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經典色文一個小唐璜的壯舉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5:11 41

夏季到了,我母親到剛屬於我們的鄉下的一個莊園去了。父親留在城裡照看生意,他很後悔拗不過母親,買下了這個莊園。

「是你要買這宅子的,」他說:「你想去你就去吧,但別逼我去。不過,你看著吧,親愛的安娜,一有機會我就把它賣掉。」

「不過……親愛的,」我母親說:「你想像不出鄉下的空氣對孩子們該有多好……」

「得,得,得,」我父親看了看記事本,拿起帽子,搶白道:「我真不該太由著你了。」

我母親去鄉下了,正像她所說的,想儘快地、最充分地享有這暫時的快樂。

陪她一同去的有她那尚待守閨中的妹妹、一名女傭、比我大一歲的二姐以及

我這個獨生兒子。

我們高高興興地來到當地人稱之為「城堡」的鄉下住宅。「城堡」是一位富裕農民的舊宅,想必建立於十七世紀。院內十分寬敞,但房間的布局過於特別,以致使這個宅子相對來說不適宜居住,因為結構無序,—彎來繞去的。房間不像普通房屋裡那樣安排,而是被寬大幽暗的走廊、曲曲彎彎的過道、螺旋式樓梯分割了開來。總而言之,這是一座真正的迷宮,得花好幾天才能摸清楚這座房子的方位,認清各個房間的所在。

做牛圈馬廄庫房用的附屬建築物與城堡被一院子相隔斷。附屬建築物間有一小教堂,既可從院子進入,也可從城堡或附屬建築物進去。座小教堂完好無損。

它從前是由一位住在城堡中的修道士管理的,修道士還負責拯救城堡周圍分散居住的農戶的靈魂。

自從最後一個城堡主死了之後,這個修道士就沒再被替換過。只是每逢星期日、節假日,有時甚至在普通工作日,為了聽懺悔,鄰近的那個修道院的一位嘉布遣會修士前來小教堂為善良的農民誦讀不可或缺的日課經。

這位嘉布遣會修土來了之後,總要留下吃飯,並為他收拾好靠近小教堂的一個房間,以備他過夜。我母親、我姨媽和女傭凱特由管理人——農場的一名男僕和一名女傭幫助,一起負責準備房間。

由於糧食幾乎已全部入倉,我和二姐有權到處玩。我們走遍了城堡的角角落落,從地窖直到閣樓。我們圍著柱子捉迷藏,或者我倆有人躲在一個樓梯背後,等著另一個走過來,突然大聲一吼,竄將出來,嚇對方一大跳。

通向頂樓的木樓梯很陡。有一天,我比我姐姐貝爾特先下樓梯。我躲在兩個壁爐煙囪之間,那兒非常暗,而樓梯卻由朝向屋頂的一個老虎窗透著亮光。當她小心翼翼地走下樓來時,我大聲地學著狗叫,竄了出來。貝爾特不知道我躲在那兒,勐地一驚,腳沒踩穩,踏空一級樓梯,摔下樓去,頭衝下,兩隻腳還拖在樓梯上。

當然,她的裙子翻了上去,蓋住了臉,露出兩條大腿。我笑嘻嘻地走過去,看見她的襯衣與裙子一起翻到了肚臍眼以上了。貝爾特設穿褲子,她後來告訴我說,那是因為她的褲子髒了,行李還沒來得及打開。就這樣,我,放在腿上,我感到小雞雞高高豎起,便解開褲扣,把它掏了出來。由於老掏來掏去的,現在那龜頭很容易就翻開來了。我已經十六歲了,感到自己已完全是個大人了,我下身的毛已經增多,很像漂亮的小鬍子。

那一天,由於摩擦,我感到一種從未經歷過的極大的快感,以致唿吸都變得急促了。我滿把緊捏著我那傢伙,然後鬆開,來回摩擦,龜頭完全裸露。我搔癢卵蛋和肛門,看看露出的龜頭,龜頭呈深紅色,像漆似的閃亮。這使我產生一種難以描述的快意,我終於發現了擺弄那玩藝兒的技巧,經常而有節奏地摩擦它。

最後,流出一種我還不知道的東西來。

那種快感真是難以言表,使我伸長雙腿,抵著桌腿,而身體則向後仰靠在沙發背上。我感到血在往臉上涌,唿吸變得急促,我不得不閉上眼睛,張開嘴。有一秒鐘工夫,我腦子閃過千百種念頭。

我在我姨媽面前光過身子,我看過我二姐下身那漂亮的小玩藝兒,我觀賞過那兩個女傭的健壯大腿,這一切都在我的眼前閃過,我的手更快地摩擦騷根。突然,周身像電擊似的一顫……

姨媽!貝爾特!於爾蘇拉!艾蓮娜!……我感到那玩藝兒在鼓脹,從深紅色的龜頭彪出一種白嘩嘩的物質,先是很大的一彪,然後變少。我。

因此,當我走進書房時,見到她雙頰緋紅,就不足為怪了。

我假裝沒發現她心慌意亂,輕聲對她說:「你有時大概也挺悶的,小姨。從前住在這兒的那個神父有一些有關人的生命的很有趣的書。你可以拿幾本去看看。」

我取了兩本書:《洞房揭秘》和《愛情與婚姻》,放到她的口袋裡。我見她有點扭捏,便說:「當然,這事只有你知我知。我們已不再是孩子了。是吧,小姨!」

我突然摟住她的脖子,給了她一個熱烈的吻。

她盤著一個漂亮的髮捲,脖頸迷人。漂亮的髮捲和迷人的脖頸總是讓我魂不守舍,因此,我在她脖頸上吻個不停。我完全陶醉了。然而,瑪格麗特做過仟悔的激動尚未過去。她推開我,但並沒使勁,然後又看了一眼我的房間,走了出去。

下午,我聽見修士與母親她們一起走了。我決定去找貝爾特,問她為什麼裝病,逃過仟悔。

但並非如此,她已躺下,似乎真的病了。但她很高興我去看她。

我天生的下流勁兒很快便冒頭了。但當我手想伸進被窩裡去摸她時,她轉過身去,說:「不,羅傑,自前天起,我來月經了…你明白的…而且,我非常難為情。」

「啊!」我說:「你來月經了,這麼說,你不再是小姑娘了。我也成了大男人了,貝爾特。」我驕傲地補充說,並解開褲扣,把那傢伙和上面的毛給她看。

「而且,你知道嗎,我干過那事了!但我不能告訴你是同誰幹的。」

「你干過那事了?」貝爾特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我便一五一個地講給神情貫住的貝爾特聽。

