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癢難撓(10-15)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9:42 67

【十】叫外賣者的覺悟

我小聲對蘭蘭說:「好像是我現在的女朋友,你迴避一下。」蘭蘭不愧江湖 兒女,點點頭就往裡走。我沒錢開房就帶她到店裡打炮,她熟門熟路。

我說:「別去客房,我媽在客房睡覺呢。」

蘭蘭詭秘的一笑,閃身進走廊打開了左手第一扇門,那是我媽的辦公室,有 一道窗子對著前店——小騷貨想偷窺,我會怕你?

「小強?是不是有人來了?」媽媽提高了聲音。

我說:「好像是陸君的朋友小安,我去看看。」

我邊問「小安,是你嗎?」邊走到門口,門外傳來小安細聲細氣的回答: 「是我。」回頭看著通向走廊的門關上,我再次拉開捲簾門。

一股寒風噼頭蓋臉地卷進來,我立刻打了個噴嚏,抬頭看天,這幾條巷子路 燈稀少,可以看到深藍色的夜空中明月不見蹤影,堆滿了黑雲,看樣子要下大雨 了。低頭見小安小小的身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面前,她裡面穿了條長睡裙,上身套 了件短皮夾克。

「你來幹什麼?」

「你說要跟我解釋那錄像的事情的,你解釋啊。」

老子屋裡一橫一豎擺著兩個女人,燕瘦環肥各有千秋,我沒精力也沒必要說 謊,我挺直腰杆,說:「我忽然又不想解釋了,人和人相處,最重要的是信任啊, 你既然不信任我,那就算了吧。」

小安愣住,眼圈一紅,立刻就有亮晶晶的淚水在眼睛裡打轉,她抽抽鼻子, 雙手拉住我胳膊,說:「我相信你,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你跟我說到底是怎麼回 事,你說什麼我都相信你。」

……日,我剛才一心叫免費外賣居然連藉口也沒想一個。

「太晚了,我要睡了,明天我就找你啊。」

小安走上一步,靠在我懷裡:「那一起吧。」

姑娘你有點尊嚴好不好?我悠悠一聲長嘆,說:「不要了,明天一早我就去 找你,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我想一個人靜靜。」

「不是你說江湖救急的嗎?」

可是江湖已經不急了啊。

我說:「大姐,說了江湖救急你這會兒才來,如果是別的事情你就只能幫我 收屍了。」

「黑心賊你也不看看幾點了?我出來等了半天叫不到車,好容易才等到了個 Uber. 」

我好為難——我知道自己叫的外賣含淚也要吃完,但這會兒確實沒胃口。

「既然你不急了我要回家睡覺了。」小安雙手抱胸、像是防範色狼一樣,面 色僵硬,但雙眼在城市夜光里閃爍,顯然是要哭了。

我在心裡長嘆一聲說:「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我不,什麼意思?」

我忽然有點感動,丟了煙把她打橫抱起來轉身進屋。我把小安輕輕放在行軍 床上,輕手輕腳地去關了側門。

我走到小安面前,利落地拖下自己的T 恤,露出精壯的肌肉——這是老子對 付半推半就的女人的利器。

小安自己脫了皮夾克。我把她壓倒在床上,手伸進她睡裙下面,熟練地扯掉 她的內褲。小安笑起來:「今天這麼猴急?說你看A 片你還不承認!」

「我其實不急——我去找個套子來。」

我閃身要走,小安伸手拉我,眼神纏綿,意思是無套內射。放在平時我求之 不得,但這會兒我要進去哄哄蔣白玉先,堅定地看著她,溫柔地說:「寶貝,我 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說完拉開她的手拔腿就往客房跑。

一進客房,就撞上媽媽的目光,她掙著脖子惡狠狠地看著我,這眼神放在幾 年前能讓半城的流氓低頭,卻實在不適合此時此刻她光著兩條白腿攤成大字的造 型。

我到底不敢笑,抄起床頭的搽劑,湊在媽媽臉邊柔聲說:「小安你知道的, 陸君的女朋友,她們倆吵架了跑來找我訴苦,我先幫你搽點藥再去打發她。」

「煞有介事假花頭,不用搽了,老娘現在只是手癢。」

「是嗎?」我殷勤地用手指沾了一點,塗在媽媽手背上。

媽媽繃不住笑了,我翻身就走,用後背擋著媽媽視線時右手摸出我藏在書架 里的安全套,左手帶上房門。

沖回鋪面——路過辦公室時蘭蘭在無聲地咬牙瞪眼揮舞拳頭、大概是給我鼓 勁——我脫掉短褲,從褲兜里摸出個安全套扯開,T 恤也不脫,左手掀起她的睡 裙,右手給雞巴套上雨衣,借著潤滑劑的作用,硬邦邦地就捅了進去。

小安知道我喜歡什麼,淫蕩地叫起來:「疼!疼!疼!」

我趕緊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小安明白了不能出聲,咬著嘴唇瞪眼看我,我離 開她的嘴唇、小聲說:「小點兒聲,我媽睡在裡面。」

「怕什麼?玉姐又不是不知道咱倆的事兒,別說聽見——她撞見都撞見多少 回了?難道裡面睡著個別人?你他媽的!」

「是啊,老子晚上叫的外賣,乾得不爽,所以叫你來補個夜宵。」

「老娘倒要看看你叫過外賣沒有!」小安猛地坐起,把我的雞巴甩了出來, 她用手扯掉安全套,把我按倒在床上,屁股慢慢坐下,把我的雞巴吞沒。這騷貨 特別喜歡無套內射。

「這次肚子搞大了不要找老子陪你去醫院。」我嘟囔著聳動腰杆。

小安不理我,她已漸入佳境,閉起眼睛上下起伏,像艘遇上風浪的小船,嘴 里哼哼:「摸我,摸我啊。」

我用左肘撐起一些身子欣賞她的表演,伸出右手粗暴地抓她的乳房。小安哪 兒都好就是乳房太小,好像發育晚的初中生,我一隻手就抓得住她兩隻。如果換 我媽媽就不行,我雖然不是目測三圍的強人,但從剛剛的手感判斷,我家白玉應 該有個34C 以上……

身上傳來唏噓聲,小安這騷貨漸入佳境了。我伸手去摸她臉上,果然有淚水。

她忽然抽抽噎噎地問:「你喜歡我媽嗎?」

「我不知道她是誰啊……而且當時我是替兄弟做事,就當是……砍人……或 者……搬磚……一樣。」

「這怎麼能一樣?」

「老子說一樣就一樣。」我坐起來,右手抓住小女人的齊肩發,向下拉她頭 發的時候猛一挺腰,小安被這突然襲擊戳得尖叫一聲停止了搖晃,咬著嘴唇不說 話了。我雙手抄住她的屁股——嗯,她的屁股更加沒有媽媽大——站了起來,雙 手把住小安,把她當成個充氣娃娃一樣,在自己的陰莖上套弄。

小安這小婊子最喜歡這招「蚍蜉撼大樹」,呻吟了一會兒,她單薄的身子猛 烈地顫抖起來,嘴裡發出不可抑制的哭叫,我等她到了高潮,雙臂併攏,把她抱 緊,更兇狠地衝擊,在她的痛哭中噴射出來。

把滿臉眼淚癱軟如泥的纖弱女孩放在行軍床上,我心中得意洋洋,連續乾了 兩個女人、第二個高潮的時候第一個還在旁邊偷窺,我作為男人的自尊、虛榮、 成就感同時爆表。

小安抽噎著說:「不准你再跟別的女人做這種事!」

「好,好。」我問,「你媽後來怎樣?」

「我沒見過她,只打了個電話回來說晚上加班。」

我心虛起來:「她不會……」

「你想什麼呢?被強姦了就該去死,你以為是演《神鵰俠侶》嗎?」

「小龍女沒事,你阿媽也不會有事。」我心裡又想起裡面床上的阿媽,心急 如焚,可是估計小小強一時三刻強不起來,先慢慢把屋裡的兩個丫頭送走再說。

忽然聽到走廊深處客房裡傳來窸窸窣窣聲,是肉體與床單摩擦的聲音。

死了,剛才最後衝刺時小婊子嚎啕大哭我魂飛天外沒管她,媽媽一定也聽到 了!

