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底香(09-20)(完)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15 56

第九章青春肉體乾媽愛母妹幽香少年迷從遠地來的老同學叫美珍,以前念書時和日後的「裙底香」老闆娘桂香是死黨,美珍的一對兒女還認了桂香作乾媽。「哎呀桂香,你保養得真好!」美珍一見面就拉著老同學的手,邊叫兩個小孩:「爾傑、爾佳,快叫乾媽。」「啊喲,這是小傑嗎?都長這麼大了!」桂香招唿他們上車,還不住打量一對小兒女:「小傑今年十幾?十五?」「十六嘍,小佳都十四了,我老了,還是你好,沒有兒女,青春常駐。」

「你哪裡老了?」桂香捏她臉蛋一把:「皮膚還這麼光滑,看起來比我還年輕。」一行四人上了桂香的車,美珍娘兒三個遠來是客,由桂香安排行程,一路上湖光山色、名勝古蹟遊了不少,老同學見面,自有說不盡的別來滄桑、故人是非半路上,桂香忽然要解手,把車停在路旁,和美珍一起進入叢林裡面方便四下無人,只有她們倆的小便濺在枯葉上的聲音,她們談話的內容就更私密了。「你還是在那家公司上班嗎?」桂香問:「那家貿易行?」「不,兩年前就換了。現在是一家廣告公司。」「還是當秘書?」美珍點點頭。桂香又問:「上司怎麼樣?對你還好嗎?」「哎呀,別提了。」明明周圍沒有其他人,美珍還是下意識地四周看了看,才壓低聲音說:「我上班第二天,他就伸手到我裙子裡面了。」桂香笑起來:「第二天才動手,算是好的了,有人在應徵時就要表演口技呢。」

「真的?誰這麼缺德?」「我老公啊。」桂香嘻嘻笑說:「反正現在不景氣嘛,找工作不容易,男人就趁機會大占便宜了。」「可不是嗎?」美珍說:「以前貿易行那個老闆還好,一個月應付他一兩次就行,現在這個不知道是不是比較年輕,一個禮拜要兩三次,我老公也沒這麼…

…「」你性感嘛。「「有時一邊聽電話一邊張開腿讓他弄,還得小心不要讓電話那頭聽到我在呻吟。」美珍說下去:「這家又是大公司,部門多,主管們常常互相交換秘書來玩,我在那才半年多,就被七八個經理啦主任啦搞過了,而且他們看我有老公有孩子,又做了結紮,不必擔心有什麼麻煩,所以連套子都免了。」美珍顛顛屁股,甩去最後幾滴尿珠,說:「我自己沒關係,只當是工作上的需要吧,只是替我老公委屈,老婆出來打工,還要被別的男人搞……」「哎,想開點吧,女人打工,誰不給老闆占點便宜?你只要想想你老公上班時也同樣搞別人的老婆,就不會覺得太難受了。」桂香看著她拉起白底黑點的底褲,褲檔馬上濕了一小灘,笑說:「這底褲留給我吧,這陣子店裡貨源有點不足。」「沒問題。」美珍說:「你招待我們娘兒幾個,我正不知怎樣還這個人情呢。」

「老朋友了,還說這個?」桂香眼珠子一轉:「不過你要還我個人情的話,不如連爾佳的底褲也一併送了我吧。」「爾佳?」美珍吃了一驚。桂香笑說:「你瞞不了我的,我早看出來了,爾佳和爾傑兄妹倆早發生過關係了對吧?爾傑連他媽媽也把上了。娘兒三個一起玩,夠刺激哦,──我不知道的是:你老公也有份嗎?」「他不知道的。」美珍搖頭說:「爾傑年紀輕、精力旺盛,好在有爾佳,不然我家裡有老公、上班又有一大堆上司,還要天天讓他干,真的應付不來呀。」

「哎呀。」桂香說:「你說是這樣說,其實還是挺享受的吧?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嗎?十幾歲起你就是個女色狼,一天搞兩三次算什麼?」美珍笑而不答。桂香又說:「今晚就讓爾傑兄妹兩陪陪我這個乾媽吧,也讓我試試他們的床上功夫。」「好啊,我也可以休息一下,你愛和他們怎麼玩就怎麼玩。」「你也別高興得太快,我不會讓你閒著的。」「怎麼說?」美珍訝然。「我們今晚住的這家是五星級酒店。」桂香說:「價錢不便宜,不過我認識他們的經理,算我五折,條件是要我漂亮的熟女朋友陪陪他。」「啊喲。」美珍吃吃笑說:「那我不成了高級妓女了?」兩天之後旅程結束,桂香送走了美珍娘兒三個,待著美珍和爾佳各兩條殘留著她們香濃體味的底褲回到裙底香,讓惠心包裝入倉。美珍是一條白底黑點、一條粉藍色蕾絲;爾佳的兩條各有可愛的加菲貓和泰迪熊,惠心在標籤上面寫著:劉太太,三十八歲,文員;佳佳,十五歲,學生。「這兩天店裡有什麼新聞?」桂香的手摸到惠心裙底下,卻發現了她褲檔里的異物,吃了一驚:「咦,這是什麼?」惠心笑著撩起短裙,讓桂香看她的小弟弟,並且把依晴介紹的尖端產品詳細解說了一遍,桂香聽得驚奇不置。「我現在整天都帶著它,連尿尿也不用解下來。」惠心說。「那很方便呀。」桂香讚嘆,褪下它軟軟的包皮,舔了一下,果然有惠心的尿香。桂香再也忍耐不住,脫掉自己的底褲:「來,讓我試一試。」惠心這兩天已經用了小弟弟幾次,算是相當熟練了,把桂香弄得極爽。高潮過後,桂香揉著惠心的屁股問:「除了你長了根屌之外,還有沒有什麼特別的?」

