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來(02)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47 79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

您的支持 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

*** *** *** ***

第二章夜探

邢國強住在東江區的一處高檔別墅,這裡的住戶非富即貴,他在裡頭卻常常以藝術家、文化人自居。我這個大伯掛著榮興集團高級董事的招牌,卻不大參與管理層的決策,董事會經常都是打醬油投棄權票。除了自己負責的榮康製藥公司的正常運作,其他的精力都放在了劇場、茶樓和KTV,三天兩頭地還跟老婆和一群票友吹拉彈唱,仿佛舊式大戶人家的紈絝子弟。但真正讓他穩坐釣魚台的資本是手裡持有的榮興7% 的股份,本來他只有5% ,袁敏有3% ,後來因為公務

員的身份,袁敏將2% 轉給了老公,1% 給了女兒邢芸,所以他實際控制的股份有8% 之多,這使得他擁有僅次於老爺子的話語權。

下午五點過,我便在兩公里外的一家粵菜館飽餐一頓,然後到附近的鐘點房睡足了四個鐘頭,充足的飲食和睡眠能讓人的身體在之後的很長時間內保持良好狀態,我曾試過在緬甸的叢林中連續48小時不吃不睡來逃避敵人的追殺,這都是源於之前充足的飲食和睡眠。晚上十點不到,我已經藉助縮骨功由一處地下的管道系統,熘進了小區。由於之前請人對邢家各人都做過一番調查,憑著記憶,我很快就找到了他們所在的10號別墅。

獨棟的別墅造型別致,像是幾個方形的盒子拼裝在一起,銜接自然靈動,整棟樓既新穎又不覺突兀,周圍的花草也頗見心思,想來這兩口子在生活品質方面也很下了一番功夫。樓上樓下都亮著燈,外牆的四角各有一個攝像頭,我該從哪裡進呢?觀察了十多分鐘,才找出一絲機會,但只有三秒的間隙,就必須進入室內,而且還是正亮著燈的主客廳,太冒險了。萬一邢國強一家老小正看電視,我豈不是被逮個正著,畢竟我也不是來殺人的。

正在遲疑是走是留的時候,兩道燈光在遠處打出,一輛黑色奔馳商務車,看車牌正是邢國強的。真是天賜良機,我趕緊貓腰竄到路旁的樹叢中,車子緩緩而來,經過我的時間不足兩秒,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鑽到了車底,手指牢牢扣住了底盤。只有用木馬計了。

倒車入庫,旁邊還停了一輛奔馳的轎車,車身是藍色。一個男人下了車,關上了車門,好大的一雙腳,從落地的力度判斷身高得有一米九上下,從現有資料判斷應該是他家的司機兼保鏢高岩。這廝曾經當過特種兵,在中亞和北非都執行過任務,應該有些本事,我趕緊屏住了唿吸。車門打開,先後下了一男一女,女的肯定是袁敏,那雙帶扣柳釘高跟鞋和黑色絲襪包裹的小腿讓人過目難忘,男的可能就是邢國強。

司機用粗獷的聲音恭敬道:「老闆,我先走了,明早見!」嗯,果然是邢國強。

「好了,大岩,你讓米嫂明早七點過來煮早餐,然後你八點送太太過去,我明天還有其他事,我自己開車就行。行了,去吧,你今天也辛苦了,早點休息!」邢國強聲量不高卻中氣十足,倒還有些氣魄。

高岩走了,車庫大門嘎嘎嘎的落地合上。袁敏的高跟鞋噔噔地往台階上走了兩步便停住了,發出驚訝的聲音:「你抓著我幹嘛?」

「下來爬牆站好!」邢國強有點激動,唿吸也明顯加重。

「幹嘛啊?」袁敏有點不耐煩。

「趕緊,趕緊,我來感覺了!」邢國強的聲音帶著顫抖了。

「呸!要做也給得進屋吧,在車庫裡算什麼?偷情啊?」

「下來!」稀唰作響,高跟鞋重新出現在地面上,應該是邢國強把袁敏強行抱了下來,兩雙鞋一前一後沖牆站好,邢國強是想從後面上啊!

袁敏似乎很不樂意,一邊掙扎一邊罵道:「你這個禽獸還冒充文化人呢,要弄也得等我把衣服換了吧,這身穿著太緊了,弄上髒東西多噁心啊!」

「別,千萬別脫!」邢國強已經扒下了自己的褲子,皮帶扣當的一聲打在地上,說話都有點氣喘吁吁,「我就愛看你這樣穿!」

「死東西!難怪今早上非讓我穿旗袍,原來是打的這門子歪主意!你知道今天在禮堂多少人偷看我嗎……啊~ !」不等袁敏說完,急不可耐的邢國強已經把旗袍後擺撩上去,將黑色的褲襪和內褲褪到了膝蓋以下。

「媽的,還跟老子裝,裡面都濕了。」

「呵呵,還不是你害的。」袁敏已經放棄了抵抗,主動站直了雙腿。

「哈哈,騷貨,吃老子一棒!」邢國強發出一聲獰笑,接著上面傳來「噗」

的一聲輕響,顯然是插入了。

「啊!老公,你進來了!好爽!啊……噢……好有力,老公你的棒棒好大,弄得人家好舒服!啊……頂到了……好好……哦!老公加油……啊!」伴隨著刺啦刺啦的水聲,袁敏抽風似的大叫著,就像AV里的女優。

但從我的角度看,邢國強的小腿運動無論是力量還是速率都很一般啊,除非他的雞雞會自己動,否則不至於會讓女人這麼有快感吧?難道他也是天生異相?