【十一】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

一想到媽媽,再想想她的脾氣,我把她捆在床上,撩撥了半天,卻跑出來搞 別的女人,還搞了兩個,而且搞得驚天動地,她肯定火冒三丈,多半會翻臉。

我追悔莫及。

是男人都明白,在姿色相差不太懸殊的情況下,沒上過的女人總是比上過的 有吸引力。(你說你用情專一守身如玉?那兄弟你到科技站來做什麼?找主板驅 動嗎?)

我想把小安哄走然後再攆走躲在辦公室里看戲的蘭蘭,卻見小安兩眼直勾勾 地看著天花板,失魂落魄,毫無反應。

我只好先把她丟下,套上短褲,閃身進走廊去媽媽那裡軋軋苗頭,經過辦公 室時往裡看一眼,蘭蘭靠著桌子坐在地板上,滿臉壞笑地沖我豎起一隻大拇指。

我得意地一笑,到了媽媽門口,趕緊抹去笑臉,推門進去,立刻掩上門。

媽媽躺在床上,表情平靜,像是睡著了。

我心驚肉跳,我媽這人有點像《天龍八部》里的天山童姥,她滿嘴髒話表示 她心情好,開玩笑揩油怎麼都行,如果她斯斯文文,那就麻煩了,話越少後果越 嚴重。記得我們剛剛搬到這棟房子時,有兩個本街的混混來收保護費,我媽打電 話託了本區老大說情。那兩個混混居然燒了我家的車,看著那滿地黑灰上一副黑 架子,我媽一句話都沒說,從當晚開始再也沒人見過那兩個傻缺。我只聽到半夜 里後院裡鋤頭鐵鍬地響了一個鐘頭,這房子的後院從前房主給是當作菜園的,白 菜韭菜黃瓜絲瓜番茄紫茄應有盡有,去年夏天那菜長得特別好,但是我媽一口都 沒吃,都拿去送給那個幫忙說情的老大了。到了冬天我媽就讓我把所有的菜都刨 了,改為種花。說實話那次刨菜時我真是心驚肉跳,生怕挖出些手腳人頭之類。

我滿臉堆笑地到床邊坐下,小聲問:「睡了?」

「睡個屁,你這個新的比以前那個蘭蘭還不要臉。」媽媽的語氣聽起來還挺 高興。

我躺下來抱住媽媽蹭,像猴子爬樹又像狗熊蹭痒痒。

媽媽不耐煩地說:「何苦來又鬧我……你吃得消?」

「你說什麼啊——你說剛才的叫床聲,我哪有那麼威武,那是樓上的狗男女。」 我以「明天早上是吃面還是吃油條」的淡定口氣撒謊,這是我十歲時發現的對付 阿媽的絕招,我越是漫不經心媽媽就越覺得我說話沒走腦子才越容易相信我。

媽媽打量我,這是她對付的絕招,一言不發盯著我看,我心中有鬼的時候容 易發毛。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一陣外語叫床:「哦耶!哦耶!哦耶!法斯特卑鄙!」

媽媽轉開眼光看天花板,忍不住想笑又拚命要忍的表情。我趁她走神,從容 地褪下了她的內褲。媽媽的腿好滑,我一秒鐘就把內褲拉過整條大腿。

媽媽這才反應過來,低聲罵:「小畜生你好大膽!」

我不說話,伸手撫上她大腿內側,只覺白嫩的皮膚應手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阿媽安靜了。

手一路向上,罩住整個外陰,陰毛已經變得潮潮的了。

媽媽小鼻子深吸了幾次氣,瞟我一眼說:「解開我……我不想睡了。」

我跨在她身上,將她的T 恤像捲簾門一樣捲起來,一直推到最高,大半個雪 白的上身暴露在月光下,我能感到媽媽在主動配合我。

我俯下身,解開媽媽的手腕,媽媽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我想要驚叫,想到外 面有人,強行閉嘴,咬了自己嘴唇,身子彈起來縮到床尾。

媽媽伸手去解另外一隻手。

完了,她是騙我的,這種大不敬的罪名,她會不會找個搞房地產的老友把我 澆注進混凝土地基里?

絕望里我忽然注意到,阿媽沒有用她堪比信樂團的嗓子大罵,她知道外面有 人,怕出醜!

我撲上去捉住她手,豁出命使出全力,把媽媽滑熘熘的身子扳過來,變成向 右側臥,然後重新捆上手腕腳腕。

我拉過餘下的繩子,在她胸前縱橫各纏兩道,將兩個乳房勒得曲線畢露。此 時我的雞巴已經怒不可遏。我脫了短褲,躺到媽媽身後。雞巴頂上柔軟的大屁股, 立刻感到大屁股在向後拱、不斷調整角度、要吞掉我的雞巴。

還來美人計?

我微微後退。

阿媽還不放棄色誘的努力,低聲說:「進來,你進來呀。」

等等,她莫非也跟那女警一樣喜歡被虐,被按住捆起反倒發騷起來?

阿媽發騷,我卻不能馬上開工,不是老二不給力,是我忽然想起外面還有兩 個女人呢。

我輕輕拍拍她屁股,說:「等著我回來。」

「你……你去哪兒?」

「我去拿攝像機來,這是我倆的第一次,一定要拍下來。」

「別,別——你沒聽說過陳冠希的事情嗎?」

「他那是數碼版存在電腦里,我去找家裡那部磁帶機來,就咱們倆看。」我 邊說邊親吻媽媽的臉頰耳朵脖頸,細嫩的脖頸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媽媽不說話了,滿臉通紅,一半是發騷,一半是害羞。

哄過阿媽,我趕緊出去退掉兩份外賣,然後關起門來進行我的亂倫壯舉。

經過辦公室,我有點心虛地推開門看一眼,蘭蘭正在埋頭玩手機,聽到門響 抬頭看我,我比了一串手勢,意思是你再等一會兒我送走新人再送舊人。蘭蘭茫 然地看我,我關上門先去看小安。

小安這會兒已經從高潮的癱軟中恢復過來,全身裹在我的毛巾被躺在行軍床 上,顯然是打算今晚在這裡睡了。

我過去抱起她親吻,小安立刻伸著舌頭迎上來,纏綿了幾分鐘,我小聲說: 「小安,你還是回家去睡吧,小心你媽著急。」

「說了她加班。」

「可你媽今天不是真的加班,是被強暴,如果回家看不到你就是雪上加霜了。」 我也是在三個女人中間轉暈了,幹嘛主動提起這個話題。

小安猛地跳起來,扯過毛巾被裹住身體,目瞪口呆地看我,一咧嘴就哭起來, 這小姑娘長相及格身材也不錯,就是這愛哭真讓我抓狂,傷心哭,高興哭,做愛 哭,我搞了你阿媽還是哭……哭你還呆在我這狼窩裡哭,給我一巴掌然後跑掉多 痛快?

