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慾孽》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48 66

內容簡介】女人總是最狂熱的運動來了以後,徐曉莉到圖書館裡翻找的不再是自己的專業課。革命必須要有革命的理論。學習數理化時,她的成績並不突出。可在學習掌握革命理論方面,她發揮了自己文科好的特點,很快成為有關繼續革命的理論家,從而被推舉為「反到底革命兵團」的宣傳部長…

(上)一個工人造反派的新發現

1、

1966年,全國所有大學都停止了招生,可年輕人的革命熱情卻燃燒得比天都高,徐曉莉就是這樣一個人。

女人總是最狂熱的運動來了以後,徐曉莉到圖書館裡翻找的不再是自己的專業課。革命必須要有革命的理論。學習數理化時,她的成績並不突出。可在學習掌握革命理論方面,她發揮了自己文科好的特點,很快成為有關繼續革命的理論家,從而被推舉為「反到底革命兵團」的宣傳部長。

在徐曉莉的理論指導下,反到底革命兵團第一個走出校門,與「風雷動工人造反總司令部組織」進行聯合。

在此次聯合會議上,徐曉莉碰到了關大鵬。關大鵬是以工總司行動部長的身份進聯合班子的。什麼是行動部長?就是打架部長、武鬥部長。雙方組織的頭頭腦腦在為新職位的安排爭執不下時,這個關大鵬主動提出讓出他的部長級的職位。

他說「爭個雞巴?幹革命要緊!不做那個部長死不了人!俺那個行動部長誰想當就讓誰去當。」文革開始時,關大鵬才25歲,長得五大三粗,運動前是個粗工。他天生就是個衝鋒陷陣的料子,每次行動都能夠取得武力上的勝利,驗證了M主席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的著名論斷。他不當這個行動部長,別人能夠勝任的不多。在關大鵬的堅持下,他不掛部長的頭銜。後來,不少人覺得他吃虧了,大家為了彌補他的損失,封他為大隊長,對外依舊叫「部長」。

為了革命,讓出官位的做法,讓徐曉莉找到了宣傳典型。她主動接觸關大鵬採訪他,寫出的讚美文章印在當地戰報上。對關大鵬她是另眼看待的,一次武鬥中,關大鵬脫光了膀子率領「行動部」出動,發達的胸肌上別著M主席像章,渾身油黑的疙瘩肉迸發出狂熱的活力,也曾讓她小腹一熱。

不過徐曉莉從沒想到要和關大鵬做那種事,她畢竟是個稀有的大學生,而他只是個小學文化的工人。相比之下,工總司的副司令余文彬更加適合她,他們已經談了一年多的戀愛,這個瘦削、白皙的青年,對革命有火一樣的熱情,對她卻異常溫柔體貼,他們是真正的M澤東光輝思想照耀下的同一戰壕的親密戰友,心心相印。

徐曉莉和余文彬發誓,為了完成M主席老人家交給自己的重任,只戀愛不結婚,等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取得最後勝利。

2、

關大鵬是貧下中農出身,原本是鋼鐵廠的鍋爐工,成天揮煤掄鏟練就出一身好力氣。過冬時,人家棉衣、棉鞋、棉褲上身,還凍得直哆嗦,他只要一件單小褂就可以過冬。一身橫肉撐得小褂子鼓鼓囊囊的,仿佛一用力,身上的小褂布縷就會撐破。

這樣的人,只要膽子大些,要在運動時出頭不難。文革開始後,關大鵬很快就憑著批鬥時的心狠手辣和衝鋒陷陣時的魯莽勇敢而當上了工總司的行動部部長。

一個臭工人當上了部長?關大鵬才不管啥部長不部長的,最開始,他只知道跟著M主席走沒錯,後來,在運動和武鬥中,他那健壯如牛的身體里時刻澎湃著的旺盛精力得到了發泄,這讓他因雄性激素過剩而狂躁的內心得到了些許平靜。

不過很快,他就了解到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另一個好處。

工總司有間特別為關大鵬留出來的辦公室兼臥室。房間裡面很簡單,一張辦公桌,一個藤條靠背椅,一張可以躺下兩個人的大木床。這張大竹床還是造反派從一個有海外關係的教授家裡抄到的,做工細,結實、躺上去舒服。一個炎熱的夏夜,關大鵬正要睡覺。

「砰、砰、砰、」有人敲門。

「日你娘,老子剛回來!誰啊?」他屁股坐在床沿上正要脫掉短袖衫。

「關部長,我是小楊!」門外傳來一個柔軟女子的聲音。

關大鵬將胸前的紐扣繫上,抬起屁股,大跨步的走到門邊,拉開門。

「關部長,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年輕的女人臉色蒼白,眼帘低垂,兩手放在自己的身前,手指捏攥著。

關大鵬眼睛一亮,立刻想起這個曾站在舞池中間,身穿花裙子,臉上泛著紅光的娘們,她是廠辦小學的教師。借著門縫射出去的燈光,他看到她剪短的兩根粗辮子,一身素色的短袖衣,藍色的長褲,還有一雙露出腳面的塑料涼鞋。

「進屋吧!慢慢說!」他推開房間的大門,讓她從自己的身邊經過,然後,探出半個身子,看了看黑黑的樓道,放心地將房間的大門關上。

關大鵬看著小楊苗條身材的背部,她白凈細嫩的脖頸,鼻子可以聞到從她身上溢出的一股誘人的體香,他梗直了脖子,咽下口中的唾沫,假惺惺地問道:「大晚上的,找我有什麼事啊?」她沒有走到房間的中間,只是站在進門一步的地方,身體直直地對著窗戶,「關部長,我,我。」他從她的身後繞到她的面前,側臉,看著她嬌美的臉龐和長長的睫毛,「慢慢坐下說!」他用手指著那張木床。

「關部長,行行好,請您高抬貴手,讓他們把任宏給放了吧。」她突然低聲地嗚咽起來,眼圈發紅,淚水從長長的睫毛下那雙眼中湧出。

「任宏是誰?我怎麼不認識啊?他是你什麼人?」「他是我的未婚夫。」她抽泣著,身體顫抖起來。

「未婚夫?」關大鵬站在她的面前,放肆地上下打量自己面前的女人,她年輕、漂亮、清純,還有一副「騷哄哄」的身材。

「哦!原來是他啊!別看他年紀輕輕的,他可是現行反革命分子啊!」關大鵬這才想起來,批鬥會上正見過此人,帶著瓶底厚的眼睛,亂糟糟的頭髮被汗粘濕在額頭,「坐飛機」的時候慘叫個不停。他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這是他第一次和一個漂亮女人單獨在一起。他看著那女人從藍色工裝中聳起胸脯,洗的發白的衣領中露出的白皙脖頸,突然覺得口渴,「日他娘的,臭老九真有福,能娶上這麼年輕漂亮的媳婦!老子還打光棍哩!」「關部長,任宏他年輕,不懂事,冒犯了您。我這不是來給您賠個不是嗎!」她一邊低頭說著,一邊抬起右手,用手背擦著臉上流下的淚水。

關大鵬將兩隻手交叉地抱在自己的胸前,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管司令,我給您跪下了,求求您啦!放了任宏吧,他們天天都在打他,我受不了啊!」女人兩腿一軟,跪倒在他的面前,腦袋幾乎碰到他的大腿。可關大鵬此時早已心猿意馬,他想到自己燒鍋爐的時候,這樣白凈漂亮的娘們,哪個肯正眼瞧他?他又突然想起燒鍋爐的工人們那粗俗的玩笑,「大鵬還是生蛋子吧?