或者也有第二種可能,袁敏是個天生缺陽的天陰女,對男根敏感超常?要是前者我就得調整一下計劃,如果是後者那我的計劃便會更容易達成。

不到六分鐘,邢國強就跟殺豬似的慘叫起來:「啊啊~ 啊!我、我來——來了!啊!」繃緊的小腿肌肉明顯鬆弛了下來。

媽的,是我想多了,就這水平還叫個毛啊!看袁敏小腿上的膚色基本沒變,像智智那樣天陰女中的極品——九陰媚骨應該是渾身粉紅,還能像水一樣層層流轉——看來袁敏根本沒有進入狀態。

「唿唿唿……老婆,我先去洗個澡啊!嘿,今天本來狀態還不錯的,下周再努力試試。」邢國強說話已經沒什麼生氣,提上褲子灰熘熘地上去了。

袁敏不緊不慢地褪下了褲襪和內褲,嘴裡抱怨道:「沒本事做完就別開始啊,弄得老娘不上不下的,他媽的,男人都是嘴硬雞巴軟!害老娘白演了半天。」

還敢瞧不起男人,試過我的雞巴看你還能不能站起來。

袁敏一手拿著衣物一手提著高跟鞋,嘴裡嘟嘟囔囔地赤著腳走了上去。等了二十來分鐘,我也悄悄走了上去。進了主屋,小心地巡視了一圈,確定一樓根本沒人,兩口子的說話聲從樓上斷斷續續傳來。剛才的燈光應該只是唱的空城計。

手足附地,悄無聲息地攀上了二樓,兩人都在臥室。房門半開著,可以看見邢國強正穿著藍色的睡衣坐在床上看電視,主臥浴室里還有嘩嘩的水聲,應該是袁敏還在洗澡。

「老公啊,你說芸芸在禮堂陪玉婷沒問題吧?」難怪我堂妹邢芸不在,原來今晚陪三嬸守夜啊。

「這能有什麼問題嘛?又不是只有她們兩個女的,還有公司的一群保安,外面還有學校的保安,誰能怎麼樣嘛?而且那裡面也沒啥值錢的東西。」

「也是,沒弄明白老頭子弄出這麼多保安,還有手續幹嘛,弄得跟國家領導人去世了一樣。我有個同事過來,看了一眼都不敢進了,放下錢就直接走了。」

「跟老頭子沒啥關係,還不是那女人搞出來的,說什麼大企業大公司得隨時注意自己的形象,這也是一次公關活動。你說你跟她還是初中同學,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

「那哪能一樣啊!我家只是小老百姓,人家可是周家大小姐,市領導的千金。當年她就是學校裡面的風雲人物,雖然年紀比我們小几歲,但學習體育樣樣都拔尖,考次第二名都要假惺惺地哭半天了。要不是我早半步嫁給你,可能她就嫁給你了。」

「哈哈,照你這麼說,沒準兒你現在就是我小媽了!哈哈哈!」

「放屁!那我們倆剛才豈不是成了亂倫?」袁敏似乎突然被水嗆到,咳了好幾下才接著說,「對了,老公,你說我們家芸芸怎麼感覺跟老三兩口子比跟我們兩個親啊?」

「還不是你從小非得讓她去老三家補習,隔三差五地還在他們家吃飯睡覺什麼的。那個女人都說了,小芸在老三家吃的鹽比在自己家吃的飯還多。」

「屁!她周曉麗就會胡說八道,自己生不出個蛋,還整天影響別人家和諧關係,對了,她本來就是個小三兒……」

「行了!這事就別說了!」邢國強聲音增強,明顯是真的動怒了,袁敏也知機地停嘴了。

又過了十來分鐘,袁敏來開浴室的滑門,橙色的浴袍,看起來比衣著完整的時候胖了一點,胸也更大了。

來到衣裝櫃前,她拉開了摺疊式的櫃門,裡面有個小房間大小,哇!好多衣服,應該有我家智智老婆的三分之一了。女人真是了不起,能為衣服、裙子、絲襪、鞋子還有包,花費大量的時間、精力,還得忙著跟同性鬥法。最可怕的是這些兵器庫一般的法寶,可能只會用上一季、一周甚至一次。但是女人還是會不厭其煩地繼續擴軍備戰,不斷增強自己的兵器庫。

咦,意外的眼福啊!袁敏褪下了浴袍,乳房有些下垂,但真的好大,鼓鼓囊囊的,小腹上倒是沒多少贅肉,大概是常年保持練功的原因。腿部也仍然保持著筆挺修長,我不禁有些懷念它們被黑色絲襪包裹的媚態。心誠福至,她居然真的從抽屜里取出了一雙絲襪,黑色的網襪,像兩條長蛇逐漸吞噬白嫩的長腿。穿好之後,對著鏡子抬起了右腿,直到高過頭頂,沒想到她有這麼好的柔韌性,真想跟她嘗試一些新的姿勢。

