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受虐記(上)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56 52

監獄受虐記(上)

靳少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從被關進黑森林監獄的第一天起。即使他盡力讓自己顯得不起眼,獨特的東方氣質還是讓周圍獸性味道濃烈的美國佬垂涎。

他已經時刻小心提防,卻終有不慎的空隙。去工具房的路上,被人從背後偷襲,腦袋上結實挨了那麼一下金屬質的打擊,眼前一片漆黑,四肢癱軟。

但他強迫著自己,絕對不能放棄知覺,意識在巨大的旋渦里苦苦掙扎。他很清楚接下來將會面臨什麼——即使拼了性命,他也絕不容許那種骯髒下作的事發生在他身上。

「快點,快點。」男人聲音里淫穢的興奮,像蛤蟆粘膩的舌頭。

左右拖架著靳少伍的兩個男人將他扔在洗衣房的衣服堆上。號稱美色狂三人組的比利,威廉和為首的卡爾,他們在獄中唯一的樂子就是雞姦男人,尤其是新來的犯人,而年輕俊美的更是不能放過的美味。

「這隻黃種狗還費我們不少周折。」卡爾抓住靳少伍的頭髮,另一隻手開始撕扯他的囚衣。

霍然睜開的雙目,黑澤的眸中直射出怒氣和寒光,將卡爾驚得一愣。就在這瞬間,靳少伍揮拳打在他左眼眶上。

「雜碎!」靳少伍曲腿踢開壓在他身上的美國人,掙扎著站起來,腦後還一跳一跳的劇痛,身子不受控制的搖晃,他一拳搗在旁邊的鐵柱上,拳峰皮開見骨,錐心的痛讓他不至於昏厥而倒下去。

比利和威廉凶神惡剎撲上來,靳少伍處境艱難的反擊,幾次險些被壓制住都奮力掙脫。開始受重創的卡爾也緩過氣來加入戰局。

靳少伍頭腦冷靜,知道拖下去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他巧妙的利用了洗衣房裡的布局,看準時機向門外衝去。他計算得精準,那三個笨拙的美國大漢絕對抓不住他。

靳少伍卻沒想到,門在他面前率先開了,出現的是一個金髮蓬亂的小子,只有十八九歲的身材,皮膚白皙,嘴唇是監獄中少有的紅潤。

「快滾!」靳少伍粗暴的喊道,一方面處於被擋住逃生之路的焦急,另一方面也不希望這個年紀比他還小的男人成為替罪羔羊。

那小子卻沒有反應,動也不動,凌亂過長的頭髮蓋住臉的眼鼻。

「走啊!」靳少伍未假思索抓住他的手,下一刻卻發生了靳少伍覺得不可思議的事。一股詭異的力量,將他的身體向前扯,凌空變成水平停滯了片刻重重摔在水泥地上,手因為仍被金髮青年握著而整條右臂被扭到背後,肩環被踩住,靳少伍清晰的聽到身體里卡嚓一聲,冰冷的寒意襲入心底,能做的只是緊緊咬住牙。

金髮下的紅唇勾起美麗的弧度:「整條胳膊被卸了還能一聲不吭,你挺帶種的嘛。」察覺到靳少伍扭動著軀體,有站起來的意圖,金髮扔下那條癱軟的胳膊,踩上靳少伍的腳踝用力撮折。

趴在地上的靳少伍,背嵴劇烈的顫抖起來,卻仍倔強的一聲不吭。

維拉用手將頭髮抄到後面,露出澄藍的眼眸,他總笑得玩世不恭,卻叫人看了不寒而慄。

「你們越來越沒用,連這麼個新朋友都招待不好了?」

「我們——當然不能跟您比。」卡爾諂媚哈腰的笑道。

「知道就好。」維拉的表情相當愉悅,「這個男人歸我,很久沒遇上刺激貨色了。」

「是的,他,他的確不錯。」卡爾三人悻悻退出去,不忘體貼的關上門。

威廉不滿的嘀咕道:「怎麼這麼倒霉?碰上『狼骨』維拉。」

比利搖頭:「算了吧,他沒對付咱們就行了。看看他那股狠勁,不愧是『狼頭皮』戴樂的兒子。」

「等維拉玩完,總該輪到我們吧?」威廉仍對那個身材精壯的東方男人心癢難耐。

卡爾眼中閃出泯滅多年的同情之色:「如果他還能活著的話。」

「我叫維拉。傑立卡,你總該知道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叫什麼。」他拽起靳少伍的一條腿,將他拖進裡面的衣服堆上,翻過身正面躺著。

