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盈與我不可告人的秘密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5:45 29

接到子盈的電話,是晚上的二時左右。

今夜的心情不錯,與女友喝了不少的酒。女友酒力一般,喝了幾杯以後就倒頭睡死了。而我卻因為喝得稍稍過量,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好一陣子後仍然無法入睡,所以獨個兒悄悄地熘出房間,到大廳里看電影。

電影是80年代的文藝戲,畢竟原意是要入睡嘛。但電影看了一大半,我還是完全沒有睡意。

打開罐子嚼了幾口花生,再倒了少許白蘭地以酒醒酒,正在考慮下一套該再放甚麼電影的時候,發現放在工作檯上的電話顯示燈亮起。

Joyce『(微笑符號)』(02:04)

自從上次以後,我與子盈不單已經有數個月時間沒有見面,期間就連電話或短訊通訊都完全沒有。這樣子半夜傳來的一個莫名其妙的表情符號,想必是誤傳了吧?

回到沙發上,再呷了一口白蘭地。目光看著電影畫面,腦海中卻是手機上的那一個微笑符號。然後微笑符號與電影里的女主角樣貌重疊了……

不,那已經變成了子盈的笑臉了!

微醉的粉色臉頰上泛起兩片深深的酒窩,那一個天真的動人微笑;晶瑩的水汪汪雙目含情脈脈地凝視著我;年輕幼嫩的肌膚反射著一道朦朧的白光自幼細的頸項一直勾畫到肩膀的弧度上,擁有強烈存在感的鎖骨像是引領視線般導向兩胸之間的Y字曲線,小巧而圓挺的胸脯上注滿著名為年輕的彈性素材,柔軟的小小的尖端反差性地堅挺隆起,使幼稚的粉色上抹上了一沬熱情的淫穢。

害羞般交差在胸前稍下方的雙手上,那有如小蔥頭般白嫩幼細得仍然像是小女孩般的十指指尖正在不安地互相交纏,白晢得脈絡清晰的手背像受驚的小白兔般微微的抖震。彷彿將要把她自己最重要的第一次交到心儀的男人手上,期待﹑緊張﹑害怕﹑渴望著依賴﹑渴望著溫存……渴望著男人將她緊緊的一擁入懷!勃起了。陰莖在睡褲中撐起了一個帳篷。

我苦笑了一下,輕輕搖頭。作為一個長輩﹑一個飽歷風雨的成年人來說,這樣的表現未免太過於失態。我早已經不是看到漂亮女生就只會想到上床的急色小伙子了啊!

無聲的電話像一塊薄薄的磚頭,它只是躺在那裡,卻展現著它的重量。真的不理會嗎?

……怎麼說也有一點在意。

拿起電話,回傳了一個「?」符號後,對方的狀態馬上轉變顯示成『輸入中…』Joyce『可以見面嗎?』(02:15)

Joyce『想你』(02:15)

我『我也是』(02:15)

手指轉變為不隨意肌,以行動取締了思想。

************

匆匆出門,拿了車匙卻遺留了門匙。抵達停車場後才想起自己的身體狀態實在不宜駕駛。帶著沉重的頭顱和疲累的身軀,半跑半走的往停車場外面走,截了的士,直奔中環。

與子盈約定碰面的地方,是在銀行附近海傍處的一個小花園。以她這樣的一個半新人來說,竟然需要加班到這一個時候嗎?實在有點難以想像,尤其是那一個本來就是我待了好一段日子的部門。最少那裡由我主持的時候,絕對不會發生這一種事情。

子盈比我先到,不遠處孤獨的身影坐在那面向海傍的孤獨小長椅上,使她的背影看起來更加弱小。從那裡我彷彿看到了她小時候的身影,伸長雙手嚷著『抱我抱我~』般的撒嬌。

公園裡的燈光不通氣地明亮,使滿月都為之失色。城市的生活,就是缺乏了這一種先天性的浪漫。九龍側的夜景,雖然沒有香港側的宏偉,但是大廈之間的高低落差,卻在缺憾中透著一種另類的韻味。

終於走到她的身邊,身處白色行政套裝的她,塗上了成熟風的化妝,然而眉目之間卻仍然透露出一股稚氣。在那修身設計得迫使大腿之間必須緊緊貼著的及膝裙子下,纖幼白晢的一雙小腿略嫌沒有儀態地左右打開,一雙小巧的腳掌踏在高跟鞋的鞋面上伸展。

「子盈。」我喚了她一聲,她才意識到我的到來。稍稍慢了幾個拍子,她才坐直了腰板,一邊向我展露微笑,一邊偷偷將腳掌重新潛進高跟鞋中。「羿哥。」子盈靦靦腆腆地說。

「……來,走吧!」我牽起了她的手。

沿著海傍一直往上環的方向走,到達位於中區邊陲的單棟式智能酒店,原貌是樓齡數十年以上的舊式住宅。經過大規模的翻新裝修後,從外觀上完全看不出任何飽歷風霜的痕跡。

酒店屬於集團式的管理,與其他幾間在不同區域的同系酒店使用同一個網絡預約系統。客戶只要使用手機程式,簡單的幾個步驟,就能夠輕鬆預約房間。這一方面,由最早期的電話預約﹑到官方網頁上預約﹑直至變成現在利用手機程式預約,也都著實反映著酒店跟上了時代的步伐。

