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婷的長相,完全就是一張狐媚的臉。十七歲的時候,同學就給她起過綽號——「情婦」,只是因為她的臉,高而堅挺的鼻子,略顯豐厚但卻無比勾人的雙唇,尤其是雙眼皮下那對會說話的、大大的丹鳳眼,在長輩眼裡活脫脫的就是性慾旺盛的敗德淫婦之相。
待到年過雙十之後,成熟了的丁婷愈發地嬌媚妖冶,而後她居然真的成了情婦,自己最好朋友丈夫的情婦。
雖然並不知道這件事實,但老張頭也能分辨出這並不是賢妻良母的女人,而是狐狸精轉世的妖孽騷貨,整根沒入的粗壯陽具無時無刻不感受著年輕女郎陰道里的嫩肉所帶來的無限春情,他驕傲地擺動著自己蒼老乾枯地身子,意外地發現活力源源不斷地從老邁的軀幹內並發出來。仰著腦袋,雙手從背後環繞過去,死死抓著她的一對玉乳,用陰莖和陰道的強烈摩擦所帶來的巨大快感回應著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狐狸精炙熱的熱情。
粗燥的舌苔在她潔白香滑的玉背上不斷地游淌,親吻著滑膩芬芳的肌膚,享受著溫暖緊窄陰道,還有將年輕美艷的都市白領女郎征服於胯下的無儘快感。
「唔……唔……嗚噢!……啊……噢……啊……噢!」
劇烈的快感讓丁婷放肆而不再努力抑制自己的沉默,騷媚入骨的春情嘶喊讓老張頭每一下都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龜頭與柔軟子宮頸的今晚第一次親吻讓穿著高跟鞋的丁婷一下沒站穩,幸虧身後肏幹著她的老頭健壯的雙手死死地鉗住她纖細的小腰,她一個踉蹌,右腿為保持平衡往前跨了一小步。
又是對都市女郎陰道深處的一記重擊,修長的左腿又向前了一步。
左,右,左,右,左,右……
年過花甲的老張頭突然找到了樂趣似的,伴隨著每一下攻擊,他都努力驅趕著身軀高挑的美人兒,他兩隻手緊緊地拽住丁婷的兩條纖細胳膊,一邊走一邊肏著這位年輕時尚的絕美都市淫娃,仿佛自己正在農田裡驅趕著牛車犁地,看來乾女人和種地也沒啥區別,就是播種而已!
早已深深陷入情慾漩渦的丁婷不再有一絲反抗,反倒是享受著這屈辱來,任何羞愧的念頭都會立即被性愛的快感所擊碎,所有其他的念想統統都是無勞之功。
這是一套不算太大的三室一廳公寓,老張頭驅趕著美人馬車,慢慢一邊做愛著一邊踱步走出臥室。
「小丁姑娘,你這房子還真漂亮咧……比俺們農村的乾淨多了!」
老張頭一邊肆無忌憚地蹂躪著丁婷柔軟的身體,快速的活塞運動時而放慢,節奏感卻陡增。
「你們城裡啥都乾淨,城裡女人也乾淨……」
老漢一邊東張西望,胯下的將軍正在開拓四方,「你這白花花的奶子……還有你這白花花地屁股……還有你這小屄……都乾淨!」
老張頭用他那堅硬火燙的肉棒撬動著比他更高大的年輕女子,一路撬到了客廳的沙發邊上。
丁婷原以為這鄉下老頭會改變姿勢移步到沙發上,不料老張頭卻突然停了下來,指著沙發旁巨大的落地瓷器驚嘆道:「咦!俺的親娘!這傢伙兒咋這麼大咧!」
「這是啥?」
「這是古董……你不懂的……」
「啥俺不懂的……」
老張頭似乎一下子被點燃了怒火,這一下陰莖對丁婷的撞擊來的更加猛烈。「你們城裡人就愛擺花架子……還是俺們農村人實在,吃飯的碗都是白的不弄啥花花拉拉的。」
「俺讀書是少,可俺還不是照樣干過知識分子,以前俺還日過上海來的女老師咧,娘們兒就是被耕的地,俺們農村漢子最拿手的就是種地……不過人家是知識分子,你就是一騷貨……破鞋……日死你個小騷娘們兒!」
「長的真麼俊的女娃,幹啥不好非要干破鞋……」
丁婷強忍著心中的怨念痛苦,此時,虛渺的尊嚴和實在的快感相比,也是一文不值。
丁婷是被老張頭「肏進」書房的,看到這滿屋子的書,老張頭又一次驚呆了。
「咦!你看過這麼多書啊,你咋也這麼有文化咧?」
「嗯……書看的多有什麼用……」
「俺是個粗人,俺傢伙兒粗……照樣把你們這些讀書小娘們兒日的服服帖帖!俺老張頭不但日過女老師,今天還日過城裡女大學生咧!」
說完這句,老張頭又是狠狠地一擊,夾帶著油然而生的自豪感。誰知這一下,可真把丁婷「干趴下」了!老頭手才一松,丁婷便雙腿一軟,雙膝重重地跪在了地板上,曾經勾人的妖媚眼睛裡一片迷茫。
「你們城裡女人咋這麼不經日呢!」
看到老張頭責備的神情,丁婷剛費勁地站起來,卻不料被老漢一把托起一條長腿,才唿吸了一口新鮮口氣的男根再一次貪婪地進入了二十六歲女郎的桃花源。緊隨著而來的,則是更加瘋狂的戲碼——兩人面對著面開始深吻,隨後丁婷曼妙的兩條雙腿已然全部離開地心引力的控制,盤繞著這農村老漢,嬌嫩而泥濘泛濫地陰戶,不斷來回反覆地吞噬著年過六旬的男根。老頭的雙手死死地托住女子白嫩的屁股,身高上的差距使得他正對著丁婷胸前的乳峰,他也不客氣,挑選了一顆從連身網襪中蹦出的櫻桃便貪婪地吮吸起來。
