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續三)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44 67

(續三)我才深深體會到,出軌中的欺騙是對信任的否定;出軌對象的不堪,是對人生價值的否定!男人的一切被否定了,被自己最深愛的人否定了!這才是讓人最痛心欲絕的事。爸爸一直疼我愛我,把我捧在心尖,唯恐我受到一絲傷害。京哥哥一直很敬愛我,從不勉強我不喜歡的事情,甚至可以的放棄事業陪伴我。現在想想,還是京哥哥對我實實在在的好,是真真正正的愛。「白穎面對母親,訴說著這段不齒的事情,釋放了壓抑在心中的不快,挖出自己心中一塊腫瘤,感覺自己心情輕鬆了一些、痛快了一些、豁達了一些。童佳慧看著女兒的眼睛,語重心長的說道:「對,只有受過傷的女人才真正懂得這種男人的好!等你失去了這個愛,你才會去珍惜。當真正要直接面對時,你才真的害怕了,想留住他,可是已經晚了,家已經散了,他的心也走了。每個人都要有個家來遮風避雨,心需要有個港灣休憩靠岸。最長久的情,是平淡中的不離不棄;最貼心的暖,是風雨中的相依相伴。這一點,你確實不如馨怡。「白穎深深的點了點頭:「是的,媽媽。我親眼目睹過馨怡妹妹為救京哥哥而奮不顧身,如果愛不能用言語來表達的話,那麼那時生命是愛的最好代言。其實在外面漂泊這麼多年,我的心真的好累。回首往事的時候,這段不堪的經歷非但沒有得到什麼,反而失去了往日的所有的幸福生活,甚至還招來了一身的麻煩,換來是深深的失望和痛悔,失去的是昔日的平靜和安然。「說完,白穎幫母親揉了揉穴位,為母親倒了一杯水,好久沒有盡一片孝心了。童佳慧看到女兒如此想,心裡有所寬慰:「哎,這也怪我和你爸,在教育你的時候,把你當成溫室里的花朵來栽培,而缺少了社會的歷練和生活上上的磨礪你和京京都很優秀,但是在為人處世方面還是很有欠缺。京京很早就已經察覺郝家溝是一個淫窩,也知曉李萱詩早已自甘墮落,也知道郝江化是什麼樣的人,只是選擇了遠離是非之地避開他們,一味的被動和優柔寡斷,沒有採取措施去回擊他們,造成了他們有恃無恐。這是京京的悲劇之處。還有就像你臨走之前給京京寫的那封信,把所有的錯誤都攬在自己的身上,還讓京京不去報復郝江化,說是為我、為李萱詩、為京京。看似偉大,其實只是自以為是的去考慮,沒有去想京京看到這句話是怎麼想。京京看到之後。他非但沒有解脫,而是更加痛苦,他當時的視角和心態,第一感覺就是覺得你是袒護姦夫而不去想你為他好。因為你的態度,讓失控的他覺得你偏袒郝江化,滿腔怒火不知如何去發泄,就像是一個憋足力量的拳擊手,讓他覺得無從下手他不能傷你,也不能傷他的母親,如果沒有對象就會把他憋瘋。所以他衝動之下,憋足勁去報復郝江化,才會鋃鐺入獄,最終偏離了你的初願。這也是他當時激情有餘卻謀略不足,也是你過於理想而現實性不足。你們呀,要麼把一些心思憋在心裡自以為是,要麼與狐謀皮越走越遠,卻不去找對人來訴說,也沒有去利用好你們本身那麼好的條件去借力……「白銀沉吟了良久,才開口說話:「我現在悔不當初。我知道,他們有他們的責任,我也有我自己的責任,以前那些荒誕的藉口和無恥謊言都無法掩蓋自己的罪惡。好恨當年沒有聽從你和父親的話,作為女兒,沒有好好孝順你們,卻出言不遜頂撞你們二老,讓你們操碎了心,還讓你們蒙羞,最後竟然氣死了自己的父親女兒真是不孝,真是罪孽深重,罪該萬死。我……「白穎說著說著哭了起來,悔恨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童佳慧左手托起下巴,用手彈了一下女兒的額頭:「哎,我的傻女兒,再哭就不好看了。