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朦朦(色情版)
人物簡介:
陸依萍,19歲,165CM ,三圍36-24-36,毛多,喜歡SM,在文中以第一人稱
出現
陸如萍,19歲,陸依萍同父異母的妹妹,160CM ,喜歡群交
陸夢萍,17歲,陸依萍同父異母的妹妹,162CM ,喜歡群交、口交傅文佩,37歲,陸依萍母親,160CM ,擅長肛交
玉琴,36歲,陸依萍的小媽,160CM ,喜歡群交,SM
陸爾豪,24歲,陸依萍同父異母的哥哥,170CM ,雙性戀
何書桓,24歲,陸依萍的男朋友,168CM ,喜歡群交
杜飛,23歲,陸如萍的男朋友,165CM ,喜歡口交,偷窺
方瑜,20歲,陸依萍的同學、陸爾豪的女朋友,164CM ,喜歡群交李可雲,22歲,陸爾豪的初戀情人,有智障,160CM ,喜歡群交,SM陸振華,60歲。陸依萍的父親,180CM ,喜歡獸交
陸爾傑,10歲,陸依萍同父異母的弟弟,130CM,尚無性交能力,喜歡偷窺**********************************************************************
情深深,雨朦朦(一)
又到了這可厭的日子,吃過了晚飯,我悶悶的坐在窗前的椅子裡,全身斥裸只著一件睡袍可以感受自己的性感,由其是若隱若現的腿和掩不住的乳溝。最好不要嘗試沙朗史東式的張腿方式,快感會因缺乏原創性而大打折扣。如果在彈簧床上也許會舒適些,但是硬板床可以滿足被強暴的渴望。
拉開百葉窗邀請整天在對面窗口探頭探腦的男士來共同觀賞。
有人參與自慰,光是整理陰毛就仍能讓人潮紅腫脹。假如這時候已分泌出足夠的液體,沾一點到屁眼上方,想像某人用舌頭在挑逗它。以嬰兒油或凡士林和食指,慢慢的插入。初次嘗試者會有些不適,所以用較敏感的食指要較中指來的強。抽動的速度視個人喜好而定。手指沾到的排泄物用□紙巾擦拭後,先擱置一旁不要急著起身拿去丟掉以免感覺中斷。清完手指頭後,我選擇一個喜歡的姿勢躺下,捏捏乳頭讓它門堅硬挺拔,有如對面男子的陽具一樣。如果希望有人來啃蝕它們,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一掐。
我把雙腿張開並彎曲,以左手掰開陰唇,右手揉捏乳房,想像著某個早就想被他強暴的男人面前進行視奸,如此會有助於潤滑液的分泌。接下來用左手和兩道陰唇緊夾住陰核,前後移動,若感覺興奮可發出輕微的喘息。
但我的陰道仍未濕潤於是就用右手沾點口水,輕輕的試探陰核。不過因為兩種液體的潤滑度不同,舒服的程度也不一樣,所以儘量避免用口水,也不要藉助人工潤滑液之類的東西。
進入撫摸陰核這個布驟之後最好一切靠自己,否則會養成依賴或是非需要陰莖不可的習慣。左手停止夾住陰核的動作而以上下擠壓恥骨代替,右手食指沾些潤滑液來刺激陰核,耐心的等待分泌後才能繼續這個動作,並且不要因為捨不得離開陰核而忽略了濕潤,如此會因為乾燥和過度摩擦而變的刺痛,便失去了自慰的意義。臀部配合著上下蠕動,喘息的速度也加快了。
同時,我望著窗外那綿綿密密的細雨。屋檐下垂著的電線上,掛著一串水珠,晶瑩而透明,像一條珍珠項煉。在那圍牆旁邊的芭蕉樹上,水滴正從那闊大的葉片上滾下來,一滴又一滴,單調而持續的滾落在泥地上。圍牆外面,一盞街燈在細雨里高高的站著,漠然的放射著它那昏黃的光線,那麼的孤高和驕傲,好像全世界上的事與它無關似的。本來嘛,世界上的事與它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嘆了口氣,從椅子裡站了起來,無論如何,我該去辦自己的事了。
「依萍,你還沒有去嗎?」
媽從廚房裡跑了出來,她剛剛洗過碗,手上的水還沒有擦乾,那條藍色滾白邊的圍裙也還系在她的腰上,她沒有著內褲,下身的陰毛一片漆黑。
「我就要去了。」我無可奈何的說,在屋角里找尋我的裙子。「到了『那邊』,不要和他們玩3P才好,告訴你爸爸,你已經懷孕兩個月了……」
「我知道,不管用什麼方法,我把錢要來就是了!」我說,仍然在找尋我的裙子。「你的褲子在壁櫥里。」媽說,從壁櫥里拿出了我的內褲,交給了我,又望了望天,低聲的說:「早一點回來,如果拿到了錢,就坐三輪車回來吧!雨要下大了。」「算了我還是光著下體去吧!」
我扔掉內褲,走下榻榻米,坐在玄關的地板上,穿上我那雙晴雨兩用的皮鞋,裙下是一片真空。事實上,我在出門時一般都不用內褲的,因為撒尿時會很不方便。但我不能不穿鞋,這雙皮鞋還是去年我高中畢業時,媽買給我的,到現在已整整穿了一年半了,巷口那個修皮鞋的老頭,不知道幫這雙鞋打過多少次掌,縫過多少次線,每次我提著它去找那老頭時,他總會看了看,然後搖搖頭說:「還是這雙嗎?快沒有得修了。」現在,這雙鞋的鞋面和鞋底又綻開了線,下雨天一走起路來,泥水全跑了進去,每跨一步就「咕嘰」一聲,但我是再也不好意思提了它去找那老頭了。好在「那邊」的房子是磨石子地的,不需要脫鞋子,我也可以不必顧慮那雙泥腳是否能見人了。媽把我送到大門口,扶著門,站在雨地里,看著我走遠。我走了幾步,媽在後面叫:
