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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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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是誰，反正不是你」

我的腦中又迴蕩起這一句話，這句話在腦中已經縈繞了十餘年，讓我久久不能忘卻。

我以前試圖在腦中抹去這句話，但每當以為再也記不起這句話，再也想不起這個人時。

它又像一個魔咒一般，從腦海深處悄然而現。

而現在，看著身邊赤裸熟睡的女人，我知道，這魔咒到今天，就在兩小時前，被徹底的解除了。

我走到窗口點上一支煙，煙霧裊裊上升，迷住了我的眼，刺激得我的眼睛開始濕潤，我望向窗外的世界，這世界被眼淚遮擋，也開始不真實起來，在朦朧中我仿佛看到了十餘年前青澀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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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窺

那一年，我剛上高二，正是對愛與性懵懵懂懂而又好奇的年紀。

我喜歡上了我的同桌，她叫小千，小千和每個年輕的女孩一樣，喜歡懂浪漫，有情調的帥哥。而且她又很愛玩，據她說，她上高中的一年裡，已經交了6任男友了，最長的都沒到2個月，最短的只有1周。我對於小千混亂的感情世界真的很驚訝。

就在高二期中的時候，小千和她的第6任分手了，看她又恢復了單身我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等了大概有一周的樣子，我鼓起勇氣向她表白了。

表白的情景我已記不清楚，只記得當時她說的一句話。

「隨便是誰，反正不是你」

我表白失敗了，那以後小千對我的態度就若即若離，對於我的討好表現出很輕蔑的表情，而且小千就像和我示威一樣，兩天過後就和我們同班的大牛交了朋友。

每天下課時還經常在我面前做很多親熱的動作，看著他們如膠似漆的動作和小千對我的態度我心裡痒痒的，很難受。

那時我對小千任然抱有幻想，希望有一天她能答應我，讓我成為她的男友，直到那一晚。

那天晚上晚自習，班裡組織看電影，就在班上用dvd機看。

看電影時，教室裡面的燈都已經關了，只有電視銀幕上面的光照出來，所以整個教室都黑漆漆的。

電影放到一半的時候，教室裡面就走了好多同學。一些是因為要看書自習，就帶著書回家了，一些是出去上網了。剩下的同學們都坐到了前面來，教室後面就很空蕩。

這時，我看見大牛來到小千的旁邊跟她說了什麼話，然後小千就和她到教室的後面去了，由於我沒聽清楚他們說的什麼，又很好奇他們要幹什麼，就也跟著去後面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坐著。

他們看我過來坐著離他們不遠，就問我坐後面來幹什麼，我順口撒了個謊，說自己想睡覺了，而前面太鬧，就趴在桌上不理他們了。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合眼，趁著漆黑的環境，我的眼睛一直在觀察著他們。

大牛坐在裡面，而小千就坐在離我近的這一邊。

過了一會，大牛和小千看我沒動靜可能以為我睡著了，就開始抱在一起小聲的說著話，但是教室後面確實是沒有人，離電視又太遠，他們的對話我都聽得清清楚楚。

「你說他是不是睡著了啊？」大牛問道。

「別管他了，就算沒睡又能怎樣」小千還是那種一提到我就很輕蔑的口氣。

然後我就看到他們開始互相親起來，親了一會，他們的喘息就開始大起來。

我借著微弱的光看到大牛的手開始放在小千的腰上，今天小千上身穿的是一條平時她經常穿的一條白色連衣裙，所以雖然燈光微弱，還是能看到潔白的腰上放著的一隻手。

大牛的手在小千的腰上停了一會過後就開上向上攀爬，不一會就停到了胸部的位置，大牛的手開始緩緩的揉著小千的胸部，不時狠狠的抓一下，每抓一下小千的嘴裡就發出一陣喘息，揉弄了一會，大牛的手又開始向上準備從領口摸進去，但是小千的領口太小，大牛的手根本伸不進去，嘗試了幾下過後，大牛就放棄了，手又回到了胸上開始揉捏。

揉了一會，也許大牛覺得不過癮，手就開始伸到下面，慢慢的向上撩起小千的裙擺，我看到這一幕腦袋裡感覺也充滿了血，就像要炸了一樣，大牛要摸小千的下面了嗎？小千為什麼不阻止他啊。

而接下來的一幕讓我雞巴馬上就硬了，大牛把小千的裙子撩到了小千的腰上，期間小千還擡起屁股配合了一下。

由於燈光太微弱，我看不見小千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只能看清大致是什麼樣式。

不過不重要了，因為那條內褲直接就被大牛脫了下來，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天啊，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我喜歡的女孩，就在我不遠處，赤裸著下身，我感覺的雞巴自己就要爆了一樣。