女人的奶子嘗過沒?比紅燒肉都香哩!」

「你真心要救他?」他將抱在胸口的兩隻手放下,要去摸她黑亮光滑的秀髮。

她突然仰起了頭,淚水掛在臉龐。洶湧的慾望正在體內漲潮,關大鵬砸著嘴說:「他可是死罪啊!天天打他是輕的,說不準那一天我批准了,就會送他上西天哩!」「那我該怎麼辦呢?」年輕的女人驚恐又期待。

「這個事情嘛,說難辦,確實也難辦。說好辦吧,也真的不難。那就要看你願不願意跟我配合啦!」關大鵬嘴裡賣著關子。

「關部長,您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只要能放了任宏!」「真的?」他伸手摸著她的秀髮,她本能地渾身一顫。「你啥都捨得?」她低下頭,眼睛看著水泥地板,臉色變得更加慘白。

「你長得漂亮,舞跳得也不錯。」關大鵬把她摟進懷裡,強忍住內心的激動,好讓自己表現得不那麼像個生瓜蛋子。他把嘴湊到女人的耳邊,「有好幾天,俺做夢都想著你跳舞哩,那屁股扭得,帶勁哩!」小楊雙眼低垂,臉上浮現出紅葷,胸脯急速地起伏,一言不發。「不願意是不是?我算是看透了,你們這幫臭知識分子就是這個德性,死要面子。」關大鵬突然推開女人,朝窗口走去。

小楊趕緊抬起頭,用羞澀的目光打量著他寬厚的背影,心情緊張,口齒苯拙地說:「我,我,我願意,只要您答應放了任宏。」「這還差不多嘛!」他突然從窗口轉過身,指著那張木床,「那就坐過來吧!」

3、

小楊垂下眼皮,漲紅著臉,慢慢地移步,走到床邊,坐下。

關大鵬已經是急不可耐了,眼前的姑娘溫順得就像一隻小綿羊。「快雞巴脫衣服!還有啥不好意思?」他毫不扭捏,三下五除二脫得精光,露出彪悍的身體。

而小楊則側轉身,背對著赤裸的關部長,一下一下地解開襯衣上的衣扣。

關大鵬貼到她的身邊,坐下,兩手不停地撫摸著她脫掉上衣而裸露出來光滑、嫩白、有曲線的上身。「你的皮膚真細啊!」他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肩頭。她渾身顫抖起來,滿臉通紅,雙眼緊閉,雙手交叉地護住自己的胸部。他將她按倒在竹床上,將她捂住胸口的雙手掰開,兩眼發直地看著那豐滿的兩個乳房和紅櫻桃般的乳尖,「沒想到俺也能日上你這樣的仙女兒哩!」關大鵬興奮地用厚厚的、噴吐出熱氣的嘴唇吻她,大嘴掠過她嫩紅髮熱的臉,細嫩長碩的脖子,光滑如玉的雙肩,高聳堅挺的雙乳,細嫩潔白的小腹。兩隻手解開她的腰帶,扯下她的內褲,撫摸她滾圓翹起的屁股,白靜撩人的大腿,筆直細長的小腿,小巧玲瓏的玉腳,充滿汗香的全身,「他娘的,真美啊!真他娘的美」,關大鵬哈喇子都流了出來,順勢用手指尖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紅櫻桃般的小乳頭。

她渾身像觸電似的顫抖了一下。

「挨過日了沒?」關大鵬粗魯地問,他已經忍不住了,他還是個生牤子,為了保存「關部長」的一點威信,他才沒讓自己太過猴急,但是現在,他實在忍不住了!

小楊的心跳得「咚咚」作響,她想起和未婚夫初嘗禁果的夜晚,那時他們馬上就要結婚,誰知文革的不測風雲撕裂了她的愛情。她點點頭,眼角不由地流下了淚水。

「嘿,都挨過日了,還裝啥啊?讓老子好好地滋潤滋潤你!」關大鵬握住小楊的手,讓她攥住自己的雞巴。雖然從沒搞過女人,但他對自己公牛般的身體有強大的信心,尤其是胯下那根種雞巴。在公共澡堂里,他的雞巴被很多人羨慕,經常泡著泡著,他的雞巴就無緣無故地勃起,像他的人一樣黑不熘秋,五大三粗,一些老工人調笑他,說絕不把女兒嫁給你這個驢貨色。他常常愜意地頭靠澡池邊,泡在熱水裡,煙霧裊繞中,他大岔開雙腿,任憑自己的雞巴一翹一翹,幻想著那些或肥或瘦的姑娘,像在對所有的路過的男人示威。不過那時的關大鵬卻也知道,自己這個臭燒鍋爐的,哪個肯嫁?

如今,一個又有文化,又有臉蛋兒,屁股大奶子肥的娘們就躺在他的胯下,誰敢說M主席不偉大?文化大革命不偉大?

小楊的手裡攥著粗雞巴,她為這個男人性器的勃大而吃驚,她那握粉筆的手竟不住那根雞巴。她難堪地側過了頭。他們躺在關大鵬散發著汗味的木板床上,好似癩蛤蟆壓著白天鵝。

「哭啥哩,任宏沒給你留種,今天就讓俺過夠癮,給你日出個胖小子來!」關大鵬臉紅脖子粗,第一次和女人肌膚之親,讓他感到渾身鼓脹,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把雞巴挺到女人那神秘的下體,小雞蛋大的龜頭在黑毛之間狂頂,讓女人尖叫出聲。

「不是,不是那裡!」咬了咬牙,狠了狠心,鬆開了緊緊攥住的雙拳,放鬆了僵直的胳臂,睜開雙眼,抬起上身,看著眼前渾身肌肉隆起,眼中冒著淫光的關部長,用手捉住那根粗雞巴,隱忍著屈辱,把它引向穴口,「是這兒……」她想,「就當他是任宏吧!」關大鵬哪裡還等得及,一感到龜頭前面暢行無阻,挺腰就是一下猛日,讓女人驚唿連連。

「真緊哩!真暖和!」

「關部長,你輕點,輕點……哎哎!」

「輕啥哩!革命工作……不下大力哪行哩!」

「哎呦……哎呦……」

「俺日!俺日!日……日!日你娘,日你娘!」關大鵬一手撐住床板,一手捏住女人的白奶子,虎背熊腰不要命似的撞擊著胯下的媚肉,雞巴上傳來新奇而強烈的快感,那種柔軟、溫暖和緊實的包裹,讓這個粗野霸道的小伙子近乎瘋狂。

被他身體壓在底下的小楊則發出痛苦地呻吟聲兒,她張開嘴,嗓子眼裡不斷發出「疼啊疼」的聲音。她從來就沒有意識到做愛是這麼的苦澀,尤其是這種毫無準備,沒有預熱過程的挨日。她下意識地托住關大鵬腹部的兩側,向上頂,想把他插進自己下體的雞巴推出來。而他卻更加猛烈地向她的小屄用勁兒,死死地貼緊,弓著屁股,不停地一起一臥,發出罵娘的叫聲。

就這麼日了一會兒,疼痛終於減輕了,女人終於投降了,她兩隻手放到了關大鵬厚實而寬大的後背上,撫摸著結實的肌肉,心中不由地一陣酸楚。關大鵬馬上意識到:她已經被他征服了!他抬起的胸肌厚實的上身,輕撩著她的乳頭,嘿嘿地淫笑著,罵著粗話,時不時低頭狠狠地親她一口,更加聳著屁股,狠狠地頂撞著那快樂的洞穴。

「啪!啪!啪!啪!」革命的大睪丸拍擊著反革命未婚妻的屄幫子。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木板床發出歡樂的歌唱。

「日他娘!老子要尿了!」毫無預兆地,關大鵬爆喝一聲。儲藏了25年的童子精在那兩坨大睪丸中涌動,急欲發射。

「文化大革命萬歲!」關大鵬高叫著口號,達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這高潮是如此美妙,以至於他雄壯的肉體陣陣抽搐,他不由自主地把雞巴探入肉洞,用鐵硬的龜頭狠狠頂住那團軟肉。他的胯下,女人抱緊了他,同樣達到極樂,指甲在黑紅的後背上留下道道血痕。

「關部長……你真壞。」

高潮餘韻中,小楊趴在關大鵬的汗濕的胸前,那曾經讓她皺起眉頭的汗臭,如今突然充滿男人雄渾的魅力。

「俺咋壞了?」關大鵬用手摳著女人的屄眼,他想搞清楚這肉眼子有啥奇妙,咋能讓他這麼痛快。他看著那粉嫩私處被自己濃稠的精液搞得一團煳塗,被黑毛簇擁著的屄肉充血紅腫,心裡充滿了自豪,「這就叫糟蹋女人吧?」他邪惡地想,「反革命的女人,不挨糟蹋哪個挨?不是俺的大雞巴,還糟蹋不了這麼徹底哩!」小楊羞澀地說:「你還喊萬歲呢。」「喊萬歲有啥?俺幹革命工作不該喊萬歲?你說,」關大鵬一翻身,又壓上了女人的肉體,「俺這教育反革命的老婆,是不是革命工作?」女人「咯咯」嬌笑,這聲音她自己聽了都暗暗心驚,她不知道自己還能發出這樣嫵媚的聲音,「是,關部長是在進行革命工作。」「嘿嘿!」關大鵬低下頭,粗大的舌頭伸進女人的口腔,攻城略地,兩人好一陣耳鬢廝磨。

