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者紅杏,偷者無情(1-6)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01 54

又是一個陰霾帶有絲絲細雨的周末清晨,又是一個適合偷情的日子。一邊挑逗著懷裡的玲姐,一邊從她西褲里掏出手機,舌尖輕舔著玲姐光滑的耳垂:「要不要告訴你老公,你現在下面有多濕?」另一隻手穿過她白皙的肚皮,探入深處摸著,濕透了我的兩隻手指。

「要,你敢嗎?」玲姐逞強地說。

「你打。」我知道這乖巧的玲姐平時端莊高貴,其實在優雅的外表下有著一顆多麼淫蕩的心。但像這種挑戰著她心理極限的行為,在這幾個月里屢屢發生,讓她心跳如炸彈般爆炸,卻又像毒品般吸引著,無法抗拒。

玲姐搶過我手裡的手機,看得出手是顫抖的,卻用最快的速度按下「2」,然後一個綠色鍵,手機螢幕亮起一串數字,接著變成兩個讓人心跳加速的漢字:「老公。」

我知道她不給自己考慮的時間,更不給自己退縮的機會,如同毒癮者奪去藥物一般的無法自拔。

「親我!快……嗯嗯……」她扭頭過來把我的頭往下按,我們的舌頭飛快地纏繞在一起,隨著唾液在彼此嘴裡、下巴,甚至身上流淌著,手機里已經響起了彩鈴……

「抓緊時間!把口水給我,嗯……啊……」玲姐已經失去控制,情慾幾乎在此時達到高潮。我嘴角微微上揚,眼角掃視著這個已經不是用淫蕩可以形容的少婦,想起幾個月前還如何高高在上,如何不可一世,現在居然在辦公室里給我如何抱在懷裡為所欲為,更使我興奮地打著冷顫,下體不由得硬得像根鐵棍一般,戳著她的後背。

這個小細節真是意想不到的奏效,我想此時使她興奮得不能自己的並非只有我的吻和彼此的纏綿,而是那個即將接通的電話。這種躺在別人懷裡親熱而又撥通自己老公電話,即將和老公通話的無比刺激感,真的是戰勝了一切,包括僅存的那麼一點點理智;一種既害怕又衝動無比的行為,總像踮著腳尖偷偷進入別人家裡,窺探別人的隱私一樣讓人心跳,讓人起雞皮疙瘩。

「喂,阿玲……」彩鈴突然中斷,忠哥接起了電話,聲音就在我倆的耳邊響起。

「嗯,老公……」

「怎麼了?今天不是值班麼?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呢?」

我輕輕將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往下褪,用力掐了下她那讓我神魂顛倒的渾圓屁股。

「嗯,就是值班無聊,給你打個電話,看你……在幹嘛……」玲姐強忍著疼痛和沉重的唿吸聲,這足以刺激我亢奮到極點的神經,把她屁股一抬,再往下一沉,兩個連貫而簡單的動作,儘量不發出多餘的聲響,簡單而順利地進入早已濕透的玲姐的「通道」。

《色戒》里有句這樣的話:「通往男人的心經過胃,而通往女人的心經過陰道。」一點不假。玲姐那小嘴瞬間張開,卻又像強迫自己一般在半空停住,那模樣是痛苦麼?不像,卻也不似有多舒服。畢竟現在的姿勢和狀況讓她進退兩難,像懸在半空,而手裡還拿著和自己老公通話的手機,她只能左手撐著辦公桌,儘量用下身的力量夾著我唯一的支點。

我再次湊近她耳朵:「自己動,賤人。」

這一切彷彿有大半天的時間,又彷彿轉瞬即逝,等到她老公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我還在睡懶覺呢,今天是你和小峰兩個人值班吧?」

「是啊,辦公室只有我們兩人了,他就在我身旁……」玲姐半轉過頭來,眼神里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媚態,我再次輕輕地掐了下她的屁股,示意她動。「要不要給你和他說說?他在玩……電腦呢!」玲姐說出讓我嚇一大跳的話,與此同時稍稍抬高自己的屁股,在我身上有節奏地上下套弄,而且節奏越來越快,因兩人交合點水流成河,發出讓人聽著無比痛快的水聲。

「噢,不了,你們玩吧!值班真舒服,什麼都不用做還能領值班費。」 「嗯,那我就和他玩了,晚上回去再說。」按下按鍵的同時,她終於爆發出壓抑已久的叫聲:「啊……啊……你這混蛋,非要把我折磨死是不是?混蛋!」她再次加快上下的幅度,並且肆無忌憚地叫著。

媽的!你還不是玩得那麼入戲,我心裡調侃著,而且還是你自己撥通的,口不對心的女人呀!我接著說:「玲姐你小聲點,單位還有其他人在值班呢!」 看到她撐在辦公桌上的雙手已呈握拳狀,從後面看得出,她時而張嘴,時而咬緊牙關,真不知那是什麼表情。

「快,你動一下,我好累……」她的唿吸何其沉重,看來做愛還真是干一重活。

我從辦公椅上直起身子,慢慢站了起來,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面對著眼前這個女人,一種凌辱的快感再次填滿胸口。一隻手粗暴地抓起她的頭髮,另一隻手握著她翹起的雪白臀部,把她重重地按在辦公桌上,然後像打樁機一樣,以最快的節奏衝擊著她柔軟的身軀。

