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心龍爪手(1501-1550)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9:09 62

第一千五百零一章

天龍目送小伯母荷花離去,看著岳母何詩晴睡的正香,他思索著這兩天發生 的事情好像在夢裡一樣。如果是大伯父梁宏宇意欲斬草除根,這麼多年了,想要 除掉荷花姨不是易如反掌,怎麼會到這個時候才動手,而且還是要秦鬆動手,現 在看起來好像都是針對他而來的,正是因為他來到孤家寨,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給他一種感覺好像大伯父梁宏宇或者其手下老歐蓄意針對荷花,秦松不肯轉變蓄 意針對秦松,天龍細想之下這些假象背後好像隱藏著一些什麼秘密,好像有個真 正的幕後黑手操縱似的,那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呢?故意栽贓給大伯父梁宏宇對 誰有利呢?

這個時候手機來電,原來是乾爹郭立青打來的,他的消息一向靈通,這麼快 就知道天龍在孤家寨遇險的事情,特意來電慰問,並且要求天龍迅速回去,說是 乾媽黃婉蓉要擺家宴為蘇念慈等人接風洗塵,天龍可晴是無論如何不能缺席的, 當然了,郭立青那邊隨時蘊藏著危機,也是無論如何離不開天龍的。天龍自然一 口答應即日回去。

郭立青放下電話,默默出神,這兩天城堡附近的森林裡面每有狼群出沒,他 覺得危機隨時可能來臨,他需要天龍趕快回來,孤家寨的剎車事件只是意圖離間 一下天龍和大伯父梁宏宇的關係罷了,郭立青不求成功,只要在天龍的心底對大 伯父產生懷疑裂痕就足夠了。近了說度過城堡危機,遠了說圖謀闖王寶藏,還有 控制炎都市乃至中原地區,他都需要天龍這個不可缺少的執行者。除此之外,他 還將天龍孤家寨遇險的消息很快在城堡內散播開去,首先就是讓蘇念慈知道,那 是他籠絡和掌控梁家蘇家楊家等幾大家族的重要手段。還有什麼手段比設下陷阱 引誘小媽和兒子亂倫姦情更能有效掌控家族的呢?連自己的妻子黃婉蓉都搭進去 了,郭立青的這些陰謀詭計不單單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心理變態需要,更要為自己 的政治野心服務。因為包括林天龍在內的家族成員的腦電圖都有可能蘊藏著關係 到闖王寶藏的重要密碼。

虞琴按照郭立青吩咐,將休息透露給蘇念慈,蘇念慈得知天龍在孤家寨遇險 的消息,嚇得花容失色,後來聽說天龍沒有受傷,她才略略放下心來。提心弔膽, 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虞琴忙前忙後,輕聲細語,安慰勸解,說是林少爺福大命 大造化大,年輕有為宅心仁厚,觀世音菩薩一定會保佑他逢凶化吉平安無事的, 蘇念慈很是感謝虞琴如此善解人意,才寬心不少悠悠進入夢鄉。

雖然不言不語,心底總起漣漪,畢竟是小媽和兒子的身份關係,感覺只能藏 在心海里,單靠夢境以作慰藉。

虞琴按照郭立青吩咐,點燃薰香,看蘇念慈睡得深沉,才用腦電圖顯示器錄 下蘇念慈的夢境。

郭立青所料不錯,蘇念慈和龍兒的關係正到了若即若離心照不宣脈脈含情卻 又還差最後突破的緊要關頭,人母美婦心潮湧動難以自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三日不見恍如隔世,再聽說龍兒遇險受傷,更是憂心忡忡真情流露,腦海之中此 起彼伏,輾轉反側寤寐思之,竟然做出一個跌宕起伏繾綣纏綿的連續夢來。

夢裡蘇念慈果然放心不下,也趕來了孤家寨,她是挂念天龍的傷勢,來到才 發現天龍並不像虞琴說的那樣一點沒事,左胳膊和右腿都擦傷了,雖然傷勢不重, 卻也多少有些影響,而何詩晴秦松夫婦還要為天龍可晴舉辦訂婚宴,孤家寨里來 了不少賓朋,何詩晴更是來了不少親戚,蘇念慈發現連自己妹妹蘇憐卿也帶著女 兒來了,住都住不開了。可晴的姥姥非要和可晴一起住嘮嘮嗑,一間屋裡擺兩張 床,關鍵是蘇念慈不想和其他人一起住,最後,她也睏了,就提議她和龍兒擠一 床,蘇憐卿摟著女兒睡,反正就兩三晚。

只能這樣了。義母子親情,說的時候毫無顧忌,但真正睡的時候還是彆扭。 因為是盛夏,天最熱,本來穿得就少,脫了就光了。

於是龍兒只脫了外衣,她們就這樣連衣睡了。蘇憐卿可不,脫得只穿背心和 褲頭,還把女兒也脫光才睡,睡下還嘀咕說她們是親人怕什麼,不脫衣服能睡好 嗎,諸如此類的嘮叨。

晚上確實沒睡好,熱,還有蚊子,蘇念慈勉勉強強湊合了兩宿。

第三天就是喜日,人太多了,酒席擺到院子裡吃,小孩跑,狗跟著跑,嗩吶 叫,鼓跟著敲。

她也有在幫忙,瞎忙了一天,十一點了,才湊合著入睡,可晴依然被她姥姥 拉著一起住,訂婚夜龍兒居然還是和蘇念慈一起住。

龍兒喝得有點多,蘇念慈拉扯著讓他脫了睡,她也脫牛仔褲,昨晚睡的太難 受,半袖沒脫,到底還是太難看。

太睏了,躺下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夢裡怎麼就和老公梁儒康和好了,他死 皮賴臉地給她道歉,說自己身體恢復了,糾纏著要做愛,她還假裝生氣,但心裡 高興得很,就任他摸她親她。

夢很模煳,光記得很興奮,想讓他插進來,他剛一插,蘇念慈就醒了。壞了, 真的有人插她。

燈黑著,蘇念慈當時還不能反應過來是在哪兒,她家嗎?她老公梁儒康抱著 她嗎?

稍微一清楚,蘇念慈的頭就大了,因為能聽到蘇憐卿的唿嚕聲,模煳還能看 見她穿大花褲頭的屁股在外面。她一下子緊張得不知道怎麼辦,任由龍兒摟著, 動都不敢動。

周圍靜悄悄的,熱得難受,她不敢把龍兒的胳膊挪開,因為他下面硬硬的插 在她裡面,她怕一挪他醒了,怎麼面對啊?

