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村婦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13 50

接到公社的通知,李寶庫嘬著牙花子犯難。按規矩,公社幹部下鄉蹲點都是住在大隊部,可看看大隊部的樣子,哪像個能住人的地兒呢,破破爛爛的泥坯房,土牆上咧著縫隙風都能灌得進來,下起雨來滴滴答答的,外面大雨屋裡小雨。 人家孫多福好歹是公社武裝部長,黨委委員,那是主要幹部,這樣子的地方怎麼好讓他住?

好在老婆的一席話讓李寶庫峰迴路轉。

「我說你也別煩神了,乾脆叫他住到咱家裡來,這樣子三頓飯好有個人照應,髒衣裳也好替他洗洗。一個大男人,又沒得個媳婦兒在跟前,到底不是個事兒。」 李寶庫忍不住拍了下腦門,對啊,家裡房子多,收拾一間出來費不了什麼事,總好過住在大隊部。最主要的,公社幹部住在自己家裡,自己的女人總要照顧的,名正言順的可以不出工了,還能拿到高工分,一舉兩得的事情。

孫多福背著背包跟隨著李寶庫不緊不慢地走,李寶庫幾次要接過他的行李,孫多福堅持不讓。其實孫多福的背包就是條軍用被子,總共四斤來重,像軍人那樣打成個背包後面掖了一雙膠鞋。他不讓李寶庫背的目的是要讓紅旗大隊的男女老少們都知道,自己是來紮根的。

這是個典型的農家院子,建在河邊的一塊高地上,前後兩進共六間房子,都是新砌的土坯牆,茅草房,鑽天榆作的房梁,屋面上還鋪了油毛氈,看起來亮閃閃的。

你可別小看了這房子,那時大多數人家住的都是筒字形的房屋,南北座向,俗稱「丁頭府」,從南至北三間一熘排開,也是土坯牆,茅草屋,但大多是楊樹樑,大門開在最南面的牆上,越往裡走越暗,最裡面的一間簡直就是漆黑一團,剛從外面進來的人要好半天才能看清裡面的光景。

而李寶庫的房子是旁廈子,東西座向,各個房間的光線都是透亮的,這在其他的房子中就顯得鶴立雞群了。

由於房屋多,李寶庫便把家裡安排得井井有條的,不象別的人家亂糟糟的一團。

後面的一進房子,李寶庫自己跟媳婦住東邊一間,裡面擺了張老式的雕花木床,一年到頭都撐著一頂白綻紗帳子;靠床邊是一塊又寬又大的踏板,跟床等長,主要用於晚上睡覺前坐在上面用腳盆洗腳,睡覺的時候衣服也脫在上面,方便得很;靠床頭擺了張辦公桌,上面放著罩燈、報紙雜誌、鋼筆、墨水瓶什麼的;房間裡還有個三門櫥大衣櫃,上面安了一面大鏡子,櫥頂上摞著兩隻木箱;西邊一間擱了兩張小床,他兒子來寶跟女兒巧蓮一人睡一張床,並擺了一張燈櫃,用於放放油燈什麼的;正中的一間是堂屋兼餐廳,屋中央擺了張老式的紫紅色雕花八仙桌,平時一家人就在上面吃飯,小把戲做作業也在上面,來人到客接待也是在上面;靠北牆放了一張家神櫃,櫃門上用紅漆印著兩個大大的「忠」字,襯在鵝黃色的心型圖案上分外醒目;柜上面正中央靠牆的地方擺了尊比較大的毛主席揮手致意的白瓷站像,瓷像下面是四卷「紅寶書」(毛澤東選集),牆上貼著好多獎狀和煙標紙,還有一張《紅燈記》里李奶奶和鐵梅高舉紅燈的劇照。

