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倫奇案後續篇之三喜教子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38 50

亂倫奇案後續篇之三喜教子

在中國南方某一城市,舊城區里有一條不大起眼的小巷,當地人管它叫「相思巷」。

巷的末端住著一戶人家,是一對母子。這對母子平日裡總是沉默寡言,極少跟鄰里來往,給人感覺非常神秘。人們只知道戶主叫白三喜,十六年前從很遙遠的北方過來,當時衣衫襤褸,而且懷孕數月,街道居委會的工作人員看得可憐,於是就把她收留下來並安排在一間街道小廠里工作……她兒子來福,也就是這時候生下來的。

白三喜從不向別人說起她的過去,那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悲痛記憶,就連她的兒子,也是這場悲劇的產物。十六年前,她被白來喜不分晝夜的強姦,有了現在的孩子。為此,她曾悲痛欲絕,哀嘆命運的不公…但現在,她已不這樣想了,相反還感覺慶幸,如果沒有當年所受的痛苦,就不會有今天的母子相依。

白三喜疼愛兒子,在她心裡,兒子比她的生命更重要。

來福今年己經十五歲了,生理和心理都開始發育。白三喜知道,到了這個年齡,還讓兒子跟自己同睡一床很不好,但她沒有別的好辦法,曾嘗試過分床,但睡不到半夜,兒子又摸回她的身邊,說是怕黑,睡不著,白三喜見此,也就不再堅持了。

在遠離故土的陌生城市裡,舉目無親,來福這遺腹子是她唯一的親人。說實話,兒子不睡在身邊,她的心還真的不大踏實。

作為母親,兒子生理上的變化,白三喜是清楚的。她發現,近一段時間,來福經常偷看自己換衣洗澡,為此她感覺煩惱,害怕兒子會走上他父親的舊路,然而她又不知如何是好。

來福已快到中學畢業的年齡,但除了讀書,平常並沒有其他業餘活動。因為擔心遭遇意外,所以從小到大,她都不允許兒子外出玩耍,致使來福如今一個朋友也沒有。

白三喜心想∶「都怪自己不好,弄得兒子如此不合群,唉……自己也沒什麼可以滿足他的,只有這身體,既然他喜歡,就讓他看個夠吧,只要他不亂來就行了。」

自從有了這個念頭,白三喜洗澡換衣,就不再象往常那樣刻意迴避,來福雖然感覺奇怪,但偷看幾次,也沒發現母親有何反應,慢慢的,也就習己為常。到最後,雖然還沒觸摸過母親的肉體,但對女人身體的每一個細節卻是再熟識不過了。

由於與外界隔絕的緣故,來福並不認為自己的行為可恥,相反,還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雖然他不清楚母親想什麼,但母親的放縱令他顧忌全消。母親知道他在偷窺,卻視而不見,還故意將私隱部位毫無遮掩地對著門縫。他的腦袋瓜子雖不大靈光,但畢竟不是傻子,這種反常舉動的其中含意,他還是能領略出來的。正因為有了白三喜的縱容,性芽萌發的來福,膽子變得更大,偷看也更加的明目張胆。

有一天,白三喜正在洗澡,不再滿足於門縫窺探的來福,忽然淫慾大盛,不計後果的闖進浴室。

由於存心滿足兒子的慾望,白三喜洗澡一般都不會把門閂死,看到兒子撞了進來,只是本能的遮掩一下胸口,但很快又把手放下,如常般洗澡,還臉帶微笑的問∶「壞福兒,你明知媽在洗澡,還闖進來幹嘛?真沒禮貌,就算要進來,也該敲敲門呀!忽的一聲不響撞進來,把媽嚇死了!」

白三喜語氣平和,沒有絲毫責備之意。

來福驚呆了,由於淫慾衝動,所以他才不計後果的闖進浴室,原本以為,就算不被責罵也會尷尬不已,想不到母親竟旁若無事,還當著自己的面,施施然的洗擦身體,這種挑逗讓他如何受得了,由於害怕而暫息的淫慾再次勃發,胯間的淫根象旗杆般挺豎起來,然而表面上卻裝出一副歉意的樣子。

「媽,對不起,我、我真不知道你在洗澡。」

看到兒子貪婪的目光,白三喜心底發笑∶傻小子,這點小伎倆也想騙人?這屋裡只有咱母子,母親要洗澡,兒子能不知道?

「現在知道媽在洗澡了,還有什麼事嗎?要是沒有,那就先出去吧,你已不再是小孩子了,看著媽洗澡不方便。」

來福做夢也想不到母親竟不責怪自己,如此難得的機會,他自然不肯輕易錯過。其實,白三喜也不是真要趕兒子出去,只是存心逗樂,看他用什麼藉口來看自己洗澡,於是故意不停地催促。

來福被催急了,急中生智,一下子把褲鏈拉開,掏出那條硬邦邦的陰莖,大聲說∶「媽,我尿急,快忍不住了,要撒尿。」

白三喜大吃一驚,怎也想不到兒子竟會長出如此強壯的陽具,看著那條又大又長,一點也不比大人遜色的巨物,她忽然想起一個人來……

這個人就是來福的爹,她的親哥哥。

這個令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十六年前,在母親的協助下將她剝得寸絲不掛,用木棍般粗硬的陰莖瘋狂地操她。那段歲月是她一生中最黑暗、最痛苦的日子。

回首往事,白三喜不勝唏噓。將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已長眠黃土,但他給自己留下的「根」,現已長大成人,還長著同樣粗壯的陰莖。看著曾令自己膽戰心驚的巨陽,想到如斯逝去的親人,她的內心百感交雜,長久不能平靜。

來福到底沒有經驗,人雖好色,膽子卻小。底氣不足的他不敢停留,匆匆撒了泡尿轉頭就走。

浴室里只剩白三喜一人。經來福一搞,她已沒心思再洗澡,兒子的闖入擾亂了她的情緒,撩起她塵封日久的記憶。

白三喜想起已經伏法的來喜,這個作惡多端的惡魔,雖然罪有應得,但畢竟是她的親人,想起來喜被槍決前絕望無助的眼神,那種恐懼,一生難忘!她已不再怨恨來喜,十六年的歲月,已經磨掉了她心頭上的創傷與仇恨。

現在,她更多想起的是當年與母親同侍一個男人的淫亂情景,來喜野獸般的狂熱衝動,是少女時代所不能體會的。人到中年,三十已過的她,生理上的絕對成熟,終於領悟到男女媾合的樂趣。然而,那種急風暴雨式的撞擊,對她來說已是很遙遠的記憶了。

白三喜獨自一人,天南地北的胡思亂想,不知不覺,下體濕漉一片。

……,……,……,……。

從此以後,來福每到母親洗澡的時候,便會很有禮貌地敲門,藉口很多,目的卻只有一個,就是要看母親洗澡,白三喜也不理他,任他胡來,很快便成為一種習慣。到最後,白三喜乾脆連門也不掩,任由兒子自出自入。

不關門的浴室,對來福來說就象沒掩圈的雞籠,想什麼時候進來就什麼時候進來,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可謂是來去自如,然而這小子卻依舊覺得不稱心,因為雖能看到母親無遮無掩的肉體,但畢竟只是眼看,觸摸的感覺如何,還是不甚了了。

「眼看手勿動」!

