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日
透明的夜色撞開設防的心扉,那叫作憂鬱的,混沌的情愫不可抑制地一起瀰漫到夏夜的濕潤空氣中,叫人有些生怕,同時卻又留戀著。
賈莉乖巧地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動人的明眸中閃爍著不易察覺的光澤,伴隨著寂寞夜空的協奏曲,心情被代入到電視中韓劇男女主角戀愛的生死悲歌中去,澄澈的雙瞳滿是蕩漾著的淚珠,仿佛一動就要撒下來。
老周剛幫賈莉買完她點名要吃的橙子回來,他慢吞吞地踱步到賈莉身邊,遞給她一張拭淚的紙巾。
賈莉尤其喜歡老周的這一點,即使是自己不喜歡,也從不反對她看催淚的韓劇,這份小小的包容真要做到,一點兒也不容易。
賈莉拉著老周坐在自己的身邊,二話不說,嬌美的臉頰就緊緊依貼在老周並不算寬闊的胸膛,也不知怎麼的,心情一下就變得豁然些許。
「小莉,我給你切橙子去。」
剛要起身,卻被兒媳細長的雙臂死死拖拽住。
「不要,我要你陪我。」
「我在呢,就在廚房呀。」
老周的話語輕柔和又溫和,「我就在後面看著你,切完就過來。」
「我不要吃橙子了。」
賈莉嘟噥著精巧的小嘴,像個孩子般任性起來。
「那你要吃點啥?家裡沒的我馬上給你去買。」
老周一點兒都沒有生氣的意思,反倒是愈發地關心起懷孕的兒媳來。
「我要吃這個!」
小小地沉默了些許,賈莉修長的手指突然調皮地觸碰到老周的襠部,緊接著就把腦袋也一同湊了上去,小巧的鼻尖隔著褲子不經意觸及到老周的男根,仿佛是年輕的美人兒正要貪婪地深吸完雄性的氣息。
老周拗不過執意的賈莉,他略微擔心賈莉肚子中的孩子,對於自己的生理慾望,也是好久沒有放縱過了。
不久就被暴露於空氣之中的陰莖,又迅速被賈莉輕啟的朱唇慢慢地包裹住,美少婦的舌尖輕輕地開始悸動,若有似無地刮擦到老周的龜頭,隨後就是整根含入的戲碼。自賈莉懷孕開始,公媳兩二人之間口交的戲份越發加重,如今賈莉的口技則已堪稱爐火純青,司空見慣的深喉則是兒媳讓老周最為之稱道的絕技。
老周暢快地輕撫著賈莉披散開來的秀髮,眼中滿是快意的光芒……
與北上廣這樣的大都市不同,這並不是一個真正的不夜城。位處市中心的北方企業大樓是一棟前年才建造的新式寫字樓,十二時的夜和這十二層的樓,褪去了晝時的光鮮,伴隨著這都市一同入眠。
不過如果仔細端詳一會兒,7樓的窗口能隱約看見幽閉而微暗的燈光,也許又是哪一位白領正辛苦地為第二天的會議熬夜加班吧。
這一夜大樓值班的保安乘坐電梯來到7樓,他打開素華貿易有限公司的玻璃大門,清脆的鑰匙聲在悄無聲息的空寂樓道中肆意地來回飄蕩。
偌大辦公室的深處,幽暗燈光下的辦公桌旁,芳華約莫二十五、六的年輕女子身襲半透明的雪紡紗大V領襯衣,從中擠蹦出的銷魂乳溝仿佛能夠直接散發出陣陣乳香似的;超過一米七的身條配上兩條細長白嫩的裸露大長腿在藏青色的Ol短裙下映襯的更為誘惑,再看那冷艷狐媚的臉蛋,更是妖冶動人。