前面的那一進房子,正中的一間前後都開了門,便於進進出出的。一間亂七八糟地放著一些農用具和糧食等物品,另一間就這麼空著。

兩進房子的西側豎著砌了兩小間房子,門朝東開著,靠北邊的一間當作廚房用,另一間也空著;東側就是一條彎彎的小河,南北走向,河水終年不息地流淌著;隔著房屋和河水的是道寬寬的堤壩,有個碼頭直通河面上,淘米、洗菜、汰衣裳都在碼頭上。堤壩東側臨水的一面栽著幾棵高大的楊柳樹和苦楝樹,還有一棵桑樹。屋後東北角,也搭了個一點點大的房子,那是個簡易的茅房。

看到孫多福他們進門了,馮春花忙不迭地迎上前去,一邊伸手接過孫多福的背包一邊罵李寶庫:「人家公社幹部大老遠的來,還讓人家自己背背包,你是個木頭啊你?」

孫多福望著眼前這個女人,心裡忍不住的一亮:中等偏高的個頭,剪了個二道毛子,烏黑的頭髮用鐵髮夾別著,顯得一絲不亂;髮夾上還夾著幾根短短的紅頭繩,繞成朵小百合的模樣。橢圓形的臉蛋白白凈凈的,還帶著點微紅;生就一雙彎彎眉,兩隻丹鳳眼,眼角微微有些上翹;圓潤的鼻子,小巧的嘴唇。藍底白碎花的襯衫緊緊地裹在身上,把兩隻奶子都勒得顯了形,翹挺挺地鼓在那裡。褐色的褲子,黑色方口布鞋。整個人看起來既精神又清爽,還帶著點風流的味道,一看就是經過精心打扮。

李寶庫並沒有理她,朝孫多福笑笑:「這是我媳婦,不懂規矩,孫部長你別見外。」又轉過來對他女人介紹說:「這就是孫部長,還不趕緊去給部長鋪床?鋪好床讓孫部長休息下子,你再抓緊忙飯去。」

孫多福沖李寶庫翹翹大拇指說:「你好艷福吆!」又扭過頭來朝馮春花微微一笑:「今後要麻煩你啦!」

「孫部長說哪裡話啊?能為你服務是我前世修得來的,就怕我們鄉下人長得丑,手腳又笨,部長不滿意哩!」馮春花邊說邊用那雙狐媚眼睛一勾一勾地瞟著孫多福,把個孫多福的心裡勾得痒痒的。

第五章:

五月人忙,這話一點都不假。

先是菜籽成熟,待菜籽秸變黃、籽莢還帶著青色,有七、八成老的時候,就要起早帶晚地把它們割下來,再運到打穀場上去。這項活計必須要在早晚做,中午絕對不行。因為早晚有露水,菜籽秸是軟的,不像中午,太陽一曬,籽莢紛紛爆裂,碰都不能碰。等到滿場的菜籽用連枷拍打離莢時,大麥也該老了。等小山一樣的麥把子從田裡運上場,小麥又成熟了。

俗話說:蠶老麥黃一伏時。昨天你看麥田裡還青梗梗地一片,第二天再去望就滿眼的金黃。小麥全部運上場堆在那裡,就是一座座大山,那時候沒有收割的機械。收割時,男勞力主要負責運,不管多少菜籽捆或麥把子,也不管多遠的路程,都要靠他們的雙肩一擔擔地挑上來,一步步地移過來;女勞力主要是負責割,不管多少畝田的菜籽或麥子,都要用鐮刀一把把地割下來,再一堆堆地捆好。 這個活計看似輕鬆,其實整天彎腰撅腚地弓著個身體,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比挑擔還累。老人和小把戲們,則拎著個竹籃,分散到麥捆已經清運結束的田塊拾麥穗,顆粒歸倉。

無論是大隊和生產隊的幹部,這時候一樣不得清閒,生產隊長們照例和群眾一起勞動搶收,大隊幹部則忙著下到各個生產隊檢查督促。

但紅旗大隊有兩個人不忙,他們就是孫多福和馮春花。

孫多福是公社幹部,只需要白天下到各個生產隊轉轉,看看全大隊的生產進度怎樣,查查大隊幹部蹲點生產隊在位情況,晚上一般不需要出門。

馮春花往年在這時候總要和大家一起勞動的,安排在場頭上幹些輕巧活,晚上也要開夜工。但今年不一樣,孫部長住她家裡,總不能讓孫部長成天餓著個肚子吧?也不能叫孫部長天天穿身髒衣裳吧?更不能讓孫部長一個人待在家吧,萬一有個頭痛腦熱的或是酒喝多了,誰來給他端茶倒水呢?