「你知道不,爸爸媽媽也總於這事。」

「去你的吧,真噁心。」

她雖這麼說,但語氣卻恰恰相反,因此,我又說道:「噁心?為什麼呀?為什麼創造了男女呀,貝爾特?你想像不出那有多舒服。比獨自個兒玩弄舒服得多了。」

「是呀,當凱特弄我的時候,總是比我自己玩快活得多。前天,啊!我簡直像是進了天堂。當時。凱特對我說:」現在,你也來勁了,貝爾特,當心。你眼看就要有月經了。「當天,我便肚子疼,突然,有濕唿唿的東西沿著大腿流下來。

我一看是血,嚇了一大跳!凱特笑了起來,去找媽媽。媽媽看看我說;「上床去,貝爾特,你以後每月都要來月經,要三至四天哩。不流血的時候,把襯衣換了,先別洗身子,否則會老流個不停的。你別再穿短裙了。」我將像媽媽和姨媽一樣穿長裙了;「貝爾特不無自豪地補充說。

「好了,貝爾特,咱們來干那事,我摟住你,緊緊地摟住。」

「別弄疼我的胸脯。」貝爾特說:「我現在非常地敏感。」

她並不反對我掀開她的襯衣,看看她那兩隻剛剛發育成的小奶子。

她的那對乳房宛如兩座小山包,我覺得挺像希臘神話中人類靈魂的化身、少女普賽克,或青春女神赫柏的雙乳。但它們已經初具規模,並不膨鬆,而且伸出兩隻粉紅色的乳頭。

我對她說些溫馨的話語,她自覺自愿地讓我親吻,甚至讓我吮吸她的乳房,覺得十分刺激。

她半推半就地讓我看了她的陰戶,但她先把染血的襯衣卷了起來。

她的毛已經比我的多得多了。有點血水在她大腿上流倘。這當然令人反胃,但我已經非常激動,所以並不去留意它。

她夾緊雙腿,但我的指頭很快便摸到她的陰蒂。在我的手的推操之下,她的大腿鬆開了。最後,我可以把食指伸進她那濕漉漉的陰戶,但沒伸得很探,因為她在攣縮。我按壓她的處女膜,中間有一小孔。貝爾特疼得輕輕喊叫了一聲,又一陣攣縮。

我十分激動,脫去衣服,掀起襯衣,趴在貝爾特身上,把我那一直硬梆梆的玩藝兒伸進她的陰戶。貝爾特聲音極低地抗議著,開始吸泣。當我那玩藝兒完全捅進她的陰道時,她輕輕地喊叫了一聲。但那短暫的疼痛似乎立刻變成了快意。

她雙頰熱辣辣的,兩隻漂亮的眼睛閃閃發光,嘴半張著。她緊緊地樓住我,跟我一起用力地搖來晃去。

在我完事之前,「玉液」開始從她的陰戶中流了出來。她眼睛半閉著,不停地眨巴著。她使勁兒地、快活無比地喊叫:「羅傑,啊!啊!啊!羅……傑…我……

我…啊!「她完全陶醉了。我姦污了貝爾特。

由於我上午剛乾過,而且也由於我過於激動,我還沒有射精。看見貝爾特那麼快活,我更加激動了,我便用力地抽動,但突然感到貝爾特陰戶中有某種熱唿唿的東西。我抽出我那東西,上面帶出不少血水,摻雜著我的精液、處女膜破裂的血和經虛。

我倆都很害怕。我那玩藝兒上滿是血,都滴到我的毛和卵蛋上了。

這時候,只聽見有人在說話,更驚得我們魂飛魄散:「啊!乾得不錯呀!年輕人在親切交談哩。」

是凱特待在我們旁邊。

她忘了什麼東西,家人打發她來找。由於我們全神貫注,沒有聽見她上樓來,但她似乎在外面觀察了我們好一會兒了,趁貝爾特性慾高潮之際,悄悄推門而入。

她一臉下流相,說明她看見的、聽見的事給了她極大的刺激。貝爾特和我非常驚訝,所以怔在那兒好一會,沒顧得穿好衣服。凱特有足夠的時間看清貝爾特血水淋漓,以及我那因害怕而軟了下來的東西。

「幹這種事的時候,」凱特笑嘻嘻地說,「首先得關好門!」說著她便推上了門栓。

「貝爾特,你媽媽忘了告訴好,經期不能幹那種事。」

「但我知道。」凱特又哈哈大笑地補充說:「其實,越是這時候,越想干那種事。放一件乾淨衣服在腿中間,好好躺著。可別把你的髒襯衣放在髒衣服一起,除非羅傑也來月經了。」

這時候,我看到我的襯衣也沾上了血跡。凱特在盆里倒了點水,走近我。

「幸好,血跡很容易洗掉。」凱特說:「站起來,羅傑,我來替你洗洗。」

我站在她的面前,好讓她把襯衣弄濕,但挺不方便,所以,她乾脆把我的襯衣脫去。我赤身裸體地站在兩個女子的面前。

凱特邊洗襯衣邊打趣。「過來呀。」她一本正經地說,於是,便用海綿替我洗起身子來。

經她這麼一觸模,我的那傢伙開始慢慢地豎了起來。凱特說:「啊!這個壞東西,竟然鑽進貝爾特的陰戶里去過。」

她用手輕輕地敲打我那玩藝兒,突然;她用右臂一把摟住我,把我抱在她腿上,使勁打我屁股。我嚷叫起來。貝爾特笑得直不起腰。

我的屁股火辣辣的,然而,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刺激。

以前,我在十歲的時候,由於我乾了一件錯事,我母親就曾把我夾在腿中間,脫去我的褲子,狠命地打我的小屁股,以致開始疼過之後,我整整一天都有著一種愜意的感覺。

當凱特看看我那已經勃起的傢伙時,開始放聲大笑:「呵!呵!羅傑的搖把兒真大呀。我得轉轉搖把兒,我得轉轉搖把兒!」

她用手撐住我的那玩藝兒,捏緊,把龜頭翻出來。我挺不住了。我揪住凱特的兩隻乳房,她假裝掙扎。於是,我把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她沒有穿褲子。我揪住她的陰戶。她想往後縮,但被我揪住了陰毛。我用左臂摟住她的臀部。我跪了下去,把右手的大拇指伸進她那熱唿唿的陰戶里去,然後一伸一縮的。