「你咋不哭了?」饒是心再粗,關大鵬也感覺到了女人的溫柔與配合。女人臉又紅了,不說話。不用關大鵬說,她心裡也清楚,剛才被日,讓她的身心都起了微妙的變化。在走進這個臭烘烘的房間前,她是怕;在被關大鵬剝光衣服時,她是恨;而現在,那根充滿她下體的粗貨離開了她,她卻感到剛才的甜蜜,前所未有。

「你是不是……」關大鵬的雞巴很快就又硬了起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繼續插入,「被俺日舒服了?」女人的臉更紅了。關大鵬看著這個清純而又赤裸著身體的女人,看著她乳房上被自己蹂躪的痕跡,突然明白了什麼叫做「玩女人」,女人身上的樂趣,他決心要好好體會,好好挖掘,深刻進行這類革命工作。

「任宏是讀書人,文縐縐的,雞巴沒俺大吧?」女人突然聽到如此粗俗的話語,終於拿手捂住了臉。

關大鵬貪婪地親著女人的脖頸,然後撐起結實黑紅的胸膛,壓在那柔軟溫暖的奶子上,但雞巴卻沒進洞。

「俺的雞巴大不大?」

女人支吾著,從指縫中漏出個「大」字。

「比任宏的咋樣?」

女人仍舊沉默著。

關大鵬直起身子,「你走吧,俺要工作了……」女人慌了,她不知道這個粗工出身的傢伙竟然如此狡猾,如此下流,但內心那種被調戲玩弄的快感卻又冒出了嫩芽,她恨自己,「你比任宏的大多了。」關大鵬「嘿」的一聲狠狠地把雞巴全日了進去,這次他熟練了一些,更加遊刃有餘地利用起自己強壯的身板,把使不完的力氣都集中到雞巴上。

「日你娘!日你娘!俺日你個走資派的教書老婆!」女人看著關大鵬,胸前被蹂躪的乳房傳來陣陣另類的快感,從沒有這麼有力的大手揉捏過它;漢子留著板寸頭,黝黑的臉上疙疙瘩瘩,初看時是那麼粗俗,如今卻覺得濃眉大嘴;最讓她動心的是那牆垛一樣厚實強硬的身體,散發著臭烘烘、汗津津的味道,兩塊特別發達的胸大肌在她眼前如起起伏伏,泛著汗油油的光芒。

自己難道不該繼續流著淚,用身體訴說著屈辱?不,女人自問,在關大鵬的胯下,她竟感受到了從未有的——樂趣。這是女人的樂趣,是被蹂躪的樂趣,她終於成為一塊肥白的嫩肉,被黝黑強硬如石頭一樣的男人碾壓、玩弄、蹂躪、發泄。

於是小楊不再「哎呦哎呦」,她開始「哼……嗯……」,雪白修長的大腿也盤上了關大鵬的屁股。而他還沉浸於那陌生的快感中,他追求這種快感的唯一方式就是日,狠命的日。

「咋這麼多水哩?你尿炕了?」

女人害羞地捂著眼睛,不說話。

關大鵬日得「咕嘰咕嘰」響,好像膠鞋踩在泥地里,他覺得不過癮,把雞巴拽了出來,放到女人的小腹上。「咋這麼多水?你給老子擦乾淨。」小楊只好紅著臉,找了個黑乎乎的枕巾,捧住關大鵬的雞巴,擦了個乾乾淨淨。

「女人舒服了,才那個,有那個呢。」

擦完,小楊繼續用手捂住臉,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

關大鵬目瞪口呆,之後他感到無比的得意。他,一個粗人,把一個文書娘們征服於胯下,讓她露出小媳婦似的嬌羞表情,就憑了這工人階級的大雞巴啊。

忽然,他想起那些粗工們說起的各種和媳婦胡天胡地的法子來,於是跪在木床上,雙手插著腰,對小楊粗聲粗氣地說:「起來,日你娘的起來!」小楊撐起無力的上身,屁股坐在床上,頭髮凌亂,不知他下一步要幹什麼。

「像小馬駒那樣趴著!」

「幹嘛?」

「少廢話!屁股對著我,頭朝牆,兩手撐在床上就行!今天老子要好好日弄你!」關大鵬順勢握住她細軟的側腰,對著她撅起的屁股,用另一隻手把住自己硬挺的雞巴,狠狠地捅了進去。

在女人屈辱的驚叫聲中,關大鵬邊日邊用大巴掌拍的那個屁股紅彤彤,他吼道:「叫啥哩!裝啥哩!你瞧你這騷湯子流的,這樣日美不美?」女人早已雙眼迷離,被日的渾身發軟,不管不顧地說:「美,美!真解癢啊!任宏的雞巴比你差遠了,差遠了……」那天晚上,關大鵬在女人身上上上下下乾了8次,床單上都是一坨坨的精液,一片片的淫水和汗水,他終於明白了那些老鍋爐工說的「雞巴福」是啥,也知道了革命工作不是下了炕才能幹。小楊的丈夫被很快釋放,回家養病,而她成了關大鵬的第一個姘頭。從此,這個文革中平步青雲的粗漢享盡了雞巴福,找他放過自己丈夫的女人、敬佩他奮勇衝殺和革命熱情的女小將,還有工廠里想進工農兵大學的女青工,都成為他胯下的玩物。

小楊很快就懷了孕,嫁給了任宏,可關大鵬知道,任宏早就被造反派幾腳踹廢了雞巴。後來,其他和他相好的女人也有大了肚子的,都被他瞞天過海,通過施與各種好處打發了。在遇到徐曉莉之前,他還從沒想過結婚的事情。

(中)一個革命小將的莫大恥辱

5 、

第一次看到徐曉莉,關大鵬的雞巴就勃起了。

那是一種高高在上的美麗,徐曉莉畢竟是大學生出身,渾身散發著淡淡的書香和革命的熱情,這種冷艷與火熱的結合讓她充滿了誘惑。而徐曉莉的身體也正如同含苞的花朵,期待最熾烈的綻放,每當她從旁邊經過,關大鵬都能聞到一股子香胰子的花香還有淡淡的、迷人的女人騷,那味道具體是什麼,他這個粗人當然形容不出來,他只知道皺起那個大鼻頭,貪婪地聞著,是不是把大手放到褲襠上,調整一下硬的發痛的雞巴。

那個時候的關大鵬,玩過了少婦和女青工,但女大學生才是他想娶回家做媳婦的料,「天天日著個大學生的屄,讓大學生娘們給咱生兒子,那該有多美?」他色迷迷地想。

不過,關大鵬也知道,徐曉莉的男朋友是余文彬,這讓他很有危機感。關大鵬不怕余文彬,要說在工總司,還是他關大鵬最有實權,他手底下有一幫子各個工廠的愣頭青,都是最不安分最能打能拼的小伙子,都唯他命是從。但是這在徐曉莉眼裡都不是什麼資本,徐曉莉要的是能和她有共同語言的革命者,這點,關大鵬比余文彬差遠了。

可是,這世界上,秀才往往干不過兵。關大鵬充分領會了毛主席老人家關於「革命不是請客吃飯」的指示精神,並進行了深刻無比的發揮。這裡,毛老人家的話被關大鵬活學活用,成了「娶媳婦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你不搞,別人也會搞。」所以,自己看得中意的女人,要發揮一往無前的大無謂革命精神,主動進攻,占洞為王,形成生米煮成熟飯之勢,取得日過的女人飛不了的革命成果。