見到躡手躡腳的保安,踩著漆黑的細高跟尖細皮鞋裊裊而行,高挑美人兒一扭一搖,何等風騷,媚眼如絲,滿是迷離。
保安老頭嘿嘿一笑,伸手就去掀白領美女的短裙,檯燈白灼的光芒下,美女腰間胯部竟恍然是一條皮質的貞操帶。
他猥褻的粗手掏出一把小巧的陳舊金屬鑰匙,熟練地打開白領美女的貞操帶,費力地卸下後,美人兒細長的食指便迫不及待地聯合著拇指去捏住那淡紫色的電線,隨著一聲「啵」的清脆,沾濕了淫液的跳蛋蹦躍而出,開始唿吸久違的新鮮空氣。
「張叔……張伯……啊……猴急……」
「嘿嘿,小丁,俺可想死你了!」
丁婷的下體才不久的空虛,立即被再次填滿,這次摧城拔寨的換成了鄉下老農的堅實陰莖。
「真緊!」
老張頭把年輕都市OL美人的上半身死死地摁在辦公桌上,下半身白嫩屁股的中間則由他隨意出入,丁婷鮮妙肉體上洋溢出的青春和時尚總是讓老張頭倍感動力。
「啊……慢點……」
丁婷才一交鋒便已求饒,她明白為何身後的老頭今天會為何如此動力十足,明天周建鵬的案子就要開庭,她就要被「還」給老頭的兒子張法官了,說白了,今夜這一戰就是時下流行所說的「分手炮」。
「真虧你想的出……在辦公室里……啊,輕點……老變態……啊……」
「變態?」
老張頭的怒火仿佛一下子被點燃,「你說啥?」
他下身猛的一頂,直乾的丁婷求饒。
「你們這些城裡娘們兒,給臉不要臉,還不都是給啥當官的,大老闆日過!」
老張頭越說越來氣,下體擺動的速度越發加快,丁婷的呻吟聲也愈發銷魂。
「這些變態法子還不都是你們城裡人想出來的?還有那啥地溝油黑心棉啥的,不都你們城裡人先想出來的?」
霎那間,少時的記憶又再次占領記憶的高地。
那年他去給二嬸送雞蛋,路過村長家時,無意間聽到了院子裡的對話。
「二麻子,還是這城裡女人好!」
「村長,還是你說的對啊,日過這乾淨白嫩的上海女娃娃,俺都不想碰俺家那老娘們兒了!」
「老王他家媳婦不就最近鬧上了嘛!也難怪,這腿,這腰,這奶子,還有這皮膚,農村娘們兒哪個都比不上啊!」
他不由得悄悄地探出腦袋,朝門縫裡望去,但他親眼所見的這一幕,讓他此生難忘:他年幼心靈中的女神,上海知青女教師白靜琳,她正全身赤裸著身子站在院子裡,散發著耀眼的白色肌膚,雙手扶著棗樹在村長的挺腹酣戰下委婉承歡,她妙人的身軀扭動著,口中卻支吾默語,仔細一瞧,原來竟是生產隊長孫麻子的髒東西在白知青口中來回進出。
「小白同志,俺覺得你改造的很好嘛!和村裡的群眾們打得火熱,說明你走到群眾中去了嘛!作為村長,作為革命領導,之前俺對你的關心還不夠……」
「還是王木匠有文化總結的好啊,叫啥來著?」
「身嬌腰柔易推倒!」
……
老張頭的憤怒從腦垂體直衝下體,身下的年輕白領美女丁婷無疑被當作了腦海中當年的知青白靜琳,同樣妙人的肉體被當成了發泄品,年少時的回憶告訴他,無論怎樣高貴在上,漂亮女人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臣服於男人的胯下!