「啊……別,別……受不了啦,啊……」玲姐像發了瘋一樣,雙手像要抓住什麼東西一樣四處揮舞,卻又似乎沒什麼東西可以讓她抓緊,把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上:「救命啊!啊……老公救命啊……」

她的唿喊再次刺激了我,我雙手伸出抓住她的雙手,同時幾乎使出全身力氣用下體向前頂,連續幾十下,似乎已頂到盡頭,她抓狂般地甩著頭,已從剛剛的嬌嫩的呻吟聲,變成了唿天搶地般的唿叫,慢慢地,慢慢地,變成了嘶啞的低聲吶喊……直至我拔出來,將體內的東西毫無保留地射在她背上——她從不願讓我射進去,我也同樣不願意。

沉寂了不知道多久,玲姐仍然死屍般地癱倒在桌子上,唿吸聲已慢慢變得均勻。我坐了下來,從後面看著那無比雪白的屁股,和一張一縮的陰部,以及那工作服下玲瓏有緻的身段,這是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沉醉的畫面。

「誰教你的?我可沒和你玩過強姦。」

「呵呵,小混蛋,弄得我衣服上都是了,被看到怎麼辦?以後請你準備好套再搞。」

「不喜歡戴套,你懂的,我不想我們之間有第三者。」

玲姐笑著捶了捶我,整理了身上的衣物,打開門走了出去。

(2)

認識玲姐是在三個月前。

忠哥是我們部門的老大哥了,一個老實憨厚的傻大個,國字臉,一米八幾的身材,健壯而不笨重,在工作上是個嚴謹認真的人,生活上是個隨性的人,對待朋友上不拘小節,整一個東北大漢的模樣。

那段時間他一直為老婆工作的調動操勞,聽說是動用了不少關係,才把遠在上海的老婆調到本單位工作,算是生活上有了照應,長期分居兩地畢竟不是長遠之計。而且忠哥快四十歲的人了,還沒有個小的,即使表面上表現得多不在意,疙瘩還是有的,老婆在身邊了也該多努把力,把該完成的完成掉。

初見玲姐,雖並沒有誇張到驚為天人的程度,也沒有張大嘴巴發獃的傻氣,但的確是有所驚艷。我不知道這樣表達是否語法錯誤,我的意思是類同於「有所震驚」,因為早聽同事提起過忠哥老婆是個大美人,真可是聞名不如見面。 我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就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而玲姐同樣是露出讓人無法抗拒的笑容,真是個典型的貴婦,貴而不俗。巧合的是她坐在了我旁邊,也許她也是個不喜歡引人注意的人,在這種同事間,特別是有領導在的飯局,不起眼是最聰明的做法。

席間,人生嘈雜,我有意無意的和她攀談著,都是一兩句點到即止,畢竟人家老公就坐在旁邊。

必須闡明的是,我並不是什麼有殺錯沒放過的豺狼,也不是偏好勾引少婦的人,更不用提自己單位同事的老婆。從一開始,我真的沒有蓄意去接近她或者是勾引,可是冥冥中,總有股力量把她一步步的推向我,不是我在自命清高,事實如此。

我不強求,當然也不甘心浪費,但凡得到一樣東西,特別是美輪美奐得如此精緻的宋玲,我都會無比珍惜。欣賞美好事物是我所嗜好的,也是人之常情。 白皙的膚色,歲月似乎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跡,依然亭亭玉立。我不喜歡用前凸後翹或S型來形容一個女人的身段,那樣誇張而做作,只有親眼見過她才能知道什麼叫恰到好處的凸顯和凹陷,而只有當你觸摸到了,才能感受其中的玄妙之處。當晚我好幾次假裝往後靠著椅背,其實是偷瞄她那讓人心癢的腰身。 順便提一下,後進式是小弟我最愛的體位,那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她,而且最重要的是從後面可完整清晰地欣賞一個女人美好的腰身。

後來忠哥喝得爛醉,我和玲姐一左一右扶著他上車,我開車送他們回家。 看到這裡,大家一定猜想到會發生些什麼,其實沒有,這只是個很平凡的夜晚,送到門口,我說還是幫忙把忠哥扶上去,但玲姐婉言謝絕了,這也是人之常情,防備之心誰都會有。我沒有多說,客套了幾句後開車就走了,但原來我住的地方和他們住的社區只有一街之隔,我更加相信起緣份了。

由於住得近,我們多數時間會一起由單位回來,四個人拼車,我、他們兩公婆,還有一個叫小婷的和我年齡相仿的女同事,這當然不多不少地增多了和玲姐接觸的機會,也慢慢熟絡起來。

可是真正使我動心,或者說第一次想要占有她的,是那一次雨夜。

總有機會,是剛好下班時車上只有我們兩人的;總有巧合,是老天爺會安排適當的氛圍,再加上點適當的心情,讓人們發生一些不知是否適當的事情。雨下得很大,而偏偏又遇上堵車,我打開收音機,聽著並不是很應景的流行音樂,也許這種氣氛下,即使是大堵車,也讓人煩躁不起來吧,至少我是這樣。

