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禁戀之柔母痴兒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25 41

三年的加拿大求學生活結束了,我沒有聽從導師的建議留下來,而是迫不及待登上了飛往故鄉台北的飛機,故鄉有生我養我的美麗母親………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我對溫哥華這座生活了三年半的國際都市心生幾分不捨,這裡留下了我關於青春的回憶,學校、同學,還有一位最難忘的韓國的女導師~李允珍。

我17歲被母親送來這裡讀書,並被委託給她曾經的韓國同窗李允珍多加照看。隨後的日子裡,李老師不負我母親的委託,對我的照顧幾乎是無微不至的,甚至是床上的照顧——我到這裡的第二年她與常年分居的美國丈夫離婚了,在一次酒醉微醺互吐心事後便一起滾上了床。可以說我20歲前所有與性有關的經驗都來自這位大我18歲卻極具風韻的導師。

昨夜,我們做了最後一次深切纏綿,那具頗有美感的成熟軀體還是能讓我流連不已,我就是喜歡這種散發著「熟」韻的味道。她也表現出少有的主動,溫柔地伏在我的身上,輕搖豐臀,於充實與空虛之間索取和奉獻著蝕骨的快感。在我最後將其壓在身下進行了一輪瘋狂的挺送後,彼此呻吟著攀入了快感的的巔峰。

此時她的眼角滲出了淚水,擁我入懷說著:「我會一生記住你……」

飛機在藍天白雲間穿行,我的心已飛回了思念的母親的懷中,努力償試了兩次後才終於在昏昏沉沉中睡去。不知過了多久,眼前一亮,一扇透明的玻璃門閃現眼前,門內水霧瀰漫,其間一具豐美白晰的成熟女體若隱若現,我努力的想看得真切一些,向門的方向帖靠過去。那豐美胴體背對著玻璃門的方向,頭頂的花灑噴洒出的水線從如緞的肌膚上沿肩背流下,又經那白嫩多嬌的豐臀流向豐美的雙腿………

我的喉嚨發乾,心跳加速,終於忍不住推開那扇門,不顧一切地抱住了那胴體,任其掙扎,也任那水打濕全身,我的雙手從後扣上了那女體的胸前高峰,在感知到那峰頂尖立的肉感的一瞬我感到空氣幾乎凝固了,心臟似乎也要跳出口來,只能靠本能的強烈的唿吸來緩解這奪命般的禁錮。

也就在這時我卻在站立不穩,滑倒在了地上,頭也重重的撞到了牆上,瞬間似乎失去了知覺,只能聽到母親大聲的唿喊,我拚命掙扎著起來,忽然身子一顫,我猛然睜開了雙眼,眼前看到卻是一張空姐甜美的笑臉——。

我竟然在飛機做了個夢,整整衣服,看了下表,還有兩個小時才到。喝著空姐遞過來的水,回想著剛才的夢,我知道那不是夢,只是曾經的真實場景再現,那年我17歲,就在那之後不久,母親把我送到了溫哥華,目的是一邊學習,一邊學會自立,不要過度依戀於她。

飛機在紐約中轉,再到台北落地已是傍晚,出了機倉發現外面下著毛毛小雨。在接機的人叢中,我一眼就看了打著花傘穿著淡黃風衣外套的母親,因為她的身影在我心裡是獨一無二的,我幾乎是狂奔過去,不容分說便攔腰將她抱起,她一手撐著傘,一手輕推著我的肩膀,笑嗔著讓我放手。我如願在那光潔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才放開母親。

母親較三年前分別時沒什麼變化,連身上和髮絲間散發出的馨香都依舊如故,舉止言談依舊大家閨秀狀,因其自身從事的就是中醫養生學,所以保養的出奇的好,那無邊的風韻深深的吸引著我,這感覺較之三年前還要強烈。坐在母親開的車中,我忍不住盯著母親不捨離開目光。母親專心開著車,偶爾看我一下,在與我灼熱的目光相視時便很快就會轉過頭去。

「媽,我好想你!你想沒想我?」

母親點下頭說:「怎麼能不想?」

我又說:「我想你一定比你想我要多一些,我連做夢都想,連做春夢都想,嘻嘻!」

母親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說:「去,你是大人了別亂說話,不然把你趕下去走回家!」

我吐吐舌頭。

我的家是一棟上世紀90年代初建的舊別墅,但維護合理,顯的並不破舊。這是我父親在世時買下的,他那時是一位年輕的將軍,英姿勃發,總是能吸引無數異性的目光,這其中就包括曾經年少的母親。後來18歲的母親便嫁給了父親,19歲便有了我。三口之家曾一起度過了10年的美好光陰,父親在軍政機關,母親則自己經營起中醫養生館。

但在我10歲時父親卻在一次指揮實彈演習中意外犧牲,自此便只有我和母親相依生活。由於父親去後得到了一大筆撫卹金,加之母親的養生館生意漸顯紅火,所以我們在物質上倒是安樂。只是母親時常會看著父親的照片發獃,每當此時我便有感而發地默默抱著母親對她說:「媽媽,有我呢,等我再大些就會像爸爸一樣照顧你!」

母親便會慧心地一笑,親我一口把我緊緊抱在溫暖的懷中。

直到我長到16歲後,母親發覺我的異樣。先是覺出我看她的目光是如此的灼熱,後又在我的被子下面發現了她的內衣,最後就是發生了我在飛機夢中重現的那一幕,她意識到了我有著很深重的戀母情結,於是便決定把我送到國外,遠離她一段時間,希望以此消散我異常的情感,但現在來看效果是事得其反的。

家中也一如我離開時那般模樣,整潔如新,滿室一股淡淡的花草香,那是母親養下的花草。家中唯一的變化就是我離開時,別墅頂層加建的母親用來培育草藥的溫室才剛剛動工,現早已完工並種上了母親親手培育出的幾十種草藥,這不到200坪的溫室空間裡就像一個小型的植物園,其間還有一個小房間,裡面還修了一個水池,裝修得如一間桑拿間

我和母親詢問這是做什麼的?

母親說,這就如我所說是桑拿室,只不過是藥物桑拿。

我很好奇,表示有時間一定要試試。

樓上樓下的跑了一圈後,最後回到我的臥室房間,看得出這裡的東西都換過了,本來帖在床頭的一張貼畫也沒有了,那是一張我很喜歡的畫,是自己在電腦上找到印製下來的,畫上只有一個女人,她叫松坂慶子,她當紅的年月相距我這個90後本來比較遙遠,但我喜歡她就是因為她的相貌到神態都與母親十分的相似。 除了那張畫,我還曾收集了一套她的寫真,年過50卻身材依舊豐而不肥,讓人垂涎三尺想入非非。曾經在許多次的春夢中我將這豐美軀體壓在身下,揮槍刺入股間那一汪蜜壺,卻在每每欲提臀殺伐之時,身下那張臉便變成了母親真切的溫柔臉頰,隨即便一陣亢奮,擦槍走火……醒來後必是襠下狼藉一片。

與母親相對桌邊吃飯之時,我問母親臥室那張帖畫哪去了?

她說舊了發黃已經扔掉了。

我可惜地看了下母親說:「那我就做一張媽媽的帖畫掛在那。」

母親卻說:「不要掛。你還是找個女朋友,然後掛那女孩子的。掛我這人老珠黃的人有什麼好的。」

「媽,誰說你人老珠黃了,你美著呢,是我眼中最美的人。」

「油嘴滑舌!」

我笑笑,對她說:「媽,吃完飯我就給你拍張照!」

我大口地吃著碗里的東西,吃完就催著母親到客廳燈光明亮的地方去拍照。母親拗不過,只好配合我。我拿好相機準備拍時,我又覺的她該去換一身衣服來拍,我記得她有一套米色純棉弔帶裙,讓她換上我來拍。

母親說就這樣拍張算了。

我則過去抱起好說:「你就換上吧,你不想拍的好看些嗎?」

她讓我她放下來,我則說不換就不放,她只好妥協去換衣服。待母親換好衣服出來,我眼前一亮,燈下的母親在弔帶裙的襯托下更顯靚麗,豐而不肥,算不得肥碩的雙峰堅挺適中,露在裙外的雙腿白嫩豐滑,美不勝收,我忍不住放下相機過去抱住她原地轉了兩圈。

「媽媽,你真美!」

說著便在母親光潤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進而將唇印上她的紅唇。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母親一時發怔,這倒是給了我邪惡的機會,輕吮著那誘人的雙唇,得寸進尺!直到我去索取那香舌之味的瞬間,母親重重地推開了我的頭,近乎生氣的口吻令我放開她,我知道她的脾氣,敢忙放開了手。母親臉色微紅,轉身要回房,我連忙拉住她,求她拍完照。她讓我拍了兩張後回房了。

我拿著相機回到臥室,連上電腦,開始對拍好的照片整理放大並列印出來,弄好後已是一個多小時了,雖說算不上專業,起碼我很滿意。躺在床上看著剛弄好的照片,母親成熟溫潤的面龐讓我沉醉,回想以往種種,我下體那兄弟邪惡的勃起了,終於忍不住脫去衣褲,開始五個擼一個。

閉上雙眼,想像著邪惡而激情的畫面:伏在母親成熟豐潤的胴體上,扶正下體的堅挺對準蜜穴插了進去,似乎聽到了母親的輕吟,我飢渴地吮吸著她堅實飽滿的雙峰,下體挺動著屁股不停抽。手便在這意淫中不斷加快著速度,直到「啊」的一聲,一股白漿自下體噴薄而出………

第二天我將近中午才起床,母親早已留了張條去上班了。我按照紙條的指示找出準備好的早餐,邊吃邊想著今天去做什麼。按照母親的計劃,我先在家休整兩天,然後就正式去他的養生館上班,到市場營銷部工作實踐,因為所學專業就是這個。母親的單位雖然叫『養生館』,其實經過近10幾年的經營,已經是具有了研發部,生產部,市場部及人事管理等相當專業配置的公司,可以說小有規模。母親和她的同事還時常被電視台的養生節目請去做嘉賓。

在家很無聊,我決定今天就去公司瞧瞧。於是穿戴整齊便出發。較三年前相比,養生館重新裝修過了,邊同旁邊的一家店面也一併盤了下來,找通擴容,也新招了員工,但一半的人我還是認識的,見面不免打個招唿寒暄幾句,想必母親早已支會過了,他們對於我的到來他們並未顯得十分驚奇,只是對我三年不見長這麼高這麼壯了有些許驚嘆。

走到母親辦公室外時,從門裡走出一個女的,穿著工作套裝,身材高挑,面目俊秀,梳著小波浪捲的齊肩髮,頗有風韻。我們正好一個照面,彼此一怔神,都馬上認出了對方。她叫方菲,是母親的密友,也是母親在公司的秘書。她兒子與我同齡,所以小時候我常去她家玩耍。她的丈夫多年前病故,之後又曾結婚,但很快離異。

「曉曉(我的乳名,只有親近的人才知道)?呵,聽你媽媽說你回來了,我還想回家讓秦剛(她兒子,我的髮小)找你來家裡玩呢!」方姨一手拿著文件夾一手很自然地理了一下我胸前的衣服,似乎又回到了我小時候。

「菲姨好!哈哈!來擁抱一下!」

我調皮地擁抱了她一下,淡淡的發香入鼻,合擾的雙臂放開時不由得在心裡估量著她的腰和母親的腰哪個抱著更舒服,不過沒等想明白,母親就從門內迎了出來。菲姨拍拍我,說有時間去她家玩,和母親點了下頭就去做事了。

母親把我讓進辦公室,問我怎麼來了?

