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33 46

遠郊一個山區別墅里,有一座墓碑,墓碑上鐫著一個少女的頭像,一副燦爛的笑容,永久地掛在那絕頂美麗的臉上。那就是胡非的表姐,坐了六個月牢後跳樓自殺的十九歲少女譚波。

今天,是譚波七周年忌日,這裡,正在舉行著一場特殊的儀式。參加儀式的人並不多,除了她的家人,便再沒外人。說特殊,是因為在她的墓碑前邊的兩側,各有一名年輕美麗的女警察,穿戴齊整,卻被五花大綁地跪在那裡。這二人,就是當年押解胡非、譚波的四名女警中的兩個,一個叫丁楠,現在已經是省城某分局的局長夫人,另一位叫易丹,是某分局的政工科長。不過現在,她們都已是田七集團的俘虜了。

胡非和譚波二人的媽媽是親姐妹,今天都來了,都哭的死去活來,特別是潭波的媽媽,傷心痛哭的幾近昏厥。

丁楠和易丹象個祭品樣跪著,聽著旁邊譚波一家人傷心的痛哭,都嚇的渾身抖動著,就連一連串的耳光和樹枝的抽打,也全失去痛感,臉上一塊又一塊的唾沫粘痰,更全無感覺,她們有的只是恐懼了。到是胡非和她手下的幾名黑社會打手,反而一直在保護著二人,不然的話,她們怕是要被譚波的家人弄死的。

本來這場儀式是要秦楚參加的,但她臨時被通知參加省一個什麼會議,沒能趕上,待她趕到墓地,已是下午。

「秦主任,今天要你來,我有幾件事不明,想聽你回答我。」

胡非冷冷地說。

墓地前面一處空地草坪上,胡非坐在一個大大的涼椅上,對著應招而來、筆直地並著大腿站立在他們面前的秦楚審問著。

「非姐……」

身處黑社會的營地中的秦楚,早沒有了省廳高官的派頭,她是以一個俘虜的身份,戰抖著面對胡非的審問。

「當時,別的人坐檯只是拘留,你偏要給我和我姐姐刑拘,而本來我們與文哥的案子毫不相干,你又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來陪著文哥遊街示眾,還非要選在我們大學的體育場進行,你幹嗎那麼整我們?我們姐妹哪得罪你了?」

秦楚把頭使勁低著。她想走開,但她沒法走開,她從沒讓人如此地質問過,更從沒被人質問又不敢回答過。

「公處大會的地點不是我選的……」

她無力地回答。

「賤貨!」

隨著一聲怒吼,一塊土坷垃朝著她的臉擲過來,她本能地躲閃,那土坷垃擦著她的臉飛過去。

「給我姐姐跪著。」

面對胡非的淫威,她屈辱地面對著譚波的墓碑跪下。這讓她特別地難受,她是公安的領導,譚波則是一名犯罪分子,可現在她得給她的墓碑跪著,這……這也太……太那個了,可她不敢不從,她已經是他們的俘虜了,已經有太多的錄像在他們手中了。

「可惜呀秦主任,你今天落到了我們手裡,呵呵!知道你們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最後一條是什麼嗎?不虐待俘虜,可今天姑奶奶我要把這五個字去掉前邊一個」不「字,知道怎麼讀嗎?」

「對不起……非姐……我……」

正支吾間,一聲女人淒瀝的嚎叫從遠處什麼地方傳來,儘管距離很遠,但那聲音卻極其瘮人,象是肥豬挨刀時的慘叫,令人聽了禁不住毛骨悚然。

這別墅建在密林峽谷之中,沒有公路,方圓幾十里沒有人煙,那麼這聲音就只能發生在別墅中。她似乎猜到了什麼,不敢吱聲,也不敢動,全身卻微微地抖動起來。

那嚎叫聲只持續了一分多鐘的樣子,便突然停止了,山野里又恢復了平靜,比剛才更靜了,甚至連樹上的鳥兒都被嚇的不敢吱聲了。

不一會,一個長相十分醜陋的五短身材的胖子走過來,遠遠的,秦楚就看見他的手上滿是鮮血,及待走近,又看見他的手中,還捏著什麼東西。她的心要跳出來一樣。

「非姐,做完了,呵呵!」

說著話,胖廚子舉過來手裡的東西,秦楚看的清楚,那竟然是兩隻還戴著耳環的淋著鮮血的人的耳朵……

「行了,來,喝了這杯。」

胡非斟了滿滿一大杯威士忌,遞給胖子,胖子咧了咧大嘴,喝了下去。

看到那鮮血淋淋的人耳朵,又聯想到仍然迴蕩在耳畔的那淒瀝的嚎叫,秦楚被嚇住了,她的腦袋裡一片空白,忘記了該說什麼,使勁地閉緊了眼睛,似乎正等待著下一個被割耳的就是自己。

「我看這賤貨比丁楠還壞,你沒見她當時審我們那個兇惡勁呢。」

胡非氣鼓鼓地說著。

那胖子咧著大嘴,問道:「怎麼非姐,您說句話,要摘她身上什麼零件,我立馬給您摘下來。」

「不……非姐饒我……」

她使勁地把頭觸到石板地面上,嚇的全身抖動著。

「把衣服脫光了,全脫光,身上什麼也不能留,本姑娘要搜查。」

無奈,在這個女流氓面前,她一件一件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連鞋襪也扒下,全身真的一絲不掛地跪在二人面前。

「給一個女流氓下跪,哼哼!看你們領導多丟人。」

聽到這話,她抬起頭,先是疑惑地看著說話的胡非,待看她是朝向自己的身後說話時,又向轉過頭看去……

啊!她的後面,距她跪伏的草坪不足兩米處,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立了一個風姿綽約的成熟美女,這美女不是別人,卻正是曾在她任處長時的民警,現任某分局政工科長的易丹。

「你怎麼在這?」

她剛剛將此問話說出口,胡非卻接了過來,對易丹說道:「就是,領導問你呢,一個人民警察,怎麼跑到黑社會的據點裡來了,回去好好向秦主任認識錯誤,聽到沒有?」

易丹乖乖地立正站著,低著頭,不說話。而秦楚則用雙手緊緊地捂住臉,將身體儘量地團成一團,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看你來的多不是時候,把你們領導弄的多不好意思。」

易丹低頭不語,剛才丁楠被割去耳朵的一幕,仍然在她的身上起著作用,並直站立著的雙腿一直抖動不停。

秦楚跪伏著,捂著臉,從地底發出嚶嚶的聲音:「小易……你走……」

「你看你看,當官就是不一樣,都給人做了狗了,還在發號施令」胡非轉向易丹,取出一根長長的小手指粗的紅色棉繩,「給我把她捆起來。今天本姑娘就要殺殺你的威風,就非要讓你的手下來弄你。」

易丹卻沒動,半天,才對著胡非,做出為難的表情,搖著頭。

胡非一把揪過她的耳朵,「你這耳朵長著似乎也沒多大用嗎,要不要割下來下酒?」

易丹雙手想去護住耳朵,卻又不敢碰胡非的手,隨著胡非的用力,她的頭一直側歪著低到胡非的胸部那麼高度。

秦楚這才想起,七年前召開的那次公處大會,擔任押解並捆綁胡非姐妹二人的四名女民警,其中就有易丹。噢!對了,還有丁楠。

聽胡非這樣恐嚇,易丹不敢再猶豫,接過繩子,遲疑著磨蹭到秦楚的背後,將繩子搭上她的後脖脛,然後經過雙下腋,在胳膊上纏繞,最後在手腕處打了結,又向上提去,穿過脖脛後面的繩子,再向下拉……

