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龍(第二部)(序)(21-30)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9:36 58

第021章惠姨

「愛是誰的娘,就是誰的娘,跟我沒關係。你既然讓她做你的酒店經理,那 你乾脆認她做乾媽算了,別叫什麼舅媽了!」白鳳氣唿唿的嗔怪道。

「姐姐姐,是我錯了,好了吧,我好心當成驢肝肺。來來來,我問問你。」 文龍將白鳳拉到一邊,「我本來想勸舅媽回去照顧舅舅的,可是舅媽生氣的說了 一句,什麼一見啞狐狸精就來氣,這個啞狐狸精是誰啊?」

「什麼啞狐狸精?人家是啞嬸,自己一個寡婦帶著女兒含香長大,人家孤兒 寡母的,我爸可憐人家,就讓我們姐妹給人家幫了幾回忙,她就吃醋了,非罵人 家啞嬸是什麼啞狐狸精,還罵我爸早就看上人家了,反正什麼難聽她罵什麼,她 自己不乾不淨,就以為天底下的女人都和她一樣騷,愛勾搭男人,離開男人活不 了。哼!她就是看人家啞嬸比她年輕好看有氣質,心裡嫉妒罷了!」白鳳生氣的 罵著自己的媽媽劉嘉麗。

哦,是這樣啊!看來舅媽劉嘉麗沒少吃這個啞嬸的乾醋,文龍恍然大悟。

醫生查房的時候,問了一些情況,又量了量體溫,對著他說,「沒什麼大問 題,出院吧。回家靜養,遵醫囑定期複查。」這之前白潔表姐早已跟一個醫生打 了招唿給與關照,否則還要住一階段的。現在的醫院就是這樣,大事小事都會讓 你住一階段,只要不出院天天給你打吊針,幾瓶幾瓶的,都是醫藥提成,唯有熟 人好辦事。

出來下來辦手續時,惠姨跟在背後望了他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他知道她 肯定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那是女兒詩詩參加比賽的日子,在醫院裡陪了一宿的 她,還不知道女兒已經提前一天回來了。

「拿好了。」醫生看他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囑咐他,他接過出院單子,回頭 拽過惠姨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說實話,自己的腳步也變得輕盈似的,渾身神清 氣爽,換其他人,一晚上好幾炮,肯定受不了,早趴下了,幸好他練得是玄陽神 功,又有幽冥玉佩信息素護體,單憑玄陽神功的電波都足以讓詩詩這個小蘿莉死 去活來。

「思剛的事怎麼樣了?」惠姨問。

「嗨!沒什麼事了。」經歷了一夜,岑叔那點破事早已煙消雲散,忘到爪哇 國里了。

「那鄰居家不會來鬧了吧?」惠姨小心翼翼地問。

他拿著大把的單據急匆匆地,「也沒什麼大事,鄰居嚼舌頭根子,哪能就當 真。」

「可人家都找上門了。」惠姨還有點芥蒂。

「可我問過岑叔了,他沒幹什麼,放心吧,岑叔現在智力退化,生理也退化, 老實著呢。」

「嗯,老實著好。」惠姨的口氣有點放開,「你昨晚――」

文龍回頭瞧瞧惠姨,昨夜的情景幾乎就是――可他不能說,也不可能說。

「今晚詩詩就回來了。」惠姨討好地說。

「別說了,表姐夫他們等著呢。」他沒提鳳表姐,為的是心理的齷齪。

出院的手續辦得很順利,這社會就這樣,熟人好辦事,表姐夫孔偉表姐白鳳 都很高興,大表姐白潔專門開車過來接他們回家,他們回家,雖然孔偉還不能動, 可是老爹好歹有白鳳照顧,她也能解放出來,回家休息一下了。白鳳臨走的時候 曾經拉著文龍的衣角,淌眼抹淚地看著他,他支吾著半天,只是勸解她,告訴她 他會去看她的,她得到了這樣的承諾,心情較為好點。站在醫院裡看著他們一家 離去,心裡多少也有點酸澀,車遠遠地開走了時,二表姐白鳳的眼光透著期望的 光,文龍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見到他,可那天為什麼到半路又終止了呢?女人呢, 真是不可捉摸。

中午回到家飯也懶得吃,爬上床就睡著了,文龍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來的時候,惠姨正坐在床頭上看著他,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內已 是掌燈時分,昏黃的燈光下,聽見詩詩岑叔正在外面說著話。

「出來吃飯吧。」惠姨抬起身子,招唿著他。

掀起毛巾下床,桌子上已是熱氣騰騰的一桌菜,相當豐盛,文龍知道這是惠 姨專為他做的,一是為鳳表姐表姐夫的事熬了幾夜,另一個是今夜詩詩比賽成功 回來了,補充體力也是應該的。

文龍心裡存著感激,就覺得氣順心清,詩詩哄著她爸岑思剛也有說有笑地坐 在桌前,看著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倫之樂比什麼都重要。

初秋的夜晚已經不是很熱,但蚊蟲仍然還出來廝鬧,吃過了飯,岑思剛自覺 地進屋去看動畫片,詩詩按照慣例仍幫助她媽媽洗刷,文龍知道這時候在家也沒 意思,就獨自一人出來遛達。

想想這些天自己的作為,就覺得象禽獸似的,先前聽了人家的亂倫還覺得惡 心,可臨到自己頭上怎麼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見亂倫這東西儘管怎麼禁止,怎麼 唾罵,一旦沾染上了,就難以自拔。對於詩詩惠姨母女,他知道最初的原因歸於 惠姨的縱容,可對鳳表姐的呢?他不是照樣還念念不忘嗎?鳳表姐的訴說讓他內 心深處的慾望躍躍欲試,要不是和詩詩在熱乎頭上,他還能等到現在嗎?白鳳最 後那一眼幾乎挑起了他所有的慾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縱容,那是對他這做 表弟的最赤裸裸的邀請,文龍知道如果他借著這機會送他倆人回去,那麼今夜在 床上的必定是他們姐弟倆人,因為表姐夫孔偉還沒有完全好實落,他還不能自己 下床。

其實每個男人都會對自己的表姐、表妹、嫂子、弟媳、大姨姐、小姨子、姨 媽、舅媽、岳母、兒媳、女兒甚至媽媽有慾望,只是多年來的傳統道德束縛了人 的觀念和行為而不敢衝破罷了。文龍想著想著雞巴高高地翹著,每一走路都覺得 礙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翹起的雞巴,循著麥田的地畦往惠姨家裡走。

惠姨在院子裡弄得稀里嘩啦地攉水聲,微微的月光下,院子西頭那處浴室隱 現著一股霧氣,文龍知道惠姨幾天沒洗澡了,肯定在那裡弄了個木盆。

他悄悄地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

「啊呀――」惠姨驚嚇的渾身哆嗦著,看到是他,大口喘著氣,罵了他一句, 「該死的,這麼作弄人,嚇死我了。」

「嚇什麼?」文龍站在惠姨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 看的惠姨怪不好意思。

「又想什麼歪點子?」嚇過了之後,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過。

文龍想想之前和詩詩在這裡調情,一時間又痒痒起來,手直接插入她的底部, 去摸那滑滑的蛤唇。

「要死!你當是詩詩呀。」惠姨嬌笑著,說的他心一動。

「詩詩哪有你會呀。」和惠姨同一高度,借著水濕摸了進去。

惠姨不說話,看樣子挺動情的。「沒摸夠呀。」

插進深處一用力,惠姨屁股一歪,跌到地上。

爬起來時,充滿愛意地看著他。

「肏一下吧。」文龍扶起她,想像著昨晚的詩詩,也是在這裡,和他一步一 步地進入了角色。

「留點力氣吧,待會和她。」惠姨小聲地說。

滑熘的身子裹在懷裡,一對奶子軟軟地耷拉著,自然比不得詩詩,可也別具 一番風情。兩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