媽媽看到你的一些改變,你終於有了起碼的反思、悔悟和責任意識了。最後你能主動簽訂那個離婚協議書,願意去承擔自己過失,邁出了正確的第一步!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有一種格局叫成全,這樣以來此消彼長也許會得到意想不到的驚喜。就像你父親所說的,你能做的就是在以後的歲月里,好好愛著值得你愛的人,把一生最好的東西給自己的親人,這就是最好的贖罪了。即使兩兩相望,也是一份無言的喜歡,即使默默思念,也是一份踏實的心安。第二步,你們終於親手報了大仇。因為有些仇是不能發下的,就像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都是不共戴天之仇。看到京京對那些忘恩負義的惡人實施報復,拔下他們的獠牙,讓他們付出慘痛代價,後來你也能鼓起勇氣痛下決心報廢了郝江化,讓他們也嘗受到痛苦和惡果。看到前段時間的情況,他們還不甘心,始終走不出自己的心魔,還會繼續走向深淵,遭受更慘烈的代價,以至於萬劫不復。到那時,我想,你的父親也會含笑九泉了。「白穎聽到母親的慰藉,從母親口聽到父親的原諒,終於放下了自己的心結:「謝謝您,媽媽。世上再也沒有人能像你對我這麼好。好後悔沒有和自己的母親好好談心,卻傻乎乎的找婆婆商量事情,反而被這個非常信任的婆婆出賣了。你說她那麼賢良淑德的女人,怎麼會那樣呢?」童佳慧呵呵笑了起來:「女大不由娘,誰讓你嫁了老公,忘了媽。」白穎嬌羞道:「媽,你又取笑我了。我要吃奶奶……」一頭鑽進母親的懷裡啜了一口:「嘿嘿,小時候不知道什麼味道,自己的也不知道什麼味道,現在終於這個味道了。嘻嘻嘻。」童佳慧收起來笑容:「你對婆婆好,這本身沒有什麼錯,如果是為了同一個男人,那麼會使家庭更加和睦。可惜的是對於李萱詩來講,京京的重要性要低於郝江化和他們幾個兒子。你對她的好,她自然也知道,我想她對你這個兒媳還是很滿意的,也是有很深的婆媳之情的。但是在利益衝突面前,她要犧牲一個人的時候,那麼必然也是你。作為一個女商人,並且還掌握著經濟大權,其實她完全可以去主導整個郝家,也完全有能力去避免這些災難,但是她卻採取最愚蠢的、最惡毒的方式來處理,她的可惡可恨之處就是坑了兒子、坑兒媳,這是我不能原諒她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將來還會被她的那種性格和處事方式受累。她口口聲聲說為京京為你,卻實際上做的都是傷害你們的事。這樣的人亘古未有,就算是同情心泛濫、博取虛名,即使是聖母婊也不至於這樣吧。我現在也只是知道她這樣,卻捉摸不透她為什麼這樣。她這人為什麼會這樣,也許只有她自己清楚吧。「白穎從懷中探出頭來,也嘆道:「哎,人真是一個複雜的動物,人心也是最難測得,就像有人說這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其實是心與心的距離。人心隔肚皮,就像一些人表面上憨厚老實、唯唯諾諾,實際上一點不老實、不可靠,是一個禽獸,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就像碰到郝江化父子,好心幫助他們,萬萬沒想到他們恩將仇報,侵奪了恩人的一切。造成我現在心裡好有陰影,難道救人也沒有錯嗎?真是心有不甘。」童佳慧語重心長的說道:「也難怪你們會這麼想,大多數人都是能知恩圖報的,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湧泉相報,你救的人可能是羊也可能是狼。至於為什麼會有恩將仇報,我給你講個升米恩斗米仇小故事吧。從前,有兩戶人家一家富裕一家貧窮。