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了一個我不該愛的女人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46 75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半個多月就過去了。

因為吳芬肚子越來越大,我主動承擔起更多的工作,所以也變得忙碌起來,每天和吳芬早出晚歸,和岳母自然也就沒有太多單獨相處的時間,起初我覺得這樣挺好,讓我內心的那些小邪惡得以壓制。但沒過幾天,我就發現適得其反,在公司空暇的時候,對岳母的想念變得異常強烈,有時候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想著想著,下體就會硬得不行,同時內心也萬分甜蜜。但每晚回去,吃過飯後就是看電視,三個人都在的時候,我和岳母交流反而很少,還是一如既往的都是吳芬一個人說,我和岳母應承著。

所以每天晚上,當吳芬睡著之後,我就會拿起自慰器,坐在電腦前,看著螢幕上的友田真希或者風間由美們,這些熟婦在年輕的兒子或者女婿胯下嬌喘呻吟,然後腦海里就會想像著岳母嬌羞的模樣。如果說十七八歲是我的黃金年代,那這半個月,二十六七歲的我,無疑來到了白銀年代。這半個月里,我的性慾前所未有的高漲,每晚都要對著螢幕想著岳母射一次,每次射完依舊是愧疚,但第二天又是如此,以至於我對自己越來越失望,甚至也接受了自己的變態。

而這些,岳母顯然是不會知道,她在這半個月里,迅速的適應了北京城的生活,天氣逐漸變冷,她每天除了買菜做飯,就是看看電視,以及練練書法。還別說,岳母的書法寫的有那麼幾分神韻,偶爾我看到之後誇誇她,她笑得像個孩子一樣。這半個月,儘管我們單獨相處的時間很少,但我能感覺到,我們還是慢慢習慣了彼此,這一點,相信岳母也感覺到了。

十月底的一天早上,我朦朧中醒來,感覺頭要炸了似的,才想起昨晚和客戶應酬喝多了。一看時間,已經是十點多。我打算去洗澡,但很快想到萬一岳母在外面就尷尬了,所以迷迷煳煳的穿上睡衣睡褲去了浴室。也許是喝太多的緣故,睡了一覺還是沒有清醒,走路都東倒西歪。來到浴室,才發現岳母正蹲在那裡洗衣服,岳母見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站起身來,溫柔的說:「小李,你醒了啊,是不是要用洗手間,媽出去一下。」我扶著浴室門,心想昨晚的酒太他媽上頭了,現在還感覺頭重腳輕,說:

「媽你先洗衣服吧,我待會兒再來洗澡。」

岳母說:「別,你先洗吧,洗了把睡衣扔洗衣機,順便把短褲脫給我,我幫你一起洗了。」我看到盆里岳母剛才搓洗的衣服,就有我的短褲,我說:「媽你幹嘛不把衣服扔洗衣機里啊。」岳母說:「哎,你們這年輕人,內衣內褲怎麼能混在洗衣機里洗呢,那麼多細菌,這半個月你們的內衣內褲我都是手洗的,反正也沒事。」聽岳母這麼一說,我一時覺得羞愧難當,我的內褲基本上每天都畫地圖,想必岳母洗的時候肯定看到了。以及我忽然想到自己剛剛裸睡醒來直接套上睡褲,沒有穿內褲,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岳母此時「噗嗤」一聲笑了:「說,你怎麼也臉紅了,他們都說媽容易臉紅,我還是第一次見你臉紅。」我尷尬的說到:「這樣嗎,可能被神醫媽媽傳染的,看來神醫不僅可以治病,還可以傳染。」岳母聽我打趣她,心情也好了很多,笑著就要過來擰我胳膊,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喜歡擰人胳膊,估計以前吳芬沒少被她擰。見她伸手過來,我就往旁邊躲,其實剛才我一直都覺得頭暈,和岳母說了幾句話,站了一會兒感覺更暈了,我這一躲,沒扶著門,直接往岳母那邊摔了過去。摔下去的瞬間,我看到岳母的臉瞬間嚇得蒼白,然後伸出雙手要過來扶我,但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一個150的大男人,她哪裡扶得住。她沒把我扶著,反而被我壓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我則跪在地上,兩人面面相覷,近在咫尺,我甚至能聽到岳母沉重的唿吸聲,和打在我臉上的氣息,後面放著我內褲的盆子也被打翻,水濺起來把我們兩人的衣服都弄濕了。

岳母一手拖著我的手,一手撐在地上蹲了起來。關切的問我:「有沒有事。」我聞著岳母撲面而來的氣息,加上本身頭腦昏沉的緣故,那一瞬間盡然沉迷了,有幾絲後悔,覺得剛剛應該直接趴在岳母身上的。直到岳母焦急的問道:

「傻孩子,是不是摔壞了。」

我才回過神。我說:「沒事媽,昨天喝酒太多了,還沒有醒,所以摔倒了。

媽你沒事吧。」

岳母說:「沒事就好,媽也沒事,你能起來不。」我說:「能起來。」岳母示意我將手搭在她肩上,然後用力把我攙扶了起來,發現我的兩個膝蓋都磕破了。心疼的說:「你看你,喝不了就別喝嘛,把膝蓋都磕出血來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就這樣,我一瘸一拐的被岳母扶到床邊。我的衣服和岳母衣服一樣,都濕了大半。

岳母問我:「能不能自己把衣服脫了,再躺床上去。」此時我膝蓋傳來的疼痛,讓我清醒了一些,便沒有任何雜念的說到:「可以。」岳母說:「那媽先出去一下,你脫了躲被窩叫媽進來。」然後慢慢鬆開我的手往外走。

還沒走兩步,我就踉蹌著又要倒下去,岳母回頭一看,長嘆了口氣又折了回來。說:「算了,你別等會兒又摔倒了,媽幫你吧。」我嘴硬的說到:「不用。」岳母說:「別說話,摔倒了就是大事,我是你媽,還看不得。」說完之後,臉又唰的紅了,紅到脖子。見到岳母這番可人的模樣,剛剛還是因為疼痛而成為柳下惠的我,竟然很期待岳母幫我脫了。只得假裝羞答答的說:「那好吧。」岳母怕我再摔倒,和我面對面的站著,將我的雙手搭在她的兩邊肩膀上,看到岳母的小身軀,我也不敢將整個手臂的重量搭在她的肩膀上,加上昨晚的酒確實很厲害,以致於還是站不太穩,岳母見狀,也不敢快速的幫我把睡衣的扣子解了,只得一個一個慢慢的解開。

以前一直不知道岳母有多高,但我176,從這個角度看,岳母估計比我矮七八公分。說實話,我還是頭一回這麼近距離仔細的看著岳母,她眼睛不知道是盯著自己的手,溫柔的解開我睡衣上的扣子,並沒有發現她的女婿在看著她,我這才發現岳母原來化了淺淺的妝,眉毛是畫過的,睫毛也往上挑了,而本該整整齊齊的一頭長髮因為剛才的那一摔,顯得有幾分凌亂,但香味還是撲鼻而來,我就像吸食鴉片一樣,深深的吸著氣,去聞岳母的發香,同時又不敢太用力去吸,怕岳母發現,這讓我的雞巴不自覺的又硬了起來。

好在岳母並沒有發下我的異常,將我衣服的扣子解完後,我配合著她將自己的衣服扒了下來。然後岳母打算拖我的褲子,我能明顯感覺到岳母手放在我的腰間的時候,深吸了一口氣。我一時沒忍住笑了起來。

岳母抬頭,和我四目相對,好似撒嬌的問道:「還沒摔倒是吧,還有心思笑。」此情此景,近在咫尺的感覺,看著她那柔情脈脈的眼神,聽著她好像撒嬌的口氣,我真的很想捧著岳母的臉,吻上她說話的嘴,盡情的占有她。但我的理智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雖然雞巴很硬。——也正因為雞巴是硬著的,我僅存的理智讓我說:「媽,褲子我自己來脫吧,要不你先出去一下。」在那一刻,我感覺到的不是精蟲上腦帶來的衝動,而是前所未有的恐懼,如果犯了錯,也許我們一輩子就回不來了,女婿和岳母,這樣的關係,如果真的發生什麼——哪怕不發生什麼,也是我們無法面對的尷尬。

岳母詫異的看著我,然後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臉瞬間又紅彤彤了,因為沒有穿內褲的原因,雞巴將薄薄的水褲撐得老高,朝著岳母的腹部方向頂著,因為我和岳母隔得太近的緣故,隔著睡褲,我的雞巴和岳母的小腹隔了不到兩公分,更要命的是,褲子濕了,翹起的雞巴貼在上面,從上往下看,雞巴的模樣竟然凸顯出來。