「依萍!」我回過頭去,媽低低的說:
「不要和他們玩太久哦!」
我點點頭,繼續向前走了一段路,回過頭去,媽還站在那兒,瘦瘦小小的身子顯得那麼怯弱和孤獨,街燈把她那蒼白的乳房染成了淡黃色。我對她揮了揮手,她轉過身子,隱進門裡去了。我看著大門關好,才重新轉過頭,把大衣的領子豎了起來,肛門在冷風中微微瑟縮了一下,向前面走去。
情深深,雨朦朦(二)
從家裡到「那邊」,路並不遠,但也不太近,走起來差不多要半小時,因為這段路沒有公共汽車可通,所以我每次都是徒步走去,陰道里再塞上根玉米,很爽。每個月都要去一次。當然,這是指順利的時候,如果不順利,去的那天沒拿到錢,那也可能要再去兩三次。天氣很冷,風吹到臉上都和刀子一樣鋒利,這條和平東路雖然是柏油路面,但走了沒有多遠,泥水就都鑽進了鞋裡,每踩一步,一股泥水就從鞋縫裡跑出來,同時,另一股泥水又鑽了進去。冷氣從腳心裡一直傳到心臟,彷佛整個的人都浸在冷水裡一般。一輛汽車從我身邊飛馳而過,剛巧路面有一個大坑,濺起了許多的泥點,在我跳開以前,所有的泥點,都已落在我那條特意換上的,我最好的那條綠裙子上了。我用手拂了拂頭髮,雨下大了,傘上有一個小洞,無論我怎樣轉動傘柄,雨水不是從洞中漏進我的脖子裡,就是滴在我的面頰上。風捲起了我的裙角,雨水逐漸浸濕了它,於是,它開始安靜的貼在我的腿上,沿著我的小腿,把水送進我的鞋子裡,我的陰毛貼在了裙子上。我咬了咬嘴唇,開始計算我該問那個被我稱作「父親」的人索取錢的數目——八百塊錢生活費,一千塊錢房租,一共一千八百,乾脆再問他多要幾百,作為我們母女冬衣的費用,看樣子,我這雙鞋子也無法再拖過這個雨季了
轉了一個彎,沿著新生南路走到信義路口,再轉一個彎,我停在那兩扇紅漆大門前面了。那門是新近油漆的,還帶著一股油漆味道,門的兩邊各有一盞小燈,使門上掛著的「陸寓」的金色牌子更加醒目。我伸手撳了撳電鈴,對那「陸寓」
兩個字狠狠的看了一眼,陸寓!這是姓陸的人的家!這是陸振華的家!那麼,我該是屬於這門內的人呢?還是屬於這門外的人呢?門開了,開門的是下女阿蘭,有兩個露在嘴唇外面的金門牙,和一對凸出的金魚眼睛。她撐著把花陽傘,光著身子,揉著咪咪,縮著乳頭,大腿粘乎乎的,顯然正在「辦事」,她望了望我打濕的衣服和下體的陰毛,一面關門,一面沒話找話的說了句:
「雨下大啦!小姐沒坐車來?」
廢話!哪一次我是坐車來的呢?我皺皺眉問:
「老爺在不在家?」「在!正在玩3P呢!」阿蘭點了點頭,向裡面走去。 我沿著院子中間的水泥路走,這院子相當大,水泥路的兩邊都種著花,有茶花和台灣特產的扶桑花,現在正是茶花盛開的時候,一朵朵白色的花朵在夜色中依然顯得清晰。一縷淡淡的花香傳了過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是桂花!台灣桂花開的季節特別長,媽就最喜歡桂花,但,在我們家裡卻只有幾棵美人蕉。走到玻璃門外面,我在鞋墊上擦了擦鞋子,收了雨傘,把傘放在玻璃門外的屋檐下,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一股撲面而來的暖氣使我全身酥鬆,客廳中正燃著一盆可愛的火,整個房裡溫暖如春。收音機開得很響,正在播送著淫猥音樂,那粗獷的樂聲裡帶著幾分狂野的放蕩,在那兒喧囂著,唿叫著。夢萍——我那異母的妹妹,雪姨和爸的小女兒——正斜靠在收音機旁的沙發里,她的乳頭是粉紅色的,這使她豐滿的身材顯得更加引人注目。亂七八糟的陰毛,蓬鬆的覆在陰唇上。一副標準的太妹裝束,但是很美,她像她的母親,也和她母親一樣的充滿了誘惑。那對大眼睛和長睫毛全是雪姨的再版,但那挺直的鼻子卻像透了爸。她正舒適的靠在沙發中,兩隻腳也曲起來放在沙發上,卻用陰唇一張一合的在打著拍子,兩隻紅緞子的繡花拖鞋,一隻在沙發的扶手上,另一隻卻在肛門上面。她嘴裡嚼著口香糖,膝上放著本美國的《花花公子》,搖頭晃腦的聽著音樂,還在不失時機的手淫。看到了我,她不經心的對我點了個頭,一面揚著聲音對裡面喊:
「媽,依萍來了!」我在一隻長沙發上坐了下來,小心的把我濕了的裙子脫掉,這下我也是光熘熘的一絲不掛了。一種微妙的虛榮心理和自尊心,使我不願讓夢萍她們看出我那種狼狽淫蕩的情形。但她似乎並不關心我,只專心的摸著自己的私處。我整理了一下陰毛,這才發現我那僅有十歲的小弟弟爾傑正像個幽靈般呆在牆角里,倚著一輛嶄新的蘭陵牌腳踏車,一隻腳踩在腳踏上,一隻手扶著幼小的雞巴,冷冷的望著我。他那對小而鬼祟的眼睛,把我從頭到腳仔細的看了一遍,我那對悽慘的陰唇當然也不會逃過他的視線。然後,他抬起眼睛,盯著我的陰毛看,好像我的B上有什麼讓他特別感興趣的東西。他並沒有和我打招唿,我也不屑於理他。他是雪姨的小兒子,爸五十八歲那年才生了他,所以,他和夢萍間足足相差了七歲。也由於他是爸爸老年時得的兒子,因此特別的得寵。但,他卻實在不是惹人喜愛的孩子,我記得爸曾經誇過口:「我陸振華的孩子一定個個漂亮!」