「喂,老公呀,路上好堵啊,都看不到頭了。你先吃飯吧,不等我了。」玲姐的聲音是那種讓人聽了渾身發軟的甜。

掛了電話後,她把手機夾在右手大拇指、食指和中指間旋轉,這是我發現的第一個她的小動作。

「玲姐,你們好恩愛哦!」我隨意地找著話題。

「可不是嗎,能這麼多年還這樣,不容易吧?哈哈……」她眼神里分明洋溢著幸福,一種裝不出來的幸福。

我想說些什麼,卻不知道怎麼繼續接下去。忽然我看著她的眼睛失了神,就在這麼一瞬間,我腦子轟了一下,說出了我自己都很吃驚的話:「嘿,忠哥在床上怎麼樣?還OK嗎?」有些話真是再給你十次機會你都未必敢說出口的。 她明顯是愣了一下,雖然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我們算是彼此熟絡了,也會偶爾開開玩笑,但像這麼過份的問話,似乎遠遠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她的臉唰的一下變得比天上的烏雲還黑:「小峰,我不是愚蠢的人,都明白像你這種年齡的人在打什麼如意算盤,如果你心裡真的還有那麼一點點廉恥的話,請你收起你這副心思,算是對我的一點尊重。」

她的話說得鎮定而條條有理,到位地表達出一個深愛自己丈夫的忠貞不已的妻子的貞潔和面對色狼時的不屈,說得我都不知怎麼回她話了。剛好這時車流開始移動,我踩了一下油門,飛奔著向前。

我用餘光瞄著她,雖然是黑夜,卻能從偶然飄過的燈光映照下看到她憋得紅通的臉,看來是氣得不輕。

「喂,姐姐,你不用這樣吧?沒見過人開玩笑嗎?」

她不理我。

「你再不說話,信不信我拖你下車奸了你?這裡烏漆嗎黑可沒人管你!」我假裝威脅她。

她還是不理我。

「行了,你就憋到口臭吧!」

「噗……」她終於忍不住笑了一聲,但臉依然是憋得通紅:「我……我想尿尿。」

「哈哈哈……不會吧,你一興奮就想尿尿嗎?」

「你別管!怎麼辦?」

「誰讓你剛剛喝那麼多水。我不曉得啊,高速路不能停車的啊!況且外面傾盆大雨,你就尿在褲子裡吧,明天給我洗車!」

「你……混蛋!」這是她第一次這樣罵我,聽了真讓人興奮。

我把車停在了路邊,很明顯車上是沒有傘的。

「你真的決定要這麼做?就不能再忍十分鐘?你這樣可是以後都在我面前抬不起頭做人了,哈哈……」我繼續逗著她,看著她漲紅的臉和一副極度無奈的表情,更加激起我內心的那股邪惡感。我噁心也好,興奮也好,貪玩也好,就是想繼續作弄她。

「忍不住啦!」她大聲喊道。

「忍不住就下車唄!雨這麼大,我可不陪你下去。」

「可是,我不敢。」

女人就是這麼自相矛盾,我相信無論是誰,如果不是到了非尿不可的地步,是不會厚著臉皮說出這樣的話的,更何況剛剛在車上還發生那麼難堪的事情。 「你真的好煩。好啦,我站著給你擋雨好不好?」我得了便宜還賣乖。 「那豈不是讓你都看光了?」

「那算了。」

「好吧好吧!」

這雨可不是一般的大,我們下車後大步走到路旁,由於路旁都有樹擋著,因此即使身後的車輛經過,也應該不足以看到我們。

毫無疑問我們都已經渾身濕透,玲姐站著只猶豫了大概三秒鐘,就立馬蹲下「嘩啦啦」地尿起來了。此時即使我不看到她那白花花的大腿,也足以讓我心跳加速,長這麼大第一次有女人在我面前肆無忌憚地尿尿,而且那個人還是宋玲,一個高貴而內斂的人妻。

看來她真是憋壞了,好長的一泡人妻尿。

此時雨再大也淋不濕我的慾火了,我不受控制地拉開褲煉,掏出早已硬梆梆的陰莖,彈了出來,就豎立在她臉部不到十公分處。

這一舉動著實嚇壞了她,讓我意外的是,她卻沒有立刻把眼光移開,嘴巴張得很大,臉色鐵青,當時我還有錯覺她是不是想要把它吞進嘴裡呢!愣了幾秒鐘後,她突然爆發了,「啊……」她的喊叫劃破了長空,卻淹沒在巨大的雨聲中:「變態!你想幹嘛?」

「我也想尿尿而已,變這麼大還不是因為你,瞎吼什麼?」我覺得我此時的色膽已經包天,只差沒把她按在地上強姦。

「走開!還有人比你更變態的嗎?」她試圖把我推開,卻不經意碰到了那硬物,立刻把手縮了回去,然後索性閉上眼睛。我實在尿不出來,卻看她也停了。 「你尿完沒有?」我問。

「你這樣,我怎麼還能尿得出來?混蛋!」

「哈哈,我來幫你!」我做出了更加讓自己驚訝、讓她崩潰的行為:我蹲下身,從後面抓著她的雙臂,身體貼著她,當然她的後背肯定能感受到我硬起的部位,她努力想掙脫,我卻抓得更緊。

「放開啊!我不尿了!」

「來來來,噓……噓……」我嘴巴貼著她耳朵,一邊吹著氣。她拗不過我,終於放棄了掙扎,「全身心」投入到尿尿當中。

看著水花從她最隱秘的地方一點點噴出來,我忍不住發著抖,她應該也感受得到。我已經無法想像她現在的表情,被一個年輕的男同事抱著在路邊尿尿,這是做夢到想不到的事情呀!