這是白三喜給兒子立下的規矩,她對兒子說,看她洗澡可以,就是不許動手胡來,如果違規馬上趕他出浴室。

來福很聽話,果真不敢亂來。然而白三喜慢慢發現,兒子的眼神開始變異,變得跟他父親一樣充滿邪淫。而且,自己的內褲、乳罩還不時沾著精液。白三喜開始緊張,因為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她看到兒子拿著自已的乳罩手淫。

她的內心充滿矛盾,不想再讓兒子看著洗澡,但來福對自己的身體已一清二楚,就算趕他出浴室,也拔不掉他腦子裡的淫根。

白三喜終於嘗到自己親手釀造的苦酒。

不過煩惱歸煩惱,白三喜卻不怎樣擔心,雖然,她已預感到跟兒子正常的母子關係維持不了多久,但她卻沒想過去阻止,甚至還抱著破盆子破摔的心理。

「順其自然吧!如果要來,怎樣也阻止不了,這孩子本來就是亂倫的種,要是他真的亂來,那就讓他好了,也算是還他有媽沒爹的債吧。

白三喜已作好接受亂倫的準備,當然,這些想法她是不可能跟來福說的。

這一天吃過晚飯,白三喜對兒子說∶「福兒先睡吧,媽要幫你改幾件衣服,晚一點再睡。」

來福奇怪地問∶「現在的衣服又不是不能穿,媽你幹嘛還要改衣服?」

白三喜拿著軟尺,邊替兒子丈量邊回答∶「過幾天學校便放暑假了,媽想帶你回內蒙一趟,你十六歲了,一次也沒回過老家,怎也說不過去。今天上班我遞了申請,廠里批了三十天探親假。廠長說,最近任務忙,本不同意的,但想到這十多年來我一直都是勤勤懇懇,而且只有加班從未請假,所以就破例這一回。」

來福聽說要出遠門,高興的跳了起來。

「媽,我們還回來嗎?」

「傻福兒,你耳朵是幹什麼用的,聽不到媽說只是請假嗎?再說,你的出生戶口也在這裡,不回來還能去納?」

白三喜邊縫衣服邊跟兒子說一些大漠風光。

來福是一個從未出過遠門的少年,什麼時候見過大漠風情?母親繪聲繪色的描述,只聽得他心馳神往。

見兒子神情雀躍,白三喜心裡高興,其實,這次遠行並非只是簡單的尋根,對她來說,此去的心情可謂是百感交集。

************

十六年前,也就是南下廣東不久,懷胎十月的她,在一所醫院裡產下一對龍風胎兒,當時,照顧她的護工是一對北方夫妻,交談得知,他們也是內蒙人,湊巧老家就在溝門鄉。俗話說「親不親故鄉人」,白三喜舉目無親,他鄉遇故,自然倍感親切。

這對夫婦告訴白三喜,他們結婚五、六年,一直沒能生育,家鄉的醫療技術不行,就到省會唿和浩特醫治,還是沒有效果,絕望之際,聽說南方有一家專科醫院,技術很好,於是不遠萬里南下求醫,無奈路費用盡,他們倆只好在醫院邊打工邊就醫。

最近,醫生告訴他們,從治療效果來看,再過一個療程,不用半個月,他們就可以起程回家。醫生還說,其實,他們的病也不是什麼難治之症,只是內蒙的醫療條件不足,所以才治不了本……最後,醫生還開玩笑說,明年要是他們還不能生個白胖小子,他甘願砍下自己的腦袋當皮球。

白三喜聽了,打心底替這對夫婦高興。

夫婦倆是一對樸實善良的塞北人,他們對白三喜說∶「有些話,我們不知道該講不該講,你家的事,早已傳遍半個大漠,咱那雖是窮地方,卻人口複雜,離開也好,但你一個婦人又怎照顧兩個孩子?我們有一個想法,不知是否可行,說出來,大妹子你參考一下吧。」

「大哥、大姐,咱們都是塞北人,大家就象自己人一樣,有什麼建議,儘管說出來好了。」

漢子對白三喜說∶「我和我女人商量過,既然現在還沒有孩子,而你的孩子又是咱們蒙古大漠的種,我們想帶一個回去,一來幫你分擔一點,二來我們將來老了也有個依歸。就不知大妹子你認為怎樣。」

婦人接口道∶「妹子,你別見怪,我們想,樹高千尺、落葉歸根,你們母子倆客居異鄉,終不是長久辦法,說不定哪一天會回內蒙,那我們就先幫你把根紮下,你放心,我們不會虧待你的孩子,將來你回去我們一定把孩子交還給你。」

白三喜流下了感激的淚水,嘗盡人間冷暖的她,想不到世上還有如此善良的人。

「多謝大哥大姐,你們的恩情,我一生也報答不了,只是這樣做太委屈你們了。」

夫婦倆不停擺手,「不客氣、不客氣,咱們都是成吉思汗的子孫,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白三喜問∶「你們打算帶哪個孩子回去?」

漢子道∶「內蒙地處塞北,氣候惡劣,保險起見,咱們就帶丫頭吧。」

婦人補充說∶「塞北是苦寒之地,不象南方的氣候溫和,難保不會有什麼意外,妹子孤身一人,還是帶個小子吧,將來長大也好照顧保護你。」

白三喜看著懷中的女兒,嘆了口氣,「大哥大姐,你們倆帶著孩子生活也不容易,將來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就更吃力了。你們別誤會,我是說,這丫頭是生是死,看她的造化好了,只要盡了力就行,千萬不要為她拖累了你們。」

身材魁梧的蒙古漢子,聲音哽咽地說∶「你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象待親生孩子一樣照顧她,我向你保證,只要有我們夫婦在,這孩子絕不會受人欺負。」

白三喜親親女兒,把她遞給那對夫婦。婦人雙手接過,喜滋滋的說∶「妹子你放心好了,我們絕不會虧待這閨女的。」

白三喜說∶「有大哥大姐這句話,我還有什麼不放心呢?只是,我有一個想法,不知你們是否同意。」

夫婦齊問∶「什麼事?」

白三喜說∶「我想,將來你們要是有了孩子,如果是男的,那這丫頭就做你們的媳婦,如果是個女的,那就讓她們結為金蘭姐妹好了,這個主意,大哥大姐認為如何?」

夫婦喜出望外,高興得合不攏嘴,連連點頭答應。

自此以後,這對夫妻是更加盡心盡力地照顧白三喜母子,一個月後,孩子滿月,夫婦看到白三喜身體已無大礙,這才放心,並準備起程回內蒙。這時,婦人已懷孕在身,夫妻倆滿心歡喜,都說這是種善因得到的善果。

離別之日,白三喜抱著剛過滿月的兒子,為這對患難中相識的夫妻送行。

一路上,白三喜千嚀萬囑,吩咐漢子小心照顧妻子,不能給她吃生寒食物、不能累壞,更不能著涼感冒,否則動了胎氣容易流產。漢子將為人父,自然格外小心,聽了這話,不停的點頭稱是。

婦人笑道∶「妹子你不用擔心,現在他比我還緊張呢。」

進了車站,白三喜跟夫妻倆握手道別。

「大哥、大姐,這丫頭就交託給你們了,一路保重,十六年後我一定回內蒙找你們,無論怎樣艱苦,我都一定回去。」

火車開了,夫婦倆抱著剛滿月的孩子走了。

臨別時女兒的哭聲,象鋒利的鋼針,穿刺白三喜的心……如果可以,誰願意骨肉分離呢?然而,她現在的處境,獨在異鄉,人地生疏,要養活一個孩子已經不容易,再加上一個,那更是萬萬不可能的了。

看看懷中熟睡的兒子,白三喜抬頭眺望遠去的列車,仿佛又聽到女兒令人心碎的啼哭,她的雙眼變得模煳,內心在默默祈禱∶「老天爺在上,請保佑大哥大姐這一去,無險無阻、一路平安。丫頭,堅強點!你要做真正勇敢的大漠姑娘,不要象媽,媽沒用,媽懦弱怕事、保護不了你,閨女…別哭,別哭,媽十六年後一定回內蒙找你。」

白三喜就這樣跟內蒙夫婦分別了,至於為什麼要相約十六年後見面,這則涉及到她許下的另一個承諾。

十六年前,白家發生的倫常慘劇轟動一時,白家姐妹在當地已無法立足,決定離開那個事非之地,臨別前姐妹相約,十六年後故鄉再見。

……,………,………,…………。

這些記憶,白三喜一直塵封心底,從不向別人提起,包括她的兒子也不曾透露。

************

白三喜坐在床前,邊回憶往事,邊替兒子縫改衣服,心想,如果丫頭還在人世,現在已跟福兒一樣大,十六歲,該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大閨女了。

想起女兒,白三喜又想到白來喜,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日子經常會想起他,白天想,夢裡也想。這個令她刻骨銘心的男人,是她的親哥,確切的說,是一個長期占有她肉體的親哥。這個男人毀了她一生的幸福,但也給她留下了一生的希望。