我見岳母尷尬的說不出話來,傻笑著:「媽,對不起啊,它就是這麼不爭氣。」岳母見我開玩笑,緊繃的心情也放鬆了些許,說:「沒事,小芬懷孕,難為你了孩子。」我說:「哈哈,不難為,快當爹了是好事,忍忍就好了,媽你出去吧,我脫了叫你。」岳母猶豫一會兒說道:「傻孩子,媽幫你拖吧。」我說:「媽,我沒穿內褲,還是別了,我怕你難為情。」岳母說:「我一個老太婆有什麼難為情,我又不是沒看過」,這話說出口,我看岳母的臉又紅了很多,但她還是假裝鎮定的說:「你要是害羞,就閉上眼睛。」我知道岳母怕我自己脫待會兒摔了,覺得心理一陣暖,說:「媽才沒老呢,媽這麼個大美女幫我脫褲子,多少人做夢夢不到,哈哈。」岳母笑著說:「都什麼時候了,就知道貧嘴。」聽岳母這麼說,我剛才沉重的心情以及內心的恐懼也有所散去,覺得這並非什麼大不了的事,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嚴重化了。雖說這樣,但我還是感覺到時間靜止了似的,胸口也感受到了岳母深吸的一口氣又吐出來,我知道她表面上說的很輕鬆,但內心還是下了很大的勇氣才決定這麼做。只見她慢慢彎下腰,將手插進我的腰間,扯起褲子的鬆緊帶,往下拉去,我俯視著岳母緋紅的臉頰,原來她是閉著眼睛的操作的,不免覺得岳母可愛。

當岳母將睡褲趴下去的時候,我翹著的小弟弟順著褲子的鬆緊帶被壓迫著往下與雙腿平行,直到離開褲子的束縛,馬上又從下面猛地彈了起來,我看到龜頭上面扯得長長的水,彈到岳母的胸前。不知道彎腰閉著眼睛的岳母有沒有感覺到,也不知道彈了那麼幾下大的,有沒有彈到岳母的臉上,如果真是這樣,那太尷尬了。

好在岳母始終沒有睜開眼,她慢慢將褲子褪到膝蓋處,說:「小李,可以坐下了,媽先出去,你脫了躲被窩。」我說:「好的——啊」因為岳母沒看到,所以將褲子又往下脫了一點,鬆緊帶剛好停在我膝蓋磕破的地方,我被疼的忍不住叫了一聲。

岳母已經半蹲著,不自覺的趕忙睜開了眼,才發現把褲子褪到我的傷口處了,驚慌失措的蹲下去將褲子往下脫到腳踝處。然後往上看,才發現了令我和岳母都很尷尬的一幕,她——我的親岳母蹲在我的前方,而她的頭上,是我昂首挺胸的雞巴,還流著水,流在了我岳母的頭髮上,當她抬頭仰望我的瞬間,則滴到了她的臉上。我想,經歷過如此尷尬的事,之前的所有尷尬都不算尷尬了吧。

岳母的臉更紅了,也顧不得其它,避開我的雞巴站起來往外跑,順帶關上了門。我悻悻的坐在床上思忖良久,懊悔不已,想著真不該讓岳母幫我脫褲子,這以後可怎麼相處。

在懊悔中不只過了多久,敲門聲將我的思緒打斷,然後傳來岳母溫柔的聲音:

「小李,你躺好沒,媽進去給你塗藥」 .

我趕忙從衣櫃里拿出一條內褲套上,然後躲進了被窩裡,假裝輕鬆的說:

「媽,可以了。」

岳母推門而進,手上拿著棉簽和藥水,看的出來,她剛剛去了洗把臉。

岳母急切的說:「你怎麼把膝蓋也蓋上被子了,會發炎的,快把膝蓋露出來。」我說:「好的。」然後把改在身上的被子迅速掀開,岳母見我掀開被子,竟然大聲的「啊」然後趕快轉身過去,想來是不知道我已經穿上內褲,見岳母這少女般的模樣,我不禁動容,笑著說:「媽,沒事我穿了內褲。」岳母這才反身過來,假裝生氣的但溫柔的說道:「這麼大個人了,不穿內褲,不難為情。」然後走到床邊蹲下。

「我也不不知道會摔倒呢」,見岳母盯著我的眼睛,我滿懷愧疚的看著她說道:「媽,對不起。」岳母見我這麼委屈,柔聲道:「傻孩子,沒事,以後別喝那麼多久了,傷身體。」我說:「好的,媽不生氣我以後就不喝了。」岳母滿足的說:「我看你這嘴巴可越來越甜了,快把腿伸過來點,我給你塗藥水。」我見岳母心情似乎沒受剛才的事影響太多,開玩笑的說:「媽,你看我都被你給看了,你要對我負責啊。」岳母佯裝發怒,說道:「唯一的寶貝女兒都給你了,你還想怎樣。」口氣雖然如此,但還是溫柔的將棉簽侵濕,輕輕的塗在我的傷口處。