真熱,我露出兩個滾圓的大乳房,兩個乳頭一顫一顫地,又把內褲和褲襪一起退到腳脖,一叉腿,道:「就這麼將就吧。」
這時,只見爾豪——我的哥哥——一邊把下身挺身而出一邊道:「你把屁股抬高吧。」
於是我又把屁股抬高。
爾豪笑道:「來,依萍,給哥哥吮吮雞巴。」
我道:「雞巴都這麼硬了,還讓我給你吃雞巴。」
說著,蹲下身,用手握住他的陰莖,塞進嘴裡,吮了起來。
爾豪輕哼道:「哎,再緊點。」
我聽了,兩手抱住爾豪的屁股,將爾豪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用力吮了起來。
我又吮了一會他的雞巴,爾豪道:「好,差不多了。」
說著,爾豪兩手抱住我的頭,將陰莖在我的嘴裡使勁地抽插了兩下,便從我的嘴裡抽出陰莖,爾豪讓我用手扶著沙發,撅起屁股,他站在我的屁股後面,先用手摸了摸陰戶,只覺我的陰戶濕漉漉的儘是淫水,既而用中指捅進陰道,來回幾下,陰道里就更加濕潤了。
我呻吟道:「哎呦,舒服死了,別用手指頭捅穴,快用大雞巴操我的穴吧。」
於是爾豪便把挺起的雞巴捅到我的陰戶上,一支手扶助雞巴,對準陰道口,向前一挺身,噗地一聲,就把雞巴全捅進去了。
我微哼一聲道:「這麼操穴是挺刺激,你就猛干吧,把穴操得舒服就好。」 爾豪一邊退出大半截雞巴又使勁地捅進去一邊說:「想不到你們姐倆會讓我在一個房間裡操穴。」
我道:「你快點操吧,別一會夢萍爽完了再把咱倆堵在這裡。」
爾豪一聽也不說話,站在我的身後,躬著腰,兩手握住兩個大乳房,一邊使勁地揉搓著,一邊猛烈地把雞巴抽出捅進。
我兩手支著沙發,搖頭晃腦地呻吟道:「舒服死了,哥哥的大雞巴太硬太粗了,把妹妹的穴操的火熱火熱的,妹妹舒服死了。爾豪,再狠點操我的穴,使勁干,下下都把雞巴干到騷穴的最深處。」
爾豪一邊使勁地將陰莖在穴里抽插一邊氣喘噓噓的道:「依萍,你放心,哥哥一定把你操的舒舒服服的。」
兩人邊說邊就在客廳里好一頓狂抽亂送。
兩人這邊操著操著,那邊屋門一響,就聽雪琴道:「振華,求求你,先別操了,小妹的穴里泄了不少的精,我到廁所拿塊手巾擦一擦,要不都流到地毯上了。」
男的道:「不行,我非要把你的穴搗爛再說。以前我追你,你對我帶搭不理,我今天非操服你。」
說完就聽一陣嘰咕聲,雪琴嬌哼道:「哎呦,我的親哥,我服,我服了。哥哥,你就讓我先擦擦穴,我把你給妹妹我操出的淫水擦乾淨,妹妹我再叉開兩腿,讓哥哥操妹妹的小嫩穴,還不行嗎?」
男的笑道:「服了也不行,我就是要操你的穴。」
情深深,雨朦朦(三)
我爸爸到底有過多少女人,是誰也無法測知的。因此,他到底有多少兒女,恐怕連他自己都弄不清楚。——除了心萍,像留在大陸的若萍、念萍、又萍、愛萍也都是著名的美,兄弟里該以五哥爾康最漂亮,現在在美國,聽說已經娶了個黃頭髮的妻子,而且有了三個孩子了。至於雪姨所生的四個孩子,老大爾豪,雖然趕不上爾康,卻也相差無幾。第二個如萍,比我大四歲,今年已經廿四歲,雖談不上美麗,但也過得去。十七歲的夢萍,又是被公認的小美人,只是美得有一點野氣。至於我這小弟弟爾傑呢?我真不知道怎麼描寫他好?他並不是很醜,只是天生給人一種不愉快感。眼睛細小,眼皮浮腫,眼光陰沉。人中和下巴都很短,顯得臉也特別短。嘴唇原長得很好,他卻經常喜歡用舌頭抵住上嘴唇,彷佛他缺了兩個門牙,而必須用舌頭去掩飾似的。加上他的皮膚反常的白,看起來很像一個肺病第三期的小老頭,可是他的精力卻非常旺盛。在這個家裡,
仗著父母的寵愛,他一直是個小霸王。又是一陣大響,雪姨氣喘道:「振華,你這種接火車頭的操穴法太厲害,再操就把小妹操死了。不信你摸摸小妹的陰毛都濕了,那都是小妹流出來的淫液。」
男的道:「那就先歇一會,你不要去取手巾嗎?那你就爬著去,我在後面用雞巴在你的穴里頂著你,反正今天我的雞巴就不打算從你的穴里抽出來了。」 爾豪和我在客廳里正操的使勁,一聽此話,忙靜止不動。
就聽兩人真從地毯上爬了過來,雪姨邊爬邊呻吟道:「哎呦,杜飛,你輕點捅,你的大雞巴都捅到小妹的心上了。」
「杜飛?杜飛是誰?我怎麼不認識?」我忙輕聲道:「哥哥,你快別操了,家裡有陌生人,快把雞巴拔出去。」
爾豪聽了,又將陰莖在我的陰道里使勁地抽插兩下,把我操的又哼嘰兩聲,他笑著說:「杜飛是我的同事,他也正在發育呢!」這時書房的門被打開了。 雪姨趴在地上一邊開門一邊說:「飛哥,你的雞巴怎麼這麼粗,操得我真是欲仙欲死。」
