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巴歷險記(第一部)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33 42

(一)

我是一根雞巴,一根很普通的雞巴,與大多數其它的兄弟們一樣,並沒有異乎常人之處,頭上既沒有生角,也沒有長鬚,平時只是靜靜地躲在主人胯下的褲襠里,除了尿尿時被掏出來見見光外,就整天處在暗無天日的漆黑中。我不比其他的兄弟大,可也不特別小,勃起來時亦有六吋左右,嘿嘿!馬馬虎虎而已。 我的主人叫黎頌明,今年十九歲了,也就是說,我隨他到這世上亦已有十九個年頭。每天早晨趁他還在熟睡中,我已悄悄醒來鍛練身體,別看我平時軟軟弱弱、垂頭喪氣,一旦運起勁來,渾身筋肌膨脹、頭大腰粗,倒也樣貌嚇人。要不勤加鍛練、保持狀態,萬一主人需要我衝鋒陷陣時,我怎可以奉召長驅直進、深入龍潭?

雖然我像其它器官一樣是他身體一部份,但是他對我卻特別愛護有加,每次洗澡時都仔細地把我的皮膚反下,用沐浴露將我的頭和軀幹清理得乾乾淨淨,連脖子凹溝里皺褶上的污垢也一一沖洗掉。

他的另眼相看使我更加忠心耿耿,隨時準備心甘情願地為他奮勇賣命。雖然如此,我可不喜歡他直喊我做「雞巴」,耶!那太粗俗了;我喜歡他叫我「小弟弟」,哥兒倆,有親切感嘛!

短短,樣貌說不上很帥,就像一個普通的鄰家男孩,但五官端正、禮貌聰明,在學校里居然也討得不少女生的歡心。

喔,不說了,他醒來了。他把手伸進底褲內,把硬梆梆直撐著的我往小腹上撥了撥,讓我順貼在他暖乎乎的肚皮上,嗯,好舒服!他揉了揉眼睛,披了件衣服向廁所走去,我今天的第一件工作開始了。

他捏著我「嘩啦嘩啦」的對著馬桶撒尿,趁這空檔,我再向你們三八一下。不知他是否和女朋友鬧彆扭了,昨天我在褲襠里聽見外面男女兩把聲音你一句我一句地在爭吵,女的顯然是他十六歲的女朋友翠蘭。翠蘭姐是他姨母的麼女,也即是他的表妹,這女孩子不錯,我和主人都很愛她,我尤其愛她下面的小妹妹,又嫩、又滑、又暖、又緊。

我倆已經交過好幾次手了,每次當小妹妹用濕淋淋的肌膚把我裹緊時,我就忍不住在裡面露一手,勇猛地抽插衝刺,把她修理得服服貼貼,連她的主人也被我弄得大喊大嚷,在床上翻來覆去,要生要死。直至小妹妹受不了了,變得水汪汪的不停抽搐時,我才把精華射進她深處,將她灌得滿滿的,甚至多得有些還從縫隙間漏出來。

我還記得在第一次交手時,可沒往後幾次那麼順利,雖然主人已將她撫弄得嬌啼氣喘、小妹妹濕答答的水長流,但當我嘗試把頭鑽進去時,方發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況且我也是第一次進入這麼緊窄、濕滑的空間探索。

隨著主人屁股用力漸漸下壓,我也只好硬著頭皮挺著上,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翠蘭的一聲「啊……痛啊……」大喊中,我和小妹妹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雖然我還沒有把全副身軀藏進小妹妹的懷抱,但已經感受到她溫暖的熱情,她用幼嫩的肉壁把我前半身緊緊包裹,爽得我樂不可支,只懂把一早就流出來的幾滴潤滑液從馬眼口吐出,然後就傻乎乎地呆在裡面,不思進退。

不多久,裡面的環境越來越潮濕、越來越滑熘,我正在細味著這種從未領略過的變化時,就聽見主人在外面對翠蘭說:「現在我可以動了吧?」翠蘭嬌羞萬分地低噥:「嗯……輕點。」主人一用力,我全根都挺進去了。半途中好像有一點點障礙,但煞那間就給我衝破了,這全賴我每天早晨練就的一身好功夫。 喔!小妹妹夾得我好緊好緊,讓我幾乎絲毫不能動彈,有點窒息的感覺,猜想他們兩人此刻也正抱得緊緊的吧!

主人不知是第一遭經驗不夠,還是想讓翠蘭適應一下小妹妹窄洞內被我硬擠進去的脹迫感,他也不忙著更進一步,只是保持著靜止狀況,讓我在微微顫抖的肉洞內一昂一昂地自然跳動著,好像儲蓄著精力,準備來個更猛烈的下一回合進攻。

動了,主人開始帶領著我動了,我慢慢地在小妹妹裡面抽送著,小心地插進去、抽出來,美快的感覺在我前後的挪動中不斷增強,我聽到兩副性器官相磨擦而發出「噗嗤、噗嗤」的曼妙音韻,有點像主人洗澡時用沐浴露替我洗白白時捋動包皮的水聲;每次把我送到連根盡沒時,我的頭就碰到小妹妹頂端的子宮口,翠蘭也隨即全身顫一下,不知是疼痛還是快美。

我渾身是勁,不斷重重覆覆地做著活塞運動,把舒暢得令人昏厥的快感毫不保留地輸送給主人。這樣美妙的動作大概持續了好幾十下,主人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我酥麻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當然,翠蘭的叫床聲和主人粗重的唿吸聲也越來越急促,眼看他們就快忍耐不住,到了準備雙雙迎接高潮即將來臨的關頭。我這時亦已抽插得精疲力盡,全身青筋暴凸、龜頭脹大發硬,再也捱不下去了。 「啊……翠蘭,我愛你!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啊……」主人全身肌肉繃硬,下盤用盡力量前挺,把我推進到小妹妹的最深處,一個大哆嗦令他渾身顫抖,我也在他的顫抖中「噗、噗、噗」地把一股股熱燙的精液接二連三地朝她子宮口噴射而去。

「頌明……啊……我也愛你,愛死你了……啊……不要停……好舒服……好爽的感覺……我受不了了……啊……糟!我要尿尿了……喔……尿出來了……」 翠蘭受到我射出來的精液衝擊,從肉洞裡也同時洩出大量陰液,往我的龜頭直噴過來;小妹妹有節奏地一吸一啜,緊夾著我在不停地抽搐,像誓必要擠壓得我非把最後一滴精液都吐光出來不可。

我從未如此爽快過,覺得和小妹妹已融合成一體,互相交流著高潮的快感、互相傳送著熾熱的體溫、互相品味著對方的淫液……真希望永遠逗留在裡面,再也不退出來。

儘管萬分依依不捨,我完成使命後身體還是自然地慢慢萎縮,回復不了剛才的雄風了。不多久,就帶著又黏又煳的身軀滑出了洞外,充滿愛意地挨靠在小妹妹的兩片紅唇旁。隨著我的功成身退,洞口也跟著流出一道濃稠的黏漿,那淡白色的液體我再熟悉不過了,就是我剛射進去的精液。

咦?怎麼裡面還混雜著縷縷血絲呢!是我生了病嗎?還是我太過粗魯,把小妹妹戳傷了?

好像是回答我的疑問,主人低頭給翠蘭一個長長的熱吻後,用無限深情的語氣說:「翠蘭,你把第一次給了我,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處女膜穿了,是會流一些血,不過很快就會沒事了。對不起,我太衝動了。」

「壞人,也不怕我會懷孩子,想也不想就把那些東西射進人家裡面了。幸而我月經剛剛來完,不然就讓你害死了。人家把處女身給了你,你可要負責啊!」 「是,是!遵命,老婆大人……嗯,那裡還痛嗎?」

「開始一插進去時痛死人了,好像要被撕開兩邊一樣。不過動了一陣子後,疼痛少了,卻生出一種從來沒試過的感覺,好舒服。你插多一會,漸漸地舒服又蓋過了疼痛。現在還是有點脹麻,怪怪的,不過就不大痛了……耶∼∼不說了,羞死人……」

怪不得,嚇我一大跳,還以為我太過勇猛而闖了禍哩!原來女孩子第一次做愛時會流血,回想起剛才我全根插盡時衝破了一點障礙,怕就是他們所說的那塊什麼膜吧?早知就溫柔一點。誰知道吶,我也是第一次啊!

唷!凈顧著回味初次開苞的甜蜜,說到哪了?對,那天聽見他們兩口子越吵越激烈,跟著又聽到好像摔破什麼東西的聲音,接著大門「呯」的一聲關上,屋裡就靜寂下來了,可能翠蘭一怒跑掉了吧!

打從那天起,就再沒有見翠蘭來過,主人整天沒精打彩的樣子,連睡覺也沒有以前睡得那麼香甜了。唉,男孩就是硬脾性,把她氣跑幹嘛,乖乖認個錯不就過去了?害我連小妹妹的面也見不著了,真是!

主人尿完了尿回到睡房,坐在床沿叨叨唸唸地不知在說著些什麼。我也沒好氣,反正這幾天他都是這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慣了。想不到這時眼前一亮,原來他竟然把我從褲襠里掏了出來,先是像掃小貓背毛一般地輕撫著我,我給他摸得痒痒的,不禁翹起頭來愣愣地瞪著他,看他想幹什麼。

他見我昂起頭,便用手箍著我的包皮,上上下下的套動,時而用另一手握著龜頭磨擦,時而又伸到胯間撈著兩顆睪丸搓揉,三路夾攻,我自然就生起反應,勃得越來越硬,體積越來越粗壯,連龜頭也腫脹得反光。

再看看床頭,那裡擺放著翠蘭的一幅照片,天哪,原來他是對著相片在打手槍!主人呀,我每天一早起來鍛練身體、強壯機能,並不是希望給你打槍,是給你打炮呀!雖然打槍也很爽,但自從與小妹妹交過幾次手後,就除卻巫山不是雲了,打槍的感覺哪能跟打炮比喔!

不過也怪不得他,事實上認識了翠蘭以後,他也沒有再打過手槍了,這次睹物思人,而且近期我的精力又操練得那麼充沛,發洩一下慾火亦是情有可原。 他這時坐上床,挨靠在枕頭上,一手拿著翠蘭的照片,一手握著我飛快地套動,令我身不由己地把頭從包皮里冒出來、縮進去,出出入入得我頭昏眼花,全身的血液都向我這裡灌注,脹得我好難受,滿腦海只想著一件事,就是趕緊把體內儲藏了好幾天、現正滾滾翻騰的精液一吐為快。

主人瞇著眼睛,鼻孔哼著悶音,把我套動得前所未有的快速。我被刺激得慾火焚身、血脈賁張,龜頭紅得發紫,軀幹硬得像枝鐵棒,已到了爆發的邊沿。 主人忽然兩腿蹬得筆直,喉頭髮出「咯……咯……」的聲音,腰一挺、小腹一收,一大泡濃濃的精液就像萬馬奔騰般地從我的尿道口飛噴而出,直射遠方。幾發過去後,照片上、床單面、大腿側,到處都是一灘灘白花花的精漿,他這時才如釋重負地從嘴裡「唿∼∼」地輕輕舒出一口長氣,整個人軟下來。

他軟下後,我也跟隨慢慢軟化,涕淚交流地垂在胯下,靜待他的善後工作。他從床頭小几上扯了幾張面紙,我挺一挺頭,準備接受他的擦拭,誰知他卻丟下我不理,捧起沾滿了精液的照片心疼地揩抹起來。

我開始有點妒忌了,在他心目中,作為他小弟弟的我竟然連一張照片也比不上!以前他不是這樣的,打完手槍後,總是第一時間先把我擦乾淨,然後才清理其它東西。哼!一張照片而已,有什麼了不起,我才不希罕吶!

還好,轉過頭來他已把照片擦拭乾凈,小心地放回小几上,然後走進浴室,擰了條熱毛巾,把我全身拭抹一遍,跟著捏著我的根部往上捋,將尿道里殘留的一些精液擠出馬眼口,甩了甩,又把包皮拉下,用熱毛巾從龜頭上抹起,直到我全身上下都抹乾凈了,才把我塞回底褲內。

我的怒氣全消,打心眼裡折服在主人的呵護下。其實主人若肯用同一樣的細心去對待翠蘭姐,她就不會鬧彆扭而跑了,我也就再有機會與她的小妹妹重拾舊歡,有機會再次投進她暖洋洋的懷抱、浸泡在她濕滑的淫水裡。

過了差不多一星期,還是沒有見到翠蘭姐的到訪,可能這場冷戰還要打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但我可沒有鬆懈,仍然勤奮地在每天清晨便起來練功,把自己操練在最佳狀態,隨時準備應戰。心想翠蘭姐總有一天會重歸主人懷抱,要是臨場我發揮不出衝勁,那在小妹妹面前就什麼臉都丟光了。

這天晚上主人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病,竟然從學友那兒借來了一套A片,躺在沙發上邊喝啤酒邊看,大概是想借酒消愁吧!這玩意兒可真犯不來,試過幾次主人看完了A片後都拿我發洩,白白糟塌了我平時苦苦練就的成果。唉,這晚看來我與小妹妹又再無緣結合,只能跟手指去搏鬥了。

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主人看完了A片後居然沒有照慣例對我騷擾一番,而是穿上外衣離家而去。我心裡沾沾自喜,莫不是翠蘭姐回心轉意,約了主人偷偷到外面敘舊?哇賽,我又可以再見小妹妹的面了,我又可以在她面前顯示我的威風了,嘿嘿!多天來練就的功夫總算沒有白廢。

「叮噹!」門鈴按響,過了一會後大門「咿呀」地打開,主人走進屋內,我的心也撲通撲通地跳起來,幻想著不久後就可與小妹妹相見,興奮得已經發硬,全身熱燙,皮膚也變得紅起來。

「唷!是個小帥哥耶。怎麼,第一次上來玩?這麼害臊幹嘛!來,先脫掉衣服去洗個澡,一會上床姐姐定會把你弄得爽歪歪的。」

奇怪,這把嗓子決不是翠蘭姐的聲音,但又是誰呢?怎麼從來沒聽過?百思不解下只好靜觀其變,或許主人只是趁空閒去探訪某個學姐而已,看來我是空歡喜一場了。

就在這時聽到一輪「悉悉嗖嗖」的脫衣服聲後,我就被暴露在暗淡的室內燈光下。舉目四面瞧瞧,很陌生的環境,很媚俗的裝潢,整個房間只有一張椅子、一個茶几,除此就是一張很大的床。

主人赤裸裸的呆站著,面對著一個身上亦是不著寸縷的女人,樣貌也算過得去,但比較成熟,不像翠蘭般有張娃娃臉;她化了很濃的妝,一頭半長的捲曲黑髮,略顯肥胖的身材,胸前一對奶子比翠蘭的大多了,不過已微微下垂;小腹下黑漆漆的一大片,陰毛多得連她的小妹妹也被完全遮住看不到,只是稍微從陰毛中露出兩塊小陰唇頂端的一小部份,但色澤顯然比翠蘭的小妹妹深色些,皺皺褶褶、紫紫紅紅,像朵雄雞的雞冠。

她面露微笑,拖著主人的手,用嬌得難以接受的聲線說:「小帥哥,別害怕嘛!一回生、兩回熟;三回入屋、四回入肉,來多幾趟你就捨不得我了。咯……咯……」說完就只顧只地笑起來。這時又伸手向我掏了一把:「嘻嘻!傢伙不小嘛,看你的龜頭還皮鮮肉嫩,一會好好的給你親親。小弟,做過愛沒有?」說著用手把我套捋幾下。

主人納紅著臉,呢呢喃喃地說:「嗯……做過幾次,我……」

「還我什麼,讓姐姐先服侍你洗個澡,然後再到床上試試你的能耐。我最喜歡像你這樣的小男生了,待會姐姐多教你幾個招式,以後用來對付女朋友,包管能治得她服服貼貼。男人不壞呀,女人不愛喔!……」一邊說,一邊半推半就地將主人向浴室拉去。

(二)

主人楞楞地站在蓮蓬頭下,帶點忸怩地僵著任那女人擺布,她按了一些沐浴露,先抹在主人的胸膛上,搓出大片泡沫,洗完前胸洗後背,再來就是替我洗白白。指甲塗著鮮艷蔻丹的手指把我的包皮往下拉盡,然後在龜頭上抹上浴露,再握著擰來扭去,弄得我好酸好癢;接著兩指箍著軀幹,用主人打手槍的姿勢將包皮前後套動,發出「吱唧、吱唧」的響聲,使我不由自主地慢慢勃硬起來。 她一邊「咭咭」地笑著,另一手同時伸到下面,握著陰囊又搓又揉,令兩顆卵蛋在裡面擠來擠去。這哪是洗澡,簡直是在挑逗嘛!

她對著主人說:「小弟,這樣洗舒不舒服?來,你也替姐姐洗一洗奶子。」說著鬆開了手,改而捉著主人的雙手按在她一對肥大的乳房上。主人唯唯諾諾地握著她一對乳房,遲疑了一下,接著便大膽地搓揉起來。

她的奶子也真大,一隻手都握不完,幸而帶有點軟,總算能捏在掌中變成不同形狀。兩粒乳頭有翠蘭的一倍大,像兩顆紫色的葡萄,引得主人也不禁捻著來玩弄。

她笑著對主人說:「姐姐這對奶子美不美?壞小子,想不到你也有點本領,弄得姐姐蠻舒服的,待會到床上肏屄時如果能有這種水準就不錯了。」說完替主人洗乾淨屁股,就又把他拉回房內的床上去。

她讓主人仰躺在大床上,用毛巾把水份一點點擦乾,然後把毛巾扔在地下,自己也爬到床上來。她盤腿坐在主人的大腿邊,十指輕輕的在陰毛上來回撥掃,逗得我昂頭怒目,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

她用指尖在主人額頭上點了一下:「看你,才這麼掃幾掃,雞巴就硬得那麼厲害,很久沒有打過炮了?」不等主人回答又說:「唔,雞巴也挺漂亮的,龜頭夠大,肉厚筋粗,幹起來一定很爽。」

我這時候被她熟練的套捋手勢玩弄得如火如荼,恨不得能馬上直搗黃龍,鑽進她的小妹妹里去大幹一番,興奮得連馬眼也滲出透名的潤滑液來了。

她見我已勃硬到極限,用手將頭髮撥過一邊,俯低頭一口就把我含進嘴裡。哇哈!這種感覺與藏身到小妹妹的肉洞裡去又迴然不同,雖然同樣是又熱又滑,包皮讓壁肉貼得密不透風,但卻多了條舌尖在龜頭上撩來撩去。喔喔……再這樣下去,捱不了多久我準會忍不住將精液都全噴進她口裡。

主人看來與我心靈相通,他也舒爽得將屁股抬抬降降,讓我能更暢順地模仿與小妹妹交歡的動作在她口唇中進出自如。

有經驗就是有經驗,她此刻已發現我空前硬朗,不用多久就會爆漿了,她技巧地在這骨節眼放棄對龜頭的刺激,變成用舌尖在我的軀幹上舔。這又是一種從未試過的新感受,我的酥麻感漸漸退去,代之而是痒痒的輕觸慢掃,不同部位在不同時間受到舔舐,讓我不期然又想把整副身軀都插進她的嘴裡。

她好像特意不讓我的願望得逞,偏偏在我最渴望的時候離開我,轉而對兩顆卵蛋進攻。她握著我壓在主人的小腹上,邊用極慢的動作套捋著,邊用舌頭去舔主人的陰囊,時而含含左邊的一粒卵蛋,時而又把右邊的一粒啜進嘴裡。當我正懊惱著她不把我眷顧時,她又再把我扶直,用嘴唇裹著我吞吞吐吐,令我回復剛才那種鼓脹得快要爆炸的邊沿。

天啊,小妹妹在哪?我要小妹妹,我要鑽進小妹妹溫暖潮濕的仙人洞!我要在裡面抽插!我要在她深處傾盡所有!

這時她把我從口中吐出,捉住主人的兩條小腿往他胸口壓去,主人的屁股不期然就離開床面向上微翹起來。她用舌尖在主人的肛門口四週兜圈,偶爾又像毒蛇吐信般在屁眼上點幾點,然後又再在肛門環遊。

主人這輩子也沒受過這樣的刺激,身子發著抖,屁股挪來挪去,口中夢囈般哼個不停:「啊……好過癮……好癢……好酸……再來幾下……對,對,就是那兒……啊……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插……我要肏屄……」

那女人自負地一笑:「小帥哥,已不知多少男人栽在阿姐這招手下,你能熬得住不在我口裡發炮,已經算有點能耐了。等姐姐再來一招,讓你領教一下。」 話音剛落,她就趴在主人的兩腿中央,我還沒省悟到怎麼一回事,就被她兩個大奶子夾在深深的乳溝里,她雙手在乳房兩邊往中間一擠,我整副軀幹煞時被軟綿綿的皮肉包攏,陷進發出陣陣乳香的肉堆之中。

她上下移動著胸部,我就在兩個乳房中間揩擦,一進一出之間,有說不出的快美。更要命的是,每當我的龜頭從肉縫中一冒出,她的舌尖馬上就來到,在還沒縮進去之前往馬眼上點幾點,簡直要多爽有多爽。

主人已經再也按捺不住了,坐起身把手往她的胯下撈去,忙亂地在那又摳又挖,看樣子我再不入洞的話,他說不準馬上就會把她按倒在床上硬來。

那女人見他急成這個樣子,「咭」地笑了出來,安撫主人說:「小弟,別急嘛,炮是一定讓你打的,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定力還是不夠,看你燥成這樣子,我想遲點唱主題曲也不行。好了,你先替姐姐把咪咪弄一弄,弄出水來我就給你肏。」說著把屁股掉轉,小妹妹剛好對正主人的臉龐。

主人急著上馬,現在整個陰戶一覽無遺地展示在咫尺眼前,不弄白不弄,望梅止渴也比總比干著急好,於是用手撥開濃密的陰毛,拉開兩片陰唇,讓陰戶裡面的構造全露出來。鮮紅微張的陰道口、小紅豆一樣的嬌滴滴陰蒂,全都引人入勝,不知該去玩哪裡好,主人索性雙管齊下,兩處都不放過,一手把指頭插進陰道里抽送,一手捏住陰蒂在捻轉。

那女人起初還在老王賣瓜:「別看姐姐二十多歲人,我那小咪咪還嫩著呢!是不是很美麗?裡面的肉還是粉紅色的哩,與那些小妞們也不遑多讓,不知多少男人都被我迷得自己姓啥也忘了。嘻嘻……」可是再下來就沒那麼風騷了,杏眼微閉、檀口半張,開始上氣不接下氣地哼了起來。

「啊……想不到你這黃毛小子倒也真會弄,專揀姐姐最要害的地方下手……啊……手指插快一點……對,那粒肉丁也轉多幾下……喔!舒服……舒服……再來,對了……啊……小肉粒硬了……快了……就快有水流出來了……」

就這樣喊著喊著,一低頭又把我含進嘴裡,自己還用手握著胸前一對肉球,搓圓按扁,不斷揉動,彷彿想加快可以進行正式肏屄的時間。我想,對著我這樣一根勁力十足的雞巴,她當然會忍耐不住,想趕快把我放進她肉洞中吧!

