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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啊，好爽，啊……老婆……我要射了……我操……你真爽……我操，你舒 服嗎？我喜歡聽你的淫叫聲，你叫啊，啊……啊……」

隨著姐姐嘴裡的一陣呻吟，林哥的身子猛烈是抽動了一下，一陣停頓之後， 又是一陣猛烈的挺進，連續幾次之後，從口裡發出一陣舒心的長吁。

「你這麼快就完了，人家都還沒爽呢，不行，回去我還要。」姐姐撒嬌地說 道。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我從那興奮的狀態清醒過來，感覺自己硬著的雞巴已 滲出了一些水漬。女孩看了看我，笑著說道：「我看你看得挺過癮的嘛？」

我沒想到她表現得竟沒有一些尷尬，於是膽子也更大了許多：「你也不一樣 看得很過癮？我懷疑你是不是女的啊？」

「難道你想驗證驗證？」

「誰怕誰？」

「你倒想得美呢？呵呵。」女孩笑著閃身走到外面，「走吧，我們也該回去 了。」

我點了點頭，看著她秀美的臉蛋，真難把她和見了這種畫面面不改色的人聯 系起來，何況她還是一個女生，而且，我們只是初見。現在的女人吶，世道真是 變了，不過，說實話，我喜歡。

「那女的可真騷。」她笑著說道。

「你一個女孩子，多大啊，怎麼說話都這麼個樣子的。」在這種女人面前， 我覺得我沒必要去故意去掩飾，而且這種露骨的談話讓我很興奮。

「呵呵，現在的人嘛，都很開放的，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以為是老古懂啊， 說說又怎麼了。再說，看樣子，我比你大吧，小弟弟！」她仍舊笑著說道。

她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是比我大，但我仍強笑著說道：「你，我二十五，你 多大？」

「你就吹吧，二十五，哼！」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怎麼也看不出你有二十五呀！小屁孩！」

手機響了，一看，是姐姐打來的，她問我在幹嘛，我告訴她在樓下閒逛，很 快就回去，她又叮囑了幾句，叫我早些睡覺。掛上電話，我打開了相機，將鏡頭 對準了女孩，沒想到她並沒有反對，反而還微笑著擺了個姿勢，側身順勢靠在了 一旁的路燈杆上，頭略微一低，嘴角一揚，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瞬間，我便將 她的身影定格了下來。

「真漂亮。」我念了一句。

那是當然，姐是天生麗質。

「不知為什麼，和你走了一圈感覺心情好了許多，謝謝你。我不知道為什麼 會莫名其妙地就跟你聊了這麼久，走了麼久？」她看著我說道，「我要上去了， 你住哪？」

「那邊。」我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幢樓。「那，你明天要回去了嗎？」我 又問道。

「不知道，我真不想回去了。」她似乎又想起了些什麼。

「什麼事都會過去的，別不開心了。」我安慰她說道。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看了看遠處的星空，「謝謝你，時間過得可真快。」

看著她轉身而去的背影，我突然感到一種失落，「哦，你，我……」她回過 頭看著我，我一時不知所措，不甚至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對了，我叫李傲 天。你……」

她笑了笑，仍就是那麼迷人，用手捋了捋耳旁的髮絲：「你猜？」

我一下子愣住了，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作，只見她緩緩轉過了身，又慢慢朝 我走來，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將她的嘴湊了上來，一股暖流瞬間傳遍 了我的全身，心跳也變得劇烈了許多。

「謝謝你，傲天，我叫上官芸。」

看著她消失在眼前的背影，我心裡五味陳雜，難道這就是一見鍾情？

鳥兒清脆而歡快的鳴叫聲將我從睡夢中驚醒，伸了個懶腰，起身來到窗邊， 拉開窗簾，窗外青山蒼翠，晨霧繚繞。昨晚似乎下了雨，窗外的樹葉上殘留著晶 瑩的水珠，在清晨陽光的照射下像晶瑩的水晶。