惠姨的屄肥大空洞,兩條肉唇軟而肥碩,從底下扣進去能塞進整個巴掌,不 象閨女兩根手指已經讓她感受到擠夾了。

文龍坐起來,把惠姨抱到腿上,扶起雞巴往裡頂,頂得惠姨有點氣喘,她的 陰道畢竟乾澀。「不弄吧。」她有點哀求了。雞巴進去了一半,夾的龜頭有點疼。

「怎麼了?」他努力地伸手下去扒開她,惠姨顯然也屈就著往下坐。

「就是干。」

一下子插到底,感覺到包皮完全翻擄到下端,自然沒有詩詩那裡的緊窄和滑 順,只覺得像是插在別的物體上,連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來,還夾雜著隱隱的痛 感。惠姨可能也有這種感覺,她試著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別勉強了,待會給閨 女吧。」

「閨女是閨女,好長時間沒肏你了,就是想再來一次。」

捏住奶子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借著水濕不會有什麼障礙,畢竟是多天沒 日的人。

「啊――啊――」惠姨有點勉強,但還是配合著。看到他一直不暢意,歉意 地說,「沒弄疼你吧?」

他欠起身,讓她側著身子,這個姿勢讓惠姨那裡得到充分地開張。玉米秸被 風一吹嘩啦嘩啦地響,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聳動著好久沒有過的情份。

「別弄出來。」惠姨再次提醒他,她念念不忘的是他今夜的責任。

「你個屄。」文龍衝動地罵著,以尋求刺激。

「你閨女個吧。」她嘻嘻地還以一笑。

「我肏你,肏你個屄。」已經有點滑膩了,感覺上比較順暢。

「待會肏我閨女吧。」惠姨的話讓文龍腦門一陣電感。

直插到底,好長時間沒這種感覺了,也許摻雜著閨女在裡面,二人都有了快 感。又是一陣猛抽猛插,連嵴柱都感到那種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覺出快控制不住 時。惠姨突然撤出身子。

一把攥住了他的雞巴。

第022章做作業

「別弄出來。」惠姨的眉眼裡再一次溢著風情。

雖然心理上不樂意,但還是說不出來對惠姨的理解。雞巴在手裡脈動了幾下, 惠姨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帶,慾望在卵袋裡衝撞了幾次憋了回去。

惠姨歉意地看著他,「留點勁吧。」

文龍雖然沒得到發泄,但還是感激惠姨的行為,這樣晚上也許更有力氣在詩 詩的身上滾爬。

月亮漸漸地爬上來,西牆根被遮擋的部分更覺得陰森,和惠姨收拾的當口聽 的岑叔詩詩的聲音。

「你洗洗吧。」惠姨將肥大的褲子穿上後,把木盆搬到一邊,看到他一直沒 有消下去的腿襠,打趣地說,「還真能呀?」

「怎麼了?就這一下就蔫了?」忘了笑著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紙紮的。」

惠姨沉默了一會,給盆子裡倒滿了水,「別逞能了,說不定待會一下就蔫了。」

「不會吧――」他想起昨夜的瘋狂,想在惠姨面前賣弄自己的戰績,「問問 你閨女吧。」

「嘿嘿,你以為我不知道啊。」惠姨說這話有點酸熘熘的,沒想到一句話泄 露了天機。

「你知道什麼?」為了掩飾,他過去胳肢她。

「哈哈―――別――」惠姨躲閃著,端著木盤笑著滿地亂跑。看他不依不饒, 止住了看他,「詩詩昨晚就回來了。」言外之意你以為我不知道呀。

文龍也止住了,無賴地對她說,「她回來了,怎麼了?」

「怎麼了?有人拉不動腿了。」

「胡說!」他還是逞強地說。

「誰胡說了?看你白天那樣子,連走路都有點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 是一夜沒下來呀?」

「看你還胡說!」他威脅著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擰了一下。

惠姨朝他嘟了一下嘴,有點嬌嗔地,「下午閨女比賽完了回來後一直問我, 樣子還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說,你沒見你文龍爸呀?閨女臉一紅, 就跑到屋裡放下書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們兩人做壞事了。果不其然,閨女經 不住我問,臉紅到了脖子根,囁嚅著說,她昨天晚上回來的。」

「你真鬼,連閨女也不放心。」

「沒良心的,還不放心?當初是誰給你們倆牽上的,兩人昨晚是真正好上了, 這回倒罵我了,迴避著我了。」惠姨的話說得文龍張口結舌,當初若沒有惠姨的 撮合,也就沒有和詩詩的今天,他還對她隱瞞什麼呢?還有什麼值得隱瞞的呢?

惠姨見他被罵得很尷尬,口吻緩和下來,嬌俏地擰住他的耳朵說,「快交待 吧?閨女的處女小屄是不是很緊?血多不多?舒服不舒服?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沒 下來?」

文龍兩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來,齜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惠 姨,你還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麼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能耐就不小,在閨女身上肯定更大了, 恨不能都化進去。說,昨晚做了幾末?」

文龍伸出三根指頭對著她,「就三末。」

「還就三呀?呸,不要臉!」惠姨放開手,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端著木盆走 了,弄得他尷尬地站在那裡。說真的,惠姨的追問是有道理的,第一次給詩詩開 苞破處沒死在詩詩的肚皮上就不錯了,記得昨夜詩詩最後都是乞求著他的,「爸, 輕點。」他大抽大拉的,恨不得插透詩詩的子宮似的,每次都帶出血絲,今夜有 惠姨在身邊,他還敢那麼放肆嗎?

洗刷一新的他,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許詩詩會用小嘴給他,捏起 自己的卵袋,特別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頭走進門內時,不見了詩詩。

屋內的電燈特別地亮,只是蛾子和蟲子在屋子裡飛盪,惠姨不知去了哪裡, 站在那裡空蕩蕩的,好像自己被拋棄了。惠姨環顧一下這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 地方,床上已經鋪上了嶄新的床單,這就是曾經作為岑思剛薛惠珍洞房的地方, 當年思剛也是愛著她的,她也是愛著思剛的,岑思剛和薛惠珍第一次的時候,父 母邀請了親戚鄰居。在他們這裡,有新婚三日無大小的說法,也就是不管結婚的 人輩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調笑嬉鬧。但是在第二天的時候,必須展示墊在新娘 身下的手巾,農村裡特別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塊手巾就是新娘處女的見證。

薛惠珍可是地道的處女,被岑思剛開苞的的第二天,他展著笑容把它掛在了 外面,父親和母親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後抿著嘴高興地到鄰家去了,他知道 這一去肯定是揚眉吐氣,他們可以理直氣壯地跟鄰居說,他家的媳婦是地道的原 裝貨。

這張床從此就伴隨著岑叔和惠姨十幾年,但誰曾想,岑叔先是得了中風癱瘓, 然後就是昏迷不醒,好不容易死裡逃生醒了過來,卻是智力退化成了小孩子,那 種讓男人不再是男人的怪病。岑叔已經完全不可能房事,惠姨卻是如狼似虎的年 齡,夫妻之間的隔閡也就難免存在了。就在她煩躁著不安時,得到了文龍的澆灌 滋潤,如今丈夫岑思剛已經變成這樣,大姑姐岑思瑾已經默許文龍作為家裡的頂 樑柱,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做家裡的男主人,岑叔反而成了兒子,龍兒反而成了爸 爸,詩詩自然而然也成了女兒,面對宋家潘家的激烈競爭,為了留住龍兒的人, 更留住龍兒的心,惠姨竟然讓他在這張床上做新郎,讓他在她的親生女兒身上做 新郎。

給詩詩開苞的昨晚,作為愛郎,焦慮、擔心、欣喜,讓他一天都消除不了。 羞愧、開心和沾沾自喜又讓他不自覺地偷偷笑起來,惠姨的忍讓和慫恿讓他做一 回就罷手的想法死而復燃,面對著新鮮的、充滿活力和誘惑的肉體他欲罷不能了。

屢試不爽的在閨女身上得到了滿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張力和張揚。 他幾乎離不開詩詩的肉體了。

