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04 40

「要脫鞋嗎?」進門之前,看著已經輕快地甩掉涼拖,赤腳踩在自家地板上的他,她稍微有些為難地問。

「那就別脫了吧。」他明白她為難的是什麼,很多極為注意形象的姑娘到別人家都有這一類的顧慮,說實話,別說是姑娘,就是他這個大小伙子,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和地板接觸的肢端實在一滴汗也擠不出來,脫鞋的時候恐怕也會覺得別彆扭扭的。

「算了,我還是脫吧,省得在你家地板上踩出印子來。」她善解人意地說,儘管如此,脫下第一隻鞋的那一刻,她還是微微有些臉紅。

他覺得,其實她用不著害羞,誰規定了漂亮女人就不可以有點兒汗腳呢?何況她的腳丫子味兒其實也沒多濃——當然,這樣完全出於好意的安慰是不能說出來的,否則,備不住她就要滿臉通紅地破門而出奪路而走了。

「你們家弄得還挺別致啊,雖然東西堆得亂點兒……」這前半句並不是100% 的客氣話,他好歹也是個設計師,如果連自己的窩都弄得太不像樣,那實在是白吃這碗飯了。

他本來不打算建議她來自己家的,雖然妻子碰巧也去廣州出差了,這裡仍然不是一個好的作案場所——如果他們有可能作案的話。

去酒店開房?那樣畢竟顯得過於居心叵測,而她的家又未免遠了一些,同樣不夠順理成章。再說她剛才的話里透露出願意或者希望到他家看看的意思,且不論這意思中有沒有包含更深層次的意思,一個自己YY數年的漂亮女人表達出這樣的意思,還有幾個男人好意思繼續患得患失呢?

換了一個場合,剛才談得還算熱鬧的兩個人又需要重新熱身才能進入自如的交談狀態了,當然,如果配合上帶她參觀自己的家這樣的動作事情就要顯得容易一些了——儘管他一直認為,這種展示非常沒勁,但他還是儘量掩飾這種情緒以免使自己的導遊工作顯得過於笨拙。

在這種情形下,主臥室當然是個有些曖昧的場所,關於是否要帶她參觀那裡,他小小地猶豫了零點零幾秒,不過既然主臥室的門並沒有關上,那進去看兩眼,也算是很自然的事了——何況主臥室的床頭,還有他和妻子的大幅婚紗照,這通常是客人們在一套房子裡最愛看的東西之一。

可是極為意外的是,在走進這間主臥室,心不在焉地夸完他「老婆挺漂亮」之後,她突然又說了一句話,這句話立馬兒改變了之前不疼不癢的氣氛。

「我來猜猜看,你趴在這張床上被你老婆打過多少頓屁股……100頓?」她突然扭過身來直視著他。

這還是他第一次親耳聽她說「打屁股」這三個字,她當然不知道,就在昨晚,他確實剛被即將出差的妻子按在床上痛打過一頓屁股,可是對現在的他來說,這句話無異於一種赤裸裸的挑逗,他腦子一熱,未及替自己辯解,右臂已經猛地把她摟進懷裡揉搓起來,這一系列動作的迅猛程度稍稍令她意外,但她並沒打算推開他,只是嬌笑著叫道:「作風可真不正派,5年前就摸女孩子屁股,到現在還沒改好……「

站在她身後的他已經無暇回答了,他甚至撩起了她的T恤,隔著她的胸罩揉捏著她小小的乳房,這對略小於1兩肉包子的肉團此前令他長期垂涎三尺,現在盡在掌握了,他卻有些不忍立刻剝去覆蓋在它們上面的最後一層衣物了。

「被你老婆知道了,非得打得你這壞小子屁股開花……」喘息中,她抽空呢喃著威脅。

他仍然沒有出聲,繼續忘情地在她的上半身耕耘,並且索性抽空把她的T恤通過她的頭頂徹底脫了下來,T恤上帶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兒和更淡的汗味兒,他偷偷使勁聞了一下,把它扔在床上。這股混合氣味使他的下身迅速硬了,隔著2層棉布和2層牛仔布頂住了她渾圓豐滿的屁股——這是兩瓣令他渴望已久的屁股,儘管在妻子的面前,他幾乎已經淪為被動,但這會兒面對她的美臀,主動的慾望卻在他心中飛快地膨脹起來。

他側過身子,從床邊的大櫥里抽出一捆棉繩,他曾經無數次被妻子用這捆繩索五花大綁之後百般蹂躪、挑逗,今天卻終於要翻身做主人了。他將它抖開,然後低聲在她耳邊宣布:「我要把你綁上的話,你不反對吧。」一面說,他已經一面把繩子的中段搭在她圓潤的頸後。

「當年我沒看錯你,還真是個流氓……」她顯然並不覺得十分意外,甚至也沒有表示反對,很顯然,在經過最近兩周的交流之後,她對於和他見面時可能遇到的種種情況都有了充分的思想準備。

受到鼓勵的他熟練地將繩子勒過她的兩側肩窩,穿過腋下,纏繞上她白嫩渾圓的胳膊,他甚至已經可以聽到她極為微弱的呻吟了。

接下來再捆綁雙手,打結,最後通過頸後的繩環吊起她反綁的雙手再打結就可以完成這次捆綁了,這樣的場景在他的YY中出現過不知多少次,真的做起來,雙手竟然有些顫抖了——直到這會兒他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即將完成對她的五花大綁,這簡直像是一場美夢,一想到捆綁停當之後就可以對這個美人為所欲為了,他幾乎快要不能控制自己胯下那個已經變得比鐵還硬比鋼還強的部位了。 但是這時候門鈴居然響了,對屋子裡的這對男女而言,這顯然是個突如其來的巨大打擊,關於是否要把這次夢幻般的捆綁完成再說,他還遲疑了片刻,她卻顯然一刻也不敢耽擱,趁他手上鬆了勁兒,她抖落了身上纏繞的繩子,迅速地穿上自己被脫在床上的T恤。見到她的反應,他也別無選擇,只能飛快地把繩子塞回柜子,拉著她回到客廳,等她在沙發上正襟危坐,這才去開門。

