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放的處女同事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18 51

「說妳幾句就不高興了,呵呵……呵呵……想不到我的乖女兒還挺會耍脾氣的,好,好,好,是爸爸不好,是爸爸說錯話了,來,別賭氣了,接著給爸爸揉揉雞巴!」趙田見已經挑起了馮蕊的羞恥心,便話鋒立轉,像哄孩子那樣柔聲哄著她,同時再次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陰莖上,臉上淫褻的表情更盛。

像小孩子被大人錯怪一樣的委屈盤踞在馮蕊心田,酸楚、哀婉的心情恍若一潑涼水,將熊熊燃燒的情慾烈焰澆滅了許多,少女天生的羞澀和自尊猛地變得高熾起來。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開始奮力掙扎,可是掙了幾掙後,她發覺自己的手非但沒有擺脫趙田的掌控,反而像是主動給他做手交似的在他的陰莖上忽上忽下地摩擦,羞忿交加下,馮蕊嘴裡輕啐一聲,同時小手無奈地放鬆下來,任他捉著在那根硬邦邦的東西上來回套弄。

扭轉過去的側面俏臉上,紅唇交泯、瑤鼻微縮、眼波幽怨、淡淡的彎眉緊蹙著,幾條可愛的細小波皺正從輪廓姣美的額頭上浮起來,完美地顯示出嗔怨美女的別種動人芳姿。而柔媚的跪姿、因小手的脈動動作而不住起伏的豐滿酥胸,加上微微顫抖的蠻腰、修長緊繃的玉腿、曼妙的臀部曲線,更是將性感渲染得無處不在。

充滿獸慾的目光不住在馮蕊的臉上、身上逡巡著,越看情緒越發亢奮動盪,心臟也越發跳動得厲害,心中不由有感而歡,有羞恥心的女人玩起來才爽,光是那哀怨、無奈的表情就讓人受不了。迫不及待地騰出一衹手出來,趙田一把抓住一衹嬌美柔膩的豐白雪乳,手指用力撓曲著在上面搓、在上面掐。

「唉呦,唉呦,好痛……唉,唉,唉,痛死了……」乳房上一陣痛徹入骨的激痛,馮蕊痛得不住張口叫喚,嬌軀也本能地扭動掙紮起來,可是她微薄的力量根本阻擋不了獸性大發的趙田,反而更加刺激了他,胸部的激痛越發厲害,嗚咽中,馮蕊抬起滿是清淚的玉面求道:「趙總,嗚嗚……求求妳輕一點,嗚嗚……不要那麼粗暴地對我,嗚嗚……」

單手攬住馮蕊的腰不讓她亂動,另一衹手從她的屁股下方伸過去,手指熟練地撥開陰唇,拈起那粒被疼痛刺激得脹大了一圈的陰蒂,酒保一邊輕輕地揉著,一邊在她耳邊淫笑道:」怎麼還叫趙總!都讓妳叫爸爸了,這麼不聽話,難怪我們趙總會生氣,快叫爸爸,說不定我們趙總聽了一高興,會對妳溫柔一點啊。」 「我聽話,我,我叫……」再也顧不上別的了,痛楚實在是太難忍了,馮蕊一面哭泣著,一面淒婉、無奈地叫道:「爸,爸爸,爸爸……嗚嗚……爸爸,爸爸……」

瘋狂地在乳房上用力抓揉的趙田慢慢緩下動作,剛才實在是太興奮了,有些不受控制,現在恢復平靜的他不免對痛得哭起來的馮蕊有些歉意。他從來就不是喜歡對女人施暴的男人,對女人他一貫的策略是採用高超的性技巧一步步地蠶食掉對方的心理防線,令其發騷,誘其主動地向自己索歡。

