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痣(07-12)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28 29

(七)大二開學,也是又一年新生報到的時候。很巧的是,如同去年的此時,天空又飄起了微涼的雨。大二的學生要負責接待新生,我遇到了她,馮燁,一個九江的女孩兒那天下午,我坐在我們系接待處的長桌後,昏昏欲睡。這時一個柔膩的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聲音響起:「學長,醒醒!」。我一個激靈就站了起來,看到了馮燁那張圓圓的像是娃娃一樣的臉蛋兒,一米六出頭的身高,纖細的身材,亭亭玉立,只是胸前的一對大白兔卻很有規模,我很納悶,這孩子是怎麼養成這麼豐滿的胸部的。一白一藍兩個發卡別在披肩長發的左側,讓她顯得更加可愛、調皮。她的父親微笑著站在旁邊看著她,目光里充滿了憐愛。我幫她辦完了手續,又和她的父親幫她把東西送到宿舍。臨走前,她父親一個勁兒的感謝,硬是要一起吃飯。我說,真的不用,這都是我們這些大二學長應該做的。不過他還是拉住我,表達了對馮燁的擔心,因為她是獨生女,在家裡嬌生慣養,很是放心不下,希望日常生活中有什麼事我能儘量幫幫忙。我滿口應下,只是當時根本想不到,幫忙照顧竟然照顧到了床上……馮燁的家境應該很好,從她的穿著打扮以及日常用品中就可以看到,行李多的幾乎都放不下,估計她母親恨不得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她打包帶過來。走之前互相留了手機號,恩,終於自己掙錢買手機了。馮燁的嘴很甜,學長這個,學長那個,而人長得也漂亮,所以每次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我都不好意思拒絕。開學沒多久的一個周末,馮燁說要買個自行車,我只好陪她坐公交車去市裡一個女孩子,不要女士小車,非得搞個平把的大車。回去的時候,倆人都傻眼了——公交車不讓進啊!「學長,你帶著我騎回去吧!」,她高興的說道,仿佛她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解決方法。我有點頭疼,且不說我還不認識回去的路,再說我還要帶著她騎將近20公里的路,想想真想縱身跳進長江。她側身坐在后座上,結果馬上就嫌硌屁股,只好回去再給后座安裝海綿墊「你很輕嘛!」「恩,不到九十斤呢!」,她摟著我的腰大聲的說道。我說太瘦了不好,還是要多吃點飯,長胖一點。沒想到她卻說,原來學長喜歡肉肉的女生啊……我被她腦洞大開的回答逗樂了。「學長你有女朋友嗎?她是不是你喜歡的肉肉的類型?」「……」,她哪壺不開提哪壺,讓我不由心煩意亂。正好要上坡了,便示意她下來。「學長,問你話呢?」,她不依不饒、鍥而不捨的追問。「分了啊,再說我也不喜歡肉肉的啊,你這樣苗條的挺好……」。「哦,為什麼分了?你不喜歡她了?」「為什麼是我不喜歡她?難道不會是她不喜歡我了?」「切,雖然學長你長得不是很帥帥的,不過你人很好啊,怎麼會有人不喜歡你……」,她看著我很認真的說道。「……」,我有點不能理解她的邏輯,她實在是一個有點天真的女孩兒「小屁孩兒不懂就不要亂說!」,我只能如此打斷她。「我才不是小屁孩兒,你懂得我都懂,哼!」,她驕傲的挺著豐滿的胸膛道「哦,那你懂啥?」,我哭笑不得的問道。「我也談過戀愛,還親過嘴接過吻啊,不就是那麼回事嗎?」,她撇撇嘴不屑道。「……」,我仔細打量著她嬌小纖細的身軀,又偷偷的瞄了瞄胸前那對龐大的兇器,不由得感慨,難道就差一年,祖國的花朵們都變得如此早熟?我在高中TM的連看女孩兒都不好意思,哪裡有勇氣談戀愛………她見我一副疑惑的樣子,便滔滔不絕的講起她光榮的戀愛史。好吧,聽她所述,確實是談了戀愛,牽了手,親了嘴,摸了胸,只是沒有機會進一步深入的實踐而已。我突然感覺自己以前是白活了,眼前仿佛浮起了那道每次只能從背後關注的背影,筆直的披肩長發,婀娜多姿的腰肢,以及最誘惑人的翹臀。高中三年一直暗戀的女孩兒,卻根本沒有勇氣對其表白,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否認識同班三年的我,是否知道我一直偷偷的喜歡她,就連畢業紀念冊里她的簽名都當做最珍貴的收藏品……「學長,你難道是被甩了嗎?」,她講完了自己的往事,便又回過頭來八卦我。「恩,算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麼能叫算是吧」,她很認真的糾正道。「哦,那就是了」,我想了想道。「那她也太不知道珍惜了嘛,這種女生不值得,哼……」,仿佛被甩的不是我,而是她。