這天,孫多福例行公事的檢查完幾個生產隊的情況,熘熘達達地回到李寶庫家吃飯。

李寶庫有事回不來,家裡就孫多福、馮春花和兩個小把戲。馮春花歡天喜地忙了幾個菜,個個都吃得挺香。吃過飯,兩個小把戲都去上學,馮春花麻利地把桌上碗筷收拾到竹籃里,拎到河邊碼頭上洗刷乾淨,孫多福則躺到前屋東房間的床上看書,看累了便想再睡上一覺。

孫多福住進來後,前屋的糧食、農具和雜物早已轉移到靠廚房的那間小屋裡,三間房屋都打掃得乾乾淨淨,最東面的一間做了孫多福的臥室,最西邊的房間空著,放了只洗澡用的木盆,一家人夏天就在那裡洗澡。

農村人沒那麼多講究,一般的房間都不裝房門,李寶庫家也是。

他原來只在他們兩口子睡覺的房間裝了一扇門,其餘的房間都沒有,孫多福來了後,他怕人多了不方便,便在前屋的兩個房門口各掛了條門帘。

馮春花把一切都收拾停當,一腳跨進前屋,掀起東房間門帘,看到孫多福還半躺在炕上看書,便朝孫多福嫵媚地一笑:「你真用功啊,不像那個死鬼,又不曉得忙到哪塊喝酒去了?」孫多福也朝她一笑,並沒有說話,繼續看他的書。 馮春花放下門帘,踢踢篤篤地跑出門,進了北邊的屋裡,一會兒工夫,又踢踢篤篤地走過來,手上拿著一套內衣,轉身進了前屋的西房,嘴裡自言自語,:「這個破天,動動就一身汗。」

不一會,西屋裡傳來放澡盆的碰撞聲,倒水的嘩嘩聲,脫衣服的悉悉率率聲和撩水搓身體的聲音,孫多福的書看不下去了,睡意也跑得無影無蹤。滿腦子都是一個豐腴的女人赤裸裸地在洗澡的情景,一會兒模煳,一會兒又具體。他想不通的是,平時中午她從沒洗過澡,怎麼今天就我們兩個人在家,你中午要洗什麼澡呢?再說天氣並不是太熱,根本沒必要嘛!

孫多福想起來一件事:前天早晨他起床上茅房,到了茅房門口他就問了句裡面有人嗎?農村的自家茅房是不分男女的,進去前先問一聲,有人咳嗽一下就是;也有的女人們喜歡把褲帶解下來晾在廁所牆頭上,表示裡面有人,而且是個女人。

孫多福問了兩聲也沒人答應,便一腳跨了進去。

這一進去方傻了眼,馮春花正從坑上往上起身,內褲還沒來得及提起,就那麼裸著個毛茸茸的下身亮著白花花的屁股站在他面前,立時把孫多福鬧了個大紅臉,尷尬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馮春花卻大方得很,狐媚的一笑,說了句我就好了,才慢騰騰的提起內褲,系好外面的褲帶,晃晃悠悠的往外走,臨了還不忘回頭沖孫多福一笑。

就那麼一笑,孫多福忍不住的遐想了半天,眼前凈是馮春花白晃晃的身子。 眼下,大白天的她又洗澡,這明擺著的意思傻子都想得出來。

想到這,孫多福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躡手躡腳的來到西屋門前,輕輕地把門帘子挑開一道縫。

