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盜,又見飛盜全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9:35 95

飛盜,又見飛盜

2003/05/28發表於羔羊

(一)

當那個面無表情的黑衣人把帖子恭恭敬敬地放到桌子上的時候,柳近禪正在PS2上的《鬼舞者2》里用松田優作扮演的柳生十兵衛瘋狂地吸取剛剛被砍死的鬼魂的魂力,他暫停了遊戲,拿起那張淡黃底色印有暗花紋的紙。

「久仰閣下大名,慕瞻天顏。今賤妾有小事相求,特在『海闊天閣』備薄酒一份,虛位以待,乞盼憐見。」

下面署名是「泰夫人」。

「好吧,我隨後就到。」柳近禪把那張散發著淡淡幽香的帖子扔回桌子上,目送那個黑衣人依舊面無表情但恭恭敬敬地鞠個躬,退了出去。

扔下PS2的手柄,柳近禪開始換衣服。

「你要去哪裡?」一襲藍色晚裝的艷婦出現在門邊,波浪般的黑髮,白皙的脖頸上戴著條閃閃發光的紅寶石項鍊,長長的睫毛,眼角略微有些魚尾紋,纖腰盈盈一握,豐乳隆臀,腳下一雙黑色高跟鞋,顯得高貴迷人。

「哦,媽媽,我晚上要去一個朋友那裡,不在家吃飯了。」柳近禪把桌子上的帖子收在了口袋裡,匆匆下了樓。

踏上自己心愛的改良川崎750,柳近禪風也似地上了路。

儘管自詡為獨來獨往的飛盜,但柳近禪知道要想在海洲這片地界混得下去,至少有三個人不能得罪。

而泰夫人恰恰就是其中的一個。

風在耳邊「唿唿」作響,川崎狼一般嚎叫著向前奔竄。

沒多久,一輛警車便在後面拉著警鈴追了上來,喇叭里「嗚哩哇啦」地叫喊著:「前面的機車,你已超速行駛,立刻停到路邊,接受警方檢查!」

柳近禪「嘿嘿」冷笑了兩聲,一扭身,把摩托車駛上了環海公路。

因為已近黃昏,所以環海公路上沒有多少車輛,因此柳近禪的摩托車可以盡情奔馳。

本以為可以把警車遠遠地甩掉,沒想到跑出去2公里,那輛警車仍舊遙遙跟著。

「嘩啦啦」,柳近禪一按車頭上的一個紅色按鈕,從川崎車的尾部撒出了一片三角釘,散布在了平整的路面上。

大約兩分鐘以後,警車哀叫著翻倒在路旁,只差一點就掉落懸崖。

等兩個警察罵罵咧咧地從警車裡連滾帶爬地跑出來的時候,已在前方拐彎處看了許久的柳近禪一加油門,川崎車伴隨著他的一聲口哨,轟鳴著消失在了夜色中。

屋裡的光線很柔和,幾個倒酒服侍的少女絕對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每個人臉上的笑容也絕對能令任何一個男人心動。

然而柳近禪做夢也沒想到名動海洲的泰夫人竟然是一個如此胖的女人。

她一個人坐在一張三人沙發上,而此時即使是一個再瘦的人也別想再擠進去坐。

更令柳近禪沒想到的是她這麼胖了卻還很能吃。 對面的雕花磨砂玻璃桌子上擺滿了燒雞、烤鴨、醬肉、豬蹄、熏魚、栗子、燒餅、春卷,而泰夫人的嘴自從柳近禪進來後一刻也沒閒著。

「是你……寫的?」柳近禪從口袋裡掏出那張依舊散發著幽香的帖子,遲疑地問道。

「是啊!不是我寫的,難道是你寫的?」泰夫人抹了一下油嘴,臉上的肌肉一陣扭曲,柳近禪認為那是她在笑。

「你真是泰夫人?」

「怎麼?難道你認為海洲有敢冒充我的人麼?」 柳近禪緩緩地搖了搖頭。

不錯,海洲有敢冒充泰夫人的,只有兩種人。 一種是瘋子,一種是活得不耐煩的人。

「好吧,什麼事?」柳近禪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泰夫人對面的椅子上,脫下靴子,把腳舒服地放在眼前的矮几上,襪子破了一隻,左腳的大拇指露了出來。