「……」。「她漂亮嗎?你是不是還喜歡她?」「漂亮啊,挺喜歡她的,有時候會想起來……」。「多漂亮啊,有我漂亮嗎?」,說著她很自信的抬頭挺胸。「好吧,她沒你漂亮,特別沒有你胸大……」「學長沒想到你好色啊!」,她捂著嘴偷笑起來,只是似乎並沒有什麼尷尬,反而一副喜滋滋的模樣。我發現馮燁跟宿舍的老大是同一種人——話癆。一路上就沒停過嘴,我可憐的那點情史還在半路上就被她挖掘完了,剩下的路上她便把我從小到大的嗅事給扒拉出來。她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般乖巧可愛,相反有時話語刁鑽、鬼靈精怪的讓人頭疼。在學校外面找了家店吃過晚飯,回去的路上,馮燁問我,學長,我下個月過生日,你能陪我過嗎?我說好啊,想要什麼生日禮物啊。她說,等回去想想再告訴我。(八)我早已忘記了跟馮燁的約定,直到十月份的某天晚上接到她的電話。她說,後天她過生日。我也記起來她曾經邀請過我,便笑著問,想要什麼生日禮物?她說,想要一束鮮花兒。我說,沒問題。她很開心的說後天叫我,便掛了電話。那天下午正好沒課,我去坐公交車去買了一束花兒,白色的百合,感覺很適合生日主題,也跟她很搭。有生以來第一次買花送給女孩兒,雖然不是自己的女朋友,但總感覺乖乖的,回去的公交車上,恨不得把臉埋在褲襠里,實在太尷尬了。更尷尬的是,捧著一束花兒走在校園裡,回頭率非常高。我只好找個角落,給馮燁打電話,讓她快點出來。沒想到她還在上課,等她下課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被她們宿舍的女生圍觀了。學長,你實在是太浪漫了……馮燁,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找了男朋友也不告訴你我們,你藏的這麼深……

是呀是呀,要不是今天一起吃飯,我們還不知道呢……我剛想張口解釋,卻沒想到馮燁竟然挽起了我的胳膊,小鳥依人一樣的沖另外三個女生笑道:「現在知道也不遲啊,嘻嘻……」。我就這樣被迫戀愛了,是的,被迫的戀愛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馮燁宿舍的那三個女生都有男朋友,每天煲電話粥,讓她很失落,而恰好她跟我最為熟悉,於是我就被她作為「男朋友」登場了我想,如果沒有我,或許有另外一個我也會被馮燁這麼包裝出來登場吧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喝了超過一瓶的啤酒,搖晃著回到了學校。馮燁陪著我在校園裡散步醒酒,在湖邊的路燈下,她問我:「今天你不會怪我吧……」我醉眼惺忪的看著她,佯作生氣道:「怎麼不怪!說罷,怎麼補償我?」

「你說呢?這樣行不行?」,說著她踮起腳尖兒,在我臉上輕吻了一下我一把摟住她,低頭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嘴唇,她很熟練的回應著我,倆人的舌頭很快糾纏到一起。「我是你的女朋友了!」,她說話的時候眼睛裡暈滿了水光,像是夜空里的星星。「我卻有種被強暴的感覺……」,我苦笑的說道。「哼,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吃虧了?」,她輕輕的掐著我胳膊上的嫩肉嗔道「沒有,只是覺得有點不真實……」,我很小心的組織著語言,「你不知道我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人,有點自卑,這種事情讓我感覺太突然,你能明白嗎?」

「不明白……」,她眨著長長的睫毛,一副懵懂的模樣。那晚回到宿舍,直到躺到床上,我還有點恍惚,那種不真實感讓我很煩躁,難道我真的又戀愛了嗎?我不知道我對馮燁到底是一種什麼感情?似乎並不是對顧萱那種喜歡,更像是對表妹的那種喜歡?……我嘆了口氣,對其他三個人說,我好像又戀愛了……驚起一片鷗鷺。四個人中,老大老二有女朋友,老四整天的用我的電腦下A片學習,而我們四個還都是純正的處男,聊著聊著又扯到了肏女人方面。老大說下次回家一定把女朋友辦了,老二說前兩天十一差點就破了處,只是剛想進去女朋友宿舍就回來人了……我們一起罵道:「禽獸啊,竟然在人家宿舍肏……」。最後又轉回到我。老四問我,上次你和顧萱不是出去玩了嗎?難道真的沒破處?這已經是他第N次問我這個問題了。每次說了三個人都不信,用後來的話說,我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後悔不?」,老二問。「恩?」,我努力的想了想,說,「是有點後悔」。「唉,換成我早就悔青腸子了!」,老大這無恥的傢伙說道。