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和少婦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24 64

領導和少婦

王總是把我約到了他的家,我剛踏進門時,我好像感到他家裡經歷了一場戰爭。遍地杯盤狼藉不堪入目,他還端坐在沙發上,正氣吁吁地喘著氣,臉上漲得通紅。

「出了什麼事了。」我徑直進了餐廳,在冰箱裡拿出飲料,我的喉嚨乾渴得很。

「你媽剛走。」他說著,示意我他也要飲料。

「你們吵架了。」我用腳踢著那地上破碎的殘渣、瓷片,他讓我不要忙著收拾那些,用直截了當的語氣問:「你媽和那男孩是怎回事。」

我用眼睛盯著他,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還有什麼,認的乾兒子啊。」我含煳地回道。

「不只是這樣吧。」他強忍著下面的言語,那肯定是極其粗野難聽的。他接著說:「你媽媽我還不清楚,她絕不是我這老頭兒能夠滿足的。就像她年輕時你爸爸不能夠滿足她一樣。」他有點賭氣地說。「我想方設法將那老宅修繕了,她倒好,搬了過去,卻有了個乾兒子了。」

「到底怎麼回事。」我有點明知故問。

他搖著頭說:「來要錢啊,說搬家添置了不少家俱,手裡頭緊張了。我說了她幾句,就賭著氣兒走了。」

「怎麼這樣啊。」我沒敢再說下去,這次從裝修到搬家我媽沒花一分錢,都是從我這開銷的。

王相中進了臥室,拿出一個信封給我,「我也沒說不給,只是跟她提了那男孩。她倒好,像要了她的命似的,你看到了,摔打了多少東西,這錢你幫我給她吧。」

他遞過那信封。信封沉甸甸的厚實,我不禁對他生出了很多的憐憫,這個男人,幾十年來忠貞不喻,自始至終為了一個心愛著的女人。這時他的臉上有一種滿是滄桑的堅毅,這種美感來自於他生命的疲憊,對愛情的渴求。

「你媽以前長得像仙女一樣,手指很軟很白,說話溫柔,身上總有一種香氣,會織各種各式漂亮的毛衣。」他輕悠悠地往椅背靠過去,可是那動作垂頭喪氣,頗有悲哀的味道。

想起這個男人從許多年前就對我母親依依不捨的眷戀,到頭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禁嘆息感情這東西累人勞心,牽腸掛肚。如同草地上的沼澤,表面上蒼翠碧綠,春意溢然風光無限,如若沉陷進去,卻步步為難、無法自撥。他向我詳細地敘述他對我母親舊日的熱情,真是繪聲繪色,形容得很美妙。

我聽著他形容那些事就像在他的眼前,我注意到他說話的時候,他確是很痛苦。我的肚子好餓,但又不想打斷他沉浸在往事的激動,只好強忍著任由肚子裡嘰咕的抗議。

「其實我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態,小媚,別說我,你吸引了所有的男性,可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輕悠悠地將頭往沙發的靠背去,可是那往後靠下的動作頗有悲哀的意味。「你跟你媽媽不同,多了些現代女性的魅力。但我和你做愛,我的心裡其實很自卑,總是怕不能滿足你,這些心裡的障礙都無法圓滿地讓我享受性愛的樂趣。」

「不要說了,我知道。」我竟有些讓他感動著了。

他這時抬起著頭:「好了,不說。談點正事,你替我將一筆美金送到香港,有位領導要出國。這事我只能信任你,換別人不行。」我認真地聽著,點了頭。「但是帶這麼一筆款子我不放心,找個人跟你一塊去。曉陽好嗎。」

「不要的。」我沒仔細考慮就脫口而出。「讓趙鶯吧,兩個女人更方便。」

「好吧,不要讓她知道幹什麼去,她陪你到深圳,你自己過香港。」這時的他,又恢復了總經理的自信,說話斬釘截鐵,不容置疑。他又跟我說了一些細節應該注意的事,我急著讓他快點說完,我那肚子裡早已經快貼到後嵴梁了。