想起令自己又愛又恨的哥哥,白三喜憂傷地嘆了口氣。

來福獨自躺在床上,想著母親所說的大漠風光,興奮得難以入眠,無聊的他乾脆把手伸入褲襠,抓住那付碩大無比的陽具,搓麵糰似的揉了起來。

白三喜無意中發現兒子手淫,大吃一驚。「福兒你在幹嘛?」

來福邊搓邊說∶「我的屌屌撐得難受,弄一下舒服點。」

白三喜笑道∶「好好的,那東西怎會撐你?」

來福說∶「我想起媽洗澡時光光的身子,想著想著,屌屌就撐起來了。」

白三喜停下手中的針線,敲著兒子的腦殼,笑罵道∶「你呀,真是愈來愈壞了,什麼不好想,盡想這些髒事。」

來福裝瘋扮傻,「想媽也是髒事?」

「想媽當然不是髒事,但想媽的身子就是髒事。」

「人有思想,看了自然會想,媽你怎能怪我?」

白三喜說不過兒子,改口說∶「媽不跟你扯蛋,時間不早哪,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課。」

來福說∶「媽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六,明天也不用上課。」

白三喜拍著自已的腦門笑道∶「這些天,媽忙得昏頭轉向,連今天是星期六也忘了。只是,就算不用上課也不能不睡覺呀!」

「我的腦子盡想著媽的身體,睡不著。」

「媽的身子,你天天見,有什麼好想的。

白三喜不再理會兒子,拿起針線繼續干她的活。來福突然停止手淫,看著母親說∶「媽,讓我看看奶子好嗎?」白三喜臉一熱,因為兒子還是頭一回如此直接的要求自已。

「傻小子,剛才媽洗澡,你不是已看過了嗎?怎麼現在又要看?」

「我想吃媽的奶。」

白三喜以為來福只是說笑,不以為意的說∶「你已長到這麼大,媽哪裡還有奶給你吃?真是傻孩子,睡吧,別胡思亂想,媽縫上這幾顆紐扣便來陪你。」

「媽,我想摸你的奶子,以前你只讓我看,從不許動手,女人奶子是怎樣的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只能看著它咽口水,這一次,無論如何媽也要答應我,讓我摸摸吧,我快忍不住了,媽,你就答應我吧。」

白三喜聽得心動,兒子這要求她一點也不意外,來福長期看著她洗澡,沒有非分之想是不可能的。但這到底是難堪的事,如果輕易答應,實在太沒面子了,同時她也不明白,來福小小年紀,為什麼如此好色。

「難道這孩子跟他老子一樣,對自己的生母特別感興趣?」

白三喜被催得心煩意亂,很想一口答應,只是又怕兒子看輕、譏笑她淫賤,所以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來福看到母親默不作聲,知道機會來了,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問∶「媽你同意了?」說著也不等白三喜回答,跳下床,伸手向母親的乳房抓去,白三喜急忙躲避,但終究晚了一步,胸前一對乳房已被著實抓住。

來福雙手緊握乳房,由於乳房太大,手掌無法完全覆蓋。光滑細嫩的乳房從他的指間凸了出來,乳頭被擠壓得象快要彈出來的提子。

兒子突如其來的侵犯,使白三喜不知所措。她推開兒子的手,嗔道∶「壞福兒,媽的奶子不能隨便亂摸。」

「怕什麼,我是你兒子,又不是外人,再說,你的奶子我早已見慣見熟,就差沒摸過罷了。」

來福嘴說手不停,繼續揉搓母親兩隻軟得發綿的乳房。

白三喜見事到如今,也就不再阻止,任憑兒子胡來。來福得寸進尺,雖然摸著乳房,卻嫌隔了層衣服不過癮,乾脆解開母親的外衣,白三喜本想制止,轉念一想,事情已到這地步,阻止是不可能的,自己的乳房又不是什麼珍藏寶貝,這東西,兒子沒看過一千也有八百遍,既然他高興就遂他意好了。

來福看到母親不阻止,更加得意忘形,也不等同意,急不及待地把母親外衣脫下,這樣一來,白三喜沒戴乳罩的乳房即時從輕薄的內衣里顯露出來。來福心中大喜,揉搓乳房的手更加起勁。

兒子的動作相當粗野,然而,白三喜卻從中重拾那份遺忘已久的快感,很興奮又有點害怕,為什麼會這樣,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來福雙手穿過內衣進入母親的懷裡,掏小鳥似的掏著兩隻肥墩墩的奶子。

白三喜被兒子摸得神魂顛倒,手裡的針線干不下去。唯有停下來,喘著氣,捉住兒子愈來愈放肆的手。

「福兒別弄,再弄媽受不了了。」

來福當然不會答應,邊弄邊說∶「媽,既然不舒服,就別做針線活了,時間不早,咱們還是上床睡吧。」

「媽本來好好的,讓你一搞,就變成這樣了。」

……,………,………,…………。

白三喜經不起兒子軟纏硬磨,最後還是答應了。

母子倆上床躺下,來福也不等母親躺好,雙手又向她的胸口抓去。白三喜也不拒絕,只是笑道∶「小色鬼,輕一點,這樣抓弄媽會疼的。」

來福叫道∶「媽,乾脆把內衣脫去算了,隔了層衣服摸起來感覺怪怪的。」

白三喜看到兒子動手扯她內衣,怕他亂來,急忙制止說∶「我自己來,小色鬼,毛手毛腳,不知輕重,這衣服挺貴的,讓你撕爛了多可惜。」

脫去內衣,白三喜上身變得一絲不掛,雖說已人到中年,但乳房依舊高聳迷人,沒有絲毫的鬆弛下墜,紫紅帶黑的乳頭有如熟透的葡萄,惹人垂涎。

來福看得淫心歡喜。一手一隻,抓住兩隻充滿彈性的乳房。白三喜本能的扭動身體,胸前的豪乳隨之彈跳起來,晃來盪去,不停擺動。來福看得慾火上升,手指擠壓已經變硬的乳頭,笑道∶「媽的奶子好大,軟軟的,玩起來真舒服。」

白三喜正當狼虎之年,來福不知輕重的淫樂,撩起她藏埋心底的慾火,一經燃燒再難受控,唯有閉上雙眼,緊咬銀牙,任憑兒子胡來。

來福這人跟他父親一樣,本質就是疤上生瘡——「根底壞」,這小子只顧獨自淫樂,絲毫不理會母親的感受,只見他緊抓雙乳,揉麵糰似的胡搓亂捏。

白三喜神魂飄蕩,渾身上下又酥又麻,更惱人的是,下體不時傳來的騷動令人難受,她的乳房除了給來喜摸玩過以外,還沒有別的男人碰過。今天,來福的狂熱激發起她體內原始肉慾的騷動。

來福這人,讀書不行,但古怪念頭卻層出不窮,玩弄母親乳房的方法更是千奇百怪。只見他將兩隻乳頭捻起來,時而輕搓時而細揉。最後,乾脆伸出舌頭在乳尖上舔來舔去,象品嘗美味糕點一樣。白三喜閉目享受被戲弄的刺激,紫紅色的乳頭,因興奮而變得堅硬,最終經不起折磨的她,睜眼哀求道∶「福兒,別,別這樣。」

「為什麼?」

「你這樣弄,媽不舒服。」

來福不解地問:「這樣也會辛苦?」

白三喜搖頭道∶「不是辛苦,是比辛苦更難受。」

來福聽後放開手,白三喜如釋重荷,然而還未喘定,身體又是一陣酥麻。原來,來福趁她毫無防備之機,再次叼住她的乳頭,用力地撕咬吮吸,同時狂熱地揉搓著另一隻乳房。白三喜酥癢難當,忍不住大聲呻吟,想推開兒子,但手卻酸軟無力。

來福舔得興起,乾脆掀起母親一條胳膊,亮出那叢淡淡的腋毛,伸長舌頭,一下一下地舔弄起來。白三喜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刺激,憋得滿臉通紅,不停扭動身體,但被兒子緊緊架住胳膊,絲毫動彈不得。