……謝天謝地,原來是送快遞的!——終於在玄關處打發走了不速之客的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仔細地把門關好,回到客廳的時候,她抱著胳膊坐在沙發上,睜著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看著他。

看到這個表情,他心裡一涼——當一個偷情女人的眸子突然這麼清澈見底,情況通常就會變得比較複雜,最低限度,一次重新熱身是沒跑兒的。

唉,這倒霉的快遞……他不禁有些沮喪,原本鬥志昂揚的小弟弟不知什麼時候也已經偃旗息鼓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她居然非常乾脆地率先開口:「還繼續嗎?」

「連你都這麼爽快,我還有啥可說的。」

「能不能在沙發上?在你們倆的床上我罪惡感比較重……」

「我們家是這棟樓的端頭兒,還是臥室安全點兒,客廳隔壁就是別家客廳,我怕呆會兒你叫床——噢不——叫沙發的聲兒太響,群眾影響不好……」

「放屁!你才叫床呢……」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卻已經被他打橫抱起身子,運回主臥室。

把她放在床上後,他隨即拉開櫃門,又把剛才那捆繩子掏了出來。

「壞蛋,還是要綁?真夠執著的,我在你這兒快成女勞改犯了……」她嘴上埋怨著,卻已在床上坐起身子,把拖鞋蹬掉,腳上只剩一雙黑色棉襪,隨後自覺地側對著他,把胳膊在背後背得高高的,挺起了自己小小的胸脯。

她的這個姿勢幾乎令他立刻留出鼻血來。他掄著繩子就要上,卻又見她把胳膊放了下來。

「怎麼了?」他發現自己的聲音聽上去那麼迫不及待。

「等會兒再捆好不好?我突然又有點兒害怕,你力氣本來就大我2倍以上,再一綁上……」

情緒剛剛好轉的他再次開始痛恨剛才不合時宜的快遞,要不是節外生枝,她的屁股現在恐怕已經紅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了。可是現在他還能說什麼呢,他只好先把繩子扔在床上,既然現在不讓綁,那也許再說一會兒話,她的興致又來了或者說警惕又放鬆了——他只能懷著這樣的僥倖心理。

「要不……還是把繩子收起來吧,今天你恐怕都用不上它了。」她見到他作出妥協,立刻乘勝追擊。

這句話幾乎讓他的情緒落到底,要知道,他做夢都想看到她被五花大綁的模樣,剛才眼看就要夙願得償了,可是黑色3分鐘內,形勢急轉直下,現在她居然給他的美夢判了死刑,這可真是太殘忍了——女人的情緒變化,還真是一個毫無規律可循的自然現象——他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99年冠軍杯決賽里的拜仁,本來已經摸到了大耳朵杯的一隻耳朵,卻生生在最後一刻被謝林漢姆和索爾斯克亞聯手從最高領獎台上拽了下來。

「除非……」幾乎是垂頭喪氣的他剛走到柜子前,她的話鋒突然一轉。

「除非什麼?」他仿佛撈到了一棵救命稻草,連忙扭頭把滿懷期望的目光投向她。「除非……除非換我綁你。」她美麗的大眼睛直視著他,用近乎邪惡的語氣吐出了一句晴天霹靂。

言者也許無心,但聽者絕對有意,這道直達他心靈最深處的晴天霹靂幾乎把他擊暈了,瞠目結舌了半晌才強作鎮定道:「這怎麼行……我一個大老爺們兒……」

「大老爺們兒怎麼了?你別告訴我,你從來沒被你老婆綁過,沒被她打過屁股……」看到自己2/ 3隨口,1/ 3試探的一句話,在他那裡引起了這麼大反應,她的好奇心迅速地膨脹起來。

「當然沒有,你看我像被老婆欺負的男人嗎?」他發現形勢突然變得有些不妙,不免有些臉紅脖子粗起來。煮熟的鴨子飛了這樣的情形人人每年都會遇到幾次,可是現在的情況是,這隻鴨子要反過來活吃了他這個吃鴨人的腦袋,這種鬱悶可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這毫不矛盾,被老婆綁起來打屁股和窩囊完全是兩回事兒,我這麼說你願意承認了吧。」她進一步循循善誘的同時,他剛才拿著的那捆繩子都已經不知不覺地落到了她的手裡。

在他的默許下,她剝去了他的T恤,隨後從身後摟住了他,「就當是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這一回輪到她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她嘴裡唿出的熱氣兒弄得他耳根和心裡都痒痒的,旋即,他的兩隻乳頭已經淪陷在她的一雙小手中,被肆意地玩弄、挑逗著——畢竟是少婦了,關鍵時刻的確放得開——這個妻子捆綁他之前常有的親密舉動基本打消了他的抵抗決心,因此當她理直氣壯地把繩索搭上他的頸項後,他所能做的不過是由著她手中的繩索在自己的肩臂間緊緊纏繞。 當然,總的來說,她的動作還稍嫌笨拙,但是如果考慮到這也許是她的第一次捆綁,那麼她的表現已經相當不錯了,何況態度決定一切,她的一絲不苟使得那些已經捆在他身上的繩子非常牢固、到位,這種嚴密的束縛使他在某個瞬間想到了在捆綁結束之前掙脫,但就在這時,她將一根橫向繩索緊緊勒過了他已經勃起的乳頭,徹底擊垮了他最後的防線,兩分鐘後,他終於在她的手中淪為本來他打算把她變成的那類東西——一枚大肉粽。

她打上最後一個死結那一刻,他心中一驚,這和當初妻子對自己的首次征服何其相似,怎麼面對這個夢中情人又陷入了同樣的境地?莫非自己命中注定要被喜歡的女人們克制?