很順利地辦完了事,趙鶯還蒙在鼓裡。我把她留在深圳,謊稱約了一朋友,就過了香港,在那不用幾小時就在海景酒店的咖啡廳里把款子交到了那人手裡,喝了一杯咖啡就打車回深圳了。她還一個勁地問做什麼事,我說玩啊,找地方玩去。

趙鶯就想了一會說:「我帶你到一個你肯定從沒到過的地方。」我只拿眼睛對著她,也不回答。她的臉上浮上了曖昧不明的微笑。在我的耳邊上說:「我們一起叫鴨。」

我們笑了起來,覺得一種無法描述的但肯定是在邊緣狀態的亢奮。在笑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面對趙鶯時那一貫的優越感毫無理由,她比我更真實也比我勇敢得多。

我為挑選什麼樣的衣服躊躇了半天,帶出來的衣服分成截然不同兩種風格,一種典雅高貴,另一種則是緊身的帶股狐氣的小衣服。

我選了件黑色的露弔帶裝,配上白色的超短裙,光熘著大腿不著絲襪,我盛裝打扮,我特別喜愛在鏡子面前塗脂抹粉轉眼間把自已裝扮得艷光四射,為此我願意下輩子還做女人。塗紫色唇膏和紫色眼影,配上豹紋手袋,這裝束正是這城市某些場合正興起的。

我回頭看了盛裝打扮的趙鶯,她穿著露肩晚裝,頭髮高高地綰成一個髻,塗了濃稠欲滴的口紅,看上去得體,聰明,像只優雅的鶴。銀色的眼影使眼睛裡一派水色春光,整個人看起來像唿之欲出的一顆肉彈,急於要獻身於偉大的、奇妙的夜生活。

這是一個月夜,哪兒的月亮都一樣白晃晃的,街道房屋和樹木有一部分罩著橘紅的路燈光,另一部分則沐浴在銀光里。車子快速地碾過這些街道,月亮在空中的位置卻是一成不變似的。我把手伸出車外,掬著一掌心的月光,心中充滿奇異的寧靜。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從以前的日子到現在這一刻,月亮總是一如既往地與我的視線、我的身體如期相遇,就像一個朋友,毫不聒躁,善解人意地注視著你。

趙鶯把我帶到了一個很有名氣的酒店頂樓。那裡燈火明亮,花影婆娑,窗口有著衣著光鮮的人影在晃動。

服務生領著我們穿過曲曲折折的門廊,時裝表演已經開始了。不光台上有高大漂亮的,五彩繽紛的女人,台下也都是些穿著坦胸露背的濃妝女人,台上的好像優美的石膏像,用來遠視,滿足視覺想像。台下的剛可以高雅地調笑,輔以之身體的局部親昵。

舞池中央有一對穿著綴珠黑色舞裝的男女正在跳拉丁舞,他們年輕又漂亮,女孩子的腿被優美地握在男子手中,然後是一連串令人眼花繚亂的飛旋。舞場中正呈現一種快活的氣氛,灑精、口水、香水,腎上腺激素的氣味飄來盪去,音樂激越而悽厲,如暗火狂燒,鈍刀割肉。

一個時髦女郎,戴著一眼就能認出然而又動人心魄的假髮,穿著閃光面料的露背裝中年艷婦過來了。她朝我們伸出了手:「我是這裡的經理,能為你們效勞我真榮幸。」

我很矜持地點著頭,其實我的心裡慌得很,只是在故裝老道。她倒是很善解人意,挨著我們坐下,悄聲地問:「有相識的嗎?要不,我帶你們走走。」

又是穿過曲曲折折的長廊,她把我們帶到了一房間裡,那裡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那玻璃有點灰濛濛的。她指給我們看說:「放心,對面看不見我們的。」

玻璃窗的那一面是另一房間,裡面有七八個年輕男人,他們都衣著出眾,頭髮光亮,正東倒西斜地在那裡或坐著抽煙,或斜靠在沙發上打盹,有兩個還在玩撲克。無一例外,他們的衣襟上或褲腰中都別有一塊醒目的號碼牌。