我的心裡想著,肯定還想岳母你,但嘴上說著:「媽你說要怎樣。」岳母稍微用力的用棉簽按了下我的傷口:「媽想要你閉嘴,聽話。」我說:「好吧,我做個木頭人。」岳母不說話,低頭繼續幫我塗著藥。額頭上的幾縷頭髮掉下來,我看到是濕的,再看岳母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我的幸福感從中生來,心情大悅,腦子也沒那麼昏沉了。唱到:「123木頭人,誰說話誰是小狗,321木頭人,誰聽我說話誰是小豬。」岳母噗嗤笑著,說:「都快當爹的人了,還和小孩子一樣。」我說:「在我媽面前,我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小孩。」岳母說:「難得你認我這個媽,以前指不定恨死我了。」我說:「那是因為以前沒發現我媽這麼好。」岳母說:「你啊,吃了蜜糖一樣,多少女人死你手裡。」我說:「媽,這你可冤枉我了,我要死女人手裡,我這一輩子就死兩人手裡就夠了。」岳母說:「哎喲,你還敢做對不起小芬的事,還有一個是誰啊。」我說:「還有一個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岳母沒停下手中的活,笑逐顏開的說:「還學會拿你媽打趣了。」我說:「沒有,實話。」岳母收起藥水,說:「行了,塗藥塗好了,你這點皮外傷,不用包紮了。」我說:「謝謝媽」 .目送岳母出去將棉簽扔到垃圾桶,才發現岳母褲子還是濕的,不免惱怒自己的粗心。大聲對著外面說:「媽你還不換衣服,別感冒了。」岳母扔了面前進來,柔聲說:「我忘記了,等下媽洗個澡換身衣服,下面給你吃。」我聽到岳母又說下面給我吃,來了精神,打趣的說:「我的媽啊,你怎麼老是要我吃你下面。」而且把這幾個字說的特重,但岳母應該沒聽出來我的意思。

正經的說:「那你想吃什麼。」

我說:「我想吃你——」我故意把「你」拖得很長「還是下面給我吃吧,哈哈。」岳母翻了個白眼說:「沒個正行。」然後過來給我蓋被子,小心翼翼的幫我蓋上,避免碰到傷口,又拿毯子幫我蓋著膝蓋以下的部位,然後要轉身出去。說是遲那是快,我也不知道是腦抽還是怎麼了,坐起來拉著岳母柔軟細嫩的手。岳母詫異的看著我,我也詫異的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憋了半天,甜甜的對岳母說:「媽,你真好。」岳母像吃了蜜一樣:「傻孩子,快躺著吧,媽先去洗澡。」我依依不捨鬆開岳母的手,不久聽到浴室里傳來水滴的聲音,知道岳母在洗澡了,感覺莫名的開心。回想剛剛發生的事,以及和岳母說的話,發現我和她之間的感情,似乎又近了一些。

岳母洗過澡後便煮麵給我吃,看我在床上狼吞虎咽的,她的臉上也是滿滿的幸福感。也許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對一個的心態,一旦發生了某種變化,就像滾滾長河上的堤壩,出現一道口子,就會越來越大,怎麼也攔不住了。過後,我撒嬌似的讓岳母陪我這個病員聊天,聊天途中嶽母對我也漸漸開得起玩笑。——這要是在半個月前,打死我也想不到能和岳母這麼愉悅的聊天。

當天,吳芬很晚才回來,而我,和岳母聊了幾乎整整一天。在聽到吳芬敲門的那一刻之前,我們兩除了吃飯和上廁所,她一直坐在我的床前陪伴我,沒有分開過,她和我天南海北的說她的見聞,她的故事,而這些,也讓覺得我岳母越來越有趣,以及對她受過的一些苦,深表同情和憐愛,總之,對岳母了解得越多,我就越著迷。我從來沒想過,我們能這樣分享彼此。

雖然對於未來,我和岳母的關係,我依舊迷茫,但至少,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夜裡,吳芬將手搭在我的身上,取笑我說:「還好這天氣比較冷了,要是夏天睡涼蓆,我還真要好好調查下你。」我苦笑道:「你還有沒有同情心了,還好你媽今天守了我一天可以作證,不然我跳進黃河洗不清了。」吳芬說:「我媽呀,我都看得出來,她現在是越來越向著你了,你以為我不知道。」我聽吳芬這麼一說,心裡還是比較開心的,說:「哈哈,這叫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吳芬說:「就怕你還看她不順眼。」我說:「哪裡的話,女婿看丈母娘,也越看越順眼。」心裡卻想著,不僅越看越順眼,還看不夠,想看個夠看個透。