馮春花正坐在澡盆里,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叉著撇在盆沿兒的外邊,毛巾蘸著水撩著身子,常年不見日頭的身子粉白肥嫩,鼓脹得兩個奶子挺立著,已經擦得略微發紅。

孫多福就覺得自己的下面忽忽悠悠的立了起來,支成了個小帳篷。

馮春花今天是故意的,就是要勾引孫多福上了她的身子。

馮春花骨子裡是個風騷的女人,尤其喜歡炕上那點事兒。李寶庫外面有不少的女人,身子淘換的有些空,每次馮春花急皮儈臉的求歡,李寶庫都是蜻蜓點水似的應付,每次還沒覺得怎麼樣,李寶庫就哆嗦著完事了,然後死狗樣的翻下來,把她涼在一邊,於是心裡那股火便泱泱的往上竄,有時候恨不得就手抓個物件塞進自己的身子,隨便蹭蹭也好過這麼癢著。

急了眼的時候,馮春花逗弄著大隊會計來過那麼幾次,偷偷摸摸的也沒盡了興。畢竟是書記奶奶,一般人哪敢碰?她再難耐也不能沒來由的掉了價,胡亂的抓個男人就干,於是,更多的時候只好自己用手解決,可那畢竟不是個事兒。 好在,孫多福來了,馮春花豈肯白白的放過?

前天,她在廁所里就是故意不吭聲的,好讓孫多福進來。

她以為孫多福看到她裸露的下身會忍不住的摸她一把,這才故意的慢騰騰的起身,讓內褲就那麼在大腿上噹啷著。可惜孫多福有些懵了,並沒有什麼動作,於是心裡邊隱隱的有些失望。好在馮春花太懂男人的心思,知道孫多福一個血氣方剛的老爺們熬不了幾天,喜滋滋的醞釀著自己下一個計劃。

今天,就是馮春花計劃實施的日子。

孫多福扒著門帘兒看得心急火燎,就像有貓爪子在心裏面撓,渾身的難受。他真想立馬衝進去,一把抱起這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摜到自己的炕上,痛痛快快的玩一會,好好的發泄一下。可是,殘存的一點理性還是讓他止步不前,他並不肯定馮春花是否在有意的勾引,萬一這女人鬧起來,那就沒臉了。

想到這,孫多福強壓著自己內心的慾望,戀戀不捨的又慢慢地退回東屋,頹喪的躺在自己的炕上。

馮春花等了半天也不見孫多福進來,卻聽著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又回了東屋,不免有些氣急敗壞:個膽小的東西,你怕個雞巴啊!看來今天不主動點,還真是沒戲了。

馮春花噌得一下站起來,有了主意。

「哎呀,我的媽吆,蛇﹍﹍」馮春花光著身子邊尖叫著邊赤腳從西房間跑出來,幾步跨進東房間,一頭扎到孫多福的床上,鑽到他的懷裡,全身顫抖個不停,雙手卻緊緊抱住孫多福的身子。

孫多福還在回味著剛才看到的情景,就聽著一聲尖叫後,還沒反應過來,懷裡就鑽進個肉乎乎的女人,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女人的身子哆嗦著,兩手還緊緊地抱著她,腦袋在他懷裡扎了兩下卻仰起臉,把個嘴撅成個肉嘟嘟的摸樣湊了上來。孫多福正低著頭看,張著的口便被女人堵住,肉乎乎的舌頭帶著口水,泥鰍似的鑽進來,胡亂的在口裡纏繞,自己的舌頭便被挑起又滋熘一下被女人吸過去,瘋了似的允吸。