完成了捆綁大業之後重新坐回到床上的她,倒也沒有得意之情溢於言表,事實上,她的臉上根本就沒有得意或者奚落這一類表情,她只是用充滿好奇的眼光打量著他,仿佛一個小女孩兒在打量著某件陌生的玩具,極為純真,純真得讓他懷疑,她是否在搞行為藝術。

某些時間某些場合,女人純真的眼神遠比淫蕩的眼神更有殺傷力,尤其是發自內心的那種,根據對她的了解,他能肯定這眼神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只是他不完全能理解或者說完全不能理解,剛才還那麼主動的姑娘,在剝奪了她的自由之後,反倒消停得像和這事兒毫無關係的過路人一樣。

不管怎麼說,在這兩道目光的拷問下,他越發無地自容,滿臉愧色低下頭去充當鴕鳥,心裡很有那麼些百感交集——當然,如果有一百種感覺,那也是在羞愧領導下的一百種感覺。

所幸她不會一直純真下去,也許是看到他的窘迫,她善解人意地打破沉默:「被綁起來就不能使壞了,有什麼要我幫你做的?我先聲明,把屎把尿什麼的我可幹不了,我還沒孩子呢……「

「你當我什麼人呢?」他有些惱羞成怒,旋即,他又靦腆地笑了,訕訕道「我還真有個要求。」

「說吧」。

「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胸部?我說的是不戴胸罩的胸部。」

「我還真是低估了你,都給綁成這樣了,還賊心不死。」

「你也知道,如果不是那位送快遞的老兄,我剛才已經啥都看到了。」看到她沒有大驚小怪更沒有怒不可遏,他繼續說,「咱們倆還不知道有沒有下一面,你總不能讓我百年之後帶著終生的遺憾離開這個世界吧……「

「你就壞吧你……」她猶豫了片刻,「真的要看?那好,只許看,不許摸!嘿嘿,我忘了,你已經被綁得像個粽子一樣,想摸也摸不了……」她脫下T恤,之後又稍加停頓,最後還是決心背過雙手去解胸罩的扣子。

這是他最願意看漂亮女人做的動作之一,一來有他喜歡的背過手的成分,二來,也是更重要的,這個動作過後他就可以看到漂亮姑娘身上觀賞價值最高的部位了,這和學生們對長假之前幾天的熱愛有時甚至超過長假本身是一個道理。 可惡的是,就在他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兒的當口,她居然停了下來,「嗯……我好像還是不太好意思在丈夫以外的男性面前脫光衣服……」

一聽到這話,他就知道事情完了,果然,任他之後怎樣軟硬兼施,巧言令色,威逼利誘,她的手卻再也不肯再伸到背後去解開那排小小的搭扣了。

最後他只得退而求其次,要求看她的光腳。「腳丫子有什麼好看的?」她的臉紅了紅,「你該不會告訴我你戀足吧。」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和戀足者之間的區別甚至大於一個抽煙者和一個吸毒者之間的差距。」他問心無愧地解釋道,「我若且唯若如下兩個條件都滿足的情況下會對一雙腳稍有多打量幾眼的興致:1該腳的主人是年輕貌美的女人;2該腳本身也必須年輕貌美——很顯然,你能很輕鬆地滿足這第一個條件,至於第二個條件,我在你穿涼鞋的日子,透過你的絲襪看了個大概,再聯繫到與之毗鄰的,你裸露的小腿的形狀、膚色和質地,覺得質量基本還是有保證的。「

「你這壞小子,當年我就知道你的眼睛一刻也沒閒過。」好話誰都愛聽,她只希望自己微笑的時候不至於顯得過於飄飄然。

「何況,」他繼續闡明自己充分的理由,「現在我也的確沒有別的選擇,你現在尚未暴露在外的部位中,也就雙腳不屬於敏感區域,既然你已經拒絕了除去胸罩,那我還能指望看到什麼比胸部更為隱秘的部位嗎?「

「你啊,真是個無可救藥的流氓!」

聽到這話,他就知道,這事兒有戲了,果然,她開始羞羞答答、磨磨蹭蹭地開始脫右腳的黑棉襪,脫到一半她又有些猶豫,卻正好撞上他投射過來的殷切目光,實在不好意思再中途變卦了,便硬著頭皮先後脫下了兩隻襪子,露出骨頭是骨頭肉是肉,白生生俏生生的一雙大約35碼的小腳丫子來。

這是個歷史性的時刻——因為這是他認識她5年多以來首次看到她的光腳,但是還沒等他看夠,靦腆的她已經用了個類似魏晉之前漢人的坐姿把它們藏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這是他第一次對她臀部的豐滿程度生出怨恨來。

正在他懊惱自己一目十行的閱讀速度還不太夠用的當口兒,她抬起右手擼了一下頭髮,這個今天她從未當著他做過的動作暴露出她右側腋窩中,短短的卻較為濃密的一簇黑毛。

她居然沒有剃腋毛!準確地說,至少是最近10天沒有剃,難怪今天自從見面以來,她一直在避免做抬高胳膊的動作。這樣的美人居然沒剃腋毛就出門了,一股莫名的興奮湧上他的心頭。

可是,轉念一想:今天這個時代,如果一位漂亮的上海姑娘或者上海少婦在身穿無袖裝和某位男士單獨會面之前沒有專門剃去腋毛,那通常意味著,這位男士對她來說,並不重要——想到這兒,他不禁有些沮喪,剛才被她恩威並施時的那些暖意也因此被沖淡了一大半兒——他再次提醒自己:任何時候都不要自作多情,別人不過是和你玩兒玩兒,呆會兒玩兒夠了,你們的結果也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而已。