「別、別這樣!你再這樣,媽真的、真的要生氣了!」白三喜滿面漲紅,看著兒子,不住喘氣。

來福停止舔弄,笑道:「誰要媽長得這麼好看!我忍不住,自然要這樣。」說著,忽然彎下身,捉住母親的腳,玩弄起來。

女人的腳又嬌又嫩,素來是重要的性感地帶。來福不明就裡,亂打亂撞,竟然點中白三喜的死穴,叫她如何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三喜拚命掙扎,想把腳從兒子魔爪里掙脫,但沒能成功。來福緊抓住母親的腳,大口吮吸撕咬,白三喜癢疼難耐,忍不住大聲呻吟。來福這壞小子,知道母親怕癢,卻不肯停止,他就想看母親狼狽的樣子。

隨著來福吮吸力度的增大,白三喜的掙扎越來越弱,到最後,幾乎停止,手腳僵硬的躺在床上。唯一能做的是咬緊牙關,接受兒子「非人」的折磨。

來福一陣狂熱之後,再次摸著沾滿口水的乳房,並不滿足的他,手一直往下摸,最終摸進母親的內褲里。

白三喜的下陰被來福連毛帶肉亂抓一通,渾身酸痛的她緊皺雙眉,她不想兒子亂摸自己的陰部,想要制止,但最終還是放棄了,心想∶「既然能讓兒子摸奶子,何必再在乎那塊臊貨?算了,只要不太過份,就讓他玩吧。」

來福不明白母親的苦心,只道她奈何不了自己,動作也就愈加的過份,最後竟然把兩隻手指塞入陰道里,掏煤球似的不停挖弄,還美滋滋的問∶「媽,你小時候都吃些什麼,屄怎會這樣的大?」白三喜被兒子掏得渾身酸軟,有氣無力的她,一時間竟反應不過來。來福手不停,嘴也不停,又問∶「媽,我想知道,女人的屄是不是給男人操才會舒服的?」

白三喜臉頰緋紅,兒子什麼不好問,幹嘛非要問這種臊事不可?不過,她也知道,兒子已經長大,與其瞞騙,不如明白地告訴他。

她說∶「是否舒服,這要看每個人的感受如何,因為並不是每個人的生理反應都一樣的。」

來福對這樣的答覆雖然不滿意,但又想不出反駁的理由,於是繼續問∶「聽同學說,男人跟女人睡在一起就要操屄,我和媽也是睡在一起,那麼說,我們可以操屄嘍?」

白三喜大吃一驚,「你的同學知道媽跟你一起睡覺?」

看到母親一臉緊張,來福有點心虛,連連搖頭,「這是我跟媽的秘密,自然不能讓別人知道。」

白三喜這才放下心來,看到兒子傻傻的笑,奇怪的問∶「福兒你笑什麼?」

來福嘻嘻笑道∶「如果讓同學知道,媽不單跟我一起睡,還讓我看著洗澡,嘻嘻,不嚇一跳才怪呢。」

白三喜嚇得面無人色,聲音也變了調:「我的小祖宗,媽求你了,這些事千萬不能說,要是讓別人知道,不但說媽淫賤,也會罵你下流無恥的。」

「我自然不會跟別人說,媽放心好了,不過你還沒有告訴我,男女睡在一起是否就要操屄呢。」

來福嘴裡敷衍母親,心裡卻不以為然,他想,跟媽睡、看媽洗澡的人又單是我一人,隔璧的土豆就是一個。他不但看自己媽和姐姐洗澡,還把她們給操了,他還譏笑我,是不是沒膽量上自己的媽?弄得我多沒臉子,媽連這點小事也怕?膽子真小。

白三喜不知兒子瞞騙自己,還道他老實聽話,於是鬆了口氣。

「這種事,只要有一男一女就能幹,睡不睡在一起都不緊要,不過,如果睡在一起就更好。」白三喜想向兒子解釋男女媾合的道理,想不到愈說愈亂,到最後已是詞不達意。

「我是男,媽是女,又睡在一起,這麼說,我跟媽也可以操屄了?」來福看著母親,眼裡閃動著熾熱的慾火。

「這種事只能限於夫妻之間,其它的人是不允許乾的,否則就是淫亂了。」

白三喜耐著性子解釋,來福卻明知故問。

「媽怕我沒這個能力?」

「媽什麼時候說過這話?胡說八道!媽是說,咱們是母子,不同一般男女,所以不能幹那種事。」

「怎不可以?人們不是常說『操媽的屄』嗎?看來,媽的屄是註定要給兒子操的。」

兒子的歪理令人捧腹,白三喜樂得哈哈大笑。

「你可真會強詞奪理,這是罵人的髒話,應該是『操你媽的屄』,怎麼說成『操媽的屄』了。」

「都是操屄,本來就沒有分別嘛。」

來福這小子,臉蒙心精,喜歡裝瘋賣傻,為的就是討母親的便宜。白三喜不知兒子滿肚子心計,聽他這樣講,就很認真的說∶「怎麼沒分別?分別大著呢!『操你媽的屄』,操的是別人的媽。『操媽的屄』,操的卻是自己的媽。這兩句話∶一個吃外,一個扒內,性質不一樣,豈可混淆了。」

來福只是跟母親抬扛,還不至於愚蠢到分不清「操別人媽」和「操自己媽」兩者不同的道理。他懶得聽母親嘮叨,不耐煩的說∶「別人媽的屄我沒興趣,我只想操自己媽的屄,可以吧!」

來福的話不但放肆,而且根本就不該是兒子對母親說的話,但白三喜聽了卻不當一回事,她本來就不是一個貞節女人,她的兒子本身就是亂倫的種。與來喜淫亂雖說是被迫,但誰能說其中沒有自願成份呢?

她愛來福,為了讓這孩子開心,她可以做別的母親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她不是沒有想過,這樣發展下去終會亂倫,但亂倫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不可以跨越的門檻。她本來就生活在一個人倫顛倒的家庭,別人畏之如虎的血奸,對她而言,只不過是小事一樁而已。

所以,當來福說出要操她時,她不但絲毫不感驚訝,相反還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不過她知道,男人大都犯賤,越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會珍惜。

白三喜不想兒子太輕易得到自己,於是故意推搪說∶「跟自己兒子操屄,不是一件隨便的事,先讓媽考慮一下,再答覆你好嗎?」

來福聽母親這樣說,知道有了機會,心裡高興,也就不再催促,而是施施然地撫摸起她的身體。

白三喜雖說人到中年,但身上沒什麼多餘的脂肪積聚。來福摸著母親平坦的腹部,感覺皮膚柔軟冰涼,非常的舒服,不由得輕輕地搓揉起來……。白三喜唿吸再次沉重,雙手無意識地攬著兒子的脖子。來福趁勢摟著母親,親著她的頸脖和耳垂。白三喜的唿吸更加沉重、但沒有拒絕。然而,每當來福想吻她的嘴唇,她都會巧妙地避開。

來福親不到嘴,有點掃興,乾脆把手伸進母親腿間,隔著內褲摩擦起來。白三喜一陣顫慄,雙腿夾得緊緊,來福不能進去,只好放棄摸索,重新抓向母親的胸口。由於沒穿衣服,白三喜兩隻乳房攤敞在胸膛上,葡萄般肥大的奶頭,在來福手指的刺激下,又一次脹挺起來。

聽到母親唿吸越來越重,來福心裡很得意,不規矩的手又伸回她的腿間,想從大腿縫裡鑽進去。白三喜緊抱兒子,繃緊的大腿在情慾刺激下無力地張開。來福終於觸及到那塊濕氣極濃的三角地帶。他很小心地伸進母親的褲襠里,先把手放在厚實的陰阜上,輕輕擼捋著細密的茸毛,那片毛叢真的很茂盛,一直蓋住整個下陰。

來福手指探進陰毛掩蔽的陰道,中食二指並用地摸索著,也不費什麼力氣,就把那顆富有靈性的陰核捏得充血勃起。白三喜如何受得了這般刺激,身體篩糠般顫慄起來,唿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一副極其難受的樣子。

來福不理會母親難受,還故意沾些淫水塗在她的陰核上,嘻笑道∶「媽,你的屄好多水哦,大鯨魚似的不停噴水,嘻嘻,嚇死人了。」

白三喜被來福挖地道似的不停挖掘,不由得既興奮又難受,淫水象湧泉般源源不斷噴湧出來,最終不耐刺激地推開兒子,喘息道∶「福兒別弄了,你看,褲子全濕透了,讓媽把它換了吧。」