「怎麼樣,讓你的手下來捆你,是不是感覺特爽?」

胡非蹲到秦楚的對面,看著正跪著被上綁的秦楚,吐出一口煙在她的臉上,問道。

秦楚難受地忍受著,她不敢也不願看胡非,可胡非的臉就貼到她的臉上,又不好躲開。

胡非轉到秦楚的身後,抬起秦楚被綁的硬硬梆梆的雙臂,說:「不夠緊呢,距你們領導的要求有差距呀」一邊說著,一邊又象當年秦楚托她的下巴那樣托起秦楚的下巴,「你說是不是,秦主任?」

秦楚的嘴被她撐成O型,胡非又將手指捅進去,將全部的四根手指全捅進去,在她的口腔中攪動起來,直到捅到她的嗓子眼。

「咳!咳!」

秦楚的喉嚨受到刺激,禁不住大聲地乾嘔起來。

「好嫩的臉蛋,怎麼保養的,一點縐紋都不長。」

胡非取出手,將那滿手的唾沫在秦楚的臉上蹭著,在鼻子眼睛處反覆地摸弄,直到將手上的唾沫在她的臉上擦乾。

秦楚知道她在報當年的仇,不敢說話,忍受著噁心任她弄著。

玩弄夠了,胡非對著易丹命令:「解開,重捆,給我捆緊點。」

易丹又給秦楚鬆綁,再捆。

在胡非的命令與調笑聲中,全身一絲不掛的秦楚,又一次被五花大綁捆了個結結實實。

這次,比上次要緊多了,直捆的秦楚痛苦的扭曲了好看的臉,「噢……好疼……小易……輕點吧……啊……」

「哪疼呀?是這嗎?」

胡非用手抓著正勒的緊緊的大臂,用力抬起……

「噢……疼……啊……」

捆完了,秦楚已經是滿頭滿臉的汗珠。

「我看看,嗯,這回捆的不錯」說著轉向易丹,「上次開公處大會時捆我,是這麼捆的嗎?」

易丹低頭不語,全身又一次抖動著,她最怕胡非提到這些。

「嗯……不錯,秦主任真豐滿呀,繩子一勒就更好看了,哈……瞧這大奶子,奶頭都鼓起來了,是不是想讓我給你摸摸呀。」

一邊說著,胡非的雙手真的就在那對因繩子的作用而愈顯凸出的奶子上摸起來。

「我看看……上次扎的針眼還在不在……不在了耶,那看來今天還要現扎新的眼了。」

秦楚想起那次被胡非用別針扎奶頭的經歷,嚇的全身都抖動起來了,「非姐不要嗎……」

「秦主任這手不能動了呀,那我要是打幾個耳光,秦主任是不是也不能還手了呢?」

還沒等秦楚反應,「啪!」

胡非一個耳光打去,秦楚嬌嫩的臉蛋上立刻現出紅印。

「我怎麼打不出秦主任的效果呢,你看你當年打我,幾下就把我的鼻子打出血了。」

就在說話間,秦楚的臉上又是幾紀耳光。她直直地跪著,丁楠被活活割掉耳朵的恐懼遠遠壓住了挨耳光的疼痛,以至於她不敢躲,甚至不敢把臉偏一下,生怕將胡非的情緒再激怒半分。

「不過,我有辦法讓你的鼻子出血。」

說著話,胡非不知從哪取出一根釣魚用的魚線,就是一般的魚線,那線的一端,也正拴著一般的魚鉤。

「不……非姐……」

秦楚的話還未滿,胡非的手卻再一次捏住了她的兩腮,另一支手握住魚鉤,伸進她的鼻孔,「啊……」

隨著秦楚一聲淒歷的慘叫,尖銳的魚鉤從她的鼻子裡側勾住她的兩個鼻孔中間的嫩肉,猛的用力,魚鉤的彎尖便從另一側的鼻孔中穿出,秦楚的鼻子便被牢牢地鉤住。一股鮮血順著魚線流淌下來。

「噢……」

發著顫的不大的呻吟從秦楚的喉嚨處傳出來,似乎擔心聲音大了會加劇疼痛般。

「來,試試效果。」

胡非握住長長的魚線的另一頭,將腳向著那魚線踩去,使魚線穿過腳趾之間的縫隙,一直踩到草坪上,然後用手拉動魚線,受力後的秦楚緊緊地追隨著那魚線的拉動將臉向前伸去,一直伸到胡非的腳邊,緊緊地貼到踩在草坪上的胡非的光腳上,「噢……噢……噢……疼呀……」

「哈……正義天使,幹嗎把臉貼到我腳上去呀,我腳的味道很香嗎?」

「非姐……香……噢……非姐不要哇!」

「你看你們主任,多變態,親我的腳,還說香。」

易丹抖動著,不敢動,也不敢說話。秦楚使勁地將臉緊緊貼在胡非的腳上,討好地伸出舌頭,舔舐著那支臭腳。

「啊!好舒服,你們主任好會舔腳,舔的好舒服」胡非對著易丹說,「你也把鞋脫了,讓你們主任給你舔舔,享受一下領導的關懷。」

易丹本想說什麼,但看到胡非的狠狠盯著自己的眼神,什麼也沒說出來,便猶豫著脫掉了鞋,又扒下了襪子,將一支好看的光腳伸到秦楚的臉旁。

胡非將魚線略松,使秦楚能夠將臉轉移到易丹的腳旁,不敢不從的秦楚開始舔易丹的腳。易丹則看也不敢看給自己舔腳的秦楚,害羞地將臉轉向一邊。

「秦主任公處我們時給我們脖子上掛牌子,今天我也讓秦主任享受一下,可我這沒牌子,掛幾塊磚將就一下吧。」

於是,五塊淋透了水的紅磚,被易丹拴成一串,掛在了秦楚的脖子上。因為那磚的重量,她的腰向下彎成一個角度。

「抬起頭來,跪直了,來,看著我。」

秦楚抬了一下頭,又低下。

「不行,得把你的臉支一下,要不老是低頭看磚怎麼行。」

說著,胡非屁股坐在涼椅上,而將她的一雙光腳架到了磚上。那拴磚的繩子本來不長,胡非的腳丫架上去,兩個腳掌便緊緊地貼著秦楚的臉頰支起來,使她的俏臉正好夾在胡非的兩個腳掌中間,再不能向下低頭。

「看你們領導的樣子,好看不好看?哈,來照幾張相,拍幾張女烈受難圖,哈!發到網上准能提高秦主任的知名度。」

胡非舉起照相機,對著秦楚那架在自己兩個腳丫間的臉蛋,頻頻按下快門。

「不行不行,要笑一個。」

五塊淋透了水的磚的重量,已經令她吃力地忍受,特別是那拴磚用的尼龍繩,不過鉛筆般粗細,此時已經完全勒進她的嫩肉里,再加上胡非故意地將腳向下用力壓著,沒過十分鐘,便氣喘噓噓。

「要向領導學習,看你們領導,不愧是領導,多麼堅貞不屈。」

秦楚上氣不接下氣地,「非姐……受……不了了……放了我吧……」

「這才多一會,你們當年開我的公處大會,讓我低頭彎腰撅了一個半小時,你也沒覺的時間長呀。」

說著話,胡非又轉頭問易丹,「當時你和丁楠按住我脖子架我做飛機,當時你架我左邊,丁楠架我右邊,對吧?」

聽到她說丁楠,易丹嚇的再也支撐不住,一下子跪在胡非的面前,「非姐……我……該死……」

「秦主任,哎!我問你,你當年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來陪著文哥公處,又一遍一遍地讓他們捆我們,把我們捆的那麼緊,你心裡是不是特別爽?」

