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撲滅的火焰上、中、下及後記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59 45

九七年發生了許多大事,安南正式就任聯合國秘書長、改革開放的奠基人鄧小平逝世、長江三峽大江截流成功,當然最大的事莫過香港回歸祖國的懷抱故事就從這一年說起。這是一個普通的夏夜,懶惰的風整整一天都沒開工,廚房裡布滿灰塵的吊扇拼了命的舞動著巨大的翅膀,但這帶著熱氣的風並沒有給人帶來一絲涼爽,汗水絲毫不顧及風扇的辛勞肆無忌憚的流著。文非一家三口正在廚房吃飯,菜很簡單,一個炒白菜,一個酸豆角,一個毛豆炒肉丁,再加一個西紅柿蛋湯。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就是文非,他今年42歲,在縣新華書店上班,身材瘦削,國字形臉看上去很有男人味

旁邊流著齊耳短髮的是他的妻子任紅英,今天41歲,是紡織廠的女工,她的面容姣好,身材苗條,但由於過多的操勞使的她看上去很憔悴,頭上甚至冒出了兩根不應該在這個年齡出現的白髮

剩下的一個是他們的寶貝女兒文思雨,今年16歲,正上著高一,思雨遺傳了母親良好的基因,長的秀氣又苗條,只是臉色不夠紅潤,有點過於白凈讓人擔心是否有輕微貧血

任好英『哧熘哧熘』的喝著湯,對正在扒飯的女兒說:「思雨啊,最近隔壁市發生了好幾起流氓尾隨好學生強姦的事,你放學一定不要一個人回家,要約上幾個同學一起走。」

聽到『強姦』兩個字,思雨害羞極了,她沒有抬頭繼續扒著飯低低的說了聲:「知道了,媽」,文非聽了母女的對話突然有種莫名的惆悵,一恍女兒都十六了,那個天天在自己背上騎馬玩,奶聲奶氣的小思雨已經到了讓男人打主意的年齡,自己又怎麼不老?

文非不滿意的瞪了妻子一眼,任紅英沒什麼文化,說話粗魯沒什麼修養,一喝湯就『哧熘哧熘』的很不雅觀,剛才『強姦』這個詞也不應該當著女兒的面說,完全可以婉轉的表達嘛,弄的孩子多尷尬

文非兩口子日子過的不容易,文非當個小店員一個月600掛零,任紅英稍微好一點,要是多加點班能拿到七八百塊,除去各種開支雖說也能存個幾百塊,但還要存一筆錢留著給思雨讀大學,弄的家裡連彩電都還是過年前添置的。文非時常感嘆自己懷才不遇,要不是高中時太偏文科考個一般大學應該不難,自己知識淵博做事認真勤懇,可混到現在還是一個小店員,過了下個月就滿42『高齡』了,這輩子大概也就這樣了。所以他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女兒思雨身上,思雨是個懂事的孩子,讀書很聰明,能舉一反三,深得老師的喜愛,她還遺傳了父親的文學基因,從小學到高中作文經常得獎

洗完澡一家人各干各的,思雨在自己房間學習,任紅英追著她的電視劇,文非躺在床上看著新出版的《中篇小說選刊》。9點半的時候看完兩集電視的紅英打著哈欠回到房間躺到了床上,剛躺下文非的手就從睡袍的下沿伸進去撈住了妻子的乳房,紅英打掉文非的手

「明天給你吧,我有點睏了」,文非執著的撈住了另一邊乳房:「明天你不夜班了嗎?回頭又要等一禮拜。」紅英沒有表情的將睡袍內褲迅速的脫掉,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嘴還在埋怨著文非:「難怪人家說越有文化的人越流氓,你瞧你一月掙的還沒我一個紡織女工多,辦這事倒挺上心。」