山裡的夜異常的寧靜，一覺睡醒便已是九點過光景，吃過早飯，收拾好東西， 我們又繼續向山里進發。

空氣清新，深深吸上一口感覺渾身清涼，看著姐姐姐夫有說有笑，絲毫我也 不能把他倆與昨天晚上所見聯繫起來。林哥與昨天的裝束沒有什麼變化，今天姐 姐換上了一條纖的黑色長裙，將整個人襯得更加高挑，纖細的腰身被修飾得更加 迷人。出來爬山，按理說不該有這種打扮，不過這也不奇怪，這裡僅是休閒的簡 單爬山遊玩，老年人都能爬的山能有多難，舉目四周，環肥燕瘦者並不少，穿著 花花綠綠的裙子的女人也並不在少數，而且還有穿著超短裙女人在山間石徑間穿 梭。我走得挺快，轉過一個轉角，我便見著一個穿著黑色短裙的女人走在前面， 由於前面的石階稍陡，我不經意間一抬頭便看見了她蓬鬆裙子下的白色內褲，裙 底風光無限，正欣賞得得意之時，那女人突然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帶著 一種怒意，我本能地低下了頭，再抬頭時，女人的身影已飛快地走向了前方， 「媽的，長得丑就不說了，穿成那樣不是成心讓人看的啊，操！」我在心裡念叨 了一句。

又到了昨晚那片草地，姐姐姐夫很自然地走了過去，陽光下的草地更有一番 美景，草地上盛開著各色的野花，如星星般點綴在綠色的大地上，姐姐徑直走向 了草地邊沿。

「你慢點，等會掉下去了。」林哥說道。

「這裡多漂亮，來照幾張。」姐姐兩手攤開轉了個圈。

「來，傲天，給我們照幾張。」林哥將相機遞給我，給我說了快門的位置。

「我先試下會不會。」我說著拿起相機，從鏡頭裡我看見了姐姐有些擔心地 好像在對林哥說些什麼，林哥只是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接著將她摟到了懷裡。

其實挺簡單，一學便會，借著坐在草地上等姐姐上廁所的時機，林哥拿起了 相機，「其實這也挺簡單的，對吧。」

我點了點頭。

「當然了，這只是自動模式當然簡單了，你看見這上面這麼多東西了嗎？」 林哥用手指著上面各式各樣的按鍵和旋鈕接著說道：「如果調成手動就麻煩多了， 這東西，學問大著呢。」

「原來是這樣啊。」

我看著林哥翻動著上面的東西，說說ＩＳＯ，聊聊光圈，我完全聽不懂他在 講些什麼，「哪天空了教你。」林哥說著翻看著剛才拍的照片，「我就說你姐照 相一貫很好看，你看，是不。」的確，照片上的姐姐看上去比實際還更好看，翻 著翻著，相機螢幕上出現了旅店房間的照片，照片上，姐姐搭著一條浴巾躺在床 上，剛好遮住了胸口與陰部的位置，兩條白皙的大腿露出的地方已快到根部。我 頓時覺得臉龐一陣發燙，可目光仍沒離開螢幕。林哥瞟了我一眼，說道：「你等 我下，我撒泡尿去。」

林哥說著徑直向草地邊的樹叢走去，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好奇地拿起相機， 好奇地開始翻看起來，繼續翻過了上一張照片，也是在旅店裡拍的，照片上的姐 姐一絲不掛地爬在床上，纖細的腰身，高挺的屁股。繼續翻看，照片上的姐姐風 情萬種，但幾乎無一例外不是露出奶子便是逼逼，漆黑的陰毛纖毫必現，我一時 便沉浸在了裡面，當我抬起頭來時，只見林哥正站在遠處看著我，臉上帶著怪怪 的笑容向我走來，我有些驚慌地翻動著相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剛才那張畫面。

「怎麼樣？弄得懂不？」林哥問道，似乎並沒有察覺什麼異常。

「弄不懂，太複雜了。」我有些心慌地說道。

「呵呵。」林哥點燃一支煙，「男人嘛，都愛玩玩兒這些東西。拍點風景， 照點美女，其實有幾個是真要靠這東西吃飯的，娛樂調節而已。」

我對林哥的話似懂非懂，覺得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也看穿了我是個好色 的人，想想那晚上替姐姐換衣服的事情，我竟然有一種他是有意為之的想法。雖 說他房裡的那插銷壞了有段時間了，可他為什麼一直沒有去換上？是故意要將門 留一條縫的嗎？從那晚與那叫阿誠的事看來，姐姐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難道她 們覺得真的很刺激？

