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哲學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05 47

這是一年的最後一天——除夕,正在下雪,天氣冷得可怕。

一個賣火柴的小女孩在街上走著,小臉蛋凍成了青色。她的衣服雖然又舊又破,卻遮不住苗條的身段。腳上穿著一雙媽媽的大拖鞋,小腳通紅,渾圓的腳踝上沾著片片泥巴。她的口袋裡裝著許多火柴,一路上不住口地叫著:「賣火柴呀,賣火柴呀!」人們都在買節日的食品和禮物,有誰會理她呢?

中午了,她一根火柴也沒賣掉,誰也沒有給她一個銅板。

她走著走著,在一幢樓房的窗前停下了,室內的情景吸引住了她。喲,屋裡的聖誕樹多美呀,那兩個孩子手裡的糖果紙真漂亮。

看著人家幸福的情景,小女孩想到了生病的媽媽和死去的奶奶,傷心地哭了。哭有什麼用呢?小女孩擦乾眼淚,繼續向前走去。

「賣火柴呀,賣火柴呀!叔叔,阿姨,買一些火柴吧!」

可是,人們買完節日禮物,都匆匆地回家去,誰也沒有聽到她的叫賣聲。雪花落在她金黃色的長頭髮上,看上去是那麼美麗,可誰也沒有注意到她。

小女孩走著走著,一輛馬車飛奔過來,她嚇得趕快逃開,大拖鞋跑掉了。馬車過去後,她趕緊找鞋。那是媽媽的拖鞋呀,媽媽還躺在床上呢。可是,一隻找不到了,另一隻又被一個男孩當足球踢走了。小女孩只好光著腳走路,寒冷的雪將她的小腳凍得又紅又腫。

天漸漸黑了,街上的行人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小女孩一個人了。街邊的房子裡都亮起了燈光,窗子裡還傳出了笑聲。食品鋪里飄出了烤鵝的香味,小女孩餓得肚子咕咕直叫。小女孩好想回家,可是沒賣掉一根火柴,她拿什麼錢去給媽媽買藥呢?

雪越下越大,街上像鋪了一層厚厚的白地毯。

小女孩一整天沒吃沒喝,實在走不動了,她找到一個牆角,由於這裡有一棵大樹,地上還沒有雪。她倚著大樹坐下來,用小手搓著又紅又腫的小腳,一會兒,小手也凍僵了。真冷啊,要是點燃一根小小的火柴,也可以暖暖身子呀。「奶奶說,在聖誕夜擦亮一根火柴許一個願,那麼願望一定可以實現。」小女女孩喃喃地說。

她終於抽出了一根火柴,在樹皮上一擦,哧!小小的火苗冒了出來。小女孩把手放在火苗上面,小小的火光多麼美麗,多麼溫暖呀!「我,我想要一個火爐。」話剛說完,火柴還沒有熄滅,一個精緻的火爐便從天空緩緩地落了下來。「這,這是什麼火爐?沒有,沒有木柴……」小女孩吃了一驚,手中的火柴輕輕落在火爐上。雖然火柴上只剩幾個火星,火爐還是「唿」地一聲竄起了火苗,把小女孩看得呆了。

裡面火燒得多旺啊!小女孩伸出小腳,暖烘烘的,熱量從腳傳到心裡,這寒冷的冬夜也沒有那麼可怕了。小女孩青青的臉色漸漸有了些紅潤,肚子卻「咕咕」叫了起來。她又擦了一根,哧!火苗又竄了出來,發出亮亮的光。「我,我想要一隻燒鵝。」話音未落,一隻燒鵝背上插著刀叉,從天而降。小女孩接在手裡,輕輕一拉,燒鵝的脖子斷了。她將燒鵝抱在懷裡,輕聲地禱告:「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父,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們日用的飲食,今日賜給我們……」

小女孩頭頂的大樹上,我收起黑色的釣魚線,仰頭看著漫天的大雪,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你還在感謝上帝啊,這燒鵝說起來還是魔鬼撒旦給的呢!」 什麼?我是誰?我是魔鬼撒旦最不忠誠的使者!什麼?一個月多少銀子,年終紅包有多少?我是義務的!什麼?我犯賤干這爛工作?靠,我忿怒!我一個閃電打死你!右手拇指瘋狂地輪流按著食指、中指、無名指,心中狂念「般若波羅蜜」,可是,可是我一天只有三次顯靈的機會,第一次要了超強超火力酒精爐,第二次要了這根釣魚線,第三次要了一隻燒鵝,我今天再發不出閃電啦!什麼?我不是說了嘛,我不是周星星演的濟公,我是魔鬼撒旦最不忠誠的使者!什麼?什麼?去去去,我沒工夫跟你羅嗦,下面火柴又亮了!

