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間同事的激情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43 38

好啦,言歸正傳,來說說我最後的一個女人,至少到目前為止是最後一個,而且是進行中的一個,她給予了我全部的感情,對我無比的信任和依賴,明知道我有家室卻從不要求什麼,在床上甚至勝過小周。

當然也是我覺得最虧欠的一個。

認識她,還得感謝那條天然氣管線,這個項目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中石化自己吃不下,不得不違心的拿出一部分利益和大家分享,於是乎,地理位置和運輸都占有一定優勢的青縣鋼管廠也分得了一杯羹。

青縣鋼管廠的官稱是華油鋼管有限公司,也就是原來的華北石油鋼管廠,地處河北省青縣距縣城以東大概2—3公里的地方,關係屬於中石油,是一個標準的大國企領導下的獨立王國。

王國由幾道環組成,最裡面的是生產區域,各個車間、分廠都在這裡面,還有外面的單位租用的廠房也在其中。生產區很大,從南門到北門要走上近二十分鐘,東西就更大了,廠裡面可以跑火車。中間一道是生活區,廠自建的幾個生活小區把生產區域環繞起來,中間夾雜著小超市、小飯館兒、郵局、銀行什麼的。

最外面就是廠區外了,都是當地人開的各類買賣,也都是靠著管廠謀活路。

可以這麼說,一個人,只要不套挑剔的話,基本可以一輩子不用走出廠來,就可以滿足衣食住行的所有需求。想一想也真的是很悲哀的一件事兒,上班在一起,下班還在一起,沒有自己的空間和隱私,每天見到的永遠是一成不變的人和物。

這個天然氣管道項目對管廠來說是件好事兒,天大的好事兒,不僅制管分公司得到了訂單,運輸分公司也理所當然地拿到了運輸的訂單,反正外面的運輸公司進不來,不用我的還能用誰呢?就連快要倒閉的防腐分公司也因此而紅火起來,還有方方面面的各個輔助性單位,全都有米下鍋,皆大歡喜。

一時間,閒置的機器開始試車調試,寂靜的廠房人聲鼎沸,被召回的屬於臨時性質的熟練工、壯工們被正式的技術工人吆五喝六唿來喚去的分配著任務,乍一看去,宛若五十年代的石油大會戰一般,熱火朝天,人氣激昂。

作為一名制管方面的專業技術人員,我也在領導的安排下,來到這裡,開始前期的技術監督指導工作。

說是技術監督指導,其實大家都是行家,就是吃這碗飯的,再說了,我一個中石化的人到了人家中石油的地盤,自然不能太過分,只要工作上沒大毛病,過得去就成了。指導思想一明確,自然工作上就不會太較真兒,只要不出問題,大家樂得一團和氣,再加上04年西氣東輸的時候來過幾次,基本上各方面的領導都認識,工作上倒也合作愉快。

白天大家在一起,倒也過的愉悅充實,唯獨這下班之後,就變得十分的難熬。

我住在廠辦的賓館裡,說是賓館,其實就是以前的一個招待所改建的,檔次大約相當於如家,還得是中低檔次的那種裝修,不過住起來倒也不算條件差得無法接受,就是自來水裡有一股怪味兒,讓人受不了。吃飯就在附屬的餐廳,談不上多好但是可以吃飽。房間裡沒有網絡,電視也就那麼幾個頻道,所以閒逛就成了我唯一的消遣。

這一天晚飯後,信步走出酒店,走進生活區無目的的亂逛。

初夏的晚上,還沒有那麼悶熱潮濕,徐徐的晚風吹過來,清爽宜人,灰藍色的天空顯得有一點透明。生活區里燈火通明,孩子們尖叫著追逐嬉鬧著,老人們三五成群的閒聊著,享受著人生中最後的一段美好時光,下棋的,打牌的,到處都是,最顯眼的還是各個小飯館兒了。

在我的感覺里,生活區不過就是給職工們一個睡覺的場所,讓夫妻或是情侶們可以關起門來放心親熱的地方而已,至於別的就沒什麼了,大家都差不多。

也不能總賴在床上啊,總的找點兒事兒干吧?可是下班了,就沒別的事乾了,去縣城走走?可以啊,三公里以外呢,看電視?我能看幾個頻道,他們絕對不會比我多,因此,喝酒就成了男人們,也包括很大一部分女人們唯一的消遣,於是所有的飯館兒家家爆滿,直接拉動了餐飲業和煙酒業的內需。

現在雖是初夏,已經有幾家飯館兒把桌椅板凳搬到了室外,開起了夜市。一桌一桌的,或三五知己行令猜拳,或恩愛情侶私語小酌,或一家三老小闔家聚餐,大家推杯換盞,很是情趣盎然,很是滿足現狀。