「你沒剃……沒剃腋毛?我記得當年……」儘管知道很不該問這樣的問題,他還是沒能管住自己的嘴。

「當年每天都是剃得乾乾淨淨的,乾淨得跟沒長一樣對吧?現在嫁了人,成了黃臉婆,所以有時候就懶得剃了唄,前些天又那麼涼快……」她接過話去解釋了一句,驀地發現其實自己毫無必要向他解釋,「怎麼跟女孩子扯這個?你就討厭吧你……」隨即再次夾緊了胳膊,並且狠狠瞪了他一眼以表明自己的立場。 「你的好奇心我已經滿足了,現在是不是該徹底滿足我的求知慾了?」自從藏起了自己不喜歡裸露在外的雙腳,她的不自在便幾乎煙消雲散。

「你……你要幹什麼……」他基本明白她指的是什麼,但是這種情況下,就算100% 明白,也只能揣著明白裝煳塗。

「用屁股想想也知道,我想聽聽你的叫床聲啊!綁都綁好了,你覺得我會放過打你屁股的機會嗎?」其實說出這句話,她也是鼓起了勇氣的,但是她相信,她不會遇到真正的阻力。即使思想準備再充分,這句話對他來說也還是有極大殺傷力的,比剛才那一句她要綁他的威力更勝幾倍,他再次變得滿臉通紅,唿吸也急促起來,甚至幾乎要暈厥過去。「

我記得你給我看過的某篇英譯佳作里有這麼一句話:「男人總是在他淘氣的光屁股被揍得熱騰騰之後,才會是個乖乖的好戀人『。我打算把這句話給我老公看,問題是他還遠在外地,所以我打算在你的身上先試驗一下,雖然你甚至不是我的情人,更別說什麼戀人了……「

被女人五花大綁固然已經是很恥辱的了,但比起被她打屁股來,那還是小巫見大巫了,當然,這兩年他對她的YY的確逐漸從純m/ f轉向m/ f為主f/m為輔再到m/ f、f/ m各半再到m/ f為輔f/ m為主f/ m,並且照目前

的趨勢,甚至可能在不遠的將來,徹底變成純f/ m(對於這一點,很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他對自己非常不滿,但是有些東西,不是主觀意志能夠決定的),否則他也不會不由自主地以她和妻子為原型寫出那個《另類XX》了——但是現在她真的要打他屁股,那還是他目前很難接受的,畢竟,在自己的夢中情人面前,每個男人都想維持一個很高大的形象,雖然也許在女人的心目中,被打屁股未必就有損男人的形象,但他自己心裡的坎兒就不是那麼容易邁過去了。

「過來,趴在我的腿上!」

平心而論,女主動的角色,她扮演得不如他妻子那麼得心應手,本來不至於讓他這麼失魂落魄地的,問題是,她在他心中存在了幾年的神秘感這會兒發揮了巨大作用,他的腿開始不聽大腦使喚,擋也擋不住地向她挪去。

像趴在妻子的腿上一樣,他趴在了她的大腿上,從物理上來說,這種感覺是他司空見慣的(儘管在心理上顯然不是),對她來說,一個180cm/ 70kg左右的成年男性大半個身子的份量落在自己腿上卻顯然是開天闢地頭一回,儘管有了思想準備,她還是為這百十斤份量小小地不適應了一會兒。

好在她很快就適應了過來,她定了定神,將手伸到他的腹部去接他的皮帶扣,牛仔褲被褪到了他的膝蓋處,一條深藍色的純棉四角內褲包括著他雖然窄小卻渾圓結實的臀部,她七分貪婪三分害羞地打量了一會兒之後,右手的兩根手指勾住了他腰間的鬆緊帶。「別!別脫內褲……別……」他突然想起一件要命的事兒。 可是已經晚了,他尚未完全脫離紅腫狀態的屁股已經暴露在她面前。

「天哪!」她近乎誇張地叫出聲來,「怎麼還沒打就又紅又腫的?這是誰幹的?」

「還能有誰?我媳婦兒唄……」紅著臉萬般無奈地低聲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暗暗在心裡埋怨妻子,為什麼昨晚那一頓打得前所未有地重,這下即使他再能言善辯,也無法抹去夢中情人心中關於他經常被老婆打屁股的印象了。

「我就知道你會被老婆打屁股,」她果然不忘痛打落水狗,「還不承認……」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又有些無所適從了,畢竟這是她平生首次擁有任意處置一個成年男性臀部的權利,怎樣充分行使這種權利,她嘴上說得熱鬧,心裡卻還有些沒底。

思量了半晌,她覺得再拖下去也不是辦法,便硬著頭皮一巴掌拍了下去。 這千唿萬喚始出來的一巴掌介於打和摸之間,儘管他料到他一開始不會重打,還是小小吃了一驚,他甚至無法判斷她是否已經開始打了——直到她的第8巴掌落下,他才終於能夠確定,這就是她現階段敢給予他的打擊力度。

20下之後他還毫無感覺,她卻停了手,有些忐忑地問:「疼嗎?」

這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如果完全照實說,那等於在告訴她,自己過於欠揍;如果過於誇張,那又顯得很不真實。因此他只得含煳不清地回答:「有一點兒疼。」