對網襪很滿意,袁敏又取出了一件小褂子,是紅底黑邊的肚兜造型內衣,遮住了身體正面的大部分,除了最關鍵的雙乳和下唇;頸後和腰後各有一根綁帶,算是固定住衣服。

袁敏又對著鏡子轉了兩個圈,開心地笑了笑,才關上了櫃門,接著又坐到梳妝檯前修飾起了面容。這個妝一化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幸好我的日常生活中有有兩個可愛的妹妹和一個很漂亮的老婆,她們都是化妝打扮的能手,久而久之已經等出了經驗,不然我可能會像邢國強一樣發出陣陣鼾聲。

化完妝,袁敏深唿吸了三次,像是在醞釀某種感情。然後轉身爬上了床,把頭貼在了已經躺下的邢國強臉龐,嗲聲嗲氣道:「老公~ !」說著還往邢國強耳朵里吹氣。但適得其反,邢國強的唿嚕聲反而更大了。袁敏一邊發出惱人的悶哼,一邊開始用舌頭襲擊邢國強的耳朵。邢國強唿嚕頓了一下,口鼻間發出豬一樣的叫聲,接著側過了臉,不到三秒又開始鼾聲大作。

能睡到這麼死嗎?顯然不可能!這招我懂。義父左膀右臂之一的「缺耳朵」

就經常這樣,耳叔平時上刀山下酒海都不會皺一下眉,但每晚面對小自己二十歲的老婆卻只有假裝喝醉酒或者太累,上床不到十秒就鼾聲大作。我也曾私下傳授過他幾招挑刺之法,可事與願違,幾次出色發揮反而讓老婆更加期待他的表現。

畢竟核心動力不足,要長期保持良好的狀態也不可能,所以他更加懼內。

邢國強演得顯然也正是這齣戲,至於袁敏知不知道他在演,我就不得而知了。此刻她一隻手已經伸進了被子,在邢國強胯間來回撫弄。邢國強的唿嚕聲變成了吹泡泡一樣的咕嘟聲,有點像豬吃泔水。袁敏仍然不死心,網襪包裹的長腿開始在邢國強大腿內側來回蹭動,嘴裡還發出嗯嗯咿呀的悶哼。一個美女嘴裡呻吟連連,手在擼管,美腿在撫摸大腿,看得我都硬了,邢國強還是頑強地將唿嚕進行到底。

十多分鐘過去了,邢國強依然虔誠地跟周公開會,可就是不願跟老婆行周公之禮。袁敏只有放棄了,嘴裡罵罵咧咧地下了床,誰知她並沒有進洗浴間而是往門口走來。不知道她這身打扮大晚上的還能去哪裡?關鍵是我該往哪裡躲呢?攀上天花板,不行,他們家的天花板並沒有掛飾吊燈之類的東西,走廊也沒有放幾個雕花柜子什麼的可以藏身。該死!我真是色迷心竅。其實今晚夜訪收穫甚少,邢國強夫婦並沒有對三叔的去世表現出什麼悲傷難過,同時他們跟其他親戚的關係也十分疏淡,只有堂妹邢芸跟三嬸的關係算有點價值。我早該在袁敏開始挑逗之後離開,弄得現在進退維谷,當心被人當小偷就太不划算了。

只有幾秒鐘的時間,我只有賭了。一把扭開隔壁次臥的房門,迅速關門,然後一個翻身直接竄進了床底。整個動作不到一秒,而且沒發出一點聲音。正在思揣下一步怎麼行動時,門開了,靠!以我的身手不可能被袁敏發現的啊!?袁敏穿著黑色網襪的小腳踩了一雙棉竹拖鞋,進屋之後小心地關上了門。我只有一招將她擊倒,然後把她放回床上,讓她以為這只是一場夢。但是如果她不認為這只是夢就麻煩了,喜歡搞點藝術的人通常容易胡思想亂,天生就有被迫害妄想症,說不定他們還會增加點監控、紅外線、保鏢什麼的,我可就更難混進來了。

虛驚一場,袁敏開始在柜子里找起了東西,搬出好些盒子之後才找到她要的東西。聽聲音應該是個堅硬的東西,而且袁敏還在往裡面裝著什麼,要不是我聽出這件東西是塑料質材的,我可能會懷疑她在往槍鏜里裝子彈。終於裝好了,她興奮得笑了出來。

接著嗡嗡的蜂鳴聲響起,袁敏慢慢趴上了床,「噗嗤」一聲傳來,蜂鳴聲隨即消失,袁敏發出一聲哀鳴,似乎是被弄疼了。不對,好像這叫聲中還帶著些嫵媚和妖艷。靠!我知道了,她在自慰。漸漸地,袁敏不再是咿咿呀呀的悶哼,開始胡言亂語起來:「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加油,再用力一點,老……老公……公公……」

此時此刻,一根粗大的塑膠陽具正在袁敏的陰道里左突右轉,而這一切都在我頭頂上發生。我,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性功能很強大的男人,是不是該做點什麼呢?上床擺平這個女人,我有99% 的把握,但我有點遲疑,因為我下意識地觸到了左手食指上的疤,那是我在父親臨終前親口咬下的,在傷口快要癒合的時候,還特意讓師傅給我抹上了抑制肌膚生長的藥膏,讓它永遠留下一記醜陋的牙印。我的復仇行動才剛開始,不能因為一點肉慾就讓整個計劃泡湯;除非今天已經走到我復仇的最後一步,我將會當著邢國強的面,用我粗大的肉棒插入他的妻子,還有……一個都不放過。

發泄出心中的積欲,袁敏倒頭睡去。等她發出熟睡的微鼾,我才從床底出來,剛要開門,門卻啪的一聲打開了。邢國強進來了,我一時好色,貪婪地看著袁敏滿足之後的媚態,全然忘了先聽一下門外的動靜。幸好房間裡沒有開燈,我一個閃身躲到了門後。

邢國強完全沒注意到屋裡還有一個人,借著走廊的的燈光,他看著床上的性感胴體,整個人像是被點了穴一動也不動。這傢伙不會是要殺了自己老婆吧!?

