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縣風雲(01~06)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58 59

「沒有問題Jose,這批貨明早我就發出去,BuenasNoches!」 BuenasNoches是西語晚安的意思。Kevin雖然西語說的一般般,但是一般的常用語句還是知道的。他習慣性地在跟客戶交流時說上兩句,顯得親切些。

Kevin是L凱的英文名,剛來D縣讀研究生時他的室友Jose給起的。在老外叫起來比直接念拼音的凱順口的多。

時間大約晚七點多了,靠近赤道的原因,外面的天空還是傍晚的樣子,太陽已經開始發出醉酒般的紅光,慢慢向西邊倒下去。這晚霞透過倉庫的大門,射進裡面的經理辦公室,在掛著窗式空調的後牆上抹上一團紅潤。猶如Kevin膝前姑娘的臉頰。

Kevin一隻手把手機扔在辦公桌上,一隻手不停的撫摸著Ana的頭。Ana是一個長著亞洲面孔的拉丁姑娘。長長的黑髮搭在她的白色襯衣上,襯衣的前扣已經解開兩枚,一對包裹在紅色蕾絲胸衣里的奶子,透過這縫隙露了出來,展現出一條迷人的海溝。同樣迷人的的眼睛,含笑地望著Kevin,兩點被嗆出的淚水含在眼窩裡。紅潤的雙頰隨著頭部的前後運動時不時地鼓起,伴著這個節奏的還有汩汩的液體滑動的聲音和一陣又一陣淫靡的低鳴。

Kevin也一陣又一陣地喘著粗氣,他身體稍稍往前傾斜,把放在Ana秀髮上的手埋進那深邃的海溝里,慢慢地摸索到一顆小肉球。小肉球慢慢變硬,硬的好像他胯下的那根肉蟲。肉蟲在朱紅的肉唇中不停進出,撞擊著拉丁姑娘的喉嚨,又帶出混合著口水和愛液的汁水。汁水順著Ana精緻的下巴流下來,流到透著香汗的脖頸上,流進那深深的海溝里。在沿途散發出偷魂攝魄的氣味,漸漸地瀰漫到整個辦公室。

窗式空調嗡嗡地轉著,似乎也隨著這氣氛越來越快了。然而屋內的兩個人卻覺得越來越燥熱。

姑娘的一個手撐住那進出的肉蟲,另一隻手自發地按到了隔著絲襪的蕾絲內褲上,內褲上潮濕的痕跡慢慢擴大,透過了薄薄地絲襪,流到了纖纖玉指上。這手指仿佛得到了鼓勵,便更加急迫的擠壓,揉搓著。

終於太陽墜到了更低的位置,讓他的光芒能夠直接射進這倉庫中的小屋,那一道紅潤的光直直地照在男人的臉上。

男人似乎察覺到了日頭的餘暉,微微睜開享受的眼縫,便被這紅光刺到,身體不禁一陣顫動,一股積攢已久的洪流順著一次猛烈的撞擊,從深深闖進女人喉嚨的肉棒頂端噴薄而出。直接就鑽進女人的胃裡。

女人被這期待已久的衝擊嗆得不行,眼窩中擠出更多的淚水,隨後掙扎著從撐的慢慢的喉嚨中擠出幾聲咳嗽。而自己的喉嚨卻感覺一股熱熱的能量,竄進了自己的食道,自己的胃,自己的心自己的全身。又幻化成一股更大的能量,從自己的兩腿中間的蜜穴里竄了出來,噴洒在擋在洞口的蕾絲上。

