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奸年輕阿姨後續(01)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39 58

一個多月後,我依然還在診所工作,但私下一直與很多人保持聯繫,有軍方警方官員,有黑道頭目,甚至還有一些軍火商。漸漸地,現今的情況漸漸浮出水面。

好些年前,我還只是一個普通本科畢業生,考研失利,只能回到家鄉X市,在一家小醫院混天度日。直到有一天,一個年紀大約27左右的女人,來找我潔牙。那個女人裝扮挺成熟,穿著一件領口很高的純棉長袖,一頭波浪長發達到肩部,精緻的臉頰顯得格外誘人。

她來找我潔牙,卻在我操作時頭時不時微微偏動,雖然沒出大問題,但難免水露沾濕她的衣領。隨後她勃然大怒,要我賠償兩萬。我自然不依,雖然她的衣服並不便宜,但也沒到沾濕衣領就要賠兩萬的地步。

爭吵片刻後,她要我下午下班去一個地方好好談談。那個地方是一家咖啡館,她居然直接跟我表示她是X市市長的秘書,因為被人懷疑當了市長的小三,尤其是被市長的老婆發現。X市市長不過三十出頭,靠著老婆家的關係爬上去,因而出了這樣的問題,自然最理智的選擇就是把這個秘書給處理掉。而秘書便選擇了找一個男的冒充她的男朋友。

她當時威脅我說,如果我不答應,她就可以動用關係讓我沒資格去考醫師執照,然後讓我自己考慮。我知道一旦答應她,自己就要陷入複雜的官場環境,而當時剛剛踏入社會的我如果貿然接觸這一層面,恐怕會三兩下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然而幸運的是,就在當天,一群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把我帶進公安局,安排了一間密室,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官員,看上去職位不低,具體幹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他跟我解釋我現在的境遇,那個女人,是長期靠伺候市長而在官場如魚得水。如果答應那個女人,那麼X市市長的老婆必然會找人調查我,而這區區一個秘書,自然不可能瞞過去。一旦被查出來,只怕會連我一塊兒處理。但是我如果拒絕,只怕被人取消考執照資格是必然的,而這個秘書即使倒台,也不會有人把對我的處分取消。所以,我唯一的辦法就是主動出擊。

隨後,他告訴我他是中央直接派下來查案的,然後給我看了一個我並不認識的證件,但我自然知道他說的必然是假話,畢竟這種身份怎麼可能向我吐露。不過他接著說他正在查X市市長,讓我先答應這個秘書,然後記錄下我們的談話記錄,他會安排我去見市長老婆,將市長找秘書當小三的事情抖出來,從而讓這個市長失去老婆家的支持,最後倒台。

我只能答應,然後就這樣被卷進官場鬥爭的漩渦。後來我竟然拍到這個秘書在辦公室被市長操的錄像,然後在這個神秘男人的指導下,很快讓這個秘書一步步陷入絕境,最後居然跳樓自殺,然而她臨死前居然留下一封書信,矛頭直接指向我,反咬我用醫院的迷藥將她迷奸,拍下裸照後威脅她,將她逼到死地。書信中居然將這件子虛烏有的事件講得繪聲繪色,讓人宛如身臨其境。

而更糟糕的是,X市的市長,並沒有因此被老婆家拋棄,自然要開始為他的小三報仇。而這個神秘人,卻並不直接出面幫我,要我去加入黑幫當臥底,順便避禍。

於是,我便有很長一段時間,混跡黑道,學了一些東西,也在神秘人的幫助下,同軍方,警方以及黑幫開始了往來。過了許久,我查到了市長的罪證,然後同這個神秘人斗垮了市長,又同軍方,警方開始攪弄官場和黑道的風雲。

之後,在眾人的努力下,官場,黑道都受到了相當程度的清洗,我的功績也受到官方的認可。而此時這個神秘人卻徹底消失,或許,他真的是中央特派下來,在完成任務後就回去復命。不過,包括我在內的一大幫跟隨他反貪打黑的軍人,警察,官員等則留下來,分享X市的官場。而我,則選擇歸隱,領了一筆獎金,去大醫院進修一段時間後和幾個熟識醫生開了這個診所。