「有個客人,說他姓何,新搬來這附近。」惠心說:「買了不少光碟,都是關於偷拍、女廁那些。」「我有兩支新碟,是我和我那同學的兒女的,也就是我的乾兒子乾女兒,不知道他會有興趣嗎?」「喲,老闆娘親自上陣耶。」惠心吃吃笑說:「那是保證精彩的啦,我先來欣賞欣賞。」************何繼盛剛剛搬過來不到一個星期,新房子和「裙底香」只隔兩條街,買這幢房子時還重新裝修過,其中一項主要的修改是他們夫婦的臥室,這個房間旁邊就是浴室,何繼盛暗中把一塊單面鏡安在墻上,浴室里的人絕不會知道:鄰室的人可以透過鏡子窺看浴室這邊的一切活動。老何裝上這塊鏡子主要是用來偷看他的女兒的,這事除了他之外只有他太太詠梅知道,詠梅本來也覺得不大妥當,但一向柔順的她,服從丈夫慣了,老何一定要裝鏡子,她也不知該怎麼反對。老何還告訴她:「我偷看潔薇,你也可以偷看仲平啊。」「我才沒你那麼變態。」詠梅說。不過老何自從可以隨意觀賞潔薇洗澡之後,他們的性生活好像比以前有了改善,老何每次都顯得十分興奮,那一根好像也比以前粗大了一點,弄得詠梅通體舒暢,也就不計較他偷看女兒的變態行為了。一天老何要應酬,不回家吃飯,飯後詠梅洗了碗,在房間裡收拾東西,聽到潔薇進浴室洗澡,洗完後,過了一會,輪到仲平洗,詠梅心中忽然一動,她想:不如偷看一下,一次就好。兒子今年十六歲了,她已經好久沒看過他的身體,不知道發育得怎麼樣?看一下應該沒有問題吧,反正仲平是不會知道的。她起來鎖好房門,然後輕手輕腳把掛在墻上的一幅畫拿下來,那畫的後面就是鏡子,詠梅的心撲通撲通地亂跳,她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偷看十六歲的兒子洗澡,變態喲,她罵自己,但不知怎麼這個變態的行為卻令她有一種莫名的興奮之感浴室里仲平正關好門,正在脫衣服,他一脫去長褲,詠梅驚訝得幾乎要叫出來:仲平長褲裡面穿的不是詠梅為他買的男內褲,而是一件粉紅色有蕾絲花邊的女裝內褲,詠梅再細看一眼,那內褲竟是她自己的,是她昨天洗澡時換下來、隨手丟在放待洗衣物的籃子裡,過兩天才一起拿去洗的,現在卻緊緊裹住兒子的下體,他那一根唿之欲出的把褲檔撐得快要綻破了,仲平卻不脫下底褲,低頭在那放待洗衣物的籃子裡翻出兩件底褲,一件是詠梅方才洗澡時換下有紅色小圓點的,另一件卻是潔薇的白色丁字褲。仲平把媽媽和妹妹的褲檔翻出來,分別聞了聞,唇邊漾起一絲微笑,似乎很滿意她們在內褲上留下的氣味,然後他就開始舔詠梅的褲檔。詠梅發出一聲呻吟,下意識地夾緊了腿,她幾乎感覺得到仲平濕滑的舌頭在她陰唇間蠕動,她的兩件內褲同時濕透了──一件被仲平舔濕,一件被她自己的蜜汁弄濕。仲平很公平的來回在媽媽和妹妹兩件底褲上來回舔舐,一邊用手搓揉自己的下體,最後他把詠梅的褲檔含在嘴裡吸吮,同時把一泡濃精全部射在詠梅另一件粉紅色的內褲上。這時詠梅已經忍不住用手指勐戮自己的屄,看著兒子射精的同時她也達到了高潮。仲平洗完澡,若無其事地穿上媽媽的紅色小圓點內褲。詠梅等他出來後,又過了一會才躡手躡腳地熘進浴室,做賊似的拿了自己那件粉紅色內褲,回到房裡細看,只見褲檔里黏黏濕濕的都是仲平的精液,射了那麼多,詠梅也有點吃驚,他看到褲檔還有兩根捲曲的陰毛,不知是她自己的還是仲平的。那灘精液散發出誘人的氣味,詠梅忽然一陣衝動,低頭就舔,把娘兒倆混合在一起的體液舔得乾乾淨淨。從這天起,詠梅一有機會就偷看仲平在浴室里的活動,仲平絲毫不察,每天洗澡時依舊嗅聞舔舐染有媽媽和妹妹騷香的底褲,邊打手槍,只有在經期的那幾天,她們的底褲或因為沾到血跡或沒有仲平喜愛的蜜汁,才被他放過。洗完澡後仲平也依舊換上詠梅的底褲,若無其事的出來。詠梅則在這個時候熘進浴室,取出沾有兒子精液的底褲,回房間享用。她發覺仲平對她們母女倆的底褲一視同仁,只不過潔薇喜歡穿丁字褲,只有月經來時她才會穿上一般的三角褲,所以仲平用來盛載精液的多半都是詠梅褲檔面積比較大的那件,但偶爾也會射在潔薇的底褲上,一開始詠梅對直接從女兒的底褲上舔吃精液有點躊躇,但漸漸地也就習慣了也從這時起,詠梅知道自己每天換下來的底褲比以前一定味道更好了,因為當她舔吃兒子精液的時候,都會興奮不已而弄得自己褲檔濕透,而平時每一想起仲平打手槍的情形、舔她的蜜汁的陶醉表情、以及他們兩母子同穿一條底褲的秘密,她的蜜汁就一次又一次的把褲檔染得濕淋淋的。這對她和老何的性生活也有了改善,她在床上表現得更激情。她沒將偷看仲平的事瞞住丈夫,事實上夫婦倆在同一個房間,這也是沒法瞞的,只是她不肯定老何是否有那個雅量,能接受她和兒子每天分享彼此體液的變態行為,決定還是不告訴他。老何問她:「仲平洗澡時有打手槍嗎?」詠梅笑而不答,反問:「潔薇呢?她有自慰麼?」「有啊,差不多每次都有,躺在浴缸里,手指在腿間搓揉,很享受的樣子,不過她的手指沒插進裡面去,所以我猜她應該還是處女。」「當然是處女啊。她才十五歲耶。」「就是奶小了一點。我記得你以前奶也是小小的,是我下了多少功夫,又吸又摸,才弄得現在這樣的規模。」「等潔薇交了男朋友,給她吸給她摸,自然就會大起來的。」第十章登徒子香閨奸親嫂女學生窄巷遇色狼老何有個弟弟叫何繼業,為人懶散,什麼工都干不長,這一陣子他又被解僱了,隔一兩個禮拜就來向哥哥借錢,老何私下告訴詠梅,好色的繼業把錢都花在小姐身上了。這一天繼業又來哥哥家,老何在上班,仲平和潔薇都在學校,繼業問詠梅借錢,詠梅忍不住說他:「你就好好找份工,存點錢結婚不好嗎?也好有個人照顧你。」「唉,我現在自顧都不暇了,還結婚?誰肯嫁我啊?」「你要是肯做什麼生意,你哥可以借錢給你做本的,總勝過都把錢花在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我也不是常去那些地方啊。」繼業申辯說:「不過男人總有需要的對吧?」

「那就找個對象,結了婚安定下來吧。」「說的倒容易,找對象、交女朋友不是一樣得花錢?還不一定每次都把得上。我這樣倒好,花錢買享受,兩不相欠。」「你兩不相欠,我們卻是出錢讓你去嫖啊,那又怎麼算?」「大嫂心疼錢,我到有個主意。」詠梅見到他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就知道那不會是什麼好主意,卻忍不住問:「什麼主意?」繼業挨到她身邊,擁著她的肩膀:「大嫂你幫幫忙,每一兩個禮拜和我好一次,我就不用去找小姐了。」詠梅大吃一驚:「你瘋了你,這是什麼話?」忙著要推開他,繼業卻把她擁得更緊一點,湊在她耳邊說:「不是說你不想出錢讓我去嫖嗎?這對你們也有好處啊,可以省下不少錢呢。」「這怎麼行呢?」詠梅掙扎著,但繼業的另一隻手已抓住她上衣的弔帶連同乳罩的肩帶,一把拉下,詠梅一粒渾圓的乳房馬上彈出來,繼業發出一聲讚嘆,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大嫂,你的奶好可愛。」「不要這樣,放開我,放開我……」詠梅徒勞地扭動著,但她的反抗只令繼業更興奮,他親吻著詠梅的脖子,一手在她那隻裸露的乳房上搓揉,把奶頭弄得又大又硬。「你興奮了。」繼業淫笑著,終於放開了她的奶,手卻往下移,蛇一樣滑進她的褲子裡面,尋寶似的在底褲外面摸索,詠梅今天穿的是一件蕾絲底褲,疏疏的孔洞掩蓋不住她豐盛的陰毛。「喲,陰毛很濃耶。」繼葉說,搓揉了她的陰毛一陣,手繼續往下移,摸到她小小的褲檔:「嘿嘿,真的興奮了啊,下面都濕了哪。」「不要這樣,繼業,不要……」詠梅只能反覆的哀求,繼業並不理會,抱起她走進臥室,將她臉朝下扔到床上。詠梅掙扎著要爬起來,繼業卻拉住她的褲頭,一扯就連同底褲全褪到腳裸,手法純熟得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個強姦慣犯。詠梅驚叫一聲,兩隻手腕卻被繼業從後面抓住,同時感覺到繼業的唇已貼在她光滑的屁股上,女人掙扎扭動的屁股看起來更加性感,繼業從後面到前面,把嫂嫂裸露的屁股和肥腴的陰唇親了個夠,這才壓在她背上,邊伸手拉下褲鏈,把那一根已完全勃起的東西掏出來,抱著詠梅一個翻身,變成詠梅臉朝上躺在繼業身上,繼業好像打摔角似的,兩腿從後面勾上來,扣住詠梅的腿往兩邊一分,詠梅的四肢就全被他鎖住,動彈不得,已經有點潤濕的屄更是門戶大開,繼業一挺腰,從下而上長驅直入,馬上就開始抽動,詠梅的哀求慢慢變成了呻吟,當一個男人的屌已經進入她的體內,女人通常就會放棄掙扎、接受被強暴的事實了。繼業好久都沒有這樣興奮過,本來要留給不知哪個小姐的精液注滿了嫂嫂的陰道。完事後,詠梅驚魂未定,坐在床邊拿紙巾清理自己,繼業從後面擁著她還在發抖的身子,吻她的耳垂。「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嗎?」他說:「想想你省下來的錢,感覺就好多了。」「你哥知道了,會打死我的。」「我不說,你不說,他怎會知道?」繼業忽然想起來:「你……不會懷孕吧?」

