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虛構的,也是真實的,這樣的人到處都有,這樣的人你找不到。
涉世未深的大學生肖童的伎倆豈瞞得過老謀深算的歐陽天?肖童之所以敢於接受這個棘手的臥底任務,無非是想周旋在兩個漂亮女人之間,做個魚與熊掌兼得的美差,不但應了歐慶春的意思,而且可以時常陪伴在歐陽蘭蘭身邊,何樂而不為之?肖童並未考慮得那麼遠,什麼前途什麼名聲,都是虛無縹緲的事情,哪裡有摟著一兩個靚妞爽?肖童正像許多同齡人似的,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在黑白兩道混跡多年的歐陽天很快便發現了肖童的淫慾,同時也查清楚了肖童的真實身份——可惡的警察的探子!利用女兒歐陽蘭蘭的痴心來獲取情報!
如果依著歐陽天一貫的秉性,恐怕早就將肖童不聲不響地幹掉,但是如今的歐陽天畢竟是孩子的父親了,他深愛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同其他的父親一樣,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女兒陷入情網不能自拔,歐陽天只好盼望肖童好自為知,女兒迷途知返。
好冷的一天夜晚。九點半。肖童正在中國南方一家豪華飯店的客房內。肖童無所事事,自從結識了歐陽蘭蘭,肖童便逐漸荒廢了學業,和歐陽蘭蘭盡情地聲色犬馬,下夠了館子,吃遍了美味佳肴,玩膩了各種各樣的遊戲,兩個人忽然感到了空虛——這樣美麗的世界還缺少什麼呢?性!儘管肖童和歐陽蘭蘭走得很近,卻從未享受過這號稱人類之快感極限的事物。快感的極限究竟是什麼滋味呢?是渾身抽搐?飄飄欲仙?抑或四肢無力肢體發軟?肖童曾無數次地從業已偷嘗禁果的朋友嘴中探到性的美妙,肖童羨慕地望著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講演,幻想著自己能夠玩遍世上所有的美女:辛迪克勞絲(美國著名模特)、黛安娜(英國王妃)、奧黛麗赫本(美國影星)……肖童常常抱怨醜女多於美女,儘管如此,對異性渴望之火無時無刻不在燃燒著肖童,每每使肖童痛苦不堪,慾望迫使肖童於無人時不得片刻的安寧,恨不能自己搖身一變成為女人,自己猥褻自己,那又是何等的愜意啊!
已經是九點半了,歐陽蘭蘭十點將來到這裡,說是帶他去見歐陽天。肖童感到無聊了:歐陽蘭蘭尚未來到,這半個小時幹些什麼呢?肖童找到了歐陽蘭蘭送給他的黃色光碟「驚天沖雷炮」——三級電影的精品。肖童將光碟放入DVD,原先漆黑的螢幕馬上出現了不堪入目的鏡頭:一個赤裸裸的彪型大漢將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塞在身下……這是個典型的俄羅斯男人,身體極為健壯,渾身的肌肉仿佛一塊塊石頭,發達的胸肌仿佛兩個鉛球,粗壯的大腿足以抵上肖童的腰圍,滿身濃密的體毛,仿佛一個未進化完全的猿人;那個妖艷的俄羅斯女人更不必說,俄羅斯女人由於長期與外族通婚,她們的後代具備歐洲人與亞洲人、美洲人的一切優秀性狀:大眼睛,濃睫毛,深眼窪,高鼻樑,白皙的皮膚,豐滿的胸部,窈窕的身姿,令任何一個國家的男人都怦然心動。這兩個俄羅斯人正在向一個素不相識的中國人表演著一場難得一見的遊戲:俄羅斯男人用力掰開俄羅斯女人的雙腿,將臉深深地埋在她的雙腿之間,伸出紅紅的舌頭,貪婪地舔食著,好象是一隻毒蛇吐出長長的信子,在品嘗著獵物一樣,不一會兒,俄羅斯女人的陰部便濕潤了——肖童伸著脖子將臉貼在螢幕前,卻始終分辨不清究竟是那個男人的唾液還是那個女人的體液。俄羅斯男人抬起了頭,向那個俄羅斯女人露出一絲微笑,好象是事先商量好的,俄羅斯男人又咬起了俄羅斯女人的大腿內側,咬得很重,
俄羅斯女人潔白如玉的大腿留下了牙印——肖童有些心疼了——為什麼要咬得那
樣狠毒?俄羅斯男人依然不過癮,再一次抬起了頭,攀著俄羅斯女人的身體將頭部向上移動,尋到了她的乳頭,卻輕輕地舔了起來,仿佛一個正在哺乳期內的嬰兒,吸吮著媽媽的奶水——肖童從未見到過這樣碩大的乳房——如果這個俄羅斯女人穿上衣服,那簡直是在胸部塞上了兩個足球一般,而且是氣打得相當足實的,又有牛奶似的顏色,高高挺立的乳頭,連俄羅斯男人的牙齒都咬不動。兩個俄羅斯人像兩條蛇一樣纏繞在一起,不停地螺旋化,男人粗黑的身體和女人潔白的軀體形成鮮明的對比,黑白正在努力融合。俄羅斯女人不停地尖叫著,儘管俄羅斯男人並沒有將碩大的陰莖插入她體內,但是完美的性挑逗已經使她進入了高潮,陰部不停地流淌著液體。叫聲愈來愈大,俄羅斯女人緊緊地抓住俄羅斯男人的雙肩,仿佛這樣能夠減輕她的痛苦——其實這是幸福的呻吟——肖童陶醉了,他覺得自己就是電視上的那個俄羅斯男人,他要不顧一切地把那個美麗絕倫的俄羅斯女人從電視中拉出來,和自己肌膚相親……