她何等聰明,雖然只是首次接觸sp,相當放不開,但能也毫不費力地聽出他的回答中的搪塞成分,她迅速地判斷出一定是自己用力太輕,因此從第21下開始,她便明顯加大了力度——儘管在他看來,還是輕了些。其實問題的關鍵還在於,她揮掌的頻率太低,這樣便很難保持打擊的連續性從而更加接近他的sp承受閾值了。當然,這一點他是不便向她指出的,為了不掃她的興,他甚至還較為體貼地,時不時發出一兩句低沉的呻吟——儘管在這方面,他的表演才能實在很平庸。而她作為主動的一方,也不合適頻頻停下來要求被動評價自己的工作,因此,他和她之間的這第一頓sp就在這種略帶尷尬的氛圍中不疼不癢地進行著。 豆包也是乾糧,村長也是幹部,處女主動的sp也還是sp,大約100下之後,他臀部的紅色好歹也比這頓打開始之前深了少許。終於看到自己工作成果的她停了手,問腿上的他:「就打到這兒行嗎?」

民主氣氛十足的徵求意見弄得他有些哭笑不得,讓她作主動,她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該收手,總不能告訴她自己還遠遠沒有過足癮吧。

「這事兒,你說了算。」半晌他才憋出這麼一句。

分鐘後,已經重新穿上褲子的他站在她的面前,任由她再次帶著純潔而好奇的目光細細審視。

「我還是不能理解,怎麼會有人喜歡這樣的活動。」她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問自己,「從這裡頭能得到什麼樂趣呢?」

「給我解開吧,胳膊都麻了。」看到她仍然沒有給自己鬆綁的意思,他打斷她的上下求索,老大不情願地要求,儘量不讓自己去看她的眼睛。

「就這麼鬆開,好像太便宜你了,嗯,讓我想想看……」她似笑非笑道。「……這樣吧,你跪下給我舔腳,我就給你鬆綁。」——今天的她,總是在關鍵時刻令他猝不及防。

她萬萬沒有料到,自己這半真半假的條件竟立刻惹惱了他,他瞪圓了眼睛怒視著她:「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嘁!你惱什麼惱?不就是下個跪嗎?」她還沒有完全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你三天兩頭被老婆打屁股,肯定也沒少跪搓衣板。」

這句話戳到了他的痛處,自從被妻子開發出被動傾向以來,他最恨的就是別人把家庭內部的f/ m和懼內划起等號來,為了這個問題,他沒少和平素關係密切的女同好急眼,即便她是他的夢中情人,也沒有權利在他面前發表這樣的言論。 「我最後再說一遍,我可不怕老婆!別把我和你們上海男人扯在一塊兒!」他的這句話儘管因為怕驚動四鄰而很克制地壓低了聲音,但就語氣來說還是近似於怒吼,剛才曾經因為羞愧而通紅的臉這回也明顯是因為憤怒而重新充血,他被緊綁在背後的雙臂也開始奮力掙身上的綁繩。

「生氣啦?我不是真的要你跪,說著玩兒的啦……」她被他的反應嚇了一大跳,有些不知所措,「不許生氣,不然又要打屁股了……真的生氣啦?別呀,別生氣好不好?」

他仍在氣頭上,沒有回答她,只是唿唿直喘,扭過頭去,不願看她。

「別生氣了嘛!算我不對還不行嗎?剛才那些話你就當我……當我放屁好了……」她仰起頭看著比自己高出近一個頭的他。

看到他不為所動,她的語氣變得近乎哀求:「你要我怎麼做才能消氣呢?這可是我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啊……」對於她的「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這種說法,他不敢完全相信,畢竟自己也不是她的什麼人,她沒必要為一個連情人也不是的男人做出太大犧牲,但是他還是可以肯定,面對同輩男性這樣低聲下氣在她20幾年的人生歲月中恐怕還真不超過10次,想到這裡,他的氣終於消了一點兒。 「除非……你給我鬆綁,跟我上床……」話一出口,他自己也覺得這條件有些無恥,可是只有這個條件被滿足,他的怒火才有希望平息;而她看到了一點點轉機,他還是氣唿唿的,但是肯提出條件就意味著,事情有了商量的餘地。 「這有些太為難我了,我真的不想做對不起我老公的事情。」她的表情變得很莊重,這意味著在這個問題上沒有商量的餘地,「提個別的條件好嗎?」 「那好吧,我再退一步,你喂我吃奶……」他很不甘心地繼續要求,「別再跟我討價還價了。」

「放屁!人家都沒生孩子,哪裡有奶喂你吃?」她的臉略微紅了紅。

「吃奶不一定要吃出什麼來,我就想吮一吮你的奶頭……」「是嗎?既然不一定要吸出什麼來,還是換成我吃你的奶吧,這樣方便得多,反正效果是一樣的……」她說著,竟真的伸出雙手,不等他反對,將勒過他乳頭上方的那道繩子提高了一些,令他的乳頭完全暴露出來,隨即用雙手的拇指和食指揉、捏、擰、掐,反覆地玩弄這對剛剛獲得解放的小紅豆,一旦等到勃起,立刻低下頭來,用舌尖和手指肆意地輪流蹂躪著他胸口這兩處敏感點,她的手法竟然比他的妻子還要充滿羞辱性和挑逗性,令他根本無法招架便迅速淪陷了。

剛才形勢貌似還比較積極主動的他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又陷入被蹂躪的狀態,真是意想不到的潰敗,而且更要命的是,被她玩弄乳頭雖然刺激,快感卻總是無法達到頂峰,慾火越燒越旺無法徹底排遣。

「你這小娘們兒,看我鬆了綁之後不好好操你一頓,操穿你……」又生氣又羞辱又鬱悶,還在熊熊大火煎熬中的他從呻吟中擠出這樣一句。

類似的狠話,經常出現在他被妻子捆綁蹂躪的過程中,這也算是他的一種反抗形式,對他妻子來說當然是司空見慣的,問題是,這一次的對象換成了她,在她聽來,這樣的話似乎太刺耳了些。「我知道你最需要的是什麼。」她的聲音突然堅定起來,「再狠狠挨一頓屁股板子,你就消氣了。」