我嘻笑著說想她了。

她嗔笑著搖了下頭說:「大小伙子了,沒個正形,看看你菲姨家的秦剛,多聽話懂事,現在自己弄了家汽修的店面,都獨擋一面了。」

我撇下嘴,對母親說:「我不是剛畢業嗎,我也會獨擋一面的,不會讓你失望的。嘿!」

母親點下頭說:「那好,你既然都來了,就去市場部報導吧!走,我領你去見見你的主管和同事!」

「啊?這就開始了!」我雖是不情願,但話出口了,只得聽母親的安排,此刻我有種被母親套牢的感覺,卻有苦不能說。

與新領導和新同事見面倒算和諧,我畢竟是「太子爺」的身份,加之舉止言談上又不是很讓人討厭,所以只需母親介紹了一番,便很容易就與眾人打成一片。部門經理是個半大老頭,李經理,50多歲,聰明「絕頂」,和善易處,以後我就便在這老李的管制和調教下向著獨擋一面的目標進發了。

中午在食堂吃工作餐的時候,和菲姨互通了下電話號,順便也要來了秦剛的電話,想著下班就打給他,找時間聚下,他算得上從小到大最知心的朋友,但沒等我打過去,他已經先打了過來。秦剛的語聲似乎變了些,和我一樣褪去了少年時的青澀,噪音中多了幾分沉渾之氣。我們先是互相問了聲好,而後又彼此擠兌了一番,最後相約下班一起去從前那條小吃街逛逛,美其名曰尋找一下曾經的青春記憶。

下了班,與母親打了聲招唿順帶討了一把公司車輛的鑰匙,直奔小吃街。再見到秦剛,發現他這三年只是長了點骨頭,沒怎麼長肉,略顯瘦削,曬的古銅色的模樣,但相較我來說他最大的變化就是穩重了太多。我們把車停好,便互相攬著對方的肩膀邊說笑邊走進了小吃街。

傍晚的街市裡人頭簇動,一家家小吃攤前挑著燈支著鍋,一聲聲叫賣吆喝聲便混雜在油煙水氣中,還是老味道,還是老樣子,熟悉的親切感讓我真切的感知到了我此刻已是身在故鄉了。從前,我們都曾不只一次扯著母親的衣角來這裡吃東西,雖然她們總是說這些油炸和燻烤的小吃不能吃太多,但還是每每拗不過小孩子的哀求目光。我們這裡吃一串,那裡吃一碟,不多時便添了半肚子。

最後秦剛領我進了一家烤肉店,進了裡面的簡易單間,點了一些肉和一打啤酒,就我們兩個人邊吃邊聊起來。從小時候聊到這幾年,酒喝的越多,話也說的越多。已經忘了是誰先提起了當年一起偷看色情光碟時打過的一個幼稚的賭——看看誰先睡到女人告別處男之身。

我得意地說:「我18歲一成年就睡到女人了,還是我的老師,哈哈,你小子是不是現在還是處男一根?」

秦剛的酒量沒我好,臉上已紅透了,他擺擺手說:「我也是18歲!你睡了你的老師的很牛嗎?嘿,我肯定比你牛叉!」說著又對瓶吹了幾口酒。

「比我牛?鬼信!不是在紅燈區哪個路邊拽的吧!」

「愛信不信!曉曉,我們兩個一起長大的,彼此最瞭解。你當初為什麼被曉琳阿姨送去國外讀書,我後來猜出了幾分,肯定也與那事有關。」

我一怔,問他:「你怎麼知道的?」

秦剛說:「我們從前形影不離,無話不說你忘了?你我一樣,都愛著自己最親的女人。」我呆住了。秦剛喝了兩口酒接道:「後來我聽我媽說曉琳阿姨是怕你太過依戀他,才送你離開的,這我還不懂嗎?」

我默默地點了下頭,進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猛然站起來,湊到他耳邊問:「你小子……莫不是,莫不是得手了?你睡的是……是菲姨!」我此時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我能想像到我的嘴巴現在張成了O型。

秦剛沒有回答我,而是把我按回到了座位上。

我沒心思再吃東西,而是繼續追問:「真的嗎?真的嗎?」

直到秦剛被問的不耐煩了才十分肯定的點了下頭回了一句:「撒謊是龜生的!」

我長出一口氣後又顯得有幾分失落,不為輸了賭約,只為羨慕嫉妒恨。

「怎麼?你認輸不?」秦剛啃著竹籤上的肉又冒出了一句。

以我對秦剛的瞭解,我判斷他說的不是假話,但我為了不這麼就認輸便耍了一下賴,說道:「你說是就是了嗎?誰能做證你不是在吹牛。哈!」

秦剛一邊擦著嘴巴,一邊叫人來埋單,嘴上有點結巴的說:「你輸了就是輸了,我又沒向你要什麼,別輸不起!哈哈中…………」

我扶住有些站立不穩的他一起向外走。我們都喝了不少今天,我的酒量比他好些,所以比他清醒的多。他這樣子肯定是開不了車了,索性把他弄了他的越野車,我也一起上去,雙雙靠在車裡休息。我把兩側車窗都開了一條縫,保持通風。

秦剛還在說著酒話:「你小子…………別不信!我還就是做到了,我得到了她。你什麼時候能…………能和曉琳姨睡一次?你不行,你有賊心沒賊膽!」

我無語,半天才說:「哎,那我問你,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就是你和菲姨做那個時,有什麼感覺?」

「哈哈!就是好的感覺!好!」他高舉著手擺著。

「那你怎麼做到的?你不能強來吧?怎麼開始的?」

我此時完全被這種禁忌的獵奇心理所驅駛。

「呵……哈」秦剛半醉半醒地笑了一下又說:「就是很自然的就發生了唄,我愛她,沒有人比我愛她,然後她也是愛我的,我們…………不對,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哈哈……要知道那感覺自己去試。」說完便一頭歪在在靠背上打起盹來。

我也只好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之時,天竟然已經亮了,我應當是被早晨的涼氣吹醒的。我看到秦剛不知什麼時候已爬在了方向盤上睡了,肯定是醒來過又睡的。我在車裡找了關天找出半包煙,吸了起來,還是想著昨夜秦剛所說。

秦剛放是聞到了煙的味道醒來的,迅速地也點了一根,猛吸一口說:「昨天喝高了!」

我笑笑說:「酒後吐真言啊!」

他沒說什麼,看著前出神的樣子。我拍拍他下了車,上了自己的車,發動了車子出了這個巷口,他也啟動車子跟在我後面。路過一條開放公園邊上的湖時,我停下了車子,這裡我們小時候也常來玩。我們徑直到了湖外的欄杆外伏在那繼續吸著煙。

「你怎麼做到的?什麼時候開始的?」我率先打破了彼此的沉默。

秦剛吐了一口煙,然後重重的把煙頭扔進了湖裡,說:「快兩年了。就是那個混蛋男人(菲姨短暫的第二次婚姻的丈夫)在外面搞別的女人還回家打了她之後,我晚上在停車場把那混蛋狠揍了一頓,他報了警,我被關了7天拘留。而後她們離婚了。我從拘留所出來的晚上,媽媽有點睡不著,我過去陪她,然後就做了,我們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很自然的就發生了。」

我也扔掉了煙,拍拍他的肩,問:「是不是……感覺特別的好?」

「第一次我剛放進去就洩了,太激動了…………我怕失去機會就再也沒了,就不退出來,很快就又行了,第二次時間久些,我也能感愛到她也很動情。第三次是在浴室里做的,她去洗,我跟了進去,互相擦著身子,我就又來了感覺,把她倚在牆上就做了……」

「那現在呢?」

「現在很正常啊!我愛她,她也愛我。她是母親也是妻子。」

我重重在他身了打了一拳說:「你丫的真他娘的幸福!我什麼時候才行啊!」

他回了我一拳說:「努力吧!祝你早日成功!」

「那你說說經驗?」

他笑笑,倒是說了一堆,有用無用的我聽了一些可取的記了心上。

最後他說:「主要還是一個字愛!」

我點點頭,向車的方向走去。 小吃街上與秦剛小聚之後,我一顆躁動不安的心更加的澎湃難平。整理了兩天的心緒,然後先是去書店買了幾本心理學的書,主要是弗洛伊德有關禁忌關係心理方面的書,還有就是在網上下載和列印下來有所改動的有關俄底蒲斯情結方面的內容整理成冊(裡面就有那篇很有名的《論母子性愛的可行性與必要性》),將這些一併擺在家中明顯的位置,時常在母親面前看這些書。

我注意觀察了一下,斷定母親出於關心我在關注些什麼事的心態也翻過了這些書,不過並沒有表達什麼,態度也沒有明顯的轉變,對於我近乎賴皮式的對其表現出的過份的親暱動作,他仍是半怒半嗔的推開我,我也只能在她成熟光潤的臉上淺嘗輒止吻上一下。除了這些以外,為了能更討母親歡心,我便在工作上認真努力,不恥下問,吸取眾人之長,進步和成績倒算喜人,並成功簽了一個公司從前很難搞的大單客戶,對此,在公司的每週四的例會上受到了母親和主管們的讚許。

當晚回到中吃晚飯時我問母親:「美女(幾日前開始了這樣稱唿),我在想您兒子我總算是取得了一個小小的功績,要不要開瓶酒慶祝一下?」

母親對「美女」雖有嗔怪,但也無耐我的堅持這樣叫下來,而對於我的建議倒是點點頭說:「是要慶祝一下,呵,去拿酒吧,柜子最上層最左邊那瓶!」

我奉命取了酒與杯來。起開酒塞,我先給母親倒了好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純正的葡萄紅在燈光和杯子的反射下閃動著些許的流光,酒香更是泌鼻,可以想像這是一瓶相當不錯的法國純釀,雖不能說是無上佳品,中上之品還是有的。

「來!美女,我們乾了這杯!」舉杯相碰,仰首喝了一大口。

母親只時斯文地喝了一小口並對我說:「你這哪是喝紅酒,就是一土匪喝大碗酒啊!」

我怔了一下回笑道:「美女喜歡紳士一點的男人嗎?那我以後就爭取做個紳士!美女請!」說著給母親夾了一口她愛吃的香菇送至唇邊,她卻用筷子擋了下。我說:「您就給個面子吃了吧,不然我也不吃!」母親無耐地笑笑張口吃了進去。

接下來我便一邊暢飲一邊大獻慇勤,哄「美女」開心,但在我又倒了一杯酒想給她也滿上時她卻認真地拒絕了,說一會還要上網和一個客戶談點事,我只好做罷。好許是酒太好,也許是今天有點高興的過頭,我一連喝了四杯,一瓶酒已只余少許才做罷,卻不想這酒後勁十足,吃過臥在沙發里看電視時才覺酒意上頭,昏昏欲睡。

半醉半醒之間聽到母親叫我,讓我回房睡去。我睜開惺忪睡眼勉強站起翅有些不穩,母親連忙扶了我一把,我順勢抱住她:「美女娘,我和一起睡,我要和你睡!」

「你喝多了,讓你少喝點不聽話!起來快去睡吧!」

母親半抱半扶向樓梯走去,我的臥房在三樓,母親的在二樓。好不容易上到了二樓,母親扶著我這個不時在她脖頸和腰上騷擾的醉漢累的上喘了,把我送上三樓不是易事了。

「美女娘,我就在這睡了,和你一起睡!」我指著母親臥室的門。

母親想了一下說:「好吧,那我去三樓睡!」

我則趁勢賴皮地說:「你要不一起睡,那我還是回三樓吧…………」

母親實在無力拖動我,只好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說:「好吧!你睡睡睡!」扶著我進了她的臥室。

