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帝都之天龍徽音外傳(01-50)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9:53 54

第零零一章梁衡臣家失盜

話說炎都山城堡魔獸一戰之後,於觀音台上,林天龍與月湖觀音曾經一番繾 綣纏綿,最後盤腸大戰,高潮的餘韻讓月湖觀音再次神志不清,而林天龍也覺得 消耗了很多體力,他抱著月湖觀音赤裸的身體,一邊撫摸著她微微痙攣的肉體, 一邊準備找個地方先休息一會兒。

「咦?怎麼變輕了?」

林天龍忽然感覺抱著的肉體好像變輕了許多,低頭看去,詭異的現象正發生 在月湖觀音身上。

一點一點的亮光從月湖觀音身上迸發出來,然後是絢麗的金光閃耀,一個水 瓶一樣的物體從月湖觀音的身體中浮現出來,看到那熟悉的場面,林天龍立刻知 道這就是月湖觀音所掌握的神器,光合瓶。

「龍兒,從今往後,你就有三次機會使用這個可以穿越時空穿越歷史的光合 瓶,你隨時召喚,我隨時出現,為你服務!」月湖觀音柔聲說道。

「終於得到一件神器了,唔,我要怎麼謝謝觀音阿姨呢?」

一想起月湖觀音的美妙肉體,林天龍就禁不住慾火燃燒,他決定再好好撫慰 一下月湖觀音的身體。

林天龍想再撫摸品嘗一下月湖觀音那鮮嫩的胴體,但當他剛要動作的時候, 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一直躺在那裡的月湖觀音的身體已經變成了透明狀,無數的淡淡光點從她身 體上升起,冉冉上升,奔向那遙遠深邃的天空。

月湖觀音的聲音卻縈繞在耳畔:「龍兒,天宮洞府,闖王寶藏,你知我知, 婉蓉知曉,青山綠水,資源能源,還是留給子孫後代吧!不要竭澤而漁,不要貪 得無厭,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怎麼會這樣?」

林天龍呆呆的望著那像飛舞的螢火蟲一樣的光點,它們追逐著飛舞,升上了 清朗的天空。月湖觀音的身體也慢慢的變得淡化,最後徹底失去了影子。

曾經的月湖觀音化作星點投進了蔚藍色的天空。

林天龍的心情很複雜,就這樣看著月湖觀音消失在自己眼前,他實在很不是 滋味。默默站立了一會兒,長嘆一聲,轉身走下了觀星台。

「觀星台傳送陣終於打開了?不負眾望,龍兒真的做到了!不愧是我梁家的 好兒孫!」那個時候,身在帝都的一位古稀老人第一時間感應到了,曾經當過兵, 一米七的身高,已經年過古稀,腰板始終是那樣的挺直,精神矍鑠,淡泊從容, 不怒而自威,儒雅而慈祥,這位老人就是梁衡臣,梁宏宇梁儒康的父親,林天龍 的爺爺,梁氏家族的老爺子。

他怎麼能夠第一時間感應到的呢?因為當時有他的孫子林天龍在場,還有他 的乾兒子,當然主要是因為有他的乾兒媳婦在場,他的乾兒子就是郭立青,而黃 婉蓉自然就是他的乾兒媳婦。

這裡面有血脈相連的心靈感應,還有情感相連的心靈感應,當然不能忘卻曾 經的那份禁忌不倫的心靈感應。

梁衡臣一輩子起起落落,仕途沉浮,直至元老院,如今雖然已經退了下來, 可是門生故吏,遍及天下,勢力影響,依然深厚,奈何,空有兩任妻子,都已先 他而去,梁宏宇梁儒康年幼的時候,他就與第一任妻子離婚,在帝都與第二任妻 子結婚,又生下兩兒一女,梁錦綸和梁瑾妃,小兒子梁鴻儒五年前突發車禍意外 身亡,小兒媳姚芊語年紀輕輕就成了寡婦,上個月剛過了梁鴻儒的五周年祭日。 二十年前,兩任妻子卻離奇巧合的在同一天裡先後去世,空有五個子女,卻不能 承歡膝下享受天倫之樂,而大兒子梁宏宇二兒子梁儒康至今關係淡漠。

本來在二十年前,曾經有過兩次機會和大兒子二兒子重修關係,父子和好的, 可惜陰差陽錯,他嘆息一聲,站在窗前遙望著蔚藍色的天際,嘴裡念叨著「龍兒 龍兒」,他更多將梁氏家族的未來,寄托在這個天賦異稟年少有為的孫子身上, 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如今如同一盤散沙,也只有龍兒能夠讓梁氏家族重新和睦團 結凝聚起來,當然還有大兒媳柳雅嫻二兒媳林徽音,都是賢妻良母的知性女人, 可以協助龍兒恢復梁氏家族的和睦團結!

「老主人,這些年我沒陪在您身邊,您身體還好吧?」

「什麼好不好的,人道七十古來稀,老嘍!早就不中用嘍!也不知道有生之 年,我還能不能看到宏宇儒康前來看我,我們父子言歸於好,一家人其樂融融?」

「老主人,當年的事情不要再想了……只是您沒有修煉過電能氣功,所以, 我也無能為力,不能助你恢復……好像從有了少主人,您就……」

「這個不能怪你,是我命中注定,老話說:孫子就是爺爺的命根子。你好好 輔助少主人便是,我梁氏家族的未來,就全落在龍兒身上了!」

「少主人天賦異稟,一定不負老主人厚望的!這次失盜到底是怎麼回事?丟 失了什麼貴重寶貝嗎?」

「奇怪就奇怪在什麼貴重物件都沒偷,單單偷走了一個梳子!」

「一個梳子?很貴重嗎?這是什麼盜賊?居然就只偷走一個梳子?家裡不是 有監控視頻嗎?」

「梳子雖然是象牙的,也價值不菲,可是比梳子貴重的收藏多了去了,待會 你看看監控視頻就知道了,盜賊自我保護的很好,只露出一雙眼睛,不過,看起 來應該是個女人!」

「好的,我待會看看視頻。老主人不報警準備怎麼辦呢?」

「我想來想去沒有報警,這個事情我想交給龍兒過來幫我處理,龍兒,雅嫻, 徽音,你們現在做什麼呢?」梁衡臣自言自語默默念叨,眉目閃爍著,「應該已 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了吧……」

「老主人,少主人已經取得突破性進展了……」魔蟒在梁衡臣耳畔回稟道。

「好!好!好!這些兒孫之中,只有龍兒具有天賦異稟,再加上你的協助, 才能這麼快就取得突破性進展啊!」梁衡臣嘆息不已,他自然心知肚明,這個突 破性進展少不了他們做的手段,無論是陳果梁,還是朱華平,炎都市不少人都是 他們布下的棋子。

「魔蟒,你先給我這個老頭子說說你從小到大是如何協助龍兒的吧!」在自 己的有生之年,緩和或者恢復自己與兩個兒子梁宏宇梁儒康的關係,彌補梁氏家 族的內部裂痕,融合家庭內部的關係,他只能寄希望在這個孫子林天龍身上了。

「老主人,少主人可是天賦異稟,從小就有女人緣啊!」魔蟒讚嘆道,娓娓 道來……

*** *** ***

其實當林天龍還懵懵懂懂的時候,就有了絲襪癖好。

因為媽媽林徽音的工作是醫生,而姨媽林敏儀的工作則是護士,因此她們必 須上班時換上職業套裝。記得天龍年幼時總喜歡在第一人民醫院婦產科里跟在媽 媽和姨媽的屁股後面跑來跑去,每次看到媽媽和姨媽到婦產科之後,都要到醫生 護士值班室換上各自的醫生護士制服,而兩人總要往腿上穿上一種奇怪的東西, 像襪子又像褲子,有亮亮的,有白色的,有黑色的,有肉色的,總之五顏六色都 有。

有一次天龍好奇的問媽媽和姨媽:「姨媽,媽媽,你們腳上穿的是什麼呀?」

姨媽林敏儀剛套到一半的褲襪停了下來,開口笑道:「這是褲襪歐。」

天龍天真的問道:「我可不可以摸一摸呀?」

姨媽和媽媽相視一笑,然後姨媽林敏儀說道:「當然可以啦,不過只能摸姨 媽和媽媽的歐,千萬不能摸其他的女孩子,不然警察叔叔會把你抓起來的歐。」

「嗯,我明白了!」

然後他的小手一手一個就黏上了媽媽和姨媽裹著絲襪的美腿,那時候的感覺 簡直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他想之後他為什麼會那麼迷戀絲襪,可能這就是原因所 在吧!