詠梅搖搖頭:「我做了結紮的。」「那就沒事了。」繼業把她的臉扳過來,親她的嘴,詠梅不再反抗,任由他的舌頭鑽進她的口中。「又香又甜喔。」繼業品嘗著嫂嫂的唾液,淫笑說:「再來一次好吧?」他坐到詠梅身邊,詠梅看見他那根東西半軟不硬的,繼業把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腿間,詠梅不等他說,就自動張口含住了他的屌。有什麼分別呢?她想:被他干過一次,和被他干十次,都是一樣的,從這一刻起,她成了一個妓女,一個只供她自己的小叔享用的妓女。兩叔嫂第二次的交歡和第一次不同,甚至不像嫖客和妓女,而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繼業不斷在詠梅耳邊口齒不清的說:「嫂嫂,我的好嫂嫂,我的梅姐,我一個人的小妖精梅姐……」詠梅則以喘息和浪聲回應他。繼業再度在她體內射精的時候,她甚至有了快感,渾身起了一陣微微的顫抖。「我過兩個星期再來,嗯?」繼業發泄完畢,像個嫖客一樣拍拍屁股走了想到嫂嫂居然成了他一個人的婊子,不但乾淨安全,不必戴隔靴搔癢的套子,而且免費任干,這真是太理想了,繼業越想越興奮,恨不得馬上又回去再肏她一次。免費的婊子,天天干都不厭,他當然不會等兩個禮拜才回來的,也許下個禮拜就回來,不,也許明天就來。繼業走後,詠梅躺在床上,虛脫似的,任由繼業的精液從她陰道緩緩流出,把她的屁股和床單染濕了一片。過了半天她才起來,把床單收起拿去洗,一邊不由自主的回味著剛剛的激情時刻,回味繼業叫她「我一個人的小妖精梅姐」……

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開始盼望著繼業下一次來和她交歡了,並且希望他不要等兩個禮拜那麼久,最好下個禮拜就來,不,最好明天……************詠梅和繼業叔嫂倆從此就瞞著旁人偷情,他們都小心的選在老何上班、兒女上學的時候,因此一直沒被任何人發覺。每次當交歡完畢,詠梅送走了小叔的時候,正是潔薇在放學回家的路上。她有時會走一條長長的窄巷,這條巷子很靜,而且也許是氣流的緣故,巷子裡總是很大風,即使外面街上沒有風,走進巷子裡,風就會把頭髮吹亂,也把她的校服裙擺吹得飛起來。潔薇有時和同學一起,彼此都可以看見對方裙子下露出的底褲,而互相取笑。今天她是自己一個人,一息不歇的風照樣把她的裙擺吹起,潔薇聽到背後有人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她嚇了一跳,慌忙把裙擺壓住,邊擔心不要是同校的哪個男生,用手機拍下她的裙底春光照,傳到網上去就糗大了。潔薇正要回頭看看是誰在吹口哨,冷不防已被人從背後緊緊抱住,並且把她推到巷子的一個角落,潔薇驚恐得忘了唿叫,襲擊者是一個小個子,帶著黑頭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你……你要幹什麼?」「幹什麼?干你啦!」那人嘿嘿一笑,聽得出來是故意壓低了聲音,又翻腕亮出一把短刀,在她臉前一晃:「乖乖聽老子的話,讓老子樂一樂,就放你走,否則,哼哼!」「不要,不要傷害我。」潔薇想起平時讀過的那些勸誡,都說女孩子在這種場合必須和對方合作,便說:「我會合作的,你要什麼都行。」「那就好。」潔薇的態度令襲擊者也有點意外,揮動著短刀沉聲說:「解開衣扣,我要看看你的奶。」潔薇咬著牙,顫抖的手指解開白襯衫的鈕扣,然後不待對方吩咐,就討好似的自動脫去蕾絲奶罩前面的扣子。「媽的,這麼小的奶!」那人好像很不滿意,不過還是在她的奶頭上捏了捏,把它們弄得硬起來,然後又湊在她胸前吮吸了兩口。「奶太小了,不爽!脫底褲!」

潔薇兩手伸到藍色的裙子裡面,把底褲褪下來。對方噼手奪去那件底褲,聞了聞褲襠,隨手塞進了自己的褲袋。潔薇有點心疼,那是她心愛的底褲,有著粉藍色的哈囉凱蒂圖案:「不要,請你還給我……」那人也不理會,只顧蹲下來,撩起她的裙子,一頭鑽到她裙底下。潔薇有點擔心,剛才他不喜歡她的小乳房,她只希望裙子裡面的風光不會再觸怒他,好像陰毛太濃或太疏、尿騷味太重、太濕或不夠濕……其實她一點都不知道女人的陰毛氣味該怎麼樣才是男人喜歡的,有一次偷聽到班上幾個男生聊天,一個說他常常偷他媽媽換下來的底褲來玩,又說他喜歡那上面的氣味,其他男生也紛紛分享他們玩弄母親姊妹等女性親屬的底褲的經驗,潔薇懷疑他們知道她就在附近,故意說給她聽的,不知道她們男生私底下有沒有交換母親姊妹底褲的事?她又想:哥哥仲平也有偷她和媽媽的底褲去玩嗎?不過平胸妹通常都不受歡迎,這是可以肯定的,也是她對自己身體最不滿意的一點色狼對她裙底下的一切似乎沒覺得不滿意,潔薇感覺到他開始舔她的陰部,這還是第一次她被舔,她幻想過許多次這個場面,尤其是她一個人在浴室、浸在浴缸里自慰的時候,想像自己躺在滿鋪著玫瑰花瓣的床上,某個帥哥(有時會是同班那些褻玩女人底褲的男生)埋頭在她的腿間,舔她那兩辦玫瑰花一樣的陰唇,吮吸她的陰蒂……卻從來沒想過她的第一次居然會是在這樣一條陰暗多風的窄巷裡,而對方是一個她連樣子都不知道的色狼……要是讓她見到他的臉,要是他長得還算帥的話,那她大概也不會十分抗拒的。巷子裡傳來誰的腳步聲,潔薇不知哪裡來的勇氣,一腳把鑽到她裙子下的色狼踢開,拔腿就跑,朝腳步聲的方向奔去,那是一個男人,潔薇不顧一切撲到她身上,還是不停地發抖:「救救我,有……有色狼。」背後傳來一陣急促的奔跑聲,潔薇不敢回頭看,但聽得出是色狼知道事敗,逃走了。「你沒事吧?」擁著潔薇的男人問。潔薇搖搖頭。她只覺得全身無力,整個人靠在那人身上,也忘了自己酥胸半露,小小的乳房緊貼在男人的胸前,粉紅色的乳頭更硬了。「真的沒事嗎?」男人再問:「要不要報警?」潔薇馬上大力搖頭,沒被強姦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報警?她可不想在警察面前再講述一遍這可怕的經歷。「我是按摩師。」男人說:「我的診所就在前面,要不要給你檢查一下?」