只聽得她高叫一聲:「喔……行了,洩出水來了……我要……小帥哥,我開始爽了……快!快來肏我吧!」一邊說,一邊撕開一個銀色的鋁箔小包。

忽然之間,我突然被一個透明膠套從頭罩下,直落到根部,還有一個膠圈在根部箍緊,密不通風,把我包得氣也抖不過來。

「幹什麼?快放我出去!」我心裡焦急地喊著。在這緊張關頭,主人正是用兵之時,幹嗎反要把我困著?既憂慮,又百思不得其解。

透過膠套望出去,主人的神情似乎對我受到這種不公平待遇亦表示贊同,毫無把我解救出去的打算,我更迷惑了,只好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情,看看他們下一步棋怎麼下。

這時那個女人已經面對主人,大腿張開,橫跨在他的小腹上,前身微彎,讓一對奶子仍然在主人的掌握之中,一手則伸到胯下將我扶直,屁股一頓,張得闊闊的小妹妹便向我迎面套下來。慢著!我還被這膠套罩著,礙手礙腳,怎麼能一展所長?快把它拿開,小妹妹已來到我頭頂了!

眼前一黑,我已進入滑熘熘、熱辣辣的水簾洞裡,陰道皺褶的壁皮把我整個緊緊地包著,原來小妹妹一聲不響地已把我吞了進去。唔,感覺也不賴,除了感受不到浸泡在淫水中之外,那種溫暖、窄迫、潤滑的觸覺尚存,這也許是拜託膠套的質料很薄,幾乎感覺不到它存在的緣故吧!

反正已與小妹妹兩陣對壘,現在正展開陣勢準備正面交鋒,再也騎虎難下、欲罷不能了,如果我在這受困的劣勢下仍能把她降服,更顯出我的實力而得到主人今後的疼惜,說不定可能會變成賽翁失馬呢?好,硬著頭皮上吧!

小妹妹這時已開始她的進攻了,那女人把屁股抬起、坐下,把我在陰道中吞吞吐吐,熱浪已經逼過來。我趕緊運起中氣,把自己脹硬發大,將龜頭鼓得像個蘑菇,趁她坐下來時,順勢挺高,狠勁地往她子宮頸頂去。

這一招果然生效,衝撞了五、六十下後,只見她的小腿微微顫抖,開始蹲不牢了;陰道中的淫水源源不絕,順著膠套流到我的根部,把主人的陰毛也沾得濕透;她的坐降也沒剛才那麼下下有勁,顯得軟而無力,口中開始吐出叫床聲: 「嗯……啊……你這小子真有兩度板斧……嗯嗯……姐姐從來沒遇到過像你這樣硬挺的雞巴……啊……屄里脹得滿滿的,舒服得很……再挺,對!再大力挺高一些……喔……爽呀……我早知沒看錯,你的雞巴是個好貨……哇!這一下頂中了……頂得我酥麻死了……小帥哥……小老公……很久沒試過人客讓我洩出來了,你今天就讓我死一次吧……拜託,再大力點……」

聽見她不停地誇獎我,我更來勁了,不單在她坐下來時奮力回擊頂上去,連她在提高身子時逗留一下的短暫時間,我也抓緊機會捅多一捅。

在我的窮追猛打下,小妹妹顯得氣力不繼了,小陰唇由於充血勃硬而翻向兩邊,陰蒂種脹得像顆黃豆般大,從皮管里完全冒出頭來,嫩皮繃平得亮晶晶在反光,流出來的淫水已經淌到了主人的陰囊上,她的主人也氣喘吁吁、叫床不停: 「好厲害的雞巴呀……肏死我了……怎麼不早些來找我……讓我早點嘗嘗這種舒服的滋味……啊……不要停,再快些……頂、頂……再頂……喔……來了,就快來了……要洩身了……小老公,你真能幹喔……」

主人真不愧是我的主人,他見這騷妞就快臣服在自己胯下,趕忙追打窮寇,一個鷂子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再揪起她兩條腿挾在腋間,一輪狂風掃落葉,盤骨前後挺動,我也配合著他狠命抽送,連吃奶的氣力也出盡了,肏得這個女人搖頭晃腦,樂不可支。

只見她忽然猛地抓緊主人的雙臂,全身打著擺子抖個不停,嘴裡喊著:「厲害,厲害……服了你了……洩了……啊……我洩出來了……」然後再來一個大哆嗦,胸口一挺,兩眼反白,就像灘爛泥般攤軟在床上。

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面對這已舉腳投降、顫抖不已的手下敗將,我們仍不放過,繼續落井下石。主人將挾在腋下的她兩隻腳舉高,轉而擱在肩上,她的屁股翹得更高了,小妹妹淫水淋漓、陰門大開,毫無抵抗力地任由魚肉。

主人下盤不停擺動,令我像打樁機般直上直落、下下到底,肉與肉的強力碰撞,響起了清脆的「啪!啪!」聲,淫水像止不住似的往下直瀉,順著會陰流向股溝,又由股溝淌下屁眼,再由屁眼滴落床單。

雖然我被罩上了膠套,對磨擦引起的敏感程度減去不少,但這樣連綿不斷的強勁抽插,快感仍然蜂擁而來。主人又開始喘粗氣了,昂起頭、閉著眼,只懂機械性地做著同一個動作,接著「啊……啊……啊……」地大聲咆哮,身體一抖,把我用勁推進,我的頭頂已經碰到小妹妹的子宮口了,他仍然拚命往裡捅,猛力的程度似乎想連兩顆卵蛋也要一併擠進去一樣。

我全身鐵硬、頭頂發麻,血脈沸騰,儲了好幾天的精液存貨,一下子向我湧來。前無去路、後有追兵,我招架不來了,馬眼一張,唿嘯而來的千軍萬馬像箭一樣噴射而出,瞬刻傾囊。

主人一繳械,好像全身氣力都跟隨那精液而洩去,當最後一滴精液射離馬眼後,頓時像斷了線的木偶般四肢乏力,向前一趴,便俯伏在那氣若遊絲的女人身上,女人隨即手腳一纏,兩條肉蟲便如漆似膠般地擠成一體。

舒爽過後,我開始想起一件事,我的龜頭不是仍被那膠袋套著嗎,射出這麼多的精液而去不了外面,但又不見擠脹,都跑到哪去了?總不成是我勁力十足,連膠套也給射穿?沒那麼厲害吧!

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兩人歡愉過後,氣息漸漸回復,神志亦開始清醒。主人昂起上半身,把我從小妹妹濕濡的肉洞裡拔出來,我這時才看見,膠套的前段裝滿了乳白色的精液,原來在頂端還另有一個小泡泡,那是預留來貯藏精液用的,怪不得我射精時絲毫沒有擠壓感。

啊哈,別看這玩意兒雖不知作啥用,但設計還蠻精細的,想得也夠週到。是雞巴專用的東西吧!無以名之,我姑且就叫它「雞巴套」好了。

那女人這時也坐起身,扯了幾張面紙把雞巴套包住,從我身上慢慢脫下來,然後捲成一團,隨手就扔到床邊的垃圾筒里。老天,那是我儲存了好幾天的精華啊!這麼樣就給糟塌了?枉我還儘量輸送,怕將小妹妹餵得不夠飽吶,早知是這樣的話,我便留有餘地,中飽私囊。

好像是將功補過,那女人在浴室里替我仔細清洗,把漿滿在我皮膚上面黏黐的精液殘留物統統沖洗乾淨,抹乾後還親了一親,然後又灑上一點爽身粉。見她對我照料得這麼無微不至,心裡一樂,算了,那就饒了你吧,反正過不多久精液又會製造出來,就當作是一次夢遺而已。

從浴室出來,兩人又躺在床上,那女人趴在主人胸口,用手握著我的身軀,春風滿面地對主人說:「你知道嗎?剛才那美妙的高潮我好久都沒試過了,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做愛技術這麼到家。那雞巴呀,又硬又壯,一插進屄里,騷水就忍不住滴滴答答的流了出來。尤其是在射精前那一會,勃硬得像枝扞面棍,每一下插入,都好像頂到了胸口一樣,我真愛死你得雞巴了。」

嘿嘿,當然嘍!不是我自誇,像我這麼能幹的雞巴,在主人的同學圈子裡,怕沒有一個兄弟能及得上我。嘻嘻,別再贊了,不然我會驕傲的。

主人顯然對她一番稱讚認同,不過還是謙虛的回應:「你的咪咪也不錯嘛,我一邊插,一邊感覺到她在吸啜著我,爽斃了!陰毛又多又密,好性感喔,剛才我第一眼見到,小弟弟就翹硬起來了。奶子也很大耶,握上去很有手感,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乳房。」一面說,一面又握著她一對乳房揉起來。

我知道,主人又在舢舨充炮艦了,他有見過多少個女人的乳房!除了A片上的不算,數來數去就只得翠蘭姐一個人而已。呵呵,男人。

「是嗎?這麼欣賞我,今後我倆多點會面,你不就可以隨心所欲了嘛!」 「知道了,今後我有需要,一定會再來這找你的。」主人取來衣服,從錢包里數了幾張鈔票遞給她。

「謝謝,不過以後你再來,就不一定能找到我了。」

「為什麼?」

「老實對你說,我並不是在這裡做的,我的正職是時裝售貨員。這裡長駐的是我表姐,她剛好這幾天經期到了,不能接客,便叫我來做她幾天替槍,順便撈點外快。誰知這一替,就遇到了你這枝機關槍。你在床上的表現,真叫我愛不釋手、回味無窮,這根雞巴呀,我還想再吃多幾次呢!」

「那我今後怎樣才能找到你?」主人邊說邊穿上衣褲。

「要找我不難,這是我的手機號碼。」她從小几上取來一枝筆,在紙上寫了幾個數目字:「這次就公事公辦,但下次與我上床,就不用你再給錢了,反正大家各有需求,彼此交個炮友好了。」

主人臨出門口時回頭說句「再見」,換來了她一個飛吻。

(三)

今天主人的心情豁然開朗,與前幾天的模樣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再沒有其它事情能令他如此愉快的了。這是翠蘭姐終於肯接聽他的電話,不止此,翠蘭姐還相約他今天去她家嘗一嘗她親手下廚做的小菜,飯後再一起欣賞她新買回來的CD。兩口子的小風波,終於雨過天晴。

我的心情也跟主人一樣暢快莫名,無他,能與朝思暮想、相隔十多天沒見面的小妹妹又可再相聚一刻,共渡春宵,單是想想我就要勃硬起來。

真的這麼有把握?他們不是說好只是吃頓飯、聽聽音樂嗎?你少擔心,飽暖思淫慾,小別勝新婚,到最後還不是要我和小妹妹出面代替他們握手言和!有什麼東西能比做這件事更能表達彼此愛意、更能讓對方領略心中思念之情?

主人刻意選了套新衣裳,刮光了鬍子,還到花店買了一束玫瑰,興高采烈地去到翠蘭姐家中。

一進門,翠蘭便撲到主人的懷裡,輕捶著他胸膛嗔道:「恨死你了,壞人!壞人!也不會逗逗女孩子,只要人遷就你的硬脾氣,不知人家多麼惦念你。人家把一切都給了你了,你還能狠心不理我。知道這十幾天我哭過多少次嗎?你放得開,我可放不下。壞人!壞人!不睬你……」

主人在她臉上香了一下,把玫瑰花往前一送:「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氣壞了小乖乖,其實我心裏面還不是像你一樣難受嗎!我每天都盼望著你能重回我身邊,夢裡也不知夢過你多少回了。每一次夢見你,我都……」主人貼在她耳邊低聲不知說了句什麼,翠蘭姐臉上頓時紅了起來,啐了他一聲:「沒正經,老是想著那歪念頭。還不快進來!呆呆的站在門口,像個傻子一樣。」

在沙發上坐了不一會,翠蘭就招手叫主人過去:「明哥,這是我親自下廚做的幾個小菜,來試試味道好不好?吶,先說明,不准說不好吃喔!」

主人邊走過去飯廳邊問:「嗯,姨母、姨父和表哥今晚怎不在家吃飯呢?那不是沒機會嘗嘗你的好手藝了嗎?」

翠蘭姐一面排著碗筷一面回答:「爸爸和媽媽今晚要去飲宴,哥哥跟朋友去唱卡拉OK,都不回來吃飯了。怎麼,我們二人世界不好嗎!」

主人趕忙尷尬地解釋:「啊,哪裡,哪裡。我不是這個意思……」剛坐下飯桌邊,翠蘭就挾了一塊牛肉到他碗里:「這是你最喜歡吃的沙爹牛肉,我是跟電視上烹飪節目的教法學煮的,好吃便多吃點。我想過了,我要學會煮多些菜式,以後結了婚,你下班回家後就可嘗到我煮的美味小菜了。」

主人當然是邊吃邊贊,樂得翠蘭姐在一旁不停「咭咭」地笑得好開心。

真的是吃飯呀?多可惜,看來我又沒用武之地了。耳邊聽著他們邊吃飯邊打情罵俏,反正無聊,先打個瞌養養神再說。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外面的音樂聲吵醒了。呵呵,果然如翠蘭所編排的節目一樣:先吃飯,然後聽音樂。我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能力了,同時亦驚訝主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純情,更加佩服他的風度與忍耐。

唔,有點不對!在音樂中還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嘖嘖」聲,這聲音我曾經聽過,是男女的接吻聲,而且是熱吻,是熱吻中忘情地吸啜對方嘴唇所發出來的聲音。嘿,有點頭緒了,這才像話嘛!我開始精神起來。

這時第三種聲音加入,是翠蘭姐低哼的呻吟聲:「啊……唔……唔……好舒服……小心別把胸罩扯破了……摸上一點……啊……大力一點揉……對,對……噢……舒服……呀,別用牙咬……嘻嘻,好癢……再啜……再啜另一粒……」 我開始幻想著外面發生的情景:翠蘭姐斜靠在沙發上,主人撩高她的外衣,伸手進胸罩里去撫摸那尚在發育的小乳房,後來乾脆把乳罩扯掉,用嘴去吸吮那兩粒紅蔔蔔的乳頭。

我甚至想到,說不定主人這時還把手撈進翠蘭姐的褲內,在大腿根掃撥著陰阜上嫩得像嬰兒頭髮般的一小撮恥毛,甚或更進一步去撫弄兩塊嬌滴滴的鮮紅小陰唇、逗弄頂上躲在皮管里的陰蒂。啊!不知有沒有將手指插入小妹妹的肉洞裡摳挖,好把她弄得濕淋淋,為我的侵入做開路先鋒?

想著想著,我的龜頭從包皮里冒出來,軀幹明顯地在逐漸增大,包皮越褪越下,血液流入、身體脹硬……我站起來了!隨著我勃得越來越挺,主人褲襠所撐起的帳幕就越來越高。我已為深入腹地做好準備,只要主人一聲號令,我就會奮勇出擊,把無盡的快樂帶給我最心儀、最疼惜的小妹妹。

嗯?有點壓力,我忽然感到有東西在我頭頂壓下來,隨即便察覺到那是一隻溫柔的手在主人褲襠外對我輕輕撫摸,不用說,光憑觸感我就猜到那是翠蘭姐的小手。

好像想證實我的猜想,翠蘭姐這時開口說話了:「明哥,你的小弟弟脹得好硬喔!啊……插進去的手指別拔出來……啊……輕輕抽動一下……舒服……再動多幾下……噢……忍不住了……明哥……我要……啊……啊……」

話音剛落,「嘶……」的一下拉鏈聲,早已唿之欲出的我被解放出來。我第一眼見到的是翠蘭姐那嬌俏的面龐,她正俯下身,鼻尖幾乎碰到我的龜頭上,滿臉緋紅得像喝醉了酒,春泛眉梢、媚眼惺忪,舌尖從唇中左撩右舔,像個貪婪的叫化子,準備把眼前的美食一口吞掉。

哇嗚!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她的面容,已經被她含進嘴裡,濕暖的口腔將我團團包圍,龜頭棱肉跟舌頭味蕾相觸,軀幹包皮與熾熱紅唇互貼,喔!我進入了一個叫人難捨難離的空間。

她先含著我吞吐幾下,然後舌尖就在龜頭上舔,雖然這僅是她對我有史以來的第二次口交服務,經驗也沒有那個不相識的女人那麼老到,但憑著她萬分投入的熱情與將勤補拙的決心,還是將我弄得樂不思蜀、留連忘返。她這時又用舌尖跟我全身進行洗禮,順著包皮從龜頭舔到莖末,再從根部舔回馬眼,身上沾滿的唾沫令我濕得像只落湯雞。

趁住我以逸代勞地享受著口舌溫柔的空檔,我此刻才有機會仔細觀看一下週圍的環境,原來與我剛才想像的又不盡相同:躺在沙發上的卻是主人,翠蘭姐則頭腳互對地趴在他身上,全神貫注地正替我進行特種服務。

她叉開的大腿把小妹妹揚在主人的臉前,主人把她本已張得闊闊的小妹妹用雙手再往左右掰開,舌頭伸進去不斷地抖動,時而在陰道口騷擾一番,時而又對凸起來的陰蒂挑撥幾下,弄得翠蘭姐再也不能專心下去,把我含了不一會便得停下來,昂起頭喘口長氣。

她邊喘還邊在嚷嚷:「噢……舔得人家好麻……喔……哈哈……舒服……明哥……人家快忍不住了……啊……又麻了幾下……唔……來嘛,人家想要……」 說著,隨即跨過頌明的身體站到地面,低頭往沙發上一伏,屁股向後高高翹起,雙腿再往兩旁挪開一點,然後扭腰擺臀,急不及待地催促著主人快快讓我去與小妹妹相會。主人這時亦已達到情慾高漲的地步,不待她把話說完,便刻不容緩地站起身,三扒兩撥將已褪下一半的褲子脫下踢掉,赤條條地一轉過身就挨到她屁股後面去。

我早已被挑逗得厲兵秣馬,在胯間雀躍萬分,恨不得立刻就能對小妹妹大展身手,無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他們兩人調情愛撫之時,只能焦急地引頸以待,希望儘快由前奏轉入主曲,使我不用再與小妹妹咫尺天涯。此刻期待已久的決戰前夕終於來臨了,我抖擻精神,雄糾糾地昂頭挺胸,準備再次浴血沙場。 主人兩手扶著翠蘭姐的盤骨,下體向前演挺,我的龜頭已經碰到她小妹妹嬌嫩的陰唇。他似乎不想我馬上深入虎穴,只是讓我在外面撩撥磨蹭,不知是在凝聚精力準備重鎚出擊,還是想先吊吊她的胃口,主人將龜頭的尖端楔進兩片小陰唇之間,篩動著屁股,讓龜頭在陰門外四週攪動,但偏偏就是過其門而不入。 雖然還未對小妹妹正式出招,單是藏在她陰唇中已讓我激動萬分,龜頭不斷親吻著她的嫩皮、品味著她的騷水,恨不得跟她打聲招唿:「嗨,小妹妹,久違了!」

十幾天不見的小妹妹,還是那樣鮮嫩可人,脹蔔蔔的陰阜上寥寥可數的幾十條幼毛早已濕答答地被淫水黏貼在皮膚上,尚在發育中的陰戶嬌嫩得使人又愛又憐:愛的是那兩片鮮紅奪目的小陰唇羞滴滴地勃硬在粉紅色的陰道口四週,使冒出半個頭來的陰蒂更顯突出,腫脹得像個小血泡,令人一見就夢繫魂牽;憐的是如此柔弱的嫩肉,彷彿不堪一擊,將每一個準備大展雄風的外來客都感染得頓生護花之心,生怕魯莽硬闖會令伊人受創而手下留情。

翠蘭姐已經按捺不住,一邊唧唧哼哼著,一邊主動地把屁股擺動著往後挪,企圖移磡就船,調正陰門對準龜頭,好便利我一舉挺進。我的前端被小妹妹兩片滑漉漉的陰唇包裹,恰好箍進龜頭下的凹溝里,肌膚緊貼、皮肉互扣,兩副器官彷彿連成一體。

我配合主人逗弄著小妹妹,左頂頂、右磨磨,戲弄得她也像她主人一樣急得涕淚泗流,陰道口一張一縮,似乎飢渴得想主動將我牽扯進去,洩出的淫水不單把自己染得濕透,並且還沿著我的軀幹往下流。

翠蘭姐終於下最後通諜了:「啊……明哥,別再逗了……啊……我實在忍不了了……啊……你要再不插進去,我恨死你……喔……啊啊……壞人!」

主人見熬夠了,這時才不慌不忙地校正炮位,對準那淫水淋漓的粉紅色陰道口一捅而進,「噗哧」一聲,水花四噴,噢!我又舊地重遊,再次投進小妹妹火燙的熱情懷抱。翠蘭姐如穫重釋地「啊……」長唿一聲,全身滿足得微微發抖,連皮膚也泛起緋紅。

我被小妹妹全根吞噬進翠蘭姐的體內,此刻短兵相接,肉搏即將開始,燙熱而皺褶的陰道壁由四週向我壓迫過來,使我不得不奮力鼓脹起龜頭,用邊環上的肉棱與之抗衡,並儘量挺直軀幹,以使快將要進行的衝刺可以抵消壁上皺紋的磨擦,排除所有障礙,令橫衝直撞時能夠一氣呵成地摧枯拉朽。

剛一切準備就緒時,主人便與我心有靈犀地開始抽送了,我已經見過世面,對在陰道中怎樣和主人配合共同進退早已胸有成竹,加上輕車熟路,如何令小妹妹痛快得淋漓盡致對我來說簡直易如反掌。隨著主人的帶動,我堅硬無比的身軀開始在濕滑的陰道中慢慢抽動起來。

小妹妹真是我的最佳拍檔,我倆藉著彼此互相磨擦,產生出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覺,我把快樂傳播給她,她也把舒暢回饋予我,在優美的淫水「吱唧、吱唧」伴奏聲中,快感像波浪一樣席捲而來。

我倆忘其所以地進退無間、迎送自如,簡直結合得天衣無縫。我們身體都分別被主人灌注入大量血液,顯得熱情漾溢、興奮莫名,你來我往中彼此只有一個默契:就是在陣陣美快中一起攜手走向高潮的巔峰。

翠蘭姐在外面開始哼唱出抑揚頓挫的愛調:「喔……啊……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噢……好入啊……挺到盡頭了……啊……啊……這樣好爽……再快一點……千萬不要停……喔……再快一點……快……快要高潮了……明哥……我不能沒有你……永遠都是你的人……不要離開我……啊……要飛了……」