孫多福腦袋裡嗡的一下,血立刻湧上來,掙脫開的胳膊便反抱住了馮春花,一隻手抓住馮春花多肉豐滿的屁股,揉搓了起來。

兩人在炕上疊著親了好一會兒,馮春花終於撒開嘴,透了口氣,摟著孫多福的脖子,哼哼著在他耳邊說:「狗東西,想死我了。」

「我也是。」孫多福喘著氣說。

馮春花鬆開手,分兩邊支在炕上,立起壓在孫多福的上半身,往上又湊了湊,將晃蕩著的兩個大奶子吊在孫多福嘴邊,顫著音兒說:「寶兒誒,快……給我嘬嘬。」

孫多福抬起頭便含住了她早已矗立的奶頭,像個餓極了的豬崽兒,滋滋有聲。馮春花「啊」的叫了一聲兒,拽著孫多福翻了個身,讓他壓著自己躺在炕上。 孫多福饑渴的在兩隻奶子上來回的吸著,口水順著嘴角淌下來,混合著嘴的裹弄發出噝熘噝熘的聲音,馮春花聽著聲音越發的春情蕩漾,手禁不住胡虜著孫多福的頭髮,慢慢地往下推。孫多福的身體順勢被推得下挪,掃過馮春花上下起伏的肚皮,停在她黑黝黝毛髮密布的下身。

馮春花早已噼開兩腿,把自己的那個地方張得開開的,水汪汪的兩片肉亮晶晶的唿扇,鲶魚嘴般的開合著,不時的白沫泛出來,順著腚溝往下淌。

「舔……幫我舔……」馮春花有氣無力迭聲的說,急促又有些躁動。

孫多福連忙伸出舌頭,在馮春花濕漉漉的陰部禿嚕禿嚕的舔,儘管馮春花剛剛洗過,但褶皺的地方仍散發出隱隱的腥臊味道,這股騷氣衝進孫多福的鼻孔,沒來由的讓他迷戀萬分,恨不得立時把整個臉都填進去,伸長的舌頭貪婪的在那裡上下騷動,不時的還伸進溝壑,帶出一些咸睲的濃液吞進口中。

馮春花哪裡經受過這些,被一副舌頭弄得幾乎暈死過去,呻吟的聲音越發迷亂,翹起的大腿因為興奮異常幾乎挺直,像兩棵白楊般的向上直立,手更盡力的分開自己的緊要處,往前湊著趣,口裡不住聲的胡言亂語:「……哎呦……不行了,狗東西太會弄了……親,使勁親,癢死我了。」邊說著邊騷盪地挺聳著個身子,像旱地里踹跳的鯽魚。

孫多福埋頭苦幹了一會兒,估計憋住了氣,抬起臉大口的喘。

馮春花麻利的起身,抓著孫多福翻了個,把孫多福摁在了炕上,三下五除二的扒下了他本不多的褲褂。孫多福下面的傢伙卜楞一下彈了出來,黑粗黑粗的立在那裡,馮春花像抓個棒槌似的一把攥在了手裡,便再不放開。

「我給你裹一會,別放我嘴裡,等下沒玩兒的了。」說著話,馮春花埋下身一口含了進去。

孫多福嗷的一聲,觸電般的立馬僵直了身子,馮春花卻一手揉著自己的奶子一手握著,上下的吞吐,把個孫多福舒服的直勁兒哼哼。

馮春花看他的樣子不免有些擔心,抬眼瞟了一下,叮囑道:「不行了說話啊,別流嘍。」

孫多福閉著眼正美著,覺得自己那裡一涼,忙急促的催:「嗯嗯,快點,別停。」

馮春花咯兒咯兒一笑,又噙了進去。過了一會兒,又把身子挪過來,屁股對著孫多福頭的方向,橫跨了上來,把下身往下一沉,便湊在孫多福臉上。

孫多福正舒服著,覺得女人身子壓了上來,忙睜開眼,磨盤似的屁股山一樣的聳在眼前,眼前毛茸茸一片纖毫畢露的豁然展現,白白的腚溝中間黑黢黢的兩片肉從中間分開,一張一合間露出裡面粉紅的褶皺,還在涌動的水溢滿了四周,毛叢被打濕凌亂的一縷一縷的粘溺在白皙的肉上,腥臊的味道又衝進他的鼻孔。 孫多福趕忙抬起頭,伸出舌頭,喝西瓜樣的吸熘吸熘的舔著,馮春花卻有些不過癮,更往下壓了壓,那地方前後移動著不管不顧地在孫多福臉上蹭,頓時,孫多福臉上就像被抹布囫圇的擦了把臉,滿臉的沫沫唧唧,什麼味道都有。

