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媽媽(第四部)(01)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11 50

楔子經過綠皮火車上幾天幾夜的顛簸,我和媽媽終於回到了北方老家。到車站那天,沒有一個親戚朋友來接我們,也不見父親的身影。我們母子倆拎著大包小包,不免有些失望,只得灰熘熘地擠公交回家。坐在又髒又破的公交車上,本身十分煎熬,但看著窗外熟悉的、久違的故鄉街景,這座生我養我的北方小縣城,我們母子倆頓感親切,心情也逐漸變好。回想這些年,媽媽在南方遭受的種種悲慘經歷,人在異地他鄉,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如今,我們總算回到了自己家鄉,有了一處落葉歸根的地方。俗話說得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草窩一「磊子,真是麻煩你了!這是1000塊錢,你就當房租吧。」「哎呀,兄弟,你就別跟我見外了,咱倆還談什麼錢!你和你媽媽現在這處境,我能見死不救嗎?」「謝謝了,總之等我媽媽一租到房子,我們就儘快搬出去。」「不急不急,我這兒反正沒別人,你們想住多久都行!」……回來北方老家後,我們母子倆並沒有住回自己家中。畢竟當年媽媽帶我南下投奔表舅前,她就與爸爸辦理了離婚,我媽媽算是凈身出戶,家裡那套房子,完全是我爸的個人財產;另外,這次我們母子倆返鄉,我爸連關照的電話都沒打過一個,想必他是鐵了心要與我和媽媽斷絕關係,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要了……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聯繫上多年的小夥伴—磊子,暫時先在他家落腳,反正磊子的父母常年在外打工,一時半會不會回來。當天晚上,磊子在外面打包了一桌酒菜,為我們母子倆接風洗塵。我和磊子就著地道的東北鍋包肉,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瓶很快見底,但倆人卻絲毫沒有醉意;母親坐在一旁,雖然不喝酒,但她看著我和磊子倆開懷暢飲,也很是開心;母親臉上一直帶著欣慰的笑容,時不時地,她還主動給磊子夾菜、倒酒。我、媽媽、磊子,三人好像久別重逢的一家子,磊子也好像真的變成了我的親兄弟……正值深秋,屋裡氣氛卻十分暖人。「哎,兄弟,當年你和阿姨走後……我……我一直很惦記你們……」磊子說罷,又悶頭乾了一杯。「我不是也打過幾次電話給你?除了你,我連我爸都沒聯繫過」,我跟著也乾了一杯,繼續說道,「磊子,我可從來沒忘記啊!當年要不是你通風報信,我們母子倆哪能從高老大那兒虎口脫險?」磊子聽了,擺擺手說道:「別提了、別提了,那姓高的就不是個東西……哎,小偉,你和阿姨在南方過得怎樣?那幾次你給我打電話,我也不敢多問,怕你們在南方太滋潤,一輩子都不想回來了。」說罷,磊子還故意撇起嘴,對我媽媽做了一個「嗚嗚嗚」的假哭表情,我媽媽看他那副可愛模樣,不禁搖搖頭輕笑了幾聲,並幫磊子把酒滿上。「哪裡過得滋潤?!錢沒掙到多少,我媽還被人玩慘了……」「小偉!」母親聽我說得這麼直白,用粉拳捶了我一下,示意我別亂講話。磊子見狀,趕緊對我使了使眼色,他把我拉到廚房裡,神情謹慎地問道:「兄弟,你剛剛說……阿姨她……她在南方,是不是也被人……?」「哎,有啥好避嫌的?磊子,你當年又不是沒上過我媽?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說罷,我和磊子回酒桌上,哥倆互敬了一杯。然後我當著媽媽的面,將她這兩年在南方的種種性經歷,從剛到表舅家就被鄰居老頭強姦,到最後返鄉時被賣到偏遠地區做性奴,等等,全部一五一十地講給磊子聽。我毫無保留,用詞準確,把我媽媽被人玩弄、姦污、調教的細節,只要能想起來的,都告訴了磊子。講到後來,因為與我媽媽發生性關係的男人實在太多,我總是搞混,記不得名字,於是就用外貌特徵代替形容,比如:我媽媽坐在眼鏡男的雞巴上,屁股扭來扭去,大鬍子男人就在前面揪著我媽媽的奶頭旋轉,後面還有一個謝頂老頭肏她的屁眼兒,我媽媽疼得嗷嗷直叫,小個子男人就過來把雞巴塞進她的嘴裡,堵我媽媽的嘴……磊子聽得很入神,他睜著圓熘熘地雙眼,盯著我,酒也沒心思喝了;我媽媽則尷尬的要死,她放下筷子,面紅耳赤地坐在那,一言不發。……「啥?開什麼玩笑!阿姨還拍過AV?這不大可能吧,兄弟,你是不是在逗我啊?」聽我說到這一段時,磊子驚得一些目瞪口呆,還有些半信半疑。「什麼AV啊,就是些粗製濫造的小黃片。」「兄弟,你……你……你就吹吧!當我傻啊?你咋不說你媽是松島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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