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1-3)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48 51

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一》「肥牛、芝士卷、金針菇、冬菇、烏冬、青菜?」超級市場內,妻子逐一把火鍋材料放進購物藍內,我看到幾乎滿一藍子的份量,提點說:「喂,兩個人吃不了那麼多吧?」「我已經看著買,這全都是火鍋的必需品,缺少一樣就沒有意思了!」環振振有詞地強調說,我把兩分牛肉提起:「但肥牛不用買兩份吧?不如一份牛肉一份羊肉?」妻子反對說:「不行!今年是羊年,不可以吃羊那麼可憐的!」「是這樣嗎?但牛年我好像也一整年吃牛肉?」我搔著頭道,環堅持說:「反正今年是我的年,一年不可以吃羊。」「好吧,我的小綿羊?」我是澤,這個是我的新婚妻子環?根據老婆的標準,婚後一年以內都是新婚,我倆拉起天窗九個月,勉強算是未超過這個範圍。我行年二十七歲,妻子則二十四歲,今年剛好是本命年,人說羊年女生特別溫馴,我家小環亦沒例外,她脾氣火暴、性格直爽,但骨子裡卻是外剛內柔,又容易心軟,是一頭披著狼皮的綿羊。我和環的感情道路算是順利,大家皆是一心向著對方。好吧,男女之間的交往過程小問題當然會有,而曾把我夾成磨心的,是我的中學同學、妍。「姐姐!」在大家安靜地選購物品的時候,環突然一聲怪叫,令四周的顧客目光都放在她身上,我心想這種劇情果然夠爛,一說曹操,曹操便來了。一頭及肩長發、身穿黑色闊長外套,配上一雙長筒靴的妍臉帶微笑,落落大方地從不遠處走近。這位便是我提及的中學同學,也是當年同學間的女神、妍她亦是我最好朋友、強的妻子。我跟妍曾有一段感情瓜葛,正確來說我們不曾交往,但又互相抱有好感,而最難解釋的是,我們有過肉體關係。別誤會,我們沒有偷情,發生關係的地方是一種多人群交的派對,這比偷情更下流?好吧,我明白這種事是較難解釋,亦不容易接受。但我只可以說,當任何一個男人知道,像妍這般學生時代的女神是派對中主角,我想誰都會毫不考慮地參與。環無疑稱得上是個小美女,但拍在妍的旁邊,就完全變成一個平凡的鄰家女孩。這亦是交往時候,女友一直不相信我可以完全忘記舊情的原因,畢竟女神對女孩,勝負是淺而易見。我不諱言我沒有忘記妍,猶幸環是一個氣量大的女生,她甚至接受了妍在我心裡佔一席位的事實。我發誓我全心全意愛環,但不希望因此失掉我的好朋友可以說,環是我最愛的女人,而妍,是我一個很重要的女人。然而隨著妍與強的共諧連理,一切往事都以最理想的方法解決。妍與環,也保持著最好的姐妹關係。「環妹,這是你要的東西。」妍臉上掛著和藹笑容,把一個白色盒子遞給妻子,環歡喜地接過,我奇怪是什麼,妻子笑說:「是蛋糕,慶祝過新年當然要切蛋糕,我拜託姐姐給我做的。」我臉露不悅道:「這種事你怎麼麻煩妍?是誰說過新年要切蛋糕?你家鄉習俗嗎?」環伸舌說:「心痛我打擾你的舊情人麼?今晚你不要吃!」「什麼舊情人了?你這小頑劣老是口不擇言。」超市裡客人不少,我為免別人誤會的不跟妻子計較,上前向妍說:「抱歉這種事麻煩你了,花了多少錢?我給你付。」妍搖頭道:「別客氣,這種小事不必了。」我堅持錢財要均真,勞煩別人做蛋糕還要親自送上:「材料費總得要付,還要你親手送過來。」妍微笑說:「那一百萬好了。」「一、一百萬?」我承認是有點超過了預算。「貴嗎?我親手做的哦,要付就付一百萬,不想付,就別跟我提錢了。」

