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女友導遊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46 30

一屢陽光照在了我的臥鋪上,從燥熱中醒來的我庸懶的睜開眼睛,車廂里已經大亮。伸手撥開床邊的窗簾,一陣耀眼刺得我趕緊把帘子重新拉上。上午六點了啊,我翻看著手機,快到了,武夷山。

我跳下床,拿了毛巾去洗手間洗了把臉,點了支煙,又恢復不少精神,驅趕掉大部分睡意。今天似乎又是大熱天吶,才六點太陽就這麼厲害。回到車廂,同行的朋友兀自仍在熟睡,可能是在順心體力消耗過度吧。一人怔怔往著外面,感受著漸漸緩慢下來的車速,腦子不由得開始臆想,不知道接我們導遊什麼樣,是個美女就好了,能多好多樂趣呢。

車已經進站了,拍醒那兩個仍睡得象豬一樣的傢伙,大家提著行李,準備下車。

一出車廂,火爐般的灼熱刺痛了我的肌膚,乘客們紛紛往陰涼處奔去,我們也不例外,迅速往地道口奔去,短短的一路已讓我們汗流浹背。繼續往出站口走去,我四下尋找寫有我名字的牌子,終於在人堆中看見一個小姑娘吃力地舉著牌子,出站的人流將他沖的東倒西歪的,令人感覺不忍。

我趕忙上去報到,小姑娘說:「不好意思,你們等下,還有兩隊散客。」聲音平靜細柔,婉轉動聽,仿佛一屢清泉從耳朵流入大腦,流入到全身,盡驅一身暑意。這時,小姑娘嬌嗔道:「你們讓下啊,三個大男人圍著我,我牌子還舉給誰看啊。」算我反應夠快:「我來幫你拿。」雖然她說不用但還是被我一把搶了過來,高高舉起。我想她對我的好印象大概就是這時開始的吧。

上了接團的麵包車前往風景區,她就坐在我邊上,我細細地打量一下,也算是個小美女吧,身材勻稱健康,透射出經常運動的活力。一頭黑髮有細細的幾根挑染成黃色,更顯得俏皮和可愛。皮膚並不象其他導遊那樣黝黑,而是細嫩潔白,配合腮上的兩塊紅暈就象一隻快要滴出水來的水密桃,令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眉目非常清晰標誌,像用最深的夜色渲染過,挺直的鼻樑下,有一抹薄薄的唇,象貼著片鮮紅的小葉子。身上散發出的少女獨有的清香,令我感覺有幾支含苞待放的白玉蘭縈繞在自己身旁。這時她發現了我一直在盯著她,一張似笑似嗔的表情浮現上嬌俏的臉龐,令人心中一醉。

她咳嗽了聲做起了自我介紹:「我姓張,叫張妍,你們的武夷山之旅由我來做導遊,希望各位能玩得愉快。」

「張妍」我默默記下了她的名字,這名字不錯,好記,而且的確人如其名。這時三賤客中的另兩賤似乎是醒了,又拿出專業的插科打諢開起了她的玩笑,卻不知道兩人臉都沒來得及洗就下車,一副隔夜面孔,眼角沾著眼屎,嘴角還帶著哈喇子,這種形象簡直,誒,三賤客英名盡毀。我在她身邊保持沉默,只希望她別把我同這兩個傢伙划上等號。

很快,一路就來到了風景度假區,由於是三人同行,只得開了兩間標房。那兩賤一進房即進去梳洗、更衣。我一人一間房,於是硬拖著她進了房間坐坐。待我洗漱完畢,兩人相對而坐,「你們上海人都這樣嗎?」

「啊?什麼。」

「象那兩個人啊,大庭廣眾下開這種玩笑,好討厭。」

「餓,我們出來玩都是這樣的,要不怎麼說是三賤客呢?」「三賤客?」

「是啊,最淫賤,最下賤,最犯賤啊。」她笑了,笑得很漂亮,也很誇張,過一會才摸著肚子說:「第一次碰到有人這麼說自己,還真是賤呢。那你是哪一賤?」

「你猜猜看啊?」

「我可沒你們這麼賤,這種問題我就不猜了,呵呵,」又給她放肆的笑了回。我腦子裡想著要解釋,更想找些言語來反擊他,但一對上她那清澈的眸子,我的思緒一下子就短路了。「你今天多大了。」