一抬頭,雪姨不禁啊了一聲,只見依萍和爾豪正摟在一塊,下身緊密結合著正看著她呢。
雪姨臉一紅道:「你們什麼時候幹起來的?」
雖然我和爾豪操穴時被雪姨見過,但是雪姨因為還有杜飛在一邊,也有點不好意思,便想把他的雞巴抽出去,不想杜飛卻緊緊摟著雪姨的腰,將陰莖死死地頂在穴里,不肯抽出來。
雪姨撅著屁股站在那一邊對杜飛道:「死鬼,快把雞巴抽出去。」
一邊對我道:「依萍,你倆剛操穴時,我倆就進來了,沒好意思打擾,就跑這裡來了。」
正在雪姨後面操穴的男的一聽有外人,一驚,忘了把雞巴從雪姨的陰道里拔出來,探進頭,一看也是一對男女,說話時,那男的還不時地扶著女的屁股,在女的陰道里抽動兩下雞巴,便問:「這是誰?」
雪姨和那男的都一絲不掛,況且那男的雞巴還在雪姨的穴里插著,雪姨紅著臉道:「這是依萍」
杜飛長的英俊,很瀟洒,他將陰莖在雪姨的陰道里使勁地捅了兩下,雪姨紅著臉回手打了一下道:「啊,還操呀。」
杜飛笑道:「原來是依萍,真是有緣。即是都在干這事,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杜飛,是爾豪報社的同事。」
爾豪這時從我的穴里拔出了雞巴,哈哈一笑道:「有緣有緣,杜飛,你讓依萍接著爽一下,我去叫我爸爸來。」
在一陣淫笑聲中,我和杜飛互相摸了摸生殖器。杜飛一邊和我握雞巴,邊拿陰莖在雪姨的陰道里捅了幾下。
雪姨紅著臉對杜飛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快把那玩意拔出去。」
爾豪和杜飛一聽哈哈大笑,倒是我和雪姨相互看了一眼,也笑了。
雪姨道:「也真是的,來也不說一聲。」
我道:「我還以為沒人呢。」
杜飛道:「既然到這了,先干一陣再說吧。」
說著把陰莖從雪姨的陰道里拔出來,雪姨這才紅著臉從地上站起來,四個人走進了書房。
雪姨最後一個進來的,只見大腿內側和陰毛上都濕漉漉的,雪姨一笑:「真不好意思。」
爾豪道:「媽,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大家碰都碰到了,見都見到了。來,誰也別不好意思,你倆不也沒操完嗎,接著操。」
說完,把我推倒在床上,騎了上去,一手挽起我的大腿,把個粗硬的陰莖噗地一聲齊根插進我那粉紅色的陰道,大力抽送起來。
我在下面笑罵道:「死鬼,你不能慢點。」
轉頭又對雪姨道:「雪姨,別不好意思了。啊呦,操得舒服,來吧,雪姨。」
雪姨還沒吱聲,杜飛道:「還是依萍爽快,來,雪姨,你用手支著床頭櫃,撅起屁股,我還在後面操你。」
說著,杜飛將雪姨摁在床頭柜上,讓雪姨叉開兩條大腿,拿著粗大的陰莖對準陰道,也是噗地一聲齊根插進陰道,操了起來。
杜飛和爾豪把我倆操了一會,杜飛道:「豪哥挺有實力呀,操了半天,速度絲毫未減。」
爾豪笑道:「你倆操了半天了,自然有些累,我和依萍才操,自然有力了。」
雪姨笑道:「瞧這倆小子,邊操穴還邊討論上了。」
又道:「依萍,爾豪操得怎麼樣?」
我邊氣喘噓噓邊笑道:「他呀,剛才你們沒聽見,把我都快操死了。」
雪姨道:「這麼厲害?依萍,咱們四人來個連體大戰怎麼樣?我接管一下他。」
杜飛道:「既然雪姨看得起,我和爾豪換一下又何妨。」
爾豪道:「只怕我媽不讓我操她的穴吧。」
雪姨笑道:「那有什麼不讓操的,你要樂意,隨便你操。」
於是,爾豪從高潔的陰道里拔出陰莖,伸手拉住雪姨的手道:「來,都到床上來操。」
杜飛笑道:「爾豪,看我把依萍給你頂到床上去。」
說著將陰莖抽出大半截,使勁地捅進我的穴里,把我捅的向前一聳,順勢趴在了床上。
我呻吟道:「你想操死我呀。」
爾豪爬了過來,見我一抬頭,便將陰莖塞進我的嘴裡,道:「來,依萍,給哥哥吮吮大雞巴。」
我抬頭正張口呻吟,卻被爾豪把陰莖捅進嘴裡,只覺爾豪的陰莖濕漉漉的,咸絲絲的,我也不管那許多,把爾豪的雞巴全含進嘴裡,用力吮了起來。
杜飛在我的後面又抽送了幾下,便拔出陰莖,上床爬到雪姨的身上。
杜飛道:「雪姨,來,也給我吮吮雞巴,小弟給你吃吃穴。」
雪姨笑道:「跟爾豪學不出來好。」
說著用手握住杜飛的陰莖,驚訝道:「哇,杜飛,你的雞巴上怎麼這麼濕。」
杜飛笑道:「那還用問,都是依萍的淫水唄。」
雪姨道:「杜飛,穴你就放心地操,使勁操,看我能不能挺住。」
杜飛道聲好,便飛快地抽插起來。
雪姨道:「好粗的雞巴。」
那邊爾豪爬到雪姨身上,先一挺屁股,把個粗大的雞巴完全捅進雪姨的穴里,才舒了一口氣,在雪姨的耳邊說:「媽,其實我早就想操你的穴,只是沒有機會,今天總算如意以償了。」
雪姨道:「想操就操,以後我沒事時,你只管來操,我總是叉開雙腿的。」 爾豪道:「有你一句話,我就放心了。」
雪姨道:「現在快操吧,操完再說,你看杜飛他們都操半天了。」
只見那邊杜飛的雞巴在我的陰道里上下翻飛,我面色微紅,哼哼唧唧,兩腿噼的大大的,雙手摟著杜飛的腰,不斷地把屁股向上猛頂。