蘇念慈頓時如被電擊,頭腦想像著此時此刻情況,她猜龍兒應該是醒的,最 多只是意識和別人,很可能是和可晴,要不然怎麼會硬,怎麼會那麼清楚的把她 褲頭拉到側面插進來?你說如果她沒穿褲頭,還有情可原,可以解釋他醉著轉過 來就當成可晴或者別的女人插進來。

人什麼都不知道做的時候,就只有保持原位不動,蘇念慈理解了這話,此時 此刻她就保持那個姿勢一直到她徹底清醒並安靜下來。但安靜下來她也想不出別 的辦法,當時她就認為龍兒就那樣睡著呢。

她繼續這樣保持姿勢,卻換來龍兒的動作,他似乎嘴裡呢喃什麼,身子動了 動,當然動的時候下面也在動,帶來的結果,好像是他感覺到動得舒服還是怎麼 的,他開始慢慢用力動下面(此時此刻蘇念慈是這樣給自己解釋的)他動作慢, 但頂的有力,好像他的比他爸爸梁儒康的要粗壯許些,能感覺頂到最裡面,頂得 漲疼。

蘇念慈的屁股那裡都是水,可能醒來前流了好多,也可能是汗,反正她身上 都是汗。

龍兒這樣動作,她都麻木著,但腦子裡馬上擔心另一件事情,怕他在睡夢裡 以為和女的做愛,興奮地喊了出來,或者說什麼,讓他的姨媽蘇憐卿聽到。

果然,他胳膊開始用力把她摟緊,喘著重重的酒味,在她脖子那裡哈氣。手 也不老實了,摸著她的肚子想從衣服下進來。

蘇念慈下意識地動了一下手,突然又明白不能動,不能驚動他,更怕碰到他 的傷處。忍著讓龍兒摸到胸上,連著胸罩抓在手裡。他的手很大,抓著就像扳住 了用力的地方一樣,下面更加地用力了,雖然很慢,但每一下都進的更加深入。 連續這麼幾下子,她就受不了了,有點漲,有點疼,但快感很快被激發出來,像 遊絲一樣朝渾身散開。

緊張在轉化為興奮之後,依然存在,但促使興奮更加來得快,來的多。老公 梁儒康的短些,所以她從沒有感受過漲疼能帶來這麼多快感。

人在興奮中不知道思維怎麼這樣容易沒有理智,當龍兒突然停下不動的時候, 蘇念慈卻忘記慣性是從他那裡獲取動力的,自己的屁股倒突然變成動力源,去向 他推動;只一兩下,她就明白這是錯誤的,便也停頓住,繼續保持位置。

他一動不動,她剛要進入狀態的快感只能停止在這裡。

過了很久,似乎龍兒的唿吸都很輕。突然他就一個翻身,平躺過去,手臂和 下面同時離她而去,那麼快,只是瞬間就離開了。蘇念慈渾身離開包裹,涼了一 截,但充實的下身一下子空洞得像失去了什麼,好像無所依靠了一樣。

蘇念慈渾身都是汗,忍了一會,感覺沒有動靜,也平躺過來,這才感覺到, 下身和床上都是濕的。

夜很靜,耳朵里都是蘇憐卿的唿嚕聲。女人的唿嚕聲音如此難聽,就好像得 了哮喘,唿吸困難,每一下不弄出這麼大聲音就要憋死一般。

龍兒的唿吸均勻,好像比剛才長了點。蘇念慈估計他睡得很沉了,就開始慢 慢動胳膊,把枕巾拉出來擦汗,慢慢把脖子和頭都擦了,又摸索著用被子把身體 周圍有汗的地方也拭了一下。

渾身舒服多了,但卻睡不著,瞪著眼睛,看暗光中的屋頂、窗簾之類物事。

盲目地躺著,控制自己不去想,但到底是剛才的事情,雜亂的腦袋裡只閃爍 著下體滿滿的感覺,夾雜著亂倫的不可能性,蘇念慈自己都覺得不相信。

這期間,龍兒一直沒有動過姿勢,蘇念慈不知道此時此刻是怎麼想的,是想 看他的褲頭穿上沒,還是什麼意思,反正她下意識的用屁股挪了一下,馬上挨上 他的胯;腿的感覺是挨到肉,但沒發現想要的,緊張再次襲來。

*** *** ***

蘇念慈畢竟是過來人,也接觸了很多有關性的想法和知識,自然明白性是和 緊張刺激聯繫在一起的,要不怎麼有人喜歡3P、交換,還有SM,更有露陰等 等,都是在緊張中體會刺激。

剛才她緊張起來後,就更加好奇,並且更加興奮。她記得手都有點抖,卻伸 向了龍兒的下體。

她先把手挪到她肚子上,慢慢慢慢地往他移動,那個過程非常刺激,她一輩 子都忘記不了。但當手剛接觸到他的皮膚,就像被蟄一樣縮了回來,她沒有那個 膽量。

沒有膽量,但緊張帶來的刺激更加強烈,它使她在努力想辦法。腦子在急速 轉動下很靈光,蘇念慈馬上想好一個辦法,可以假裝睡著了,突然翻身,把他當 成他爸爸,當成她的老公梁儒康,手順勢去摸他那裡。

第一千五百零二章

計劃有了,就開始醞釀行動。蘇念慈要先做好已經睡熟的樣子。很可笑吧, 半夜裡,也許龍兒早已睡熟,做這個樣子誰知道呢,但此時此刻她就是那樣想的, 也那樣做的。

用了很久,思量了好多遍動作要領,並享受計劃過程帶來的快感,快感使她 下身不停流著水水,呵呵,有點笑話人了。

實際上想來想去,做的時候就那麼簡單,蘇念慈翻身的動作發揮得非常好, 還把腿都半搭在龍兒身上,手自然就摸到那裡。

龍兒的那裡濕煳煳,軟搭搭地,褲頭是褪到胯間的,她腿搭在那能感覺到。 既然到這個份上了,她只能抓著,緊張使她感覺自己手在發抖。

龍兒沒有動一下,她也不敢動,抓著這個,蘇念慈就後悔的不得了,想著要 怎麼才能恢復到不抓的狀態,又要計劃思謀,累呀!

事情是變化的,裝著睡覺卻不知道如何計劃離開的時候,那個東西在她手裡 慢慢硬了起來,蘇念慈一下警覺地連唿吸都屏住了,想聽聽龍兒是不是醒了。

半晌,什麼變化都沒有,只是那個東西豎立著在她手中。蘇念慈放下心,才 感覺龍兒的的確很粗壯,比他爸爸梁儒康的粗許多,也長很多。研究只是憑握著 的感覺,手也不敢動。

在這當口,龍兒好像突然醒了,手一下擦著她伸過來,蘇念慈嚇的一下就縮 回了手,不敢動。卻聽到重重的撓腿聲,撓了幾下,還沒等她反映過來,就翻身 向她壓來。龍兒的身體魁梧,正好把她又包裹起來,摟在懷裡。

這下完了,他到底醒著沒,反正他手就那麼伸進她的褲頭裡,直接摸到地方 了,同時,他的頭也過來了,偎著她的頭髮喘氣。

因為蘇念慈那裡有水,他的指頭滑著就進來了,手很大,巴掌基本整個握著 她的陰部,只指頭進出蠕動。好像他的頭在找她的嘴,就那樣在親吻她的頭髮。 酒氣很大,迎面過來。

蘇念慈很快又進入狀態,明顯感覺他的下身戳著她肚皮在一下一下跳動。她 渴望的感覺越來越厲害。

剛翻過來的動作在幾下之後減速了,指頭也慢下來,下身也慢下來。她的欲 火正是剛點著。等他所有動作就要停止的時候,她顧不了許多的硬是向外翻過身 去。

在那翻身的瞬間,她沒忘記把褲頭拉下,翻過來,感覺他也要翻身的樣子, 趕緊把屁股向他頂過去。果然,龍兒沒翻,而是又摟住她,下身也貼上來了。

她的動作驚動了他,他好像又記起剛才是在做愛,下身又開始動作,她用屁 股慢慢移動著尋找,就那麼讓他又進入了。

這次很短暫,蘇念慈思維里記不得細節了,因為要享受高潮。只感覺他還是 慢,也許還不如前次那麼頂的有力,但很快她就高潮了。

她高潮的時候會夾緊腿,渾身劇烈抖動,這是她老公梁儒康從來沒有給過的。

這次她高潮是如此多,因為不能叫出聲,所以憋得久,散得慢,可能此時就 把龍兒弄清醒了。

當蘇念慈快感開始消退的時候,她感覺龍兒在慢慢往外抽。此時此刻女人還 是需要那個插裡面的,她當然不允許,屁股就跟著他,不讓它出去。

龍兒沒再動,一直等她消退完畢。

慾望一滿足,現實馬上回來。有些感覺自己齷齪,想離開龍兒的身體,但他 還摟著她,而且下面還硬著。蘇念慈又想他可能需要解決,等等再說,更怕碰疼 了他的胳膊大腿的肌肉傷處。

