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啊,小紅,那不是小紅嗎?沒錯,是她,正是她!哦,多麼熟悉的、高佻而又豐滿的腰身啊,一件鮮紅色的長外套披掛在生著一對誘人的大豪乳的身上,嬌媚的小腦袋上纏裹著一條淡粉色的絲頭巾,兩道秀麗的柳葉眉充滿傷感地扭擰著,滿面愁容地漫步在蒼涼的田間小徑上。
「小紅!……」我興奮異常地、忘乎所以地喊叫起來。
聽到我的喊聲,小紅轉過頭來,看見是我,先是無比驚訝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即便呆呆地佇立著,一雙雪亮的大眼睛久久地注視著我。突然,一股滾燙的淚水從她那雙憂鬱的大眼睛裡奪眶而出,「哥!……」小紅狂唿一聲,一頭撲進我的懷裡,兩隻纖細的小手微微攥起雨點般擊打在我寬闊的胸脯上:「哥……哥……你、你好狠心呢!你還知道來看我啊,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我雙臂併攏緊緊地擁抱著心愛的小紅,激動的周身顫抖不止,喉嚨彷佛被什麼東西卡住,雖有千言萬語,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裡酸甜苦辣五味具全。
突然,小紅使盡全身的力量掙脫出我的懷抱,猛地站起身來,不再理睬我,頭也不回到獨自向著霧氣茫茫的遠方漫無目的飛奔而去。「小紅……小紅……等等我……等等我啊!」我一邊喊著,一邊緊緊地尾隨在小紅的身後,小紅依然不理睬我,並且越走越快,最後竟腳不著地飛跑起來,直至追得我滿頭大汗淋漓,上氣不接下氣。
不知不覺之間,我們走進一間漆黑的破房子,屋子裡空空蕩蕩,除了一鋪髒亂的破炕之外別無它物。我終於追上了小紅,死死地把她摟到懷裡,迫不急待地狂吻著她那熱辣辣的厚嘴唇。小紅依然淚水漣漣,纖細的小手深情地撫摸著我的臉頰,鮮紅的小舌頭伸進我的口腔里,與我的舌頭親密地交流起來,此時此刻,我們的唿吸交織在一起,我們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我們的兩顆心溶化在一起。
我把手伸進她的胸部,啊!她的乳房還是那麼豐滿碩大,兩個乳頭堅挺挺異常。我三下五除二便脫光了她的衣褲,那無比熟悉的、散發著誘人體香的胴體再次一覽無餘地展現在我眼前,她的肌膚仍舊充滿彈性,細膩而又光滑,陰部那片柔軟的細毛好像一根也沒少。我貪婪地撫弄著她的陰部,手指不由自主地熘進她的陰戶,啊!一股清泉頓時滋潤了我枯乾的手指,我拔出淫水淋漓的手指放進嘴裡,忘情地吸吮起來,多麼熟悉的味道啊,我作夢也沒有想到能夠舊夢重溫啊!
接著,我俯下身去,把頭湊近小紅濃毛隱遮的、肥壯的陰部,如饑似渴地舔食著她那濕漉漉的陰門和高高聳起的大陰蒂,那奇妙獨特的陰水之香無法述諸筆端。小紅臉色緋紅,張著嘴有氣無力地呻吟著,整個身子像條蛇似地扭動著,熱烘烘的陰戶頻頻地撞擊著我的嘴唇和臉頰。我將滾燙的臉頰緊緊地貼靠在小紅熱乎乎的陰部,無比幸福地接受著洶湧流溢而出的淫水給予我真誠的洗禮。
我的手指再次插進她的陰道,越攪弄淫水越多,淫水越多陰道越光滑,接著插二個手指,然後是三個、四個……最後,鬼使神差般地竟將整個拳頭插進她的陰戶。我太熟悉這個陰戶了,那兩片肥碩的暗紅色的大陰唇既粗且長,一直連接到肛門口,高高隆起的、好似男嬰小弟弟般肥碩的大陰蒂,寬闊的、伸縮力極大的紅通通的長陰道。
1小紅脫掉我的褲子,握住我那早已堅硬無比的大陰莖仔細地審視著:「還是老樣子,又粗又大得好嚇人!」她搖動著我的大陰莖,頑皮地說道:「你的這個玩意已經操過多少女人了?」我無言地搖搖頭表示否定。
「算了吧,你是個什麼貨色,別人不知道,我心裡可最清楚,你可不是省油的燈!」仔細欣賞過我的陰莖之後,小紅往錚亮的閃爍著耀眼光芒的龜頭上吐了幾口唾液,然後緩緩地將它放進塗抹著口紅的小嘴裡嫻熟地開始給我口交,她厚重的嘴唇輕柔地舔著我那根火熱的、青筋暴起的陰莖。
「還是那個味道,酸酸的!」小紅一邊賣力地吮吸著,一邊頑皮地嘀咕著。
我爽得想死的心情都有啦,我扭動著身體,陰莖在小紅的嘴裡抽插進出,很快便掛滿滑潤的口液以及腥紅的胭脂,我的身體瘋狂地向上躍起,硬梆梆的大陰莖直抵到小紅的咽喉,弄得小紅乾咳不止。