我該不該阻止呢?他兩步走到床邊,揭開床頭的被子,小心翼翼地給老婆蓋上,然後溫柔地理了理她的秀髮。大好時機,豈容錯過,我趕緊熘出了房門,一個飛身跳下樓梯到了一樓,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在客廳的沙發上靜候了一個小時之後,樓上再無多餘的響動,我也大搖大擺地從正門離開了。只要邢國強一家沒有發現有人進來了,便不會去檢查監控錄像,頂多以為自己昨晚上忘了反鎖大門。而保安看到監控中的我是從大門堂而皇之地離開,也只會認為我是個很晚離開的客人罷了。

************

在快捷酒店一覺睡到天亮,起來就用酒店的電話撥給了老婆大人,居然無法接通,連撥了六個電話都是這樣。只有給婷婷打了個電話,婷婷很快就接了電話,但聲音蠻帶焦急:「嫂子今天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說要回韓國去,說是有很急的事情必須立刻趕回去。不過她也說了她飛機一落地,就會給你打電話。你先等等吧,她應該還在天上飛!」說著說著,婷婷自己倒著急起來,害得我又是一通好勸才安撫下來。

躺在床上等電話,真是有點無聊,我只有打開了電視,頻道雖多,卻沒有可看的節目,我不禁回味起了昨晚的那場戲。從各自的反應來看,兩口子已經演得駕輕就熟,不愧是經常同台演出的兩口子。不過從各種反應看來,雖然性生活不太和諧,但邢國強、袁敏兩口子顯然還是彼此關心的,想要破壞他們的感情基礎還是需要下一番功夫的。好在他們之間最大的裂縫恰是我的最強項,所以這個遊戲還是有得玩的。

終於老婆的電話來了,聽到她甜美溫潤如水的聲音,我的下半身已經有了反應,畢竟領證結婚之後我們幾乎天天睡在一起,而且也都是梅開數度,突然有接近24小時時間完全沒聯絡,還真是有些魚兒離水般的痛苦。她先確認了一下我周圍沒人,才親切道:「寶貝兒子,有沒有想媽媽?」

「想,當然想!弟弟它更想你。」

「呸!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這個……」我三言兩語說明了昨天的情況,才將話題轉回到她身上,「你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怎麼突然就急著回韓國去了?」

「你外公他出大事了!」

「怎麼回事?」我這個岳父兼外公一向身體健康,他要是出事肯定小不了。

「煉丹爐爆炸了,聽說傷得很重,正在我們家的醫院急救。對了,你試試聯繫一下師伯,我試了給他打電話、發簡訊、Email、微信都試過了,統統沒反應。」媽媽口中的師伯正是我的師傅——鼎爺,老人家遊戲風塵,經常雲遊四海,說不定現在正躲在哪個山洞裡修煉,或者正在跟某個美女雙修練功。

而我的老丈人外公則是師傅的師傅——也就是我的太師傅最小的弟子,由於入門年齡太小,經歷過多年戰亂的太師傅已經是風燭殘年,剛給外公打了個底子還沒開始傳授各種功法便駕鶴西遊了。剩下的工作自然留給了諸位師兄,我師傅擅長陽剛的內外功法,可惜外公體質陽火不足,所以只教了他一些普通的外門功夫。

反倒他在煉丹製藥方面頗有天賦,所以也跟擅長這方面的小師姐關係最要好,而這位小師姐後來就成了我的外婆,可惜她幾乎不會武功,在某個特殊的歷史時期被革命小將當作巫婆神棍之類的四舊活活燒死。這也給外公造成了永遠的心痛!他總是希望能夠增強武功,所以經常試煉補陽的丹藥,誰知竟造成這樣的意外。

「好的,我再試試他常去的幾個地方,看有沒有當地朋友能找到他。媽媽老婆千萬不要太擔心,吉人只有天相,我相信外公肯定沒事的。需不需要我也飛到韓國去看看?」

「一來二往地你會很辛苦,老公還是回我們酒店好好休息,養精蓄銳過兩天才能把你三嬸一舉拿下。OK了,我們的車來了,先這樣,有什麼最近的消息我會告訴婷婷玲玲,讓她們轉告你。愛你,麼麼噠!」

為避免發生意外,我並沒有回到華友大酒店,只是老老實實地繼續呆在現在的快捷酒店。其實我連天橋底下、豬圈裡面都睡過,這裡的條件其實還不錯,睡得還挺舒服的,唯一的不足沒有美人作陪,讓我胯下的小兄弟形單影隻、孑然獨立。

真想去袁敏那裡偷香竊玉,要不扮成蒙面大盜到小禮堂去把三嬸×了?哎!