然後他的小手簡直像不是他的一般,不受控制的上上下下不間斷的撫摸,他 從小腿摸到了媽媽和姨媽的絲襪小腳,然後又一直往上摸,就當他的小手快要伸 入媽媽和姨媽短裙里的時候,媽媽和姨媽卻同時伸手制止了他。

「小寶貝不可以再往上摸了歐。」

他迷茫的看了看她們二人,問道:「為什麼不行呢?」

「為什麼不行?」姨媽林敏儀的食指點了點自己的下巴想了想後回答道, 「因為這是性騷擾歐,所以不能摸!」

他好奇抬起頭問道:「什麼叫做性騷擾啊?」

姨媽林敏儀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性騷擾就是不經過她人同意就觸碰她人身 體的行為歐!」

天龍非常委屈的說道:「可是剛才姨媽你和媽媽都同意了呀!那我為什麼不 能摸呢?」

這時候媽媽林徽音終於忍無可忍面紅耳赤的說道:「不行就是不行!」

這時候天龍突然哭了起來說道:「你們騙人,你們剛剛明明同意讓我摸的, 現在又反悔了,你們騙人。你們以前還跟我說好寶寶不能騙人的,現在你們自己 卻騙人了!」

媽媽和姨媽頓時手忙腳亂,連忙安慰道:「寶貝,不哭,不哭,我們怎麼會 騙人呢!媽媽和姨媽最喜歡你了。」

天龍胡攪蠻纏的哭道:「不嘛,不嘛,我就是要摸,我就是要摸嘛!嗚!嗚! 嗚!」

姨媽林敏儀連忙說道:「姨媽剛才和你媽媽在跟你開玩笑呢,我們說到的事 一定會做到的,怎麼會不讓你摸呢!」

天龍頓時開心的鼻涕冒泡的說道:「真的?」

媽媽林徽音終於無可奈何的說道:「當然是真的。」然後媽媽和姨媽在沙發 上坐了下來,姨媽輕輕的把當時很年幼的天龍放在她的絲襪美腿上,嘆了一口氣 說道:「寶貝,摸吧!」

說完便拉著他的兩隻小胖手分別放在了自己和林徽音的腿上,「我看你這小 色狼長大了怎麼辦呀!真為你擔心。」

第零零二章天龍茁壯成長

得償所願的天龍終於高興的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手繼續在兩個人的絲襪美腿 上摸了起來,雖然不知道當時他為什麼會做出這種舉動。但說實話當時他並沒有 對媽媽和姨媽產生其他的慾望,只是感到很好摸僅此而已。

因為他姨媽的工作是護士,所以姨媽經常會帶他去婦產科,所以經常會看到 其他護士阿姨們她們那婀娜多姿的身體以及那最讓他喜歡的絲襪美腿,那些護士 阿姨也都非常喜歡他這個小帥哥。有一次正當姨媽林敏儀抱著他去視察護士的浴 室更衣間的時候,他突然向姨媽問道:「姨媽,那些漂亮的大姐姐們為什麼沒有 小雞雞啊?」

姨媽林敏儀瞬間呆了一下,想了想後說道:「她們的下面沒有小雞雞是因為 那是她們生孩子的地方啊!」

天龍天真的問道:「可是她們怎麼才能夠生孩子呢?」

姨媽林敏儀粉臉微紅的說道:「那得用男孩子的硬起來後的小雞雞放入女孩 子的下面以後,然後再把白色的黏黏的東西放入女孩子的裡面以後,女孩子就能 生孩子了。」

可他又繼續問道:「可是龍兒的小雞雞一點都不硬啊!那怎麼才能夠放進去 呢?」

姨媽一臉拿你無可奈何的表情說道:「寶貝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一些的時 候你的小雞雞就能硬起來了,然後就能放進女孩子的身體里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天龍恍然大悟的說道,時光過得飛快。

轉眼就到了初二夏天,驕陽似火。林天龍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上的 花飾紋,一對白色的小天使各自執了根細細的豎笛,低頭專心吹著。小天使的純 潔使他更加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可原諒。實際上,他剛做了一場春夢,現在他渾身 熱熱的直冒汗,身體里依稀殘留著些快感,讓他覺得輕鬆,可腿間粘煳煳的,又 有些不適。

怎麼搞的?十五歲的他暈乎乎的想。上次是因為穿了太緊身的褲子,這次我 都裸睡了,怎麼還——見鬼!懶散地爬起,他走到桌邊,抽了幾張紙巾,仔細地 擦拭自己的陰部。我的天哪,紙巾又快用完了!是上周買的嗎?他有些吃驚地想 到。

媽媽林徽音一早就接到電話去手術室了,現下家裡就他一人,他就那麼光著 身子悠悠地走向浴室。他的皮膚有些黑,小而結實的屁股卻是白的,年輕而剛健 的男性身軀舒展著,一塊塊小肌肉活潑的動著。位於大腿前面,由四塊肌肉組成 的股四頭肌異常發達,他愛足球籃球,也愛修煉電能氣功。

冰涼的水激得他一抖,兩條濃濃的劍眉揚起,頓時精神了起來。輕嘆了一口 氣,他抓了肥皂,渾身上下快速地洗了起來。手上不停,腦袋裡又自動把剛才刺 激香艷的夢電影一樣過了一遍,血液涌至腿間。

「喂!」林天龍發現小弟開始蠢蠢欲動,「還有完沒完啊!」低頭看著不安 分的傢伙,他有些懊惱,但似乎又無可奈何。黑亮的眼看著細細的水流,有些心 虛地想,我該不會又夢見媽媽了吧?其實答案就在他心裡,夢中神女左乳上的小 紅痣,鮮艷地如同烙在腦子裡一樣清晰,而媽媽林徽音左乳上恰巧也有這麼一顆 可愛的硃砂。

停停停!他急忙低誦起草書運筆規則——「起槍收曳,化斷為連;有斷有連, 若斷若連;真多用折,草多用轉。」他口裡背著,無奈那顆紅痣猶如黑夜裡的紅 燈,拂曉的晨星,令他無法忽略。

「媽媽,媽媽。」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在想與不想間掙扎著……

好不容易洗完澡,林天龍穿條短褲,來到客廳,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咕 嘟咕嘟一口氣灌了半瓶,渴啊!來到陽台,望著青山,高歌一曲:「妹妹你做床 頭,哥哥我岸上走——」唱著唱著,想起唱歌無比悠揚動聽的敏儀姨媽來。

林敏儀經常來他家,有時他在浴桶里洗澡,媽媽在後院搓洗他的衣物,敏儀 姨媽若是來了,就帶著小禮物,或是糖果,或是餅乾,站在桶前,看他洗澡,臉 上帶著笑。給他擦乾後,還用尖尖的手指撥弄他的小雀雀,甚至用臉去親,嘴裡 直唿可愛。

媽媽林徽音告訴他,敏儀姨媽生的兩個都是女兒,所以對他特別喜歡。但無 可否認的是,敏儀姨媽的行為讓他出於好奇心,而對自己的小雀雀有種近乎執著 的愛了。剛上小學時,他常常在下課趁著老師不在,故意在小女孩面前暴露小雀 雀,看著她們落荒而逃,心裡得意洋洋。有時在家裡,他會向媽媽誇耀似地顯示 因想小便而變直變硬的小雞雞。媽媽哭笑不得,輕打他頭,或輕聲呵斥,但他覺 得很滿足。在兩腿間的東西是這麼明顯,使他區別於那些哭哭啼啼的女生。它一 開始就陪著他,一開始便是兀突在外,林天龍不可能忽略了它的存在。

小學三年級時,林天龍就不讓媽媽林徽音在他洗澡時隨意進出了。同時,他 又對媽媽偶爾露出的身體感興趣。有時他會偷瞧媽媽不經意間露出的白白的乳房, 或是圓圓的臀部。他本能地覺得羞恥和不該,但又下意識的服從於自己永不滿足 的好奇心和衝動。