之後,我滿腦子裡都是顧萱,最後迷迷煳煳的睡著了。那夜做了一場春夢,夢到我和顧萱在床上翻雲覆雨,早上醒來內褲濕了……馮燁是一個很粘人的女孩兒,每天晚上都需要陪她。現在想起來會覺得戀愛中的人很可愛,每天幾乎都重複著同一件事情——一起吃飯、自習、牽手、昏暗的角落裡親吻著撫摸著——而樂此不疲。馮燁還是一個很大膽的女孩兒,在初冬的校園裡,她第一次將冰涼的小手伸進我的褲襠,賣力的給我打著手槍,最後將熱乎乎的精液射滿她的手掌。在學校後面矮山的塔上,蹲在地上第一次為我口交,勃起的陰莖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我仍清晰的記得晶瑩的口水順著鮮紅的唇角,緩緩的滴淌在她的胸前……我還記得,在那座塔上,我第一次用手將她送上巔峰,她放肆的大聲呻吟著,最後雙腿緊緊的夾著我的手,渾身顫抖的癱軟在我的懷裡……「親愛的,我好舒服……」,事後滿臉紅暈的她靠在我懷裡,輕聲道「以前沒有過嗎?」,我好奇的問道,因為我知道她經驗豐富,手槍打得很熟練,口活也很棒。「沒有,沒有讓他摸過……」,她咬著嘴唇道。「我只是有點好奇……」,我低頭看著她嬌艷的紅唇,唇角還有口交過後殘留的口水和精液。「嗯?好奇什麼?」「好奇……,算了,沒事了」,我最終還是忍住了。「哼,我知道你好奇什麼?」,她仰起臉,初冬的陽光斜斜的照射在她的臉上,讓我感覺到很溫暖,正如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所感受的一樣。「你肯定好奇我很熟練是不是?」,她嘆了口氣,把臉貼在我的胸口「我不想說這些,我只能告訴你,我還是處女……」,她的小腦袋在我的懷裡用力的拱了拱,繼續道:「別生氣好嗎?」我自嘲的笑了笑,只是張了張嘴,卻笑不出聲。「我沒有生氣,也沒資格生氣,畢竟那是以前的事了……」,我拍著她的後背道。「嗯,你最好了!」,她說道,聲音輕的像是睡著了一樣。(九)「宿舍關門了,怎麼辦?」,馮燁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略顯單薄的妮子大衣抵抗不住濕冷空氣的入侵。「那我們出去吧……」,我把她用在懷裡,緊緊的抱著她,往學校外面走去06年11月,迎新晚會那晚,我和馮燁在晚會結束後出去吃夜宵,回來時發現宿舍已經關閉了。我們在學校附近的一家小旅館裡安頓下來。房間不大,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台老電視,不過很乾凈,最重要的是有個獨立的衛生間,有熱水洗澡。只是似乎有點時間沒有人住了,房間了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霉味兒。老闆幫我們打開空調後便離開了。關上房門,我們就瘋狂的吻在一起。「吻我,用力吻我!」,她一邊解著我的腰帶,一邊喘息著道。她今晚剛表演過節目,羊毛的短裙和黑色的打底褲,很快便被我從她的身體上扯下來,隨手丟在地板上。當我和馮燁赤裸著滾倒在床上時,她胸前的一對乳房已經被我揉捏的有些發紅。她昂著尖銳的下巴,貝齒咬著唇,目光散亂的對我說:「輕點好嗎?」

她的大腿根部早已泥濘不堪,稀疏的毛髮被粘滑的液體打濕,雜亂的倒伏貼在雪白的肌膚上。當我扶著陰莖用龜頭分開兩瓣陰唇時,忽然發現,一顆痣在她的左側陰唇上,那顆痣很醒目。此時的我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眼前不由浮現起圓潤的下巴上的那顆痣,那個我曾深深喜歡的女孩兒。只是肉體與精神上的慾望讓我很快迷失,下巴上痣的主人如一縷清風般一閃而逝。身下嬌喘的女孩兒早已敞開了心房以及肉體的防線,正等待著我的攻城略地。溫熱粘濕的液體塗抹在龜頭上,在日光燈的照耀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液體讓龜頭的進入變得很順利,直到遇到阻礙時,身下她女孩兒才皺著眉頭輕聲哼道:「痛!慢點……」。我不知道別的男人在第一次做愛的時候,能否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過我很清楚的是,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此時,充血堅硬的陰莖仿佛有了靈魂和思想,似乎只想不停的向前、向前、向前!只想不斷的深入、深入、深入!恨不得衝破一切的阻礙,進入溫暖濕滑的最深處!伴隨著一聲慘痛的叫聲,龜頭撕裂了一切,不斷的擠入陰道里,直到再也不能深入半分。「嘶……」。馮燁不停的倒吸著冷氣,淚水在她的眼眶裡不停的打折轉「好痛!」,她緊緊咬著下唇,努力的讓自己憋著氣,似乎只要唿吸一下,她便會痛唿出聲。