那只是禽獸行為,毫無技術含量,我好歹也是江湖上有字號的的人物,怎能幹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但遇到這種情況,只有耐心等候了,當下凝神守心、盤膝打坐,心中默念功法口訣。不一會兒,內心終於重回古井不波的狀態……

************

「小寶,快進來。這雙是我專門給你買的拖鞋,穿上吧,怎麼樣?合腳不?」三嬸熱情地招唿我進門,一身灰藍色連衣裙配上灰色的褲襪,還有輕便的棉竹拖鞋。雖是面帶笑容,我仍然能感受到她骨子裡莫名的哀愁。剛進門,她又問道:「小寶,想喝點什麼不?咖啡、果汁、飲料都有。快坐下啊,你還不好意思不成?」

「白開水就行了,嬸嬸。」

終於在第四天的晚間接到了三嬸的電話,讓我明天去家裡,還仔細交代了新家的住址「綠柳山莊」七號樓四層,還有兩個手機號、家裡座機號等等事情。好巧,她居然就在我住的快捷酒店附近不到兩百米的地方(當然這是我早就知道的)。

第二天東方微白,便起身打坐運功,保證身體處在最佳的狀態,快到11點才打了個電話給三嬸說是自己託運的行李剛到,得收拾一下,只有下午再過去了。下午三點過把自己收拾乾淨穿戴整潔,提了一大袋禮物出發——三嬸最愛吃的荔枝,還有西藏的蟲草和雲南的松茸(當然都是野生的上品)。

我用嘴唇試了一下杯中的水溫,便放回到几案上,才側眼小心地看著身邊的三嬸,趕緊雙手放在兩腿間,裝作有一些拘束,仿佛是個純情的小正太。

三嬸今天只化了淡妝,眉目間的哀愁反而讓她別有風情,我傻乎乎的樣子一下把她逗笑了,清清嗓子說道:「小寶,怎麼了?長大了看見嬸嬸還不好意思了?」

「嗯,有點,嬸嬸好漂亮!」說著我暗運內息,讓臉上增添了幾分紅色,全然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哎喲,小寶真是長大了,嘴巴變得這麼甜!快說交過了幾個女朋友了?」

三嬸的笑意更濃了,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頭。

「沒有,從來沒交過女朋友」我長大眼睛,一臉萌態地看著她。

「不可能,你不跟嬸嬸說真話,二十多歲的帥小伙,怎麼可能沒有女朋友?」三嬸一臉不信的表情,甚是調皮。

「真的,嬸嬸。我以前同事都笑我是個處長。」我假裝緊張,一把握住了嬸嬸白嫩的小手,指頭纖細光滑而手心厚實有肉,如果打飛機的話絕對超爽。

「處長?什麼意思?哦~ !我知道了!誒……你們這些孩子啊,說話真是膽子大,什麼都敢說啊!」

「嬸嬸,你剛才還說我長大了,現在又說我是孩子,我到底是長大還是沒長大啊?哈哈!」

「呵呵呵,小寶,你真是長大了,都敢跟嬸嬸開玩笑了。」

「沒有啊,是我感覺跟嬸嬸特別親,看到嬸嬸就是一家人的感覺,所以才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這句話我確是發自肺腑。

「可憐的小寶!」三嬸也似乎動了真情,順勢將被我握住的手翻轉改為拉住我的手,然後將我拉近到她身旁,基本等於把我摟在懷中,兩人腿貼著腿而坐。

我的感動僅持續了十秒,因為我的耳朵很快感覺到觸碰到的是她柔軟豐滿的乳房,雖然隔著多重衣物仍然讓我有些性奮。

突然嗚咽聲傳來,三嬸居然哭了,淚水從她端莊的臉上滑過,直接滴落在我的耳垂上,這好像不是我所要催的那種「情」啊!趕緊換了話題:「嬸嬸,你們什麼時候搬的家啊?這裡可比以前的房子高級多了。」

三嬸接過我遞過的紙巾,很快擦拭了眼角和面頰,定了定神,才回答:「搬來也有好幾年了,畢竟那邊的房子的確太小了。你三叔的好多專利賺了不少錢,加上學校本身的工資漲了。而且,我現在也在醫院當個小芝麻官兒,收入也跟著上去了。所以就能買現在這樣的大房子了,當然跟他們那幾家比還是差了一大截。」

以前三叔家住的是51坪的小套間,現在則是200坪四室兩廳套房,完全是鳥槍換炮的感覺。三叔的教授身份和多項專利的確帶來了大量金錢,三嬸在第二人民醫院是主管藥品採購的主任,級別不高,但其實灰色收入相當可觀。再加上榮興集團的股份,其實他們也可算得富豪之家,只是他們為人低調,才沒有住進豪華的獨棟別墅。現在三叔去世了,三叔所擁有的7% 的股份就成了三嬸一個人的蛋糕,這就使得本來在這個大家族裡毫無話語權的她,地位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對了,小寶,你這次回來打算呆多久啊?」我們倆剛才偎依在一起的身子雖然暫時分開了,但三嬸依然將我的手攥在懷裡,好像生怕我跑掉。

「我不打算走了,我想回臨江來生活,畢竟這是我爸長大的地方,這裡才是我的家。而且……」

「太好了,你早該回來了。而且什麼呢?」三嬸突然插了一句。

「而且現在三叔不在了,我有責任回來照顧嬸嬸你。」我臉上立馬擺出了《閃閃的紅星》中潘冬子的堅毅表情。

「你這傻孩子,我照顧你還差不多。對了,你打算回來干點什麼呢?」

右手在三嬸懷中感受著她平坦小腹的微熱,我真想脫口而出「先干你再說!」,幸好理智還在,及時改口:「先看看吧,反正我也沒想要大富大貴,我什麼都會幹,能混口飯吃就行了。」