「洗好了?」不知什麼時候惠姨站在了背後。

「你去了哪裡?」

「給思剛買鉛筆去了。你閨女教他畫畫呢。」惠姨知道文龍的渴望,高聲地 對著隔壁喊,「詩詩,還沒完呀。」

「就好了。」詩詩的聲音甜甜的,聽起來甜到心裡。

「那你到這屋裡寫作業吧。」惠姨說完對著文龍一笑,然後快步去了岑思剛 的房間。

「媽――我也去。」岑思剛大概膩著惠姨,嬌慣慣了,他結結巴巴擰著脖子 總是對著她撒嬌。

「你去幹嗎?兩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學了。」

「誰不好學了?我還要姐姐教我畫畫嘛。」岑思剛也總親著詩詩。

「今晚你姐還要作業呢。明天再教你畫畫!」惠姨沒理他,岑叔噘著嘴不說 話了。

詩詩心知肚明地媽媽的行為,她稍微遲鈍了一下,就對著惠姨說:「媽,我 先過去了。」說完蹦蹦跳跳地來到文龍的房間。

「爸。」她看到文龍一愣,然後靦腆地走了進去,「我做作業了。」

文龍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惠姨在一邊,他作為男人不好說話。詩詩見他沒 理她,什麼也不說,坐在桌前打開書本。

他只好爬上床,雙手抱在腦後歪在被子一邊,看著詩詩的背影靜靜地想。詩 詩已經14歲了,14歲的她已經明白許多道理,難道她就不知道他們這樣做是 不對的?還是就如別人所說少女都有戀父情結?

屋內靜得很,連詩詩作業時「刷刷」的寫字聲都聽得見,端端正正地坐在桌 前的她看起來更顯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膩,該凸的都凸了,側面看過去,她的胸 脯顯得很高,他知道這是承襲了惠姨的一切,惠姨年齡很小的時候胸脯就大,所 以素有「大胸脯」之稱,詩詩顯然也不落後,那一對乳房捏起來還有抓不過來的 遺憾。

「爸――媽怎麼還不過來?」詩詩一邊寫著作業,一邊問,語氣里顯得有點 侷促。

文龍換了個姿勢,燈光下,詩詩的臉龐顯得色澤很新、連臉上的絨毛都看得 清楚。還沒等他回答,惠姨已經推開門。

「還沒睡呀?」說著輕輕地對著他,「怎麼這麼老實?」

惠姨費盡心機地為他,自己倒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詩詩,也沒跟文龍爸說句話?」

「人家還有作業呢。」詩詩也是在找理由,回過頭來對著惠姨笑了一下,擺 了一下頭,「爸――你過來我有個問題。」說完竟扭捏起來。

「快去吧。」惠姨催促著他。文龍歪腚下床,站在詩詩背後,詩詩顯得很緊 張,用筆指著告訴他,他不得不俯下身,詩詩的頭髮觸到他的臉上,不自覺地伸 出手撫摸著詩詩的頭。

「詩詩,作業待會再做吧,跟爸親熱一下。」

「媽,人家作業還沒做完呢。」

看著惠姨想說話,文龍趕緊用眼神制止她,「讓她做吧。」

惠姨也緩了口氣,「那讓文龍爸陪你做吧。」

詩詩僵硬著沒動,但還是往那邊挪了挪屁股,騰出一塊地方,文龍挨著她坐 下來,手輕輕地環繞著她的腰。這時的惠姨已經躺在床上,臉朝里睡下。

第023章惠姨詩詩

字再也不是很流暢,手老是有點發抖,這樣子下去詩詩根本無法寫下去。他 聽到詩詩輕微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柔聲地只能讓兩個人聽見。

詩詩拿筆的手停下來,不說話。

他的手從她的胳膊底下漸漸地儘量不讓她感覺出來,摸到了她的胸部,輕輕 地按揉。

詩詩的氣息越來越重,「爸――」她叫得很輕、很柔。扭頭望了望床那邊, 嚶嚀一聲偎在他懷裡,雙手緊緊地抱住親生閨女。

「詩詩。」文龍摸著她的胸脯親昵著詩詩的臉頰。

「嗯。」

當詩詩和他臉對臉地看著時,再也忍不住了,呢喃著親著詩詩的嘴。

詩詩更緊地靠著,讓他滿把箍著她,兩人都忘情地尋著合適的角度探索彼此 的口腔。手不老實地從詩詩的胸脯上滑下她的腿間,款款地觸摸那繃得緊緊的鼓 鼓脹脹的陰戶。詩詩的腿伸屈了幾下,當再次蜷起來時,很自然地往兩邊張開, 手自由地在那個地方來回地扣摸。

詩詩的嘴在自己的慾望中時而被包裹著,時而探進去,舌頭纏繞著舌頭,撕 咬、糾纏,發泄著彼此的思念和愛意。

窄窄的凳子只容得下半個屁股,詩詩的後仰讓他不得不抱住她,這種姿勢使 得他不能在她的腿間暢遊,一邊在詩詩的嘴角、鼻子尖上親吻,一邊摸到她胸衣 的紐扣,解開了,白白的胸脯發出耀眼的肉色,兩個乳房雖還沒有形成誘人的乳 溝,卻已隆起著,漸漸形成尖挺,愛憐地握在手裡,將肩帶扯下來,讓大半個乳 房完全露出來,看著那鮮紅的乳頭翹著,嘴不自覺地在上面拱著。

詩詩的身體越來越熱起來,扭擺著,嘴裡發出膩人的哼聲。

不滿足於一個,在含住了撕咬的同時,從耷拉下的乳罩里摸到了另一隻,攥 住最下端的墳丘往上捏,詩詩的哼聲更大,大概他的捏弄讓她感覺到了疼痛,她 試圖擺脫他的粗魯的抓摸。

文龍粗魯地更緊地抓住了,揉搓她的乳頭,牙齒圈住了另一隻乳頭咬住飽滿 的顆粒。

搖頭擺出他的控制,詩詩大口喘著氣,「爸――疼。」

到底已經是自己的女人,文龍心底里下意識地想進一步用力,看到詩詩皺眉 的疼痛,不得不停下來換個姿勢。

這個時候惠姨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咳嗽了一聲,他剛剛伸出的手縮回來,詩 詩趕緊坐直了身子,將已經被他解開的上衣掩了掩,拿起了筆。

裝的都挺像,儘管惠姨對他們倆做這事並不禁止,甚至還有點牽線搭橋,但 是真正當著惠姨的面和她的閨女調情做愛,自己還沒那麼放得開,也沒有那個面 皮。詩詩自然也放不開,剛才的那一瞥就是看見她母親面朝里躺著,才接受了他 的愛撫。

文龍此時和詩詩並排坐著,像一個初戀的小男生,坐在自己心愛的女人旁邊, 那份尷尬、那份侷促讓他有點惶恐。

「還不睡呀。」惠姨也許是無意中的,但到這個程度上,她不得不搭訕著。

「詩詩還沒做完呢。」他回過頭來跟她說,發現惠姨已經轉過身來,莫非她 在偷偷地窺視他們兩個的偷情?