事畢,她掙開我的手,拉起褲子往車裡衝過去,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 後來我沒有再逗她,而是乖乖地送她回家,也許是淋了一場大雨清醒了,即使是精蟲如何上腦,我的理智還是有的,我控制住了自己,不敢造次。

如果說後來沒有為自己的放肆行為感到後悔,那是假的,不知道她是否會把今晚發生的一切告訴忠哥,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跟他解釋今晚為何變成落湯雞。但這都不重要了,已經發生了。

(3)

第二天,嚴格來說是接下來的幾天,玲姐對著我都沒什麼好臉色,但在人前她還是偽裝得很好,真的是看不出有任何異樣。那時我真的特別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和她上床了,她是不是還能在別人面前裝得如此真實,面不改色? 人生總是因為未知的一些事情而讓人期待。這也讓我深信,她沒有把那晚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包括忠哥。我竊喜,但也沒有過度自信,一切都順其自然,這樣才有趣。

老天爺實在無比眷顧我,雨夜過後的第四天就接到通知,由於工作的調整,我手頭上的大多數工作,都必須和玲姐的部門接洽,而負責和我進行工作上配合的,恰恰就是玲姐,因此,我們勉強可以算是工作上的搭檔。

我拿著一堆厚厚的檔案到了玲姐辦公室門口,探著頭瞄瞄裡面的玲姐,她托著下巴,對著電腦正在發獃,因為手的關係,使得原本性感的下唇有點變形,更加看起來誘惑到了極點。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畫面又使我血氣方剛了一下,意淫著如果把某條狀物體放進去會是怎樣一種感受。甩甩頭,清清喉嚨,輕輕地敲敲門:「玲姐,你要的東西我拿過來了。」

她明顯是嚇了一跳,看了看身旁的同事:「哦……」然後還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你放這吧,我看看,有什麼問題我再找你。」

「好的。」

接下來一整個下午我都恍恍惚惚的,也不知怎麼晃過去的。

等待的時間總是如此的漫長,到了快六點,忠哥來到我跟前:「小峰,該下班了。」

我注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超過一點五秒:「哦,我還走不了,我給玲姐看的文案她還沒修改好,這一定要今天完成的。要不你們先回吧,不用等我了,晚點我送她回去。」

如果眼前有面鏡子,我真想看看我自己當時是怎樣一副模樣,可以在一個意淫對象的老公面前如此淡定而且毫無破綻,看來我已經達到厚顏無恥的地步了。 同事們陸陸續續地走了,夜幕也慢慢降下來。我走到窗邊看了看,玲姐辦公室的燈依然亮著。我靜下心來,打開網頁隨意地流覽著。

等到我肚子「咕咕」地叫的時候,一看錶已經九點了,我在想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提醒一下這個女人時間不早了,想了想還是算了,等吧!

突然間電話響起,不知為何我感到無比興奮,像是終於等來了桑拿小姐一般的心情。

「喂,玲姐。」我儘量使自己的語調趨向平靜。

「嗯,我剛剛看完了,需要修改的地方我已經都標記好了。我複印了一份,你上來拿回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雖然有點冷淡,但這聲音真是怎麼聽怎麼溫柔,也許是天生的,也許是我又胡思亂想了,也許是另外一些也許。

上了樓,走到門口,玲姐正踮著腳尖把一些文件放上書櫃,我藉機從幾米遠的距離欣賞著她渾圓上翹的臀部,包在西裙里感覺真是唿之欲出。

她轉過頭來,臉色微紅,似笑非笑:「哦,等等……」

我怎麼老是感覺她在有意地挑逗我呢?我慢慢地走近她,來到她的背後,襠部幾乎要貼到她的屁股了,我想她此時一定能夠感受到我的唿吸甚至是劇烈的心跳,她在顫抖,而且隔著幾層衣服都能感受到她的體溫。

「我幫你吧!」我接過她手裡的文案,一剎那間觸碰到她那柔軟且溫暖的手指,更加加劇了她的抖動。我心想,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我把嘴慢慢地移向她耳邊,然後上唇輕碰了一下她耳垂,她猶如觸電一般,手上的東西都掉地上了,迅速轉過身來,再次投來銳利的眼神,眼神里是驚嚇,還是憤怒多一點?我再次把身體貼近她,把她擠在書柜上,她雙手用力地抵住我的胸口,而我不顧這一些,右手用力地將她攬入懷裡,她拼了命掙扎。

也許用拼了命有點過份,我想起不少類同的電影情節,都是把那些女人屈服前的抵抗描述得多麼無力,這應該正是我想達到的效果,但其實是我個人意願而已。

我突然抱緊懷裡的她,挑逗性地問:「怎麼?猶豫了?」

「把我放開!」我有點後悔沒有趁熱打鐵了,她似乎冷靜下來,這是命令般的語氣,篤定、沉著而不可逆。而這個時候我已似上了彈的槍,玉皇大帝叫我都停不下來了。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怎麼可能放開她。我把她抓得更緊,也許剛才是怕外面有人聽到,她一直在壓低自己的聲音,但現在她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啊……」

我徹底地失去了理智,抓著她的頭髮,然後另一隻手從後面撩開她的西裙,使勁地伸了進去。我幾乎要瘋掉了,這真是夢寐以求的觸覺,你可以說我下流,但這手感一流的屁股,真是比我想像的還舒服一百倍,我猶如抓到了至寶,加重了手頭上的力度,來回揉搓。

