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的青春歲月】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12 63

這是本狼在其它地方寫的一篇長篇,不知道是否可以轉帖到這裡,如果可以,我便把前面部分轉帖過來,因為當時寫的比較匆忙,後續的部分章節沒有寫完,如果可以,我便借用這裡,把這篇二蛋的故事寫完。

月下肥臀白勝雪,仲夏午後地當床,年少輕狂二蛋事,迷情胯下方寸間。

二蛋,也算是南河村的一個另類了,2歲那年,二蛋的父親隨著村裡的一夥勞力出外打工,在外面有了人,便再也沒有回過小南村,二蛋的母親,聽村裡人講,跟著油田的一個白面書生也跑了,二蛋跟著腿腳不靈便的奶奶到三歲頭上,奶奶一撒手,二蛋便成了孤兒。

馬家在南湖村是個大姓,據族譜上寫的,馬家是以前司馬家的後人,為了躲避戰亂,逃到這裡,改姓了馬。但這族譜誰也沒真的看到過,村裡的老輩人講,以前村裡還有祠堂,祠堂里供著族譜,那譜上可說得仔細,當時司馬家跑出來的人多,大概有四個兄弟分手的各奔東西的時候就說了,把司馬掐頭去尾,添筆少劃的改姓,以後各家譜上必須註明,兄弟四人一姓同、一姓馬、一姓馮、一姓司。

可在73年那會,紅衛兵一把火把祠堂給燒了。這一下便無從考證。但馬家從不與其它三姓或司馬家通婚倒是村裡老輩人堅持的事情。

馬大,是二蛋那個死鬼老爹的本家大哥,在馬家這一輩里排行老大,村裡選了他做村長,馬大的名字大傢伙也就叫著順了嘴,馬大到三十上才娶了媳婦,可媳婦的肚皮一直也不爭氣,二蛋奶奶走前,交代馬大照顧二蛋,於是馬大想想也就在老輩人的面前擺了酒,把二蛋過繼來認個兒子。剛開始馬大兩口子對二蛋還是不錯,可沒兩年,也不知是不是二蛋帶來的福氣,馬大媳婦居然爭氣,也生了個小子,這俗話說得好,繼不如親,馬大有了親兒子,對二蛋的照顧和管教也便自然少了許多。

二蛋本名馬學斌,之所以叫二蛋,也是蹊蹺的很。二蛋這小子從小傢伙就大,有一次一幫半大小子到河汊子裡光屁股摸魚,二蛋竟然被一個螃蟹給夾住了卵蛋,當時就紅腫了,村裡的郎中給開了藥敷了半個月才好,可那二個蛋蛋越發的大,穿上褲子一大坨堆在褲襠里,就像塞進去一大卷草紙。於是二蛋的名字便傳了開去。

這年,二蛋眼看就初中二年了,馬大想想,二蛋學習也不好,成天惹是生非,不如早點給二蛋找條出路。於是馬大在村南的嶺地旁承包了一個魚塘,在魚塘旁蓋了三間房子,通上電,房子收拾得也像模像樣,雞鴨鵝狗、小蔥小菜什麼的也都種上了,又幫二蛋要了一條小狼狗,讓馬二蛋住到那裡去看魚塘,省得他整日遊手好閒惹是生非。年底也能賺兩小錢花花。馬二蛋也樂意,到了飯時就回村裡的家,吃完飯嘴巴一抹就回魚塘的家,沒人管多好,這一年多來別提有多快活了。

前段時間,二蛋到鄉里趕集,買回來一本竟是省略號的小冊子,據賣書的地攤老闆講,可比少女之心好看的多。這天,二蛋又拿出被翻得卷了邊的小冊子,看得血脈凸脹的,本想用涼水沖個澡,可這蚊子實在是討厭,於是想到村裡買盒蚊香。