悚然地想著惠姨的作為,拘謹地坐在那裡就有點不自然,做情郎的他和她的 親生女兒做那見不得人的事卻被惠姨看個正著,任何男人都好受不了哪裡去。

「詩詩,做不完快和爸爸睡吧。」

詩詩低下頭,在本子上寫著作業。

「讓她做吧。」文龍擔心詩詩的臉上掛不住,女孩子臉皮薄。

「那我先睡了。」惠姨說著又臉朝里。

就這樣保持這個姿勢坐在那裡,詩詩似乎在那裡思考問題,他被冷落在一邊。

終於挨不過,小心地挨著詩詩,抱住了她的腰。

詩詩這次採取了抗拒的動作,她往一邊坐了坐,不理他。這更加刺激了他的 慾望,雙手抱住了,直接從她的腿襠里摸過去。

「不!」詩詩像是賭氣地說。

「怎麼了?你媽睡了。」

詩詩沒說話,手裡的筆卻是一刻不停地寫著。他摸著她的腰帶解開了,詩詩 開始還有點抗拒,在他的堅持下,卻放棄了,他知道她還是怕被母親看見。

內褲的鬆緊帶很緊,手指試了幾次才爬進去。肚臍眼小巧而圓潤,可他的意 圖顯然不在那,稍微隆起的地方稀疏地布著幾根陰毛,那是詩詩的陰阜,一點一 點地爬行著,生怕動作過激讓詩詩再次拒絕。

這時詩詩寫字的手已經慢下來了,這樣子已經使她不能正常學習了,在詩詩 那裡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看著詩詩如蔥般的嫩指,悄悄地握住了。

仿佛觸電般地,兩人都哆嗦了一下,隨後更緊地握住了。電與電通過手指傳 向彼此的身體,流通著只有戀姦情熱才有的情懷。

絲絲相扣,十指相連,傳遞著男女相親相愛的情誼。趴伏在詩詩陰阜的手感 覺詩詩陰毛的濃密,一步一步往下越來越走向豐滿,臨近高高鼓鼓、軟軟乎乎的 地方,突然出現了斷裂帶,懸崖斷壁之間,一條飛瀑飛漲而下。

欣喜、惶惑之餘,一下子扣進去。

「文龍哥哥!」

「叫爸爸!」

「爸――爸――」詩詩壓抑不住地叫起來,極力想掙脫他的手指。

「好閨女,給爸吧。」文龍按壓著詩詩裂縫直接扣進深處。早已溪水潺潺的 洞穴里布滿著閒情浪意。詩詩低聲叫著趴在桌子上。這給他的扣摸提供了更廣闊 的空間。

他彎下身,試著脫去詩詩內褲,讓詩詩裸露出屁股坐在板凳上,他則在她的 腿間玩弄她的私處。滿月型的肥臀白得耀眼,中間擠夾著鼓鼓脹脹的唇溝,陰唇 薄而透明,在燈光的映襯下那條縫隙更具有形。從內到里玩著,手指在詩詩的肛 門處旋磨了一圈,愛不釋手地把手指穿插進兩片肉唇之間,一點一滴地,穿插詩 詩的陰道,扳開她碩長的陰唇感受粘粘滑滑的春意。趴在桌上的詩詩渾身顫抖著, 像是打著擺子。

他抱住詩詩雪白的屁股坐在腿上,用陰莖挑穿著她的陰唇,手指並插入在里 面,左右旋磨著她光滑的肉壁。再也不管惠姨在不在旁邊,再也不管什麼倫理道 德,只是內心裡就想這個姿勢插入詩詩的身體里。

一點一點地把龜頭磨進去,享受著鉗夾龜頭的那種快感,詩詩的兩個乳頭在 手掌里變換著各種形狀,當肥碩的屁股阻礙著陰莖的深入時,他兩手插入詩詩屁 股下,托起來,聳起屁股深深地一插,連根沒入,快感從那根部直傳入全身。

「爸――爸――,壞爸爸!」那致命的一激,讓詩詩突發嬌唿,爆發出來了, 又突然捂住了嘴。他卻捏住她的兩個奶子,飛速地動起來,肉體的夯砸發出啪啪 的聲音。

惠姨驚訝地翻轉身,張大了嘴看著他們倆做愛的姿勢,這是她自小到大從沒 看過的姿勢,忍不住嬌羞地在黑暗中窺視,臉火辣辣地燒。

破舊的凳子經不住兩個人的壓力,發出搖搖晃晃的吱嘎聲,托著詩詩的屁股 打樁似地將陰莖一次比一次狠地插進詩詩的深處。

就在文龍狠狠地按坐著詩詩的身體時,那張凳子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折騰, 卡察斷為兩截。

「哎呀!」

坐在他身上的詩詩一下子失去了支撐,連同他一起跌落在地上。肉棒高高地 挺立著,乍失去肉洞的摩擦,仍保持著強勁的動勢,上下脈動著。

詩詩一臉的驚嚇,兩腿大開著看著他。

惠姨慌不迭地坐起來,再也顧不得裝模做樣,「摔疼了沒?」到底還是母女 情深,第一個抱起來的自然是詩詩。

「嗚――壞爸爸!」詩詩摸著自己幾乎摔成兩半的屁股,一副孩子氣地抱怨 他。

文龍爬起來,首先想到的是安慰詩詩,「摔到了哪裡?」兩手扶著詩詩的身 子,急切地問。詩詩的內褲掉在大腿以下,胸衣大開著,露出一隻乳房,乳房上 一縷一縷的紅紅的手指印顯示著他的粗魯和野蠻。

「沒――」詩詩慢慢地往上站起來,文龍惠姨他們二人在一邊架著,詩詩的 兩腿左右試了一下。

「你也真是,又不是沒有床,那麼大力氣,哪能架得住?」惠姨疼愛地埋怨 文龍,慌忙地為詩詩掩著懷,這樣子的情景在他們面前畢竟不雅。

「沒事了。」詩詩又摔了下胳膊,感覺到一切正常,怕惠姨繼續對文龍生氣, 少女的心就是細,他一時間心裡很感激詩詩。

「你呢?」這時的惠姨轉過來問文龍。還記得我呀,剛才還不把我吃了?但 也只能裝的一切正常。

「沒事,沒事。」他一連串地說,自己做下的,還是自己擔當吧。

「沒事就好。」惠姨說這話,眼睛始終沒離開他的胯間。低下頭一看,那東 西還是高高地挺著,馬口裡正流露出一絲粘涎樣的東西,只是不如剛才強勢,正 一點一點地往下低落。

文龍抬頭正碰上惠姨的目光,「看你!真沒數。」嘴裡奚落著他,其實心裡 還是疼他。

024章詩詩惠姨

詩詩連書包也沒收拾,就被她媽媽牽扶著上了床,惠姨疼愛地看著詩詩,看 到詩詩屁股下的一塊青紫,心疼地按揉著。

「疼。」詩詩叫了一聲,卻被惠姨笑罵著,「活該,瘋起來就不知怎麼好了。」 嬌嗔薄罵還夾雜著一絲酸意。

詩詩掘起屁股爬上床,他的眼前晃動著她白白的翹臀和那永遠難忘的夾在其 中的肉戶。詩詩被惠姨罵的不好意思,嘟氣嘴說,「都是壞文龍爸,人家在那裡 好好地學習,他――」

「別光埋怨文龍爸,你自己就好了?」

文龍站在一邊看著她母女兩人鬥嘴,心裡一陣陣甜蜜。

「我有什麼,還不是你要人家來的?」詩詩不服氣。

「呦呵,還怪到我頭上來了,得了便宜賣了乖。看你剛才那騷勁,都是你文 龍爸弄得?」

「媽――」詩詩被揭了短,臉上掛不住了,窩在床里背過身去。

「好了,別說了,」文龍在一邊勸解,怕一會兒詩詩放不開臉,倒壞了好事, 「都是我的錯,不該在那張凳子上。」

惠姨不說話了,卻笨拙地往床上爬,她穿著一條短短的肥肥的內褲,往上一 爬褲子夾在腚溝里,皺皺巴巴的,極具誘惑力,忍不住地伸手在那裡摸了一把。

惠姨快速地縮起腿,卻逗起文龍的慾望,牽住褲腳一扯,白白的大屁股露在 外面。

「要死。」她回頭嬉笑著罵了他一句,看著惠姨同樣撅著屁股光裸著,夾在 屁股間的卻是濃密的陰毛,心裡一喜,就滿把抱住了。

「閨女――」她說著怕被詩詩看見,想仰身躲閃,被他抱了個滿懷,屁股幾 乎觸到了嘴上。惠姨分開的那裡突然露出紅紅的肉,透過惠姨分開的腿看見詩詩 正歪頭看著,一時間心裡突發奇想,讓詩詩看看他們是怎麼樣交媾的,伸出舌頭, 含住了惠姨扎煞在外的突出的小陰唇,惠姨一驚,她沒想到他會當著詩詩的面這 樣,一時羞得想躲開卻又被他抱得緊緊的,只得求饒地對他說,「別,詩詩――」