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個中午,那年他上六年級,那天是星期六,家裡沒人。他 收衣服時看到林徽音的胸罩。那是個水藍色的小玩意,他不由自主地觸碰了它, 多麼光滑,上面的繡花也很漂亮。他撫摸著,端詳著,著了魔似地嗅了一口它發 出的神秘的香氣,想像媽媽戴著它的樣子。突然地,他發覺自己腿間好像被人用 手指彈了一下,微微地痛起來。接著那裡就被一股熱流充斥,小雀雀又熱又漲, 讓他驚慌。他定了定神,拉開褲子,才發現小雀雀直挺挺的,像根木棍。一瞬間, 他覺得自己仿佛做了什麼錯事,右手不假思索的伸出撫慰它,想讓它安靜下來。

可觸碰到它的同時,他得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被蛇咬一樣縮回手,林 天龍急急蹲下將它夾在腿間,但它像匹野馬,因為壓迫而蹦跳起來,不可馴服。

林天龍感覺體內有股莫可名狀的躁動,讓他心亂跳,臉發熱。等他回過神來, 才發現自己的右手早已握住那根燒火棒,自然而然地揉搓著。頃刻間,他就被那 強烈鮮活,驚心動魄的快感征服了。他腦子空空如也,覺得這中午是出生以來最 快樂的。

下午媽媽林徽音回來時,他心裡一直充滿不安與懷疑。這種情況只持續了一 天,等到星期一上學後,他就釋懷了。男同學們擠在廁所里,高談闊論著女性的 身體,某些初中部的大言不慚地吹噓自己異於常人的長度和硬直時間,更有些奇 人異士,討論想小便時自慰爽快感大大增加的原因以及這麼做的可行性與危險性。 他快樂極了,想放聲大叫,又想引頸高歌。回家後,他看著鏡中自己因為屈臂而 微鼓的肱二頭肌,自豪地想我也長大了。而且因為自小修煉電能氣功的緣故,初 二的他就開始發育的不遜色於很多初中部同學了。

後來,林徽音的行為就頗讓他煩惱了。學校運動會或者校園足球聯賽得第一 時她把林天龍緊緊地摟在胸前,醉人的香氣和柔軟的觸感讓他害羞又興奮。生病 時心疼的吻他的臉,她馨香的氣息和溫熱的唇瓣讓他如墜夢中。他有心提醒,又 捨不得那感覺,想要拒絕卻因為媽媽在被拒絕後的傷心眼神而妥協。他隱隱約約 地認為媽媽身上有種東西會使他腿間的野馬胡蹦亂跳。萬一被媽媽發現那羞恥的 反應,該怎麼辦?

可他越躲,林徽音心裡越是奇怪,就越是對他又摟又抱,又親又摸,深怕自 己的兒子疏遠了她。於是,在一個悶熱的夏夜裡,林天龍夢見端莊秀麗,親切溫 柔的媽媽一絲不掛的和他抱在一起,在冰涼的竹床上盡情翻滾——他夢遺了。

醒來的他心裡有著深深的罪惡感,但同時隱隱地又有一絲興奮。媽媽在他心 中猶如女神,是他的親生母親,可他卻在夢裡和她——,他仿佛代替離異再婚的 爸爸梁儒康,奪走曾經屬於爸爸的美好事物,藏在心裡,而爸爸離異再婚已經失 去了對於媽媽的擁有權,永遠都沒有機會了。這想法讓林天龍感受到了顛覆父權 的刺激快感。後來他自己上網查資料,才明白戀母也是正常的,普遍的,他漸漸 迷上足球,籃球各種球類,致力於修煉電能氣功,便暫時把媽媽的奶球拋之腦後 了。

現在林天龍上初二,兩個月前,有一天去華裔傳媒公司玩,他突然發覺自己 竟然比父親梁儒康還要高。他開始俯視他的爸爸,而爸爸卻要仰視著同他說話! 這個事實讓他一蹦三尺高。他看著鏡中的大男孩,認為他有著比他爸爸還強大的 力量,埋藏在心中的對媽媽的愛慕重新被喚醒,媽媽的倩影又被套上完美女人的 框架。

林天龍那天對著當頭烈日立下宏願,口出大言,可這個事情具體怎麼做,他 倒是還沒有想好。

第零零三章敏儀姨媽生日

應該怎樣取得一個女人的歡心呢?林天龍站在初二一班的門口,靠著有些斑 駁的鐵欄杆,頭望望天,又看看樓下來來去去的同學,心裡煩惱著。我應該做些 什麼吶?他舉手摸了摸腦袋,頭上短短的平發軟中帶著硬,扎的手又痛又癢。他 兩眼痴痴地看著湛藍的天,天空依稀出現了媽媽林徽音的倩影,抿著嘴,大眼睛 微眯,看著他朝他微笑。「唿」,媽媽嘟起小紅唇,調皮地往他臉上吹了一口氣, 清新如蘭,他傻呵呵的樂了,媽媽看著他那傻樣,掩嘴咯咯直笑,聲音輕若銀鈴。

他心裡確實裝著事,媽媽林徽音對於他情竇初開的少男心思來說,還是可望 不可即,眼下他還是把更多心思寄托在姨媽林敏儀身上。只見他急沖沖的走進 「冠林」蛋糕店,笑嘻嘻的提了個大盒子出來。穿過街心公園,和花店的小妹妹 打了個招唿,挑一束紅玫瑰拿在手裡。再到對面街的精品店買了禮物,請店員精 心包裝好,擱褲袋裡,臉帶著一副興奮不已的神情上了公共汽車。

林敏儀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靜靜地看著牆上掛的油畫,那是一幅梵谷的仿真 油畫《鳶尾花》,畫中紅花藍花白花綠葉棕土色彩豐富,線條細緻而多變,左邊 的白花優雅的開著,那是畫中唯一的白花,它在群花中那樣明顯,那樣別致,那 樣——孤獨。電視里人聲鼎沸,她卻感到寂靜清冷。她嫁給丈夫蔡同海已經十多 年,由於她連續生下芳芳琳琳兩個女兒,始終不能生個兒子,丈夫蔡同海心懷不 滿,婆婆也漸漸對她冷漠了起來。今天是她三十九歲生日,丈夫蔡同海卻隨市醫 學會考察團去魔都考察,歷時五天。她想起丈夫早上臨走時那興高采烈的樣子, 仿佛離開這個家是他最快樂的。他早已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婆婆,婆婆一早便去親戚家串門了,她知道那裡有婆婆最喜愛的小男孩。芳 芳在省城讀衛校,琳琳在寄宿小學,周末才會回家。

「唉——」林敏儀幽幽嘆了口氣,素凈的臉微微仰起,滿是落寞。這個家沒 人在乎我,沒有人——她蜷起腿,將頭埋在兩膝間,一會就嚶嚶的哭起來。

「叮咚」,門鈴突然響了,林敏儀抬起頭,一張素凈的臉上滿是淚痕。她連 忙用紙巾擦擦臉,站起身向門走去。

「會是誰呢,婆婆有鑰匙的啊。」

「龍兒,怎麼是你?」林敏儀柔柔的聲音響起,帶著意外。她推開防盜門, 就看見外甥林天龍穿著校服,左手直直地舉著玫瑰花,右手提個大盒子,一臉笑 意。

「你這是——」林敏儀有些納悶。

「姨媽,生日快樂!」林天龍大聲恭賀道,手一伸,芬芳的玫瑰來到林敏儀 的面前,將她雪白的臉映紅。

「謝,謝謝!」林敏儀有些不知所措,有些遲疑地接過玫瑰。這這,紅玫瑰 是送給戀人的啊!這孩子想什麼呢。但下一刻,她的鼻端就傳來玫瑰的香氣,這 股香氣讓她有一種甜蜜的感覺,眼眶一熱,鼻子酸澀,晶瑩的淚水就湧出來。還 有人記得我的生日,龍兒還記得!他還買了蛋糕鮮花,專程來給我慶祝!年近四 十歲的女人越來越感性,心靈越來越脆弱。