她的陰道實在太緊,裹吸的陰莖有些發疼。我無法快速的抽插——雖然身體的慾望本能的使我想要快進快出——只能緩緩的抽動陰莖,然後費力的插入我像一個開拓者,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努力的開墾著。淚水打濕了枕頭,嗚咽的哭泣聲中不時夾雜著微不可察的呻吟聲。「還疼嗎?」,我親吻著她頰上的淚水問道。「恩,不過好多了,你慢一點好嗎?」,她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肩膀,能感覺到她很想用力將我從她身上推開,而似乎又有些不舍、有些留戀。哭泣在不知何時已經停止,瀰漫著霉味兒的房間裡充斥著淫糜的呻吟聲和體液的味道。馮燁胸前的一對乳房,隨著陰莖的抽動,翻騰起洶湧的波浪。原本雪白的乳房被我抓紅後,乳房的白色和紅色交雜在一起,如同電影膠片的幀一樣,快速的連接成一幅誘人的畫面。「嗯嗯嗯……」的悠長的呻吟聲最後變成「啊啊啊……」快速的淫叫,溫暖如春的房間裡,我滿頭大汗的進行著最後的衝刺。我的第一次很快便結束了,或許不到五分鐘,也許只有短短的兩三分鐘,只不過我卻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那種快感與用手和嘴完全不同,是完全屬於自己支配後才會達到的巔峰。我低頭看著乳白色的精液混合著暗色的血絲,從馮燁陰道里緩緩流淌出來,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不由得後怕起來。「不會懷孕吧!」,我喃喃的問道。「恩?」,她閉著眼睛嬌喘著,眼角還殘留著亮晶晶的淚痕。「你不會懷孕吧……」,我又問了一遍。「我怎麼知道!」,她睜開眼睛,皺著眉頭嗔道。「明天吃避孕藥就好了,沒事……」,她勉強笑了笑道。她依然保持著方才做愛的姿勢,兩條雪白的大腿大張開來,大腿根部一片狼藉,黑色的陰毛,乳白色的精液,暗紅色的血絲,泛著白沫的分泌物……「幫我擦擦,很難受。」我用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混合物,又一次看到了陰唇上的那顆痣,很醒目「你陰唇上有顆痣……」。「是嗎?我都不知道!」「嗯,在左邊的陰唇上。」「丑嗎?」,她仰起上半身,想努力的下身看,只是剛一動就扯動了下體,輕唿了一聲重新躺下。「怎麼會丑呢?很可愛。」「抱我去洗洗好嗎?」在浴室里,我又一次進入了她的身體。熱水不斷的從上面灑落在我們的身體上,又被陰莖不斷的送入她的陰道內。她撅起不算豐滿的屁股,上半身被我按在了牆壁上,胸前一對乳房被擠壓成了扁平狀,隨著我的衝擊不斷的釋放、壓縮……「求你了,慢點,我要堅持不住了!」,她嗚嗚的低泣著,這讓我有一種征服的快感,更加賣力的撞擊著她的身體。呻吟和討饒聲猶如一劑勐烈的春藥,讓我無法阻止自己的慾望,直到馮燁渾身癱軟的跪趴在濕滑的地板上,我才像夢醒一般,發現我有些著魔了。初嘗女人肉體滋味兒的我,居然如此癲狂。「嗚嗚……,你欺負我!好痛……,嗚嗚,不要了……」,她無力的扭動著身體,試圖擺脫我的蹂躪。「寶貝兒,我快來了,再堅持一會兒!」,我抓住她的兩瓣雪白的屁股,用力的抽插。精液被水流從她的身體上沖刷到地板上,粘乎乎的在濕滑的地板上蠕動著,很像方才在我胯下拚命掙扎的馮燁。我用浴巾把她包裹起來,抱到了床上。她把頭埋在枕頭裡,雪白的屁股和苗條的雙腿卻露在了被子外面。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屁股,能感覺到此時的她渾身癱軟若無骨。「你這次怎麼這麼長時間?」,她總算緩過氣來,皺著眉頭慵懶的問道「有嗎?」,我對此毫無經驗。「嗯,我都快被你折騰死了,好痛的!」,她輕輕的掐著我的大腿嗔道「只有疼嗎?一點都不舒服嗎?」「剛開始挺舒服的,不過後來都沒感覺了……」。(十)「不要,不要,髒!」,馮燁緊緊夾著大腿,拚命的掙扎著。我用力的掰開她的腿,低頭便吻上了昨晚被我肏得紅腫的陰唇。只舔了幾下,她便軟綿綿的安靜了下來,任由我趴在大腿根部胡作非為,只是大腿內側肌肉的顫抖出賣了她的緊張。她的陰唇很嫩,幾乎沒有多少黑色素沉積。陰蒂不知何時從陰唇中間探出了頭,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舌尖兒輕輕的點在陰蒂上,馮燁「哦」的呻吟一聲,像一隻美麗的白天鵝,勐的一下將雪白的脖子仰起。「我受不了了,不要了,我要你進來!」,她不安的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有幾根黑色的陰毛滑過我的鼻尖兒,讓我有種要打噴嚏的慾望。