あぁ、溶けちゃう(不停啊啊,要溶化了)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01 38

第1章黑皮手套1

……1號線高速列車○○號即將進展。請退至白線內側……

停在站台的電車門邊,淺駝色的大衣映入眼帘。

「哦!是那個女人。每個周一早上都是這個時間麼?」

那是上周一的事情。與今天同一時間,痴漢(性騷擾,色狼之意)慣犯岡本和那個女人偶然同乘了一個電車。有點小波浪的長髮,羊絨的長大衣,帶著黑皮手套的手裡拿著進口包。沉著高雅的表情給人一種一流企業的職員秘書的感覺,這些都正中岡本的「紅心」。從這一站到終點站,這邊的門是打不開的。女人正面對著那門站著,他巧妙地擠到了女人的右後方,行駛的電車微微搖晃,他順勢用自己的身體把女人壓在了門上。眼前的頭髮傳來的香氣十分勾人,他的胯下轉眼就變得又大又硬。女人似乎意識到抵在自己腰上的「東西」是什麼了,她轉動自己的身體試圖逃避。岡本為了方便找藉口,便先用左手背貼著她被羊絨大衣包裹著的臀部摩擦起來。結果女人就那樣低著頭,眉頭輕蹙咬住嘴唇。

「好耶!這下也許能一直享受到終點了」

岡本把手背換成了手掌,隔著大衣享受著她觸感柔軟又緊緻的小屁股,然後右手沿著對方的腰慢慢地摸向了前面。他感覺到大衣下面那柔軟的身體偶爾會輕微地顫抖,但好在沒有受到任何抵抗,岡本就這樣不斷地撫摸著,滿足地抵達了終點,電車進站時,岡本已經幾近爆發了。車門一開,女人就像逃跑一樣跑了下去。岡本胯下腫脹著鑽進了車站的廁所。進入單間剛把陰莖拿出來,就「噗滋滋滋~~」地噴出了大量的精液,射得馬桶上到處都是。

「呀~,我還是第一次出來這麼多呢。啊啊,要是能再見到她就好了」

那一天,殘留在手上的光滑的羊絨的觸感和女人的味道讓他興奮得停不下來,怎麼都離不開廁所,結果打工都差點遲到。

好~今天也要……

車門打開,他走進電車。正當他想繞到她後面的時候,卻被最後上來的乘客推到離女人很遠的地方去了。在那之後他隨著電車的搖晃,努力地向女人身後移動,可惜最終還是沒能成功,就這樣到達了終點。

「可惡~白費了難得的機會。下周一定要……」

他一邊在腦中凌辱著那個女人一邊穿過了車站大樓,突然發現身穿淺駝色大衣的人正轉向儲物櫃的方向。

「是、是那個女人麼?」

儲物櫃位於車站大樓通往地下街的通道深處,那裡雖有監視攝像頭,但並排擺放的儲物櫃卻遮住了它一大半。因此雖然儲物櫃有很多,使用它的人卻沒幾個。現在也是,除了尾隨在那個女人後面的岡本之外,沒有其他人過來這邊。就像被引誘了一樣,岡本跟著女人在最裡面的儲物櫃處轉彎,但那裡卻沒有女人的身影,岡本一瞬間,莫名其妙地呆呆站住了。

「誒?怎麼回事?」

他剛說完,某個柔軟的東西就突然從後面撞了過來,把他壓在了儲物柜上。

咚!

「哇!什麼?」

「我說,你是上周的痴漢對吧?」

「誒?誒?不、不是…」

「沒事的,我不會叫警察抓你啦。吶,做痴漢很有意思麼?」

「不,那個…就、就是…」

「我就是想啊,要是有意思的話我也想做一做呢。是做這種事對吧?」

「唔!」

從後面緊緊抱住岡本的女人的右手開始向下移動。對女人的動作感到驚愕的岡本沒有甩開對方,而是任由她繼續做了下去。

「誒?這個女人怎麼回事,這是個不得了的痴女(和痴漢相對應,指性慾強烈的女人)啊。但這樣好像也不錯…」

黑皮手套反覆撫摸著他的胯下,然後解開褲子的腰帶掏出了他的陰莖。和上周完全相反的處境讓岡本覺得莫名地興奮,他的陰莖已經開始勃起了。逐漸變硬的陰莖和皮革互相摩擦發出了聲音,然後手套又繼續加大握力不停地擼動。