「喲,小寶口氣不小啊,告訴嬸嬸,你這些年一個在外面人都干過些什麼吧?」

「司機、保安、庫管、廚子、服務員、臨時演員、養雞的……反正人家能給口飯吃,我就干。」這些職業我還的確都干過,而且從七八歲就開始了,爸爸當年突發奇想就會去某個地方畫畫,如果不方便帶上我,就會把我放到附近的一個村子或者客店,當他留下的錢用光之後,我就只有靠幫人做點事情的來找口飯吃;還有些時候,他自己都沒飯吃了,我還得出去賺錢養活他幾天。

後來認識了師傅,他老人家也只是傳功不管生活,還老讓我試吃他新制的噁心藥物。後來有一次我問他當初收我為徒,是不是就是打算讓我當個活體試藥機?老傢伙還真是點點頭,說我是九陽真火,百毒不侵,正是試藥的好器物。看我一臉鬱悶的樣子,他又補充說其實也看我骨骼清奇,所以有意栽培我成為他的繼承人。

「勇敢的孩子!」三嬸看出我說的並非玩笑,愛憐地摸了摸我的頭,「放心,你以後不用做這些了。嬸嬸我沒啥大本事,雖然沒法讓你進榮興集團當大少爺,但找個關係戶進個藥廠有份正式工作還是沒問題的。再不然去你姑父的廣告公司也是不錯的選擇。」

「姑父對我們還算不錯,但找他幫忙就會讓邢翠知道我回來了,邢翠知道了我回來,那個老頭子就會知道我回來了。嬸嬸,你是知道的,除了你和三叔,邢家的人,我都一個都不想見。」

「別這樣,小寶,你姑姑還是很喜歡你的。」

「怎麼可能,我對她的唯一記憶只是十五年前在友誼餐廳門口,她指著我爸的鼻子罵他是個敗家子廢物,然後瞪著我說我是個野種。」

「那晚是她喝醉了,而且其實是你爸爸先罵她的,還把除了你三叔和我之外的人都罵了一通,罵的話並不比姑姑這幾句好聽。」

「這個我知道,爸爸是脾氣很壞。但有時候是酒後吐真言,她早就看我們父子不順眼,才會借著酒說出真心話來。所以呢,如果這也能叫喜歡,那我跟嬸嬸都相親相愛到可以結婚了。」我時刻不忘從言語上挑逗她。這種不經意地旁敲側擊,能夠讓她在不知不覺之間被我攻破心理防線,從內心接受跟我發生一些有違倫常的事情。

「呵呵呵!小嘴兒真甜啊!我都是個老太婆了,你也能喜歡?」三嬸笑得眼睛都眯縫成了月牙兒,剛才的哀愁逐漸沒了蹤跡。

「如果有你這麼年輕漂亮的老太婆,我立馬跟你結婚。」我有意地混淆了對象。

「什麼呀,別人年輕漂亮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說錯了,我只是想說嬸嬸你又年輕又漂亮而已。」我的臉又變紅了,好像犯錯後的害羞。

「呵呵,你真是個害羞的好孩子。」三嬸有意無意地捋了捋自己的頭髮,「嬸嬸我是真老了。記得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還管我叫姐姐呢!現在已經當不了姐姐了。」

「怎麼可能!嬸嬸你怎麼看都是又年輕又漂亮,我叫你嬸嬸只是因為你是我叔叔的老婆,不然我寧願管你叫姐姐。」

「呵呵呵,小寶,你現在真是會哄人啊!我才不信你沒有女朋友呢!」三嬸的臉上已經洋溢出少女般的活潑勁兒。

「真、真、真的沒有,比真金白銀還真啊!」我當然沒有女朋友,因為我是有老婆的人。

三嬸沒有答話,撫摸著我的頭髮,一臉不相信的笑容。

「嬸嬸,別逗我了,這種事情怎麼證明嘛?總不能把褲子脫了讓你看我是不是處男吧!?」我伺機來了招猛的。

不知道是不是火力過猛,她一下沉默了,過了一分鐘,三嬸突然起身,說要去上廁所。我很滿意欣賞著她擺動著翹臀離開時的羞澀,剛才的話對現在的三嬸來說不過是幾句大尺度的玩笑,但在她的內心深處已經埋下了種子,我將會繼續對這個種子澆灌栽培,直到瓜熟落地。

三嬸如廁七、八分鐘了還沒出來,我一人獨坐有些無聊,正好杯子空了,乾脆去廚房續點水,順便欣賞一下其他房間。

象牙白的義大利式長沙發,原木色的雙層茶几,下面有一套茶具,色澤看起來應該是經常用到的。正對面的是52寸的LED電視,沙發背後是古董架,擺放的都是便宜貨,加起來的價值應該還比不上松木的架子本身。架子背後便是飯廳,長條形的純白餐桌,只有六張白色的靠背椅,顯然平時也不怎麼待客。牆角放了幾盆植物,蘭草、蘆薈和綠蘿,純粹是點綴之用。