文非打量著妻子的祼體,紅英身體苗條皮膚好,奶子稍微有一點下垂,也不算很豐滿剛夠文非一隻手握住,葡萄一樣的大奶頭呈紫黑色,陰毛不是很多,主要集中在陰阜附近,特別是兩邊陰唇上的毛,看起來讓人特別有慾望,一雙34碼的腳,腳背上的皮紅潤光滑,修剪的很整齊的腳趾甲在燈光下顯得很晶瑩文非趴在妻子身上,嘴蓋住了妻子的紅唇,舌頭像蛇一樣的想伸進去遊蕩,紅英厭惡的扭過頭去,「別搞你這套流氓功夫,吃舌頭多髒啊,上面都是口水,要玩到街上找婊子去,你那煙味難聞死了。」

文非無奈的搖著頭,趁紅英閉著眼往手上悄悄吐了點唾沫抹在龜頭和冠狀溝四周。和紅英作愛不容易,她不喜歡前戲,可是不前戲就沒有水出來,直接插進去她又會疼的拒絕作愛,吐點口水抹在上面她又嫌髒

文非把妻子兩腿性感的腿分到兩邊彎起來,用手撐在乳房兩側,猙獰的龜頭慢慢撐開陰唇緩緩插了進去,『嗯』,紅英發出一聲不知是痛還是舒服的哼聲,文非雞巴感受著妻子陰道里的溫熱和嫩肉的擠壓,舒服的一挺到底,『啊』!紅英痛的叫出了聲『你要死啊!插死人了,不是叫你別插到底嘛,都捅到我子宮口了,人瘦瘦的怎麼長了個這麼大的雞巴』

文非聽著妻子的話,只好忍痛割愛把雞巴插到一大半就退出來再插進去,漸漸的速度由緩至快,文非悶著頭衝刺著,木床發出吱啞吱啞的響聲,閉著眼被插的上下搖動的紅英突然睜開眼說:「你明天下班買點紅參什麼的給思雨補補吧,或者你到藥店先問一下發育的女孩子吃什麼食補好一點,她都16了,那奶子還沒什麼塊出來,是不是營養不良啊?」

『嗯』,文非聽到妻子說到女兒的奶子仿佛受了刺激,他在快速的抽動中回了個嗯,然後動作突然變的又快又狠,粗長的雞巴次次盡根

『疼,疼,你別插那麼深,慢點,痛死我了,你起來,不做了』

文非突然變的野蠻起來,不再理踩妻子的不滿,俯身咬住妻子的奶頭,底下像打樁似的一下一下重重撞擊著紅英,不知為何,文非仿佛此時咬住的不是紅英的大奶頭,幻覺中出現的卻是思雨紅紅的小奶頭,他發著狠的拚命往妻子陰道挺動,卵子不停的甩到陰道的下沿,紅英被插的昂著頭髮不出聲音,雙手像溺水的人一樣在涼蓆上徒勞的想抓住什麼

『啊!啊!啊!』終於,滿身汗水的文非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攤倒在妻子身上,紅英一把掀開文非

「你瘋了,那麼用力插那麼深,想操死老娘啊?你再這樣死搞下次不讓你操了。」說著下床咧著嘴拿紙巾擦拭。文非乏力的倒在床上,為剛才瞬間出現的罪惡幻覺懺悔著,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想到女兒的身體?不不不,這是萬劫不復的深淵,以後再不能胡思亂想了。他相信自己會恢復一個純粹乾淨的慈父,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是星期天,早上思雨懂事的做好早餐才喊父母起床。文非慈愛的吻了吻女兒的頭,散發著芳香的髮絲和少女獨特的體香充斥著他的大腦,久久不願移開

『平時天天晚自習晚自習的那麼辛苦,星期天多睡會嘛』

思雨微笑著抱著文非的腰調皮的搖著說:「爸爸媽媽平時那麼辛苦,就讓我小小的孝敬一下吧。」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女兒的小小乳房頂在胸口,隨著她調皮的搖晃不時的摩挲著,文非感到身體變的很熱,再不鬆開底下的西裝短褲就要現形了,他趕緊推開思雨微笑著說:「大孝女,快吃吧,都涼了。」

吃過早飯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去公園划船看風景,中午的時候文非想去館子犒勞一下女兒,結果被妻子批評了一頓:「飯店那麼貴,你一個月工資下的起幾回館子啊?」最後還是決定回家包餃子