秦楚雙臂被綁在背後,繩子幾乎吃進肉里,時間一長,全身便疼痛難忍,連唿吸都變了。

「沒……哎喲……非姐輕點嗎……」

「不爽呀!那和我不一樣耶!我看到你讓我捆的這麼難受,我特爽。」

說著話,又用力地晃了一下架在秦楚脖子上那摞磚的腳,秦楚的頭被她晃的隨著上下動著,愈加痛苦。

「看你們領導的表情,好好玩耶,你平時工作時看不到吧?」

胡非笑著問易丹。

秦楚一邊忍受著肉體上的痛苦,一邊還要飽嘗精神上的虐待,但肉體上的痛苦卻是主要的,以至於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非姐……別讓小易……我以後怎麼見人呀!」

「喲!不就當著一個手下嗎,當年我讓你拉出來公處時,下面圍觀的可有我成百上千的同學呢」胡非說著,將那根一直攥在手中的魚線拉了一下,「不過你這些錄像我到是想發就發到網際網路上去呢。」

「非姐……我……對不起……」

秦楚使勁地搖頭,她不知還能說什麼。

「今天本姑娘也來玩一玩你們公安經常玩的審訊,賤屄,聽好了,嗯咳……」

胡非故意地清了清喉嚨,學著戲劇中生堂的縣官大老爺的口氣問道:「腳下所跪何人?」

秦楚跪著,任她玩弄,她知道該如何開口,可又張不開口。

「問你吶?怎麼不回答?」

胡非搖晃著手中的魚線,問道。

「啊!疼……所跪……啊……我……秦楚……啊!別拽了呀!」

「噢,就是成天在電視上主持正義的那個秦楚秦主任嗎?」

「是……啊!是……是我……非姐……饒了我吧!」

「你現在不去主張正義,卻跑到一個犯罪分子的墓地來,來幹什麼?」

胡非拿腔作調。

「我……我……啊!別拽!我……我來給波波姐……啊!贖罪……」

「今天是我姐姐的忌日,去,你不想對著我姐姐說點什麼嗎。」

胡非的語氣明顯加重。

秦楚被迫又轉向著石碑跪著,卻說不出什麼。

胡非又一句一句地誘導,秦楚被迫將那些話說完整:「我……以前……仗著勢力……加害了波波姐姐……今天跪下給波波姐姐請罪,請波波姐姐在天之靈饒恕……」

「哼哼!當時你審問我時,怎麼罵我的,在罵一遍,秦主任那氣質我最喜歡了。」

「哎喲……別拽呀……非姐我錯了……我不敢了……別拽……」

「不拽怎麼疼呢,不疼怎麼好玩呢?嗯?哈哈……」

「你太會玩了,看著就刺激。」

田七不知從什麼地方走了過來,擠坐在胡非的椅子上,擁著胡非說。

胡非笑著,順勢靠到田七的身上。

胡非轉臉看著易丹,又說,「哎呀你不知道你們領導當年多歷害,打我打的鼻子出血,還要我承認是自己撞門框撞出血的,好歷害,我好怕呀。」

「放了我……小易……小易姐姐……幫我求求非姐了,好疼……我……受不了了……」

易丹看著胡非,「非姐……主任已經服您了,饒了她吧。」

「還以為秦主任得多麼地堅貞不屈呢,這麼容易就給弄服了,沒勁,當著手下的面,這麼不要面子的向流氓求饒,太失望了」胡非說著,對著易丹,「去問問你們主任,是不是天生的賤貨?」

「主任……您是不是……」

易丹不忍說出那髒話,便使勁低著頭閉緊雙眼。

「不許閉眼,看著領導,問她是不是賤屄,快點。」

受到恐嚇的易丹正在猶豫著張嘴,話尚未出口,迫不及待的秦楚卻開始機械地回答:「我是賤屄……小易,我沒臉見人了,快幫我求求七爺爺非非奶奶,饒了我吧。」

「非姐……主任已經服了……您就……」

「那除非換個玩法讓我開心,問你們領導干還是不幹。」

不等易丹開口,秦楚便應道:「謝謝非姐,非姐要怎麼玩都行。」

「那行吧,誰讓你有這麼好的部下呢,易科長,這魚線交給你,騎著她,圍著這墓碑,轉三圈。」

秦楚鼻子上的魚線交到易丹手中,雙臂也鬆了綁,脖子上的磚也取了下來,但卻被命令象狗那樣跪伏地草坪上,易丹無奈地跨到秦楚的後背,將好看的雙腿團起,騎著她的直接領導,在草坪上轉起來。

剛剛轉了半圈,在距離胡非他們坐的地方最遠處,秦楚羞的把臉貼在地面上,「嗚嗚」地哭起來,「小易,我……」

易丹生怕惹惱胡非,見她停止了爬行,便小聲卻又焦急地催促著:「主任……快點吧,讓她看見又要……」

「怎麼?不想爬了?」

遠處的胡非看到了,陰陽怪氣地問到。

「快點吧主任。」

易丹又催促,秦楚便又爬起來向前行。

趁著轉到墓碑的另一邊,隔著墓碑,胡非在遠處聽不見,易丹小聲地對她說:「主任您爬快點,一會他們不高興了。」

秦楚聽到這話,低下頭用力地搖頭,但易丹因為偷看胡非正扭著臉,手中的線也沒鬆開,秦楚這一搖頭,那根握在她手中的魚線便拉動了秦楚的鼻子,使她禁不住「啊!」

地慘叫一聲。

終於,快要爬完三圈時,易丹小聲地對秦楚說:「主任,給她說句討她開心的話吧,不然還不知會怎麼。」

秦楚不知還能說什麼,也不知還能做什麼,在易丹的反覆勸說下,也算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便在爬完三圈到了胡非的面前時,主動地將嘴湊到胡非的腳邊上親著,小聲地,「非姐……饒了我吧……賤屄我知道錯了。」

終於,魚鉤從她的鼻子上取了下來。

「姑奶奶我今天玩的高興,再給我來個金雞獨立,七哥喜歡你的臭腳,把你的腳舉起來,給七哥看看好玩不好玩。」

秦楚一臉的難堪,不過,再難堪也要滿足這女流氓了,於是,她磨磨蹭蹭地站起來,將右腳試探著向上抬,但只抬了不到膝蓋處,便一下子放回到地面,又羞又怕地低下頭去。

「抬起來呀!你不是功夫很強嗎。」

她又一次將腿向高處抬,一邊抬一邊觀察著胡非的臉色,抬過了膝蓋,又抬到與腰等高,再繼續抬,直到將膝蓋頂到自己的腰際,抬到腳底面向胡非而與自己的胸部等高了,才被允許停住。

「來!七哥,怎麼樣?這造型不錯吧,嘻嘻!敬你一杯,干!」

田七與胡非乾了一杯,然後直直地對著正高舉在眼前的秦楚的肉腳,那腳心粉紅粉紅的,熘光熘光的,腳趾豐滿而緊密,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腳臭。

胡非取出攝像機,對著單腿站立,而將另一隻腳高舉的秦楚拍攝。她先是坐在涼椅上拍,然後又站起來,變換了不同角度拍。拍了有五六分鐘的樣子,又坐回到田七的懷中,將拍得的視頻回放給田七看。