「我屬龍的,你知道幾歲嗎?」

「十九啊,真年輕,這個可歲數是女人最最漂亮的時候哦。」

「是嗎?謝謝。」

「有男朋友嗎?」

「沒有,你呢?」

「我有,就是你嘍。」

「哇,你真壞,討厭。」讓我逞了口舌之欲,我沾沾自喜。「難道你不願意嗎?」我步步進逼。「你們大城市人哪看的上我們小地方人呦。」

「武夷山是好地方啊,山美水美人更美,我千里迢迢到處跑就是想找緣分,今天我終於找到了。」

「是嗎?啊,你又說我呢吧,你真壞。」

「你別老說壞,你一說我壞我骨頭都酥了。」

「你,你,好了好了,那我就看你表現哦,這總行吧。」首戰告捷。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大家集中準備出發去天游峰,一路上三賤客仍然不時語出驚人,不是引來捧腹大笑就是招來張妍的嬌嗔,那最下賤還挨了幾下粉捶,更是興致勃勃,誒,真TMD賤。我則不時地稱讚他美麗,漂亮,然後幾句話又給帶到緣分、戀愛上去。另兩賤客立馬會意,反正說啥都往我這兒扯,可憐小姑娘是有口難辯,最後索性不作聲了,任由我們自拉自唱去。

到了那一塊石頭玩三天的天游峰,眾人頂著烈日,冒著酷暑向上攀登。張妍象頭小羚羊一樣奔奔跳跳,輕輕鬆鬆的就把我們扔在了後面,被牛仔褲緊裹著的臀部不時在我的面前晃動,雖然不算豐滿但配合她那修長健美的雙腿真是恰到好處。

我似乎從她的雙腿和臀部曖昧的波動中汲取了力量,三步兩步地趕了上去,同她並行。而另兩賤則在烈日下叫苦不迭,被遠遠地拋在了後面。她笑著說:「你們三賤客怎麼這麼沒用,這麼快就跑不動了?」遠遠的那兩人上氣不接下氣地坐在台階上,無力地揮了揮手。我道:「是他們倆,可不包括我哦。」

她用挑戰的眼光看了看我,爬的更快了,「我在山頂等你們,你們慢慢爬吧。」我趕忙跟上,笑著說:「他們那兩傢伙老了,還是我身體倍棒吧。」

「是嗎,看不出來。」

「你爬這麼快,小心到後面爬不動,要時候還要我背你。」

「哼,我們導遊天天爬,還會爬不動,擔心你自己吧。」不經意間,這座山竟然變成了我們倆之間的競賽,她想把我遠遠的甩掉,而我卻象圍繞著鮮花的蝴蝶似的總是粘在他身旁同她說笑。「啊……,我看天游好雄偉,天游看我多狼狽。緊跟張導望雙乳,只求登頂攜美歸。」

「揮汗攀天游,胯下九曲流,玉女伴身側,共登天游頂。」好幾首雙關意淫打油詩從我嘴中飄然而出,飄入了張妍的耳郭,觸動了她大腦中的神經,激活了其他的興奮區,一張紅撲撲的臉蛋轉了過來,差點碰著我臉上,鼻尖和兩鬢都沁滿汗珠,鮮嫩好似帶著露珠的紅富士,青春胴體散發出的青春的氣味,和著喘息吐出的香風幾乎將我眩暈,古人形容香汗淋漓,吐氣如蘭,真是貼切。「你這些詩我怎麼聽的不太對啊。」「沒什麼不對啊,都是寫武夷山的景色啊,怎麼樣還不錯吧。」

「什麼不錯,你個大色狼。」

「喂,你自己想歪了還怪我?」

「就是你不好,作的什麼東西,狗屁不通,影響我爬山,我要休息下。」

「這麼快就爬不動啦?來來來,我背你。」我蹲下身子作勢要背他。「誰要你背,走啦。」不知道為什麼,和她在一起我總有使不完的力氣,雖說在驕陽和酷暑下早已汗透衣裳,可是他那細細柔柔的一嗔一笑總能給我心中送去一股股的清涼。