這就是現狀,發展,還需要時間和壓力。

看看錶還不到八點半,回去太早了,於是隨便坐在靠路邊的一張桌子旁,要了煮花生、幾個羊肉串和一瓶啤酒,準備消磨一會兒。

看著周圍的人生百態,不多時酒菜全部消滅,正待點煙結帳之際,一抬頭,忽然看見廠區的方向一團火紅越飄越近。

定睛看去,原來是一個姑娘,身穿一件紅色的連衣裙,和旁邊的女伴兒一路走來,輕聲說笑著。那個女伴兒穿著廠里的藍色工作服,在夜幕的掩映下,剛才竟然沒有看到,只看到一團火紅。

紅裙姑娘越走越近,我只覺心中一陣的洶湧澎湃,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此等尤物:眼睛大大,鼻子小巧,性感的厚嘴唇和舒淇都有一拼,烏黑的長髮閃閃發亮,個頭不高卻很苗條,身材不胖卻胸前雄偉,隨著腳步一顫一顫的抖動著,扣人心弦。

身穿一件紅色的連衣裙,腳上一雙白色的半高腰靴子,挎著一個同色的小包,步履間婀娜多姿,腰胯輕扭,好一個惹火佳人!

一邊注視著姑娘,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掃過去,發現好多男人,特別是年輕人的眼睛都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眼裡的慾火似要把她或活的吞下去。兩人很快地走了過去,周圍人聲嘈雜,也聽不到她們說些什麼,只覺得燈光下,女孩兒嬌憨可愛,看長相不像是北方人,加上她那一身絕非本地人的穿戴,「大概身份和我一樣,」我暗自忖度著,「這是哪一家的外援呢?」

第二天下班後,我晚飯也不吃,直接到了昨天的飯館兒,坐在同一個位置,我可不想錯過看美女的機會,誰知道她是就那個點兒下班,還是昨天剛好加班呢?

我再一次為自己的睿智感到高興,比昨天提前了半個多小時,姑娘出現了。

這一次,她的身邊沒有了談笑的女伴兒,獨自一人,微低著頭,身穿一件純白色的連衣裙,胸前點綴著同樣顏色的雷絲花邊,把她的挺拔的豐胸襯托得更加的性感,同色的涼鞋和挎包,依舊是蓮步輕移,雖沒有走一字步,腰肢的搖擺帶動胯骨,扭動出一道道誘惑的曲線。嬌美的容顏,清純的裝扮,宛若瓊瑤筆下的楊曉彤來到了今天(楊曉彤是誰?上網查《幾度夕陽紅》去)。

女人天生的敏感讓她很快的感受到異性的注視,抬起頭,眼光快速的來回搜索著,不到三秒鐘就定格在我的臉上。

雖然我也是北方人,而且青縣和北京也不過三個小時的車程,但是我明確的知道自己在這裡的與眾不同。

我對自己的相貌還算有信心,大學時代就是泡妞高手的我,那時候很大的一部分基礎就是這張臉(大家看看就算了,別砸磚頭阿);多年的學習和受到的高等教育,給予我豐富的內涵;部委大院的成長經歷,讓我有著常人所沒有的優越感!

雖然這不是什麼可誇耀的,不過很多時候,大家都是在憑感覺行事,良好、優越的自我感覺會讓你占據先機,和優雅的氣質;一身休閒的衣著看似隨意,行家一看就知道他們的品牌和不菲的價格(遺憾的是到目前為止,此地還真沒有人看得出來),而這裡還在流行花花公子和夢得嬌,就連桌子上的3毫克中南海也在透露著一個人的品位和檔次,所有的一切,在周圍的藍色工作服或是別的什麼衣服中、嘈雜的划拳行令聲中、充滿慾望的直勾勾的眼光中顯得那麼的另類,那麼的不協調,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自己此時此地的鶴立雞群。

顯然她也對我的存在很迷惑,迎向她略帶疑問的目光,我舉起手中的啤酒,微微頷首致意(這可是我對著鏡子練過好多遍的動作了,就差最後一句經典的自我介紹:I『amBond,JamesBond),回報我的是一個天使般清純的微笑,凝望著她輕扭腰臀,娉婷而去的背影,我詫異,世上竟有如此佳人,天使的清純和魔鬼的誘惑,竟能在一人身上如此完美的統一。

要不要安排一次邂逅呢?我不知道。她是誰?哪個單位的?做什麼?多大年紀?有沒有男朋友?我什麼都不知道,還需要更多的數據。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都在這裡相遇,相互傳遞一個微笑,卻沒有打過一個招唿。

