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慾火(上)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07 45

鑽石慾火(上)

夏日炎炎,驕陽如火,下午一時正,有一艘遊艇駛向離島那邊,船上有七個女人,都是曲線美妙的,最年輕那一個女人有十六歲,最年長的一個,恐怕是她的母親了,不過三十五歲。

她們在遊艇上面吃吃喝喝,還有四個人湊成一台麻雀,玩得十分開心。也許是新潮派的作風吧!她們並沒有像別的婦女那樣互相稱唿,說是某太太,彼此祗是叫喚對方的名字,比較親熱。

曲線最豐滿的是燕妮,她以前是個脫衣舞娘,曾經遠征東南亞各地,到了二十上歲時,她就急急忙忙的找歸宿,跟一個中年人結婚。也許是她對性生活是永不能得到滿足的影響,她一邊搓麻雀一邊交談,仍然在談話裡面不停的談到男人。

她偶然摸到一隻「二索」,吃吃地竊笑,跟左邊的玉莊打趣,說道:「你的先生有那麼挺嗎?」

玉莊是典型的小主婦,聽了臉上一紅,不知道怎樣同答這句話才好。

另外一個少婦,叫做小花,坐在她的對家,一時高興,替她回答:「我敢打睹說他沒有那麼直。」

剩下來的一個雀局腳友,叫安娜,本來是中國婦女,卻改了外國女人的名字,原因是她一家人都沾染了洋化的氣質,至於她的臉孔,大眼高鼻,不折不扣的充滿了西方女性美。

還有三個小姐,俱是玉女型,她們歡喜說笑、燕妮的女兒小燕偶然抓住一個望遠鏡向波浪洶湧的海面遠眺,發覺一艘電船快速的駛過來,站在船頭的一個人,滿臉肌肉,又橫又直!是個濃鬍子,吃驚地說:「媽,有一艘電船追上來!」

「你怎樣知道它是追我們的,不要多嘴。」燕妮向她責罵了一句。

小燕不服氣!說:「站在船頭的一個人,很像三國演義裡面寫的張飛,他嘴上的鬍子又黑又密,跟野草一樣,我真的擔心他是海賊。」

燕妮聽了,再罵一句:「胡說,這個地方怎會出現海賊?」

她說完了這一句,繼續洗牌。

不過短短的兩三分鐘,小燕說的一艘電船就以攔江劫美的姿態擋住去路,那個濃鬍子人漢竟然用播音筒大聲說話,口稱是海上巡邏隊!喝令輪機室的大偈停航。

有一個青年握著手提機關槍,對準她們。大偈陳蘇不想吃眼前虧,不管對方是警探抑或海賊,停航再算,

就是這樣!火鑽石號遊艇給濃鬍子胡霸這幫人擄劫,連人帶艇劫到劍魚島,把船上的人分男女兩堆,囚禁在一間巨型別墅的地窟裡面,然後逐個審問。

最倒霉的是安娜,地第一個被帶到二樓的大堂裡面的,胡霸向她打量了一番,吩咐他的助手胡三走開,關上了門,然後對她說:「你叫甚麼名字?」

「你不配問我!」她冷然說。

「為甚麼我不配問你?你知道我是哪一種人嗎?」

「我當然知道,你們是水警。」

胡霸哈哈大笑,說,「你說錯了,該說海賊才對。」

「你是海賊?」她的語聲有些顫抖,但仍很倔強。

「我有許多話要問你,濃縮起來,只有一句,你們把那一批準備走私運到外埠去的鑽石收藏在哪裡?」胡霸開門見山的說。

她怯怯的說:「我不知道。」

「你是她們裡面的,一個航海家太太團集體走私,你當然有一份,怎可以推說不知遺呢?也許你把它收藏到甚麼地方吧?要是你再推說不知,我就不客氣要把你渾身上上下下檢查遍了。」

胡霸說這些話的時候,目露凶光,向她酥胸最凸出的兩點來來去去的侯,她使勁掙扎,打他、踢他,遠用手去揪他的鬍子,他絕不理會她,仍是那麼輕鬆的走,一直走到圓桌那邊,才把她放下來。