「七哥,好看不好看,哎!你說,要是在電視台這賤貨主持節目後再插播這麼一段,那有多刺激,嘻嘻!」

田七看了看她,說:「你真是個天才。」

「嘻嘻!哪方面的天才?」

「玩人的天才。」

「嘻嘻!那自然!」

說著看了一眼仍舊受懲罰中的秦楚,吼道:「動什麼動!說讓我們玩,舉這麼一回就不想舉了?」

田七被胡非灌下一大杯酒,咽了,「從哪學來的這些花樣?」

「嘻嘻!自學成才。」

胡非說著,又命令秦楚,「舉過來,嗯,站近點。」

秦楚按照他的命令,用左腳蹭著,向前靠近了一些,腳底差不多就要挨到二人的臉了。

「累不累?」

胡非問。

「累……非姐……」

「哈哈!就喜歡看你累的樣子,哈……」

胡非滿意地靠在田七肩上,「呵呵!你別看她現在這個可憐相,那是她現在落到我們手裡了,我們要是落到她手裡」說到這,她用一根小樹枝抽了一下秦楚舉著的腳,問道:「喂!賤屄,是不是心裡正盤算著哪天我們落到你手裡時怎麼整我們,嗯?」

秦楚的腿,晃動的幅度加大了。胡非很開心地笑著,對田七說:「看這騷屄的水流的,看來那天讓那麼多人輪姦到爽了她了。」

的確,秦楚張開的屄門,正源源不斷地嚮往流著淫水,那淫水順著左腿,一直流到草坪上。而由於長時間的單腿站立,也讓她全身汗水四溢,嬌喘噓噓。

田七死死盯在那腳底上看著,看著,突然,他伸出手,一把攥住她的腳,拉向自己,直拉到眼前,細細地端詳著,最後,竟然將嘴湊上去,在那腳底和那腳趾縫處親了起來。

「你們領導喜歡讓人打耳光,越打下面就越是流水,不信你試試,」

又衝著秦楚,「行了,放下你那臭腳,去,跪你手下面前去。」

易丹一臉為難地衝著胡非搖頭,但架不住胡非的威脅,在胡非再三的催促下,易丹衝著秦楚揚起了手,輕輕的,打在了秦楚的臉頰上。

「重點,不然領導沒感覺。」

「啪!」

比剛才重了些。

「不行,再重些。」

「啪!」

易丹再加重了抽打。

「要打一句罵一句,這樣你們領導更喜歡,快!」

「啪!賤貨!」

易丹被迫地打著罵著。

「不要停,讓這賤貨數著數,打二十下為止,快!」

「啪!賤屄!」

「是……兩下。」

「啪!不要臉的!」

「是,三下。」

「啪!你個婊子!」

「是……四下。」……

易丹正打著,田七早已按捺不住,從秦楚的後面將她推倒在地,將那圓圓的雪白的屁股搬弄著撅起來衝著天,然後攥住棒硬的雞巴,從後面插了進去。

「噢……七爸爸……」……

沿流經省城的這條大江上溯70公里,便是大山區,這裡峰巒疊嶂,峽谷縱橫,有不少的小的支流,從南面、從北面匯入大江,密密麻麻,象無數根靜脈血管,匯入這條東西大動脈。這其中有一條不起眼的支流,也靜靜地從江的北面匯入。這支流名叫野人河,原因是它的源頭,起自原始森林中的野人山。

沿著野人河向上溯去,繞過曲曲折折的峽谷縫隙,上行一百八十公里,河面突然變窄,窄到不足一百米,水流則變的湍急。再沿著窄窄的河流往上溯去三公里左右,經過一道石門,流水又復平緩下來。

之所以稱是石門,緣於在這平緩與湍急的結合部,有兩座不分高低大小的奇峰,相距百米左右,一東一西,鶴立雞群般突出於群山之上。二峰甚是陡峭,直上直下的,象是人工修築的兩個圓柱型堡壘,聳立於河水兩側,守衛著這條不大的河流。

石門的北面,河面轉變成一個圓形的湖泊。這湖泊也不大,直徑不過四五百米。小湖的東面、西面、北面,有多處細流入口,而出口,則只是正南石門處一個。如果忽略東、西、北的幾個入口,而僅看正南面那條較大的出口的話,俯瞰下去,這小湖又恰似一個「C」字。

這湖的湖面特別地平靜,平靜的象一面鏡子。只是在靠近正南的石門處,有一處低矮的小島,或者說是一塊巨大的岩石,橫亘在石門中間。岩石上幾顆至少幾百年的連體老樹,樹徑、樹冠異常地寬大,從北往南看,幾乎遮住了石門。這幾株老樹,在旁邊眾多比它們小很多的子孫的簇擁下,盤根錯節地頑強生長著。

在這塊方圓不足百米而且多石少土的彈丸之地,居然能生長成這般粗壯的老樹,可謂奇蹟。看那架式,似乎還要再活上兩千年。

湖的正北面,又有一座同樣高大的山峰,東、西、南三面的峰壁幾乎與地面垂直,筆直陡峭的象是刀噼斧砍一般,山峰左右都各有一條二三十米的小河,將其與它東西兩側的山體隔斷,從而愈加顯的孤傲。此峰與石門處兩座山峰遙相唿應,象是三員驃悍的戰將,正擺出一個倒三角形的戰陣。

它的再北面,連接的便是綿延幾百里的原始森林野人山了。

這其實也並不是野人河的源頭,它應該還有更遠的源頭,只不過這小煳中,有至少七八條來自東面、西面和北面的細流匯入,這眾多的細流,也都是源遠流長,到底哪一股算是正宗,已經不好判定了。

這聳立於湖的北面的山峰之上,遠處一點看不出的,在峰頂高而又密的大樹的掩映下,竟有一座儼然歐洲中世紀樣式的古城堡,威風凜凜地橫臥在那裡。

城堡呈長方形,東西稍寬,南北略短,是一座左右完全對稱的建築。只有三面城牆,而沒有北牆。它的北面,與連綿幾百里的大山連在了一起。古堡的正面中間,是兩座並排著的呈方型而略帶八棱狀的高大城樓,兩座城樓的中間,向里凹進,才是圓拱型的門樓。由這兩個城門樓向外延展開去,是不長的城牆,城牆的東西兩端,則各有一個巨大的圓柱型的炮樓,向外、向上突出於城牆之上,但比中間那兩個城門樓略低。在東西城牆的北端,也有著高低大小完全相等的兩個炮樓,只是炮樓亦沒有向北的一面,它的北面,同樣與綿延的大山連成了一體。

整個城堡全用褐色花岡岩石砌成。不論是中間的城門樓,還是四角的炮樓,都修建有長方型的射孔,就連城牆的窗戶,也開成射孔狀,錯落地分布其上。中間兩座門樓和四角的炮樓頂端,則有典型的箭垛排列。不管從哪說,這都是極具軍事價值的城堡。當然,這只是對中古時期來說的,今天的它,只是徒具一種風格而已了。

受這座高峰正面的限制,這城堡的正面朝南方向,並不甚寬,不過七八十米,中間的兩座門樓和兩邊的炮樓,便占去多半,而城牆反倒所占不多。城堡也不太高,最高處的對樓,亦只有二十多米。但這只是暴露在外的部分,因正與大山相連,它的北面與地下,還深藏著比暴露在外者多至三倍的空間,其內部經過開挖修建,機關重重,曲徑通幽,深不可測。

這如此雄偉壯麗的風光和同樣美麗壯觀的城堡,屬於一個黑社會集團——項武集團——所擁有。

這裡不通公路,水路也只有一而再、再而三地換乘小的舟艇向上逆行,才能抵達小湖處,而對於一般人來說,這便也到了無路可走的盡頭。沒人知道在這北峰的峰頂,還有另一番世界存在。實際上,由於無人知曉,至今也從沒有項武集團以外的人到過這裡。至於城堡的北面,是人跡罕至的原始森林,根本就不可能通行。