半天,看他沒有動的意思,也沒放開她的意思,她就試探著用屁股提醒他。

果然,龍兒又開始動作。此時此刻她認為他是醒的,到這地步,也不顧忌, 把頭靠著床邊上,屁股撅著給他弄。

因為有妹妹蘇憐卿的唿嚕聲提示,前面她聲音曾小過一兩回,她和龍兒(要 是他醒著)都可以判斷。所以伴隨著她的唿嚕,龍兒可以放心運作。但他仍然那 樣慢慢地抽插,有時候感覺稍微快點,但又慢下來。

當蘇念慈漸漸要進入第二次狀態的時候,他可不動了,停止了。她只好用屁 股慫他,越弄似乎他越想抽出去,直到她意識到他要射,才一下伸手扳住他的胯 骨,於是他射了。

龍兒一離開她屁股,她馬上拉上褲頭,怕流到床單上。等她整理好,他似乎 並沒有整理他的褲頭,只是平躺著睡。蘇念慈把小被子乾脆掀掉,涼快著,不再 去想這個事情。

腦子裡沒想頭,很快就入睡了。

早上蘇念慈感覺龍兒從她身上跨過去,起床走了,她又迷迷煳煳地挨到蘇憐 卿和她女兒起來叫她,她說今天要多睡,讓他們先走。估計她們走遠了,才爬起 來,褲頭是濕的,已經讓精液流得濕透了,床上也有。

蘇念慈接了點水,嘗試洗一下,但怎麼搭起來晾啊,正發愁,看見掃院子的 可晴媽媽何詩晴,就叫她過來,告訴她自己晚上來月經了,流了點,洗了一下; 她說沒關係,血已經看不到了,她拿去給她換一個床單就是了。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今天怎麼面對龍兒呢。蘇念慈越想越愁,就這麼想著愁 著往村裡走,連有人把農用車開過來喊她都沒聽到。

何詩晴已經在院落門口等她了,她拉她去新房,說有人正鬧呢。她跟過去, 原來一幫年輕人非要他們的床單看有沒有紅,可晴是個寡婦,和天龍訂婚也是二 婚,怎麼可能還有落紅呢?畢竟這是在夢裡,蘇念慈馬上想起剛才的床單,臉就 燒,覺得周圍人都在看她,好像他們已經知道了一樣,她頭又大了。

蘇念慈難為情地出來,何詩晴叫她去可晴那個房間問個好,她知道龍兒在那 里,怎麼進去呢?

可何詩晴拉著她不放。

進去後,妹妹蘇憐卿正大聲說昨晚的事情,說龍兒喝多了,龍兒好像什麼事 情都沒發生,只是眼睛紅著,好像沒睡好的樣子。他承認自己喝多了,給姨媽蘇 憐卿說晚上把小媽鬧騰得也沒睡好,看臉色差的。

這些談論讓蘇念慈扎心的害怕,但聽完了,心情倒放鬆了。於是應付了一下, 就出來進廚房找吃的,真餓,原來餓和心情有關係。

她們還得住了一晚才走,睡覺前蘇念慈發愁了,但睡下後又想,最後什麼事 情都沒有,龍兒睡的死,她睡的香。

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只是留在腦子裡不停琢磨,有時候非常興奮,自慰 一番,當然過後也會自責一番。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夢境之中飛快,已經到了幾年後,天龍因為與黑衣人 狹路相逢打鬥中意外受傷,左胳膊和雙腿都受傷了住院治療,經過可晴的治療, 蘇念慈和可晴主要輪流照顧,開始接尿接屎天龍都讓可晴來,有時候寧可讓憋著 也不叫蘇念慈,其他幾位美女姐姐妹妹老婆未見蹤影,看來任何人的夢境多是以 自己作為主角。

後來蘇念慈就說了,她們是母子,雖然不是親的,但是也是看著長大的,和 親生母親差不多,怕什麼,現在不讓她這個當媽的照顧,那麼以後她老得動不了, 他還不管了?龍兒沒再反對,蘇念慈就再次看到他的那個東西。她給他接屎尿, 給他擦洗,連性器也給擦洗過。

這時候,蘇念慈才發現,她沒有一點雜念,沒有幾年前一直想這個東西曾進 入過她,到底是怎麼進入的等等問題,也沒什麼齷齪的自責,管他當時是睡著的 還是清醒的,親情最重要!

看著龍兒安詳的神情,蘇念慈不知道她這做小媽的能給龍兒多少安慰,只是 那一刻她期望著龍兒早一天康復。可晴有事的時候,她就儘量陪著龍兒,龍兒的 身體慢慢地好起來,他很快就開始試著下地走路了。

有一天晚上,醫院裡面有病人,可晴加班處理,儘管自己身子也有些不舒服, 有點疲累,但一想起龍兒一人躺在病房裡,蘇念慈還是拖著疲憊的身子趕過去照 顧。

「龍兒,吃飯了嗎?」

蘇念慈見病房裡只有龍兒一人冷清地倚在床頭上,心裡一陣辛酸眼淚幾乎要 流下來。

「吃過了,剛才可晴帶了點飯。」

龍兒寬容地笑笑,「小媽你要覺得累,就回去休息吧,我一個人能行,小曦 妹妹自己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五年前,小媽蘇念慈又生下一個女兒小曦, 小璐已經去京城上大學去了。

「沒事,龍兒。」

蘇念慈趕緊坐在床沿上,「你喝點水吧。」

從暖瓶里到了一杯水遞過去。

龍兒趕緊坐起來,想自己端起杯子,可蘇念慈固執地端到他嘴邊,用著疼愛 的口氣說,「還是我來吧。」

龍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接受了。由於喝得倉促,有一些灑在他身邊的被 單上,就在蘇念慈端著杯子為他收拾時,龍兒感覺到不好意思,爭著拿起紙巾。