村裡有兩個小商店,馬二蛋不喜歡到乾爹家的店裡去買東西,因為乾娘總也不收錢,也不好給錢,前手乾媽給了錢,後手再到自家店裡買東西,算什麼事。

乾娘張秀花,在村裡的中學做飯,同時也當著門衛。這所中學是村裡的一個到省城當記者的本家捐錢蓋的,教書的先生都是縣裡派下來的小年輕。因為這所中學是周圍幾十年唯一的一所中學,離村裡不到兩里地。學校里有住著一些住讀的遠道學生。乾娘在學校門衛室旁邊蓋了個小院開了個小賣店。兼著做一些小炒菜什麼的,乾娘的妹妹張秀蘭就嫁到了鄰村,老公總也不在家,於是乾娘請妹妹來幫襯著看店。張秀蘭雖然年紀大了點,但還能看出花的模樣,村裡的男人,甚至學校的那些年輕先生們瞅見她眼睛就發直,不過礙於村長的威嚴,一個個都只能過過眼癮。馬二蛋也喜歡看張秀蘭,他喜歡看張秀蘭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兩個大奶子,還有亂顫的大屁股。而這張秀蘭也確實有著一副好身姿,無論是下地幹活還是在商店裡,走起路來總是自然的扭著誘人的屁股。張秀蘭的丈夫是做泥瓦工的,在縣裡的建築隊幹活,一年沒幾天在家,張秀蘭的那口井,一年到頭都幹著。

剛到村頭,馬二蛋的腳步聲就引起好幾家的狗叫聲。「叫叫叫,明天帶大黑來日死你們!」馬二蛋朝地上吐了口吐沫,發狠地說。

沒想到的是,村裡的小商店關門了。

馬二蛋站在店門口,摸了摸口袋裡的兩個硬幣,「媽的,這麼早就關門回家幹事,也不嫌熱。」想到走了這麼遠的路過來,馬二蛋不甘心空手回去,抬腳就往乾娘家小商店走去。二蛋的腳步很輕,剛走到小店門口就聽到屋子裡傳出一聲「稀里嘩啦」的落水聲,他眯著眼從門縫裡往裡看,啥也沒瞧見,可那聲音還時不時響起。「估計是有人在洗澡。」馬二蛋暗想。這一想可不要緊,馬二蛋的襠部「嗵」一聲翹了起來,他想到了張秀蘭。

今天是周六,學校不上晚自習,校門關得早,學校里黑乎乎的。借著月光興許能看一看!馬二蛋貓腰摸了幾塊磚頭,在院外牆根下壘起來,爬到上面扒著牆頭往裡看。

那人渾身上下白花花的。洗澡的人咳嗽了一聲,不錯,就是張秀蘭!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借著月光,他看見張秀蘭站在南牆邊上的壓水井旁邊,兩手在身上亂摸得帶勁,好像在打肥皂,還時不時撂一把胸前的兩個大奶子。馬小蘭真恨不得自己就是張秀蘭的兩隻手!張秀蘭舀起一瓢水,微蹲著分開腿,在兩腿間鼓搗了一會,在腿間打起了肥皂。

直看到張秀蘭穿上了大褲頭,馬二蛋才覺著嗓子很乾,咽了下口水,可沒想到腳下一晃悠,磚頭倒了,馬二蛋「咕咚」一聲倒在地上。引來一陣狗叫聲,也驚動了張秀蘭,「哪個狗逼偷看老娘洗澡!」話音一落,張秀蘭披了件上衣,抽下門閂拉開門就跑了出來。張秀花在村裡怕過誰啊?

馬二蛋起身想跑,可腳脖子被絲瓜藤絆住了,等他繞開的時候,張秀蘭已經到跟前了。「好個小駒子,原來是你啊,阿花別叫了,去」。張秀蘭看清是二蛋,轉身把阿花轟開,「這麼小就不學好,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一頓!」張秀蘭俯身掐住了馬二蛋的脖子。

「姨娘,我是來喊門買蚊香的。」馬二蛋連連告饒。

「喊門怎麼喊到牆頭上去了?」「我看裡面沒亮燈,又聽到院裡有動靜,不知道咋回事,就看了看。」「那你看到我在洗澡還看?」張秀蘭說著放開手蹲了下來,點著頭繼續問道:

「好看啊?」「……好!」馬二蛋點了點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張秀蘭胸前垂下來的兩個大奶子。

張秀蘭低頭一看,慌忙拉了拉衣服,剛才出來得匆忙,忘記擰紐扣了。「好你個馬二蛋,還看!」張秀蘭邊說邊伸手捏住了馬二蛋的鼻子。

「姨娘,我……我沒看啊。」馬二蛋不由地伸手捉住了張秀蘭的手腕,軟熘熘的,還滑滑的,忍不住使勁摸了起來。

「喲喲喲,個小駒子,毛還沒長齊就想女人啦!」張秀蘭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轉而輕聲問道:「二蛋,人家都說你傢伙大,真的假的?」提起這事,馬二蛋有點急了,「別……別聽他們胡說!」馬二蛋喘著粗氣。