肖童在這裡盡情地痛快著,時間悄悄地過去了,轉眼間已經十點,歐陽蘭蘭出現在肖童房間的門外。歐陽蘭蘭自然有鑰匙,當她打開房門時她便聽見震耳欲聾的叫喊聲——歐陽蘭蘭立即猜到肖童在幹些什麼。歐陽蘭蘭悄悄地鎖好房門,徑直走到肖童蜷縮的沙發背後,靜靜地看著「驚天沖雷炮」。漸漸地,歐陽蘭蘭也受不了了,電視螢幕誘人的鏡頭使得歐陽蘭蘭浮想聯翩,面對身邊的一個現成的男人,歐陽蘭蘭頓時覺得臉在發燙,唿吸慢慢地加劇,胸口在燃燒,渾身躁熱發抖,陰部瘙癢……歐陽蘭蘭再也忍受不住了,她一古腦兒爬上了沙發靠背,一下子滾入肖童的懷抱。
肖童起初是嚇了一大跳,但當他發覺是一團燃燒的火在依偎他時,驚嚇立即轉變為激動,不顧一切地緊摟住這團火,狂熱地親吻起來。仿佛有一股電流通入肖童的身體,肖童很快覺得全身戰慄,不可遏止地抖動,電流還在肖童體內作功,轉化為熱量,肖童又覺得暖洋洋的。肖童緊緊地摟住歐陽蘭蘭,雙手胡亂地在歐陽蘭蘭的身體上摩擦,時而平撫,時而擠壓。肖童摸到了歐陽蘭蘭的臀部,於是連忙強行將手插進勒得緊緊的腰帶,不顧勒得手疼,輕輕地揉搓著,不時還用指甲摳著,好像要摳下一塊肉似的。肖童的嘴更不老實,在歐陽蘭蘭的體前滑來滑去,在尋找什麼。此時此刻的歐陽蘭蘭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忘記了世間一切煩惱,歐陽蘭蘭輕輕地解開自己的外衣,褪下乳罩,露出兩朵白色玫瑰,雙手托著,慢慢地找准了位置,緩緩地塞入肖童的嘴中,任憑肖童品嘗。肖童用牙齒叼住歐陽蘭蘭的乳頭,舌頭上下翻滾著,將堅挺的乳頭浸濕,恨不能把比他的臉還要大、還要豐滿的乳房塞進嘴裡——肖童恨不能將眼前的歐陽蘭蘭吞下。歐陽蘭蘭本來就被肖童緊緊地擠壓弄得生疼,但同時肖童也給予了她莫大的快感,歐陽蘭蘭也不便說什麼了,感受著痛苦與幸福交織的感覺——誰知肖童竟得寸進尺,兩隻胳膊騰了出來死死地纏繞住歐陽蘭蘭的後背,兩隻手摳住歐陽蘭蘭的肩胛骨,使勁向下擠壓,為的是讓歐陽蘭蘭的乳房更多地進入他的嘴中——儘管明知這不可能……歐陽蘭蘭越發疼痛了,平時保養得相當好的乳房就這樣被肖童折磨,歐陽蘭蘭心疼了。肖童的嘴越張越大,塞入的乳房也就越來越多,最後,肖童的嘴角甚至流血了。兩個人纏綿著,瘋狂著,漸漸的歐陽蘭蘭的身上僅剩下黑色的內褲了,其餘的衣服有自願脫下的,也有肖童強行扒去的——對此歐陽蘭蘭頗有些不滿,她對於平常略顯靦腆有時還不知所措的肖童在此時竟然這樣強硬有力感到很吃驚,歐陽蘭蘭終於明白了:原來所有的男人都會在床上大顯神威,無論其在公共場合是多麼彬彬有禮,多麼談笑大方,儼然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紳士,其實……歐陽蘭蘭最終清楚了,所有人放下了架子,摘掉了金表,脫凈了衣服,一切一切人間道德法律都無濟於事,剩下的只有人類貪婪、自私、瘋狂的本能了。
突然間肖童好象想起了什麼,猛的推開歐陽蘭蘭不管她了,又聚精會神地看起了電視:那對俄羅斯男女和肖童歐陽蘭蘭一樣,正幹著見不得人的事。方才還在強烈的慾火中燃燒的歐陽蘭蘭一下子被肖童拋棄了,巨大的反差令歐陽蘭蘭措手不及,好象是被當頭打了一棒,天地在旋轉。歐陽蘭蘭極力克制自己沒有昏過去,她看清楚了肖童在幹什麼:肖童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饞液都快流下來了,仿佛螢幕上那個俄羅斯女人是歐陽蘭蘭——可她不是歐陽蘭蘭!一股無名之火湧上歐陽蘭蘭的心頭,幾乎所有的女人都不能容忍自己心愛的男人對其她女人給予一絲的關注,何況肖童竟然當著歐陽蘭蘭的面觀看一對兒男女作愛,對歐陽蘭蘭卻不理不睬!歐陽蘭蘭氣得胸脯一鼓一鼓的,豐滿的乳房上下跳動:我歐陽蘭蘭哪一點對不起你肖童了?你想玩兒我你就玩兒,玩兒膩了你又到處采蜜,居然在我面前觀賞光屁股的俄羅斯女人!我,我非把你的醜事一一說明白!!