白三喜脫去褲子,身上便沒了衣服,來福看到機會難得,說什麼也不讓母把衣服穿上,一手奪過她的內褲,擲到床角。

「媽,不脫都脫了,還穿它幹嘛?天氣炎熱,不穿不更涼快嗎?」

「壞小子,你不讓媽穿內褲,想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想操媽的屄了,我知道媽也一定喜歡的。」

白三喜臉頰泛紅,似笑非笑地看著兒子,「這事媽還沒考慮清楚,怎可以答覆你?」

來福知道母親早已同意,只是一時還放不下面子,所以才裝模作樣的藉故推搪。慾火焚身的他,三扒兩拔,把身上的衣褲脫了個精光。

「媽既然都不穿衣服,我也把衣服脫了,這樣公平了吧!媽,你摸摸我的屌屌,大不?」

白三喜手握兒子又粗又長的陰莖,一上一下地套捋著,並不時用拇指刮著龜頭上的馬眼,一臉驚訝的問∶「屌屌都長毛哪?什麼時候開始的,媽怎一點也不知道?」

來福讓母親颳得酸麻不已,吁著氣說∶「我的屌屌早就長毛哪,只不過沒告訴媽罷了。」

「壞福兒,光看媽卻不讓媽看你,不公平。」白三喜揉著兒子的陰莖,媚眼如絲。

來福嘻嘻淫笑,「媽現在不是看到了。」

白三喜雙目含春,嗔道∶「現在才看到,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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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夜幕下的大地深遂而神秘。

辛勞一天的人們,晚飯過後,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天南地北無所不聊……

然而,無論人們如何熾熱地期盼銀光灑照大地。月亮就是不肯露面,興許她在害羞,因為,那一雙雙焦急的目光讓她感覺難為情。夜終於忍耐不住,粗暴地把她從帷幕里拉了出來。毫無準備的月亮,慌忙中隨手抓起一條潔白的紗巾遮住自己秀美的臉,於是大地上一片朦朧。

當人們在為明月的羞澀嘻笑的時候,相思巷末端那個不起眼的破舊民房,充滿了淫糜的氣息。在那個面積不大的房間裡,一對母子摟著一團,滾倒在床上。被燈光映在牆上的影子,忽明忽暗、詭異閃動。這對母子已完全沉迷於肉慾的慰藉,什麼倫理、什麼道德、什麼是廉?什麼是恥?已統統拋諸腦後,天地間,剩下的只有瘋狂而赤裸的淫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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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考慮成怎樣了?」來福淫樂的同時不忘問他的母親。

「考慮什麼?」

母親的明知故問令來福非常惱火,「媽你是真煳塗還是假不知,考慮什麼?當然是操屄的事了。」

白三喜被兒子攪得是淫水淋漓,其實早己一百個願意,只是心中還有一些顧慮,所以才下不了決心。

她說∶「傻福兒,媽讓你操操也不是什麼難事,媽只是擔心,讓別人知道了會瞧不起你。」

來福看到母親語氣變軟,於是緊摟母親,將自己的陰莖緊貼她的下體,不斷地磨擦,趁熱打鐵的說∶「怕什麼,別人只知道咱們是母子,絕想不到我們會操屄的。」

白三喜被兒子不斷的軟纏硬磨,加上體內慾火煎熬,終於堅持不住,長嘆一聲∶「唉!媽也不知道哪世作的孳,竟然生了你這麼個兒子,壞福兒!你不用逼媽,其實,媽也不是故意要拒絕你,媽不是淫婦,但也有女人的需要,讓你這麼一攪,水都快流乾了,屄里空虛難受,何嘗不希望屌子插插。只是你年紀還小,不知世道險惡,如果讓人知道我們乾了這事,這裡就再沒有我們立足之地了。」

來福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年,哪知道什麼世道險惡,加上慾火焚身,更不會去考慮後果。

「媽你怕什麼?我不是說過嗎,咱們白天仍是母子,晚上才是夫妻。」

白三喜嗔道∶「媽就是媽,我什麼時候變成你老婆了?你小子,為了操屄,什麼都敢說,沒大沒小,實在太過分了。」

來福看到母親雖然發火,但語氣愛重責輕,知道她已經答應,心中高興,一時忘形,握住陰莖就向陰道插去。白三喜看到兒子真來,本能的夾緊雙腿,來福沖了十幾下還不能把陰莖插進陰道,不由得心急氣喘,大聲叫道∶「媽,媽,你怎哪?你幹嘛夾著雙腿,這樣子叫我怎樣操屄呀。」

此時的白三喜,六神無主,很想答應兒子,但話到嘴邊卻欲言又止,她感到害怕,至於害怕什麼,她也說不清楚。

來福這小子,這時又哌哌亂叫起來:「媽呀!老婆呀!女人呀!求求你,讓我操一回吧,我的屌屌撐得好難受啊,媽,你聽到嗎?你幹嘛不答應,幹嘛不讓我操呀,平常那樣疼我,對我百依百順,為什麼今天卻再三拒絕呢?我只不過想操一回屄,媽你為什麼卻狠心不答應啊。

剛才不是說好,咱們白天做母子,晚上做夫妻嗎?媽你還擔心什麼?媽呀!求求你答應我吧,你瞧,我的屌屌都快撐上天了,好辛苦、好難受啊!媽,你再不讓我操,我會死的,媽你會後悔的。」

白三喜的理智在兒子的狂熱下溶化,把心一橫,終於點頭答應了。

她看到兒子還在語無論次的乾嚎,忍不住笑了起來,雙手緊摟兒子,親親,笑道∶「傻福兒,真是傻福兒,操不到媽的屄就會死?嘻嘻,這是什麼道理。」

來福高興得不知所措,「媽你答應哪?」

白三喜微笑道∶「有你這混帳兒子,我這個媽不變成大淫婦才怪呢!」

來福哈哈大笑,親了母親一下,「謝謝你,我的好媽!」說著一個翻身,騎在母親身上。白三喜這回不再拒絕,而是配合地擺正身體。來福趴在母親身上,握著發燙的陰莖,急不及待地向那條濕滑的陰道插去。

白三喜忽然用手擋住陰莖的進入。

「傻福兒,你要幹什麼?」

來福一臉驚愕地看著母親,「幹什麼?操屄呀!」

白三喜笑道∶「傻兒子,媽已答應你,有的是時間,猴急什麼?」

來福差一點跳起來,「不急?有屄操還不急,媽你別開玩笑了,你看我的屌屌,飛機都能打下來了,還不急。」

母親的半途阻止令來福大為掃興,心懷不滿的他,滿肚子怨氣。白三喜也不理他,耐心的說∶「正因為如此,媽才不讓你急著來,你知道為什麼嗎?」

來福晦氣地說∶「不知道。」

白三喜也不生氣,笑道∶「你沒操過屄,沒有經驗,一插入媽的身體,難免不適應,手忙腳亂,自然亂插一通,這樣操怎能長久,弄不好,兩三下功夫便精水淋漓,實在太沒意思了。媽跟你操屄,本來就天理難容,既然決定了,就要操好、操得徹底、操得無怨無悔!媽撕破麵皮給你,如果卻讓媽失望,那麼,你就太對不起媽了。」

來福這才明白母親的苦心,滿肚子怨氣頓時拋到爪哇國去。

他問∶「怎樣操,媽才會舒服?」

白三喜說∶「怎操才舒服,方法很多,並非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總的來說,你頭一次操屄,感覺興奮,難免會緊張,然而,心情緊張卻是操屄的天敵,因為這樣會使精關失控而射精。射精對男人來說是一種享受,對女人來說卻是一種折磨,道理很簡單,屌子射精後就會變軟,軟了的屌子象條死蛇爛鱔,又怎能再給女人滿足?所以,操屄過程中女人最怕的是男人射精,因為男人一射精就代表快樂結束了。」