李寶庫查看了各個生產隊的生產進度後,覺得晚上有必要開個會,再督促一下後進的生產隊,同時布置下一階段的主要生產任務。但是,有孫多福在這裡蹲點,他不敢擅自作主,便趕回去向他彙報一下,順便也打個盹兒。

進了院子,沒看到一個人影。他估摸著孫部長准在午睡,便想等他起來再說,於是先回到自己的房間,但媳婦也不在床上。大晌午的,她能跑到哪兒去? 冷不丁的,他好象意識到了什麼,便輕手輕腳地來到前屋探著頭,支愣著耳朵聽。

果然,東屋那邊悉悉索索的聲音傳過來,嬉笑呻吟還有男女興奮的喘息聲,在寂靜的過道里格外的清晰。

李寶庫的腦袋一下子就大了,一股怒火蹭的一下直往心頭頂冒:好你個孫多福,欺負人都欺負到我家裡了,這真是拉屎拉掉個膽兒,操你媽的,看我不收拾個你!李寶庫越想越惱火,順手抄了根扁擔就要往屋裡沖。

剛一動,又停下來,李寶庫畢竟不是一般的老百姓,大小是個幹部,這一點理智還是有的,這不是個好事,萬一鬧起來可不好聽,自己的媳婦搞破鞋,面子也掛不住,孫多福完蛋自己也撈不著好。這裡外拗啕的事咋也不能幹。轉念又一想:老婆搭上了他其實也不是壞事,日子還長呢,求他的地方肯定有,有媳婦在他不敢不幫忙。再說,肯定是這個騷娘們兒主動勾的,他太知道自己的女人是個什麼東西了,見著個男人就跟饞貓見到了腥魚,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才好。

想到這裡,李寶庫悄悄地放下了扁擔,想退出去算了,就只當啥也沒看見。可那屋裡的動靜卻越來越大,勾得他沒來由的湊了過去,手指顫顫巍巍的把門帘挑了一條縫,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李寶庫眼裡看到的情景還是讓他腦子又嗡了一下。

此時自己的女人正跪在炕上,頭抵住炕席把個白花花的豐腴的屁股撅得老高,孫多福站在地上,兩隻手扒著馮春花的兩瓣肥肉,用力的挺著身子,把自己的傢伙努力的往自己女人下身抽送,頂一下還啪的摑一下馮春花屁股蛋兒,嘴裡問著:「說,舒坦不舒坦!?」

「舒坦!你個狗日的,有勁,」馮春花披散著頭髮,扭臉看一眼身後的孫多福,眼神迷亂恍惚,身下吊著的奶子被他撞得鐘擺樣的亂晃,嘴裡叫著:「狗日的……寶兒啊,再使勁……干,使勁干。」

孫多福嘿嘿的笑,賣命得一下一下頂,啪啪有聲,兩人身體連接處,孫多福粗硬的傢伙兒在馮春花的下身進進出出,白花花的水兒膩煳在他黝黑的老二上,像摸了一層油,閃著亮光。

馮春花手反著掏過去,摸索著撐開自己的那條被孫多福肆意進出的肉縫,感受著肉棍在手指間的滑動,呵呵唧唧的呻吟,嘴裡默默的念念有聲:「進去了,進去了,進我的逼里了......"