為啥我會放著官不做,白白折騰這些年?原因很簡單,神秘人消失後,在新的X市市長爭奪中,我一時失察,站錯了隊,只能選擇丟官保命,終究還可以以平民功臣的身份得到官方的正面評價。加上我在軍方,警方的一些關係人脈,還可以時不時參與一下這些事務,但對這個官場,我已經逐漸生疏。

而現在,阿姨被陳家綁架。這個家並不大,原來的家主陳群是省會那邊的人,但現在已經退休,而現任家主陳子青屬於商場上的人物,但這樣的陳家,依然有官場上的影響力。對於一個已經過了當初和無數官員下注賭市長人選的黃金時期的我來說,和他們如何打交道,我早已心中沒數。

或許我並沒有喜歡羅阿姨,也不會為她重返官場。但也許是因為不甘心當初的失敗,我便找了當初軍方的戰友,現在已經爬到武警總隊隊長的龍秋,他則告訴我最近黑幫勢力又在抬頭,讓我憑藉當初在黑幫混跡的經歷,讓我重新返回黑道。

如今的黑幫,經過幾年的血洗,已沒有當年的強勢。當初的黑社會,在槍枝管制如此嚴格的這個國家,常常被發現私藏槍枝不說,連火箭炮也不是不存在,配合上X市山多林密,一次次讓軍隊,警方損失慘重。而現在,與之前相比,也就是一群小混混。

如今X市東西南北被四個主要黑幫瓜分。城北黑幫名為繼先幫,正是我當年潛伏時混跡的地方,也是當年黑幫中唯一保存至今的一派,如今老大張明還時不時與我聯繫,當初綁架羅阿姨,便是委託他們,自從他們劫殺赤力幫老大後,實力得到了一定的發展,恢復了幾分元氣。這個幫派,我一度掌控了它的全權,當過黑幫老大,帶著它滅了好些黑社會勢力,如今繼先幫的繼先,便是想繼承我在位時的榮耀,儘管他們並不知道,我能帶著他們橫掃黑道,自然免不了軍方的暗中支持。因此在我與張明聯繫後,他立刻對我委以重任,我明面上繼續在診所當牙醫,實際上管著黑幫的所有後勤問題。這個幫派現在雖然占據著城北大部分地方,但實力已經不強,幫眾加起來也就兩百的樣子,槍枝彈藥自然也是奢望。

而其它黑幫,清宗門雖然只占據東北一塊地方,但特別有錢,幫眾三百多,而且據說有槍。至於剩下的黑幫,一個叫宏社,一個叫金槍黨,占著剩下的地盤,一個在東,一個在西,具體不詳。

雖然沒有明確的情報,但我可以肯定新興的黑幫,自然跟新上位的官員脫不了干係,至於這些新興黑幫後台是誰,綁架羅阿姨的陳家在黑道的勢力,我卻是兩眼一抹黑了。

百無聊賴之下,我也暫時不去想羅阿姨的事,因為我已確信,我不會愛上一個阿姨,不過可以愛「上」這個阿姨。於是,在下班之後,我去了一家酒吧,這裡是我們的一個據點,管著一些毒品交易和私設的賭場,最近因為有些出風頭,被張明下令整改,現在暫時清除了違法的業務。

我對這點小小的毒穴已沒有太多興趣,只是將情況反映給龍隊長後,便不再理會,但今天我來這裡,沒別的目的,就是來查帳的。

這間酒吧是一個叫宗治的三十多歲的男人管著,他是繼先幫中為數不多的老人,跟我也比較熟識,而不知道我暗中給政府辦事的宗治,只當我是當年帶領繼先幫走向頂峰的傳奇。他現在管著五十多個小弟,和好幾條街的據點。我自然清楚他的帳本不會有什麼問題,只是例行公事前來抽查。