姐姐的身影出現在了不遠處，我們站起身，拿好東西，繼續向山上走去。路 上不時能見著幾個人影，清脆的鳥鳴聲一直伴著我們同行，聽說這山裡有猴子， 不知我們能否有緣一見。轉過一個山嵴，一片清脆的水聲傳入我們的耳朵，一片 淺灘之上，散落著大大小小的形狀各異的石頭，碎石鋪就的河灘上，淺淺的溪流 被分成了好幾股，順著小溪向山下流去。灘中七八個年輕人在尋歡，或光著腳丫 在淺水中清涼，或坐在石頭上擺著身姿等朋友照相。我用手摸了一下小溪水流， 哇，又冰又涼，這純粹是烈日下的一片清爽，突然，一片水漬散落在我身上。抬 起頭，一個清秀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對面，居然是上官芸，她扎著馬尾辮，穿著 一件白色襯衣，下身一條牛仔短褲，腳上一雙運動鞋，北上背了一個背包，看上 去活力十足。看著她微笑的面龐，我手一伸，一片水花向她飄去。

我正要開口，她朝我身後呶了呶嘴，我回過頭，只見姐姐姐夫正在水邊照相， 姐姐蹲著身子在玩水，林哥身子壓得很低，正在按動著快門。我回過頭，上官芸 的身影已在離我十幾米遠的地方，她回過頭笑著看了我一眼，又轉過身繼續朝前 走去，將手伸到後背，伸手左右搖了搖做了個再見的動作。我無奈地笑了笑，看 著她如仙女般遠去的背影，感覺如夢境一般。

「來幫我一把。」姐姐指了指一塊石頭說道「幫我上去。」

「爬那麼高去幹嘛？別摔著了。」姐夫說著將背包等東西放到我旁邊，朝姐 姐的方向走去。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拿出水喝了一口，邊欣賞周圍的風景，拿著相機，我拍 下了他們爬上石頭的過程，「你們坐好，我給你們來一張。」我沖他們說道。很 快，一張他倆背靠背的畫面被我定格了下來。

我將相機遞給林哥，饒有興趣地看了起來。燦爛的陽光下，姐姐的腿間的長 裙呈現出一種半透明的狀態，看上去甚是誘人。在她坐下雙腿抱膝的時候，我的 目光輕易地進入到了她的裙下，這一看不要緊，一看我又被誘惑住了，她居然沒 穿內褲，裙下空蕩蕩的，可以說陽光直接照射到了她的陰毛上，還泛著一絲光澤，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沒一個人影，林哥似乎興致很是高漲，伸手撩了撩姐姐 的裙子，讓她露出的大腿更多了些，姐姐臉上帶著一絲紅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不時將目光朝我這邊投來，我坐在地上，裝著休息般將頭靠在收起的膝間，目光 卻始終沒有離開她。看得出林哥將鏡頭對準了姐姐的身下，還不時將手伸到了姐 姐的裙子裡面。姐姐嘴裡不時發出一陣陣嬉笑。看著眼前的畫面，我也希望哪一 天我能有這樣一位女人陪著我在這裡拍下她的這種大膽的誘惑。想到這，我悄悄 地拿出了手機，確保聲音和閃光燈都關閉後，對準兩人快速地照了起來，可收回 一看，模模煳煳根本看不出那些誘人的部分。

林哥又讓姐姐側身躺在了石頭上，隱隱約約中，我聽見姐姐小聲的說話聲： 「傲天在那呢？」

「沒事，他在休息，看不見的，快點快點，你弄得老子心頭好慌。」

「你個騷男人。」

只見他倆四處張望了一翻，姐夫迅速地將姐姐的裙子撈起，將她白皙的屁股 展露在了大自然中，然後迅速地按下了快門，搗弄了一陣之後，忽然我看見姐姐 驚慌地坐起了身，順勢拉過裙邊蓋住了屁股。隱約間，我聽見了周圍傳來的說話 聲。

我在心裡笑道，「他倆可真會玩的，真刺激。」我覺得除了稱唿，我已只是 把她當成了一個女人。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岸花明又一村，順著往上，石階變得陡峭了許多，有些 地方狹窄得只容一個人通過，林哥走在最前面，姐姐走在中間，我在最後，喘著 粗氣，大家都顯得有些疲憊。

「還是你好，什麼重的東西都讓我倆扛了。」林哥笑著說道。

「誰叫你們是男人呢？哼，男人不做這些難道讓女人做啊？」姐姐笑著說道。

看著在身前扭動著屁股的身影，我看得很出神。前段時間可能這裡塌了方， 林哥在前面拉著姐姐的手，姐姐彎著腰弓著身子一步一步小心地前進著，借著這 難得的機會，我再也顧忌不了許多了，壯著膽子悄悄地將目光投到了她的裙子下 面，隨著她兩腿的扭動，她兩腿之間的逼毛隨之擺著，似乎在向我招手，我絲毫 沒有羞怯，仔細而認真地看著，恨不得伸手過去摸上一把，可這種讓我流口水的 畫面很快便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內，我不得不重新直起身子。林哥微笑著看著我， 如果說之前都是些無意之舉的話，我相信這一次他是百分百地看清了我的真實面， 看得出來他是不介意我看他老婆的逼逼的。