短暫的幾分鐘,仿佛世界靜止了一下,慢慢的,Ana的小嘴又開始移動,吸允,舔舐那根已經軟了不少的肉蟲。

Kevin從Ana的口中抽出肉棒。塞進牛仔褲中。拉開旁邊的抽屜,拿出中午剩下的半根雪茄,吞雲吐霧了起來。

煙霧中,這個小巧精緻的女孩有條不紊地收拾自己的妝容,整理自己的服裝。又不經意用秋水般的眼神與煙雲後面的Kevin默默交流,含著愛意。

縱情地快感隨著太陽的消失也慢慢消失了,當深藍地夜色降臨到這片火熱的土地,Kevin的頭腦也似這清澈的夜空般清醒。

整理好明天要處理的貨單。Kevin摁下按鈕,關上倉庫門。開車離開了這個位於T縣和D縣中間的倉庫,駛上通往D縣的高速路。

不同於天朝的行政等級,燈塔國這裡,縣,也有譯成郡,是州政府一下最高級別的行政區域。D縣是F州最繁華的地區,人稱拉丁美洲的首都。

Kevin的老闆是早先闖南美的老華僑,幾個大的倉庫都設在D縣周圍。大批的物美價廉的商品從天朝走大船來到這裡,再分小船運到各個南美國家。 不過十多分鐘,高速路兩邊的灌木被高大的路燈替代,路邊後面依稀開始出現海洋的深邃。海洋的遠處,一條堂皇富麗的大船慢慢駛向更深的夜色中。 大船的二層,酒足飯飽的客人們熙熙攘攘,荷官們嫺熟地發著撲克,老虎機叮叮的響聲此起彼伏。

娜娜握著一瓶Corona斜倚在一張牌桌前,她小口抿著這浸著青檸的清爽滋味,一邊時不時地下兩枚籌碼博一下運氣,一邊用迷人的眼睛打量著賭桌上來來往往的男人女人。

不多時,一個身材不高卻很是結實的老頭髮現了這個透著異域風情的亞洲女孩。踩著黑色高跟鞋的腿,一條搭在另一條上,迷人的臀部曲線被一條亮黑色的包身裙子裹住。結實豐滿的胸部在暖黃色的燈光下更加誘人,一條珍珠項鍊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著光彩,讓這美景錦上添花。女孩臉上擦著淡粉,長長的睫毛下面一雙勾人的眼睛時不時地打量四周。

老頭是這個風月場上的老手了,從娜娜的眼神舉止中,他就知道了娜娜的意圖。老頭拽了拽身邊的一個正在下注的婦人,示意她看看娜娜。這個婦人是老頭的夫人。夫人的臉上雖圖了均勻的脂粉也難以掩蓋那些細細的年齡的紋路。一身禮服包裹著她雖有變型卻丰韻猶存的身體,唇色,禮服,高跟鞋以及首飾都是顏色般配的紅色。她順著丈夫的眼神看過去,也對娜娜很有眼緣。於是打完手中這一輪,夫婦二人便拿上籌碼,坐到了娜娜所在的牌桌上。

娜娜也注意到了這一對夫婦,幾輪牌過後,她和夫婦二人已經從眼神交流中讀出了彼此的想法。又一輪牌閉,夫人起身下了牌桌,將剩下的兩枚籌碼壓在娜娜的賭注里。順便把一張門卡塞進她的小手包,然後徑直走向電梯去了。又兩輪牌過,老頭和娜娜默契的一前一後下了牌桌。先後走進了電梯。

老頭的套房在一層,電梯門一開一合,不過十秒不到的時間。短短的十秒鐘內,娜娜感覺丁字褲里被塞進了一個硬幣一樣的東西。默默用手拿出來,藏在手中一看,果然是一枚500美金的籌碼。

娜娜輕輕地瞟著身邊的老頭,遞過去一個開心的神色,老頭則輕聲地湊到她耳邊,小聲地低語道,「Otrama?anar!(明早另一個)」

說完,老頭徑直往前走了,娜娜慢慢地跟在後面,兩人一起進到走廊盡頭的套房裡。

這是一套船尾的房間。進門後是一個屏風,屏風後面是主臥和衛生間的入口。左側是寬闊的會客區,沙發,電視,整齊而又隨意的擺在裡面。一邊的落地玻璃窗半開著。隨著海風輕輕擺動的是薄紗一樣的窗簾,朦朧地掩飾著陽臺上溫柔的鵝黃色燈光,以及燈光籠罩著的曼妙的身影。

夫人輕輕踱進屋來,她披著一件暗紅的黑邊絲綢睡衣,前襟敞開著,露出那被黑色蕾絲包裹著的一對乳房。兩粒葡萄般的乳頭透過那薄紗,隱約的示好與看客。

腰間是同樣黑色的弔帶,細緻的花紋一直蔓延到雙腿的絲襪上。而兩腿中間卻是空空袒露的皮膚,乾乾淨淨。

「快過來,好孩子!」

娜娜心領神會地走向前,順勢踢掉了腳上的紅底亮黑高跟鞋。雙手撐到天藍色絨布沙發的靠背上,腰部下沈,膝蓋緊接著跪了上來。她仰著頭,與夫人四目相對,慢慢地將紅唇湊了上去。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時,一股柔和的酒液也順勢流進娜娜的蜜口裡。兩人繼續接吻,仿佛一對小別的夫妻。