小女孩不冷啦,吃飽啦,她還要什麼?糟啦,我記得她是看到了滿天的星星,看到了她奶奶!這狗屁天氣,我到哪找星星去?就算找到了星星,也沒地方去找她奶奶啊!可惜只有三次顯靈,應該一次就把爐子魚線燒鵝都要齊了的說!我心中正在後悔,卻聽得小女孩怯生生地說道:「我,我想要一個白馬王子!」 我昏!感情真的的飽暖思淫慾啊!不過,不過到哪裡找白馬王子呢?白馬王子都過聖誕夜去了,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這……下面的火柴就要熄滅了,我幫不了她,豈不是讓魔鬼撒旦看了笑話?TMD!我心中煩燥,屁股一動,冷不妨從樹上掉了下來!「啊……」我慘叫一聲,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一時間全身劇痛,腦內眩暈,七死八活。

耳中傳來小女孩的驚唿聲,我掙扎了一下沒爬起來,小女孩卻撲到了我的懷裡。「喂,喂,你幹什麼?」忽覺小腹一陣冰涼,原來腰帶已被小女孩麻利地解開,我差點昏死過去,「強,強……」,「奸」字還沒叫出口,陽物就給小女孩緊緊握在手中。好柔軟的小手啊!陽物在寒風中倏然而起,差點射了出來。我深吸一口氣,腦中略微清醒了些,輕聲喝道:「你幹什麼!」

小女孩嫣然一笑,給寒冷的冬夜帶來一絲春意。我被她這一笑勾去了魂魄,傻坐在地不知如何是好。說時遲,那時快,小女孩伏在我跨下,俯身在我那紅紅嫩嫩的龜頭上舔了一下。被那溫熱輕輕一點,一陣酥麻傳遍我的全身,我再也無法抵擋小女孩的攻勢,只知道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小女孩一雙美目往上流盼,臉上的嬌羞的媚紅清晰可見:「我的白馬王子!」輕輕地把櫻唇湊上,伸出小舌舔嗜到我勃起的陽物上那蘑菇般大小的龍頭。「喔……」陽物輕輕一抖,翹得更高了,一滴乳白色的液體從馬眼處慢慢地滲了出來,與膨脹得通紅的龜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女孩用舌尖舔了舔那滴白色的液體,有些顫抖地頂在了龜頭頂端的那條縫隙上面,輕輕地向裡面擠去。又麻又痛,鮮紅色的龜頭前端慢慢地分開,馬眼就像一張小嘴似的包住了小女孩的舌尖,我忍不住又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太爽了!我再也無力,也再也不想說些什麼,全身心沉浸於這銷魂蝕骨的溫柔…… 小女孩小舌頭繼續在我巨大的龜頭上滑動著,時快時慢,沒有錯過每一寸的角落。濕淋淋的龜頭沾滿了清亮的口水,在漫天的大雪中泛著紅光……

舔嗜了好一陣子,小嘴發酸的小女孩抬起頭,撥一撥微亂的髮絲,充滿靈氣的俏眼瞄我一眼,吐一吐小舌後再度低下頭來。紅潤靈活的小舌逗弄著,吸啜著,由陽物的根部,滑至身下的雙卵,吞吐片刻,再重新回到根部,火辣辣的舔到暴熾的龜頭。她乖巧的運用舌尖,又一次光顧馬眼。猛然間,那一張櫻桃小嘴,倏地將我的肉棒含入嘴裡,不停的吞吞吐吐,不住的套套弄弄。口中軟香滑的舌頭濕膩膩的擦卷著整條的陽具,那每一次的舔吮都令陽物酥麻興奮。

「嗚……啊……好爽。」我全身顫動,陽物在小女孩的口中變得更為堅硬、粗壯,屁股也不由自主地隨著她吞吐的節奏搖擺著。望著眼前身高不及我肩、嬌小玲瓏的小女孩盡心盡力地服侍我,尤其是那張還帶著童稚的嬌容上所展現的含春艷色,給予我前所未有的刺激與快感。

受不了啦!