「你說什麼?」他幾乎要氣暈過去。

「沒聽清?那我就再重複一遍,我打算再打你一頓屁股!剛才那一頓顯然太輕了。」她一字一句說道。

「這不可能!你敢!」這回他真的勃然大怒起來——明明是她惹惱了他,倒頭來卻還是他被她打屁股,即使他是個100% 的純被動,這也是絕對不能接受的奇恥大辱,他還要繼續抗議,只覺得兩腮一緊,不由自主張開了嘴,一團熱乎乎夾雜著香水和她腳汗氣味的棉布被深深塞了進去,隨後一根布帶緊緊勒過嘴中的布團,在他腦後打結。

「你喜歡女人的腳,就把這雙臭襪子送你吧。反正穿了兩天,也該換了。」 居然連嘴也被她的襪子給堵上了——這樣的事情,連妻子也只是在他心情特別好的時候偶爾做過一兩次,可現在他已經怒不可遏了,卻還要遭到這樣的待遇,他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用盡全身的力量來奮力掙挫,可惜她這個初學者居然捆得非常結實,他費了半天勁也沒能掙動一絲一毫。

「看來你恐怕還需要更緊的捆綁。」她說著扳過他的肩頭,又使勁緊了緊他身上的綁繩,這個動作幾乎使他大聲求饒——如果他的嘴能夠說話的話,但是她的虐綁居然還沒有結束,她拉開他存放繩索的櫃門,剛才她在他取繩子時瞥見那裡頭似乎不止一捆繩子——果然,還有一捆棉繩、一捆麻繩安靜地躺在裡面。 大約7- 8分鐘之後,那捆麻繩也緊緊地捆在了他的身上,這次她下手極重,直把他綁了個眼淚汪汪,如果不是因為嘴被堵得嚴嚴實實的,他也許會被這個初學捆綁的美人綁得號啕大哭起來,捆綁的過程中,他不止一次地產生跪地求饒的衝動,所幸,腦海中殘存的男性尊嚴沒有允許他這樣做。至於那捆棉繩,它被她用來將他的兩隻腳踝分別拴在床的一角,他的身體就這樣面朝下呈人字形被綁在床上,牛仔褲和內褲又被褪到了大腿根處,他的屁股再一次毫無尊嚴地赤裸在她面前。

他原以為今天的勾引如果成功,那充其量也就能導致一次蜻蜓點水淺嘗輒止溫情脈脈的捆綁+ sp,前面的進程雖然時有波瀾並且偶有轉折,但基本還是沒有逃出這個預測,可沒想到事情快要結束時突然大大地峰迴路轉了一把並急速升級到了遠遠超出他思想準備和承受能力的地步,這真是令他惱羞成怒氣急敗壞。 當然,在上述過程中,已經被五花大綁的他本來至少還可以做一些反抗,但是她威脅如果他不從,就永遠也別想被鬆綁,這樣的威脅還是有一定作用的——你永遠也無法搞明白哪些事是女人敢做的,哪些又是她們不敢做的,所以他的掙扎只能是象徵性的,看上去更像是半推半就——儘管這一次他非但不是半推半就,而且還是滿腔怒火,可糟糕的是,隨著她緊緊的捆綁,他的小弟又已經高高昂起了頭,在他趴下之後便狠狠和席夢思里的彈簧較起了勁。

這次較勁沒有分出勝負便很快被中斷了,因為她將一個枕頭塞到了他小腹之下,然而,在她看來,他的屁股撅得還不夠高,因此30秒之後,這張床上的另一個枕頭也被塞到了他的身下,由於兩腿叉開,這個高高撅起屁股的造型使他胯下的一根火腿腸兩個茶葉蛋連同臀溝里那個最羞恥最隱秘的洞口全部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她面前,這個高大的男人徹底無助的狀態不但大大增加了她的安全感使她徹底放鬆下來,也進一步點燃了她的施虐慾望。

在正式開始痛打之前,她從自己的包中取出一雙短絲襪——這是她下班前換下的,由於公司給女員工定製的初秋制服是西服西褲,她穿棉襪上班的那些日子,到了公司還得換絲襪——雙腳重新被襪子包裹之後,她似乎覺得心裡踏實了很多,是時候開始了。

她從自己的腰上解下皮帶,對摺後拿在右手——這根皮帶基本是純裝飾性的,因此即使把它解下來也不會讓她原本就很合身的裙子掉下來。

「認了吧,你的屁股,天生就是給女人打的。」看到他還在徒勞地掙扎,她俯下身,左手撫摸著他赤裸的臀部,右手掄起皮帶。

這句赤裸裸的羞辱幾乎令他出離憤怒,可惜他無法開口反駁,只能嗚嗚地表示抗議,她的皮帶卻已經不容分說地一下下重重落在他赤裸的屁股上。

儘管經常被妻子打屁股,但那基本都是上床的前戲,屬於調情性質,重不到哪裡去,這次sp的嚴厲程度卻是他從未經歷過的。

只挨了十餘下,他的屁股已經著起了熊熊大火,眼淚開始在他的眼眶裡打轉,他必須緊咬牙關才能使它們不至於流出來。他必須再次感謝嘴裡的那雙襪子,它們再次部分保住了他的顏面,儘管到目前為止他還不能完全肯定,如果沒有被堵住嘴,自己會是在破口大罵還是在哭喊著求饒。

比疼痛令他更難忍受的當然是屈辱感,帶著滿腔怒火被惹怒自己的女人綁在床上痛打光屁股,這頓打的性質和上一頓真是天差地別,剛才那一頓打不僅力度僅僅高於撓痒痒,而且在性質上來說多少還含有他幫助她入門的成分,現在進行的這頓痛打中,他卻已經徹底地淪為一個被她肆意凌辱、蹂躪的對象,這短短十來分鐘內的巨大落差,的確讓他難以接受。今天她給他的兩頓sp,前一頓太輕讓他沒什麼感覺,後一頓卻又過重,令他難以承受——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這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在他身體側後方,立在床邊辛勤耕作的她尚未發現他強忍的淚水,卻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兩腿間的的命根子筆直,龜帽潤濕一片。