「老實點,再不聽話我就把它咬掉啦!」說著,惡作劇似地輕輕卡咬幾下,還掐了幾把我的陰囊,痛得我直咧嘴。熊熊的慾火在我的體內劇烈地燒灼起來,我唿吸短促,不能自己,猛然翻身將小紅按在身下……突然,屋內燈光大亮,剌得我睜不開眼睛,我茫然地抬起頭,一個男人殺氣騰騰地佇立在門口,手裡還拎著一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啊,他是小紅的老公,那個可惡的小白臉,他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呢?看到他那一臉的凶蠻之相,我敢肯定那把可怕的殺豬刀將不可避免地飛落在我那抹滿小紅淫液的臉頰上。
我該怎麼啊?我、我、我豈能坐以待斃等著屠刀落在頭上呢!我本能地從小紅的身上跳躍起來,慌慌張張地東瞅瞅、西瞧瞧,希望尋找到一件能夠自衛的武器。那個男人哪裡容我尋找什麼武器啊,他舉著血亮的殺豬刀徑直向我撲來……我完蛋了,我徹底地完蛋了!我會死掉的,是的,立刻就會死掉的。
『我……我……』我絕望地唿喊著,可怎麼也喊不出聲來。於是,我作困獸猶鬥之狀,拚命地掙扎著、掙扎著……我死沒死?到底死沒死啊,我滿懷恐懼地睜開惺忪的眼睛,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躺亂紛紛的床鋪上,鴨絨被不知什麼時候甩到了地板上,床單也揉搓得皺皺巴巴。隆冬慘澹的陽光透過厚實的窗簾布隱隱約約地射進昏暗的屋子裡,懶洋洋的太陽眨巴著無神的目光好似一塊圓盤有氣無力地半懸在灰濛濛的天空中,無言地通知我--天已經大亮,比我還要懶的傢伙,你該起床啦!
我垂頭喪氣地從床上爬起來,依然驚恐萬狀,腦袋嗡嗡響個不停,昨天夜晚我又喝得酩酊大醉,直到現在尚未清醒。我披上睡衣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咦?一夜之間外面突然銀裝素裹,冬天裡的第一場瑞雪就這樣悄悄地卻又是珊珊來遲地光臨到這座紛繁喧囂的城市裡。哼哼,也不提前打個招唿,純粹是想跟我開個玩笑,想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
令人遺憾的是,這個瑞雪漫天的美好夜晚我卻意外地做了一個無比沮喪的惡夢。這種晦氣的想像無端地闖進我的夢境肯定與我最近一個時期以來煩悶的心情有著極大的關係,一向溫柔體貼的媳婦拋下我獨自一人回了娘家,真是說走就走哇,一住就是半個多月。
唉!我百思不得其得:她那個窮娘家有什麼好東東吸引了她啊,何以樂不思蜀呢?看來,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的古訓還是有其一定哲理性的啊。我每天所能做的只有兩件事情:喝酒和上網,色站上那些搔首弄姿的放浪靚妞看得我眼花繚亂,魂不守舍;各種膚色女人的陰戶大特寫把我的小弟弟撩動的堅如硬鐵,蠢蠢欲動,搞得我坐立不安卻又無從發泄。
望著室外漫天紛飛的晶瑩雪花,我心裡暗暗想道:這種天氣什麼事情都不能做啦,外面冰天雪地,行動極為不便。那不,你看看,那個騎自行車的傢伙摔得好慘啊,躺在馬路邊,半天都沒爬起來。
依我的看法,這種天氣最適合於飲酒作樂,不過,總是一個人這麼自酌自飲的未免太無聊了,如果能夠邀幾個狐朋狗友同飲同樂,喝他個一醉方休,灌他個昏天黑地,那將別有一番情趣。我心裡很清楚,與這些傢伙聚到一起肯定沒有好事,不僅僅是喝得酩酊大醉,有時還賭個天昏地暗,再不就是嫖女人,反正在這夥人中絕對不會有什麼正經事發生。
最終,迫於百無聊賴,我還是身不由己地撥響了電話:「喂,你是誰呀?」「沒聽出來?怎麼,幾天不見面就把咱哥們給忘啦?」「哦,我聽出來了,你是地八子吧?」「對,老張,你在幹什麼呢?」「啥事沒有哇,閒得鬧心!」「喝酒哇?」「你來吧,把大樂、小偉、小力都給我找來,咱們哥幾個好好地喝一場。」「OK,妥,哥們馬上就到!」「他媽的,幾天沒見,你倒真是出息啦,還會他媽的OK,少捅那些洋詞,俺聽不慣。得啦,就這樣吧,我先買點菜去!」撂下電話,我匆匆趕往市場採購酒菜,當我滿載而歸時,地八子和其他幾位朋友早已等候在門口,這些傢伙一提起喝酒積極性最高,恨不得借條腿向我這裡跑,從來沒有過一次遲到誤席的紀錄。
「老張,你媳婦呢?」地八子走進屋裡,眯縫著一雙近視眼,賊眉鼠眼地環視著空空蕩蕩的房間。
「回娘家去了!」我走進廚房,把各種現成的熟食分類放過碟盤裡。
此资源为免费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