來福聽得聚精會神,還不時的點頭稱是。

他說∶「原來操屄這麼多學問,那我該怎樣操才對呢?」

白三喜一臉認真的說∶「第一,精神要集中,但又不能太緊張,頭一回進入女人身體,感覺緊逼、不適應是很正常的,只要放鬆身體,就不會精關失控,控制好精關,那麼,控制射精的時間就不再是困難的事了。

第二,自從生你之後,媽已十多年沒嘗過操屄的滋味,陰道已經變得十分狹窄,而你的屌子又粗又長,比正常人還大上幾倍,這種巨屌冒然插進,任何一個女人也受不了,所以媽要事先告訴你,等會兒操屄,要先將龜頭慢慢的放進去,千萬不能一桿到底,不然媽會受不了。」

來福不停捋動旗杆般粗的陰莖,藉此緩解心中的慾火,聽了母親的話,只道操屄就要開始,當下興奮得連連點頭。白三喜看了兒子一眼,繼續說∶「還有一點要注意,等會兒你把屌插入媽的屄後,不要急著動,要先停頓幾分鐘再抽動,動作不可以太快,也不可以亂來,要漸漸的由慢到快,不能有半點馬虎。」

來福聽得目瞪口呆,咂舌道∶「還有這麼多講究?太費功夫了。操一回屄原來是這樣的難。」

白三喜笑道∶「你以為很容易嗎?這只是開頭,費功夫的活還在後面呢。」

來福聽得不甚厭煩,怕母親再說個沒完掃了淫興,於是瓮聲瓮氣的說∶「後面的事以後再說吧,我等不及了,媽,可以操屄了嗎?」

白三喜此時也是春心蕩漾,看到兒子急不及待的樣子,一臉媚笑地說∶「急色鬼,心裡盡想操媽的屄。」

來福也懶得說話,雙手捉住母親的兩隻乳房,挺著粗硬的陰莖,粗魯的亂頂亂撞,由於沒有經驗,所以,龜頭不是頂到白三喜的大腿根上,就是順著大腿往下滑,怎著也頂不著陰道入口。白三喜渾身燥熱,兒子每頂一下她的身子就一陣顫抖。來福找不著入口,乾脆撐開母親修長豐滿的大腿,抓住陰莖往陰戶不住摩擦,龜頭觸及光滑如絲的陰毛,頓時奇癢無比,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

來福頭一回接觸女人,毫無實戰經驗,大戰在即難免亂了手腳。白三喜雖說早已是陰唇微張、淫水泛濫,然而,來福的屌屌就象瞎了眼,無論怎樣插,就是鑽不進去。來福急了,大聲叫道∶「媽,你的屄是不是有點畸形?怎會這樣難進去?」

「混小子,你胡扯什麼?象你這樣漫無目的地亂攪,自然不成。你不知道,女人的屄有兩個孔,一個是尿道,另一個是陰道,你剛才插的是尿道,當然是插不進去了。你不要動,等媽引導你進去好了。」

白三喜又氣又惱,儘量分開雙腿,讓整條陰道充分暴露出來。然後握住兒子的陰莖,以龜頭抵著自己的陰道口。

「好哪!你現在可以進來了,不過記住媽的話,慢慢來,不要急……」

來福感覺陰莖觸及一處又緊又暖的肉縫,稍微用力,雞蛋般的龜頭被陰唇一下子卡住,好勝心起,用力下壓,粗大的龜頭立即嵌進陰道里。

來福這小子對性愛一知半解,只想用力插進去快活,哪知道什麼挑逗愛撫?更不懂得等到陰道充分潤滑後再插入的道理。白三喜雖是狼虎婦人,淫液分泌容易,但在這種母子亂倫的時刻,畢竟不能完全放鬆自已,剛才的性慾衝動早被緊張所代替,兩片陰唇收縮收緊,陰道也變得十分的乾澀。加之兒子的陰莖硬生生的攜帶著陰毛撐開陰唇往裡猛鑽,這份痛苦叫她如何可以忍受?

來福不懂其中道理,那種溫熱生澀的快感反而令他激發起強烈的性慾。只見他緊緊抱住白三喜渾圓的屁股,讓她的陰部和自己緊貼一起,然後弓腰縮臀,把龜頭對準肉穴猛烈狂縱,粗硬的陰莖一下子插進大半截……

「疼啊!疼死我了……」

白三喜失聲尖叫,雙腿亂踢,用力掙脫控制,雙手死摳兒子的肩膀,指甲直掐肌肉,劃出一道道傷痕。來福疼得連聲怪叫,但白三喜卻不理會,伸直脖頸,下巴高高仰起,頭急劇的左右擺動。

來福不明白母親怎會這樣,同時,鑽心的痛苦令他無暇細想,只見他雙腳猛的蹬床,腰臀下縱,再一次猛力狂插,粗硬脹大的肉棒「唧」的一聲,一下子連根沒入,而陰莖的包皮也被彈性十足的陰唇粘連著捋到了根部。

這種用盡全力的狂插,最大好處是能直頂宮頸。白三喜被插得雙腿哆嗦,全身發抖,心臟仿佛要從喉嚨里跳出來,大叫一聲,猛推兒子,痛苦叫道∶「疼,疼死媽了。」

來福嚇了一跳,趕忙拔出陰莖,白三喜如釋重荷地鬆了口氣,嗔怨道∶「忘了媽剛才怎樣教你嗎?這樣粗魯,想頂死我才甘心嗎,你太過份了。」

「我看到你又顛又叫,以為要我用力,所以就大力操了,哪裡知道你這麼多鬼花樣。」

「教你不聽,說你頂嘴,你想怎樣?再這樣,你起來吧,媽不讓你操了。」

白三喜看到兒子居然頂撞自己,心裡著實有氣,於是大聲教訓起他來。來福心裡不服,但又不敢頂撞,看到母親語氣雖凶但神情無異,知道她痛苦已消。負氣的他惱怒母親說個沒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冷不防把陰莖全力捅進陰道里。

白三喜做夢也想不到兒子如此妄為,當她明白怎麼回事,整條陰莖已象水蛇一樣全鑽進肉洞裡。女人陰道雖說有伸縮力,但被一條大黃瓜般粗的硬物撐著,滋味著實難受,更痛苦的是,陰莖不但粗,而且筷子般長,一插到底,似要穿破宮頸,直抵子宮。

操屄操到這個份上,白三喜也夠痛苦的了。

她痛得喊起救命,雙手用力,想推開身上的兒子。但來福不愧是來喜的種,天生野性難馴,業已操紅了眼的他,又怎會理會母親所受的痛苦?只見他用力摁住白三喜,不讓她的身體擺動,同時用盡下肢力量,發狂地抽送胯間巨陽,每次都是一插到底,只把白三喜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望著雙眼血紅的兒子,白三喜感到莫名的恐懼,這種眼神是那樣熟識,對!這是十六年前她經常看到的眼神,這種目露凶光的眼神,令她毛骨聳然亦令她刻骨銘心。

她從來福身上看到來喜的影子,看著那個惡魔纏身似的兒子,長嘆一聲,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來福終於進入了母親的身體。那種徹底的感覺說不出的奇妙!陰莖強行突入的澀痛和被陰道緊吸的溫燙,使他的性慾一下子達至高潮。還沒來得及體會抽插的快意,憋脹的精液就象決堤的洪流,洶湧而出!