夫人享用著這年輕的肉唇,她吮吸著,似乎是在親吻年輕時的自己。時而端起手中的酒杯,含上一口,然後與面前的小情人一起分享這魔力藥水。

這淡黃色的美酒確實是致命的春藥。它汩汩地流進兩個陌生的肉體里,卻如火焰一般點燃了兩個女人深處的泉眼。

娜娜已不是第一次體會這種水火交融的滋味,這種複雜而又安逸的滋味讓她沈浸於自我又迷失於自我。

似乎是灌進機器里的柴油,春情的列車開動了!從她的體內向體外飛馳著,碰撞著。碰撞在皮膚上,化作一片片氤氳的緋紅。碰撞在頭腦中,化作一陣陣安逸的眩暈。碰撞在下體里,化作一股股溫熱的粘液。偷偷地從兩條肉壁包裹著的縫隙中溢出,滋潤了洞口的一大片肉土。

這溢出肉縫的蜜汁在老頭眼裡猶如石油工眼裡噴出井口的石油。他用左手撥開形式的擋在洞前的那條細黑繩子,順勢按在娜娜左側的屁股上。右手同時扒開肉縫,露出暗紅色肉瓣遮掩下的粉嫩的泉眼。那裡汩汩地冒著清澈的水流。舌頭伸出,舌尖觸到泉眼下面的肉肉的突起上,引來一陣哀鳴。順勢向上,擄走了路上所有的泉水,一股腦捲進饑渴的乾涸的口腔中。

幾次舔舐後,這舌頭已經不滿足在泉眼外面遊蕩,徑直伸進泉眼裡頭去。那裡的泉水更加咸腥,而肉體卻又更加柔軟,似乎是剛剛撬開的生蚝一口放進嘴中。 娜娜將用下體學習到的技巧運用到自己的舌頭上,她順勢翻過身,將夫人的肉穴埋進自己的嘴中。學著老頭的技巧,安慰著眼前的夫人。

柔和溫暖的舌頭猶如尖刀一般砍斷了束縛身體的鎖鏈。夫人的情慾也終於開始奔騰了。

她不自主的彎下身子,順勢也就找到了娜娜的肉洞。那裡早已是一片濕潤的沃土,一條硬邦邦的肉龍在洞口蜿蜒。她用手抓起肉龍,放進自己的嘴中,肉龍徑直而入填滿的她的喉嚨也填滿了她的心靈。肉龍進進出出,時而鑽進喉嚨,時而潛進泉水。終於,再又一次闖進肉泉時,一股白色液體噴薄而出。

老頭顯然稍有疲憊,但他的眼神卻仍是充滿了慾望。夫人幫助連接著不曾分開的二人換了個姿勢。他倚靠在沙發上,雙手跨在柔軟的靠背上,放鬆的看著眼前的年輕姑娘無意識一樣的上下蠕動。

娜娜確實是無意識了,這是讓她著迷的一種感覺,仿佛身上的每一個肉洞都是空洞的,乾涸的,期待充滿的,然而實際上她的每個洞穴都濕潤如春雨後的草地。這種期待被填滿的慾望推動著她,不停地夾緊身下的肉柱,摩擦,套弄,汗流浹背。每次的撞擊都讓她身心愉悅,卻又不滿足,仿佛可以滿足她的永遠是下一次的撞擊。

夫人看著這肉感而又緊繃的屁股不停地套弄她丈夫的肉棒,這肉穴上面,一朵迷人的黑色花朵,隨著起伏運動的節奏開合著。她含著美酒開始吮吸著花朵,讓這魔法藥劑滋潤它,填滿它。又用舌頭勾起娜娜肉泉里的泉水,一併滋潤了花朵周圍的褶皺。

隨後夫人拿出一枚一頭大一頭稍小的橡膠肉棒,將小的那頭慢慢的插進這花蕊中。引得娜娜的浪叫暫態抬高了八度。那浪叫是充斥著滿足的浪叫。幾個來回以後,浪叫戛然而止,變換成伴隨著著身體高速顫抖的低沈的哀鳴。