小安先淌了滿臉的淚水,然後才抽抽噎噎地說:「是阿陸逼你的,對不對? 她怎麼能這樣?!」

……看來她還是不想走。但遇到這樣的台階我只能借湯下麵:「是,我也覺 得步兵這人有時候太莽撞了一點。」

忽然外面傳來轟隆隆的聲音,我先是以為地震了,又以為是樓上的黑鬼把樓 肏塌了,然後才明白是在打雷。我先是渾身一松,然後想到我挖了兄弟牆角又往 兄弟背上擱黑鍋,舉頭三尺如果真有神明,像我這樣的壞種無論如何也是要噼的。

正在胡思亂想,小安已經在穿衣服了,她的動作故意很用力,一條七分褲踢 了幾次才把腳踢出褲管。我當然知道這是等我去哄,可我這會兒真是太忙了,只 能裝作沒看見。

小安穿好衣服,氣鼓鼓地走向門口,我殷勤地跑去開門,捲簾門升起,外面 的風更涼了。

小安一聲不吭往外走,我說:「我幫你叫車。」

「不用了,我剛剛已經用Uber叫過了,說十五分鐘到巷口。」

「哦,那我陪你去等。」這句我想大點聲說提醒蘭蘭趕緊走人,又怕裡面的 阿媽聽到,左右為難之間,說出話來腔調十分古怪。

「看你那不情願的樣子!」小安拔腳剛就走,我跟在後面言不由衷地說著客 氣話,盼著她再發一點脾氣不准我送如果拳打腳踢就更妙了。

可惜天意弄人。

小安跟我熟悉的太妹們不同,只是委屈地哭卻不打也不罵,一分鐘走不出三 步。忽然下起雨來。

我忽然記起了小時候媽媽心血來潮教我背過的《滿江紅》,「什麼什麼瀟瀟 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雨都停了還有什麼可生氣的,老子這才應 該仰天長嘯呢!我屋裡一堆女人一團糟好容易能送走一個又給我下雨?!而且不 是瀟瀟細雨,是他媽的暴雨!每顆雨點都有黃豆大,夜色這麼暗我這近視眼居然 能看到雨點降落、砸到小安臉上、然後迸起高高的水花。

我良心再不好,也只能說:「先進去坐坐,雨小了再走吧。」

小安賭氣,撅著嘴繼續走。雨點急速密集起來,我單手抄起小安的腰,把她 夾在腋下提進店裡,剛要關門,忽然兩道光柱照進巷子,是汽車大燈。

小安捂著嘴驚唿:「是阿陸的車!」

我說不出話來,抓住小安一把推進店裡自己跟著倒縱進門,順勢把門拉上。

小安臉色煞白:「她有沒有看見我?!」

我還有僥倖心理:「整個市場那麼多檔生意誰不用麵包車送貨?我看不是她 的車,更像是蝦王老朱的。」

小安說:「我認識她的車牌,還有她側面車門上有凹痕,是上次她到鄉下宰 牛,被牛撞的。」

宰牛?……上帝哥,不要玩得這麼絕吧?

這正是:天地不仁,肏媽偏逢連夜雨;紅塵有愛,偷人無懼宰牛刀。

【十二】拉拉的血,我的淚 「套牌車!這一定是套牌車,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念你觀音力,變它套牌 車。」雖然小安說記得步兵姐的車牌,但做人總要有夢想。

我一邊祈禱,一邊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外面的聲音。還好,不管那是不是步兵 姐的麵包車,反正它沒直接撞進店裡來。如果這屠夫版武大郎——好吧她其實更 像武松——打破門捉姦,除了潘金蓮還會多打出兩個裸女來,三娘教子一天世界, 就是換了真的西門慶也應付不來啊。

觀世音顯靈,五六分鐘也沒有武大或者武松破門而入。

我和小安對望一眼,都忍不住微笑起來,有點劫後餘生的喜悅。

忽然傳來一陣異響,小安緊張地東張西望,我指指天花板:「沒事,是樓上 的狗男女們在瞎搞。」

「你們家樓上到底住了什麼人?」

「哇,精彩了,兩男一女,A 片真人秀……明天再跟你說,今晚你先睡在這 里吧。」我指指行軍床。

小安瞟著我小聲問:「你呢?」

「我去倉庫睡——這行軍床太窄可睡不下兩個人。再說,萬一陸君真的來了 呢?」

小安點點頭,可憐巴巴地歪倒在床上。

我趕緊往裡跑,經過辦公室再往裡看,蘭蘭半躺在轉椅里睡著了。

顧不上也不可能給她換個舒服點的地方了,我快步閃進客房,我的大白羊還 躺在那裡。

我一秒鐘脫光自己,雞巴不負我望地立了起來,以我今天的所作所為來說, 不是被步兵姐閹掉就是被阿媽閹掉,我得抓緊時間,該乾的干,人生苦短,不留 遺憾。

上床躺到媽媽身邊,雞巴彈在大白屁股上,又彈了回來。

媽媽不知真假地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含含煳煳地說:「睡吧。」

我抱住媽媽的腰,雞巴順著兩片大白屁股中間的縫往裡試探。

大白屁股堅定地躲閃推搪:「弄了那麼久,你不嫌累我還嫌髒。」

「弄個鬼哦,我是正常社交。」

「正常社交能弄出那種鬼哭狼嚎?」

「你不知道,小安這婆娘哭起來就是這樣,跟演戲似的。」

媽媽說:「我好睏,你回前頭繼續弄鬼去多好。」

「你是因為剛剛我去前面耽擱久了生氣是嗎?」

「你說去拿攝像機,機子呢?」

「已經架上了。」我伸出一隻腳,拉下牆角的假古董多寶閣上的白布,媽媽 回頭看,多寶閣最大的一格立著一副小小的三角架,上面一部的攝像機。

「小色鬼你什麼時候架上的,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其實,我是一個導演。」像前幾天叫了俄羅斯洋 妞雙飛時我偷偷架在這裡後來忘記收了這種事情我會說嗎?

媽媽吃吃笑:「那你可要好好表演啊。」

我跳起來按下攝像鍵,以「快銀」般的身手瞬間復位,繼續手握媽媽的乳房 用雞巴在她的大屁股中間探路,媽媽哼哼唧唧地說:「解開我,這個姿勢不方便 ……」

「放心,一會兒換面時會解開你的。」

「去,戴了套子再來。」媽媽的屁股還在躲閃,但是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溫 柔。

我早有準備,雞巴原地不動,反手摸到地板上的短褲,用手指從口袋裡勾出 那盒杜蕾斯,單手開盒略有難度,我試了幾次終於扯開了盒蓋,夾起一個套子, 興沖沖地套上。

正要繼續努力,前面忽然傳來防盜門嘩嘩的響聲。

「什麼聲音?」

「下雨,下雨。」我精蟲上腦,就當沒聽見,用手分開媽媽的股縫,露出了 黑漆漆的陰阜,龜頭終於找到了那濕潤的出發點。

「混蛋!」出發點猛力掙扎從龜頭面前逃開,媽媽咬了我耳朵一口:「—— 快去看看是誰!這麼晚多半是陸君,你別讓她進來看到我!」

我這才反應過來,那不是冰雹大雨或者醉鬼撞門的聲音,是有人開門的聲音。

外面有當鋪大門鑰匙的只有王經理和陸君兩個女人,她們不知道我們睡在這 里,這間客房也沒有鎖——外公外婆好久不來這裡被我們當作了半個倉庫。她們 跟我媽媽都是女人沒太多避忌,後面幾間房抬腿就進。我可以鑽床底,這點時間 可不夠解開阿媽的,讓她們看到媽媽攤成大字玩捆綁,不管她們是猜到是我還是 懷疑另有姦夫,都夠老媽受的,而且這兩個女人都是大喇叭,真讓她們看到了明 天中午就能傳到美國去。