吳芬說:「那就好,別說話了,睡覺吧,本來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犒勞下你的。」我裝煳塗的問到:「怎麼犒勞啊。」吳芬說:「你說怎麼犒勞啊,看你當和尚這麼久,慰藉一下你的肉體,以及你的靈魂,我看了日子,現在可以做了。」如果之前,我聽到這個肯定很開心,但今天卻提不起興趣,嘆了口氣,說:

「真是天公不作美啊,讓我摔了一跤。」

吳芬說:「那就別想了,睡覺。」

也許是懷孕真的太累的緣故,吳芬很快就入睡,說實話,我有點羨慕她,每天可以睡得那麼踏實。我想著白天的事,岳母看著我的肉棒,我的水滴到岳母的臉上,下體又不自覺的硬了起來。但此刻我不想有任何關於肉慾的實際行動,任它硬在那裡,我想著雖然昨晚是喝了很多酒,但也不至於這麼差勁早上了還暈,轉念一想或許是這些天每個晚上想著岳母打飛機的緣故,造成我的身體變得虛弱了,這麼一想,我竟然有點恐懼,畢竟我還這麼年輕。看來以後還是要極力控制自己的打飛機次數,否則真的是未老先衰了,哪怕有一天我那可人的岳母真的躺在我的面前,我也無法提槍上陣,那才是最可悲的。

就這樣,我在矛盾中睡去。第二天醒來,已是十點多,想來吳芬早已去了公司,我伸了個懶腰,長長的舒了口氣,感覺渾身自在,看傷口也沒有昨日那麼恐怖了,也沒感覺到疼痛,心情大好。

我小心翼翼穿好褲子披上衣服,起床來到客廳,見岳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我來了,馬上站起來笑著說:「看來你好得很快。」這笑容讓我覺得無比親切。

經過昨天的事,我感覺和岳母之間又近了很多,所以調侃的說:「是啊,誰叫我媽是神醫呢,藥到病除。」岳母嘟了一下嘴馬上恢復常態,但還是被我看到了這可愛的一幕,她說:

「你是沒摔到,看來還要多摔兩次。」

我說:「難怪說刀子嘴豆腐心,看來媽也一樣。」岳母說:「別貧了,快去洗臉刷牙,我做早餐給你吃。」我問:「吃什麼?」岳母說:「做煎餅給你吃,天天下面給你吃,怕你吃膩。」我心裡想著,要是媽你下面天天讓我吃,我不怕膩,就怕咸,嘴上說:「好的。」迅速的洗漱完畢,見岳母還在廚房裡忙碌,真是感覺無比幸福,恍惚中,岳母把煎餅端到我的面前,近距離才發現岳母化了精緻的妝容,不像以往那種淡淡的妝,難怪剛才笑起來我感覺她不一樣,卻又不知道具體哪裡不一樣。

我問:「媽你等下要去約會嗎」?

岳母沒好氣的說到:「都老太婆了和誰約會啊。」我說:「那你幹嘛打扮這麼漂亮。」岳母聽我誇她,臉上泛起小紅暈,然後笑得和個孩子一樣,說:「就知道嘴甜,忘了和你說了,我有個朋友,就是朱阿姨,你還記得不。」我說:「記得,當然記得啦。」這個朱阿姨,我肯定是記得,是我岳母的同事,我結婚的時候,她還來參加過,和岳母關係表面上還算可以,不過女人之間的感情是很微妙的,尤其是中年女人之間的感情,我聽吳芬說,兩人年紀相仿,且一直在一個學校教書,但後來,朱阿姨慢慢的升上去了,而岳母一直都是一個科任老師,因為這,岳母暗地裡沒少生氣,不過生氣也沒用,朱阿姨為人處世上面比岳母圓滑,加上捨得奉獻自己,我在岳父岳母的江西老家待著短暫的日子裡,沒少聽說她的風流趣事,總的來說一句話,岳母是那種只知道任勞任怨做事不知道拍馬屁的,而朱阿姨是那種不僅拍馬屁還會舔屁股的人,加上雖然人到中年,但風韻猶存,每天都笑呵呵的,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很容易迷惑人。