夫人與丈夫深情接吻後,騎到了娜娜身上,把那條露在外面的大棒子塞進自己的肉洞中。

青年人的節目結束後,是老年人的運動。

夫婦相視,一起起伏起來。剛才青春女子獨唱變成了男女二重唱,又慢慢地混進了女聲伴唱,終於變成了一男兩女的三重唱。

伴著演唱的,是三人節奏一致的舞蹈。娜娜屈身向前便迎來了前庭撞擊的快感和後庭失落的空虛,挺臀向後又是後庭充滿的快感與前庭空洞的渴求。

夫人和丈夫的節奏還是稍有差距的,終於在幾個回合之後,肉棒和橡膠棒開始一起進入一起推出。

娜娜閉上眼,舌頭像狗一樣耷拉出來,嚶嚶著,口水順著舌頭留下來,又被另一條舌頭舔走。

她感覺自己快到了,快到了一個一直渴望的地方,一個朦朧的欲罷不能的目的地。

她仿佛從高空墜落著,四肢慢慢失去了感覺,頭顱里仿佛自己的身體就只是一個肉穴,必須被填滿,被擠壓,被榨出汁液,被衝破縫隙。

終於又是一個顫抖,這一切想法都消失了。她死在了那裡,她感覺自己的靈魂脫出來肉身,俯視著自己。飛到了漫天繁星中間。

的確是漫天繁星,不過是在眼中,透過屋頂的天窗,朝著這個全身裸露的姑娘打著招唿。娜娜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躺在沙發上,下體中流出的白色液體已經開始乾涸,黏在了大腿內側。旁邊一對男女相擁著蜷在寬闊的沙發上,伴著清晰而又低沈的鼾聲,一條長長的薄巾一頭裹在老頭和他夫人身上,另一頭纏在自己的腰間。

又是一陣眩暈,伴隨著還有頭顱中陣陣痛意,她感覺好累,便又順勢沈睡過去。

又是一個充滿熱度的早晨,日頭的能量好似吃過生蚝牛肉自助餐後卻一夜未尋到女人的陽具,一出來就炙烤著大地。窗外的棕櫚樹葉漸漸沒了風采。

Kevin手裡托著早餐盤,坐在床上嚼烤得有點過火的培根片和攪蛋。 Binaca的早餐永遠做的有點過火,就如她有點過火的身材一樣。過火的屁股撐著並非緊身褲的工裝,臀部像每個波多黎各姑娘一樣翹起,仿佛能在上面吃飯。胸部也過火的大,頂得工裝的上衣撐出一個小帳篷,又恰好遮住了她稍微有些隆起的小腹。油亮的咖啡色的臉頰略施淡粉,稍微有點誇張的紫色唇彩卻是她們這個年紀的阿姨的最愛。

「TíaBianca!請給我拿件新T恤!」Kevin從浴室里出來,下身裹著一件浴巾,對著鏡子擦乾頭髮。

麻利的穿上衣服,小跑著出了門。剛到電梯門口,手機響起,是倉庫出貨的通知。Kevin把郵件轉給Jose,又附上一句,「記得我的commission哦!」

C市算得上D縣最老的一個城市了。這裡的不少居住區還有著十九世紀末期的風格。寬大的馬路被一排碩大的榕樹分開。榕樹的枝葉遮天蔽日,留下難得的陰涼。

L凱第一次來到C市時就想擁有一套這裡的房子。這些被修剪整齊的半高樹從包圍著的老房子,仿佛封建君王的城堡一般,讓每一個信心爆棚的年輕人渴望不止。

幾年過來,當Kevin再一次從這裡路過時,透過暗紅色的P牌銀絲邊太陽眼鏡,年輕人仿佛距離入主這些城堡更近了。

Kevin的公寓就在這條路的盡頭,但是不同於這些代表著Old Money的城堡,那是一系列新開發的地產。

每一個早晨,年輕人開著他那輛精心改裝的B廠E43旅行車,從這條林蔭路上穿過,最後駛進C市中心同樣年代久遠的一棟高層寫字樓里。

Kevin的辦公室在14層,準確來說是13層。但是燈塔國的民眾不大喜歡13這個數字,於是也就沒有13層了,12層之後就是14層。他的公司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沒有能力像銀行或者律師事務所一樣佔有一整層或是好幾層。14層這裡,只有四分之一的空間是屬於Kevin的。

從14層的墨綠色的玻璃望出去,熱帶都市的美景盡收眼底。Kevin的辦公室不大,這很符合他低調的行為習慣。他希望保持這種低調,畢竟在這個辦公室里,他雖然是有著老闆權利的經理,卻也是年紀最小的高層管理人員。他手下的各個主管都曾經做過他的上司。Kevin的大老闆把他安排到每個部門都工作了一遍,才提拔他做了管事人。Kevin也很知趣,在國內,這算的上是一個嫩徒弟管理一幫老師傅了。