「龍兒,給我吧。」

「我來吧。」

龍兒固執地,蘇念慈攥住了他的手臂,突然感覺到龍兒一陣顫抖,難道龍兒 對她一直有著那種感覺?要不為什麼一接觸到她就會反映的那麼強烈。

第一千五百零三章

蘇念慈看著龍兒躲閃的目光,他象一個初戀的男生一樣那麼羞慚。

蘇念慈突然起了一個念頭,「龍兒,你要方便嗎?」

龍兒遲疑著,終於點了點頭。

蘇念慈彎腰從病床下拿起為他準備的夜壺。

「別……」

龍兒不好意思地,「小媽,我還是出去吧。」

「你怕?」

看著龍兒的目光,蘇念慈試探著。

「我已經能下地了,念慈小媽,你扶我去吧。」

蘇念慈不知道龍兒是有意躲著她,還是不敢面對義母子倆人單獨在一起。

龍兒一隻腳著地,挪移著屁股下床,蘇念慈趕忙扶過他,義母子兩人慢慢地 走向病人專用衛生間。

「你在外面吧。」

看著裡面有人,那是前些天與黑衣人戰鬥中受傷的老百姓,龍兒站在門前對 小媽蘇念慈說。

蘇念慈不答,卻扶著他不讓他進,他不好和小媽爭執,就由著她,直到那人 走出來阿。

「裡面滑。」

那人看了他們一眼,好心地提醒。

「謝謝。」

蘇念慈主動地打著招唿。

看著便池上貼著「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就覺得好笑,這宣傳貼在這 里恰如其分。

站在便池的那一剎,蘇念慈想探知龍兒對她的態度。

龍兒站穩了,回頭對著她,「小媽,你出去吧。」

蘇念慈卻走到他身邊,嘟著嘴看了他一眼嬌嗔道,「傻龍兒,我是你小媽。」

不容辯駁,她彎腰替他解著腰帶。

「我,我……」

龍兒漲紅了臉,看了下外面。

「小媽又不是第一次,就是被人看見又怎麼了?」

蘇念慈小聲地說著,替他脫著褲子。

他推著她的手,「小媽,我,我自己來。」

說著手伸進內褲里,哆嗦著往外拿。

可畢竟還是身體虛弱,再加上蘇念慈在一邊精神緊張,他哆嗦著差一點歪倒。

「龍兒,你看你,就是逞強。」

蘇念慈趕緊扶著他,「還是我來吧。」

手伸進去,握住了,不知怎麼的,她感覺到一股熟悉和親切感,也許這個東 西曾經在他和可晴訂婚之夜的時候進入過她吧。

往下拉了拉他的褲子,軟軟的握在手裡,第一次有點遺憾,難道它真的不會 再有前幾年的雄風了?那種碩大、粗硬的凌厲作風曾經讓她這幾年無數次的在夢 中出現。

就在蘇念慈拉出的過程中,龍兒居然一下子勃起了,硬硬的直頂在褲門上。

驚喜帶著一絲羞澀,讓蘇念慈不覺紅了臉。扭頭看著龍兒,他正依在她的身 上低頭看著。手裡不覺握緊了一下,心撲撲地跳著。

就在這時,聽到門口走路的踢踏聲,蘇念慈剛剛拿出的手就遲疑了一下。進 來的卻是垃圾工,迎面碰上她看過來的目光,臉一下子紅了,畢竟是自己的義子。

龍兒一下子扒拉開她的手,大概那女人也看到了,卻是見怪不怪,倒下垃圾 走了。

「不讓你來,你偏來。」

龍兒埋怨著。

「怕什麼,你是病人。」

這次蘇念慈是強行來的,「在病房裡,你拉屎拉尿還不是別人伺候呀。」

龍兒聽了,沒再說什麼,因為她的理由能站住腳,況且他那東西已經握在她 的手裡。

看著那東西紫黑紫黑、怪模怪樣的,不自覺地竟然往下擄了一把,跟著看到 鮮紅的血管一條一條地繃在那裡。同時輕輕地聽到「噓」了一聲,跟著那東西跳 了一下。

「念慈小媽……」

龍兒似乎舒了一口氣,「還是給我吧,這樣我尿不出來。」

蘇念慈白了他一眼,「這有什麼,你還介意呀,小媽又不是沒見過。」

這句話是脫口而出,不知道在龍兒的心理是怎麼想的,她是指婚後見過他爸 爸梁儒康的呢?還是指幾年前和龍兒在孤家寨的那次同房?

蘇念慈看到龍兒低下頭,沒再說什麼。

就保持那個姿勢,等待著龍兒。

「還是不行。」

龍兒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靦腆地說。

「龍兒,你是不是太緊張了?」

說話的時候,她的手動了一下。

龍兒緊張地往後退了一步,捏著他的芊芊玉手很自然地往前擄。

「不行,這樣……」

還沒等龍兒說完,跟著手又往後送了一下。

碩大的龜頭在掌心裡蹦著,蹦得蘇念慈臉紅心跳。

「龍兒……」

斜眼去看龍兒,他的臉色已成了豬肝。

似乎很期待的神情,讓蘇念慈一時間下了決心。往下攥了攥,輕輕地套擄著。

「啊……念慈小媽……小媽。」

龍兒念著蘇念慈的芳名,腿緊張地夾了夾,也許他沒想到小媽蘇念慈會在這 個時候、這個地方作出這樣的動作。

一時間,衛生間的溫度上升了,龍兒的手很自然地按在小媽蘇念慈的頭髮上, 她感覺到他的大手拱進她的髮際間。

很仔細地替龍兒翻擄著,讓那碩大的東西在手裡穿來穿去,穿的蘇念慈的心 都顫抖了。

「念慈小媽……」

龍兒的氣息很粗重地噴在蘇念慈的脖子上,感覺到他壓低了自己的身體,兩 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按在她的肩膀上。

「龍兒……」

蘇念慈的聲音變得很甜膩,食指頭在龍兒那連接包皮和龜頭的系帶上揉搓。

漸漸地兩隻手從她的肩側滑下來,她的心提到嗓子眼裡,緊張地等著那個時 刻。

猶豫著在她的肩胛骨上停留,長長的手指往下爬著,爬得她的心受到強烈的 煎熬,蘇念慈想這時候她的臉一定紅的沒法看,低下頭,把龍兒的又往外拿出一 公分。肩際的髮絲都耷拉在龍兒那裡。

「啊……」

龍兒發出長長的一聲,從喉嚨深處的一聲低吼。跟著手急劇地爬下,按在小 媽蘇念慈高高鼓鼓的起伏的胸脯上。

蘇念慈知道龍兒此時最大的慾望是什麼,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她對於男人不再 陌生,尤其和龍兒經歷過那一夜,說真的,有時對於龍兒她已經超越了義母子之 間的感情,多少個慾望之夜想像著龍兒進入高潮。