抽查完帳本,我同宗治從酒吧的二樓下來,見到幾個社會青年一起喝酒打鬧,五男一女,男的幾個還在光著膀子喝酒,女的似乎已經喝醉了,躺在角落裡睡覺。對這樣的現象,我倒是見怪不怪,而宗治則對他們呵斥道:「給我安靜點!看你們這樣,像什麼話,就你們這樣,還想加入我們幫?」

幾個社會青年聽完,連忙起身,三兩下穿好衣服,聲音稀稀拉拉道:「宗哥好。」

宗治聽完,頓時火冒三丈,上去給了為首一人兩耳光,瞥了我一眼,道:「晨哥在這兒呢,你們也敢先跟我打招唿?」

「晨哥?」小青年們望了我一眼,不管信不信,先立刻恭恭敬敬來道:「晨哥,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這些人沒見過世面,一眼認不出晨哥,還望晨哥不要跟我們計較。」

我望了一眼還在角落裡睡覺的那個女孩,問宗治:「不是說有五個人要加入我們幫麼?怎麼多了個女的?」

這時,為首的一個社會青年解釋道:「晨哥,她不是。她就附近的一個學生,平時跟我們玩玩兒。」

我盯了一眼他,問:「玩玩兒?滾床單?」

這個社會青年連忙道:「晨哥說笑了,我們幾個哪裡上得了學生妹啊,她上個月在酒吧玩,跟我們認識的。後來大家也就一起喝下酒,跟著我們收幾次保護費。要真把她上了,到時候要是條子找上門,咱們幾個可扛不住。」

我冷冷問道:「她家是幹什麼的?親戚有沒有什麼特殊的?」

「她家裡,就是一般的上班族吧,親戚,不太清楚,應該沒什麼。」

我轉過身,低聲對宗治道:「這就是你招的人?」

宗治搖頭道:「晨哥,沒辦法。這年頭風聲緊,業務發展不起來。我只是想找幾個外圍的看水族,條子來了及時反映,不幹別的。」

我不滿道:「這種看水族才最需要靠譜的人,這幾個,你也敢拿來望風?算了,把他們分開安排,兩個編入戰鬥組,兩個留下經營酒吧,剩下一個去看倉庫,把人分開,有我們自己人多帶帶,儘量讓他們融進來,不行的話,你懂得。」

「那個女的呢?」

我回頭望了一眼這個女孩,道:「既然是學校的學生,混這行也混得不多,還沒被上過……」

「我明白。」宗治打斷道。

我回頭望了一眼眾人,道:「那就這樣,你們五個,聽宗治安排。這個女的,待會兒我送回家,你們今晚先跟著宗治見見世面。」

「是。」幾個社會青年,終究不敢違抗我的命令。

這時,這個女孩兒也差不多醒了,見眾人都在聽宗治和我的安排,奇怪道:「張哥,怎麼回事,那兩個誰呀?」

為首青年一聽,立馬大驚,連忙道:「這就是繼先幫的宗哥和晨哥,快起來打招唿。」

「不用。」看她那剛醒的樣子,我也懶得費時間等她打招唿。而她卻很自然地起來,倒上一杯酒,遞給我,道:「你是,晨哥還是宗哥?來了就一起喝一杯吧。」

幾個社會青年大驚,畢竟喝酒這種事,說白了就是給面子。她一個中學生,我會給面子麼?萬一我嫌他們不懂事,將他們全部處理掉又該怎麼辦?