Kevin接手公司時,正值公司人員擴充的時候。以前一般工作人員共用的那個辦公室已經容不下那麼多人員。3個總管辦公室,1個接待室,1個大辦公室以及總經理室。

常理來說,再租一間大辦公室即可。但是這樣並不順利。一來,隔壁的那家公司的租約還有快一年時間才到期,雖然他們續約機率不大,也要等八九個月才能開始騰地方。二來,房東並不允許單租一間辦公室。至少也要租額外的一個區域。這樣以來,需要多租的,至少是1間大辦公室外帶2兩個小辦公室了。這樣租金漲得就不止一點兒了。

這種小問題當然不會難倒心思靈活的Kevin。他主動讓出了那件跟大辦公室一樣大的總經理室,將兩個辦公室合在一起稍加改造,竟搗鼓出一塊兒前臺的區域來。接待部門順理成章的被移到這個區域,然後他自己主動搬進了那間事實上比主管辦公室還要小一些的接待室里。將那裡當作了自己新的總經理室。 這項並不麻煩的裝修計畫只需五個工作日完成。Kevin單獨找到了建築承包商的頭頭,請他在週末施工,並同意裝修款的30% 以現金方式結算給他。然後他挑了生意淡季的一個週四,包了一條小遊艇拉著三個總管和自願參加的幾個白領出去玩了兩天。順便給剩下的員工放假。員工們都很高興。

週一回來後,所有普通員工有了新的空間更大的辦公隔間,給新員工準備的空間也全部到位還有富餘,中層們與經理同游一番感情更加親近,更讓Kevin的驚喜的是兩個前臺在週五下了遊艇之後,順勢爬上了Kevin的床,與他又纏綿了一個週末。Kevin坐在辦公桌前,在支出票據上簽名然後喚來Luara讓她給總公司發回去。

這上任不到三周的第一次折騰,Kevin收買了人心,解決了辦公空間問題,卻只花了總公司預算的八分之一。年輕的總經理顯得意氣風發,遊刃有餘。 四

Luara是Kevin的秘書。幾個月前,她和另一名前臺Ana一起在遊艇靠岸後被Kevin拉回了公寓。現在想起來,她仍然對那次瘋狂的行為心驚不已。那顯然是在酒精和「煙草」的聯合刺激下,大腦短路所產生的行為。和男人睡覺並不會讓Luara感到羞澀或尷尬,尷尬的是,她是和Ana這個自從進公司後就和自己默默較勁的秘魯姑娘一起和同一個男人上了床。

從那個瘋狂的夜晚清醒後,Luara記得自己睜開眼的第一個畫面竟然是一個女人的臀部。肥美的兩瓣肥臀就在她的面前,肥厚的兩片肉瓣夾著中間微微紅潤的縫隙,縫隙上哩哩啦啦著乾涸的白色痕跡。

這美景清清楚楚的擺在自己面前,而使她慢慢醒來的卻是下體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滾燙的感覺。她抬起頭往床的另一邊看過去,Kevin已經醒來,並且在有規律地舔舐她的肉穴,讓那裡又再次濕潤起來。而Kevin下面的慢慢膨脹的肉棒,也在一片小嘴中進進出出了,那是似乎還沒睡醒的Ana。

Kevin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又摸了上來,一手摸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隔著薄被揉搓著,另一隻卻按壓在Ana的乳房上。

溫熱的快感不斷從下面和乳頭傳遞上來,沖進Luara還有些陣痛的大腦。她把注意力轉回面前的肉穴上,Ana的身體應是也被性愛的刺激再次點燃,一股清流突破那白色的痕跡又流了出來。

傳入Luara的眼中,讓她感到饑渴,而眼前的這股又仿佛世界唯一的泉水,她沈迷的又舔了上去,於是乎,這個已然正午陽光照射下的寬大臥室里,一陣陣讓人渾身酥軟疲乏的呻吟聲又開始慢慢響起。

呻吟聲一直持續到下午,約莫有兩點了。一陣陣高潮和乏味過後,三個年輕的軀體都只有一個感覺,餓!胃中的空虛讓三個人都清醒起來,互相微笑地看著對方,又有些不好意思。

Ana首先坐不下去了,她一陣小跑的鑽進了衛生間裡,然後是一陣嘩啦啦的洗澡水聲。Kevin掛上叫外賣的電話,回過頭打量起這個波多黎各姑娘來。Luara不是個典型的波多黎各姑娘,她有著更像是古巴女孩的白嫩皮膚,臉上的曲線凹凸有致一如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黑色的頭髮也習慣性地染成了金色,一般人會以為那是天生的金髮,但是Kevin猜得出Luara的頭髮本應該是黑色的,理由是她私處開始冒出來的亟待處理的陰毛都是黑色的。Luara被眼前的亞洲小伙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避開Kevin的目光,掃視著周圍這亂糟糟的戰場,仍在地毯上的靠枕,倒在茶几上流乾的酒瓶和可樂罐,散在床邊的杜蕾斯還有從沙發坐墊的縫隙里露出來的蕾絲內褲。