我們後面已沒有多餘的遊人，至少現在沒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是一 個陡梯，我早已做好了繼續偷窺的打算，林哥仍然展現出了男人的英姿，幾步沖 了上去，接著回過頭來伸出了雙手，「來，老婆，把手伸過來。」

「這是什麼路呀？」姐姐伸手拉住林哥，林哥側著身子一隻手拉著姐姐，一 只手伸到她的腰間輕輕撩起了她的裙子，在這露天野外，她根本沒發現裙子已被 撩起來，圓潤豐滿的屁股幾乎完全展現了出來，腿間的逼毛清晰可見，菊花夾在 股溝隱隱可見，我裝作若無其事地看了起來，林哥也裝作沒看見一般繼續扶著她 向上，我看見他穿著短褲的胯間已被頂起了許多。

一切都在姐姐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著，在兩個男人的目光下，她的下體就 這樣若隱若現地展現著。

「老婆，你坐會兒，我去撒泡尿。」林哥指了指一旁的凳子說道：「傲天， 你去不？」

「沒廁所啊。」我念道。

「在這森山老林的，還找什麼廁所啊。」林哥說著朝一旁走去。

我看了下四下無人的山野，轉身跟著林哥到了幾米開外的樹叢旁，掏出雞巴 便開始尿了起來，由於剛才受到的刺激，我的雞巴處於半硬狀態，林哥笑著看著 我小聲說道：「傲天，不簡單呀！」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已拉上拉鏈走了出去。出來時，他倆已肩靠著 肩走出了一段距離，看樣子林哥在說什麼關於我的事，只聽姐姐小聲地說道： 「我說你，姐夫怎麼沒個姐夫的樣子。」

「本來就是嘛。」林哥笑著說道，說完，姐姐也笑了起來。

走著走著，我手機響了起來，原來是林哥發來的信息，「男人之間的秘密。」

我笑了笑，回復了一句「ＯＫ。」

我抬起頭，只見林哥正回頭看著我，臉上帶著一種滿意的笑容，想著這種變 態而超越倫理的複雜關係，我心裡既感到害怕又覺得興奮，林哥，如果換作別人， 你會不會也讓他看你老婆的身體呢？明知他老婆就是我的姐姐，可我卻選擇了對 他這種怪癖的容忍與欣然接受，從這一點來講，這也是我的怪癖吧。從剛才的這 一切，這一瞬間開始，一切在我與林哥之間都已挑明，既然已經挑明，我也就沒 有了更多的顧慮，至於姐姐，她除了是我的姐姐，只不過是女人罷了。

我會心地笑了笑，加快腳步跟了上去，一路說說笑笑，感覺興奮與開心交替 在心間，崎嶇的山路也不覺得那麼累了。

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山頂是一間寺廟，當然少不了燒香拜佛一番，我 繞到了大殿後面的一片空地，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遮天蔽日，上面掛滿了紅色絲 帶，不時有人過來，找了個樹枝空位，又系上一條滿滿的祝福。

轉過身，上官芸熟悉的身影如鬼影般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我先是一驚，接著 又是一喜，「真巧啊，又遇上了。」

「是啊，你在看什麼？」

「隨便看看。你呢？」

「和你一樣，沒想到你們還走得挺快的嘛。」她笑著答道。「對了，之前那 人是你姐和姐夫。」

我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難怪昨天你怪怪的，你可真壞！」我心裡很清楚她在說什麼。

「你不也一樣？」

「可那不是我姐。」

「我……」

「不過，你姐那身材真不錯，呵呵。」她輕輕湊過頭，在我耳畔低語了幾句， 「不過，她膽子真的挺大的，要是她知道你在看她，不打死你才怪。你這個小壞 蛋，小小年紀就不學好，肯定不是好男人。哼！」

「對了，你今天下山嗎？」我轉移開了話題。

「可能不會吧。」

「那晚上打算住哪？」我問道。

「半山亭那還不錯，風景也好，可能會住那邊吧，明天再下山，唉，又要回 到那該死的城裡去了。」她顯得有些失落。

「你有什麼心事？」我猶豫著問道。

「唉，也沒什麼，男朋友跟別人跑了，不過這兩天我已經想通了，沒什麼大 不了的，花心的男人並不是什麼好男人。」她看著遠處說道。

「開什麼玩笑，要是我，有你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打死我也不會跑，真是沒眼 光。」