我一頭扎到床上,母親幫我脫了襪子,拉掉了褲子,我則自己胡亂脫掉了上衣,母親俯身拿脫下的衣服準備一併去扔進洗衣間去,不想被我一把抱住壓倒在被子上。「美女娘,睡覺!」說著便向母親的臉上、頸上胡亂地吻著,手上不安分地向她胸前雙峰抓揉。

母親慌亂地用手推著我的臉和手,「曉兒,放手!你喝多了,快放………我是媽媽呀!別…………」下面的話沒說下去便被我趁虛而入的嘴巴蓋住了雙唇。由於她是張口說話狀,所以我很容易就把舌頭竄進了她口中,並貪婪地吮吸著她那一條小香舌。

母親本來用雙手向外推著我襲向他胸前的手,此刻,只好掙扎著收回手來用力推著我的頭。我抱定了一條心就是不肯放開,任母親如何掙扎,同時失去了防範的一支手迅速佔領了她的前胸,很容易便從睡袍的上口探進去,推掉了峰間的胸罩便扣向了誘人的乳峰。母親的胸並不豐碩,但也相當有料,大小適中,且保養得當,依舊飽滿挺實,盈盈一握之下。

我瞬間便有了熱血沖頭之感,但緊接這種感覺便被舌尖上傳來的一陣痛楚所掩蓋,我疼痛難忍,叫了一聲鬆開了嘴,手也下意識地收了回來,原來是母親的情急之下咬了我舌頭一下。母親用又驚又怕還擔心的表情看著緊捂著嘴巴喊疼的我,稍頓了一下便立刻抽身跳下了床出門去了,我知道她是去三樓睡了。

此時我的醉意也已醒了大半,回想剛才,我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又一頭趴進了被子裡。以極其不舒服的姿態睡到了凌晨,我醒了過來,怔怔看了一會天花板我跳下床,看看身上沒有睡衣,我就小心地上了三樓,先進浴室洗了個澡,披上睡衣又走出來,猶豫著是回二樓還是去看看母親怎麼樣了。

最後我輕手輕腳推開了三樓的臥室門,藉著廳里的微光,我看到母親背向門側臥在被子裡唿吸均勻,我長舒了一口氣,在門口站了一會走向了床邊,輕輕爬上床鑽進被子,平躺在母親身邊。母親溫熱的體溫在唿吸張馳中透過她的背部傳到了我的臂上,一起一伏,若即若離,那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我和她現在的情感關係一樣,難以言表。我翻了個身,從後擁住了母親,把頭埋在她的頸後,靜靜的躺著。母親動了下,似是醒了。

「媽,對不起……」

母親長出口氣,手動了一下,然後抓過我攬在她腰上的手,攤開我的手心,然後用另一隻手在我手心上划著,我領會她是在寫字,我很小的時候常常用這種方式和她嬉鬧玩耍,並曾一度樂此不疲,久而久之,便能用能用這種方式做簡單交流。我細細感受著她在寫著什麼字,而後也在她的手心上寫著回答。

「是媽媽不好,舌頭還疼嗎?」

「有點,不過沒事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送你出國前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喜歡媽媽!我控制不了我的心!」

「不行的!我們是母子。」

「可是我愛你!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愛和愛是不一樣的!」

「我的愛和別的兒子也是不一樣的!我相信你能懂!」

「愛又能怎麼樣?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們是母子。」

「母子也行的!你沒看書中寫過的嗎?還是存在這樣的關係的。」

「那都是書的,也許只在傳說里。」

「不是的!我們身邊也有!」

「胡說!」

「真的,菲姨和秦剛就是。」

「……」到這裡,母親忽然怔住了一般。

好一會我聽到她張口和我說話:「你不是胡說吧?怎麼可能?別胡思亂想的!你也大了,該項找個女朋友了也。等有了要好女孩子你就不亂想了。」

我忙說:「是真的!我不是胡說,是秦剛親口和我說的!」

「你們……什麼都亂說!誰會信呢?」

「我信!美女娘,要是我能證明這一切,你是不是也能接受我!」

「瞎說!你別在這大發你的幻想症了,再胡亂說話,我該帶你看心理醫生了啊!」

「沒有啊!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行了,沒人聽你的鬼話,天也聽不到你的誓言!」母親說完推開我下床去了,臨出門說:「不和你在這胡說八道了,好好睡你的覺!」

我則說:「我會拿出證據,讓你看看,我說的是事實,母子相愛的例子大有人在!你等著吧!」

我躺在床上回想著母親剛才的反應,似乎她不似從前那般排斥那禁忌之戀,也或是那些書上和網上列印下來的言論起了些許作用。但是要她一時還是無法自己親身接受這種關係,要想讓她打開結,最好的法子就是讓她看到鮮活的例證,那麼菲姨和秦剛就是不二之選。可是我如何才能讓他們做出證明呢?讓母親去問?那是不可能的。

求菲姨和秦剛來說?這似乎也行不通,這種關係現在只可心照不可明吐。那就只有一法~~拍下他們在一起時的視頻。可是要怎麼拍?讓秦剛自己拍?以我對他的瞭解,我若說出來,他不但不會拍還一定會揍我一頓,至於菲姨那裡更是行不通。我冥思苦想到了天亮,只有一招,就是自己去偷拍!拿定了主意,就細細盤算起來。

第二天中午,我請了個假,開上車直奔台中。我要去找父親生前在部隊里一個忠實的部下老韓。老韓在那次演習中也負了傷,壞了一隻眼睛,而後就退役了,在政府的關照下,經營起了一個軍用物資品店。老韓的店裡物資很全也很專業,可以說除了軍火什麼都有。

我買了些水果和老韓愛喝的茶葉到了老韓這裡,見面不免是一番問長問短。要說我來看老韓倒也不是虛的,早晚是要來這裡看的。但此行我還有另外一全更重要的事,我要找一種軍用的無線接收偷拍器,這種東西很不好弄,也放質量一般的容易弄到,但真正好的就不好弄了,但我知道老韓這裡一定有。

我陪老韓喝了會茶,然後在店裡有客人來選貨時我就起身在店裡四處看看。沒有看到滿意的東西,但還是選了個望遠鏡,問老韓這個多少錢,他嘿嘿地笑著說送我了,我嘻嘻一笑就裝進了包里,假意離開時我才忽然問他可有那種偷拍器。老韓想了想說是有一個,不過那東西有點貴,就沒放在明里,說著去架子上翻了一陣取下一個小盒子。

他問我找這個做什麼?

我早就想好理由,告訴他給一個研究動物的朋友找,要放在森林裡拍動物。

他點點頭說這可是好東西,可同時放多個偷拍鏡頭,然後傳回不同角度的視頻圖像,像素相當之高,在電腦的USB接口上插上設好頻率的無線接收器,就可看高清圖像,不過這個不是衛星信號接收,所以接收距離是有限制的,不能超出50米。

我一陣興奮,問這個多少錢?

老韓說:「是你用就送你,別人用的話……」

我說明白,我馬上從包里拿出五萬現金給了他,他馬上又還了我兩萬。

我千恩萬謝,然後又問了用法就收拾東西走人。

當晚下班,我和母親打過招唿就去了菲姨家,秦剛看我來家裡有點意外但也挺高興,而菲姨則張羅著去買菜做飯。我則一邊和秦剛說話,一邊四處打量著他們的房子,這是我離開台北後他們換的新房,很舒適寬敞的三室兩廳。

秦剛幫著菲姨去廚房打下手了,我看到這母子兩人配合默契,互相看對方的眼神中都充滿著愛戀之色。我出了廚房,到了幾間臥室看了看,看到一間客房十分整齊,看樣子是顯有人住,而客房的斜對著的就是秦剛的臥室,我進去看了看,也能判斷出這裡住人的時候也不多。

穿過另一間小客廳,打開菲姨的臥室,一眼便看到那床上放著兩隻大枕,我笑了笑瞭然於胸。然後看看那母子倆還在渾然不知的忙伙著,我立時打開自己的包,取出三個特製的偽裝的像微小的鈕子一樣的偷拍鏡頭和兩個聲音接收器。

進了菲姨的臥室,三支鏡頭一支貼在了棚頂的燈罩上,不是故意仔細去看很難發現這細小的東西,第二支放到了床側的衣櫃縫隙間,更是看不到,最後,一支粘在了對著床的衣架上。最後把偽裝成撲克狀的聲音接收器塞到了床毯下。弄好之後,我有點小緊張和小興奮。

當晚我就在菲姨母子的熱情招待下飽餐了一頓,而不出所料地被菲姨要求下住了下來。菲姨說,幾年都不到家裡來了,明天就是週末,就在這玩兩天,週日再回去,我當然求之不得。

當晚睡時,我看到秦剛回自己的臥室睡了。我躺在床上睡不著,就等著秦剛的門響聲,可是沒有等來,將近天明之時我的失望中睡著了。第二天,我和秦剛到他的汽修公司玩了一天,然後又回到了他家。吃飯的時候,我趁母子兩個忙著上菜時將早備下的一片偉哥融在了秦剛的湯碗里……

當晚,我裝作累了,早早關了燈睡下,只等好戲上演。我關燈不久,就聽到了秦剛房門的響聲。我稍等片刻,起床將筆記本電腦打開,插上那個USB接收盒,戴上了耳機。電腦畫面上一團黑,只有細微的光亮能讓我判斷那正是菲姨的房間,那細微的光亮是自窗簾後的大窗子射入的天光。耳機里傳來清晰的低語聲。我把電腦上的錄屏軟體也一併打開,我要把這一幕好戲保存下來才是最重要的目的。

「曉曉在呀,你怎麼過來……」

「沒事的呀,他早睡了。」

「別讓發現…………」

接下來便是一陣吮吻,而後是漸重的喘息聲。

我他細盯著畫面,可以辨出那黑暗中有一團糾纏在一起的軀體在翻動,我的唿息在粗重起來,莫名的興奮。曾看過無數A片,都沒有如此興奮,我對於一向清新典雅的菲姨被兒子秦剛肏時是什麼情態很是好奇!那一團軀體纏綿得愈加的激烈,我聽到了一聲女人自喉間發出輕吟。我又開始痛恨起這黑暗,這黑暗讓我無法看到這一番真切上演的床戲。

「呃…………嗯……啊」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強抑的輕吟讓人聽的興奮難耐。

「啊!」耳機里傳出一聲高吭的呻吟。

這分明是女人正向高潮攀登的信號。

隨之讓我高興的一幕出現了,畫面里一亮。原來是有是有人打開了床頭燈。我看到了兩具赤裸相依的胴體一上一下一伏一臥在床頭,伏在上面的不正是秦剛?一雙光潤豐美的腿正盤在他的腰間,那是菲姨的腿無疑。

我轉到另一個角度的畫面,正看到有些昏暗的燈影下菲姨幾分羞幾分春意的臉,胸前兩隻興奮而起的白肉鴿子驕傲地挺立著。正當我在想難道這麼快收工了,秦剛也太差了時就見秦剛伸手在床頭櫃里摸了一支什麼出來,而後急切卻小心地用手撕扯著,我立時明白他是在搞安全套,好戲才剛剛上演。

秦剛把很快把套套戴在了他下體高昂的小弟弟頭上,我在心裡盤算著這傢伙的老二好像還挺合格,粗又硬,不比我的差,也許是我那粒偉哥的功勞,哈!