一周後,我結束差旅回到了北京總部,把一點相思留在了青縣。

如果沒有後來的那次質量事故,我們可能就真的無緣再見了。

一個半月以後,某管廠傳來消息,由於監理人員的疏忽,一批有輕微質量問題的鋼管差一點就出場,運到施工現場去了,各級領導對此十分的震驚和重視,立即處理了相關責任單位,並要求我們技術部人員立即下到一線去,嚴把質量關,決不允許一根問題管出廠。就這樣,六月下旬,我再一次踏上了青縣的土地。

這一次,工作目的不同,管廠上下對我自是敬畏有加,態度上有很大的改變自不必說,下班之餘還多次的宴請,可是我不能和管廠職工有太親近的舉動,那樣不利於我的工作,又不好明著拒絕,只好天天泡在生產第一線,美其名曰「工作重要」,一律加以謝絕,管廠領導無奈之下,只好作罷,不過我猜測他們一定暗中作了安排,比較明顯的就是酒店的飯菜質量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價格卻沒有改變。這麼一來我竟把時間花在工作上了,卻再沒有機會再去一睹佳人風采了。

說是嚴把質量關,其實我也不可能真的每天都在生產線上呆著,就算是在生產線上,我也不可能每根鋼管都去檢查一番,只能是抽查,監理其實也做不到普查,只能是按照一定的比例抽查,出了質量問題後,抽查的數量更多了。

至於普查,只能是靠生產車間的工人自己了。好在所有人都知道出問題的後果,倒也盡職盡責,而監理一來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和權利,二來以前在的時候別的項目的時候見過幾次,打過交道,算是辦熟臉,彼此間合作的也還算是愉快、順利。

一個星期下來,平安無事,我也送了一口氣,還要呆上一段時間呢,不能總這麼繃著啊,該緩緩就的緩緩,再說了,還有個絕代佳人在鉤我的魂兒呢。

已是七月初了,白天酷熱難當沒人願意出來,晚上街面上乘涼的人就多了,熱鬧的時間也延續的更晚了。

沒有想到連著幾天,從七點等到十點,我都沒有在看見她,不知道是不在這裡了還是我們沒有緣分。

這一天下了班,我正在猶豫還要不要繼續試一下運氣的時候,監理過來找我說了點兒事兒,說完了又拉我一起吃飯,盛情之下,我只得從命,不過事先說好,我選地方,唉,還是心有不甘哪。

到了老地方,攔住要點菜的監理,說是大熱天的什麼也吃不下去,不如點幾樣小菜,喝點冰啤酒,這樣來的舒服,監理想了想覺得也是,於是點了吃喝。其實我是不願意讓他破費,吃人家嘴短,以後萬一有問題了,不好拉下臉來公事公辦。

慢慢的邊吃邊聊,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閒話,我的眼睛不時地向廠區來的路上瞟去,直到酒足飯飽,監理搶著付過帳——才花了不到五十塊錢——要回去了,也沒有佳人的身影。看來再也無緣相會了。心中暗自嘆一口氣,湧起一絲悵然若失的感覺。

往回走了沒幾步,看見馬路對面有個水果攤兒。

「您吃西瓜麼?」監理問我。

這裡的西瓜很棒,薄皮脆沙瓤兒,甜的膩人,05年的時候來這裡我可是沒少吃。可是現在剛吃飽飯,那裡吃得下去啊?抱回去也沒有刀切啊。

「你那兒有刀麼?」我問監理。

「喲,還真是,我沒有,您有麼?」

「我也沒有,要不算了吧,還得找餐廳借刀,怪麻煩的!」

「我這瓜不用刀切也能吃」攤主一看生意要跑,趕緊的出主意,「回去洗乾淨了,一拍就開,保證沙甜,不沙不甜我管換管退!」

「得勒,沖你這熱情勁兒,我買一個了,你給挑挑!」監理大概覺得人家的主意可行。

「別別別,拍出來的都是碎塊兒,那沒法兒吃」不理會攤主的臉色我趕緊阻攔。

「放心吧王工,我帶您去一好地方,有刀有空調,還有美女!」監理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

這小子,八成忽悠我呢,有刀有空調我信,哪個餐廳沒這兩樣?還說有美女?

靠,別是把服務員說成美女吧?想歸想,可是不好再讓他掏錢,就趕緊的掏出錢包,想想覺得有點兒少,於是又買了點兒葡萄和香瓜。

監理帶著我徑直走向生活區里的一棟樓房,來到三樓的一個單元的門前,按響了門鈴。看來我剛才還真把人家想歪了,這裡可是廠宿舍啊,跟飯館餐廳的不挨邊兒。

「哪個呀?」一個清脆的女聲從門裡響起,音調兒往上挑,這口音聽著怎麼那麼熟悉呢?好像是……湖北?