岳母說:「她出差到北京學習,待會兒要過來,說看看你們。」我扒拉著岳母做的煎餅,還別說,味道很好,邊吃邊說:「那感情好啊,你也可以和她聚聚。」岳母說:「哼,誰不知道她啊,準是過來和我炫耀的,這次學校派她來北京學習管理經驗,估計又是要在我面前嘚瑟了。」看到岳母忿忿的說,我忽然覺得很可愛,笑著說:「沒想到我媽還是這樣的女子,還爭這口氣啊,我還一直以為你是無欲無求呢。」岳母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小孩子不懂,人就是要爭一口氣,更何況還是我們兩個,還好你和小芬爭氣,在北京買了房,我估計她過來就是要看看,那最好,消消她的氣焰。」我笑著說:「哈哈,媽媽你太可愛了,那你趕緊去換衣服,打扮的美美的,秒殺她。」岳母說:「你瞧我,和你說這麼多女人的事幹嘛,快吃吧。」說著去了自己的房間,看著岳母曼妙的身姿去到房間,我覺得好笑,這女人,還真是奇怪的物種,無論年紀大小。

吃完煎餅後我將碟子拿到廚房,回來看到岳母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我朝著岳母的房間,喊:「媽,你電話響了。」岳母想必還是沒有換好衣服,問道:「誰啊。」我看了下,說:「是豬三三,誰啊這名字這麼怪。」房間裡面的岳母說:「哦,你幫我拿進來吧。」我拿著手機就要去岳母的房間,岳母急促的說道,「小李你幫媽接吧,媽暫時不方便。」我只得悻悻的停住腳步,接起電話。

還沒等我開口,電話那頭傳來爽朗的聲音:「我到你發我的地址了,XX小區門口,你在哪裡啊。」這倒符合朱阿姨一貫爽朗的個性,開門見山。

我說:「朱阿姨啊,我是小李。」

朱阿姨說:「哦哦,小李啊,你那岳母大人呢?」我說:「我媽暫時有事,讓我接下電話。」朱阿姨說:「哦,我現在到你家小區門口啦,這外面有門禁,我進不去,你在家不,在家下來接下我?」這女人的嘴真是個雷射槍啊,要是換我岳母,肯定會溫柔的一個一個問,不過這也難怪,性格使然嘛。

我說:「好的,那阿姨你先等等我,我現在下去。」掛了電話,我在岳母房間的門口,問道:「媽,您老還要打扮多久啊,朱阿姨可是到小區門口啦。」岳母說:「很快啦。」過了大概一分鐘,岳母總算出來了,說實話,還從沒見岳母這麼精緻的打扮過。

岳母見我盯著她,嬌羞的問:「怎麼了,不好看嗎?」只見岳母外面穿的是我和她一起去買的卡其色風衣,沒有系扣子和腰帶,裡面上身是一件黑色的針織衫,將岳母的胸部凸顯的淋漓盡致,下身則是一件緊身的牛仔褲。我說:「不是,就是感覺太年輕了。」岳母說:「大清早吃蜜吃多了是吧,少來,到底好不好看。」我說:「好看,真心好看,不過媽要是不這麼穿更好看。」岳母說:「你這麼說,還是不好看咯。」我說:「哪裡的事,只是作為男人的角度來講,你要是穿上絲襪配高跟鞋,秒殺朱阿姨。」岳母說:「別貧啦,我們去接她吧,不然她又得抱怨了。」就這樣,兩人匆匆出了門,去小區門口接朱阿姨。朱阿姨老遠就看到我們了,豪邁的招手致意我們過去。岳母笑著說:「你看她,還是這麼瀟洒。」我應承的笑著,說是啊是啊。

幾年沒見,朱阿姨變化倒是不大,就是體態比之前豐盈些,穿著一身職業套裝裙,下身穿著肉色的絲襪和紅跟鞋,說實話,她的腿沒有岳母的長,但還算過的去,不過我倒挺擔心,這北京的天,她這麼穿會不會冷死,臉蛋還是那麼標誌,皮膚非常的白皙,想起我之前聽到的傳言,想來朱阿姨沒少被男人滋潤,難怪氣色越活越好。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兩個中年女人也是一台戲。岳母和朱阿姨許久未見,自然免不了一番寒暄,在家只是坐了了一會兒,就到十一點了,我提議去外面吃,畢竟朱阿姨遠道而來,不能太寒磣,岳母和朱阿姨也沒多大異議,只是在上車的空隙悄悄的在我身邊嘟囔,叫我去一個便宜點的餐廳就好了,我只是一笑了之,急的岳母就要掐我,聽到我說遵命才沒能繼續。驅車去吃放的地方,打電話給吳芬,說朱阿姨來了一起吃飯,吳芬表示現在不在這邊趕不回來,讓我們自己吃,以後有機會再單獨請朱阿姨。