我雙手抓住小女孩的後腦,腰間用力地往前頂住。一瞬間我只覺得眼前的世界……顛倒了過來,龜頭如高射炮般的前後漲縮,我的一切都爆開來的,一股、一股的陽精,不停的注入小女孩的小嘴裡。

小女孩含著陽物,目光迷離地望著我,灌滿精液的小嘴,從嘴角下一滴滴的流了出來。她喉嚨蠕動,把我射進她嘴裡的精液一口一口的吞下肚,小嘴仍舊吸吮著龜頭,好像不把最後一滴精液吸出來就不甘願似的。最後,小女孩吐出陽物,香舌不斷地舔著棒身,認真地做著後續的清潔工作。

我癱軟在地,良久良久才回過神來。發現可愛的小女孩正伏在我的懷裡,雙目微合,像是享受著我懷中的溫暖,像是心靈有了依靠。我望著她紅彤彤的臉頰,忍不住湊上去輕輕吻了一下。

小女孩身子一顫,掙開雙眼迷離地望著我,輕聲說:「我的白馬王子!」 「我不……」我猛地住口。人家都給你那樣了,你還說不是?轉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EmmaLenkkeri。」

「艾瑪?」

「艾瑪,我是您的小艾瑪。您是我的白馬王子……」艾瑪喃喃而言,口中唿出的白霧隱隱有一種女兒家的香氣。我用力嗅了幾下,伸手摸一摸艾瑪的臉——好涼!我這才想起這凍死人的天氣。要不是有大樹遮擋,我們早就成了雪人!當下站起身來,將挨在我懷裡的艾瑪微微推開了些,問道:「你家在哪裡?」 「我不回家!」艾瑪打個個寒戰,「我不回家!!」艾瑪花容失色,「我不回家!!!」艾瑪的眼淚姍然落下。

「好好好,不回家不回家。」我心中湧起憐意,拉著她的手走上大街。好涼的小手!我的目光落在她凍得發青的小腳上,連忙蹬下鞋子,單膝跪在雪地里給她穿上。艾瑪閉著眼睛享受著我的服侍,兩滴清淚迎著冰雪落下。

這一剎那,我心中湧起一輩子好好保護她的渴望,腳下的冰寒似乎也不當一回事了。

教堂響起了午夜的鐘聲,艾瑪躺在柔軟的鵝絨被裡,沉沉睡去。我坐在躺椅上,看著艾瑪俏麗的面容,又想起了我和撒旦的和約……

「你根骨上佳,嗯,正好做我的繼承人。呵呵,呵呵,想我撒旦辛苦幾千年鬥不過耶和華,卻在這繼承人上勝他一籌!」

「撒旦?扯蛋吧你!」迷迷煳煳的我被人弄醒,心裡不爽至極點,「我連上帝的生日聖誕節都不過,理你撒旦個鳥?你要是牛魔王,我或許還會爬起來看個希罕!」

「哈哈哈哈,果真是誰都不買帳的主兒,和我的性格一模一樣。起來起來,快拜我為父!」耳邊一聲炸響,驚得我從床上跳了起來。

「不錯不錯,很有潛質啊,還沒見過我,就知道裸睡。咦……」

我還未出口的怒罵被他這句長長的「咦」和火辣的目光頂了回去,慌忙用手掩住下體,心中罵道:「老玻璃,幹嘛盯著我的××看!」

「作為魔鬼的繼承人,這麼小的雞巴怎麼行呢?」撒旦右手揮舞幾下,我的下體竟然明顯地長粗長大,從手中露出好大一截,遮是再也遮不住了。

「我靠,你真能……」用手在大腿根掐了一把,我在疼得齜牙裂嘴的同時睡意消去,「你真是……魔鬼撒旦?」炸著膽子打量來人。

這就是魔鬼麼?魔鬼都是這麼帥的麼?男要俏,一身皂。撒旦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身材挺拔,黃髮碧眼,面目清秀。眼中流露出一絲憂鬱,一絲坦誠,一絲優雅,一絲冷酷。要是去拍電影,包管讓眼下那些當紅小生下崗失業。

「你找我幹什麼?」我想起他說什麼繼承人,心中有作嘔的感覺:魔鬼撒旦,繼承你為害世人?打死我也不幹!長得帥就了不起麼?當下說:「別想我做你的繼承人!」

「這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這是天作之合。呵呵,天作之合,誰也改變不了的。」

我和魔鬼天作之合?我幾乎吐了出來:「天,翻譯成你們的語言是God,也就是耶和華!」

「不,不,」撒旦優雅地搖搖頭,「天,翻譯成我們的語言是Nature,我和耶和華都逃不出Nature的規則。」

「Nature?」平時喜歡胡思亂想哲學的我陷入沉思,這是個新奇的觀點!