「我!」監理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門開了,一個身穿黑色居家裙裝的女孩子站在門裡滿臉笑意,頭髮隨意的盤起來用發卡別住,柔和的燈光下突出了五官的精緻,我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攫住,驟然緊縮。

是她,勾走我魂魄的姑娘。

見到我,她先是一愣,緊跟著給了我一個久違的微笑,再一次展現了天使與魔鬼的完美統一。

「王工,來,我給你介紹一下!」監理介紹這,「這位是王工,北京來的欽差大臣,專門兒監督我的。王工,這位是波波,張波,輔料分廠的廠辦主任!」

「張小姐你好,我姓王,王少傑。」我微笑著向她頷首致意,007的招牌動作和語言,再一次被我盜版得爐火純青。

「你好你好,歡迎王工大駕光臨,請進來坐哈。」哼哼,我現在幾乎可以肯定她是湖北人了。

進得屋來,監理反客為主的招唿我:「王工您先坐坐,我洗水果去!」說著輕車熟路的把水果拿進廚房,很快「嘩嘩」水聲就響了起來。看來他對這裡很熟悉,經常來,而且和姑娘的關係還不一般。

波波——我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了——顯然沒有想到會再一次和我見面,而且是在她的住所,一時也有點慌亂,偏偏中間人又不識時務的跑開去,搞的姑娘站在那裡顯得六神無主不知道說什麼好。我見狀趕緊打破僵局:「張小姐,坐坐坐!」

說著先自顧坐在沙發上。

波波也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

我已經看出了姑娘的慌亂和窘迫,好像還帶著一點點的驚喜和羞澀。好容易得來的機會我怎能讓他浪費?不過首先要想姑娘解除緊張,放鬆才好。我試探著問:「張小姐,聽您的口音,好像是南方人吧?」

「嗯,我是湖北的。」Bingo!我竊喜。

「噢?我還真去過湖北呢,您是湖北哪裡啊?」

「仙桃的!」

「噢?那一定有很多桃子吧?」我故作不知道,問了一個特傻的問題。

仙桃,舊稱沔陽,距離宜昌非常的近,物產很豐富,不過不產桃兒,湖北很著名的蒸菜,其實發源地就是這裡,叫做沔陽蒸菜,又分為葷三蒸和素三蒸,這些我又豈能不知?那麼問無非是想引她發笑,消除隔閡而已。

果然她「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不是地,我們那裡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桃子!」

一個玩笑,立即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又隨便聊了幾句,監理端著水果出來了,波波幫他拿出來西瓜和刀,三個人圍坐在茶几旁準備開吃。

好西瓜真不是吹出來的,刀剛切進去幾厘米,西瓜就啪的離開了,黑子紅瓤,發出甜甜的味道,吃進嘴裡,雖然沒冰鎮不算涼,但是勝在自然長熟,脆沙瓤,甜的粘手,絕非北京那些擱熟的西瓜可比擬,香瓜還沒打開就已經香氣四溢,吃到嘴裡,綿沙香甜,那些葡萄粒粒飽滿圓潤,晶瑩剔透紫得發亮,看上去也非常的可口,不過我一直不喜歡葡萄,也就沒嘗。

三個人一邊天南地北的閒聊,一邊滿足著口腹之慾,吃了老半天才發現居然連一半都沒吃掉,說來也是的,一個西瓜就是十幾斤呢,加上香瓜葡萄,吃得完才怪呢。

看時間也九點半了,我們起身告辭,不顧波波的強烈反對,我們把水果全部留下了,因為她這裡有冰箱而我們的房間裡沒有。

回去的路上,我很容易的就知道了波波的情況:本名張波,湖北仙桃人,現年28周歲,未婚,是湖北一家輔料生產廠在這邊的分廠的廠辦主任兼財務會計,剛才的那套房子就是廠里給她租的宿舍。

看來這個張波還很不簡單呢,她的那個分廠廠長我也知道,打過幾次交道,屬於嚴重吝嗇的那種人,況且像她這個級別的工作人員頂多是幾個人合住一套房子,剛才那房子一室一廳雖然租金便宜,但就給她一個人住,顯然不合情理,難道說是分廠廠長的小蜜?要不就是總廠派過來的耳目?或許根本就是總廠領導的親支近派?或者後面還有隱情?哼哼,要想吃到嘴,還真得花點功夫呢。不過看她見到我時的那個驚喜樣兒,似乎也挺期待和我見面時的,而我們告辭時她眼中的依依不捨,也讓我感覺到成功似乎並不遙遠。

好在剛才我已經知道了這幾天沒有見到她的原因,原來入夏以後,天氣炎熱,加上她們那個廠機械化程度很高,日產量遠遠高於生產需求,為了節約成本,總廠下令只上半班,下午人家根本就不上班,我上哪兒遇見去?好在早晨上班還是正點兒,還有機會。回酒店的短短几百米路程上,一個計劃在我腦子裡形成了。

獵艷行動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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