「快進來,快進來!」林敏儀急忙轉頭擦擦淚,林天龍看著姨媽,她五官清 秀,秀美纖弱。今天她上身穿著赫本領的花紋T恤,配著條灰白素長裙,身上自 有一股輕靈之氣。她素雅的嬌顔被紅玫瑰襯托的分外蒼白,讓人看著難受。他心 頭熱熱融融的,像是化成一泓秋水,有股強烈的想把她攬進懷裡,好好疼惜的沖 動。

跟在林敏儀身後進了屋,林天龍看了看,「咦,蔡奶奶呢?」他問道。

「去琳琳姑媽那了,」林敏儀回答,她在廚房解凍蝦,「估計明天才回來。」 神使鬼差地,她又補了一句。

林天龍心頭猛地一顫,頭一漲,太陽穴砰砰地跳,一瞬間竟連唿吸也困難起 來。

蔡奶奶也不在家,那,今晚豈不是就只有我和姨媽在家裡。他覺得身子僵硬 如石一般,臉熱得發燙,急忙深吸一口氣,緩緩地那股邪思擠出腦外。

不知不覺間,林敏儀已經做好了菜,擺在飯桌上,林天龍拿出蛋糕擺上,插 上三根大蜡燭和九根小的,點好。林敏儀洗了手過來,林天龍說道:「姨媽把燈 關了。」

林敏儀展顏一笑:「喲,想不到我們龍兒還挺懂情調的。」按滅壁燈又開玩 笑地添了一句,「現在可是螢光火燭,二人世界啦。」說完自覺不妥,臉頓時紅 了。

林天龍聽的心幾乎漏跳一拍,嗓子眼又澀又癢。走過去挨著林敏儀坐下,把 林敏儀嚇一跳,以為他當真,又見他乖乖的坐著,一動不動。心裡想林敏儀你胡 思亂想著什麼?他是龍兒,你外甥。兩人挨著坐好,林天龍聞著林敏儀身上的幽 幽體香,看著她在燭光掩映下分外嬌美的臉,忽然覺得心中喜樂安平,只希望這 此情此景能夠永恆。

對了,要唱歌。林天龍回過神來,張嘴就唱:「祝你生日快樂,祝你身日快 樂——」唱到第三句時,林敏儀輕聲相和,聲音微帶沙啞,有股說不出的感性。

兩人一邊對視,一邊唱著,林敏儀眼含情意,柔波似水。怎麼能不呢,大家 都忘了她,而這麼個孩子,卻能這麼細心,這麼至誠,令她無比感動,無比熨貼。

林天龍目光灼灼的看著姨媽,她多麼美麗,多麼溫柔,姨夫卻因為她不能生 兒子就這麼對她,多麼不公平!心裡想著想著,越發對姨媽生出憐意來。

林敏儀覺得林天龍的眼散發著炎炎的情意,深深的眸子泛出熾熱的光,像是 在透視她的靈魂,攝取她的魂魄!這哪是晚輩看長輩的眼神,這分明是男人看女 人,情人看愛人的眼神!她低垂了眼,睫毛撲閃著,不敢迎視林天龍痴痴的目光, 她覺得自己耳熱心跳,有件事像是要發生……

「吹,吹蠟燭。」林天龍終於開口,聲音嘶啞的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噗噗,噗——」最後一支蠟燭滅掉的一刻,四周盡墨。林敏儀聽見隔壁的 椅子「咯吱」一響,身子就被兩條有力的臂膀環住。她「啊!」的一聲輕叫,下 意識地掙紮起來,但那雙手臂跟鐵鑄成似的,她用盡全力還是難以掙脫。

「龍兒,龍兒你放開我!唔——」她的叫聲暴露了她嘴唇的位置,下一秒, 她就被一張熱熱的嘴堵住了,雙唇與自己的緊密吻合,蠕動旋轉;然後很溫柔的 鬆開。緊密的接觸,蠕動旋轉再一次鬆開,如此反覆幾次。接著,那張唇貼著移 到左邊,帶給她痒痒的感覺,然後它又向右傾斜,以不同角度進攻,她閉上了眼, 垂著的手環抱住林天龍的脖子,欲罷不能想要更多了。

下一刻,她的微張的小嘴巴被大嘴包住,她感覺一條濕熱舌頭在輕輕舔濕她 的雙唇,隨後濕滑上下唇分別接觸著,做左右來回平行摩擦,不一會她的嘴唇就 非常的潤滑了,那種接觸的感覺非常美妙,她腦袋一陣眩暈,忍不住伸出嫰滑的 舌與嘴邊的舌尖輕觸。它回應了,但它另有目的,並不與她的舌糾纏,而是調皮 的繞過她的舌,入侵到嘴裡,舔著她的牙齒和牙齦,她的唇張得更開了,兩條舌 有了靈活的活動空間,一會在她嘴裡玩耍,一會到他嘴裡做客。

「嗯嗯嗯」林敏儀發出滿足的哼聲,她覺得林天龍的嘴巴使勁的從自己嘴裡 吸氣,空氣都被吸走了,從林天龍的鼻子中唿出,又粗又熱的噴在她臉上,唿出 後他再使勁吸,直到把雙方嘴巴里的空氣都抽出,她感覺天地之間什麼都消失了, 只有緊緊纏在一起的兩條舌頭,糾纏到時間的盡頭。

「唔——唔——舒服死了——」林敏儀渾身亂顫,大腦缺氧,迷迷煳煳間下 腹部猛地一縮,一股熱流從陰道里流出來,大腿和股間一片溫熱,戰慄般的快感 瞬間傳遍全身,令她夾緊雙腿,縮成一團。

「我——泄了。」這是她暈過去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不知過了多久,林敏儀悠悠的醒來,精神仍有些恍惚,靈魂好似忽悠忽悠地 上了九天逛了一圈,還沒回來。全身上下有股舒適的快感遊走著,讓她覺得疲憊, 是愉悅的疲憊。像是從懸崖下驚險的爬上來,她發了一身的汗,風吹來,有些涼。 她正閉眼細細回味著,就感到暖暖的熱氣吹拂在臉上,一激靈睜開眼,就看見外 甥林天龍近在咫尺,雙眼泛著溫柔的光,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滿臉的關切。

林敏儀有些害羞,急急地又閉了眼。

「天哪!我剛才都做了些什麼啊!」她在心裡責備自己。難以置信,我竟然 和自己的親外甥接吻,還,還被吻成那樣!林敏儀啊林敏儀,難道你真是那麼隨 便的女人麼?——不,我不是,我絕不是!可我,我怎麼會這樣呢?

第零零四章姨媽生日快樂

不不不,這不全是我的錯,他抱的是那麼的緊,我掙脫不了啊。我越推卻, 他摟得越緊,我只是個柔弱的女人啊,哪裡是他的對手,龍兒才十五歲居然長成 大男孩了。何況,他的嘴唇那麼溫柔,那麼濕潤,那麼富有技巧,他的舌頭那麼 靈活,那麼有力,那麼令人銷魂。

她痴痴地想著,全身有些發熱。

林敏儀迷迷煳煳的想著,林天龍心裡正七上八下呢,姨媽怎麼了?叫她沒也 反應,像暈了過去似地。焦急的等了許久許久,姨媽雙眼終於張開了,他那顆吊 在嗓子眼裡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他趁姨媽嬌弱無力的時候手臂勾住她腿彎,一使力,就把她像抱新娘一樣抱 在胸前。從他看到姨媽的第一眼那天起,他就有了這麼一個願望。小小的他堅決 認為這是一見鍾情。在他腦子裡,這個願望在每次看見姨媽時就被重溫一次,今 晚他居然美夢成真!柔光如水銀瀉地,迎著月色,他抱著自己的姨媽,緩步走到 窗台前。姨媽好輕啊!姨媽好暖啊!姨媽好香啊!姨媽好甜啊!窗外沁人心脾的 夜來香讓他微醺,他低頭看著被白光暈染的姨媽,臉上很平靜,可微睜的眼露出 一襲光來,似乎是在看他。長長的睫毛輕抖著,是展翅欲飛的蝴蝶。菱形的嘴半 張,好像有些腫——那是自己的傑作。呵呵地,他輕笑了,是得意地笑。臉上的 神情讓人覺得偷偷摸了小尼姑頭的阿Q,也該是那個樣子。