她立刻明白了兩件事:1- 前面自己給他的那頓打簡直就是小孩兒過家家;2- 被一個漂亮女人綁起來狠狠打屁股原來真的能使一個男人慾火中燒。 然而她卻並絲毫不打算和他做愛,她甚至沒打算去碰一碰他最關鍵的部位,反正他仍然被五花大綁著,一切都只能由她,她右手的打擊還在繼續,左手卻又撫上他的胸膛,蜻蜓點水般撥弄了幾下他的乳頭,僅僅是這輕微的刺激,已經令他胸口的敏感點立刻再次豎了起來,「連奶頭都硬成這樣了,還好意思說不喜歡被我打屁股。」她貼近他的臉側,在他的耳畔低語。

她的左手繼續停留在他的胸口,同幾分鐘前那次挑逗意味還比較濃的玩弄相比,這次更像是徹底的蹂躪,她仿佛在對待毫無生命的玩具一般肆意地揉捏著他的乳頭,絲毫無視他的感受和他的男性尊嚴。可讓他自己也難以理解和不願接受的是,這樣赤裸裸的凌辱居然給他帶來了更強烈的快感,他甚至很擔心,如果時間持續得夠久,單單是這樣被她玩弄乳頭配合上猛烈的打屁股,就足以讓他徹底達到高潮。

左手的玩弄還在一刻不停地進行,讓他毫無喘息之機,右手中的皮帶也繼續暴風驟雨般擊打著他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膚,終於,這頓揍徹底打垮了他一直企圖在她面前保持的尊嚴,完全打飛了他之前的滿腔怒氣,甚至把他的羞恥感都也打得所剩無幾,他覺得自己幾乎被這個嬌小豐滿的美女踐踏成了一灘爛泥,他甚至覺得,即使自己立刻開始嚎啕大哭,他也毫不在乎,之前的一切同自己做主動有關的念頭,都已經被扔到了九霄雲外見鬼去了,現在的他唯一的渴望,就是她能把這一次蹂躪毫無保留毫無停頓地進行到底,至於其後果是什麼,此刻的他毫不關心。

不知過了多久,她左手的手指竟毫無徵兆地突然離開他的胸口,迅速抵達了他的後門口附近,饒有興致地開始在那周圍的褶皺處打轉,這個動作嚇壞了已經近乎麻木地接近自己高潮的他,在他的大腦開始後悔自己這些日子給她看過一些小電影以至於教壞了她之前,他的小腦已經指揮全身的600多塊肌肉在同一時間繃緊了,隨時預防著她的進一步行動——類似的事情,妻子對他做過不止一次了,每次都能引導他從最初的抗拒走向最終的快感,但是無論如何,他也還沒有準備讓別的女人也獲得這樣的特權,即使是她。

至於她的右手仍未停下的打屁股動作,這會兒反倒更像個幫凶的角色了。 她沒有讓他太久就停止了轉圈,她的中指竟真的戳到了他那個羞辱的入口,赤裸裸地表現出了立刻侵入的企圖,而她右手的皮帶,也再一次重重地落在他已經飽經摧殘的屁股上。

他立刻作出了甚至超出她預期的強烈反映,用盡全力地掙了一下身上的綁繩,瞪圓了眼睛只「嗚!」了一聲,下身已經開始了一輪猛烈的抽搐。

「真沒用,這就繳械了。」她的語氣中有一點點失望,更多的則是譏誚。 「沒用」這個詞在他聽來極為刺耳,但是他絲毫不能怪她——他那桿槍,甚至還沒有被擦一下,就已經走了火,遭到女方的責難,簡直是天經地義的——這和這個女人是否打算使用這桿槍毫無關係。

大約半分鐘的沉默之後,她竟掏出了手機,「咔嚓咔嚓咔嚓……」將他的窘態完完全全地拍了下來。

「嘖嘖嘖嘖……真是個可憐人兒,上面的大哥哥梨花帶雨,下面的小弟弟也是帶雨梨花……」她一面拍一面還不忘揶揄。

幸虧枕頭上包了一層竹蓆,這使她沒有花多大力氣就把戰場中最難打掃的一部分給弄乾凈了,之後她像一個敬業的護士護理男患者一樣,用濕紙巾仔仔細細給他擦凈了下身,又讓他趴在床上修了了一會兒,隨後把他從床上解開,扶著他站起來,然而,他上身五花大綁的繩索卻依然緊繃繃火辣辣地勒著,她絲毫也沒給放鬆。

「我剛才是不是有些猙獰?」她竟有些不好意思。

他先是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他的嘴仍然沒有得到解放,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剛才就是特別想狠狠地蹂躪你……蹂躪得越厲害我好像越興奮……」她的臉紅了紅,「這不是,還險些……險些插了你的屁股。」 「這不能怪我,這是你給我的幾個小電影里那些女人榜樣的力量,」她接著說「再說,你的小屁股被打得紅通通的,是個女人看了就會想干點什麼壞事。」 他的羞恥感已經完全恢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反正他本來也沒法兒開口說話,只好垂下頭來,滿面愧色,實在無法鼓起勇氣再去看他的眼睛。