歡樂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思雨感覺還沒怎麼休息夜幕就如期降臨了。媽媽吃過晚飯就去上夜班了,爸爸去路燈下看人下棋去了,思雨鎖好門準備放水洗澡家裡條件不是很好,還沒有熱水器,思雨先倒了一瓶熱水在盆里,再端了一盆冷水倒進去,用手試了一下,不冷不熱剛剛好

清涼的沐浴露塗在身上很舒服,思雨仔細的搓洗著身體的每一寸角落,她對自己的身材很滿意,就是乳房小了點,看到班上的女同學個個都挺起來高高的,她甚至有一點自卑,雖然她無論長相還是成績在班上都是數一數二,但這種自卑卻還是始終在她心頭纏繞揮之不去。怎麼才能快快長大一點呢?

她茫然的在軟軟紅紅的乳頭上毫毛目的的揉搓著,揉了一會好像有點效果,就是奶頭從乳房裡挺起來了一點,也不像剛才那樣軟棉棉的了,身體也發生著變化,好像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彙集到神經中樞,身體變的很熱了,甚至有用手指去底下的少女聖地揉搓的衝動。她的臉變的通紅,手指停了下來,雖然剛才那樣揉著非常舒服,但她也隱約的感覺這是一種下流行為,她曾經被動的聽那些調皮的男生在課間休息時說起過,好像說這是下流的女人在想男人做那事的時候才會這樣

『以後再不能那樣了,要是父母知道還不得氣死』,思雨後怕的想著,趕緊把身上沖洗乾淨穿好衣服

文非百無聊賴的回到了家,那幾個臭棋簍子下棋實在沒辦法看,天天下也沒點進步,漏招百出,還不如回家看看書。一推門卻推不動,文非估計是思雨在裡面鎖了,他拿出鑰匙打開門然後轉身鎖上

「思雨,思雨」他輕輕叫了兩聲,沒人回應,過了院子剛踏進正門,就聽見思雨房間傳來嘩嘩的水起,原來女兒在洗澡,難怪叫了沒人應。文非坐在台階上抽著煙,裡面的嘩嘩水聲不斷的傳來,文非的心仿佛也在被沖洗著,思想不自覺的幻想著水聲源頭的風景

他的心底有兩個聲音在同時唿喚著他,一個聲音說『那是你寶貝女兒你最愛的思雨的嫩白香軟身體,反正沒人知道,你不悄悄的看上一眼嗎?』

另一個聲音說『文非,你可不能做這沒天理的事啊,她是你的親生女兒啊,她才16歲啊,你們是有血緣的父女啊,千萬不能去啊!』

文非大口的抽著煙,雙手揪著發頭痛苦的與心魔鬥爭著。終於,他還是仍掉煙頭,躡手躡腳的來到女兒門前,他仍掉慈愛忘記道德的將罪惡的眼睛湊向了門縫,陳舊的木門中間那道狹窄的長長縫隙此刻成了幫凶,文非閉著一隻眼仔細往裡面打量:女兒正站在盆里用毛巾擦背,兩顆小巧玲瓏的嫩乳清晰可見,粉紅色的乳頭被幾圈深色的乳暈包圍著,文非心裡比較了一下,這乳房大比他早上經常吃的小籠包子還要小一點點。往上高高揚起的左臂可以看見三五根調皮的腋毛,平坦白皙的肚子和小腹下是那少女誘人的聖地,稀疏的黑色陰毛被水澆透結成一團朝下立著,底下是紅色的陰部嫩肉……

文非的孽根沖天而起,他驚慌失措的回到了房間,鎖好門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顫抖著點著一根煙,用力吸了兩口,女兒的身體讓他的陰莖長久的堅硬著,他不由自主的回想到過年時的一件事:

那是初七還是初八他已經記不清了,家裡過年前剛買了彩電,女兒高興的不得了,除了出去親戚和同學家拜年就整天鑽進電視里

那天妻子去廠里領導家拜年,家裡就剩下父女二人,吃過午飯,父女兩個一個躺在床上一個躺在沙發上美滋滋的又看上了電視,正好裡面在放一個新拍的電視劇《片兒警》,說的是基層民警的故事,今天放的這集案情很嚇人:「男主人離婚後帶著女兒和老太太生活,當時正好流行黃色錄像帶,男主人借來黃色錄像帶在家裡看,看著看著受不了了,就把女兒叫來一起看,看了幾天之後,父女兩個人就看到一張床上去了,那女兒當時是17歲,一來二去,女兒的肚子就大了『

看到父親叫女兒一起看黃色錄像的時候,父女兩人都很尷尬,思雨想關掉電視機或者走開,又怕這樣顯的自己對這劇情非常在意;文非想叫女兒不准看,但一叫又怕女兒會想『你又不會幹這種事,那幹嗎不能看?』

父女兩人埋著頭看著電視里的父女倆做著夫妻間的事,雖然拍的很含蓄,但兩人都能聯想到沒有拍出來的場景。於是誰也不敢評論劇情也不敢聊天,以證明自己看的非常無所謂,空氣中除了電視的聲音靜的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會聽的見文非承認自己當時心裡還是顫抖了一下,雖然只是一下下

燃燒的煙頭燙到了手,文非痛的『噝』的跳了起來:「我這是怎麼了?剛才無恥的偷看女兒洗澡已經該千刀萬剮了,現在又想到那部亂倫電視,文非啊文非,難道你也想學那畜生禍害可愛單純的思雨?」文非揚起手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

文非以前很害怕妻子上夜班,因為他不太喜歡做飯,也做不好。但自己偷看女兒洗澡後,他變的非常享受,每天盼著女兒早點回家

今天他買了一條大鯽魚回來,按著在書店帶回來的菜譜笨手笨腳的學著做,突然他『啊』的一聲跳了起來,原來油剛燒開,他剛把魚拿起來準備沿著鍋邊慢慢放下去,誰知手上一滑,3斤重的魚變成從高處砸到了滾燙的油鍋里,濺的熱油四溢,上身穿著汗衫倒沒事同,倒楣的是由於他穿著西裝短褲,大腿上被燙了好幾個大泡。文非趕緊關了火到醫院去處理了一下,醫生處理完後給他裹上紗布開了點外用藥讓他在家每天清潔一次,回來的路上他到小吃店給思雨炒了個肉菜帶回家來

思雨下了晚自習回家一看嚇一跳,爸爸兩條腿上都纏著紗布,問清情況後思雨心疼的流下了眼淚,她趴在文非身上哭著說:「爸,我不吃魚,你又不會做飯,等我回來做就是了。」文非聞著女兒身上的香味和汗味連腿上的疼仿佛也一下子煙消雲散了,他拍了拍思雨的頭:「好了,好了,這麼點小事也值的哭鼻子,老爸死不了。快去吃飯吧,菜在電飯鍋上保溫呢。」思雨假裝生氣的把修長的嫩手蓋在文非的嘴上:「臭老爸,不許說死字。」文非聞著女兒手上的香氣感受著手掌的柔軟,趕緊把嘴移開,生怕自己嘴上的唾沫弄髒了女兒的小手

思雨吃過飯匆忙的洗了個澡就到父母房間來察看父親的傷口。文非正躺上床上看書,思雨趴下身子仔細觀察著紗布周圍,其實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但思雨心疼老爸,她邊看邊用手輕撫著紗布說:「爸,這樣輕輕摸著疼嗎。」文非把眼睛從書上移開看著趴在腿上的女兒,嚇的趕緊又拿起書,不過這次是心不在焉的看了。剛才他看女兒時,思雨正趴在她的兩腿膝蓋中間,順著敞開的睡袍能看到沒有胸罩保護的兩個潔白的小奶子的紅潤的奶頭。文非想看又怕看,他不想自己一錯再錯,但那誘人的小乳房近在咫尺,強烈的誘惑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終於他還是放下了書,裝作無所謂的不時往下看一眼女兒的乳房。這時他突然發現大事不妙,底下的孽根又起了變化,他想壓制卻力不從心