將兩個女人帶到萬達廣場的某個裝修得富麗堂皇飯店,朱阿姨自是免不了對岳母的一陣奉承,說岳母生了個好女兒,找了個好女婿之類的話。這女人巧舌如簧,說話又總帶著笑臉,很有感染力,想來做領導講話習慣了,總是一套一套的,但我感覺好像對岳母不受用,表面上應承著,其實心裡估計早就一百個不願意了。

點了菜之後,朱阿姨表示要去下洗手間,我和岳母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岳母略微惱怒的說:「不是讓你帶我們去個便宜點的地方,來這裡幹嘛。」我說:「我的親媽啊,你沒看她剛才對你那麼奉承啊,這還不是為了給你長臉。」岳母說:「我的臉不用你花錢來長,我自己來就好。」我笑著說:「看來我神醫媽越來越厲害了,不僅可以給我塗藥看病,還可以自己長一張臉。」岳母被我這一逗,雖然還有點不滿,但已面露悅色說:「你就別貧了,敗家子,和吳芬一樣大手大腳。」我說:「媽,這也不貴,咱們三人才六百多,放心吧,我這是幫你打壓她。」岳母說:「你是幫我打壓她,還是自己想表現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看她的眼睛的直了。」我說:「媽,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眼裡一直都只有你的,沒有其他女人。」岳母惱羞成怒的說:「不許拿我開玩笑。」見岳母真的生氣了,我悻悻的說:「好吧。」岳母見我不說話,囔囔的說到:「都什麼年紀了,還穿紅高跟鞋還穿絲襪,哪有一點為人師表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賣保險做安利的。」聽到岳母這麼嘟囔,我似乎明白什麼了,笑著說:「原來某人生氣,是因為吃醋了哦。」岳母發怒著說:「哪有,別瞎說。」但此刻任她狡辯也沒用了,她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臉蛋通紅通紅的,紅到了耳朵根。

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奇怪的物種,我忍住笑說:「行,不瞎說,某人別臉紅就好。」這麼一說,岳母的臉蛋更紅了,只得喝水來緩解尷尬。還好朱阿姨適時的回來,坐下了看著岳母說:「哎喲,你這臉紅的怎麼和猴子屁股一樣啊。」岳母說:「可能剛進來空調感覺有點熱。」朱阿姨說:「還好吧,你這臉紅的毛病這麼多年還沒變,和個懷春的小姑娘似的。」岳母說:「你也真是,當著孩子的面說話沒個正行。」朱阿姨這才發現忽略了我的感受,連忙道歉:「哎喲,對不起,我把小李忘記了」然後掏出手機:「誰叫你們娘兩關係這兒好呢,不知道的還以為親兒子呢,對了小李,我加下你微信。」我也掏出手機,還沒說話,岳母就說:「你一老太婆,加年輕人微信幹嘛。」朱阿姨說:「放心吧,我不會把你的寶貝女婿搶走的,更何況我也沒女兒。」岳母白了一眼說:「還沒個正行。」也只能默認了此事。

就這樣,朱阿姨咯吱咯吱的加了我的微信,我一看頭像,還真是放得開,估計是夏天拍的,穿著深V的黑T恤,兩個奶子蠢蠢欲動的仿佛要跳出來似的,看架勢,比我岳母的奶子還要大很多,但看她穿著職業套裝,確實感覺不到有多大。

見我盯著手機看,朱阿姨湊過來,發現我在看她頭像,爽朗的笑著說:「怎麼樣,這頭像好看不。」我感覺到慚愧,羞澀的說:「還好吧。」朱阿姨說:「只是還好啊,你們年輕人現在不都喜歡這樣的。」我一時不知道怎麼答話,岳母搶過來說:「你呀你,好歹還是主任了,弄一個那麼開放的照片做頭像合適嗎。」想來岳母也是一直關注朱阿姨的種種。

朱阿姨說:「這叫追隨年輕人潮流,不然現在小孩子越來越皮,怎麼管教啊,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弄一顆柳樹上去做頭像,就高大上了。」這女人還真是厲害,說的岳母也沒話說了,不過也許是岳母不想搭理她了。

好在上菜很快,三個人邊吃邊聊關於菜品的話題。吃完後,朱阿姨要去火車站和他們學校的領導會和回去,考慮到北京太堵,我們把她送到地鐵,讓她坐地鐵過去,這樣還快些。

送走朱阿姨,已是三點鐘。我問后座上正襟危坐的岳母:「媽,咱們是回家還是去哪。」岳母看著窗外,估計是沒有聽到,我又重複了一遍:「媽,回家還是去哪裡啊。」岳母說:「隨便。」一聽這口氣,我知道岳母肯定是生氣了,這讓我著實納悶,上一秒和朱阿姨還開開心心的還朱阿姨道別,現在怎麼就立馬變臉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我問:「媽,朱阿姨走了你捨不得啊。」