他卻把頭插入她的屁股溝里,從下面扳開她嫩紅的陰唇舔噬。「你――你― ―快放開。」由於跪趴著,她的頭只能從她跪趴著的空間裡往裡看,手從她的肚 皮地下伸過來,往後推他的頭。死死地抱住了,舌尖撬開她的陰唇,探進去在陰 道里掘動。

「啊,你要死。」惠姨被掘得兩腿打顫,推他的手自然沒了力氣。陰毛像一 撮鬍鬚在他的眼前翹著,被夾在大腿間的視覺模煳地看見兩條肥大陰唇的上端的 那顆凸出的顆粒,捲起舌頭舔過去。

致命的快感襲擊著她,這種屈辱的姿勢和被詩詩窺視著的做愛讓她心理上更 加緊張,他感覺到她連同大腿的肌肉都在哆嗦。

雙手緊緊地把住她的大腿肉,頭有節奏地在她的胯間往上拱,舌尖做著抽插 的姿勢,一陣陣強烈的快感攫取了她,自她手術後,第一次聽到惠姨發出那種壓 抑的呻吟。

手指代替了口舌,捏住她的豆豆,強烈地揉搓,突然感覺到一股濕潤迅速地 漫溢了陰道,粘粘滑滑的帶有咸澀的液體進入了他的口腔,這樣的情景也能讓偷 窺閨女愛愛的惠姨動情。文龍更緊地把住她的大腿,頭不斷地拱上那個地方。

「詩――詩詩,快,快給爸爸。」惠姨一連串地叫著。

這個場面正是他所希望的,眼角的餘光看著詩詩蜷縮在那裡,知道她肯定受 不了這種場面。下面已經脹熱得難受,滿懷期望地希望詩詩的加入。

詩詩有點嬌羞、有點拘謹地看著他們,臉上還掛著一絲嫉妒。他看到她身子 動了一下又縮回去。下面已經脹得難受,只好挺起屁股貼近惠姨,可這樣的姿勢 又不能隨心所願。

嘴裡吞裹著惠姨的兩片肉葉,手指在陰道口滑過,又猛烈地插進去,經歷多 日的性愛,惠姨的陰戶已經顯得空洞,只不過內壁光滑。她被他兩面夾攻,舒服 地搖晃著身體,身子劇烈地扭擺著,口裡咿咿呀呀地叫個不停。

「詩詩,死丫頭,把爸爸拽開呀。」惠姨抬頭對著詩詩說。

這時,詩詩光著屁股跑過來,正是文龍希望的,透過餘光看見詩詩的腿間那 個和惠姨一樣的東西正夾在屁股溝里,呈飽滿地流線型弧度,只是不同的是惠姨 在縫隙間會露出那條有點發黑的小肉舌,而詩詩卻是白白凈凈的一條小縫。

看著她越來越近的身子,他像一個獵人一樣,在惠姨的腿間調整著角度。當 詩詩來到他的身邊時,夾起的大腿伸過去,鉗住了詩詩的身體。

「啊- 壞爸爸。」詩詩一個趔趄,顧不得惠姨嬌嗔薄怒。

蜷起來一用力,詩詩爬到他的身體上。

「媽,你看看爸爸呀。」就在她想爬起來時,文龍伸出手把她抱在了他的胯 間,那個僵硬了多時的雞巴跳頭奢腦地頂在詩詩的屁股下,伸手摸了一把,詩詩 軟軟的陰戶早已濕淋淋的,看來小詩詩看見他們倆的歡愛也忍不住了,她的那裡 早已濕了一片。

從惠姨的屁股間撤出頭來,再次抱著詩詩,抬高她的身體,雞巴找著詩詩的 屄口,雙手往下一摁,緊窄的屄口套擄著陰莖一陣麻酥,身子一挺,屁股一聳, 卵袋躍動了一下擊打在詩詩的屁股蛋上,雞巴深深地連根沒入。

舒服地叫了一聲,看著詩詩騎馬的姿勢,就如奧運會的冠軍,連連聳動。詩 詩顛簸在他的胯間,一聲一聲地嬌唿,本想兩手扶住詩詩的身子,可惠姨還騎跨 在他的頭上,不得不伸手再次抱住惠姨的屁股。

舌尖探進去,感覺惠姨毛蓬蓬的,和詩詩自然不是一回事,母女的性器完全 在他的掌控下,刺激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詩詩經不住突然用力,身子一歪,倒 在他的肚皮上,兩手支撐在他身體的兩邊,就這樣肚皮貼著肚皮和詩詩搞,在抽 插之外又增加了性器的旋磨,雞巴前後掘動著,陰阜前後抽拉牽磨詩詩的陰蒂, 更增加了兩人的快感。這時詩詩像是沒有了依託,抱住了他的身體,由於趴下的 姿勢使得兩個嫩乳耷拉著,更增加了誘惑力。

惠姨在他的舔弄下,像是渾身沒了力氣,原本高高抬起的屁股這時坐下來, 緊貼他的嘴,幾乎窒息了他的唿吸,他只好兩手扒開她碩大的屄孔,三根手指並 插而入。

「詩詩,快,快。」感覺到詩詩放慢了節奏,意識里覺得她已經沒了力氣, 任憑惠姨在上面晃,他騰出兩手抱住了詩詩的身子,收縮起身子狂暴地插入詩詩 的屄里。

太刺激了!在詩詩面前玩弄著惠姨,太淫蕩了!在惠姨面前姦淫詩詩。還有 比這更淫亂的場面嗎?

一時間,腦門象懜了似的,猛然覺得全身虛脫起來,從嵴椎處麻酥酥向四周 擴散,那要命的感覺直衝向下體,緊緊地抱住詩詩,雞巴再次向里爆插,感覺詩 詩的最深處,那塊硬硬的東西激射。

「啊―――啊――」精液大股大股地衝擊著精囊,他張大了口,感覺到雞巴 的脹疼和無與倫比的快感。

寧靜的深夜,激情過後儘是道不盡的溫馨。

自從和她們母女有了共同的秘密後,詩詩見了他變得扭捏起來,惠姨自然不 再避諱,只是每次三人在一起時她都躲開去,讓他刻意地想再有那麼一次都不能 夠。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詩詩的學業也漸漸地有所下降,只是惠姨沒有放在心上。 詩詩在文龍的梳攏下日漸豐滿,兩個乳房高高挺挺的,他總是忍不住地放學後和 她躲在門后里撫弄。