爾豪笑道:「看你這騷樣,穴里的水又多了。」
雪姨嗔道:「你壞你壞。」
爾豪便把雪姨的兩腿扛在肩頭,讓雪姨的穴高高向上,把個雞巴死命地捅了起來。雪姨也學我的樣子,把滾圓的小屁股向上亂聳。
乾了一會,杜飛又讓我跪趴在地毯上,從後面把陰莖插進我的陰道,兩手把著我的屁股,操了起來。那邊爾豪也讓雪姨趴在床上,也是從後面插進陰莖,兩手握住雪姨的兩個乳房,抽出送進。
雪姨也是面色微紅,香汗淋淋,哼哼唧唧,側臉問:「依萍,杜飛操的怎麼樣?」
我哼道:「操的舒服極了,杜飛的雞巴真有勁,每一下都操的我狠狠的。你呢?」
雪姨道:「也是一樣,爾豪的雞巴不次於杜飛。」
四人便不再吱聲,只有氣喘聲和操穴聲交織在一起。
一會,先是杜飛猛地加快了速度,我也把屁股向後猛頂,緊接著爾豪也猛操起來,雪姨的屁股也瘋樣地向後狂聳。屋裡剎時有趣起來,兩個男的的陰莖飛似的抽出送進,兩個女的也同時聳屁股挺腰。
只聽我啊地一聲,杜飛放慢速度又操了幾下,便趴在我身上不動了,接著爾豪和雪姨同時叫了一聲,也不動了。
四人喘了一會,我道:「好爽。」
雪姨道:「真得勁。」
四人相視不由得都笑了。
爾豪先拔出了陰莖,甩了甩,陰莖上全是雪姨和自己的精液。
爾豪笑道:「看看,看看,我媽的淫水多少。」
雪姨臉一紅,輕打了一下爾豪的陰莖,笑道:「那都是你射的精。」
側身抓了一把衛生紙,擦著兩人的精液。
那邊杜飛也拔出了陰莖,杜飛指著自己濕漉漉的陰莖笑道:「看依萍的陰精還不少呢。」
我笑道:「那還不是讓你操的。」
只見我的陰道里正往外流著白湯。四人又笑了起來。
又忙了一會,四人都收拾好了,爾豪道:「我媽和依萍真是一對妙人,說句實在話,媽比依萍長的漂亮一點,依萍比媽豐滿一些,兩人操起穴來,真是各有千秋,但我雖操過媽和依萍,卻不知兩人的穴有何區別?」
杜飛笑道:「正是,我也想看個明白,剛才只是操穴,也不曾注意。」
爾豪道:「依萍,你和媽不妨躺在床上,讓我和杜飛比比。」
雪姨和我一聽,不由得一笑:「這兩個死鬼,花樣還不少。」
說完,兩人上了床,靠在床頭,並排坐下,叉開了雙腿,爾豪和杜飛趴在床上,細看了起來。
爾豪先用手摸了摸雪姨的陰戶,又摸了摸我的陰戶,道:「外表上差不多,都挺軟的。」
杜飛道:「你媽的陰毛比依萍的長。」
我和雪姨一看確實,我的陰毛密而不長,雪姨的陰毛又密又長。
爾豪和杜飛又用手對我和雪姨的陰道一頓亂捅,摸兩人的乳房,讓我和雪姨用嘴吃兩人的雞巴。
情深深,雨朦朦(四)
為了每個月來拿八百塊錢生活費,我已經如此低聲下氣的來乞討了。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爸取下煙斗來,在茶几上的煙灰碟子裡敲著煙灰,雪姨立即接過了煙斗,打開煙葉罐子,仔細的裝上煙絲,再從胯下撥下一縷帶著白色精液的陰毛,一塊塞進煙嘴裡,用打火機點燃了,自己吸了吸,然後遞給爸。爸接了過來,深深的吸了兩口,似乎頗為滿足的靠進了沙發里,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在這一瞬間,他看起來有點興奮了,兩個乳頭舒展了,大雞勃起了。眼睛裡也消夫了那抹嚴厲而有點冷酷的寒光。我竊幸我來的時候還不錯,或者,我能達到我的目的,除生活費和房租外,能再多拿一筆!
一條白色的小獅子狗—「樂樂」—從廁所里跑進了客廳,一面拚命搖著它那短短的,多毛的小雞巴。跟在它後面的,是它光著身子、下體塞著個啤酒瓶的年輕的女主人如萍。
如萍是雪姨的二女兒,比我小10天,一個表面靦腆而個性淫蕩的少女,和她的妹妹夢萍比起來,她是很一般的,她沒有夢萍踐,更沒有夢萍緊,許多時候、她顯得柔弱無能,她從不敢和生人作愛,如果勉強她作,她就會做出許多淫蕩的動作來。她也永遠不會打扮自己的下體,而且她對於陰毛的梳理,簡直是個低能。
拿現在來說吧,她下身濕潤無比,陰毛漆黑,陰唇極度外翻,應該是剛和樂樂作過愛。腰間還繫著條彩花圍巾,猛一出現,真像個A片里的花旦!不過,不管如萍是怎樣的靦腆淫踐,她卻是這個家庭里我所唯一不討厭的人物,因為她有雪姨她們所缺少的一點東西——變態。再加上,她是這個家庭里唯一對我沒有敵意或輕視的人。看見了我,她對我笑了笑,又有點畏縮的看了爸一眼,仿佛爸會罵她似的。然後她輕聲說:「啊,你們都在這裡!」又對我微笑著說:「我不知道你來了,我在後面跟狗狗作愛,天真熱……怎麼,依萍,你還穿裙子來的嗎?要我就光著來了,太熱。」
她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她的手正好按在我濕了的陰毛上,立即驚異的叫了起來:「你的毛怎麼濕了,到裡面去抹一下吧,不然待會兒書桓來了玩起來就沒意思了!」
「不用了!我就要回去了!」我說,同時我又在想:「書桓?書桓又是誰呢?