對於這個方針的貫徹執行,關大鵬有充分的信心,在將各種女人蹂躪於胯下時,他肥大的雞巴充分發揚了鐵人王進喜的精神,有條件要日,沒有條件也要日,頂著天大困難,也要把女人,尤其是反革命已婚女人的肚子搞大。他充分相信,自己的大雞巴一定能「占洞為王」,把徐曉莉徹底變成自己的媳婦。

於是,在一個漆黑的夜晚,關大鵬把徐曉莉堵在了巷子裡。徐曉莉看著眼前這個只穿著短褲的、鐵塔般的男人,這個她曾經用專稿讚美過的革命工人,感到了突如其來的恐懼。在膀闊腰粗的關大鵬面前,徐曉莉沒有一點反抗能力。她的軍綠色外衣被鍋爐工的大手幾下撕開,軍褲被那巨臂一把扯下,最終只剩下一條白色褲衩。

當徐曉莉被關大鵬如蟒蛇般纏住,那內褲也離她而去的時候,她終於崩潰地哭叫起來。關大鵬「嘿嘿」淫笑著,他一邊用力揉捏著那對大小宜人、在路燈下閃著白皙光芒的奶子,一邊狠狠地說:「叫啥哩?這幾條巷子俺都叫人堵著哩,就咱倆!」

說著,他用厚厚的嘴唇吸住年輕女人的乳頭,粗暴地啃咬,帶著蔥蒜味道的口水馬上就塗滿了豐潤的雙峰,在燈光下泛出淫靡的光澤,乳頭在他的玩弄下挺立,足有如小拇指粗細。

徐曉莉被摟在關大鵬粗壯的肉體間,為他野蠻如劫掠般的動作而驚詫,而令她更驚詫的是,這樣粗魯無文的行徑,竟讓她的奶子產生了觸電般的快感,這快感陌生而強烈,直達她的下體,甚至,就連關大鵬硬胡茬在自己胸前的每一次刮蹭,都能讓她感到小腹一陣收縮,少女未經人事的小屄泛起難堪的濕意。

隨後,徐曉莉就感到自己的後背貼到了冰冷的牆面,一條粗壯的大腿無視她徒勞而無力的反抗,強硬地頂進了她的雙腿之間。下一個瞬間,她突然聽到關大鵬興奮地吼道:「媳婦,給咱淬火!」她感到下體突然傳來一陣脹痛,這種疼痛帶著酸麻,帶著驚訝,帶著羞澀,還有那永不能平息的遺憾與悔恨。

關大鵬唿無情挺動著大屁股,愜意地抽插著夢寐以求的處女小屄。他哧唿哧地在徐曉莉的耳側喘著粗氣,說著肉麻的、傻兮兮的情話,「俺早就想著你了,曉莉同志,做俺的媳婦吧,俺對你好,對你好哩!」

「你可真香啊,真水靈啊,俺做夢都想日著你哩!」

「別想著那個余文彬了,俺們工人階級最先進哩!他的雞巴沒俺大,他日不美你!」

「舒服不?曉莉,舒服不?」

舒服不?徐曉莉被關大鵬擠壓在牆上,喘不過氣來,只感到一點液體順著私處流下,流過大腿,流過腳踝。然後,關大鵬好似不過癮,突然鬆開對她的鉗制,把她幾步拽到路燈昏暗的燈光下,蹲下看女人那剛剛被攻破的秘密之所。

「你還真是處女哩!」他粗魯而興奮地喊道:「你的屄真白,真嫩!老子真有雞巴福!」

說著,關大鵬把比徐曉莉大腿還粗的胳膊伸進姑娘的腿間,順勢往上一抬,「摟住俺的脖子!」

呆愣著的徐曉莉突然感到身體被抬高,一聲驚唿,只好摟住男人壯如公牛的脖子。一瞬間,她已經被男人抱了起來,兩腿大開,分別架在男人的臂彎;下一秒,關大鵬鐵棍一樣的雞巴已經又一次進入了她的身體,他的胸肌磨蹭著她細嫩、粉紅的乳頭,把酸臭的熱汗蹭在純潔的身體上。

「老子今天就要日大你的肚子,讓你給老子生個大胖小子!」關大鵬狂性大發興奮地吼道。他絲毫不在意這是在巷弄之中,仗著自己強壯的身板,一顛一顛地擺動著徐曉莉的身體,在路燈下邊走邊日,讓處女陰道包夾著他火燙的雞巴。

燙,好燙!脹,好脹,好像要裂開了。這是徐曉莉腦海中不斷浮現的字,她感到男人長滿老繭的粗手在撫摸自己的屁股,她感到男人散發著蔥蒜氣味的臭嘴在耳畔噴著熱氣。她還感到下體好似插入一根鋼條,燃燒著烈火的鋼條。借著路燈的燈光,她向下看去,首先看到的是關大鵬黑毛叢生的小腹,然後就見自己粉嫩的小屄已經紅腫,正吞吐著足有自己拳頭粗細的一根雞巴!

這一眼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那快要消失的火辣辣的疼痛,又突然來襲。徐曉莉突然明白了關大鵬那句「淬火」是什麼意思,這個鋼鐵工人的雞巴帶著不可思議的溫度和力量,而自己的小屄就是這雞巴的冷卻池。她嚇瘋了,那麼粗的雞巴,會日死她的,一定會日死她的!她再次哭叫起來。

徐曉莉這一哭,扯動大腿肌肉,讓屄里又收縮蠕動,關大鵬只覺得雞巴一緊,兩隻大卵蛋差點就發射。他樂呵呵地毫不留情地日著徐曉莉,享受著夢寐以求的時刻,一邊又去用嘴親人家的小嘴,淫笑著說:「哭啥哩!自古只有女人愛大雞巴的,哪有怕的哩!讓俺日過的娘們,誰不主動往咱胯下鑽哩?只要你嫁給俺,保證把你拾掇得服服帖帖,天天跨步襠里都是濕的,就盼著俺的大雞巴日哩!」

關大鵬捧著徐曉莉的屁股,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熘達著足足日了二十多分鐘,還不忘給人家講道理:「曉莉,你是大學生哩。你說俺的革命工作咋樣?俺敢說,革命工作俺從來不落人後!可要保衛毛主席,斗他娘的反革命,不帶種可不行!可以說,有了俺這根種雞巴,才有了咱的工總司造反派的勝利果實,你是說是不是?你可不能怪俺長了根大雞巴!」

徐曉莉後來早就暈暈沉沉,驚嚇和失血讓她陷入了恍惚的狀態。最後,她只記得關大鵬在射精時嗷嗷大叫,一股又一股暖流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在屈辱中,在疼痛中,她不能否認自己感受到了一絲快感,她狠狠咬住了關大鵬的肩膀。後來,關大鵬幫她穿好衣服,她甚至忘了自己是怎麼回的住處,是關大鵬送她回來的嗎?他說了什麼,還不是那些粗魯的情話。

徐曉莉坐在馬桶上,用衛生紙擦去自己大腿上的處女血,用溫水洗刷著自己的私處。關大鵬的精液多而且濃稠,把她的小屄里灌得滿滿的,讓她摳了好一陣;小屄紅腫,疼痛,但手指划過那小指般的凸起時,她卻感到了羞恥而墮落的快樂——她知道自己是個女人了,那曾經陌生的世界已經向她打開了大門。看著手指上關大鵬的精液,裡面甚至有些軟軟的小顆粒,她又想起他那些可笑的情話,「這混蛋,真是強壯。」徐曉莉渾渾噩噩地想。

6 、

余文彬是個有些小聰明的人。要不他也混不到工總司的副司令。這傢伙總能從毛選中摘出那麼幾句話來,支持自己的立場和觀點。依靠這三寸不爛之舌和過硬的文化素質,文革開始後余文彬可算是平步青雲。

不過,當徐曉莉告訴他要自殺的時候,饒是余文彬這樣的聰明人,也腦袋發懵。那晚的震驚與恐懼過後,徐曉莉在第二天早上想到了死。她覺得自己沒有臉面再活在這個人世上。是關大鵬讓她做了叛徒,背叛了自己和余文彬的革命愛情。

當然,徐曉莉是不能死的。余文彬勸慰她,不能幹親者痛,仇者快的蠢事,要留在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再說,余文彬表示,自己還愛著她,還要和她把革命的愛情進行到底,這才讓徐曉莉打消了死的念頭,鼓足勇氣活了下來。