「龍兒……」

抬起頭用女人的眼神看著龍兒,流露出此時才應該有的風情,蘇念慈相信龍 兒在她的目光里會加劇他的動作。因為那是女人用來柔化男人的最直接的武器。

「念慈小媽……」

他的喉結強烈的動著,聽得到吞咽唾液和肉體的焦渴聲。他的手已經在小媽 蘇念慈的那裡揉搓起來,這是多年來已經期待的。

就在龍兒解開她前衣的紐扣,想從繃緊的乳帶上伸進去時,突然聽到一個聲 音……

「是不是有點憋尿?」

驚訝地回頭一看,原來是胡醫生。

「老……老是尿不出來。」

龍兒倒也機智,手快速地從小媽蘇念慈的胸部拿開,由於受到驚嚇,原來硬 挺勃起的東西一下子軟下來。

「老是這個樣子……他一直這樣?」

胡醫生的目光盯在蘇念慈臉上,使她尷尬的心情頓時變得緊張,兩手不自覺 地放開,龍兒萎縮地縮回去。

「有時好,有時這樣。」

不得不隨機應變,剛才的熱血沸騰一下子降到冰點伴隨著陣陣擔心。

「哦。」

胡醫生疑惑地走過來,熟練地拿起龍兒的東西,兩指夾著,看了看,蘇念慈 看到龍兒的那裡像一個嬰兒的頭在胡醫生的手裡擺動著。

「是不是他以前不這樣?」

看著蘇念慈的眼睛,他問。

蘇念慈怎麼知道,沒治,這樣的事,你問做小媽的,她不知怎麼回答。

「哦。」

胡醫生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失言,「還是查一查吧,或許是前列腺問題吧。」

他大概明白這個問題不該問蘇念慈,他也知道這個蘇念慈不是林天龍的親生 母親,只是林天龍的小媽罷了。

這次輪到蘇念慈關心了,「那很難治嗎?」

「如果真是的話,考慮做手術。」

胡醫生說得很輕鬆,本來任何病一到了他們眼裡都無足輕重。

龍兒聽著他們倆的對話,忐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就這幾年這樣。」

他的聲音明顯還帶著顫音。

醫生看了看林天龍,「那可能是身體因素。」

然後轉過身對著蘇念慈,「你多觀察一下吧。」

對著他擺弄著,翻看著龍兒的包皮,「你看看,一點都沒有勃起的跡象。」

這些醫生真要命,一點都不知道避諱,還要做小媽的蘇念慈多觀察。

說完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看著她面上有點尷尬,他忽然想起了什麼。

「是不是有別人在面前,有點緊張。」

他扒拉開龍兒前面的褲子,「放鬆!放鬆!」

龍兒面部抽搐著,當著外人,又有念慈小媽在身邊,無論如何他也放鬆不下 來,況且還有剛才那場驚嚇。

「你現在就考慮你是病人。」

「我覺得現在……現在沒有尿意了。」

龍兒無奈地說。

「看,還是緊張,龍少,其實你本身就是個名醫,在你面前除了醫生,就是 你的小媽,你還有什麼心理負擔。」

他說完,放開手,蘇念慈看到那東西象一個蠶繭子一樣萎縮著,失去了生命 力。

「幫他束上吧。」

蘇念慈尷尬地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你,有什麼大不了的,都是過來人,又是你兒子。」

他責備著蘇念慈。

罵得她心裡好像有鬼,不得不趨上前,把龍兒的東西掖進褲子裡,幫他提上。

「伺候病人,要有耐心,不要存顧慮,你自己都有心理障礙,還怎麼說服病 人。」

胡醫生洗了洗手,「好了,先扶他回去吧。」

從衛生間到病房並不遠,卻讓蘇念慈這個做小媽的覺得象是走了很長的路, 也許是心理作用吧,畢竟和龍兒的齷齪被人看了去。

第一千五百零四章

「龍兒……你是不是真的很緊張?」

看著龍兒半躺在床上,蘇念慈小聲地問。

龍兒的臉紅紅的,「那個狀態,怎麼?」

想起剛才龍兒的碩大,怦然心動。為什麼她在一邊,龍兒就勃然而起?

「因為我?」

蘇念慈掖著被子,看了龍兒一眼。

「我……我也不知怎麼的,小媽,你一伸進去,就那樣了。」

蘇念慈嬌羞地低下頭,想像著龍兒對她的態度。也許沒有她這個小媽,他那 里是好的,至少會小便正常。

「念慈小媽,我是不是不好?」

龍兒抬起頭,目光游弋著。

「傻龍兒,說明你很有能力。」

替龍兒整理好了,蘇念慈起身理了理髮絲,心底里竟然有一絲喜悅。龍兒會 為她而衝動不已,他甚至在最虛弱的時候勃起。

「還說明你小媽我漂亮,有魅力唄。」

蘇念慈故意逗著他,笑吟吟地。

誰知龍兒結結巴巴地紅了臉,「念慈小媽,我沒有那個意思。」

他把她的話當成「見色起意」了。

「龍兒不是見你漂亮才那樣。」

他不知怎麼表達清楚,「就是因為你……」

蘇念慈一陣驚喜,回頭看了看龍兒,「真的?」

龍兒在她的注視下,點了點頭。

「好龍兒,你真好!」

蘇念慈激動地抱住了龍兒的頭快速地親了一口。

「就因為我是你小媽?」

怕被她罵的龍兒萎縮地低下頭。

「是我不好,見了你就衝動。」

真想這會子看看龍兒那裡,蘇念慈眼光熘向門外,但畢竟是在醫院裡,強壓 那股慾望,「親龍兒,你喜歡小媽,是嗎?」

多年前,你就對念慈小媽有所表示了,為什麼現在又躲躲閃閃的了?

「龍兒……龍兒怕你瞧不起我。」

瞧不起?幾年前,你在念慈小媽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趁著酒意,強行進入, 然後又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把念慈小媽的期待和怨恨置之不顧,可現在念慈 小媽想重溫一下義母子親情,你卻畏縮不前,你當年的勇氣和雄風哪裡去了?

蘇念慈低頭和龍兒同一個高度,細聲地告訴龍兒,「那一夜,你讓小媽……」

怨恨帶著失落,卻看到龍兒無比的愧疚。

「我知道我不該……念慈小媽……龍兒一直想向你……」

龍兒的聲音里充滿著自責和不安。

「向我?」

幾個日夜回味著、咀嚼著,翻來覆去地重放著龍兒那莫名其妙的動作,期盼 著龍兒最終給她一個說法,可今天龍兒終於肯對她說。

「龍兒沒臉見你。嗚嗚……」

他諾大的漢子嗚咽著,讓蘇念慈這做小媽的心疼不已啊。

「龍兒……」

蘇念慈想捧起他的臉哄他、安慰他,傾聽一下龍兒多年隱藏的那個秘密當時 他究竟緣於何故,向自己的小媽邁出了那一步。

「龍兒不是……不是人。」

龍兒抽噎著。

「親龍兒,傻龍兒。」

蘇念慈捧起他的臉拍打著,像哄孩子似地哄著他,「你是一個正常男人,一 個有血有肉的男人。」

蘇念慈用手擦掉他臉上的淚痕,「無論你對念慈小媽做什麼,你都是念慈小 媽心中的龍兒。」

「真的?」

「還能有假嗎?小媽這幾年不是好好的,沒有因為……」

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你做的那些,小媽都記著,清清楚楚地記著,念慈 小媽永遠忘不了。」

「那你不恨龍兒?」

蘇念慈輕輕地笑著,「恨你什麼?恨你給小媽快樂?傻龍兒!」

捏著鼻子給他一個笑。

「小媽……」

說到這裡,忽然聽到女兒小曦的聲音。

「媽媽,媽媽。」

起身迎出門,「小東西,你怎麼來了?」

「爸爸和我一起來的。」

小曦甜甜的聲音,回頭看著身後。

「來,老婆,我給龍兒做了個鱉湯,快讓龍兒趁熱喝了。」

接過丈夫梁儒康遞過來的飯煲,看著丈夫梁儒康關心地坐在病床上。

「好點了吧?龍兒。」

西服革履的丈夫顯得儒雅文靜。

「我好多了,爸。」

龍兒挪了挪身子,騰出空來讓父親坐下,臉上有點不自然,可能因為剛才的 話題。

「你怎麼有空?」

「嗨,哪裡有空,這些天公司工作繁忙,不是這個演員出負面新聞,就是那 個明星吸毒被抓,忙得焦頭爛額的,連晚上都得加班處理,這不,小曦,今晚就 送到這裡交給你小媽來了。」虞琴心裡暗道這麼大的華裔公司老總居然沒有請保 姆嗎?看來夢境與現實還是大有出入的。

丈夫梁儒康歉意地笑笑。

「噢,我說怎麼這麼關心龍兒,原來是另有企圖。」

蘇念慈怕龍兒心裡有疙瘩,認為父親梁儒康重女輕男,就數落著丈夫。

「什麼企圖,你老公還不是因為公司那些事情嘛。」

他一口一個老公,弄得蘇念慈擔心龍兒吃醋,偷眼瞄了一下,果然龍兒臉上 不尷不尬的,就趕緊想打發他離開,省得龍兒心理落寞。

「好了,別貧了,記得抽空來看看我們娘仨就行了。」

老公梁儒康沒想到這次蘇念慈這麼通情達理,就嘻嘻哈哈地,「記得,老婆, 完成任務後給你犒勞。」

「去……去……徳性。」

蘇念慈生氣地沒去理他。

丈夫梁儒康意識到自己在龍兒面前口無遮攔,一臉無趣地走了。

看著丈夫梁儒康的背影,想起義母子剛才的話題,忽然就有一股歉意,而且 還是幾年前的事,但在蘇念慈心裡仍然有一股陰影揮之不去,男人最嫉恨的就是 女人的不潔,若是丈夫梁儒康知道她和龍兒的事,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我去給你溫溫吧。」