靳少伍面色慘白,不住喘息著,汗水從額頭,脖頸,像密西西比河遍布支流,交錯流淌著。

「你有張漂亮面孔,會被很多男人喜歡,強暴和凌虐。」維拉蹲在他身旁,用手背輕撫靳少伍菱角分明的臉。

「混蛋!」靳少伍憤然撇開臉,「我什麼地方像女人?」

維拉戲謔的搖頭笑道:「這裡八成以上的人都忘了還有女人這種生物,大眾流行的口味,就是你這樣,俊俏,剛毅,健壯——」說話的同時,維拉修長的手指已挑開靳少伍的衣扣,撫摩結實的胸肌。

靳少伍完好的左臂,帶著全身的力量打了過去,維拉卻好象早有防備的輕鬆接住。

「打算讓我把這隻也折斷?」維拉皺了皺眉,「我今天心情不錯才告訴你,順從一點才能少吃苦頭。」

靳少伍冷笑:「我也告訴你,現在給我滾才能保住你的狗命!」

「是嗎?」維拉漫不經心笑起來,抓著靳少伍的左手,將食指含進嘴裡吸吮。

「噁心!」靳少伍用力抽出手,他眼中狠色一閃,霍然伸指戳向維拉的左眼。

維拉閃避極快,臉頰還是被刮開不淺的一道,血滲出來,散漫的笑被冷酷的神情漸漸取代。

「老實說,你這張臉就像女人」,靳少伍嘲弄道,「破了相還真他媽的可惜了。」

維拉面無表情抓住傷他臉的左手,靳少伍已做好準備,了無懼色瞪著維拉,管他是要折斷胳膊還是打斷腿,就算送命也不可能忍氣吞聲,他就是這種人。

出乎意料的,維拉卻只是扯過條褲帶將靳少伍的左手綁到一旁的鋼條上。

他開始慢慢脫掉衣褲,看似瘦弱的外表下卻是難以想像的健壯,每一塊肌肉的紋理經絡,都完美如同雕塑家的精心傑作,但比這更讓人愕然的,是縱橫交錯的各式傷痕。

俯身撐在靳少伍上面,整個籠罩住這個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帶著男人特有的侵略征服中的快感和興奮。

撕光靳少伍所有的蔽體布料,不緊不慢撫摩過各處,任何隱秘的地方都不放過,輕佻和侮辱的意圖不加掩飾。

「你的身材很好,肌肉手感更棒」,維拉跪著壓制住靳少伍雙腿的掙扎,抓住他腿間的男性之物,「傢伙也不小。你早晚是男人的盤中餐,而且很快會習慣噼腿這種事。」

一直咬牙忍耐的靳少伍,小麥色的胸膛不住起伏,眼中血絲爆裂幾乎濁紅:「我——跟你們不同,你們這些該死的變態!」他的聲音嘶啞,屈辱到無奈的不甘,羞恥的焰火燎灼他內臟的每一寸地方。