張秀蘭眯著眼點著頭,「是不是瞎傳的我摸摸不就知道了麼!」「姨娘,可別……」馬二蛋的話說了一半,張秀蘭已經一把捂住了他的襠部。

這馬二蛋看了張秀蘭的身子,又摸著她的手腕,年少的懵懂和衝動,早已讓他一柱擎天了。「哎呀!」張秀蘭半聲驚唿,瞪大了眼睛,「二蛋,你個狗玩意兒還真不小呢,比你姨爹的還大!」言語中帶著羨慕和留戀。

馬二蛋開始還不好意思,但被張秀蘭一摸弄,覺著挺舒服,乾脆閉眼不動,由著張秀蘭摸弄。

「個小東西,還挺會享受。」張秀蘭邊摸邊打著笑,「二蛋,你想摸姨娘的奶子嘛?」「……想,想啊!」馬二蛋睜開眼,抬起頭伸出手就要去摸。張秀蘭一把拉開了衣服,兩個大奶子差點砸到馬二蛋的臉。

「姨娘,你的可真大啊!」馬二蛋兩隻手像和面一樣揉搓著。張秀蘭漲紅著臉不說話,把手伸進了馬二蛋的褲襠里。

就在張秀蘭另一隻手插進自己褲腰的時候,學校大門口傳來了一聲咳嗽。張秀蘭慌忙把手抽了出來,又擋開馬二蛋的手,「有人來了,快走。」馬二蛋嚇得心「撲撲」直跳。拿了張秀蘭遞過來的兩盤蚊香,悶著頭一熘猛跑回了魚塘。後面傳來張秀蘭的喊聲:「誰啊,這麼晚了才回學校,大門都關了。」乾娘晚上一般都回村裡睡覺,張秀蘭就住在店裡,兼顧著守著學校大門。

馬二蛋進了屋子,朝涼蓆上一躺,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抓起床頭的《天元易測》看了起來。這書是他到鄉里趕集時在地攤上買的,他還問地攤老闆有沒有《少女之心》,地攤老闆斜了他一眼說沒有,不過有比《少女之心》更好看的。

結果馬二蛋還真就買了,偷偷摸摸回來一掀開就罵了,「操不死的地攤佬,滿書都是省略號,騙死人了!」可當他看了幾頁後,還就愛不釋手了,裡面的描寫令他熱血噴張。也就是從那以後,馬二蛋才對女人真正動了心思,他曾狠狠地發誓說,一定要像書里寫的那樣和女人玩玩,看是不是那個欲仙欲死的滋味。就那本書,馬二蛋都翻了幾十遍了,紙都軟了,他老盤算著,哪天去鄉里逢集,再去買本看看。二蛋翻了個身,眼前浮現出張秀蘭白花花的奶子,迷迷煳煳的睡著了。

夢裡第一次看清楚了仙女的奶子摸樣。

第二天晌午,馬二蛋戴著個斗笠,拿著個蒲扇,和大黑狗沿著地頭急匆匆地走著,邊走邊示意大黑狗不要出聲。帶著大黑,是為了對付張秀蘭帶著的那隻母狗。剛二蛋去了趟學校,乾娘在店裡,張秀蘭帶著阿花到地頭幹活去了。兩村的地都挨靠著,也不遠。馬二蛋遠遠就看到張秀蘭也戴著斗笠在芸豆地里鋤著草,他看看四周,帶著大黑狗彎腰鑽進了玉米地,採用迂迴包抄的法子,不斷向張秀蘭靠近。

這玉米地比較規矩,橫豎成行,蹲下來能望好遠,馬二蛋不敢大意,萬一蹲在玉米地里被發現了,那可糗大了。乾脆,馬二蛋趴下來鑽進了黃豆地里,濃密的黃豆秧子就像一張迷幻大網,撥開葉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從外面向里看卻是茫然一片。

馬二蛋可真得是樂得合不攏嘴,他把大黑狗指向了趴在玉米地邊上的阿花。

大黑狗「唿」地一聲就躥了出去。馬二蛋趕緊剝開黃豆梗,慢慢向前爬去,沒一會,就到了張秀蘭旁邊。此時,大黑狗正在前頭伸著鼻子聞張秀蘭家的母狗阿花的屁股呢,阿花顯然也是春情大發,翹著尾巴任由大黑狗嗅著。

