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與發小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28 58

「她在打電話!」施放叫道。

「你把計價器關掉,別讓她看出來。我給你一百塊錢。」

車子停造在離舒寧不到三百米外的對面馬路上。施放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活動。

「你在家裡常受她氣吧?看你老婆走路的樣子,兩腿並得真緊……」

我不說話。偏著頭已經看到施放的褲襠上搭起帳篷了。這應該是一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

「肯定是跟她情人打的,嘿嘿,約地點呢,我猜!」

「你跟她結婚沒多長時間吧,看你們倆都年輕的,一定是性格不合!」 我含煳地答了聲:「我們性格還行,一塊長大的。」

「那肯定是她老闆先勾上她的!我說的對不對!」

「你他媽的怎麼那麼多話?」我沒好氣地罵道。

「她招手打了輛車!我跟上她。」

好,開始去會姘頭了,舒寧,真能做得出來你!我心中在滴血,不過一想到即將發生的事,又情不自禁地熱血沸騰起來。

車子動起來後,我才直起了身。不到半小時,車子下了高速線,又拐過幾條街,慢慢地減下了速度,開進了一個陌生的小區,再拐過幾幢樓之後,車子停在一處單元樓前,並按了幾下子喇叭。

我讓施放遠遠地將車停在人行道邊上,自己下了車,隔著一塊小區居委會的報刊亭,偷眼看著舒寧。沒幾分鍾,一樓門洞裡走出一個男子的身影,個個高高的,長得倒也面容清秀,雖然看不太真切,但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個男子親熱地摟住了舒寧的腰,並吻了她一下。之後舒寧便隨他上了車。

我突然胸中一酸,淚水模煳了視線。

舒寧的朋友和同事我認識不多,這個人,好像曾經出現在舒寧的相片簿中。我來不及多想,也鑽進車內,但已經沒有了跟蹤的勇氣。

為什麼?

問這樣的問題已經沒有意義了。就像以前我和舒寧戀愛時,鬧得最大的那次彆扭,只因為我不想陪她去新地看中秋月,她便決絕地向我提出分手,弄得我一頭霧水。

三周後突然又從師哥所在的城市返回,並讓我去火車站接她,我親手打包的所有行李,幾乎一件沒拆,又拉回家來。當天晚上,她便向我提出求婚,拿出一幅玩具手銬,向我展露著她媚惑與迷人的微笑。我伸出雙手,讓她銬上我,一面戴著,一面流出了幸福的淚水。

我無法想像她怎麼會這樣隨意地讓外人摟著她的纖腰。四年前的那個夏天,我當時還是大四的學生,她第三次來學校看我,正下著雨,我先借著給她打雨傘的機會,一隻臂膀環住了她的腰,她微微一掙,沒掙開,便順著我的意思了。之後我們便接吻了。

溫香軟玉在懷,鼻子裡是清新誘人的少女體息,從宿舍到食堂的路,第一次讓我覺得太短太短了。當她將嬌小的身軀依偎到我懷裡,我一切的想法都被甜蜜的波濤一層層狂卷,全然忘記了那個時候,她還在和孫海濱,也是我的髮小,已經有了半年多的同居生活。

施放同情地看了我一會,默默地把車發動,一面看著後視鏡倒退著,一面隨口說道:「我看你還是挺愛她的,那男的我也瞅見了,又高又帥,保不定只是逢場作戲,我說……你就認了吧。」

「算了,」我伸手抹了下眼睛,「不跟了,找個小姐去吧。去南園。」 「哎,這就對了!」施放一拍大腿,「她玩你也玩,但你別讓她知道,早晚有一定她被那男的甩了,那時後悔再說。」

我看著舒寧的車走遠了,開出小區大門,才讓施放開動。

*** *** *** ***

車剛開上環城路不到5分鍾,施放指著前面對我叫道:「就是那車,我看見你老婆了!」

我忙叫他收住速度,遠遠地跟著,不要超上去。

「改主意了?也好,出口氣得了,結婚沒多久吧?離了算球。」施放斜眼看著我,「那話怎麼說來著,恨劍斬情絲是吧!」

我沒有糾正。他並不知道,我和舒寧之間曾經有過異常詭異的情感糾纏,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放棄,對於我來說,就是失敗。

我仿佛看見逝者的影子,那個奪去了舒寧貞操的孫海濱,一雙永遠譏笑的眼睛,一臉飽含奚落的表情:你不要再想舒寧了,她已經把身子給我了!我這麼還有錄相帶,你想看嗎?我知道,她還是愛著你的,我讓你下手,你不下手,所以你也別怪我,只能怪你自己,你就是一個溫吞吞的令人絕望的大悶蛋!