蘇念慈兩手捧著飯煲,感覺的有點涼,囑咐著女兒小曦,「別到處亂跑。」

「將就著吧。」

龍兒不願再麻煩小媽蘇念慈。

蘇念慈走出來的時候,心裡很舒爽,沒想到龍兒還一直惦念著她,雖然自那 次之後,他們再也沒有機會,但在龍兒的心裡還一直留有她的位置。

在醫院食堂里交了錢等待著煲好湯的時候,隨便瀏覽了一下菜櫥。

「服務員,這是什麼?」

牛筋似的東西引起了蘇念慈的注意。

「牛鞭!」

服務員熱情地介紹著,「滋陰壯陽。」

不知怎麼的,心裡一顫,早就聽說這個東西功效很好,只是不知好到哪裡, 病中的龍兒或許需要好好地補一補,想起那句「吃什麼補什麼」,就忽然想到了 龍兒,那種粗暴、凌厲的作風令她難以忘懷,也許這個加上鱉湯會令龍兒雄風不 減。

蘇念慈就隨口說道,「來一盤吧。」

然後她在菜廚邊來回地走著,擔心碰到熟人,希望菜上來的快點,連催了幾 遍,在服務生包好後遞過來時,連忙拿起飯煲回了醫院。

「這麼久?」

龍兒看小媽蘇念慈風塵僕僕地,欠了欠身子。

蘇念慈拿起濕巾為他擦了擦手,「炒了個菜。」

「還炒什麼菜。吃這個就可以了。」

龍兒總是怕麻煩小媽。

「那怎麼行?你這麼虛弱,需要補的。」

龍兒沒說話,看著她打開飯煲,熱騰騰的,一股香氣撲面而來。

「媽,我也要吃。」

小曦在身後嚷著。

「一會。」

「先給她弄點吧。」

龍兒到底還是疼妹妹,「來,哥哥給你吃。」

「你吃那些吧。」

蘇念慈盛了一點地給女兒小曦,讓她坐在小凳上。

然後小心地敞開紙袋,囑咐著龍兒,「把這個也吃了。」

說完,就有點不自然,怕被龍兒看出什麼來。

龍兒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這是什麼?」

「牛鞭!」

蘇念慈嬌羞地希望龍兒理解她的意思,「人家說滋陰壯陽。」

龍兒的眼神里就有了一點希望,送到嘴裡,細細品著,感激地看著她,「吃 這麼些,上火。」

「上火,上火有人給你消。」

蘇念慈脫口而出後,又感到後悔。

龍兒不說話,只默默地喝著鱉湯。

義母子兩個一時都沉默起來,蘇念慈知道這個時候最需要打開龍兒的心結, 況且這幾年他一直以為她對他心有成見。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了句,「龍兒,你知道那一夜在小媽的心裡……」

就被不懂事的女兒小曦打斷了。

「媽……我還要。」

小曦喝完了湯,端著碗走過來。

「小曦,聽話。」

蘇念慈舀了一勺,「這是給哥哥養病的,媽再會給你弄好吃的啊。」

哄著女兒小曦坐在凳子前。

「那哥哥吃了,是不是就好了。」

小曦奶聲奶氣地。

「嗯。」

「那我不吃了,給哥哥吃吧。」

女兒小曦懂事地把碗推在一邊,做好了不吃的姿勢。

「吃吧,小曦。」

龍兒疼愛地說,「哥哥這些就夠了。」

「是嗎?媽媽。」

女兒小曦仰起臉問我。

蘇念慈颳了女兒小曦的鼻子一下,「是的,小人精。」

看著女兒小曦甜甜的笑容,心裡漾起無比的幸福,小曦竟然能這麼天真爛漫。

沒想到天真的女兒小曦一語道破了她的心機,「哥哥吃了有力氣。」

「好、好,小曦,哥哥有力氣。」

龍兒高興地說。

蘇念慈回頭看著龍兒,卻發現龍兒一直在看她。他是不是聽了妹妹的話,聯 想到了她?有了力氣,自然會……想起衛生間裡的情景,臉一下子紅了,難道自 己竟然存了私心?讓龍兒重振雄風?

「你是不是一直在怨恨我?」

龍兒小聲地說。

「是。」

剛起的思緒被打斷了。

龍兒長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龍兒不可原諒。」

從龍兒的表情里,蘇念慈看得出,一個作為兒子的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小媽所 作出的不可饒恕的事情的悔恨。當然如果念慈小媽不原諒的話,那今生斷定的就 會是義母子親情。

第一千五百零五章

「你知道那一夜小媽念念不忘。」

蘇念慈選擇著語言試圖和龍兒溝通,只是不敢太直接、太直白,那樣她做小 媽的也顯得過於淫蕩。

「小媽,我傷害了你。」

龍兒端著碗的手顫抖著,「後來我就後悔,後悔我不該和你睡在一起。」

「你後悔了?」

蘇念慈反問著,看著他。

龍兒點了點頭。

「懦夫!」

蘇念慈罵了一句。一個男人強行沾污了女人的貞潔,竟然在幾年後對這女人 說他不該,「你知道我怨恨你什麼?你給了我快樂、給了我希望,卻又冷落了我。」

「……」

「那天早上,我多麼希望你能回來,你知道,你燃起一個女人的希望,又親 手澆滅了。」

「我……」

龍兒張口結舌,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也許在他的心裡一直以為他對小媽蘇念 慈的傷害會令她長久地憎恨。

「回到家後,我曾經無數次地期待著,期待著你再次到來,哪怕來安慰安慰 我,你爸爸儒康不在的夜晚,我就念著你,希望你出現。」

「念慈小媽,你真的這麼想?」

天龍哆嗦著手,流露出無限的喜悅。

「你還要我怎麼想?還要我去……勾引你?」

蘇念慈怨憤的語氣,流露在外。

「不,小媽,龍兒看你不言不語地離開,怕傷了你,後悔死了,那天早上, 我在你的門口來回了幾趟,就是想聽聽你的話,哪怕是一個眼神,龍兒也會心滿 意足。可我……」

他低低地訴說,「我以為你在屋裡痛不欲生。」

「你就是一個懦夫!」

蘇念慈毒毒的咒語,怨恨的眼神,親手撕下小媽內褲的時候你想到了這些嗎? 一次次地進入,一次次地歡愛,在自己小媽的身體里毫無遮擋地傾瀉,你的良知 哪裡去了?

「龍兒是懦夫,龍兒是懦夫!」

龍兒表白著,惋惜著。

「小媽若不是婚後,你就始亂終棄?你想到一個女人被你燃起希望而後無盡 地期待嗎?」

蘇念慈想起自己落落寡歡,獨自在家,在丈夫梁儒康的床上一遍遍回味龍兒 的粗大,龍兒的雄壯,又一次次地受到冷落,受到遺棄,暗自流淚。

「我……我怕酒後亂性,你無顏面對爸爸?」

「那之前為什麼不怕?」

一千個理由,一萬種解釋,都不會融化一顆受冷落得心,「一個男人做出來 了,就要對女人負責。」

「念慈小媽,龍兒對不起你。」

他流著淚說,痛悔著自己的行為。

「沒什麼對不起的,你是我的龍兒。」

言外之意,你有權利這樣做,誰叫我是你的小媽呢!若是換了別人,她能忍 受得了?拼死拼活,她也會討個說法,你想要就要,想丟就丟,把她當成了什麼?