李寶庫有些喘不過氣來,身子無力的倚靠在門框上,眼睛卻仍死死的盯著裡面,按道理說眼睜睜的看見自己的老婆在搞破鞋,應該義憤填膺的,奇怪的是自己的老二卻不爭氣的挺了起來。

裡間屋的男女還在不顧命的幹著,李寶庫深深地吸了口氣,閉上眼調息了一下心跳,耳邊自己媳婦的聲音卻灌了進來,他不有自主的又湊了上去。

「夾你,夾死你。」這邊馮春花已換了個姿勢,仰在了炕上,兩手挽住膝窩兒,兩條腿便分向左右,頭卻努力的抬著,眼睛放光,盯著看自己的下身,那地方正被孫多福一下一下幹著,越看越覺得興奮,嘴裡便越發的胡言亂語。

李寶庫知道自己女人的毛病,不但最好這種事,還好興在辦事的時候說一些亂七八糟的瘋話。也正是因為這些話,著實的增添了一些刺激,搞得他沒聽見幾句就繳了槍,落下了不少埋怨。好幾回他跟馮春花說別再弄這些沒用的景兒,馮春花知道他受不了也答應了,但每次幹著幹著還是脫口而出,後來李寶庫索性任她去。

這邊李寶庫看得有些胸悶,可馮春花卻愈發的來神兒:「老孫……寶兒誒,舒坦麼……」

孫多福哼哼著答應。

「舒坦就干,使勁干,干我的逼。」馮春花叫喚的越大聲,孫多福乾的越賣力,開始還有問有答,後來估計是累了,只是悶聲喘氣,屋裡只聽得馮春花一個人一邊快活的叫喚一邊斷斷續續的自言自語。

「狗日的,大屌……大雞巴……乾的我舒服,操啊,操我的逼。」

「長我逼里算了,天天的操我……中不……"

" 讓你可勁兒操……操我騷逼……中不……"

" 把你個大雞巴咬下來,塞我逼里……中不……"

" ……我身上的眼兒都讓你操嘍,逼……屁眼兒……都讓你操……中不……中不啊……"

李寶庫再也聽不下去,蹣跚著撫著胸口躡手躡腳的退出來,想走卻有些不甘心,於是冷不丁的大聲咳嗽了一下。

這一聲兒咳嗽對屋裡那對正美得不亦樂乎的男女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孫多福知道李寶庫回來了,嚇得立馬趴在了馮春花身上,馮春花正說到興頭兒上,也被這突然的一聲咳嗽嚇得戛然而止,縮在孫多福懷裡再不敢亂動,倆人就那麼互相抱著卻想不到趕緊穿衣,只是哆嗦著緊張的聽著院裡的動靜,忐忑的等著,等什麼他們也不知道,都有些懵頭懵腦。

時間過得那麼慢,屋裡靜的針鼻兒掉下去都能聽到,可半天也沒看見李寶庫挑門帘進來捉姦,院裡的腳步聲卻越來越遠,後來就再沒了動靜。

倆人這才長吁了一口氣。

知道自己的男人走了,馮春花膽子又大了起來,噼開腿示意著孫多福接著弄。 可孫多福早已沒了那個興致,想著李寶庫現在回來一定是有事情,過一會估摸著還得回家,便推搡著馮春花草草收場。馮春花還沒過癮,不情不願的穿衣,嘴裡狠狠地罵著李寶庫,還不忘叮囑孫多福下次找機會再弄。

當李寶庫再次轉回來的時候,孫多福已經坐在了院子裡,手裡拿張報紙似模似樣的看,馮春花蹲在一旁慢悠悠的洗著衣服,倆人就跟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李寶庫也沒點破,他知道還沒到時辰,現在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今後就難處了。

當李寶庫把自己的想法跟孫多福彙報時,孫多福立馬表示同意。要換在以往,孫多福不會這麼爽快地表態。幹部就是這樣,哪怕自己心裡早就贊同了你的事情,嘴上卻並不忙著先表態,還要裝著再考慮考慮的樣子,這樣才顯得出自己的幹部身份和派頭,說起話來才有威信。

孫多福不是不懂這個道理,他是覺得有點對不起李寶庫,甚至見了他都有點不好意思,目光也不怎麼敢跟他交流,畢竟自己睡了人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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