秦剛再次伏下身去,嘴巴含住了菲姨的一隻乳頭,雙手則在豐臀和大腿內側間遊走,剛剛短暫平息的粗喘和嬌吟瞬間恢復。秦剛吻了片刻就直了直身子,跪了起來,在手扶著菲姨的腿彎處,一手則扶正了自己的堅挺的陰莖對準了她的股間陰處,而後緩緩挺臀。

我看到菲姨一手抓著床單,一手放在嘴邊,秀眉微皺了一下。

嘴裡發出「啊,嗯!」的一聲,秦剛的肉棒緩緩沒入了她了股間。

我已忍不住將一支手伸到了自己胯下,擼動動堅立的陽物。

雙眼則目不轉睛盯著畫面中真正開始了性交的母子二人。

兒子秦剛開始輕拔快送著插入了母親方菲陰道的肉莖,拉出陰門口再用力送入,每一次送入便會帶來母親一聲興奮難耐的呻吟,隨之還伴著一聲兒子的胯股重重拍打在母親屁股上「啪」的一響。如此反覆了幾十下,母親方菲的興奮的叫床聲開始不間斷起伏入耳,頭部不時地向後仰起。

秦剛雙手托住他母親的豐臀向後移了移,而後將母親的雙腿放在自己的兩肩上,自己身子前伏,雙手拄在床上,這樣他將母親的豐臀向上仰起,蜜穴口的位置更宜自己的抽插。

「菲,我來了。」秦剛說著手一支手將母親臉頰上的頭髮理了理,收回手後便發動了自己的馬達臀,快速地起落,一根堅硬的肉棒忽隱忽現,在母親的蜜穴中機器活塞一般進出著。

「啊……啊………嗯………呃啊……」

「啪!啪!……」

還有大床吱呀聲一同響起,這是一曲做愛交響樂嗎?

方菲本來抓在床單上的雙手此刻已環在了兒子的脖子上。臉上興奮的表情全無平日裡端莊之態,白晰的脖頸不斷仰伸著。秦剛忽然在一次抽拉時將陰莖脫離了母親的肉穴,只好再次去用手扶正對準位置猛地一下全根沒入,身下的方菲不由得上身向起仰了一下又落回到了床上。

秦剛看到母親如此反應後索性再次如法炮製,將肉莖全根拉到陰門,而後猛地推入,竟屢試不爽,直至母親方菲忽一聲高吟,隨之放開了雙手,身子微顫了幾下。兒子將母親送入了快感的高潮。秦剛也放下母親的雙腿伏身上去,為母親擦著臉是潮熱的汗水,輕吻著她的臉頰和雙唇,一隻大手不斷在母親的白臀上揉捏。

在母親的銷魂的嬌吟再次響起時,兒子又一次提槍上馬。他側臥著從母親背後緊擁住她,股間緊貼她的屁股,陰莖從斜下方插進了她的穴中,不緊不慢地肏動著,雙手則溫柔的揉搓著她的雙乳。母親雙腿內收將臀部盡力向後挺出,迎合著兒子的肏動。兒子重重地肏入了一下,口中在母親耳邊低語:「菲,舒服嗎?」

母親用一聲略帶幾分羞赧的呻吟回應:「啊嗯!」

一陣溫存式的纏綿後,兒子終於要再次發威了,他在側曲著雙腿的母親臀後跪起身,從側後方猛的一下肏入了陰莖,以一種女臥側式的「老漢推車」位肏起了母親。

這種男跪女側臥曲腿的姿態是我最愛一種方式,曾多少次在夢中用這種體位的肏了自己的母親,但此刻秦剛則是在現實中上演了我夢中才有的一幕,我除了艷羨也同時有了更強烈的淫慾,擼動硬物的手也加快了速度,啊的一聲噴出了自己的陽精。

畫面中,兒子也肏的興起,高叫著瘋狂挺送著肉莖,母親由側臥變做了斜臥,兩手一上一下支在床上,身子隨著身後兒子的大幅度抽插如風中的小船不停搖曳。忽地,兒子叫了一聲重重地最後一次將陰莖肏進母親蜜穴深處………… 如果說我是滿懷期待地到秦剛家,那我離開時就是志得意滿的一種狀態。我背好來時拿的背包,在菲姨和秦剛的相送下離開了他們所在的小區,此時包里除了筆記本電腦和以及及時取回的那個價格不菲的偷拍鏡頭外,還多了一段精彩的視頻文件。

我已把昨夜菲姨和兒子秦剛那一番雲雨激情的好戲保存到了U盤裡,我要帶回去,找一個適當的時機讓我的美女娘「開開眼」,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她不知道,也許很多秘密就藏在她的身邊,而這些秘密足可改變她的人生觀和世界觀。

我心情頗佳,車開的並不快,邊開邊不時的看一看路兩邊的景致。路過一個花店的時候我心血來潮,停車進花店,不做猶豫便買了一大束紅玫瑰,而後開上車子一路歡歌奔回了家中。下午三點鐘,家裡靜靜的,斜陽的光輝穿過樹稍再透過客廳的大玻璃窗子鋪了一地斑駁的光影。

「我回來了!美女娘你在哪裡?」

我一路到了二樓的書房才看到母親正在書房的電腦前忙碌著。看我進來,未等她說話,一束大紅的玫瑰花便迎面送到了她面前。

「呀!你這孩子,沒事買什麼花?」母親嘴上嗔怪著,但手上還是接過了花聞了聞放到了窗台上,而後轉身問我:「哪有給親媽買玫瑰花的?亂弄一氣!」

「媽!我就要買!從現在開始,我既是你的兒子,但更是一個你忠實的追求者,我要認真的追求我的美女娘!」我很正式的說著。

母親無耐地搖了搖頭。

「美女娘,我愛你!」

母親伸手做打人狀,我連忙閃人,跑到三樓把包扔到了自己床上,先打開臥室的那台台式電腦,然後插上U盤,放入一張質量上好的空碟,打開軟體,敲了幾下鍵盤,我要將昨夜秦剛和他媽媽菲姨的激情場面刻錄下來,電腦開始工作後我進了浴室。

等洗好了,碟也錄好了,我試放了下,效果不錯,各個角度的畫面還算清晰,我昨夜就把視頻文件弄好了,把之前一段黑暗的視頻切掉所剩無幾,畫面進入10幾秒便是秦剛套上了安全套準備正式扶槍上陣插入他媽媽體內的情景。

我滿意地取出了碟放好就又下樓到了母親的書房。先沖了一杯咖啡給母親,然後站到她椅子後面雙手放到她的肩上輕柔地按著:「美女娘,週末了怎麼還做這些,好好歇歇不行嗎?」

也許她是坐久了被我一按很舒適,母親很受用地讓我按著,我這按肩的手法還是和她這個養生專家學的。她說:「這是剛才有人打電話才要的一份急用的。」說著她動動滑鼠把文件傳入郵箱發了出去,然後就想站起來。

我忙按住她說:「美女娘,別動,我給你好好按按,也指導一下我的手法!」

母親笑了下欣然坐了回去,我將能夠自動升降的靠椅降了一些開始認真地給母親按起肩和頸。按摸也是中醫養生很重要的一門課,母親更是這方面的專家,所以我邊按邊聽她說著道理,我們越聊越多,也越聊越遠,聊到了按摸治療頸椎病,不知不覺就聊到了護膚,由護膚又扯到了別的上了。

我忽然冒出一句:「我聽說女人護膚一門裡還有對私處的保養,咱養生館也有這嗎?」

母親不由被我的話逗樂了,卻不知一時如何回答:「你聽誰說的?」

「呵,現在電視廣告上都有,還用聽誰說。公司里也有人聊天時說過。」

「有是有,不那?普遍。生活水平提高,社會進步,人們的保養意識也就自然全方位的在跟進。」

我詭異地笑笑問:「那美女娘你也保養那裡嗎?」

但得到的回答就是母親抬手在我的手背上啪的打了一下:「你這當兒子的什?都問,不像話啊!」

我嘿嘿一笑繼續按摸,心裡想母親肯定自己試過那些保養了。

我的目光落在桌上的檯歷上,看看日期,9月了,忽然想起件事:「美女娘,下週五是你的生日了!」

「嗯。」她輕描淡寫地點下頭。

「那要好好慶祝一下才行!」

「慶祝什麼?不許在公司和人說啊!我早就和人說我的生日早過去了。」

「哦,那在家總要好好慶祝下吧!家裡你就別管了,到時我選個好的禮物送你!」

「你呀,別給我胡鬧就是最好的禮物了。」我的心思卻早飛到怎?給母親過生日上了。

晚上睡前我上網和秦剛聊天。

我有意壞壞的問他:怎麼樣哥們,我在你家這兩天,為了和菲姨配合裝做別人都不知道你們的秘密,把你憋壞了吧?你家小弟有沒有抗議?

秦剛:嘿嘿,我定力強。

我:滾吧!昨天你就跑菲姨那邊睡了,以為我不知道

秦剛:你小子混蛋!你偷聽。(發了一個殺人的表情)

我:沒呀,我也是去洗手間,看你門沒關緊,就瞧了一下,你不在啊!

我哪敢說實話,自知理虧。

秦剛:哦。你和曉琳姨怎麼樣了?

我:還那樣。下周是她生日,她說不想驚動朋友什?的,我打算自己給她過。

秦剛:那不錯啊!你表現的機會啊。好好表現。(一個壞壞的表情)

我:我問你個事啊,不是玩笑的,你認真回答。你家菲姨那裡好看嗎?

秦剛:哪?

我:就是那了!聽說現在都注重保養私處了已經。

秦剛:哦,好像是的。等你成功了就知道了啊。

我:嘿,你每次做時都很強嗎?能打幾分,滿分10。

秦剛:絕對的9分以上。

我:吹吧!一周幾次秦剛:平均三次。像她們這樣的熟女,重的是質量不是數量,懂不?而且我們是相愛,不衹是做愛懂不?要懂的尊重她的情緒。

我:不用你教導我,我也是過來人!