右手邊的門後面就是廚房了,各種器具擺放整齊,簡潔實用便是三嬸一貫的風格,唯一比較麻煩的是一台巨大的直飲水機了,在醫院工作的人總是擔心自己被細菌包圍,飲用水尤其在意……擺弄了好一陣,才終於調和出一杯溫度適中的白開水,高科技產品真是麻煩。

從廚房出來,我突然想起進門時,曾看到一面直達天花板的落地大鏡子,趁便修整了一下自己的外形,畢竟我是有目的而來的。整理了一遍頭髮和衣物,對著鏡子看看自己還算滿意,突然門外傳來隔壁關門的巨響,震得鏡子一陣晃動。

這引起了我的好奇,雙手在鏡子和牆面反覆試探發覺裡面是中空的,莫非藏了什麼秘密?用力一掰,裡面竟是個九層高的超級鞋櫃。

我剛進門時,三嬸打開的是旁邊只有四層的鞋櫃,裡面都是些不同季節的拖鞋、運動鞋還有平底便鞋,暗想跟我老婆那一房間的鞋比起來,三嬸還真是樸實,沒想到這鏡子背後居然整齊擺放了幾十雙各種款型顏色的高跟鞋。

高跟鞋能讓女性的自然挺胸翹臀,胸部和臀部兩個性感部位得到充分展露,所以也被西方性學專家稱為女人的外層內衣。同時高跟鞋也是一個女人外在打扮中,最體現其品位的一環。本來以為三嬸對高跟鞋不感冒,還想著以後逐漸改造她,沒想到她已是這方面的行家裡手。耳膜一動,聽到三嬸正在往外走,趕緊關上了鏡子門,閃回客廳裝作欣賞牆上的畫作。

「小寶,已經不早了,我們先出去吃點什麼,這段時間都忙那事情,家裡都沒開火,也沒備什麼菜。」難怪進去了這麼久,原來三嬸換衣服去了。

淺灰色的針織長袖連衣裙,剪裁修身,充分體現出三嬸翹臀的魅力。裙子正中是淺灰色的豎條,到兩邊則變成了白色,既莊重又不嫌呆板。裙子的荷葉形下擺在膝上10公分,但當中的部分比較長甚至超過了膝蓋,這樣的設計讓三嬸看起來既性感又不暴露。看來三嬸在今天的衣著上還頗費了一番心思,這是個好兆頭,說明她很在意自己在我眼中的形象。而且還表示她把我真正當作一個異性看待,而不僅僅是個大男孩。

「發什麼呆呢?趕緊穿鞋,準備出發!」嘴上是批評,但從表情上能看出三嬸對我的眼神表現頗為滿意。

不等我穿好皮鞋,三嬸已徑直走過來打開了鏡子門,仔細挑選起出門的配鞋來。等我把鞋帶系好,又用油刷擦拭了幾下,三嬸還沒決定好到底穿哪雙,於是扭頭沖我微笑道:「小寶,你說嬸嬸穿哪雙鞋比較好?」

我藉機仔細地打量了一下三嬸穿著淺肉色褲襪的美腿,才回答:「穿這雙吧!」我抬手指向了一雙三色的高跟鞋,前端是珍珠白,從鞋身中段到後跟是淺灰色的,防水台和10cm的鞋跟都是深咖啡色的。「這雙既素雅又活潑,跟嬸嬸的裙子很搭。」

「小寶眼光不錯,就穿這雙。」踩上高跟鞋,三嬸又在短裙外套上了一件黑色長款的對花鏤空毛衣,又增加了幾分未亡人的謹慎。

************

「小寶,你想吃點啥?」華燈初上,三嬸開著BMW- X5載著我來到了濱江東路,這裡美食雲集,不過都是比較高檔的餐廳,三嬸是打算讓我大吃一頓啊!

「哎呀,嬸嬸,其實不用帶我到這麼高級的地方,我們隨便吃點就行,主要是能和嬸嬸多說說話,我就滿足了。」

「這可不行,今晚可算是給你接風的,這頓要沒吃好了,你肯定得怨嬸嬸吝嗇了。」

「不會的,雖然我收入不咋地,但在廣東福建的時候還是鮑參翅都吃過了,在雲貴川也嘗過不少山珍,所以隨便吃點就行,咱們重的是感情真。」

「好好好,咱們小寶最重感情了,那我就帶你嘗嘗這家」煙雨江南「吧,我同事說還挺好吃的。」

幸好出發得比較早,路邊的停車位已經剩下的不多了。我先下了車,一邊打量飯店的外觀,一邊等著三嬸停好車再一起進去。這家「煙雨江南」是一座燈彩富麗的三層古建築,如果隔江看來,則更像是一艘金碧輝煌的大船。巨大的玻璃外牆是單面透光的,從外面只能見到繽紛的燈彩和模煳的人影,一直盯著看會產生一種夢幻的感覺。

「走吧,發什麼呆呢?」三嬸從後面靠上來,右臂一下伸進了我的臂彎,輕輕偎依著我,一起走進了「煙雨江南」。

這裡的裝修絕對是砸下了大本錢,整個飯店仿佛一處世外桃源,燈光通過玻璃或者反光貼面,似幻似真。進門是一座高大的牌坊,玻璃地面之下有藍色的水流延綿不絕,有小橋、磨坊、水田、旱地分隔開不同的用餐區域,餐桌也是形態各異,有農家土炕、簡陋木桌或者考究的雕花大紅案、甚至還有在小船上吃飯的。大廳左邊豎起一座石山,一條石徑在蔥鬱的樹木之間穿過,由此可以上到二樓,上面有富人的山莊、山民的陋室還有道觀、佛寺乃至隱士的山洞,環繞半圈,二樓的最右邊則是一處水霧裊裊的荷塘,服務員領著我們倆走上了一座白雲造型的電扶梯,緩緩向三樓上升。