此時的白三喜,心理的恐懼已難掩生理上的快感。同時,陰道的痛苦逐漸消失,充實的感覺開始向肢體擴散。正當她舒服得有如品嘗美酒的時候,來福卻全身哆嗦,接著猛力抽插三四下,驟然停止,人象死羊般趴在她身上喘氣。

白三喜苦不堪言。

她剛適應那種深入宮頸的狂插,還未來得及體會男女媾合的歡樂,享受所渴望的高潮,來福卻已關前止步,一泄千里!對著丟盔棄甲、精水淋漓的兒子,白三喜怒火中燒。慾火焚身的她半天干吊,欲求不滿,立時變作一個癲狂怨婦,抓住兒子的肩膀,死命狠咬一口。

來福痛得跳腳,大聲叫道∶「媽,你瘋哪?幹嘛咬我,疼死了。」

白三喜瞪著眼,惡狠狠的說∶「不錯!媽是瘋了,誰叫你這混蛋如此不濟,我恨不得一腳踹死你才解恨,當初不答應你,就是怕你銀杆臘槍頭——中看不中用,這下好了,全說中了,沒出息的傢伙,才三兩下功夫就水銀泄地,一點用處也沒有。」

來福辯解說∶「人家頭一回操屄,不懂得控制嘛!」

這話不說還好,白三喜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你脖子上長的是豬腦袋嗎?不懂得控制,我教你的方法白教了?你耳朵有毛病呀,一點也聽不進去。」

來福自知理虧,不敢反駁,討好的問∶「媽你發這樣大的火,一定是剛才感覺不舒服了。」

白三喜哼了一聲,「你說呢?」

來福裝出一副可憐相。

「不是我不想讓媽舒服,只是我不知道要操多長時間媽你才舒服呀。」

白三喜發了一輪火,怒氣也平息下來,心想,不發生也發生了,生氣也沒用了,再說,兒子頭一次人道,緊張不適在所難免,有機會慢慢教導便是。

她聽來福如此說,答道∶「能操一個小時最好,就算不行,起碼也得三十分鐘,沒有這個時間,操了也是白操,一點樂趣也沒有。」

來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麼長時間?恐怕不可能吧。」

白三喜笑道∶「傻瓜,誰說不能,你爹他就可以。」

「哇!這麼厲害,我爹他一定操得媽很舒服了。」

說起從未見過面的父親,來福一臉神往。白三喜自知失言,她不想來福問起他父親的過去,趕忙岔開話題。

「你頭一回操屄,能有此強勁力道已很不錯了,至於不懂得控制,這是小問題,每一個男人開始操屄時都會遇到,其實也不用教,這事兒只要操多幾遍就會精通,福兒知道就是,也不用老擱在心上。」

來福其實很想多了解點父親的情況,只是母親不說,他也找不到籍口再提。

白三喜順手拿起床上枕巾,清擦自己的下體,那地方,又是精液又是淫水,粘煳煳混合一起弄濕陰毛,滑膩膩的好不難受。

來福年少氣盛,加上頭一回性交,身心俱爽,所以射出的精液特別多。白三喜正自慾火上升之際,被迫半途剎車,那份苦悶難受可想而知,心中的慾念更如暴斃百足,雖死未僵。所以,她雖已抹濕了整條枕巾,但陰道中的淫水還是和著精液如潮水般不斷湧出。

白三喜又氣又惱,乾脆扔掉枕巾,抱住來福,用自己的下體,不斷往他身上摩擦。

來福雖射精不久,陰莖尚不能即時勃起,但淫興依然。看到母親如此淫蕩,不禁興趣盎然。笑嘻嘻的把玩著那對肥大飽滿的乳房,偶爾還故意擰捏一下頂端的乳頭。

對於一個如狼似虎、如饑似渴的怨婦來說,這種明目張胆的挑逗,無疑是火上澆油。

白三喜果然更加狂熱,雖然已十多年沒有性交,但身處狼虎之年的她,比少女時代更懂得亦更渴望享受男女媾合的歡樂。她知道來福年青力壯,雖然射精,但不用多久便能重振雄風,所以她並不灰心。

她繼續不停地用自己的下陰,挑逗摩擦兒子的陰莖,舌頭象裝上了彈簧,忽輕忽重、忽上忽下的舔吃著兒子脖頸上的汗水。脖頸乃至耳部是人重要的性感地帶,男女如此。

來福被母親又是呵氣又是捲舌的舔弄,搞得渾身上下滿是雞皮疙瘩,一把揪住母親濕滑的陰毛問∶「媽,你幹嘛這樣騷?剛才怎樣求你都不給,現在我不想你卻不肯,到底是為什麼?難道媽你的屄犯賤,不操不舒服?」

白三喜媚目傳情,風騷撩人。

「傻小子,你怎知道,女人由於怕受傷害,一般不會輕易答應男人,然而一旦答應就會全心投入。就象操屄,不操也罷,操了就希望操得徹底,操得暢快淋漓,如果只是半飢不飽的干吊癮,簡直比死還難受,好象剛才,媽剛進入狀態,你就泄了,當時氣得我恨不得咬斷你的屌子才解恨。」

來福這才知道,性饑渴中的女人比吃人老虎還可怕。

他問∶「我現在該怎樣做?」

白三喜吹氣如蘭,嘴貼兒子耳朵,細語輕聲道∶「如果你是乖孩子,就把媽著著實實的再操一次好了。」

看到母親既焦急又期待的樣子,來福捉弄心起。

他說∶「我剛射了精,有點累,不想再操了,改天吧,我現在只想睡覺。」

白三喜看到兒子賊眉賊眼,明知他在說笑,但仍然一臉緊張,揪住來福的陰莖大聲說∶「不行,你這混小子,操媽操得不三不四、不上不下的干吊癮,就想撒手不管,哪有這樣便宜的事,今天你不滿足媽,就扭斷你的狗屌,讓你今生今世都不能親近女人。」

來福的陰莖被母親沒頭沒腦一陣亂揪,疼得入心,但很奇怪,疼痛過後,半軟狀態的屌子一下子翹挺起來。

白三喜看到兒子雄風再起,激動得大聲歡叫:「好寶貝,果然沒讓媽失望,這麼快就一柱擎天。」說著急不及待地擺出性交姿勢,同時不住催促:「來吧兒子,快來操媽,用力操,別讓媽失望。」

然而來福並沒有如白三喜期待那樣馬上操她,而是慢條斯理的抓起自己的陰莖,左看右看,不明白這東西今天為什麼特別的粗壯。

白三喜體內平息不久的慾火再次熊熊燃起,在慾火的焚燒下,很快又恢復了蕩婦的淫樣。看到兒子磨磨蹭蹭,就是過門不入,不由得大為惱火,嗔道∶「看看看,你看什麼呀,操啊!別再折磨媽了,快點操吧!你瞧,媽的屄水都快流乾了,再不插進去,媽真的支持不下去了。」

白三喜雙腿分開,人象大字般仰睡床上,陰戶上的兩片陰唇有如珠蚌,一張一合,晶瑩閃動的淫水從陰道里不斷湧出。來福看得有趣,俯首母親胯間,正要細看,一股濃烈的氣味撲鼻而來,來福受不了這股腥味,連忙抽身,跨騎在母親身上,抓住兩隻乳房,搓麵糰似的拚命捏弄。

白三喜反應強烈,性慾暴升,一刻也不願等待的她,雙手圈住兒子的脖頸,順勢拉到自己身上,隨後抽出一手,捉住那條熱氣騰騰的陰莖,對準自己濕漉漉的陰道口,催促道∶「媽等不及哪,快來吧!用力插進去,用力操!來吧寶貝,媽寧願被你操死,也不願象現在這樣渴死。」

來福喜歡看母親焦急的樣子,覺得這樣子很淫蕩很有趣。雖然他的陰莖已經粗硬挺勃,但由於已射過一次精,間隔時間又不是很長,所以性交的慾望並沒有母親那樣強烈。捉弄心起的他,還要捉弄他的母親……

俗話說「急驚風遇上個慢郎中」,白三喜越焦急來福就越得意,本來還硬邦邦的陰莖,不知怎的竟變戲法似的軟塌下來,白三喜只看得目瞪口呆。

「你搞什麼鬼?好好的怎麼變軟了?」

「對呀!為什麼會變軟的?我不知道啊!可能這屌屌看到媽這樣狂熱,害怕了吧!」來福用手指撩撥著自己軟巴巴的陰莖,笑咪咪地看著母親。

「扯你媽的蛋!」

白三喜知道這小子故意捉弄,恨得牙齒痒痒,平常不愛說髒話的她,忍不住粗聲罵了起來。

來福一臉無辜地說∶「媽,你罵我也沒用啊!再說我媽不就是你嗎?我早說過,剛射了精,有點累,不想再操,是媽你不肯,這怎能怪我。」

「你……」白三喜被兒子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的腦門本來就不大靈光,如今情急之下更是有理說不清!