酒店以客戶間的口耳相傳方式介紹為主,從來沒有作出任何廣告推廣。一梯兩房式﹑或是較高樓層的一梯一房式的設計,私隱度充足,深受資深旅遊家或是商務客戶群的喜愛。

當我還在銀行業界裡打滾的時候,少不免要招待應酬客戶。個別客戶如在夜店裡看上小姐的話,一般我也會另行替他們預約這個集團的酒店。即時﹑整潔﹑私隱度高,任何程度上都足以被客戶視為關懷貼心的態度。

當然,我不必向子盈一一解釋這方面的用途。

進入大堂之後,舊有的會員客戶只需要拿出信用卡,就像網上預購電影戲票一樣,只需要在機器前刷卡確認,機器就會即時發出房卡和列印發票。過程完全不經人手,既節省了處理的時間和成本,也省卻了客戶方面的不少尷尬。當然,酒店方面也有必要的人員留守,例如在需要確認外國客戶身份的時候。其實仔細看的話,在不遠處還是能夠看到一個有如診所配藥處般不起眼的前台。但在一般沒有召喚的情況下,從入住到離開酒店,客人也不會看到半個員工的身影。

「咦?」看到我操作機器的時候,沿路不發一言的小女孩終於發出了好奇的聲音,而我只回應了她一個微笑。

自從離開銀行以後,我就沒有再來過這裡了,房卡也似乎更換了新的,從以往像地鐵單程車票般的模樣變成了像是八達通卡般的厚實感。

根據發票上標示的號碼,我們乘電梯來到601號房門前。我發現房門門鎖的設計亦由插卡式變成了電子感應式。心中不禁湧起了一種「人在變,世界在變」

的感慨。

打開了房門,插卡亮燈。由於本來就是舊式樓宇式呈長方形的實用設計,所以內部面積並不輸於一般高價酒店的房間。而房間在這幾年間似乎亦重新裝修過,

看起來並不像是已經使用了十多年的舊房間的樣子。

子盈從會面以來便不發一言的跟著我走,直到房門關上之後,她才像是終於鬆了一口氣似的,卸下了那繃緊著的肩膀,水注注的眼睛注視在我的臉上。事已至此,已經不必多言了。

我將身軀靠向她,微微彎腰,輕閉上眼睛,將嘴唇輕印在她的嘴唇上。觸動了嘴唇的按鈕後,鬱鬱寡歡的子盈瞬間活發起來。我的嘴唇被她的嘴唇按壓﹑摩擦﹑輕啜,像是對珍愛的小寵物般連番獻上輕吻。

寂靜的房間裡就只有一下一下嘴唇互相交接的聲音,那是享受式的﹑細味品嘗式的﹑不慍不火式的接連輕吻,像是聲聲細語著久別以來的懷念﹑重逄以後的喜悅。

啜﹑啜啜……

子盈的微閉的眼帘中泛著晶瑩的光澤,白滑的臉頰變得紅紅粉粉的,雙臂在我的背上勾住肩膀,高度差使她的小女孩般的身軀倚靠著我,使我產生了將她一把抱起的衝動!

「啊-」

被我突然抱起了的子盈驚唿了一聲,雙目不可思議地圓睜,接吻中的嘴唇亦稍稍分離,幾縷幼幼的銀絲在她的嘴唇上斷開滑落。

四目交接,片刻,嘴唇再次相接。

不再是蜻蜓點水式的輕吻,而是熱情如火的交纏!

嘴唇化為要將對方吞噬的蚯蚓,互相在追逐﹑在交纏﹑在尋覓鐨進對方的破綻,等待機會發動攻陷對方的一擊。

然而,我竟然在這一場唇上戰役中敗陣下來了!在嘴角處的隙間,一不留神便被子盈的舌尖攻了進來!我的舌頭立即上前抵擋,可這救亡卻是已經太遲!子盈柔軟的舌頭竟然像會繞彎般躲過了正面的抵抗,並瞬間化成了一個捲浪般將我的吞頭緊緊纏住!

「啜﹑唔……」我不自覺地發出了敗陣的哀號,卻竟然反使子盈的進攻變得更加激昂!

被入侵﹑被包圍﹑被吞噬……靈巧得像是有獨立思考的生物一般。如果子盈的舌頭不是如此小巧的話,那感覺還真的有如科幻電影的恐怖情節。

被這樣主動的小女孩如此壓制,雖然內心有著一股甜膩膩的感動,但同時也充斥著一股尊嚴被踐踏的不忿的情緒。於男性的思緒而言,性愛的主導地位理應來自男方的強勢,在各種各樣的求愛﹑引誘﹑挑逗之後,獲得女性的熱情和主動回應,這才是最理想的性愛方式吧?

印象中的子盈雖然主動求愛,但接吻的技巧依然像小女孩般生硬。一邊享受著嘴唇上用力斯磨的被需求,一邊擔憂嘴唇被磨損的背德感,像泡在稍熱的溫水之中,既舒服又怕燙。

這幾個月以來,要說我所知的唯一變化,就是她和我的舊部下Patrick一起

了的事實。雖然事情並不是來自子盈的親口訴說,甚至乎我不曾確認Patrick所

說的真假,但不知道我和子盈早已經超越了前輩和後輩間應有關係的他,也實在沒有欺騙我的必要。最初得悉他們在一起之後,我甚至有一種鬆一口氣的感覺……

子盈的吻感覺變了……

是因為Patrick嗎?