我跳起來往外跑,短褲前面支著個帳篷。

嘴裡嚷嚷著「來了來了——誰啊?」跑到前面營業區,門還沒開。

我眼睛到處找,想找件T 恤套上,遮掩一下褲襠的醜態。

捲簾門再次掀開,清爽的雨夜氣味混雜著酸臭的煙酒氣裹著一個人走進來, 站都站不直了,靠在牆上。短髮平胸,中性打扮,夜色里看來不男不女,正是我 的兄弟步兵姐。

這小妞酒量平平偏偏還喜歡拼酒,酒品也是奇差,今天強姦丈母娘奸計得逞, 肯定大喝而特喝。日,這臭娘們喝成這樣多半會又哭又笑又唱又鬧地折騰到天亮, 我今晚是別想睡了。

「停電了嗎?怎麼黑咕隆咚的?」

我先心虛地環視房間,沒看到小安,大概是躲到後面別的屋子去了,但願沒 有躲進客房撞到我那光熘熘捆綁play中的阿媽。

步兵已經找到開關點亮了燈,她照例一身雌雄莫辯的打扮,短袖格子襯衫配 七分褲,踩雙帆布鞋,手裡……

「你就提著這個東西一路走來的?」

我接過她手裡的東西,是白天在她車上見過的,裝了一個假陽具的腰帶。

「我找人呢,找到了之後有用。」

「你跟你女朋友的各種細節就不用跟我講了。」

「我要用這個去強姦一個男人,不,去雞姦一個男人!老娘插爆他菊花!」

我燙手一樣把那玩具丟到櫃檯上,不必多問我也猜到步兵姐說的是誰的菊花。

回身扶著滿屋亂轉的酒鬼到我的行軍床上躺下,酒鬼動作重,行軍床發出一 聲慘叫——想想今天它也真不容易。

我又去洗手間找個盆子放在旁邊預備她嘔吐,嘴裡若無其事地問:「什麼男 人?」小安不在洗手間,我順路向倉庫里張了張也沒有。

陸軍垂著頭坐在那裡,大概是喝多了燥熱,脫掉了外面的襯衫,只穿件白色 背心,燈光暗淡看不清楚她胸前貨色如何。我正琢磨著要不要調亮燈光,陸君忽 然晃晃蕩盪地喊了一聲:「小安的男人!」

「啊?小安的男人?」我做賊心虛,東張西望地找小安。忽然發現一個黑影 蹲在櫃檯後面的角落裡,我簡直要跪了,這店裡前前後後有五間屋子,你只能躲 在這一間?!

小安正全神貫注地聆聽爆菊者的動靜,完全沒注意我走來走去,我無奈地拿 電水壺去洗手間接了半壺水,回來插在櫃檯上,燒水泡茶。

步兵姐在那裡滿嘴胡話、顛三倒四,水開了我才聽出來龍去脈,她發現小安 藏著避孕藥,女同而吃避孕藥,顯然是有了男人。

小安終於抬眼看了看我,我哀怨地看著她,我想我的眼中大概充滿淚水,這 死丫頭竟然用嘴型告訴我「別怕」。

你知道個屁呀——以為步兵姐作肉販只是站在那裡收錢就可以了?好市場的 好地段,每一尺都要流血流汗去拼的!

「大卸八塊!殺你全家!先奸後殺……不要被我找到你是誰……把雞巴割下 來烤串吃,雞巴一串,兩個蛋擠出來另外一串!」步兵嘴裡語無倫次地罵街,痛 罵勾引走小安的男人,謝天謝地她不知道是我。

忽然覺得褲襠里怪怪的,想起安全套還掛在萎掉的雞巴上,背對步兵的時候 掏出來偷偷扔掉。

黑暗中小安居然捂著嘴在笑——這傻妞也不想想剛才她是被無套內射的。

我正想熘進去把媽媽解開——天知道這酒鬼要鬧到什麼時候,別把老媽捆出 內傷來。步兵姐卻騰地坐了起來。

我是她知己,知道她要開始談心了,嘆口氣坐在她身邊:「說吧,你跟小安 怎麼了?你說什麼……什麼男人?」

「她今天說,一定要跟我分手。」

「鬧彆扭耍花腔嘛,兵家常事……」

「不是,她說,她發現自己還是喜歡男人。」

「天涯何處無芳草,步兵姐如此英雄人物,肯定能找到更好的。」我熟練地 說著沒營養的安慰話,心裡回味著剛才媽媽肌膚那滑膩的手感。

「你記不記得我倆初中時的約定?」

「哪個約定?到華山頂上打一架那個?隨時奉陪。」

「不是,你跟我說,如果有點我想試試男人了就先找你,我答應了。」

我突然不睏了。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那時候我們倆還是初中生,剛學會喝酒,剛知道自己喜 歡女人,同時喜歡上隔壁班一個姑娘。有次喝多了互訴衷腸,兩個醉鬼約定說如 果我追上了那姑娘我就想法讓她干一次那姑娘;如果她追上了那姑娘我沒追上, 她就自己讓我干一次。喝到第三瓶還是第四瓶的時候,我趁著她醉多爭取了一條 最惠國待遇:如果有天她想試試男人就先來找我。當時我故作大方,說如果有天 我想試試女人了也先去找她。可惜步兵姐還沒喝光自己的智商,一腳踢翻了我的 椅子:「他媽的你這王八蛋現在不就在想女人麼?」

步兵姐紅腫的雙眼盯著我看,透出一股自暴自棄的神氣:「我來找你了。」

干步兵姐一次是我的夙願,趁人之危更是我的信仰,只是房裡還有個被捆成 大字的大白羊阿媽也是我的夙願,也在等我趁她之危……

見我沒出聲,步兵姐又問:「怎麼?你後悔了?連你也看不上我?」

「什麼叫連我也——我水準很低嗎?」我一屁股坐到自己的行軍床上,終於 找到一件T 恤,趕緊套上。

步兵姐笑了一聲:「老子要強姦你的話你穿不穿T 恤又有什麼區別?」

「我只是有點冷。」我本來想挺起胸膛說莫欺少年窮如今我比你高一個頭重 五六十斤未必還怕你?但失戀的豬肉檔少東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殺氣,讓我莫敢直 視。

看來我是逃脫不了她的魔掌了,江湖常言道:生活就是被強姦,無力抵抗就 享受吧。

我說:「你等等我,我去拿個安全套來。」

打開客房的門,床上的大白羊合眼假寐,聽到門響,慢悠悠地睜眼看我,之 前張牙舞爪的兇惡和蠢蠢欲動的風騷都不見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糟糕,媽媽的騷勁過去了,今天要玄——而且這是上次她埋人之前的表情啊 ……

我俯到媽媽身上,一邊親吻她的面頰脖子,一邊低聲說:「步兵喝得爛醉, 鬧一會兒就會睡著,我得看著她免得她發酒瘋砸了東西。寶貝你再等我一下啊。」

媽媽說:「那我先睡一會兒,幫我把繩子解開。」

我小聲說:「你也是老股民了,套牢了就踏踏實實睡覺吧,解套哪兒有那麼 容易?」說完輕輕用舌尖舔舐她耳朵。

媽媽呆呆地看著我,聲音有些顫抖,開口卻說的是:「先把我手解開,我不 走,就想躺著看看財經新聞,乖。」

「股市已經關啦,什麼新聞明早再看不遲——你是想騙我解開手好抓癢吧? 我的親親好寶貝蔣白玉囑咐過我,無論如何要看住她的手不讓她抓到自己……」 我走到床腳,忽然探身向里,嘴唇吻上她下體,媽媽的身體猛地一震,屁股微微 抬起,僵在空中,我伸出舌頭,全力地、深深地舔了一口,站起來對她說:「乖 乖等我回來。」