我在裡面也可以感受到她此刻的狂熱,不單從小妹妹緊張的收縮中領會,而且實實在在感覺到她正湊合著我衝刺的節奏,將屁股反動作地迎送:我抽出來時她挪前,讓龜頭拔到陰道口;我挺進時她聳後,讓龜頭猛力地碰撞到她子宮頸,令到每一下的抽插都發揮出最大的潛能,磨擦面積達到最廣的極限。

整個客廳這時除了她不斷叫喊出的淫聲浪語外,還陪伴有她屁股臀肉與主人小腹相碰擊而發出的「啪、啪」音韻在迴旋。

世界上恐怕再也沒有比男女性交這回事更令人痛快的了,要不是高潮射精後令我軟化而不能繼續,我願一直這樣抽插下去而樂此不疲。我一邊施展越來越強勁的攻勢,一邊又幻想著外面的情景:

翠蘭姐雙手撐在沙發麵,頭卻向上高高昂起,張嘴叫嚷的同時,腦袋左右亂晃,令滿頭秀髮像雨傘一樣四處飄揚;主人則一邊快速而猛力地擺動著下盤,一邊俯身在她背上,兩手撈前握著她胸前一對未發育完全的椒乳抓捏搓揉,鼻孔噴出熱氣、滿眼血絲通紅。

幻想加實幹令我向高潮又邁近一步,龜頭已經脹鼓得像個黑李子,硬梆梆得似乎快要爆炸,我想若這時拔出小妹妹體外,看起來一定像枝尖端裂開一道小口的大鑼槌。抽送在繼續,快感在加強,離令人休克的高峰越來越近了。

主人也伴隨著翠蘭姐的叫聲從喉頭髮出「喔……喔……」的悶音,我知道,高潮迫在眉睫,我將主人身體內的精華輸送到翠蘭姐陰道深處的工作快將進行,一面仍然賣力地抽送著,一面趕緊把尿道鼓脹得像枝鉛筆般粗直,還一面張開馬眼,準備吐出充滿活力的人類種籽,散播到翠蘭子宮裡的孕育溫床。

「啊啊……明哥……我給你了……噢……爽得要死了……我到……啊……到高潮了……洩了……喔喔喔……洩出來了……全洩給你了……」

隨著外面翠蘭姐一連串顫抖的喊聲,小妹妹有節奏地一下一下抽搐著,忽地從子宮口向我噴出一股又熱又滑的陰精,把龜頭煳得一腦一臉。還沒等我回過神來,陰道壁已經從四面八方向我擠壓,揉撫著全根軀幹,一股無形的引力將我龜頭吸啜不停,頓時令我進退失據、方寸大亂,只懂將馬眼對準子宮口,用勁實實地頂著,隨時準備把子彈發射進她腔膛。

這時外面傳來主人發狂似的喊聲:「喔……喔喔……我也到了……啊……要射了……哇……爽斃了……要射出來了……」

跟著是翠蘭姐突然從迷醉中清醒的叫聲:「別……明哥……別射在裡面……人家今天是危……危險期……射進去會有孩子的……喔……好硬……好脹……拔出來……快拔出來……」

話音剛落,我就被迫與小妹妹硬生生地分離開來,到我適應了外面光亮的環境時,方發現自己處身在翠蘭姐胸前一對小雞包模樣的白嫩乳房上,主人握著我邊捋著包皮,邊用龜頭在乳尖上面磨擦;翠蘭姐則躺在沙發上,兩手擠著乳房,令乳尖更顯突挺,好方便兩者進行親蜜的接觸。

說時遲,那時快,我還沒來得及領略與乳頭磨擦的感受,飛射而出的精液已經噴洒在翠蘭姐一對白里泛紅的乳房上。我在主人的掌中一面噴射,一面跳動,以至除了頭一發還可以準確地射中奶子外,隨後的幾發都飛越領空,射到了她的脖子、臉、頭髮上,甚至有一發還無心插柳地射中翠蘭姐的小嘴。

主人把最後一滴精液都驅逐出體外後,便像個洩氣的皮球一樣,慢慢俯伏在翠蘭姐的胸口上,翠蘭姐擁抱著他剛剛還生龍活虎、此刻卻像死蛇爛鱔的身軀,一同滿足地享受著高潮漸漸退去的餘韻。我還看見翠蘭姐好奇地伸出舌頭,把煳在唇邊的精液舔進嘴裡,然後用一種怪怪的表情去仔細品嘗。

我交出功課後也累得渾身發軟,剛才的衝勁此刻都不知到哪去了,由於主人壓在翠蘭姐的身上,我便被夾在他們兩人之間,懶洋洋地緊靠著翠蘭姐的小腹,回味著小妹妹水一般的溫柔、安享著兩人身軀傳來火一般的體溫。

「哎呀!你們倆在做什麼?快起來!」突然一把憤怒的聲音傳過來。

(四)

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大嚇一跳,如夢初醒地從沙發上跳起。翠蘭急忙從地面隨便撿了件衣物捂著下體,但赤身露體的情況下,顧得下又顧不得上,結果一雙乳房還是無法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主人更是狼狽,一時反應不來,直楞楞地傻在當場,只懂赤條條地呆站著,也不省起該用點東西去把我遮蓋。

我從主人胯下偷偷往外瞧,只見一個高大健碩的男人手裡拿著一串鑰匙,站在玄關那裡,想是剛開門進屋,便撞見客廳中的綺旎場面吧!剛才兩人正沈醉在性交後的溫馨餘韻中,哪聽得到開鎖的聲音,更想不到這關頭會有人闖進來。 那人將鑰匙往地上一扔,衝過去翠蘭面前,不由分說便摑了一巴掌:「你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趁家中無人便拉個男人回來開無遮大會,還弄到滿身都是那些東西,你害不害羞耶!如果不是我忽然回來,你們把天弄翻了我們都還被蒙在鼓裡呢!要是被爸媽知道了,不把他們氣死才怪!」

翠蘭姐又驚又怕,兩行淚珠煞時間就從眼眶裡滾出來:「哥,我……」

男人又喝道:「還說,想就這樣裸著身子獻世呀!還不快滾進房裡去!」 翠蘭嚇得腿也軟了,撿起地上的衣褲,一熘煙地跑進她房間,把門關上。 我此時才知道這個男人是翠蘭的哥哥,但想不到他竟是這麼兇。我龜縮在主人兩腿間,戰戰競競地跟隨著主人的身體發抖。說龜縮真是最能貼切形容我此刻的狀況,龜頭整個縮進包皮里,身軀儘量躲藏在茂密的陰毛中,偶爾才伸頭留意一下外面情況的發展。

這時見翠蘭的哥哥目送他妹妹跑進睡房,然後才轉身過來朝向主人這邊,用食指對著主人勾了勾:「小子,你給我過來。」

主人臉色蒼白,用低得只有他才聽得見的聲音嚅嚅吶吶:「表哥……」

表哥馬上打斷他的話:「我不是你表哥,你眼裡還有我這個表哥嗎!你如果還當我是你表哥的話,就不會連自己的親表妹也不放過了。姑勿論單就近親相姦這條罪告到警察局去會帶給你什麼後果,就算是與未成年少女發生性行為這一條也就足夠讓你好受了。你知道翠蘭今年多大嗎?她只有十六歲啊!」說著,板著鐵青的面孔在沙發上坐下來。

主人站在他面前,垂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表哥,我和翠蘭是真心相愛的,而且我一定會對她負責,請你原諒我們吧!」

「負責?」表哥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逗了逗:「用這根東西向她負責嗎?生個孩子出來後,叫我媽做外婆好呢,還是該叫她姨婆好?」

主人連忙擺著雙手:「求求你,好表哥,這件事千萬不能說給姨母、姨父知道,請你替我們保守這個秘密吧,求求你!」

「好,只要把這條罪魁禍首給割掉,那麼以後就一了百了,什麼事情也再不會發生,你也甭擔心會弄大女生的肚子,也甭擔心會給我爸媽知道了。」表哥真的從餐桌上取來一把刀子,說著就把亮晶晶的刀子架在我脖子上。

我嚇得連忙把龜頭縮了縮,嫩肉在刀口上輕擦了一下,痛得我臉無血色,趕忙又躲進陰毛中。檢查一下,幸好,只劃了一條紅痕,還沒有流出血來。

主人受這一痛,知道表哥不是嚇唬他,這趟可是來真的,駭得幾乎連尿都撒出來了,撲通一聲跪在表哥面前:「表哥,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今後再也不敢騷擾表妹了,你就當這事從未發生過好不好?

「嘿嘿!」表哥乾笑兩聲:「從未發生過?來,我問你,和我妹妹搞過多少次了?」

「這……嗯……記不清了,大概十多二十次吧……」

「那我再問你,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由你經手?」

「嗯……嗯……是的……但……我那次可不是強姦她的呀……」

「這個我不管,反正她的處女都給了你,再也無法挽回了,就算你以後再也不去騷擾她,她這一輩子都會蒙上陰影,那又怎麼能當沒事發生過呢?」

「這……這……表哥……我知道是再也無法補償,但不做都已經做了,你就行行好,別再為難我了,我可以替你做任何事去補償我的過錯的。」

我開始有點給弄煳塗了,男歡女愛,你情我願,根本就干卿底事,與翠蘭是否她妹妹無尤。更何況雞巴一生出來的使命除了尿尿外,就是與小妹妹打關係,想盡辦法將精液輸送到她們的子宮裡,完成天賦的繁衍責任,不性交,人類又如何可延續下去呢!我沒做錯、主人也沒做錯,真不明白主人為什麼會怕得這麼要命?

這時表哥把刀子擱到小几上,臉上露出一絲奸笑:「嘻嘻,你真的答應我可以做任何事去補償過錯?」說著,站起身,在主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主人這時還摸不清狀況,聽說表哥可饒過他,連忙衝口應承:「是!是!表哥,只要我做得到,除了殺人放火,我都答應,只要你肯放過我。」

表哥的手改為在主人的屁股兩團肉上撫摸:「這件事你一定做得到的,分別是在你肯不肯去做而已。嘻嘻,表弟,你的肌肉也蠻結實的耶……」

主人很不習慣地把屁股扭了扭,想甩開他那只有點不規矩的手,但又怕再次惹怒剛剛才講好條件的表哥,皺皺眉頭,強忍了下來。

表哥把嘴巴湊到主人的面腮旁,涎著臉在他耳邊說:「妹妹的處女給你奪去了,爽你也爽過了。不如這樣,你把身上的處女地也讓我爽爽,以前發生的事情一筆勾消,我當作什麼也不知道。」

主人幾乎要花上三十秒的時間才領悟到他話中的意思,因為他從來想都沒有想過表哥居然會提出這樣的交換條件,根本就沒有思想準備,不禁猶猶豫豫地支支吾吾。想了想,又咬著牙關再向表哥討價還價:「表哥,這樣好不好?除了你要求的那件事,我可以再替你做別的事情。」

表哥走回沙發上坐下來,翹起二郎腿,瞧著天花板說:「啊,那沒關係,我不是乘人之危,你要不願意我也不會硬來的。你回家去吧,看明天你媽媽怎麼向他姐姐解釋好了。」說完,好整以暇地點上一支煙慢慢抽著。

主人一聽要把此事揚出來,又發急了,跪到表哥腳邊哀求他說:「行行好,表哥,別再戲弄我了,放過我吧!」還向他叩了個響頭。

表哥吐出一口煙圈:「放不放過,決定不在我這裡,而是由你自己決定。」 主人急得滿頭冒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最後狠一狠心,對表哥說:「好,我答應你,給你弄完了這一次以後,希望你真能遵守諾言,替我倆保守秘密。」 「一次?我幾時說過只弄一次啊?你打了我妹妹二十炮,算個五折吧,也起碼要讓我爽上十次才扯平。好了好了,再送個大禮,讓我過足十次癮以後,你與翠蘭可以繼續來往。怎麼樣?別說我這個當表哥的不罩著你了。」

主人處在下風,就如肉在砧板上,儘管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也拗不過表哥這個難以答應的要求。

以前已經聽見過姨母悄悄跟媽媽提過這件事,表哥快三十歲人了,半個女朋友也沒有,依他的條件,現在要當上爸爸也不難,但他身邊總是連個女孩子的影子也見不著。後來無意中替他收拾房間時,發現一些男同性戀雜誌,便開始懷疑他有分桃之癖,對他的朋友交往也擔心起來。

好了,這時候不單證實了親戚間的流言,更加親自栽在他手裡,唉,真是天意弄人!沒轍,以後的事以後再慢慢化解,起碼要了結目前的僵局,不讓他打一炮,看來自己真的無法脫身。

主人在表哥身旁的沙發麵伏下,翹起屁股,擺出翠蘭姐不久前剛剛擺出過的姿勢,無可奈何地對表哥說:「嗯,可以來了,不過我這裡從沒試過被人插入,等會你可要輕一點、慢一點,別弄傷我才好。」

「哈哈哈!好表弟,終於想通了?告訴你,說不定玩完了這次後,你會食髓知味,非此不歡呢!到時就會自動和翠蘭分手,轉投入我這個表哥的懷抱耶!」 表哥哈哈笑著,按熄了香煙頭,把主人一手抱起,逕自朝他的睡房走去。 進入房間,他把主人扔在床上,轉身拴上門後就開始自己解衣脫褲,三兩下手勢便脫了個清光,搓著手爬上床來,靠向縮作一團的主人身旁。

可能表哥有練健身,滿身肌肉紮實,牛高馬大、胸寬臂粗,心口上還有一叢捲捲彎彎的胸毛。對女人來說還可算性感,可是對男人來說,讓這樣一個毛毛熊摟抱著,汗毛保管會豎起雞皮疙瘩,別說還要讓他把雞巴捅進屁眼。

他把胸膛緊貼主人的背嵴,先用手在大腿上輕輕撫摸,掃著掃著,便在兩團臀肉上流連。他好像頗熟此道,力度不輕不重,時而用指頭在屁股的鴻溝中上下撩動,待主人受不了痕癢而略略張開大腿時,又在肛門的四週劃圈,弄得主人的屁眼受不了騷擾而一縮一縮地蠕動時,他又欲擒故縱地轉移目標,伸手到主人胯下撩撥陰囊旁邊的陰毛,甚至用指甲在卵袋皮的皺紋上輕刮。

主人漸漸被他挑逗得滿身不自然,身體輾轉反側,但無論怎麼樣的睡姿都會讓他找出敏感部位加以刺激,難過得唿吸急促、心亂如麻,真想乾脆就此翹起屁股讓他干過痛快,打完一炮後收工,好過這樣讓他慢慢煎熬。

表哥此刻又將目標轉移到我身上,他將主人扳成仰天而臥的姿態,要他自己提著腿彎,將膝蓋拉貼胸膛,這一下子屁眼、陰囊、雞巴三樣都一目瞭然地全落入他眼帘。

他握著我上下套動,同時還捏著龜頭左搓右擰,要是女生這樣子將我搓揉,我早就肅然起立了,可是給男生把玩,無論怎樣都不是味兒,不單生不出一些性趣,還有一點厭惡感。捋了半天,我還是軟綿綿的毫無生氣,這不儘是剛剛才射過精的緣故,而是根本就興奮不起來。

相對之下,他的小弟弟倒是興奮得可以,不單已變硬勃起,還向我點頭哈腰地打招唿。雖然彼此是同類,而且他的尺寸比我勃起來時還短小一些,令我生出一點點優越感,但送過來的頻頻秋波我卻真的無福消受,打了個寒顫不止,還生出一股想失笑的滑稽感覺。

他給我的毫不合作弄得索然無味,乾脆將主人翻過身弄成像小狗一樣的四腳撐地、屁股朝天的姿勢,十指用力掰開兩團臀肉,伸出舌頭往屁眼上舔。

主人這時有反應了,四肢發顫,屁股左扭右擺,不知是想擺脫他舌尖的進攻呢,還是真的讓他舔得酸麻而忍受不了,總之就是將跪在床上的兩條大腿越挪越開、屁股越挺越翹。糟糕!那豈不是把屁眼漸漸展開在他眼前讓他一覽無遺? 更糟糕的是當他把屁眼舔得濕淋淋的滿是唾沫,開始把一隻手指慢慢插進去時,主人竟然張口「啊……」的低嚷一聲,聽得出來,這聲音其中帶有痛楚的意味,但隱隱約約覺得還含有輕微的快意,這顯示出主人屁眼的括約肌已經放鬆,對外來侵略者再也無力抗拒。唉!看來主人的後庭將失去貞操已是劫數難逃。 事實馬上證明我沒有猜錯,表哥把手指在屁眼中捅了一陣後就拔掉出來,然後用像跳鞍馬一樣的姿勢雙手扶著主人的臀肉,跨闊兩腿,將下體挨在主人的屁股溝里。雞巴的龜頭已經在肛門口蠢蠢欲動了,眼看錶哥只要盤骨往前一挺,陰莖就會長驅直進地闖入主人的身體。

龜頭雖然抵著肛門口,但不是馬上就一捅而進,而是技巧地慢慢向屁眼施加壓力,將力度由輕至重地逐漸加強。主人緊縮著的屁眼忍久了,剛放鬆一下肌肉回回氣,就讓雞巴瞧准這機會塞進了一分,撐脹感令屁眼連忙又再縮緊。表哥不慌不忙地守住這奪得的陣地,耐心地等待屁眼下一次的放鬆。

或許是漸漸適應了異物入侵的脹滿感,又或許是肌肉繃久了,不得不鬆弛一下,主人屁眼的括約肌剛緩一緩,那龜頭又再挪入一分。就在這屁眼一張一縮、一緩一緊的拉鋸戰中,龜頭就像支鑽子那樣一分一毫地前進,終於整個塞進了主人的肛門。

「噢……呀呀……表哥……痛……啊……脹得好痛……不行……屁眼快要裂開了……呀呀……受不了……表哥,拔出去吧……我真的捱不住哇……」

屁眼括約肌緊緊地箍著龜頭下的凹溝,將龜頭像蛇咬著青蛙後腿那樣含著,雞巴不能再繼續前進,可是也不能再在肛門中拔出來。兩者互相在暗暗鬥力,看誰能堅守到最後一分鐘,略一放棄的馬上就成為失敗者。

僵持之下,表哥始終是箇中高手,一手拉著主人的腰,使他不能往前靠而令接合部位分離;一手用指尖輕輕在肛門四週的皮膚上搔癢,刺激屁眼再行蠕動。主人經驗尚淺,對著表哥這個識途老馬自然是強弱懸殊,被他層出不窮的進攻招數搞得一籌莫展,只懂消極地喊著:「痛……呀……痛……」身體像發冷一樣情不自禁地抖完又抖。

我開始有點自疚,這個禍是由我闖出來的,當初爽的是我,現在捱靶的卻是後面的鄰居兄弟,說什麼也良心不安。但又有何辦法呢,表哥的雞巴既不能插進我的裡面去,而直腸又恰巧是全身構造最近似陰道的器官,屁眼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代罪羔羊。

主人始終敵不過表哥的攻勢,這時雙腳一軟,變成跪在床上,雙手也無力支撐,全身往前一趴,嘴裡「喔……好脹……好痛……啊……表哥……輕點……」地不停叫喊,前胸俯伏在床面,後身被表哥揪著仍然高高翹起,他從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地終於失守了。

表哥自然亦感覺到城池已被攻陷,用力抓緊主人兩側的臀肉,下身往前猛一靠攏,伴隨著主人「哇∼∼」一聲又悽厲又悲戚的慘叫,雞巴已經揮軍入城。我感覺到主人全身肌肉繃緊一下,隨即又再鬆弛,然後便癱瘓在床上。

表哥的小腹與主人的屁股貼在一起,他卵袋的末端也擱在我的卵袋頂上,在主人的肛門口僅能看到表哥一叢又黑又亂的陰毛,相信此刻表哥的雞巴已絲毫不剩地全插進主人屁眼裡了。

我正在為隔鄰的兄弟受到如此痛苦的蹂躪而默默難過時,突然體內一熱,一小股尿液竟從主人的膀胱沖了出來,穿過我的軀幹從尿道口噴出,半淌半流地滴到床單上。

這種預先毫無尿意而忽然泄出尿液的情形我從來沒試過,一下子被嚇呆了,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只懂在慌亂中憑著這現象,推想到主人的屁眼剛才被表哥雞巴強硬撐開闖入時,那一煞間所受到的疼痛是如何猛烈,對肛門兄弟受到的遭遇不單深表同情,而且簡直是感同身受。

(五)

主人喘著粗氣軟軟的趴在床上,表哥從後面壓在他背部,雞巴仍然全支塞在他屁眼裡,既不抽送,也不拔出來,只是輕輕撫著主人的頭髮和臉龐,就像以前主人對待翠蘭姐一樣。

表哥一邊撫摸著主人,一邊靜靜地享受著雞巴被熱燙的直腸壁包裹得緊緊密密的感覺。看見他臉上舒爽的表情,我想,那大概與我被小妹妹的陰道壁擠壓著的美感大致相同吧!