這時快到下班的點了,路上的車子越來越多,汽油味道熏得我頭暈腦漲。我打開了車窗。舒寧和她的姦夫所乘坐的車子,就在三四輛車的前頭。

回憶一層層地湧上心頭,酸澀,仇恨,背叛,愛情的萌芽,第一次手指觸著手指的心悸,第一次眼睛看著眼睛的暈眩。孫海濱已經走了四年了,但他卻成了左右我心底最隱秘想法的一股古怪力量。

四年前的那一塊板磚,狠狠地扣到我的腦袋上,耳朵里至今仿佛還迴響著那一聲的沉悶與利落。隨著鮮血的流溢模煳了視線,我看見他狂嗥著跑了出去。 「操你媽,孫海濱,你這個王八蛋!你對慶慶出這麼重的手,你死去吧!」舒寧追到門口,看他已經跑遠,恨恨地詛咒著,然後跑回我的身邊,「慶慶,你怎麼樣?我送你上醫院去!」

「小寧!」腦門上的這一板磚讓我心裡如釋重負,我知道,我終於得到了舒寧。她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一周後,孫海濱把我堵到家門口,一臉的絡腮鬍子第一次刮的青青的。黃昏的陽光斜照著他的眼睛,在那一雙複雜的目光里,我驚訝地看到有一道灰色的迷茫,也有一道綠色的陰毒,還有一道藍色的溫情,混合成一種無比複雜的顏色。 他伸手碰了碰我的頭:「還好嗎?」

我做了虧心事一樣地,不敢看他。

「舒寧本來就是你的。你就像是我的弟弟,只要沒便宜外人就行了。」 「如果是外人呢?」

「你知道我殺過人的。」孫海濱輕輕一笑,「大慶,我要走了,要去非洲闖一闖。」

「去非洲?你他媽連一句How are you 都說不好,去哪裡做什麼?」

孫海濱沒有回答我。他走進屋子裡,慢悠悠地轉了一圈,上下打量一下我的屋子。我站在原地沒動,看著他。這個又像是我哥哥,又像是我情敵,又像是我情人的男孩子。

藏在記憶在深處路燈下的十四歲,永遠不會忘記,他那一雙手,竟然突然伸進我的胸口,靈巧地摸起了我的乳頭。噁心之外,更有一種異常暢快的甜美,讓我上半身酥麻一片,一時不知如何反應。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試圖想吻我的時候,我才清醒過去,用足了力氣,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滾!我告訴老師,你他媽屄的是同性戀!」

孫海濱跟我的最後一句告別是:「我要學著去做好人了。不過好人不長命,唉,我真要有什麼不測,你好好地照顧小寧。到了北京,你們好好打拚……」他遲疑了一會,向我揮揮手,永遠地離開了我,並於兩個月後,離開了這個世界。 *** *** *** ***

「我在你後面的車上。」我一陣衝動之下,把一條簡訊發了出去。

馬上就要簡訊回覆:「寶,我早就感覺到了。」

我定睛看著前面的車,舒寧並沒有回頭,隱約有兩個人頭挨得很近。

「你愛他嗎?」

這一次等了許久許久,直到我的心已經開始絕望了,才有一條簡訊回覆:「別傻了,不是說只是一場遊戲的嗎?你來捉我們啊,捉住了,就給你一次成人教育,嘻嘻!」

「成人教育」,是我們倆個人一起回憶孫海濱的時候才會用到的詞。只能用淫亂來掩蓋絕望的、致命的哀傷。

許多年前,高二某一節慢長無比的下午自行課之後,孫海濱推著車子出現在教室後門。

「劉大慶!」

我一看是他,眼睛都快紅了,忙從抽屜里抽出那把早就準備好的小刀子,藏在袖筒里,挺著胸迎向他。沒有同學覺得有什麼異樣。大家都以為,我們是最鐵最鐵的哥們。

「優等生,你要下手也要等出了校門。還有,那把小刀子沒法子捅人,只會傷了你自己的手。」

「舒寧兩天沒來上學了!她媽媽都快急瘋了!操你大爺的,你說,你把她藏在哪了?」

孫海濱彈了彈煙灰,看看我:「走,帶你去受受成人教育!」

「你先說舒寧這些天在哪兒?是不是……在你那兒?」我咬著牙吐出最後幾個字。

「我不會毀了她的,她學習那麼好,你放心!」他笑笑,對我示意,「上車吧!」

在一間氣味古怪、光線昏暗的小屋子裡,螢光幽幽的電視機螢幕中,我見到了一幕奇怪的圖像。花了整整兩分鍾的時間我才搞清楚:這是兩個人體的最隱私部位。

少女高高抬起的大腿處雪白晶瑩的肌膚顯得格外刺眼,一隻令人噁心的大雞巴從螢幕的左上角斜斜地刺入一窩黑乎乎的陰毛中,再拔出來時只聽到「波」的一聲響,一絲白沫已經抹在了龜頭的頂端上,肉棍上也因為某種液體的浸潤而發出油油的亮光。畫面外傳來少女含煳不清的「唉約」一聲。