媽媽眼睛半睜半閉,朦朦朧朧地說:「滾。」

帶上門出來,坐到行軍床上開安全套盒子,不知怎麼搞的打不開,強行撕開 剩下的五六個安全套撒了一地。

步兵姐晃晃悠悠地站到我面前開始解衣扣:「別急別急,老子沒走。」

她身高只是中等,但行軍床很矮,跟馬扎差不多,我的視線剛好到她胸口, 她穿著短袖襯衫牛仔褲,此時豪邁地雙手一扯襯衫,扣子飛迸,前襟分開,露出 裡面的白色兩股筋背心。

我的眼睛本能地直了,心中多少有點期待,傳說中的拉拉們喜歡扮男人所以 常常把胸勒緊,所以看著像太平公主的步兵姐可能很有料。

襯衫落地,我的期待也落地了。

白色兩股筋背心下面……根本……沒有……胸罩……

一個……不需要……戴胸罩的年輕女人……

我抬起頭,冷靜地說:「我們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大家兄弟一場、從小打架 打了十幾年,我不能趁人之危。」

我的兄弟不為所動,利落地脫掉了背心。她的胸部居然也能看出是個女人, 畢竟年輕,雖然小但是堅挺地向前聳立,乳頭居然還是粉紅的。可是……

「日,你有多久沒剃過腋毛了?怪不得小安不要你。」

「你整天兄弟長兄弟短的,讓你幫兄弟點小忙,怎麼那麼多廢話?——而且 細算起來你還占便宜了,老子還是處女,如果去找個科長來賣,能賣個兩三萬呢。」

步兵姐踩掉腳上的球鞋,站在那裡開始脫褲子。

她俯身的時候,兩個乳房顯得大了一點,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如果她身上不 是裹滿煙酒氣而是帶著我媽媽那種香氣,我可能已經撲上去了。

這男人婆居然像男人一樣內褲外褲一起脫,眨眼間就光熘熘了,她的腿倒不 錯,白白直直的,這麼多年從來沒穿過裙子委屈二位了。

步兵姐兩手叉腰、赤裸著站在我面前,一開口噴出一股酒氣:「你這小床太 小了,你這兒有好點的地方沒有?我記得裡面倉庫里以前有張大床來著。」

日,我媽還在那床上!

我趕緊站起來,拉住她:「沒有沒有。」

「怎麼沒有?高三那年你騙了個女大學生出來,沒錢開房就在那床上辦的事, 還他媽的打電話讓我幫你買了安全套送來的。」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床早就丟了。」

「你怎麼鬼鬼祟祟的?裡面藏著個女人?——那也不用不好意思啊,咱們3P 好了。」

我的鼻血快要流出來了,跟處女拉拉還有自己親媽玩捆綁3P?我這是發春夢 吧?

眼看這婆娘橫邁一步要繞過我,我一把抱住她。

年輕姑娘滾燙的裸體入懷,我那操勞半宿的老二立刻站了起來。我都被自己 感動了——像我這麼勤奮的人不去做鴨可惜了。

一隻冷手伸進我褲襠,握住了它,手的主人說:「說實話,不然老子掰折了 它——這玩意怎麼這麼燙?」

一股熱氣從兩個蛋中竄起,順著嵴梁一路衝進大腦。這是男人的勇氣,這是 多年被打壓的怒火、裸體當前的刺激、給拉拉開苞的野望混合在一起的力量!

我雙手抓住男人婆的兩個乳房,狠狠用力,說:「一根換你兩個球,大家同 歸於盡。」

陸君忽然滿臉通紅,握著我雞巴的手也沒了力氣。

我把她橫抱起來,陸君沒有反抗,我雖然終日操勞腰酸背痛,仍然湧起一股 男人的自豪感,陸君僵硬地伸雙手攬住我脖子,我把她放在行軍床上,掰開她兩 腿,壓了上去。

她渾身肌肉緊繃,堅硬如石頭。我試著親吻她乳頭,因為仰臥又變平了的胸 口上竟然泛了一層雞皮疙瘩。我去舔舐她耳朵,她還是緊繃繃的。

她忽然開口,聲音前所未有的小,語氣也前所未有的和氣:「你就直接來吧, 我不怕疼。」

「大家……這麼多年交情,我今天就把我壓箱底的招數用出來了!」我退下 行軍床、跪在床邊,順著她胸口一路向下親吻,直到陰阜。

我幾乎不給女人口交,首先這玩意怪噁心的,其次我認識的女人就沒一個正 經姑娘,她們既然能跟我約炮賣春當然也能跟別人,我就認識個口腔生楊梅瘡的 小流氓,從知道這事開始我就不叫他名字或者外號,只叫他「雷鋒」:為了一時 痛快不帶套得性病雖然傻逼我也能理解,為了別人一時痛快得性病又圖的什麼呢?

因為很少給女人口交,所以我的技術也很差,這招只是在兩三個處女身上用 過,對付這種沒經過男人的小姑娘很有效,對付現在這位雖然沒經過男人但是常 常被女人舔的就差點了。

我正舔得賣力,被伺候的人居然說:「算了,你就這麼上吧。」

「……你明明已經出水了還要嘴硬。」

「那是你的口水好不好,你的牙齒弄得我好疼。」

「這是你自己要求的!」我惱羞成怒,撕開一個套子戴上,重新壓上去,硬 邦邦地往裡頂。她閉著眼側著頭咬緊牙關,好像受刑。

男人婆說得沒錯,她下體那些水確實是我的口水,陰道裡面乾澀得一塌煳塗, 我的雞巴全靠著安全套上的潤滑劑奮勇前進。

看來拉拉還真是天生跟女人不同,我這麼玉樹臨風動作嫻熟地肏弄,陸君竟 然完全沒感覺的樣子,不是處女初體驗那種又緊張又期待,而是像個等著牙醫拔 根管的患者。

我畢竟不是專業鴨子,三板斧用完,就只能他媽的硬幹了。我雙手扶住她肩 膀,挺腰猛衝。

陸君啊的一聲,張口咬在我脖子上。

「日!你要先奸後殺嗎?——那裡有頸部大動脈的!」

「你他媽的弄疼我了!」

「這是常識啊大姐,第一次總會有點痛的。」我居然有點心動的感覺,停止 動作,伸一隻手摟住男人婆的後腦勺,柔聲安慰。

她居然跟我商量:「我已經破處了,也知道男人是怎麼回事了,咱們就到這 里吧。」

我其實也已經疲憊不堪,雞巴都仿佛開始隱隱作痛了。但男人活在世上為了 什麼?不就是為了射精那一哆嗦嗎?

「再堅持一下,第一次是這樣的。」我抱住男人婆的頭頸,臉貼著她的臉, 胸膛貼著她的胸膛,加快速度衝擊。

男人婆發出痛苦的悶哼,不像是叫床,像是拳擊場上被人狠揍苦苦等待回合 結束。

我終於射了,停止動作,滿足地長嘆一聲,荷爾蒙散盡,大腦重新啟動,然 後才想到:媽媽還在裡面等我呢,在聽到剛才這通亂七八糟之後,她會改變主意 嗎?