莫名其妙的醋意,使我稍稍強硬地別開了由子盈所主導的吻,被拒絕的小女孩一臉茫然地圓睜著雙目。裝成熟的化妝下仍然帶有一點幼稚的小臉龐,動人﹑惹人憐惜的水汪汪眼睛,因激烈接吻而喘氣所鼓動著的紅彤彤腮子,被擦花了的口紅,被抱在手中也不覺得是負擔的體重……

子盈是我的!這個小女孩是我的!

我將她拋到床上,小巧的身體在床上跳彈了幾下。

一臉茫然的她手腳並用地在床上往後退,然後又好像突然想清了些甚麼似的,向我張開雙手。

毫不猶疑的撲向她,將她推倒壓在身下。嘴巴強硬地覆蓋著她的嘴,舌頭強行入侵到她的嘴巴裡面像水泥車般粗暴地攪拌,淫魅的水音在她的嘴巴里高聲播放。

被粗重的唿吸聲漸漸奪去了意志,我一邊強吻著子盈的嘴唇,一邊強行拉開她的上衣,就連逐顆解開鈕扣的耐性也沒有,上衣和內里連露面的機會也沒有的胸罩,便被我直接從她的頭上褪下。脫衣的一瞬間嘴唇分離,子盈趁機吸了一口大氣,但又立即被我的嘴唇補上,無法順利唿出的空氣在嘴唇間漏出,發出彷彿放屁般的呠呠聲。

子盈的雙眉微曲,水注注的眼睛像責怪般目視著我,可她的雙手卻是正在脫我的衣服。

解開鈕扣時手忙腳亂的忙碌,使她的纖幼雙臂在我的胸膛上不斷接觸摩擦,這種異樣的愛撫更使我提高了佔有她的慾望,恨不得立即就將褲子脫掉,將已經硬得不成話兒的肉棒直攻其中!不,肉棒早已經急不及待地隔著褲子在她的裙子裡面磨擦了!

「羿…唔啊……」被磨得嬌喘了一聲的使子盈頭部在激吻中揚開,燈光下曝露出伸展著誘人的頸部,我重重的吻了上去,輕輕的用牙齒咬了一口。「啊啊!」她的雙手和雙腳都纏上了我的背上,腰間無意識地往我褲子中的肉棒位置上磨擦……

這主動求愛的淫穢舉動,又使我產生了一種醋意。但這一次的醋意卻沒有使我失去理智,相反,這使我更認清了實際情況。

子盈,是老朋友的女兒,是我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小女孩。而且,她已經成為我舊部下的女友。在這兩個身份之下,我都不應該向她出手。但我不是聖人,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沒有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勒馬收手。而我唯一可以做的,是避免最壞的情況發生。

在床頭燈櫃下格的掩門內,有一部小型的蜂巢式自動販賣機。只要事後刷卡付費,就可以足不出戶購買安全套。

先離開了子盈的身體,蹲到床頭櫃前的地上。好奇心滿滿的小女孩伏在床上看著我的行動。

「這是甚麼?」子盈說。

「販賣機。」我說。

扭開透明色的塑膠蓋子,電子感應燈由紅色轉變為綠色,一盒全新的安全套就在裡面。

回到床上,打開盒子,將其中一個交到子盈手上,然後自行脫掉褲子。子盈呆然地低頭凝視著我交到她手上的錫袋,若有所思似的以手指緩緩地轉動著錫袋。

「子盈?」我輕聲的喚她。

子盈抬起了臉,水汪汪的雙目凝視著我,兩顆大大的淚珠在腮紅上滑下。「……怎麼了?」雖然脫掉了褲子的樣子有點不雅,但我還是先輕輕摟住她的肩膀。

「羿……」她將充滿年輕彈性臉蛋埋在的胸前,柔軟的髮絲在我的胸膛上無意地摩擦,暖熱的淚水滑在我的小腹上,倚靠著我的姿勢使小巧的胸脯壓在我的大腿上方,已經突出的乳首強烈地展現著存在感……我在憐惜她的同時,身體產生了另一種奇異的快感。

我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淚水使眼妝模煳掉了,鮮艷欲滴的嘴唇向下側反轉,彷彿下一秒就會『嗚嘩』一聲大喊出來的小女孩一樣。

「怎麼了?」我再一次問她,並輕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讓她安心。

「羿哥…不…羿…相信我,好嗎?」子盈泣不成聲,大顆大顆的淚水接二連三地滑下……

「嗯,都相信妳,怎麼會不相信妳呢?」我輕拍她的肩膀說。

子盈凝視著我的雙目在抖震,微張的嘴唇也在抖震。我可憐的小女孩,到底怎麼了呢?

這時候,子盈用力的閉上了雙目,兩顆凝聚在眼眶裡的淚珠被強行擠出。子盈手上一揚,包裝著安全套的錫袋被丟到遠處的地上,我目視著錫袋飛出去的瞬間,肉棒就被一股暖熱的濕潤所包圍!