妍的粉臉笑得很可愛,我無言以對。唉,真的不應該讓她接近我妻子太多,以前舊同學明明很溫柔的。「那不好意思了。」我難為情說,妍半責怪道:「你跟我說這種話啊?」

「喂,你兩個當我透明麼?」在旁邊的環嘴哼哼道:「澤你老是婆婆媽媽,如果不是有我在阻著,姐姐都做你老婆了,還會跟你計較一個蛋糕麼?是不是呀,姐姐。」「哈、哈哈,呀!環妹你買那麼多,今晚準備火鍋嗎?」妍尷尬的轉過話題,看著環手上的購物藍明知故問,妻子成功被轉移眼線:「是哦,除夕還是吃火鍋最合適吧!」「吃完火鍋切蛋糕嗎?」妍對環的完美安排苦笑道,妻子像個小八妹的反問說:「姐姐你今晚和強哥吃什麼的?」「我嘛,今晚打算弄牛排。」妍回答道,環即時兩眼放亮的一臉嚮往:「牛排那麼好哦?那有沒紅酒?」「也許會喝一點吧?」「燭光晚餐!很浪漫哦,澤,看你多老套,除夕哪有人滾火鍋?姐姐,我們去買牛排!」環把挑好的材料都塞到我手,一屁股拖著妍便走。無可奈何的我只有遭受店員白眼,一一把物件放回原位:「明明是你說要打邊爐?」「姐姐,牛排不用調味料嗎?」「不用,放些海鹽和胡椒粉,味道便很好了。」兩個女人邊聊邊行,拿著蛋糕的我像個隨從跟在背後。沒說錯吧?事前沒考慮,橫衝直撞,我懷疑環根本不是一頭羊,是頭牛。但即使妻子任性如此,我還是很幸福的。買好晚餐菜餚,我倆跟妍別過,環興致勃勃起說要給我煮美味牛排餐,我心想你跟妍那五分鐘的談話式教授,這頓飯可以吃得下肚,已經十分不錯。回到家裡,妻子忙著準備,我閒著無聊,上網看了一會新聞,正打算去洗個澡,廚房裡傳來一聲怪叫:「嘩!」別人聽了,可能會以為發生什麼大事,但我家女孩事無大驚小叫是家常閒事,我早就習慣,懶洋洋地走去看看又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小事情。「剛才忘了買紅酒!」環慘兮兮的說,我沒好氣道:「你我都不愛喝酒,買什麼紅酒了?」「不行啊,燭光晚餐沒紅酒怎麼成事?澤你還沒換睡衣,立刻去買!」

「喂?」我從來不會懷疑我的妻子是那種可以用言語去改變主意的人,女人愛浪漫,佳餚美酒也可以理解,但你真的肯定今晚自己煮的將是佳餚?我哼一口氣,穿起外套回到剛才的超市,隨便抽了一瓶,回程時經過花店,心想妻子愛浪漫,不如就成全她一次,燭光晚餐,還是有鮮花最令女人傾心吧?

結婚了也要保持驚喜,是夫婦相處之道。「我回來了。」回到家裡,我熘進房間,把鮮花收起,再回客廳將酒放餐桌上。妻子仍在廚房裡忙著,我匆匆回來身上有點汗水,著環說:「沒東西忘了買嘛?我去洗澡。」老婆柔善地回頭笑說:「沒有了,你去洗澡吧,老公。」「那我去了?」我順口熘著,但隨即發覺不妥,這張臉我雖然是很熟悉,也跟我上過床,但並不是我妻子啊?「妍?」我吃驚地退回廚房外,只見妍身上掛著圍裙,手熟練地握著鑊烹煮著牛排,把海鹽均衡地灑在肉上。「什麼事啊?澤。」「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我莫名其妙問,妍嘟著嘴說:「為什麼?很不想看到我嗎?」「我不是這個意思,但?你剛才叫我什麼?」「剛才?哦,你說老公?」對舊同學輕鬆地把這個不應屬於她的稱唿說出口,我搞不清狀況的發獃起來,妍有點不滿的道:「我這樣叫你不可以嗎?老公!」「又是環那小辣椒的鬼主意吧?」我迅速猜到這又是環的好事,妍沒有理我,拿著叉子把鑊中的牛排切一小塊,跟我說:「試試味道可以沒有?」我咕咕嚕嚕地上前去張開嘴,妍把牛排喂到口中,肉質鮮嫩,牛味濃郁,入口即溶,不禁讚嘆道:「好味!」「嘻嘻,還可以嗎?」妍甜絲絲的笑容欣悅,滿意地關掉火制,把香噴噴的牛排放置碟上,再摻上伴花,色香味一應俱全。「好了,那你想先吃飯,還是先洗澡?」妍笑笑問我,我想說不如先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交換夫婦?」跟妍坐在餐桌前,我勐然喘一口氣,瞪大雙眼,妍點頭說:「對啊,夫妻間刻板成規是很容易失掉新鮮感,所以偶然弄點新意,是維繫感情的好方法。」