思雨也發現了父親的變化,看到父親望著自己才一會功夫,西裝短褲的拉鏈處就拱起了一個大包,思雨一低頭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畢竟16歲了,雖然她自認是一個純潔的女孩,但有些事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爸爸是從領口看到自己的乳房勃起了,想到這,她的臉騰的一下紅了,不知為什麼,她沒有覺得爸爸這是流氓形為,只是覺得羞澀,「爸,你早點睡吧,我還有點作業沒寫完,明天我再來看你啊。」女兒走了,文非久久不能平靜,她的臉剛才紅了,難道自己的不軋行為被發現了………

文非跟單位請了一個星期假在家養傷,思雨早上的時候把飯和菜都弄好,讓電飯鍋一直插著電,省得爸爸還要去熱菜,只是底下的飯全結成了鍋巴,文非倒又不覺得怎麼難吃,他是個精神至上的人,吃的方面本來就不怎麼講究。下午6點的時候思雨就回來了,文非問道:「思雨,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上晚自習嗎?」思雨一邊換著鞋一邊笑著說:「我跟老師說了,這禮拜就在家自己複習,老師把題目給我帶回家做,等你好了我再去上晚自習。你一個人連澡都洗不了,這麼熱的天怎麼行啊。」

文非還在催促思雨去上晚自習,思雨不理他,放下書包就開始忙前忙後的搞衛生。匆忙的洗完澡套上睡裙後,思雨呆了一下,她想了想脫下剛穿上的睡裙在裡面戴上黑色的小胸罩再重新穿上睡裙,昨天爸爸就是因為自己『走光』才失態的,不能怪爸爸,也許這是男人的本能。思雨相信爸爸不是這樣的人,爸爸從小最疼自己,吃肉都是把瘦的往自己碗里夾,自己專挑肥肉吃,小時候思雨每晚都是在父親講的一個個妙趣橫生的童話故事中不知不覺睡著的。爸爸在她心目中是完美的,知識淵博、風度翩翩、斯文儒雅,對自己更是疼愛有加

思雨打了一幫水,反覆用手試過不冷不熱後,拿起爸爸洗澡用的毛巾端著盆進了房間。文非正在床上看書,看到女兒想給自己擦身子,忙催促女兒回去:「不用不用,思雨你把盆放這,爸爸自己能洗,你快回去看書吧。」思雨『生氣』的說:「聽話,媽媽不在你就得聽我的,你自己洗就是煳弄人,沾點水就再干,和沒洗一樣。再說你腿不方便,怎麼洗啊,把背心脫掉,躺好,躺好。」

文非搖搖頭,脫掉汗濕的背心專心致志的看書,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式思雨把毛巾擰到大半干,先粗略在脖子、胸口、肚子以及小腿上擦了一遍,第一遍主要是把汗擦掉,然後再把毛巾在水裡搓了搓,再從上往下仔仔細細的擦。這時文非的創口又開始火辣辣的痛了,他不想讓女兒聽見,忍住不出聲但臉上的痛苦表情卻無法掩飾,思雨知道爸爸很痛卻又無法為他減輕痛楚,只能流著淚繼續幫爸爸擦身子,只是動作變的很輕柔,生怕把爸爸擦痛了

柔軟微濕的毛巾擦過文非白凈無非的胸膛時,思雨橫向的來回擦了三遍,突然她發現父親好像輕輕抖了一下,「怎麼了,這樣也會痛嗎?」思雨停下來問道「沒事,不痛,你繼續吧。」