「還生我的氣嗎?不生氣了我就給你解開。」她沒有讓冷場出現,「不過鬆綁之前,你得保證不會報復我。」

「嗚嗚嗚……」他一面搖頭,一面企圖說些什麼。

可惜她沒給他這個權力。

「搖頭?你不同意?」

無奈之中的他只好改為點頭來表示自己接受條件。

「點頭?你還是打算報復我?」。

這種赤裸裸的調戲令他又羞又怒,卻絲毫無計可施。

好在她沒有繼續下去:「好了,不欺負你了,我給你解開。」

「不對,」她的手摸上他身上深陷入肉的綁繩,卻又像剛想起了什麼,「我差點忘了揍你第二頓的起因,你還沒給我舔過腳。所以真對不起,暫時還不能給你解開。」他繼續嗚嗚地對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表示抗議。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嘴還堵著,沒辦法舔,」她居然還意猶未盡,寸土不讓,「那你先跪下,我就給你把嘴裡的襪子掏出來。」下跪,這幾乎是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的他從小到大都沒做過的事,這個連在家中的sp遊戲中扮演主動角色的妻子也沒敢接觸的禁區,居然被她一頭闖了進來,而且還闖得那麼理直氣壯,不屈不撓,反而令他方寸大亂。

看到他用盡全力想把嘴裡的襪子吐出來,似乎有很重要的話要說,她的心一軟,提前給他解開了勒嘴的布帶和堵嘴的襪子。

「我從小到大也沒有給人下過跪,我實在跪不下去。」這是他大口喘過氣之後的第一句話。

「是嗎?跪不下去?那你就這樣光著屁股五花大綁地等你老婆回家吧。」 「實在要跪,至少也得先給我鬆了綁啊。」

「不行!絕對不能鬆綁!這個沒得商量。」她的口氣簡直是斬釘截鐵。

「那麼,先給我穿上褲子總可以吧,這總不算是無理要求吧。」他簡直快要哭出來了。「還是不行,」任憑他磨破嘴皮,這個矮他一頭的美人兒竟然絲毫不為所動,「你就得這樣光著紅屁股五花大綁地給我跪下!再討價還價,你就等著你老婆回來給你鬆綁吧。「

女人這東西,尤其是漂亮女人這東西,真是太難捉摸了——1分鐘前她還在為自己可能有些過火的舉動而對他心懷歉意,可現在簡直又搖身一變成了一名寸土不讓的優秀女外交官,如果再往前追溯一些,她今天從一個忐忑不安的sp處女到一個幾乎將他羞辱蹂躪到極致的優秀女主動,前後也就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想到這些,他不禁暗暗唏噓不已。

「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去?」她嚴厲甚至有些粗暴地打斷了他的感概,端坐在床沿,翹起二郎腿,把拖鞋裡裹著絲襪的右腳蹺得高高的,等著他的服侍。 他的心理防線還在作最後的殊死抵抗,這個當口,她不容置疑的一聲命令「跪下!」,徹底擊垮了他,他的雙膝像灌了鉛一般拚命響應著地球重力的召喚。 窟嗵一聲,比她高大得多的他竟真的跪倒在柔弱的她面前,自己的身軀無可挽回地下沉的那一瞬間,他的腦子裡飛快地閃過無數的畫面,苦辣酸甜咸各種滋味一齊涌心間。

那一瞬間過後,他覺得,一切都無法挽回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又硬了。 還好她的腳就在眼前,他至少無需通過膝行才能夠到它們。

她的每一雙襪子上都混合了淡淡的香水味和她淡淡的腳汗味,他毫不懷疑,自己已經愛上了這種氣味——儘管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愛著這氣味的女主人。用嘴給女人脫襪子的情節,他在女王類型的文章中見得不少了,可是自己還真沒怎麼做過或者乾脆就是沒做過,為了增加這個動作給他的心理影響和技術上的難度,她故意將原本高高翹起的右腳壓低了許多。

床對面的穿衣鏡中出現一幅極為妖艷的畫面:一個高大的青年男子被五花大綁得像粽子一樣,極為屈辱地跪在一個美女的腳邊,用嘴一點一點地為她褪盡羅襪,先是右腳,然後是左腳,儘管不太忍心過分為難他的她在他脫完她右腳的襪子之後,交換了自己雙腳的姿勢,為了能低下頭夠到美女腳踝處的襪筒,他還是不得不更加屈辱地高高撅起了被她揍得奼紫嫣紅的光屁股。

這個畫面的妖艷程度甚至把她也嚇了一跳,她匆匆地用手機將它儘量完整地記錄下來。

「算了,別舔了。」完成上一個壯舉之後,他還在為難怎樣開始下一個壯舉——給她舔腳,她倒紅著臉首先退縮了,「今天還沒洗腳,怪髒的,就饒了你這一次。」她說著彎腰撿起自己被他用嘴脫在地上的短絲襪,匆匆地重新穿好。 平心而論,她在最後一刻的匆匆退縮,還令他有一點莫名的失落——給她舔腳這樣的事固然在他看來是奇恥大辱,但不管怎麼說,他可以給自己找藉口說,這一次自己120% 是被迫的,有很多我們平常拉不下臉去做,卻又懷著一絲好奇心的事情,都僅僅是缺少了這樣的一個藉口——再說,她的腳丫子也長得很好看,有沒有洗,其實他並不在乎……又是半晌的沉默過後,她終於扶他起身,給他解開了繩子。

剛剛被鬆綁的他,雙臂還酸麻無力,幾乎沒有能力做任何動作,也許是怕夜長夢多,她立刻提出要走,而且執意沒有讓他送自己。

「我想我還是不會喜歡上你們這些東西的,」臨走,她扔下一句話,「太變態了,有點兒可怕。」這句表白是100% 發自肺腑還是欲蓋彌彰,或是半真半假,他說不清,估計她自己也說不清。

一刻鐘後,他收到了她在路上發來的簡訊,「好好照顧你的屁股,小心讓老婆發現了蛛絲馬跡,又得屁股開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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