這是一個夏日的清晨,太陽還沒有升起,但已經是朝霞滿天。野人谷小湖中,一個矯健的身影在水中游著。他先是在小湖中游,不一會,便游向那個石門,游向石門外的河中。湖中的水還是平靜的,但到了河中,由於流水突然變窄,水流很急,那身影便在激流中順水漂去,忽上忽下,忽隱忽現,隨著波濤起伏、出沒。

漂流了幾百米後,他掉轉身體,開始逆水向回遊。因為流水急,他不時地變換著角度,用走折線的方法,東去西來,往返反覆地奮力游著,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游回到湖中,攀到石門內那塊巨石上,又攀上一株高大的古樹,然後昂首對著青天,「噢……啊……」

一聲長嘯,那吼聲飛到對面的崖壁上,又折轉回來,再折轉回去,山水間便纏繞了那野性的吶喊。

「噢……啊……」

又是一聲,剛才那聲正在衰落下去的回聲又被這新的吼聲接替,繼續在山水間迴響。

在北峰的背後,大山深處,遠遠地傳出幾聲悠長的回聲,那已不再是他的迴響,而是這片原始森林中的古猿在唿應。

吼聲結束,那男子在距水面二三十米高的樹冠中飛出,從樹上徑直向湖中跳去,在空中調整了一下方向,然後下落,最後是直直地入水,隱沒在湖水的碧波之中。

半晌,那身影才從綠波中出現。在湖中,他不在劇烈地遊動,而是四肢平平地浮在水面上,幾乎是一動不動,享受著波濤的搖曳。

過了一刻鐘的樣子,他從北面上岸,沿著峰邊鑿成的階梯,攀上了北峰頂端。

這男子三十七八歲,個頭應在176-180之間,有著碩長好看的雙腿和堅實寬厚的胸肌,全身被江水與驕陽染成古銅色,極具性感。頭上留著短短的平頭,濃重的雙眉直直地略向上挑著,雙眉下一雙深邃的眼睛,稜角鮮明而挺直的鼻樑,薄薄的嘴唇,堅挺的下巴,在在都透著英武。

他就是項文的胞弟,曾經的武警少校,今日的青山幫幫主,全國通輯的A級要犯,這座城堡的主人項武。

剛剛上岸,兩頭又高又壯的雄性藏獒,便唿地跑到他的腳下,圍著他打轉。

他蹲下來,一左一右地抱住那粗壯的獒頭,兩條獒犬高揚起碩大的頭圍著主人唿嘯、親昵。這是兩條青海虎頭藏獒,一個是紅褐色,一個為純黑色,毛很順,順的發亮,但並不長,頭極大,脖子幾乎和頭等粗,腰身不長,前粗後細,前腿很直很粗也很長,後腿則比前腿稍短,象是兩頭獅子,又象是兩頭老虎。

項武和狗戲鬧著,兩條狗立起前腿搭上蹲在地上的他的雙肩,他抓住一條狗的兩條前腿,向後推去,欲將其放倒,卻反被那狗撲倒,他就勢仰面躺著,雙手撐住那搭上來的狗腿,嘴裡「唔」、「唔」地叫著,那狗也咆哮著張開大嘴向他低吼。另一條狗也撲來,兩支前腳搭到他的頭上,他改換雙手去抓那另一條狗腰,翻身打滾欲將狗按在下面,身後那狗卻趁勢將他撲住……

玩鬧了一陣,他跨上一輛越野摩托,向著全沒有路的林間奔去,兩頭藏獒隨著他跟在後面。越野摩托在樹木間顛簸著穿梭,忽上忽下,忽而摔倒在枯技掩蓋的低谷中,忽而越上陡峭的山顛,發動機不時發出狂吼,伴著那兩頭藏獒的怒吼,把幾隻林間小獸嚇的四處亂奔躲藏。

越過不知有多少道溝坎,翻過不知有多少道山樑,終於,項武開上了一條鄉間小路,因為地勢較為平坦了,項武也加大了油門,向著前方狂奔。兩條藏獒也一步不離地隨在他的身後,與他一同奔跑,把個寧靜的鄉間小路弄了個塵土飛揚。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不知轉了有多遠,摩托車載著項武帶著兩頭藏獒又回到了別墅前。此時的項武和兩頭藏獒都已是全身汗透,身上亦摔滾的滿是紅泥。他扔倒摩托車,先用凈水給狗沖洗,打上肥皂,親自動手,把兩隻大狗洗的舒舒服服、乾乾淨淨,然後才自己洗澡。

洗凈了全身的汗水,他仰躺到別墅前平壩的一個涼椅上,伸開兩條筆直碩長的雙腿,抑面朝天地唿吸著城裡所沒有的大森林的空氣。

不一會,別墅里的一個長的又短又粗的光頭小伙子,端出了酒菜。一瓶法國原產的路易十三,一大塊宣威火腿,一支北方風味的燒雞,火腿和燒雞都沒有切片,只是隨同送上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項武倒滿了一大杯灑,咕咚一下飲下大半杯,然後拿起匕首,切下一塊氂牛肉送到嘴裡,接著又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忽哨一聲,別墅旁邊的小木欄里馬上有人應聲放出一隻半大的野豬,那野豬受驚般拚命向著林子裡跑去。兩支藏獒幾乎是在野豬剛剛放出的同時怒吼著沖了上去,一股風似的,剎那間便追上了野豬,三頭畜牲分不出個來地攪在了一起,象是平地間颳起了旋風,獒犬的狂吼,野豬的嘷叫,象是要把人的心給撕碎一般,讓人不忍聽下去。但沒過了多一會,那野豬的嗥叫便變成了衷鳴,聲音也急速地降低下去,又過了一會,便只有那兩頭藏獒粗悶的喘息聲與撕咬聲。又過了不一會,那野豬大半個豬身便被兩支藏獒吃下了肚子。……

自從有了把柄(錄像)被項武等人拿在手中,秦楚也就成為他們想玩就玩、想操就操的性奴隸。兩個女兒慘被開苞後,她被放回了家,繼續她的工作,繼續著她的風光,項武他們也並沒有公開她受辱的錄像。可那一對女兒,卻仍在胡非手中,被挾持作人質。

這天,她接到胡非的電話,說項武要招見她。懷著一顆又嚇又激動的心,她先是自已駕車到了幾十公里外的一處停車場,然後轉上青山幫的車,蒙上雙眼,開進了野人谷。到了城堡前,她被解開眼罩,下了車,被帶進一座搖控控制的鐵門。

那鐵門剛剛打開,就聽到一陣淒瀝的女人的慘叫聲,象是殺豬一般的鬼嚎,那聲音令人感覺全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一樣。進了鐵門向下走兩層,就進入一條迷宮般的多個分叉的走廊。走廊里,那女人的嚎叫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淒瀝,但嚎著嚎著,卻突然沒聲了。終於,在走廊的一個拐角處,迎面遇到幾個壯漢,正架著一個女人走來。

這就是那哭嚎的女人,不過此時的她已經昏迷,所以終止了哭嚎。在與那伙人相遇的一瞬間,她下意識地看了那女人一眼,儘管走廊里光線並不太好,那女人的一頭長髮又極亂地披散著,但她仍然一眼就認出,那原來是區委書記黃百萬的老婆張鳳美。當她再往下看時,啊!那張鳳美穿著短褲的白胖肥短的大腿上,一隻左腳竟然沒有了,腳踝處齊碴碴地被斬斷,白色的筋骨暴露著,仍在不住地淌著血。