「維繫感情需要交換的嗎?」我沒有話說,本以為自己也懂搞新意,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妍靜默地問我:「很不滿嗎?」「這不是滿不滿的問題,那小頑劣總是改不了脾性,老愛自作主張,什麼也不跟我商量!」我牢騷道,妍平淡地說:「是我提出的。」「你?」妍把兩手交叉桌上,以手背托頭,幽幽的問道:「你在生氣?」我楞怔片刻,有點不知所措道:「這?又談不上是生氣?」「那?讓我今晚在這裡,跟你一起迎接羊年的第一刻?好嗎?」妍撒嬌道那一聲我敢保敢,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果然結婚了也要保持驚喜,是夫婦相處之道啊。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二》「不過我還是覺得很荒唐,婦解也不是到這個地步了嘛,也不先問問丈夫意見的。」品嘗著妍的精湛廚藝,我仍是滿口怨言。舊同學心情大好,微笑的揶揄我道:「是嗎?那有些人結婚了,還經常見曾經發生過關係的女子,妻子更跟她稱姐道妹,難道又不是很荒唐嗎?」我給妍用這事來反攻一時應接不下,妍繼續說:「而且我和環妹也只是想試試當別個屋子女主人的滋味,嘗嘗給別人丈夫疼的感覺,沒什麼不妥啊?」

「沒什麼不妥?你試試問別人,跟別人丈夫過夜有沒不妥?」我咕咕嚕嚕妍從容道:「你試試問別人,參加聯誼派對,有沒不妥?」算了,我就早知道說不過女人。我再吞一口牛排,轉個話題問:「那強呢?他知不知道今晚的事?」「不知道,我想他現在也跟你一樣,給嚇一跳後,正教訓環妹吧?我們說好了,如果你和強任何一個不同意,交換便立刻中止,我們會打電話給對方。」妍把上身攀前,詢問道:「那你怎樣?同不同意,要不要我陪你?」這確實是很難回答的問題啊,環我當然愛,但跟紅顏知己渡過一晚也十分不錯,而且強為人風趣,話題又多,我想會逗得我老婆很高興,應該有個愉快晚上「怎樣?」妍催促問,脫去鞋子的腳趾頭從餐桌下挑著我小腿,我清一清喉嚨說:「這種事你們決定吧,我素來是十分尊重女性意見。」妍滿意地按著手機:「好的,即是同意,我發訊息給環妹,說你是求之不得,歡喜若狂,想也沒想便答應下來。」我連忙制止女孩的陷我於不義:「拜託,你說這些想我死嗎?」妍放下電話,臉色憂傷:「那麼難道你是迫不得已,勉為其難嗎?」「我不是這種意思,但…」話沒說完,妍又繼續輸入訊息:「不是這種意思便好,那我說你既喜且悲,上下忐忑那可以了嘛?」不愧是觀人於微的聰慧女生,果然形容得夠貼設。妍發過訊息後,不久我家小頑劣也回了給她,內容明顯是給我看的:「好自為之!」好自為之?怎麼好像說到是我偷情?明明是你們自己要玩換夫,我只是無辜被擺布,為何老是給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妍掩嘴竊笑,我哼著問:「但這句說話並不代表強是答應了吧?」妍滿了解丈夫的道:「他這個人什麼也不愛說出口,沒說不好,不就是好。」要環跟死黨睡一晚嗎?雖然以前大家也參加過聯誼派對,但環好像沒跟強做過吧?今晚豈不是要失身於他?妍知我顧慮,安慰我道:「放心吧,認識強這麼多年,還不知道他性格嗎?