不可否認,她被我玩弄得十分快活,微微地掙扎著,挪近貝爾特的床邊。貝爾特為了不讓凱特笑話她,便摟住她的脖子,幫我把凱特按倒在床上。

凱特站立不穩,倒在床上。我掀起她的裙子,露出她的陰戶。她的陰毛是紅棕色的,並不像貝爾特跟我說過的那樣厚密,但卻比較長,而且被汗漬濕了。

凱特的肌膚白如牛奶,細如綢緞。兩條雪白的大腿肉唿唿的,煞是好看,穿了一雙黑襪,緊繃住兩隻堅硬滾圓的小腿肚子。

我撲在她的身上,把那玩藝兒往她腿中間插,漸漸地捅進她的陰戶,但我立即又抽了出來。我的兩隻腳沒找到支撐點,姿勢極不對勁兒。

然而,凱特此時已騷勁大發,跳下床來,把我推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撲在我的身上。我還來不及回過味來,陽具就已經被她的陰戶夾住了。我感到她那長長的陰毛刺著我的肚子。她抓住我的雙肩,渾身晃動。每動一下,她的大大的陰唇便划著我的卵蛋。

她自己脫去她那高級密織薄紗女短上衣,叫我摩擦她的乳房,她說因為這樣她才快活。

她的乳房自然要比貝爾特的發育得好,又比管理人妻子的要硬實,儘管沒有後者的來得大。她的乳房同她的大腿和肚腹一樣地雪白,兩隻大奶頭紅紅的,有一圈黃圈兒,長著點細毛。凱特激動無比,快要到高潮了,由於她動得厲害,我那玩藝兒掉出來兩次,她又把它放進去,弄得我挺疼,可她卻似覺得更陶醉,更舒服。

我那玩藝兒久久地頂在裡面。凱特舒服透頂地嚷叫著:「快了…快了…快了…

就來了…啊!呵!上帝…—你那棒棒捅得我好舒服。「

這時候,她排卵了。從她陰戶的越來越濕,我感覺出來了。在她高潮臨近終了時,凱特咬了我肩膀一口。

我感覺出她在排卵,熱唿唿的,這時,我也要射精了。凱特很快地鎮定下來。

「羅傑,你那尾巴一直越來越熱唿,你現在要射精了。」她突然站起來,用右手抓住我那要射精而濕漉漉的陽具,開始使勁兒地揉搓,一邊還說:「不!這樣我會懷孕的。」

我也站了起來,凱特用左胳膊把我摟緊在懷裡,我吮吸她的乳房。我不由自主岔開兩腿。我的肚子在兩個好奇的女子面前赤裸著,痙攣般地搖晃著。突然間,我的精液射了出來。

貝爾特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我射精,好奇地觀賞著射在床上的白色液體。凱特在我射精時,搔癢我的屁股,鼓勵我說:「好,我的羅傑,你真好,射精了,好的……很好。」

我那快感簡直難以言表。

然後,我跌坐在椅子上。凱特就像沒事人兒似的,把一切歸置整齊,用她的手絹替我擦乾淨陽具,扣好她的緊身短上衣,拿起籃子,用她那慣常的快活勁兒對我們說:「感謝上帝,乾得這麼痛快!現在,你們的嘴要緊點兒。你貝爾特,安心躺著,還有你,羅傑,下樓去吧!」

凱特走了,我穿好衣服,吻了吻貝爾特,回到自己的房間。

(10-8)

白天的事弄得我筋疲力盡。我只想歇息。

第二天早上,當我醒來時;我仰躺著那姿勢通常都要讓我的生殖器豎起的。

很快我便聽見有腳步走過來。我想戲弄一下管理人的妻子。找撩起襯衣,踢掉被子,假裝睡看。但來的不是管理人的妻子,而是她的大姑子,一個三十五歲的女人,也就是說,一個到了最成熟的年齡的女人。

她年輕的時候當過女傭。嫁給一個有點積蓄的老男僕以後,同丈夫和三個孩

子(一個十歲的男孩和兩個分別為十一歲和十三歲的女孩)住在她兄弟管理人家

里。

米勒太太不漂亮但也不算丑,個頭高高的,身材修長,膚色挺深,頭髮同眼睛一樣烏黑。她看上去挺聰明,值得玩她一下。很顯然;她毫無疑問見過不止一個男人的那東西。因此,她也可以看看我的,所以,我一動末動。

米勒太太把咖啡放在床頭柜上,然後看見我那直挺挺的玩藝兒,怔了一下。

但她是個大膽的女人,毫不假惺惺的。她全神貫住且饒有興味地看了我一會兒。

然後,她咳嗽一聲,喚醒我、我大伸了個懶腰,讓陽具越發地堅挺。她走到床邊,看了我片到,把被子替我拉上說:「您的咖啡,羅傑先生。」

我睜開眼睛,向她道聲早安,並恭維她,說她氣色真好,云云。然後,突然間,我跳下床來抓住她,對她說她是整個城堡最標緻的女人。

她假裝掙扎。我把手摸到她的裙下,揪住她那滿是陰毛的肉塊。然後,我便把指頭伸進她的陰戶。陰戶很乾,同所有風騷女人一樣,但我的指頭很快便把它弄濕了;她的陰蒂非常硬。

「您見了什麼大頭鬼了!夠了,要是讓我男人知道!」

「米勒先生在小教堂里哩。」

「啊!是的,他整天在小教堂里祈禱。手拿出去,您弄疼我了……我弟媳會來的……她在等我…好了!我今天晚上再來……現在不踏實,我男人今天要進城去待兩三天。」

她答應之後便走了。晚上,飽餐之後,我把酒、香腸和甜點帶了點兒到房間裡。整個城堡的人很快便統統睡著了。最後,我的房門開了。米勒太太走了進來;