被突襲的我嚇了一跳,低頭看到子盈半裸的身體伏在我半邊大腿上,臉埋在我的下半身兩腿之間擋住了視線,但仍然感覺到挺直高舉的肉棒已經被她的嘴巴完全吞含。

啜﹑雪雪……吸啜的聲音伴隨著快感從我的下半身傳來。

「子盈……」我輕喚她,一邊享受著她的奉侍,一邊背她的背上輕輕撫弄著她的長長秀髮。

無法猜度小女孩的心事,但她既然決定了要如此侍奉於我,我就聽命於此,盡情享受就好了。

愛吻的小女孩即使吞含著的是我的肉棒,也彷彿是面對嘴唇﹑舌頭般的親暱。嘴唇親吻著﹑嘴巴吸啜著,用舌尖輕嘗﹑用舌頭纏繞,內腮擦動著﹑以喉頭頂著……

如此熱情的口交,使我想起了某個作家的說法:『男與女的身體交往,往往是先由親吻開始,然後是性交,口交則通常是在多次性交之後才會發生。理由是,生殖器官與排泄器官相當接近,隨著戀愛的程度越深,越能夠接受對方的污穢。』這一刻的子盈,作為別人女友的子盈,如今是怎麼看待我呢?在熱情如火的口交之中,我看到了滿溢的愛。

雙手放到子盈的臉旁,細細地輕撫了一會她的小耳,再沿著臉頰下滑到她的下巴,輕輕將她的臉從下半身中抬起,然後低頭重重地向她的嘴唇上吻了下去。「嗯…啜……」緊密交纏的舌頭,分享著這一口污穢。

事到如今,偷吃老朋友的女兒﹑勾搭舊部下的女友﹑背棄女友的信任;脫離倫常的愛情﹑背叛男友的出軌。這一刻,我們都是污穢。

子盈嬌小的身體緊緊地纏在我的身上,雙手緊扣我的肩膀﹑雙腿半蹲掛在我的腰間﹑胸脯緊貼著胸膛﹑嘴唇交纏著嘴唇……我感到肉棒的頂端已經貼住了濕潤的花芯,不,該說頂端的部份已經起碼進洞了一半!

熱烈的吻稍稍停下來,子盈的手潛到兩腿之間,固定著我的肉棒……

水汪汪的動人眼睛凝視著我。

「羿…相信我……我只有你一個,我的身體,只屬於你一個。」她認真的眼神在不到幾厘米的距離凝視著我。

這是甚麼意思?Patrick說的是假話?不,他的確沒有說謊的理由。那麼…

身體只屬於我一個……啊,我懂了,這個傻孩子!以為我使用保險套的理由是嫌棄她嗎?

「所以…啊~!」

我確定此刻已經無需多言。

腰部往上用力一挺,肉棒狠狠的插進了她濕透了的肉穴之中!

被突襲的她雙腿一軟,身體整個往我的身上靠,使肉棒插入得更深。

「啊啊!唔~!」子盈突然張口咬往了我的肩膀!

「哎!」雖然不痛,但也嚇了一跳。

「嘿嘿~」小女孩在我耳邊竊笑。

可惡~為了報復,我勐然地擺動腰部!

「啊﹑啊啊!不﹑太﹑太勐啦!啊啊~」子盈為了保持平衡,雙手雙腳再次將我纏緊,脫力的身軀也完全往我的身上倚靠。

闊別了數個月的陰道彷彿處女般狹窄,一進一出之間彷彿能夠感受著其中的紋理。肉棒在插進緊迫的道壁中時發出了空氣被擠壓的聲音,而抽出的時候則會因為陰道內呈現接近真空狀態所產生的拉扯感,使每一下的抽插都變得極其刺激!

「啊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羿!羿啊~!」子盈彷彿忘卻了羞恥般擴大著喉嚨大喊。

而我則早已將精力完全投放於下半身的快感之中。

「嗚哇~鳴啊!啊啊~啊啊~~!」

突然,大量暖熱的水質物在子盈的下半身噴出!沾滿了我的下半身……「啊啊~~嗚~~~」子盈低下頭雙手掩面,耳根都變得赤紅一片。

撒尿了?

不,沒有嗅到尿液的刺鼻味道。

該是潮噴吧?可是這一個量…?

承載著她身體重量的大腿彷彿沐浴後般的濕透,我坐著的床上不單只是沾濕的程度,而是一片灰色的明顯的濕透!如果將床單取出來的話,大概可以扭出水份來吧?

「嗚~~好醜啊!怎麼辦?怎麼辦啊!」子盈雙拳往我的胸膛上搥打。「傻瓜!」我輕撫著她的秀髮安慰,卻沒有按捺著嘴角上的微笑。

「嗚!你還笑我!」子盈扁起了小嘴,粉拳又再往我的胸膛上招唿。

呿呿!這兩拳也太用力了吧?

「傻瓜!」我伸出雙手固定著她的臉,然後吻了過去。

輕吻﹑輕吻﹑再輕吻。

愛吻的少女終於反應過來,四片嘴唇再次緊密交纏……仍然殘留在她體內的肉棒再次小幅擺動,狹窄的陰道里充滿了水份,但與剛才偏黏性的質感不同,那是一種更接近水質的感覺。這一種黏度不足的水質,使肉棒與肉壁之間的每一次摩擦都變得更確實。我不敢過於使力令子盈吃痛,但那確實的觸感實在太奇妙,使我腰間的動作沒有辦法暫緩下來。

「啊啊~~嗯~啊~~」接吻的嘴唇分開,子盈毫無保留的叫聲,便響徹了房間之內。

性愛,是一種兩個人互動的玩樂。我能夠感覺到這一種奇特的觸感的同時,子盈也大概享受著近似的快感吧?