「對,Nature。開始我們也不服氣她的規則,耶和華甚至還編造了一個《創世紀》,說宇宙和人都是他造的。呵呵,耍這種小聰明有什麼用?最初一千年還有人信他的,後來,人們發現了進化論,發現了大爆炸理論!哈哈,現在早沒有人信他的啦!」

聽著魔鬼得意的笑,我忍不住反駁說:「上帝還有人信了一千年,而且現在信他的也大有人在。你撒旦先生,好像自從出現以來,還沒有人信過哪怕一年!」 「非也非也,這是你的無知。」撒旦沒有像我預料的大發雷霆,而是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教育我說,「魔鬼撒旦的名聲雖然有待提高,但我魔鬼的哲學卻早已埋藏在人們心中。人們嘴上不信,可心中早就相信我的,千百年來也都依照我魔鬼的哲學行事。你作為我的繼承人,要像耶和華的兒子耶穌傳播他們的謬論一樣,不,要比耶穌做得更好,在世間傳播我撒旦的哲學!」

「比耶穌還好?你撒旦也會發燒說胡話?」我差點去伸手探他的額頭。

「作為我的繼承人,你應該有凌雲之志和百折不撓的勇氣!」撒旦莊重地說,「我的哲學在人們心中早有種子,你長得比耶穌帥,口才比耶穌好,雞巴也比耶穌大——這麼多有利條件,憑什麼不能比耶穌做得更好?」

昏!他這一提醒,我才想起來我還是赤身裸體,忙找條短褲套上,口中嘲笑道:「你這是傳教呢還是泡妞呢?我怎麼聽著這些有利條件都是……哈哈。」 「當然是傳道!」撒旦仍是一本正經,「和我一樣,傳道是主業,泡妞只是副業。憑你的條件,主業副業都會大豐收的!」

「去你的大豐收!讓我當魔鬼的繼承人,一個字——不幹!」

「不幹?一個字?一個字應該是『干』吧!哈哈,這個字說得好,主業副業都說到了。好,好,有潛質!」撒旦顯然比我更幽默。

昏!我仔細打量這個自稱是撒旦的人,究竟是魔鬼還是無賴?聽著他不厭其煩地講說「魔鬼的哲學」,心裡卻盤算著怎麼擺脫這個人。

好不容易聽他吞了口吐沫,我連忙打斷他的話茬:「你的哲學的種子已經播在人們心裡?我心裡怎麼沒有?」

「你有,你有。你不願作我的繼承人,本不該接受我給你的好處。可是,你怎麼對你的雞巴一字不提?還是我說的對吧?人人都有貪念……」

貪念?我心中蕩漾,口中卻絕不服軟:「我沒提並不表示我想要。你把你的法力收回去,讓我恢復原樣!」

「恢復原樣?怕是難嘍……嘎嘎……」聽著撒旦的陰惻惻的笑,我心中湧起一陣寒意:這可是撒旦啊!魔鬼的好處是那麼容易拿的?我受了他的恩惠,豈不是一輩子被他捏在手裡?不,不行!我一咬牙,從床頭拿出一把西瓜刀,左手抓起陽物,狠心斬了下去:「還給你!」

我大叫一聲,劇烈的疼痛使我幾乎昏了過去。耳中聽得撒旦驚叫一聲,剎那間疼痛卻抽身而去,左手的陽物又恢復了又長又粗的樣子!「操!」我大喝一聲,舉刀又砍,卻被撒旦一把抓住了手腕:「慢,慢著!」

「好了好了,我服了你啦。我也活了幾千年,還第一次見為這點事就自宮的呢。好了好了,這不是我給的好處,是免費贈送,免費贈送!」

我把血跡已經消失了的西瓜刀扔回床上,說:「我有貪念不假,但我也不會為了這點東西付出我的自由!」

「你誤會了,我魔鬼的哲學最講究自由的,怎麼會要你的自由?」

「別再提你的哲學!我是不會替你做廣告的!」

「哈哈,我也最恨那些不知道產品優劣,就胡亂做廣告的所謂明星了。可是,你如果知道產品的確不錯,做點廣告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魔鬼的哲學不錯?別扯了!我要做廣告,也只為真善美做廣告!」

「你年紀還小,還沒有體會到我的哲學的妙處。這樣吧,你敢不敢去體會體會?」

「我一輩子也體會不到!」

「別這麼說。我給你提供一個最純真的世界——這樣吧,就童話的世界好了。百年前的歐洲,是耶和華的教義統治的世界,你將看到魔鬼撒旦的哲學橫行於世。我再給你一些法力,一天可以……三次吧,一天可以使用三次。你去體會體會,是你的真善美管用,還是我魔鬼的哲學管用。你敢不敢進入我創造的世界?」 「當然敢。不過,你以為我傻啊?你創造的世界,還不是你說了算?」

「我答應你,一切以世間百態創造這個童話的世界,而且一經創造,我不會再干涉世界中的事,一切照它自己的軌跡——不,照它自己的波函數發展!」 我驚訝地看了撒旦一眼:魔鬼也懂量子力學?