我的心怦怦直跳。我把舌頭伸進她嘴裡,吻著她;她也投桃報李。我匆忙脫去衣服,把我那硬梆梆的玩藝兒讓她看。

「別這麼猴急。」她說:「否則到時候就不靈了。」她把門拴上。

我抓住她下身那塊肉,覺得它微微有些腫脹;陰蒂硬梆梆的。我把她的襯衣撩得高高的,仔細看她。乍看上去,她好像個瘦女人,其實不然。她肉唿唿的,陰毛是黑的,一直延伸到肚臍眼。

她大概是洗過了,因為她的陰戶沒有任何氣味。於是,我便脫光她的衣服,很驚奇她的乳房挺堅實,不算太大。奶頭周圍有淺淺的褐色的毛。

我托起她的乳房,看見下面也有一些短毛,又細又黑。她的腋窩也長滿了厚實的毛,像男人一樣。

我看著她,對她的臀部很感興趣。兩片屁股高高的,互相緊貼著。連嵴柱根上也有一些稀疏烏黑的毛,一直延伸到嵴背上方。這麼多毛,讓我那玩藝兒硬得更厲害。

當然,我也脫去襯衣;撲到米勒太太身上。她扭動著,以致我那玩藝兒戳著她的肚子。

我倆站著,都能從鏡子裡看見各自的全身。我把她拉到床前,她坐下去說:「我知道您想看我的全身。」她舉起兩腿,露出多毛的陰戶,直到臀部。我立刻用舌頭去舔,久久地。她的陰唇脹大了。當我想把陽具塞進去時,她笑著對我說:「別這麼干,您躺在床上。」

我求她以「你」來稱唿我,也允許我這麼稱唿她。我躺上床。她撲在我身上,我眼前只有她那漂亮的身軀。她叫我把玩她的乳房。然後,她抓起我的陰莖,在她的陰戶上輕輕、蹭。她求我憋住,別射精,然後,突然一下子把我那根棒完全塞進她的陰戶里。她騎在我身上拚命地扭,弄得我挺疼。這時候,她達到了高潮,找感覺出她的陰戶熱唿唿的,聽見她在呻吟,看見她兩眼直翻。

我也同時達到了性慾高潮。她感覺到了,趕忙站起來。

「憋住,親愛的。」她的聲音仍因情慾而顫抖著,「我還有一招兒,能讓你快活而又不使我懷孕。」

她轉過身去把臀部衝著我。她彎下身子,把我的陰莖含在嘴裡。我學著她的樣兒,用舌頭伸進她的陰戶。我舔她的「玉液」,有一股生雞蛋味兒。她用舌頭舔弄我的龜頭,越來越用力。她的一隻手搔癢我的睪丸和屁股,另一隻手摟著我的陰莖。

我快活極了,身子僵直著。她把我的騷根整個兒送進嘴裡。她最隱秘的部分全在我的眼前。我抓住她的兩條大腿,把舌頭伸進她的肛門。我忘乎所以了,把精液射進她的嘴裡。

當我一時的快感過去之後,她躺在我身邊,把被子拉上蓋著我倆。她撫摸著我,感謝我給予她的快樂,還問我是否也同樣快活。

我不得不承認,這樣玩法比通常的交歡更令我痛快。然後,我問她,既然她都結婚了,為什麼不讓我把精液射進她的陰戶。

「原因就在這兒。」她說:「我丈夫陽痿,很快就會發現我欺騙他的。啊!上帝!跟他在一起真讓我受夠了。」

我求她把一切都告訴我聽。她對我說,她丈夫只有在她用鞭子抽他屁股,抽出血來,陽具才能舉起。

她大概也讓他打過屁股,但只是用手打,而且,現在她完全習慣了,所以更多的是快活而不是疼痛。她大概還在她丈夫面前大便小便,因為他什麼都想看!

特別是當她來月經的時候,他尤為好奇。

當她抽了他五十或者一百下時,她就得趕緊把他那半軟著的那東西塞進陰戶,否則它會馬上軟下去,除非她去舔他的屁股,或者讓他舔她的腳趾間。這樣他的陰莖才硬,不過這一切很不帶勁。「除此而外。」她最後說道:「老混蛋總是鑽在教堂里。」

她的敘述令我掠訝不已,激動得我陰莖又勃起了。米勒太太見狀,趕緊搔癢我的睪丸。她把我夾在她的兩腿中間,側過身去。她兩腿交叉在我的屁股上,我倆便側著身面對面地躺著。這姿勢特別舒服,因為可以互相緊緊摟著。我也可以吮吸她的乳房。

我手裡抓住她那腫脹並因性慾而變窄了的陰戶。我倆互相用指頭捅對方的肛門。我讓我的騷根塞進她的陰戶。她一邊嚷叫,一邊再一次排卵。她從後面摟住我的辜九,十分用力,弄得我生疼,我只好求她鬆手。

她溫存地撫摸我之後,把臉貼在床上,讓屁股更加好看。我把她弄跪著,屁股衝上,朝她的肛門啐了一口,讓騷根很容易地塞了進去。我感覺到每動一下,我的卵蛋都要拍打一下她的陰戶。

她說,這樣弄她很舒服。我可以用一隻手觸摸她那多毛的陰戶,用另一隻手抓住她的乳房。在我要射精的當兒,我把那根棒拔了出來。但她屁股上的肌肉收緊,夾住了我的龜頭,使我在她肛門裡射了精。她還從未讓人戳過這個地方,所以對我說。這比開始時更加讓她快活,因為這樣弄得她有些疼痛。

感覺到我的陰莖在她的肛門裡變硬時,她的性慾陡增,與我同時達到了高潮。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她笑吟吟地說。

我也玩夠了。我請她吃甜食,但她卻請我去她家喝一杯。然後,我便回來睡覺了。

(10-9)

有一天,母親決定讓所有的女傭睡在城堡的頂層閣樓里;於是她們便忙著收拾;好當晚去睡。我看著她們拾掇。

當其中的一個抱著褥子,慢慢地登上最後幾級樓梯時,我尾隨其後,撩起她的短裙。

我先是抓住她的屁股,堅實得很,我靠上去,把大拇指塞進她那濕漉漉的陰戶。她一聲沒吭,笑嘻嘻地扭過臉來,認出了我,彷彿對我的慇勤受寵若驚。她就是那個褐發村姑於爾蘇拉。我把她領到頂層,親吻她。