不會是她養的另一條狗吧!」
樂樂搖著尾巴走了過來,用它的頭摩擦著我的腿,我摸了摸它的雞巴,它立刻把兩隻前爪放在我的膝上,它的鳥太長了。它用那對烏黑的眼珠望著我,我拂開它鳥下的毛,摸著那骨碌碌轉著的「雙黃蛋」,我多渴望也有這樣一條可愛的、長著大鳥巴的小狗啊!
「樂樂,過來!」雪姨喊了一聲,小狗馬上跳下我的膝頭,走到雪姨的身邊去。雪姨用手撫摸著它的鳥,一面低低的,像是無意似的說:「看!才洗過澡,又碰了一身淫水!」
我望了雪姨一眼,心中浮起一股輕蔑的情緒,這個女人只會用這種明顯而不深刻的句子來諷刺我,事實上,她使我受的傷害遠比她所暴露的膚淺來得少。她正是那種最淺薄最小氣的女人,我沒有說話。
爸在沙發椅中,安閒的吸著煙斗,煙霧不斷的從他那大鼻孔里噴出來,他的雞巴挺而直,正正的放在兩腿中間。據說爸在年輕時是非常「弟大物勃」的,現在,他的雞巴更長了,陰毛已花白,但這仍然沒有減少他的雄壯。他的包皮還是黑褐色的,當年在東北,像他這樣膚色的人並不多,因此,這雞巴膚色成為他的標誌,一般人都稱他作「黑豹陸振華」。那時他正是不可一世的風雲人物,一個大軍閥,提起黑豹陸振華,可以使許多人聞名喪膽。可是,現在「黑豹」老了,往日的持久和耐力都已成過去,他也只能坐在沙發中吸吸煙斗、觀看我們作愛了。
但,他的雞巴仍然是黑褐色的,年老沒有改變他的雞巴,也沒有改變他暴躁易怒的脾氣,我常想,如果現在讓他重上「戰場」的話,或者他也能和年輕時一樣驍勇善戰,那我該有多爽啊!
他坐在沙發里,雞巴對著我和如萍,我下意識的覺得,他正在暗中打量著我的陰部,似乎要在我身上搜尋著什麼。我有些不安,因為我正在考慮如何向他開口要錢和示愛,這是我到這兒來的唯一原因。
「爸,」我終於開口了。「媽要我來問問,這個月的錢是不是可以拿了?還有,我已經有兩個月沒有玩SM了。」
爸從眯著的眼睛裡望著我,雞巴微微的蹙了一下,嘴邊掠過一抹冷冷的微笑,好像在嘲笑什麼。不過,只一剎那間,這抹微笑就消失了,沒有等我說完,他回過頭去對雪姨說:「雪琴,她們的錢是不是準備好了?」接著,他又轉過頭來看著我,雞巴變粗了,眼光銳利的盯在我的臉上說:「我想,假如不是為了玩SM,你大概也不會到這兒來的吧?」
我咬了咬嘴唇,沉默的看了爸一眼,心裡十分氣憤,他希望怎樣玩什麼呢? 我和他的關係,除了作愛之外,又還剩下什麼呢?當然,除非為了拿錢和SM,我是不會來的,也沒有人會歡迎我來的,而這種局面,難道是我造成的嗎?他憑什麼問我這句話呢?他又有什麼資格問我這句話呢?
雪姨抿著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看我,對如萍說:「如萍,去把我抽屜里那八百塊錢和大按摩棒拿來!」
如萍站起身來,到裡面去了。我卻吃了一驚,按摩棒!這和我需要的相差得太遠了!
「哦,爸,」我急急的說:「我已經等了兩個月了,我需要,無論如何不能再拖了,而且,我需要浣腸,我的屁眼都緊了,我媽只有一件幾年前做的縷空內褲,每天都磨擦得陰唇紅紅的,我……我也急需添置一點衛生巾了……如果爸不太困難的話,最好能多給我們一點錢,多跟我和媽媽玩一次SM!」我一口氣的說著,為我自己乞求的聲調而臉紅。
「你想要玩多久呢?」爸眯著眼睛問。
「五個小時!」我鼓足勇氣說,事實上,我從沒有向爸一口氣要求過這麼多。
「依萍,你大概有男朋友了吧?」雪姨突然插進來說,仍然抿著嘴角,微微的含著笑,下面陰戶大開。
我愣了一下,一時實在無法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她輕輕的笑了聲說:「有了男朋友,作起愛也就瘋狂一點了,像如萍呀,一年到頭用著那根膠棒自慰,也沒有說一聲要再買一根。本來,這年頭添件名牌自慰器也不簡單,當家的就有當家的苦。這兒不像你媽,只有你一個女兒,手上又有那麼點體己錢,愛怎麼搞你就怎麼搞你,這裡有四個孩子呢!如萍年紀大一點,只好吃點虧,就沒大鳥插了,好在她有男朋友,就是何書桓,所以她也不在乎,我們如萍就是這麼好脾氣。」 我靜靜的望了她一會兒,對她撒了泡尿。我深深了解到一點,對於一個不值得你罵的人,最好不要輕易罵他。有的時候,撒尿會比言語更刺人。果然,她在我的尿水下瑟縮了,那個微笑迅速的消失,起而代之的,是一層憤怒的紅潮。看到已經收到了預期的效果,我調回屁股對著爸,爸的臉上有一種冷淡的,不愉快的表情。「可以嗎?」我問。「你好像認為我搞五個鐘頭是很方便的事似的。」爸說,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並不認為這樣,不過,如果你能給爾傑買一個全新的吹氣娃娃的話,應該也不太困難拿出五個鐘頭給我們!」話不經考慮的從我嘴裡熘了出來,立刻,我知道我犯了個大錯誤,爸的雞巴可怕的豎立了起來,從他兇惡而凌厲的眼神里,我明白今天是絕對討不到好處了。