來福這小子卻得理不饒人。

「我聽人說,男人一滴精十滴血,剛才我射了那麼多精,我想起碼不見了一水壺的血,唉喲!我失血、我貧血、我渾身發軟、我要暈哪……」

看到兒子裝模作樣,白三喜更加生氣,罵道∶「混帳東西,你胡扯什麼?你才多大?射一次精就支持不了,你哄鬼吃豆腐嗎?」

「可是人人都這說的呀!我失那麼多的血,當然支持不了哪!」

「誰說你失血了,誰教你這混帳的說法?扯他媽的蛋!」

「是隔壁土豆說的呀!他說男人一滴精十滴血,還說男人不補很容易老…」

「別聽他的,聽媽說,沒這回事!」

「可是土豆他說……」

「土豆,土豆,到底他是你媽還是我是你媽?我說不是就不是。」

白三喜慾火焚身,欲罷不能,聽到兒子還在沒完沒了,不禁肝火上升,罵了起來。

來福賊眼轉動,知道母親是欲求不滿,笑問∶「媽這樣大動肝火,是不是屄庠得難受,沒地方發泄?」

「知道你還問?」白三喜揪著兒子的耳朵,恨聲罵道∶「媽當初不答應,你偏要!如今媽給你,你卻不要!你這不是耍弄人嗎?」

來福被母親揪得齜牙咧嘴,叫道∶「媽,你放手,我的耳朵掉哪,不是我不想操你,只是我的屌屌硬不起來怎辦?」

白三喜看著兒子的陰莖,來福所言不假,那屌屌象條豬尾巴,半軟不硬地塌著,不覺又愛又恨,罵道∶「閒時一柱擎天,需要時卻無力回天,到底搞什麼鬼名堂。」

來福原本只想跟母親逗樂,沒想到屌子竟軟塌下來,於是用手捋動幾下,平常早已昂首擎天的陰莖今天竟然沒有一絲反應,沒有經驗的他以為發生什麼事,頓時慌了手腳,叫道∶「媽,我的屌屌到底咋哪?剛才還好好的,只想跟媽開個玩笑,怎麼一回會功夫就塌下來了?我還想操呀,媽我該怎辦啊!」

白三喜又氣又惱,「什麼事不好玩,偏開這樣的玩笑,瞧!玩出禍來了。」

看到來福一臉焦急的樣子,白三喜不想兒子擔心,安慰道∶「福兒別怕,有媽在,包管你的屌屌塌不了。」

「怎樣才能讓它硬起來呀!」來福苦口苦臉地問母親。

情慾這東西,你愈看重它就愈令你失望。來福的生理本來就沒有問題,只是他自己疑心生暗鬼,老想著有事,這一來真的有事了,這就是心病!

白三喜看到兒子滿頭大汗,陰莖仍舊軟塌不起,知道自己的手已不可能讓這屌屌重振雄風,她忽然想起,當年來喜性慾不振的時候,就會讓她和母親輪換替他口交,每次總會雄風再起……

「來喜這怨家,當年沒日沒夜地操,累了就讓她和母親給他吮屌子,硬了再操,那屌屌,她沒吮一千也有八百遍。」

想起當年被粗暴強姦的情景,想起來喜椿米棒子般粗壯的陰莖,白三喜的慾火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來福這時最緊張的是他的屌屌,看到母親雖然不停捋動,但屌子依然了無生氣,急了!嚷嚷道∶「媽,你看,你看!屌屌還是硬不起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呀!我不會變太監吧?我不想變太監呀!媽,咋辦呀?咋辦呀!」

白三喜看到兒子方寸大亂的樣子,不覺又氣又惱。

「混小子,你瞎嚷嚷什麼?誰說你變太監了?」

來福瞪大眼睛看著母親,「我的屌屌硬不起來了,這還不是太監?」

白三喜笑罵道∶「扯你媽的蛋,你算什麼太監,你的屌屌硬不起來,是你自己心裡老想著有事,這叫做疑心生暗鬼!」

來福聽說自己不是太監,心頭大石總算放下,也顧不上跟母親貧嘴,問道∶「雖然不是太監,但屌屌硬不起來,不能操屄,這跟太監有什麼分別?」

白三喜本就慾火難熬,如今看到來福還在沒完沒了的嘮叨,不禁肝火又冒,生氣道∶「媽不怪你,你倒說個沒完了,你在怨誰?要不是你存心捉弄,怎會這樣?好啊!給你操你不操,如今想操操不了,這叫活該!」

來福操了母親,俗話說食髓知味,剛體會到操屄的樂趣,如果從此作罷,簡直比宰了他還難受,只見他哭喪著臉問∶「我已經知道錯了嘛!媽你就別再落井下石了,如果不能再操屄,那要這屌屌還有什麼用啊!」

真情流露,說到傷心處,來福這小子竟然嗷嗷哭了起來!

白三喜感覺好笑,心想兒子雖說屌大得驚人,但到底是個未經世面的毛頭小子,瞧!丁點小事就嚇得嚎啕大哭。

她忍著笑道∶「好哪,別哭哪!哭能讓你的屌屌起死回生嗎?」

來福擦著淚水問∶「媽你有辦法?」

白三喜似笑非笑,「我自然有辦法。」

來福拍手叫道∶「那太好啦!媽,你快幫我把屌屌弄硬吧,我又想操你的屄啦。」

聽到兒子放肆的俗話,白三喜心神一陣激盪!

「幫你弄硬也可以,但以後不許再捉弄媽,如果你膽敢再吊媽的癮……」

「媽,我知道哪!你就快點吧!」

來福打斷母親的話,此時他的全副心思都放在屌子上,因為象今天這樣硬不起來的事從未有過,母親雖安慰說沒事,但性經驗不足的他依然非常擔心,哪裡還有心思聽母親的廢話。

這時,白三喜其實比來福好不了多少,年過三十的她,雖說生理心理都已非常成熟,但特殊的經歷讓她不能擁有一個正常的家庭。甚至一個正常女人必須有的性生活,對她來說都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奢望。她有條件找男人,但慘痛的經歷讓她卻步,她沒膽量去找男人!事實上,她也不可能讓另一個陌生的男人進入她的生活,進入她的亂倫記憶。

她愛來福,因為他不單是她的兒子,而且還是哥哥留給她的記憶!表面上來喜用暴力奪走了她的貞潔,令她失去一個正常女人所有的幸福,然而,對這個毀了自己一生的男人,她並不象別人想像的那樣怨恨。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白三喜壓根兒就不是一個貞烈女人,她骨子裡充滿了淫亂放蕩,當然,這是白金龍和張玉蘭遺傳的基因,不能怨她。但這說明,亂倫對這個女人來說並不是一件可怕的事,相反還令她享受到一種變態的樂趣。

與母親一同侍奉來喜的淫亂記憶已深刻她的腦海,一生不能抹掉,十多年後的今天,她依然懷念當年大漠炕上顛倒人倫的放蕩歡樂。

「媽,你還磨蹭什麼,快點呀!」

來福的催促打亂了白三喜的思緒。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兒子的陰莖上。這屌屌雖然半軟不硬,但長度仍將近二十厘米,鮮艷粉紫的龜頭雞蛋般大,模樣挺嚇人的。

「好大的東西啊!當年來喜的屌子恐怕也就這般粗長。」

白三喜心態極其複雜,表情既興奮又焦慮!興奮是因為忍受了十多年沒有性愛的日子後,終於重獲女人的樂趣,然而這畢竟不是正常的男女關係,「母子通姦」是世俗不容的禁忌,雖然她並不在乎和兒子亂倫,但社會能容忍她們母子的存在嗎?前車之鑑,來喜和母親的悲劇,不能不令白三喜憂慮和兒子的未來。

然而,這個情慾焦渴的女人實在太需要男人的慰藉了,眼裡閃動著慾火的她已陷入不能自拔的愛欲中。

「媽……你就快點吧!我都快急死了。」

「好哪!別催,媽這不就幫你了嗎?你急個啥呀!」

白三喜讓兒子平躺在床上,自已坐在他的雙腿中間,握著半軟的陰莖,緩慢的套弄起來。

來福發出低沉的呻吟,當他的陰莖被母親縴手輕握的時候,他全身的細胞都在膨脹,那種新奇的感覺雖然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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