「被女性侵犯的感覺如何?被皮手套侵犯了呢。要被侵犯得黏煳煳地溶化了哦。」

黑皮手套玩弄著岡本的陰莖。冰冷柔軟的黑色皮革包裹著、揉搓著、榨擠著龜頭、莖體和陰囊。就像爐火中熾熱的鐵棒逐漸溶化一樣,岡本那已經又熱又硬到極限了的肉棒也在她手中溶化起來。她在耳邊低語的話不停地在岡本的腦海中迴響。

「被女人…被黑皮手套侵犯…被侵犯…要溶化了…被黑色的手套…」

從陰莖傳來的仿佛要溶化掉的快感直達胯下內臟,然後擴散到了全身。這屈辱又顛倒的狀況讓他第一次體會到了被虐的快感。

「要溶化了…大腦要…小弟弟…身體要…溶化了…被皮手套…溶化了…」

「啊、啊、唔、嗚~!…啊嗚,不、不要…要、溶化…嗚!!嗯唔!」

「不可以哦,發出這麼大的聲音。」

黑皮手套堵住了岡本的鼻子和嘴。皮革的味道和雌性特有的像腋臭一樣的女人的體臭一起鑽進了鼻腔。每當他從皮手套那一點點的縫隙里尋求氧氣時,那「甜美的毒氣」都會擴散到鼻腔和口腔。然後填滿肺部,融進血液,侵入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之中。「被毒氣侵犯的手、腳和陰莖都發出了快感的哀鳴,逐漸溶化」這樣的感覺讓岡本忍不住呻吟出聲。

「嗯~!嗯唔!唔!嗯唔~!(要溶化了。身、身體要、要、要溶化了)」

「呵呵,舒服麼?怎麼樣?要溶化了是麼?」

「嗯!嗯、嗯唔嗯唔~!唔~~!(啊、要射了…要、要射……要溶化了~!)」

「呵呵,溶化吧~!」

噗噗,噗滋滋~~咕噗,咕噗噗噗~「你看。變得這麼粘煳煳的了呢~」

以射精來說,這量實在是太多了,儲物櫃和地面都滿是精液。女人剛把堵著嘴的手拿開,岡本就叫出了聲,就像自己的魂都隨精液一起散盡了一樣,慢慢地崩塌,跪在了地上。

「呀~~…哈啊~~~…哈啊…哈啊~~……」

「我都不知道,原來痴漢這麼有趣呀。」

「哈、啊、好厲害啊…你,你的手套里塞藥了麼?我第一次這樣呢。」

「是呢,是像香水一樣的東西哦。呵呵,還沒結束呢哦。我來讓你變得更加黏煳煳的吧」

「誒?不、不…請、請饒了我吧。」

「不行哦。這是對你做壞事的懲罰,我要把你溶化掉才行。」

「啊、不、不行啊,啊、啊…」

女人解開大衣的扣子,讓岡本保持跪坐的姿勢轉了過來,抱住了他,把他裹在充滿「毒氣」的大衣之中。岡本在大衣中緊貼著女人的身體,女人形狀美好的雙胸包裹在水藍色針織物里,岡本的臉埋進對方的乳溝,任「即將溶化」的快感蔓延至全身。百褶裙的裙褶沙沙地刺激著他的陰莖,全身都已經被侵襲了的岡本轉眼間就又漏出了精液。黑皮手套侵入到男人的襯衫下面,來回撫摸著他的後背、腋下和乳頭。被女人碰觸的皮膚遊走著快感,最後那些部分就像無法忍耐過分強烈的快感一樣開始溶化。