「爸――同學們都說我――」詩詩嘻嘻地笑著,和他接吻。

「說你什麼?」兩個奶子都明顯地呈現出乳溝。

「說我大胸脯。嘿嘿,你輕點。」詩詩被摸得痒痒起來。

「還說你哪大?」接了個吻,看著她。

「不跟你說了。」詩詩白了他一眼,不滿他的問話。

「沒說你這裡也大?」他伸手摸著她的屁股溝。

「壞爸爸,這裡大別人也能看見?」詩詩嬌俏地往後撤著屁股,不讓他摸。

「怎麼看不見?你穿短褲的時候,高高的、鼓鼓的,有時還露出一條小縫。」 隔著褲子觸摸她的中間凹進去的裂縫。

「你最色了,你個壞爸爸。」後撤的屁股讓文龍不得不伸出手跟著摸過去, 努力地從中間扣進去。

「爸爸色嗎?」試著插進詩詩的屄里。

「我出去吧,爸爸。」詩詩看著他說。

心理上怕詩詩以後不理他,緊緊地抱在懷裡。臉摩挲著她的臉,「詩詩,別 離開爸爸。」

詩詩沒答,任他摟著。

「爸爸離不開你。」文龍柔聲地哄著她。

「嗯。」詩詩輕輕地點了點頭。他一時興奮得像孩子似地在她臉上又親又吻。 詩詩默默地和他接著吻,兩人咂著彼此的嘴唇,眼睛對視著眼睛,流露出愛意。

「媽,姐姐在哪?」思剛傻呵呵說著就要拉他們的門。

惠姨趕緊制止,狠狠地拽了一把丈夫思剛,「別過去。」眼角望了一下門縫, 「你姐在換衣服。」

「噢。」被母親拽了一把的思剛有點疑惑,可聽了惠姨的訴說,害羞地傻呵 呵走了出去,「那我先出去玩了。」

第025章母女花

門內的詩詩剛想掙開走出去,卻被文龍拉住了,「沒聽到你老爸出去玩了?」

「他很快就會回來的。」詩詩擔心地。

「沒那麼快。」抱住詩詩解她的褲子,「先讓爸肏一下吧。」白白的大腿一 撮陰毛乍煞著,褲子掉到腳踝上。

將詩詩推到牆角,扶著牆,掀起詩詩的大腿,弓起腰,扒開詩詩的屄,手指 插進去,「恣嗎?」詩詩皺著眉不說話。

屄口被撐得很開,手指進出的時候帶動著屄肉外翻,薄薄的像一層粘膜。

「說嘛。」文龍央求著她。

「羞人答答的,說什麼?」

「姿不姿?」他堅持著。

詩詩拗不過,「姿!」

「那以後還怕人說嗎?」怕詩詩以後知道羞恥,會躲避自己。

「爸――你快點吧,待會我爸就來了。」詩詩有點哭音。

「他來了也不會看見的。」把詩詩的一條腿扛在肩上,另一隻手從腚溝里身 到肚臍下摸著陰蒂,捏住了輕輕地擰。

「啊――啊――」詩詩有點氣緊了。

「好受嗎?」看著她大開的的陰門吞裹著他的手,眼睛盯著那淫猥的形態。

「壞爸爸,就知道折騰我。」

盯著她的臉色,感覺屁股溝里粘答答地濕。

惠姨推門進來,看到這樣,臉色一沉,「就知道窮折騰,待會思剛要來了。」

詩詩被掀起大腿暴露著,看到母親進來,有點不自然,腿抽搐了幾下,想往 回縮,「媽,爸就知道糟蹋人。」文龍抓住她的大腿用力地掀得更高。

惠姨沒看她,對著文龍說,「要弄就快點吧,別讓思剛看見了。」

聽到詩詩說那句糟蹋,文龍扶起雞巴對著她開張的陰戶,猛力一頂。詩詩猝 不及防,身子被擠壓到牆上。「媽,你看看爸。」

惠姨皺一下眉帶上門出去了。

文龍興奮地將詩詩按在牆上,看著雞巴在詩詩的屄里進進出出,一下一下地 慢送輕拔,詩詩的屄口粘滑中帶點生澀,滋味頗為好受,拔出來時一下子脫離屄 口,為的是欣賞那一聲「啵」的音響和紅彤彤的屄肉。

詩詩緊張地等待著他再次插進去,他則慢慢地把龜頭研磨著,看著屌頭子擠 出屄肉那瞬間的情景,然後猛地送進去。

「啊呀,爸――你――弄死我了。」詩詩不堪他的折騰,害怕地說。

「你哪那麼不禁弄,又不是紙紮的?」

「可你這樣讓人家又緊張又害怕。」

「是嗎?那你要爸爸怎麼弄?」

「你快點!」她回身抓住了他的雞巴。

「那你跟爸爸說哪樣姿?」他撅著雞巴在她的屄口亂頂,頂在大腿間時,屌 頭子都有點疼,可越是這樣心裡越覺得過癮。

詩詩突然狠下心用力地握著,強行拿著送到屄口往裡插,挑逗著詩詩的心, 就勢強力插入。

「啊!」身子一震,雙手按扶著牆承受住了,撅起屁股迎合著拱送。

兩人勇猛地朝著一處使勁,粗大的雞巴粘著詩詩白白的淫液象塗了一層潤滑 劑,雞巴沒入時,箍住雞巴的陰門又將淫液翻擼到兩人的陰毛處,粘滿了彼此的 大腿間。詩詩張大著鼻孔唿哧唿哧喘氣,文龍雙手抱住詩詩的臀部借著詩詩的用 力使勁推拉,啪啪肉體的撞擊在屋子裡迴蕩。

「詩詩,閨女。」他氣喘著一連串地叫著,將詩詩送上高潮。

滿屋子淫蕩的氣息和淫蕩的浪意。

「媽――姐姐還沒換好?」思剛傻呵呵小心翼翼地跟惠姨說,這傻傢伙怎麼 這麼快就回來了?就在文龍感覺到那股狂潮將要臨至時,突然聽到思剛的聲音。

「去,去,沒看見媽忙著嘛。」惠姨顯然有點心煩意亂,沒好氣地對著思剛。

思剛探頭探腦地走到門口,想推又沒敢推,只是貼著耳朵細聽。

「思剛,怎麼那麼沒出息。」惠姨罵了丈夫思剛一句,擔心丈夫思剛的唐突。

「媽,姐姐她――她怎麼了?」思剛傻呵呵的顯然聽到了什麼。

「什麼怎麼了?」

「她,她怎麼那種聲音。」

「傻孩子,知道什麼,到你屋裡看動畫片去。」惠姨攆著丈夫思剛。

就在詩詩意識到危險,用眼神制止他時,文龍卻看著詩詩半轉著身子顯露的 兩個耷拉下的奶子,刺激地從她的肚子底下伸手握住了,尖尖翹翹的,飽滿瓷實, 兩顆奶粒勃挺著顯示著性的資訊。

「思剛――」詩詩從唇齒間吐出危險的資訊。

文龍卻在危險中感覺到了瘋狂,腳尖掂起來,看著詩詩白白的大腿根由於展 開的幅度呈現出骨感的圓弧,兩條陰唇拉得又長又闊,雞巴插在屄里,被兩片肉 葉含著就像一根玉莖綻放的葉瓣,高高地靠過去,攢足了力氣和伸縮的長度,長 驅而入,幾乎連卵子都被包裹了,只剩下兩顆卵蛋擊打在詩詩的陰阜上。

「爸――」詩詩咬唇忍住,卻被文龍如雷般的速度擊出一連串地呻吟。

再也忍不住了,精液似乎從腦門傾天而降,在臨近噴射的最後一剎,抱住詩 詩的大腿狠狠地拉向自己,感覺到雞巴穿透了詩詩的肚子,強忍著脈動了幾下。

這時詩詩回過頭來,「別,爸――別射進去。」

這一個乞求的眼神讓文龍憋住的意識一下子放鬆了,象一發強力的彈丸激射 而出,直打在詩詩的子宮壁上,「啊――」抱住大腿又是一頂,再次噴射,「啊 ――」舒服地吼叫了一聲,再次做著最後的努力。兩腿繃直了,在密實的結合處 感受詩詩裡面的翕動。

麥子黃了的時候,家家都忙著開鐮收割。地里驕陽似火,但還是看見東一堆 西一堆的家庭式的收割大軍掩藏在無際的麥浪中,男人和女人頭纏著毛巾頂著烈 日揮汗如雨,閨詩詩子大一點的也緊追父母之後,小一點的就在後面把麥子捆成 捆。中午休息的時候,人們都坐在地畦上,用麥子當作臨時的板凳喝水、吃飯。

文龍和詩詩都放了麥忙假,思剛只能幫忙做點零碎活,詩詩捆了一會,就熱 得渾身出汗,惠姨只是笑罵著說閨女白養了,什麼都不能幹。文龍從小在烏瑪斯 鎮長大,對於農活倒是個好手,如今又是年富力強的年齡,自然是惠姨家的勞動 主力,看看地里的麥子割到了一半,就坐在地頭上抽了根煙。今年惠姨家的收成 不錯,麥子粒大飽滿,就連這片常年沒人種的都有這樣好收成,的確讓人高興。