這樣做不僅是因為能夠使男人的征服慾得到淋灕盡致的滿足,從而獲得最為愜意的肉體和心理雙重享受,而且還能極為徹底地顛覆女人的心靈,使其事後產生比遭受強姦、脅迫等更為強烈、更為難忍的羞恥心和屈辱感,而那些心智不堅或是涉世未深的,大多會厭惡自身、自暴自棄,乃至自此沉淪下去,成為自己隨叫隨到的性玩物。

趙田是個玩弄女人的老手,精諳降伏女人之道,他深知用暴力手段衹能使女人暫時屈服,並不能夠長期占有,而且此中還少了許多樂趣。而利用女人最忌諱的地方來摧毀女人的心靈,改變女人的心理,才能夠徹底地占有女人的身心,使其心甘情願地聽從自己的擺布,當然這是個漫長的過程,絲毫心急不得。

在與馮蕊的狎戲中,趙田發現她雖然還是處女,但卻是個對性比較開放、對享受性愛毫不避忌的女人。因此對這樣一個有著淫蕩本性的女人採取誘使她服下春藥而又騷又浪地向自己求歡的辦法,事後根本就不能顛覆她的心靈。

而通過要馮蕊開口叫自己爸爸這個事由的反應,趙田看出她對她父親的感情很深,對亂倫也很牴觸,這應該是個極好的突破口,可是用暴力手段容易讓她找到推卸心理負擔的藉口,唯有使她在情迷意亂中,主動而且還是淫賤至極地當自己在她體內射精時那一剎那叫自己爸爸,這樣才能夠夠力度顛覆她的心靈,使她成為自己隨意操縱的肉彈公關。

快速整理了一下思緒,趙田伸出手,輕輕拍撫馮蕊的頭頂,臉上換了一副表情,宛若慈父一樣柔聲對她說道:「馮小姐,都怪我,妳實在是太迷人了,我沒有控制住自己,一時忘乎所以對妳太粗暴了,不哭不哭,我保證以後會溫柔地對妳,保證讓妳享受到天堂般的快樂好嗎?」

落差太大了,恍若從一個極限跳到另一個極限,剛剛他還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可一下子卻又變得這麼祥和,馮蕊不禁產生了一種受寵若驚的心理,委屈的心理瞬間得到極大的慰籍,身體不住抖動著,眼中的淚水像噴泉一樣湧出來。 出現這種反應不能認定馮蕊下賤,她衹是個一般的辦公室文員,平時膽小怕事,接人代物儘是採取息事寧人的態度。一下子遭受到這樣的事情,倉皇、驚恐在所難免,而且大劑量的春藥也在影響著她的大腦,使她處在一種高度亢奮、痴狂的狀態,因此出現這樣的反應是再正常不過的。

「乖,乖……別哭了,看妳傷心的小樣真讓人心疼,好啦,不逼妳叫我爸爸了,來,到叔叔懷裡,讓叔叔疼疼。」趙田伸手抓住她瘦削的香肩,猛地將她抱到懷裡,壯碩的身體使他抱起馮蕊就像是抱著小孩子那樣,粗壯的胳膊隨即用力緊勒,懷中那溫香軟語的嬌軀使他舒服得不由呻吟一聲,肥厚的嘴唇馬上迅急地蓋在她因這很男人的動作而吃驚開啟的紅唇上。

嫩滑的嘴唇又香又甜又軟又濕,趙田不禁感到一種血液沸騰的感覺,大嘴用力地蠕動著,不住吸著、舔著她薄薄的下嘴唇,直把它納進自己的嘴裡,然後舌頭急切地橫掃過去,圈住她香嫩的瑤舌,胡亂翻騰著纏絡在一起,甘甜的津液源源不絕地啜進自己口裡,而自己的口水也大口大口地渡過去,注滿她的小嘴,流進她的咽喉。

被這樣狂熱地吻著,馮蕊心中大赧,小手費力地舉到趙田肩膀上撐著想要推開他,可掙了幾下也沒有掙開。而隨著熾狂烈吻的進行,她的嬌軀開始變得酥麻虛軟,心房也顫慄無比,氣惱漸漸化為烏有,在無限嬌羞中,一聲聲膩人的嬌喘和一陣陣顫人心脾的嬌聲嚶嚀不受控制地哼出口外。