岡本的身體被黑皮手套侵犯著。被女人的手碰觸的身體就像冰淇淋一樣不斷地溶化。

「被皮手套摸遍全身逐漸溶化真是對痴漢最好的懲罰了呢。呵呵呵」

「呀~~要…要溶了…真、真的要溶化了…」

「對哦,被我包裹著,你真的會溶化掉哦~」

被「毒氣」侵襲的男人的意識也要被快感溶化掉了。

「被侵犯…被女人、被大衣、裙子、包在手套里…被侵犯…溶化…」

「要…要射了…啊、啊啊要溶化了啊~嗚…」

女人把腿頂壓在岡本的胯下。正當他受到刺激正要開始「最後的大爆發」的瞬間,女人的手機來電鈴聲響了。

「啊,糟糕,我忘記了。稍等一下哦。」

是健一打來的電話。健一馬上就要畢業考試了,但千春卻讓他幫忙整理今天的企劃會議的資料,昨天也沒來得及做完。所以他們說好在千春上班前在車站交給她,可是千春卻沒出現在說好的地方,所以他才會打電話過來。

「是…健一君,抱歉啦…嗯…東出口的…對…謝謝,我這就過去。」

嗶千春離開了岡本的身體,整理著微亂的衣服。

「抱歉,已經沒時間了呢。我該走了。」

「喂、喂,這樣就結束了?正是緊要關頭呢啊~我說,下次我們再去哪裡慢慢享受怎麼樣?」

「誒?你身體都那樣了還要麼?吶,你這樣已經沒法再做痴漢了吧?好好看看自己的手吧。」

「什麼?…啊、唔哇!!這、這是什麼?啊~!!!」

「那,再見啦。」

舉起的右手手指就像燃盡的蠟燭一樣只剩下小小的瘤子,左手剩下的最後一根手指也在岡本眼前溶化,滴落在地。胯下就像射精一樣,溶化的身體噴涌不斷,為向千春求救而抬起的手臂就像泥漿一樣,黏煳煳地掉個不停。岡本連跪坐的力氣都沒有了,啪嘰一聲,屁股落到了自己造出的「水窪」上。男人對背向自己邁出步子的千春喊道。

「喂、喂,你要走了麼?就這麼走了?…你、你快幫幫我啊。拜、拜託了」

「嗯~也是呢,這樣確實太可憐了呢」

「對、對吧。沒錯啊,這種事情…」

「我知道了。我來幫幫你吧。」

「啊啊,太好了。能幫我恢復原樣麼?快、快點幫幫我吧。拜託你了。」

「誒?不是啦。我要幫你不留痕跡地溶化,然後吸收乾淨啦。」

「誒?怎、怎麼會…」

「你看~要溶化了哦~」

再次面向岡本的千春高高掀起了裙子的裙邊。岡本眼見著從千春的秘處湧出的粘液徹底濡濕了她的內褲和絲襪,甚至溢到外面滴落了下來。濕透的女性內褲變得透明,千春黑色的胯間近在眼前,粘液掉落在岡本的臉上。意識到沾濕了臉頰和額頭的粘液的味道就是滲在千春手套里的味道之源時,岡本的臉因恐懼而扭曲了。不,這也許是歡喜的表情吧,接著千春的裙子蓋在了男人頭上,便看不到他的臉了。他的手腳已經溶解了大半,上半身也無法從包裹著他的裙子裡逃開,岡本只能投身於快感之中,發出哀鳴。

「啊、救、救救…我…啊…啊,救救我……啊、啊」

「呵呵呵,我才不會救你呢。快點放棄然後老老實實地溶化掉吧。」

千春把在裙子裡掙扎的男人的頭按向自己沾滿粘液的股間。裙褶隨著在灰色裙子裡拚命扭動的岡本的動作而擺動,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咕啾,咕啾噗啾噗啾噗啾啾「要、要溶化了…啊啊救命…救、救命…溶化……溶…」

噗啾,噗啾,啾啾,啾咕,咕啾「來吧,溶化掉吧!」

「就、救命…溶、溶化了…救命啊…唔噗…咕噗…嗚咕…」

啾啾,啾咕,咕啾

最後等因吞噬了男人而鼓起的裙子恢復原樣,千春便若無其事地走向了出口,去約定好的地方找健一了。過了一會兒,一對情侶抱著很大的行李來到了千春和岡本剛剛呆過的地方,看到了「那個」。