雖然外表是個花花公子,但內心蠻善良的,知道環妹是你妻子,不會亂來。「「我當然相信我的好朋友。」我堅信友情的點頭,妍調侃道:「最多就是做一些正常的夫妻性行為,不會有什麼變態玩意,你老友的喜好,你比我更清楚吧?」

強的喜好?中學便參加亂交派對,對女人來者不拒,還指望是什麼好人?妍看我小家的表情又是嬌笑起來:「還放不下來嗎?我跟環妹真的相差那麼遠,要你像吃了大虧的。」「這不是吃不吃虧的問題,老婆就是老婆,多醜也是自己挑的,而且…」我大義凜然地說出漂亮話,妍拿出小筆記紀錄在案:「寫下來,澤說環妹丑!」

「別要斷章取義好不好?」我決定收聲了,在強權之下,蟻民的反抗只會招來更悲慘下場。「要喝紅酒嗎?」我想起剛才從超市買來的紅酒,妍搖頭道:「不了,我不喜歡喝酒,留給下次跟環妹浪漫吧。」「其實我倆都不愛喝。」「我知道,環妹只是找個藉口把你引開吧。」妍毫不掩飾地笑說:「我也跟強說要吃煎餅,要他跑去老遠給我買。」我對女仕們撒謊後的理直氣壯沒有話說,換我引開環後要她跟強睡,只怕小則哭鬧,大則動粗,同一件事男和女,就是這樣不公平。「怎樣?是否對環妹的體貼安排十分感動?」妍綻放出燦爛笑容,我只有一臉無奈。飯後妍開始把餐桌上的刀叉和碟子收拾,過往在家我和環一向是分工合作,她做飯我洗碗。但這天妍一手包辦,不許我進廚房半步,人說美女多高傲,我這箇舊同學可算是稀有品種了。「其實我過往也是很驕傲,很難相處,自以為長得漂亮,男同學們對我阿諛奉承,性格不可一世。」偶爾和妍提起她的個性,女孩亦不諱言道:「後來受到教訓,才知道以前很幼稚,我想這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吧?」今天的妍,已經是一個很值得愛的女人,而強,亦有資格守護這位永遠的女神。「唿,都弄好了。」搞定了一切,妍抹抹玉手,唿一口氣從廚房出來,看我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奇怪說:「你在發什麼呆?」我不自然地搔頭答說:「吃飽了小休一陣吧。」「哦。」妍應了一聲,伸起指頭架在櫻唇,臉蛋兒紅彤彤的問道:「那晚飯吃過了,老公你想做什麼呢?洗澡?還是…」「還是?」那個表情誘惑得要命,我吞咽一口唾液,期待稱心答案,雖說心系嬌妻,但孤男寡女,漫漫長夜也太悶了點吧?妍像故意捉弄我說:「切蛋糕?」我變成個泄氣的皮球:「才剛吃完飯便吃蛋糕?」「也是呢,那還是先洗澡?」妍轉身走進浴室,隨即回到客廳:「以前來探環妹時也沒留意,澤你家的洗手間蠻大呢,可以容納兩個人,你經常和環妹鴛鴦浴的嗎?」「嗯?有…有時吧。」我對被問及私房事答得結結巴巴,妍故意把眼珠兒朝天,若有所思的回憶著:「我記得第一次跟澤好時,也是一起洗的呢,嗯,沒錯,是一起的!」說完女孩挨在牆邊,兩根修長美腿從薄紗般的深藍長裙中隱約透現,拿開圍裙後的胸脯曲線勾人心韻,一個完美的S字型盡現眼前。「要案件重現嗎?」妍眨著明眸,問了明知故問的問題。「也好。」我心無雜念,答了理所當然的答案。既然今次交換是女方提出,我也老實不客氣,好好享受這回味往年荒唐事的機會。妍像女主人般的從睡房打開衣櫃,拿出環的睡衣和那私人的內衣褲,舊同學笑道:「連男人也可以交換了,衣服更沒所謂了吧?」我看著妍那豪邁的D杯奶,再望望那明顯不只小了一圈、還要加了厚厚胸墊的文胸,心想這是得物無所用。