在余文彬的主持下,他們三個人開了一個鬥私批修會。在會上關大鵬對自己的行為作了深刻的檢討。保證今後再也不碰徐曉莉的身子。徐曉莉和余文彬也表示,他們倆人不想因為這個事影響與工人階級的大聯合,但從此必須井水不犯河水。

余文彬沒看到的是,桌子底下,關大鵬這傢伙的雞巴在會議全程都是硬著的,這根雞巴頑強地頂舉著棉布褲子,挺得如松柏一般威風凜凜。如果余文彬往桌下一看,就能知道:這雞巴東西一定是想到了那天晚上在徐曉莉嫩屄里的美妙經歷,這雞巴東西能老實才怪。

或者他也可以看一看關大鵬打量徐曉莉的眼神,那餓狼一樣的摸樣,哪是要放手的樣子。

關大鵬和徐曉莉有了第一次,還想有第二次。覺得夜裡更加難熬。白天有革命行動,沖衝殺殺,顧不上下面的東西。到了晚上,大家都歸了家,一個人躺在床上,打種的傢伙怒氣衝天。關大鵬只有找那些相好的洩慾,這一年多來,也確實有幾個女青年和少婦與他長期來往,關大鵬對此很是得意,這些女人一開始多是以身救夫甚至救父,但後來卻被他的革命熱忱和大雞巴俘虜。關大鵬對這些女人抱著玩弄的態度,在床上怎麼過癮怎麼來,怎麼刺激怎麼搞,甚至經常在女人家裡整夜嫖宿,完全不管那些丈夫和父親的臉面。但最近他總覺得這些女人不夠味兒,總覺得只有徐曉莉的那個小嫩屄能夠讓他徹底過足「雞巴癮」。

為了得到徐曉莉的下嫁,關大鵬主動進攻余文彬,竭力把情敵從工總司的上層建築領域中掃地出門。沒有多久,余文彬便落馬而逃。事實證明,大學生沒斗過大老粗,書本上知識在叢林的年代,遠沒有街頭鬥爭積累的經驗好使。

不過,政治上的失意還不是余文彬要面對的最大打擊,徐曉莉懷孕了。

徐曉莉發現自己懷孕,是一個清晨,洗臉漱口時,她感到嘔心,要吐吐不出來。為了怕懷孕,她跑進倉庫里,從那些被查抄來的封資修書籍里,翻找有關男女之間秘密的書。在幾本準備銷毀的醫書上,她看到了關於懷孕的描述。現在,自己的這種感受和書上寫的是一個樣子。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還沒有結婚就要生孩子,自己不就成了道德敗壞的壞分子?成了革命的對象?

自己可以申辯是被關大鵬強暴的。組織里的人相信嗎?人家假如要問:你當時為什麼不說,現在有了身孕才說?誰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貓膩?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徐曉莉要是夾緊那個地方,關大鵬怎麼輕易進得進去?你宣傳部長,嘴皮子薄,那麼能說會道的。姓關的強 奸你,你不願意,你不會喊嗎?你不會向組織申訴嗎?這個時候,該怎樣回答?想想不好回答。徐曉莉去找了余文彬。希望余文彬陪她偷偷地去做人流手術。

余文彬遲疑的問「這個事,關大鵬知道嗎?」

「他不是我的男人,我幹嘛要和他說?」徐曉莉說。

「請你面對現實好不好?你肚裡的孩子父親畢竟是關大鵬的。你怎麼能夠不經過他的同意,自作主張的去把孩子給打掉?再說,你肚子的孩子也是我們革命造反派的接班人啊!」余文彬說這一席話時,思想上的鬥爭是激烈的。

徐曉莉現在成了一隻燙手的烘山芋,捧在手心裡,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吃了吧,他覺得委屈了自己。人家和別的男人連肚子都有了,再吃你余文彬也是吃別人剩下來的。不吃吧,幾年來的感情有點捨棄不下。

他恨關大鵬。更恨徐曉莉。成天以革命理論家自居,卻解決不了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褲襠革命問題。蒼蠅是不叮無縫的蛋的,你不騷首弄姿,扭腰翹屁股的發騷?姓關的能夠近得了你一個大活人的身?即使上了身,你也該為我余文彬拼個魚死網破。為了神聖的愛情連個犧牲的精神都沒有?徐曉莉啊,徐曉莉,你今天可以向關大鵬投降,明天就可以向任何一個男人投降。

原本就矛盾的余文彬,以為事情到此為止,沒有想到現在還弄出了關大鵬的孩子,他心裡更加矛盾。這樣的愛情叛徒還值不值得自己去愛?

聽了余文彬的話,徐曉莉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在彷徨,在猶豫,在顧慮。現在都這個樣子了,將來即使和他結了婚,恐怕這個心結也是消除不掉的。木已成舟,與其這樣和余文彬沒有結果的耗著,還不如和關大鵬挑明。他如果願意娶,自己就願意嫁。姑娘和女人就是一層紙的事。捅破了,愛情的理想變成了慾望的現實。

當徐曉莉告訴關大鵬自己懷孕的消息時,這個粗楞小伙的黑臉上泛起狂喜的紅光。他一把抱住徐曉莉,口無遮攔地叫道:「老子就知道無產階級的雞巴戰無不勝哩!一次就種上啦,哈哈哈!」他當即表示,要立刻與徐曉莉結婚。

7 、

徐曉莉肯下嫁自己,關大鵬是巴不得的。倆人穿著白襯衣,胸前一人別著一枚毛主席像章,在縣城最大的工農兵照像館拍了一張結婚照,然後散發了二斤水果糖,辦了幾桌宴席就把婚結了。

結婚後,關大鵬一天到晚咧著大嘴傻笑。精力旺盛的他,在外面除了搞打砸搶,回到家就是與徐曉莉粘在床上日屄。他是打靈魂深處喜歡這個漂亮如花的媳婦的。特別是從別人懷中搶來的女人,更是像戰利品一樣的稀奇。他和之前那些姘頭都斷了聯繫,從宿舍搬回了家裡住。他覺得要不是搞文化大革命,自己這樣的粗胚,是不可能娶到徐曉莉這樣漂亮的大學生的。這是他參加文革以來獲得的最大的收穫,是余文彬手中奪過來的女人,一想到這一點,他那根鐵炮就挺得老高,他胯襠里的兩隻大卵蛋就漲得發疼。

只要一到晚上,吃過晚飯,關大鵬就拉著徐曉莉上床,他毫不掩飾地說這是「享受雞巴福」,也是「幹革命工作」。憑著體壯如牛的身板,關大鵬把自己在大老粗和那些姘頭身上學習的花樣都在徐曉莉身上使了個遍。

這與徐曉莉最初的安排相距甚遠。

造反幹將徐曉莉的處女之身被關大鵬強行進入以後,人生的航船發生了方向性的轉變。一個無憂無慮跟黨幹革命的年輕人,一夜之間由朝氣蓬勃變得憂心重重。總是感覺有一個東西在體內躥到東躥到西的,聖潔的肌體開始變得污穢齷齪起來。當初怎麼能讓關大鵬的東西長驅直入?還在自己未開墾的處女地上澆了肥?她一面堅持造反有理的革命鬥爭,一面暗自落淚。

嫁給關大鵬的第一個晚上,徐曉莉是打算反抗的。雖然和關大鵬的結合是她自己的意願,但實在是權宜之計,而且,她還記得關大鵬強姦她的罪惡,記得第一次性交時的痛苦。在經歷懷孕的恐懼和余文彬的拋棄後,徐曉莉忘記了初夜的些許快感,在她腦海里留下的,只有悔恨和憤怒。

雖然嫁給了關大鵬,徐曉莉卻打算和他說清楚,革命夫妻以革命工作為重,性事要做,但要在徐曉莉的安排下,一月一次最好。她甚至想到,最好能半年一次甚至一年一次。為了達到這樣的目的,再加上自己又有了身孕,徐曉莉在新婚之夜做好了軟硬兼施、積極反抗的準備。