我剛一吻,她便十分起勁,對我投桃報李。於是,我抓住她的乳房,緊摟住褐色奶頭的半圓形堅硬的乳房。我用左手飛快地伸到她那又薄又短的裙下,一把抓住了她那毛茸茸的肉塊。

她夾緊兩腿,上身微微前傾。我抓起一個奶頭放在嘴裡吮極,指頭卻在撫弄她的陰蒂。我發覺她那陰蒂來了騷勁兒。我的手很快便伸進她的大腿中間,一根、兩根、三根指頭一起伸進了陰戶。

她想走,但被我推到牆根。我感覺出她的整個身子在薄衫裙下微微顫抖著。

我很快地掏出那傢伙,塞進她的陰戶。姿勢不太合適,而且,於爾蘇拉又高又壯,她如果不主動,我吻不著她。

我就這麼站著吻她。她大概挺風騷,因為她很快便達到性高潮。我也一樣,因為那姿勢挺累人,所以我眼看也要射精了。正在這時候,我們聽見其他房間有響動,所以於爾蘇拉便掙脫開來。但響聲立刻又沒有了。於是,我便把我那深紅色的濕漉漉的陰莖讓她看,因為據她說,她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城裡少爺的那玩藝兒呢。

「來,讓我也看看。」我對她說。

她羞澀地照辦了。我掀起她的裙子,看見她那兩條健壯好看的大腿,以及腿中間一叢密實的黑毛。感謝上帝,她沒穿褲子,不像城裡的太太們那樣,有人撫弄她們的陰戶,便裝腔作勢起來。其實她們心裡恨不得讓人像摸村姑們似的使勁兒地摸哩。我著她的裙子和襯衣退後一步,然後又走上去,兩隻手在她的肚腹和大腿上模來模去。

然後,我用鼻子去聞她的穩秘處,因為她剛排卵,還有尿騷味兒。我用舌頭舔她的陰蒂,她笑了起來,放下裙子。但我緊緊地抓住她,繼續地在她裙下舔弄著,這使我那傢伙越來越硬。由於響聲又有了,於爾蘇拉趕忙掙脫開來。

我只好走開,但在她轉身時,我又一次地從後面掀起她的裙子,把她那貨真價實的瓷實的大屁股露了出來。

「再玩一會兒,於爾蘇拉。」我緊摟住她的襯衣說。

我吻她的臀部,摩擦著,掰開,聞不到她肛門裡有什麼臭味,只是有一股汗味而巳,然而,她毫不客氣地掙脫開來,明顯地不明白怎麼像我這樣的一位少爺會喜歡聞一個村婦的屁股。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我悄悄地問貝爾特我可不可以親親她。她說不行。然後,我上樓去看看是否能找到一個機會幹我極想乾的事。但我一無所獲。

我的床已經鋪好了,我脫掉衣服,光著身子趴在床上,下身墊著一塊手絹。

我親枕頭,想著姨媽、二姐以及所有我認識的女人的屁股和陰戶。我射精了。

我歇息了一會兒之後,又開始玩起來。當我感到又要射精時,只聽見門背後有人在說:「羅傑先生,您已經睡了嗎?我給您送水來了。」

我起身,穿上寢衣,打開門。來者是廚娘,名叫艾蓮娜。等她一進屋,我便把門拴好。我的慾念強烈已極,那玩藝兒似鐘擺一樣的擺動個不停。

我立刻抓住穿得挺漂亮的俊俏村姑堅實的臀部,以及她那兩隻大乳房,在上面美美地親了兩口。

她對此十分滿意,但當我觸及她的陰戶時,她臉紅地對我說:「我來月經了。」

真是不巧。我的那東西勃起後硬得不行少她饒有興味地看著,而且親切地摩擦著。

我至少還可以撫摸她的乳房;我解開她的緊身短上衣,兩隻乳房露了出來。

那兩隻乳房同她本人一樣滿是紅點,除此而外,無可挑剔。

我死磨硬纏地非要叫她讓我看看她的臀部和陰戶,紅棕色捲曲的陰毛上現在正沾著血水;我把她推坐在一把椅子上,讓她把我的那傢伙夾在兩隻乳房中間。

這挺實惠,我那玩藝兒隱沒在她的雙乳中間,那肥碩的肉球夾得特別地舒服。

我對她說,如果那中間濕潤些就更帶勁了。她便在我那玩藝兒和她的雙乳中間吐了些唾沫,然後,用雙乳把我那玩藝兒緊緊地夾住。龜頭從上面露出來,而陰囊卻墜在她的胸前。

這時,我開始搖動,並對她說些甜蜜的話,輕輕地拍著她的面頰,或著撫弄著她後頸上的卷髮。我射精了,量挺多,她注意地看著,因為這麼個玩法對我和對她都很新鮮。

我框意過後,便送了她一條絲綢頭巾,她高興地收下了,還對自己來月經表示歉意。她還說,同她一起在廚房裡幹活的姑娘們睡得都挺晚,但早上卻比她起得要早,要去牛圈。如果我到上面去,我會心滿意足的。

她的話讓我高興異常。第二天,我藉口要在屋檐下置一個鴿子籠,來到了女傭們的閣樓里。但我沒能達到目的,因為老有人打擾。我在換洗室逮住過貝爾特一次,另一次,抓住了凱特。但由於天氣不好,母親和姨媽聊個沒完,貝爾特和凱特都不敢太過分,只是走過時撫摸我的那玩藝兒。

為了更好地打發時間,我在換洗室壁根地上掏了個洞。我可以在下午觀看所有的姑娘和女人大小便。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們的臀部、肛門和陰戶;我發覺它們之間大同小異,只有陰毛的顏色和大小有所差別。我深信村裡的一個小伙子說的話真實無誤。他說,有一位伯爵夫人會允許他玩玩她;當別人問他這事的時候,他回答說:「只是襯衣質地高級些,除此而外,同其他女人沒有什麼區別。」