「唔哇,這是什麼?好髒啊,醉漢弄的麼?」

「我說,我們用其他地方的儲物櫃吧。」

「啊啊,也是呢。」

沒能吸收的岡本的一部分變成了「嘔吐物」的水窪,四濺在儲物櫃的門和周圍。衣服和鞋,還有手錶和手機都完全溶化了,幾分鐘以前還在這裡的人的痕跡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是千春不知道。在監視攝像頭的另一邊,有一雙眼睛一直注視著千春的「行為」。

第2章羊絨大衣1

上周四,從學生時代交往至今的朋友來到了我的公司。

「間島,你看看這個錄像帶。比你那做的色情影碟要有趣多了哦」

「辦公室·×××企劃」是專在網上進行販賣的色情影碟製作販賣公司。公司規模不大,掙得也不多。田村給我的DVD是○○車站大樓的防盜攝像頭的記錄影像。他在承包了那個大樓的警衛業務的公司工作,並把這個監控記錄帶了出來。大樓防災管理中心的監視室里有許多攝像影像,他在切換這些影像的時候偶然看到了人的動作,發現了「那個」。當然,未經允許就將其保存到DVD裡帶出是違反規定的,但把「那個」刪除掉實在是太可惜了,於是他就把它拿到我這裡來了。

「從後面塞住嘴進行榨取可真不錯呢。」

「沒想到還真有大早上就做這種事的痴女呢。」

「能在你這裡商品化麼?」實錄偷拍痴女「之類的。」

只錄到了面朝側面的男人和女人的腰部往上的畫面。圖像有點粗糙,但飛射四濺的精液也錄進來了。男人跪坐下來之後被女人的背部遮擋住,看不見男人的樣子,但女人扭動身軀的姿態已經足夠色情了。大概是男人徹底癱軟倒下的地方在攝像機的死角里吧,女人離去的身影被記錄下來了,但男人卻不見了。一瞬間,從正面捕捉到的女人的模樣是個相當正點的美女。

「嗯,這個真是不錯啊。但是,這樣,有點太短了呢。等下用個」女演員「上吧」

「嘿嘿,在這之後,其他的攝像頭拍到這個女人走向車站大樓東出口的影像了,我昨天是晚班,所以早上一直在東出口監視著來著。然後我立刻就發現她了。和前天穿著一樣的大衣,帶著黑手套。啊啊,我也想被她那樣對待啊。後來我跟著她找到了她工作的公司。離車站5分鐘,△○House·Planning(房屋規劃)」

「是麼?那一直追蹤下去的話也許還能拍到呢。偷拍的話,畫面雖然粗糙但很有氣氛啊。而且,這個女人也是個美人,接觸得好的話,也許能答應」出演「呢。」

現在是周一的17點15分,看過田村的DVD之後已經過了5天了。在那之後,每天我都和兩個工作人員一起待在停於△○House·Planning公司附近的麵包車裡監視女人離開公司回家。已經成功跟蹤到她家了,也掌握了她的名字,雖然成功收錄了她上下班的樣子,但關鍵的「行為」一直沒拍到。現在,淺駝色的長大衣,黑色手套,這幾天看習慣了的身影又出現在了大樓外。

「社長,她出來了。那我們出發了。」

攝影師兼照明兼美術兼男演員(因為是小企業所以不得不什麼都做)的平田和山野分別帶著裝了攝像機的包跟在了女人身後。

「哦,拜託你們啦。」

「上周她哪都沒去直接回家了,今天倒是沒往車站檢票口走。」

「和男人有約會啊。看著像學生。要去吃飯麼?暫時在店外等一等吧。好,出來了。」

「電影院?我們上。攝像機有夜間偷拍用的夜視功能。肯定能拍到東西。」

這是個評價不大好的B級恐怖電影。觀眾很少。平田和山野分頭進入,女人坐在中央通道旁邊,平田坐在女人和通道中間的座位上。山野則坐在相反方向的座位上,大約有三個座的距離,他們用攝像機從兩邊分別拍攝。