她剛剛放下,濃鬍子就把她此仰臥的姿態擺好,又再把她的兩隻手以及一雙腳分別拉到圓桌下邊,用繩子困綁,使它緊緊地貼在那幾條鐵腳上面。

可憐得很,安娜給他這樣子擺弄,暗唿不妙,竟然失聲啜泣起來。

濃鬍子已經決心把她使勁摧殘,然後送回地窖,使那些太太團的婦女觸目驚心,不敢違抗他,安娜的啜泣聲響絕對不會擺在他的心上,他向她再度打量了一眼,突然把她的衣裳拉起來。

她穿的衣裳特別古怪,不男不女,上半身穿了男人所穿的襯衣,卻是黑底統白花邊的,下半身卻穿了女裝的長褲,那種褲腳又窄又緊,配上一對短靴,濃鬍子剛才隔開了衣裳搓她,認為欠夠凶,那時他把她的襯衣拉了起來,那雙肉球整個暴露在眼底,他的慾火立刻焚燒起來,右手伸到她的左胸亂搓,左手知把她右邊的肉球握住,使乳蒂凸出來,然後把他的嘴巴壓下去。

他又吮又吸又咬,樂極忘形。

至於安娜,她的肢體被縛,頭部低垂到了圓桌的邊緣之下,沒法動彈,甚至沒法看到了對方壓在她的身上幹些甚麼,正式是一頭準備屠宰的小羔羊,她只是感覺到胸部隱隱作痛,還有些癢,不禁淚下如雨。

誰叫她一向崇拜義大利艷星作風不戴乳罩呢!襯衣已經拉高!她上邊就毫無掩蔽!剛好給濃鬍子飛擒大咬!

濃鬍子是在咬著她的,她的乳蒂又紅又大,有著深深的牙齒印,險些兒咬出血來。聽到她的啜泣聲變成哭聲,濃鬍子滿意了些,冷然說:「鑽石收藏在哪裡?」

安娜過份痛楚,他連問三次,她才聽得出來,頭聲說:

「我並不知道。」

「好的,誰我檢查下邊吧,也許那些鑽石真的收藏在那個地方。」

他說完這句話,立刻動手,把她的長褲剝下來。

剛剛剝了一截,他就雙手使勁一撕,把它撕破,隨即將掌心依在饅頭形的地方,慢慢的撫摸。

那個地方早就是漲泵泵的了,給他模了幾摸,更加漲得厲害,不但漲,而且有一股溫暖,透過他的掌心!使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最喜歡聽到撕破衣裳那種古怪的聲音,搓到那件束西發燙,他的掌心也發燙,他就伸手把她的內褲撕開,有如渴馬奔泉似的把嘴巴壓下去。

很快他就找到他要找的一團軟肉,立刻伸出舌頭來,施展靈蛇鑽穴那一招,直鑽進去,跟著出出進進,使它十分潤濕,有如雨後梨花。

她的感覺真是難以形客,又癢又痛,麻麻辣辣,同時感到有一種微弱的快感,可是更加強烈的邦是那種羞恥的感覺,她忍不住放聲大哭。

她忽然覺得身上輕鬆了許多,可是,另外一個鏡頭卻又使她看了心寒。原來濃鬍子放棄了吮的動作,繞道走到她的頭臉那邊,使她看看那件東西。

它正是燕妮向玉莊打趣說的「二索」。

她也從來沒有看見過它,實在想不到它是那樣巨型的,看了一眼,她就被嚇到半死了,暫時止哭,放軟了語聲向他哀求,說:

「好漢,饒了我吧,我是個處女,沒法捱得起的,請你做做好事。」

濃鬍子聽了,說:「我已慣做好事,如果你不想吃苦,發生流血的悲劇,那就乾脆點把收藏鑽石的秘密地點說出來吧。」

「好漢!我實在不知道……」

濃鬍子最恨別人說「不知道」,這句話剛剛飄進了他的耳朵,他就怒火攻心,突然把那條二索放在她的粉臉上面摩擦,另一方面!左右兩手一齊進攻,上邊捻她的乳蒂,下邊也用手指使勁的挖。