我雖然搞清楚了這副畫面的構成,模模煳煳地猜出了這就是成人所說的「做愛」,但腦中依然一片懵懂,出於一種本能的恐懼,自欺欺人地不想了解出現在畫面中的人體器官分屬於現實生活中的誰與誰。

那隻大雞巴頓了一頓,再次狠狠地插入那窩已經開始沾上淫露的陰毛,如同一根長長的刺,鑽入我的心中。少年對於美好生活的一切幻想,自此化為泡影。手指相觸的美好心悸,眼睛對視的情迷意亂,隨著畫面外再為熟悉不過的脆生生的女聲,再次發出令我血胲賁張的「唉約」一聲,永遠地破滅於17歲的夏天。 始終沒有人臉,沒有身體的其他部位,沒有明確意義的對白,除了越來越疾的抽插,除了越來越淫靡的女聲,連姿勢也不帶有任何的變化,卻讓我褲襠中的老二石挺到極限,已經無法掩飾在孫海濱的眼底。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眼睛已經開始發澀,螢幕中,那雙纖纖玉臂似乎再也無力繼續摟抱自己的雙腿,一隻大腿已經無力地搭了下來,另一隻則被孫海濱舉到自己的肩頭,叫床的女聲也已從清脆的聲音轉為半是沙啞半是綿軟、甚至帶著一絲哭腔的連連浪叫:「捅死我了……捅死我了……好麻呀……好難受……啊……啊……」

「丟吧,丟了你就放過你了!」

「壞蛋,啊……你怎麼這麼壞!你強姦人家……啊……奸得人家……要啊!」 「射吧,啊,聽話。」

「壞……人家就不丟……」

話音未落,孫海濱獰笑一聲,又一陣激烈的大力抽動,讓那個女孩的肉洞中飛灑出一陣令人熱血沸騰的淫雨。

「啊!啊……呀……嗯……不行了,真的要……。」

「你現在愛我多一些,還是愛那個書呆子多?」

孫海濱突然不緊不慢地來了一句。

大腦之中再了無一絲清明的我,隱約中聽到這麼一句對話,卻在一種既是自虐、也是自我保護的本能下,真心渴望他不要在此時糾纏於這些,而是大力地插死她!

「慶慶不是書呆子,是你這個流氓奪去了人家的貞操!」此刻終於證實,袒露在螢幕中那誘人的女性陰阜就是17歲的少女,我的心愛的小女友舒寧的了,但我卻再也感受不到一點絕望——哀莫大於心死!

「你要是不打算和他好,以後就不許再和那個書呆子拉著手了,你都大姑娘了,今天就是讓你知道男女有別的!」

「啊……壞……蛋……和他拉手都不行,人家父母都支持呢,人家也喜歡他的,卻你……搶了先手,你怎麼這麼……壞!啊……呀……」

「不過呢,其實慶慶這孩子還是不錯的,你們也算是門當戶對,青梅竹馬,你要和他好也行,不過,你們每接吻一次,你就得給我丟一次!」

「啊……人家不……不想……這麼不要臉!」那個柔弱的聲音漸漸的有些狂亂。

「慶慶是我的好弟弟,你們倆最般配!你們考上大學後,你必須得和他處對象,還要結婚!你們倆最般配!不要指望和我走到一起,大慶他爸又是大官,保你找到好工作,我這個殺豬的窮孩子算個球,你們家根本不會正眼看我一下……你聽見了沒有!」那聲音突然陰沉下來,如果不細聽,根本就感受不到深藏著的受傷野獸般的絕望。

身子下面的那個女孩,已經完全被肉慾所控制,更兼之孫海濱兇狠無比的挺動,使她幾乎沒有思考的能力了。

「啊……可是我不想這樣……會對慶慶不公平的!」

「嗯?再反對的話我就天天霸占你,沒事就到你家門口晃悠!」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突然停了下來。

靜下來之後,隱約中電視里傳出一陣肉體的磨挲,不知這個傢伙開始肆意地玩弄舒寧的什麼部位,少女嬌艷雪白的肉體仿佛在承受著一種刻骨的空虛,淫洞中的難言之癢讓她不安地扭動起來,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絞動著,既讓我心碎,又讓我格外地衝動。

「求你……你動起來吧……人家下面癢死了……你那個壞傢伙,塞得人家洞裡滿滿的!好……人家考上了大學之後就和他談朋友,晚上你非要要的話,人家只有認了……」

正是舒寧骨子裡透出的那種騷與賤,讓我突然非常認真地考慮起來,如果真的與她談戀愛,白天在我面前清純如天使的她,晚上會不會片縷不著地這樣讓他騎在身下,縱馬馳騁呢?如果是這樣,我還會和她交往下去嗎?