我家小環的胸罩,是鐵定包不下你那驕人的豐乳妍沒在意地所需衣物都拿了一份,親熱地牽起我的手來到浴室。說來我跟妍有過無數次的性行為,但單獨共渡春宵還是第三晚,那心跳感覺使我彷彿回到往年的青蔥歲月,無可否認即使多心愛現在的伴侶,初戀情人在男人心裡,仍是有一種永遠無可取替的獨特地位。「澤,我替你脫衣服。」在自己的家給別個女人服侍脫衣,那感覺還真是奇異。妍像個最體貼的妻子,首先舉止優雅地把自己衣物逐一脫下,姿態動人。跟環每次洗澡都像小孩子般,二話不說就衫褲剝光,撒到一地胸罩內褲大相逕庭脫光自己,妍繼而溫柔地替我褪去衣服,調較溫水,無微不至。兩個赤條條的中學同學玉帛相對,大家的身體早不陌生了,但每次重遇,仍是叫人陶醉,加上此刻單獨相處,那份放鬆心情就更令人可以仔細欣賞這副美麗的胴體。「你這個人,每次都要這樣望人家。」妍大方地讓我看過夠,只以半帶含笑的態度責怪。我點頭道:「這次不一樣,上一次看她們還是獨身,今天是人妻了。」

「她們?」妍對眾數感到奇怪,我輪流指向三點,舊同學禁不住「噗哧」的笑出來:「你很好奇怪,哪有這樣形容的?」「你和環更不奇怪,哪有結了婚跑到別人家裡和她的丈夫洗澡?」「你不喜歡嗎?」妍嘟著嘴問道。「喜歡…」妍跟我同年,說起來首次看到她的身體是在二十歲的時候。當年舊同學仍未褪去少女的生澀,經過幾年,時間並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反之為其添上成熟魅力,像一朵盛放的薔薇,散發出璀璨的艷麗光芒。「好美…」我細心欣賞這巧奪天功的藝術品,完全無瑕是形容這副胴體的唯一字句。白晢渾圓的肉球,嫩滑得有如把一團羊脂包裹在薄薄的皮膚上,挺拔高聳,滑不熘手。蓓蕾般的乳頭向上翹立,色澤均勻,形狀優美,和櫻花色的乳暈構成一個無可挑剔的動人美境。過往每次遇上,我總會好好把玩這雙美乳,但今天卻忽然不敢碰了,妍見我一反常態,輕聲問道:「你怎麼了?」我靦腆道:「不知道,好像…有點罪惡感。」「呵呵,澤變正直了呢。」妍把整個身子依偎在我胸前,暖洋洋的體溫藉著肌膚傳送,滲至心頭,女孩神情嬌憨的抬頭望我:「親一口?好嗎?」「嗯…」我毫無猶豫地親在那如水欲滴的紅唇上。沉重的鼻息,燃燒起的並非情慾的火燄,而是一種窩心的暖意。「澤…」「什麼?」「你覺得…我們的關係可以用什麼來形容?」「友誼…永固吧…」「不是…姦夫…淫婦…嗎?」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三》肉與肉的觸碰,互相為對方帶來溫暖。但在經已入冬的季節,冰冷冷的浴室瓷磚仍是令人感到寒冷。妍挨在我身片刻,輕輕伸手扭動花灑,一陣溫水灑遍全身,帶給我們溫暖,好讓我倆可以繼續纏綿。「沙沙…」在脫衣服時妍已經戴上浴帽,條條如絲幼細的發尾被水灑得貼在俏麗臉龐,顯得性感撩人。薄薄的淡粧被水沖去,素顏之下更覺清麗。我如獲至寶的輕輕撫摸那細緻粉臉,她的指頭亦遊走我的胸膛,各自以撫摸慰藉對方。「澤…」「妍…」看著那嫣紅如畫的臉頰,我默然無語。相比佔有她的慾望,我更慶幸心中女神找到歸宿,為了她的幸福而感到滿足。妍亦彷彿看穿我的心意,深邃眼眸報以一笑,像告訴我今天的她已經是世上最快樂的女人。兩個人在毫無拘束的空間享受了一段愜意時光,妍關掉花灑,溫婉道:「我替你洗,好嗎?」「嗯…」我自然不會反對。妍從瓶子擠出沐浴乳,溫柔地抹在我的胸前。