一時間,房裡彷彿沒有人似的靜了下來,唯一能聽到的,只有兩個大男人所發出的不均勻的唿吸聲,寧靜得有點怕人,好像是暴風雨前夕那讓人感到不安、燥熱而有不祥預感的氣氛。我被壓在主人小腹與床面之間,承受著兩個男人的體重,不單負荷吃力,而且絲毫動彈不得,幾乎快把我壓扁了。

忽然之間,壓力減輕了,我才鬆了口氣,原來表哥已經昂起上身,但雞巴仍然深深地插在主人的肛門裡。

他拍拍主人臀部:「小子,把你的屁股抬高點,表哥這就來讓你嘗嘗干屁眼的樂趣。怎麼樣,被東西塞滿的感覺是不是很舒服?嘿嘿!習慣了以後,少插一會也感心癢難熬耶。不怕,有表哥在,今後你只要屁眼一癢馬上就來找我,表哥保管能用雞巴替你煞煞。」

主人這時似乎屁眼被撐得張闊,開始能承受插在裡面的雞巴了,雖然最痛楚的時候已經過去,但一聽到表哥要準備抽送,不禁又怯了起來:「表哥,我的屁屁你已經插過了,你也見到我剛才痛得連尿也撒了出來,只怕你一抽動,我真會痛死過去呢!我看今天就這樣算了吧,反正你已替妹妹出了一口氣,再幹下去,恐怕屁眼也會給你弄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放屁!他媽的,就這麼插一插,就算玩完了?這只是開場曲,好戲還在後頭吶!我氣是出了,可精還未出呢!一會當你被乾得失魂落魄爽歪歪時,就會感激表哥替你開了竅,原來男人與男人也可以弄得這麼暢快。」說完,用力在主人的臀肉上摑了一下:「快!別囉嗦,把屁股抬起來!」

主人見求情無效,只好退其次:「表哥,你也知道那兒全是嫩肉,輕輕擦一下也痛得要命,更何況你是用雞巴在裡面搗。就當可憐一下表弟,用力輕一點,速度慢一點,別狠得把我肛門也肏裂了。」說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把屁股慢慢聳起來。

表哥面露笑容:「嘻嘻,早點合作就不用吃那麼多苦頭嘛!我當然知道你那的肉嫩,就是喜歡它夠新鮮。只怕一會耍起來,我不幹狠一點,你還不高興呢!哈哈哈!」

話音剛落,雞巴就動起來,誰知剛剛往外拔出,主人又大喊了:「哇……不行,痛……痛……別動……不要拔出去……」

「看你,真婆媽!未插進去又叫不要插,插進去了,又叫別拔出來。不插插拔拔的,怎麼叫干屁眼!」

聽見他們的對話,我又悟出一條道理來:原先屁眼從來沒讓雞巴進入過,硬闖當然痛得要命;後來漸漸適應了,直腸膣壁已把雞巴啜緊,這時候強拉出外,自然拖動直腸的嫩皮又再產生痛感,若不顧一切地拔出去,不把肛門扯反才怪! 主人沒有顧得回表哥的話,只是雙手往後攬住表哥的腰,屁股壓後頂著表哥的小腹不讓他抽動,力保雞巴仍舊插在肛門裡。一時間手忙腳亂,方寸大失。 表哥見他的確痛得厲害,不像是裝出來的那種,為了令肛交能再順利進行下去,於是安撫主人說:「頌明,看在我倆一場表兄弟份上,別說做表哥的不為表弟著想。第一次弄屁眼,自然是有點痛,以後干順了,爽快就會來。好好好,你先放開手,讓我把雞巴慢慢拔出來,塗些潤滑劑後再插,你就會順暢了。」 主人半信半疑地鬆開手,表哥果然捏著雞巴慢慢從他屁眼裡退出來,雖然是就只這麼插了一下,主人的屁眼已經紅通通的腫脹起來,雞巴完全拔出時,帶出了一小圈紫紅色的嫩皮脫反出外,肛門口還像鯉魚嘴般一張一縮地開合著,似乎打算憑這動作把那片嫩皮收縮回去一樣。

表哥拔出來的雞巴勃得硬梆梆的,還興奮地在一跳一跳,他用面紙擦乾淨沾在雞巴上從主人直腸帶出來的黃色污垢,然後轉身拉開床頭小几上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支像牙膏般的東西,先擠出一些半透明的膠凍狀物體,在掌心搓勻後擦滿在雞巴上面,又擠了一些在主人的肛門口,用指頭塗抹一下,再捅進屁眼插幾插,然後對主人說:「嘻嘻,還說不要插,看看你的屁眼,現在正饞得張大嘴,等著我去餵飽它呢!」

也不管主人是否已準備妥當,表哥一面說一面已經站到他後面,兩手把臀肉往左右掰開,龜頭朝准屁眼用力一頂,耳中只聽見「吱唧」一聲,居然一口氣就把全條雞巴連根入盡。主人「喔……」的輕叫一下,但語氣中竟然沒了先前那種痛入心肺的唿喊,儘管眉頭還是皺了一皺,眼裡卻閃出一道很奇怪的目光。 我不知道此刻主人的痛楚是否由於塗了那些膠凍而減輕,只知道表哥在插入後不作片刻停留便馬上開始抽送,「吱唧、吱唧」的聲音又再次有節奏地響起,伴隨著小腹與臀肉相碰撞而引起的一下下清脆的「啪、啪」聲,再有就是兩個男人粗重的唿吸聲,幾種聲音在小小的斗室中不斷地交錯迴響。

我軟綿綿的軀體隨著主人身體被撞得前後擺動而在他胯下晃來晃去,表哥每一下的盡根挺進,他的陰囊便甩向我,用底部的皺紋與我陰囊頂端的皺紋相互磨擦,兩副陰囊接觸時,彷彿還能感受到他兩粒卵蛋由於碰撞而在裡面擠動,產生出一種從未試過的很奇妙感覺。

肛門的緊張感也傳染到我這邊來,它越是脹滿,就牽扯到我的屌根亦繃緊,令我有種身不由己的想勃起念頭,我甚至可感覺到雞巴在裡面抽送時引起會陰週圍筋肌的博動。

大概在抽插了七、八十下後,表哥的速度慢了下來,不知是感到有點累還是想換換新花招,他伏在主人的背上,變成兩個男人都向前躬腰的同一姿勢,雙手不再是扶住主人的屁股,而是騰出來伸到胯下向我探索,一旦在陰毛中將躲起來的我搜到,便馬上握在手中把玩,時而將我連陰囊一起用掌心搓揉,時而又用手指箍著包皮把我捋來捋去。

「啊,討厭!快把那毛手拿開!」我心中暗叫。但本來已受肛門收縮影響而令到我筋肌緊張,加上卵袋相磨、陰毛互撩,原本萎靡不振的狀態已有所改變,現在表哥又對我實行直接刺激,等於是火上加油,心裡儘管千百個不願意,也還是不由自主地逐漸膨脹起來。

當我在表哥的掌中由軟皮蛇變成怒目金剛時,他捏著我,用像主人尿完尿後的手勢甩了幾甩,在主人的耳邊說:「哇賽!你這小子真看不出是廟小菩薩大,人小小,但傢伙硬起來想不到比我的還要厲害,怪不得翠蘭會死心塌地栽在你手裡。本錢不錯了,呵呵,卻不知道用起來時夠不夠能耐耶?」

說話傳過來把我氣得半死,這可是門縫裡看人——把人都瞧扁了,他要是知道早幾天我才在床上把那個女人修理得要生要死的輝煌戰績,哼!準會收回自己 主人對表哥的評價心不在焉地支吾以對,全身感官此刻根本仍在消化著捱受完剛才那幾十下衝擊後,肛門上傳來的尚未平息感覺,疼痛里夾雜著酥麻、脹滿里夾雜著充實、屈辱里夾雜著快美,陌生的感受令他心情又徬徨又矛盾。

表哥似乎也不是真的希望聽到主人的回應,而是想親自驗證一下我的實力。他按著主人的頭,要他將腰弓得更彎一點、腿張得更開一些,接著便一邊進行第二回合的抽送,一邊替我打手槍。

「啊……表哥,不要弄我那裡……不要……好難為情……喔喔……不要……我不習慣……啊……我只答應給你弄後面……別弄前面好嗎……啊……」

主人還未回過神,便又前後受敵、爽痛齊來,一時間給表哥搞得亂了陣腳。若直起腰,雞巴挺得更前,騰出大量空間給表哥得心應手地越捋越快;縮起腰,屁股挺得更後,表哥插起來深入淺出,「辟啪」有聲,酥麻脹痛爽五味俱全。 主人一會挺前,不對!又縮後,不對!挺挺縮縮,倒好像是在配合著表哥的動作,讓表哥把他胯下一凹一凸兩副器官隨心所欲地盡情玩弄個透徹。

老實說,除了主人外,其他男生替我打手槍都使我有一種厭惡的感覺,不知何解,與女生替我打槍的感受完全不同。雖然每一下捋動都相同地會帶來快感,但女生的溫柔、愛意是快感的催化劑,令快感充滿溫馨;男生的粗魯、純肉慾發洩卻是快感的降溫器,令快感充滿污穢、嘔心的內容。

我麻木地任由表哥十隻指頭的肆意蹂躪,無論他捋包皮、揉龜頭、搓陰囊,我都無奈地得以接受,只盼望他能儘早完事,我和主人方可脫離這淫穢的肉慾煎熬。如果要我在一生中選出一個最漫長的等候時間,我相信這難受的幾十分鐘肯定是首選。

在皮肉猛烈碰擊的「辟啪」聲中,我開始用阿Q精神來自我安慰,幻想著這時正在將我把弄的是翠蘭姐那一雙玉手,或至少是屬於那個不知名的女人;而連續不斷的「辟啪」聲,則是主人和女生做愛時恥骨與陰阜相撞所發出。幻想漸漸遮蓋了現實,羞恥被快感取替,我陶醉在一波接一波、越來越強烈的刺激中。 迷迷煳煳中,只覺兩人的喘息聲變得粗重起來,肉體的碰擊聲像軍隊衝鋒的戰鼓,頻率越來越密集,我被捋動的速度也逐漸加快。軀幹已經鐵硬,龜頭開始發脹,青筋暴凸隆起……一切一切,都宛如我和小妹妹在歡好時,將要把精液輸送給她前的跡像。事實上,體內滾滾欲出的精液已枕戈待發、山雨欲來。

「啊……喔喔……頌明表弟……你的屁眼夾得我雞巴好爽……啊……表哥要把精射給你了……你爽不爽……表哥好爽……噢噢……這次先餵飽你的屁眼……下次要你用嘴給我含出來……啊……啊……表哥來了……」

「嗯……嗯……唔唔……表哥……你的雞巴好硬……插得好深……啊……屁眼痛……痛……麻……插死我了……噢……我也要……來了……」

表哥和主人的唿叫此起彼落,加上「闢辟啪啪」的碰撞聲,房裡噪音雜亂、震耳欲聾。這時表哥下體拚命貼緊主人的屁股,握著我的包皮往後捋盡,令主人不得不就著身子縮後,使他的雞巴能插到主人直腸的最深處。

兩人一輪顫抖,我情不自禁地馬眼大張,新鮮熱燙的精液隨著他們的顫抖一股又一股地從尿道口飛射而出,奔向漫無目的地的遠方。會陰肌肉有規律地在抽搐,帶領著肛門也在同步開閉,像吸啜著表哥正在裡面射精的雞巴,令表哥把精液一滴不留地庫存清倉。

「啊……表弟……真好……能夠兩人一齊爽……噢……你的屁眼真妙……吸住我的雞巴在啜……哇哈……爽斃了……好表弟……隔天又再找你打炮哦……」表哥一邊射精,一邊忘形地大叫。

我一邊把主人體內的精液射出去,一邊感受著主人接受別的男生把精液射進體內的感覺,一出一入同期進行,產生出一種微妙的新鮮感覺。表哥不知是否很久沒有打炮因而庫存充足,射出的精液相當多,噴了七、八次才全部噴完,我甚至可以聽到雞巴在直腸深處射精的「滋……滋……滋……」聲。

主人在我射精時沒有像表哥那樣大喊大叫,而是默默地付出與承受。我突發奇想:如果在他們同時射精時有個不明就裡的人在旁看見,肯定以為表哥勁力十足,精液飛射進主人體內時,連肚子也射穿而從前面噴出來。

主人的心理卻沒有我這麼單純,在讓表哥飽償獸慾後,像受盡打擊般神情沮喪,趴在床上,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樣。屁眼漿滿了表哥白花花的精液,一時仍合不攏,尚在一張一縮地露出一個小小的圓孔。

表哥翻身躺在主人的旁邊,從小几上取來香煙點著抽了一口,將煙吐出來時噴到主人的臉上:「嘿嘿,表弟,想不到你的屁眼是我干過這麼多人中數一數二的,不但鮮嫩緊窄,還會吸啜哩。哈哈!你也覺得屁眼被表哥乾得蠻爽吧,不然就不會在我射精時有高潮跟我一起爆漿囉!表哥沒誑你吧?和男人上床確實比和女人上床會有更多花款、更多樂趣呀!」

主人這時才扭過頭來回答他:「哪裡!一點也不好玩,屁眼痛死了。你拚命捋人家那裡,我才忍不住……而已。」

表哥往他臉上又噴一口煙:「第一次不爽不要緊,玩多幾次你就會慢慢領略到箇中趣味了。本來想歇一會再跟你打多一炮的,見你這副模樣,表哥今天就放你一馬,過幾天再找你。吶,把屁股揩揩,一會跟表哥一同洗個澡才回去。」說著遞給主人幾張面紙。

主人暗忖以後還不知道要再捱表哥幾多炮,不禁露出惶恐之色,接過面紙捫在股縫,可憐巴巴地對表哥說:「表哥,今天這樣被你捅插一輪,屁眼恐怕要過好一陣子才能復原,短時間內不能和你再玩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一句話工夫,屁眼流出來的精液已把幾張面紙都沾得濕透。

表哥靠過來,意猶未盡地又握著我來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你的雞巴是個上等貨色,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應該找你玩玩。來,下次表哥再教你一個新花招,大家把對方的雞巴互舔含出來。」

嘔!我一聽,幾乎吐了出來。天吶,別再來了吧!想起要把我含進他那滿是煙味的臭嘴裡,半夜也會給噩夢嚇醒。但又怕最終主人受不了他的威逼利誘,答應跟他來一手,到時只怕還沒嘗到爽的甜頭,我早已變「煙肉腸」了。表哥,多謝,心領了!

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長夢多,若然一會表哥興頭又起,與他試試什麼新招數,說不準命也給他賠上了,於是將他正在玩弄著我的毛手撥開,跳下床急急腳開門往客廳走去,撿起地上的衣褲匆匆穿上後,回頭對表哥喊:「你先歇歇吧,我累得要死,趕著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連忙奪門而出。

衝到街上,主人才發現兩腿酸軟、屁眼劇痛,幾乎連步也邁不開,真想不通剛剛怎麼有本事走出來。只好扶著牆壁,蹣跚著慢慢拐到路口,召了輛計程車歸家而去。

-----------------------------------(六)

好不容易回到家,主人忍著疼痛,第一時間進浴室由頭到腳洗個透,擦完又擦,幾乎連皮也擦脫一層了,依然像洗不去沾在身上那表哥的穢液,連染滿從肛門流出來一大灘黏煳煳滑漿的底褲也扔到垃圾筒里去,表哥雞巴脹滿在直腸里跳動射精的感覺好像仍在持續,陰影始終揮之不去。

回到房裡,主人半臥床上,在大腿中央放了一面鏡子,觀察一下屁眼受傷害的情況。我從鏡子的反照中見到,屁股兩邊臀肉被撞擊得一片通紅,可見表哥在抽插時的那股狠勁。這還是小事,過一兩天就會退去,最要命是肛門四週都紅腫不堪,一圈深紫色的嫩皮從肛門裡反出來,呈現像石榴籽般的皺紋。

主人嘗試用手指把這截肛膜按回去,但一則太痛,二則已經腫起,剛放開手它又再掉出來,還帶出一絲絲表哥殘留在直腸里液化了的精液,清淡透明,活像生雞蛋的蛋白。不過又幸而有這些東西起潤滑作用,不然屁眼口的黏膜會黐貼在一起,主人想收縮一下屁眼的肌肉時,受到的痛楚會更大。

疲累中夾雜著疼痛,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主人和我都迷迷煳煳進入夢鄉。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是給不斷按響的門鈴吵醒的。

進來的是翠蘭姐,她一跨進房裡,便急不及待地詢問昨天她被表哥趕進睡房後所發生的事情:「明哥,昨天哥哥對你怎麼樣了?我在房裡一邊哭一邊聽見你們在外面大喊大叫,但又不敢出來看。是不是吵起來了?他有沒有打你?」 看主人走路的樣子,似乎今天比昨晚好多了,起碼不用扶著牆壁。他啞子吃黃蓮,苦笑著對翠蘭說:「啊,沒大不了,不過是狠狠吵一場而已。他敢打我?看我不把他告到警察局去!」

翠蘭聽完了他輕描淡寫的一番話後,稍微放下心來。細心想想又對主人說:「明哥呀,我看你也別和他計較了,事情鬧大了,我們的事準會讓爸媽知道,雖然我倆相愛,而且我一心一意將來要嫁給你,但爸媽定會持著我現在年紀尚輕、又在求學階段的理由而提出反對,投鼠忌器,犯不著和小人結仇。我們有我們照舊繼續來往,甭管他那麼多,只是以後要瞞緊一點才好。」

主人摟著翠蘭姐,嘻皮笑臉地在她耳邊說:「我的心肝老婆,咱倆是表哥表妹,親戚來往有什麼不對?光明正大,用不著瞞耶!只是……」說著在她乳房上抓一把:「只是我的東西在你裡面來來往往,那才要瞞著他們。」

翠蘭姐在他臂上扭了一下:「沒正經,人家不是說那東西啦,人家是說談戀愛而已。你好壞,老是想著那回事,也不知道人家昨晚多擔心,一整夜都沒睡,惦掛著不知道哥哥後來怎麼對付你。」

這時外面突然鴉雀無聲,想來是主人用嘴把她的口封上,接起吻來了。接下來是關上房門的聲音、跳上床的聲音;隔不多久,是翠蘭姐哼出來「唔唔哦哦」的鼻音、「悉悉嗖嗖」的脫衣服聲音……

到我見到東西的時候,他們兩人已是一絲不掛地相擁著在熱吻,主人壓在翠蘭姐身上,一邊接吻,一邊輪流揉著她兩隻鮮嫩柔滑的乳房;而熟悉的小妹妹,早已百媚千嬌地恭候在我面前,她濕淋淋地垂涎欲滴,翻開著粉紅色的唇瓣,準備隨時帶領我進去裡面尋幽探秘。

可能翠蘭姐已被主人搞得慾火焚身,柳腰款擺,篩動著小屁股用陰唇在我身上磨磨擦擦,極力使陰道與龜頭對位,渴望著我快點闖關。漸漸地,她發現有點不大對勁,怎麼都快要起跑了,雞巴還沒有昂起頭?以前從未試過呀!

這點我可比主人清楚,對著這充滿誘惑的小妹妹,其實我早已按捺不住了,但剛想勃起,屌根發硬便牽扯到會陰的肌肉,令受創的肛門生出一陣劇痛,影響之下,興奮心情頓時降溫,疼痛蓋過了性慾,昂了一半的頭又垂下了。如此再三嘗試,仍然勃不成功,反而肌肉被牽牽扯扯,稍感舒適的肛門又腫痛起來。唉!「萬事起頭難」,這話一點不假。

翠蘭姐有點發急了,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一摸,唷!怎麼搞的?仍然是軟鞭一條!看見她失望的神情,我心裡也自形慚愧。她翻身將主人推倒,反客為主,一邊用手握著我套動,一邊從上面坐下來,大概是冀望把我捋得半硬也好,只要能塞進陰道,再用小妹妹加以催化,鹹魚也會變海鮮吧!

儘管兩人焦急萬分,偏偏越急越事與願違,我不單毫無起死回生的跡像,連半軟的最低要求也達不到。翠蘭姐不服氣,又想出一法,陰道塞不進,塞到口裡總可以吧!她蹲到主人兩腿間,撥撥頭髮,一俯首就把我含進嘴裡,然後出盡她所曉得的法寶,將我又吹又啜、又舔又吮,十幾分鐘過去了,依然不得要領。 忽然間,她無意中向下一瞄,看出問題來了:「頌明哥,你……你的屁屁怎麼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會變得又紅又腫?」

紙始終包不住火,主人無奈地只好將昨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她知道。翠蘭姐一面聽,一面摟住主人痛哭:「嗚嗚……明哥,你為了能繼續與我在一起,要捱受到這麼多苦痛,我對不起你啊!嗚嗚……想不到哥哥心腸這麼壞,乘人之危而佔你便宜,還把你弄得傷成這樣……嗚嗚……他在外面搞得亂七八糟是他自己的事,可這趟是連自己人都不放過啊……嗚嗚……我回去一定要將此事講給媽媽知,替你取回一個公道……嗚嗚……」

「表妹,千萬不好喔,你若說出來,姨母一定會追問此事起因,那豈不是自揭瘡疤?對他來說毫無損失,但我們可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我看算了吧,吃一虧,長一智,以後我們留神點便是。」

「嗯……嗯……」翠蘭姐邊擦眼淚邊點頭,似乎是給主人說服了,但我從她眼裡依稀看到一絲心不甘情不願的目光,不知主人有沒有察覺到?

主人把她摟在胸口,輕撫著她的秀髮,安慰著她:「對不起,表妹,等我傷口好了後,我一定再給你痛痛快快地來一次,保證弄得你爽完又爽,以補償今日的臨場失准。來,你先躺下,我用上面來代替下面江湖救急,讓你洩一次身,真不忍心見你憋得這麼辛苦啊!」

「上面?……」翠蘭滿腹狐疑地遵他吩咐平躺在床上,不知他到底弄什麼把戲。主人抽起她兩隻小腿,曲摺成與大腿貼到一起,叫她用手拉著,下體便自自然然地演突挺高,小妹妹更是由於此一姿勢而大開中門,不單兩片陰唇不用撐開便自動向左右張闊,而且內部構造更是一目瞭然,無論陰道、陰蒂、尿道口,全都清清楚楚的擺在眼前。

小妹妹經過剛才的前戲,已呈興奮狀態,陰唇充血,硬脹聳挺;陰蒂凸出,頭冒皮外;陰道濕濡,恍如水災;整副性器官都閃著亮晶晶的水光,越看我越內疚,恨自己鐵不成鋼,良辰美景竟不能與小妹妹一同共渡鵲橋。

主人俯下身,將嘴巴與陰戶靠攏,舌頭伸出,先圍著陰唇四週打個圈,單這一下,翠蘭已「喔∼∼」忍不住叫出聲來。主人跟著運用三寸不爛之舌在陰唇、陰蒂、陰道口、尿道口輪流點舔,偶爾又吮一下陰唇、啜一下陰蒂,把個翠蘭姐弄得全身不停打著擺子,淫水不單多得流出來順著股溝淌到床上,連主人的下巴也給沾得點點滴滴滿是水花。

當主人的舌尖圍繞著陰蒂在旋轉、壓揉時,翠蘭姐已經暢快得大叫出聲來:「噢……噢……噢……怎麼會這樣……好麻……好爽……噢……你的上面……真厲害……和下面不相伯仲……哇……忍不住……要洩了……喔喔……喔喔喔……啊唷……這幾下又酸又麻……噢……洩出來了……」

翠蘭姐叫著叫著,猛地全身顫一下,如痴如醉地沐浴在高潮的快美里。

我有點妒忌舌頭兄弟了,這本是我份內的工作,此刻由它代勞,居然能做得這麼好,甚至可令翠蘭姐達到高潮,真怕今後小妹妹會對它投以青睞,那我在她心目中的至尊地位就要動搖了。但回心一想,其實也應該要感謝它,今天要不是它拔刀相助,我肯定收拾不了這個殘局,若小妹妹由此而對我因愛成恨的話,豈非弄巧反拙?