趙鶯的眼睛在燈光下飛快地轉動,顯出一種神經質的興奮,她叫出一個號碼,是那裡面最為壯碩威武的一個。

見我沒聲響,那艷婦臉上掠過一絲揣摩的神情,似乎在看我有什麼反應。然後,她趴在我的耳邊用沙而肉感的聲音說:「叫三號吧,那小伙子的舌頭顛倒了好多人的。」

三號的男子穿著一套白色的西服,裡面是紅色的襯衫和領帶,好像很年輕,看不出到底多大,也許二十二三歲,也許二十七八歲。我朝她微笑著,努力表現出從容不迫的樣子,心間卻忐忑直跳。那艷婦反而很親密地摟著我的肩膀:「熟了就好,開個房間,喝點酒,過了今晚什麼也就過去了。」

她把我們領到了一個包廂里,裡面的裝飾唯美唯奐,流光溢彩,鮮艷熱烈。

頭頂上是燈光的幻影,腳底下是滑熘熘的地板。茶几上放著精美的葡萄酒、香煙、水果以及咖啡。沒一會,一高一矮就進來了兩個男人,她把那個較矮的推到了趙鶯跟前,介紹著說:「他是王雄,希望能討得你的歡心。」另外那男子就對我說:「叫我阿倫吧。」

叫王雄的男子就像情場老手一樣湊到了趙鶯那,他的膝蓋微微彎曲,拆開了一包香煙並遞了一根上前。我瞟了一眼阿倫,他用眼睛也在打量我,我顯得有些懶洋洋的氣派,並盡力使自己溫柔些。儘管是在昏天暗地的燈光下,我還是覺得是在照一面鏡子,一瞬間就從那兒看到了自己,仿佛很多東西立刻成了虛構的世界一部分。

艷婦臨出門時,對我輕聲說:「你蠻可愛的,不光柔美,還有股男人喜歡的孤傲勁頭。」

阿倫一隻手自然地扶著我的肩,偶爾撥弄著肩膀的幾根髮絲,我有些緊張,預感即將成真的緊張,但我並不表現出來。

他的一隻手平平靜靜地伸了過來,握住了我的手,我抖了一下,他察覺到了。他對我的身體每一個細小的反應都敏感地把握著。他拿著茶几的一杯酒對我說:「來點好嗎。」我同意他的建議,酒使我的身體漸漸放鬆,我們哈哈大笑,說著酒不錯,再來點酒話。而他還是那樣緊緊摟住我的肩膀,用潮濕的舌尖吻著我的耳垂和髮根。

我開始放鬆自己,同時,另一種來自於隱密的潛層的顫慄,細細密密地浮上來。我似乎快要醉了,很享受他那種緊密摟抱的姿勢。

這時響起了緩慢的四步舞曲,趙鶯跟王雄組成了一對,王雄緊緊地按著趙鶯的腰肢,把臉貼向她,而且喃喃細語地不知說著什麼,還不時地抓起放在茶几上的酒杯咕咚咕咚地喝上幾口。

趙鶯扭得像條美麗的蛇,燈光下巧笑倩兮,美目顧盼,從舞曲的一開始,她的手始終盤旋在王雄的褲襠裡面,真是洋洋得意的小婦人。

當他們挪動到了房間裡的另一角時停了下來,幾乎不改變姿勢,只是雙方的腰在扭動而已。趙鶯有點激動,她的嘴唇微微開啟,緊閉著雙眼等待著王雄的接吻,但王雄沒有吻她的嘴唇,只是輕吻在她的額頭上。

看得出趙鶯好像激動起來了,全身發出一陣充滿快感的戰慄,她喘息著將王雄的一頭乾燥的頭髮揉亂,讓自己的恥骨拭擦著他的大腿。突然她高叫了一聲:「不行,再吻得熱烈些。」她踮起腳尖把開啟的嘴唇迎湊了上去。

開始,王雄只是輕吻著,接著仿佛控制不了自己高漲的情緒,他用左手用力抓住趙鶯的頭髮,右手撫摸她的屁股,緊摟著她熱烈地親吻起來。這樣持續了好一會兒,趙鶯興奮地發出輕微的叫聲,整個身子好像發軟般地癱在他的懷裡。

阿倫在溫柔無比的燈光下模模煳煳。神秘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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