儘管她已經當了近二十年的警察,身處此境,仍然讓她嚇的使勁閉上眼睛,全身一軟,要不是幾個人架著她,她怕是要倒下去了。

進了鐵門向下走兩層,又進入一條長長的走廊,又走了一會,又開始登梯,爬上兩層樓的樣子,便來到了古堡前的壩子裡。

平壩上綠草如茵,兩顆直徑兩米開外的古樹,恰到好處地分布在平台的左右,將天空遮蓋的嚴嚴實實,古樹下幾處石桌石凳,鑲嵌在綠草之中。台面是用青石板和鵝卵石相間鋪成,由於天天有男女奴隸的清掃,壩子裡的地面甚至比婚床還乾淨,即使穿著雪白的襪子走上幾圈,襪底也絕對不會有一絲污漬。

這個小壩子,只屬於項武和他極親的親信所有。而即使這些極親的親信,不經他的允許,也很少敢到這裡來。項武就坐在一個石桌旁的涼椅上,正舉著酒杯自飲。一柄出了鞘的戰刀,就橫放在石桌上。他的面前,象兩頭雄獅般站立著的兩支藏獒,虎視眈眈地看著她。雖然不曾見面,但秦楚仍然一眼就認出,那就是她在通輯的視頻和平面媒體上早已看過無數遍的項武。

帶到距項武還有十多步遠,她被令站定。項武抬起頭,直直地看她,她本來低著頭的,但既然站定,便也抬頭看她,但和項武那眼睛只是碰了一下,就敗下陣來,害怕地躲閃開了。

她感覺到,她的腿已經無法控制地抖動起來。

項武仍然不說話,她的腿抖動的更加歷害,以至於帶動全身,她幾乎無法站立。

終於,她不能再堅持下去,聲音發著顫地開了口:「你要把我怎麼樣?」

項武卻笑了,笑的很輕鬆,是那種勝利者的笑,「秦主任真漂亮,比從電視里看更漂亮。」

說完,他對著四個保鏢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走開。

她仍然站著,雖然沒有捆綁,也不再有人架著她,但她的手腳卻象是被禁錮住了,她想離開,不能,想坐下,也不能,想轉過身去背對著項武,都不能,這讓她感覺到了比第一次面對鏡頭時還緊張十倍。

「秦小姐的腿真好看呀,要不能做出那麼漂亮的飛腿動作呢。」

秦楚知道他說的飛腿是指的什麼。五年前,是對項文執行死刑的日子。她負責製作一期特別節目,並親自對項文進行了死前採訪。當時的她,一身黑色特警制服,與項文面對面地對話,並向全國直播。但沒想到的是,死到臨頭的項文卻突然跳起來,向著距他最近的一名現場工作人員踢去。事發突然,令架住他的兩名武警完全沒有想到,竟是秦楚,第一個飛起腳向著項文踹過去,與二名武警一起將其摔倒在地,並用她那穿著戰鬥靴的腳踩到他的臉上。這成為當時一個很轟動的新聞,秦楚那漂亮的飛腿動作和她將項文踩在腳下的鏡頭,曾被多家電視台和報紙採用,這給初次主持節目的她帶來的影響是可想而知的。

時過境遷,今天的她竟然是作為俘虜被帶到了項文的同胞弟弟面前等待著處置。想到她曾在項文一案中所出的風頭,再看到項武滿臉的殺氣,又加上剛才張鳳美那斷腳的一幕,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腳正在失去,雙腿禁不住地大幅度地抖動起來。

「秦主任,今天是幾月幾號?」

「7月……18號……」

他怎麼問這個?她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待她再一結合項武的問話細想一下,突然地,她更加地恐怖地想起,她與項文的那次死前的交手,正好是五年前的今天,也就是說,今天是項文被處死的五周年。

這一想起可不要緊,原來還想硬撐的念頭已經被恐懼完全替代,她能夠想像的到項武對她當年在項文一案中的表現是如何的仇恨,這仇恨絕對不比對張鳳美的仇恨稍淺,張鳳美既然已經被他砍斷了一隻腳,那麼她……她不敢再想下去。

「你要恨我就殺了我吧……」

說這話時,她是強做著不屈服的表示的,但她自己也感覺到,她的聲音明顯的底氣不足。

「我沒說要殺你,只是……」

項武突然不說話了,又直直地審視著她。

項武的五官極具男人的硬郎與俊美,眼睛卻不大,單眼皮,眼角甚至有些下斜,但那目光卻是逼人的,尤其當他直直地盯著誰看時,那股寒冷的光芒便直直地射出,就是再怎麼強橫的人,遇到這道寒光,也都會戰憟而不能不躲避。秦楚了不例外,尤其在此時此境,就更是如此。

「不……」

她最怕聽到這「只是」二字,腿更加抖動的要站不住了。

「秦主任腿長的漂亮,腳也一定很美。」

「你要幹嗎?」

說這話時,她的聲音發顫,終於說出她最怕的話,「別砍我腳,隨便……你怎麼樣。」

這話其實也是她的試探。

「秦主任死都不怕,還怕少了一隻腳?」

她的試探似乎正在被證實,「不……你殺我可以,別砍我腳」說這話時,她已明顯帶了哭腔。

「哈哈……秦主任,你應該面對著歹徒大義凜然,一名人民警察,死都不怕,何惜一支腳呢。」

「不要嗎……我也不知他是你哥哥呀。」

這話跟沒說一樣。其實她應該說「我了不知他有你這麼個弟弟呀」但不管怎麼個說法,這話卻也給出了一個信息——她已經全無公安高官的凜然,而象一個純粹的弱女子——她進一步地示弱了。

項武得意地笑了,他變換了口氣,繼續道,「爬過來,象狗那樣,爬過來,後果也許沒那麼嚴重。」

項武只穿一條短褲,渾身上下什麼也沒穿,就連腳上,也沒穿任何鞋子。驕傲地暴露著那修長的四肢和那一身緊繃繃的肌肉。他將一支腳搭到另一條腿上,仍舊舉著酒杯,靜靜地注視著她。

秦楚站著,她能感覺到她此刻的境遇,她的頭腦里開始很亂,但很快便清醒了,她知道她別無選擇,但她畢竟是……省公安廳的高官呀!

「我手下那麼多弟兄你都跪了、爬了,還在我這裝什麼衿持呀」項武用匕首削下一塊牛肉,送進口中,看也不看她地又說,「難道你認為我比他們仁慈?」

項武這話讓她所有的衿持都顯得沒必要了。她失敗了,輸了,而且早就已經認輸了。一個早已認輸了的人,實在沒有必要再表現自己不服輸的樣子,哪怕只是為了表現而表現。想到這裡,便慢慢地,她雙膝一彎,跪下去,然後低著頭,雙手扶著地面,向著項武爬去,一下……一下……

她的意識變的模煳,就連視力也和意識一樣模煳,紅色的、綠色的、紫色的、黑色的、黃色的……各種顏色鋪就的鵝卵石路面,在向後緩緩移動著,移動著……漸漸的,一支翹著的男人的腳模模煳煳地出現在她的視覺中,她停下來,羞與怕害的她不敢抬頭,一動不敢動地等待著。

項武用那支翹著的腳支到她的下巴處,把她的臉向上抬起,「你就是那個把我哥踩到腳下的警花呀,哼哼!我等了你好久了。」

項武明顯帶有報復念頭的話又一次令她感到恐懼,她沒敢推開那支蹭到她臉上的臭腳。按說,以她的素養,哪怕就是死,也不會讓一個黑社會分子這般侮辱的。的確,她是早就抱定了這個決心的。但是,今天,她沒有履行這樣的決心,她沒有敢推開貼在自己臉上的腳,相反的,她在痛苦地搖了搖頭後,反而自動地抬起雙手,托住那腳,將自己的嘴湊了上去,貼到那整齊排列著的粗密豐滿的腳趾上,帶了哭腔:「五哥……」