主人並不因翠蘭姐來了一次高潮而罷手,他乘勝追擊,轉而向陰道進襲,捲硬舌頭,模仿我抽送小妹妹肉洞的招式,直接捅進陰道里去,先在裡面攪幾攪,然後一伸一縮,令舌頭在陰道里不停地插進拔出。

不同部位會帶來不同感觸,刺激陰道所帶來的快感與舔啜陰蒂的感覺又不盡相同。翠蘭姐被吸吮陰蒂時雖然舒爽萬分,但陰道里空空如也,始終有點美中不足,極希望有些東西填塞一下,本來這份優差非我莫屬,可惜此際我心有餘而力不足,只好寄望舌頭兄弟再接再勵,送佛送到西。

主人的舌頭像毒蛇吐信,用飛快的速度伸伸縮縮,在陰道里抽插不停,翠蘭姐舒服得連屁股都抬起來了,隨著舌頭的進退而反向挺動,似乎想把抽送的幅度加大,令舌頭能插得更加深入,產生更強烈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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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明白,無論舌頭兄弟多麼盡心盡力地去招待小妹妹,但由於先天性的差異,不可能比我插得更猛更深。不過在這非常時期,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要有東西塞進去,總算聊勝於無。

翠蘭姐陰道空虛的難受感覺,被舌頭兄弟的連番抽插一掃而空,不斷增加的快感漸漸累積,從陰道傳上大腦,又從大腦分配到全身各處,舒暢得所有毛孔都張開了,纖腰肥臀齊擺、淫水香汗同流,快活得不知身處何方。

戰況正憩,此時又加入了新力軍,手指兄弟也來助陣了。主人把中指與食指併在一起,取代舌頭的地位,捅進陰道里使勁地左穿右插一番,把翠蘭姐插得如痴如迷,只懂把雙腳越拉越靠胸脅,腿胯越張越闊,演挺著陰戶,任由手指兄弟在陰道里隨心所欲地如取如攜。

手指的長度比舌頭又更勝一籌,活動範圍更廣更深,連剛才舌頭達不到的部位此刻也刺激到了,收到的效果已經與我以往所造成的非常接近。它在陰道里的進出,發出悅耳的「吱唧、吱唧」聲,令我產生代入感,彷彿此刻在陰道里做著活塞運動的是我,整治得小妹妹欲仙欲死的也是我,我隨著主人屁股的擺動,正在陰道里奮勇戰鬥,直至吐出最後一顆生命種籽在小妹妹陰道深處才完成我的神聖使命。

「啊……啊……啊……啊……啊……啊……」翠蘭姐享受到的快慰非語言所能形容,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單一的呻吟聲,回應著主人帶給她的無比舒暢,鼓勵著正在埋頭苦幹的兄弟們加倍努力。

淫水不斷湧出,受到手指的磨擦後,生成數不盡的細小白泡,漿滿在陰戶的週圍,把小妹妹妝扮得加倍妖嬈。舌頭兄弟在歇息了一會後,重新加回戰圈,與手指兄弟雙管齊下,對小妹妹作最後衝刺。

手指在下面的陰道繼續抽插,而舌頭則進攻上面的陰蒂,分道作重點出擊。手指越抽越快,舌頭越點越密,聯手把小妹妹弄得不亦樂乎;一會兒後,手指插在陰道里四下攪動,舌頭舔舐亦變換成用嘴含著陰蒂吸啜。雙重打擊下,小妹妹看來快捱不住了,開始發出間歇性的抽搐,出現高潮來臨的前奏。

手指和舌頭每隔一會又轉換新花式,採取車輪戰術,在又插、又摳、又舔、又啜、又吸的一連串攻勢下,不幾個回合又把翠蘭姐推向另一個高潮的巔峰。 「啊……啊……啊……又湧上來了……舒服……噢……喔喔……頌明表哥,我愛你……我要嫁給你……一生一世都要和你在一起……啊……啊……那種感覺又來了……喔……快……再快……喔……喔喔……表哥……我又洩出來了……」 翠蘭姐全身肌肉縮緊,猛地打了個大哆嗦,跟著便不停地顫抖,小妹妹一邊抽搐著,一邊從陰道里湧出大量淫水,淌得屁股下的床單也給染成一個濕淋淋的大水圈。等到顫抖停止了,翠蘭姐才渾身乏力地鬆開手腳,往外一攤,呈大字形地軟綿綿癱在床上。

主人滿嘴都是淫水攪成的白泡,用舌頭舔了舔陰道第二次高潮洩出來的淫水後,舒了一口大氣,挺起身,趴伏在翠蘭姐的胸口上。翠蘭姐仍蕩漾在高潮的餘韻里,星眸半閉、櫻唇微張,四肢像八爪魚般緊緊纏繞著主人的軀體,半晌才回過神來。

主人待她消化完高潮的衝擊後,捧著她的頭,俯首向她親吻,她呶起嘴剛想靠攏,驟然看到表哥嘴唇邊的白泡沫,怪叫著:「耶∼∼不來!哈哈……不……不要嘛……壞人,戲弄我……剛吻完人家下面,又來親人家的嘴……不吻你……偏不吻你……哈哈哈……壞人……」一對粉拳在主人胸膛輕輕亂敲。

一時間,細小的睡房充滿了兩個小鬼頭歡愉完後對耍花槍、打情罵俏的醉人溫馨,屁股上的疼痛早已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七)

經過幾天的休養,主人的傷口漸漸痊瘉了,這天還與幾個同學踢了場足球,回家後滿身臭汗,於是進入浴室洗個熱水澡。

媽媽與爸爸今天有點事要辦,離家前留下張條子,吩咐主人晚餐自己搞定,反正有一大段空閒時間,所以打算洗完澡後再睡個蒙頭大覺,到傍晚才起床出外找點東西煳口。

剛沖乾淨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叮咚∼∼」門鈴被按響,「誰呀?」主人向外喊了一句,匆忙抹乾身子,穿上條短褲衩,用毛巾邊擦著濕淋淋的頭髮,邊向大門走去。

「啊,姨母,是你呀?」門一打開,主人驚訝地說:「真不巧,媽出去了,您先進來坐坐吧!對不起,我剛在洗澡,來不及換上衣服,失敬了。」

「唷,大夥都是自己人,你還那麼客氣幹嘛!」姨母走進客廳,在沙發上坐下來。這時主人扛給她一杯茶,畢恭畢敬地說:「姨母,請喝茶。」

「謝謝,頌明乖。」姨母笑咪咪地接過,擱在身旁的茶几上,目不轉睛地盯著主人赤裸的胸膛:「真羨慕妹子,孩子管教得這麼懂事,又有禮貌,和我家那個差得遠了。」

主人給瞧得有點不好意思,尷尬地對她說:「媽今天有點事要辦,可能沒這麼早回來。姨母,您先隨便坐坐,我進房裡換件衣服再出來陪你聊天好嗎?」說完打開電視機招唿著姨母,轉頭朝睡房走去。

姨母一把拉著主人的手,將他扯回身邊:「啊唷,我的頌明呀,姨母又不是外人,看你怎麼害臊得像個小娃娃一樣!姨母這次來不找你媽,找你不行麼?」 「找我?」主人莫名其妙,剛擰轉的身子楞在當場。

「來,坐過來這裡,看姨母買了什麼禮物給你了。」姨母從手袋裡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塞到主人的手裡。

主人坐在沙發上,滿腹疑團地拆著小盒外面的包裝紙。姨母挪挪屁股,坐得與主人更靠貼一些,手掌輕輕放在他的大腿面:「一段時間不見,轉眼間又長高半個頭了,想起你這頑皮小子那時候光著屁股通屋走的光景,似乎還像不久前的事兒……唉,光陰似箭,眼看孩子們一個個大了,自己也一點點老了。」

這姨母,據說年輕時已是個人見人愛的嬌俏小美人,出嫁後由於夫家是做生意的,一進門便當其少奶奶,不用憂柴愁米,閒暇時間大多靠研究駐顏之術和保持苗條身材來打發,雖說是個已快近五十的徐娘,但看上去並不似同齡女人般的發福,再加上適體的名牌衣著、精巧的首飾配搭,不說穿,任何人都以為她只是三十多歲而已。一旦風騷起來,韻味依然不減當年。

主人從紅絨盒內取出一隻名貴手錶,傻乎乎地望著姨母:「姨……姨母,幹嘛送件這麼貴重的禮物給……給我?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

姨母打斷他的話:「一定要生日才能送禮物嗎?或者是姨母對她疼愛的甥兒另有所求呢!」說著,按在大腿面的手掌竟順著小褲衩的管口向主人胯里慢慢伸進去。

前一段時間,我還只是憑著他們兩人的對話而想像著外面的情形;直到這一刻,我才透過射進來的微弱光線,真真正正見到塗滿鮮紅蔻丹的指頭出現在離我這麼近的面前。

主人在毫無思想準備之下被這突然轉變的局面弄得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對姨母說:「姨母,你……你有什麼需要我做……做的事情儘管開口好了,反正都是自己人,用……用不著送這麼貴重的厚禮,我實在領……領受不起呢!」 姨母「唉∼∼」的嘆了口氣:「頌明,你那不長進的表哥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就不用我和你姨父替他操這個心了。那天的事,是我們家的浩祥對你不起,把你弄得要吃這麼大的苦頭,你大人大量,看在兩家親戚份上就放他一馬吧!」 噢,我明白了,敢情是翠蘭姐那天回家去後,由於不值哥哥的所為,將他暴力脅逼表弟讓他雞姦的內幕向母親和盤托出,不過只是把自己與頌明表哥偷吃禁果的一段前因隱瞞掉而已。不然,今天姨母來這就不再是低聲下氣的求情,而會是怒氣沖沖的大興問罪之師呢!

姨母見主人不出聲,又繼續說下去:「我也知道你這個表哥爛泥扶不上壁,但好歹你倆亦是親戚一場,況且他爸爸那邊多少也算是名門望族,這件醜事若是張揚開去,叫他在上流社會如何立足?頌明,拜託拜託,你幫了姨母這一趟,我一定銘感於心,今後好處決少不了你的。」

主人當然也立即明暸姨母此行的目的,疑慮盡消地對她說:「啊,您放心好了姨母,兩家親戚上頭,有什麼事不可商量的,只要浩祥表哥以後不再對我作出同樣舉動,我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這件事就一筆抹掉算了,我今後對誰也不會再提。這手錶您還是拿回去吧,我答應過的事,就一定辦到。」

跟了主人十幾年,我自然明白他此刻打的是什麼算盤。嗯,他有他的苦衷,要是真的追究,他和翠蘭姐的好事也自然會被順藤摸瓜地抖出來,這可是馬尾打蒼蠅——一拍兩散,對誰都沒有好處,倒不如樂得做個順水人情,今後與翠蘭還可維持三天五日地偷偷來上一腿。

姨母鬆了口氣:「哎唷,我說頌明呀,你真是一個明白事理的聰明人,不枉姨母自小到大疼你一場。手錶既然買了,本就是打算送給你的,如不嫌棄的話,那就請收下,當作是對你肉體受到傷害的一點賠償吧!」就這麼你推我攘之下,姨母那隻摸在大腿面的手已經更進一步,觸碰到我的龜頭尖了。

嘿嘿,手錶原來是「掩口費」,而姨母的五隻纖纖玉指,此刻亦同時掩到我龜頭的口上來了。她有意無意地用指尖巧妙的在龜頭嫩皮上輕掃,力度很輕、很不著痕跡,彷彿是由於說話時身體的擺動而令手指不經意地碰到一樣。

主人被姨母似非而是的挑逗弄得坐立難安,一時不知該作出如何反應才對,既不能反臉斥責而令她難以下台,但又不能任由這樣發展下去,若然裝聾作啞不去阻止的話,不到一刻準會由於生理的自然反應而醜態畢露。試想想,在長輩姨母面前無端端的把雞巴勃起,成何體統?只好僵硬著身子慢慢把屁股挪動,儘量往沙發角落縮退。

姨母見主人只是漲紅著臉把屁股篩篩擰擰,並沒力斥其非,便再得寸進尺,身子隨著主人的退後而跟進,不單用奶子貼到主人赤裸的胸膛上揩揩擦擦,而且手指還將陰毛輕輕地左撩右撥,感覺就好像有條毛毛蟲鑽進了褲襠里到處亂爬,我登時被她逗得渾身痕癢,頭昂身熱地蠢蠢欲動,不知不覺間竟硬了起來。 「姨母,您還是先坐坐,我……」主人發覺我起了變化,不禁想抽身離座,好中止這尷尬場面。

「你屁屁還在痛嘛,我知道,剛才看見你在沙發上坐不牢的樣子時我就知道了。唉!前世不知作了什麼孽,生出這個不爭氣的傢伙,專門製造麻煩。乖乖的一個好表弟,被他害成這樣,姨母見著也心疼耶!來,給姨母瞧瞧那兒,看傷得嚴不嚴重?」

「不……沒什麼大礙了。姨母……嗯,還是不用客氣了吧!」主人一聽見姨母要看他的屁眼,嚇得幾乎跳了起來。這時又見褲襠前的帳蓬越撐越高,更加羞得臉紅耳熱,手足無措地只顧雙手捂在隆起的部位,臊得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啊唷!真是變成大孩子了,還懂得害臊了呢!哈哈,姨母幾十歲人,什麼東西沒見過?來,給姨母看看而已,怕什麼?你小時候跟你媽來我家玩時,還是姨母替你把尿的哩!你的雞雞呀,阿姨十幾年前已老早見過了。咯咯……」 姨母一邊咭咭地笑著,一邊掰開主人的雙手,趁他站起身想開熘的煞那,揪著褲衩的鬆緊帶往下用力一扯,主人身體上僅有的一塊遮醜布也被剝掉,赤裸的身軀頓時便光脫脫地展示在姨母眼前。已經處在興奮狀態的我,亦隨著束縛物的被解除而順勢彈出,在主人胯下硬挺挺地直指向姨母,眼前一片光亮讓我一時不能適應,只懂傻乎乎的對著她不斷地點頭哈腰打招唿。

褪下的褲衩纏著主人腳踝,使他一時舉步為艱,要害部位傾刻變成不設防的地域,一覽無遺地展示在姨母目光灼灼的雙眼之前。主人在沙發前楞楞地站著,像個被攻陷後的城池,士兵高舉著槍桿,等待戰勝者前來繳械受降。

姨母彎一彎腰,雙手把我捧起,仔細地將包皮往下捋盡,愛不釋手地在龜頭上輕輕揩摸,像安慰著受到驚嚇的小孩子,疼惜地掃撫他的頭。我舒服地接受著這種近乎搔癢般的磨擦,享受著女性特有的似水溫柔,昂起頭、挺起腰,儘量表露出男性的魅力,心甘情願地讓她把玩在十指之中。

姨母瞧住我雄糾糾的身軀,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驚唿:「呦,姨母一直都還當你小孩子看待哩,原來我們頌明已經長大成人了。」一邊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我尚在膨脹中的軀體,一邊將我的包皮拉高反下地不斷捋動,企求把我刺激到最佳的巔峰狀態。

當我被刺激得青筋暴凸而起、龜頭棱肉硬梆梆得會反光時,她又再次發出贊嘆:「哇!不單已經是個大人,還是個真真正正的大男人呢!」用手把我由頭到腳把量了一下:「天啊!真不相信,比你姨父的還要大、還要長。」說著,肉緊地「啵∼∼」用嘴在龜頭上親了一口。

她舔舔嘴,抬頭笑嘻嘻地向主人逗趣:「還記得你小時候嗎?一尿急就要找姨母到廁所替你捏雞雞把尿,那時呀,你的小雞雞就只有這麼長,像顆花生米。咯咯……」邊說邊用手在比劃:「沒想到轉眼工夫,這雞雞像變戲法一樣,變得又粗又壯了,要是放到女孩子那裡面去,不把她爽死才怪!咯咯……」

哼!老是挖人家小時候的糗事來提幹嗎?「像顆花生米」,當然啦,那時候人家還沒發育呢!英雄莫問出處,要是知道我現在的勇猛表現,保證你會刮目相看!不信你回去問問翠蘭姐,哪一次我不是把她的小妹妹插得爽上天,哪一次不是令她高潮疊起水長流!……唷,一時衝動幾乎說漏了嘴,幸虧她聽不見我的叨噥,不然就把主人的秘密給捅穿了。

姨母像個剛得到一件渴望已久心儀玩具的小孩子,既新鮮,又好奇,饒有興趣地醉心把弄,一雙手此時亦兵分兩路,左手仍不間斷地握著我前後套動,騰出的右手則兜到卵袋下面,將它握在掌中一松一緊地搓揉,兩顆卵蛋被她捏得在皮囊里東擠西逼,在窄小的空間滑來滑去。

隨著我越來越硬挺,姨母也越來越騷浪,舌尖在兩片紅唇中左舔右撩,眼眸閃出肉慾的火花,鼻孔里也噴出急促而燥熱的粗氣。

主人心情十分矛盾,既不願這麼舒服的感覺突然中斷,但這樣站著給姨母替自己打手槍,卻又滑稽得有點那個,嚅嚅吶吶地吐出一句:「姨母……我……這種東西……還是讓我自己來做吧……勞煩你這樣……我怕……不好意思……」 要姨母這時把到口的燒鵝給飛走,不如取了她的命還好,她像恐怕手裡那副寶貝真的會生出兩隻腳熘掉一樣,雙手握得更緊了,捏得主人幾乎想張嘴喊痛。 她抬起一對媚眼,淫絲絲地瞧著主人:「哎唷,頌明,你已經是個大人了,還怕什麼不好意思!姨母又不是外人,怕不好意思的話,阿姨陪你。」

說時遲,那時快,還不等主人有所表示,一把就將他給按坐在沙發上,隨即又再一屁股坐上他大腿,有如大石壓螃蟹,縱使生有八隻腳也插翼難逃。

她嘻嘻淫笑,用指尖點一點主人的額頭:「你的雞雞,阿姨小時候摸過,大來亦玩過了,可十幾年來,阿姨的身體你卻連碰都沒碰過,是不是有點不公平?想不想摸摸?」

主人表情有點忸怩:「阿姨……這……不好吧……」

「好,怎麼不好!閉門一家親,不便宜自己的甥兒,難道去便宜外人嗎?」好像要去趕飛機,話還沒說完,姨母的手已經快速地把上衣扣子一粒粒解開,雪白的肌膚與黑色的鏤花蕾絲胸罩眨眼已展露在主人面前。

真不敢相信,除了肚皮上有幾條淺淺的皺褶外,歲月似乎在她身上不留痕。黑色的胸罩襯托得她的皮膚白上加白,而且還像搽了潤膚霜一般滑滑熘熘,小肚子緊實貼服,沒有一處贅肉;脖子對下一道深深的乳溝,顯示出兩邊的山峰非同小可;脅上的腋毛顯然經過細意修輯,光脫脫的清清潔潔,只是膈肢窩夾縫外的兩塊皮微微擠起,活像小女孩未發育的陰戶。

始終是富貴人家,除了胴體保養得好外,臉上的化妝亦恰到好處,既非濃妝艷抹,亦非不施脂粉,一道柳眉細細彎彎,把下面劃了一條深灰色眼線的靈魂之窗相襯得更大更有神;紅唇倒是塗得鮮艷欲滴,充滿性感誘惑,使人不禁想偷偷去親她一口;髮型時髦前衛,燙成微曲的波浪形,流海呈鉤狀,捲為半圓;耳垂上是一對鑲有碎鑽的珍珠耳環,不落俗套、得體大方。

主人驚魂甫定,一副活色生香的肉體又擺在眼前,稍微平復的心情被引得再次泛起波瀾,心跳不期然「噗噗噗」的逐漸加快,只顧盯著她胸前兩團肉塊看得目不轉睛。

「阿姨這裡美不美?」姨母用手托托乳房下部,使奶子顯得更加飽滿堅挺。 「美……乳頭好紅喔……我喜歡……」主人牛頭不對馬嘴地回答,視線仍然鎖定在透過乳罩鏤空的洞孔若隱若現地透露出來的兩粒深紅色乳尖上。

「咭咭咭……」姨母笑得花枝亂抖:「傻孩子,喜歡的話,還不快替阿姨揭封?」說著,牽起主人雙手,伸到自己背後去解胸罩的扣。

隨著胸罩的解脫,一對肉球應聲彈出,脹蔔蔔、圓鼓鼓、滑熘熘,兩粒棗紅色的乳頭傲然挺立在雪白的乳房上,像兩杯橫放的牛奶冰淇淋上面加上兩顆鮮紅奪目的小櫻桃,使人望而生饞。

姨母用手把奶子擠起,輪流將挺凸的乳頭在主人嘴縫上橫掃,撩撥他體內蟄伏著的吸啜潛能。她憑多年的經驗清楚知道,男人的慾火一經挑起,接下來的一切一切自然就會水到渠成。

事情完全按照她設定的方向發展,主人終於降服在眼前的美色下,再也顧不得她是誰了,只知道這是一副能為自己帶來無限快樂的肉體,而且這副肉體現在正熱情洋溢、充滿慾望,極需要自己去將她撫慰、征服,與自己一起攀登上人類感官最快樂的頂峰。

他張開口,毫不猶豫地將其中一粒乳頭含進嘴裡,用孩提時期已有的人類與生俱來吸啜本能盡情地吸吮;當姨母舒暢得昂頭拗腰、張嘴瞇眼時,他又雙手擠起乳房,用舌尖圍著乳頭四週惺紅一片的乳暈兜圈,當舌頭粗糙的味蕾擦過乳暈上的小肉丁時,姨母不禁發出「啊∼∼」一聲喘息。主人並未厚此薄彼,他對另一隻奶子亦同樣泡製、一視同仁,吸舔得姨母嬌喘吁吁、大唿過癮。

姨母雙手抱著主人的脖子,頭往後仰,挺起胸部任由他盡情舔舐,下身則壓在主人的大腿上,像具石磨一樣地不停篩動。我透過腿縫,瞧見她裙內的三角底褲在胯間部位經已濕濡一片,貼緊著小妹妹,令三角褲上也現出小妹妹輪廓的外形,淫水滲穿布孔沾在主人的大腿面,在挪動的範圍被扯出一條條黏稠的白絲。 主人也發現到大腿上有濕濕的感覺,他在吸吮乳頭的同時,用眼角往下瞄了瞄,便把兩腳往左右挪開,令姨母騎在上面的大腿亦跟隨張闊。他一手抓奶、一手伸到她裙底去,從三角褲頂端往下插進,直達小妹妹的部位,一邊撫摸陰唇、一邊曲起中指在唇縫間摳弄。

「扯下來!扯下來!」我在心裡暗叫,如果主人這時把那塊遮擋視線的布片扯下來的話,我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見小妹妹的盧山真面目了。隨著主人捂在小妹妹上面的手在不斷移動,那可惡的三角褲終於一點點往下褪,哈!我已經可以見到陰阜上那叢黑漆漆的陰毛了。

那陰毛可能經過細心修剪,是我所見過的小妹妹中打理得最整齊的一個。它當然沒有翠蘭姐的陰毛那麼幼嫩,但可濃密得多,剪成一個倒轉的等腰三角形,除此之外便一根雜毛也沒有了,所有陰毛都好像用梳子梳過一樣,順伏地指往同一方向——就是小妹妹的所在地。我不禁又想起那個不知名的女人,她下面雜亂無章的陰毛濃是夠濃了,但不修篇幅,令小妹妹的外觀形象大打折扣。

姨母被主人上下夾攻弄得忍無可忍,脫剩的衣服又礙手礙腳玩得不能盡興,索性以赤裸身軀與主人看齊。她「噗」一聲從主人嘴裡抽出乳頭,站起身子,三下五除二,轉眼便脫得熘熘光。

她用手撩撩頭髮,在主人面前轉了一個圈,問他說:「怎麼樣?阿姨的身材保養得還可以吧?」主人可能也想不到姨母的身材與她年紀毫不相配,忙不疊地點頭:「可以……可以。啊,不!好美,好美……」

我不懂吹口哨,不然準會跟隨在主人的稱讚後加上一響。

姨母笑嘻嘻地走到主人身邊,拉著他的手:「阿明,沙發太小了,在上面玩不了多少花式,來,咱們一起到房裡的床上去。告訴姨母,和女生上過床沒有?據統計,像你這樣年齡的男生,超過半數已經有性經驗了。」

主人誓神噼願,打死也說沒有。姨母喜出望外地說:「哎呀,那你還是處男哦?老天對我真好,這把年紀還能吃到童子雞。咯咯……」邊朝房走邊說:「阿明,待會在床上不用心急,慢慢來,姨母會教你門路的,以後玩多幾次,你就會漸漸有經驗了。」

我打從心裡笑出來,主人的演技真好,將未失童真的少年郎角色扮得維妙維肖。不過,他也有他的難言之隱,若招認的話,那就什麼秘密也穿梆了。但姨母卻信以為真,她做夢也想不到,主人在床上的炮友,她家裡面就有一個哩! (八)

關上房門,主人裝模作樣地詐作什麼也不懂,直楞楞地站在床邊,倒是姨母卻一屁股就坐到床上,然後拍拍床面:「放心,阿明,第一次也不用怕,姨母不會吃掉你的。你躺上床,姨母先幫你在口中吸出一次,那麼第二次打真炮時就能維持較長的時間了。據統計,一般男生的第一次不會超過兩分鐘。」

天!打炮就打炮,何來那麼多的統計。要是數據能說明一切,她早就該算出自己的甥兒既是她的女婿,而且接下來又會是她的老公了。

姨母豎起兩條腿,大字八百地坐在床上,小妹妹現在無遮無掩的露出來,我可以仔細地對她端詳一番了。比是不能跟翠蘭姐的比了,畢竟是相差了三十年,單以事論事地品評一下吧!