「舒服嗎?」,我嘴裡含著她的陰唇,含混不清的問道。「舒……舒服,不行了,裡面好癢,你進來吧,求你了!」,她嘴裡如此說著,雙手卻把我的腦袋用力的按在她的胯下。原本緊貼在一起的兩瓣陰唇,被舌頭從中間划過分開。陰道里早已泥濘一片,略帶渾濁的液體被舌頭從陰道里掃落到陰蒂上。「啊,深一點,哦……,就是這樣,哦……,好舒服……」。當我的舌頭頂開陰道口的重重峰巒,進入深處的褶皺中時,她撕掉了矜持的麵皮,不顧形象的如同發情的野貓,高亢的呻吟起來。……馮燁嬌喘吁吁的緊閉雙目,大腿上的嫩肉還在無規律的顫抖,我跪坐在她分開的大腿中間,用紙巾擦拭著下巴上的粘液。「好舒服……,唉……」,她很享受的長嘆了口氣,微眯的眼睛裡水光波動她吃力的起身,低頭張開小嘴含住了有些軟了的陰莖,舌頭在龜頭上轉著圈,我似乎能夠感覺到身體的血液迅速的像陰莖涌去。「嘔嘔……」,她皺著眉頭乾嘔著,舌頭將堅硬的龜頭往外推了推。「好吃嗎?」,我輕輕的撫摸著她柔順的髮絲,下身配合著她的頭部不停的前後挺動。「哦哦,嗯……」,她雙目含水的看著我,用力的點點頭。這種一邊口交一邊用春水蕩漾的眼神看著我的神態,讓我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征服感,像是帝王在領土上空俯視著他的帝國版圖,指點江山。馮燁是一個內媚的女孩兒,表面的清純掩飾了她骨子裡的風騷。她的波光粼粼的眼睛仿佛是另一個她,充滿了誘惑,很容易激起男人身體里的野獸慾望「用力點!」,我粗暴的把她的頭按向胯下,龜頭深深的插進了她的喉嚨,在她的嗚嗚的乾嘔聲中,直至最深處。滿是鼻涕眼淚的美麗臉蛋兒上,一雙讓人憐愛的眼睛幽怨的看著我,像是在哭訴,在乞求,在討饒。「乖,這樣我很舒服……」,我一邊給她擦著眼淚,一邊用力的挺動陰莖不知過了多久,快感來臨之際,龜頭狠狠的插進喉嚨,一股股精液噴射進她的喉嚨里。她趴在床沿上,拚命的乾嘔,似乎想要把咽進去的精液吐出來我倒了杯溫水,放到她的眼前。「滿意了吧……」,她重新鑽進我的懷裡,掐著胳膊上的肉惡狠狠的嗔道「嘿……」,我吃痛的低唿一聲,看著她哭紅的眼睛,不由得有些心疼「吻我……」,她撅著濕潤的紅唇,撒嬌的湊過來。我想到方才精液灌入她的口中,感覺有點噁心,便說:「要不去刷刷牙?」

「不要!就要你吻我!我都不嫌棄,你還嫌棄,吻我……」,她不依不撓的爬上我的胸口,主動的將雙唇貼在了我的嘴上。有股淡淡的腥味兒,倒並不讓人很討厭。良久,她的雙唇離開了我,哧哧的笑著問:「好吃嗎?」我知道她的意思,佯怒將她壓在身下,一巴掌趴在她大腿上,道:「我這就問問你好不好吃!」一番掙扎後,龜頭費力的找到了洞口,分開柔軟的陰唇,狠狠的進入了她的陰道。「啊!它好大!慢點……」,她蹙著眉低唿道。「那它好吃嗎?」「不好吃!一點都不好吃!」,她哧哧的笑道。「那我可就讓它出來了!」,我揉搓著她的乳房威脅道。「不要!」,她緊緊的抱住了我,生怕下一刻我便離開了她。「嘿嘿」,我有點得意的笑著。……「用力,哦……,親愛的,用力,我好舒服……」,她在我的耳邊急促道「恩?」,我停了下來,「用力幹什麼?」「用力插我!不要停,我好舒服,用力插我!」,她像是變了一個人般,雙腿纏上了我的腰,拚命的將我壓向她的胯下。「我用雞巴操你好不好?」,我不知為何說得如此粗魯,但一邊肏她的時候一邊說這種話卻讓我感覺到更加興奮。「好……,用力操我,啊……,親愛的,用力操我……」,此時的馮燁,不再是那個雨中打著傘亭亭玉立的美麗女孩兒,而變成了一個充滿了誘惑的蕩婦,不顧一切的淫叫著。「你怎麼這麼騷!」,我狠狠的肏著她的陰道,雙手抓住不停晃蕩的乳房道「嗚嗚,用力操我,我不騷,我好舒服……,操我操我,啊啊啊……」冬天裡的汗水會更讓人感到煩躁。我穿著粗氣躺在床上,看著歪靠在枕頭上的馮燁,一股細細的汗水穿過雙乳間的溝壑,彙集在凹陷的肚臍中。空調吹送的暖風中,依然瀰漫著淡淡的霉味兒,間或又混雜著濃郁的荷爾蒙的氣味,讓我的唿吸有些困難。我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睛偶然間撇過馮燁的大腿根。稀疏的陰毛上滿是白湯,兩片紅腫的陰唇微張著露出陰道里的嫩肉,乳白色的精液不時的從陰道里被擠出,這是她的另一張小嘴,翕合之間別有一番風情。向兩側分開的陰唇,擋住了那顆痣,從我的角度無法看到。這是一幅多麼淫糜的畫面!在旅老闆淫蕩的目光中,我倆退了房。「我不喜歡那人!滿臉猥瑣,下次我們不來他家了!」,在旅館門口,馮燁撅著小嘴氣唿唿的道。「你要對我負責哦!」,很快她又開心起來,挽著我的胳膊,腦袋在我懷裡蹭著,仰頭看著我認真的說道。「恩,那當然!」,我捏著她的鼻尖兒笑道。「那你現在是不是該叫我老婆了?」,她還是很認真的問道。「恩?」,我一陣惡寒,這什麼跟什麼啊?才多大的人,就要做我的老婆?