她偷看了一眼項武,又停頓了半晌,才繼續說道,「饒了我吧……」

「你也會裝可憐呀,這我有點意外,我以為你永遠是那麼凜然不屈呢。」

秦楚又一次被羞的努力地搖頭,然後把臉使勁地埋下去。

「五哥,你不要看她現在裝可憐,其實你不知她有多壞呢。」

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了胡非,坐到項武的懷中,摟住項武的脖子,看著正給項武舔著腳底的秦楚,憤憤地說。

秦楚聽著胡非說自己的壞話,只是抬起可憐的小臉,用那含水的大眼睛看了她一下,想說什麼,沒說出來,便又低下頭,繼續舔弄。

舔著,忽然,一顆淚珠,無聲地滾落,滴到項武的腳上。她忙用手去拭,又將嘴貼上去。

胡非看到了,「臭婊子,你哭什麼?感覺你很委曲嗎?」

一邊說著,胡非的腳已經狠狠地喘到她的臉上。

秦楚下意識地躲了一下,趕忙說:「沒……非姐……我沒……」

「哎呀你還敢犟嘴呀你」胡非似乎受到侵犯一般,加大了聲音,「跪過來!」

秦楚挪動雙膝,但沒經允許,又不敢放棄項武正捧在自己手中的腳,只是將身體調整了方向,直直地正面對著胡非。

「啪!」

一紀耳光打在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她本能地表現憤怒,本來可憐的小臉徒然在瞬間變的憤怒。

「怎麼,你還不服嗎?」

隨著質問,又是一連串的耳光打過來。

她憤怒著的臉重又恢復到可憐,口中忙說:「不敢了!不敢了!非姐我服,我服……」

「把手自動背過去。」

她看了一眼項武,小心心翼翼地將那支一直捧在手中的腳放到地上,然後才聽話地將雙臂背到身後。

「你哭喪著臉幹嗎,給我看臉色嗎?」

又是一耳光。

秦楚不知該用什麼樣的表情表現給這變態的、沒碴找碴的女流氓,只是乖乖地挺直了上身跪著。

「對不起……非姐,我錯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項武。項武似乎已經把興趣轉移到了胡非的身上,象是觀賞一個從未謀面的陌生人,或象是觀賞什麼新奇的演技一般,對著胡非的臉蛋使勁地看著,只是偶爾,才看一下跪著挨欺負的秦楚。

「你這賤貨,我問你話,你看五哥幹嗎?」

又是一紀耳光。

她不敢再看別處了,乖乖地看著那張艷麗而又邪惡的俏臉。

大概打累了,胡非這才出了一口氣,把身體向後,重新靠到項武的懷中,改換了語調,問秦楚:「怎麼樣,姑奶奶我打的你舒服嗎?」

「是……非姐,我該打。」

「要笑著給我說。」

「是……非姐打的……賤貨很舒服。」

口中這樣說著,笑臉勉強地艱難地做著,心中一酸,又一汪眼淚猛地湧出,不過好在胡非此時正看別處,她慌張地抹去淚水。

項武手下那個瘦條子過來,給項武報告著媒體最近的動態,「《南都報》有一篇龐王八蛋寫的連載,大渝網上有對五哥的連結,新京網也有……」

說著,那瘦子看了一眼直直跪在胡非面前用舌頭給她舔腳的秦楚,繼續說,「還有,就是這個賤貨主持的一個特別節目,也說到五哥。」

秦楚很怕聽到的話,偏偏由那瘦子口中說出,她嚇的連氣也不敢出了,只是把身體向前傾斜成一個角度,雙臂仍然反背到背後,低著頭一動不動。

「坐這坐這,喝一杯。」

項武對著瘦條子,親自倒上一杯酒威士忌給他。

那瘦子坐在一旁,擎著杯喝著,看著乖的象個小貓似的秦楚,感嘆著:「真他媽的沒想到,電視機里那麼牛逼的秦主任,在五哥和非姐的腳底下,也這麼賤。」

胡非抬起腳,用腳丫打了一動不敢動的秦楚一個耳光,問她:「聽到沒有?說你賤吶。」

秦楚不知如何反應,只好連忙回答:「是……聽到了。」

那瘦子壞壞地說:「這妞還值得玩玩,五哥先玩著,哪天玩夠了,您招唿一下,我把她腳卸了,她哪支腳踩的文哥,咱們就卸她哪支腳……」

「不嗎!大哥您說句好話嗎!我怕了呀!」

秦楚聽他出這壞主意,不等他說完,便哭著插了話。

「我他媽的說的不是好話嗎,你他媽臭娘們,把你們這些公僕都他媽卸了才是大好事呢。」

那瘦條子傾前了身子,往她的頭上臉上狠狠地打了幾下。

此時的項武似乎並不十分高興,正在把那大戰刀用一塊專門的試刀布反覆地認真的擦著,那刀條現出雪亮的陰森森的光。興許他不喜歡這個話題,或許他不喜歡看著另外的男人欺負秦楚,臉色變的不太好看。那瘦子看到了項武臉色的微妙改變,便停住了對秦楚的進一步侵犯,打了聲招唿,便告辭而通。項武一句話沒說,只是又呆呆坐了兩分鐘,便也離開了座位,提了戰刀,向著林中走了。

看項武離開,胡非也起身,對著仍舊跪著的秦楚命令:「把這壩子上的樹葉撿了,把壩子沖洗一遍,拖乾淨,要是有一絲灰塵,讓你用嘴舔了。」

胡非也離開,剩下一個秦楚,聽話地做起了一個奴僕應該做的工作。她把那些吹過來的樹葉,特別是落到花草中的樹葉一顆一顆地撿拾起來,集中到指定的空地上埋掉,又用水沖刷石板和台階,沖完後再用拖布抹乾凈,抹一遍不行,又抹第二遍,直到石板路上一塵不染。

她一邊做著工,一邊偷偷流淚,生長於高官家庭,從小養尊處優的她可謂是金枝玉葉,今天,在幾個流氓的腳下,卻做著奴隸的活,這讓她無法適應。但人都是有適應性的,特別是對環境的適應,在尊嚴與現實面前,她無奈地選擇了後者——為了保住自己肉體的完整,她必須屈從。

正等她細細地檢查著哪裡還有不幹凈的方寸時,一個大概只有十六七歲的美少年——項文的兒子,只穿了褲衩,連鞋也沒穿地從城堡內走出來。他的肩上,扛著一支單發巴雷特M99狙擊步槍。雖然已經快到一米八的身高,但從那一臉稚氣看,顯然還是個孩子。

他走出沒幾步,看到正在彎腰勞作著的秦楚,抬起腳,看了一下自己的腳心,然後衝著她大喊:「你!那女的,過來。」

待秦楚弄清楚的確是在叫她時,懷著心中的不平與忿懣,極不情願地走了過來。

「噢,是你呀,我叔叔還沒砍你的腳呀?」

聽到就怕的秦楚沒了怒火,又填了害怕,「不……別砍我腳……」

「你怎麼洗的衛生?」

秦楚不解地看著他,又看看自己剛剛打掃乾淨的石板地面。地面上可以說是一塵不染。

「你看,看我的腳底,弄的多髒。」

那小子把腳底亮給她看,紅紅的肉肉的腳底上,並看不出有什麼骯髒,當然,露天中的石板路上,肯定不比家中地毯上那般乾淨,不過,秦楚真的沒看出他的腳底有什麼髒東西。

「對不起……我馬上再打掃一遍。」

「笨豬!你他媽的還不快給我跪下舔乾淨,想找揍還是不想要你的腳了。」

聽著這個比自己小二十歲的狂妄少年象馴狗一樣教訓自己,她的心中又升起怒火,但很快的,她就清楚了自己的處境,她衝著這個少年跪下了。

那少年倒退了幾步,坐到了椅子上,「快點舔,舔乾淨了我還要打獵去呢。」

秦楚左右看看,什麼也沒能看到,無奈地抱起了少年的光腳,對準那紅嫩的腳底,把舌頭伸了過去……

那美少年取出一枚很長很大的12。7毫米子彈,裝進彈倉,「嘩啦」一下推進膛內,然後雙手握槍,先向著遠方瞄了瞄,又把槍對準秦楚的臉,狠狠杵了幾下,口中說道:「這槍你們公安局沒見過吧,我一摟火,能把你的腦袋打沒了……我腳後跟癢,給我用牙咬一咬……」