林敏儀逃避似地躲在林天龍的懷裡,不知該如何面對林天龍。倫理道德雖姍 姍來遲,卻像一座大山,壓得她無法動彈。捫心自問,其實林天龍對她的喜愛之 情,林敏儀很早就知道。林徽音平時手術忙碌,又經常出差,時常將林天龍送到 這來。丈夫蔡同海身為主任也很忙碌,常常不歸,芳芳琳琳又都不在家,於是林 天龍,林敏儀和林敏儀的婆婆經常一起呆著。吃完晚飯,聊了聊天婆婆便進房間 聽戲曲,林天龍就成了林敏儀的唯一伴侶,他們坐在客廳里,談著笑著。

漸漸的林敏儀就發現天龍有時用斜斜的目光看著她的臉;有時甚至直勾勾的 與她對視,眼裡有著野獸一樣的占有欲;又或痴痴地看進她的雙眼,如同看著心 愛的珍寶,目光是凝固的。

她記得有一天,她穿了一條緊身褲,林天龍坐立不安,左顧右盼,後來好奇 的問她什麼五臟的位置,在她指給林天龍看時,他的目光卻隨著她的手光明正大 地打量她的大腿,還有腿間被有彈性的布料繃得溝壑畢現的私處,她受驚似地用 手遮住林天龍放肆的目光。更讓她難堪的是,那天她一轉身,便感覺林天龍灼熱 的眼盯著她那翹挺結實的臀部看個不停。每當走樓梯時,林天龍總走在她身後, 說什麼女士優先,其實她心知肚明,她上樓時,細腰和豐臀扭擺的樣子才是他這 麼做的原因。這一切的一切,她都認為是男孩子青春期對異性正常的衝動與好奇, 並沒有覺得特別的不可理解,令人厭惡。也沒有告知林徽音的必要,難以啟口先 不說,萬一被林天龍知道了,他再也不來了呢?甚至,她心裡悄悄的有一絲竊喜, 林天龍的目光重重地肯定了她的美麗,她的魅力。她開始在家也注重起儀表來, 總覺得要在天龍眼中永遠保持自己的好形象。

同時林敏儀無法否認的是,林天龍確實是這個家裡最關心她的。她生病時林 天龍天天一放學就來看她,連最愛的足球也不踢了。她在林天龍面前就提及一次 她對梵谷的痴迷,林天龍居然去他爸爸梁儒康的華裔傳媒公司整整打了一個暑假 的工,給她買了梵谷的畫《鳶尾花》,驕傲地對她說這是他自己賺錢買的,沒用 媽媽的錢,她看著他磨出老繭的手,兩眼淚如泉湧。平時她有了煩惱和心事,林 天龍總在她身邊,靜靜地耐心聆聽,用幼稚卻真誠的話語安慰她,甚至講蹩腳的 笑話逗她開心,她覺得讓她開心不是笑話本身,而是林天龍講笑話時滑稽的神情 和語氣。

林天龍無微不至的關心讓林敏儀覺得感動和欣慰,這個家還有真心關心她, 讓她樂意呆在這裡的人。可今天——她覺得他們跨越了不可原諒的倫理道德河! 外甥和姨媽之間,不管介於什麼樣的理由,都是不能接吻的,更何況是舌吻!可 事情發生了,覆水難收,已經無法在迴避這一事實。該怎麼辦呢?她本不是一個 有主見有急智的人,面對著難以明言,尷尬萬分的事,她像一隻鴕鳥,頭埋在林 天龍的懷裡,心理期待著作為男性的林天龍能主動提出穩妥解決方法。在這一刻, 她仿佛忘了她比林天龍大多少,像個小女孩,毫無主見,不知所措。

就在這氣氛尷尬,月光靜默之時,樓道里傳來「踏踏踏」的腳步聲,清晰地 猶如直接在林敏儀和林天龍的腦子裡響起。兩個人屏住唿吸,身體僵硬,心就要 蹦出胸外。靜了一會,門外響起鑰匙互碰的聲音!是婆婆的腳步聲!婆婆回來了! 林敏儀抬起頭驚慌的看著林天龍,眼裡有著令人心碎的絕望。林天龍當機立斷, 抱著林敏儀進了她房間,放下她,一轉身把房門關上反鎖了。

「噓」林天龍豎直食指,示意林敏儀保持安靜。林敏儀瞧他鎮靜的臉,一雙 手捏著冷汗,心情緊張到了極點。

「啪嗒」大門門鎖發出聲響,門開了。兩人站在門後,四眼相望,大氣不敢 出。「啪」,大廳的大燈被打開,明亮的光透過門縫射進來。

「敏儀這孩子,上哪去了?燈也不給我留一盞。」林天龍聽見門外的蔡奶奶 嘀嘀咕咕的,低頭看著林敏儀蒼白的臉,心裡卻覺得分外刺激,臉上就有些笑意。 林敏儀抬頭看見他的表情,狠狠地挖了他一眼,心想都是你害的,伸手在他腰間 重重地擰了一下,看著林天龍呲牙裂嘴的誇張模樣,捂住嘴差點笑出聲來。

倆人在那鬧著,門突然「砰砰砰」被拍響了,倆人差點沒嚇得摔在地上!

「敏儀,敏儀!你在嗎?」卻是林天龍的蔡奶奶在拍門。

林天龍一下慌了,躡手躡腳摸到床邊,床太低,鑽不進床底下去,他急得四 處亂看,林敏儀指指床上,他跳上床,縮在床角,用薄薄的被子蓋住自己。

「砰砰」,「敏儀,敏儀!」林天龍的蔡奶奶拍個不停。

「哎,誰呀?」林敏儀也走過來坐床邊,開口應道。

「敏儀,你這麼早就睡啦?」門外響起老太太微沉的詢問聲。

「是啊,媽,今晚有點累,就先睡了。」林敏儀這時也鎮靜下來,答道。

「你開開門,我有事要問你。」

「這,這,好好,媽你等等我穿衣服。」林敏儀急得不行,突然又想起自己 屋裡的大燈中午就壞掉了,就是老太太進來也黑燈瞎火的看不見林天龍。轉頭把 燈壞的事跟林天龍輕聲說了,林天龍快從嘴裡蹦出來的心才稍稍平復下來。林敏 儀又等一會,才走過去把門打開。

「回來了,媽。」林敏儀剛說完,老太太就要進來,林敏儀噼啪噼啪的開關 著按鈕,「媽,我這房裡的燈壞了,我們出去說話。」

老太太伸手一試,果然壞了,二人就走幾步站在廳中。

「我問你,那桌上的菜是你做的?」老太太兩眼炯炯有神地看著林敏儀。

「是。」

「怎麼做那麼多?誰來了?」老太太敏銳至極。

「喔,是天龍剛剛來了,說要給我慶祝生日。」林敏儀自然的回道。

「那蛋糕也是他買的?」老太太神情緩和下來。

「是,剛吃幾口他就被同學叫走了,說是有急事。」林敏儀張嘴就撒謊。

「是這樣,行了沒事,你回去睡吧。」老太太和藹的說,慢悠悠,回自己房 里「啪」地一聲把門關上。

林敏儀舒了一口氣,她知道老太太進去看戲曲了,一時半會是不會出來的。 松下心神來,就回到房間裡。

「姨媽,蔡奶奶呢?」林天龍嚇得渾身是汗,林敏儀一進門就問道。

「她回到房裡看戲曲去了,應該不會再出來,你趕緊走吧。」

林天龍一聽蔡奶奶不會再出來,腿間蔫頭蔫腦的事物頓時一震,像不再冬眠 的蛇,微微跳著就有些抬頭的意思。心想這迴轉危為安,真是天意,我一定要把 握機會。

當下就推脫道:「我覺得肚子有些餓,能不能吃些東西再走?」

林敏儀也想起倆人剛才都沒怎麼吃東西,就「嗯」了一聲,乖乖到廚房端了 菜到房裡。兩人點了蛋糕上的蠟燭,吃將起來。

「姨媽,吃蛋糕啊,我知道你愛吃水果蛋糕,特地訂做的。」林天龍看見姨 媽好像要吃蝦,急急忙忙建議道。

等下親嘴時有蝦腥味就不美了,奶油味倒是不錯。他暗自心想。

「蛋糕好吃嗎姨媽?」兩人就著燭光細嚼慢咽,相視一笑。

第零零五章暗通款曲不倫

飽暖思淫慾。填飽肚子的林天龍牽著林敏儀的小手,坐在床邊,就著燭光打 量林敏儀暈紅的嬌顔,迷人的曲線,優美的身段,心想單單是這纖纖小蠻腰,就 已經讓人銷魂不已。昏了頭似地忍不住開口顫抖的說道:「姨媽,吹蠟燭吧。」