他踮著腳,雙手扶著丁婷的柳腰,在她努力半蹲著的姿勢配合下奮力肏幹著,農村出身的老保安和年輕時尚的都市OL女郎的肉體結合畫面,真正詮釋了屌絲逆襲的含義。
「以後就日不到你了,俺今天要把你這小屄日爛!」
雲濃雨驟。
老周睡不著,原因有二,一是兒媳賈莉頭側靠在他的胸前已然入眠,他不敢亂動生怕驚擾了兒媳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二是因為明天周建鵬的案子就要判了,好歹三十多年的養育和情分,心中感慨,耐人尋味。
如果按照原判,周建鵬被判終身監禁,那他和賈莉的這段亂緣扒灰情便可以不用偷偷摸摸,他甚至可以給賈莉肚子中的孩子一個名分,大不了換一個城市生活,反正自己已經無法再離開這個兒媳婦了。不過周建鵬這個視如己出的養子,還有此案中盡心盡力的丁婷今後的生活,他都不敢想下去。
反之如果周建鵬減刑或者輕判,情感上老周更能夠接受,而且可以對丁婷有個交代,不過他和賈莉的事情又終究紙包不住火。
還有丁婷這個女人,其實是個不錯的孩子,對周建鵬更是真情實意,或許丁婷和周建鵬在一起,賈莉和他自己在一起才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如果是丁婷更早遇見了周建鵬……
平躺在雙人床上的老周想了太多,對於一位飽經風雨的六十多歲的長者,他深知沒有如果。
「還不睡啊?」
賈莉一個微微的側轉,迷煳之中嘟噥了一聲。
「嗯。」
老周心不在焉地答應了一聲,沒再說話。
「有心事?」
「明天就要判了。」
「嗯。」
這回換作了賈莉的沉默。
「你覺得會減刑麼?」
老周慢慢地問道。
「我還恨他。」
「睡吧。」
老周不再吱聲,臥室里死一般寂寥。
第二天上午,市南的高級人民法院。
所有人都凝憋神吸,等待結果。法官的的終審宣判即將決定的,又豈止是一個人的命運?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一百二十八條一款、第三百八十四條、第二百七十二條之規定,終審判決如下:一、被告人周建鵬詐騙行為證據不足,詐騙罪不成立。
二、被告人周建鵬犯挪用公款罪,涉案金額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不具有刑法所規定的社會危害性,公訴方提起的該部分訴訟要求本院不予支持,第二部分所涉及金額巨大,且情節嚴重,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剝奪政治權利十年。本判罰為終審判罰。」
改判!減刑!成功!
有時你不得不承認權力的威力。
走出法院時,老周一瞥,只見到了她綻放出一朵陽光般的明媚,驀然地,自己仿佛也是愁雲頓開了。
審判無時,唯心所感。
地獄無門,唯業所造。
天堂有路,唯善而行。
在無涯山莊逍遙放鬆三日之後,賈莉和公公老周決定即日啟程,出發前往下一個目的地——白梨村。
就是那個白梨村,當年老周上山下鄉、插隊落戶的白梨村。
孫正剛親自開著他的那輛日系SUV在山路上僕僕風塵地行躍著,其實他本不想去白梨村,即使是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那裡交通也並不十分方便,說來也怪,無涯山開發成景區後短短几年,方圓數十里之內的經濟連帶效應可謂驚人,偏偏就這個白梨村通往外界的路居然還是條土路。更怪的事是,按理白梨村這貧困村的帽子是沒跑了,可偏偏這白梨村的不少村民還挺小康,村裡新蓋的二、三層小洋樓不下二十棟,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孫正剛去白梨村是老周堅持邀請的,他一邊開車一邊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老周聊天,心裡打著咕隆,昨天晚上老周和他商議的事情讓他頗有些心神不寧。