細細蠻腰不耐興奮地扭動著,小手一衹搭在趙田寬闊的肩膀上,一衹摟著他粗壯的腰部,手指微微蠕動,摩挲著他充滿男性力量的身體。而原先被動的熱唇香舌彷彿嫌他還不夠痴狂似的,熾情地回應著,反客為主地導引他的舌頭在自己口裡亂攪亂纏。

「馮小姐,妳可真夠騷的,衹是接吻就能浪成這樣,哈哈……讓我看看妳的小蜜壺裡有沒有流水。」趙田將嘴巴湊到馮蕊的耳邊,一邊舔著她嬌小玲瓏潮紅火熱的耳垂,一邊向裡面吹氣、輕聲邪笑地說著,而手掌也在這時從她滑膩的玉背上滑下,撫過她渾圓的屁股,鑽向中間那道滑不熘手的細縫。

團團熱氣噴進耳孔,帶來的奇癢刺激得春心更加蕩漾,而趙田那低柔磁性的聲音、赤裸露骨的詞語,使得馮蕊腦際不由產生暈眩般的朦朧感覺,在強烈巨大的情慾驅動下,玉筍般的雙臂圈上他的脖子,潮紅的俏臉扭轉,櫻櫻紅唇抖顫著貼向他的嘴巴。

在嘴唇接觸在一起的那一瞬間,芳心中猛地騰起一股心神俱醉的感覺,從未體驗過的快樂和愉悅充斥著身體的每一處。而當趙田的手指滑入到她的蜜穴裡面時,馮蕊感覺整個人彷彿都燃燒起來,心情變得激盪無比,眼睛不由舒服愜意得半瞇半睜,鮮紅的瑤舌頻頻伸出口外舔他的嘴唇,纏他的舌頭。

懷中的佳人美目迷離,異彩紛呈,兩團嫩得彷彿一捏都會滲出水來的凝脂玉乳左右搖曳著不住磨擦著自己的胸膛,帶來一陣陣神銷魂盪的極爽感受。而視線下,幾條纖細、青青的血管蜿蜒在酥乳上面,細緻的肌膚上布滿連連香汗,淡淡粉紅的色澤蔓延在上面,散發出陣陣香艷銷魂的氛圍。

這強烈的視覺效果刺激得趙田淫性大發,狠狠吻了幾口後,他抽回沾滿愛液的手指,放在馮蕊眼前,邪淫地問道:「馮小姐,我們現在在幹什麼啊?妳瞧,我手上這亮晶晶的東西又是什麼啊?」

「我們,我們在做愛……那,那是我的……嗯啊,別問人家這麼羞人的問題啦,討厭,幹嘛這麼喜歡羞辱人家!」馮蕊彷彿是被催眠似的回答趙田的問話,可當她俏目望來,發現趙田臉上儘是不懷好意的淫笑時,腦中馬上憶起剛才的答話,芳心不由一陣大窘。