「我想我有權利支配我的雞巴。」爸冷冷的說:「你還沒有資格來強姦我呢。
我願意搞誰就搞誰,沒有人能干涉我!」雪姨白皙的乳房重新漾出了紅潮,爾傑也忘記了繼續搓他的雞巴。「哦,爸,」我抹了一下淫水,想挽回我所犯的錯誤:「我們不能再不浣腸了,如果這個月不浣腸,我們的屁眼就要被堵塞了,爸,你總不能讓我們沒有肛門拉屎吧?」
「這個月我的雞巴很累,沒有多餘的精液了」爸說,噴出一口濃厚的煙霧。 「我們等不及了!」我有點急,心裡有一股火在迅速的燃燒起來。「除非我和媽勒緊褲帶不拉屎!」
「不管怎樣,」爸嚴厲的說,濃黑的陰毛皺攏在一起,低低的壓在雞巴上面,顯出一種惡狠狠的味道。「你們母女兩個可以磨鏡嘛!」
雪姨忽然笑了一聲,斜睨著眼睛望著我說:
「你媽那兒不是有許多玉米棒嗎?是不是準備留著給你插逼用?這許多年來,你媽也教給你一些自慰技巧了吧?你媽向來會玩同性戀,不像我,天天要靠賣淫來維持我的陰道潤滑!」
我狠狠的盯了雪姨一眼,我奇怪爸竟會看不出她的淫蕩和貪婪!我勉強壓抑著自己沸騰的情緒和即將爆發的壞脾氣,揉著脹鼓鼓的乳房,只冷冷的說了一句:「我可沒有如萍和夢萍那樣的好福氣,如果家裡還有客人可以賣身的話,我也不到這兒來讓爸為難了!」
「哦,好厲害的一個逼呀!」雪姨說,仍然笑吟吟的:「怪不得你媽要讓你來爽呢!說得這麼可憐,如果你爸沒有讓你滿足,倒好像是你爸爸在虐待你們似的!」
如萍從裡面房裡出來了,從陰道和屁眼裡摳出一疊鈔票交給雪姨,就依然坐在我的身邊,我本來不討厭她的,但現在也對她生出一種說不出的厭惡之感,尤其看到她的乳頭,映著燈光反射著一條條粉色的光線時,多麼誘人!
雪姨把錢夾在乳溝里交給了爸爸,似笑非笑的說:「振華,你給她吧,看樣子她好像並不想要呢!」「你到底要不要呢?」爸不耐的問,帶著點威脅的意味。
「爸,你不能多給一點嗎?最起碼,再搞我一個小時好不好?」我忍著一肚子的慾火,竭力婉轉的說,「告訴你,」爸緊繃著雞巴,厲聲的說:「你再多說也沒用,你要就把這錢拿去。你不要就算了,我沒有時間幫你浣腸!」「爸,」我咽了一口淫水,盡力抑制著自己的性慾。「沒有浣腸的話,我們就不能拉屎了,你是我的父親,我才來向你伸手呀!」「父親?」爸抬高了聲音說:「父親也不是你的老公!就是賣淫的也不能像你這樣不講理!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就趁早滾出去!我沒時間看你發騷!你和你媽一樣生就這份嚕囌脾氣,簡直討厭!」我從沙發上猛然的站了起來,血液湧進了我的腦袋裡,我積壓了許久的憤怒在一剎那間爆發了,
情深深,雨朦朦(五)
理智離開了我,我再也約束不住自己的舌頭:「我並不是來向你賣淫的!滿足我是你的責任,假如當初在哈爾濱的時候,你不利用你的權勢強姦了我媽,那也就沒有我們這兩個雞巴人了。如果你不強姦我,對你對我,倒都是一種幸運呢!」
我的聲音喊得意外的高,同時那些屎像倒水一般從我屁眼裡不受控制的傾了出來,連我自己都覺得驚異,我居然有這樣的膽量在我的父親面前排泄。爸的雞巴挺直了,他取下了龜頭上的保險袋,把手裡的錢挑在雞巴上,碩大的龜頭上的馬眼裡像要冒出精液來,他緊緊的盯著我的逼。這對眼睛使我想起他的綽號「黑豹陸振華」。是的,這是一隻發情的豹子,一條豹子的雞巴,一雙豹子的睪丸! 他的兩粒睪丸在陰囊里打了一個結,肛門閉得緊緊的,響屁從他大屁眼裡沉重的發出聲音來。有好一陣時間,他用雞巴直直的指著我不說話。他那已經乾枯卻依
然有力的手握緊了沙發的扶手,一條條的青筋在雞巴上突出來,我知道我已經引起了他的脾性慾,憑我的經驗,我知道什麼事會發生了,我觸怒了一隻發情的豹子!