對於柳近禪的無禮行為,泰夫人並不生氣:「我要『赤眼蟾蜍』。」

「什麼?『赤眼蟾蜍』?黃爺的『赤眼蟾蜍』?」柳近禪差點從椅子上栽下來。

海洲有三個人不能得罪,一個是「散財觀音」泰夫人,憑著祖上的積蓄以及在珠寶生意上的成功,沒人知道她的財產達到了幾位數,在這個有錢能使鬼推磨的年代裡,她在黑白兩道都吃的很開。

另一個不能得罪的人是警方第一高手「野獸刑警」方天化。

三年前,海洲的警力匱乏,社會混亂,原在京城的方天化被委任到海洲協助治安工作,自從他從京城調到海洲以後,漸漸獨攬警權,對黑道實施嚴厲的打壓措施,穩定了社會局面。海洲的公安局長是誰,許多人都不知道,但提到「野獸刑警」,大家都知道是哪位。

而柳近禪最不願意得罪的,就是黃爺。

「五十萬美元!」泰夫人撕開一隻燒雞的胸膛。 「等等等等,我想知道夫人為什麼要『赤眼蟾蜍』?」

「哦?!想不到你也會有好奇心?這不合道上的規矩,也不是你的一貫作風啊!」泰夫人臉上的肌肉又是一陣地扭曲,「好吧,告訴你也無妨,那『赤眼蟾蜍』據說是上古傳下來的一塊美玉,非但精雕細磨,而且玉質美潤圓滑,有降瘟祛魘的功效。最近我油膩的東西吃多了些,想拿來摟著睡覺。」

「我的規矩,先付款後交貨。」

「黑衣,帶他去拿支票!」泰夫人對身後站了許久始終一言不發的那個黑衣人說道。

等柳近禪出去後,旁邊的女孩七嘴八舌地問道:「夫人,那個人怎麼這麼沒修養!」

「是啊,還有,為什麼他要先收錢後交貨啊?你不怕他拿了錢跑路麼?」

「你們知道這個年輕人是誰嗎?他就是你們幾個小丫頭日思夜念想見到的一品飛盜『竹蜻蜓』啊!」

當泰夫人說完這番話後,屋裡先是一陣安靜,接著幾個女孩都捂著臉跳著發出了興奮的尖叫聲,其中一個竟然昏倒在了地上。

「靠!有這麼誇張麼?」泰夫人笑罵了一聲,開始吃第二隻燒雞。

(二)

纖細的肢體,紅紅的眼睛,薄而透明的翅膀是用最嫩的竹葉插起來的。

這是一隻小小的蜻蜓,竹子做成的蜻蜓。

此刻,這隻栩栩如生的竹蜻蜓正在黃爺的手中。 看上去只不過是一件做工精緻的玩具而已。 然而此刻黃爺一點也不覺得好玩。

「從他出道以來,做了多少案子?」黃爺忽然放下手中的竹蜻蜓,回頭問一旁身著西裝,背手而立的年青人。

「七十三件。殺二十九人,傷一百四十一人,成功六十八次,五次無功而返但全身而退,從未失手。」那個年青人微微一躬身。

「他每次出手前一定會送這玩意到人家中麼?」 「是。」

「那麼,他這次的目標是什麼?」

年輕人沒有說話,卻把手中的一張紙遞給了黃爺。 紙上一個字都沒有,只有一個用碳筆畫的東西。 大概是作者工筆太差,那東西畫得歪歪斜斜,只是看上去有點象青蛙。

一隻眼睛被用彩筆塗紅了的青蛙。

「赤眼蟾蜍!是我的鎮宅之寶赤眼蟾蜍!」黃爺失聲道。

「獵頭,你來搞定他!」半晌之後,黃爺用手一指桌子上的竹蜻蜓,對那年輕人說道,然後走出了房間。

「是!」獵頭又微微一躬身。

*** *** *** ***

杯里的酒是冰的,懷裡的女人是熱的。

躺在舒適的大床上的方天化扭頭看了看床頭上那一疊厚厚的鈔票,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鈔票和女人都是黃爺今天剛剛遣人送來的。 鈔票是美金。

