然又問道:「你知道她老爸是蜀都市的實權人物麼?」

問完後,兩人都仔細地觀察吳止的反應。她們以為吳止是不知道蘇丹的背景才不理她的。要是知道,早貼上去了,男人就是這德性。

吳止淡淡地道:「知道啊,可是那和我有關係麼?蘇丹是一個好女孩,可是我已經有了未婚妻,就不會再傷害她了。」

二女確定吳止不像說謊的樣子,都點了點頭沒說話。

吳止卻是警覺地問道:「你們和蘇丹相識麼?你們是朋友?」

「不相識。但川蜀全部政要的資料都掌握在我們手裡……」蘿莉美女答道。

「小麗!」蘿莉美女話剛出口便被冷傲女打斷,顯然她說了不應該說的話了。

蘿莉美女也意識到自己失言,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顯的很驚慌的樣子。

雖然話只有一半,但聽在吳止耳里卻是尤如平地驚雷。她們到底是什麼人?川蜀政要的資料都掌握在她們手裡,到底要做什麼?暗殺?綁架?還是……

「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吳止心裡翻江倒海,臉上卻很平靜地說道。

「這樣最好。」冷傲美人冷冷地說道。

吳止鬆了一口氣,還以為她們要殺人滅口呢,不過自己也不會束手待斃。

這時候,小包廂的門被敲響了。

吳止站在門口,在得到冷傲女的許可後,拉開了門。只見門外過道站著一大堆人。有列車員,有乘警,還有不少旅客。

有人看到吳止,兩眼放光,一臉崇拜地道:「就是他,我們看的很清楚,就是他跟著列車追趕的。好快的速度啊,讓他參加奧運會,鐵定為國爭光了。」

而乘警卻沒那麼好臉色,對吳止嚴肅地說道:「你追列車這件事影響很大,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被包養的男人

他是我的男人

吳止作為一個有文化的鄉下流氓,自然明白配合警方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再說他又沒有犯法,只是追追列車,相信乘警也不會把他怎麼樣。

「好吧,警官。」吳止苦笑道。

「慢。」吳止正要往外走時,小包里的冷傲女人突然出聲阻止。

於是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小包內那對黑色皮衣皮褲的姐妹花的身上。接著所有人的目光都凝住了一般。

「美女,極品大美女。」圍觀人群心裡都是這樣的想法。一個陽光燦爛代表春天,一個冷若冰霜,代表著寒冬的美。

一個是公主,一個是女皇。(吳止眼裡的女保鏢,在他們眼裡就成了女皇)

那精緻的臉龐,那妙曼的身段,那高聳的酥胸,那修長的大腿,那圓潤的翹臀都是渾然天成。

吳止第一眼看到這對姐妹花沒有失態,是因為剛剛離別的蘇丹以及他遠在南方的未婚妻,都是不差於姐妹花的美女。

而其他人自然沒有吳止這麼幸運,被美女死心踏地包圍著,所以失態,神情呆凝,差一點跪下膜拜女神。

「這,這位小姐,請問有何吩咐?」乘警剛才面對吳止時一臉正氣,公事公辦的態度不見了。換了唯唯喏喏,一付奴才相。

吳止暗中鄙視了一下:八輩子沒見過美女麼?網上有句話說的話說的好,每一個在你眼裡的絕色大美女,背後都有一個(操)她操的想吐的男人。

所以女人不是用來膜拜,是用來(操)的。除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對其他美麗女人只想說三個字:我(操)你。

姐妹花顯然已經習慣了這種表情膜拜心裡意淫的目光,因此沒有任何感覺和動容。

冷傲女人冷冷看了一眼乘警,又看了一眼吳止,才說道:「他是我的人,不能跟你走。」

一個漂亮妙齡的女人指著一個男人說:「他是我的人。」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是我的人」是否等於「他是我的男人」?

首先吳止被這句話愣住了,老子啥時候成了她的男人?

蘇丹那麼大一個大美女,老子對她還有感情,都不能說這句話。

現在這位陌生女人,居然就敢當眾宣布主權,說老子是她的男人,就算你拋了一根繩索幫老子上車,也不至於就要以身相許吧。

早知道她這樣想,老子就不拉她的繩索了。

吳止解釋道:「這個,美女,感情的事不能勉強,何況我們剛……」認識二字還沒說完,便被冷傲美女打斷了。

「你住嘴,沒你說話的份。」冷傲美女的聲音更冷。

吳止差點為這話暴怒。草尼馬,你都說老子是你男人了,還沒說話的份。你當真以為自己是女王,老子是你的(性)奴?不過吳止還是忍住了沒說話,看場面如何發展。

乘警的表情也很複雜。心想我就帶他去調查作筆錄,看看吳止是何身份?有沒有犯罪前科?是不是網上逃犯?為何追趕列車?又不是搶你男人。

同時乘警也很妒嫉吳止:一個女王范的美女,找一個普通小子做男人,要找就找我嘛,好歹我也是人民警察,光榮的公務員,鐵飯碗,單位福利好。

因為妒嫉,乘警的表情反而正常了,心裡更是想著帶吳止去折磨一番,憑什麼這穿著普通的窮小子能搞定這對美麗的姐妹花。

「對不起小姐,我這是例行公事。就算他是你老公或男朋友,都無法避免。走。」乘警說完就要來拽吳止。

吳止不說話,就看著冷傲美女,看她接下來會怎麼做。

冷傲美女知道自己的話被誤解了,也沒有解釋,只是對乘警說道:「你等一分鐘,不然你要後悔。」

語氣嚴肅,不怒而威,不容反抗。

乘警不再說話,其他人就當看戲,越來越有興趣。

冷傲女人拿出手機,拔了一個口號,以命令的語氣說了幾句話,接著報了一串數字,就果斷掛了。

乘警的心一下了開始發涼,因為他聽出冷傲美女報的那串數字正是他制服上的警號。

半分鐘乘警的手機就響了。乘警一看,居然是他的局長親自打來電話。

乘警擦了一下汗,接起電話,就被噼頭蓋臉地罵了一頓。放下電話後,乘警的態度就真像極了孫子,不住地賠禮道歉,打擾了領導休息什麼的,然後差點跪著謝恩離去。

原本這兩女人是官方的人。

吳止也明白,說自己是她的人,並不是她的男人,而是她的手下。

吳止對她們幫自己趕走警察的事,並不感謝,他平時最恨享有特權和濫用特權的人。反而覺得那乘警太服從領導不堅持原則,只知道一味熘須拍馬,欺軟怕硬,不是好警察。

「呵呵,謝謝你們拉我上車。我得走了,我的坐位在九號車廂。硬座舒坦。」吳止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往小包外走去。

出門時回頭說了一句:「以後別亂說我是你們的人,我怕女朋友吃醋。」

「呸。憑你也配?」姐妹花同時對吳止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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