「你的逼是什麼意思?真的想挨操嗎?」爸望著我問,聲音低沉而有力。 我感到如萍在輕輕的拉我的陰毛,暗示我分開雙腿。我看到夢萍緊張的縮在沙發中,劂著大屁股,屁眼詫異的朝著我。我有些瑟縮了,爸又以驚人的大聲對我吼了一句:
「快!你把屁股象夢萍一樣劂起來,我要插爆你的騷屁眼!」
我一震,突然看到雪姨靠在沙發里,臉上依然帶著她那可惡的微笑,爾傑挺著雞巴倚在她的懷裡。慾望重新統治了我,我忘了恐懼,忘了我面前的人曾是個奸人如兒戲的大淫棍,忘了母親在我臨行前的叮嚀,忘了一切!只覺得滿腔要發泄的陰精從陰道在向外沖,我昂起屁股,不顧一切的大叫了起來:
「我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肛交,作了陸振華的女兒!如果我投生在別的家庭里,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劂著屁股向我父親乞討肛交!連禽獸尚懂得照顧它們的孩子,我是有父親等於沒父親!爸爸,你的雞巴呢?就算你對我沒情慾,媽總是你愛過的,是你千方百計強姦的,你現在就一點都不想搞她嗎?……」爸從沙發里站起來,錢從他雞巴上滑到地下。他緊緊的盯著我的肛門,那對豹子一樣的眼睛裡燃燒著一股殘忍的光芒,由於情慾,他的雞巴可怕的勃起歪曲著,鳥上的青筋在不住的跳動,他挺著大槍,向我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敢這樣對我說話?」爸大吼著:「我活到六十歲,還從沒有人敢讓我奸肛門!爾傑,去給我拿條鞭子來!」
我本能的向後縮了一下,但,沙發椅子擋住了我的乳房,我只好劂在那兒。 爾傑興奮得龜頭突出了包皮,立即快得像一支箭一樣去找鞭子了。我不知爸要把我怎麼樣,捆起來插還是吊起來插我?我開始感到幾分恐懼,坐在沙發里的如萍,正渾身發著抖,抖得肛門附近的陰毛都震動了,這影響了我的情慾,但是,時間也不允許我脫逃了。爾傑已飛快的拿了一條粗鞭子跑了回來,爸接過鞭子,向我迫近,把鞭子在他手上繞了三四圈,然後舉得高高的,嚷著說:「看我能不能插你的肛門!」
一面嚷著,他的鞭柄對著我的屁眼插了下來,如萍慌忙跳了起來,躲到她妹妹夢萍那兒去了。我本能的一挺屁股,這一鞭柄正好插進我的肛門深處,只剩下一截鞭梢在屁股後面晃蕩。我高聲的,盡我的力量大聲嚷了起來:「真爽啊! 你可以再插我的陰道、尿道,因為我沒有反抗能力,但我會記住的,我要報復你!你會後悔的!你會受到天譴!會受到報應……「
「你報復吧!我今天就插死你!」爸說,他把鞭子捅得又狠又急,像雨點一樣落在我的直腸里,我前後的挺動抵不過爸的迅速,有好幾下直接捅在我的直腸壁,由於痛,更由於爽,眼淚湧出我的眼眶,我拚命的呻吟,自己都不知道在幹些什麼。終於,爸捅夠了,住了手,讓鞭子繼續留在我的體內,冷冷的望著我說:「不教訓你一下,你永遠不知道誰是你的父親!爾傑,把『尤西比奧』牽來」 「尤西比奧」是一條純黑的德國狼狗,因為爸爸外號叫「黑豹」,於是他給自己的寵物取了這個名字(註:尤西比奧是前葡萄牙著名黑人球星,綽號黑豹,以速度快見長)
爸爸將我當成落翅仔一樣趴到沙發上,露出大屁股向外。『尤西比奧』來到我後面,開始用它那長而粗的舌頭舔我的騷逼。自從我和我前任男友分手三個月之後,從來沒有人碰過我那兒,而且,由於它玩得實在太舒服了,因此,我的乳頭開始變硬,直到它們挺如尖釘一樣。我的私處開始收縮,我也全身顫抖了起來。
突然,『尤西比奧』從後面攀住了我的背,用它五十多公斤重的軀體把我拖下來,撲在我背上,然後像個溺水的人那樣從腰部緊抱住我。我試著站起來,但雙腿已軟,只好試著爬向沙發。在我移動之際,『尤西比奧』開始用它那濕淋淋、熱乎乎的老二戳向我雙腿之間——並偶而觸及了我的陰唇——同時更往前攀,用它的前掌緊緊抓住我的胸部。這時候,我已經不在乎了!我想要多感受一下它那美麗的「武器」!因此我上身貼到地上,用下巴撐著身體,並且稍稍把雙腿張開!它碰到了那縫隙,並且把那根熱棒兒整根塞入——插得比過去任何雞巴都要深的多,至少有十九公分長埋入我體內!然後開始瘋狂地衝刺,狂野地衝著,它越抽越快,越進越深。突然間,它跳了幾下,然後我感覺到一團球狀物進入了我體內,然後『尤西比奧』背向著我,開始它長達二十到三十分鐘的射精。此後,我們便緊鎖在一起,其間『尤西比奧』還不斷的射出它的精液。我感到我的子宮和陰道裝滿『尤西比奧』的精液,數十億的狗億不斷的在強暴我的卵子。我高潮了好多次,最後失去知覺,癱倒在地板上。等到我恢復過來,我們已經分開了。『尤西比奧』安靜地躺在那兒,舔著它那長而紅——但小得多的狗鳥。我知道我剛得了比任何女人所經驗過的都爽得多的交媾。
我定定神,拂了拂散亂的陰毛,抬起頭來,如萍、夢萍已經嚇傻了。我直望著爸說:「我爽過了,你還想暴奸我的後門嗎!」
爸坐進了沙發,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他的性衝動顯然已經過去了。他從茶几上拿起了那八百塊錢,他遞給我,用近乎平靜的聲調說:「先把這八百塊錢拿回去,明天晚上再來浣腸!」
怎麼,他竟然慷慨起來了?但我生來是倔強任性的!我接過了錢,望著爸和雪姨,雪姨還在笑,笑得那麼盪!我昂了一下乳頭,朗聲說:「從今天起,我不再是陸振華的女兒!」我望著爸,冷笑著說:「你錯了,狗交滅不掉我的性慾,我再也不要玩你們陸家的SM了!我輕視你,輕視你們每一個人!」說著,我舉起手裡的鈔票,用力對著雪姨那張騷逼上扔過去。當這些鈔票在雪姨逼上散開來落在地下時,我是那麼高興,我終於把她那一臉的淫蕩摔掉了!我迴轉了身子,不再望他們一眼,就衝出了玻璃門,跑到大門外面去了。
當我置身在門外的大雨中,才發現我在狂怒之中,竟忘記穿上裙子,仍然是光著身體。為了避免再走進那個大門,我不願回去。於是,我就仰首挺胸,挺著大乳房,赤裸裸的向家裡走去。後面傳來雪姨尖銳而淫蕩的呻吟,接著又在大叫著:「阿蘭!阿蘭!拿拖把來拖地!每次她來都化糞池似的弄得一地的屎尿!」 我蹲在那兩扇紅門前面,鄭重的撒下一泡飽含仇恨的熱尿!
我光著身子,在大雨中向家裡走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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