「怎麼?不願意?」,她馬上一副泫然欲滴的模樣。「為什麼要叫老婆?叫小燁不好嗎?」「不好,別人都這麼叫的啊,你叫我老婆,我叫你老公……」,她還是一副認真的表情。我費力的張了張口,始終無法說出那兩個字。「哼,不理你了!」,她氣唿唿的一個人往前走。「老婆」,我的聲音如蚊子的嗡嗡聲。「嘻嘻,你叫我什麼?我剛才沒聽清……」,她馬上停住了腳步,轉身一臉得意的笑道。「老……婆……」「你要對我負責!」,路上她又說道。「恩,負責!」,我心不在焉的敷衍道,目光卻在尋找路邊的藥店。又一次被賣藥的中年大媽滿是深意的眼神所打敗,拿著一盒毓婷落荒而逃,看著馮燁將避孕藥吃了後,我才把心放到了肚子裡。「老公,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嗎?」,電話里總會傳來馮燁這樣的話「老公,我想你的雞雞了……」,這是馮燁要開房操屄的前奏。「老公,用力操我,我要死了……」,這是馮燁被肏的很爽的時候。「老公,她是誰啊?怎麼老給你發簡訊……」,這是她看著女班長發的通知時候,吃醋了。「老公,你怎麼又偷看女生的屁股?」,這是她掐著我的胳膊,撅著嘴抱怨我看美女。時間一長,當肉慾的新鮮感漸漸消失,我突然感覺有點累了,或者確切的說,有點厭煩了。之前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當另一個人闖入我的生活中,並且幾乎事事關心,事事指手畫腳之後,我有種被緊緊舒服住靈魂的感覺,似乎總有一種力量將我往外推。(十一)「你也坐大巴回家?」,大二的寒假,在長途汽車站的候車大廳里,顧萱站在我的面前,捋著額前的劉海兒說道。「恩,你知道的,火車票很難買……」,我壓抑著心裡的激動,努力裝作滿不在乎的平靜模樣。直到這時,我才明白,那種不斷提醒著我,並且將我推離馮燁的力量,原來來自於眼前這個女孩兒的吸引力。她像是非洲平原上拔地而起的吉力馬札羅山,潔白的雪峰是那麼的高潔冷艷,鶴立雞群。下巴上的那顆淡淡的黑色的痣,又一次出現在我的眼睛裡。「最近過的怎麼樣?」,她看起來有些憔悴,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透露出一股疲憊,聲音略帶沙啞。「還行吧,你呢?」,我好不容易將目光從的眼睛上挪開,看著她下巴上的那顆痣,淡淡的說道。「嗯……,也還行……」,她似乎欲言又止,目光下垂看著有點髒的地板道「我能跟你換個位置嗎?」,顧萱問我旁邊的人。那人似乎也是個學生,知道顧萱的座位在前面,便很痛快的答應下來車開後很久,我倆都一直沉默著。沉默有時候也是一種態度,似乎我倆都想等對方首先開口,似乎又都怕對方開口,這種矛盾的心理很讓人抓狂,我只好靠在車窗上睡覺。可能前兩天臨走前跟馮燁做愛太過瘋狂,身體很疲憊,我很快便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肩膀有點重,偏頭一看,顧萱靠在我的肩膀上睡得正香。我不禁想起了去年的這個時候,也是在回家的路上,她靠在我的肩上,陽光透過車窗玻璃,灑滿了她的臉頰。我不忍心去打擾她,希望這幅美麗的畫面能永葆長青。「你什麼時候醒了?」,她慵懶的睜開眼睛,發現我正在盯著她,臉上立馬泛起了淡淡的紅暈。「也是剛醒,沒事,你要是困再睡會兒。」,我扭頭看向車窗外蕭索的曠野,遠處隱約起伏的丘陵,以及丘陵上暗灰色的太陽。「睡夠了……」,她從我的肩膀上起來不好意思的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靠著你睡著了……」。「嗯?」,我扭頭看著她正在撫摸著被壓的有些發紅的臉,故作淡然道:「我說了沒事,其實我剛才還在想……」。「哦?想什麼?」,她側著頭道,唇角微微的彎起一道月牙兒。「想起去年也是這樣,只不過當時你在裡面,我在外面。」「我……」,她張了張嘴,眼圈卻有些發紅,低頭瓮聲道:「我分手了。」

「哦。」又是良久的沉默,沉默在兩個人之間不斷發酵,直到她不安的揉搓著羽絨服的衣角,期期艾艾的道:「你難道不想問我點什麼?」「不想問……」,我故作硬氣的回道。「聽說你又談戀愛了?」「嗯。」然後又是沉默。我不知道如何熬過這將近十個小時,努力的維持著跟顧萱的距離,生怕自己忍不住的親近她,忍不住的想要擁抱她。晚上七點左右到縣城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在車站的路燈下,她拖著行李箱默默的跟著我向外面走。剛下過雪的路面有些濕滑,鞋底踩在上面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有點像陰莖插入濕滑陰道里時發出的聲音。讓我意外的是,在車站外看到了表妹,她在寒風中捂著耳朵,不時的跺著腳「郭穎!」,見到她我很開心,大聲的喊道。「哥,你怎麼才到?」,她小跑著過來,結果我手中的箱子,埋怨道「高速路滑,堵車了。」,我伸手摸了摸她帶著帽子的後腦勺,心疼道:「你怎麼在這?這麼冷的天,我一個人回去就行!」「等你啊!嘻嘻。對了,姨夫姨媽也來了……」。她說著伸手指向旁邊路燈下一男一女站在那,是我父母。父親的背依然那麼筆直,只是昏黃的燈光下,隱約能看到兩鬢斑駁的白髮。母親的眼睛有些紅,努力的笑著。這幅場景我是如此的陌生,以至於我使勁的眨了眨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只是我心裡的怨恨遠遠無法褪去,即使過了這麼多年。沒有發生任何淚奔的橋段,我拉起表妹的手說:「我們打車回去吧……」「可是,哥……」,這時她發現了我旁邊的顧萱,突然調皮的眨眨眼,用手指戳了戳我胳膊,小聲問道:「哥,這誰啊?你女朋友啊?」「……」,我白了她一眼,轉身問顧萱:「你怎麼走?」「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打車也方便。」,她的目光在我和郭穎的身上來回移動,充滿了意外。「哦,這是我表妹郭穎,我一直都住在她家……」,說完後我就後悔了,我幹嘛要跟顧萱解釋呢?她早已跟我沒有關係了,她有什麼資格值得我解釋?