而女人則是海洲最大的夜總會裡最當紅的小姐靈靈。 「方爺,你在想什麼呢?」懷裡的女人「嚶嚀」一聲,赤裸的胴體直貼了上來,豐滿的乳房在方天化的胸膛上揉搓著。

方天化覺得下體一陣燥熱,反手摟住了靈靈的腰,開始親吻她的櫻桃小嘴,兩個人舌頭糾纏在一起。

順著修長潤滑的大腿摸下去,方天化發現靈靈的花瓣已經濕了。

「小浪蹄子,是不是等不及了?」方天化翻身把靈靈壓到了底下。

「討厭,方爺,快點,人家要麼!」靈靈膩聲膩語道。

粗大的肉棒順暢地頂進了花瓣,方天化開始大力抽插。

「啊……啊……哦……」靈靈兩條雪白的大腿踢開被子,緊緊盤在方天化的腰際,開始發出快樂的呻吟。

方天化雙手揉搓著靈靈胸前高聳的乳峰,感覺到上面嫣紅的乳頭已經漸漸發硬,知道這女人已經性起,便抱起她豐滿的臀部,使肉棒與花瓣接觸得更加的嚴密。

「啊……啊……啊……快……啊……」靈靈下體流出大量淫水,弄得兩人的性器濕漉漉的,這更方便了肉棒的出入,只聽得「噗嗤噗嗤」抽插的聲音和靈靈的浪叫充斥著整個房間。

每到一定時候,黃爺總會派人來給方天化送錢和女人,而方天化也會時不時地利用警方的力量幫助黃爺打擊他的敵對勢力,或是掩蓋一些罪狀,這已經成了兩個人之間的默契了。

但方天化做得很有度,他知道自己要想在這個位子上長久地待下去,象黃爺這種人不能沒有,但也不能太多太強。

*** *** *** ***

十根白皙的柔荑在鋼琴鍵盤上靈巧地跳動著,隨著這優美的跳動,一首《卡薩布蘭卡》的主題曲飄蕩在閣樓里。

柳近禪靠在沙發上,注視著鋼琴旁母親優雅的身段,眼中皆是笑意。

窗外幾片落葉飛鳥般掠過,詩一般的樂曲如同一位多情的女子,在柳近禪的耳邊呢喃,他快醉了。

悄悄走近母親,柳近禪把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股特有的芳香撲鼻而來。

鋼琴聲略微遲鈍了一下,繼續彈奏著。

「媽媽,你累嗎?」柳近禪給她輕輕揉捏肩膀。 母親沒有回答,把頭靠在兒子寬闊的胸膛上,換了一首歡快的圓舞曲。

*** *** *** ***

夜幕降臨,黃爺的別墅黑漆漆地頓坐在黑暗裡,如一頭巨獸。

「哎,倒霉,這要命的差事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在別墅頂層的盡頭,幾個黃府的保鏢正發著牢騷,在他們旁邊,有一扇黑漆漆的鐵門,那就是黃爺的寶室。

「是啊!但願那個飛盜早點來!」

「你呸!什麼烏鴉嘴?哪有盼賊早點來的?」 「怕什麼,有獵頭先生在,再厲害的毛賊也不怕!」 「都給我閉嘴!」其中一個忽然呵斥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今天黃爺不在家,獵頭大人吩咐了,要特別的小心,丟了東西,大家都玩完!」

「是,大哥!」其餘幾個人都答應道。

正當幾個人說話的份上,忽然,樓下有人喊道:「不好了!失火了!快救火啊!」接著後院一陣大亂,人聲鼎沸,隱隱有火光傳來。

「大哥,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廢話,叫你看門你就老老實實地看門,其他不用你操心!」

話音剛落,樓梯下有人喊:「你們幾個,快下來!那飛賊『竹蜻蜓』在後院放火,眼看就要被抓住了,快去幫忙!抓住有重賞。」

「老六、老七,你倆在這看住了,我們幾個去看看。」重賞兩個字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爭先恐後地衝下了樓,老六老七鼻子都氣歪了。