后座上的賈莉和陸瑤已經成為了無話不說的「密友」,剛開始是老周和賈莉坐后座,小情人陸瑤坐副駕駛的,但倆爺們兒一合計,為了拉進兩個女孩兒的關係,半途就改了座位。
女人的友誼是什麼樣的存在,老周和孫正剛心裡其實清楚的很。
賈莉的知心人其實很少,難得有個年輕的漂亮妹妹和她聊一些女孩兒的話題倒也不錯,但或許是曾經被後輩搶走的心愛男人的關係,加之兩人各自作為中老年男人的地下情人而又心照不宣,隔閡始終都是黯然存在的。
驅車近四個小時,窗外的風景已失去了讓人留戀的意義,接連翻過兩座山,突然間竟豁然開朗。
到達白梨村已是中午時分了,飽嘗長途跋涉之苦的老周一行人的疲倦立刻一掃而空,不僅僅是農村新鮮的空氣,還因為村裡有人來為他們接風洗塵了。
其實這也不奇怪,之前老周已經和村裡的熟識打過電話,這位熟人姓王,正是白梨村的現任村長,與老周敘舊自然不必多言,巴結省公安廳副廳長孫正剛也是情理之中。
王村長擺的家宴可謂恰如其分,充滿誠意而不奢華,一如他本人那般精明。
午餐過後,初夏的悶熱浮躁一躍而上。
王村長家是去年年底才新蓋的三層小洋房,裝飾一新的院落在整個白梨村可謂第一豪宅,三樓最西側的兩間廂房是村長給老周一行預留的客房。
這王村長簡直是個人精。
床頭櫃的小鬧鐘指向了三點,賈莉全身赤裸地躺在涼蓆上嬌喘起伏,好不容易才平復了下來。
「小莉,去沖把澡吧。」
剛洗完澡的老周心疼地看了一眼正在用紙巾擦拭下體的賈莉,「我要出去趟。」
「爸,去哪兒?」
賈莉不情願地問道。
「會個老朋友。」
「好吧。」
賈莉沒多說什麼,剛經歷一場激烈惡戰的她,腦海中還不時殘留著性愛高潮時給她帶來的衝擊和溫存。
「我很快就回來。」
老周臨走前在賈莉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老周走後沒多久,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誰?」
「是我,莉姐。」
「小陸?」
賈莉詫異地打開門,正是陸瑤。
「進來坐吧。」
賈莉其實有些尷尬,這屋子的隔音其實並非太好,之前和老周的一片雲雨起因就是隔壁孫正剛和陸瑤這小妮子鬧騰的太歡,也難怪,燥熱的午後,孤男寡慾同處一室,唯有做愛排遣無聊的時光。
陸瑤年輕而精美的鵝蛋臉上暗暗泛起了潮紅,略顯媚態的羞澀與之前聲嘶力竭的春叫聲全然判若兩人。
「姐,周叔挺厲害的嘛,看不出來啊。」
被年紀比自己小了近十歲的小姑娘調侃了的賈莉絲毫沒有展現出惱怒的樣子,年屆三十的她無論從身體還是思想上都已經完全成熟,這使得她散發出一種特殊的少婦魅力,正是這種魅力,讓她愈發受到周遭男人的迷戀和覬覦。
「姐在你這年紀,可沒你這麼厲害!」
賈莉巧妙地又把話推了回去。
陸瑤笑了,她一直知道賈莉是個精明無比的女人,也本就不想與賈莉為敵。
「姐,你別誤會,我就是想和你聊聊。」
「坐吧。」
賈莉也笑了,那種包容和豁然的知性已然完完全全壓過了陸瑤,以她的經歷和水準,對付陸瑤這樣的黃毛丫頭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接下來的二十分鐘,和來白梨村車上的寒暄迥然不同,風情萬種的絕美少婦賈莉和嬌艷欲滴的年輕美女大學生陸瑤開始真正地去了解彼此,深入之後居然越發投機起來。
從小父母離異,跟著下崗工人的母親長大,陸瑤有著和賈莉相似的童年,孤單缺乏疼愛的漂亮女生,一路走來也確實頗為不易。高挑、漂亮,知性、聰慧,連英俊帥氣的男友曾被人搶走這一點也都驚人相似,賈莉對這個女孩兒的好感陡然增加,不過賈莉看得出來,陸瑤跟孫正剛是屈服於現實,而她對老周則是真心的。
這兩個男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孫正剛給予物質換取陸瑤年輕美妙的肉體,而老周則用真心和真情愛著自己,得到的是賈莉更濃重的愛。