我最欣賞的是那片陰毛,像日本園藝般修輯得一絲不苟,但只是覆蓋在陰阜上,到了陰戶部位,卻是光脫脫的一毛不生,應該是剃去了吧,不然大陰唇不會這麼滑熘熘、雪白白的;小陰唇的色澤就深得多了,甚至比那個女人的還要深,已經呈醬紫色,不知是否小妹妹被插得越多,顏色就越深?那就要她去求教統計學了。

小陰唇的皺紋不太多,而且尚算飽滿,不像上次我在主人的A片里看到的那個洋妞,又干又皺,令人大倒胃口;陰蒂卻有點特別,不單止肥大,頭還凸出管皮外面,像個我們兄弟的袖珍版;尿道口普普通通,只得一個小孔,不說它了;陰道可就妙了,單從外面就能見到裡面重重疊疊的瓣皮,一層又一層,要我鑽進去,不知要經幾多道關卡才能到達盡頭。

主人這時已按她擺布,仰天臥在床上,我在他胯下一柱擎天,靜待領教姨母來施展她的舌功了。姨母除下耳環擱在床頭几上,又用一條絲巾將頭髮在腦後束成挽髻才坐過來主人胯間。哇!這麼熟練,若不是經驗豐富,就是有備而來。 她握著我捋了幾下,就俯低頭靠過來。咦?怎麼竟然不是先由我這做起?她將我壓在主人的肚皮上,令陰囊向上提升,舌尖先在陰囊上漫遊,慢慢地將整個陰囊都舔完一遍了,才去逗弄兩粒卵蛋。

她用舌尖將卵蛋推來推去,又在卵袋中間的凹溝從我根部舔下至肛門,在肛門上用舌尖點幾下後,再沿原路舔回上去,週而復此地做了好幾遍,等卵袋感到麻麻痒痒時,一個不留神,忽然把一粒卵蛋啜進口中。主人給她這個突發性舉動嚇了一跳,連身子都仰了一仰。

她含著卵蛋,舌尖在口裡輕輕撩著卵蛋外面的囊皮,正當主人適應了這種感覺時,她忽然又往後一扯,然後張開口,讓卵蛋「噗」的一聲彈回原處,主人身子不其然又再仰了一仰。接下來,另一顆卵蛋亦受到同樣待遇,但由於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趟沒給她嚇著了,順其自然地任由她把兩顆卵蛋輪流眷顧。

你可想不到,她突然將含卵蛋的頻率加快,一含一扯一吐竟在瞬間完成,一時間響起了此起彼落的「噗!噗!噗!」一連串聲音,兩顆卵蛋像彈珠一樣彈來跳去,連主人的身子也跟隨節奏一彈一彈,口裡叫出「喔!喔!喔!」的怪聲。 我在納悶,這樣玩法,什麼時候才輪到我啊,莫非把我忘了?就剛這麼想,舌尖已經來到我身上了。兩顆卵蛋還在一牽一抽的微動著,可能一時尚未能適應靜止的狀態吧,舌尖已經捨它們而去,改為順著我身上凸起的尿道管往上爬。 很輕、很慢、很癢、很特別,不像整支被含著的感覺,刺激不強,但卻令我產生翹首以待的盼望,很想舌尖快點爬到龜頭上面。嗯,真的很想很想。

到了,到了,舌尖舔到凹溝了。再上一點!再上一點嘛!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觸碰到龜頭了。嗚∼∼它到這骨節眼又往回走了,慢慢地再朝根部舔去。天啊!越是得不到就越覺珍貴,我被逗得蹦蹦跳,龜頭上的棱肉快膨脹得像把雨傘了,它怎麼還不到來呀?一時把我氣得連青筋都鼓凸起來。

正在絕望關頭,忽然眼前一黑,四週變得又濕又暖,直到舌尖在龜頭上舔撩時我才醒悟到,哇哈!原來她的嘴已經將我吞進去了。

隨著她頭部的聳動,我的軀體在她口中出入吞吐,當吞到接近喉嚨時,舌尖就在凹溝上蠕動;當吐到接近口唇時,舌尖又變成在龜頭上舔掃。媽媽咪呀!怎麼爽得這麼舒暢?想不到口裡面的世界原來是這麼精彩,我願意就這樣一直獃下去。小妹妹,對不起,我移情別戀了。

兩片紅唇圍成一個圓圈,緊緊把我箍住,在姨母出入吞吐的移動中,將我的包皮由頂端反到根部,又由根部捋回龜頭,情形與我以逸代勞享受小妹妹從上面坐下來套動的感覺十分相似,差別只是在套動的同時,多了一條舌頭在龜頭上撩舔而已。

這時剛冷靜下來的卵袋又再受到滋擾,被姨母用手搓捏握揉,兩顆卵蛋再次互相擠碰,在陰囊里滑來滑去。這幾個動作不斷循環,並且以幾乎不能察覺的變異在加速,快感越來越強烈了。

軀幹覺得爽、凹溝覺得癢、龜頭覺得麻,幾種滋味混雜交替,我舒服得快要昏過去了。渾身血液奔騰,身體堅硬如鋼,青筋鼓似蚯蚓,龜頭脹若蘑菇,馬眼張口欲吐……一切一切,都是射精先兆。噢!就讓我一吐為快吧,再折騰下去,我要爆炸了!

主人這時亦知道已屆交貨期限,跟隨著姨母頭部的聳動而將盤骨一降一挺,儲藏在體內好幾天的精液,終於要離鄉別井了。

姨母是過來人,自然明瞭這是緊張關頭,腦袋聳得更促,我在她口裡直入直出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且吞深吐淺,下下盡根,加上她這時又來一下深唿吸,用力猛啜,口腔幾乎變成了真空,腔肉上的黏膜不斷磨擦著龜頭,兩顆卵蛋已在陰囊里碰撞得昏頭轉向……就算我是鐵打的身軀,也抵受不住這四面楚歌。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拱起身子,盤骨高高演挺,一股強烈的酥麻感籠罩著我整副身軀,快樂電流在體內四竄,無數金星在頭頂亂舞,在主人的哆嗦中,我發出一次又一次的抽搐,熱流從下狂奔而上,一股接一股的滾燙精液「噗!噗!噗!」從馬眼衝出,一滴不剩地全部射進姨母飢渴的嘴裡。

令人昏厥的美妙感覺過去後,我從高峰慢慢滑下來,精疲力盡地依偎在姨母那出神入化的舌頭上。我再也不敢輕敵了,一開始還士氣如虹,但短兵相接後尚未來得及出招,就已被打回原形,這個女人真不簡單。我一蹶不振地歪倒在她嘴裡,軟綿綿地浸溺在自己射出的一大泡精液中。

姨母仍然含著我,小心翼翼地將我從嘴裡慢慢拉出來,十分有技巧,當我全身引退後,精液居然一滴也沒有漏出來。她「咕嚕、咕嚕」分兩口才能將大量精液完全吞進肚裡,然後又再俯低頭,把沾在我身上的少許精液也一一舔凈。好像意猶未盡,連藏在尿道里的一小點剩餘精液也不放過,她握住我根部,用擠牙膏的方式往上捋,待尿道里所有精液都被擠出而聚集在馬眼上時,她才用口把龜頭含住,將漏網之魚吮啜清光。

我對她的細心搜刮佩服得五體投地,若然她在政府的稅務局任職,相信不出半年,準會坐上總局長的交椅。

主人被清了倉,四肢動也不願動地干躺在床上,只是胸口起起伏伏,仍在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姨母春風滿面的靠過來,俯頭在他臉前說:「阿明,第一次感覺爽不爽?阿姨弄得你舒不舒服?」主人無力地點了點頭。

她回味無窮地舔了兩下嘴唇,又對主人說:「咭咭……人家說,處男第一次的精液是最補的,對女人既有益、又養顏哦。還是我們阿明好,儲了十幾年了,還是要留給姨母。」

她躺到主人身旁,摟著他並排臥著:「你的童子雞呀,咭咭……被姨母吃掉嘍!你已經是個大人了,等會姨母再教你玩一個成人遊戲,那麼你從此就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大男人了。咭咭……」

她拉著主人的手搭在她的奶子上:「剛才你啜得阿姨這兒好舒服,現在再揉一揉,讓阿姨再舒服一下。歇一會,等你的雞雞回過氣能夠又硬起來時,遊戲就可以開始了。」

這時主人的氣已經抖順了,面對眼前兩團顫騰騰的軟肉,哪裡閒得下來,五爪金龍一伸,朝著又白又滑的一對奶子就抓上去。

姨母「咭咭」的浪笑著,一邊躺側身子讓他玩得更加順手,一邊在旁教路:「對,握緊一點,唔……壓下去再揉,上下左右打圈……啊……舒服。另一邊也試試……對,真聰明,一學就會……用兩隻手指捏著乳頭擰一下……喔喔……再搓轉多幾下……唔……唔……好爽……加上拇指在尖端輕擦……對,對……就是這樣……啊……揉大力一點……對……再快一點……啊……阿明……姨母離不開你了……」

接下來姨母語不成話了,只是發出斷斷續續的哼聲,像個病人一樣不停地呻吟。乳頭在主人的手中開始脹硬起來,勃挺得像兩顆小紅棗,而且紅蔔蔔的,發出要人去嘗它一口的引誘。主人像剛才那樣,將它含進嘴裡又吮又啜,又用舌頭去舔,沒輪到的另一隻,則用手握著像搓麵粉一樣的來回搓揉。

姨母滿面通紅,屁股扭擺不安,似乎胸口上的酥美已經傳到了下身,小妹妹開始發癢了。她豎起膝蓋、張闊大腿,自己把手伸到胯下,按在小妹妹上面撫,撫不了一會,索性兩手齊來,一手用兩指撐開陰唇,另一手用指尖壓在陰蒂上面揉。這時陰道已經滲出淫水,小陰唇亦腫脹發硬,陰蒂更是勃得翹起來,圓頭充滿血絲,粗幼幾乎可媲美鉛筆末端的橡皮擦。

她一邊自摸,一邊騷浪地哼叫:「喔……喔喔……阿明……你怎麼會弄得這麼好……阿姨快忍不住了……啊……舒服哦……你比姨父還會弄……把我搞得下面都濕透了……再啜啜,兩邊都啜一下……啊……你真是無師自通哦……」 她拉著主人的手,按到小妹妹上面:「阿明,摸摸阿姨這裡,這裡癢啊……揉揉那粒肉核……噢……麻死人了……」話音剛落,連顫了幾下:「下面有個洞洞……試試把手指插進去……唔唔……慢慢來……對……可以再插深一點……換兩根手指再試試……抽動幾下……哇!死了死了……阿姨忍不住了……阿姨要阿明做她老公了……雞雞硬了沒有?阿姨想阿明把雞雞放進去……啊……喔喔……好多水啊……老公……小老公……阿姨想要老公幹我……」

主人已經放棄了她的乳房,改而坐在她大腿中央,全情投入地玩弄著淫水淋漓的小妹妹,手指抽插得陰道「嘖嘖」作響。

看見騷浪的小妹妹此刻淫興已至,極渴望我去將她慰藉,自己不禁也焦急起來,奈何剛才實在太過盡興,一時半刻狀態還復原不回來,只好默默培養情緒,務求能在最短時間內恢復雄風。

姨母比我還要心急,不停來替我驗身,一會捏捏我看硬了沒有,一會又套捋包皮助我回氣,肉緊得連牙齒也咬得「咯咯」發響。

主人知道這時最好是先用口替她止止標,待我有了狀態後才去治本,他俯下身,伸出舌頭去拯救陷在水深火熱中的小妹妹,由於有了上次搞定翠蘭的小妹妹之經驗,現在用在她母親身上,相信也可收到同樣效果吧!

他直接進入主題,一含住陰蒂就猛啜,勝在那陰蒂特大,啜起來「雪雪」作響,幾乎被主人像啜田螺般扯出管皮掉進嘴裡去。啜陰蒂的同時,手指亦不忘在陰道里抽插,此刻手指的數目已變成了三根,撐得陰道闊闊的,快要連裡面的皺壁也見到了。

「哎唷……哎唷……阿明,你好厲害喔……阿姨快被你折騰死了……你又說是第一次跟女生上床,不像哦……哎……舒服……真是天才,不用阿姨教就這麼會弄……喔喔喔……又一股水沖出來了……」雙手捧著主人的腦袋,抓得他的頭髮亂七八糟。

姨母淫蕩的浪態加上風騷的叫床聲,對我來說就好像是還魂仙丹,我已經感覺到體內的血液開始向這裡灌注,渾身發熱、軀體膨脹、龜頭漸漸從包皮里鑽出來。行了!主人,我又充滿力量了!小妹妹,我來也!

姨母還陶醉在一陣陣的快感里,全然不知我已起了變化,尚在一邊扭動屁股一邊叫喊:「啊……阿明……姨母好難受……我要你的雞雞……我要阿明做我的小老公……我要小老公把雞雞插進來……啊……舒服……雞雞……」

大量的血液注入,海棉體充份膨脹,我已經完全挺立起來了。主人此時自然也收到我勃起的訊息,腦袋離開姨母的襠胯,昂身跪在她陰部之前。姨母不知奧妙,見他突然離開,微愕一下,但一當看見我在主人胯下耀武揚威的狀態時,兩眼馬上閃爍出驚喜的色慾火花,急不及待地用手把陰唇掰開,挺起淫水淋漓的小妹妹對正著我,邀請我趕快對號入座。

主人把她兩腿曲起,往左右推開,雖然姨母怕阻礙我辦事而將掰開陰唇的雙手撤離,但陰戶在這姿勢下已經自動張闊,可見到陰道口在一收一放地蠕動著,向我虎視眈眈地覬覦,只等我一靠近,它立即就將我整個吞噬。

主人挪挪屁股,校正炮位,盤骨往前一靠,我的龜頭已經抵在小妹妹的陰道口。姨母閉起眼睛,張嘴欲叫,準備迎接大軍進城那一煞的充實快感,可我的龜頭兵臨城下卻不揮軍直入,只是在洞口徘徊。

姨母有點發急了,怕主人因是第一次打炮而找不著門路,便挪動屁股移鞘接劍,好省去瞎摸的時間。主人捏著我在陰道口撩撩撥撥,沾滿黏滑的淫水後,卻移到陰蒂上,用龜頭壓住那小肉粒在揉。

姨母更急了,把屁股提上一點,陰道剛好碰到龜頭了,龜頭卻又上移,還是抵在陰蒂上。此刻姨母實在急得發毛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伸手握住我,把龜頭往陰道一塞,然後再雙手抱著主人的屁股往陰戶一壓,「吱唧」一聲,縫隙擠出幾道水花,我已絲毫不剩地全部投進小妹妹熱情的懷抱。

「噓∼∼」姨母這時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隨即扳動著主人的屁股,令我在她陰道里進進出出,引導他如何進行這個成人遊戲。

「噗嗤、噗嗤……」那動人的韻律百聽不厭,是世界上最美妙、最令人振奮的聲音,尤其是它標誌著我勤勞耕耘、活力充沛的表示,我往往沈醉在這旋律里而潛能盡發、勇不可擋,龍精虎猛得能把小妹妹弄到死去活來。

第一次與姨母的小妹妹交手,外表已相當令人滿意,但內在美卻不太了解。我趁著在陰道抽送的機會,前前後後把她仔細觀察一番,果然與我先前看到的相差不遠。肉洞內唇瓣層疊,一重又一重,穿過一重後,又再別有洞天,每一次的進入都有意想不到的新鮮感;而且唇瓣在洞壁上圍成圈狀,每一下的抽送,都給我帶來比別人多幾倍的磨擦感。

「噢……噢……噢……」外面傳來姨母對我奮力抽插的熱情回應:「阿明,真了不起……你插得阿姨好爽喔……裡面好滿、好脹……哎唷!啊……這下頂到花心上了……哼哼……好舒服……唷!又一下……阿姨小命給了你了……送給我的小老公了……啊……插得好深、好入……好麻……啊……啊……」

聽見姨母的叫床聲,我才留意到好幾下的插盡都撞到她的子宮頸,那地方再進去就是子宮了,翠蘭姐就是從這地方孕育出來,我進入過翠蘭姐的陰道,接觸過她的子宮口,而今又來到她出生的地方,碰觸到她鑽出來的器官,多奇妙啊!相信沒有多少兄弟如我這般幸運,能有機會在兩代人的生殖器里穿梭。

「明……啊啊……阿明……阿明老公……心肝……阿姨就快要登天了……你真能幹……乾得阿姨從沒試過這麼爽……啊……來了,湧來了……老婆要洩給心肝老公了……快一點……再快一點……喔喔……要洩了……」

「啪!啪!啪!啪!……」主人加快抽送速度,猛烈得在兩副肉體相撞時發出響亮的碰擊聲,像有人在旁邊為這場好戲鼓掌吶喊。

「啊……喔喔喔……啊……喔喔……啊……」姨母摟緊主人不停地顫抖,子宮口忽然噴出一股熱辣辣的水漿,一不留神,給沒頭沒腦地沾滿在龜頭上,我仍在衝刺,她仍在顫抖,不過叫床聲卻越來越弱,到後來變成氣若遊絲的呻吟。 這時抽送速度漸漸慢下來,最後變成我硬梆梆地塞在陰道里停留不動,靜靜地感受著陰戶在一下下規律性的抽搐。

過了一會,主人把我從陰道里拔出來,我見到姨母扭轉身,改變了剛才的姿勢,滿身大汗地趴在床上,像只母狗那樣四肢著地、背部朝天,屁股則翹得高高的,淫水一滴一滴地從陰戶往下淌。

主人靠過去,雙手扶著她屁股,把龜頭往陰道口隨便一塞,攏一攏腰,順著濕滑的淫水,我又再次進入小妹妹裡面舊地重遊。

這次由於方位不同,與剛才的感覺又大異其趣,陰道變得向下微微彎曲,而且好像縮短了一些,以至我能夠插得更加深入,每次到盡頭時都可碰擊到她稱為「花心」的子宮口。

我依然不停地做著重重覆覆的活塞運動,但這單調的動作卻令小妹妹快感連連。主人喜歡的歌曲里有一首叫《你快樂所以我快樂》,活生生就是我此刻的寫照,小妹妹的快樂由我造成,而她又把快樂傳染給我,令我其樂無窮。也許上天就是特意這樣安排,所以她們才往往不惜為了追求這種飄飄欲仙的快感,心甘情願地讓我把生命的種籽散播在她們肥沃的土壤里。

在活塞運動進行了百多下後,小妹妹把收集到的快樂轉贈於姨母整副軀體,實行與大眾同樂,身體每一處角落都被快感所充斥,姨母又聲嘶力竭地叫起來: 「噢……不行了……下下都撞中花心,酥麻死了……老公……你這趟把阿姨乾得魂魄都飛散了……噢……喔喔……剛說著又被你撞了好幾下……哎呀……再下去,我又要洩了……啊……好過癮……好痛快……心肝,你是阿姨的剋星……阿姨服了你了……噢噢……又中了……老婆捱不住……我軟了……」

主人不知聽不聽得到她的求饒聲,不單不收斂一下,反而變本加厲,跨上她屁股上,一輪飛快抽插,把姨母插得四肢發軟,變成跪在床上,前身趴伏,後身翹高,硬生生地捱受著他一記比一記瘋狂的抽送。

「闢辟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從未停過,反而她這麼一趴低,腫脹得凸起的肥大陰蒂便挺了出來,令主人搖擺下盤時甩動陰囊向它一下下的敲去,卵袋皮磨擦著陰蒂的圓頭,讓她始料不及又多受一重打擊。

「呦……呦……哇……哇……哇……」姨母一聲一聲的喊著,身子又不由自主地抖起來,「洩了……哇!受不住……又要洩了……」話音未完,弓一弓腰,「達達達」地打起哆嗦來。

我這次有了心理準備,知道從子宮裡又會噴出熱漿來,果不出所料,就在我插到最盡頭時,那東西又射出來了,幸而我適時進盡而退,才恰恰避過,不被煳得滿臉滿腦。

姨母大喊大叫地抖了一輪,作完這最後掙扎後,便像個洩了氣的吹氣娃娃,全身酥軟地撲通一聲癱瘓在床上,昏倒過去了。

(九)

主人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場面,一時慌了手腳,他連忙把我從姨母的陰道抽出來,將她翻仰,拍打著她的臉:「姨母,你怎麼了?快醒醒,你別嚇我呀!姨母,姨母……」

過了好一會,姨母才慢慢甦醒過來,她睜開一雙懶慵的眼睛,滿臉緋紅、春溢眉梢地把主人一把摟住:「老公……心肝老公……能幹的好老公……阿姨給你插得好爽好爽……剛才魂魄都舒服得飛走了……放心,阿姨沒事……老公,你太厲害了……阿姨給撐得飽飽的……受不了……要歇一歇……一會才再來……」 主人見她無礙,頓時放下心頭大石,但不敢再打小妹妹的主意了,便坐在她身邊,抄起她胸前一對大奶子,搓搓摸摸地把玩起來。

姨母咭咭地浪笑著,任由主人把她的兩隻奶子隨意搓圓按扁,用手指刮刮主人的臉:「羞,羞,小色鬼,把阿姨搞得快要死過去了,癮頭還這麼大,看不出小小年紀,床上功夫就這麼到家。知道嗎,阿姨的胃口讓你給弄大了,今後若沒有你來安慰,日子真不知怎麼過哩!」說著說著,忍不住又把手伸到主人胯下,抓著我套套捋捋來過手癮。

「姨母,你下面才厲害呢,我一插進去,它就把我吸得緊緊的,要不是你先替我含出來一次,恐怕剛插進去就馬上射出來了。抽動的時候更爽,它會一下松一下緊的吮啜著,麻麻痒痒的很舒服,但又恰到好處,不會夾得人立刻發射。」 「哈哈哈……」姨母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阿姨下面真的這麼好?阿明你逗得我好開心,今後你就要多點跟它打交道了哦!嘻嘻嘻……那你說說,它叫什麼東西呢?」

主人有點不好意思,忸怩了一會,靦腆地說:「嗯……叫小妹妹……」

「哈哈哈哈……」姨母笑得前仰後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那是大人不好意思對小孩子說出那地方名稱時借用的詞語。再說說,還叫什麼?」

「叫……叫……叫陰……陰戶。」主人鼓起勇氣說出口。

「唔……差不多了。阿姨告訴你,男人和女人上床時,為了增加情趣,往往會說出一些平時不會說的詞語,聽在大家耳里便會感到份外刺激,使男女雙方在交媾時變得更加開放,更加投入,令性交不單有觸覺上的快感,還有視覺上、聽覺上的快感,這樣整個過程才能玩得淋漓盡致,玩得多姿多彩。」

主人似懂非懂地「嗯」了一聲,然後問:「那不是講粗口了嗎?」

「哈哈哈……」姨母又笑起來:「那當然不是叫你在平時都說,只是在床上男女雙方情到濃時衝口而出的私房話,在那場合聽起來就很自然了。有些女人在叫床時用上這些詞語,聽入男人耳中,效果比催情劑還要好哩!」

說著,她拉起主人的手按在腿胯的小妹妹上面:「再說,這裡還叫什麼?」 主人搔了搔腦袋:「叫……叫……叫……」

「叫屄,叫小屄。跟我說:屄。」姨母揭出答案。

「噗嗤!」一聲我忍不住笑出來,哪有長輩為老不尊,竟然教導晚輩講粗口的?嘴中吐出的淫褻語句與她高貴的外表絕對扯不到一塊,這世界上真是什麼樣的怪事都有。不過想想,也許是上流社會在平時的交際應酬中多道貌岸然,難得在這種場合拉下假面具,藉機盡情發洩一下吧!