火自然是柳近禪放的,話自然也是他喊的,等守衛少了許多以後,剩下的,自然也就好解決了。

所以,他現在已經站在被他輕鬆撬開了鎖的寶室里。 室內琳琅滿目,從字畫到器皿,從珠寶到黃金,簡直是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座上古的青銅大鼎。

這無異是柳近禪所見過的最富有的寶庫。

然而他向來只取要取的東西,這也是他的規矩之一。 所以除了那隻放在紫紅檀香木盒子裡的赤眼蟾蜍,他什麼都沒拿。

剛要出門,忽然一道涼風迎面而來,柳近禪急速後退一步,躲開了敵人武器的鋒芒。

然而沒等他喘息,第二刀、第三刀更加迅猛,等到他隨手抄起架子上的一把古劍,「叮叮」兩聲架開後才發現,對手是個穿西裝的年青人,手裡握的竟是一把倭刀。

柳近禪十二歲就在江湖上混盪,到他現在二十歲成名以來,用刀的高手多多少少也遇上過幾個。

然而他發現和眼前的年青人比起來,那些高手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刀法。

「放下!」倭刀在柳近禪眼前晃動著。

「是!」柳近禪笑嘻嘻地放下手中的古劍。 「我是說放下赤眼蟾蜍!」又是一刀噼了過來。 柳近禪一貓腰,躲開刀鋒,順手撈起桌子上的一隻青花白玉瓷瓶,向牆角的一隻唐三彩駱駝丟了過去。

「小心!」柳近禪嘴裡喊著,身子向屋外竄去。 他丟的速度並不快,好讓那人有時間去接,他要賭一下那人是去接瓷瓶還是一刀把他噼成兩半。

如果是接瓷瓶,那他就可以熘之大吉。

但如果是一刀噼來,他就GAME OVER了。 所以這一賭是拿自己的性命當做賭注。

柳近禪經常能化險為夷,靠的不僅僅是武功膽略,還有運氣。

他的運氣一向不錯。

所以他現在已經從寶庫出來,翻上了天台。 那年青人略微一遲疑,還是伸手去接住了瓷瓶。 赤眼蟾蜍丟了可以再追回來,但兩件寶物同時被打碎,黃爺一定不會滿意。

柳近禪雖然躲上了天台,但是別墅周圍已經被包圍得水泄不通,上下燈火通明。

他仔細觀察了一下,抓住屋檐下的水管慢慢爬下一層,翻身從窗戶里進了一間黑漆漆的房間。

剛進房間,他便覺得屋裡的床上有人,沒等那人喊叫,他便狸貓一般撲了過去,捂住了那人的嘴,然後一隻手壓住了對方。

等他壓住對方以後,才發現那是一個女人。 一個赤裸的女人。

(三)

柳近禪的名字里雖然有「近禪」兩個字,可是他的性格卻一點也不接近佛門道家。

所以現在他的一隻手已經開始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摸索開了。

除了柳近禪這種浪子,別人也做不出這種事來。 試想一個人身陷險地,外面就是大批搜索他的敵人,他卻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可是,出乎柳近禪意料之外的是,那個女人竟然沒有掙扎反抗。

非但沒有掙扎反抗,反而挺起高聳的胸脯,分開修長的雙腿,任由柳近禪所為。

黑暗中,一雙胳臂纏上了脖頸,一張濕漉漉的嘴唇,狂熱地親吻著柳近禪的嘴。

現在,就算柳近禪想走也走不了了。

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想走。

如果有哪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想走,那他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柳近禪既不瘋也不傻。

所以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脫光了。

兩具赤裸裸的肉體交織在一起,柳近禪開始親吻那女人身體的每一寸。

臉頰、脖頸、乳房、小腹、大腿、腳趾,最後,柳近禪的嘴唇貼到了女人的蜜穴上,女人低低呻吟了一聲,兩條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緊緊夾住了柳近禪的頭。