我卻毫不在意他們的擔心,緩緩接過她的酒杯,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這個女孩,她穿上一雙高跟後大概一米七,臉上並沒有化妝,肌膚天然地雪白,帶著微微的笑容,一對胸前白兔在同齡人當中已是發育地相當完善的了。上身一件粉色短袖,下身一件近膝窄裙。雖說她這般年紀穿高跟鞋已算早熟,但比起真正的黑道的小太妹還遠遠不夠,終究只是個學生。我淡淡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落落大方道:「我叫熊怡,晨哥,他們都說你是道上的老人了,結果還挺年輕啊。」

我淡淡笑道:「什麼叫老人?不過就是比我有資歷的死光了,我就是前輩了,就這麼簡單。好啦,宗治,你先帶他們去熟悉下環境,我先把她送回去。」

熊怡連忙問:「張哥你們要熟悉什麼環境啊?為啥不帶我去?」

我望著這個還算純潔的女孩,道:「怎麼,你也想來這兒混?不讀書了?」

熊怡一下子不說話,我望了一眼周圍幾個人,張浪他們也沉默不語。我打斷話題,道:「那好,我先送你回去。上車吧。至於你以後的安排,到時候再說。」

「好的,謝謝晨哥。」

眾人望了一眼這個女孩,但沒人敢多說什麼。而我,則將走路不穩的熊怡扶上車,然後我開著車,離開了酒吧。

熊怡上車後,似乎酒勁上來了,頭向窗邊一靠,昏昏欲睡。而我自然不會將她送回家,事實上我連她家在哪裡都不知道。因此,我將車一直向北開,到了快出城的地界,這裡是繼先幫活動的主要地段。我尋了一間倉庫,以前存放幫派里的一些貨物,不過現在貨已經運走了,現在倉庫里空無一物,於是我便將車開進倉庫。

車進倉庫後,熊怡也慢慢醒來,望著車窗外一片漆黑,連忙問道:「晨哥,這是哪?」

我打開車內的燈,昏暗的燈光襯托出熊怡嬌嫩的身材。我將車門一鎖,道:「這是幫里以前的一個倉庫。」

「晨哥你帶我來這兒幹嘛?」

我反問道:「你又混進我們幫里幹嘛?你的來歷,好像沒那麼簡單吧。說,誰派你混進來的?」

熊怡奇怪問道:「晨哥,你幹嘛這麼說?你覺得我像是警察的臥底?」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熊怡,心裡自然清楚她不會是來刺探情報的,畢竟她才16歲左右,雖然打扮得像是20歲的成年人,但我們繼先幫也不可能讓她接觸幫里核心的情報,所以她不可能被派來完成刺探情報的任務。加上她不稱警察為條子,至少從沒接觸過正真的黑道生涯,最多就是跟一些社會上說不清身份的人胡鬧。她如果運氣好,接觸的也就是些初中畢業就在街上開理髮店之類的青年,最多認識幾個無業游民,但誰讓她今天見到了真正的黑社會呢?

我冷哼一聲,道:「你說你父母都是上班族?」

熊怡這時神色有些慌亂,點點頭,卻不說話。

我一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的頭抵在窗邊,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媽叫江媛,刑警隊長。上班族?哼,上班是要上班,但跟我說什麼上班族,你他媽把我當猴耍?」

熊怡被這突然一下給嚇住了,反抗無力之下,連忙道:「晨哥,我,我真不是警方的人,我都是跟我媽關係不好,才出來玩的。她什麼都不知道。」

我冷哼道:「你覺得我應該相信一個死人,還是相信你?」

熊怡聞罷,一下子被嚇得說不出話,而我隨後話音一轉,道:「不過嘛,我壓根不怕你媽。你晨哥我當年跟警方,軍方周旋的時候,你媽還是副隊長,要不是當年刑警隊長抓人時被一槍崩了,你媽再屌也還是副的。」

熊怡連忙道:「晨哥,那放過我吧,我保證什麼都不說。」

我再道:「口頭的保證,沒用。除非……」

「除非什麼?」熊怡驚恐問道。

我嘿嘿一笑,放開她,一手摟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緩緩伸向熊怡的胸前。

「啊!晨哥,你要幹什麼?」熊怡心中一驚,連忙雙手護在胸前。

我一下子擠到熊怡的座位上,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隻手逕自伸向她的雙峰。比起羅阿姨的成熟美婦的胴體,她的胸前玉兔自然太小,但也足夠緊實,而且散發出幾分羞澀與稚嫩的感覺。