還沒笑完,姨母竟然在手中把我一握,痛得我馬上哭笑難分,不敢再笑了。 她又問主人:「男人的這裡叫什麼?」

「叫雞雞。啊,不!叫陽具。」姨母聽完搖了搖頭,他馬上又修正:「叫陰莖!」主人這回十分有信心,口吻堅定。

「叫雞巴。」姨母糾正他。

這答案我知道,不過可惜我沒份玩這個問答遊戲,不然這題我准答對。

「那麼男人把雞巴插進女人的小屄里,這動作又叫作什麼呢?」姨母又提出一條新題目。

「叫干、叫插、叫辦事……答案好多哩!」主人把他懂叫的全都搬出來了。 「漏了最主要的一個,叫肏。」姨母補充著說:「好了,現在把這三個詞造一個句子,描寫一下剛才我倆的情況。」

「我用雞巴肏進姨母的小屄里,肏得她小屄爽歪歪的。」

「賓高!滿分。」姨母高興地摸了摸他的頭:「阿明果然聰明,一學就會,等下靈活運用,一邊插阿姨的時候一邊說,阿姨喜歡聽。」

姨母越說越興奮,小妹妹又開始流出水來了。我插得她來了兩次高潮,但還沒射精,依然處在備戰狀態,加上姨母這時又蓄意挑逗,更是趾氣高揚,龜頭脹硬得紅蔔蔔的快變成紫色了,嫩皮繃直得又光又滑,像個剝了殼的紅雞蛋,我不斷地瞧向小妹妹那兒,希望她能儘快對我大開方便之門。

姨母坐起身,推主人躺下:「阿明,你剛才幹了這麼久,出力不少,想也累了,你先歇歇,這趟換姨母來干你。」

一說完,她就面向主人,一腿跨過他腹部,然後屁股下沈呈半蹲狀態,左手把我扶直,右手撐開兩片唇皮,用龜頭在陰道口撩撥幾下沾滿淫水後,肥臀往下一坐,「雪」一聲我已全軍盡沒,再次陷進她那重門疊戶的盤絲洞裡。

由於一桿進洞,包皮被小陰唇箍住直反到根部,我整副身軀被牽扯得硬挺挺的像一條木柱,長驅直入至龜頭頂住子宮口為止。因為姨母全身重量往下壓,這時兩副性器官已達到最緊密接觸的境界,陰唇貼在卵袋頂部,陰毛互相交纏,在外面根本就見不到我絲毫蹤影。

姨母上半身往前俯,雙手按在主人胸前,挪動屁股用劃圈的方式在磨。前傾的身體令凸出的陰蒂不斷與主人恥骨上的陰毛揩擦,而子宮口與龜頭又不停像磨黃瓜蕊那樣磨蹭,不一會就從陰道的縫隙中磨出了乳白色的豆漿。這種又黏又滑的漿液越磨越多,竟然長流不息地涓涓而出,不單塗滿了兩人的陰毛,令下體濕得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而且飽和後還淌向陰囊,使陰囊也受到無罔之災。 姨母越磨越來勁,屁股擺動的幅度加大,劃的圓面積也更寬了,我在陰道裡頭現在不是磨,而是變成了攪,不斷地攪拌、不斷地碰壁,像只困獸想方設法四處突圍。

磨了一陣子,姨母開始挺起屁股套動了,她將體重分散到四肢,把肥臀上下升降,讓小妹妹的嫩皮裹著我在吞吐,同時嘴裡用她剛剛教曉主人的成人術語在進行臨床實習:

「喔……喔……阿明,你的雞巴好硬……撐得阿姨的小屄脹得滿滿的……好舒服哦……阿姨愛死老公的大雞巴了……哇!小屄要被你的雞巴頂穿了……頂到心口上來了……喔喔喔……爽……爽……阿姨爽斃了……雞巴頭好熱啊!燙得阿姨的花心好暢快……喔……阿姨停不下來……」

隨著她身體的聳動,胸前一對奶子也在上下顛簸,主人反正閒著,雙手往前一伸,跳躍不停的肉球馬上被困在五指山里。姨母越套越起勁,滿身大汗、氣喘如麻,腦後的挽髻也給頓鬆了,被她左右搖晃的頭甩得四散飄揚,此刻就算用枝手槍指著她腦門,她也不會停下來。

主人搓弄著她胸前一對奶子,同時亦不忘上下兼顧,把盤骨跟隨她升降的頻率作相反方向的挺聳,這一來,當她屁股提升時,我的身軀就抽出到龜頭剛好擱在洞口;屁股降下時,我又全身投入,硬梆梆的龜頭給花心狠狠一擊。

姨母上下受敵,麻爽齊來,除了大量洩出淫水外,實在再無法子消化體內累積的快感。胸口給主人像揉麵糰一樣左搓右抓,陰戶又給主人像打樁機般上戳下攪,一時間宛如著了魔似的大喊大叫,哭笑難分。

「嗚……老公……大雞巴老公……阿姨身里五臟六腑都給你捅反了……奶子快給你抓爆了……哎唷!又一下……阿姨的心肝小老公……行行好,這樣再戳下去……小屄要裂成兩邊嘍……喔喔……喔喔喔……怎麼越說你插得越猛……阿姨又要再死一次了……嗚……嗚……爽!認真爽……死掉算了……」

姨母給治得渾身發軟,再也撐不下去了,伏在主人的胸口不斷地顫抖。主人哪裡這麼容易把她放過?見她無力再自己聳動屁股,於是不再去抓她的奶子,改成雙手將她肥臀托起,利用兩副生殖器相隔的距離作為衝刺的空間,繼續不停地用我對小妹妹發動進攻。

姨母雖然是伏在主人胸口,但兩腿卻在不斷顫抖,淫水從紅腫一片的陰戶滴滴答答的順著我身軀往下淌,令我仿似一枝高燃的紅蠟燭,燒溶的蠟淚不停從頂端沿著燭身向下流。

小妹妹開始發出高潮欲來的徵兆,陰道淫水氾濫、陰唇勃脹硬挺、陰蒂紅腫不堪、陰戶充血滾燙、會陰間歇抽搐。姨母雖然氣若遊絲,但仍不忘激勵軍心:「啊……阿明……你肏死阿姨了……阿姨要洩給心肝小老公……要死在你的大雞巴下嘍……喔喔……阿姨夠了……今天真的夠了……啊……再肏快一點……狠一點……阿姨就會洩出來了……喔喔喔……」

主人知道勝利在望,阿姨將完完全全臣伏在他胯下了,這是最後一擊,準備用狂風暴雨式的抽送把她推入高潮的漩渦。他將任憑擺布的姨母放臥在床上,揪起她兩條腿擱上肩膀,腳往後撐,雙手撐在她肋骨兩旁,前身一挺,姨母的下體隨即翹起,演挺著濕淋淋的陰戶準備接受美妙樂曲的最末一章。

主人把龜頭隨便往陰戶一抵,淫水已自動將我輕易滑到凹入的位置,他將屁股一沈,伴隨著姨母「喔……」的一聲低唿,我瞬間便滑到陰道盡頭。他緊接這一插,隨即又一抽,馬上屁股就像波浪一樣起起伏伏,我堅硬如鐵的身軀也在陰道里通行不息,龜頭在子宮頸和陰道口之間飛快地穿梭來回。

姨母下體被主人一下下兇猛的碰擊撞得「辟啪」作響,每當主人把我往外抽時,她下體便下墜;每當主人把我往裡插時,肩膀前移把她兩腿一壓,她下體便上翹,無形中加強了我抽插的力度,使我插得更深更狠。她已經沒氣力再嘶喊,只是十隻腳趾向前繃直,十隻手指抓緊床單,默默等待高潮的來臨。

主人越插越快,我與陰道壁的磨擦率亦越來越頻繁,龜頭開始生出酥麻感,血管開始膨脹,離高潮已經不遠,終點在望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整個房間就只有這一種聲音,我不知疲累地進進退退,已經數不清出入了多少次了,唯一的目標就是在小妹妹欲仙欲死地享受高潮的同時,與她攜手登上我倆共同創造出來的極樂世界,並且盡忠職守地將人類生命的泉源,散布在子宮裡的每一角落。

主人學以至用,在衝刺的末段向姨母交出學業的功課:「啊……阿姨……你小屄夾得我的雞巴好爽……喔喔喔……它又吸啜我的龜頭了……好舒服……好過癮……你的小屄給我肏得爽不爽?我要肏爆你的屄,肏爆阿姨淫賤的浪屄……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粗言穢語像替姨母打了一支強心針,垂死狀態的她竟然又醒轉了過來:「阿明……用力肏!再肏狠一點!嗚……爽死阿姨囉……阿姨的小屄寧願給心肝老公肏開兩邊……大雞巴老公……肏猛一點!肏爆阿姨的屄……肏爆它……把你熱辣辣的童子精進去……射穿它!射死它吧!啊……阿姨要洩了……」

「我的雞巴大不大?厲害不厲害?肏得你爽不爽?……」

「大雞巴好厲害……肏得阿姨好爽……阿姨今後天天都要給阿明老公的大雞巴肏……啊……噢噢……阿姨洩出來了……洩給阿明的大雞巴了……」

「啊……阿姨……我也要射了……雞巴要射精進阿姨的小屄里了……」主人剛說完這句,然後猛力地「啪!啪!啪!」再抽送七、八下後,便伏在姨母的身體上,將恥骨緊緊地抵住姨母的陰部,屁股肌肉不斷地抽搐。

在陰道裡面的我,此刻正被驀然而來的強烈酥麻感籠罩著全身,身軀勃脹得從未如此硬朗,龜頭被主人用力往裡抵壓得擠貼在子宮頸,馬眼恰恰對準微微張開的子宮口,已經感覺到體內的精液如萬馬奔騰般滾滾而來。

姨母與主人緊緊相擁,逼貼得似乎想將彼此擠成一體,兩具赤裸的胴體同時在顫抖,兩副性器官同時在抽搐,接合的部位同時在進行精液的交收工作,兩個年齡相差三十年的不倫男女同時進入高潮。

我張開馬眼,將濃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朝准著子宮口射進去,「噗!噗!噗!」像連珠炮發,陸續不斷,伴隨著外面「啊……啊……」的男女聲二重唱,灌滿了小妹妹裡面的所有空間,忠實地完成這次歷史使命。

經過一場大混戰,前後交了兩次貨,主人和我都已勞累不堪,他伏在姨母身上一動不動,靜靜地享受著高潮後那種全身充滿暢快的疲倦。

血液開始回流,海棉體變軟,我身形漸漸縮小,拖著一卷包皮慢慢地從小妹妹的陰道里一分一分的滑出外。「蔔」的一聲,我與小妹妹分離開,垂頭喪氣地吊垂在主人胯下,帶出一條由精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白色黏絲,由陰道口一直連到龜頭,像我和小妹妹依依不捨地藕斷絲連。

姨母輕撫著主人的臉蛋:「阿明,今天你弄得姨母好爽,阿姨很滿意,以後阿姨還會教你一些床上秘訣,讓你懂多一些技巧,更加似一個成熟的大男人。不過咱倆的事千萬不要說給別人知道,阿姨一想肏屄就會找你的,你想打炮也可給電話我。阿姨在郊區有一間別墅,平時用來跟一些太太搓搓麻將或渡假,你姨父從來不會到那去的,我們以後便可利用那兒來相會,阿姨下次會給你配條門匙,那大家就方便許多了。」

姨母又從手袋取出一卷鈔票塞到主人手裡:「阿明,姨母吃了你的童子雞,照規矩回你一個紅封包。乖,拿去,用來買點好東西吃,補補身體。」

主人推推攘攘,最後還是收下了,但怕姨母樂極忘形,將表哥那件事擱在腦後,仍然有點不大放心:「能夠逗得姨母開心,我求之不得呢!表哥那兒……還望姨母幫幫忙。拜託!拜託!」

姨母抽過一疊面紙墊在屁股下面,吸接不斷流出來的精液,一面對主人說:「阿明,放心好了,你現在已是我的人,姨母當然不會再讓第二個人染指。唉!說開又說,你這個沒用的表哥,凈是交女朋友這個問題,就夠我和你姨父擔心的了,要是他能像你這樣有本事逗女人歡心,我準會馬上還神。」

主人半開玩笑的說:「嘿!那還不容易,你床上經驗如此豐富,把教我的那一套全都傳授給他,保管他以後就會迷在你這個小妹妹……嗯,這個屄里,對男人再也生不出興趣,怕到時變成沒女人不歡哩!」

姨母輕輕啐他一口:「你這鬼靈精,什麼時候學得這麼油嘴滑舌,我和他來一手,豈不是變成母子亂倫?!不過說真心,我和你姨父就得這麼一個兒子,延續香燈就全賴他了,要是這樣便可將他心態糾正過來轉而對女人發生興趣的話,我這做母親的倒願意犧牲一次。」

她說完又滿面通紅地把頭埋在主人胸前:「耶∼∼一天都是你這個壞東西,把阿姨弄得七魂六魄都丟了,胡言亂語到連這種話也說出口,多羞人!」

「不,姨母,我看這方法真的可行,表哥之所以對女人沒興趣,可能是以前在追女孩子時曾碰過釘子,沮喪之餘,覺得還是與男生在一起時較少拘束,較多共同語言,久而久之便對女性產生冷感。你想想,若你能夠運用女性的魅力令他重拾信心,或許能使他消除對異性的芥蒂亦未可知。」

「這只可說說而已,我倆是母子,就算真有一線生機,始終是亂倫啊!」 「亂倫又怎樣?我倆是姨母和外甥關係,不是也上床了?這已是近親相姦,與亂倫僅是五十步與一百步而已。反正已趟了這淌混水,為了他、為了你,為了姨父的傳宗接代,不怕再踩深一腳耶。」

我開始有點明瞭主人的心計了,他要誘發姨母與表哥發生母子亂倫,若成功的話,那便有把柄抓在主人手裡,他跟翠蘭姐的關係比起來變成小巫見大巫,姨母與表哥再難加以反對。而且他們母子倆閉門一家親後,主人就可在夾縫中抽身而出,徹底擺脫他倆的糾纏。

姨母給主人說得春心忐忑:「你呀,嘴舌滑得像淌過油一樣,歪理也給你說成像是真理,把姨母逗得心痒痒的。不過說實在,那只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最理想的,當然是由他自己去結交女朋友。喔,頌明,在你認識的女孩子中有沒有一兩個可介紹給你表哥哦?免得他還是整天在遊手好閒瞎混混。」

「唔……」主人低頭想了一會:「是有個學姐,大我幾年,已經畢業了,還沒有正式男朋友,現在當時裝售貨員,但只是不知表哥願不願接受她而已。」 「真的?!」姨母欣喜之情溢於言表:「謝天謝地,這可太好了!頌明,那姨母就全指望你了。拜託!拜託!」高興得把主人緊摟在懷裡親個不停。

(十)

星期六下午,主人對著電視「唏哩吧啦」在打遊戲機,忽然電話「鈴……」響了起來,他正忙個不了,按了按「免提」鈕,「喂,找誰?」喊了一句,接著又繼續埋頭埋腦打下去。

「頌明嗎?我是浩祥表哥。你有種!居然告狀告到我媽那兒去了,好呀,讓媽把我罵了一大頓。」從電話那頭傳來了表哥憤怒的吼聲:「我還沒把你和翠蘭的事揚出去呢,你倒先把我倆的事捅出來!這筆帳可怎麼算?」

主人想不到這是表哥打來尋晦氣的電話,連忙把電視的音量調低,對著電話說:「表哥,這也怨不得我,是你媽老是逼著我替你介紹女朋友,我明知你不願意,所以才代你推搪,騙她說咱倆早已搞在一起。我沒說你的壞話呀,我只是說你雖然一表男子漢,可生理上卻對女人作不出反應而已。」

這句話打中了表哥的要害:「誰說我對女人作不出反應?是那些賤女人提不起我興趣罷了。他媽的!自命清高,明明心裡騷得水也浪出來了,可偏偏忸忸怩怩,要你像女皇一樣去奉承她,我可不吃這一套!倒不如跟男人在一起,大家乾乾脆脆,合則合、不合則離,說一不二,痛痛快快。」歇了幾秒鐘,突然又提高嗓門喊過來:「我不成?他奶奶,試試叫個賤女人剝清光躺在我前面,看我不把她乾得翻倒過去!」

主人見表哥的反應正中下懷,便開始引君入瓮:「哎呀,表哥,那原來全世界的人都誤解了你嘍!我剛才還猶豫著有件事好不好求你幫忙呢……」說到這,故意打住。

表哥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你說說看,表哥有什麼事情做不到的?」

「是這樣的……」主人期期艾艾:「我新認識一個馬子……嗯,她……她想玩次三人行,要我找多一個體格魁梧的男生一起玩,但我又不想便宜外人,一想就想到表哥你了。可一是怕你對女人沒興趣,二是怕你臨場發揮不出水準令大夥不歡而散,故此……」

這個表哥別看他四肢發達,可頭腦十分簡單,主人一半引誘、一半激將的方法果然有效,再加上玩別人馬子的佔便宜心理,這個要求幾乎令表哥無從抗拒,但還是故作勉為其難地對主人說:「我本來覺得這樣做不太好的,但表弟有求,表哥哪有不幫忙的道理?這樣好了,她既然是你的馬子,前面仍然歸你,後門就留給我好了。」

只要表哥願意跟女人上床,其他一切就好辦了,前門後門誰進,事在人為而已。主人一邊對表哥表示感謝,一邊叫他等候消息,待會與馬子一約好了時間、地點,馬上就再打電話通知他。

收了線後,主人好不容易才從衣袋裡找出那張幾乎遺忘掉的紙片,幸而依然還沒扔掉而夾在電話簿里。照著上面的號碼撥完後,真的有把嬌滴滴的女聲傳過來了:「喂,找誰呀?」

「嗯……你是琪琪嗎?我想找琪琪小姐。」

呵呵,要是主人不打電話找她,我便永遠也不知道那個曾被咱哥兒倆在床上搞得不斷求饒的女人名叫琪琪!