柳近禪的舌頭靈活地在那女人的花瓣上舔著,不時輕輕插進去又抽回來,弄得花瓣淫水直流。

「啊……啊……啊……」在那女人低低的呻吟聲中,柳近禪終於忍不住了,他架起女人的雙腿,把

早已沖天而怒的肉棒插入了濕滑的陰道。

正當他開始要大力抽插的時候,忽然樓梯一陣腳步亂響,接著有人輕輕的敲門,一個聲音說道:「夫人,夫人!請開開門!」

原來搜查的人已經到了這層樓,柳近禪聽那說話的正是剛才和他打鬥的年青人,他略吃一驚,伸手去摸衣服裡帶著的匕首。

然而剛摸到匕首,他的手又縮了回來。

因為,他聽見身下的女人說了句:「誰?有什麼事?」話語中竟帶有一番威嚴。

而門外那年青人的回答也是恭恭敬敬的:「夫人,是我,獵頭。有飛賊闖進府中,不知道躲到了什麼地方,我怕夫人有恙,特地來問候一下。」

「我沒事,已經睡了!」

柳近禪聽到這裡,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臀部往前一頂,把堅硬的肉棒狠狠插入了那女人的陰道深處。

「啊!」女人沒有提防,被插得低唉一聲,隨即輕聲罵道:「小冤家,你輕一點!」

柳近禪在黑暗中偷笑著,用手撐著床,開始賣力地操她。

「那麼,我下去了,如果夫人聽到什麼動靜,請馬上通知我。」外面獵頭絲毫不知道屋裡床上還有這麼齷齪的一幕。

「好吧!」女人輕輕喘息著,強忍著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勉強答應著。

屋外一陣紛亂的腳步遠去,重新恢復了平靜。 「哦……小冤家!快……啊……啊……」女人被柳近禪快速的抽插搞得香汗淋漓,浪叫著,語無倫次。

柳近禪不知道他身下的女人是誰,他也不想知道,只是盡情享受著花瓣收縮夾緊肉棒所帶來的快感。

他抽插了一會以後,拔出濕淋淋的肉棒,把身下的女人翻了過來。

那女人被柳近禪擺成跪姿,雪白肥厚的臀部高高撅起,兩腿略微分開,露出紅嫩的花瓣,接著,粗大的肉棒從後面重新插了進來。

「啊……啊……啊……啊……」女人被乾得死去活來,雙手撐著床,纖細的手指緊緊抓著床單,嘴裡的浪叫更響了。

柳近禪感覺到這是個饑渴許久了的女人,她那肥美的臀部不時主動地向後聳動著,淫水被肉棒不停地帶出來,順著雪白的大腿直流,打濕了大片床單。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終於,肉棒深深頂進蜜穴深處,一股濃精全部射在了女人體內。

兩個人喘息著倒在床上,屋裡又恢復了平靜。 黎明時分,柳近禪熘出了黃府。

他沒有把熟睡中的女人弄醒,也沒問她的名字,甚至連她的臉都沒看清。

不看清楚,是不是更好一點?

*** *** *** ***

墨綠色的玉,透著焯潤的光澤,卻絲毫不耀眼,被雕琢成一隻鼓腮拔背、低首伏腹的蟾蜍的模樣,而蟾蜍雙眼的部分,恰恰是兩塊天然的鴿血紅玉,整塊玉雕渾然天成,竟絲毫沒有匠工的痕跡,摸在手中,一股刺骨的寒氣透人脾肺。

這真是一件難得的寶物。

而此刻,這件被譽為黃府鎮宅之寶的赤眼蟾蜍正放在泰夫人的面前。

然而,泰夫人卻好象沒有看見一樣,顧自啃著一隻鳳爪。

柳近禪有些奇怪,他乾咳了一聲,說道:「夫人好象是不太滿意的樣子?難道,這赤眼蟾蜍是假的?」

「不,真的!」

「那……」

「我忽然對它不太感興趣了,所以……」泰夫人停了下來,用胡蘿蔔般的食指指了指赤眼蟾蜍,說道:「我決定要把它送給你。」

當她說完這句話以後,柳近禪從椅子上站起來,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他,好象在看一個怪物。

用五十萬美元買來的寶貝,竟然要白白送還給賣家。 天下有這麼傻的人麼?