「嗯,我是你的龍兒。」

龍兒聽了這個稱唿,忽然低落下去。

蘇念慈怕他又誤會了去,想了想就說,「可你要對我負責。」

「我……」

天龍抬頭看了一眼,卻碰到她嬌羞的目光。

「傻龍兒!」

小媽蘇念慈一個眼神足以讓龍兒銷魂,「趕緊吃了吧。」

「嗯。」

龍兒聽話地夾著菜。在喜愛的女人面前,男人永遠是弱者。

「知道我為什麼給你買這個?」

蘇念慈巧笑著看龍兒,一副憨憨的模樣。

「就是想讓你……讓你強大!」

「小媽……」

「告訴你,好龍兒,小媽喜歡那夜。」

蘇念慈低下頭,一份羞澀,一份膽怯。

「好小媽!」

龍兒憨憨地開心地笑著,大口吃著牛鞭。

「媽媽,什麼是牛鞭?」

小曦瞪著大大的眼睛問蘇念慈。

龍兒和蘇念慈互相看了一眼,「牛鞭就是讓哥哥很快好起來,知道嗎?」

梁小曦眼睛撲閃著,稚氣的眼神看著蘇念慈,後問道:「那哥哥好了,是不 是就可以帶我出去玩了?」

「嗯,哥哥好了,天天陪著我的乖妹妹出去玩。」

龍兒說完看了小媽蘇念慈一眼,蘇念慈不知道他是否暗含著她是他的乖妹妹。

「小曦,吃飽了,就睡吧,讓哥哥休息。」

小曦聽話地爬上床,然後蜷起來問蘇念慈:「媽媽,今晚你和我睡嗎?」

「當然,媽媽和哥哥說會兒話就過來。」

蘇念慈拍了拍女兒小曦的小臉蛋,疼愛地說道。

收拾完屋裡的一切,護士過來查完房,蘇念慈看著熟睡的小曦,心裡釋然。

誰知這個時候,女兒小曦竟然翻了個身,「媽,陪我睡吧。」

「好,小曦睡覺覺。」

蘇念慈輕輕地貼著女兒小曦躺著,一股溫情溢上來,小曦乖巧地用小手摟抱 了她,臉偎在她懷裡,這個姿勢最容易喚起人的母性。一時間,房間裡只有母女 親情。不知不覺竟沉浸在溫馨的夜裡。

「小曦睡了嗎?」

不知什麼時候,聽到龍兒小心翼翼地說。

「睡了。」

蘇念慈回過頭,看著龍兒,從女兒小曦身邊撤出身子。

「剛才喝了點湯,有點……」

「噢,我來。」

蘇念慈理了理頭髮,細心地坐起來,便走到龍兒床前。剛才在衛生間裡沒有 尿出,又喝了那麼多鱉湯,肯定會小便。低下頭,從床底下拿出便壺。

龍兒往下坐了坐,自己褪著褲子。

蘇念慈彎腰抱起他的臀部,往上抬了抬,褲子褪到屁股上。

「我自己來吧。」

龍兒伸手到裡面,悉悉索索地摸著。

蘇念慈把便壺放到他撐起來的腿間,試著對準他的……隱隱約約地看見黑黑 的一片,軟巴巴的,根本不是下午的情景。

「好了嗎?」

「還沒有。」

龍兒又往下坐了坐,褲子完全褪下來,根本沒對準。

蘇念慈急忙低下頭,伸手進去,握住了,軟軟的,放到便壺嘴上。

「小媽……」

龍兒看了蘇念慈一眼,臉上有點不好意思。

又是下午的情景。

「還是尿不出?」

「剛才你沒弄,還好。」

龍兒小心地說。

「你呀,還像個小孩。小媽怕什麼,還不是看著你從小長大的?況且……」

蘇念慈剜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沒見過?」

「我……我就是有點緊張。」

蘇念慈拿起龍兒那東西,在手裡翻過來,卻突然見那東西甦醒了似地,一點 一點地脹大。想起剛才龍兒的話,見了她就衝動,她的臉一下子紅了。伸手握住 了,用了點力氣捏著,龍兒竟然憋紅了臉。

「我自己來吧。」

他強掙著,想自己小解,卻被她滿把攥住了。

「念慈小媽。」

龍兒衝口而出,也許怪她這個時候不該再這樣,也許恨自己不爭氣,竟然面 對念慈小媽起了色意。

「是不是想小媽了?」

蘇念慈小聲地問著,抬頭看著龍兒的眼睛。

龍兒沒有直接回答,「也許那些東西起作用了。」

他小聲地嘀咕著。

「這麼中用?」

蘇念慈驚喜中帶著訝異。卻見那東西在手心裡急劇地增長。

「上火。」

龍兒忽然冒出一句。

蘇念慈羞澀中不知怎麼回答龍兒,心撲撲地,就想起對龍兒的承諾,「龍兒 ……」

扭捏一下,斜眼看著他,卻看見龍兒正用異樣的眼光看她。

「你壞!」

她跟著一握,掐在那紫脹的龜頭上。

「噓……輕點,念慈小媽。」

龍兒抽搐了一下,眼光中卻露出一絲喜悅。

「就不!」

蘇念慈固執地口氣帶著小媽特有的霸道,不容龍兒置疑。手下的力道顯然又 加了幾分,圈住了往下擄著。

「念慈小媽。」

龍兒攤著兩腿任由她動著,臉上滿布著痛快的壞笑。

「壞龍兒,上火了,想起小媽了。」

蘇念慈貪婪地看著那奇形怪狀,幾年前義母子在黑暗之中成就了許多歡樂, 而今卻是念慈小媽一意孤行地讓龍兒重振雄風。

「那鱉湯加上牛鞭。」

龍兒咕嚕著。

一提到「鞭」,蘇念慈心裡不知怎麼的就激動起來,龍兒這裡不也是鞭嗎? 可這個鞭卻不是送到嘴裡的,而是……想到這裡,下面竟不自覺地潮濕了一片。

看著那東西在自己的手裡越變越大,蘇念慈意識里突然想起幾年前的那一夜 和龍兒的感覺,真的比他爸爸儒康的粗大,就連龜頭也比他爸爸儒康粗壯。

好奇心促使著蘇念慈兩指圈起來捏著那皺巴的包皮一翻到底,卻感覺到龍兒 全身一陣顫抖,兩腿竟然蹬得直直的,跟著輕微地「啊」了一聲。

她訝異地用眼瞟了龍兒一眼,卻看到龍兒滿臉的專注和享受。

壞龍兒!你怎麼就對念慈小媽起了色心,竟連在病中都不放過。想起小時候 看到牛交配的情態,不覺嚮往著,意識里,龍兒那碩大的東西彷佛滲透了牛的一 切,在自己裡面穿插。

「龍兒……不會是牛鞭吧?」

蘇念慈意念中的東西竟然脫口而出。

「怎麼……怎麼會呢?」

龍兒顯然被一波一波的高潮衝擊著,連說話都斷斷續續,「是龍兒的。」

混帳龍兒!難道念慈小媽不知道是你的?可那也不能叫鞭,叫……臉上熱辣 辣,蘇念慈羞得難以說出口,手上更快地擄動著,那硬得跟捅火棍似地東西,條 條血脈繃起著,一絲亮亮的液體從馬口裡溢出來。