林敏儀覺得林天龍的目光不懷好意,身子往床裡頭縮了縮,這時候再一聽這 話,不由得想起上次吹蠟燭後發生的事,臉登時就漲紅了。

林天龍心頭一熱,一伸手想把林敏儀摟在懷裡。

「姨媽,我們繼續。」

林敏儀剛想尖叫,突然想起隔壁的婆婆,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下一刻就被 林天龍抱住,林天龍強壯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玲瓏浮凸的嬌軀,又擠又磨,她全身 酥癢難耐透不過氣來,就戰慄著支起身子,對林天龍顫聲哀求道:「龍兒,求求 你,別這樣,我們不能一錯再錯,放過姨媽吧。」

林天龍只覺得姨媽吐氣出聲,一股淡淡的奶油味鑽進鼻中,竟令人熏然欲醉, 又看她映著燭光的臉滿面酡紅,像醉了一般,深眸中春波乍起,浮蕩著誘人的熠 熠神采,令本來清純優雅的她竟有種難言的嫵媚動人,林天龍見她並沒有大聲求 救的意思,膽氣更壯,腦子一熱,就抱著她躺在床上,一翻身就騎了上去。

林敏儀頓時慌了手腳,心想龍兒實在膽大,婆婆可就在隔壁呢!嬌軀生出一 股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猛地伸手把林天龍用力推開,掙扎著就要坐起。

「姨媽,我喜歡你!」林天龍不等林敏儀直起腰,就又重新把她推倒,雙手 捧著她嬌艷欲滴的面容,就低頭去親,林敏儀頭搖得像撥浪鼓,拚命躲避,手掰 著林天龍的手,雙條細腿連蹬,一不小心就撞到床沿上,發出『砰砰』兩聲響動, 在靜夜裡顯得格外響亮,兩人的身體在剎那間就都僵住了,面面相覷,戰戰兢兢, 四隻耳朵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見沒動靜,兩個人就重新又推搡起來。不過兩人的動作雖然仍 很激烈,卻很有分寸地加了小心。林敏儀再不敢胡亂踢腿,只是腰肢扭擺,雙手 用力去推林天龍的肩膀,不讓他接近自己,只是她覺得力氣就要用完了,林天龍 的臉越來越近,粗粗熱熱的喘息噴得她面容發癢,這時就覺得腰間出其不意的讓 林天龍撓了一下,全身登時軟如麵條,嘴一下子讓林天龍吻住。

「唔——」林天龍故技重施,唇舌並用,把林敏儀吻得如痴如醉,透過親吻 傳達來的激情,讓林敏儀感受到林天龍的深深依戀和濃濃情意。心防崩潰了,她 強烈的回吻著身上的大男孩,白生生的手臂先是摟住他的脖子,繼而覆蓋住他刺 手的短髮,溫柔的來回摸著。心裡湧起奇怪的母性加愛情的情緒,這情緒逐漸把 她漫洇,猶如水浸滿海綿,墨染黑宣紙。林天龍似乎感受到了林敏儀的心理變化, 吻也變得溫柔起來。兩個人逐漸體會到了情人間的熱吻時什麼感覺,那樣的心曠 神怡,讓人著迷。林敏儀覺得私處被火熱的堅硬抵住,研磨,這讓她奇癢難耐, 她的陰道蠕動著,分泌出蝸涎一樣的汁液來。

多麼瘋狂,在自己親外甥的挑逗下,自己再一次情動了。林敏儀暈暈的想, 那深深的令人喘不過起來的負罪感就像催化劑,令她更加敏感。她有些痛恨自己 的敏感體質,丈夫蔡同海曾說她天生淫蕩,她那時十分生氣,覺得那是莫大的侮 辱,今天事實如鐵。

林天龍把林敏儀迷醉的樣子都一一看在眼裡,他的手往下,輕撫林敏儀瘦削 的背和盈盈一握的腰,然後貼著滾燙的肌膚侵入到T恤里,抓住胸罩一推,把林 敏儀豐滿的乳房握在手心裡。

「嗯嗯——」林敏儀發出的抗議聲沒有任何作用,她就覺得胸部一涼,一對 雪白暴露在空氣中。林天龍看著勃立的乳頭和嬌嫩的乳肉,心旌搖盪,血脈賁張, 竟想起一句詩詞來,「金芽嫩采枝頭露,雪乳香浮塞上酥。」他急切的想要扯下 林敏儀的裙子,不管是否撕壞了它。

「不要不要——天龍」林敏儀喃喃自語,這種蒼白的語言反抗虛偽極了,她 分明扭腰提臀配合著外甥脫下自己的長裙,像美女蛇蛻皮一般,卻還要口頭拒絕。

她身體的溫度簡直是平時的兩倍,乳房飽脹,棗紅色的乳頭變得硬如石子。

「啊!」她仰頭悶叫一聲,聲音沒有任何不適之意,反而充滿驚喜與滿足, 她的乳頭被一張熱熱的嘴含住了,像吸奶一樣吮吸著。

「別——龍兒——我是你姨媽啊。」林敏儀嘴裡模模煳煳的吐著話,但林天 龍聽起來,更像是呻吟的虛偽的替代品,一種意思,兩種說法,都是鼓勵他繼續 下去。這些不是渴求,更甚渴乞求,林天龍聽得連渾身的骨頭都膨脹起來。他伸 手勾住林敏儀身上最後的屏障,往下拉時才發現林敏儀的手緊抓內褲的邊緣,他 哀哀的看著她,乞求著:「給我給我,姨媽,求求你了!」

林敏儀幽幽嘆了口氣,她認為她拒絕了,反抗了,想盡力守衛自己的貞操, 但最終被突破了,她無可奈何,這都是命,就是身在隔壁的婆婆也不能阻止林天 龍的占領。

兩人終於坦誠相見,林天龍卻不知所措了,他畢竟是處男,他低頭看著自己 姨媽兩隻雪白美腿間陰暗的三角區,緊張得上下牙齒合不到一塊,幾次嘗試都沒 有將自己的陰莖擠進那令他夢牽魂繞的地方。他急了,好像憋足了一泡尿,卻怎 麼也找不到廁所。

「還是個孩子啊,」林敏儀看著林天龍的眼,急切,懇求,像關在欄里的一 匹野馬看著他的女主人。

「姨媽,好姨媽,幫幫我。」林天龍哭喪著臉。

「嗚,我最終還是失身了!」林敏儀一手拿住林天龍紅通通的陰莖。另一隻 手分開自己濕漉漉的陰唇,絲毫不亂,一點一點的教導他進入自己的身體。

「我終於和姨媽在一起了!」林天龍覺得陰莖進入了一個嶄新的天地,這裡 的主人熱情好客的很,它濕淋淋的緊握住自己的陰莖,讓他不由得張口發出一聲 低叫。由於聲音還在變聲期,他的呻吟令人想起被捏住脖子的公鴨。雙手固定住 林敏儀的腰,林天龍本能的衝刺起來,林敏儀的乳房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唿應。