而真正要發瘋了的是她,她已經不顧一切地吶喊開來:「放開我,你這死變態!」雙手在我身上雨點般地拍打下來,而我此時哪裡顧得上疼痛,試圖再次把她制服在懷裡。

突然,她抬起右手,「啪」的一聲,手掌如隕石般重重地落在我的臉上,我條件反射般地彈開,身子退到了一米多遠。玲姐一邊整理著身上凌亂的衣服,一邊發瘋般地往外衝去。我感覺臉上熱得發燙,腦子也熱得發燙,似乎眼前一片空白,呆呆地站在原地,來不及想像明天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4)

房間裡光線微弱,昏黃的燈光總讓人昏昏欲睡,也許是因為這氛圍,也許是因為疲憊,我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左手伸出來在她陰部卷卷的毛上百無聊賴地打轉著。

玲姐沒有理會我,繼續沉默不語地抽著煙,隔一會吐出不是太濃的煙霧,慢慢地煙霧已瀰漫了整張床,使我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甚至連她的唿吸都難以察覺。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玲姐會吸煙。

當然很多事情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是無法相信的。今夜,有些事情很順其自然地,我和玲姐的第一次,玲姐的婚外首夜,姍姍來遲。就在半個多小時前…… 推開房門後,大家並不像想像中那麼迫不及待,我把她讓了進來,然後從後面緊緊抱住她,相信早已勃起的陰莖她不會感受不到,已經深深陷入她的臀部,只隔著她那薄薄的短裙。

我的右手游離在玲姐的腹部,嘴唇輕輕地經過她光滑雪白的脖子,蜻蜓點水般,我能感受到她的顫抖,以及急促的唿吸。當手掌慢慢往下,距離她下體不到五公分時,她輕輕地「啊……」了一聲,然後一隻手壓著我的手掌,似乎心裡仍然在進行最後的掙扎。這的確是一個坎,一個幾十年都沒有越過的坎。

「玲姐,把臉轉過來。」我在她耳邊輕聲地說。

她緩緩地朝後面轉過頭來,我漸漸把在她耳邊的嘴唇經過她的臉頰,最後終於和她的嘴重合。我深深地吻了下去,雖然她顫抖中的嘴唇有點兒僵硬,但僅僅幾秒鐘時間,就融化在我嘴裡,接著試圖將舌頭深入她嘴裡,但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經驗問題,她顯得多少有點生澀,始終只是唇碰唇的階段。 我不著急,轉移戰線,另一隻手覆蓋住了她的胸部,隔著衣服,隔著胸圍,我都可以感受她那柔軟的胸部。從我的角度向下看,因為我的撫摸而略有變形的胸部,更加誘人,這真是我甚至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東西,現在已經讓我握在手裡。

玲姐的唿吸因此更加急促,而我動作更加利索而不猴急,右手掙開她握緊的手,強行隔著裙子撫摸到她的下體,喜出望外的是,下面已經潮濕不已了。任何人都騙不過自己的身體,即使是外表再端莊的女人,都逃不過自己的慾望。 我承認自己是個性急的人,所以我的前戲我一直做得不夠好,或者說不夠完整,此時我只想掏出陰莖然後不顧一切地插進她的身體。

「玲姐,你下面好濕了,想不想要……」

她沒有說話,再次把嘴湊過來,我們又吻在了一起。這一次,她終於把她的舌頭伸出來,我含住了她的舌頭,用力地含,然後雙方的舌頭終於攪在了一起。這個肆無忌憚的濕吻持續了好幾分鐘,我們似乎都無心去顧及其它的動作,徹底地享受彼此嘴裡的味道。

我的陰莖不停地在玲姐的屁股上摩擦,她也隨著我的動作動了起來,從一開始細微的蠕動,到後來已經放肆地扭動起腰部,使她的屁股和我的陰莖摩擦得更厲害。

「玲姐,喜歡嗎?」

她沒有說話。

「玲姐,摸摸看……」

她還是沒有把手伸過來。

「快摸摸看嘛,你會喜歡上它的……」

過了一小會,她終於把手伸過來,隔著褲子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陰莖,這一觸摸,更使它一柱擎天,堅硬不已。

「好……大!好硬……」玲姐如夢囈般說出了這幾個字。雖然只是幾個字,卻使我的慾火推上了頂點,我再也按捺不住,把她按倒在沙發上,她的臉貼著沙發,屁股向上高高翹起,這該死的一個極其淫蕩的姿勢。

「比起你老公的,誰大?」這是我再次用這樣的言語刺激她。

「啊……」玲姐仍舊沒有說話,只是尖叫了一聲,誰都明白這一聲尖叫的含義。

我把玲姐雙手反扣在後面,她的臉更是深深地陷入到沙發里,接著把她的裙子掀了起來,使我終於近距離地欣賞到這一個讓我朝思暮想的屁股。我吞了吞口水,把她的白色內褲褪到膝蓋處,然後把臉湊近,仔細欣賞著這個人妻的陰唇,依舊粉嫩,看來忠哥真是沒有好好待你呀!