肖童卻並不以為然,輕描淡寫地說道:「有病啊你,呆會兒就要見你爸爸了,還湊什麼熱鬧!」
歐陽蘭蘭裝做溫柔地嗔怪:「討厭你。你看我漂亮麼?」說完故意一歪頭,顯出調皮乖巧的樣子來。
肖童的注意力轉移了,他再次緊緊盯住了全裸的歐陽蘭蘭——歐陽蘭蘭不知何時將自己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揭開了——歐陽蘭蘭竟然如此美麗!俊俏的臉龐,合適的頭型,脈脈含情的雙眼,細長的脖頸,彎曲的線條,圓潤的臀部,比起電視上那個俄羅斯女人能差多少呢?何況那個俄羅斯女人遠在天邊,而歐陽蘭蘭近在眼前,唾手可得。肖童又傻笑著向歐陽蘭蘭靠近。歐陽蘭蘭慢慢地站起了身,雙手護住長滿濃密陰毛的陰部,一邊搖晃著身體,一邊向肖童暗送秋波。肖童又逼近了歐陽蘭蘭,歐陽蘭蘭的雙手不停地在陰部前揉搓,使性感的部位在肖童眼中若隱若現,勾起了肖童的遐想,又立即遏止住肖童的慾望,令肖童欲罷不能,心頭似火燒。歐陽蘭蘭把雙手伸進大腿內側加緊,弓下身體呈近九十度,高昂著頭,雙目微閉,輕輕地發出「啊」「啊」的叫喚,聲音不大卻字字敲打著肖童的心。漸漸的,歐陽蘭蘭跪在了地上,直立起上身,雙手依然被大腿加在內側,手指不停地摸索著,很快從陰部流淌出來的體液便沾在了她的手上。歐陽蘭蘭這才抽出一隻手,伸向前方,眼看著黏液在向下滴著,仿佛在向肖童顯耀。肖童撲了過去,抓住了歐陽蘭蘭的玉臂,就要往嘴裡送——卻被歐陽蘭蘭掙脫開,慢慢放入自己的嘴中,舔了個乾淨,且不停地吸吮著,回味無窮。
肖童被歐陽蘭蘭挑逗得如火如荼,再也忍受不住了,猛虎撲食似的奔向歐陽蘭蘭,肖童要學那個俄羅斯男人,也要把歐陽蘭蘭塞到自己的身下,把自己的命根插入歐陽蘭蘭的體內……肖童甚至來不及脫褲子,喘著粗氣奔向了歐陽蘭蘭……「啪!」清脆的聲音異常響亮,歐陽蘭蘭使盡全身之力扇了肖童一個大耳光!