我可以看到城堡里所有女子的臀部和陰戶,而看見我會玩弄過的女子時,我則更加快活。

在此期間,我曾送給於爾蘇拉一條漂亮的頭巾,因為,我沒能充分地玩夠她,並不是她的過錯。其他姑娘發現了,對我也都十分親切起來,因為她們並不傻,知道被我玩弄很舒服,而且還可以得到一件禮物。

有一天早上,她們中間有一個就是這麼跟我說的。那天早上,萬籟俱寂,只有遠處的牛圈裡有走來走去的聲音。

我上到閣樓,發現有一扇通向兩個臥室的門沒拴上。

臥室里散發出一股女傭們身體內發出的混雜氣味。她們的衣服掛在牆上或者床腿上。這股氣味起先挺難聞,但一旦習慣了,反倒覺得挺刺激,而不是窒息,那是真正的「女人的體香」:讓人陽具勃起的香味。

床都是老式的雙人床,全空著,只有一張床上有一個姑娘在大聲打鼾。

她側身而臥,臉衝著牆。一隻腳伸在床板上,臀部因為光著身子,看得格外清楚。

她的粗布襯衣放在身邊木椅子上,同其他衣服放在一起。這姑娘名叫芭貝特,沒想到有人在把她從頭打量到腳。她的肌膚本會更加細膩些,她的骨骼很粗,但人並不瘦。

我把臉貼近她的臀部,聞到一股刺鼻的汗味兒。她的肛門沒擦太乾淨。下面的那條裂縫清晰可辨,緊緊閉住,周圍有一片栗色的毛。

我輕輕地搔弄她的臀部和陰戶。當我剛把指頭伸進她的陰戶時,她便動彈了一下,轉過身來。我可以看到她的正面了。她的陰毛是捲曲的,我用鼻子一聞,一股尿躁味兒。

得承認,這幫女傭只是每星期天洗一次陰戶。不過,也有許多很有身份的太太沒時間多洗。但這個氣味很刺激,我的那玩藝兒已經舉了起來。

我拴上門,脫光衣服。然後,我把她的兩腿掰開。她微微地睜開眼睛。

「芭貝特。」我把三根指頭伸進她的陰戶說:「你真撩人,你看我的這東西硬得多厲害。」

她又動了一下,用手指指另一間房間對我說:「於爾蘇拉在裡面。」

「沒關係的,在她醒來之前,我們已經幹完—次了。你看,這是給你的。」

我給了她一枚小的假戒指,是我從一個小販那兒買的。然後,沒再說什麼,便跪在她主動張開的兩腿之間。我讓她玩我的騷根和卵蛋,而我卻搔癢她的陰戶。

當她入港的時候,我就把我那硬得像鐵似的東西捅將進去,並抬起她的臀部,搔弄她的肛門。她摟住我的脖子,我倆進入瘋癲狀態。一陣顛鸞倒鳳之後,兩人都達到了性慾高潮。

在大幹的時候,她出了不少的汗,她那年輕鄉女的健康氣息讓我想入非非,要再來一次。我想像玩弄雌豬免狗似的捅她,但她害怕懷孕,再說,她該起床了,因為今天是輪到於爾蘇拉睡懶覺的日子。我把於爾蘇拉完全給忘了,當我說想弄醒於爾蘇拉時,芭貝特哈哈大笑。

當芭貝特用襯衣擦拭試陰戶時,我去到另一間屋,於爾蘇拉還在死睡哩。

於爾蘇拉光著身子,但被子拉到胸前,她仰躺著。兩隻胳膊枕在腦後,腋窩裡的厚密的黑毛看得清清楚楚。由於雙臂枕在後面,兩隻乳房便凸顯出來,又長又密的捲曲秀髮分披在雙臂兩旁,十分迷人。她簡直像一幅誘人的畫。真可惜,她只是個村姑。我不明白為什麼一個男人會不喜歡一個農婦的自然美,而偏偏喜愛一位責婦的矯飾美。

她的襯衣很乾凈,放在身邊;我聞了聞人很驚奇上面散發出那健康的氣息。

我輕輕地拉下被子,欣賞著她那赤裸的身子。我楞了一會兒,讚賞她那勻稱的四肢以及黑毛從陰唇長到大腿的那多毛的肉塊。我在她胸脯上親了親;她醒了。

她嚇了一大跳,趕忙用手把那肉塊摀住。認出我來之後,她便親切地衝著我笑。

這時候,芭貝特出現在門口,說:「於爾蘇拉,你躺著吧,你的活兒我替你去干。」

芭貝特說完就走了。

我親吻著於爾蘇拉,直到她那股勁兒上來。我讓她起來,從頭到腳地欣賞一番她那美麗的身軀,並讓她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前後左右地觀賞她一遍。然後,我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我們就這樣緊緊摟了很久。

我把兩隻手摀住她的臀部,把她的肚子推靠在我的肚子上。她可以感覺出我那硬鐵般的玩藝兒,她的陰毛搔癢著我的陰囊。

這麼玩她挺開心。她摟住我的脖子,胸脯壓住我的胸脯。我拽她的腋毛。她好激動啊。我把手放進她那已經熱唿唿濕漉漉的陰戶。她的陰蒂已經十分硬挺了。

我們上到床上。我讓她跪著,屁股朝天。我急切地看著她的肛門。她那被黑毛護著的陰戶,微微開著。我感興趣地觀看她那鮮紅的裂縫,然後用龜頭去蹭她的陰唇。

我玩弄得她十分快活。她想幫著我。我輕輕地把騷根全伸進去,然後抽出來,再塞進去,如此來回地抽動,直到我感覺快要射精時為止。

她像瘋了似的顛狂,陰戶已完全脹大,緊緊地夾住我的陰莖我整個兒地插了進去,緊摟住她的臀部,抓住她的雙乳,像個瘋子似的拚命搖晃。我完全進入了角色,我陶醉了。我每抽動一下,她都要呻吟一聲,我一隻手按住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搔癢她的陰蒂。我倆幾乎同時達到性慾高潮。我聽見我那根玩藝兒在她濕漉漉的陰戶里啪啪地直響。玩事後,我們像死了似的這麼呆著。