首先要把步兵姐打發走,無視身下人兇惡仇恨的眼神,我討好地擁抱她,撫 摸她的頭髮,親吻她的臉頰,然後撐起身子,打算把安全套丟掉。

男人婆抬手就是一拳。

我捂著臉問:「幹嘛?」這下正中我鼻樑,手掌下我是鼻涕與眼淚齊飛。

「你是虐待狂嗎?——我都喊停了!」

「這種事男人是停不下來的。」

男人婆瞬間變回步兵,抬膝猛撞。我挨了一記耳光之後早就在凝神戒備,看 她抬膝蓋,狠狠一拳打在她大腿內側。男人婆悶哼一聲,另外一條腿不知什麼時 候圈攏到胸前,向我一蹬,正踹在我胸口,我身子後仰,騰雲駕霧般飛起,重重 地坐在地上,屁股痛得像摔成了四塊;跟著後背猛撞上櫃檯的玻璃,又是一陣劇 痛。

我站起來——軟掉的雞巴上還掛著血淋淋的套子——正要罵街,陸君岔著腿 坐起來,霸氣十足,恢復了菜市場大姐頭的風範。她低頭看看自己雙腿之間,沉 著臉看我。

「出去,我要穿衣服!」

「可是……這是我家。」

【十三】每個男人都有坐懷不亂的那一天

我嘴上抗議,卻邊穿衣服邊鑽過櫃檯熘進後走廊,整理一下衣服,聞聞味道 ——一股血腥氣——輕輕打開客房的門,探頭看看,媽媽看到門開,立刻閉上了 眼睛裝睡。

我小聲說:「我打發了陸君就過來,馬上就好,馬上。」

媽媽的嘴唇無聲地動了一下,看形狀是個「呸」字。

今天的主菜、燒熟的大白羊飛了——想到這個,我的小腹里猛地一熱,下面 那操勞過度無盡空虛的雞巴竟然又有了點感覺。我都不知道自己原來如此淫蕩。

俯身親吻了媽媽一下,媽媽也沒有反抗,慵懶地哼了一聲,竟然側臉把嘴唇 湊上來跟我接吻。我更加興奮,說:「我先打發了她走,馬上回來。」依依不捨 地慢慢起身,媽媽的嘴唇卻追上來不放,我們又吻了一會兒,她忽然皺眉哼了一 聲。

「怎麼了?」

「手腕被繩子蹭了一下。」

我殷勤地解開她的手腕,白白的腕上果然有片紅痕,我輕輕撫摸,那白白的 手卻猛地揚起,一巴掌把我從床上打到地上。

這一下突如其來,摔得我兩眼發黑心中雪亮——日,精蟲上腦,忘了蔣白玉 是什麼人了,人稱騙死人不償命三千。

兩眼發黑中,耳邊傳來黑社會甜甜的聲音:「啊!小強你沒事吧?我被綁得 太久胳膊不受控制……來,讓媽媽看看你。」

我現在已經恢復了理智,雖然兩眼仍然發黑,但手腳並用,連滾帶爬地逃出 客房。

「變態的小王八蛋!老娘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豈不要去作強姦犯了?」

對不起阿媽,其實已經強姦過了。

我心中默念,用後背抵住房門,聽著媽媽已經解開了腿上的繩子,但並沒有 下床追來,知道她知道步兵姐在外面不想把事情鬧大,就小聲勸說:「之前只是 跟你開個玩笑,我也沒真的把你怎麼樣,對不對?你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次,下 不為例。」

「你進來向我當面道歉,我就饒你。」

「好,您稍等,我先送步兵姐走。」

我熘進洗手間,飛也似地沖了個澡,重點是用淋浴露的味道蓋住身上腥臊的 邪味。洗澡時心裡盤算了一下滿房子的女人,誰也沒有阿媽可怕。

我換上平時的面孔,笑眯眯地走出來,陸君已經穿好了衣服,翹著二郎腿坐 在門口的沙發里,拿著個旁邊多寶閣里的假古董在玩。我熱情殷勤地說:「步兵 姐,這就走了?慢走啊。」

陸君橫我一眼:「放心,姐姐不會訛上你的。」

「當然,當然,步兵姐名滿江湖……」

陸君站起來往外走,從背影看她身材居然不錯,細腰長腿。不知道為什麼她 忘了捲簾門上的小門,她豪邁地彎腰打開開關,將整個門拉了上去。

老天總算沒有斬盡殺絕,夏夜暴雨已經結束,空氣十幾天不見的清涼,我深 吸一口氣,說:「這真是個適合散布的美好夏夜,真羨慕你。」

「那一起吧。」

「我剛剛被辣手摧花,現在有心無力。」我倒退一步。

忽然嘩啦啦積水響,路邊有道黑影閃過,此時夜深人靜,暖烘烘的夜風中只 有樹葉沙沙響,那東西竟然好像連腳步聲都沒有。陸君這種豪俠都嚇得退了一步。

陸君回頭看我:「你也不送送我?」

我認識她十幾年,真想不到她也會顯得楚楚可憐,可是她再可憐也沒用—— 我身後一屋子女人還沒打發呢,我慚愧地說:「真遇到壞人,你不用保護我打起 來更痛快。」

陸君恨恨地瞪我一眼,氣唿唿地走了。

我深吸一口氣,正要拉上捲簾門,忽然注意到旁邊地上有個人影,準確點說, 是有個人頭形狀的影子從地上的大片黑影中冒出來。

從位置和影子的形狀上看,是有個女人站在我家牆外的死巷裡,是醉鬼、站 街女還是小偷?

我心裡盤算著剛進房,突然燈光雪亮,店面的燈全部亮起,阿媽穿件嚴嚴實 實的睡袍站在櫃檯後面,一手正在打開櫃檯出口處的隔板,另一隻手提著根藤條, 這藤條跟我也是老朋友了,想不到幾年不見風采依然。

我嚴肅地豎起根手指搖了搖:「等等。」

「小賊,你省點力氣吧,別說擠眉弄眼、就是自剜雙眼也沒用了!」媽媽猛 抖藤條,在空氣里抽得啪的一聲。

「這些事我等下慢慢跟您解釋。」我嚴肅地說:「現在你小心,外面好像有 賊。」我猛地打開通向樓梯的鐵門,順手從樓梯下抄起一把戰斧——我小學時用 壓歲錢從網上訂的,真材實料死沉死沉的,雖然沒開刃用來砸頭也砸得死人。

香氣撲鼻,燈光照進外面的黑暗,一個香噴噴的人體站在死巷裡,看不到臉, 但從身高判斷,是住樓上的陳債主。

我連忙退後一步同時把斧子放下,說:「是陳總吧?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有 賊——您什麼時候出去的?」

那人正是退役國手陳二奶,穿了件古怪的上裝,兩邊開口從腋下直到腰間, 可見紅色的乳罩側邊,下面一條短褲露出兩條細長的白腿,她像跳舞似地跟上一 步,仍然貼著我,說:「之前地震之後我就沒敢進門,在外面街上找家露天茶座 坐了一陣子,剛回來。」

「累壞了吧?」我不再後退,哥不怕女人吃豆腐,想強姦也不怕——從中午 到現在我已經乾了四次,短時間內一般的女人是強姦不了我了。

這女人還真有點要強姦我的意思,整個人貼在我身上,她身高跟我差不多, 乳房頂上我的胸口,嘴唇對著我的嘴唇,小聲問:「你朋友走了?」

「是啊。」

「你想不想跟我交朋友呢?」

我此刻心如止水,無色無相,境界直逼唐僧,說:「我只是個小混混,不夠 資格。」

這女人的嘴唇從我嘴唇前移開,保持一厘米的距離移過我半張臉,湊到我耳 邊,說:「今晚我覺得你夠。」

熾熱的唿吸噴進耳朵,我心中翻江倒海。

擦!擦擦擦!九頭身美女投懷送抱,而且是赤裸裸的勾引,我多年的幻想終 於實現了——可泥馬也實現得太不是時候了!