我想想秦剛昨晚在肏他母親時的手段,心裡自嘆經驗差了點。我再想問他些事時,他卻說要去睡了,下線了。接下來的幾天除了每天忙碌著上班的事,有時間就會想想母親過生日的事。

終於挨到了又一個週五。我中午一過看看工作表沒什麼重要的事做,沒在公司吃午飯就去請了假回家了。回到家中,我便開始布置,打電話叫來了事先就安排好的小時工,先是擺上99朵康乃馨,再放上999朵紅玫瑰,再拉好各式彩燈、綵帶,一個一個去調試。期間有工人問我這是給誰過生日,又康乃馨又紅玫瑰,我說我女朋友和我母親一起過生日。

傍晚來臨了,我有點緊張地等著母親回來,可是早就過了下班時間也不見她人影。我忍不住打了電話,她在電話里說有朋友請應酬,推不過就去了,要過一會才能回。我有些失望,問她對方是男是女,她沒說就掛了。

我坐在沙發上鬱悶了一會又把電話打了過去問她在哪?我也過去。

她說了一個地址,然後說不要過去了,她馬上就回了。

我沒有聽她的,出門開上車直奔她說的地方。

那是一家四星級的酒店。我停好車正愁到哪去找,卻見母親和一個中年男人從門裡走了出來,我在車裡沒動,看著他們。那個人圓圓的一張臉,左邊臉上還長了一顆黑痣,真噁心!男人在母親握手道別時死抓著她的手不願放下,還要來擁抱。

我看不下去了,猛地推開車門下了車,喊了一聲母親的名字:「周曉琳!」

兩人一起回頭看向我,我過去一把推開那男的拉起母親向車邊走去。

「那個人是誰?」

「曉曉,你怎?這?沒禮貌!」

「我問你那男的是誰?」

「電視台的節目贊助商,以前有過合作……」

「哼,不懷好意!以後不要和他來往!走回家!」

母親重重甩開我的手:「你干什??」

「你知不知道我在家忙了一下午等你回家過生日!你卻……」

我有些情緒激動,母親也怔住了。

我轉身跑上了車發動車子離開了。

我來時看了母親的車就停在旁邊,自然會開車回來。可在路上走了一會,我漸漸平定了情緒,也感到自己剛才有點過份了,想到這心思便又回到了家裡的布置上。

我回到家把廳里所有的燈全關了,衹等母親歸來給她一個驚喜。我聽到了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接著就是推門聲,我在此刻一下按下了所有布景燈的開關,頓時各色七彩繽紛的燈亮了起來,正對著廳門的幾米之外布的一面燈墻上用綵燈豎著排出兩行字:『左邊是媽媽生日快樂』,右邊是『周曉琳我愛你』正上方還有一個橫幅:『生生世世。』燈墻下面就是一個放了大蛋糕的桌子,蛋糕上插著9根蠟燭。

母親「啊!」的一聲便怔在了門口,好一會才放開了門把手上的手,手上的包也掉在了地上。這時音箱裡音樂響起了生日快樂歌。我過去一把抱住了她說著:「生日快樂!」

母親也熱烈動情地抱住了我,激動地說:「謝謝你,兒子!」還主動在仰頭在我下巴上親了一口,我馬上回以熱烈的一吻,從她的額頭吻到了臉蛋,最後吮住了她的紅唇。母親掙扎了一下,還是被我牢牢的吻住了唇。

也許是對沒有及時回家有些許愧疚,加之被面前的氛圍所感染,母親放棄了掙扎,任我那麼吻著,漸漸的也有所回應起我的熱吻。我的唿吸漸濃,抱在母親腰間的手也不安起來,漸漸向下游弋去,一隻手輕撫在那套裝裙包裹的豐臀上,另一隻手則慢慢抓起裙擺意欲做更深的索求。

就在我的手剛伸到裙內摸觸到母親的豐美的大腿時,母親如夢初醒般猛卻推了我一把,退開了,燈光下的她漲紅著臉,粗重的喘息著。我們這這樣對視看著10秒足有,最後她羞怯地整了整了整衣裝向蛋糕走去,我也反應過來,忙取出火機點蠟燭:「快許個願吹蠟燭吧!」

母親雙手合實許了個願,然後吹蠟燭。我把刀遞給她切蛋糕。母親切了一塊先遞向我的嘴邊,我執意讓她先吃,她咬了一小口又遞給我,我一口吞下。我們就這樣分吃著蛋糕。忽的音響里的音樂響起,換為了浪漫溫馨的曲調。我讓母親放下手上的東西,拉起她到廳中央,一手牽起她的的手,另一手放在她的腰間,示意她跳舞。她怔了一下便也跟著我的舞步隨著音樂跳了起來。

「媽媽,多久沒跳舞了?」

「有些年了吧。有應酬時也不想跳。還是你爸爸在時的事了。」

「以後我陪你跳!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爸爸媽媽常常就是在這裡跳。以後我就是爸爸的替身了!我代他照顧你、愛你!」我動情地望著母親。母親秀美的臉上卻顯出幾分羞赧,從前我要是這?說她一定會嗔怪地眼神看著我。

我慢慢把頭貼向母親的頭,最後把她攬在了懷中。

就這麼溫存著隨音樂走著舞步……

我緩緩抬起頭,用手撫著母親秀麗的面龐,嘴唇慢慢向她吐息如蘭的雙唇湊去,她此時也被我的情緒所感染了,閉著雙目等待我的吻!四片火熱的唇粘合在了一起,盡情釋放著愛戀,此刻,所有的憂慮煩惱都不存在了。母親的雙手緊緊擁在我的背上,我的大手再次划過她豐挺的臀部進而又劃入裙擺之中。那美腿上的柔滑細膩感讓人為之瘋狂,如同催情之劑瞬間便將我男性荷爾蒙激發到了全身。

我變的瘋狂,我那此刻能消融一切的雙唇由母親的唇上劃向了她的玉頸,饑渴地吮吸那裡的每一寸飢膚。

我聽到了母親的粗重的嬌喘!我感受到了她在變熱!她胸前挺實的雙峰劇烈起伏著,指引著我的雙唇駛向那裡。我的手貪婪地駛入了她腿間,抓揉那豐嫩的大腿內側一路向上,終於扣在那神秘之丘上,那裡也在激發升騰著濕熱的慾望,我迫不及待地想去探索那秘密的最深處。

然而激情卻如同春夢般又一次戛然而止!母親又一次抓住了我的手,她的一隻手死死的在裙子外隔著一層裙子扣在了我的手腕上,而音樂也已不知何時停了。那一刻我和母親的目光對視在一起,我的目光中全是渴望,母親的目光中有幾許委屈還有幾分乞求,我的心頓時化了一般,母親的目光讓我心疼,我不該如此逼她!我從她裙內抽回了手,又一次擁她入懷,兩人的淚水情不自禁流淌。

過了好一會,母親輕輕起身,用手將我眼角的淚水撫去,轉泣為笑,如同我小時候一樣哄著我說:「曉曉不哭!」我也用手為母親拭去淚花。

「謝謝你曉曉!我已經好些年沒過這麼好的生日了!來收拾一下去睡吧!」

我點點頭,默默地跟著她一起將廳里收拾乾淨。然後一起上樓。

在二樓去三樓的樓梯口我從口袋裡拿出個巴掌大小薄薄的紙袋遞給母親,對她說:「美女娘,這有件特殊的禮物送給你。不要打開,一會睡前你再看。」。

她接了過去,一臉狐疑向她臥室走去。

我則有些忐忑地回了三樓。

那小紙袋裡裝的就是我保存並刻錄下來,那天偷拍到的菲姨和他兒子秦剛極盡纏綿的激情視頻。 我內心忐忑又充滿期待,心裡七上八下的回了三樓,草草洗了個澡就抓起筆記本電腦靠在床頭,插上那個無線偷拍的接收器,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電腦,生怕再開晚了就錯過了什麼,電腦螢幕中出現了母親房間的畫面。我是下午時把一個鏡頭粘放在了母親床對面的電視一側。我沒有想過要偷窺母親什麼,所以就一外鏡頭便夠了,連收音器也沒有放。我衹是想知道母親看到那段視頻後會有怎樣的反應,這對我很重要,母親的反應便能丈量我與幸福彼岸間的距離。

畫面中母親臥室亮著明亮的棚燈,母親此時不在室中,應該是還在洗浴,床頭柜上合閉的筆記本電腦上正放著我剛給她的「禮物」。等了有近10分鐘,母親穿著一件紅色的弔帶低胸剛剛及膝的睡裙出現在了臥室。她先開了床頭燈,而後關了棚燈,室中立時成了昏暗的粉紅色。

她靠在床頭蓋上被子,看了看床頭柜上的東西,伸手取過了我的「禮物」,從小紙袋裡倒出了那張碟,翻轉著看了看,又取過床頭的筆記本電腦,開機後把碟片放到了光碟機中,電腦螢幕發散的光亮照射在母親秀麗的面龐上。我的心跳不由得開始加速,有點緊張地注視著畫面里的一切。

母親的表情忽然開始變得錯愕,一支手不自覺地放了嘴邊,而後10幾秒後一下子合上了電腦,她從胸到頭以上的光線頓時又暗了下來,床頭燈的粉紅色的光線衹能讓我真切看到床面以上到她胸部左右的空間,臉上的表情看不真切,衹看到她怔了一會神,然後用手理了下頭髮,然後又慢慢掀起了電腦,臉上儘是驚訝,眼睛睜得大大的,右手的食指放到了唇邊,竟有一副不知所措的神色。

大約過了3分鐘,母親忽然如夢初醒般有些慌亂地取出了那張碟片關上了電腦,她把碟片放在床頭柜上進面又一把扔到了地上,最後還是下床取回來放到了抽屜里。我看到她唿吸變得略顯急促,雙手向後理了一下頭髮,而後把手放在兩頰上低頭默默的坐了一會才關了燈躺了下來。

室中黑了下來,衹能從窗子透進室內的一點天光辨認出哪裡是母親躺在被子裡的軀體。我默默的注視著同樣黑了下來的電腦畫面,我看到了母親在幾分鐘里便變換了3次睡姿。

我關上了電腦關上燈就默默地坐在黑暗裡,試著躺下來幾次,卻一點睡意也沒有。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拿過放在床頭的表,按了一下夜間模式按扭,顯示竟然已快到凌晨1點鐘了,可我還是無法安然入睡,心裡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空空的卻又莫名緊張的一種情緒,根本無法靜心去睡。

我在想母親是不是也會和我一樣?我忽然有種去看看母親的衝動,我猛地從床上坐起,跳到地毯上輕手輕腳下到了二樓,用最最小心的手法扭動門把手開了母親臥室的門。我熟悉的淡淡的茉莉的清香入鼻,室內靜靜的,能聽到母親很細的唿吸。

我在門口看著,猶豫了幾分鐘最後進了門,輕手掩上了門,到了床前,就在一片黑暗中站了好一會,直到我的眼睛已適應了這黑暗,我能從一點點窗簾外透過的一點點微微的天光判斷出母親是側身臥在床里,柔軟毛巾被緊貼母親的身體,勾勒出一幅成熟女人起伏誘惑的曲線。我看的出神,不由得輕輕爬上了床鑽進被子緊貼過去,將那美麗的軀體從她背後輕輕擁抱,心裡頓時有了一種特別踏實的感覺,真想就這?擁抱著睡下去。

可是衹過了一會,我身體里那不安份的念頭便又做起怪來,緊貼在母親臀後的胯間之物漸漸昂起頭來,與內褲支帳蓬的滋味很難受,只好伸手下去想把它放至平帖小腹姿態好受些,可手放在那小傢伙的頭上就不忍放開,不由自主地就撫弄擼動起來……

隨著撫弄,我的的淫慾之門也越開越大,唿吸也粗重起來,理智也漸漸被慾望淹沒。我側躺在母親背後,下面的手在自己胯間索取著快感,上面的手就不安份地從她腰間繞過向上摸上了她胸前一對飽實的雙乳,隔著一層柔軟的睡裙搓揉起來,此時早已不去想母親會醒來如何。有句成語叫慾壑難填,這對人類最原始的慾望也同樣適用。

我又把手伸向了母親的睡裙下,順著柔滑的大腿摸上了她的小腹,指尖挑起她底褲的邊緣就要侵入,卻被一隻手按在了母親微凸的小腹上,我一慌神,才忽然意識到母親的唿吸早已不平穩,胸前也急促起伏起來,她竟然早就醒了!是啊,我這般折騰睡的再沉的人也要醒,何況母親可能根本就和我一樣,開始就沒有睡。

我略緊張了一下,如同剛偷了東西的小偷被人抓了個現形,但一體味母親的此時的情態,便大著膽子從她手上將手掙脫出來,又沿腹部向上摸上了她的胸,我將胸罩向上推起,讓那一對飽實的肉鴿子擺脫了束縛來接受我手牚溫柔的愛撫,指尖輕輕從那兩個峰頂的肉粒掃過,而後用掌心扣住其中一座,繾綣揉撥,把我這20年所積累的所有關於禮遇這聖物的經驗都發揮出來。