男人把潔薇帶回按摩院,自我介紹說他叫莊日強,按摩院裡還有兩個女人,莊向她們簡短說明事情的經過,就把潔薇帶進一個小房間裡,裡面有一張按摩用的床,莊讓她在床上躺下來,潔薇這才扣好乳罩和襯衣的扣子。莊日強在她的四肢軀體按按捏捏,邊問她:「痛不痛?這裡痛不痛?……這裡呢?」又握著她的小腿,把她的腳舉起檢查看看有沒有傷了筋骨,潔薇想起自己的底褲已被那色狼拿去了,腿這樣舉起來,裙子底下的春光豈不是被這位按摩師看得一清二楚?但人家是好心替她檢查,因此也不便拒絕。「你的大腿後面有一點瘀傷。」莊日強最後說:「腰部也有,你臉朝下躺著,我給你揉揉,讓瘀血散去。」潔薇依言躺好,莊日強就開始按摩她的腿,從小腿一直到臀部,裙子也撩了起來,她雪白的屁股讓莊日強看了個夠。揉捏了美少女的腰和腿十分鐘,也飽覽了十分鐘的春色,莊日強問:「你的底褲,會不會留在外面巷子裡了?我替你去找找看。」「沒有。」潔薇說:「是那個人拿去了,我看著他把底褲塞進口袋理的。」

「那你沒有底褲怎麼辦呢?我看看她們有沒有多餘的借給你。」莊日強走了出去,不一會就有個年輕女人進來,「嗨,我叫安娜,剛才那人沒傷到你吧?」「沒有,莊先生給我按摩而已。」「不是啦。」安娜笑起來:「我不是說我們老闆,剛才巷子外面的色狼,他沒對你做什麼吧?」潔薇這才明白過來,尷尬地說:「啊,不不,沒有……」「把你的底褲拿走了,嗯?」安娜抬起手:「我這兒有一件,可以借你穿,是乾淨的,不過是丁字褲,不知道你穿不穿得慣?」「我也有穿丁字褲的。」潔薇接過那件深紅色的丁字褲,觸手柔軟,穿上去十分貼身,不問而知是名牌貨了。她謝過安娜,便將底褲穿上。「妹妹好性感。」安娜笑說。潔薇紅著臉說:「謝謝姐姐。過兩天我拿來還你。」「不急的。你小心一點。我送你出去吧。」第十一章按摩師術療平胸妹脂粉客偏愛處女香雖然只穿了短短不到十分鐘,潔薇回家後還是把安娜的丁字褲換下來洗過,在自己的房間裡晾乾了,第二天放學順道拿去按摩院還她。安娜正在為客人按摩,潔薇想放下底褲就走,但莊日強一定要再給她檢驗一下,確定沒有受傷,潔薇只好跟他到房間裡,躺在按摩床上讓他檢查,莊日強像前一天那樣揉捏她的腿和腰,校服裙撩起來,裙底下透出清新的少女幽香和淺黃色的丁字褲。雖然沒有像前一天那樣看見她的陰毛和屄,反而更有一種迷人的誘惑力。莊日強吞了一口口水。「安娜的客人該走了,我去叫她進來。」安娜一進房間就說:「哎呀妹妹你不用這樣急著拿來還我的,又不是等著穿。」

「不,我順便經過的。」潔薇說著就要告辭,安娜忽然問:「妹妹你好瘦啊,多大了?」潔薇臉一紅,下意識地用手抱著胸:「不……不知道,我沒量過。」「不是你的奶啦,」安娜笑起來:「我是說,你今年幾歲?」「啊,我……十五。」「不過你的奶還是小一點啦。」安娜說:「我以前也和你一樣,現在好得多了,都是莊老闆的功勞。」潔薇看看她,安娜穿著一件短短的低胸洋裝,顯然沒穿奶罩,一對奶雖然不是波霸,也有不算淺的乳溝,已經很讓潔薇羨慕了。「莊老闆?為什麼是他的功勞?」「他給我按摩啊。」安娜說:「妹妹你要不要也試試,很有效的。」「可是……那要多少錢呢?」「那你就不用擔心了,莊老闆會有安排的。你等一下。」安娜走了出去,馬上又換莊日強進來,好像他就等在門外似的,一臉親切的笑容。「妹妹你想為胸部做按摩嗎?」「可是……我沒什麼錢耶。」潔薇說,邊想著怎麼開口向爸媽要錢付這筆費用。「錢的方面你不用擔心,我當是義務給你做的。」「這怎麼行呢?」潔薇吃了一驚。「我先給你解釋一下,這和一般的按摩有點不同。──我先問你:你大概沒有男朋友吧?」潔薇搖搖頭。「這就是了。」莊日強說:「要讓你的奶大起來,必得刺激你體內的賀爾蒙分泌。如果你有男朋友,你和他親熱時,他愛撫你的胸部,就能達到這個效果現在我給你做的就是一般男生給他們女朋友做的事;說是按摩,其實是愛撫。我會撫摸你的胸、你的腿、你的私處,也許還會親吻你。「潔薇的臉一直紅到脖子上,本能地夾緊了兩腿:」下面……也要摸嗎?「「放心,」莊日強笑笑說:「你不需要脫底褲的,你有自慰吧?我就像你自慰時一樣,隔著底褲撫摸你。來,你坐到這邊。」房間裡有一張沙發,莊和潔薇坐下,一手摟著她的肩,另一手先隔著襯衫在她胸前摸了摸,然後解開她的鈕扣。潔薇緊握的手微微發抖。「你就假裝我是你的男朋友,」莊日強告訴她:「現在家裡沒人,我們正好親熱一下。把頭靠在我肩上,閉上眼睛,放輕鬆,不要太緊張。」潔薇依言閉上眼睛,但一顆心還是狂跳個不停。怎麼能不緊張呢?一個算是陌生的男人這樣解開她的衣衫、玩弄她的乳房,潔薇感到他的奶頭在莊的撫摸下有了反應,慢慢硬了起來,莊在她臉上親了親,然後又吻她的唇,潔薇還不知道該不該和他親嘴,莊的舌頭已如入無人之境一樣滑進了她的口中。莊吻了她大概有一分多鐘,潔薇只覺得口水都快被他吸乾了,莊才低下頭去吻她的乳房,把她已完全硬起來的奶頭含在嘴裡,吮了一邊又吮另一邊,另一隻手也沒閒著,鑽進了她的裙內,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摸了一會,然後移向她底褲的褲襠。潔薇本能地縮了一下,莊日強說:「腿張開一點,我要刺激你的陰部了。」

潔薇的褲襠已經有一點點濡濕,莊的手指駕輕就熟地找到她密藏在陰毛底下的陰蒂,輕輕為她搓揉,一種奇異的興奮感覺登時傳遍潔薇全身,這是她自慰時從來沒有過的。「原來被男人愛撫是完全不同的啊……」潔薇想著,同時喉頭髮出了低低的呻吟。莊的手指加快了動作,潔薇全身忽然一陣痙攣,再也忍不住,張口叫起來。然後她就好像昏迷過去似的,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張開眼睛,見到莊坐在一旁,手中拿著她淺黃色的丁字褲,底褲是什麼時候被他脫去的,潔薇一點也不知道。「感覺很棒吧?」莊日強問。潔薇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要不要再來一次?」潔薇正巴不得他再給她揉揉,但說好的話似乎顯得太放蕩,只低了頭不出聲。莊日強說:「這一次我不用手,用舌頭給你舔,好不好?」