就這麼一來一往說話鬥嘴間我們兩人到達了山頂,其他人早不見人影了,估計剛到半山腰。我和她大汗淋漓,並坐在石凳上休息,我拿出紙巾向她示意,心想:要的話我就主動幫他擦了,找機會能摸下小臉也不錯。「不用了,我自己有毛巾。」一句話就讓我吃豆腐的計劃全盤泡湯。

自己給自己搽了臉後,剛點了根煙,我的臉頰忽然升起一股涼滑,耳邊傳來了她銀鈴般的笑聲,「別動,」她說著,從我臉上摘下片片紙屑,最後還用毛巾在我臉上抹了一把。感受著她溫柔的觸碰和如蘭氣息,進距離望著迷人的臉龐和清澈的眸子,我幾乎難以把持,一親芳澤,溫香軟玉抱滿懷之類的想法充斥著我整個大腦。恰好這時一個老外過來找她問著問那,終把我從這些可怕的想法中拉了回來,她不懂英語,我幫忙兩邊翻譯,交流半天后才打發了那個老外。「你英語不錯嘛。」

「哎,都還給老師了,想當初俺可是專業六級。」

「看不出來,你還有點本事嘛,你在上海做什麼的?」

「這麼快就打聽我家底啦?做我女朋友我就告訴你。」

「你告訴我了,我才考慮做你女朋友。」

「其實,我是個演員,上班的時候我扮演孺子,下班我扮演浪子,回家我扮演孝子,現在我扮演——追求你的一個毛小子。怎麼樣這個答案還滿意吧。」她楞了下,「那你現在追求我,是扮演的?」看著他的眼光和聲音暗淡了下去,我的心也為之一沉,「不,我不是那意思,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和你一起,一直追求你,照顧你,愛護你,真的。」

有些話說的時候並不覺得,回頭自己看著都覺得肉麻,不知當時怎麼說得出口,不過對付女人就是要臉皮厚,越肉麻就越有效。對她說的這句,我覺得還不足以表達我心中所想。「浪子長飲離人酒,孤枕難眠拌長憂,願心飄渡知音處,帶走綿綿相思愁。」

我淡淡地吟道,「我們離得這麼近,我這顆心你收到沒有?」

「好啦,我知道啦,你很會作詩麼。不要這麼肉麻的,好好來個武夷山風光的。」我沉思片刻道:「本是蟾宮折桂才,功敗垂成嘆事故。南遊武夷散心情,九曲玉女腳下過。巒嶺疊嶂崖壁立,雲海翻騰顯奇峰。登頂天游意氣發,豪氣萬丈詩興狂。氣壯痛飲千樽少,醉觀世事百態清。崇山峻岭吾真知,雲開霧散破紅塵。鳳凰落魄終慾火,雛鷹折翼圖展翅。待到羽翼豐滿時,鵬程萬里入雲宵。」

「看不出來,還真有點李太白的味道呢,寫得不錯。」

「謝謝,哪能和古人比,我只是興趣所在而已,隨口胡謅的,差了遠了。」

「我覺得很不錯,你太謙虛了。」

「哪裡哪裡,哎,那裡是什麼?」我指向一個小攤,邊上圍著一圈人。「哦,哪裡是姓名作畫啊,還有就是寫扇子留念啊。」我拉著她過去看了看,只見掛著好幾副扇子上面寫著各種各樣的詩詞,還有一位老者正在一張扇面上奮筆疾書,寫的是:「學而時習之不亦樂唿……一段論語。」寫完30元賣給了一名遊客。我不覺興起,問那老者:「能自己作詩你幫我寫嗎?」「能啊,別太長就是。」這時候張妍拉了拉我,「別在這裡寫,山下只要15元。」

「不,我就是要在這裡寫,人夠多」,我的表現慾望還是很強烈地。「50元兩把扇子寫不寫,內容我自己來。」

「可以啊。」我看了看張妍慢悠悠的吟道:「張馳堪有度,妍俏總相宜。」以她的姓名作了兩個藏頭,送給了她,周圍一片驚異的目光,女人總是虛榮的,我想我應該算充分滿足她了吧。第二把扇子則是我表現的機會了,提筆填了一首沁園春:炎炎夏日,驕陽似火,山地焦灼。