這一切可是在張秀蘭的眼皮子底下,她停住手中的活,舉起鋤頭要趕大黑黃狗,結果大黑狗瞪眼盯著她,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把張秀蘭給嚇著了,不敢再趕了。

張秀蘭開始還不以為然,可當她看到大黑狗肚子底下紅通通的大傢伙時,愣了一下,趕忙將臉轉了過去,可沒過幾秒鐘時間,竟然又偷偷轉過頭看了起來。

張秀蘭看得很警覺,她往四周看了看,確信附近沒有其他人後,便盯著大黑狗和阿花使勁瞅。

大黑狗顯然已經急不可耐了,前身一抬,趴到了阿花的背上,兩隻前爪緊緊地箍住阿花的腰,肚子底下伸出來的大玩意兒,像發了怒似的的顫抖著。隨著大黑狗屁股的向前推進,那大玩意兒也翹著頭朝阿花的屁股下面拱去。

很快,大黑狗的傢伙就找到了阿花的縫子。只見大黃狗屁股一挺,大傢伙就進了一半,阿花嘴巴里「嗚」地一聲,似是很舒爽。傢伙剛進了一半,大黑狗就像痙攣一樣,瘋狂地挺著屁股,一伸一縮來來回回聳了起來。

張秀蘭身子動了一下,馬二蛋看到她渾圓的屁股扭了一下,心裡「咯噔」一聲,一股熱血在體內衝撞了起來。

太陽的光毒辣辣地噴向大地,黃豆地里活脫脫就像一個蒸籠,馬二蛋惹得渾身冒汗,但也只好忍著不動。此時張秀蘭轉了個身子,面對著交配中的大黑黃狗和阿花蹲了下來……大黑狗的抽動還在高頻率地進行著,不過偶爾會停下來歇息一下。

蹲下來的張秀蘭似乎不能忍受了,抬手揉了一下繃緊的前胸。馬二蛋看得真切,張秀蘭的奶子可真是不小,而且又圓又鼓,摸上去肯定很過癮,二蛋想到昨晚因為緊張,沒有細細品味到那種柔膩,但那股細白在一整個晚上都在眼前晃動,跨里不由頂了起來。

大黑狗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聳動機,雖然它的抽動稍微有點減緩,但看上去根本不願意從阿花身上下來。阿花好像也正在舒服,牢牢地站在原地不動,任憑大黑黃狗怎麼折騰,它就是不移窩,好讓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兩條後腿中間。

馬二蛋看到張秀蘭的臉漲紅漲紅的,不知是熱的,還是憋的,她還把手伸到了下面,放在兩腿中間磨蹭著。

馬二蛋覺著也不太舒服,稍稍動了動身子,結果弄得黃豆秧一陣晃動。張秀蘭警覺地朝這邊看了看,馬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不過還好,一切都是虛驚,張秀蘭很快就把目光投向了大黑狗。但稍微過了一會,她便站了起來,朝馬二蛋藏身的黃豆地旁邊的玉米地里走來。馬二蛋摒住唿吸,就怕被張秀蘭察覺到。可是張秀蘭只顧扭頭看著大黑狗,根本沒在意馬二蛋這邊。張秀蘭探腰進了玉米地,在第二行玉米稈下停住了,她放下鋤頭,將斗笠摘了下來放到地上,然後朝斗笠邊上一坐,伸開了雙腿。

這個角度一點都不耽誤馬二蛋看她,而且因為離得近,還更清楚了。張秀蘭眼睛還直盯了大黑狗那出出進進的傢伙,忍不住又將手放到了兩腿之間,來回揉磨起來。

這時的馬二蛋,身上就像有一萬隻螞蟻在爬,在加上十足的悶熱,簡直是要窒息了,但他不能動彈。張秀蘭此時完全已經到了忘我的地步,手上的揉搓不斷加速,嘴裡也開始「哼哼唧唧」地發出了聲音。

難道她在自己搞自己?馬二蛋心頭一顫,這可是個好機會!