我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起來,玲姐再次發出尖叫,幾聲之後,慢慢變成歇斯底里的呻吟,夾雜著斷斷續續,辭不達意的言語:「啊……不要啊!你……不要舔我,好癢啊……」

我加快了頻率,從輕舔變成了吸吮,她的下體已經水流成河,我掏出早已堅硬的陰莖,輕輕的在其陰道口摩擦,卻不急著插進去。

「姐,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要還是不要依舊是你的選擇……」我壓制住自己的衝動,給她以最後的挑逗。她緊閉著眼睛,雙手拳頭握得緊緊的,雖然如此,但她翹起的屁股仍然微微在搖動,我知道她現在是怎樣的難受。

我繼續把手裡的陰莖遊動在她的陰道邊上:「你要的話自己動吧,你不動,我就不動了。」她痛苦地搖著頭,屁股似乎在往後移動,卻怎麼也夠不著我。我笑了笑,雙手握住她的腰,對準她的陰道口,用力一挺,順利地進入早已濕透的禁地。

「啊……」一聲長嘆後,玲姐開始隨著我的抽插而呻吟。她的呻吟是我聽過最動人的,恰到好處的音量,時高時低,此起彼伏……

玲姐雖然已為人妻,但陰道依然很緊緻,似乎把我包得剛剛好,不留一點縫隙,裡面濕而暖,真是有如人間仙境。我把她的右手抓起往後拉,並加快了抽插的頻率,這使得我撞擊她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響,同時她聲音也放得更大。 「啊……啊……可以……再快一點麼?我……要……」看來剛才這一陣的撩動,已使她徹底放開。

「行……給你……」我更加瘋狂地擺動起腰部,每次都深深地插入,頂到了最深處。玲姐用力地甩著頭,屁股翹得更高,配合著我的動作,甚至我感覺到結合處有水流的湧出。

我感覺到龜頭處開始有點點麻痹感,於是更加使勁地向前頂,雙手抓緊她的屁股,接著用力地拍幾下,白皙的屁股上馬上印出紅紅的手掌。「啊……快……快……啊……」玲姐突然全身不停抖動,有點抽搐的感覺,隨著她的一聲長叫,我終於感覺到一股暖流從身體深處涌了出來,經過陰莖噴射而出。

一股股濃精灌入玲姐的陰道,玲姐已經失聲,雙手幾乎要把沙發抓破了……我看到精液隨著她下體的收縮而流了一些出來,一直流到她的大腿內側,她沒有理會,一動不動地癱在沙發上。

(5)

其實今晚的見面是玲姐提出來的,很突然,我十分錯愕,讓我摸不著頭腦。自從上次在辦公室打了我一巴掌後,我真不敢相信她還會再搭理我,更何況是主動提出晚上出來見面。那一巴掌幾乎把我打得暈頭轉向,更把我的信心打到了谷底,不僅使我打算放棄原先的念頭,連接下來的日子怎麼去面對她都是值得思量的。

可是今晚,我們卻約在了燈紅酒綠的酒吧街。「你熟,你挑個地方吧!」玲姐再度擺出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架勢,我們找了個不太大的地方,在角落裡坐了下來。

「這麼晚出來,忠哥沒有問什麼嗎?」我不想浪費時間,一坐下來就提出這個尖銳的問題,既提出試探性的假設,又蘊含無窮的更深一層的意思。

自我感覺良好,強勁的音樂聲中等待著她的回答。

「我……跟他說今晚去看一個好姐妹,不回去了。」

這是一個完美的答案。

我沒有作聲,只是心裡沾沾自喜,雖然有點感覺不可思議,難以捉摸她的心理,卻也無暇再去思考,只是暗暗期待著接下來在「不回去」的今晚即將發生的什麼事情。

「那天,對不起。只是你做得真的太過份了,那是在辦公室!」

「這麼說你喜歡?如果不是在辦公室……」

玲姐瞪了瞪我,反正是一種毫無惡意的眼神,卻也不見任何笑意:「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色嗎?」

「女人我不知道,男人都是這樣的。你活得比我久,應該比我清楚啊!」 「不清楚不清楚,我遇到的男人沒有像你這樣的。」

「這麼說,你老公一定是屬於那種在床事上毫無情趣、循規蹈矩,不會給你什麼激情和驚喜的人咯?」

「你又來了。」

「所以你才會對我充滿好奇,既害怕又期待,對吧?」

「我不知道。面對你一次又一次的流氓行為,我應該生氣,應該對你很厭惡才對,甚至應該告發你。」講話的同時,玲姐轉過頭來看著我,用手指戳戳我的腦門:「真是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你這麼小怎麼有這種膽量,居然敢性騷擾女同事,你就不怕別人笑話?你就不怕前途盡毀?」她的語氣像在教訓自己的小弟弟,她繼續說著:「結婚以來,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敢這樣接近我,個個都有色心沒色膽,想不到你居然膽子這麼大。」

「想不到有的地方也那麼大是吧?」我適時地插上一兩句搗亂,試圖看看她的底線。

「呵呵,還行,你認為大就大吧!反正姐姐我閱歷少,即使誇你,也不是什麼值得你驕傲的事。」

「多少個?」

「兩……兩個。」她別過頭,似笑非笑,一會終於發出爽朗的笑聲,似在談笑。

「不和別人比,比起你老公呢?」我故意壞笑著說。

「大。」有點意外,她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竊笑著。

「你們平常多久做一次?」

「不求品質,只求數量。」

「又是一些打擦邊球的回答,你真想忽悠我了。」

「我們老啦,哪像你們年輕人,什麼時候什麼場合都能硬來。」

「哈哈……」這女人詼諧的一語雙關把我逗笑了,她自己也毫無保留地咧開嘴笑了。

「我知道你這個時候的女人需求是最大的,一般都很難得到滿足,所以才會有這麼多女人鋌而走險地出軌。不怪任何人,這是正常現象。」

「你這話說的,如果都像你這麼說,那人類就不用結婚了,都隨便去找個人交配算了。見到人脫掉褲子就做,有意義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一直認為,婚姻是神聖的,不可褻瀆的。但婚姻包含很多東西,兩個人一起生活,不只是情情塔塔,當然也不是只有性。我想說的是,我們應該把性和愛分開,性本來就是上帝賜予人類的最美好的事物。愛可以是惟一且對位的,但性可以是自由的。如果把所有人的性都固定化,只能對自己的配偶去實施這一行為,那多可悲啊!」