「謝謝你了，小弟弟，很多事情，你不懂的。」她用手搓了搓我的頭說道。

「你別摸我頭好不好，你真把我當小孩子了？」

「喲，還來勁兒了是不，說你怎麼了？摸你怎麼了？」她笑著又拍了拍我的 頭，看著她甜美的笑容，不知為什麼，我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感到一種欣慰與 滿足。

「手機給我。」她伸出手說道。

「幹嘛？」我問道。

「給不給，不給算了。」

「給、給。」我馬上掏出手機遞到她要縮回的手裡。

在手機上搗弄一陣之後，她將手機重新放回我手裡，上面多了個撥出的號碼，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機，正要開口，她已轉身離開，仍就是將手放在後背右 左搖擺著做了個再見的動作。

「傲天，你在這裡啊。」姐姐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和上官芸說的一樣，我們到了半山亭，姐夫也沒打算繼續下山了，時間已是 下午四點多，找了家農家小苑，準備今晚在這裡過夜。看遊覽圖，這附近還有幾 個不錯的景點，於是放好行李，休息了一會兒，我們便又出去閒逛了。

「唉，放下東西，一身輕鬆就是舒服。」走在一片密林叢中的小道，林哥顯 得格外輕鬆。女人總是愛打扮一些，姐姐沖了個涼，又重新換上了一身清涼的裝 束，穿上了一條齊逼蕾絲無袖連衣裙，更多了幾分清馨小女生的味道，她走得有 些小心，我想是怕走光的原因吧，看著她的樣子，我情不自禁地在腦子裡閃現過 一個念頭，不知道這回這麼短的裙子，她是否穿上了內褲？不時有幾人從身旁經 過，她都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裙子，那些經過的男人的目光似乎都被她吸引住了， 他們都有意無意地會在姐姐身上多停留上幾秒鐘，接著又看看我和姐夫，然後消 失在遠處。一個叫一線天的地方出現在了我們眼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在這裡被 展現得淋漓盡致，懸崖旁，一塊巨石被切成兩半，中間的長長的通過縫隙只容一 人側身通過，在縫隙中，抬頭望天，一線天的名字浮現於眼前。

「你們說，這邊上這塊石頭什麼時候會掉下去呀。」姐姐問道。

「那誰知道，或許你明天來就沒有了呢？」林哥笑著說道：「這可不是我們 應該去想的問題。」

「你說要有一天誰經過這裡的時候突然石頭掉下去了，那多嚇人啊！」姐姐 說道。

「你以為你是孫悟空啊。」林哥已走到了縫隙的另一頭，扭頭看了看旁邊山 崖。「孫悟空，快看，孫悟空。」

「什麼？」姐姐幾步向前追了過去。「哇，真的有猴子呢。」姐姐一手撐著 崖邊的欄杆，一邊指著崖下。我走了過去，只見幾隻猴子在崖邊的樹上蹲坐著， 手裡捧著遊人給他們的東西吃得津津有味，聽見我們叫嚷，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樣 子。

「快走，這些猴子可野了，等會東西吃完了怕上來找你要呢，它們可不是好 惹的。」姐夫說道。

「再看下嘛。」姐姐不願離開，繼續觀察著那些小東西，我回過頭下意識地 將目光投到了她的屁股位置，她撐著欄杆的動作讓裙子更高了些，蕾絲花邊的下 面，她白皙的大腿已經露出了許多，稍一低頭，我便看見了她的根部，果然在我 的預料當中，她依舊沒有穿內褲，兩瓣屁股中間那誘人部位在我面前一覽無餘地 晃動著，我的心思已被姐夫完全摸透，他把相遞遞給我，「拿著，我怕你姐一高 興掉下去了。」說著一把摟過姐姐，「老婆，你小心些。」

「小猴猴，你們好嗎？」姐姐在姐夫的懷裡笑著說道：「你看，那隻大的應 該是爸爸吧？」

姐夫一邊答著，一邊將下身抵在了姐姐的屁股上，放在她腰間的手也往下移 了移，移到了她的大腿位置，伸手將她的裙邊提了起來，這下，她的整個半邊屁 股已經露了出來，我沒想到林哥的膽子竟如此之大，我很怕被姐姐發現這一切， 心跳得異常迅速，可姐姐卻依舊沒有察覺，仍然自顧地與猴子們打著招唿。毫不 猶豫，我瘋狂地定格了這一畫面。

「小天，你拿著相機，給我和你姐多照幾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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