肖童一下子被打蒙了,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料到歐陽蘭蘭會打他,也想不明白歐陽蘭蘭為什麼要打他。肖童捂著臉哭腔著調質問歐陽蘭蘭:「你…你憑什麼打我?」
「你自己明白!」此刻的歐陽蘭蘭依然是風騷誘人,暗暗的體香飄滿整個房間,仿佛點燃了一束永遠也燒不完的香源,然而歐陽蘭蘭的表情卻格外嚇人,漲紅了的臉,緊咬著的牙齒,纂緊了的拳頭,好象是一個脫光了衣服的拳擊手,「姓肖的,我歐陽蘭蘭對你如何?沒有我你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你到好,欣賞起毛片兒來了!這到也罷了,反正我也經常看,可是…你他媽的給我解釋清楚,你和歐慶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歐陽蘭蘭徹底發怒了,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容忍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有不明不白的關係。
「我……」肖童被歐陽蘭蘭連珠炮似的問題無言以對,剛剛吐出一個字,便被憤怒的歐陽蘭蘭打斷。「別他媽的演戲了,我爸都告訴我了!是不是公安局的李春強和那個臭婊子歐慶春派你來臥底的?聽著,今天晚上不是我爸要見你,是我要見你!什麼?你,你,你還敢狡辯?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歐陽蘭蘭幾乎喪失理智了,瘋狂地怒吼,蓋過了螢幕里亂喊亂叫的俄羅斯女人。
肖童真的嚇壞了:歐陽蘭蘭知道了!她會離我遠去嗎?歐陽天會殺了我嗎?
到時候他們父女兩個殺人滅跡,歐慶春連我的屍首都找不到!難道我就這樣白白死去麼?想到這裡,肖童幾乎昏厥了,傻傻地望著歐陽蘭蘭,嘴唇不停地抖動著。
歐陽蘭蘭的怒火發泄完全了,開始冷靜思考了。畢竟歐陽蘭蘭仍舊深深地愛戀著肖童,她並不想失去肖童,肖童曾經給她帶來許多的快樂,她相信將來也會的。歐陽蘭蘭見到肖童已經害怕了,她倒滿意了,她唯一憎恨的人是歐慶春,她一直認為是歐慶春在和她搶奪肖童,所以,歐陽蘭蘭業已醞釀出一幕好戲,女主角自然是歐慶春,男主角需要肖童的配合,歐陽蘭蘭自任導演,準備排演一出悲慘至極的演出。
於是歐陽蘭蘭又恢復了溫柔的表情,嬌滴滴地湊近肖童,柔聲細語地說道:「其實你用不著害怕,有我呢。我只是恨透了歐慶春,你要是真愛我,你一定要放棄那個臭婊子!你答應我,好麼?」言罷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肖童。
面對面前這個喜怒無常的女人,肖童無法拒絕。肖童更喜歡歐陽蘭蘭,因為和歐陽蘭蘭做愛時歐陽蘭蘭的瘋狂可以令肖童激動得幾天睡不好覺,而歐慶春則羞澀得多,儘管肖童並未同歐慶春上過床,但根據肖童平日同歐慶春親熱時歐慶春的僵硬,足以讓肖童作出這樣的判斷:歐慶春無法真正解決他的性慾!因而肖童點了點頭,對歐慶春的命運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歐陽蘭蘭附在肖童耳邊低語……肖童大驚……肖童搖了搖頭……肖童同意了,略顯得羞愧……
好戲才剛剛開始…………
十一點整。歐慶春來到了肖童所居的賓館。歐慶春輕輕叩開了房門,肖童一臉吃驚的樣子,仿佛不是自己打電話邀她來的,而是歐慶春自己冒昧地造訪。肖童顯得異常有禮貌,儼然一副正人君子之模樣,客客氣氣地把歐慶春請了進來,恭敬地遞給她一杯飲料,請她坐在沙發上小憩。此時的房間已經尋不到方才肖童和歐陽蘭蘭肌膚相親的情景,歐陽蘭蘭不知去向,DVD播放的也改成了音樂,俄羅斯男女也不知去向,仿佛壓根就沒有來過這裡似的。歐慶春欣賞著豪華的房間,寬大的雙人床,柔軟的沙發,臉頰微微泛出紅云:「這麼晚了,叫我幹什麼呀?」
歐慶春羞答答的樣子令肖童頓生憐憫之心,但很快便消失了:「沒什麼,我…我就是想你了,我想看看你。」
「討厭,多晚了,讓不讓人家睡覺了?」歐慶春暗示肖童,故意加重「睡覺」
兩個字。
「睡覺…歐…歐慶春,我想我必須承認一件事情,你別怪我好麼?」肖童鼓了鼓勇氣,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我,我愛你!!!」隨即臉紅了。
歐慶春瞪大了眼睛,又驚又喜,終於等到這一天了,自己暗戀的男人向自己表白了!歐慶春含笑不語,肖童便知道歐慶春上鉤了。
「今天晚上你…你別走了,就住在這裡吧。」肖童裝做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哼……羞死人了。」歐慶春假做責備,實際滿心歡喜,巴不得立即和肖童同床共枕,「我先洗個澡吧。」
「等等,歐慶春,你,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麼?」肖童試探著問,「你,你能跳一段舞嗎?就在這裡。」肖童一臉的渴望。
「脫衣舞吧?你真討厭,我早就知道你這個淫棍了。」歐慶春聞弦琴而知其雅意,反而很高興,儘管平時她被同事家人視為羞澀的女孩,但是當她陷入情網時,她甘願為她的愛人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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