熊怡騰出一隻手,拚命想要把車門打開,但車門早已被我鎖死。想要把我推開,卻力氣太小。

熊怡的臉龐,透露出一種與年齡不太相符的性感,但並不妖媚,我見狀不由低頭親吻下去。熊怡左右躲閃,死死埋著頭,一邊道:「晨哥,不要碰我。」

我自然不會理會這些沒用的哀求,但卻很享受她此刻的驚慌,一想到接下來可以把這個成熟的少女騎在胯下,盡情享用,我下面不由硬脹起來,一手托住熊怡下頜,任由她左右躲閃我的親吻,而我將嘴漸漸貼近她的臉頰,一邊嗅著少女的體香。雖然她今天喝了不少酒,但殘存的酒氣掩蓋不了發自體膚的芳香。我伸出舌頭,從熊怡的臉一路往下舔舐,熊怡尖叫一聲,但卻於事無補。

舔到脖頸根部,我將熊怡座位放下,雙手抓住她的短袖,狠狠向後排座位拖去。熊怡連忙道:「晨哥,不要,不要撕我的衣服。」

我冷笑道:「那就自己到后座上去吧。」

熊怡無奈,只得爬到后座,后座座位足夠寬敞,讓我今夜在這裡好好享用獵物。我也跟到後排座位,道:「美女,自己把衣服脫了吧,要是被我撕爛了,今晚你又要怎麼回家啊?嘿嘿。」

熊怡卻連忙坐起身子,雙手死死護住胸前,靠在窗邊,驚恐地看著我。我三兩步上前,一把捏住熊怡的下巴,狠狠地親吻上去,熊怡躲閃不過,雙唇便被我含在口中,只能緊閉牙關,抵制我的舌頭的進犯。而我另一隻手,則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將內褲也一併脫下。熊怡見我胯下巨蟒雄起,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不由掙扎得更厲害了,一邊道:「晨哥,別碰我,不要啊。」

我一把抓住她如玉的雙腿,用力一拖,讓她躺在座椅上,然後撲上前去。熊怡躲閃不過,嘴唇被我死死封堵,雙手被我壓住,扭動的身軀訴說著無用的反抗,眼淚漸漸低落在座位上。

我享受著熊怡的雙唇,一手扣住熊怡雙手,一手捏死熊怡的下巴,讓她將嘴張開,隨後我的舌頭也立刻攻入她的口中。熊怡下意識一咬,並趁機用力一腳踢過來。我一時不備,退了幾步。熊怡鼓起勇氣,開始道:「晨哥,我當你還是個有聲望的人,怎麼也做這種事?」

我大笑,把車內所有燈都打開,熊怡想開門逃走,但車門已經被我鎖死,只能把滑落肩頭的短袖又穿上。我道:「我?聲望?我不就是個混黑社會的嗎?這種事又是那種事呢?聽著,你今天只有兩種選擇,陪我好好玩兒一晚,然後做我的女人,或者被我強姦一晚,然後做我的女人。」

說罷,我不急不慢地脫掉衣服,一步步上前,抓起熊怡的雙腿,往後一脫,熊怡再次躺在后座上。我上下打量著少女的白嫩的肌膚,纖長的美腿,苗條的身材,以及被強姦之前恐懼的眼神。我抓住熊怡的衣角,狠狠向上脫去。熊怡連忙叫喊:「啊!救命啊,我不要啊!」

我一手抓住熊怡的胳膊,將短袖一邊脫去,另一邊連拉帶扯,也脫了下來,將短袖扔到駕駛座位上。熊怡裡面穿著一件淺藍色文胸,包裹著不大也不小的胸脯,試圖護住胸部的雙手也被我分開。