「舔?」潔薇一驚,坐了起來:「我……我……」「不要怕,我只舔你外面的部位,不會弄痛你的。」「要……要不要先洗一洗?」「哪用得著洗?」莊日強笑起來:「你陰道分泌的愛液就是最好的消毒劑。──不過我給你舔下面,就不能同時按摩你的胸部了,我叫安娜進來幫忙。」要安娜按摩她的乳房?潔薇有點窘,男人摸她的胸也罷了,女人來摸好像有點那個,可是又不知該怎麼拒絕,正遲疑時,莊日強已把安娜喚進房間來了。安娜看看半裸的潔薇,朝她眨眨眼:「怎麼樣妹妹?莊師傅按摩很舒服吧?」說著就坐到潔薇背後,把她的上衣和奶罩都脫去:「喲妹妹你好香。來,靠在我身上,我給你揉揉。」潔薇靠在她身上,安娜兩手從後面繞過來,開始捏她的乳頭,一邊用舌頭輕輕舔她的耳垂。另一邊莊日強扳開了她的腿,低下頭先在她那一叢陰毛上親了一下,然後就伸出舌頭舔她的外陰部。潔薇的感覺比剛才他用手指撫弄她更刺激,忍不住呻吟起來。安娜在她耳邊說:「爽了嗎?爽就大聲的叫吧。」潔薇就在莊日強和安娜一上一下的揉捏舔試之下在一次達到高潮。她覺得下體濕漉漉的,用手一摸,黏黏的都是蜜汁混合著莊的口水,沒有流血,這才放了心。「再來一次吧?」安娜在她耳邊說。「還……還要再來嗎?」「當然要啊,我們調換一下,我來舔你的小桃桃,莊師傅……嘻嘻,莊師傅還有好東西留給你呢。」莊日強也笑著,拉下褲鏈,他的東西就急不及待地彈了出來,那一根巨炮讓潔薇著實嚇了一跳。「張開嘴。」他說,潔薇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巴,莊走前兩步,先用它濕濕的頂端在潔薇的奶頭上輕輕碰觸,把潔薇的奶頭和乳暈都弄得一片黏濕,然後才舉起來挺進她的口中。「怎這麼大一根啊……」潔薇也不是沒在網上看過那些口交的圖片,但好像都沒像莊這樣粗大,撐得她口腔里滿滿的。她很自然的就開始吸吮,並且用舌頭舔莊的龜頭。同時安娜也埋頭在他的腿間舔她、吮她的陰蒂。一時房裡三個人都沒說話,只聽見一片吮吸聲,和此起彼落的喘息,直到莊日強把一泡稠稠的精液全射進潔薇嘴裡。「吞下去。」安娜爬起來,在潔薇耳邊說,潔薇只猶豫了一秒,就吞下了她的的一口精液,安娜則同時把她壓在下面,她的屄很快就找到潔薇的,兩個女孩四片嫩滑的陰唇互相緊貼著,兩顆陰蒂彼此摩擦,再度把潔薇帶上歡樂的頂峰。「爽麼?」安娜在她耳邊問。潔薇輕輕點了點頭,邊偷看莊日強,只見他那根粗大的東西已縮小了,看起來更可愛。「我們去洗個澡吧?」安娜說,潔薇這才發覺自己全身都是汗水、蜜汁,加上莊和安娜兩人的口水和體液,是應該洗一洗了。按摩院的浴室很大,有足夠的空間容納三個人,洗澡的時候,莊和安娜繼續為潔薇愛撫,莊那一根又慢慢變大,安娜為他吮吸,然後兩人在潔薇面前做愛,潔薇第一次看到男女交媾,顯得十分興奮。從此之後,潔薇就每個禮拜到按摩院來兩三次,讓莊日強為她按摩,有時安娜或者其他小姐也進來幫忙,有時是老闆娘芬妮。起初潔薇以為芬妮是莊的太太,但安娜後來告訴她:他們是兄妹,不過兩兄妹也常常做愛,有一兩次給潔薇按摩完后庄日強就在她身邊肏芬妮的屄,潔薇覺得特別刺激。稚嫩清純的潔薇很受小姐們喜愛,只要她們不忙,都會和她親熱,大家脫光了互相愛撫、親吻,潔薇不但學會舔她們的屄,還懂得用手指戮她們的陰道,把她們弄得欲仙欲死,潔薇很想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覺,但因為她是處女,莊日強和小姐們都很小心的絕不會碰她陰道裡面的部位。有幾次高潮時,潔薇會擁緊莊日強,用自己的下體緊貼著他的下體,暗暗希望他會把他那根巨炮插進她裡面,但莊都很敬業的沒有,最後都把精液射到她嘴裡。這天潔薇又來到按摩院時,發現大家都在忙,不但每個小姐都有客人,連莊日強也在給一位女客按摩,這還是第一次潔薇見到有女性客人來做按摩,平時清一色都是男客人。潔薇在外面的廳里等著,老闆娘芬妮也許是聽到開門聲,從一個房間裡出來,只穿著一件弔帶短裙,看見是她,顯得有點高興:「潔薇,你進來一下,幫幫我的忙。」潔薇跟著她進了房間,房裡的燈扭得很暗,依稀見到按摩床上躺著個男人,臉朝下,只屁股上蓋著條毛巾。芬妮說:「好了,楊先生,另一位小姐來了。」

轉頭又朝潔薇說:「楊先生每次都要兩個小姐一起做,不巧今天大家都忙,幸虧你來了。」按摩床上的男人抬起頭來看看潔薇,笑說:「啊喲,這一位好年輕,我以前好像沒見過?」「她是新來的。」芬妮說:「還沒學會做按摩,你要多包涵。」「不要緊,」姓楊的說:「反正你剛剛已經給我做過了,剩下的都是餘興節目。小姐叫什麼名字?」潔薇正不知該不該告訴他真名,芬妮已搶著回答:「她叫羅拉。」同時迅速脫去了身上的短裙,裡面居然沒穿奶罩底褲,潔薇這才看見她的內衣褲已經脫去了,就丟在房間裡的一張沙發上。芬妮脫光了之後,就替潔薇脫裙子,潔薇低聲問她:「我要做什麼呢?」「別緊張,」芬妮說:「像你平時和莊師傅那樣就行。」潔薇和芬妮一樣脫得一絲不掛,回過頭來,姓楊的已經翻過了身,臉朝上躺著,兩腿間一根東西高高挺起指著天花板。潔薇和芬妮一人站在床的一邊,楊的手馬上摸上了她們的屁股,然橫順著股溝摸到前面的陰唇,潔薇感到她已經有一點濕了。「小心點啊,」芬妮對楊說:「羅拉還是處女呢。」「真的嗎?」楊顯得有點興奮:「還沒開苞嗎?別擔心,我不會把你弄痛的。」楊跟著爬起來,坐到沙發上,一手擁著芬妮,另一手抱著潔薇,親了這個又親那個,嘴巴、乳房、腋窩、屁股、陰部,每一寸都不放過,弄得兩個女人身上都是口水,他自己那一根也越來越大,不過潔薇覺得還是比不上莊日強。「要不要做愛?」芬妮問。「可以和羅拉做嗎?」「她是處女啊,你要為她開苞?價錢不一樣的啦。」