這個小女孩的身體,著實有趣。我就像一個富有經驗的建築者,面對著那小片隅的土地,正是覺得可以手到拿來,將她徐徐開發……誰知道這一小片土地里,

卻竟然是生機勃勃!一步一腳印的慢慢觀察,重重的驚喜陸續地被發現!這樣可能有點失禮,但我不禁回想起自己失去處子的時候,和那初戀女生的事情。兩個未經人事的處男處女,懷著充斥胸懷的羞恥心和滿滿的好奇心,互相開發著對方的身體,每一小小的進步也都是新鮮的﹑趣味滿滿的。

這一刻,我重新追尋著這一種久違了的﹑新鮮感的性愛快樂。反觀與同居女友的那一種業務式的﹑公式化般的性愛,我倒詞窮起來了。

我和子盈互相渴求著對方的身體,能夠連接的地方就連接,能夠交纏的地方就交纏,能夠摩擦的地方就摩擦,嘴唇能夠碰到的地方就吻下去。

如果接吻能夠殺人,我們不知道已經死在對方的嘴唇上多少次了。

肉棒的摩擦有其極限,男性的高潮是一個點,而不是一條線。尤其是當理智思緒早就被放在一旁的時候,那一個點就會輕易的被跨過。

「啊-!」我大叫了一聲,在子盈的身體里大量噴射,一下兩下三下……雙手緊緊抓住她的小肩膀,使她完全無法動彈,讓肉棒在最舒適的地方盡情解放。「啊啊~~」子盈的身體往後彎曲成蝦狀,小巧的胸脯向我挺起,迷人的乳尖挺舉得像顆魚餌,吸引著我的嘴唇重重的吸上去。

「嗚唔~!」子盈的身體勐然的抽搐,腰部彷彿要把我的肉棒榨乾般擺動!陰道內就像一條抽真空的管道,將肉棒里的余精盡數抽出……

射精後的脫力感使我無法再固定子盈的身體,筋疲力盡的我往床頭方倒下,而她的頭部則往床尾的方向倒下。緊緊互扣的部份「卜」的一聲被分開,大量暖暖熱熱的液體從我的肉棒上滑落到毛髮和大腿兩側,再滴落到床上。

像完成了馬拉松的選手,我已經無法理會這一種令人不適的感覺,只管重重的唿吸喘氣。就算這一刻天要塌下來,也沒有比唿吸更重要的事情了。不久,子盈像一隻蛞蝓般在我的身上滑行上來。沾濕的汗水﹑各種體液﹑各種體味,早就難分你我。只有熱烘烘的肌膚質感,才是確實的﹑對方的感覺。子盈的臉往我的臉靠近,輕吻。濕透的髮絲黏貼在臉蛋上,化掉的唇妝眼影是一種另類的美。自然的腮紅﹑動情的水汪汪眼睛﹑吻得輕微發腫的雙唇,身心得到滿足的甜美笑容……這一個小女孩,為甚麼要放手呢?

子盈喜歡著我。雖然她是老朋友的女兒,舊部下的女友。

相對於高潮可以連棉不斷的女人,男人在射精之後,理智就會瞬間回復。各種各樣的現實,開始在腦海中浮現。

再一次的大量內射,可能會令子盈懷孕。她與Patrick之間似乎還沒有開始性關係,如果突然懷孕,必然是一場災難。再者,雖然已經不同部門,但Patrick仍然是她的上級,想必子盈也無法留在與他相近的職場上。然後是老

朋友那一邊,苦心經營多年的女兒,終於進入職場,滿以為可以鬆一口氣,誰知道女兒便告懷孕!而且這孩子的爸……

子盈當然無法知道我的心思,她只顧在我的臉上依依不捨般一下一下地不斷輕吻。其實當男人正在享受交歡過後的平靜時,這一種纏繞式吻法的確實有一點困擾。但面對著小女孩純真純粹的表情,我也無法狠心拒絕。

休息了一會,有點尿意,而且各種體液一直黏在身上也著難過。我輕拍了子盈的肩讓她起來,然後輕吻了她的唇。

「先去洗澡吧。」我向她說。

「嗯。」她輕輕點頭,然後回了我一吻。

讓她進浴室後,我打開裝有電子感應器的蜂巢式雪櫃,喝了一支法國礦泉水。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回看床上的各種痕跡,不禁搖頭苦笑。床單﹑被子﹑枕頭被丟得亂七八糟,大大小小的一片片灰色水漬,那彷彿戰場過後的景象,竟透露出一種年輕的意味。

睡意襲來。所謂的「年輕」根本是錯覺。

畢竟出門前本來就帶著醉意,現在更是在一場劇烈運動之後。眼睛大概已經睜不開來了,但要再次倒在那濕淋淋的床上嗎?又是千萬般不願意。

不行了,大概真的要睡著。

我站了起來,在房中來回踱步。

沐浴的水聲從浴室里傳來,增加了尿意……事到如今,何必分先後?一起洗又有何妨?

「子盈,我可以進來嗎?」

「嗯,沒鎖哦!」子盈在浴室里爽快地回應。

這裡的浴室比其他正式酒店的普通房間的浴室要大一點,沐浴處也分成左右兩邊的企缸和浴缸。子盈正泡在浴缸裡面,而我則先到企缸那邊沖身,順道解決尿意。

稍熱的暖水灑落在身上使我變得清醒。莫名其妙的又與子盈做愛了,明明就有一千個一萬個不可以的理由,自己的身體卻還是一再犯禁。而且在小女孩的誘導下,再一次變成了不安全的性行為。男人在避孕的這一方面付出努力,理應責無旁貸。畢竟男女的身體結構本來就是一個付出﹑一個接納所組成。作為攻擊﹑主導者的一方,任何程度上也不可能譴責被動接納者的一方。而且自己就連體外射精的意向也完全沒有,一股腦地就只懂沉迷在年輕少女的肉體身上。作為成年男性﹑作為長輩,怎麼說也是失格。

沒錯,失格。

身份上的差異,才是我最自責的主要原因。作為子盈的長輩,不單沒有好好保護她。相反,更做出對不起老友﹑後輩的事情。我的年紀比她大上一大截,如果我和女友在剛相戀的時候懷孕,我的孩子也許還要比她年長……怎麼想也是沒有好結果的,我怎麼還是會一再犯上天條?