「我莊嚴的宣誓:若違此諾,讓Nature給我最嚴厲的懲罰!」

看起來蠻真誠的。再說,童話世界,不一直是我YY的嗎?「好,我就走一遭。不過,我去宣揚的可是真善美,而不是你的哲學!

「隨你便!」撒旦對自己的哲學極有信心,「你一天可以實現三個願望,但這願望不可以讓失去生命的生物復活。哈哈,你可以殺人,但不能讓人復活!因為,生命是暫時的,死亡才是這個世界的終極規律!這條撒旦的定律不可以違背!所以你也要注意,不要YY過火,你在童話世界也會死的,這同樣也是Nature的規律!還有,你不可以改變別人的思想。這是我撒旦哲學的第四定律,每個人自己的思想不容欺辱和改變,這條也不可以違背!其它的事,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好了。你有什麼願望,就這樣做個手印,然後念動咒語:」VeniteforSatan『……「

「什麼鬼咒語,我要『般若波羅蜜』!」

「好,就『般若波羅蜜』!反正翻譯過來也是『VeniteforSatan』……另外,我給你一個職稱,你是『魔鬼的使者』……」

「我要作『魔鬼最不忠誠的使者』!」

「好,就『魔鬼最不忠誠的使者』!不過你會變忠誠的……」

就這樣,我來了,來到了賣火柴的小女孩的世界。我本來是想幫助她的,可現在……這個魔鬼創造的淫蕩的世界!我不能中了撒旦的圈套,沉溺於性慾之中!我暗下決心,明天,明天一早就離開旅店,給艾瑪的媽媽治好病,她那酗酒的父親能教育過來,就教育教育。不行,就離婚!給她們母女一筆錢,安置好她們! 新年早晨,雪停了,風小了,太陽升起來了,照得大地金燦燦的。大人們來到街上,大家祝賀聖誕快樂。小孩們穿著新衣,愉快地打著雪仗。我卻悻悻地走在路上,一臉的頹喪。

一大早,我就般若波羅蜜要了一大筆錢,出門打算給艾瑪買一身新衣。可是我忘了,這該死的聖誕節!整個城中沒有一個店鋪開門,大家都過節去了!少不得,又得用一次般若波羅蜜,給艾瑪要了好大一身行頭。

好漂亮的艾瑪!一頭靚麗的金髮,如雪的肌膚,一雙嫵媚的藍眼晴,再加上我弄來的艷麗衣裳,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終極正點的小蘿莉!

「不要再拿火柴了。」新衣裳沒有衣袋,我看艾瑪還在找地方放她的火柴,笑著說,「以後你也用不著賣火柴了。」

艾瑪歪著小腦袋想了想,抽出一根火柴塞入我的衣袋,說:「我的白馬王子,你幫我留一根作個記念吧。要不是可愛的火柴,上帝也不會賜給我一個英俊的白馬王子!」

見我點頭答應,艾瑪笑了,一陣嫵媚的春風吹入我的心田。快走,快走,再不走就受不了了!

我拉著艾瑪的小手,和她慢慢走在大街上。艾瑪的美麗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她第一次被人們關注,臉兒羞得紅撲撲的(凍得?),緊緊地挨在我身側。走了大約半個小時,終於到了艾瑪的家。

這也算是家?當艾瑪蹦蹦跳跳進去找媽媽之後,我還愣在門口發獃。一米多高的一個小小的木屋,舊得已經看不出木料的顏色,破得數不清有多少窟窿,灰暗壓抑得像是張愛玲的小說!艾瑪就是在這個小破房裡長大的嗎?我驚詫感嘆良久,才低頭進屋。

裡面陰冷黑暗,過了好一會兒我的眼睛才慢慢適應,逐漸看清了屋裡的東西。其實屋裡幾乎沒有什麼東西,最顯眼的是滿地空酒瓶,最像樣的家俱是屋角的一張破木床,艾瑪正跪在床邊,緊握著床上的小婦人的手:「媽媽!」

婦人臉色灰暗,聲音低沉沙啞:「艾瑪,你終於遇到你的王子了!王子,王子,讓我好好看看你!」

王子?看著婦人興奮的表情,與方才死氣沉沉的樣子大是不同,我直怕她是迴光返照。先當一回王子,把她的病治好再說。我幾步走到床著,伸出右手正要般若波羅蜜,手卻被婦人一把抓住:「王子殿下,求你,把艾瑪帶走!」