Luara把目光挪回到Kevin臉上,這個傢伙已經挪到陽臺上開始裝腔作勢地抽開雪茄。「L先生,你這裡有點亂,該找個人收拾下了!」

「說的沒錯!」Kevin抽雪茄確實是裝腔作勢,他實際上是不抽煙也不喝酒的,點上煙也只是象徵性地吸到口腔,然後含一會兒就吐出去。但是他有需要搞點煙酒一樣的愛好來跟客戶親近,毫無疑問,這樣裝腔作勢地抽雪茄是個不錯的選擇。「我感覺我需要一個長期幫忙的工人。」

Kevin回過頭看著Luara,順手提了提不知從哪裡冒找出來就穿上的沙灘短褲。「我這麼一隻單身狗,需要有人幫忙收拾房間,洗洗衣服。」 Luara想先洗個澡再穿衣服,於是她順勢圍上一條長毛巾,遮住自己豐滿的前胸。「L先生……」

「你還是直接叫我Kevin吧!」

「OK,Kevin,其實我有個不錯阿姨,可以推薦給你。」

Luara站了起來,開始在沙發里翻找自己的衣物,「是我媽媽的一個姐妹,她整理房間可是很有一套,飯做的也好吃。」

Kevin掐掉抽了三分之一的雪茄,側眼看見送餐的汽車已經停到了樓下。他眼睛一眯,笑著說,「你要是不穿衣服來接這個外賣,我就雇了你阿姨,那怕她做的飯沒法吃。」

Luara有些無奈的回答,「OMG,又沒我什麼好處,要是雇她,我應該讓她光著身子來接這個外賣。」

Kevin輕輕一笑,「也好,那我的辦公室秘書這個職位就也讓你阿姨做吧!」順勢把手搭到Luara翹起的屁股上揉搓了一下。

Luara猛地直起身,一來是屁股被摸了一把,二來明白了Kevin的意思。「啊,這樣啊,我阿姨沒有讀過高中,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做吧,她給你做飯洗衣服就好了!」說著裹著毛巾就跑向響起的門鈴了。

送餐的是一個12年級的小男生,外賣送餐是他的第一份工作,他計畫趁著這個暑假攢些錢買輛二手車,這樣明年上大學時就可以有車開了。門鈴響完有些時間,房門才打開。

開門的是一個漂亮姐姐,裹著一條白色浴巾,臉上是還沒洗掉的妝痕。姐姐接過食物,簽了單,又還給高中生。送餐員看了看簽字又不好意思的抬頭看著Luara單子上沒有簽小費,住這麼好的公寓怎麼會不給小費呢。

Luara當然明白他的意思,順勢解開胸前的浴巾,露出潔白的一對兒乳房,粉嫩而擁擠的乳房夾著兩張5美金的紙幣,「不好意思,辛苦你了!這是你的Tips.」

高中生有點發懵,他瞪大眼睛看看面前的一對兒白乳,又看看Luara發情一樣的眼睛,短褲里的傢伙暫態就敬禮了,一陣尷尬的停頓,他拿起紙幣飛一樣的跑向電梯,身後傳來爽朗的笑聲。

之後的幾周里,Kevin照例面試了幾個求職者以及幾個申請升職的員工,這裡面就有Ana和Luara。

不出意料的,Luara的成為了Kevin的秘書。然而比Luara升職更早的是Luara阿姨的就職。Binaca,這位姿色猶存的波多黎各婦人搬進了Kevin家,從而讓這套公寓有了配得上它昂貴租金的整齊和潔凈。 Binaca是名單身媽媽,二十歲就有了孩子,然而計畫跟她結婚的海員男友在一次出海後就再沒回來,據說是遇到事故遇難了,可是誰又知道是真是假呢?Luara說Binaca是她的母親的姐妹,可是實際上,Binaca卻是Luara父親的第三個妻子。