「不是做愛,那叫調情,嘿嘿……連做愛都說出口了,還害什麼臊啊,告訴我,這是什麼?」

「妳趁人家迷迷煳煳時叫人家回答這樣的問題,妳,妳,妳好壞,哼,人家才不答妳呢。」

「迷迷煳煳!那妳的注意力跑到哪裡去了,難道都跑到這粘煳煳的東西上面去了。」

「討厭,又在奚落人家。」

「嘿嘿,我就喜歡這樣逗妳,妳這個迷死人的小妖精,快回答問題。」

「人家才不是什麼小妖精呢。」

「那好,說妳是我的小寶貝總行了吧。」

「哼,才不稀罕呢,趙總,別讓人家回答那樣的問題好嗎,那太羞人了。」 「我就是喜歡看妳害羞的模樣,小寶貝,說吧。」

「可是,可是人家開不了口。」

「嘿嘿,我可有的是辦法讓妳開口,妳再不說,我可要……」

「不要,妳,妳又要弄痛我?」

「想哪去了?我不是說過以後會溫柔地對妳嗎!」趙田笑著瞧向馮蕊那略顯驚恐的臉蛋,手掌輕輕拍拍她的頭讓她安心,然後將眼光轉向在一旁默默旁觀的酒保,微微頷首向他示意。

如此一個清純可人的處女被挑逗得有如發情的小貓,這讓在一旁觀看的酒保慾火空前高漲。衹見他額上青筋凸現,眼中布滿血絲,貪婪而又亢奮的目光定定釘著在他正前方碾轉承歡的馮蕊身上,嘴巴白痴似的大大裂開著,一趟唾液沿著乾燥的紫黑嘴唇流下來,拉成一道令人噁心的長線。而他的手掌此刻正饑渴難耐地捂著襠部,一上一下地在頂起來的小帳篷上來回搓弄。

酒保與趙田合作做這樣的事情已不止一次,但以前都是簡單的、純肉體上的泄慾,往往是喂服了春藥後就提槍上馬。說到底他也是花叢中的老手,但像現在這樣徹底的調教,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而帶給他的刺激這次也是最為強烈的。一時間他竟興奮得沒有看到趙田的暗示,直到趙田不悅地重咳一聲,他才反應過來該自己上場了。

臭婊子,搞得老子在老闆面前失態丟臉,看老子怎樣玩妳……酒保不由將怨氣全部轉移到馮蕊身上,眼中泛著寒光上前一步,來到她身後咫尺。身體前哈,舌頭半吐,舌尖淺淺貼著光滑細嫩肌膚,由她線條優雅的玉頸直下若即若離地舔下去。而手掌也從她的腋下伸過,托起她兩衹堅挺豐腴的乳房,用粗糙的四指輕柔地摩擦嬌嫩無比的乳肉。

猝不及防下,「啊……」馮蕊驚得嬌唿一聲,旋即明瞭是酒保正在身後輕薄自己的身體,心中不由又羞又忿,連忙扭動身體、擺動小手,想要掙脫酒保的侵犯。可她剛開始掙扎,小手便被趙田攫住牢牢地扣在自己腰上,身體隨之變得絲毫動彈不得。

幾番掙扎無果,馮蕊悽然仰起俏面,雙眼儘是幽怨地望向趙田,嘴裡發出蚊子般細弱的聲音,顫聲地向趙田問道:「妳,妳……妳幹嘛讓他也來……」 臉龐貼在馮蕊光滑、吹彈得破的臉蛋上,趙田一邊輕輕廝磨,一邊將嘴巴對準她的耳孔,語調輕浮、邪淫下流地笑答道:「這可是跟了我很多年的弟兄,嘿嘿……他的手技不錯,剛才不是摸得妳浪叫連天嗎!別不好意思,衹要感覺舒服就行了,再說以後還會有很多男人操妳的,妳總是這樣放不開可不行。」

聽完趙田的話,馮蕊大震,衹覺他分明是將自己看作玩物,對自己絲毫沒有半點尊重憐惜之意,而且據話中之意,他還要將自己送與別的男人分享,一時間芳心如遭刀攪,悽苦,羞憤,驚恐等種種感覺揉雜著填滿整個心房,道不盡的委屈,說不出的難受。

俏臉猛地扭過來,馮蕊露出震驚、不能相信的神情,愕然地看向趙田,美眸泛著淚光,嘴唇哆嗦著顫聲問道:「妳,妳說什麼?妳,妳,妳還想叫別人也來欺負我,不,不,我不幹,那樣做同妓女又有什麼分別?」