母親的唿吸愈加急促,身體輕輕在我的懷中扭動。我的另一隻手從母親頸下穿過,從她低胸睡裙的上沿侵入佔領了另一肉峰。我噴薄著慾火的雙唇在母親的頸上和肩膀上吻動著。慾火在我們母子間點燃並快速升溫,這靜靜臥室中衹能聽到我和母親逐漸加劇的喘息。

我在身體上側的手再次探向了母親小腹下底褲的邊緣,但又一次被警覺的母親死死按住,我領會了母親的意思,她今天不會讓我讓我把最後的武裝解除。我用手指在母親的手心上寫了:『我懂』。而後便將自己的睡袍扯開內褲褪掉,胯間那一根堅挺就抵在了母親的豐臀上。

我將母親的睡裙推到腰以上,自己挪動了下屁股用手將暴怒的肉莖塞在了母親兩腿根之間,用手將母親的側曲的雙腿併攏,如此將興奮難耐的肉莖包攏在了母親的屁股和大腿形成的三角區中,我輕輕收臀挺臀,肉莖便在其間做起了抽插動作,向上挺起的肉莖能感受到與之一層內褲之隔的女人的私處傳來的陣陣濕熱。

這模擬性交本身快感雖不比真正插入陰道來的強烈,但初破禁忌的藩籬所帶給我的刺激足以彌補這不足。我上下其手,一邊愛撫母親的雙乳,一邊在那一雙豐瘦適中,手感頗佳的大腿上游弋。母親的粗喘聲中開始偶帶低沉的輕吟,每一聲都足以刺激我的快感神經。

我的手不再滿足大腿上索取,一下攀上了母親裹在私處的底褲部位,如乾渴之魚再次遇到了水近乎貪婪地撫弄起來,母親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所擊中,口中發出了一聲難以抑制的呻吟:「啊……」隨之便似有慌亂地用手來想護住那裡,我的手腕再次被抓到。

我粗喘著吻了吻母親的耳根,邊輕聲在那裡說:「就在外面。」邊繼續伸出手指點向那裡,母親雖扔抓著我的手腕,但卻放鬆了下來,讓我得以了大膽在那裡的施為,我下面的手支在了床面上,屁股加大了挺送的速度。

「嗯,呃……啊。」母親短促的喘息和強抑的呻吟紛至入耳。一股濕熱滑膩感從我的手上傳來,那是母親已打濕了底褲浸到手上的愛液,那愛液也同時粘滿了我的肉莖,這倒是讓它穿插來的更順暢了,快感也便來的更猛烈了。

我跪起身緊抓著母親的腰間加快了肉莖在她臀下的摩擦,終於一股難以抑制的麻酥的快感自嵴背竄起,我連忙將肉莖抽出,但還是晚了,成團的陽精噴射而出。我衹能有些尷尬地任之噴完,之後連忙去開床頭燈,想為母親去擦,那一團團粘稠多數落在了母親堆在腰間的睡裙上,母親身前的被子上也落了斑駁幾點。我不知該如何收拾這殘局。

還好母親在燈開起片刻便默默起身提著自己的睡裙下床奔了浴室。我也連忙下床,把被我弄髒了的毛巾被捲起,送到洗衣間去,又重新換了一床乾淨的被子。弄完這些,我就又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坐臥不安的光著屁股坐在床沿那裡。我想去洗手間,可開門的時候卻被母親反鎖了。這裡的洗手間和浴室是一體的,外側是洗手間,裡面用玻璃門隔斷的是洗浴間。

母親聽到了我的開門聲,在裡面大聲說:「我想靜一靜,你回三樓吧!」

「……媽,你沒事吧?」

「沒事,你回吧!」

我聽了聽裡面,衹有唰唰的水流聲。

想了下便轉身去拿了自己的的睡衣和底褲回了三樓。

第二天醒來已是日上三桿的時候了,因為是週末我也沒定鬧鈴,但通常這時候母親也會來敲下門催我一下別賴床,今天沒有。我想了想急忙爬起來,沒穿衣服徑直到了二樓,母親不在,又到一樓,也不見人,但在廚房的餐桌上看到了她留的紙條,上面說她去瑜伽館,然後下午要去城郊的廣善庵看一看朋友。

我知道那庵堂的一個很有名的女主持師父曾是父親在世時的朋友,曾在寺院很困難時接濟過她們,後來父親過世,全寺的僧尼都無償自發的為父親做了七天的法事。所以母親後來也和那老尼成了朋友,每年都會到庵上看一看,也會上柱香,求個平安。母親說這不是迷信,求心安也是一種心理暗示,且僧人們修身養性也是一種養生之道。

我這一天便在家裡除看了一些工作上的文件,然後就剩下發獃了。下午3點我就忙伙著做晚飯,把這20年來自己會做的所有種類的飯菜全做了一遍,其實也不過四菜一湯,但這也花了我三個小時的時間,母親回來時我還沒有做好。母親的精神似乎不錯,我也寬心了不少。

母親邊換著鞋子邊說:「今天太陽是從哪邊出來的?」

「從西!你看那不是才升起來嗎?」說完我和母親一起笑了起來。

母親笑起來那般光彩迷人,連眼角淡淡的幾絲魚尾紋都成了更顯成熟風韻的點綴。飯桌上,我提意喝點酒,母親制止了我,讓我坐下吃飯,有事和我說。我故做正襟危坐狀聽母親說話。

母親笑了下說:「今天看來是不一樣,怎?學乖了?」

「嘻嘻,我一直很乖的,美女娘。你要說什?事?」

「是嗎?那你是不是聽我的話?」

我做一敬禮狀說:「是!」

「呵,今天回來時遇到到個老朋友,聊天時說到了你,我讓她給你物色個女朋友,她說正好認識一個,條件很好,明天你去和人見一面!」

「明天?」

「怎麼,你不同意?剛還說聽我的話!算了,算我沒說,你也沒說剛才的話!」母親很生氣地自顧地拿起筷子吃東西。

我連忙說:「好……好吧!我去,那你別生氣,生氣吃東西不好。」

母親轉怒為喜,示意我快點吃飯。

我鬱悶的沒了什麼味口,草草吃了飯就回樓了,心裡一陣陣失落,也在盤算明天該想什麼法躲過去,母親卻又過來告訴我說剛才和人又通了電話,定了地點,讓我明天下午3點去一家茶餐廳和對方見面,我有氣無力地答應著。

我終還是沒想出什麼好法子,我想向秦剛求助,但轉念一想必被他取笑就打消了念頭,只好拿定明天見到對方後便表現差一些,找理由開熘,對方自然便自己就看不上我了。

第二天下午,母親幫我悉心打扮了一番,反覆叮囑了我幾次就早早打發我出門了。我沒有直接去說定的那家地方,而是先到了與之很近一家海洋館閒逛,準備晚上半小時再到。我盯著表,時間過的好慢……

就在我看時間差不多該去赴約了時,秦剛卻打來了電話問我在哪?

我說在閒逛。

他似是猶豫了一下才說讓我過去他的汽修公司一下,說那裡去了一個人不停在和人打電話,從電話內容上判斷我可能會認識這個人。

我沒大搞懂秦剛話里的意思,問他時他結結巴巴。我有點怒了,對電話里喊:「你小子啥時候變這?娘們了?」

秦剛這才說了一句:「那個男的認識曉琳阿姨,好像不懷好意,一直在和人通電話說曉琳阿姨,真他媽的噁心!我想揍他一頓,你不來我就自己出手了!」

我一聽火大了,對電話里喊著:「把他留給我!」

說完我便出門開上車直奔秦剛那裡。距離並不遠,15分鐘後我便到了那裡。一下車就被一個穿白色廚師工作服,臉上貼著一塊狗皮膏藥的人拉住了,我仔細一看竟然是秦剛。

我問他怎麼穿這樣?

他說這是他的公司,要打人就先偽裝一下,穿的是對面餐廳工作的朋友的衣服,問我要不換一下。

我說:「換個屁!你說的人呢?」

秦剛朝我指了指不遠處一個汽修車間說:「那就是,媽的在那說了半個小時了快。」

我看到車間門外一個男的正在來回踱著步子打著手機,我看著有點眼熟,再走近一瞧,見這人圓圓的臉,還長了顆噁心的痣,正是昨天和母親一起從酒店出來的那男的。我仔細聽他說著什麼。

秦剛則悄悄把一個鐵扳手遞給我。

「呵呵,劉台長,等我把那娘們搞定了,玩一次就一定也讓你償償滋味!嘿嘿,周曉琳那娘們他媽是真夠味,這麼多年了就沒讓人上過吧,襠里八成都還是紅的,哈哈!」圓臉男人猥瑣的笑著,「你老兄手上有好貨可別忘了和我分享一下啊,哈哈!我就是喜歡這個味,小姑娘沒意思,周曉琳這娘們正對味,極品!我們兄弟倆一個口味……」

他的話就說到了這,我的鐵扳手就招唿到了他的嵴樑骨上,秦剛飛起一腳把他踢倒在地,這傢伙倒是禁打,倒地上叫著竟然要起來,我過去又一腳,撲過去連拳頭帶扳手一陣亂錘。

「你他媽的狗嘴吃屎的貨,讓你說!我讓你說!」

最後要不是秦剛拉起我,對我說別打出人命,我真要把這麼打死了!秦剛拉上我快步離開,到路邊上了車,發動車子便出了這條街。路上,秦剛讓我把他放下來,他還要去還衣服,另外也得回去看看,畢竟是那的地盤。我點了下頭,放他下了車,自己還在氣頭上,早把和人見面的事拋腦後了,找了一家酒吧,灌了兩瓶酒才離開。

上車回家,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的時候,裡面24小時都開著的燈今天竟然沒亮,我有點奇怪,完全靠著車燈的光亮找到了停車位置。我抱怨幾聲下了車,就在我關上車門的一瞬,然然眼前一黑,剛意識到被人用口袋套上了頭,身上就挨了幾記重棍硬腳。衹聽到有人喊:「你小子活夠了吧,誰都敢打!」

之後頭上一記悶棍下來,我便什麼也聽不到了……

這將是本篇徵文最後一章。如果支持度夠或是征方名次好,許會有動力寫一些相關外番。下面就看正文:

我再次睜開眼睛看到這個世界,眼前一片白,白色的房間,白色的床,白色的棚頂,白色的窗簾,鼻孔里充斥著一股來蘇爾的味道,這裡是醫院的單間病房。

我抬了下手有些疼痛,左臂的臂彎處還纏著紗布,但能感覺出沒傷到骨頭。忽覺頭上的感覺怪怪的,麻麻的還有些疼痛,我用手摸了一下,也包著紗布,但一處之下還是一驚,我的頭髮!頭髮被剃光了,看來傷的不輕,怕感染把頭髮剃了。

一抹淡紅的日光斜射進來,我判斷著現在的時間,應當是傍晚時分。我努力的回想著發生了什麼,想的頭疼也衹能記起被人在地下停車場打了悶棍,而後還零星記得有人的哭聲還有喊聲,哦,是母親的哭聲,好像還有菲姨和秦剛的聲音……

門開了,我看到母親拿著保溫杯走了進來,臉上有些憔悴,眼睛也紅紅的,看著讓人心疼。「媽。」我叫了一聲,母親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進而眼框里索繞出淚光,到床邊摸著我的手說:「妳醒了,嚇死媽媽了。」我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媽力擠出一點笑容對母親說:「媽,我沒事,過幾天就好了,就是這頭髮可能要一些時間才能長原來的樣子了。」「妳人好好的比什麼都強,秦剛都和我說了,我已經報警了,通過監控設施,很快那幾個人抓到了,是妳們打的那個人僱傭的有犯罪前科的無業人員,不過妳和秦剛也打了人,警察會來這裡問妳一些話,秦剛已被拘留了,我交了一些罰款,我請了律師,最多兩天就能保釋出來,而且應當就沒什麼事了。妳的情況特殊,拘留就免了,不過罰款就免不了了。」