……晚上就住在小姨家,能看到小姨眼裡對我的埋怨,吃飯的時候一個勁兒的說剛才她大姐剛才在電話里哭,希望我不要再這麼任性了。任性——我心裡拒絕用這個詞來形容我,事情遠不是歸咎於一個人的任性所能解釋的。我本想張口反駁,可惜姨夫的腳在桌下狠狠的踢了我一下,臉上卻堆笑道:「吃菜吃菜……你姨給你做了最喜歡吃的黑魚,多吃點」。我心裡暗罵他妻管嚴……躺在床上昏昏入睡時,突然收到顧萱的簡訊。她睡不著,想找個人說說話,問我方便打電話嗎?我說太晚了,家裡人都睡了。她只好在簡訊里問我,你還生我的氣嗎?我感覺她問的有點可笑,很想把手機摔到她的臉上。怎麼會不生氣,怎麼會原諒她?或許她等了很久沒有收到我的回覆,她又發了一條:「明天想見見你,行嗎?」

我真的無法拒絕她的誘惑,雖然內心裡不斷告誡自己,不要答應不要答應,可手指卻不受控制的打了兩個字:「好的」(十二)「喝點什麼?」,顧萱問道。脫下羽絨服的她,穿著黑色的毛衣,很貼身的那種,勾勒出胸前圓潤的曲線。「隨便」。「你每次都說隨便,難道我就這麼隨便嗎?」,她抿著唇笑道,依稀還是之前的那個她,下巴上的那顆痣也是那麼熟悉。我白了她一眼,說:「咖啡,你也喝咖啡吧,天太冷,別喝涼的了。」

「嗯,那你等等」。窗外飄著雪花,也正因此,店裡的人不多,很安靜。中央空調送來的暖風讓午後的我有點腦袋有點昏沉。很快她端著兩杯咖啡回來,輕輕的將一杯推到我面前,手掌撐著下巴笑嘻嘻的看著我道:「我發現你胖了……」。「哦?是嗎?」,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沒啥變化。「嗯,你自己肯定感覺不出來。」擺在我和她之間的兩杯咖啡,冒著淡淡的熱氣,在這個冬日的午後,氤氳起一股旖旎的氛圍。咖啡的味道混合著熟悉的體香,不斷的衝擊著我的嗅覺。瀰漫的熱氣讓我無法看清她,只是那雙閃亮的眼睛猶如黎明的星辰還是深深的吸引了我。「看什麼!」,她嘟著嘴嗔道。「啊……」,我低頭喝了口咖啡,掩飾著尷尬。「你瘦了……」。「我媽也這麼說。」,她的情緒有些低落,低聲道。沉默了一會兒,我感覺非常不自在,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直到最後我開口道:「你想聽故事嗎?」「好啊!」,她抬頭驚喜的拍著手說道「話說很久以前……」。「嘻嘻,又是很久以前……」,她雙手撐著下巴,滿臉笑意的道。我沒有理他,繼續道:「有個人,有爹有媽,但從很小的時候,估計從他記事起,就很少有人關心照顧。那時候的他只知道父母在外面做生意,早出晚歸,有時候還經常出差,一年裡的很多時候他只能一個人在家。後來聽小姨說,他直到三歲才會開口說話,之前一直被當成啞巴。呵呵……

很小的時候,他便一個人在家玩兒。家裡的玩具很快就玩夠了,不久後無意中進了父親的雜物間,裡面有很多好玩兒的東西。錘子、鑿子、螺絲刀、電錶、銅線、滑輪,甚至還有一台汽油發電機,他很開心,這些東西能讓他百玩不厭雖然有時候父母也會在家陪他,不過次數卻很少。他還記得小學的時候,父親手把手的教他拉著牆上布滿灰塵的小提琴,還有二胡。那段時間是他童年少有的美好回憶,可惜後來似乎他父親的工廠倒閉了,欠了不少錢,然後父母更少的回家了。才上初中的他,每天自己做三餐,晚上在毫無人氣的家裡睡覺……

他討厭陌生人,因為他很自卑,他只喜歡一個人默默的做著喜歡的事情。他的朋友很少,甚至沒有哪個女孩兒願意跟他說話,因為他的衣服總是髒髒的……

不知什麼時候他得了一種病,鼻子不透氣,平時只能用嘴唿吸,經常流鼻血。直到中考前嚴重得驚動了老師,父母才帶著他去醫院檢查,換了好幾個醫院才知道原來裡面長了一個腫瘤。中考完後在北京一家醫院切除了腫瘤,主治醫生看著瘦弱矮小的他,對他的父母說再耽誤點就完了!那個腫瘤一直在長,不斷的壓迫大腦,抑制生長激素的分泌,要不這麼大了還這麼矮……從那以後,他便對父母產生了深深的怨恨。就連進入手術室之前,他都倔強的推開了攙扶他的父親,冷笑著看著父親……上高中後,他便一直寄宿在學校附近的小姨家。小姨家有個漂亮的表妹,很快他倆便無話不說了。他覺得表妹很平易近人,不像其他女孩兒總嫌棄他,於是很多事情他都喜歡跟表妹講。小姨對他很好,就像母親一樣照顧他,他再也不用每天自己做飯,也不用再穿髒衣服了,再也不用被同學嘲笑了。只是,他改變不了自卑的性格,在學校里他變得越來越孤僻,就連一直暗戀的女孩兒,也只敢偷偷的看著她的背影,更不用說對她表白。高考後,他背著所有人偷偷的申請了助學貸款,在學校里又找了份勤工助學工作,他為了掙錢,每周去家教、發傳單。在大學,他認識了一個女孩兒,那個女孩兒很美很美……「。我頓了頓,感覺有點渴,喝了口咖啡,繼續低頭說道:「那個女孩兒幫著他發過傳單,在知道了他很少吃肉後,還每次都特意打多了菜,說自己吃不了這麼多。他很想拒絕這種關心,因為他其實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很多時候他都覺得這是一種施捨。