誰知,徐曉莉所謂的「反抗」讓關大鵬更加興奮。這個粗漢在「毛主席萬壽無疆」的祝福聲中,與來喝喜酒的革命幹部群眾連干三大碗白酒,就迫不及待地把眾人掃地出門,然後一回身就脫了精光,一個虎撲壓到了徐曉莉的身上,嘴裡開始說著情話,撕扯起新娘的綠軍服。

在這個洞房花燭之夜,徐曉莉又踢又打,又哭又叫,甚至還摸出了藏在枕頭下的剪刀。但這些手段都被關大鵬執著的挺進一一化解。無論女人做出什麼樣的反應,都破壞不了關大鵬「日」的決心,他雙手撐床,精赤熘光地壓在徐曉莉身上,狠狠地挺動著屁股。徐曉莉則披頭散髮,衣衫半截,露出藕段般的胸膛,軍綠色的褲子被褪到腳踝,這讓她備感難堪,尤其是關大鵬噴著酒氣,稱讚她的小屄更緊了的時候,她明白這是因為腿沒能完全分開,她的反抗竟讓關大鵬更加舒服。

關大鵬使出蠻力,就用最常見的姿勢,狠狠地日著徐曉莉,他不想玩任何花樣,對這張嫩屄他想了這麼長時間,終於與雞巴重逢,他要體驗這快樂的一刻。很快,他感到屄里冒出了淫水,雞巴就像泡在熱水裡,舒服得他渾身的毛孔都要張開。這個已經是玩女人老手的壯小伙,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徐曉莉的屄讓他念念難忘。

「嘿嘿,媳婦,」關大鵬的臭汗滴在枕頭上,他爽得搖頭晃腦,伏低胸膛,用壯碩的胸肌蹭壓那乳房,「你的屄真好,肉屄鼓鼓的,使多大勁日都舒服,不硌人哩!」說著,他特別大力地日了幾下,黑實的小腹撞擊在女人豐腴下體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徐曉莉漲紅了臉,她剛才用剪刀進行反抗,被關大鵬嘿嘿傻笑著輕鬆化解,粗漢甚至只把這當做女人的小情緒,只把剪刀扔在了地上。如今,在關大鵬鍥而不捨的日弄中,徐曉莉感到了身體的變化,疼痛沒有記憶中那麼強烈,而麻癢卻如此刻骨銘心。

「屄口緊,屄里寬,一層一層的嫩肉,」關大鵬還在不停地誇讚著徐曉莉的屄,他索性停了動作,把雞巴拽了出來,愣愣地挺在女人的肚子上,「媳婦你看,俺的龜頭溝子多深!」徐曉莉正在捕捉那陌生的舒適感覺,此時媚眼一睜,含羞帶怒地去看,這一看更是心驚,關大鵬的雞巴傻大黑粗,龜頭像個小桃子,張牙舞爪,使得冠狀溝特別深,那肉稜子也因此而銳利異常。「嘿嘿,好在俺的雞巴溝子深,才能你的小屄一層層肉都翻開、日到!要不是嫁給俺這樣的男子漢,媳婦你這輩子都別想這麼舒服哩?」關大鵬得意洋洋地給媳婦講解著自己雞巴和對方小屄的妙處,卻看徐曉莉挪開眼睛並不回答,知道她是讀書人,臉皮薄,只好又把雞巴塞進屄里,更加賣力地日弄,「俺就沒日過這麼好的屄哩!媳婦你的肉一片片都刮著看的雞巴頭子哩!都吸著俺的馬眼哩!」黑粗的漢子毫不忌諱地吼道,讓徐曉莉自暴自棄地閉上了雙眼,這使卻她更加陷入身上男人掀起的粗狂的感官風暴之中。

那天晚上,聽房的臭小子都說,那個大學生娘們一開始又哭又鬧,上演全武行,後來卻被關部長日得屁滾尿流,叫得像發情的騷貓。關部長亮出十八般武藝,聽房的都睏了,他還在「加班」,新媳婦後來只好喊:「大鵬,別乾了,再日受不了了!」

這幫壞小子把「受不了了」四個字學的陰陽怪氣,成為本市造反派人人皆知的笑話。有男人評論:「知識分子的娘們,就是不經日!」還有女人說,「那女人能經得住關大鵬的壓,也算是身體不錯,否則還不給那公驢日死!」更多的人則在心裡想:騷屄!別管多不情願,碰到大雞巴,不照樣叫得歡。

男女之間的愛情是和革命的理想一樣,需要信仰,需要精神追求,然後才是物質和肉體。古今中外,無論哪次革命的最後落腳點不都是在物慾上?要說婚後自暴自棄的徐曉莉沒有在肉體上被征服,那是假話,沒過幾次,她就徹底愛上了關大鵬健美的身體和粗大如鋼筋一樣的雞巴。新婚之夜,她手上的剪刀被奪走後,就一直撐著關大鵬野蠻的身體,好緩解那瘋狂的入侵。但後來,她的手逐漸攬上了壯漢黑黝黝、汗津津的後背,又摟住那粗壯的脖子,好任憑那留著短髮的腦袋在自己胸前拱動。然後,在她自己發覺之前,那翻慣了書頁,握慣了鋼筆的纖纖玉手,已經抱住了鋼鐵工人滿是腱子肉的屁股,並隨著那屁股蠻橫地挺動,而又掐又揉,欲拒還迎。最後,那白皙的手竟直往下探,在關大鵬興奮的粗喘中,握住了那兩隻騷臭的睪丸。在超越夢境與現實的瘋狂快感中,徐曉莉揉捏著那兩坨肥碩的傢伙,這是她身上這個男人好鬥、勇敢、野蠻、好色、強壯等一切陽剛的來源,她本該捏碎那睪丸,卻狠狠地愛撫著,直到男人大吼一聲,射出濃稠的精液。

那睪丸在她手裡一跳一跳的,好似一顆小小的心臟。

關大鵬滿足了她被征服的慾望,也滿足了她委身於工人階級的如同自虐般的革命理想。在婚後的日子裡,她麻木著身心,被粗漢騎於胯下,為他貢獻屄眼,甚至屁眼,為他口交,舔遍了那騷臭、黝黑的雞巴和肥碩的,如雞蛋般大小的睪丸,甚至還把舌頭伸向了散發著惡臭的屁眼。在關大鵬家中,一到晚上就會響起男人如牛的粗喘和女人如母狼般的嚎叫。

很快,徐曉莉的雙頰就泛起了少婦的光澤與紅暈。她白天從事革命工作的時候,也時常感到胯下那難以言喻的所在,泛起陣陣濕意。徐曉莉不由得想起關大鵬說的那些渾話,「俺讓你天天胯襠里都是濕的,就想著晚上挨老子的日!」她暗罵自己不要臉,怎麼短短一個月就再也離不開塞住自己孔洞的大雞巴了?「那個大流氓!」徐曉莉恨恨地想,「他別以為我會忘了他當初的下流手段!」

話雖這麼說,一到了夜裡,當五大三粗的關大鵬愜意地仰躺在床上,挺出一根硬硬的雞巴,大方地邀請她「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時,徐曉莉卻總忍不住誘惑,在那具肌肉發達的肉體上,欲仙欲死地擺動自己的身體。這時她不甚清明的內心也不得不妥協地承認,這根肥碩粗蠻,毫不拖泥帶水的黑雞巴,確實能把女人天生的缺漏堵得死死的,滿滿的,堵得不留一點遺憾,堵得滿足,堵得靈魂出竅,幾欲飛升。

徐曉莉的糾結關大鵬可能不知道,但徐曉莉在床上的順從和放蕩卻讓他得意極了,他明白這個女人已經成了他胯下的馬,充分領悟了當媳婦就要乖乖挨日這個關鍵精神。最這個大老粗經常日著徐曉莉,滿嘴粗話:「日你娘,日你娘!咱工人階級的雞巴怎麼樣?比余文彬那個大學生咋樣?」

徐曉莉只見過一根雞巴,這哪裡去比?於是關大鵬想到了更「過癮」的主意,他要好好羞辱余文彬這個手下敗將,要說他和余文彬倒也沒什麼過不去的深仇大恨,他就是瞧不上這些讀書戴眼鏡的臭老九,就是想讓余文彬瞧瞧日破他心上人處女屄的,工人階級的大雞巴。

和徐曉莉結婚後不久,革委會成立,工總司被解散,關大鵬不願回廠繼續做那個鍋爐工,於是去了文攻武衛里混。這個肯打敢殺的傢伙,沒多久就弄了個小頭目噹噹,很快又有了幹部的身份。而余文彬受他和他手下一幫子弟兄的排擠,現在反過去當了鋼鐵廠的革委會副主任。

這天下午,關大鵬一絲不掛地出現在鋼鐵廠的澡堂。他的出現讓正在泡澡的余文彬措手不及,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這個從本廠走出去的革委會「領導」,受到了赤條條的工人們的熱烈歡迎。老師傅、小伙子都表達了對他革命到底的精神的欽佩,關大鵬也表示,自己將遵照毛主席的偉大指示,將全部身心獻給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直到勝利的那一天。

不過,話題很快發生了轉向。

「鵬子,聽說你娶了個女大學生?」一個老師傅問道。

關大鵬一臉得意,嘿嘿笑道:「沒錯!」

澡堂里一時歡聲四起,工人們的臉上寫著嫉妒、羨慕和興奮,而角落裡的余文彬則滿臉尷尬,恨不得把頭埋進那髒兮兮的渾水中去。

「你小子可真有福啊!」那老師傅笑道!