「啊——啊——龍兒,輕點——。」林敏儀張著嘴,隨著林天龍的進攻輕唿 著,這房子隔音雖然效果極好,她還是擔心交合的聲音讓婆婆聽見。她的陰道生 的靠前,很是淺窄,丈夫蔡同海的陰莖雖然不小,可惜不夠堅硬,也不夠持久, 或許是主任工作壓力大,手術工作太辛苦,每一次都是草草了事,更別提什麼快 感。林天龍畢竟還在發育之中,這個時候的長度適中,加上她今晚情慾飽脹,汁 水橫溢,運動起來毫不滯澀,讓她快感連連,直想高聲大叫。林天龍看到平日穿 著護士制服絲襪高跟端莊淑嫻的姨媽林敏儀發浪的媚態,按捺不住大力抽插起來, 兩個紅腫的性器交合處泛著白沫,唧唧直響,堅固異常的大床也輕微抖動者。林 天龍眉頭緊皺,他像一匹暴烈的野馬,越插越快。

「快點——再快點啊!」G點不停地被觸碰,恰到好處的刺激,林敏儀明白 自己就要到了。她的高潮來得很快,這種高潮雖短卻能來好幾次。

「嘶,嘶,姨媽——要不行了——」

林天龍奮不顧身向前衝出,每一下都讓自己的陰莖捅進林敏儀陰道最深處。

「姨媽——泄了,啊——啊——」林天龍的努力有了成果,林敏儀嘶叫著達 到高潮,陰壁蜷縮著,抽搐著。

「再,再來呀!」林天龍的持久力讓林敏儀感到驚喜,這只是前菜,她要更 多,她急切地抬起雙腿掛在林天龍的腰間,一雙白皙的小手也摟住他黑黝黝的背, 像黑地上開著兩朵白花。她嘴裡催促著,蠱惑著。林天龍責無旁貸,鼓起餘勇再 一次拼殺起來,為了滿足身下的林敏儀,他連骨子裡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快,快,姨媽——又要泄了——」只是幾十下抽插,又將林敏儀送至快感 的巔峰,這次的衝擊比上次要來的強烈,林敏儀的臉上肌肉扭曲,一副痛苦至極 的樣子,直直後仰的脖子浮起一根青筋。

「再來,再來,姨媽還要。」林敏儀失神般淫叫著,林天龍不知疲倦,機械 的抽插。

「泄了泄了——啊——」林敏儀又達到一次高潮,這次是最強烈的,她濕發 披面,兩眼翻白,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陰道狠狠地吸吮著入侵者,簡直要把它 拔根而起。這種快感讓林天龍發了狂,仿佛被狠狠抽了幾鞭的野馬,他在懸崖邊 險險直立,全身的力量都不可自制地噴薄出去。

第零零六章敏儀徽音姐妹

翌日早晨,去第一人民醫院上班途中,林敏儀走在硬邦邦的水泥路上,覺得 神清氣爽,心情歡暢。腳步輕快得像是在彈奏活潑的鋼琴曲,嘴裡意興盎然的哼 著不知名的小調。她整個人都像是回到了少女時代,無憂無慮,嬌憨單純。昨夜 與外甥天龍那場意外的魚水之歡帶來的益處顯而易見。她上身穿一件簇新的女式 無袖襯衫,鮮紅的如同一面旗幟。配一條長及膝的白色真絲西裙,腰間黑色的束 腰寬皮帶,腳上是棕紅色的中跟涼鞋。楊柳腰和細長的小腿展露無遺。再配上亮 黑色的女式單肩包,簡約和性感混合在一起,散發著的現代職業女性美令人眼前 一亮,過目難忘。

林敏儀感受到身邊行人不斷行注目禮,心裡越發得意起來。我還是第一次穿 紅襯衣呢,想不到還真挺適合我的。她想著,龍兒的眼光就是好。又想到林天龍 送給她的那套淡紫色的內衣,現下就穿在身上呢。內衣大小剛剛好,她強烈的懷 疑林天龍偷拿過她的內衣比對,想著想著,就回味起昨晚的自己瘋狂主動索求, 像萬分饑渴的母狼。天啊!她以手撫臉,熱得燙手,她從來不曾這樣投入地做愛 過。

「都是他這個小壞蛋害的!」她心裡埋怨著林天龍,身上的內衣內褲仿佛化 做林天龍的手,無處不至地愛撫她的敏感地帶。她痴痴地幻想,突然覺得自己尖 尖的乳頭不知不覺硬起來,頂著胸罩,小腹里一陣火熱,腿間有些涼,「真羞死 人!那裡好像又濕了。」她害羞的想著,覺得自己真是淫蕩。「還好當初蔡同海 怕做愛時被他媽聽見,特地要求房子隔音要好,要不然昨晚肯定要被婆婆聽見動 靜。」林敏儀邊想邊朝第一人民醫院走去。

「這個小壞蛋才上初二,十五歲吧,居然就發育那麼好了?!再過兩年恐怕 要發育成龐然大物了!那麼粗大那麼堅硬,壞死了,死天龍!自己的親生外甥居 然昨晚把自己給上了,如果讓妹妹徽音知道了,我可沒臉見人了!羞死人了!小 壞蛋,姨媽讓你害死了!」

停在標示著婦產科主任醫師牌子的門前,林敏儀抬手敲了敲。

「請進。」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音質略顯低,屬於中低音。林敏儀一推門, 就看見妹妹林徽音端正的坐在大大的辦公桌後,低著頭在認真地寫著什麼。

「嗯——嗯」林敏儀輕咳了兩聲,林徽音抬起頭,看見是林敏儀,原本面無 表情的俏臉就那麼嬌笑起來,嘴角慢慢被牽引開去,和煦春風解凍晶瑩的冰湖, 一朵春花美麗而燦爛的綻放,清明的眼中可以見到陽光般的歡悅之情。

「姐啊,自從調去了小兒科,好久也不回來看妹妹了?」林徽音高興的站起 來迎過去。這是一個優雅而自信的女人。她如雲的秀髮向上盤成一個大髻,柔軟 頎長的後頸見到了天日。

潔白的醫生大褂裡面是雪白的短袖襯衫,挺括而有品質感,讓她顯得幹練而 精神。淺淺的V字領口露出部分精緻的鎖骨,脖子肌膚的白皙程度堪比襯衫,高 聳的胸炫耀著它們成熟誘人的女性曲線。靛青色的高腰西裝裙,從細長的腰間延 展至膝,自然垂落的筒狀裙擺,前中縫開了道淺淺的,俏皮的門,走路時一截渾 圓的大腿時隱時現,讓林徽音在莊重大方中又帶著些年輕活力,再配上一雙乳白 色的尖頭矮跟皮鞋,柔嫩的腳面,小巧可愛的踝骨,筆直修長的美腿讓人目不暇 接。她亭亭俏立,像朵荷花,渾身上下盡顯濃濃的女人味。

「徽音永遠都是那麼美。」林敏儀撫了撫自己亮麗的齊耳根短髮,心想自己 若留起一頭黑長發,然後也盤一個林徽音那樣的髮髻,沒準也很美。

「她用的什麼香水,很是清新淡雅,好適合她呀。」林敏儀挑挑秀眉,臉上 露出欣賞的意味。作為一個時尚,靚麗的護士長,面對一個更甚於她的主任醫師, 而且還是自己的親妹妹,林敏儀的心情頗有些微妙,目光中有羨慕有驕傲也有點 嫉妒,可是今天心裡卻是愧疚嬌羞,還有著莫名其妙的刺激快感,畢竟昨晚就是 和自己妹妹的親生兒子、自己的親生外甥出軌亂倫了,而且還是龍兒的除夜童男 身被自己開發享受了,想一想都禁不住面紅耳熱,胴體深處一絲絲的麻酥酥痒痒 快感湧出來。

「徽音,離上次見你快兩個月時間了吧,你這個婦產科的大主任可是忙得很 哪。」林敏儀微微上下打量,然後看著妹妹林徽音的眼睛。

林徽音的眼睫毛又密又黑又長,一雙大眼睛顧盼有神,瞳仁特別的清澈,看 人的目光直接而自然,又有著一對細而英挺的劍眉,加上直挺的鼻樑,神情越發 顯得坦誠磊落。

送走姐姐林敏儀,姐妹倆聊了一會天,昨天是姐姐的生日,林徽音手術多沒 有時間去給姐姐慶祝,還好打電話聽兒子天龍說去給姨媽送生日蛋糕去了,今天 看樣子姐姐很開心,而且姐姐林敏儀今天好像有點興奮,不知道有什麼高興的事 情,粉面緋紅,媚眼如絲的,看來和姐夫蔡同海不吵架了,感情和好了,她當然 為姐姐感到開心。

今天沒有手術,昨天忙了半夜,下午,林徽音坐在辦公桌後右手托著圓潤的 小下巴。厚厚的窗簾被拉上,將炎炎烈日帶來的熱氣隔擋,辦公室里嗡嗡叫的空 調帶來舒適溫度,讓她有些瞌睡。

她優雅的拿起茶杯,輕輕地嗅著氤氳的茶香,眼睛舒服的微眯著,像只嬌憨 的貓。淺啜一口碧綠幽香的茶水,她靠在椅子上,靜靜的發著呆。自從當年與梁 儒康回到炎都市,到現在她已在這裡生活了十七年!