「秦剛被拘留了?」「已算不錯了,我找了朋友幫忙,不然最少半月。」「那個混蛋我說妳………說妳…………就該打!」我一激動全身都痛,咧了下嘴。母親說:「好了,妳別管這些了。養好妳的病是關鍵現在。來吃點東西,醫生說妳晚上會醒,妳是體質好,醒的早了一會,我去煮了點粥,來吃點。」母親保溫杯打開,裡面是熱香撲鼻的煮。母親示意我不要動就親手用勺喂著我吃下,每一次母親探過身子把粥送到我嘴前,我都有意放慢一下,趁機多一點時間離母親的臉近些,聞一聞那淡淡的女人香。

「好好吃東西,看著我幹嘛?」母親發覺了我的異樣。「好看。我喜歡看!」

母親面色有點害羞向左右看看,雖然這是單間,她還是本能地看一眼。「媽!」

「嗯?怎麼了?」「媽,妳別再讓人給我介紹女朋友了,好嗎?」母親點了下頭,坐在床邊抓過我的手說:「媽媽真後悔,那天要不是讓妳去見人,妳在家的話我就能攔著妳,就不會出這次的事了,妳知道多危險嗎?要不是別的住戶的車回來,發現沒燈就大聲喊保安,然後一起驚走了那三個人,妳就……妳就被我們……」

母親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媽,別哭!哭了就不漂亮了。」母親擦了下淚,收拾起凌亂的東西。

「媽,我想撒尿,妳扶我一下。」母親忙讓我別動,從床下拿出一個接便器示意我側過身子來,我忍著全身的酸痛在母親幫助下側過了身體。母親看著我痛苦的表情,索性把手伸進我的被子,褪去我的前病號服和內褲把我的小弟弟放進了接便器的入口。我邊撒尿邊有些驚訝母親的動作之麻利,不由看向她,直到我撒完尿,她拿過接便器,目光與我相對,才意識到我在看她,她臉上立時生出一點紅暈,說了句:「妳這小土匪似的,又想什麼壞心眼?」然後轉身出門去清理接便器。

天還沒黑時,來了兩個警察,在病房裡對我做了仔細的筆錄,從我們為何打人到我被打問的很細緻。我們臨走前,我問了我們一句,那個臉上長痣的死胖子怎麼樣了。我們說,那胖子不比我好多少,衹是頭上沒我這樣之外,身上比我慘多了。其中一個警察在教育了我幾句後還自語般說了句,那傢伙的名聲這下算是臭了,還連累了電視臺的人,報紙上大標題就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我本讓母親晚上回家休息,這裡有護士就行,但母親不放心,就留了下來,睡在旁邊的小床上陪護。關上燈,我和母親各自躺在床上,透過走廊從窗子射進來的光,我能看到母親臉朝向我躺在小床上就看著我。「媽,要不………妳過來睡吧。我想和妳說說話。」「在這說不也一樣?」「是悄悄話,這樣說不是被人聽去了?」母親猶豫了下下拿了被子枕頭躺在了我身邊,還是面朝向我的姿式,我忍著痛努力轉過身也把臉朝向她,抓過她的手小聲說:「媽,我愛妳,比這世界上任何人都愛著妳。」母親抽下手被我拉住了。「別再給我找女朋友了,好嗎?」

母親這次點了點頭,輕聲應了一句。「媽,妳現在接受不了我,我也會等,多少年我也會的,我不怕妳慢慢變老,我都會等!」母親伸過手放在我嘴上,不讓我說下去,我卻輕輕在她手上親著。母親嗔怪地用拇指在我人中上按了一下小聲說:「小土匪!」「我就是土匪,是媽媽小土匪。」說著我挑逗地伸手去摸母親的胸前,被母親連忙捉住了,「別。曉曉,等妳好了,出院了再……」這句話對我是莫大的驚喜,我有些忘形地大了聲音說:「媽,妳接受我了?」母親一下捂住了我的嘴,動作有幾分慌亂。「妳剛才說……」「別說!小聲點。」母親語聲羞澀且緊張。「那妳還沒回答我呢?」我趁機故意大聲追問。母親忙答:「行了,妳贏了行吧。等妳出院再說。」我心裡激動地樂開了花。這時母親低聲說;「我那天去廣唸庵和師太聊了好久,她看出我的煩惱,讓我搖了個簽。我和她說是姻緣的事。她看過後說,姻緣已到,衹有隨緣,今朝不了卻緣分,便也不會再有明朝。」

說完便拿起被子又回她的小床了。我的心卻飛到了未來,心裡多想現在就能出院!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來後,看母親已經起了,簡單地在整理著著頭髮和衣服,我的的腦子裡一下又回想起昨夜母親的話,難以言表的悸動,連襠間晨勃的小弟弟也激動昂著頭,但是一股尿意也同時襲來。「媽,撒尿!」母親聽了去取接便器,仍是幫我側好身子,把接便器送到我被子裡,我已經自己把陰莖掏了出來,母親在幫我把它往便器口裡塞時怔了一下就想縮回手,被早有預謀的我按住了。

母親一定是發現我撒尿的傢伙硬梆梆地挺起著便有些害羞。我捉著她的手,她的三根手指捏在我的陰莖上,我就那麼撒完了尿,但沒讓她把手收回,而是趁機把整根堅挺的肉棒塞在了她手掌心,然後我的手緊握住她的手,前後擼動起來。母親有兩次想抽回手都被我抓住了,她看我是強忍著痛做這些便紅著臉隨著我做了。

母親的手細滑精緻,一衹手難以全將我的肉棒的長度包裹,整根龜頭全是在手掌之外的,她隨著我的節奏輕輕擼動著包皮,快感便從這身體的中心向我的周身擴散,本想多多享受一下母親溫滑的小手,但看到她不時的向門口看十分羞急的表情,我不忍心了,就加快了速度,不在忍受快感,而是任其噴發,終於我的輕哼了一聲,粗壯有力的陰莖抖動了幾下,陽精悉數射進了便器里。

接下來兩天,母親除了上班大部分時間都在醫院,兩天後看到我好了不少才不用那麼辛苦從公司到醫院的忙來忙去。其間菲姨來看望過我一次。第三天,秦剛來看我。我和我說我連累了我,我卻說事情是我找的我,況且現在又沒怎麼樣,不提了!秦剛臨走時神秘地問我和母親怎麼樣?我用手擺了個OK的造型,我和我說那等我出院送我個禮物。我天天盼著快些好起來,天天盼著出院。半月後我頭上的紗布取掉了,縫合傷口的線也拆了下來,醫生說回復的不錯,就是要留下了疤了,不過等頭髮長出來就看不到了。我迫不及待問醫生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但得到的回答是還要觀察幾天,等身上軟組織挫傷好了再出院,我說不用了吧,但母親要求我必須聽醫生的。於是我衹好又在醫院度日如年的住了7天。

終於可以出院,當天母親要見一位必見的國外客戶,我讓她忙她的我讓秦剛開車把我送回了家。回家的感覺真好,我扔掉所有醫院用過的東西,一屁股扎進沙發里,長舒了口氣。秦剛這時對我說:「怎麼,今晚有好事了嗎?」說著從口袋裡取出一盒東西扔給我說把這作為我慶祝我出院的禮物。我接過一看竟是一盒保險套……

秦剛走後,我去洗了個澡。在浴室里,看著鏡中赤裸的自己自然而然就想起了秦剛送我的那盒東西,也就想到了母親。換作從前,我一定要對著鏡子,擼上一管手槍,可今天我忍住了,我決定好鋼得用在刀刃上,那杆肉槍從今天起就不能做無用功了。

我早早就準備了一桌晚飯,等母親回來。等候母親回來時的時間裡,我有些許忐忑,甚至胡思亂想母親不會回來,直到聽到開門聲,我迫不及待地去衝過去將剛推門而入的母親一把抱在懷中。「媽,妳回來了!」母親又驚又喜說:「今天實在躲不掉,沒去醫院接妳回來。」「我懂的!但妳得補償我一下。」我說著就吻向了母親,母親羞怯地掙扎了一下,但我還是如願吻上了她的唇。我細細品味著她唇香,舌頭探入她的口中糾纏著她的小舌,交換著口齒津液。我當然不滿足於衹是香吻,一雙大手本能地在母親背上和臀上摩挲游弋,最後,一支手順沿著母親的大腿鑽入了她的裙下,母親在此時一把推開了我的頭,喘息著說:「別,不行現在………」我看著母親羞紅的臉,在上面吻了一口放開了她。母親說:「我去洗手間,準備吃飯吧!」而後就快速的去了洗手間。

這頓飯母親顯得有些沉默,總是眼神有些閃爍地看著我。我不停給母親夾著菜。吃過飯收拾碗筷的任務我也包了,母親則少有的坐在廳里看起了電視。我心裡有些悸動地坐在了她身邊一起盯著電視,但卻根本看不進去眼的什麼,心思早不在這裡了,衹等著母親說不看了去睡。可是母親今天的興致似是很高,還不停地換著臺。我忽然想到,也許她還是有些害羞?於是我先起身說去睡了,而後在她耳朵輕輕說:「我等妳。」說完就就上了三樓,把自己的被子和枕頭一併拿到二樓母親的臥室。自己先美美地洗了個澡就鑽進被子等待。

真是漫長的等待,我總覺的已過了幾個小時了母親也不見回來,心裡急躁的不行,但看看錶也才過了不到90分鐘,衹好又耐著性子等。終於母親回到了二樓,我早就想好要靜靜的等她,不要急,不然可能又是一場空,所以她進來時我就那麼靜靜地躺著。母親去了浴室,我隱約能聽到浴室里嘩嘩的水聲,腦子裡便不由得浮現出母親豐美誘人的胴體,光潔順滑的肩,飽實圓鼓的雙峰,不肥不瘦的熟女腰…………我先把自己在被子裡脫了個精光,衹等母親上床來。母親這次洗浴也顯得特別長…………

母親終於從浴室出來了,穿著白色的弔帶睡裙,先用吹風機吹了下頭髮,而後轉身將屋內的燈關了才小心地爬上了床,室中黑了下來,衹有穿簾後透入的微微天光。母親一如那日一樣背對著我側躺了下去。我躺了原處緊張地等了兩分鐘,慢慢伏身過去,從母親背後抱住了她,她沒有拒絕我膽子才大了起來,在上面的左手直接由她睡裙下穿入由滑膩的背部繞到了她胸前,那裡今天沒有戴胸罩,我的手直接便摸到了肉鼓的乳房,我張開手掌有食指和中指的縫隙夾住乳頭,進而手掌扣上了那柔嫩的奶子上,貪婪卻不失溫柔地揉搓起來,直到聽到母親的喘息加重了,我的唇從後面吻上了她的耳根,濕滑吻過,輕輕吹一口熱氣,聖物上的手滑上了另一座聖峰,加大揉搓的力度,唇則一路向下吻上母親的脖頸香肩……

「嗯。啊……」母親的喘息聲中透出了一絲低吟,這算是對我的最好的鼓勵,我的手划過母親的腰際挑起那底褲的邊緣探了進去,柔軟細密的一叢恥毛下是一汪濕熱,瞬間我的頭興奮的有了暈暈的感覺,口唇發乾似是能噴出慾望的火來,真有一種現在就提槍上陣,將那根堅挺的陰莖插進去。但我還終是強作鎮定,繼續小心愛撫,中指輕探找到了叢林中那一點突起,輕撥慢揉,「啊!……嘶,嗯!」