女服務員腳穿綠色裹腳布鞋,身著中式的刺繡對襟長衫綢褲,綢褲整體是綠色的,裝飾有幾條縱向的金色長條,褲邊是荷葉形,就像是穿著荷葉包成的褲子。上衣在腰部還有點淺綠,再往上則是白色,領口是V形的粉紅色波浪紋,胸口正中有一個大紅色的綢花,分外顯眼。這身造型既像荷花與荷葉又像是一條曼妙的美人魚。確實講究!

三樓更是氣勢不凡,搭建起了中國古代傳說中的十大洞天仙府,水流之中甚至真的有紅鯉、鴛鴦游過。我們被安排在了「左神幽虛天」,餐桌是不規則的大石塊造型,不過面積很大,足夠十個人用餐,包房門口用輕便的羽毛狀長簾隔出了空間。

三嬸滿意地點點頭坐下了,我趕緊跟著坐在了她旁邊的石凳上——外形看著是石凳,其實是坐起來很舒服的沙發。

「小寶,這回我相信你沒有女朋友了。」

「為啥?」

「有女朋友的都知道吃飯該坐女士對面。」

「哦,這樣啊。」其實我純粹只是想要坐在她旁邊,方便偷窺她的美腿而已。我故意裝作要坐到對面的樣子,抬起了身子。

三嬸伸手攔住了我的手臂,微笑道:「坐著就坐著唄,坐得近點也方便我們說話。」

「先生,請問可以點菜了嗎?」荷葉裝的女服務員只是負責領座,將我們帶到門口便自行離去。之後進來的是一個身穿白色短裙的女服務員,她頭戴小紅帽,黑絲襪陪黑色半跟鞋,看這造型應該是只仙鶴成精吧!她給我們各倒了一杯茶水,才捧出一個Pad提示我們可以點菜了。

「小姐,還是我來吧!」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三嬸主動接過Pad開始點菜。

由於只有兩個人,經過三嬸的反覆斟酌詢問,最後點了標準的四菜一湯,沒要米飯,三嬸讓我多吃點菜,好好補補。

「好的,請問您先生還需要酒水嗎?」服務員禮貌地問道。

三嬸一下捂住了嘴,臉上滿是笑意地說道:「呵呵,小姐,你誤會了,我們倆不是……」

服務員的小臉兒一下就紅了,連聲道歉。

我瞅准機會,趁熱打鐵道:「沒啥,這位姐姐是我女朋友。」

三嬸有些驚訝地看了我一眼,剛要出聲,卻被我輕拍大腿,擠眉弄眼地讓她不要說破。

「對不起,對不起,先生、女士!已經給你們下單了,還有什麼需要隨時叫我!」不等三嬸再開口,服務員已經小碎步逃出了包房。

「哎呀!小寶,你也太調皮了,怎麼亂開玩笑啊?讓人誤會了多不好。」三嬸輕輕地打了一下我仍然放在她腿上的手,卻並沒有讓我挪開的意思。

我得寸進尺地用手在她大腿上來回輕輕撫摸,然後笑著說道:「你自己之前不是說自己老了嗎?服務員的眼睛是雪亮的,一眼就看出你既年輕又漂亮。所以我就只能叫你姐姐了嘛!你說是不是呀,婷姐?」

「強詞奪理,胡說八道!」三嬸笑著罵了一句,「不過我倒真的很懷念以前你叫我婷婷姐姐的日子,那時候的自己真是年輕啊!」

聽這話說著說著恐怕又會說到三叔身上,我趕緊搶話道:「說定了,以後我就還是叫婷婷姐姐了!」

「哪有這樣的,人家聽到還不笑話我裝嫩啊!?」三嬸嘴上是批評我,但眼眉間卻帶著興奮,一掃之前的陰鬱憂傷。

「這樣吧,嬸嬸,我們來打個小賭。一會兒上菜的時候你別說話,我來問服務員幾個問題,如果他們都覺得你又年輕又漂亮,那以後就讓我叫你婷婷姐。怎麼樣?」看到她聽我說到「嬸嬸」兩個字時眉頭微微一皺,顯然她對姐姐這個稱唿還是很滿意的,我的左手不禁增加了力度,充分感受著褲襪包裹的美腿的彈性。

「你就扯吧,哪有服務員敢得罪客人的?你帶頭母豬進來吃飯,他們也會說美若天仙的。」三嬸說笑著,但有意無意間將大腿移開了一點,她似乎感到了我手指的邪氣。

我趕緊打消她的顧慮,半起身輕輕將石凳向左移了二十公分,扮作撒嬌的可愛的樣子,雙手齊上,握起拳頭在她的右腿上快速敲打了一陣,低頭作揖道:「來嘛,來嘛!咱們就試著玩玩,公平起見,我保證不提」年輕「」漂亮「的字眼,求求你了!」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小说售价

此资源为免费资源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