我苦笑,我平靜地說:「不,我不要。」

陳二奶迷惑地看著我:「為什麼?別說你是忠貞不二的好男人。」

「我有點自知之明,這種好事您怎麼會找我?」

「我回來時在外面站了一會兒,聽到了你和你朋友的下半場,覺得你功夫不 錯,今晚我有點想做,大概是人遇到危險就更加想要傳宗接代的心理吧。」

「傳宗接代?」今天我們剛認識你就跟我說傳宗接代?

「這是心理學的一種現象,並不是說我真的要跟你傳宗接代。」

「可是你不是……」我想說你不是自帶了兩大塊乾糧,忽然若有所悟:「你 那兩個保鏢……開玩笑……」我話音未落,樓上忽然又傳來了吱呀吱呀啪啪啪聲。

我愣住,估計整個底樓大大小小的光屁股女人們都愣住了。陳二奶哀怨地看 看天花板,說:「你以為我跟那兩個黑人?他們是同志,老娘當初找保鏢時特地 選的,否則乾爹吃醋。」

一說到乾爹,我又有點興味索然。

陳二奶笑:「你吃醋啊?姐姐好好跟你玩一玩,姐姐是運動員出身,又有這 樣長的腿,跟你那些小女朋友可不一樣哦。」

我看看兩條大長腿,咽了口口水,嚴肅地說:「我是個傳統的人,不喜歡約 炮什麼的。」

「看不出來,你比你媽會做生意,這樣,你陪我一晚,你們的債免一半。」

「我不作鴨的。」

「我沒問你作不作。」陳二奶提高聲調:「玉姐,讓你兒子陪我打一炮,那 筆錢我只收一半就走。」

走廊深處應聲傳來媽媽的回答:「好!」

【十四】阿媽送我去作鴨

「居然讓兒子去做鴨?!阿媽你有點底線好嗎?」我關上客房的房門,義正 詞嚴地批評蔣白玉。

阿媽大概是又癢起來,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鏡子,左手沾了藥舉著右胳膊在搽, 說:「現在山窮水盡,沒辦法了,只能麻煩你江湖救急。」

「沒錢了去殺人放火啊。堂堂黑道,怎能為五斗米折腰?」我伸手去接藥, 「我幫你搽。」

「不勞你駕,」媽媽抬手避開我,又對著鏡子搽臉「什麼五斗米?五十萬塊 能買多少米?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人家說的是免一半不是全免——而且出來混除了錢還要講道義吧?你怎能 把未成年人往火坑裡推?」

「她少要一塊錢我就少賣一點股票,等升回來我就能多賺一倍。而且老娘如 果不把未成年人往火坑裡推,怎能把你養這麼大?」

我無語,只好打岔,故作謙虛地說:「其實我也就是一般大而已……」書中 暗表,我媽開過幾總會,我有幾年是在小姐堆里長大的。干這行的都知道, 越年輕生意越好。其實媽媽那夜總會倒了也是因為她不夠黑,不肯用太妹去小學 招兵買馬。

「現在讓我拿超過十萬塊我就只能割肉賣股票了,現在是股市黎明前的黑暗, 是咱們家最艱難的時候……再說,那陳小姐哪裡不好?高高的個子,還是明星, 如果去賣不得幾萬塊一晚?」

說到這個我倒是有點心動了,可惜心有餘力不足,我盤算了一下,現在債主 在外面等著是不能硬吃阿媽的,打發了債主之後我還能吃得下白玉美人嗎?

我咬咬牙,問阿媽:「你落下幾十萬我有什麼好處?」

「你這麼多年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偶爾讓你做點事你就擺架子?」

蔣白玉你這可是揭下傷疤當膏藥貼,我反駁:「我吃白食了嗎?我沒上小學 就幫你在大街上貼小廣告……」

「好啦,說吧,你想要多少?」

「我不要錢,要你答應跟我作。」

媽媽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咬著嘴唇說:「好啊。」

「我不相信你,除非……你讓我再把你捆起來。」

「做夢!」

「那我就出去送別陳女士了。」我毫不遲疑地轉身,堅定地往外走,就在我 七上八下地扭開門把手的時候,身後傳來媽媽惡狠狠的聲音:「好!老娘答應你 了!」

我走上去伸手去解媽媽睡衣的紐扣,媽媽猝不及防,一時愣住,被我解開了 兩個扣子,我一隻手伸進去握住了一邊的乳房她才反應過來:「你還沒交貨就要 收錢?」

「我當然要把你脫光了綁在床上,免得你回頭賴帳。」

媽媽瞪著我,咬牙切齒地說:「來吧,死小鬼。」

我老實不客氣地去脫媽媽的衣服,媽媽像個慷慨就義的英雄一樣說:「老娘 自己來。」

「脫衣服也是樂趣嘛。」

媽媽橫我一眼,高舉雙手。

我把她脫了個精光,媽媽攤成大字躺好,一臉滿不在乎。

我偏要她在乎一下,就說:「咱們換個姿勢,你把頭轉到床尾這邊,臉朝下 趴著。」

「呸!擺弄花樣,怎麼捆不是捆?」

「你剛剛躺了太久,不換換姿勢小心生褥瘡——再說你後背的風疹也要見見 風嘛。」

媽媽聽話地從床上爬過來,她這樣迎面朝我一爬,兩個大乳房垂下來搖擺, 白花花波濤洶湧,看得我唿吸困難。

看媽媽趴好,我乖巧地拿過藥膏,再幫她塗一次。

「還有一個問題,」我指指褲襠,說:「我剛剛作了兩次,就算我行它也不 行。」

「裝死吧?」

「想讓我出去做鴨,你也不能置身事外。」我上前半步,挺挺腰,大屌蹭到 了媽媽的臉上。

媽媽掙扎著躲開,說:「跟我鬧什麼?你快去接客。」

「媽媽你不去當個媽咪真是浪費了——馬上要接客的話我有心殺賊無力回天, 是不是……」我雙手按住她柔軟的雙肩,軟掉的雞巴繼續蹭她的臉。

媽媽坐了起來,她低著頭我看不清她表情,只看到她高抬手臂把自己頭髮盤 了個髻子。光是看白玉美人抬手盤頭,我就獸血沸騰了。

可惜老二不沉著,居然立刻恢復了鬥志。

媽媽紅著臉笑:「作天作地想騙我?你穿幫啦。」

我只好起身,擔心穿了衣服會讓雞巴再次軟掉也懶得穿——反正還得脫—— 就光熘熘地走出門外。

迅速關上客房的門,我說了聲「美人我來啦」,雞巴當前開路,裸體跑出走 廊到了前店。

前店關了燈,只有櫃檯上一盞檯燈亮著,陳二奶斜躺在我的行軍床上,玉體 橫陳,很有情調的樣子。

我撲到她身上——不是因為饑渴,是擔心陳二奶不及媽媽刺激,小弟要縮卵。

陳二奶皮膚有點粗糙,身上極瘦,作二奶也蠻辛苦的,她這些年一定在堅持 不懈地減肥,肩膀上瘦骨稜稜,乳房只有A ,小腹平坦,下體竟然也瘦得堪稱骨 感,不過插入時倒是很順暢,這騷娘們下面已經濕了。