我隨後一口咬在熊怡肩上,繼續往下親吻,一邊解下她的文胸。熊怡雙手無力反抗,也不可能再有剛才將我推開的機會,只能口中苦苦哀求,我便吻便咬她的乳房,熊怡這時也差不多力氣耗光,抵抗也逐漸微弱下去,任由我口中含著她的粉嫩的乳頭,堅硬的下體隔著裹身的短裙抵住那片神秘地帶。

熊怡堅持不住了,身體一陣鬆懈,在乳頭的刺激下微微張開雙唇,我立刻親吻上去,舌尖衝過她的牙關,與她的舌頭觸碰,翻動。一手從熊怡的腰間輕撫而下,提住她的裙擺,開始緩緩向下褪去。

「唔,不要。」熊怡輕哼一聲,不再反抗,我起身,將她的短裙向下一扯,裙子漸漸滑落,我望著熊怡淡藍的內褲,褲底已開始濕潤,我淡淡道:「小熊,你也很想要了吧,沒關係,每個人都會有第一次。」

「不要,我不要。」熊怡的聲音,已幾近耳語。

我嘿嘿一笑,將她的內褲也一併脫下,同短裙一起扔在座位前排。

分開熊怡的雙腿後,熊怡拼盡最後的力氣和意志,扭動著身體,做出最後的反抗,但這除了給我刺激與慾望以外,不會再有什麼作用。我將挺立多時的肉棒對準熊怡的肉縫,徐徐向前。

熊怡頭髮散亂,神情迷離,哀求道:「晨哥,求求你,我們這次,不要進展那麼快好不好。我用手,用手幫你可以嗎?」

我望著熊怡無助的神情,心中開始不忍,低身親吻熊怡後,淡淡道:「對不起,我今天忍不住了,不要怪我,我會對你溫柔些的。」

雖然我語氣輕柔,但我想,熊怡聽得出這句話的潛台詞,那就是如果她不配合的話……

不管熊怡怎麼理解,當我撥開熊怡的陰唇後,她一陣尖叫,之後只能低低喘息,再也不能反抗。我讓龜頭在花徑門口來回摩擦,遲遲不闖入,在花徑徹底濕潤後,我將肉棒緩慢,而又堅定地闖入洞口。熊怡的陰道,自然比羅阿姨更滑更緊,很快,我便觸碰到了那一層阻隔。我望著熊怡緊張而又絕望的神情,我陰陰道:「小熊,不管你今後會跟誰在一起,你都要記住,我今天,已經不可避免地,會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了。」

說罷,我不顧熊怡的反應,用力一刺,熊怡發出了這一晚最為慘痛的一聲尖叫,但在這黑暗的倉庫里,這樣的叫聲,只能給我助興。我繼續向前推送,然後抽插。熊怡的血流得不多,我便不再顧及,開始發泄身體的需要。

抽了幾十下後,熊怡不由發出「嗯嗯」的聲音,雖然細弱,但我知道,熊怡的身體,已經背叛了她的意志。我不由加快抽插得速度,熊怡的一對乳房上下搖曳,淚水沾濕的秀髮散亂開來,一隻手從座椅滑落,如同風中殘蝶飄落於枯葉之中。

抽了上百下後,熊怡突然開始哀求:「嗯,我不要,不要了,晨哥,,我,我不行了,嗯嗯。」

我卻將熊怡雙腿架在肩上,反而加快速度,一邊道:「怎麼,這就把你操得不要不要地了?哈哈,你不要,可是我還要啊。」

說罷,我不顧熊怡的哀求,反而抽插得更快了……

三個小時後,一輛很普通的私家車開進了市區,停在一個空無人煙的路邊,車內,心滿意足之餘,將車停在路邊,後視鏡中,后座上,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頭髮散亂,抱著雙腿,低低地哭泣。我頓時感覺下體又堅硬了起來,便脫下衣褲,到了後排。熊怡望著我再次堅硬的巨蟒,眼神一陣恐懼,死死守住身子,大喊道:「別碰我。」

我不回答她,而是撲向前,再一次進入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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