「不不,不是開苞,我只是想……插她的後面。」「要肏她屁股啊?」芬妮看著潔薇:「這要看她的意思啦。」潔薇漲紅了臉,楊說:「只是屁股嘛,不要緊的啦。以前念書的時候,想和女朋友做愛又不敢弄破處女膜,我們都是這樣插屁股的。」「那也是她的第一次啊,」芬妮說:「小費方面,不能少喲。」「一定的,一定的。」潔薇站起來,又瞥了楊那跟東西一眼,芬妮要她臉朝沙發,彎下腰,兩手按在椅背上。「你給她好好舔一遍,」芬妮像個教練一樣對楊說:「屁眼不比蜜穴,不會分泌潤滑液,你用口水給她弄濕了,我再塗一點油膏,才好肏.」「沒問題,處女嘛,連屁眼都是香的。」楊於是蹲在後面,頭埋在潔薇的兩股間,芬妮又叫潔薇像排便那樣用力,令肛門擴張,楊的舌頭把口水傳送進去,芬妮自己則在潔薇前面,舔她的陰部。楊戴上套子,插進她屁股的時候,潔薇並沒有像陰部受刺激那樣的興奮,只感到楊在她後面抽動,沒多久就射了,也不是她想像中的做愛那般欲仙欲死芬妮讓她去浴室清洗,出來時楊已經走了,芬妮遞給她一卷票子:「這傢伙不是什麼有錢人,幾個月才存夠錢來玩一次。這小費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他每次都和你們做愛嗎?」「是啊。」芬妮說:「今次是貪新忘舊,把我弄得下面痒痒的,卻不插我,現在我憋得慌,你要不要和我來一下?」「好啊,」潔薇笑說:「你要我用手指還是舌頭?」「先用舌頭、再用手指,然後用你的屄給我好好磨一磨。」第十二章青草地上賞春光碎花裙底伸怪手做過按摩的楊以恆通體舒暢,好幾天都只想著羅拉,雖然她的奶不大,但屁股還夠翹,手感不錯,肏起來也很爽。楊以恆很想買下她的初夜為她開苞,但也知道自己實在付不起那個價錢,只好在夢裡一遍又一遍的狠狠把她肏得蜜汁四濺,宛轉嬌啼。這個周末附近的公園裡有個露天音樂會,又是個大晴天,楊以恆便到公園裡走走。他對音樂會毫無興趣,只不過這每年一次的音樂會不賣門票,又不設座椅,去聽歌的人都隨便坐在草地上,這樣的熱天,穿短裙的年輕女孩一定不少,這才是楊以恆感興趣的部分:他在公園裡信步閒逛,一邊留心草地上的女孩有沒有走光,並且以當天偷窺的成績來評定今年音樂會有多成功。今年的音樂會相當成功,一個多小時內楊以恆已看到了七八個女孩子的裙底春光,而且多半是色彩繽紛的。女人真奇怪,穿的底褲那樣精美性感,什麼顏色圖案都有,卻不許別人看,偶爾走了光就像要了她們的命似的。楊以恆不喜歡女人穿黑色的底褲,他也說不出是什麼原因,如果看到女人裙底下的底褲是紅呀藍呀的他就會很高興,白色的也很好,但黑色的就很討厭,更討厭的是竟然有女人在裙子裡面穿著短褲,楊以恆覺得這簡直罪無可恕,要穿短褲就穿短褲好了,幹嗎在外面再套件裙子,這不是誤導人嗎?楊以恆注意到前面出現新的目標,兩個熟女和一個年輕美眉坐在草地上,兩個熟女都帶著太陽鏡、穿洋裝,女孩則是牛仔迷你裙,楊以恆大為興奮,經驗告訴他:穿這種裙子坐在地上,不走光的機率幾乎是零,他走近一點,果然輕易可以看見女孩的底褲,是淺紫色有深紫色的橫紋,雖然只看見前面,但經驗豐富的楊以恆甚至可以肯定那是一件丁字褲。另外兩個熟女——其中一個應該是年輕女孩的媽媽;就有一點難度了,楊以恆估量了一下,要看到她們裙底的風景,就必須坐下來從低角度去看,他正要找個合適的位置坐下來,冷不防其中一個熟女摘下太陽眼鏡,向他招手:「喂,小楊!」楊以恆一驚,這才認出是公司的一個女同事張怡真,因為彼此不同部門,不算太熟,她剛才又一直戴著太陽鏡,他竟沒認出來。既然彼此認識,那就好辦了,楊以恆便大方的走近去,在她們中間坐下。張怡真為他介紹:「這是我女兒萍萍、我弟妹婉芳。婉芳在學校教書。」她們向旁邊挪開,讓出空位給他,移動的時候免不了拉動裙擺,有心偷看的楊以恆當然不會放過機會,他看到婉芳的底褲是白色的,怡真也是白色,但有紅綠兩色的小玫瑰印花,即使坐定之後,她們的裙擺仍不能完全遮蓋那一抹春光,讓楊以恆大飽眼福。和她們不著邊際的聊了幾句,楊以恆也欣賞夠了,便推說要去買飲料,起身離開,萍萍卻說:「我也要買點喝的,楊叔叔,我跟你去。」兩人在人群中穿來穿去,其中又有不少短裙女,但因為萍萍在身邊,楊以恆不敢太明目張胆的看。萍萍問他:「楊叔叔,你常來這些音樂會嗎?」「是啊。」「來聽音樂?還是看美眉?」楊以恆沒想到她說話這麼率直,乾笑了兩聲:「聽音樂,順便也看美眉。」

「看美眉,還是看美眉的裙底春光?」楊以恆大吃一驚,不知如何回答。萍萍笑說:「不要緊啦,男人都是這樣的嘛。剛才我媽、我舅媽和我,三個人的裙底都讓你看光了吧?誰的底褲最漂亮?」楊以恆見她態度自然,也沒生氣,才放下心來:「你們的底褲都很好看啊,不過還是你的最漂亮。」「你想要嗎?送給你。」萍萍說著,把迷你裙往下拉了一點點,楊以恆才看見她的底褲是兩邊系帶子的。他們現在站在一片矮樹叢後面,四周雖然人多,卻不易察覺他們在做什麼,萍萍解開帶子,把丁字褲抽出來遞給楊以恆,觸手猶有餘溫,褲襠有一點點濕,不知是汗、蜜汁還是什麼。「好軟的料子。」楊以恆說:「是名牌吧?」「是人家送我的。」「那你沒穿底褲,行嗎?」楊以恆想像她現在坐在草地上,春光一定更佳「不要緊,我包包里還有一件。」萍萍打開她的手提包,拿出一物,楊以恆又是一驚,還以為她要當眾換上底褲,但萍萍拿出來的是一支手機。「給你看一段片子。」她說。楊以恆把丁字褲塞進褲袋,接過手機,畫面上是一對男女做愛,楊以恆並不意外,但仔細一看,女的赫然是張怡真,一絲不掛躺在床上,一個小男生,年紀和萍萍差不多,伏在怡真身上,屁股一顛一顛的抽插得正爽。短片沒有聲音,但怡真兩眼緊閉,看起來好像不省人事,服了迷藥似的。「我媽和我表弟。」萍萍說:「我在她的水杯里放了點藥,我表弟怎麼肏她她都不知道。」「是迷奸藥嗎?你哪來的迷奸藥?」「也是人家給我的。就是送我底褲的人。」萍萍又在手機上按出另一段短片,還是同一個小男生,女的卻換成怡真的弟婦,同樣毫無反抗的躺著任他干。「我舅媽,也就是我表弟的媽媽。當然也是吃了藥。」楊以恆只覺得褲襠里漲鼓鼓的,萍萍說:「好看麼?如果你也想肏我媽或者我舅媽,我可以安徘一下的。」楊以恆深吸了一口氣,現在這個小女生無論說什麼他都不會太驚訝了:「怎麼安排?」「首先當然要趁我爸爸出差的時候,我在我媽睡覺前,讓她喝下迷藥,那樣她就以為自己不過睡了個好覺,一點也不會起疑心。——楊叔叔,你平時有叫小姐嗎?」「嗯,我一個單身漢,那是不免的啦。」「那就好,你每次叫小姐花多少錢,就給我多少;你可以肏我媽和我,一個價錢兩種享受,好不好?」原來要錢啊,楊以恆心想:還以為是免費的呢,不過張怡真的條件並不比任何小姐差,再加上她的女兒,還是划算的。「你常常這樣做的嗎?」「沒有啦,這才是第一次哦。」「真的?那送你底褲和迷藥的人呢?難道他沒有……」「好吧,這才是第二次哦。——你到底要不要肏她嘛?」「要,當然要,還有你舅媽?」「那得另外安排了。」「好。」楊以恆說:「我給你我的手機號碼,一有機會你就馬上通知我。」