當我抽出陰莖時,它仍舊硬挺著。干爾蘇拉挺不好意思,因為她從未讓人這麼個姿勢干過。最使她快活的是,我那兩隻卵蛋在她陰戶下面啪啪地拍打著。我尚未靜下來,我真想同這個水靈、漂亮的姑娘再這麼待著,如果可能,我真想娶她。

她對我說她得下樓去了。她穿上襯衣,我幫她穿好衣服。她友善地一笑。我再一次前後左右地看了她一遍,然後,我才離開。我答應替她買一個漂亮的紀念品;她保證同我過一夜。

(10-10、完)

我下樓躺在床上的時候,整個城堡的人都還睡著。母親替我送來了午餐,把我叫醒。她告訴我說我第二天得去車站接我父親。他同大姐伊莉莎白一起來。

母親興頭非常好,但貝爾特卻不然,漂亮大姐的到來使她挺難堪。她對我說,大姐同父親生意上的朋友之子有染,而且,這小子服完兵役之後可能要娶大姐。

她告訴我說,此外,她以前好多不懂的事,現在全清楚了。

肯定,凱特和伊莉莎白長期以來一直在一起亂搞,她倆甚至有一次單獨在洗澡間得了一小時。

第二天,我挺高興地看見母親在洗澡,準備迎接父親的到來。

車站上,火車到站時,我驚奇地看到姐姐伊莉莎白已經變成一個美麗的少婦。

她有一雙漂亮的小腳,穿了一雙高級皮鞋,走路一扭一扭的,楚楚動人,令我十分嫉羨她的弗雷德里克。我曾決定所有我身邊的女子都得成為我後宮的一員,現在,這個想法更加牢固了。

同父親一起來的有一位朋友,名叫弗蘭克,是個老光棍,他的眼睛總盯著姨媽,我看了,嫉妒心更強了。互相介紹時,大家都彬彬有禮的。我姐姐很驚奇地發現我比她長得還高大,我倆親熱地吻了吻。

我們沒料到弗蘭克先生跟來了。由於車上只有兩個座兒,我就讓父親和弗蘭克先生坐車,我和伊莉莎白步行。姐姐同意了。一路上景色很美。

我倆的談話很快便十分有趣。姐姐對我對她的美貌的恭維很是得意。當她問及貝爾特時,我便告訴她說貝爾特來月經了,能生孩子了。伊莉莎白驚訝地看看我。

「她現在同凱特一起待在洗澡間的時間同你跟凱特一樣長。」我補充說,然後定睛看著她繼續說道:「她倆還睡在同一個房間,你明白我指什麼。」

姐姐一言不發,滿面通紅。

「你不必不好意思,伊莉莎白。」我和藹地說:「我已不是個小孩子了。你也看到過,當小時候,母親她們替我們一起洗澡時,我的那玩藝兒不比弗雷德里克的差。」

「羅傑!」

「我們現在腿中間都長毛了,我們知道有些事比用手摸弄帶勁兒。」

伊莉莎白羞得面若桃花,胸脯起伏不定,但卻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突然,她看了看有沒有人在任意我們,然後問道:「羅傑,年輕人參軍前,是不是真的都得光著身子讓人看。我所媽媽和姨媽說過有這麼回事,學校宿舍里也有人這麼說。」

「弗雷德里克,我未來的姐夫應該對你說過這事的呀。他們當然得那樣。大家就像是新婚第一夜看一個新娘子似的著他們。但他們那玩藝兒硬不起來,因為他們害怕。弗雷德里克也一樣,也硬不起來。」

「去吧!…他們大概是害躁…是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女人也可以去看嗎?」

「遺憾,不行。」我一本正經地說:「伊莉莎白,我在你面前就不會害羞。」

我親熱地吻了吻她。我們到了城堡附近的一片小樹林。我又說:「你以為世界上會有在新婚之夜不脫光讓新郎看個夠的新娘嗎?新郎自己也是脫得一絲不掛的。」

「但男人不是一碼事。」

「為什麼?如果我脫光了待在你面前,你就什麼都看到了,我的毛、豎起的那傢伙,陰囊。但對你,我只能看得見陰毛,你的陰戶被遮住了。你的毛多嗎,伊莉莎白?」

「啊!瞧那些草莓多好看呀,羅傑。」伊莉莎白說。

我幫她去採草莓。我們鑽進了樹林深處。我吻了伊莉莎白,那玩藝兒立刻勃起,硬得像鹿角。

「那邊那是什麼?」她問。

「一座獵人小屋,我有鑰匙,那屬於我們的。」

小屋掩映在一片茂密的樹叢中。

「等等我,羅傑,我馬上就來。當心別人看見我。

她走到小屋背後。我聽見她在撒尿。我走過去看她蹲著,上身微微前傾,兩腿岔開,撩起裙子,可以看見她的小腿肚子。

膝下垂著褲子弔帶。尿從大腿中間彪出來。見她尿完了,我正待躲開,但她仍蹲著未起來。她把裙子撩到腰上,把褲子又往下褪了褪,屁股溝顯現在自無理疵的渾圓的屁股蛋上。一會兒,她大解了,完了,又尿了點兒。

這一次,我清楚地看見尿從比較密實的栗色陰毛中流出來。她解完里,想找點手紙,但沒找到。我趕過去,遞給她。

「給,伊莉莎白。」

她臉上一下子露出了慍色。

「別不好意思。」我對她說:「我也要方便!」

我掏出那東西,儘管硬梆梆的,但我還是尿出來了。我想起了那個男僕,便一豎起,尿得很高,姐姐看了哈哈大笑。她用手紙擦乾淨了。我們聽見有聲響。

她很害怕,我便把她推進小屋,隨手把門關上。我們從門縫裡望出去。一對男僕女傭打情罵俏地走過來。男僕把女傭推倒在地,撲在她身上,掏出騷根,掀開女傭的裙子,像畜生似的哼哼唧唧地乾了開來。