「羿?」

子盈的聲音使我從無限自責的輪迴中喚醒。

「嗯?」

我回應了,卻得不到子盈的回應。

拉開了霧化的玻璃門後,看到子盈的半張臉蛋沉進水中,嘴巴在溫水裡緩緩地吹出氣泡,一臉像是說我忽略了她的樣子。

哈,可愛的小女孩!

「我過來咯?」我說。

啵啵啵啵……連串的水泡從她的嘴巴中冒出。

子盈的樣子好像有點不滿,卻還是縮起了身體讓出空間。

唦唦~~~

我進水後,使浴缸里的存水大量溢出。由於剛才洗澡時我把水溫調得較熱,現在感覺浴缸里的水溫有點偏冷。

我選擇與子盈對向的方式坐下,將背靠在水喉頭的一方。但進水後子盈卻立即轉身過來,將背倚在我的身上,頭部後仰靠在我的左肩上。狹窄的浴缸里擠進兩人,腿部無法伸展使子盈的身體呈V字型屈曲,我伸出雙手環抱著她的纖腰使她不至於滑倒。

濕潤的長髮透出濃郁洗髮精的香味。一雙白晢的美腿在浴缸的斜面上往上揚起。滑熘的背肌緊貼在我的胸前,無防備的赤裸軀體躺在我的懷中……勃起了……

以開始步入中年的年紀來說,與女友梅開二度的機會本來就不多。可是與子盈一起的時候,卻往往能再三的征戰。是因為殆倦期?還是因為新鮮感?不過事後的身體勞累,卻是不爭的事實。

還記得上一次事後的那一種虛脫般的疲倦感,是彷彿以後也不能再勃起般的嚴重。與女友重拾性生活,也是過了好一段日子之後,而且頭一次還是以失敗告終……

「羿哥。」躺在我懷中的子盈稍稍坐直了身體。

習慣了子盈口中『羿』與『羿哥』之間的微妙分別,我懂得她接下來是以作為後輩的身份向我討意見。但進一步被夾緊在她股溝之間的肉棒卻不會懂得這微妙的分別……

即使面對著熟識的﹑剛剛才緊密交纏過的身體,我卻感到非常尷尬。後輩正要跟你說正經事情的時候,你還在想像性事?還在少女的股溝之間昂揚勃起?你看你像甚麼話?!活像個急色的少年似的,這幾十年的人生彷彿都白過了。不知道她是對身後的狀況毫無所感,還是全不在意,子盈開始向我說明她正面對的狀況。

事情說起來簡單是簡單,說複雜卻又非常複雜。

一家作為貸款客戶的公司正在籌備上市,由於該公司的債務實在不少,而且也集中於固定銀行,為了使上市前的帳目更「整潔」,行內俗稱「師爺」的上市顧問向該公司建議:向銀行提出『以債換股』的方案。

說起來簡單,概念也清晰,但實在做起來的時候卻相當複雜。

首先在「對價」方面,已經是一個漫長的商討過程了。畢竟公司上市後的股價走向,理論上並非銀行可以控制的範圍,但是已貸出的款項,卻是實實際際的現金。這樣的做法,不單單是會計上把「應收未收帳」變成「可變現投資」,而是將原先可以本息回歸的貸款,變成可能虧損的項目。當然,相反的情況是公司上市後的股價如果向上,銀行套現股票後所獲得的利益可能遠比原本的貸款利息多。更莫說上市前後,各種參與者的手續費得益……

於銀行而言,是值得個別考慮的項目。但我感到奇怪的地方是,為甚麼這一個項目會交給像子盈這樣的新人處理?

如果Patrick仍然是子盈所屬部門的直系上司,商討的事情由他負責,但以子盈的名義來領功,這樣還說得過去。但Patrick已經升遷至16樓(行政

管理部門)就沒有干涉這一個層面上的理由……

再詳細向子盈查問之後,我總算稍為想通了問題所在。代替Patrick成為部門主管的,是從外資銀行聘請回來的Rachel。我與這女人在銀行界的聚會裡

有過幾面之緣,流言說是一個作風凌厲的女強人。

不是性別歧視,作為女上司,尤其是在銀行業,通常是頗清晰的分為兩種。一種是習慣於輕視女性下屬(不包括同級女性),較著重男性﹑尤其是較年輕男性。說是花痴,也可以說是有點花痴。大概是有一點點女王般高高在上的心態吧?喜歡年輕的男性向她討好﹑請教事情。這一種女性親和力較高,亦一般較容易與同級女性們組織所謂的「手袋黨」,通常有家室兒女,較老一輩的還喜歡在名字上冠夫姓,以太太自居,標榜著無論在公在私也處理得很好。

另一種則是輕視所有男性,只著眼於女性下屬。這一種女上司通常會比較苛刻,尤其是會抱著「我也是這樣走過來」的想法,對女下屬的要求頗高。這一種女性通常獨身,但並不代表沒有追求者,她們多半會覺得一個人過活比組織家庭更適合自己。