孫正剛是有家室的,陸瑤的職責是地下情人;而賈莉名義上依舊是老周的兒媳婦,哪怕是已經有了他們自己的孩子,所以從這一點上來說,他們的關係都是不大能見天日的感情,難得遇到可以敞開心扉的外人,彼此心知杜明,這種微妙的關係反倒讓彼此感到安全,卸下了防備。
正是如此,兩位都市美女的話題自然而然地往性的方面靠攏,也絲毫沒有不自然的因子。
「姐,你這麼年輕,跟他能滿足麼?」
「當然了,你別看他老頭子了,床上可能折騰人了!男人那玩意兒,光大光粗不管用,我家老頭兒就喜歡慢慢磨,能磨死人!」
「周叔這一把年紀了,都這麼能『干』啊!我家那胖子最近越來越不行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陸瑤被禁忌的話題勾了起來,按說和賈莉認識也沒多久,遠不至於到分享性話題的閨蜜級別,卻不由得吐露平時不會吐露的心聲,或許畢竟還是太年輕了些。
「也許是工作壓力大吧,他們做警察的,應酬也多。」
賈莉還真就認真地說出了自己的推論。
「開始我也這麼想,按理說有了我之後,他已經甩了其他好幾個小蜜,基本上都是我獨占著他,可最近他和我做的時候都喜歡強著來,還喜歡說粗話,我其實也挺喜歡這樣的,但他越說越難聽,還逼著我也說,好像這樣才會對我有慾望。」
「沒事兒妹妹,你這資本條件放這兒呢,估計是年輕時候玩的太多太野了,我家老頭兒一直都是老實人,現在都快七十了才能還這麼生猛。」
不知不覺間,賈莉也說的起了興致,「現在做的多了,我們以前都是一個禮拜一次,一次前後能有一個多小時呢!」
「硬嗎?應該不太硬吧?」
「別說還真挺硬的,不比年輕人差多少,而且每次都能……到底,一下子到底的那種。」
已經是少婦的賈莉對於這樣的話題已經很坦然,但畢竟還是有一絲羞澀。
「這麼厲害啊!寶刀不老啊!」
「不信下次你來試試?」
「別啊姐,周叔看你那眼神兒可是真夠深情的啊,我可不敢插一腳……不過你還別說姐,我和胖子做過,和瘦子做過,高個子矮小子,青年人中年人都做過,偏偏沒和老頭做過。」
「小妮子看不出來啊,夠騷的啊。」
賈莉調笑到。
「彼此彼此,哈哈。」
陸瑤還是暴露出了少女的天真,不經意間就把自己的灰色歷史全盤托出了,不過她也挺高興,學校里的一些同學都知道她在外面做二奶的事情而因此看不起她,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絕色大美人兒姐姐居然還有公媳偷情的這一出,她和善且知性,又仿佛是一個能夠完全託付內心的閨蜜。
「姐,那你老公呢?」
賈莉突然一下子收起了之前的和顏悅色,氣氛變得僵硬起來。
「姐,你別生氣啊,我就是隨口一問。」
機敏的陸瑤很快就發現自己或許是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沒事,妹妹,我和你說個故事,你答應我不許說出去。」
「嗯!」
陸瑤認真地點了點頭。
六月的麥田,火熱的昂然。
麥穗在流火里燙金。
麥杆在汗水裡泛藍。
賈莉顯得很平靜,她的表情一如她的敘述,讓人沉醉,聽完故事的陸瑤則是一臉茫然。
顯然是受到了這個不平凡故事的震懾,陸瑤遲遲沒有說話。
「姐,這是真的麼?」
「嗯。」
賈莉的回答過於短促,卻顯得十分決然,她確實沒有必要騙自己。
好一會兒的沉默。
「你想去看看嗎?我估計老周和大剛去的就是那兒。」
賈莉沒等她回答,又接著說到:「走吧,去看看吧。」
「嗯,我去換件衣服,外面太熱了。」
陸瑤強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
賈莉隨著話語回頭一瞥,灼熱陽光照射下的剪影,的確像極了更年輕時的自己。
幾年前的自己並不會料到有這一天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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