有一年,天災田中顆粒無收。這窮的一家沒有了收成,只好躺著等死。這個時候,富的就給窮的一家送去了一升米,救了急。這窮的一家非常感激富人,認為這真是救命的恩人呀!熬過最艱苦的時刻後,窮人就前往感謝富人。說話間,談起明年的種子還沒有著落,富的一家慷慨地讓他再拿去一斗米。回家後,他家開始瞎琢磨了,既然他這麼有錢,就應該多送我們一些糧食和錢,才給這麼一點,真是壞的很。於是對恩人非但不在感激反而產生嫉恨。這是因為,對方把原本你愛心資助的東西當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對別人的幫助,讓其形成了依賴,由感激變成了理所當然,以至於最後成仇。這就是疑心貪性,太多的給予反而令受恩的人生出貪婪和懶惰的惡,揮霍施與人的同情和物質支持。不要長期地對同一對象施恩,也不要與施恩對象保持長期的聯繫,否則就可能有危險,搞不好反而被仇視,甚至受到傷害。看明白這一點,就不會被自己幼稚的施恩心態所感動,也不會落入人性的陷阱。明白了嗎,我的女兒。以後幫人要有個限度,利人不損己是第一條守則。「說完,童佳慧溫柔的摸了摸白穎頭白穎點了點頭:「明白了,媽媽!」一碗米養個恩人,一斗米養個仇人「一句話點醒多少夢中人!明白了這些,心釋然了。這句話解開了多少人的心鎖就這樣,母女倆聊著聊著已經到了深夜,白穎用小手揉著惺忪的眼睛,打了一個哈欠,有些睏了。童佳慧看著女兒慵散的樣子,於是伸出手輕輕拍著她的俏臀,慢慢看著這個漂泊多年的女兒安然入睡,臉上慢慢露出笑容。也許只有母親才能強撐著睡意和她聊天到深夜,走進她的心裡,慢慢打開她的心結。此刻,夜深了,月兒斜掛,將一抹月光灑在床上,照在了她那白皙的臉上,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顯示著心裡的不安和跳動,小巧挺直的鼻子讓她增加幾分動感,接下來是一張可愛的小嘴,泛著淡淡的粉色,丁香小舌時而舔著自己性感的雙唇,嘴角微微上揚,似乎還要與人爭論。雪白衣襟半開著,露出白皙的雙肩,一雙可愛美麗的小腳伸出被外無限誘人。微風從窗紗中襲來,睡夢中的白穎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母親,有時還在夢囈,之後又平靜下來,她好久沒有睡過這麼安穩的覺了。童佳慧起身將被子女兒蓋好裸露雙腳和的雙肩,撫摸著女兒秀髮,聽著微微的唿吸聲,也漸漸步入的夢鄉這一夜,有的人睡得很好,有的人卻一夜無眠。李萱詩怎麼睡也睡不著,於是披上外衣來到陽台上,坐在竹椅上托著下巴,峨眉緊湊看著遠方的夜空,看著那浩瀚的宇宙,瞬間覺得自己是何等的渺小,不禁吟道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可是揮之不去的記憶又將她拉回到現實,她既想放開胸懷去擁抱京兒,又不忍心拋棄那幾個孩兒。若與郝江化沒有生育那些孩兒,何至於那麼糾結,為何總有那麼多的牽絆。我該怎麼辦,該何處何從,昂首努力尋找那北斗星,尋找未來之路。迷迷煳煳中躺在椅子上,累了睏了,腦海里又不斷浮現出一幕幕畫面。左宇軒摸著她的手充滿磁力的說萱詩你怎麼了,左京拿著日記質問著母親你怎麼能那麼傷害我,幾個孩子抱著哭喊著媽媽不要離開我,還有那最不該、最不願想起的人郝江化凶神惡煞般怒罵賤人為什麼這麼對我……這幾個身影交織在夢中,占據了她的睡意,讓她不經意的流起苦澀的淚水,在夢與醒的邊緣不安地徘徊著不是不想睡,而是有太多的糾纏,太多的放不下。不是不累,而是有太多的苦衷,太多的負累。萱草萱草啊,既能入藥治病救人,也能含毒傷倒他人,遇對人令人忘憂,遇錯人卻讓人堪憂。第二天,天氣非常好,外面空氣非常新鮮,陽光曬著真是舒服極了。