她覺得痛,好像幾個地方一齊發生痛楚,卻又沒法肯定指出是在甚麼地方最痛,加上了精神上受到嚴重的打擊,她突然改變主意!打算哎它一口。

她忽然張開嘴巴,一口咬過去。

濃鬍子早就料定她必有這一手!預先防備,倘不是是這樣,他可能真的給她咬了一口。在盛怒之下,真會變成老虎那麼凶,不然一口咬死他的,他總算逃過了一關。

濃鬍子是怎樣的人呢?他一向打打殺殺只是恃勢凌人,從來沒有受到對方反抗,那時她居然想一口咬死他,他怎樣吞得下這一口氣呢?

立刻將矛頭移到漲泵泵的地方,橫衝直撞,有那種勁就使出那種勁。

她大叫一聲:「痛呀!」便即暈了過去。

濃鬍子根本是個海盜,他已習慣了霸占別人的東西,那間雙層別墅也是他霸占得來的,屋的外邊有一塊橫匾用松木製成,砌成很精緻的浮雕,寫出「玉滿褸」這三個字,本來是很風雅的,可是業主死於戰禍,後繼無人,致淪為蛇鼠之窩,便給濃鬍子霸占。

既然他蓄意使它變成安樂窩,當然會想出詐多種刁鑽的花樣,鐵鏈和圓桌祗是其中之一,還有許多古古怪怪的東西,能盡情地享受。

牆壁那邊有的是酒櫥,他要喝甚麼就喝甚麼。

他看見她昏迷不醒,立刻走到酒櫥那邊,打開了它,拿出一瓶辣椒酒來,很快他就拔出瓶塞,滿滿的喝了一口酒。

第一口酒的確是給他喝進肚裡的,可是,第二口酒,他只把它含在嘴裡,並沒有喝下去,祗是把它帶到她躺著的地方,對準她的臉孔噴下去,還順勢翻開她的眼皮。她的眼晴剛剛翻開,驟然給那些辣酒噴下去,那種剌激簡直是沒法忍受的,痛極覺醒,仍然覺得痛,很傷心的狂叫起來。

她的叫聲像狼叫一樣,濃鬍子聽了十分興奮,讓她慘叫了幾聲,熊後走到放著凍開水的地方!拿起那一瓶凍開水,向她的臉孔慢慢的倒下去。

初時她發生錯覺,以為那些水仍是有刺激性的酒。後來她發覺是冷水,這才放心睜開眼睛,讓濃鬍子把它倒在眼睛裡面,作為洗滌之用。

濃鬍子看見她覺醒,哈哈大笑,湊近一點,說:「你叫甚麼名字?」

「安……娜……」她很軟弱的同答。

「鑽石收藏在哪裡?」

她已經沒有氣力搖頭了,喘息著說:「我不知道。」

「我一定要你知道!」

濃鬍子的眼睛凶光四射,擇人而噬。說了這麼一句,他就依照站沒有暈倒的一種方式進行,再搗花心,直到血濺二索為止。

「我大概會死在你的手上了,如果我變了鬼,一定報仇!」她的語聲有如垂死的天鵝。

濃鬍子反躬自問,是實在不想她死在圓桌上面的,可是,她捱了那麼多的苦頭,仍說不知道,也算她真的是不知道鑽石收藏在甚麼地方,多問也是枉然,他的眼晴一轉,計上心頭,突然說:

「安娜,也許你真的不知道,如果遊艇上面有一個人可能知道了它的秘密,她是誰呢?」

安娜摧殘過甚,已經氣若遊絲,他說的話好像是從遠處隨風飄送過來,完全沒有份量!

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死字,因為她以為自己就快喪生,需要跟一些好朋友告別,她知玉莊常到遊艇玩耍的,不自覺的說了一句:

「玉莊……永別了……來生再見。」

濃鬍子只是聽到玉莊這個名字,他就站起身來,大聲叫喊,打算把叫做玉莊的那個女人帶來查問,因為這樣,她的口中再說些甚麼?他聽不出來。

可憐的玉莊,因為那麼短短的一句,竟然變成第二頭備受宰割的小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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