Luara的母親是她父親的第一個老婆,而她父親現在的女友即將成為第四個老婆。這種稀里煳塗的關係在拉丁家庭里不算少見。也從一方面說明拉丁人民的開放。

估計是因為Binaca從情敵那裡搶回了父親,Binaca和Luara的母親以及Luara感情卻是很不錯。單獨撫養兒子,Binaca便一直打各種短工掙錢。單身媽媽的日子不算好過,所以Luara便把她介紹到Kevin這裡做保潔,總的來說算比較穩定的工作。

Kevin這裡的工作比起Binaca以前做的事情算輕鬆很多了,雖然也是維持一套房屋,她以前更多的是收拾一個四口或者五口之家的大房子,而Kevin這裡卻只是一個沒幾件家當的單身男青年。這也給了她不少時間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瑜伽便是Binaca的最愛。一兩個月下來,之前由於過度勞累而顧不上保養的身材隨著鍛鍊和伙食的改善慢慢恢復了起來。

Kevin的生活作息算是比較正常的,每天早上去辦公室處理一下,下午或許在客戶和倉庫那裡跑一跑。傍晚七點多準時回家,有時候會換套衣服出去玩到深夜。有時出去跑一圈然後坐在客廳打遊戲,週末時會出去打一場球,或者以打球為名出去跟某個姑娘睡覺,Binaca住進來以後,礙於長自己十多歲,Kevin有些不好意思把姑娘往家裡帶了。

然而男女之間這種事,無非是一張窗戶紙,又何況一個是血氣方剛的青年,一個是如狼似虎的美婦呢。

隨著Binaca漸漸的保養和裝扮,Kevin漸漸地對這個阿姨注意了起來。上下打量來看,標準的豐乳肥臀,穿著保潔衣服時都蓋不住的火熱,換上瑜伽運動衣後便更遮不住豐滿的曲線了。

一個週五,Kevin回到家有些早。波多黎各阿姨還沒有結束她的例行瑜伽鍛鍊,Kevin到門口時她正戴著耳機在客廳做著各種動作。雙腳分開,雙臂張開,身體向一邊慢慢傾斜,同時上身保持直立,伴著節奏均勻地唿氣,吸氣。 Kevin輕聲地挪進屋裡,躡手躡腳地把鼻子湊近Binaca分開的襠部,咸腥的味道混合著輕微的汗臭味讓Kevin挺槍致敬。Kevin被這成熟的肉體迷住,順著身體的曲線聞了下去。

Binaca察覺到一樣,一驚坐到了瑜伽毯上,她順手摘下耳機,發現卻是色迷迷的Kevin,頓時春心也蕩漾起來,警覺的眼神化為了一陣溫柔。 「Papá,?quéestáshaciendo?(親愛的,你幹嘛啊!)」Kevin也是一驚,又被這挑逗味十足的拒絕吸引,便配合的隔著運動褲舔舐起那透著騷氣的襠部來。

「Sí,chupeallísí(是的,就是那!)」婦人扭動起肉感十足的身體,她也有段時間沒有真槍實彈的干一場了。找到這份工作後,一直擔心舉止不端被辭退,所以一直靠帶來的假東西解決問題,這下勾搭上了主子,壓抑已久的慾望必然要好好釋放一番。

Kevin被少婦的淫叫激勵起了慾望,Binaca饅頭一樣的蜜穴被廉價運動緊身褲勾勒的淋漓盡致,看得出這個騷貨連內褲都沒穿,而上身的胸衣上也漸漸鼓起了兩枚硬豆豆。一陣舔舐和揉搓,廉價緊身褲襠部縫合地方的破洞越來越大,漸漸地能伸進去了一個指頭。Kevin毫不猶豫地把一顆指頭伸了進去,暫態插進了滿著汁水的肉穴。

不斷的攪拌以後,破洞越拉越大,小伙順勢將它猛地一下撕開,露出浸滿汁水的一線肉縫也也引來婦人一聲急促的充滿歡樂的浪叫。

Binaca的蜜穴是典型的一線天,幾條褶皺擁擠著一條深色的肉縫,充血的大小陰唇隱藏在深處,不扒開來是看不到的。插進肉穴的手指由一顆變成兩顆又變成三顆,另一隻手也緊緊地摁在谷底的小豆豆上。雙手的揉搓和抽插默契地配合著,頻率不斷加速。

終於婦呻吟聲到達頂峰,隨著一陣清流宣洩了出來,竟然噴了Kevin一臉。

這股噴射讓Kevin有所始料未及,噴到了臉上讓燃起的慾火有些消退,他扔下還沈浸在高潮中扭動身體喃喃不息的婦人不管,起身走向廚房吧檯,抽出幾張紙巾開始擦拭自己臉上的液體。