母親的呻吟聲第一次清晰地唿出,身體也輕顫了一下。我的手貪婪地在她恥丘間流連挑逗,她的呻吟也起伏不停,身體不住地扭動顫抖,一股濕滑的細流打濕了我在她腿根處的手掌。

我起身,從後面將母親的底褲向下扒去,母親也輕移了一下屁股配合著我把她最後的防線扯下。我將她的睡裙一股腦推到腰間以上,伏下身在那豐碩誘人的臀瓣上吻著,久久才又向下在那豐而不肥的嫩滑的腿上吻過,可當我想讓母親側臥的身體平躺下來,我慾吻向她大腿內側時,母親卻又是羞怯地將上身轉了過,趴在了床上,下體卻還在我手上側臥著,這是個奇怪的姿態,我有些領會了母親的意思,便不強求,放開她腿上的手任其自然斜臥著,轉而開始在她的腿上背上愛撫濕吻,最後將手又一次埋進了她的腿間根部,那裡已更顯濕膩難當,我將中指破開那陰門,向內探去,一股溫濕包圍感傳上手指,看來母親的私處悉心保養的很好,雖不能如少女般的緊緻卻也沒有這個年齡多數女人的松馳。「啊,嗯!」

母親忽一聲高聲呻吟轉而又是強抑的低叫,這一聲讓我的興奮度幾乎到了極限,我不想再等了,不能再等了!我果斷地打開了床頭燈,淡紅的燈光鋪射在床上,母親光潔的胴體斜趴在床上,頭伏在枕頭裡,雙手則曲放在肩膀兩側抓著床單。

母親見到燈光,她忽地伸手去關燈,「別,別開……」她臥在那裡沒有抓准燈的開關,我忙抓回她的手,伏身吻了一下她的肩,輕聲在她耳邊說:「媽,我弄好套套就關。」說完我打開床頭柜子,把秦剛送我的安全套取出一個麻利地套在了昂頭待戰的肉莖上,而後便跨身到了母親身上,此刻母親已完全趴在床上。

我慢慢伏下身,手拄在床面上,胯部移到了她的臀上將肉莖送至了她腿間蜜穴處,我此時心中狂跳不已,那是一種得償所願突破禁忌的的緊張和興奮。我輕輕低頭在母親耳邊吻了一下,輕輕說:「媽,我要進來了。」母親卻伸手一把關掉了燈。

我在黑暗中喘息著用手扶著下體的堅挺對準了那濕膩的陰穴挺臀向前,腫漲的龜頭探進了一汪溫熱之中,母親的身體隨之一顫:「啊。」我借著這一聲輕吟發力挺入,「啊!」一種充實的包裹感立時自陰莖傳來進而向全身傳達,我興奮地低叫了一聲。我手扶床面慢慢收臀,在母親粗重的喘息聲中猛地又沉下屁股將肉莖重又推入她的陰道,這抽拉磨擦帶來的快感讓我迷醉,母親的呻吟更是對我的獎賞般讓我更為之興奮,索性埋下頭來一番盡情的抽插。這樣一種姿式我無法全根插入太深,但我的每一次抽拉都很有質量,時而快拉輕推,時而慢輕拉快入,這一番肏插後母親的呻吟開始起伏不停,下體結合處也更加的順暢。

「啊!曉曉………」母親不自覺地叫出了我的名字,這讓我為之一震,想到此刻身下被我肏的是我的母親一股難抑的快感就升騰起來,顯些讓我走了火泄了身,我可來想第一次這麼快,深唿了口氣忍住了!我輕輕搖著屁股不再抽插,俯下身去,從母親的背吻上了她的頸然後含住她的耳朵輕輕咬著:「媽,舒服嗎?」

說著我盡情抽插了一下。母親羞怯地嬌吟了一聲。「媽,轉過來,從前面來好嗎?」

我輕輕在她耳邊說。我卻感受到母親在搖著頭,聽到了她低聲喘息著說:「別。」

可我這樣的姿態委實不好施展,我便探手從下面握著母親一衹乳房在她耳邊說:「那側過來。」試著扳動她的身體,母親半推半就地側過了身子,我從她背後又一次扶正肉莖從斜下方刺入她的蜜壺之中,用腿將她上面的腿略頂起,如此便可更順暢的肏插,我也有了一種這才真正在肏她的感覺,不由得抓緊先快速抽送了幾十下,母親的呻吟聲便接連不住的入耳。我的身體不停地向後,直到我的胯部幾與母親的屁股垂直,我的陰莖已全根插入了她陰穴之中,我放下腿,雙手抓住她的背和腰來了一輪快槍,足有200下,一輪快槍肏下來,我的身上已見了汗了,母親也見了汗,我自覺我忍不了幾時了,肉莖上的快感告訴我我要最後的衝鋒了。

我再次將肉莖抽出,伏身到母親側後,將她的一腿抬起用臂彎向她的身前折起,將她的腿間蜜壺顯露,我吻了下母親的臉,而後在再次插入前回手將燈打開了,母親紅潤的臉和白嫩的胴體立時清晰呈現我的眼底,母親再次有點羞急慾起身關燈,我卻按住她的肩,同時下體準確刺入她的蜜穴,在泥濘的通道中快速一推到底,她「啊」的一聲未止,我的第二次拔出肏入又完成了,開始數下都是快速提拉到穴口,馬上再全根而入,如是幾下,母親的身體顫抖著,我的節奏也慢慢變快,最後幾近瘋狂地肏動,母親如風中之船搖曳不止。我牢牢抱著她被曲起的腿和一支肩膀,下體不停抽送,胯間打在母親的臀瓣上發出啪啪的脆響。終於一股不能抑制的快感襲來,我猛哼了一聲,重重將肉莖推入母親陰道深處……

我和母親都激烈地喘息著,進而關了燈相擁而眠。

不知睡了多久,我有些滑稽地被一泡尿憋醒了,我睜眼一看,一抹黎明的微光透過床對面的窗簾射了進來,時辰尚早。被自己緊緊擁著的母親背對著自己唿吸勻稱,似是睡得正香,我輕輕起身去了洗手間。撒尿的時候看著自己一直引以為豪的大肉莖,我立時想到了昨夜它曾穿插於母親的蜜穴里,那股突破禁忌的緊張和銷魂蝕骨的快感就一併湧上心頭,唯一我不滿的就是我自己釋放了,母親並沒有到最高潮。現在我看著自己虎虎生威的「小弟弟」大有不找個地方殺伐一番不會罷休的意思,我興匆匆洗了把手回到床上又依原位躺好,手就不安分地從母親那光滑白晰的腿上流連了片刻,然後直接向上襲上了雙峰,輕柔地揉搓起來。

「妳這壞東西……大清早的……」母親被我一折騰哪還睡得著,剛開口說話,我的嘴巴就繞過香頸吻上自己的香唇,兩片唇被輕吮了兩下,然後那火熱的舌頭就不容反對地竄了進來,她衹能配合地張開了牙關迎接那一團火熱。身子被扳了過去,母親的熱情也一步步被我點燃,雙峰被我的濕熱的嘴巴吸吮著,她發出了那誘人嬌吟,「嗯,啊……」雙手伸向我的頭,在那濃密的髮絲里撫弄。一衹大手撫過微微隆起的小腹滑了下去,在她那一抹神秘之林中探索起最後的隱秘……

一根手指破開那肉縫輕柔逗弄起那敏感的小豆豆。「啊……啊……」她被那瞬間襲來的快感擊中,不能自制地用力挺了挺腹,上弓的雪體呈現出一道美妙的弧線,當真美極……

我面對母親漸漸火熱的胴體,早已慾火難耐,我儘量控制著自己的高漲情緒,緩緩分開那雪白豐美的雙腿,伏身其間,壓在了那胴體之上,嘴巴在母親的臉上脖子上一番激吻,最後又把頭埋在那誘人的雙峰間,那裡已經更顯飽滿,深紅的乳頭挺立其上,舌尖滑上去便撩撥出一串美妙的呻吟,那聲音許是男女床第間最動聽的音符,能瞬間勾動地男性的荷爾蒙飛速流轉起來。

而經過昨夜的親密接觸,已被我肏過一次的母親也沒有昨夜第一次那般羞怯。

我扣在母親陰戶上的五指被一股濕膩浸潤了,我把那濕膩又抹上母親飽漲的雙峰,也抹上了豐潤的大腿。我看到母親不時輕扭著嬌軀,雙手抓揉著身下的床單,嬌吟聲又連綿起伏。我長吸了口氣,自床頭取出一衹套套戴好,一衹手扶正了堅挺難耐的肉莖,向上挺了挺身軀,對準了那一簇芳草叢中一線水澤挺槍上陣,破口而入!在母親又一聲呻吟中用力挺臀全根插入,那昨夜裡熟悉的舒爽再次襲來。我用手理了下母親頭上有些散亂的秀髮,輕輕說:「媽,我一定要讓妳獲得最大的快樂的!」說著收臀抽離肉莖又瞬間猛一沉臀插了回去,雙手伸過母親的腋下扣住她秀美的肩胛,雙肘支撐著身子,開始了今天對母親的第一炮肏干。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還有男女下陰連接處細微的抽插聲,附和著母親越加越清晰的淺吟低唱,清晨的臥室中沉浸在一片春色中。在大多數小青年還慵懶地睡在被窩裡的時候,我卻勤奮開始「下地」做工了,我要開墾的是母親這一方土地。

母親雙腿環在了我的腰上,手緊抓著我的背屁股不自覺地顛動迎合那肉莖的一次次鑽入體內。「啊……曉曉……嗯……啊……」她迷離誘人的喘息唿喚著我的名字。

我狂插了百餘下,放慢了速度,先淺淺抽離陰莖,緩緩插回,如此再三,又忽然大幅度抽離衹留龜頭再猛地一肏到底。一番逗弄下來,母親的情緒更加高漲,雙腿抬上了我的後背,陰道口的角度更利於自己陰莖的抽插,於是我又是一輪猛干,直到感到母親的一次次向後仰起頭髮出銷魂的長吟,「啊,啊!嗯……啊!」

撫在我背上的手用力扣弄,我知道她快了,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坐在床上,一手緊扣著她的身子,一手托住她豐嫩的臀瓣,上下左右搖擺。

母親此刻是個純粹的女人而不是我的母親,那一層禁忌衹會讓她更顯興奮。

「啊……啊!」終於她長吟了一聲,她的下體一陣難以自持的痙攣,一波一波地夾噬著我的堅挺,她高潮了!

我衹等母親那一波高潮停歇下來,我又一次把她的身子壓倒在大床上,雙臂攬起那一雙修長豐美的大腿,盡力分開前壓,我雙腳蹲在她臀瓣兩側,將陰莖插入了那蜜穴之中,而後隨著我的起落蹲下肏插了一番,這能讓我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肉莖在母親陰門中進出,視覺上的刺激更能激發我的快感。而我最興奮的還是能看到母親興奮還略帶幾分害羞的表情,這對我又是一種刺激。我伸手將母親臉上頭髮理開,她的臉上一如她的向上一樣已滲出了汗珠。我放下她的雙腿,將其併攏側放前屈,自己側跪在她側臥的豐臀後將肉莖插入,以我最喜歡的一種「女側式老漢推車」體位來結束我最後的衝刺,將我們母子一同帶入性福的天地!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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