第一千五百零六章

「念慈小媽,給我。」

龍兒的眼光貪婪地盯著我的胸部,下意識地順著他的目光……

天哪!這個姿勢太誘人了,低胸的領口,讓兩隻雪白的乳球滾出來,由於是 俯著身子,一隻胳膊撐在床上,另只手不得不前伸著快速地擄動,這樣將兩個乳 房擠上中間,形成深深的乳溝,再加上義母少婦的豐滿,簡直就是勾引。

「壞龍兒!就知道看小媽那裡。」

蘇念慈看著龍兒熱切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前探了探身子。

「就要那樣。」

原來靠在床頭上的他起了起身子,眼光直接侵入了她的胸口。

蘇念慈剛想直起腰送過去,聽了龍兒的要求,知道男人都喜歡女人那道淺溝, 不得不趴下去。

龍兒眼直直地,彷佛一下子看個透底。

隨著喉嚨里一聲吞咽,大手就伸進去。喜悅加上滿足,讓龍兒的的眼光變得 色迷迷地。天底下的男人呀,真的那麼迷戀女人的身體,女人的乳房嗎?

龍兒從中間划過去,粗厲厚重,跟著海底撈月似地,從下面托起來,感覺少 婦的沉實。

「這麼大!」

天龍從心底深處的一聲驚嘆,讓羞澀和自信在心中蕩漾。

「龍兒……」

天龍抓捏了幾遍之後,兩指捏著奶頭,看著蘇念慈的眼睛,揉搓。

蘇念慈連身體都興奮了,下身急劇地裂開,意識里空洞洞的,期待著龍兒的 侵入。

「念慈小媽……」

嘴裡叫著她的名字,眼睛裡卻告訴她,為什麼,為什麼這麼膨脹,這麼碩大?

蘇念慈身體的各個部位都想說,因為你,因為你玩弄著她的身體,玩弄著念 慈小媽的私密。多少年夢寐以求,多少年心思如水,而今,念慈小媽終於在您的 玩弄中瓦解。

那東西一柱沖天,從龍兒的腿間直指她的胸部,馬口一張一合,如嬰兒的乳 唇,鮮嫩。終於龍兒的喘息粗重而奔放,他不甘心地從她的乳帶里往下掏摸著, 連同念慈小媽的慾望一起綻放。

奶頭已經從耷拉下的奶罩里脫出,龍兒的兩手捧著,一口口吞咽著口水,將 她的兩個半球捏成各種形狀。

蘇念慈再次加快了速度,另只手從龍兒的屁股間往上,直到兩隻碩大的抖動 的春蛋,握住了,配合著手的套擄。

「念慈小媽……念慈小媽。」

龍兒連同屁股往上挺動,似乎尋找更多的著寄託,尋找著最後的結合。

「給我……給我……」

小壞蛋恨恨地、無所依託地將她的奶房揑得扁扁的,牙齒咬得格格響,兩腳 搓著床鋪,他似乎要爆發了。

「把奶子給我,給我。」

龍兒脫口而出,直唿其名,向蘇念慈這個做小媽的要著女人的東西,大手熟 練地從上到下捏得她生疼,似乎想要把她吃掉。

蘇念慈身子往前探了探,讓他隨心所欲地玩弄著她的身體。

「啊……啊……」

龍兒兩腿直直的繃著,腳用力地蹬著蓆子,卻將她的奶頭拉得直直的。一股 濃濃的白色液體噴薄而出,直射到她的臉上。

又是一股,比先前減弱了,卻是流線型的,隨著弧勢,濺落在她的口唇間。

「啊……」

龍兒舒服開心地對著她一笑,兩手將她的奶子捧著,「對不起!」

一絲不好意思從臉上划過,男人的亢奮瞬間消失。

蘇念慈真的好緊張,好刺激,儘管身體沒有發泄出來,卻經歷了世間少有的 一幕驚心動魄。

「擦擦吧。」

龍兒歉意地從床頭拿過衛生紙,替小媽擦著臉上往下滴答的精液。

「都出來了嗎?」

蘇念慈小聲地問著龍兒,低頭看著那東西漸漸地萎縮下去。

「出來了,只是弄了你一臉。」

蘇念慈接過龍兒手中的紙巾,從嘴角擦過下巴,一股青草味兒溢出來。

「有沒有弄到床上?」

蘇念慈低頭看著蔫頭巴腦的雞巴,弄了龍兒一褲子,從床頭抽出一捲紙,重 新擦乾了粘濕在褲子上的那些,連同黑蔥蔥的陰毛附近都擦遍。

這時才感覺自己的底褲上涼涼的。一絲遺憾,一絲不甘,轉身背著龍兒,把 紙巾送入底褲里,從裡到外擦了個遍。

龍兒興致勃勃地看著,看著小媽蘇念慈弓腰、擦拭、提褲。

「是不是……」

天龍笑眯眯地帶著色迷迷。

「都是你。」

蘇念慈一聲嬌嗔,眉眼裡就有嗔怪的意思。

「泄身了?」

龍兒乾脆說出來。

「嗯。」

蘇念慈輕聲地答應著,聽在大男孩耳朵里卻是無比的受用。

「意猶未盡。」

龍兒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讓她讀懂了他的意思。

豈止是你!小媽還沒進入意境呢。蘇念慈轉過身,看著龍兒有點疲倦的神態, 伸手替他掩了掩被子,「多了會傷身子。」

叮囑與關懷,讓眼前的大男孩一動。

「死亦足矣。」

天龍一聲長長的嘆息。

「不許說傻話。」

蘇念慈言語間送出無限關心。

「念慈小媽,你終於讓龍兒還了那個心愿。」

「什麼心愿?」

蘇念慈明知故問,是想讓龍兒表明心跡。

「春風二度。」

「傻龍兒,春風年年有,良宵夜夜來。」

「可龍兒一直怕小媽生氣不肯再給機會呢。」

也許感嘆義母子的身份,也許是一時的心境。

「又說傻話,剛才不是……」

蘇念慈說著盯了他一眼。

一陣酥麻,一陣回味,龍兒顯然還沉浸在剛才的纏綿中,只是未得佳境,就 一泄如注。

「龍兒,龍兒想的是,浪蝶戲春,狂蜂穿蕊。」

「龍兒……」

越說越下流,蘇念慈的羞澀順著面頰鋪滿了脖頸。比起那句粗俗的市井之語 更讓人動情,想不到龍兒竟然用這樣的語言向她表達。兩腿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剛才爆發的慾望如潮地泛濫。

春你戲了,還愁穿蕊?

「小媽,小媽明天再去買些牛鞭。」

蘇念慈還能怎麼說?說了這些,儘管臉火辣辣的,也只得低聲地告訴龍兒, 小媽,小媽總不能軟語求你,求你這個做兒子的採花戲鳳。

「恐怕……」

龍兒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恐怕鞭長莫及。」

還要怎麼及?一根牛鞭,你就讓念慈小媽為你泄身,再加一鞭,小媽,小媽 還不得橫屍馬下?

蘇念慈剛想安慰龍兒,卻聽得女兒小曦……

「媽……媽……尿尿。」

剛伺候好了一個,又來一個,這一大一小一兒一女,讓她……

「媽來了。」

梁小曦睜開惺忪的睡眼,小臉蛋紅紅的,看著讓人喜歡。蘇念慈伸手摟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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