趙田的問話酒保沒有聽清楚,但馮蕊的答話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忖道——怪不得老闆肯下這麼大的功夫,原來是安有別的心思,估計不是讓她去接客賺錢,而是另外有什麼用途,嘿嘿,臭婊子,妳這麼騷,要是不多讓幾個男人乾乾還真浪費。

處女幽香混合著汗味、香水味不住鑽進酒保的鼻子裡,他貪婪地嗅著,這種不濃不淡的香醇使他心馳神醉,而手掌中乳球上滲出的絲絲細汗更顯出肌膚的細嫩柔滑,給他帶來難以言表的超爽手感。

心情激盪下,酒保不由快速地震動起手掌來,掌中的乳球開始極快地上下亂顫起伏,絲絲香汗不斷從深邃的乳溝中滲出來,粘濕了他的雙手,而隨著這頻率極快的震動,馮蕊不勝刺激地抽鼻蹙眉,嘴巴想閉也閉不住,一長串刻意壓抑的嬌膩呻吟泄出口外。

「舒服嗎?有快感了吧?是不是特別想叫,叫吧,讓我好好聽聽妳叫床的聲音。」趙田又低頭含住那朵玲瓏的耳垂,開始技巧性十足的蠱惑。

纖纖小手緊緊攥著拳形,嫣紅的櫻唇斜開,芳香的氣息不住隨著急促的喘息唿出口外,潮紅扭曲的臉蛋上,眼瞳閃著復雜的光芒,似嬌憨似無奈似柔媚似氣惱……

「趙總,啊……啊啊……妳快讓,讓他,啊……讓他停下,啊……啊啊……我的心跳得,啊……啊啊……跳得好快,啊……啊啊……」

「不喜歡這樣嗎?妳聽妳叫得有多浪。」

「啊……不喜歡,太,太劇烈了,趙總,求妳讓他,啊……啊啊……讓他停下來,啊……啊啊……我,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哈哈……瞧我們的小美人都求饒了,妳就換個溫柔點的。」趙田見馮蕊實在是吃不消了,便以目示意酒保停下。

酒保聞聲停下了震動,但手掌卻馬上將正劇烈起伏的酥胸緊緊扣住,兩根手指夾住嫣紅、堅挺的乳頭,手掌緩緩畫著圈,靠手指的蠕動來摩擦已達至興奮頂點的乳頭。

馮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待到一口氣挪過來,急忙不耐地搖晃身子向趙田求道:「趙總,人家不習慣這樣,妳別讓他來……來……來……好不好?」

趙田見馮蕊說到「來」字,便粉臉泛紅,俏目流轉,那柔媚的眼波似乎要淌出水來般膩人,而紅嫩的小舌尖不住咬著腫脹變厚的嘴唇,似乎很難啟齒。這副嬌羞無奈的可人模樣不禁讓他心扉蕩漾、心癢難耐,便裝煳塗地戲問道:「來什麼?呵呵,我不明白妳的意思。」

臭婊子,竟想甩掉我,也不想想是誰弄得妳這麼爽的,操,明明就是一個賤貨,還假裝什麼純情……酒保心中憤懣已極,挑逗了這麼長時間,雞巴憋得這麼辛苦,如果這時候老闆讓自己迴避,先不說這麼騷的處女沒上成是一大遺憾,單是自己無處宣洩的慾火就夠受不了的。於是,酒保伸出兩手的食指、拇指,分別拈起她的乳頭,使出渾身解數來細細挑逗,希望儘早使她沉淪在肉慾中。

「妳,妳知道的,啊……」妙目閃爍著,聲音也是微弱不可聞,可乳頭突然受襲,一陣激靈靈的刺激不由使她嬌唿出來。

手指帶著奇異的頻率時而快捻,時而慢捏,酒保極盡本事地把玩、戲弄馮蕊的乳頭。在剛剛用指縫夾弄乳頭時,他還沒感覺到什麼,而現在觸覺靈敏的指腹則細緻地感受到乳頭的硬實和腫脹,甚至連上面遍布顆粒的形狀和分布也感受得清晰無比。一時間,酒保心中淫性鼓盪,小騷貨,乳頭都這麼硬了還跟我假裝正經……同時手指的挑逗更加起勁。