快感以陰道深處和乳尖兩個中心擴展開來,丁婷仰著雪白的細頸,雙手死死地摟住老頭的脖子,大腦中一片空白。
儘管擁有相當骨感的苗條身材,但丁婷1米73的身高也有著100多斤的體重,但對於常年從事農務勞動的老張頭來說,粗壯的臂膀托起高挑的女子卻全然不在話下,不但如此,老張頭再次上演了「邊走邊肏」的好戲,一邊抱著丁婷猛力肏弄著,一邊走回了臥室……
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一矮一高,一丑一美的兩具肉體相互猛烈的碰撞著、擠壓著,迷亂著……
夏天或許才是這片土地最有活力的季節,對於老周這樣的長者來說,能夠在街頭巷尾看到已經放假了的孩子們,期待著賈莉肚子中即將出世的骨肉,這的確是最能夠讓他感動的季節。
近來他也確實繁忙,除了要回家照顧懷孕了的兒媳之外,還要前後反覆打理關於兒子的詐騙和挪用公款案,和律師及法官打交道。
兒子周建鵬和兒媳賈莉終於正式離婚了,兒媳也不會因為兒子的案子而牽扯進去可以安心養胎,接下來就是周建鵬的刑罰尺度了,張法官已經親口告知有希望將量刑縮減至有期徒刑二十年至三十年左右,律師和公訴人也在積極配合中,看來錢和權真是個好東西。
女人也真是個好東西,想必張法官取得的成果定然是丁婷服侍老張頭服侍地不錯,今天正好要去試探一下情況如何,好針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順便再勸告一下丁婷讓她再忍一忍。
敲開門,迎客的是丁婷,見到是老周,膚色潤白微紅嬌的俏臉蛋上榨出了一絲略顯諂媚的笑容,卻顯得有些憔悴。
老張頭正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享受著丁婷家三星60寸高清等離子電視帶來的視覺享受,他正躺坐的沙發則是進口的北歐家居——這一切都是拿周建鵬挪用公款——或者說是貪污所得來的錢財購買的。
老周的心情有些複雜,見到他來,老張頭倒是自然:「老哥,你咋來了!來!快坐!」
儼然一副屋子的男主人一般。
這裡的精良裝修和考究的家具電器,還有那年輕動人的模特女主人,此時的確完完全全地屬於這個去年才進城來的農村老漢。
「老哥你最近咋不來下棋呢!」
「還說我,怕是你最近沉醉於這溫柔鄉里無法自拔了吧。」
「嘿嘿,老哥你別說,俺覺得這城裡真好,好的俺都不想回去了!」
「哼,你想得美,這套房子屬於貪污所得你知道麼!國家是要沒收的!」
「啥?沒收?那這女人……」
老張頭不由的瞟了一眼正在廚房的丁婷,「俺這女人國家總不能沒收吧……」
「什麼你的女人……」
老周又好氣又好笑,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她也望向丁婷,她穿著一身上班才穿的OL洋服,正一聲不吭地在廚房裡潛心做菜,或許對於她來說,和普通人上班一樣,服侍老張頭都是賴以生存的唯一出路。
「虎子啊,你兒子把你接過來住也就這幾個月,以後還要搬走的,搬更大的地方,怕你住不慣。」
「要啥大地方,這地方挺好的,我住的慣!來,小丁,來給俺老哥沏壺好茶!」
又是一副男主人的姿態。
丁婷沉默著梭梭來往,不知心中所想。
「下一盤?」
「好……來一盤。」
短暫的沉默和猶豫後,老周還是答應了。
不一會的功夫,心中滿是雜念的老周被殺的大敗。
不甘心,第二盤的時候,丁婷坐在老張頭的身邊,像妻子服侍丈夫一般給老張頭端茶送水,揉肩敲背,老張頭也不客氣,甚至放肆地將手伸進丁婷的OL短裙肆意妄為一把,兩人都是心不在焉,但老周還是大敗。
委身於老張頭這樣的農村老農讓老周心裡真為丁婷感到不值得,之前在她的眼中已經看不到往日靈動的嫵媚和光彩,然而同時卻又為這個年輕的女人感到欽佩,要知道這套房子還有許多資產還沒來得及過戶到丁婷的名下,或許她這麼做真的是因為和周建鵬的愛情?
老周並非不懂——愛情,欺詐,倫理,以及這世間的路。
急著回家做晚飯,剛出門沒多久,卻聽到丁婷高八度的尖叫聲,那是一種淫蕩而嫵媚的淫笑聲。
老周搖搖頭,苦笑著走下了樓梯,突然想起自己也是好久沒有用過兒媳賈莉那千嬌百媚、風姿綽約的櫻桃小嘴了。
腳步變得輕盈而愉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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