萍萍笑著摸摸他的褲襠:「不會等很久的。我先回去了。」「別忘了把底褲穿好。」楊以恆說。************隨後的幾天,萍萍都和他保持聯絡,不時發過來幾張她自己的照片,讓楊以恆欣賞她的裸體,高解析度的照片纖毫畢現,把楊以恆逗得口水直流,但萍萍說他爸爸暫時沒有出差,楊以恆只好耐心等著,一邊用萍萍給他的丁字褲來解饞他幾乎每天都會見到張怡真,後者很自然地跟他寒暄,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正在安排將她當妓女一樣賣給這個點頭之交的男同事。在等候的這段時間,楊以恆卻意外地在等地鐵時遇見了張怡真的弟婦「是楊先生嗎?」她笑著招唿他:「我是怡真的弟婦,記得嗎?」「」啊,「楊以恆記得的是那天音樂會上她穿的白底褲:」對不起我忘了你的名字。「」我叫婉芳。「「對對,婉芳。你教書的對吧?放學回家嗎?」「是啊,我待會兒有個學生要來補習,可地鐵又誤點了。」「地鐵一誤點,就擠滿了人。」楊以恆看看四周,人果然越來越多。「擠一點也不要緊。」婉芳說:「不要遇上色狼非禮就好了。」「你每天都搭地鐵?常常遇上色狼嗎?」婉芳臉一紅:「也碰到過幾次。」「有時也怪不得他們啊,人這麼多,身子貼著身子,有幾個男人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呢?一時控制不住也是有的。」「你也有控制不住的時候嗎?」「我?我從來不幹那個,太冒險了。」楊以恆神秘一笑:「我寧可用其他方法,低風險一點的。」婉芳好奇地問:「什麼其他方法?」「我喜歡找機會偷看女人的裙底。」楊以恆在她耳邊低聲說。「哎呀,你是說偷拍?」「不不,偷看而已,偷拍就太冒險了,而且留下照片作證據,被抓到了也很難開脫。」「我有個同事也是這麼說。——那你怎麼偷看?」「地鐵站就是非常理想的地點。見到有穿裙子的女人走上扶手梯,我就跟在她後面,看清楚了前後都沒人,就彎腰往她裙底下看,這個方法簡單有效,而且不必藉助任何高科技的工具。」婉芳想了一下,使用扶手梯的時候,很少人會有那麼高的警覺性,她自己就通常都不會回過頭望後面有什麼人的,楊以恆這個偷窺的方法真的是非常有效「雖然我不必倚靠高科技。」楊以恆又說:「高科技對我還是有幫助的。」

「怎麼說呢?」「現在的手機太好玩了,每個人走在街上都只顧低頭玩自己的手機,走上了扶手梯也一樣,注意力都在手機上面,隨我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就是裙子長一點也不成問題,只要裙擺夠寬,不貼著腿,我可以用手把它拉開才偷看,有時幾乎頭都鑽到女人的裙底下去,她們都懵然不知,好刺激。」地鐵終於來了,兩人上車後,沙丁魚似的擠得不能動彈,婉芳和楊以恆幾乎是臉貼著臉,她的胸當然也貼著他的胸,婉芳見他臉上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也感覺到他們倆緊貼的下身之間,一根東西正在慢慢的硬起來。婉芳同時也感覺到又一隻手慢慢的伸進了她的裙子口袋,她吃了一驚,並不擔心扒手,她的口袋裡也沒有錢,令她吃驚的是那手分明來自站在她背後的人,而同樣緊貼著她背部的卻是一對乳房,雖然不算豐滿,但柔軟溫暖而富彈性,是一對女人的奶沒錯,而這女人的手正在她口袋裡,隔著薄薄的布料撫摸她的腿,以及短短襯裙的花邊。摸索了一會,它找到口袋下面綻了線,有一個小洞,兩根手指穿過去,把洞口撐大,整隻手掌如入無人之境探進婉芳的裙子裡面,摸到她光滑的大腿,天氣熱,她腿上有涼涼的汗珠。手掌穿過又薄又短的襯裙,沿著她底褲的花邊摸了一遍,然後移向三角形的中央,狠狠揉了兩下,褲襠就濕了下體緊貼著她的楊以恆也感覺到了,他起先還以為是婉芳在搓揉自己,但婉芳的手分明握著車上的吊環以保持平衡,他這才看見婉芳背後的女人,她毫不閃避的和楊以恆對望,臉上似笑非笑,她的手碰觸到楊以恆硬硬的東西,卻一點也不理會他,只顧忙碌的挑開婉芳底褲的花邊,侵入她最隱密的部位。婉芳適時輕輕說:「我到站了。」不知是說給楊以恆還是背後的女人聽,女人的手依依不捨地退了出來。婉芳下車前回頭看了一眼,那女人正在聞著自己的手指頭,還向婉芳眨了眨眼,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楊以恆跟她走出車站,「剛才非禮你的是個女人啊。」「這還是第一次被女人非禮。」婉芳說:「把我的口袋都弄破了。」「你就住這附近?」「只有幾分鐘路程,很近。」「我陪你走回去。」到了門口,婉芳開了門,楊以恆滿懷希望地問:「可以進去一下嗎?」

婉芳當然知道他想什麼,但她看看墻上的鐘:「不行啦,我學生馬上要來了。」

「求求你嘛,不會花很多時間的。」楊以恆索性跟她進了門,不由分說的撩起她的裙子,脫下白色的底褲:「那女人弄得你很興奮嘛,看你濕成這個樣子這底褲就送了我吧。「不等婉芳回答,就把底褲塞進自己口袋裡。婉芳說:「好啦好啦,別鬧了,快回去吧。」「不行啊。」楊以恆打蛇隨棍上的拉下褲鏈,把東西掏出來:「你看它憋得多厲害,就用嘴巴吧,嘴巴也行。」婉芳無奈,只好蹲下來,為他吸吮。楊以恆果然憋到不行,一分鐘不到就泄了。楊以恆滿意地離開,雖然只是口交,但他知道以後還有機會和婉芳作更親密的接觸,更使他高興的是不必靠萍萍的迷藥,因而也不必另外再付她一筆皮條費送走了楊以恆,婉芳脫下碎花裙子,檢視口袋的破洞,好在只是綻了線,縫起來就看不出了。門鈴響起,婉芳丟下裙子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她的學生符啟光。第十三章粗屌緊屄師生孽乳豐臀肥母女騷婉芳開了門,對符啟光說:「你進來等我一下,我先把東西收拾收拾。」