我可不知道怎麼才能把這北歐小蘿莉帶走。正要把手從她冰冷的手中抽走,婦人卻看出了我的心意,把我的手握得更緊:「求你,不要讓艾瑪在生活在苦難之中;求你,把艾瑪帶走!你要什麼都可以,求你把艾瑪帶走!」她眼神殷切,讓我覺得為了艾瑪,她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

多麼偉大的母愛!我硬生生把手抽出來,做個手印念一句「般若波羅蜜」,心中默默地說:「讓艾瑪的媽媽恢復建康!」

剎那間,婦人像吃了興奮劑一般,身上充滿了力量,臉色也紅潤起來。我退後一步,由衷地說:「阿姨,你試著站起來,你的病已經好了!」

艾瑪驚得張大了小嘴,裡面直可以塞一個龜……不,塞一個雞蛋。她歡唿一聲,上前把婦人扶起:「相信他,媽媽,相信他,他是上帝賜與我的白馬王子!」 婦人更加明白自己身體的變化。她抖抖擻擻站了起來,興奮得臉上似乎要滲出血來:「上帝啊,你忠誠的僕人讚美你!我的病已經全好了!請你保佑艾瑪和她的白馬王子幸福快樂!阿門。」

我差點笑出聲來:「撒旦同學,我用你的力量救了人,人家讚美的卻是上帝耶和華!」

婦人又禱告一陣兒,從破枕頭裡拿出四枚銅板塞到艾瑪手裡:「艾瑪,和你的白馬王子離開這裡,去幸福的生活吧!再也不要回來了!」

艾瑪哪肯離開?抱著媽媽嚶嚶哭著:「媽媽,我不走!」

多偉大的母愛!我幾乎要落下淚來,勸道:「阿姨,我會給你們留下一筆錢,我勸一勸……」

「我不要錢,有錢也會被奧利拿去喝酒……」

「我該勸一勸他不要再喝酒了。這樣美麗善良的妻子,這樣聰明漂亮的女兒,難道不應該好好珍惜嗎?」

「白……白馬王子閣下,」婦人被我誇得臉色紅暈,「奧利是不會聽您的勸告的。一個人喝了四十年的酒,是沒有辦法戒掉的。而且……而且他如果懂得珍惜他的妻子和女兒,也不會去喝四十年的酒了。」

「不戒酒,就和他離婚!」

「您……您說什麼?」

「我說,不戒酒,就和他離婚!你們都跟我走!」

「仁慈的上帝,請您原諒白馬王子的冒犯,他是好人!」婦人竟然跪了下來,右手在腦門胸口划著十字。

我昏!看到婦人驚惶失措的表情,好像生怕上帝立即一個閃電把我噼死似的,我猛然間想到:好像他們基督教徒是不能離婚的!對了,對了,《簡愛》中那個和簡愛偷情的傢伙要等到髮妻燒死之後才能公開和簡愛結婚。不能離婚?不能離婚我也有主意:「哈哈,不離婚就不離婚。不離婚你也可以走啊!離開他,和我一起離開他!」

「離開他?女人是男人的肋骨,活著不就是為了伺候男人嗎?我怎麼能離開奧利?」

TMD!簡直和倭國變態有一拼!我一把拉起婦人:「離開他,正是為了伺候他!他這樣下去怎麼行?遲早會淹死在酒桶里!……」我正要胡侃一番,卻聽得身後有人怒喝:「你才會淹死在酒桶里!」咣的一聲,一個酒瓶砸在我的後腦,我眼中一黑失去了知覺。

「你的白馬王子?你的白馬王子?哈哈哈?你註定了讓我騎一輩子,還想騎什麼白馬?哈哈哈……」我再次醒來的時候,首先聽到的便是這瘋狂的笑聲和「呃,呃」的乾嘔聲。抬頭看去,但見奧利用手抓著艾瑪的頭髮,赤裸著下身,一團亂糟糟髒兮兮的陰毛中,一條黑色的粗大陽具在艾瑪的口中猛烈地抽插。艾瑪抽泣著,嗚咽著,但聲音被陽具堵在口中,斷續而沉悶。眼中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滴到她赤裸的小乳上。

「我靠!」我想要撲上和他拼了,卻發現自己被捆在床腳不能動彈。「奧利,你不得好死!」我忘記了自己只是處在魔鬼的童話中,忘記了自己可以有三個願望但已經用光,忘記了自己落在這個渾蛋手中任人宰割,我被眼前的景像刺激得目眥欲裂,只是叫道:「奧利,你不得好死!」