以一間健全機構的角度上,不存在「好」與「不好」的問題,該說應該兩者都擁有,公司的發展會更理想。但以作為下屬的角度而言,就是另一回事了。畢竟每一個人也有其想法,職業為先的﹑家庭為先的﹑利益為先的﹑享樂為先的﹑維生為先的……每一個顧員,都有他自己的想法。

當然,在三角形架構的上升階梯之下,大部份不夠堅持的想法會使自身在職場上停滯不前,但這又是後話了。

以各種耳聞和子盈的說法來分析,我想Rachel應該是屬於兩者的後者。如此大型的計畫,由個別員工全力負責,在外資銀行的地區分行里也許行得通。畢竟所謂的地區分行,形式上就只是一個「代表處」,員工再多也不過數十人。將計畫從頭到尾擬定好,然後整個方案交給審批的人「下鎚」就成事了。但這樣的做法,在傳統的舊式銀行里是行不通的。

說起來也有趣,銀行通常願意高薪挖角別家的精英,卻總是要求精英到任後根據銀行的傳統模式工作。

嗯,這應該算是自嘲吧?

「笑甚麼?」

懷中的子盈抬起了臉凝視著我。

「沒甚麼,在想辦法啊。」我說,然後輕吻了她的嘴唇一下。

「想辦法要笑嗎?你不是在笑我吧?」子盈不忿似的伸長了小嘴,活像一隻小鴨子。

這時候我心目中有三個方案。一,由我手把手的教導她,讓她一個人完成任務。二,讓她向Rachel提出援助,試著讓Rachel明白這銀行里的做法與她的

一貫做法不同。三,將事情轉告Patrick,讓他處理。

每一個方案各有好壞,方案一是最費時失事的,而且即使由子盈一個人完成了,也不見得會被沒有參與商討的其他部門或主管接納;方案二即使方法做對,也可能會種下麻煩的種子,女上司對下屬作出這種「提示」會作何想法,因人而異。方案三也許是最合適的手段,但如果事情毫無先兆地突然從上頭壓下來,子盈就可能被背上「越級告狀」的罪名。

歸納一句,女上司就是麻煩啊~

如果是男性上司,實力至上的上司不用說,就算是那一種怕事﹑怕揹黑鍋的上司,只要處事的方法正確,就不用考慮這麼多問題,直接提出就好了。啊,如果是我的話,大概會藉著這次機會將女上司拉倒……

「羿哥?」

子盈的臉上變成了擔憂的神色,看來我是冷落她了。方案大概擬定好,就別讓這種事情影響二人共浴的心情了。畢竟一直讓肉棒徒然勃起,也實在太可憐了。

我低頭吻向她的耳里,以舌尖輕挑。將手分別上移和下移,一邊輕搓子盈的胸脯,一邊將手指潛進她毫無防備的兩腿之間。

「啊!咦?啊啊!咕咕咕咕……」子盈身體的敏感點一下子全部被攻擊,使她在浴缸中滑了一下,臉蛋都全陷落於水中了。

我趕緊將她抱起,並順勢將她的下身抬高,讓肉棒靠向她的身體下方。才剛激戰過後的嫩穴還在燦爛盛開,肉棒在毫無遮攔之下一桿進洞。

「啊!咦--啊~」一連串的連續動作使她失去了方寸,雙手雙腳像是要逃跑般在浴缸里亂抓,身體卻是誠實地往我的身上倚靠。

一直以來都非常憐惜的年輕肉體,如今卻生起對她使壞一下的念頭。

我以雙手托起她的大腿,讓她的雙腿在半空中高舉,腰間勐然地抽插,將子盈幼嫩的身體弄得一拋一拋的。浴缸水使腔內的潤滑度減低,卻增加了肉棒與肉壁摩擦時的緊貼感。

「啊﹑啊啊!羿﹑羿…啊!」雙手亂抓的子盈使沐浴露和洗髮精等物弄得東歪西倒,放在一旁的臉巾也像救命稻草般被她拉進水中。

視線里一片凌亂的感覺,使我的心情變得愉快。

說起來,腦中開始描繪著如何拉倒女上司的方法時,心中就充斥著這一種興奮,果然職場的樂趣還是少不了政治鬥爭。年輕時候在職場打滾的種種事跡,彷彿幻燈片般在腦海里重現。

想著曾幾何時……

肉棒充斥著痕癢感的興奮,不斷渴求著在子盈身體里的摩擦。

女人,少不免使用過的手段……

雖然是不起眼的小巧胸脯,但在激烈的搖盪下還是產生了一下一下充滿實感的跳動,粉色的乳尖高挺地展現豐盛的存在感,整體訴說著名為「年輕」的彈性。

年輕時也不知有過多少次背叛女友的經驗,也有過在女友面前自稱是我情婦的女人。到了這一個年紀之後,卻為甚麼卻會變得偷偷摸摸?何不將這可愛的小女孩納進自己的後宮?

「啊啊~啊啊~啊啊~~」子盈的身體變得順從,四肢聽任我的擺布,喘息也變得平穩,彷彿身心都已經被我完全征服。

女友的好處我當然懂,但只有一對一的生活也未免太過沉悶。

子盈抬起向著我的臉上視點迷煳,用力喘氣的嘴唇間舌尖輕吐,以彷彿渴望被餵飼的雛鳥般的模樣,在我的臉頰上亂吻亂舔。我將嘴唇靠向她的嘴唇後,雛鳥立刻化身成一隻美洲鷹,抓住目標之後絕不輕易鬆手。

道德?規矩?倫理?這些混帳東西,年輕時的我踐踏得還少嗎?