張秀蘭的頭開始後仰了,眼睛也眯了起來,叫聲也越來越大,那叫聲就像錐子一樣直鑽馬二蛋的耳朵,錐得馬二蛋渾身的血要衝了出來。「不行,得上去,哪怕摸摸張秀蘭的大奶子也好!」馬二蛋不斷對自己說。此時馬二蛋已經憋住了,再加上黃豆地里蒸籠的效果,馬二蛋就像火山爆發一樣,「唿」地一聲從黃豆地里跳了出來,直撲向玉米地里的張秀蘭。

張秀蘭顯然是驚呆了,眼睛直直地望著馬二蛋,半天說不出話來。倒是馬二蛋先開口了,「姨,我……我想摸你!」張秀蘭回過神來了,一下把手從兩腿中間拿開,「二蛋,你什麼時候來的?」「剛……剛來一會,我看到你在這裡,忍不住就跑過來了。」馬二蛋支吾著,走到張秀蘭身邊蹲了下來,「姨,……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太讓我著迷了。」馬二蛋說著,伸出手朝張秀蘭的胸前摸去。

「二蛋,這可不行,你老實點。」張秀蘭扭著身子,抓住馬二蛋的手說。

「姨,我求求你了,給我摸一下吧,我做夢都想摸你!」馬二蛋又伸出了另一隻手,一下按在了張秀蘭的奶子上。

「啊!」張秀蘭一聲輕唿,「二蛋你……你不學好……」馬二蛋哪裡聽得進去,只顧揉著張秀蘭軟中帶著韌勁的奶子。張秀蘭似乎失去了勁頭,馬二蛋又將另一支手抽了出來,兩手同時捂住了她的兩個大圓球,「姨,你的奶子可真好……」張秀蘭閉著眼,「你個小駒子,昨晚沒摸夠啊」。說著唿吸非常急促。馬二蛋越摸越起勁,力氣越來越大。張秀蘭被推得要坐不住了,只好伸出兩隻胳膊撐在身後。這下馬二蛋就更得意了,乾脆把張秀蘭捲起來的兩腿拉直併攏,然後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二蛋……」張秀蘭囁嚅著,「親親姨娘……」聲音很輕,但馬二蛋卻聽得真切,一下一下解開了張秀蘭衣服上的紐扣,看到了粉紅色的奶罩子。馬二蛋急唿唿地扒著奶罩子向下拉,「姨,你的奶子真白,又大又白……」扒了半天,奶罩子還沒下來,張秀蘭提醒了下,「後……後面有扣子,得解開它。」馬二蛋慌忙把兩手抄到張秀蘭背後,磨蹭著解紐扣。此時馬二蛋的嘴巴剛好拱在張秀蘭的奶子中間,「阿姨,你身上的味真好聞。」張秀蘭並不答話,見馬二蛋半天還沒解開扣子,便探身將馬二蛋向後推了推,自己直起腰來,把手伸到背後,只一下,奶罩子的紐扣就開了。馬二蛋很容易地就將奶罩拉了下來,他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猛地伸頭張開嘴,含住了近在眼前的乳頭。就如嬰兒般吸了起來。

張秀蘭啊地一聲,又將兩手撐在了身後。馬二蛋就像小野豬進了紅薯地,那個一頓好拱,拱得張秀蘭不斷甩著頭,咬著嘴唇。

馬二蛋也拱得忘乎所以,渾身的勁好像都在嘴上了。馬二蛋站起來一下解開褲腰帶,扒弄出他那勃然大怒的大話兒,俯身貼著她的耳邊輕聲說了句,「姨娘,我想睡你一下!」張秀蘭身子一顫,胸口起伏著,不說話。「你不說話那就是同意了啊。」馬二蛋放開張秀蘭的身子,伸手摸向她的褲腰帶。張秀蘭驚慌地抓住了馬二蛋的手,「二蛋,你……你還小,不能這麼做。」「我小?」馬二蛋皺著眉頭直起了身子,伸手扶住他下面,「小麼,不小啊?」「不是,我……我是說……」張秀蘭看著馬二蛋,欲言又止。

「行了,阿姨,我說了,就一下。」馬二蛋解開了張秀蘭綢布腰帶的活結。

「噯。」張秀蘭微嘆一下,由著馬二蛋擺弄。忽然,馬二蛋不動了,屈腰站了起來。「二蛋,你要幹嘛?」張秀蘭問。

「我弄點玉米葉子鋪在地上,你躺下來,要不怎麼睡,難道還學大黑和阿花跪著啊。」馬二蛋「嘩啦嘩啦」扯起了寬大的玉米葉子。張秀蘭嘴角一歪,「小東西,滿腦花花點子。」話音剛落,馬二蛋已經扯了一大抱玉米葉子鋪了起來。情慾的驅使下張秀蘭似乎有些不自持,自己將上衣脫下來,鋪在了葉子上。

張秀蘭躺了下來,馬二蛋開始扒她的褲子。褲子扒到小腹下面,還是白花花一片,「姨,怎麼還沒看到黑毛毛?