思剛傻呵呵站起來擦了把汗,嚷嚷著要喝水,惠姨給了他點錢,要他自己去 買瓶礦泉水。

收割完的空地里顯得空闊,白茬茬的麥茬幾乎一樣高,遠遠地起伏的麥浪里 飄動著許多勞作的人頭,這時偶爾刮過一絲風,使得熱了一上午的身體感覺到舒 服了一點,看著詩詩被曬得通紅的臉蛋,細皮嫩肉的肌膚上泛著許多汗珠,著實 心疼。

「休息會吧。」文龍對著惠姨詩詩喊。

惠姨放下鐮刀走過來,布滿汗水的臉上印著一道道泥痕。詩詩捆完了手裡的 活,直了直腰,用嬌嫩的小手捶了捶,似乎長舒了口氣。

「詩詩――」惠姨看著閨女渾身濕透了,拿了條毛巾等著她。

「哎――」詩詩答應著,用手遮住眼睛上端看了看白花花的地上,這一望無 際的麥浪著實讓人望而生畏。哎――農村人就是受苦受累的命,要不人們都拚命 地找個城裡戶口,巴望著過上悠閒的日子。

「快擦把汗吧,看把你累得。」惠姨一邊嫌詩詩幹活笨手笨腳,一邊心疼地 說。

「不累,就是有點熱。」詩詩詩詩口是心非地,其實她累的胸脯都劇烈地起 伏著,單薄的襯衣里濕得透透的,連乳罩的帶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歇會,回家做飯去吧,我和你媽就行。」

心裡疼,但不會表現出來,這就是男人,何況文龍和她還有那一層關係,在 這時候尤其不能讓惠姨看出來他對她的好。

惠姨顯然理解了文龍的意圖,嘻嘻一笑說,「看,還是知道疼閨女。」

文龍瞥了她一眼,「你的閨女,你不疼呀?」

「咋不疼呢?到底是我身上長的肉。待會你回去熬點濕飯,順便給你爸買瓶 酒。」惠姨吩咐著詩詩。

「媽,還是你回去吧。不是我姨還要你過去給她喂豬嗎?」詩詩說得合情合 理,惠姨遲疑著沒說話。

文龍用腳踩死了煙蒂,這樣的天氣是不能留下一點火種的,否則就會出現令 人難以想像的的後果。「誰回去都一樣,順便帶盒火柴。」他說著站起身,向旁 邊上的溝里走去。

「龍兒,今早上她舅媽讓人捎信來,抽空過去幫幫忙。」

文龍知道今年表姐白鳳不會好過,表姐夫孔偉那種情況根本上不了地,大舅 身體不好,姥爺年紀也大了,指望不上,受苦受累只有她一個人了,前兩天放假 早就想過去幫忙割幾天麥子,可惠姨家的地里的活計一天緊起一天,再說她那裡 又是湖地,麥子上的晚,就先撂下了。

「麥子上熟了?」文龍停下腳問。

第026章麥忙假

「今年天氣這樣好,什麼地茬還不一樣。」

惠姨說的是,剛過了端午的時候,就沒下一滴雨,西南風又刮的紅火,麥子 眼看著一天一天的就黃了。

「那明天吧。」看看惠姨這邊地里的活計再有半天就所剩無幾了,計劃著讓 惠姨收收尾,他過去表姐白鳳家裡幫幾天。

「明天詩詩也去吧,麥子割下來了,我一人能行,她二大爺家我再跟他說說, 抽空把咱們家的麥子打下來就行。」

「好吧。」麥茬留得過長,有點紮腳。

「那我先回去了,她小姨上她姥姥家了,今早就沒喂豬。」惠姨仰頭看看日 頭,顯然快接近正午,農村裡還是有那個觀日看時間的習慣,「思剛回來時別讓 他到處亂跑。」惠姨囑咐著詩詩。

看著惠姨遠去的背影,剛想邁腳又被扎了一下,只好高高地抱起一隻腳,低 頭看扎著的情況。詩詩緊張地跑過來,跪在文龍腳邊問,「扎疼了?」她兩手掰 著他的腳看,麥茬劃破了他腳的一側,長長的一道血印,心疼得詩詩焦急地說, 「好好地在地畦上,你來這裡幹嗎?」

「沒事。」文龍安慰著詩詩,硬是把腳放下。

詩詩扶著他一步一瘸地走到地邊上。

「還疼嗎?」她捧了一把細土,給他搽在傷口,農村裡醫療條件差,大人孩 子磕了碰了都用這種方法。

「哪那麼嬌慣?」文龍穿上涼鞋,忍住隱隱作疼得感覺,站了起來。

「你幹什麼?爸――」詩詩扶住了他,想讓他休息。

被詩詩問得一時答不上來,這種事情哪能跟詩詩說。「我到那邊去一下。」 文龍支支吾吾地說。

「是不是小解?」詩詩到底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紅著臉點了點頭,用眼角剜了詩詩一眼,意思罵她小鬼頭。

「我扶你去吧。」詩詩架著他的胳膊。

「不用了。」文龍用胳膊拐了一下詩詩,想讓她離開。

「怕什麼?」詩詩對著他突然說出這一句話,讓他愕然,「要不你就在這裡 吧,跑那麼遠的。」

詩詩說這話沒敢看他。

就在這裡?在閨女的身邊?心頭裡閃過這個想法,卻也覺得自己太作假了? 這要是和惠姨在一起,也需要躲得遠遠的的嗎?

詩詩雖說不是自己的閨女,但畢竟早已是自己的女人,我的哪個地方她沒看 見過?她的哪個地方我又沒摸過?何苦還在乎這些細節。

文龍心念一轉,笑了笑,就撫摸了一下詩詩的頭。詩詩仰起臉看他的時候, 顯得很親切。也罷,就在這裡吧,在詩詩的身邊。

摸索著解開褲子,一腳由於疼痛只用腳尖著地,詩詩這時變成兩手架著他, 讓他騰出手來脫褲子。褲子倒是解開了,可往外拿那東西時,由於緊張,拉鏈卡 住了布縫,任他怎麼解都沒解開,手伸進裡面搗鼓了半天,汗都急出來了。

「怎麼了?」詩詩疑惑地問。

「拿,拿不出來了。」語氣里有點不好意思。

「笨爸爸。」詩詩一時間也顯得不自然。但還是低下頭,手拿著拉鏈看了看, 「卡住了。」捏著拉鏈的一端,往上試著拽,褲子的騎縫卡在拉鏈中,試了幾次 都沒成功。

「你自己站好了。」一手往外拽著騎縫,一手往上拉,終於拉出來了。

嬉笑著看了文龍一眼,揮手擦了把臉上的汗。

文龍內急地憋脹了好半天,終於可以釋放了,腳下一活動,劃傷的傷口又是 一疼,趔趄了一下,幸虧詩詩扶住,手按在詩詩的頭上,站穩了。

詩詩這時嬌羞地低下頭,手直接伸進去,那裡感覺一涼,就被小手捏住了, 從褲子裡放出來的小鳥乍一見了空氣,就像見風長一樣,急速地變大,好在尿急, 「嗖嗖」一股尿液急速噴出,濺起泥地上的塵土老高。

心情一輕鬆,慾望就湧上來,低頭看看詩詩,淺淺的胸口裡隱現著那對被我 摸過多次的奶子,女人這東西只有欲得到欲得不到時,心痒痒的不行,真正屬於 自己了,那翹翹的心就沒有感覺了。詩詩的奶子半隱半露的充滿了對男人的誘惑 力,他的眼光一直穿透她的奶罩,落在那空出來雪白的奶膀子上。

尿完了最後一滴時,詩詩的小手把住了往褲子裡放的時候,那種意識突然增 強了,雞巴也是一跳一跳地增大勃起,看得詩詩臉紅了起來。有意識地在詩詩的 嘴邊勃動著,詩詩似乎有握不住的感覺,橫拿著往裡放,卻直愣愣地卜楞在外面, 詩詩不得已把原先攥著的姿勢變成捏住龜頭。可即使這樣,褲門仍然盛不下這爆 長的雞巴。