「這麼說,你同意你將來的妻子去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玲姐拋出一個十分棘手的問題。

「在維持婚姻不變,保證感情不變,且安全保密的情況下,你的另一半和別人做愛,你失去什麼了?」我反問道。

玲姐咬咬下唇,再次安靜下來,一隻手托著下巴,看著吧檯邊隨著音樂扭動著身軀的男女們,像在思考著什麼,也像什麼都沒有在想,只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其後的幾十分鐘時間裡,我們都沒有再說話,只是各自靜靜地喝著酒,偶爾碰碰杯。我總會細心欣賞她抿著酒杯杯沿時那濕潤的雙唇,透著絲絲誘惑,在這種氛圍中更加讓人不能自拔。

我從來沒有認為玲姐是個守舊封建、保守的女人,但當一個女人肯和你敞開心扉聊這些,那麼你離她的心已經不遠了,當然途徑有很多,最直接的,就是經過她的陰道。

過了不知道多久,她自言自語:「我想去跳舞……」然後她徑直走向舞動的人群,我也緊跟了過去。

隨著夜越來越深,音樂越來越強勁,再加上點點酒精的作用,人們都有點虛幻。玲姐稍稍舉起雙手到齊肩的位置,隨著音樂扭動起身體,散發著無以倫比的妖嬈美麗,這是我從沒有見過的玲姐。

黑暗中,我們的身體從未如此接近,唿吸著彼此的唿吸,今晚玲姐穿的是短裙,材質很薄那種,我最喜歡的。我轉到她身後,從後面輕輕摟住了她,把手放在她的腰際,隨著音樂聲擺動著身體。她很會跳,節奏感很好,讓人看起來很自然,卻十分驚艷。

跳動中,她的臀部不時地接觸到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又忍不住硬了起來。我把放在她身前的手一用力,使她貼住我的身體,時刻不讓她離開。我想她一定感受得到身後的堅硬,慢慢地,感覺她身體的溫度在升高,當然我們的體溫也都在舞動中升高。

我壯起膽,另一隻手在她不注意時悄悄伸進她的短裙里,瞬間觸及到她嫩滑的肌膚,有點濕,也許是因為流了很多汗,但絕不影響其觸感。像是摸到至寶一般,我的手在她腿上游離了好幾圈,最後停在了大腿內側。

這個時候玲姐像是驚醒了,轉過頭看著我,同時按住我那不安份的手,「給我……」玲姐像是夢囈般地說出這兩個字,於是我們離開舞池,掀開這齣情慾大戲的序幕。

(6)

男女之間就似隔著一層薄紗,一旦揭開了,就會一切都變得簡單明瞭,我和玲姐之間的這段情慾,一發而不可收拾。

我總覺得,即使是偷情,也是需要緣份。而我們之間,的確是緣份作怪,就在我們打破禁忌的第二天中午,再次下了滂沱大雨。

故事至此已是第二場滂沱大雨,不是筆者存心渲染氣氛,而是南方夏季本來就如此,夏雨綿綿無絕期。而這場雨,成全了玲姐為我的第一次口交,難忘的口交。

中午,我們一般都是在單位的宿舍休息的,我從午睡中醒來,才發現外面已是下著大雨,只好呆呆的站在樓梯口,看著飄著雨的天空。這時從樓上傳來有節奏的高跟鞋的聲音,我下意識地回頭一看,是玲姐,我倆眼神交匯的一瞬間,明顯感覺得到她的不知所措。

其實即使是我,面對一個昨晚剛纏綿完的女人,而這個女人的身份又如此特殊,我也會有點手足無措,何況是她。可立刻,她又再次在我面前表現得十分鎮定,開口說:「不會又在這逮我吧?」似有似無的笑意。

其實我很喜歡她這種自認為偽裝得很棒的鎮定自若,一來是為了掩人耳目,二來想讓她在我們之間的關係上占據上風,處於有利位置。而正是她這種把自己抬高的氣焰,再加上本身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不容侵犯的氣質,更加讓我屢屢欲罷不能,性慾高漲。

我再次肆無忌憚地打量著眼前這位穿著正裝的女人,不由浮現出昨晚在我胯下呻吟的情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我慢慢走近她,她正打開手裡的雨傘,領口的扣子因為忘了扣而微微張開,從上往下看,兩團白皙的美肉顯露無遺。我幾乎是貼著她的身體,右手繞過她的腰,把她向自己靠近,左手抓著她的領口,緩緩將那一顆扣子扣上。

「逮著你了……」

「手放開,如果給同事看到了,你和我都完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她卻沒有任何手上的動作。