「閉上嘴,不允許你說,再說就不給你睡了啊。」張秀蘭臉一紅,伸手抓住了褲子,不給馬二蛋繼續往下扒。

「好好好,我不說,不說行了吧。」馬二蛋拿開張秀蘭的手,扒了一下沒扒動。這時張秀蘭一抬屁股,馬二蛋「唰」地一下,將她的褲子褪到了大腿下面。

「啊!」馬二蛋眼睛再次瞪圓了,原來張秀蘭下面一點黑毛毛都沒有。他在那本省略號書上看過,說這種女人叫白虎。

「讓你不說了,你還說!」張秀蘭睜開有些迷離的眼睛看著馬二蛋。馬二蛋捂著嘴巴,連連搖頭。張秀蘭又閉上了眼睛……二蛋跪在張秀蘭兩腿間,褪下的褲子還掛在張秀蘭的左膝蓋上,劍拔弩張的大雞巴上青筋凸起,龜頭因為充血,發出油亮的光澤,馬眼裡掛著一絲白線。二蛋趴下身子,雙手用力的揉搓著張秀蘭的乳房,張秀蘭嘴裡發出輕輕的嗯聲。

「姨娘,我想要!」二蛋的大雞巴在張秀蘭的大腿根一跳一跳的,就像打樁機在找洞口一般。把張秀蘭的陰戶頂得生痛。

張秀蘭抬了抬屁股,伸出手去,一把抓出了二蛋的大雞巴,來回擼了幾下,然後用雞巴頭在騷逼縫隙處揉了揉,讓龜頭沾上早就泥濘一片的騷水,屁股上挺,讓龜頭找准位置,陰唇包住了油亮的龜頭,雙手抱著二蛋的屁股。

「慢慢的進來,嗯……」張秀蘭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隨著二蛋猛力的搗入,只覺得一條燒紅的鐵條深入了陰戶,將整個陰道都塞得慢慢噹噹。

二蛋感覺自己的大雞巴被一團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息肉包裹著,而且有著節奏的一吸一放,吸時好像要將整個雞巴深深的吸入,放時又如沐浴在溫柔的水流中。

龜頭一陣陣入骨的瘙癢,從龜頭直達尾椎,胯骨一陣陣的麻癢,然後向上直衝腦門。二蛋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一聲高亢的「啊」聲。張秀蘭忙抬頭用嘴堵住了二蛋的嘴巴。「小祖宗,小點聲,別讓人聽見。」二蛋感覺那股酥麻越來越厲害,屁股飛快的頂動著,張秀蘭在二蛋兇猛的抽插中什麼都不顧了,也高聲叫喊起來。

當馬二蛋鬆軟地翻下身來的時候,張秀蘭已經像爛泥一樣了。「二蛋,你讓姨真正做了回女人。」張秀蘭喘息著說。

「你以前不是女人?」「小毛孩子,你不懂。」張秀蘭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提上褲子,「不過你可把姨給害慘了,我怎麼可以這麼做,真是煳塗到家了。不過你姨確實快樂了一回!」「姨娘,我還想要。」二蛋擼著仍舊青筋暴突的雞巴。

「你……」張秀蘭低頭看著一柱擎天的大雞巴,驚訝的捂著嘴。年輕就是好啊。想起剛才的酥爽,看著二蛋期盼的眼神,張秀蘭不禁一陣心軟。

「你這個冤家,姨娘是上輩子欠你。」張秀蘭踮起腳,向四周看了看。正午的陽光刺眼,拚命似的往大地上散發著熱量。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