乳液的冰涼使我渾身一抖,女孩嬌然一笑,開始從腋窩、頸背的一一細心清洗。去到那男性部位,更是從陰囊撈起,把布滿褶皺的肉袋洗過乾淨,並別有所指的調侃說:「澤今天記掛環妹,果然很乖呢。」我當然知道她是說我陽具仍是處於安靜狀態,為自己辯護道:「我三十都快到了,不像小伙子那麼衝動很正常。」妍嘟起小嘴道:「你在提點我嗎?人家跟你同年,你快三十,即是我也快三十了。」「你不一樣,這個年紀的女人才最動人,最有魅力。」「不是女人三十爛茶渣嗎?」「是女人三十美如花。」「胡說八道…」妍被我逗得嘴巴翹翹,小手兒則像是不忿的擼著我的雞巴,把包皮在龜頭上翻來覆去:「怎麼真的不硬,難道給環妹玩壞了嗎?還說人家有魅力,我記得那時候不碰都很硬的了。」我沒好氣說:「那時候我還是處男,第一次看到女生身體,不興奮才怪。」

妍掩嘴輕笑:「對呢,那時候澤還是男孩子,你以前說我也不相信,那晚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句句屬實,並無虛言。我的初戀、初吻、和初夜都是你!」我作發誓狀,妍笑得花枝招展:「原來我拿了澤的這麼多啊,我卻什麼也沒給你。」「哪裡,你已經把最好的都給我了。」我感慨說,妍搖頭道:「環妹才是把最好的都給了你,你要好好對她啊。」「我自問是盡力對她好。」「是嗎?可是現在還不是抱著別個女人?」「好像都不是我的主意吧?」「哦,你即是說環妹把我推了給你,是很難為你?」「怎麼變成這個意思了?好吧,一切都是我錯,是我三心兩意,用情不專你和環都是溫柔賢淑、善解人意、心地善良、秀外慧中、美麗大方、知書識禮,循規蹈矩、忠貞不渝,這樣可以了嗎?「妍笑得合不攏嘴,得意洋洋道:「算你囉。」美人一笑,足可傾城,我給這個嬌俏表情片刻迷住心弦,禁不住從後擁抱妍順勢再次挨在我身,溫香軟玉,一陣女性芳氣撲鼻而至,迅速激起我的性慾,正握著肉棒的女孩戲謔道:「咦?開始有反應了呢,環妹的好老公。」

我的唿吸開始急躁:「這樣一個美女入懷,沒反應才怪吧?」「嘖嘖,你不可以壞哦,這樣對不起環妹,我和環妹說好什麼都不會做的,今晚交換隻純粹是找點新鮮感。」「這樣殘忍嗎?」搬出小頑劣作檔箭牌,我是稍稍被鎮服,睡一晚但什麼也不許做,你們其實是在折磨老公吧?可是明明說不可以,舊同學卻仍把玉指纖纖挑逗著我的肉棒,把弄一會,更彷彿樂上了癮的加大挑逗力道。一個翻身,把一對大奶壓向小腹,軟綿綿的異常好受,壓得我心神大亂:「拜託,這樣會忍不住的好不好?」妍無辜地說:「人家那麼專心替你洗,你怪我啊?」「不是怪不怪的問題,而是…」我盡力忍耐,可男人本能仍是引導我由粉頸而下,有抓緊向兩團肉球的衝動。愛妻雖然嬌俏可人,但豐滿胸脯畢竟有其不可比擬的觸感,對男人來說是無比誘惑。妍知我受不住她那驕人兇器的攝人魔力,恰似跟我作對的調侃道:「別亂來,環妹會很傷心的。」「救命,這不是享受,完全是煎熬,今晚的妍不是天使,簡直是惡魔,是要了人的命的小惡魔!」我心裡叫苦,揉搓大奶的慾望如蟻咬難耐,血脈賁張下肉棒挺得老高,活像武俠小說中形容的「真氣亂竄,無從發泄」,只有哀求道:「就摸一下好嗎?好妹妹。」妍態度傲驕的道:「不是說有罪惡感的嗎?你只要有環妹,其他什麼也不要了吧?」聽到此話,我終於明白妍原來是一直惱我剛才的話,我自問說話並無不妥,但抱著這個,老提那個本身已是大罪,女人總愛蠻不講理,我家小頑劣如是,溫柔如妍,也不例外。我投降的說:「好吧,是我錯,今晚是交換,你才是我老婆。」