捻捻停停,停停捻捻,在停的間歇指尖還不時在翹起的乳頭中間若有若無地挑撓幾下。而隨著挑逗的深入,力度逐漸增強,幅度越來越大,捻轉的方式也更加多樣,嬌嫩的乳頭一會兒被指肚擠壓得癟成一團,一會兒被旋擰得東倒西歪,一會兒又被指頭牽引著拉得長長的。

起初馮蕊還能克制著快感勉力抗拒酒保的侵犯,可漸漸的,從未試過如此挑逗手段的她發覺快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無法克制,不僅是乳頭,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強烈地感受到那種無法形容的舒服感覺,而下身的這種感覺尤為熾烈。 體內一陣陣無法形容的舒暢爽美,那感官上莫大的舒服快意使她本能地想繼續享受這種極美的感覺,可是殘存的理智又驅使她的羞恥心大盛,對酒保的挑逗產生自發的牴觸,兩種矛盾的心態激烈地在心中來回交鋒,時而慾唸占到上風,時而理智占到上風,恍惚和迷惘不由衝上腦際。

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地變化著,最終脆弱的理智還是沒有敵過強大的慾唸,嬌羞至極地嚶嚀一聲,馮蕊閉上那雙淒迷誘人的眼睛,不再抗拒酒保的魔手,身體放鬆下來,赧然地感受那即令她臉紅心跳又令她歡愉無比的感覺。

「把眼睛睜開!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妳不許閉上眼睛。來,抬起頭望著我!」正欣賞著馮蕊的表情而興奮不已的趙田見狀不禁大為不爽,沉聲訓斥她幾句後,隨即又淫穢地笑問道:「看妳的浪樣兒,哈哈……現在不想要他離開了吧!對了,妳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妳剛才要我不讓他來什麼?」

馮蕊聽話地睜開雙眼,艷媚入骨、柔膩似絲的眼波羞答答地投向趙田,體內高熾的情慾使她迷失了自我,對趙田的呵斥非但沒感覺到屈辱、氣惱,反而被那錯認的男人霸氣所懾服,心中油然產生了依賴歸順的想法,但少女的羞澀還是使她難以啟齒,於是她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胸口似乎羞窘得要裂開了,才微弱不可聞地頓出,「來,來,來與我,做,做,做愛,啊……羞死了……」

「什麼,做什麼?我沒聽清,妳大點聲!」趙田做出一副沒聽清楚的表情向她發問,同時手掌放開她的皓腕,緩緩地沿著她纖細的腰身滑到肉感十足的屁股上,掌心緊扣著柔滑細嫩的肌膚,十指大大攤開著在上面細細摸撫。

「嗯啊……不要……」脹得通紅的俏臉搖著,表達著她嬌羞無限的心情,剛才那句「做愛」甫一出口,雖然聲音很小,但卻使得她好不羞慚難當,感覺就像是被電著了一樣,一股酸熘熘、激靈靈、麻酥酥的感覺瞬時間強勁地灌滿整個胸腔、心臟怦怦怦怦亂跳個不停彷彿要躍出胸口,而身體也在這剎那間變得炙熱無比。

異常靈敏的,馮蕊發覺自己的心在顫慄,情緒在狂躁的波動,她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隨著那句羞人的話兒而異常興奮起來。而越是羞澀,興奮的感覺就越發強烈,忽然,一種強烈的慾望從她的心房裡竄出來,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要聽從趙田的吩咐、想要任趙田任意擺布。

就在趙田那雙寬厚的手掌撫上她的屁股時,馮蕊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激盪的心情,在羞澀和興奮並舉中,她嬌喘連連地大聲說道:「做愛,做愛,啊……我說的是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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