我順勢將她推到牆邊,身體緊壓著她:「玲姐,你懂口交嗎?」

玲姐顯得有點愕然,顯然是想不到我會這麼直白地,突然問她這個。

「試過……一兩次,不喜歡。」

我把她的手抓著放在自己襠部:「摸摸看,喜不喜歡……」

「你這小子真的很變態,姐怎麼會跟你有這勾當!」我喜歡極了她這種帶著嫵媚的埋怨,更像是在調情,在撒嬌。

「給我用用嘴,我喜歡玲姐的小嘴。」

「別!我跟你說,馬上放開我。以後在單位里絕對不許再胡來!不答應我的話,以後不要再找我了。」

我一使勁把她拉到我的房間裡:「真的沒事,大家都上班去了。來,抓緊時間。」邊說著,已經把她按到半腰的位置。

玲姐抬起頭狠狠地瞪著我,這種眼神是我最愛的,當一個女人以一種這樣的角度仰視著你,特別是她的嘴離你胯間只有幾公分的時候,真是把她吃掉的心都有。

見玲姐仍然沒有動作,我稍微用力地抓著她後腦的頭髮,輕輕地把她的臉往我胯下蹭,驚喜的是她居然慢慢有種臣服的姿態了,雖然也沒有迎合,但卻不躲避,時而嘴巴,時而鼻子,時而臉頰,一下下輕輕地磨著我的下體。我模仿著平時自慰時的動作,上下左右,不斷地擠壓著陰莖。

玲姐仍然仰著頭,嘴巴微微張開,眼神已經多了些許渴望。我停頓了一下,另一隻手拉開褲煉,將陰莖掏了出來,此時堅挺地橫跨在玲姐眼前:「姐,給我舔舔……雞巴。」

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是我第一次對她說這個名詞。但我越來越覺得,很多露骨甚至齷齪的言語,對這個女人卻是受用無比,這個其實不難理解,因為這些都跟其過去的生活和現實反差巨大,而這種反差所帶來的刺激感徹底地衝垮了她。 玲姐伸出手,將我的陰莖緊緊地貼著臉,不斷地左右摩擦,摩擦著她光滑無比的臉蛋,此時的愉悅感無與倫比,我真害怕這個時候會把持不住一瀉千里。 「好……好燙,你的傢伙好燙臉,姐……被弄得好熱。」

我抓起陰莖,將其舉高至她的額頭位置,正好讓陰囊對著她的小嘴:「來,先給我親親蛋蛋……」

玲姐吞了吞口水,終於邁出這艱難的第一步,伸出舌頭,輕輕地在兩顆蛋上舔。我往後坐在了一張小桌子上,此時比剛剛站著又高了一點點,玲姐因為是半蹲著,這樣有點夠不著了,但她很自覺地往前跪了一點,雙手環著我的大腿,繼續地舔著我的陰囊。

她已開始進入角色。

「玲姐,給你老公舔的時候,是不是這樣子?」

「不,都不會這麼主動舔他蛋蛋的。我……我說了我不會。」

「那我繼續教你,來,張開嘴把兩顆蛋蛋一起含進嘴裡,然後再輕輕地吸,然後用舌頭慢慢地舔……」

玲姐在我的引導下,一點點,一步步地照做著,而我居高臨下地操縱著這一切,此時的征服感已勝於一切感官上的享受。

「對,就這樣……像品嘗著美味佳餚一般。對,流口水出來了吧?讓它流,我喜歡看你這樣流著口水。」

整個房間裡蕩漾著「咻咻咻」的聲音,口水一滴滴地從玲姐嘴角滴下,她的節奏也慢慢加快了,我感覺到我下體的根部一陣陣地被吸入、吐出、吸入……濕熱感不斷從她的嘴裡傳輸到我的陰囊,直至全身。

我突然把她的頭抬起,她出神地望著我,一條長長的唾液掛在下唇,慢慢地往下垂,那眼神何其誘人。

「玲姐,我一定把你訓練成專家。來,是時候把寶貝放進去嘗嘗了。」 玲姐乖巧地抓起我的雞巴,輕輕地放入嘴裡,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像極了一個面對老師的學生。接著是機械地進出的動作,偶爾仰起來看看我,然後緊接著低下頭繼續忙,一會又拿出來,小聲地問:「是這樣嗎?」

我總是耐心地指導著:「嗯,不錯,慢慢來……含多點口水,讓裡面再濕一點,注意不要碰到牙齒,嗯嗯……像舔雪糕一樣,把舌頭包在下面……對,注意節奏。」

我此時已經把手從她頭髮上放開,撐在桌子上,把主動權全權交付給她,給她儘可能多的發揮空間。玲姐就這樣「埋頭苦幹」了近半小時,我卻還沒有想射精的感覺,當然這和她技術還不純熟有關。

看著她滿頭的汗水不停往下滴,我也不忍心再這樣下去,於是把仍然硬著的陰莖退了出來:「好了,玲姐,休息一下吧!」

玲姐踉蹌著站了起來,抬手擦了擦嘴,看著我:「行了嗎?你那小傢伙好像還沒完事哦!」

「意猶未盡才更值得期待啊!你今天已經進步很大了,呵呵……」

「還進步呢,是不是要叫你聲師父啊?教我這麼多招。」

「有點道理,以後我是你口活師父。」

「小壞蛋……我臉都僵了,你讓我下午怎麼上班啊?走人了。」說完整理了下頭髮,打開門就走了。

留下意猶未盡的我,摸摸仍有點硬的陰莖,說不出的洶湧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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