旁邊另有一個小伙子,伸手就抓住了關大鵬胯下的雞巴,「大鵬哥,你就是用這雞巴日女大學生的?你這雞巴還是不是咱工人階級的雞巴?」

關大鵬也不躲,就兩手叉腰站著,任憑那個愣頭青拽著自己的雞巴,「咋不是?就是咱這根工人又黑又粗的大雞巴,日了大學生,不但日得她服服帖帖,還日大了她的肚子!」

「哈哈哈哈!」工人們一陣大笑。

另一個中年壯漢嚷道:「鵬子,你這驢雞巴,你媳婦挨得起不?」

余文彬看到,關大鵬的雞巴已經勃起,在那小伙子的手中變得又粗又長,泛著紫黑的光芒,龜頭後的冠狀溝勃發如同鐵器,威風凜凜,足有18、9 厘米長,小拳頭粗細。他張目結舌地看著關大鵬那牲口霸道的性具,感到妒火中燒。

「咋挨不起哩?天天挨俺的日,叫的美著哩!」

「你都咋日她哩?給俺們說說!」那漢子又問。

關大鵬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澡池子,晃蕩著那根黑雞巴,就坐在了余文彬的面前。雙腿大開,好似炫耀一樣的讓余文彬滿眼滿腦都是那根驢雞巴。

「還能咋日?爺們日媳婦,想咋日就咋日,咋過癮就咋日!張大哥,反正你當年教俺的那些『把式』,俺一樣沒落全使上啦!」

那壯漢興奮得臉都紅了,重重拍拍關大鵬肩膀,「鵬子,你個驢雞巴,一定得日的小娘們屁滾尿流,好好替咱工人大老粗享受雞巴福啊!」。

關大鵬嘿嘿笑了兩聲,粗聲大氣地說:「好咧!」下一秒,他裝作不經意間看到了余文彬,「這不是余主任嗎?」剛要起身去握手,余文彬卻再也忍受不住,嘩啦一聲從水中站起來,逃也似的要跑出澡堂,那胯間白嫩、尖細的小雞巴一覽無餘。

中年壯漢被他濺了一身水,罵道:「急著奔喪啊,小雞巴!」

余文彬氣急敗壞,回頭瞪他,中年漢子接著罵道:「瞪個屌,老子三代貧農,只有老子斗人,沒有人斗老子!老子怕你個小雞巴!」

余文彬灰熘熘地跑了。

當天晚上,關大鵬特別讓徐曉莉給他量了量雞巴,他很篤定地告訴媳婦,「余文彬的雞巴比老子差遠了!」

8 、

徐曉莉第一胎懷孕到三個月時,關大鵬日她的時候壓著了腹部。第二天感覺腰發酸,接著肚子隱隱的作痛,沒有幾天下面開始見了紅。婆婆罵她是個騷貨,懷了肚子都不肯歇騷,這下倒好,騷出禍來了吧?怕是要小產。

胎兒果真沒有保得住。

下體滴滴答答的流著血,革命處於如火如荼階段,又容不得她臥床保胎,最後去了醫院做了人工流產。醫生可惜的說是個男孩。

婆婆一聽,罵得更凶。罵她是狐狸精轉世,天天要挨日,把個徐家接香火的雞巴根子給磨死了。下回有了身子再發騷,夾個茄子解騷饞。

關大鵬卻說,為了扞衛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他們徐家犧牲了一個革命烈士。和毛主席老人家為中國革命貢獻六個親人比,還差十萬八千里遠哩。他覺得憑自己的身體,種子有的是!生個十個八個兒子沒問題。所以,沒有覺得過於悲痛。

不過,徐曉莉肚子問題解決了,余文彬找了上來。他現在對關大鵬只有刻骨的仇恨,白天寫大字報,貼標語,開批鬥會,忙忙碌碌的顧不上這些兒女私情。可到了晚上,一想到在洗澡堂子裡見過的趙展鵬的厚實壯碩的屁股,趴在自己心愛的女人徐曉莉的肚皮上拱動;那兩條柱子般粗壯的黑毛腿,常常夾住徐曉莉修長的美腿,好讓那根粗大的驢雞巴,在小屄里砸夯般粗魯地搗動,心就在流血。

余文彬對徐曉莉高興地說:「孩子都沒有了,趕快和關大鵬這個活驢離婚吧!人家說你破鞋,我不在乎!不管你怎麼破,我都要定了你!」

「啪!」徐曉莉甩了余文彬一個大嘴巴。「我破!我再破也是為關大鵬破的,管你什麼事?靠一邊站去,要你來開我的鬥爭會?」她是一個要強的女人,說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夠說她破。

余文彬漲紅著臉,轉身就走。「真是不可救藥!墮落的冬麗婭!」他想到了《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小說中的人物。覺得自己對待愛情,如同保爾。柯察金一樣。

後來,徐曉莉又懷了一胎。到兩個月時,還是沒有保得住。又是被關大鵬日掉的。

沒有愛情的婚姻,即使肉體生活再美滿,也終究會出現裂痕。

結婚後,徐曉莉在床上根本不知道床單貼在身上是何種滋味?每天總是在關大鵬滿是肌肉疙瘩的肉體上度過的。夏天,天再熱,他也不肯讓媳婦離開他的懷抱,寧願身上汗津津的,也要摟在一起睡覺。

每當他的雞巴頂進媳婦的小屄,關大鵬都會興奮無比的喊著「媳婦淬火!」一聽到這句吆喝,徐曉莉全身肌肉就會痙攣,失聲叫了起來。這不由得讓她想起那個的夜晚,在巷子口的垃圾箱旁,她被關大鵬一手捂著嘴,一手扯開了褲腰帶。一聲「媳婦淬火!」把她的處女膜捅破。使她的純潔的愛情,稀里煳塗的掉進了婚姻的深淵。

慢慢的,徐曉莉開始厭倦那種暴風驟雨的床事,開始嚮往和風細雨的撫愛。她開始幻想余文彬的身體,尤其是關大鵬這個粗人,與她沒有半點共同語言,每次放完那股子騷水,就把她摟進懷裡唿唿大睡,她尤其懷念和余文彬討論、學習毛主席思想的那些時刻,床上的反應也開始冷淡。

一開始,關大鵬以為女人是在矜持害羞,於是革命加拚命的撞擊著。到後來,他才知道自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他這樣雄性旺盛的漢子,忍受不了性生活的不美滿,還是那句話,睡覺不是請客吃飯,你不搞,她會搞。不久他就又有了喜歡被他搞的女人,喜歡跪在他胯下給他舔雞巴的女人,喜歡給他生兒子,給老公戴綠帽的女人。女人把他的大睪丸含在嘴裡的時候,他不由自主地慨嘆道:「老子這雞巴水多養人,一年種出倆兒子,可惜你曉莉不和老子好好搞,現在肥水流了外人田!」