奧利一把推開艾瑪,抄起一個酒瓶向我走來。「不要!」艾瑪的媽媽一把抱住奧利的雙腿,「不要!他是上帝的使者!」

「上帝的使者?他勾引我的女兒,是什麼白馬王子;勾引我的老婆,又成了上帝的使者!」奧利咆哮著,「他是魔鬼的使者!他是勾引女人的毒蛇!」拉著婦人的頭髮向一邊扯去,想把她拉開。可婦人鐵了心要保護上帝的使者,在他的拉扯下頭向後仰,卻始終不肯鬆手。

「我把你這個淫婦……」奧利舉起酒瓶向婦人臉上砸去,可剛一近身卻停了下來,「你是……你是海維?」

艾瑪的媽媽海維病好了之後面目煥然一新,連老公也認不出來了!她見老公暫緩行兇,忙道:「是,我是海維。你不能傷害上帝的使者,是他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

「是他,是他!」奧利忽地醒悟過來,酒瓶猛地向海維砸下,緊接著不顧臉上的鮮血與酒瓶碎片,狠狠地抽了她幾個耳光,「打死你個淫婦,對我成天黃著個臉裝病,來了個小白臉就青春煥發!」

「媽媽!」艾瑪撲了上去,卻被奧利一腳踢開,頭撞在桌角昏了過去。我狂怒不已,猛然間一站竟而帶著大床站了起來。奧利狂暴地大笑,他看見了我。「你還想跑,你還想跑?」扔下海維,不知從何處抄起一要鐵棍,向我的雙腿狠狠地砸下!「啊……」我一聲大叫坐倒在地,疼痛得幾欲昏厥,雙腿腿骨已經折斷。我全身冷汗漬出,口中仍然機械地大罵,但自己也不知自己罵了些什麼。 「你這淫婦的奶子,留著它給小白臉摸嗎?」奧利像野獸一般地大笑起來。忽然,我聽到一聲悽厲至極的叫聲,腦袋被震得「嗡」的一聲,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是海維!

海維全身抽搐著,叫得聲嘶力竭。她赤裸的身子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嬌艷挺拔的左乳上,一個觸目驚心的血洞,正汨汨流出鮮血。奧利的嘴角也淌著鮮血——他把海維的左乳生生地咬了下來!

我被這血淋淋的慘相驚呆了,口中忘記了大罵,一種絕望迷漫在心頭,只覺得自己生活的並非人間。

奧利這頭野獸狂笑著,把海維一腳踢倒,拉開她的雙腿,黑黑的陽具狠狠地捅入海維的肛門。「我操,我操爛你的屁眼。你個臭裱子!」雙手抓住海維沾著鮮血的雙臀,狠命抽插著。海維開始還痛苦地大叫,不一會兒便沒了力氣,口中只有呻吟;再過一會兒,連呻吟也聽不到了。

「她,她不會死了吧?」我心中甚至更希望她已經死了,便不用再受這非人的虐待。可奧利卻不喜歡她死:「你叫,你叫啊!我要聽你叫!臭裱子,你叫啊!留著力氣叫給小白臉聽麼?」

可海維像是給抽乾了力氣,哪裡還叫得出來?

「臭裱子,你給我叫啊!」奧利抄起一個酒瓶,往身下狠狠地捅去!在海維的最後一聲大叫中,酒瓶狠狠地沒入了她的陰道。

我閉上了眼睛,再也不忍心看這人間的慘相。魔鬼撒旦,你創造這個童話的世界,就是為了讓我看這樣的景象嗎?淒涼無助的貧困,慘無人道的虐殺,這就是你魔鬼的哲學嗎?

海維再沒有了聲音,野獸仍然在狂笑。我沉浸在無助的悲痛之中,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幹凈。

忽然,我感覺一隻冰冷的小手在我身上摸索。是……是艾瑪!我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雙哀莫大於心死的眸子。「艾瑪,艾瑪!」我喃喃叫著。艾瑪卻不回答,小手慢慢摸入了我的衣袋,翻出了早上保留的那根火柴。艾瑪,你是再不信任我這個所謂的白馬王子,連這根火柴都要收回去了麼?

艾瑪在奧利的狂笑聲中,用蔥白的小手,把火柴在桌角一擦,哧!火苗冒了出來,發出亮亮的光。這曾經滿載著希望的火苗,曾經蘊含著夢想的火苗,慢慢燃上了桌布,燃著了木桌,不一會兒,整個木屋都燃燒起來。我竟然懷著欣喜之情看著大火瀰漫,毫不理會自己也會被燒死,只是在心中祈禱著:「燒吧,燒吧!不論是上帝還是魔鬼,你們保佑這火,燒光這個萬惡的世界!」

燒吧!