南遊武夷山,天游奇峻,壁立萬仞。九曲繞折,山水映畫。雲窩虎嘯,玉女線天,不愧奇秀甲東南。盪竹筏,曲水繞仙峰,人如畫中。過深潭水如鏡,至淺灘浪遏飛舟。望四方皆景,目不暇接。上觀山景,俯賞水色,側聽溪聲,手觸清流,直叫人流連忘返。抒感嘆,仙境不可求,何時重遊。」

寫完我大聲吟頌了一遍,周圍嘖嘖稱讚之聲不絕於耳,我看了看張妍,她捧著我送她的摺扇,一臉的甜蜜。我突然間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緩緩地靠近,親了她的小臉一下,她沒有躲避,只是顫抖了一下,眼睛裡有一種炫目的柔情在閃爍著。

片刻老者已經寫完,行揩小體,寫得很棒。這時候大部隊基本都到了,張妍開始了自己的工作,給大家介紹起景點來,我也回到了三賤客的隊伍中,剛才的一切似乎沒有發生過,除了只有我們兩之間才能感受到的彼此眼神之中的異樣。

下山輕鬆好多,另兩賤體力有所恢復,繼續對張妍逞口舌之利,不時往我這兒扯,不過總之還是笑聲不斷,出來玩就是要這種效果。

中午團餐,導遊們都被趕到一邊吃工作餐,我簡單地向另外兩賤彙報了下上午的戰果,兩個傢伙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讓我心中發毛,火道:「媽的,這種事情老子還會騙你們,不信拉倒。」要不怎麼說是賤客,好說他們不信,非要罵了才過癮,兩個傢伙力馬開始為我出謀劃策起來。

「你小子現在有三分光了,晚上請她吃飯,她肯喝酒就有六分光,喝完酒肯去你房間就有九分光,最有一分光靠你自己了。」最淫賤這傢伙淫笑著說。「靠,她不是潘金蓮,我也不是西門慶,什麼幾分光。順其自然,見機行事,你們兩個任務就是配合我,我是紅花,你們就是綠葉,你丫懂嗎?」「放心吧您內,咱兄弟還用說這個。」這兩個傢伙,乾乾敲邊鼓,拉皮條的活還是一級棒的。

下午計劃是九曲溪漂流,在大家的建議下,三點出發以避開正午火辣辣的太陽。洗完澡的我正躺在床上看電視,忽然接到了張妍的電話,「我來你房間洗個澡,方便嗎?」幸福來的太快,我根本沒有考慮就答應了。難道真的這麼快就送貨上門了,貌似我還沒這麼大的魅力吧,我心中想道。

象陣春風一樣的張妍微笑著飄進了我的房間,見我赤裸著上身,她的臉上又浮現出了迷人的紅暈,直到她閃身在衛生間門口我才回過神來。我回到床上,幻想著她貴妃出浴的樣子,幻想著將要發生的艷遇,幻想著我們之間的纏綿,下體漸漸地有了反應。

不知道什麼時候,衛生間的移門聲把我從幻想中拉回了現實,我發現現實仍然是殘酷的,她仍然穿著牛仔褲和T恤衫出現在我的面前,非我所想的裹著浴巾誘惑的向我走來;他舒展身體躺在了另一張床上,非我所想的與我同床共枕,耳鬢私摩;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打起了瞌睡,非我所想的雲雨過後象嬰兒一樣依偎在我的懷中。但我並不失望,能這樣近距離的看著他安詳的睡在身邊,也不失是一種享受。「我有這麼漂亮嗎?」我這才發現其實她一直沒睡著,她早就發現我一直在痴痴注視著她。

「有,看不夠呢,」我回答道。「我和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同嗎,不都一樣兩隻眼睛,一張嘴巴。」「不,你和她們不同,你就象著武夷山的山泉,看著你就象看著山中的涓涓細流,讓人心靜,讓人清涼,讓人出神。和你在一起,使我忘了人間,淡了世情,時時刻刻都給我清新怡人的感覺。和你在一起,我覺得我自己的心境都變的純潔了好多。」

她認真的聽完我的話,深情地注視著我,「你說話總是這麼有詩意嗎?」「要看對誰,對你,我有無限的詩意,對其他女人則提不起興趣。」我站起身來坐在她身邊,彼此臉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進,對著他清澈的眸子,我能清晰地看見我在裡面的倒影,張妍的小臉鮮紅欲滴,嬌羞地閉上了眼睛,就當我的唇即將印上她的唇時,敲門聲惱人的響了,還敲個沒完。