「我就是琪琪哦,你是……」

「我是……我是那個不久前找過你的男生,你記得嗎?這是你留給我的手機號碼,說想找你時照這個號碼撥就可以聯絡上了。」

「你……小男生……噢!對,我記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在床上滿有本事的小帥哥。怎麼樣?想和姐姐再來一場?這麼久也不找我,還以為把我忘了呢!」 「哪裡,哪裡,功課忙嘛!嗯,姐姐,今晚有沒有空?我想再和你打一次炮可以嗎?這幾天老惦掛著你,下面的小弟弟不知硬起多少次了。」

「咭咭……」琪琪在那邊不停地浪笑:「有什麼不可以的,既然姐姐給得你電話,你就少擔這個心。我六點鐘下班,到你那方便嗎?」

「啊,不不,還是到旅館開房間好。況且表哥還是第一次,在家裡總不免提心弔膽。」

「啊?關你表哥什麼事?……你不是說想玩3P吧?」

「嗯,怎麼說好呢?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回到家後和表哥聊起,將經過詳詳細細描述給他知,把他逗得心癢難熬,不停哀求我把你介紹給他認識。我已經把你當成是我的女朋友了,當然一萬個不願意,但最後還是拗他不過,只好答應要玩可以,除非我也在場,不然拉倒算了。」

「慢著,你表哥多大了?剛才你說他是第一次,不會是身體有缺陷或是單眼瘸腿滿面麻子的模樣吧?要不也不會把處男保留到現在了,准不會是好貨色。」 「那你錯了,他身體強壯、四肢健全,雖然是廿多歲人,可一見女孩子就駭得要死,別說打炮,就連正眼也不敢望一眼。我是希望你能在床上誘導他一下,使他消除對女孩子的恐懼陰影以拆掉心理藩籬,說不準試過這一次,他以後就死心塌地成為你男朋友也有可能哩!」

「看你,說得我滿心歡喜,玩玩3P有何不可?又不是沒試過,姐姐倒有興趣見識一下這五官端正的廿多歲處男。好啦好啦,不再囉唆了,快約個地點會面吧!我給你剛逗起興緻來,別婆婆媽媽擱冷了,姐姐反悔你就知錯。」

主人和琪琪先約了地點見面,再一同到附近旅館開了個房間後才打電話給表哥,表哥來到時,主人和琪琪已經脫光了衣服,正準備走進浴室一同洗澡。 他一進來,主人連忙給他們互相介紹:「這是我女朋友琪琪,這是我表哥浩祥。」

「嗨!祥哥。」琪琪風騷地走過去挽著他手臂:「來得剛好,快脫衣服,大夥一齊去洗個澡。」表哥還在楞著,她已經把他的上衣給解掉了:「哎唷!小明呀,你這個表哥可真是個大塊頭,看看他小腹上的肌肉,一節一節的,多強壯!我看待會在床上乾上一小時也不會累。」說著,雙手已去解他褲子的皮帶了。 「行行行,甭勞駕,我自己來。」表哥對著眼前一副活色生香的赤裸女體,眼光卻射在我身上,慢吞吞地脫著褲子。當最後褪下底褲時,竟然躲躲閃閃地利用主人的軀體遮擋著琪琪望向他下體的視線,如假包換的一副處男表情。

「嘻嘻嘻……」琪琪被逗得笑個不停,牽著他的手走進浴室:「祥哥,我要你那對健碩的手替我擦背。」又撫著他胸前一團黑毛:「哇!真夠男人味,性感極了,唔……我喜歡。」

琪琪閱人無數,憑著她觀言察色,現在完全相信表哥是頭一遭與女人上床,所以極盡挑逗之能事,想方設法把他緊張的心情舒緩下來。

跨進浴缸,主人和表哥把琪琪夾在中間,分別用潔體露替她擦拭肌膚。主人站在琪琪面前,有時捧著她一對奶子搓揉抓捏,有時又把手伸進她胯下,在小妹妹上面揩摸挖摳;表哥則靠在她背後,用心地料理著她兩股肥臀,時而在圓滑的臀肉上輕輕撫摸,時而把指頭楔進她股縫,在裡面撩撩撥撥,甚至藉機挑逗一下她淺褚色的小屁眼。

琪琪像三明治一樣被夾在兩副充滿男性魅力的肉體中間,任由他們用手指在曲線玲瓏的胴體上縱情漫遊,醉眼如絲、呵氣如蘭,只是雙手分別握著我們兩個小弟弟溫柔地套捋著,將三人體內的慾火慢慢點燃。

琪琪與我上次初見面時判若兩人,不再是濃妝艷抹,而是淡掃娥眉,可能是職業上的需要吧,連頭髮也變成順熘熘的清湯掛麵,若不知道她的底韻,真會相信她是個單純的上班女郎。

主人和表哥在她身上過夠了手足之慾以後,隨便替自己沖了沖身,便一人抱上、一人揪下地聯手把她抬回房裡,濕淋淋的扔到床上。

琪琪咭咭地笑著,拍拍床面:「你倆快點上來呀,剛才還那麼急色,嘻嘻,怎麼現在都變君子了?」

主人和表哥不約而同地朝她一下撲去,她「嘻」一聲滾過身躲開了,然後指著兩人胯下說:「呵呵,瞧你們兩人的小兄弟,還沒進入狀態哩,莫非尚在害羞不成?看來我要跟它們熟絡一下才行了,軟甩甩的,一會兒怎打炮啊!」她挪挪身,騰出床中間的位置:「來,你們都躺到這,我先替你們吸吸。」

主人先躺下,表哥忸怩了一下,也跟著在他旁邊並排躺下來。

說是軟甩甩,其實應該是形容表哥的小弟弟才對,它不知是首次在女生面前裸露而顯得羞澀,還是因第一趟與小妹妹交手而怯場,反正就是縮成一團貼在陰囊上面,連頭也不敢稍微抬一下。我可比它大方些,剛才在琪琪的玉手套捋下已呈半硬狀態,現在雖說不上一柱擎天,但起碼已脹大不少,龜頭也從包皮里鑽了出來。

琪琪坐在主人和表哥相貼的兩條大腿上,左右手一邊一個分別將我們握住,然後開始上下套動起來。這是比較實力的時候了,誰先硬起來,誰就最有可能先與小妹妹作親密的接觸,對此我是有必勝把握的,畢竟經歷過幾次大場面,這一回合我有信心贏出來。

果然,隨著琪琪將我的包皮不斷捋動,很快我就勃硬起來了,紅蔔蔔的龜頭在她掌心中一下下縮進冒出,已經呈現賁張狀態,我用驕傲的眼光瞄向旁邊表哥的小弟弟,嘻嘻,它還是依然故我,顯不出一點男兒威風。我特意把軀體再挺直一些,讓它瞧瞧我此刻的英姿,心裡頓時生出一種超越感。

琪琪把身側過來,俯低頭將我含進嘴裡,一對紅唇把我緊裹著上下移動,延續剛才手指的動作,另一手仍然握著表哥的小弟弟,耐心地扶助它成長。

濕濕暖暖的口腔總是令我最容易把它與小妹妹聯想起來,同樣是那樣緊、那樣熱、那樣包著我的軀體在前後吞吐,小小的差異僅是在我挺進到最深處時,龜頭不會碰撞到那軟軟的環狀子宮口而已。

這時琪琪把我吐出來,用舌尖順著我軀幹上的海棉體由上往下舔,舔到陰囊時停留一下,在囊底的筋上左右撩掃,然後再繼續直下肛門,舌尖抵著屁眼口施力,擠壓得屁眼受不了而張縮幾下時,又順著陰囊往上舔,舌尖到了龜頭,繞著棱肉轉幾個圈,突然一口把龜頭含著,快而有力地吞吐十幾下,又把它放過,繼續下一個循環。

我盼望插進小妹妹陰道的慾念開始出現了,龜頭脹硬、青筋冒起,已經不安份只在琪琪的嘴中進出,希望能與她身體發生更高層次的親密接觸。琪琪這時昂起身,把主人和表哥的身子弄側相向,握著我們兩個小弟弟靠到一塊。天哪!她竟然把我們兩個龜頭貼在一起互相揩擦!

雖然從未試過,但我並不喜歡這個玩意,倒寧願重回她嘴唇的懷抱。但奇蹟卻出現了,表哥的小弟弟與我耳鬢廝磨了不一會,竟像受到什麼刺激似的竟然逐漸勃挺起來,它很快地就向我看齊,一同在琪琪的手中脹硬跳動,搖頭晃腦的向琪琪爭寵。

琪琪又再俯低頭,把兩個龜頭同時含進嘴裡,無分彼此地一同吞吐、一同吸吮,兩個兄弟爭先恐後的一齊擠進她嘴裡,把口腔撐得脹滿滿的,連臉腮兩邊都鼓了起來,她不單不皺一下眉頭,還甘之若飴地樂此不疲。

有時她含著兩根肉棒不動,只是用手搓弄露在嘴邊的兩副卵袋;有時又全拔出來,然後左親一口、右親一口地輪番照顧,一時間,我和表哥的小弟弟都給弄得脹硬非常,若是這時敲擊在鼓上,准能發出「咚咚咚」的聲響。

琪琪是識途老馬,知道這時已經是時候了,她轉身從手袋裡取出兩個鋁箔小包,逐一撕開來。我有上次的經驗,知道那是「雞巴套」,一旦被從頭罩下,就意味著可以準備進入小妹妹的陰道了。奇怪,真想不透這個女人怎麼總喜歡在她小妹妹與我們兄弟們交手時,製造那麼一層礙手礙腳的人為阻隔,好玩嗎? 當我被這橡膠薄膜包裹全身時,透過套膜望出去,見到表哥的小弟弟與我一樣也不能倖免,全身被那莫名其妙的東西籠罩著,像穿上一件貼身的透明雨衣,真是滑稽得可以。見它傻乎乎的樣子,相信也像我一樣正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你眼望我眼的當兒,小妹妹又被琪琪拉開兩片陰唇,牝戶大張地從我頭頂坐下來,不知是陰道早已濕濡還是雞巴套外含有潤滑劑,耳邊只傳來「吱唧」一聲,我已經全軍盡墨,連根陷入漆黑不見五指的陰道中。

琪琪趴在主人胸口,屁股一降一抬地聳動著,我亦自自然然在陰道里滑來滑去。雞巴套這玩意很奇妙,當你慢慢適應了它後,就彷彿覺得它不復存在,好像成了你身上的一層薄皮膚,你一樣可以感到小妹妹的燙熱,一樣可以感覺到龜頭碰撞到子宮頸,一樣接受到小妹妹帶給你的磨擦快感。

我一邊在陰道里出入,一邊覺得我略勝表哥的小弟弟一籌,起碼我能捷足先登小妹妹的陰道,想起它在外面乾瞪眼,要等我射了精退出後才能有機會接我的班,我就打心裡笑出來。

「啊……慢……慢慢來,好脹……別急,一點一點進……噢……屁眼痛……停一停……哎……好點了,可以再進一點……哇!脹……慢……慢點……」琪琪聳了不到三十下就不再動了,改而伏在主人胸口嚷起來。

我有點納悶了,我此時正在抽插的是她陰道,幹嘛屁眼會無緣無故痛起來?而且她聳動得也不算快呀,照以往的經驗,只有頻率越來越快,哪有喊越來越慢的?嗯,有點不對路。

一種我從未經歷過的感覺出現了,陰道好像變得擠迫,旁邊好像有人擦身而過,漸漸變成與我肩並肩,並且打算和我齊步邁進,共同作戰。

「啊……表哥……你的雞巴好硬……喔……喔喔……屁眼給你撐得好脹……好麻……噢……讓我摸摸……哇!全插進去了……怪不得這麼脹……喔……好過癮……兩個洞裡插著兩根雞巴……我把屁股抬一抬,等會你們一齊抽送……」 聽琪琪喊到這裡,我才恍然大悟,原來表哥的小弟弟插進她屁眼裡去了。我再細心體味一下,漸漸察覺到那兄弟與我只是一皮之隔,我甚至可以感覺到它撐滿直腸而令陰道受擠、硬梆梆的龜頭所逼迫過來的壓力,幾乎還感覺到它在隔壁一下下地跳動和散發出來的火燙體溫。

這種感覺只維持了一會,主人就把我挺動起來,同時那兄弟也在隔壁作出相同唿應,我想像得出表哥此刻正伏在琪琪背後緊摟著她,把小弟弟在她屁眼裡不斷抽送的情景。

「啊……啊啊……噢……好爽……哇……下面都給你們兩根大雞巴擠滿了,脹得沒點空隙……小明……揉揉姐姐的奶子……對,捏一下乳頭……啊……爽死人囉……表哥……摸到我的陰蒂了嗎……下一點……再低一點點……對了對了,按著它輕輕揉……噢……酥麻得厲害……好爽好爽……你真行……」

我和那小兄弟雖然處在不同的洞穴里,但抽送動作幾乎是在有默契地同步進行,彼此相隔一層薄皮,但帶給琪琪的快感卻不分伯仲,單從陰道里不斷湧出的大量淫水已可見一斑。我想,這麼多的淫水在我不停的抽送中帶出陰道口,累積在會陰那方寸之地,肯定令小兄弟在進出時沾染不少而帶進屁眼,不然怎麼兩個洞口都會發出此起彼落的「噗嗤、噗嗤」聲呢!

「喔……喔……哇!好刺激……好舒服……小屄舒服、屁眼舒服……插得我爽斃了……再插快點行嗎?唔……小明,捅深一點……啊……撞到花心了……再來再來……哈哈……喔……表哥,揉快點……我就快來高潮了……」

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我感覺到琪琪雙腿在發抖、身體在打顫,每一下龜頭撞擊中她子宮口時,顫抖更加明顯,我知道,照這樣下去插不出五十下,她就要洩出來了。

原來五十下對她來說,我是估計過高了,三十下還不到,她就已受不了,口裡瘋狂地大喊:「快!不要停……噢……魂魄都飛掉了……繼續……高潮來了,我要洩身了……天哪……怎麼這麼爽……喔喔喔……洩出來了……」

陰道不斷隨著她身體的顫抖在抽搐著,淫水狂奔、叫聲不斷,琪琪整個人像中了邪一樣胡言亂語,死去活來得快到精神崩潰邊沿。

主人這時停止了挺動,可能是她癱瘓在主人身上令他動彈不得吧,我仍然硬梆梆地塞滿在她陰道里,等待著小妹妹慢慢消化一下突然湧來而吸收不及的連串高潮,然後準備與表哥的小弟弟攜手再接再勵,令她的快感捲土重來。

突然眼前一亮,原來不知何故,我竟然從小妹妹的陰道里被主人拔了出來,這時只見表哥抱著琪琪往橫一打滾,變成他躺在床上,琪琪則仰天臥在他胸口,小兄弟並沒有因姿勢的轉變而與肛門脫節,仍然不離不棄地插在屁眼裡頭。 琪琪拖著軟綿綿的嬌軀,雙手後撐在表哥腰旁,勉強抬起上半身,喘了一會氣後,就把屁股往上一下一下地慢慢挺動,小兄弟又再在她屁眼裡出入自如。 琪琪套了不一會,又套出勁頭來了,嫌這樣半臥半躺的姿勢太過吃力,而且擺動幅度又不夠大,乾脆向前一俯,雙手按住表哥的膝蓋,用蹲著的姿勢來套。 她的屁股像坐翹翹板一樣抬起、降下,豎得直楞楞的小兄弟因此就正對著屁眼,出入變得更加暢通無阻。表哥兩手從下面托著琪琪的肥臀,幫她的套坐加一把勁,令小兄弟在她坐下來時插入至全根盡沒,抬起屁股時,龜頭幾乎抽出到肛門口。

這時我望過去,可見到一層薄薄的紫紅色嫩皮緊箍著小兄弟的軀幹而被扯帶了一小段出外,相信是不斷的抽送把肛門給插鬆了,直腸進口部份從裡面反了出來,直至小兄弟再往裡插入時,這段嫩皮才跟隨縮陷進去。

「唿……唿……好脹……表哥,你的雞巴插得好盡……啊……啊……好像頂到我的胃上去了……喔喔……屁眼好麻……好久沒試過這麼爽了……哎……小屄又癢了……表哥,插插我的屄好嗎……屄里好空虛呀……唿……唿……」琪琪一邊套坐,一邊大唿小叫。

表哥向主人打了個眼色,不知是他對屁眼情有獨鍾而捨不得離開,還是暗示他一根雞巴同時招唿不了兩個洞穴,反正表弟在旁袖手旁觀,不如幫忙堵堵她前面那個孔,說著還把捧著琪琪屁股的兩隻手將小妹妹往左右兩邊大力掰開,露出鮮紅色的陰道口,連陰戶也給他扯得變了形。

主人笑了一笑,面對琪琪蹲下,用手在陰戶上揩揩,把淫水塗在我頭頂的膠膜上面,然後才把龜頭塞進被表哥扯得像個血盆大口的陰道里。

主人抱著琪琪往前一靠,我已插進一半,他再把琪琪向後一推,表哥連忙在背後撐住,琪琪已變成半臥狀,主人跟著將盤骨一挺,我剩下的一半便全部成功插進陰道里,重新與小妹妹吻合在一起。

「啊……滿脹感又回來了……好舒服……你們插吧……插死我算了……我喜歡這種感覺……啊……兩個洞都塞滿了雞巴……好暢快呀……喔喔……」表哥和主人才剛擺好陣勢,琪琪已急不及待地率先自己挺動起來。

隨著主人和表哥的先後出擊,三個光屁股便你推我攘地亂聳亂動,根本弄不清楚到底是誰在幹著誰,一時間「辟啪」作響,「噗嗤」連聲,雞巴猛插、淫水狂流,三條清光赤裸的肉蟲像妖精打群架一樣亂作一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夾在三明治中間的琪琪緊摟著主人,乾嚎得上氣不接下氣,只懂把下盤胡擺亂聳。往上挺時,表哥的小兄弟抽出了,可給我抓緊機會適時在陰道插進;往下坐時,我雖抽出去,但又讓表哥的小兄弟在屁眼插到盡頭。琪琪前後受敵,兩根雞巴分別在陰道和屁眼你進我退、你出我入,把她搞得像瘋了一樣,腦袋左右亂甩,兩眼一眨一眨全反了白。

我們兩根雞巴兄弟只管狂抽猛插,主人和表哥卻各騰出一隻手來推波助瀾,一個撩陰、一個撫乳,更加把琪琪弄得將身體一會繃直、一會又弓起,舒爽得在彈彈跳跳,像條熱鍋上被生煎的鮮魚。淫水從陰道湧出,往下淌時恰好流到肛門口,無形中給表哥的小弟弟加上潤滑劑,令它如虎添翼,越抽越順。

已經記不清楚究竟插了多久了,只知道這時琪琪全身繃緊,緊張得將手指甲深深陷在主人背後的肌肉里,突然「嗚……哇……」大喊一聲,全身又再鬆開,然後便拚命打著顫抖。

她一邊顫一邊叫:「你們倆……快要乾得我死過去了……再下去受不了……洩……我又要洩出來了……爽死我……再干多幾下,我就要昏過去了……哎……唷……洩……了……啊……」十指往下一拉,主人背後的皮膚頓時出現幾條指甲抓出來的赤紅血痕。

其實這時我也好不到哪裡去,計不清次數的頻頻抽送已讓龜頭酥麻難忍,全身膨脹得已到極限,加上琪琪高潮時小妹妹不停抽搐,陰道含著我在吸啜,像非把精液吸出來不可,令我也在高潮邊緣徘徊,只是在強撐著不想比表哥的小弟弟先射精,免得第一次交手便丟人現眼而已。

可幸這時我感覺到表哥的小弟弟在隔壁也已達強弩之末,龜頭髮大、全身硬化,抽送速度變得慢而有力,在兄弟們內都知道這是射精前的跡像。我有點安慰了,就算我不比他遲,起碼亦是同期執行,算是雙雙衝過終點吧!

當他在與我一皮之隔的旁邊跳動抽搐,尤其是聽見它射精「滋……滋……」的聲音時,我也再撐不下去了,在主人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後,我便一洩如注,強忍壓制的精液終於像機關槍一樣「達、達、達」地開膛掃射,直至彈盡而停。 三副性器官同時高潮的感覺很妙,自己在跳動,同一刻亦感受到其它兩個在跳動,而且三個擠在一起同時抽搐的時候令你如登仙天,彷彿互相唿應、彼此傳染,使高潮的快感愈加強烈,美快得非筆墨所能形容。

當三副肉體的熊熊慾火被洩出的穢液撲滅後,都軟綿綿地攤躺在床上喘著粗氣,連手指頭也不願動一動。良久主人才對躺在他和表哥中間的琪琪說:「哎,好舒服!琪琪,你爽不爽?」

琪琪同時在兩人的臉上捏一下說:「還說呢,你們兩個小白臉把我插得死過去好幾次了,你說爽不爽?兩根雞巴呀,好像鐵打的一樣,又硬又粗,要再插下去,我怕下面兩個洞都被你們插到裂開,變成一個洞嘍!咭咭……」

聽見她對我倆的讚美,表哥的小弟弟得意地向我眨一眨眼,我也報以它一個會心的微笑。

琪琪這時坐起身,伸手到床頭几上取來一疊面紙,用熟習的手勢替我和表哥的小弟弟逐一將盛滿精液的雞巴套細心包起脫下,扔到床邊的垃圾筒里,然後再躺回兩人中間,用手指勾著表哥的胸毛打圈:「耶,表哥,人家的小屄你還沒插過呢,是不是不喜歡?來嘛,一會我要你插插。」

表哥給她的騷勁感染得有點軟化了,但還殘留一點抗拒的陰影,主人這時乘機再搧風點火:「哎呀,表哥,你不知道她的小屄有多妙!插進去時會將你的雞巴一夾一夾的,還會吸啜你的龜頭呢!比干屁眼爽多了!」

主人根本就不知道插屁眼的滋味,不過為了引誘表哥對女性陰戶產生興趣,想當然的在瞎扯罷了。我怕表哥的小弟弟聽見這句話對我產生誤會,以為我也跟它有同樣的嗜好,嚇得低下頭不敢對它瞧一眼。

「是嗎?我還真從未試過呢!」表哥開始心動了,他被琪琪的一場溫柔軟戰攻打得神魂顛倒,被戴上幾頂高帽後更是令他心花怒放,遂將琪琪摟在胸口,親著她的臉蛋說:「好好好,待一會歇過氣後,我準會再讓你的小屄領教一下我大雞巴的厲害。」

琪琪看來對表哥已有點意思,現在見表哥漸漸墮進她的溫柔鄉中,更加喜不自勝,嬌嗲嗲地落多幾分肉緊:「哎呀,表哥,你對我真好,那我的小屄就讓你肏定了。來,把雞巴再讓我親親,我愛死你的大雞巴了。」話未說完,就一頭鑽到表哥胯下,也不管他小弟弟上面沾染的精液還沒擦乾淨,一口含進嘴裡去。 主人見情況完全朝他設想發展,也不好阻礙事情繼續進展下去,對他倆說:「唿……累死了,我去浴室洗個澡,你倆慢慢玩。」跳下床就向浴室走。

誰也沒有回答他,琪琪只顧吮啜雞巴,當然沒口回應;表哥低頭握著她一對奶子把弄,全神貫注,嘻!我看他有否聽見主人的說話也成問題。

主人在浴室洗澡故意洗得特別久,好為他倆營造一個二人世界。洗到一半時偷偷探頭出來窺看一下,阿里路呀!表哥已經趴到琪琪身上,屁股不斷挺動,顯然他的小弟弟已經進入了一個它從未到過的、新奇而陌生的境地,正努力地探索著小妹妹那充滿誘惑的內里奧秘。

當主人洗完漫長的澡,穿好衣服邁出浴室時,表哥已經筋疲力盡地軟躺在床上,琪琪摟著他身體,親昵地把頭枕伏在他胸口,小妹妹上面洋溢滿表哥射出來的精液,望上去兩人就像一對正在蜜醞中的戀人。

主人跨出門口時,表哥追上來說:「頌明,你已經有了翠蘭了,應該對她一心一意,別再到處留情了。你這馬子,不如就讓表哥替你接手吧!」

主人聳聳肩,點點頭,回答表哥:「大家親戚,客什麼氣,只要表哥喜歡,我哪有不讓出來的道理,只是別介懷我曾經……」

「哪裡,哪裡!表弟,那真謝謝您哦!」表哥還沒等主人把話說完,喜滋滋地拍了他背嵴一拍,連忙又跑回床上。

主人回過頭,見他倆在床上又摟作一團,計劃到此已踏出成功的第一步,跟著便要布署餘下的節目了,微笑一下,便關上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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