我抱住伊莉莎白,緊摟在懷裡。她的香氣撩著我的面頰。她的胸脯因我倆一聲不響地看男僕女傭做愛而起伏不定。我掏出陰莖,放在她那熱唿唿細軟的手裡。

男僕女傭走了。我實在憋不住了,一把抱住伊莉莎白。我不顧她的掙扎,很快便扯開她的褲子和襯衣,用臉去揉搓她的陰毛。她兩腿夾緊,但我感覺得出她的陰蒂挺硬。

「不,這太過分了,羅傑,你怎麼不害燥!我要喊了!」

「你一喊,城堡的人就能聽到……沒有人會知道的,原始人都這麼乾的。」

「但我們不是原始人,羅傑。」

「伊莉莎白,如果我們是在一座孤島上!……」

我已經把指頭伸進去了。

「要是給我的弗雷德里克知道!」

「他不會知道的,來吧,親愛的。」

我坐在一把椅子上,把伊莉莎白摟到身上。當她感覺出我那大傢伙捕著她的陰戶時,她就不再掙扎了。她已不是處女了,並承認同弗雷德里克干過一次。她的陰戶狹窄,很熱唿,濕漉漉的,很舒服。

她也熱烈地吻我。我扯開她的上衣,掏出她那兩隻乳房,吮吸得一擺一晃的。

我用胳膊樓住她那堅實、渾圓的臀部。她開始感到極其快活了。我們幾乎同時達到性慾高潮。然後,我倆發誓絕不告訴任何人。

我們互相溫情地看了片刻,然後便向城堡走去。

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挺開心。父親在替母親挾菜。弗蘭克先生在向我姨媽獻慇勤。我在同兩個姐姐交談。我的臥室讓給了客人弗蘭克先生。我只得同女人們住在同一個樓層,伊莉莎白的屋裡。伊莉莎白和凱特一起同貝爾特住在一起。

當大家都睡下時,我看了看姐姐們的房間。貝爾特睡了,但伊莉莎白不在屋裡。我看見一點光亮,便藏了起來,看見伊莉莎白和姨媽穿著襯衣來了,從門縫裡往爸爸媽媽的房裡窺探。只聽見光屁股上來了一記脆響,然後是父親的聲音:「現在,把襯衣脫掉吧,安娜……你長著黑陰毛,真漂亮。」

然後是親吻聲和竊竊私語聲。

「走起來,安娜。往前走!……停!……雙臂向上…—你腋窩的毛也不少……瞧我這玩藝兒多硬,安娜,摸摸它—…舉槍……槍上肩……過來!」

「行了,夏爾,別這麼激動……你弄疼我了……你已經沒少看我了。我不好意思讓人看我屁股。」

「放心吧,親愛的……在床上躺下,腳朝上……高點……好……寶貝……」

只聽見床板咯咯地響。

「到高潮了嗎,安娜?」

「快了,夏爾!啊!來了。真舒服……夏爾……啊!啊!」

「安娜!……我射精了!…」

樓梯上傳來凱特的聲音。伊莉莎白聽見後,便進了房間。姨媽也熘進了自己的房間,但門沒關上。姨媽又出了房間。爸爸媽媽已經熄了燈。我走進姨媽的房間。她回屋的時候,嚇了一大跳。我把剛才的一切都說給她聽了。她點亮燈。我一聲不吭地吻了吻她。我感覺出她那優美的身段。她顫抖著。我一把抓住她襯衣下的陰戶。她掙扎著。我勸慰她:「咱們來做夫妻吧,親愛的,美麗的瑪格麗特!」

我的手在玩著她的陰蒂。她軟癱了。我發現她那對漂亮的乳房活脫兩個雪球。

我把她推向床邊。她開始抽泣。我建議她私奔。她哈哈大笑。我掏出陰莖。

她晚上喝了香擯酒,所以更加激動。她吹滅蠟燭。我的騷根放在她那漂亮的手裡,與她狎褻。她快活極了,動個不停,陰蒂脹大起來。我把一根指頭伸進她的陰戶,並用嘴吮吸她的乳頭。然後,我掀起她的襯衣,把她緊摟在懷裡,拚命地用騷根捅她尚未開過葷的裂縫。

瑪格麗特輕輕地尖叫一聲之後,便立即感到快活無比,變成了一個慾火燃燒的女人,忘情得不能自己。

我倆一番拼殺,感覺之好簡直無法比擬,然後,均達到了性高潮。我拚命地搖晃著,最後把那生命潤膚液射在了她的懷裡。

我太快活了,陰莖仍堅挺不疲。我輕撫著瑪格麗特,然後,點燃蠟燭。她用靠墊把臉摀住。她又開始含羞害躁了,但我把被子扯掉,好看她那美麗的胴體。

她陰戶的毛上佔著一絲血,摻和著我們的精液卵液。我用手絹替她擦掉,把她翻轉過身去,搔癢她的背、臀,用舌頭舔她的肛門。

然後,我趴在她身上,頭埋在她那香噴噴的秀髮中。我用雙臂摟住她的身子,將她微微抬起,再一次將陰莖插進她那濕漉漉的裂縫中去。我們奮戰了很久,弄得渾身大汗淋漓。她像瘋子似的狂亂地叫著排了卵。我卻有點疼痛地射了精。

玩夠了,我們便離開了。

我用各種玩法痛快地度過了幾周。弗蘭克先生加緊向我姨媽大獻慇勤。有一天,伊莉莎白和姨媽哭著來到我的房間。她們懷孕了,但都不敢在我面前說出我就是罪魁禍首。我立即拿定了主意。

「伊莉莎白,馬上嫁給弗雷德里克,而你,姨媽,你同弗蘭克先生結婚。我來做你們的儐相。」

第二天早上,我的房門開了。於爾蘇拉走了進來。她也懷孕了。我叫她嫁給對她頗有好感的管理人的表弟,我答應做她孩子的教父。然後,我便把她脫光、舔她的陰戶和臀部。這之後,我用香水洗乾淨,讓她舔我的臀部。我激動萬分。

我瘋狂地吻著她,以致她的頭髮在床上飄動著。

城堡里很快便舉行了三個婚禮。一切都完滿結束了,我輪流地同我後宮的女人們睡覺。她們每人都知道我同其他女人乾的事,所以互相間十分親密。

不久,於爾蘇拉生下一個男孩。隨後,伊莉莎白和姨媽各生下一個女嬰。同一天,我成了於爾蘇拉的小羅傑、伊莉莎白的小路易莎以及姨媽的小安娜的教父。

三個孩子是同一個父親,但他們將永遠也不會知曉。

我希望再生幾個。這樣的話,我便完成了一個愛國之舉,增加了我國的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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