不一會兒,Kevin感到自己稍微有些軟下去的傢伙被溫熱的口腔含住,低頭一看果然是Binaca在吸食吮咂。婦人的眼睛仰視著青年,充滿期待的眼神伴著幾次直達喉嚨的衝刺又讓肉棒充盈起來。

婦人將Kevin拉起,跑到主臥里一把扔到了床上。青年滿足的擺著大字,雙手伸到背後拖住腦袋瞅著婦人。

婦人一面伸著舌頭舔舐著嘴唇,一面雙手托起自己先開了上衣的肥大的奶子,下面被撕開襠部的緊身褲已經顧不得了,兩步三步也爬上了大床。幾陣奶子和深喉的配合後,肉棒更加堅挺。一個碩大的屁股順勢就做了上去。同時Binaca彎下身,讓奶子在Kevin的身上摩擦著,又不停的把舌頭跟青年的舌頭交織在一起。

Kevin看不見下面交合的激動場面,他只是能感覺到自己的大兄弟在一個潮濕的洞穴中進進出出,不斷摩擦著周圍的肉壁,這個洞穴入口是擁擠的,進去後又豁然開朗,仿佛能容納生命的水庫。

數十次往復摩擦後,Binaca已經慢慢做起了身子,她自顧自的閉著眼睛吐著舌頭,雙手不停的揉搓著自己的奶子,Kevin時而睜開眼享受這一美景,時而閉上眼,深深體會每一次肉棒衝擊肉穴的快感。

漸漸的,Kevin感覺這肉穴更緊了。而且是由內到外的緊緻,包裹陰莖的感覺更加強烈。他睜開眼睛,不出所料肉棒進出的已經不再是Biaca的肉穴,而是Binaca的菊花,Binaca仍然閉著眼睛,舌頭在口外來回的打轉,不同的是揉著乳頭的手變成了一隻,另一隻手的中指,無名指和食指卻深深的伸進了自己的肉穴,那因充血而紅嫩的洞口隨著抽插動作的起伏張合著。露出裡面更加粉嫩的浸著汁水的肉壁來。

肛門的包裹感明顯比婦人的前面更加刺激,Kevin漸漸的抑制不住自己的慾火,一股白漿噴射而出充盈進婦人的後庭,隨著仍在進行的抽插慢慢溢出。 又是幾個回合的往復,婦人也忽地停止了起伏,換作插進陰道的那隻手不停的顫抖,進而是整個身體將襠部頂向前方的顫抖,嘩啦啦的水流如捕蟲的射水魚一樣,從洞穴的深處噴出,一股,兩股,三股,四股。又布滿了Kevin的腹部,前胸甚至床頭掛著的一幅風景圖。

性愛是男人的催眠藥,也是女人的興奮劑。激情過後,Kevin一覺睡去,醒來時已是次日凌晨五點多,然而自己的臥室卻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看不出昨晚這裡有一場昏天黑地的惡戰。看得出昨天大戰後,Binaca仍然活力十足的收拾好了屋子。

醒得早,Kevin並不想直接爬起來,他拾起擺在床頭的手機,翻看起朋友圈來。已經是在M國的第八年了,很多一同出國的朋友,同學都早早回國安頓。朋友圈裡無非是曬娃曬新車的,幾個馬上要結婚的還在曬結婚照。還留在這邊的,娜娜算一個。她仍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發自拍,圖片里是她和一對老夫婦的照片。三人都帶著墨鏡,似乎是在一個小島的沙灘上,每個人捧著個椰子,下面備註,新的老朋友。

時間在這方寸之間消耗的飛快,不一會兒太陽也爬了出來。同樣爬起來的還有Binaca。有了肉體上的關係,婦人看Kevin的眼神上多了種看情人的感覺。Kevin也不含煳,直接放下了以往對長輩的些許敬意,使喚起Binaca來更加隨意。

「今天我不想吃培根了,我想吃麵條。」跟天朝人住久了,Binaca自然也學會了煮麵條,還應景的臥上了蛋。她把麵條端到Kevin床上的小桌上,託盤裡還有她的早餐,一個蘋果,半個抹了Cream的白吉餅和一杯牛奶。Binaca斜身坐在床上,這倆一中一洋,不同的文化,食物,長相,語言混在在一起,讓Kevin不由得有種異樣的幸福與莫名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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