開門把最淫賤迎了進來,他一見張妍在房裡忙道歉:「不好意思,打攪你們了,你們繼續哈,」沒等我們說話,就把門帶上,頭也不回的走了。我回到自己的床上,這傢伙,簡直讓人無言以對,好不容易創造出來的氣氛就這麼給破壞了。一時我們兩人相對無語,都盯著電視,我是什麼都沒看進去,估計她也差不多。過了一會,她說:「我該下去了,馬上三點就要到了,我在大堂等你們。」

我忙起身送她出門,到了門口她忽然轉過身,雙手挽上了我的脖子,把雙唇送近了我,輕輕地,我把雙唇捱過去。她則一瞬不瞬地看著我的眼睛,我也看著她的眼睛,在觸及她雙唇的一剎那,少女的氣味,溫柔的觸感,如蘭的吐息,甘甜的津液,交纏的舌尖……,一切都讓我沉醉其中,許久我們才緩緩分開。可笑的是,如此激烈的熱吻過後,我的內心卻是一片安靜,一片聖潔,沒有任何慾念。

她那種純潔脫俗的氣質竟然成了上帝饋贈給我的心靈的美味,僅僅是心靈上,一瞬間,我竟然仿佛失去了與她進一步發展的勇氣與衝動。

我還在愕然於她的主動和我的膽怯時,張妍早已經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我使勁搖了搖頭,終於我腦中糾結的無數思緒揮散開來,躺回床上點起了香煙,開始回味剛才那纏綿的一吻。

我想到最淫賤說的話「最後的一分光得靠你自己。」是啊,人家都這麼主動了,我今天如不將她拿下,普陀二狼,上海三賤豈非浪得虛名?想到這裡,我掐了煙,到隔壁房間找最下賤,最淫賤去了。

一進房間,兩賤就把玩笑開起來了。「你小子下手挺快啊,跑武夷山來老牛吃嫩草了。」「嘿嘿,味道怎麼樣啊,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是不是消受不了啊,要不咱們兄弟幫你把。」這些傢伙,成天就想這些東西,對付他們我有辦法,那就是——冷處理,要真較勁鬥起嘴來那可就沒完沒了了。等兩人說得差不多了,我道:「說完沒有?說完了我說。」

一見我要說話,兩人都閉上了嘴巴,洗耳恭聽。「首先,我和她還沒發生關係,就打了個KISS,」先滿足這幫傢伙的好奇心。「第二,我計劃晚上將其拿下,還需要你們的配合。」

「第三,計劃初步安排晚上不必灌他酒,只要把時間拖得晚點,她家住市區,到時候誤了車,能留他睡我房間就行了。」

「第四,人家是良家女子,別老顯出一身的痞子樣,素質高點,不行的話就給我裝啞巴。」

「最後,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我們三兄弟沒事別抬槓,互相幫忙抬下轎子,對大家都有好處。」達成了共識,再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我們三人就一起下了樓去大堂,準備開始下午的遊程。

下午只有一個旅遊項目,就是九曲溪漂流,導遊不能跟著一起漂流,少了好多的樂趣和情趣。作為武夷山一大亮點,這九曲溪兩岸景色的確奇秀無比,溪水碧清,玉帶纏繞,水光山色,交相輝映,一曲一個景,曲曲景相異。於此奇景之中,三賤客也就放開心扉,任意耍玩,盡興嬉水,衣衫透濕,其間不免附庸風雅,各顯風騷。以下簡記最淫賤,最下賤七律,五律各一首:「如碧琉璃繞武夷,臨波輕舟畫中游。兩岸聳疊巍雲際,迂徊九曲似多情。」「臨水一奇峰,天工玉女容,獨坐對寒潭,似有相思愁。」

漂至終點,已接近五點,上車,回渡假區用晚飯。三賤客果然精誠合作,一搭一唱,硬拖著張妍一起吃晚飯,也沒費多大功夫,她就答應了,位置早就給安排妥當,坐於我邊上。一桌人在我們三賤客的調動下,開開心心,熱熱鬧鬧。大約一個小時,總算其他人都吃完回房休息去了,桌子上只剩下她和我們三人。於是,趕忙加了幾個菜,又點了幾瓶啤酒,拖著張妍一起喝了起來。