說著,她自顧進了飯廳,彎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一堆書本,符啟光跟在她後面,不能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婉芳壓根忘了自己下身沒有穿裙子,襯衫下面露出又短又薄的襯裙花邊,比迷你裙還短,遮不住她一雙光滑的美腿。她一彎腰,沒有穿底褲的臀部更是完全暴露在符啟光的眼前。又白又圓的兩瓣屁股、中間是顏色略深的肛門、還可以見到她前面的兩片陰唇,好像在朝他眨眼睛。「原來老師要上我啊……」符啟光大為興奮,婉芳要他放學後到她家裡補習,他只道是這兩個月功課退步了,並沒想到別的,原來老師是要勾引他,還騷得連底褲都脫掉了。符啟光便不客氣,拉下褲鏈,把東西掏出來。婉芳背對著他還在絮絮的說:「剛才地鐵又遲到了,我剛剛才進門,東西都沒有收拾好……」直到符啟光的手摸在他的光屁股上,她才想起自己不但沒穿裙子,連底褲都被楊以恆拿走了,這一驚非同小可,正慌亂間,已感到符啟光的唇貼在她的屁股上,狠狠親了一下,還輕輕咬了咬,淫笑說:「老師,你的屁股好性感喔。」「不,不要……」婉芳要待站起來,符啟光已從後面擁住了她,兩隻手掌一邊一隻隔著外衣握住她的乳房,婉芳要護住自己的前胸,卻感到兩腿之間出現一根硬硬的東西,就要往她陰唇中間鑽,她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終於和符啟光一起摔倒在地板上。「不要動啊,讓我進來嘛。」符啟光熱熱的氣息噴到她後頸上,婉芳還在掙扎:「不要,你不能這樣,我是你、你老師……」「媽的還裝什麼嘛。」符啟光不耐煩起來:「又是你脫了褲子引誘我的,這會兒又裝什麼聖潔?」「不是,我沒有……」婉芳不知如何解釋,符啟光也不要她解釋,他把老師壓在地板上,濕濕的龜頭終於找到了入口,然後就深深地插入了婉芳的陰道之內這是符啟光的第一次,因為經驗不足又太過興奮,抽插不到幾下就射了,精液倒是很充沛,把婉芳的洞注得滿滿的。符啟光發泄完畢後,把頭埋在婉芳的發叢里,深深唿吸她的發香、體香混雜著汗水甜甜酸酸的氣味,好一會他才站起來,抽了張紙巾擦拭自己。婉芳連忙站起來,走到房裡,在床邊坐下,同樣抽了張紙巾塞進陰道里,薄薄的紙巾很馬上就濕透了。婉芳心中咒罵:「小色狼,射這麼多……」把紙巾丟在地板上,陰道里再塞進另一張,一抬頭,卻見到符啟光站在房門邊,長褲已脫去了,一手握著那跟剛剛侵犯過他老師的東西,搓揉著,臉上又露出淫笑:「老師,剛才不過癮,咱們再來一次。」「你不要過來!」婉芳大叫,邊用手護住下體:「你強姦我,我要報警!」

符啟光的笑容退去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片迷惑,事情好像不是他想像的那樣。到底是怎麼回事?「報什麼警?」他驚疑不定,小弟弟也軟了下來:「什麼強姦?明明是你勾引我的,連褲子都脫掉了,還……」「我沒有!」婉芳叫起來,把小男生嚇了一跳:「我的裙子口袋破了,我脫下來看,開門的時候忘了穿上,我沒有脫了褲子勾引你!」婉芳掩著臉抽泣起來,符啟光這才意識到事態嚴重,連忙走到床邊跪下,眼睛卻忍不住向婉芳緊貼的兩腿之間露出的一叢黑毛投過一瞥:「老師,你不要哭好不好?我真的是不知道啊,求求你不要報警,求求你!」婉芳看看他,見他一臉惶恐,顯然是真害怕了,反而有點不忍心,再想自己剛才也是,在一個血氣方剛的小男生面前彎腰露臀,真要報警,恐怕自己也要負上一部份責任。「算了。」她說:「你起來吧。」符啟光聽話地站起來,不知該怎麼安慰這個無辜被自己強姦的女人,便摟住她,伏在她的肩上,又聞到了她的發香體香和汗味,婉芳低著頭,見到他的一根東西,剛剛強姦過她的那一根,貼在她的胸前,慢慢地又硬了起來。符啟光挨在她身邊坐下,沒有要穿上褲子的意思,一雙眼睛仍盯住她緊貼的兩腿間那叢黑毛。婉芳用手掩住下體。符啟光吞了一口口水:「老師,你會懷孕嗎?」婉芳搖搖頭:「我扎了。」「剛才我真的是按耐不住喔,」符啟光說:「你那麼性感,我又從來沒見過……」「你從來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婉芳問:「網上那些不算。」符啟光咬著唇,半晌才說:「我偷看過我媽。偷看她換衣服。」「那很正常啊。」婉芳想:不知道承邦有沒有偷看過她?「我躲在她房間外面的陽台,事先把落地窗的窗簾留下一道縫,就可以看到她換衣服的過程。」「沒有被她發現嗎?」符啟光搖搖頭:「老師,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不要跟別人說。」「是什麼事?」「大概兩個月前,我媽從外面回來,我已經在陽台外面等著偷看,」符啟光回憶著:「她進房後就脫掉外衣裙子,連奶罩也脫去,只穿著一件黑色的蕾絲底褲,坐在床上,然後我看見他一手隔著底褲自慰,另一手則揉著自己的奶頭,揉了一邊又揉另一邊,他的乳暈顏色很深,奶頭被她搓得硬梆梆的……」符啟光的小弟弟好像也和他一起在回憶,頭漸漸的昂了起來,包皮褪下,露出濕濕的頂端。「我正看得起勁,冷不防我媽的房門開了,一個男人閃進來,我媽臉上露出笑容,說:怎這麼久?我看清楚進來的男人,差點叫出來:他是我的姑丈!」

「啊喲!」驚叫起來的是婉芳。「姑丈嘻嘻笑著,也不答話,把自己剝得精光,撲到床邊,扯掉媽媽的黑色底褲,低聲說了一句好濕啊還是什麼,就掰開媽媽的腿,埋頭舔她的屄。媽媽發出一聲舒暢已極的呻吟,平躺在床上,享受姑丈的舔舐。我在外面看著,下面硬到不行,真恨不得在房裡給媽媽舔屄的就是我……」符啟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之中,一根東西已完全勃起了。他拉過婉芳的手,婉芳略一遲疑,就把手按在它上面,剛剛才強占過她的屌,上面還沾有她的蜜汁,現在又已經昂起頭、散發著熱力,仿佛等待另一次衝鋒陷陣。「然後他們就做愛了,我第一次親眼看到人家做愛,他們離我不到十尺,他們的動作、發出的聲音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也聽得清清楚楚。我媽真會叫,聽她那樣叫法你就知道:她是真的在享受,享受性愛的歡樂。我姑丈還沒射呢,我在窗外就先射了,我從來沒射過那麼多,墻角都濕了一大灘……」他喘息著,好像真的才經歷過一場痛快的性愛,他的手伸過來解婉芳上衣的鈕扣,婉芳也不抗拒,符啟光拉開她的衣襟,露出潔白的蕾絲奶罩,他隔著奶罩撫摸她的一對奶,很溫柔,一點沒有先前強姦她時的粗魯。他的唇湊過來親她的臉,吮去臉上殘留的淚水。「可是好戲還在後頭呢,」他在她耳邊繼續說:「我才興奮得忍不住射了,我媽和我姑丈在房裡還肏得起勁,這時房門又開了……」「啊喲!是誰?是……你爸爸?」「是我姊姊。你記得她麼?早兩年才畢業的。」「你姊是……符燕珊對吧?我記得的。」婉芳記憶中的符燕珊是一個體態有點豐滿的女生,一對驕人的大奶笑,起來很甜,「然後呢?然後怎麼樣?」

「我姊一進來就說:哎呀怎麼你們都不等我?我媽一邊伊伊哦哦的呻吟,一邊說:誰叫你這麼遲?快上來!我姊就三把兩把脫光了,跳上床……」「他們……」婉芳驚訝不置:「他們三個人……?」「原來他們早就搭上了,我姑丈一根屌插了我媽的屄又插我姊的,她們倆的叫聲此起彼落,不知多麼爽的樣子……」婉芳憐惜的擁住符啟光的肩。這個年紀的少年,親眼目睹自己的媽媽姊姊和親戚通姦,他的激動和震撼必定是難以想像的。「你說這是兩個月前的事,後來有沒有再碰見過?」符啟光點點頭:「後來就不是無意碰見了。那次之後,我就常常留意他們的動靜,結果又被我偷看過三四次,他們三個人在房間裡,什麼性愛花樣都來,我姑丈最愛看我媽和我姊親熱,要她們親嘴、彼此舔奶、舔屄,有時候還屄貼著屄磨上一陣,還互相比較誰的蜜汁多、誰比較濕一點,然後姑丈就舔我媽的屄,要我姊吮他的屌,他的嘴巴和屌輪流享受她們的兩個,不,兩個人上下一共是四個洞……」符啟光一邊憶述,他的屌也漲到不行,婉芳感到自己的屄也痒痒的。「更變態的是,姑丈在我媽洞裡射了精之後,精液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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