而大牛的手卻摸到了小千的兩腿之間，小千身體一激靈，發出「啊」的一聲呻吟，停止了與大牛接吻。

大牛的手不停的在小千的雙腿之間動著，而小千也把頭放在了大牛的肩膀上，身體不停的抖動，不時發出一點呻吟。

我這時多麼希望我就是大牛，用我的手指好好的愛撫小千的蜜穴。

不一會，大牛的手停止了動作，兩個手把自己褲子的拉鏈拉開，然後拿出了自己的雞巴，小千好像很熟練的樣子，俯下了頭開始舔大牛的雞巴。

由於俯下了身子，小千的領口就鬆了一些，大牛就把手伸進領口開始捏小千的乳房，而小千下半身就只有半個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另外半邊和小千的蜜穴就這麼暴露在我的眼前。

隨著忽明忽暗的燈光，我能隱隱約約看到小千蜜穴的樣子，小千的陰毛很濃很黑，在那油黑的陰毛下，有一顆小突起特別明顯，而小千的小穴也隨著小千的身體的動作，一張一合。中間已經成了濕潤的沼澤，反射著微弱的燈光，特別明亮。

我著她的小穴，好想偷偷的爬過去摸一把，親一下，但是我還是不敢，害怕小千發現，而被小千所厭惡，雖然現在她對我的態度也不是很好，但我還是有著幻想，有一天能成為她的男友，可以揉捏她的乳房，扣扣她的小穴。

小千舔了一會過後，大牛就拉起了小千，示意她坐到她的身上去，小千也沒反對，與大牛面對面，直接就跨了上去，用手扶著大牛的雞巴，對準了自己的蜜穴，坐了下去，然後用兩隻手環繞著大牛的脖子。

我看著大牛的雞巴整根沒入了小千的兩腿之間，我的眼睛都快瞪了出來，小千原來已經不是處女了，我仿佛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接著我自嘲一笑，小千這麼一個愛玩的女孩，前面那麼多的男友難道還能把處女之身給我留著嗎？接著小千和大牛就開始小幅度的動著，也許和我一樣是害怕被發現吧。

大牛的一隻手扶著小千的腰，另一隻手從提到腰間的裙子往上摸著小千的乳房，小千和大牛就這麼無聲的運動著。

兩三分鐘後，我聽到大牛喉嚨里傳來一陣壓抑著的吼叫，雖然很小聲，但是我知道，大牛已經射了，把他的精液射進了小千的小穴中，而小千也停止了運動，把頭放在了大牛的肩上。

過了一會，小千從大牛的身上下來，又坐到了大牛旁邊，兩人開始小聲說話，而我把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內褲不還你了，今天晚上我拿回家用你的內褲打個飛機」大牛淫邪的說。

「都是你這個壞蛋，內褲不給我，你的東西從我的小穴里流出來，都弄到裙子上了」小千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嬌羞。

「哈哈，那你就用你的小妹妹夾緊不讓它們流出來啊，你說那邊那小子是真睡著了還是裝睡在偷窺我們啊？」大牛這次說得更小聲。

我看見小千用眼睛像我這邊瞟了一眼，然後輕蔑的說，「管他睡著沒有，偷窺就偷窺，看得見又吃不著，哈哈，還說喜歡我，要和我交往，也不看看他自己長什麼樣，就是給他看不給他吃，饞死他。」

「可不好說哦，你這麼盪，說不定哪天忍不住，自己就去找他了，讓他給上了。」大牛在說到女友被別人操時，好像表現得特別興奮

「哼，要真哪天忍不住了，隨便找個人，也不會是他。」

又是這麼熟悉的一句話，「隨便是誰，反正不是你。」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一陣疼痛，就好像一個晴天霹靂在我腦中炸響。

這就是我愛的女人？把我的愛當成狗屎的女人？現在回想起來，如果當時沒有聽到那些對話，或許晚上放學我還會去跟蹤小千，想辦法去偷窺她那白色連衣裙下沒穿內褲的身體，和她那件沾滿她的淫水和精液的連衣裙吧。

那晚偷窺過後，我對小千就已經心灰意冷，向老師申請調換了位置，不再去想她，不再與她說話，漸漸的，我好像就真的想不起她這個人來，但是那句話還是在我腦中出現。

「隨便是誰，反正不是你」

高中的學習是多麼的緊張，當一個人心無旁騖時，時間是過得很快的。

一不註意，高中就畢業了，原以為畢業過後就再也不用看到小千了。

哪裡想到，人生中總是那麼多意外，就在高中畢業的那個暑假，我的生命又和小千有了交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