其間三賤客各展所長,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古今中外,經史子集,無所不談,興至或頌一詞,或歌一曲,總之是令張妍刮目相看,樂在其中。不覺已近11點,張研竟毫無知覺。我見時間差不多了,使個眼色,兩賤會意,說道:「哎呀,已經11點了,我們要早點休息了,明天還要爬山呢。」張妍這時才醒覺過來,「啊,11點啦,怎麼時間過得這麼快啊。」我問道:「你家住哪兒?」

「市區,離這裡有段距離呢。」

「車都沒了吧。」

「我叫出租回去吧。」

「等等,這麼晚了,還叫的到出租嗎,再說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不怕危險嗎?」旁邊的二賤也隨聲附和著,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我說:「要不你今天就別回去了,住我房間吧,我去和我的兄弟擠擠算了。」

「那怎麼行,你們是遊客,我怎麼能……」

「哎,不用客氣,就這麼著了吧,這麼晚了你還能去那兒,瞧,都快11點半了,早點決定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任務呢。」看她在一旁沒作聲,我高聲道:「好了,就這樣吧。」兩賤用上海話低聲問我:「你還來我們房幹什麼,你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嗎?」我道:「笨蛋,男女一室,人家會這麼爽快同意嗎,小心打草驚蛇,反正到時候我總會回房去的,你們就看我手段吧。」

張妍跟著我進了房間,我從包里拿出衣服,說:「不如我在這裡洗完澡再過去吧,等那兩個傢伙洗完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去。」她點點頭同意了。我洗完澡,和她打了聲招唿,就去了隔壁房間。在隔壁房間,我算算時間,這時候張妍應該已經進浴室洗澡了吧,於是就偷偷地跑回房間,優哉游哉地躺在床上抽起煙來。

張妍洗完澡披了一條浴巾就出來了,看見我躺在床上吃了一驚,紅著臉說,「你怎麼又過來了。」

「啊,那兩個傢伙不給我床睡,硬叫我打地鋪,這硬地板睡一晚上可不好受,我回來拿被子墊墊。」話雖這麼說,可是我人根本就沒動。張妍的聲音低的幾乎聽不見,「其實你晚上就睡這裡,也是不要緊的。」「餓,好吧,反正是一人一張床的。」簡直是自欺欺人,我暗暗鄙視自己。

既然肯與我同居一室,那被我拿下就是遲早的事情了。我按下激動不已的心情,假裝看著電視,張妍也同樣不作聲,睡在隔壁床上。我心裡盤算著怎麼打開僵局,完成我那最後的一分光,這還真有點難度,絞盡腦汁,總沒一個萬全之法。沒想到反而還是她先開了口。

「你覺得我這樣是不是很隨便?」「沒有啊,你這是相信我。」我木衲的回答,使雙方又陷入了沉默。望著她露出的雙肩,我感到一陣的眩目,淺淺的乳溝發散出無盡的誘惑,以往巧舌如簧的我發現此時的自己是多麼的口拙,居然沒有語言來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使我們更進一步,而兩張床之間的距離簡直成了我們之間無法逾越的天塹。最後,我終於理清了思路,反正我們都共居一室了,一晚上機會多的是,先把該做的事情先做了吧。想到這裡我一個翻身下了床,去衛生間洗髒衣服去了。

在衛生間的一角,我看見一個臉盆中浸著她的衣服,順便就一起洗了,洗完就拿著衣架一件件地晾在了房間裡。張妍看見我在晾她的衣服,忙下床幫我一起晾,並說:「你怎麼把我的衣服也洗了,真不好意思,我來晾吧。」

「不用,我人高,還是我來吧。」

我說道。「那怎麼好意思」說著,她把手也探進了臉盆。無形之間,我們的距離近了,我甚至已經接觸到了她的肌膚,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一瞬間,我的一身膽氣都回來了。我把臉盆往邊上一放,一鉤手即得溫香軟玉滿懷,她也很順從地倚靠在我的胸前,一股少女獨有清香混合在沐浴露淡淡的氣味中,令我難以自制。我瘋狂地親吻著她的雙唇、臉頰和頸項,雙手搭在她結實的臀部,抓住浴巾用力一扯,使她美麗的胴體整個呈現在我的面前。