抽插在年輕的身體里,肉棒也彷彿回復到年輕時期的戰鬥力-衝動﹑好奇﹑專注享樂﹑不顧後果。職場上的爾虞我詐﹑不擇手段﹑幾多收買﹑幾多出賣……職場上才是我揮頭顱灑熱血的地方!那裡才是我的歸宿!

「啊啊~啊嗯~啊啊~~~」子盈歡愉的的喘息﹑二人身體激動的水花,變成了戰場的背景音樂,在那裡只有無盡的歡悅!只有無盡的紙鈔上映的花吹雪!只有雄獅宣告戰勝的咆哮!

「嗚﹑嗚啊-----」狠狠的在子盈的身體深處全力發射作為雄性的證明,彷彿要在她的身體里留下雕琢的痕跡,宣示作為擁有者的主權,向企圖闖入者落下圖坦卡門的詛咒……

我緊抱著她的年輕的身體,不住喘氣。肉棒仍在子盈的身體深處享受著激烈射精後的餘波抖震。但不再年輕的肌肉卻先行崩潰,無法長期承受子盈身體重量的雙水首先累倒,一直屈曲的雙腿和過度劇烈運動的腰間,以麻痺取代痛楚作出嚴正抗議。雄糾糾的獅子瞬間轉變成一條任人魚肉的黃鱔。

在性事上,男人渴求著女性的身體,看似主導著性愛的節奏。甚至之於性侵犯,男人違背女性的意願,強行入侵其身體之中,所為何事?所作何事?以吻﹑撫摸﹑抽插女性身體上的各個敏感部位,男性看似主宰一切。但抽離一點觀察,這樣的行為卻只不過是在取悅女性的身體。這是大自然的繁衍制度使然嗎?作為智人的生物,也就不過如此嗎?

男性在性交以後,立即變得疲憊軟弱。女性卻會變得精力充沛,肌膚瞬間變成彈性充盈。

到底男與女之間,誰才是性愛的主宰?

緊抱著子盈年輕的身體,我不禁想像懷中的小女孩到底是天使?還是魔鬼。離開浴室以後,天色已經微亮。

我實在無法躺回那亂七八糟的睡床上,忍耐著疲累和強烈睡意的身軀,拉著子盈離開酒店。

退房的手續也是非常簡單,將匙卡插進大堂的機器里,再以信用卡刷一次確認,手續完成,依然不經人手。

沒睡一整夜,早餐也是草草了事,不過處理這次事件的方案卻還是向子盈清晰交代了。

這次採用混合性的方案。

第一階段,先由我不動聲色的協助子盈作出一個初步方案。

第二階段,暫時瞞過Rachel,由子盈向Patrick作出報告,讓Patrick教

導她執行銀行里的實務操作,並讓他先行疏導協調其他部門主管作出預先配合。第三階段,由子盈向Rachel提交完成報告,待Rachel向管理層提出報告

時再由Patrick向她說明銀行的一貫做法。

這樣一來,我既不用實際上場,又可以讓子盈提出的方案順利獲得通過。她既為銀行立了功勞,亦不用直接與女上司產生衝突。

事情在兩個月以後,以接近完美的方式落幕。

************

環抱著女友嬌小的身體睡覺,心裡充滿安心的實感。

職場上的腥風血雨,還不如現在的日子來得安樂。當初決定毅然放棄如日方中的事業,決定成為自由業者的一員,決定的一刻也許依然有一點年輕的衝動,但在現在回想過來,這樣也無不妥。

最少在大白天窩在家中抱著女友補眠的這一種幸福,應該算是奢侈吧?走過的每一條路,難分對錯。人活在當下,就算在當下好了。太多的謀略計算,辛苦的除了自己之外,還有身邊人。那一些年頭,女友在我身邊日子也不好過。豐裕的收入,從來不代表豐裕的生活。

「怎麼今天這樣閒來顧我啊?不用去吃大餐嗎?」捲縮在我懷中的女友說。「大餐怎麼及得上妳的好?」我說。

「哼~」女友輕搥了我一下。

我輕輕托起女友的下巴,讓她雙眼裡只有我。當我正要吻下去的時候,電話卻不識趣地響起。

「哼!去吃你的大餐吧。」女友立即別開了臉。

由於是大白天的關係,不接電話似乎不太妥當。我還是先拋下女友,接過電話。

『你好,久疏問候了。我是Rachel。』電話的另一端響起了事業型女性充滿

自信的聲音。

「啊…」我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早有耳聞Joyce是你的晚輩,從這次的事情看來,她的做法果然是充滿老手的作風呢。』

「啊…嗯…」她到底想說甚麼呢?我猜不透。

『啊,我沒有惡意的,只是想證實一下傳聞而已。這女孩是可造之材,你放心交給我吧。』Rachel說。

「啊,有勞照顧了。」

『頂著你的名頭,這小女孩將來無可限量呢!我會好好栽培她的,還望你將來可別忘了我啊。』Rachel說。

算是威脅?還是馬屁?算了,似乎她也沒有動子盈的意思。

「啊,還請妳多多指教呢。」

『培育後輩也是我工作本份啊,不要跟我容氣啦。再說,擁有出色的部下是上司的光榮啊!』

劍來刀往,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彷彿瞬間燃起了我對職場上的熱情……我是否該讓子盈把她斗下來呢?

我的嘴角不其然露出了笑容。

橫躺在睡床上的女友卻在向我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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