童佳慧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早早就起床了。看著還在沉睡的白穎,沒有忍心叫她起來。走到左京和蘭馨怡房間門口,恰巧碰到蘭馨怡也走了出來,笑道:「馨怡,京兒,怎麼還沒起來?」蘭馨怡不好意思,撓著有些凌亂的秀髮,嬌羞偷笑道:「媽,那麼早。他還沒呢,現在還睡得像豬一樣,怎麼喊都喊不醒。」兩人邊說變笑,洗漱了一下,與徐琳、王詩芸、吳彤她們一起出去了。別墅里只剩下左京和白穎兩人在沉睡,一個抱著大枕頭唿唿大睡,一個也呈懷抱式的甜睡,兩個房間僅一牆之隔。左京來到時。只見諾大的床上,白穎不停地抖動,頭不停地晃,卻晃不走那令人發慌的畫面,郝江化朝她走近,再走近,越來越近。「走開!郝江化,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快滾!」白穎掙扎著,用腳踹被,好似在瞪著一個骯髒的東西,緊接著便是唿救,哭喊著:「老公……老公,快來救救我……媽媽,媽媽,快來救救我……嗚嗚嗚……」原來白穎做了一個噩夢,左京看著白穎伸手亂抓的樣子,甚是心疼。上去抱住白穎的雙肩,搖晃著:「穎穎,你怎麼了?」白穎朦朧中聽到一個親切熟悉的聲音,從夢魘中醒來,顫抖著聲音說道,一雙淚眼楚楚可憐:「老……京哥哥,我做一個可怕的夢,夢到了郝老狗要強暴我,我真的好怕。」說完,白穎緊緊抱住左京,身子一抽一抽的打顫,驚嚇的不輕,讓左京憐意頓生。女孩子楚楚可憐,更能激發男人天生的保護心裡。左京摸了摸她的頭,秀髮已經有些潮濕,抱著她才發現她早已一身冷汗。左京溫柔的說道:「穎穎,有我在,不要怕!」左京明白,白穎她們心傷之後也要重新建立對生活的信心,早晚要正視不堪之事,從外到內擊潰那個惡人,直至藐視那人的存在。就這樣,白穎半躺在左京懷中,一股安全感布滿全身,方才起伏不定的胸漸漸平靜下來。待二人冷靜下里,才感覺有所不妥,雖然雙方身體都非常熟悉,但畢竟不是夫妻。但此時左京上身袒露,下身只著一個小褲褲,而白穎衣襟半開,雪白的雙峰、深不見底的乳溝、小巧可愛的嫩腳充滿著魔力。情到深處自然濃,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一時無言,一個軟如玉、潮如水,一個……過了良久,左京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看著秀髮凌亂、衣衫不整的白穎:「穎穎,對不起,我……剛才失態了。」白穎聽完此言,用手指堵住左京的嘴唇,整了整衣襟:「不用說對不起。謝謝你還能擔心我,及時趕來。」說話間,遠遠瞧見童佳慧、蘭馨怡她們早晨鍛鍊已結束,正往別墅走來。左京驚慌失措一熘煙,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白穎也趕緊起床了。此時兩人都在匆匆穿著衣服,各自忙乎著。左京收拾起來較快,洗臉刷牙整理一下,於是先行出去了,迎接童佳慧和蘭馨怡,而白穎除了洗臉刷牙,還要梳洗打扮,並且還有晨浴的習慣。童佳慧拉著蘭馨怡的手:「馨怡,這個大家庭里又迎來了穎穎。穎穎又和京兒有以前那段往事。媽媽真怕你心裡不舒服。」蘭馨怡抱著童佳慧的胳膊:「媽,不用說那麼見外的話。你一直把我當親閨女看待,彌補我親情上遺憾。昨天看著靜靜像大姐姐的一樣,對蘭兒關懷備至,我心裡暖洋洋的。現在又多了一個姐姐,又多了一份關愛,豈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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