她的乳房不大,卻很堅挺,乳頭俏皮地向上翹著,乳暈的顏色就比乳房皮膚的顏色深一點兒,是漂亮的肉紅色。腰枝細長,沒有一點贅肉,小屁股非常結實而有彈性,大腿和小腿的比例恰到好處,給人以修長的感覺。雙腿間淡淡的黑色如同白璧上的一抹綠翠,遮蓋住她最隱秘的地方。

我們慢慢地吻向床邊,我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爭脫衣裝的束縛,撲在她的身上。在床上我繼續吻著她的雙唇,我們的身體如同我們的舌尖一樣纏繞著,安靜的房間裡只有我倆的喘息聲,吻著吻著,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胸前,感受著他的體溫和柔軟的觸覺,我嘴唇的主攻方向逐漸下移。

靈活的舌尖點觸著她的乳頭,把一束一束的電流帶入她的體內,如嬰兒般的吸吮使她的乳頭高高的挺起。我幾乎吻遍了他的全身,這一切也令她的情慾無比的高漲,下身早已濕透了。

我輕輕的撥弄著他的陰蒂,用指肚撫摩著他的陰道口,她竟然在我手下就達到了高潮,雙腿緊緊的收縮,從我的手指清楚的感覺著她陰道攣動。微弱的呻吟從他的口中飄出,伴隨著高潮陰道收縮的節奏和我手指的動作,「啊……啊……」

他的高潮出乎我的意料,從未遇見過如此敏感的肉體,當她的氣息稍復平穩後,我開始了我的衝鋒。淫液的浸潤,使我的小半個陰莖很容易就滑入了他的體內,可再往裡卻有著一層薄薄的阻隔,看著她緊皺著的眉頭我實在不忍用強,輕輕地用我的前半段緩緩抽插起來,幾個回合下來,她開始迎合我的動作,隨著他的迎合我的陰莖逐漸深入,直至全部進入到了她的體內。沒有呻吟,沒有肉體撞擊的聲音,只有纏綿的喘息聲和溫柔緩慢的動作,我們倆就這樣攀上了快樂的頂峰,深擁著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清早,我就醒來了,我發現我的身邊是空的,床單上的片片落紅像是在白玉上點綴著的紅珊瑚。回想起昨晚,回味之餘還有些許遺憾,怎麼就睡去了呢,如此極樂為何不多享受幾次?人去樓空的失落感,讓我必須承認我對她動心了。

正當我為了她的不告而別唏噓不已時,隨著衛生間拉門的聲音,全裸的張妍又出現在了我的眼前,青春的光最絢麗多彩,張妍就是這樣一個發著光的女孩,渾身上下還飄著青春獨有的香甜氣息,而昨天從少女到女人的過程使他原本純潔無暇的眸子映出了四射的異彩,令人幾欲傾倒。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現在還早,才五點多,你再睡會吧,」張妍輕聲說道。「你一離開床,我就自己醒了,我真怕你會不辭而別。」她的眸光泛起了一陣水波,「這句話該我說才對,你們今天就要回去了,你還會回來找我嗎?」

「那是一定,你一定要等我,我雙休日就會過來看你的。」

她睡到了我身邊,把頭埋在了我的胸膛里,「你發誓,你不會騙我,這輩子你就愛我一個。」

「好,我發誓。」聽到我發了誓,她開心的笑了,輕輕把櫻唇送了上來,任我品嘗,情慾再度在彼此的身體里升騰,她的小手撫摸著我的胯間,我的手也不斷地刺激著她最敏感的地段。不久,我們就再次結合在了一起。我緊緊抱著她,深入,再深入,簡直想把自己的身體全都溶進她的體內。

她在我的抽動下喘息,呻吟,高潮,顫抖。她的雙腿緊緊纏繞住我的腰,雙手牢牢地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氣喘吁吁地說: 「我愛你,不走行嗎?」