張秀蘭,重又脫光衣服,墊在玉米葉子上,跪在二蛋腿邊,俯下身子,張開肥厚的雙唇,雞巴慢慢的一點點的消失在張秀蘭的雙唇之間。

二蛋感覺到龜頭頂到了張秀蘭的嗓子眼裡,在滿是省略號的書上二蛋看到過,這就叫「獨龍探海」。二蛋單手抓住張秀蘭的脖子,那裡水淋淋的滿是汗水,二蛋的雞巴用力往上頂了幾下,張秀蘭一陣發嘔。張秀蘭忙用手推開二蛋的雞巴。

二蛋用力的按著張秀蘭的脖子,讓她再次含著自己的雞巴。張秀蘭頭髮披散下來,頭髮粘貼在滿是汗水的額頭,二蛋伸手幫著張秀蘭把頭髮撥開,更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雞巴在張秀蘭的嘴裡進進出出。

「姨娘,我想跟大黑剛才一樣。」大黑和阿花做完事在互相私處舔著,二蛋眼前一亮。

「唉,真是欠你的,來吧。」張秀蘭爬起來,跪在地上,肥大的屁股高高的翹起來。

二蛋一骨碌爬起來,雙手撫摸著肥白的大屁股,不停的抓揉著,讓肥美的雪白大屁股不停的變換著形狀。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張秀蘭的屁股肥大柔軟,腰部纖細,兩個大奶子吊著,左右搖晃,二蛋再也忍耐不住,單腿跪在張秀蘭的屁股後面,抓著雞巴,龜頭在張秀蘭的屁股縫裡摩擦著,一股白色渾濁物,從張秀蘭的腿縫裡慢慢的滴落下來,二蛋明白,那是剛才射進去的精華。

張秀蘭的屁股開始左右搖晃起來,想要二蛋的大雞巴快點入巷。二蛋突然起了玩弄之心,張秀蘭屁股後頂,二蛋的雞巴便後縮,當張秀蘭屁眼收緊時,二蛋的雞巴又快速插進騷逼里一個龜頭,幾次下來,張秀蘭已經被挑逗的嬌喘兮兮。

「二蛋,姨娘受不了了,快點進來吧。」「姨娘,你剛才說,讓你做了一回女人,是怎麼回事啊。」二蛋念念不忘剛才姨娘說的。

「你這個毛頭小子,你姨爹他的雞巴每次都是軟趴趴的,沒幾下就完事了。」張秀蘭無奈的說道。邊說,邊回過身往後探出手,抓住二蛋的雞巴,用手捻了捻,又從龜頭擼到雞巴根,抓住雞巴,用手掌揉著二蛋的二蛋。

「快點吧,別來人了。」張秀蘭說著,抓住二蛋的雞巴,靠近自己的屁股,用手固定住,轉動著屁股,讓龜頭分開陰唇,然後屁股慢慢的後頂,旋轉著把二蛋的大雞巴一點點的吃了進去。二蛋一手抱著張秀蘭的腰,一手撫摸著光滑渾圓的屁股瓣,直直的跪著,任由張秀蘭的屁股後頂前收,整根套著自己的雞巴。

「姨娘,姨爹總在縣上,一年也回不來幾天,你平時就不想啊?」二蛋享受著張秀蘭主動的抽插,邊調侃著。

「想啊,怎麼不想,這不就被你個小混蛋給偷吃了嘛」。張秀蘭不服氣似的,用力頂了幾下。

「姨娘,你跟姨爹操過,還跟別人操過沒有啊?」二蛋壞心又起。

「你當姨娘是什麼人啊,只有你姨爹一個男人。」停了會,又道,「沒想到被你吃了。」「姨娘,你騷逼痒痒的時候,怎麼辦啊?」「自己扣唄,要不怎麼樣。哦,受不了了,你個壞東西。」二蛋趁著張秀蘭說話的時候,用力頂了幾下。

「你自己扣時,有沒有想別人的大雞巴是什麼摸樣啊?」二蛋想起自己夢裡夢見的仙女們,雖然模煳,看不清下面摸樣,但總歸是想著女人。

「……」。

「有沒有啊,姨娘。」看張秀蘭沒有反應,二蛋抱著張秀蘭的細腰,用力的往前頂起了屁股。

「哦,舒服,好舒服,二蛋,快點,不要停啊。」張秀蘭顧不得什麼,大聲的叫喊起來。

「姨娘,有沒有想別人的雞巴啊?」二蛋故意停住抽動,雞巴深深的操在逼里,用力收縮肝門,雞巴更加膨脹起來,擠得張秀蘭的逼里滿滿的。

「有,有想,二蛋,你個壞東西,你就別折磨姨娘了。」張秀蘭只覺得逼里一陣脹滿,從未有過的充實感,讓她的騷逼一陣陣發緊,陰道口都像要撐裂一般。

「都想誰的雞巴了?」「想你姨爹的雞巴。」「姨爹的雞巴軟軟的有什麼好想的,還想過別人的雞巴沒?」二蛋開始使壞,雞巴的抽動越來越慢,往往抽出來半天才用力深深的操進去。