妍伸舌道:「不知羞,誰是你老婆了?」話雖如此,可從其嬌羞表情,明顯是聽到合心答案,我嘆一口氣,女人啊女人,有話直說不就好,總要男人給你猜心思。總算是安撫了依人芳心,我也老實不客氣的拿回應得好處。伸手撫摸那一雙豐滿乳房,堅挺而飽滿的手感無可媲美,全無受力點的柔軟感覺更是令人愛不釋手。我像個得到心愛寶物的小孩子搓過不停,把大奶子揉成各種形狀,直把舊同學揉得喘氣連連:「澤輕一點,人家…不成…」這句說話無疑是把形勢逆轉,男人有根受制於觀音娘的金剛棒,女人也有兩顆給二郎神把玩的水葡萄。我把中指搓弄在兩顆可人的乳頭上,綿花軟熟般的櫻桃昂然勃起,指背輕搓,小豆兒更是即時脹硬。「啊…不要…輕一點…澤…」女人給玩奶時說輕一點,就即是要重一點。我集中兩點放肆搓揉,以姆指和食指捽弄乳頭,使妍不住發出心癢難耐的嬌喘呻吟,身子一軟,無力地挨在我胸前:「啊…不要…這樣好難受…」「嘿嘿,知道難受了嗎?現在輪到我給你洗了。」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的好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放開一隻玩奶的手,打開鏡子後的櫃檯。環比較注重衛生,家裡常備清洗陰部的女性沐浴露。擠一點在掌心,準確地伸到女人身體那最嫩滑的肌膚上,以指尖輕輕在陰唇外磨蹭,給小屄稍作熱身運動。「嗯…啊啊…嗯嗯……」小唇兒被逗,是把女性情慾吊起的一種前奏。逐漸溢出的愛液,告訴我陰道正期待外來者的到訪,我也不弔妍的胃口,給予她初步滿足。無數次的接觸使我熟練無比,姆指和食指掰開兩片陰唇,手指一轉一扭,中指直闖進幽閉的溫軟小屄內。「喲!」甫一插入,妍登時輕哼一聲,灼熱的秘道早已是泥濘一片,加上乳液的潤滑,方便我可以使勁摳挖,陣陣輕歌妙韻,隨即傳遍整個浴室:「啊…好癢…澤…不要…啊啊…」我反捉弄她說:「不要什麼,只是給你洗澡吧?」「騙人…你這不是洗澡…」妍秀眉緊蹙,似是陶醉於快感與難耐之間,我懶洋洋地問道:「不是洗澡那是什麼啊?」「是…是在挖屄…你在挖我的小屄屄…嗯嗯…很難受…不要……」口說不要,可握著雞巴的手卻更顯肉緊,妍不是小女孩了,是懂得享受性愛的迷人女神,她把擼動肉棒的手兒速度加快,我也賣力摳弄濕滑的緊緻小屄,互相為對方手淫。「啊啊…你這人好壞…怎麼這樣強來…」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浪潮衝擊,純美的臉龐染成紅撲撲一片,布滿褶皺的陰道,發出心跳般「撲通、撲通」的有節奏抽搐。「啊啊…不要再挖了…人家會想要的…」一個享受過真正性愛快感的女人是不會甘於指頭的慰藉,妍的下體隨著我摳扭的方向一同搖曳,急切期待給真實陽具插入時的滿足,但我反而有種想先給她輕泄一次的奇想。「呀…澤…停…停啊…」指交的技巧是當年在聯誼派對上由曾氏夫婦傳授,環亦曾給曾太太弄至潮吹。但記憶中妍雖然有給曾先生挖過,卻不曾看過她被指頭弄至泄身,當然我明白以妍的美貌,任何一個男人都希望以自己的陽具令其高潮。以我所知強的指技亦甚有所成,日常間與妍的夫妻床事,應該也會給妻子慰藉。我在妍的耳邊問道:「強有用手指給你來過嗎?」妍即時明白我的意思,勐力搖頭,我不但不答應,更加快手指速度和勁度,把小屄挖得滋滋聲響,大量愛液如洒水般自陰戶間被強行挖出,晶瑩水珠在半空跳動,妍的膝蓋亦如青蛙般不自覺地向兩旁張開。