「嘎嘎嘎嘎……」

林子中傳來輕武器連發射擊的槍聲,那是項武在玩機槍。

秦楚緊張了一下,儘管她對槍聲並不陌生,但此時此刻,這槍聲卻讓她全身禁不住地抖動起來。她張開嘴,用牙齒輕輕地在那小流氓的腳後跟處咬著,為他解癢。

「你看,這口痰怎麼不打掃乾淨?」

那壞小子朝著地面點了下頭,對她說。

秦楚跪著,向他示意的方向看過去,可她看了半天,地面上一絲痰漬也並沒有找到。她不解地張著大眼看著那壞蛋。

「看不到嗎?呸!這不是嗎。」

那小子當著她的面朝著她眼前的地面吐了一口痰。

秦楚低下頭去。半晌,她開始找尋擦乾淨那痰跡的工具,可她全身一片紙一片樹葉也沒有。

「快點給我舔乾淨了,不然我要我叔叔弄掉你的腳。」

面對如此仗勢欺人的惡少,她不想招來其他人的參與,便屈辱地將頭向著那堆剛剛吐出的痰伸過去,那惡少抬起一支腳,踩到她的後脖子處,用力地向下壓去,她的臉便緊緊地貼到了地面上,貼到了那一塊骯髒的痰跡上。不僅如此,那小壞蛋還用槍口頂到她的後腦,威脅說:「好好舔,不好好舔我一槍把你的腦袋打碎。」

秦楚用力地轉過臉,將那口粘痰嘬進口中,強忍著噁心,吞到肚子裡。

「小哥哥,你看我這麼大了還給你跪著……你就饒了我吧。」

「哼!這麼大了怎麼了,你這賤屄,這麼大了還是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得給我做什麼,你說,你敢不聽嗎?」

「我……」

「問你吶,敢嗎?」

那壞小子又杵了她一下子。

「不敢……」

「這就對了,叫我聲爺爺。」

秦楚跪著,儘管她已經徹底地被項武一夥所征服,但對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子,卻仍有不甘,她猶豫著,低著頭不說話,可也沒敢起身。

「叫不叫?」

那小子把槍口又杵到她的頭上。

「嘎……嗖……」

那小子開槍了,是朝著遠處什麼地方打的,槍聲在山林間迴響,接著又是「嘩啦」一下,又一顆子彈被裝進槍膛。

儘管她沒想到這小子會真的朝著她開槍,但她知道再這樣下去不會有絲毫的好處,猶豫了半晌的她不得不看著地面,小聲地叫道:「爺爺……」

那少年滿意地放開了她,向前走了,可沒走出五六步遠,又停住腳步,嗓子裡大聲地咳了一下,然後對著旁邊的石板路面,側過頭:「呸!」

又是一口痰。

然後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又把腦袋衝著腳下的痰示意。秦楚不敢再磨蹭,嬌嗔而又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堆積了太多的憤懣,讓她不願意再過去。

但是,那惡少側著身子看著她,不說話,卻也不向前繼續走,二人形成了對峙。

只沉靜了一分鐘,她不敢再這樣下去,磨磨蹭蹭地走到那新吐的粘痰處,跪下,又一次嘬吸入口,吃了下去。

好不容易伺候走了那狂妄的美少年,她真的又將石板路面認真地清掃了一遍。

壩子打掃乾淨了,胡非項武等人的一堆髒衣服又扔給了她。她屈辱地將那堆臭襪子髒內褲什麼的洗乾淨,正在晾曬時,裡面傳來胡非的喊聲。她趕忙又放下手裡的活,急急向項武與胡非睡覺的房間走進去。

大床上,二人全都一絲沒掛地光著。項武似乎剛剛經過激烈的做愛,閉著眼,一動不動地仰面躺著。胡非則半躺半坐著,用胳膊肘支撐著上半身,叉開著雙腿。

見秦楚進來,對著羞怯的她,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秦楚不解。

胡非又指了指,加了一句話,「快點,你這賤貨。」

秦楚這才反應過來,忙說,我去給您拿毛巾,說著轉身欲走。

「給我站住!」

胡非不等她轉過身,便一聲喝,「給我舔乾淨了。」

她沒動。這也太過份了。這時的她,想到了死。但在胡非他們的控制之下,死卻沒那麼簡單,也沒那麼輕鬆,只是……

「賤貨,你舔不舔?」

她知道求饒是沒用的,她趴到了胡非的雙腿之間,對著那仍在流淌著淫水與精液的濕漉漉髒兮兮的陰道,舔舐起來……

好噁心呀!她想嘔吐,但她不敢,她也根本不敢不舔,而且舔到口中的骯髒東西,她也不敢吐出來,按照胡非的命令,她必須全部吃下去。

「噢……真舒服……你這賤貨……舔的我好舒服……」

胡非迷起眼睛,恍恍惚惚地享受著,騷叫著。

弄了好半天,胡非被舔的幾乎要到第二次高潮,才讓她繼續給項武清理。她又跪趴到項武的下身,將那早已軟下去的雞巴含在口中,將雞巴上,和雞巴旁邊的白花花的淫水,也一股腦地舔吃到肚子裡。

大概二人都干累了,不想起身去洗澡,秦楚又擰來濕毛巾,一點一點地為二人擦去下陰部位的骯髒。

胡非半睜著迷離的雙眼,支吾著命令:「把我的高跟鞋……頂到頭上……再自己用手銬……反銬……在床腳邊……跪著……看我們……睡……」

話沒說完,胡非便睡著了。秦楚跪在他們腳下的床邊,她先是猶豫著,但她知道房間內有錄像,不敢違抗胡非的變態指令,慢慢地,她將胡非那雙高跟鞋鞋底朝著自己的頭頂放好,又從床腳處取了那由她自己帶來的銅製平板手銬,反背起雙手銬住自己的兩腕,直直地衝著四個向她伸著的裸露的腳底,一動不敢動地跪著。……

臨近中午,項武和胡非在壩子裡用餐,讓秦楚侍候二人,她乖乖地跪在二人的腳邊,雙手托舉著一個大盤,盤子裡裝著酒杯和幾樣菜品。

「秦主任,當副主任幾年了?」

項武問。

「兩年。」

「這次當一把主任有希望嗎?」

她此時的心已經全不在這上面。要是在平時,也許她會有些興趣,但已經淪為奴隸的她,哪還有心思想什麼升官呀。聽到項武這麼問,她不解地回答:「沒有。」

的確,這次升主任的希望,她真的沒有。報上去的三個人選中,她只排第三,前邊的兩個,無論從資歷還從關係上看,也遠遠勝過她許多,報三個人選,是因為必須要報三個,她只是個陪襯。這事不僅她清楚,內部任何人也都清楚。

「想不想當一把主任?」

這是胡非問的。

她搖頭,這是她的真實表現。

「五哥想讓你當一把主任,還不快謝謝五哥。」

她聽話地轉動著膝蓋,正面地對著項武跪著,機械地說道:「謝謝五哥。」

因為晚上還有一個會,項武沒有為難她,午飯後便要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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