我深刻地感受到了她對我的那份摯愛和眷戀,要知道我也是多想長駐於此地和你恩愛到老,但是我不能,上海有著我的事業,有著我的家庭,所以,我的回應是更加迅猛的動作和更加用力的深入,我想在有限的時間裡用盡我的所有去疼她,愛她,可除了讓他感受性的愉悅外,我別無他法。直到一切又歸於平靜,我才發現他的眼睫毛在晨曦的照射下閃耀著點點的晶瑩,我輕輕地將淚痕吻去,又吻了吻她的額頭,兩個人就這樣擁抱著,躺在床上,享受這短暫的快樂時光。

快樂的時間總是消逝得飛快,時鐘上的指針慢慢地接近了早餐的時間,張妍戀戀不捨地退出了我的懷抱,默默地穿上了衣服,開門下去了。我也有點難以接受事實,點了煙一口一口猛抽著,差點被嗆著。直到另外兩賤來找我,我才磨磨蹭蹭地收拾了行李,隨他們一起下去了。

當日的行程是虎嘯岩,一線天。一路上,我依然如影隨形地跟在張妍的身邊,但再沒有插科打諢的心情,同樣張妍除了介紹景點外,也再沒有多說一句話,彼此的心中都有一種即將離別的傷感。另外兩賤似乎也被這種氣氛感染了,閉起了恬噪的嘴巴,在我倆最後的時間裡留給我們一片清凈,讓我們彼此好好的感受對方的存在。

一天的遊程就這樣渾渾噩噩地結束了,轉眼就到了離別的時候,張妍送我們到了火車站的廣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我,幾乎就要落下淚來。在兩賤識趣的離開後,她再也忍不住,大滴大滴的淚水從他的眼眶湧出,順著臉頰滴落,掉在地上,像濺開一朵朵小花。

我感到心臟象被什麼堵住了似的,鼻中酸澀的滋味使我的聲音也哽咽了,「別哭,又不是見不著了,我保證最多一星期,我就會回來找你。」張妍點著頭,淚水仍然滑落不已,我吻了吻她,「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張妍抹了抹眼淚,又以一張天真無邪的笑臉面對著我,使我想起我們首次見面也是在這裡,那時候張妍的笑容就象清泉一樣帶走了我的一身暑意思,現在的笑容就和那時一樣,只是笑臉上沾滿了淚水,眼睛有些紅腫。然而,就在短短的兩天,彼此的感情,彼此的依戀,彼此的愛,已經到了難分難捨的地步,這或許就是我們所說的緣分吧。

火車開始緩緩的開動,我已經忘記了張妍是怎麼離開的,只知道目送著她的背影時,我的雙眼很模煳,怎麼也看不清,隱隱感覺不斷地有什麼東西在噴涌而出。往著窗外連綿起伏的山嶺,我知道我已經告別了這裡,告別了張妍,告別了和她在一起的歡樂時光。

再也見不到那令人心醉的笑容,再也聽不到那潺潺山溪一樣動聽的身音,再也捕捉不到那青春的香甜氣息,再也不會有那一夜刻骨銘心的纏綿。但是記憶是不會消失的,就象星星凝固在天幕中一樣,不,會保存的比星星還要長遠。或許,我真的會回來,或許,我們還真的緣分未盡呢?

車上,最下賤問我:「你小子不是動真情了吧。」我看了看他:「你說呢?」

「別死撐了,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拖你進站時的死樣,哭得跟淚人似的。」我轉過頭去,避開他的目光,更想避開自己將要面對的事實。「任君經天違地才,難控偷香竊玉手。

四大皆空色最難,英雄常敗溫柔鄉。退步還需抽身早,情醉痴濃難自由。雖說在世須盡歡,行樂貴在自風流。這是你曾經送給我的詩,現在我送還給你,」最下賤悠悠地說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個道理我懂,可是即使是明白了這個道理,我還是難以放下。

在車上我想了很多,我想把她接到上海來,我還想我每星期一次去見他,一星期一次不行就一個月一次,甚至我還想放棄自己的事業去武夷山和她雙宿雙飛。可回到家裡,一見我老婆和尚在襁褓中的兒子,我終於決定放棄,這裡有太多的東西是我難以割捨的。

我從手機中拿出了SIM卡,輕輕地放在了寫字檯抽屜的角落裡,從照片里挑出我倆的合影移進了回收站並清空了,在感情和責任兩者之間,我選擇了責任,選擇了忘記她。能證明我倆之間感情的,或許就是這段僅存的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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