「是不一樣,真緊哪。」維拉冷不防將手指插入緊窒的秘處,迅速轉動著感受腸壁受驚的全力排斥,更為滿意的是,靳少伍無法忍受的低叫了一聲。

靳少伍開始劇烈的掙扎,甚至顧不得大幅度的動作只帶給被貫穿的下體更大的痛苦,卻被居高臨下的男人輕易制服了。

徹底絕望下,靳少伍只有緊咬著牙,不管是慘叫還是呻吟,尚存的自尊也決不允許發出口中,只有閉上眼,不去看強行被拉開的腿間禽獸般的骯髒景象。

「把身體放鬆些。」維拉艱難的增加插入的手指,撫摩拍打著僵硬對抗的腰身,卻清楚的感到手指被擠壓得更緊。

「想死嗎?」維拉的耐性似乎也到頭了,靳少伍卻沒有任何軟化屈服的跡象,「看來你喜歡更粗暴的方式。」他再不猶豫,猛用力將兩指推到盡頭。

靳少伍的身軀像被電擊中,混亂的痙攣和顫抖,用力併攏大開的腿。

乾澀的內部變得溫濕,維拉知道那是血,不光有被指甲劃破的嫩壁,還有被撕開的裂口。

警覺到什麼,維拉迅速將另只手插進靳少伍緊咬的嘴裡,防止他將舌頭咬斷。

甬道被血潤澤到足夠順滑,維拉抽出手指,將勃起已久抵住,靳少伍敏感覺察到碩大的異物是什麼,也不知從哪兒又榨出的力量,腿亂蹬亂踢,維拉花了些工夫才又按住他。

維拉看著閉目受辱的靳少伍,他極力掩飾著不堪忍受的痛苦神情,眉頭卻已深皺得變了型。

「你真倔強。」維拉不由去吻靳少伍的額頭,卻立刻被嫌惡的避開。他抓住靳少伍的腰,用力將陽物一氣挺入,直抵最深的地方。同時他附在靳少伍耳邊,惡意說道,「感覺得到吧?進去了,你已經被我上了,就乖一點讓我做到高興,早點放過你吧。」

「你……做夢,雜種!」靳少伍的聲音微弱的幾不可聞,他的意識開始模煳,對疼痛的感覺麻木了,肢體像殘破的碎片,被維拉隨意的擺置玩弄。

體內不斷被撞擊,熱的感覺最後留在眼睛上,靳少伍沒法控制,液體不斷的外滲。

天昏地暗,只有抽插進出的折磨仍在繼續,靳少伍甚至以為,這暴虐的盡頭只可能是他生命的結束。

靳少伍已清醒很久,可除了側身躺著發獃根本不可能做別的事。腰和腿的肌肉全都劇烈顫動著抽痛,後面羞恥的部位毫無感覺,靳少伍沒勇氣去試探,怕摸到的是再不可能癒合的空洞。

想不出有什麼比這更悽慘的處境,尤其是那個施暴的男人,滿足後竟還不離開,就在距離他不足一米的地方,大張雙腿坐著。

想起男人腿間的禍根,靳少伍只覺得胃裡抽搐,酸水嘔了出來。

維拉突然又爬到他身邊,抓住他脫臼的右臂:「替你接上吧,再拖下去真會廢了。」

「用不著你管我,滾!別再碰我!」靳少伍用被鬆綁的左手奪會松垮垂著的右臂,骨縫的碰觸摩擦痛得鑽心。

「全身都被我摸遍了還叫什麼?」維拉不以為然的說道,拉過他的手臂扣住右肩頭緩緩轉動著尋找接縫,猛然拉扯喀得一響後,又找些布條加以固定。

維拉再低頭看靳少伍時,發現靳少伍也正直勾勾盯著他,一字一字道:「現在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要你的命!」

「好啊,只是別忘了到時先奸後殺。」維拉輕佻捏了捏靳少伍的下巴,穿起衣服心情愉快的出去了。

出門看見卡爾三人組,維拉冷笑著說道:「三分鐘內替我通知到所有人,誰想動他,最好先問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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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洗衣房剩下靳少伍獨自一人,他滿身的防備總算能暫時鬆懈下來,疲憊和疼痛陣陣侵襲而來,感官緩慢的恢復著功能。

使喚著散軟的腿腳支撐起身體,走出兩步不由回頭看那堆待洗衣物,上面留著更為骯髒的體液。

滴水的管道引起面部僵硬的靳少伍注意,他發狠的拽開水管,冰冷的水噴湧出來,沖刷著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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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伍入獄時間太短,且沉默寡言不跟任何人打交道,否則也不會不知道維拉。傑立卡的名號。

紐約最大黑幫狼盟老大戴樂。傑立卡的獨子,從出生就跟拳頭,刀子,槍做伴,據說十二歲就能利落割斷成年男人的喉嚨。這次是幫派內部在國際上捅了大簍子,才不得不代替他父親坐牢。

誰敢得罪一個連美國政府都不願結怨的龐大勢力?就算不計這個,維拉本身就是個叫人膽寒的狠角色,儘管他外表月光般柔和美麗,即使他僅活了十九個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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