岳母說:「你別說話,我現在看著你就來氣。」這話說的我雲里霧裡,怎麼是我的原因了呢,但轉念一想,莫不是因為岳母還在因為剛才的事生氣吧,可這也不是多大的事啊。

我試探性的問:「難不成是因為我,得罪媽了?」岳母不說話,繼續看著窗外。見她不願搭理我,我竟有點手足無措,看來女人和男人終究是兩個星球的人。我說:「媽,為了彌補我的錯,我帶你去逛商場買衣服。」透過反光鏡,看到岳母依舊是鐵青著臉,不搭理我。我決定改為撒嬌,來博取岳母的同情,假裝可憐的說:「媽,您老就別生氣了,好歹我也是有傷在身,今天陪你和朱阿姨半天,不領情還在這裡和我生氣。」岳母的臉色沒有那麼難看了,欲言又止的,我繼續說:「媽,以後保證不亂看了,只看您,我連吳芬都不看,就看您一個女人。」岳母噗嗤的笑了,變臉真快,說:「哪有女婿只看岳母娘不看老婆的。」我見岳母笑了,心情放鬆了許多,說:「那我就看你們兩個,但要看你看多點。」岳母說:「別貧了,我們去商場逛街去,我要去拍幾個漂亮的照片做頭像,免得你那個穿絲襪的朱阿姨,又寒磣我。」岳母故意把「你那個穿絲襪的朱阿姨」說的特重,這舉動讓我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岳母被我笑的不好意思,似乎也覺得是自己在吃醋,臉刷得又紅了,接著說:「不搭理你了。」說實話,岳母嬌羞的模樣,一度讓我有一種錯覺,仿佛回到了當年和初戀打情罵俏的感覺,那種彼此曖昧的感覺,讓我的心裡甜甜的,卻又有點心有不甘,想要更進一步,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開車載著岳母重新回到了萬達廣場,陪岳母逛了幾家店,但還是和上次一樣,她只試不買。任憑服務員說的口乾舌燥,誇得滿天飛也不買。這一點,吳芬倒和岳母一樣,心裡篤定的事,就很難去打破。就這樣逛了大半個小時,岳母想起我的的膝蓋,關切的問道:「你的腿沒事吧,陪我走了這麼久。」我說:「沒事,這點還是扛得住的,更何況陪美女逛街義不容辭。」岳母笑著說:「又貧嘴,我最不喜歡你這張嘴啦,得騙多少女孩子。」我說:「就騙你和吳芬就夠啦,不要冤枉我。」岳母說:「那我姑且信你,我們回去吧,走多了對你的膝蓋傷口不好。」這時,只見廣場是的噴泉往上噴起,我說:「媽,我們去噴泉那裡給你拍照。」岳母面露喜色,但還是說:「不拍了,還是回去吧。」我說:「就一會兒,很快拍完的,拍完就回。」說著就伸手去拉起岳母的小手,小跑著往噴泉方向跑。岳母在後面一個勁的小聲喊著慢點。快到噴泉的時候我們停下來,我看見岳母的臉已經緋紅,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潛意識的拉起岳母的手小跑,肯定讓她覺得害羞了。

岳母雖然害羞,但還是佯裝生氣的說:「你的膝蓋還沒好,就這樣跑。」我聽得出岳母的心疼,柔聲的說:「沒事的媽,你去噴泉旁邊,別太近了,等溫泉再起來我就幫你拍。」岳母像個聽話的孩子一樣,說:「好吧。」然後走到噴泉口旁邊轉身過來。

我示意岳母擺幾個POSE先讓我拍拍,看哪個效果更好,但岳母畢竟是個羞澀的女人,在大庭廣眾下放不開,動作都不太讓我滿意,我只好走到岳母的面前,教她擺幾個好看點的造型,手把手的把她的胳膊放好,把她的腿抬起來放在合適的位置,叫她待會就擺這些POSE就好了。岳母害羞的應允。

當噴泉再次噴上來之際,我見到岳母擺出我剛才教她的幾個姿勢,發現岳母前所未有的漂亮,就像一個女神一樣,被閃閃發光的水柱襯托著,那一刻,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我這才意識到,如果之前僅僅是因為得不到滿足而產生的肉慾感的話,現在的我,已經無可救藥的徹底愛上了這個我不該愛的女人——我的岳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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