男人一旦不看緊自己的床鋪陣地,別的男人就會搶占。關大鵬回家的時候越來越少,徐曉莉也開始和余文彬藕斷絲連起來。奇怪得很,余文彬在床上也蠻會翻花樣的,有時還翻到桌上,水泥地上。不過,和余文彬搞,徐曉莉很少會像和關大鵬剛結婚時那麼興奮,余文彬第一次插進來的時候,她差點就笑出聲,不過她忍住了,她知道余文彬嫉妒關大鵬的肉體優勢,說到底,她還是對余文彬舊情難忘,她不想傷害這個男人。

不過,余文彬還是受到了刺激。那是一個周二的下午,他們正在家裡約會。關大鵬突然回來,不知為什麼還喝醉了酒。慌亂之中,余文彬躲進了床邊的大衣櫃。關大鵬就在他的眼前,三下五除二脫得精光,乾淨利落地騎上了徐曉莉美好的肉體。

這個時候的徐曉莉也騷勁大發,剛才余文彬正將她的慾望挑起,可說實話,她也明白,余文彬永無法讓女人的慾望得到完美的紓解。而關大鵬這條壯漢的雞巴到底是能讓女人非常舒服的,那種膨脹堅挺的陽剛感覺是余文彬永遠也給不了的,那鐵一樣的龜頭無情地刮過女屄里的一層層肉芽時,徐曉莉能舒服的直打擺子。一時間,她非常興奮,竟全力迎合著關大鵬,絲毫不顧情人的感受。余文彬眼睜睜地看著黑壯的漢子,打著酒嗝,挺著那條他恨透了的驢雞巴,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用各種姿勢極盡蹂躪之能事,突然感覺自己不是偷情的那個人,卻像是妻子被淫的綠帽公。

喝了酒的關大鵬特別興奮,他用大手三兩下就讓徐曉莉擺出一些下作的姿勢,比如仰躺著腿舉高過頂,把屄露出來朝天,讓關大鵬坐在那豐腴的屁股上,背朝女人,像牲口一樣把雞巴塞進那個小屄里。這個姿勢是如此屈辱,徐曉莉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舊社會的爛貨、婊子,供粗魯的男人發泄性慾,是男人的廁所,收集著他們騷臭的體液。但這個姿勢又讓她感到無比刺激,尤其是想到余文彬還在旁邊看著,她更加肆無忌憚地嚎叫,扭動著,讓關大鵬感到更加興奮。

關大鵬日著日著,突然抽出雞巴,把鐵棍一樣的傢伙在媳婦肥白的屁股上抽打著:「今天水咋這麼多?」余文彬看到那根大雞巴上煳滿了白色的淫水,因為抽插而好似綿密的漿煳,這是他的小雞巴從未在徐曉莉身上日出的效果,他妒火攻心,恨不得衝出去一刀殺死姓關的。但他知道他是無論如何鬥不過這個打砸出身的粗工的。他只有忍,他忍著,看著徐曉莉順從地給關大鵬舔乾淨雞巴,然後坐在他身上起伏,兩隻奶子被關大鵬握在手中,白肉從指縫中露出;他忍著,看著徐曉莉被關大鵬抱起來野蠻地日弄,搖頭晃腦,哼哼唧唧,如同被滿足的母狗,淫水落在床單上,黏煳煳濕了一片;他忍著,看著關大鵬肆無忌憚地射精在他心愛的小屄里,巨大的快感讓兩人都嚎叫出聲,關大鵬全身鐵塊一樣黑紅的肌肉痛快地抽動著……然後,關大鵬提起褲子,走了。如同撒了一泡尿。留下床上如同水裡撈出來一樣,軟綿綿的女人,和衣櫃里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的余文彬。

從此,徐曉莉再不掩飾對余文彬性能力的不滿足,但她總說,自己仍然愛著他,其實,她真正需要的是關大鵬肉體和余文彬頭腦的綜合體。而處於這種病態關係中的余文彬,更已經說不清楚,自己更恨誰?關大鵬,還是在關大鵬胯下肆意呻吟的徐曉莉。

(下)一個大老粗眼中的性傳奇

9、

漩渦中的三個人,都沒有意識到,事情很快就發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在余文彬的甜言蜜語下,徐曉莉終於相信自己是能夠離開肉慾,選擇真正的愛情的。但她同時又清楚,余文彬的膽量極小,絕不會與她私奔。於是她騙情人自己已經懷孕,且一定是余文彬的。這個消息讓余文彬大喜過望,他毅然決然地帶著徐曉莉離開了本地,開封介紹信,對他來說還不是難事。

但沒有想到,離開本地後的生活,讓兩隻傻鴛鴦感情更深,徐曉莉在內疚中,終於把自己並未懷孕的事實向余文彬坦白,男人幾乎瘋狂了,他想到關大鵬胯襠里夾著的那兩隻豐碩的睪丸,一看就是多子多福的命,而自己憑著貧瘠的彈藥,還竟然以為能在競爭中勝出!終究是美夢一場。叫嚷、痛哭、互相指責、謾罵甚至廝打後,兩人都備感痛苦,不知怎地,竟然想到殉情自殺。

死的主意是徐曉莉提出的,她不想回到關大鵬身邊,成為發泄肉慾和生育的工具。從內心裡,她始終覺得與余文彬才是革命佳侶,沉淪於肉慾讓她總在陽光下慚愧,卻依舊難免在月光下,赤裸裸地思念那個粗獷而火燙的男人。但現在,他們拋下革命工作,「私奔」已成定局,她沒法回去面對同志,面對家人,更害怕面對關大鵬。徐曉莉把死當做擺脫肉慾糾葛,成就精神信仰的飛升之途,竭力慫恿余文彬。

於是,余文彬在藥房買了安眠藥。他把女人與自己用繩子捆住,誰也別想逃離這個房間。自己先吃了一把安眠藥後,讓女人跟著吃。在安眠藥前,徐曉莉意志動搖了,突然不想死了,不肯吃下藥片。男人不幹了,你不死,讓我死,這不公平。於是抓起瓶子把剩下的藥,硬是塞進女人的嘴裡,往嗓子眼裡倒。女人哭了,口中的藥片隨著吐沫從嘴角流出。接著,她感覺下身有一隻火棍,結結實實的插進體內。這根火棍充滿了仇恨,一下,再一下……恨不得戳穿她的肉體。

這時只聽到余文彬發狠的聲音「你不想死,也得死!不能把你留下,便宜了關大鵬!便宜了你這個破貨!」再後來,徐曉莉意識漸漸消失,直到被人打醒。

再話說關大鵬,發現媳婦跑了之後,帶著三個文攻武衛的弟兄,一路跟到這家小旅館。開了房門鎖,他搶先一步進了屋,拽亮房裡的電燈。

在暗黃髮晃的燈光下,只見床上的被子拱得像座小山包。床頭邊倒著一隻空藥瓶子。幾粒白藥丸子撒落在床單上。

他的一個小兄弟,叫柱子的,掀開被子,見這對男女精光著身子,男的在上,女的在下,摟在一起,倆人身上還捆著根繩子。他上前一步辨認道「老大,是嫂子和余文彬這個狗日的。」「什麼嫂子?他媽的是騷貨!」關大鵬舉起手中的木棍朝光著的身子的余文彬打去。其他三人唱起了毛主席語錄歌。一連幾下棍棒下去,也不見床上那個男人有反映。「你他媽的姓余的,有本事日我媳婦,現在卻不敢放個屁?出個聲?」關大鵬此時覺得在兄弟面前掉了架,狠巴巴的一個大男人連個老婆都看不住,現在讓別的男人騎在身下。

胸中的怒氣全部集中在手中的木棍上,他狠勁地朝床上的男人腰眼裡打下。

「打斷了你狗日的腰,看你今後拿什麼騎馬!直不起腰嵴骨,還有哪個女人肯與你撒歡!」連打了數下,還是不見有反應。

關大鵬更是惱怒,吼道:「兄弟們,把余文彬給我弄到外面院子裡,倒吊到樹上去,誰也不許停手,往死里打!打得他什麼時候開口說話了,你們就住手。

我倒要看看,是他的骨頭硬,還是我的大棒硬?」幾個人上前剛解開繩子,那個男人就從女人身上滑了下來。後背和屁股上的白肉上,泛著一條條被棍棒打出的青紫塊,愣是沒有血流出來。柱子抬手朝余文彬屁股上給了一巴掌。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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