「爸――」詩詩撒嬌地看著他,眉眼裡就有一股嬌嗔。

那東西在她的面前又是一跳,幾乎彈跳到她臉上。

「我不管你了。」詩詩說著扭過了臉,一副氣嘟嘟的樣子,可手裡仍握著那 東西。

小奶子由於姿勢的改變,被乳罩擠變了形,真想彎腰扣進去,捏住詩詩的奶 子玩,可詩詩的嬌憨和野外的情景讓文龍遲遲不敢下決心。

就那樣站著,手撫弄著詩詩的頭髮,躍躍欲試地等待著詩詩。

不遠處勞作的人們也已經在休息,遠遠地聽見大人唿喚孩子的聲音,以及孩 童在父母面前撒嬌。這一切刺激著文龍的神經,使他更有了調戲詩詩的慾望。有 意識地聳起屁股讓雞巴在詩詩的手裡抽拉,由於詩詩緊緊地握著,雞巴沒有鑽出 詩詩的手掌,而是將詩詩差點拽倒。

詩詩回身嬌媚地說,「壞爸爸。」

文龍喉嚨動了一下,發出咕嚕一聲,撮起詩詩的下巴看著她,「爸爸壞嗎?」

「就壞!」握住雞巴的小手猛地擄了一下。

「噓――」一陣麻酥從那裡直擴散出來,麻醉著他的神經,撮起詩詩的下巴, 彎腰親了下去,在烈日炎炎的麥田裡,到處是割麥子的人們,他卻和親生詩詩做 著性遊戲。

含住詩詩的小嘴,吞裹著她的唾液,抵住她的鼻尖感受她少女的氣息。

「熱死了,爸――」窩在懷裡的詩詩感受到彼此的溫度上升,掙出來享受一 點並不涼爽的風。

看著詩詩紅彤彤的臉和嬌艷的小嘴,挺起屁股把雞巴送到她的嘴邊,詩詩嘻 嘻地笑著用力地握住了不讓往前湊,然後捏住馬口形成小嘴的形狀貪玩地看著。

「詩詩。」他急於想讓閨女給他口交,按住她的後腦勺往前湊。

「嗯――」詩詩拉長了聲音調皮地用嘴角碰觸。

用力地想抵開她的嘴唇,卻被咬得緊緊的牙齒擋在外面,紫脹的龜頭連龜棱 都透明地泛著青光,像小斗笠似地炫耀在詩詩面前。

詩詩伸出舌頭舔噬了一下,一股快感和禁忌之樂漫上他的全身,在這光天化 日之下,他的親生閨女把著父親的陰莖撩撥挑逗。再次按住她的後腦勺,用力地 往裡挺,這次詩詩只是一擋就鬆開了,屁股幾乎貼近詩詩的嘴,陰毛刺激著詩詩 的臉,長驅直入,直搗詩詩的喉嚨。

「嘔――」連腮撐起,詩詩的小嘴緊緊裹著陰莖,直吞到血脈扉張、青筋暴 起的雞巴根處。

就那樣又是一記狠送,感覺到詩詩嗓子眼都堵住了,詩詩顯然噎了一下,快 速地拔出來,喘了一口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壞雞巴!」她的口角留下一絲細絲狀的粘線,抓住莖體的手擦了一下龜頭, 看得他心裡又是一動。

就放在詩詩的唇邊用龜頭摩挲著她的口唇,看著嘴被撐成各種形狀,詩詩含 進去輕輕地用牙齒咬,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著馬口,忍不住的時候,逗弄性地往 里送一下,詩詩趕緊抓住了,她怕他再一次讓她喉交。

低下身將詩詩的襯衫紐扣解開,擄掉她一肩的乳罩帶子,讓雪白的奶子在原 野上暴露出來。彎腰想捏摸一下,卻由於姿勢的局限未能實現。

詩詩仰起臉嘻嘻地看著文龍一笑,看到他鼓勵的眼神,然後低下頭,吞進去, 用牙齒在龜棱上碰,小手使勁地捏住,突然她的牙齒圈在他的龜頭下端的龜溝里, 帶有報復性地咬住。

「詩詩。」文龍疼得全身一哆嗦,眼神和語氣同時制止。

詩詩趕緊放開,手伸出來抓住了他的卵袋,左右捏弄著。

他的意識模煳了,看著一邊無垠無際的麥浪,仿佛自己就融化在其中,身體 的波浪和著麥浪一波一波,連意識都蕩漾著。卵袋的快感和雞巴的抽送讓他忘記 了烈日的燻烤和時間的存在。

「爸――姐――飯來了。」

朦朦朧朧地聽到遠遠地傳來思剛傻呵呵的聲音,嘴和手同時加快了速度,意 識回到原野上時,他看到了隔著幾層麥田惠姨和思剛的身影。

「爸――」詩詩隱約地聽到了親爸岑思剛的聲音,嘴的速度有點放慢。

「詩詩,快。」文龍催促著她。

第027章姥爺白老大

小手加快了翻擼,一次一次進入的更深。「嗚――」含混不清地發出一陣陣 嗚咽。

「詩詩,浪不浪?」文龍捧著詩詩的臉,看著她含弄的表情。

「爸――我想。」趁著抽出的瞬間,詩詩忍俊不住地對著他說。

「是不是流水了?」挑逗地問她,還沒等回答猛地送進去,意識中知道詩詩 這時肯定下面裂開口,大腿間一片狼藉。意識又進入模煳,惠姨和思剛只隔一塊 麥田,思剛傻呵呵亂蹦躂的身影在麥浪中起伏。

真想就這樣讓閨女掘起屁股從背後操進去,可來不及了,傻思剛連跑步的聲 音都聽到了,意識繃緊、神經繃緊,兩條大腿僵硬地收縮起來,卵袋縮了幾縮, 一股激射打在詩詩的口腔里,身子挺動了幾次,在思剛搖著手臂跑進自家的麥田 時,快速地抽出來,背著身子將雞巴掖進了褲子裡。

詩詩的大腿剪合著,表情難抑地眯著眼睛,文龍的突然抽離讓她感覺到無比 的空洞,難受地抱住他的大腿嗚嗚地哭起來。

「詩詩。」文龍心知肚明地明白詩詩的感覺,但誰又曾想到那小跟屁蟲會和 惠姨一起來?安慰了幾句,低下身幫詩詩拉起衣服,扣上了扣子。

「爸,姐姐怎麼了?」思剛傻呵呵看到詩詩坐在他的腳下,淚水和汗水一起 流著,止住了腳步問。

「還不是熱的。」文龍拉起詩詩的小手,詩詩不情願地站起來,抹了把眼淚。

在惠姨吃飯的催促聲里,手拉著手和詩詩一起走了過去,突然詩詩捂住胸口, 「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關切的眼神遞過去,「怎麼了?」

小臉蠟黃蠟黃的,強忍著咽下去,「沒事了。」

「是不是熱的?」文龍一時間對自己的行為有點愧疚。

「嗯。」詩詩點了點頭,看著他笑了一下。

「快來吃吧。」盛好了飯的惠姨遠遠地催促著他們。

「爸爸,姐姐,開飯嘍。」

思剛傻呵呵卻又滿含親情的一聲唿喊讓他們心裡盪起一陣甜蜜。

白瓦屋莊的麥子收割得好快,一片一片都是留有短短的麥茬的田地,村子不 大,卻是紅磚綠瓦,襯托著藍藍的天,顯得心曠神怡。路上到處曬滿了麥子,只 有表姐白鳳家的地里還站得整整齊齊。白鳳見了文龍時,眼神里有點哀怨。自表 姐夫經歷了意外事故後,她有點消瘦了,俊美、豐滿的臉龐看起來有點長,一雙 有神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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