文非強笑著說,原來剛才毛巾在文非的乳頭上反覆划過,快感如期而至,像一陣電流讓他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其實文非也和女兒一樣,並不知道男人的乳頭也會因為觸碰而興奮,他和妻子也沒有什麼愛撫,頂多就是他吸一下紅英的大奶頭,底下紅英從來不讓他親,當然紅英更不可能親他的胸口和雞巴了。雖然他很想,但他可以想像到這個要求說出後會被罵的狗血噴頭,所以也就免開尊口了思雨把動作放到自己認為的最輕柔,又在文非的胸口擦了一遍,果然文非又抖了一下,這是因為乳頭剛才被刺激的硬起來了,再次觸碰只能增加這種快感思雨這下可明白了,她智商這麼高當然想的到,爸爸那裡又沒有受傷,自己那麼小的動作怎麼會疼呢?不疼那就只能是舒服的抖了,想到這她偷偷的笑了一下

毛巾繼續在肚子、創口周圍、小腿上擦,文非依舊是疼的呲牙裂嘴,這種燙傷的痛是一陣陣火辣辣的

思雨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流出來了,沒辦法,本來女孩子的淚就容易滑落,再加上是心愛的爸爸。怎麼才能幫上爸爸呢?思雨想到剛才毛巾碰到爸爸的乳頭時很享受的樣子,她優雅的把長頭向後甩甩,用皮筋紮起來,然後趴在文非胸前,用紅潤的小嘴親了一下文非挺起的小乳豆,文非仿佛把電了一下,他慌亂的推開思雨的頭:「別,不能這樣。思雨,你回房間睡覺去吧。」

思雨眼淚汪汪的說:「別,我知道你怕什麼,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懂。我相信我們不會發生、發生、發生……那種事,也不會觸碰隱密部位,我只是覺得這樣能讓你減輕疼痛,等你傷口好了我會不會這樣做了。」

文非也流淚了,他無力的把頭倒在褲子上,傷口依舊很疼,他痛苦的說:「思雨,乖,爸爸扛一下就過去了,這是陣痛,一會就好了。回去吧,爸爸不能害你呀!」思雨根本不聽文非的話,她像雞啄米一樣把嘴含住乳頭又鬆開,一會左邊一會右邊,奇怪,自己親個不停,可是仿佛還沒有剛才毛巾擦過的效果好,爸爸好像沒有什麼舒服的感覺。她笨拙的吐出一小截舌頭,試探性的在文非乳頭上點了一下,然後抬眼看著爸爸,文非像被電擊中一樣,身子震顫了一下思雨佩服著自己的聰明,她儘量伸長舌頭在文非的乳頭上轉著圈的掃,偶爾含到嘴裡再用舌頭在上面掃蕩。文非舒服的全身骨頭都輕了三兩,疼痛仿佛完全不存在了,他不由自主的被這麻麻痒痒卻又撓不到的感覺弄發出了呻吟聲,他不敢睜眼看思雨,他覺得自己是在犯罪,他強迫自己狠心,文非『怒』了:「你這孩子怎麼不聽話,出去,馬上出去。」

思雨知道爸爸其實很享受,乾脆不理他,舌頭加快速度在文非乳頭上不停的轉圈,不小心有一些口水滴在了文非胸前,思雨覺得很髒很醜,趕緊用舌頭舔乾淨,誰知粘著口水的乳頭被舌頭一舔刺激性更強了,文非覺得這種舒暢感比和紅英作愛還強烈。他不由自主的把思雨的頭按在了胸口,生怕她突然改變主意不舔似的。思雨悟性超強,她順從的任由父親按住自己的頭,不顧舌頭的酸麻繼續舔弄著,等文非的手鬆開,她又努起紅潤的小嘴慢慢吐出一些唾液滴在文非的乳頭上,再把舌尖抵住口水化開,在乳頭上研磨

文非感覺自己快爆炸了,顧不得是親生女兒在讓自己享受性快感,他不停的哼哼著,短褲中間被高高的頂起。思雨又舔了一會,估計父親傷口應該沒有那麼疼了,端起臉盆悄悄的退出了房間。思雨剛走一會,閉在眼睛『睡覺』的文非睜開眼睛,掏出腫脹已久的雞巴,回想著剛才從睡裙領口看到的思雨黑色小奶罩和她舔自己乳頭的情景,用手飛快的套弄著,幾分鐘後,一股精液向著天空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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