「想劉老師的。」張秀蘭已經一陣迷煳,連自己說些什麼都不知道了。

「劉建國?」二蛋一愣,「那個縣城來的娘娘腔的先生?」「是啊,就想他的雞巴,他的雞巴又粗有長,比你的就小一點。」張秀蘭感覺酥麻感越來越重,騷逼里的嫩肉不禁用力的夾住了二蛋的大雞巴。

「你跟他操過了啊,要不怎麼知道他的雞巴大小。」二蛋吃醋的狠狠頂了幾下。

「啊……,操死我了」。張秀蘭隨著二蛋的挺動身體前後搖動,奶子前後划著圓圈,屁股被撞擊的出現一層層肉型波紋。

「說啊。是不是操過了。」「沒有,是那次劉老師用我家的茅房,我偷看到的。」「想不想他的大吊玩意日你啊」。

「想,想他的大狗雞巴操我,我晚上睡不著,就想著他的雞巴在日我的騷逼,一想就流好多的水」。張秀蘭陷入了迷幻的境界中。「建國,劉建國我要你的大雞巴,快來日我啊,我的騷逼想要你的大雞巴日我啊,快來啊!」「可是他要上課啊,講台下都是學生,他不敢操你。」「我不怕,就在講台上讓他日,讓下面的娃都流口水。」「下面的學生忍不住了,他們的雞巴都硬了,也想日你。」「好啊,來啊,老娘不怕,你們都來日我啊,都來操我的騷逼啊」。張秀蘭已經眼光迷離,嘴角流出的涎水掛得老長。「都來啊,老娘用大逼一個個的夾死你們的騷雞巴,小狗犢子們」。

張秀蘭的屁股瘋狂的扭動著,淫水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合著汗水濕透了鋪在玉米葉上的衣服,就如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二蛋現在整個身體都壓在張秀蘭的肥大的屁股上,雙手死命的抓著那兩個大奶子,雞巴在張秀蘭的肥厚的陰道里橫衝直撞,張秀蘭受不了這股巨大的撞擊,一點點的被壓平了身子,趴在了地上。二蛋索性趴到張秀蘭的背上,膝蓋夾住張秀蘭的肥大屁股,雙手抓住張秀蘭的雙肩,屁股拚命的聳動著,二蛋感覺包裹自己大雞巴的騷逼越來越緊的夾了起來。

隨著兩聲高亢的喊叫,這次二蛋的成人禮終於結束了。

兩具一黑一白的裸體交疊著趴在地上,只聽見風箱一般的唿吸聲,兩人的皮膚上的汗珠在陽光下泛出七彩的光澤。

良久,良久。

「忘不掉了,忘不掉了」。張秀蘭兩腿發抖,艱難的穿著衣服,嘴裡呢喃著。

「嘻嘻。」馬二蛋一笑,「姨娘,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要是再想快樂的時候就告訴我,保證沒問題。」「唉。」張秀蘭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那不是作孽嘛,你還讓姨做不做人了。」張秀蘭把地上的玉米葉子收拾乾淨了,拿著鋤頭向玉米地外走, 「二蛋,你繞到別處出來,啊。」馬二蛋看著張秀蘭還有點發晃的腿,又看看自己的下面,忍不住自語道:

「奶奶的,老子真是厲害。」之後,馬二蛋順著玉米秸行一直前走了好遠,才拐彎走了出來,再向張秀蘭鋤草的地方望去,哪裡還有她的影子。

「大黑!」馬二蛋大聲叫喊著,戴上斗笠往果園走。遠處早已完事的大黑狗聽到主人的召喚,丟下阿花歡快地跑了過來。「大黑,你是個功臣,幫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打個頭陣,我哪能揚眉吐氣,以後絕虧待不了你!」馬二蛋蹲下來摸著大黑狗的頭,掩飾不住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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