「剛開始時溫柔點兒。」

「你都濕成這樣了,已經開始很久了吧。」

陳二奶笑,下體用力迎合,這一交合更能感到她的恥骨特別突出,大概是減 肥過度,颳得我雞巴根部隱隱作痛。

越搞我越沒情緒,心裡盤算著假裝高潮。

我挺腰大力撞擊,撞了幾下就覺得腰眼酸痛,這一天縱慾過度,再繼續下去 恐怕要英年早逝,嗯,堅持一下,等搞定這騷娘們……再搞完阿媽,就一定要靜 養七天。

心裡胡思亂想,嘴裡咬緊牙關,奮力抽插撞擊,陳二奶被乾得哇哇喊痛,這 可不是隨便叫床是真心話,我也撞得疼,又不好抱怨——作鴨子就要有作鴨子的 覺悟。

忽然「喀拉」一聲響,我突然感覺騰雲駕霧一般,心裡正在疑惑這是不是一 種新的性高潮,就覺得雙肘雙膝劇痛,額頭跟著撞上陳二奶的額頭,兩眼發黑, 金星亂飛。

我這樣的鴨子真是業界良心,竟然干塌了行軍床。

我坐起身子,問陳二奶:「你沒事吧?」

「沒事。」

我們倆都笑起來,陳二奶拉我站起來,說:「繼續。」

「你是那種帶著報仇的心去吃自助餐的人吧?」

陳二奶自己轉過身扶著牆,分開雙腿,她個子比我還高,女人腿長,分開腿 站在那裡剛好夠我插,夜光中這樣兩條大白腿真是太刺激了。

我迫不及待地上前握住陳二奶的腰,正要插入,忽然從牆上玻璃畫框的反光 里看到了小安在走廊里探頭探腦。

我一下子就軟了。

別忙笑話我,我已經奮戰了一整天了,再加上當面偷吃這種心理壓力,這不 算不舉,這是男人正常的不應期,這心理壓力多大你知道嗎?想像一下在公共廁 所小便池前剛剛拉開褲鏈忽然進來一大群黑人,左邊塞繆爾傑克遜右邊泰森背後 站著沙克奧尼爾你還能尿得出?

這個比喻不恰當,小安一點也不兇惡,只是楚楚可憐地向我打手勢,看樣子 是想要離開這裡回家去。

我比個手勢讓她藏好,額頭青筋亂跳,手上煞有介事地撫摸陳二奶的後背腰 臀,陳二奶一邊哼哼一邊扭動屁股,嗲聲嗲氣地說:「嗯……你摸得我好舒服, 讓我好想跟你做……」

我一咬牙,說:「我去放一點音樂,更有情調。」

「我喜歡金玟岐。」

「有。」

我到櫃檯那裡打開藍牙音箱,我不大聽歌,手機里都是朋友幫我存的,阿媽 聽歌比較多,我打開她的某個播放器,居然真的找到了《歲月神偷》,按下播放 丟了手機,沖沙發後面的安安殺雞抹脖使眼色,安安表情扭曲,又是生氣又是想 笑,我這才想到自己赤身裸體,正板起臉二奶迎上來,把我按倒在沙發里,笑著 說:「軟啦,姐姐來幫你。」

瘦高女人跪在我面前替我口交,夜光中可以看到她嵴骨一節節凸出的弧線, 我攤開雙手靠在沙發里,後腦勺可以感到微微顫抖的觸感,好像是安安的頭髮, 這感覺實在是有點刺激,小小強再次奮發,我站起來把陳二奶推到對面的牆邊。

陳二奶吃吃笑:「站著干我很爽吧?」

我一邊插入一邊問:「你每次去吃自助餐是不是一定會吃到住院?」

「什麼吃到住院?老娘長遠沒開齋了,餓得兩眼冒金星。」陳二奶扭動腰胯 迎合,她不愧是運動員出身,力氣好大,撞得我退了半步,屌差點滑出來。

騷娘們吃吃笑:「這樣就擋不住了?」

我立刻以奮勇突擊來回應,按著攻擊的節奏說:「才、沒、有!」

陳二奶爽起來,搖頭晃腦地叫,這娘們的叫床應該是練過的,語氣詞頗有日 本步兵片的水準嗚咽婉轉,中間又混雜著淫蕩的要求:「抓我的乳房,用力抓我 的乳房……」

「強項。」

我嘴裡說著,彎腰伸手去抓她乳房,上半身壓在了她背上。陳二奶不愧是運 動員出身,雖然瘦但是結棍,舉重若輕,扭動迎合,嘴裡叫得更加淫蕩,不知道 是不是習慣性地背出了老台詞:「乾爹,哦……我要死了……嗯……爸爸,啊… …」

我一邊覺得噁心一邊又情慾勃發衝擊若狂,仿佛傳說中聞起來臭吃起來香的 臭豆腐,什麼裝高潮省一發的打算都拋諸腦後,雙手狠狠抓住她的兩個乳房,把 她的上半身往後拉,自己雞巴往前猛撞,一記記撞進花心,撞了百十下,射精交 差。

此時我們倆都是渾身大汗淋漓,我趴在她的背上,只覺得身體內部一片空虛, 好像泄了氣的皮球,然後猛地想起:日,老子又射了一次,還有力氣干阿媽嗎? 難道要去找24小時藥店買偉哥?

陳二奶喘息著說:「起來,你壓死了我,一點也不體貼。」

我直起腰——後腰酸痛得仿佛要斷掉——顧不得小安在哪裡,摔倒在沙發里。

忽然捲簾門響,跟著燈光雪亮,晃得我睜不開眼。

【十五】丈母娘午夜查房

雪亮的日光燈下,站著兩個女人。

眼眶青腫的是我的拉拉死黨陸君,另外一個衣著整齊、繫著風紀扣竟然是個 風韻猶存的中年女警,臉上滿是殺氣,不是別人,是我早上強姦過的那位、小安 的媽媽、市看守所所長、呂警督。

她們是從捲簾門上面的小門進來的,呂警督反手關上了門,那手裡赫然握著 把手槍。

講義氣果然天誅地滅,想我小強半生熘肩膀,偶爾今天講義氣幫兄弟去強姦 丈母娘,就鬧到被人用槍頂著我的頭——好吧,那槍頂著的是陸君的頭。

我雙手捂住下體,偷偷摘了安全套丟到沙發下面,嘴裡驚慌地大喊:「你們 幹什麼?!半夜三更私闖民宅,是喝多了玩制服遊戲的同志嗎?」眼角四下一看, 已經不見了陳二奶,只是隱約瞄到櫃檯後面多了個黑影,運動員出身的逃犯果然 身手了得,聽到門響就躥到了櫃檯後面蹲下。

呂警督:「不用演戲了,我認得你!」

「咱們見過?這不奇怪,我們家一向是社區志願者警民合作積極分子,派出 所所長老沈、市城管大隊長許哥都可以證明。」

「我崩了你之後他們如果來找我我就替你問好。」

「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怎麼就鬧到要出人命了……」

「你強姦我,敢做不敢認嗎?」呂警督說這話時好像臉紅了一下。

我當然立刻否認:「不是我!——我根本沒見過你!」

「你賴也沒用,我認識你的雞巴!」

「人可以撞臉,雞巴可能相似!」

「這個姓陸的變態已經承認了。」

「你把她打成這樣,別說讓她指認我是強姦犯,就算讓她指認我蛋炒飯、湯 泡飯、菜飯,她也會說是的。」

「哼,我安排我的人調查那個姓陸的變態很久了,肯定有人見過你跟她在一 起。」

聽到這話,我後背一陣涼,不知什麼時候背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濕了,我說: 「上次《同一首歌》到工廠區錄節目,我還跟宋祖英握過手呢,我朋友也照了相, 可是我跟宋祖英也有關係?」

「你跟宋祖英怎樣我管不著,我只管你和這個變態人妖!」

陸君死鴨子嘴硬:「我是變態人妖,你是變態!」

國難思良將,我偷眼回頭看櫃檯後面燈光昏黃的走廊,期待我那長袖善舞的 老媽出來打發了這個呂警督。日!我剛剛親手把良將捆在床上了,還唯恐捆得不 結實。

「想查出你跟那個姓陸的有什麼聯繫,最多不過是一兩天的事。」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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