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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快到了,該和敏兒慶祝我們的一周年。
自從和敏兒之間發生了那些事,我恍如重生了,變成了一個新的人,對女人的感覺又敏銳起來了。
女人總會忽然換了個髮型,或穿上新裝回來,考驗她的男人有沒有注意她。我會讓她知道,看見了,並且讚美一番。那幾天她會變得更可愛,在床上的好處也會多多加給你來報答你。
留意生活的情趣能促進性生活,很多男人不懂,我其實和敏兒一起生活才才學會。而我答應過敏兒,要常常和她做愛。如果是例行公事,她也不接受。
其中有一種補償心理。我總覺得欠了妻子很多,她不在,希望還給我們的女兒。甚至她丈夫欠她的,也希望她可以從我這裡得到。做父親的,都想盡一切能力,將最好的都給女兒,為她做此什麼,只要她有幸福。
說到這裡,還摸不著我們之間發生什麼事嗎?直接一點說,我和女兒,像夫妻般生活在一起了。
旁人眼裡,我們給認定是的對老父少妻。我們的年齡差別不太大,請不要而白眼我們,比起梁實秋,楊振寧兩位教授,論學問不能和他相提並論;論床上的功夫和能力,還是能夠每個禮拜幾天把我的女人弄得欲死欲仙。
很多父女戀,老少配,不是在生活上找個紅顏知己,就是需要個女人照顧起居生活。我們呢?有性有愛,是正常的婚姻。在性生活那個部門,給自己打的分數是合格,要考慮我的「對手」是個成熟少婦。隨著日子,我們做愛論質論量,都有符合敏兒的要求。
老實說,以我的年紀,不需做那麼多。
性生活不如意的老婆不會快樂,所以,我們父女的婚姻生活是美滿的說法,是能夠成立的。
說句老實話,起初連自己也不敢相信有此能耐,每個晚上都可以勃起,不必偉哥或神油之助。
再說回頭,我素以正人君子自居,要我承認女兒的肉體會叫我動心,根本沒可能,我也沒有從那方面想過,直至那一個令我們難忘的晚上,我把女兒變成我的女人。
至於我們父女怎樣會談起戀愛,做起愛來?都要回到那個除夕夜,那天,太陽從西邊升起。
敏兒進入我的生命,挑旺我胸中的慾火。她的生命是我給她的,但我的生命因她而扭轉。
我怎麼會和自己的女兒上了床,父女變做了夫妻的?
那是天意加上人願。
去年喪妻之後,我孤獨地過了一個聖誕節。老妻給癌病折磨了幾年,在年頭離我而去。
她止息了肉身的痛苦,我也不必在病床前照顧她而鬆了一口氣,對我們都是一個解脫。
和一個女人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一旦失去她,頓時失去所依。人們說,正因為男人生活上不能沒有一個女人打點,很快就會有第二春。老妻臨終時也對我說,她死了之後,快快找個女人,她不會介意的。
她到死時也為我著想,但我郄不以為然。女兒已經嫁了,我也沒有牽掛。幾年來已因老妻體弱多病,沒行房,也習慣了。沒有性的生活,日子不難過,寄情於事業,喪妻之痛也好像漸漸復原了。直至聖誕節,公司放假,不用上班,迫我面對孤獨這個現實。
我說過我是個正人君子,換句話說,我除了上班下班、回家吃飯睡覺之外,什麼也不會做的人。一切與公事無關的應酬都謝絕,於是,我除了在酒吧喝悶酒之外,就呆在家裡,獨自一人在唱盤上播貓王皮禮士利那片《你今晚寂寞嗎?》(AREYOULONESOMETONIGHT?)黑膠唱片。
忽然,聖誕後的晚上,敏兒打電話來,問我可不可以容她回家住幾天。
我問她為什麼?
她說,發現了丈年有外遇,要和他離婚。
敏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深。啟門時,敏兒提著簡單的行李站在那裡,形容憔悴,我的心也破碎了。那個傢伙,當日我攜著敏兒,步入教堂,將女兒一生的幸福交給他,他竟然在外面拈花惹草。
我把肩頭借給了女兒,她就把頭埋在胸膛,依著我痛哭。我繞住她的腰,輕輕的拍她的背,安慰她。
我忽然覺得,和女兒是何等的親切,我失去了老妻,而她的丈夫對她不忠,世界上,只剩下我和她是最親的了。但她也是何等的疏離,這麼多年來,我只顧事業,沒有花過時間在她身上,甚至在這一年來,她的婚姻亮了紅燈,郄沒有體貼過她、鼓勵過她。
她抽泣說︰「爹地,謝謝你,容許我回來。」我說︰「歡迎你回來,這是你的家。」她說︰「謝謝你。」她在我面頰親了一親,就像她小時候一樣。她關上房門前,再探出頭來,對我說︰「爹地,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可以到哪裡去。」我忍不住也掉下淚來。那時才知道,我愛女兒原來有多深。而且,我還會明白到,我的愛,不止於生她、養她,有一種愛的種子,已撒落在我們的心田裡,等待著合適的時機發芽、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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