燒光這個萬惡的世界!

在這迷離的火光中,我的心似乎也死了。

不知什麼時候,我發現自己已到了木屋之外。木屋仍在燃燒著,一股黑煙沖向天際。呆呆地看著大火,身後傳來一個優雅的聲音:「呵呵,一把火可以燒掉我創造的童話世界,卻燒不掉世界的規則,也就是魔鬼撒旦的哲學!」

我沒有了和他爭辯的力氣,甚至沒有了和他說話的力氣,只是呆呆地看著漸漸升起的火焰。

「怎麼,不救救我們的小艾瑪?讓她燒死在裡面嗎?」

「救!當然救!」我猛然回頭,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這是你憑空創造的世界。艾瑪,海維,奧利,他們都不是真的!是嗎?」

「莊生夢蝶,何辨真假?」撒旦打個響指,艾瑪躺在了我們身邊。

莊生夢蝶,何辨真假?先把人救出來再說!「還有海……」

「海維已經死了,我不能讓她復活的……對了,裡面還有一個活人,要不要救?」

「還有一個活人?救,當然救!」我咬著牙說,「撒旦,你把明天的三個願望預支給我!」

「好!」撒旦剛打出響指,我發飈了!「般若波羅蜜,乾坤一擲!別讓他死!般若波羅蜜,亂劍決!別讓他死!般若波羅蜜,五雷轟頂!我要他死!死!死!」 眼看著奧利被萬枚銅錢打得千瘡百孔,眼看著奧利被千把寶劍插成了肉醬,眼看著這堆肉醬被五個響雷轟的血肉橫飛,最後無影無蹤,我長長的出了口氣。雖然惡人授首,可是好人也已經死了,艾瑪的心也已經死了!這就是我幫助賣火柴的小女孩幫出的結果嗎?

「呵呵,這個故事結束了。」撒旦的聲音輕鬆快樂,「本來在故事結束的時候,應該和你討論一下哲學的。可是,看你好像沒有心情,我們就以後再討論吧。你已經預支了下一個故事的三個願望,就必須去下一個故事,不能逃避了。呵呵,下一個故事再見吧!」

撒旦消失了。我把艾瑪抱在懷裡,心想:「不論她是不是真的,我絕不能丟下她不管。大丈夫要有始有終!管他下一個故事是什麼,我在下一個故事中的主要任務,就的撫平艾瑪受傷的心靈!

(劇終)

*********************************** 看色文十年,寫文章卻是第一次。由於平時也有一些非色文的創作,文章的構思、情節的鋪展與人物的刻畫都沒有覺得很難,感覺最難的是情色場面的描寫——第一次嘛!有誰第一次就能達到痛快淋漓的高潮呢?因此,如果各位看家覺得肉戲看得不過癮(口交和幾句虐殺算是肉戲嗎?有些汗顏的說),老衲敬請體諒。老衲已經盡力了!

老衲以為,色文最重要的是能讓讀者身同感受,也就是說,能讓讀者把自己YY成主角,和主角一起盡情歡愉,直至精盡人亡,這樣的色文才能牢牢抓住讀者的眼球。這大約是寫色文用第一人稱比第三人稱更讓人覺得有感覺的原因吧。 但是,讀者怎麼能成功的YY呢?YY自己和女人(男人)做愛,這個人是什麼樣子的呢?老衲作為讀者,總覺得,色文即使對人的外貌身體描寫得再細緻再精彩,也很難讓老衲YY出他的樣子。不知道諸位有沒有這個感覺。

但有兩種情形例外。一種是亂文,不用張三李四的名字,出口就是「媽媽」、「爸爸」、「兒子」、「女兒」,天天在身邊的人,讀者還不容易對號入座麼?另一種是同人文章。不論黃蓉、小龍女,還是紫薇、小燕子,在讀者心中早就有了確定的形象,YY起來就有案可依了。因此,老衲最喜歡的、最能讓老衲興奮的,就是這兩類色文。

如今老衲開始寫色文,自然也是先寫這兩類了。呵呵。

另外,老衲以為,色文不能只是嘿呦嘿呦的肉戲,也應該有人物、有情節、有思想才是。因此,在老衲的文章中,融入了老衲的一些人生感觸。如果,除了肉戲能引起讀者的共鳴,老衲的這些感觸也能引起讀者的共鳴,老衲就要大念阿彌陀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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