可最後他卻無法做到拒絕,因為他感受到了家的味道,他甚至都不記得上一次母親給他夾菜是什麼時候。木訥內向的他只能將這些都藏在心底,甚至不敢對那個女孩兒說一句我喜歡你!直到有一天晚上,突然下了一場大雨,他和那個女孩兒在屋檐下避雨。女孩兒的衣服被雨水打濕,瑟瑟發抖,最後在女孩兒的要求下他抱著女孩兒取暖他很開心,他覺得從那一刻女孩兒就是他的女朋友了,因為他們擁抱了在宿舍樓下,女孩兒一直沒有等到他主動說出「我喜歡你」,事後他才明白原來他是多麼的傻……「。「別說了!」,對面的顧萱似乎哭了,我抬頭看著她。桌上的咖啡已經失去了熱度,我和她之間只有透明的空氣。她的眼圈紅紅的,美麗的眼睛裡暈滿了水光。我沒有理她,低頭攪動著咖啡繼續道:「大一的五一,他和女孩兒出去玩兒,晚上住到了一起,他們瘋狂的親吻,在他要進去的時候,他突然害怕退縮了。他很害怕之前和女孩兒的那種溫馨的感情突然扭曲破碎,他害怕自己沒有能力保護照顧女孩兒,他更害怕一種叫做責任的東西,因為他從小就缺乏那種責任的照看……他混蛋的對女孩兒說,他配不上她。於是女孩兒便離她而去……「。「嗚嗚,求你別說了!」,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碰到了杯子,咖啡流滿了桌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這樣的,嗚嗚……」,她哭得很傷心,以至於遠處投來好奇的目光。「別哭,別哭」,我拍著她的手背,隔著滿是咖啡的桌子,不停的給她擦著眼淚。「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倔強的,我不該那樣置氣的,我……,嗚嗚」,她不停的搖著頭,咬著下唇道。「好了,都過去了。我想說的都說完了,你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沒事了,別哭,被別人看到了多不好。」「嗚嗚,我不管,我就是想哭,我恨我自己……」,她把滿是淚水的臉轉向窗戶,慌亂的擦拭著淚水。不知過了多久,她平靜下來,眼睛紅紅的道:「當時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些?那天在操場上,你為什麼不說點什麼?」「哪天?」,我不解的問道。「軍訓結束那天……」,她很尷尬的低下頭道。「哦,那天啊……」,我想起來那個叫她「萱萱」的男生,以及牽在他手中的她的手。「不知道說什麼啊,看到你跟別人牽著手就很傷……雖然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可到最後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你知道我嘴很拙的」她撲哧一笑道:「你嘴還拙啊?」,片刻後馬上撇撇嘴道:「嗯,確實挺拙的,有時候恨不得踢你幾腳才解氣,就是根木頭!」。梨花帶雨的臉並沒有讓她的嗤笑減色半分,如同一朵暴雨過後的桃花兒,反而看起來更嫵媚、嬌艷。「你……,你女朋友呢?」,她突然故作平淡的問道。我愣了一下,看著她眼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也回家了」,我摸了摸鼻子道。「她怎麼樣?」「嗯,挺好的。」,我敷衍道,害怕她繼續把話題扯到這上面來,便馬上問道:「你們最近沒有聚會?」「有啊,過兩天吧,現在有幾個還沒回家。你呢?」「呵呵,也通知我去了,不過我想就算了吧,我那幾年沒幾個朋友,去了會很不自在。」她的眼圈又紅了,似乎想起了我剛才講的故事。我看了看時間,說出去走走吧,裡面太悶了。雪有下大的趨勢,短短的時間便在融化過後的地面上又鋪了薄薄一層「在NJ很難看到這麼大的雪……」,顧萱圍著圍巾,嗡嗡的說道。她腳上的黑色的靴子踩在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南方嘛,也許我們昨天我們走後,那邊就下雪了呢」。「哎吆」,她腳下一滑,慌亂中抓住了我的胳膊,我被她拽的差點跌倒好不容易扶著路燈杆穩住了,倆人互相看著對方狼狽的模樣,放肆的笑起來她沒有鬆開我的胳膊,我往前走,她則是拽著我的棉衣袖子,像一個小跟班我停下腳步,無奈道:「你凍不凍手啊,再說被別人看到多不好!」「我不管,我願意!」,她撅著嘴嗔道,眼珠又一轉,甜甜的笑道:「你說對了,我手冷,不信你摸摸……」。說罷便握住我的手,冰涼的觸感讓我不由得打個哆嗦。「還是你手暖和……」,她抿著嘴道。在漫天的雪花中,我牽著她的手,握得越來越緊,而倆人的身體越越靠越近,直到她輕輕的靠進我的懷裡,喃喃的嘆道:「好暖,好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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