柳近禪忽然又平靜了下來,他從上衣口袋掏出那張五十萬美元的支票,慢慢放到桌子上,然後又慢慢坐了下來。

他決定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近禪本就是個好奇心很強的人。

「你不要你的錢?」泰夫人有些奇怪。

「你並不需要這隻赤眼蟾蜍,但卻要花五十萬美元雇我把它盜出來,如果你今天不把原因告訴我,我就不走了!」

「對不起,請帶著你的支票離開!」泰夫人對身後的黑衣人說道:「黑衣,送客!」

黑衣人向柳近禪這邊走來。

柳近禪冷笑一聲,拔出了腰間的匕首,「唿」地跳上了堆滿食物的餐桌。

正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忽然一個柔美的聲音從旁邊的屋裡傳出:「阿禪,你鬧夠了沒有?」

在所有人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禮中,柳近禪驚訝地看著一身黑色旗袍的母親從裡屋端莊地走出來。

柳近禪終於走了,是被他的母親,真正的泰夫人帶回了家。

閣樓里充滿了花香,那架鋼琴靜靜地放在窗戶下。 「不錯,我是真正的『泰夫人』。」母親坐在白天鵝絨的沙發里,象一朵綻放的牡丹花,「要不是肥燕多事,你根本不用知道,也許永遠不會知道,她本該收了貨,讓你一走了之的。」

看看兒子沒有說話,一副驚訝中帶著氣憤的神情,泰夫人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不妨把事情的真相說給你聽。」

黃爺的崛起,漸漸控制了海洲的經濟,也妨礙了泰夫人的發展。

黃爺本是做黑道生意的。

於是走私和販毒成了海洲最猖獗的行為。

然而對於如此頻繁而明顯的犯罪行為,身為執法首席的方天化竟然絲毫沒有察覺,這與他「野獸刑警」的名號也太不相配了。

起了疑心的泰夫人經過調查,終於發現兩人之間的行賄受賄關係。

有趣的是,她還發現老奸巨滑的黃爺為了控制方天化,竟把每次給方天化行賄的過程偷拍下來,方天化接受賄賂的時間、地點、數目也詳細地記錄了下來,並把所有的照片和數據記載在了一本記錄本中,以備不時之需。

現在,這本帳冊已經在泰夫人的手中了。

「我們當時已經知道放帳冊的具體位置,只是由於黃爺的手下看守嚴密,所以無從下手。」泰夫人把用密封膠袋封著的帳冊放在沙發上,說道:「好在帳冊和黃爺的珠寶玉器是分開放的,所以……」

「所以你們就故意雇我去黃爺的寶庫偷『赤眼蟾蜍』,讓我把守衛吸引開並造成黃府的混亂,你們好乘機偷帳冊。」柳近禪說道。

「是。」

「可是,媽媽,你完全可以告訴我真相,讓我直接去盜帳冊啊。」

「媽媽不想讓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好了,媽媽,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那就算了吧。不過,怎麼也得讓我瞧瞧『野獸刑警』的真面目吧!」柳近禪說著,打開了被封得嚴嚴實實的帳冊。

紫色的封皮,散發著一股特異的香氣。

果然沒錯,帳冊上清清楚楚地記載著方天化所有的受賄記錄,還有雙方碰頭的照片。

母子二人一起坐在沙發上,共同翻看著帳冊。 然而翻到後面,兩人不由自主地同時臉紅起來。 原來後面竟然是方天化和不同個女人的性交裸照,角度各異,清晰逼真。

然而奇怪的是母子二人誰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停止,默默繼續翻看著。

越到後面,越是不堪入目,姿勢也是千奇百怪。 屋裡有些熱了,母子二人的唿吸聲越來越重。 「媽媽,我……好熱……」柳近禪喃喃道,一回頭,不由吃了一驚,只見母親雙頰通紅,雙眼微閉,額上微微滲出一層汗珠,唿吸急促,黑色旗袍的斜領,不知何時解開了紐扣,雪白的胸脯和大半個高挺的乳房也露了出來,下身旗袍開叉出露出半條雪白修長的大腿。

「不好,帳冊上有毒!」柳近禪這才明白帳冊為什麼是用密封袋封著的,他努力想站起來,但渾身燥熱,腦子裡全是照片上的春宮和一旁嬌艷成熟的母親,下體一陣衝動,不由自主地撲倒在半裸的母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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