一種奇怪的想法侵入我的大腦:如果那一天到來,我希望,與我在一起的時候,最好穿著純白的連衣裙。

「但你不能忘記我!啊?不能淡忘對我的愛,否則我會殺了你!」

「今天你就……殺了我吧……啊……不能再深了,快到子宮裡去了……就在那裡吧……就在那裡攪……人家的魂都被你……給攪散了!」

「明天再幫我補習一天,好不好?」孫海濱的聲音突然溫柔下來,充滿了一種致命的蠱惑。

「人家要是不……同意……啊……你還會把人家那個的……」

「那你就是同意了?」

「你還想?」身下的少女半是嬌嗲半是真地恨聲說道,「人家可再也不會光著身子給你補了……最多,啊……最多……坐在你的腿上……」

「要是我那兒再硬了,頂著你的私處呢?」

「人家只得……忍著……」舒寧的聲音再次帶上了哭腔,在肉戲中這種調情仿佛非常助興。

「那你必須得穿裙子!就明天!」孫海濱也好像受到感染,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我可愛的小女友舒寧幾乎爽翻了天。

「要是你先受不了,就得含我的雞巴!」

「你那根壞東西最不安份了,肯定會亂磨,把人家弄得先投降的,啊……啊嗯……求求你讓人家給慶慶保留一點吧!」

「好吧!不過你得把屁眼的第一次也給我!」

「嗯……好吧……可以後不行了,我還得考大學,等我離開我爸媽……給我三年時間交朋友,」她飽含著淫慾的聲音顫抖著,如水一樣地綿柔,「實在找不到更合適的男友,再找慶慶……我不想讓他受到這樣的對待……」

「也好,大慶他爸是大官,還能幫你找工作。頭三年你先玩著。」

「我不會失身給別人的,除了你……就是慶慶!」

「你還那麼愛他?」

「當然了,我和他從小就在一起!」

「可你現在被我操著!」

「啊……我……也希望被他……」

在那一刻,我突然從同情自己變成同情起孫海濱來。他與舒寧絕對不會有一個美好的將來,在抵死交歡的時候,卻只能狠著心要求女友與他人談戀愛,誰說失意人只有我一個呢?

電視機的邊上,孫海濱不動聲色地看著我。在他惡魔一樣的眼光中,卻有一絲淡淡的悲哀,和一縷深深的親兄弟般的友愛溢了出來,讓我的意志突然於頃刻之間崩潰。隨著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在孫海濱與舒寧股腹之間的激情運動中發出,我的手,不知不覺地移到自己的褲襠上。

「啊……明天……明天人家還得給你……人家的小子宮……要破了啊……啊完了……完了……完了……我………我要壞了,啊……啊……!」

「答應和慶慶談朋友吧!他會對你很好的!」

「啊!啊!我答應你,等大四時,我會找他的,和他談對象,每一次和他吻後,晚上就丟給你!呀!射了!射了!」

那聲突然高亢的女聲於一瞬間擊破我的極限,隨著畫面中那片雪白肚皮上一陣陣清晰可辨的顫抖,原來只是從漫流於他們結合之處的涓涓細流,竟像男子小便一樣,一股清亮的愛液往外噴涌而出!而此時,我的陽物也守不住精關了,我和舒寧純情之吻的意像與孫海濱與舒寧激情深吻的意象疊加在一起,一陣奇爽之下,精液狂噴而出。

「啊……吻我!啊……我要你……吻!」

鏡頭一閃,兩秒種後,出現於螢幕的是鏡頭失焦之下兩個肉體極致纏綿的扭動,依然看不清那個女孩的面目,並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這種聲音,在我和舒寧婚後的數次雲雨中,我才再次體驗得到:人在極度激情之中的口舌相交熱吻,發出的就是那種聲音。

*** *** *** ***

五年之後的一天,當我與舒寧在一個小雨天中打著傘悠然漫步,行至校園的無人之處時,我瞥見她眼中深情的目光,一陣衝動之下,突然扔掉傘,摟住她開始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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