「啊…啊啊…澤…不要…不要!」銷魂蝕骨的呻吟,好比天籟之音從妍的喉頭泄露,雖然有過在聯誼上跟男人們的淫髒事,但天生高貴的她始終能保持雍容美態,如此在浴室里張開大腿給挖出心房兒也是一種羞恥。妍不斷唿救,可卻份外激起我要把她帶上高峰的決心。「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淫水如江河提缺的滔滔不絕,環一向是個小水糖,可想不到原來妍要放水,也是可以長流不息,濃郁汁液帶著女人發情氣味,充斥在狹小的空間裡,我愈發興奮,手指毫不覺累,如馬達般挖過不停。「澤,真的不要挖了!會給你挖出來的!」妍臉泛紅潮,纖巧的小腿一軟,連站穩的力氣也失去,整個人就支撐在我托著她下體的手掌上。我以力借力,指頭間的速度更是加強,陰道裡層層疊疊的肉壁收縮拉緊,逐步向著高潮邁進「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澤!不要!出、要出來了!」妍發出臨去前的哀號,我知道大業將成,姆指加入戰圈,抵按在早已冒出的陰蒂,一同以順時針方向高速搓揉。「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啊!啊啊!!」別人求饒,我卻反倍增兵力,妍對我的冷酷無情十分失望,索性連對我的哀求也放棄,嘴角只餘下聲聲嬌喘。我挖得起勁,把她一隻腿抬起,屄口向兩旁微張,粉紅色嫩肉打落的水滴好比小川奔流,發出雨水灑地的聲音:「噠…噠噠…」「唷…唷…唷唷……」軟弱無力的嬌軀不斷向上提升,我知道她快要跑到終點,像領兵的司令發出號令:「別憋著,去吧!」「唷!唷!啊啊!!」彷如回應我的聲音,忽然雷電交擊,妍緊蹙的秀眉一松,線絃拉斷,整個人從高處墮下,雙眼翻白,唿吸在一瞬間暫停。高潮了!成功攻破陣地,敵人一網成擒!「唷!唷唷!!」妍沒有像環一樣會噴水,但那女性泄身時獨有抽搐收縮,仍清楚顯示她到達了高潮。我拔出蜜穴里的手指,黏黏滑滑的濡濕一片。「唿~」我長抒一口氣,從被牽著走到起義成功,那份成就感比自身高潮還要滿足。抱著泄身後軟綿綿的妍滿心舒暢,她小休一會,發覺自己儀態盡失,羞澀下拚命敲打我肩:「壞蛋!你是壞蛋!」妻子撒嬌屢見不鮮,成熟溫馴的妍露出這小孩子表情卻是難得一見,我心裡大樂,抱著小女孩說:「我跟你什麼關係了?在我面前高潮很羞恥嗎?」妍像氣未能消的擼動我的肉棒嚷著道:「你也要給我射出來!」我不作反抗的舉起雙手:「沒問題,但先說了,我不是十八歲的小伙子,射了一次,可能就要等一段時間才可以再起來,到你想要時,就給不了你。」

妍聽了立時放開雞巴,定一定神,知道著了我的道兒,又羞又怒的瞪起杏眼兒,我嘻皮笑臉道:「不是說什麼也不做的嗎?」「我騙你的!要做!做很多次!我今晚來就是送上門給你干!」妍像賭氣的大聲叫嚷,那個樣子,實在可愛得要命。我裝作難為道:「我認識的妍明明很懂事,原來也這麼任性。」妍驕傲的說:「不可以嗎?我也是女人,女人就是愛任性!」「好吧,讓你知道任性的後果。」我磨拳擦掌,誓要好好教訓這小妮子《待續》很Q的電魚金幣+11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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