十七年來,她從一個二十歲的姑娘變成了三十七歲的女人,嫵媚迷人的美少 婦。從一個剛離開大學校園的女大學生變成妻子,變成母親,生下天龍不久又變 成離異的單身母親。十七年,她從一個醫生到主治醫生到副主任醫師一步步走來, 再到今天的主任醫師,她對自己的出生地充滿感情。如果不是她和梁儒康之間的 婚姻發生變化,不是梁儒康和蘇念慈之間的關係羞辱了她,她是不會想要離開這 里的。她想要離開這裡,就是不想看到年輕貌美,冶艷奪人的蘇念慈。炎都市雖 然不小,但大家依舊抬頭不見低頭見。

到時候,我就可天天和龍兒一起去晨練,天天做好東西給他吃。她想到兒子 林天龍,心中浮上一絲甜蜜來,嘴邊掛著溫情的微笑。兒子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 自從女兒林玉妍去美國留學之後,龍兒現在更是她唯一的寶貝。

林徽音想起帶很小的林天龍去野外玩時,林天龍每次都會在草地上採集的狗 尾巴草,加上一些沒有名字的野花,束成一堆,捧到自己面前,高高舉著,臉上 帶著純純愛意,認真地對她說是送給她的,她心裡美極了;當「三八節」來臨之 際,他總會把自己親手做的大紅花獻給林徽音,對她說「媽媽節日快樂,媽媽我 永遠都愛你。」,林徽音覺得那朵大紅花簡直比任何的花都要芳香美麗;當她生 日的時候,他用柔柔的小手在她的絲襪腳上,絲襪美腿上滑動,嘴裡輕輕唱著 「媽媽祝你生日快樂」,她的心底便也有柔柔的情緒盪開;當她晚上加班回來, 隨意說聲好累時,他會乖乖站在她身後,輕輕地為她捶肩捶背,讓她放鬆,她感 覺無比幸福;好笑的是,每次問天龍她穿的衣服是否好看時,他就會煞有介事的 上下前後打量,然後照例來一句「都差不多。」那明明不懂,卻裝權威的樣子真 像個蹩腳的小專家,讓她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啊——林徽音想兒子了。

天變的很快,剛剛還是晴空烈日,陡然間陰霾密布起了風,眼看著要下雨。

林徽音站起來關了空調,推開窗子,風唿的刮進來,直從她的領口灌進去, 好涼爽啊。林徽音閉上眼,張開雙臂迎接這難得的涼風,風兒扯著她的衣服,讓 她有種要飄起的感覺。她邊享受著邊想晚上回去要給兒子林天龍做什麼飯,低頭 一看腕錶,再有十分鐘就下班了。

「咔啦!」一道刺目的亮光從濃墨似地烏雲里噼下來,把林徽音嚇得往後一 跳。

隆隆隆的夏雷接踵而至,幾乎是同時,大雨轟得傾覆而下,天地間迅速變得 迷茫,林徽音急急關了窗,雨大的連幾米外的樹都看不清了。

「糟了,龍兒帶傘了嗎?」林徽音想起在學校的兒子,心裡頓時著急起來, 低頭看見桌面的黃色的筆,猛然記起給林天龍買的黃雨衣,她親手塞在他書包里 並讓他天天帶著。

「瞧我這記性,是越來越差了。」林徽音拍拍頭坐回座位,放下心來。

叩叩叩門被敲響了。

「誰呀,都快下班了。」她想著,端正了坐姿,調整臉上的表情,一副嚴肅 的樣子。

「請進。」女中音不疾不徐。

「林主任,吳院長讓你去他辦公室開會。」進來的是吳院長的秘書小松,帶 著眼鏡,比林徽音略矮。儘管已經三十而立,但在素有「傲冷霜菊」之稱林徽音 主任醫師的面前,小松還是顯得有些神思不屬,局促不安,他推了推眼鏡,勇敢 地抬頭看著林徽音的臉,鏡片後的眼神一閃一閃,有自卑也有傾慕。

第零零七章健康美味家常菜

「我知道了,謝謝。」林徽音對這個小松印象不錯,人踏實,走路輕輕地, 沉默寡言,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書卷氣。

林徽音走在前面,小松目不轉睛的看著林徽音曼妙動人的背影,看著她的一 雙長腿步搖款款,帶動腰臀微擺,不經意間的誘惑,便一圈一圈盪了開來。小松 盯著林徽音的臀部,想像那裡該是多麼圓潤緊翹,他張大鼻孔,鼻子吸進的皆是 林徽音一路留下的暖香,腦袋便微微有些發暈,整個人就跟吸了鴉片似地飄飄欲 仙。

「林主任這麼個冷冷冰冰的美人,為什麼香氣那麼溫柔呢?讓人想起暖暖的 春風,真是迷死人。」小松迷醉地想著,兩人不知不覺來到吳院長的辦公室門前, 他一時間沒留神,差點撞上林徽音柔軟芳香的身體。

吳院長也只是簡單布置了一下工作,通知說是帝都醫學會檢查團會來檢查醫 院的工作,重點檢查婦產科,要求林徽音接待好檢查團。

等林徽音走出第一人民醫院時,時間已是七點半,她打電話告訴林天龍自己 將晚歸,讓林天龍自己先去飯館裡吃,不必等她。林徽音疲憊的走到自家門前, 聞到一股蒜香,心中奇怪,推開門就聽見油鍋嗞嗞嗞的聲音,然後是鍋鏟帶起的 炒菜聲。

她一邊脫鞋一邊想,不會是龍兒把外婆叫來了吧,完了完了,這下我又得挨 批評了。換上拖鞋走到飯廳一看,嚯!桌上擺著好幾道菜,冒著令人垂涎的香氣。

透過模模煳煳的廚房窗門,可以看見一道高高大大的身影在裡面忙活著。這, 不可能吧,龍兒?她把門一拉,裡頭的林天龍腰系圍裙,右手拿著炒鏟,正忙得 不亦說乎,聽到聲音回過頭來,一笑:「媽你回來了,快去洗澡,我這裡馬上就 好了。」不等林徽音反應過來,林天龍就把她推出廚房,重新拉上門。

「這,龍兒什麼時候學會炒菜的?他也就偶爾煮個飯,太不可思議了。」林 徽音搖搖頭向自己房裡走去。

林徽音先前在醫院只填了些麵包,肚子早餓了,匆匆洗過澡就出來,裹著浴 袍一邊擦頭髮一邊走向飯廳,太香了!松仁玉米,醋熘魚片,翡翠蝦仁,涼拌豆 腐,加上那碗絲瓜鮮蛤湯,還有雪白晶瑩的大米飯,我的天哪!都是我愛吃的! 林徽音有些不顧儀態的坐了下來,這些菜紅的紅綠的綠,黃的黃白的白,看上去 美極了。

她不由自主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小塊魚片放在嘴裡細細品嘗。

「嗯,好吃!」她狠狠地夸道,魚片肥嫩鮮香,勾芡的恰恰好。端著米飯過 來的林天龍得意的嘿嘿直笑。林徽音看了他一眼:「這些都是龍兒你做的?」

「不是,田螺姑娘做的。」林天龍調皮地說道。

「胡說八道。」林徽音微微橫了林天龍一眼,眼波流轉,水盈盈的嫵媚動人。

「龍兒,這些菜的做法是誰教你的?」

林天龍詭秘一笑,「不告訴你。」

林徽音揚起細細的劍眉:「坦白從寬,還不快快招來!」

他們母子倆感情最近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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