千春把疊了兩折的大衣從自己的膝上拿了起來,蓋在了健一的膝蓋上。大衣的衣角從健一的胯襠一直覆蓋到膝蓋。千春把手伸向旁邊放在大衣上面,刺激著健一的股間。他的身體一震,起了反應。

「千、千春,不行啦。在人這麼多的地方。」

「……」

千春若無其事地把戴著黑手套的手伸到了大衣下面。健一為了阻止千春的手,用雙手在大衣上面拽住了她,但沒一會兒就背嵴僵硬,表情扭曲,泄出了呻吟聲。

「嗯、唔、唔…」

「呵呵,我只是開個玩笑啦。沒事的,我不會溶化掉你的。」

千春的手在大衣下面玩弄著健一的股間,蓋在下半身的大衣也蠕動個不停。電影即將到達高潮。主人公的朋友慘死在女吸血鬼的毒牙下的場景。男人被纏進了女人的黑色披風裡,脖子被注入毒液,黏煳煳地溶化掉,最後被吸乾了。男人溶化的瞬間,健一也終於到達了極限,「唔」的呻吟出來全身痙攣。對於不太喜歡恐怖電影的平田來說,這真是個怪異的場面。

「那傢伙,竟然能看著這麼噁心的東西高潮,這樣不會有心理陰影麼?」

平田的擔心十分多餘。內褲里已經亂七八糟的健一到廁所去了。一兩分鐘後,千春也離開了坐席向外走去,沒把電影看到最後就離開了影院。

「誒?就算是B級恐怖電影也不能不看完就走啊」

平田和山野急忙追了出去,再次跟蹤在從電影院裡出來的兩人身後。

「健一君。不要回頭聽我說。我們現在,被跟蹤了。有人從上周開始就一直在跟蹤我。」

「誒?你知道是誰麼?」

「嗯~我前陣子遇到痴漢了呢。」

「啊啊,真可憐,真是災難啊。」

「對吧,痴漢什麼的,真是太討厭了呢。」

「不不,我說的是那個痴漢。因為,他現在肯定已經死了吧。」

「真是的!你真是過分。但是,」那個「可能被看到了……」

「那他們是警察?」

「應該不是吧。所以我想把那幾個跟蹤狂抓起來。健一君也幫幫忙吧。」

「所以你剛才才會做那樣的事?」

「沒錯,只要做類似的事,他們應該就會接近過來了。」

「原來如此。我正覺得有點奇怪呢。」

「但是,很有趣哦。健一君忍耐的樣子。呵呵…」

兩人走向車站,乘坐電車在離千春家最近的車站下車了。然後他們走進了回家路上的公園。

「嗯?能穿過去麼?這個公園裡面挺大的吧。」

平田他們藏在灌木叢後面逐漸接近,結果看到在道路的死角的地方,兩人正擁抱在一起。他們把攝像機從包里取出,打開夜視模式開始攝像。鮮明的圖像透過取景器呈現在眼前,女人正從後面堵住男人的嘴,玩弄著他的陰莖,男人輕輕地扭曲掙扎著。

「不錯~真不錯。這可真是個變態女人啊」

「喂,那個男人,可真精神呀。從電影院出來才剛過30分鐘左右吧。真不容易啊。」

「啊啊,但是,感覺有點羨慕呢。」

不到5分鐘精液就噴射出來了。飛濺的量就像撒尿一樣大,健一筋疲力竭地坐倒在地。

「真厲害…我也想被侵犯呢…嗯?!」

映在取景器上的女人抬起頭凝視著平田。

「我說,你們可以出來哦。因為我就是做給你們看的。你們可以離近一點拍攝哦。」

「被發現了!!露餡了!但、但是可以麼?沒辦法了」

「不好意思。其實我們在○○車站發現了你,想挖角你來著。」

平田和山野從灌木叢後面站起了身。走到千春身邊後,平田把寫著「辦公室·×××企劃影像製作人」職位的名片遞了過去。

「嗯~影像製作人……吶,影像指的是AV對吧。」

「差、差不多吧。啊,剛剛錄的這些如果可以使用的話,我們會付你演出費的。」

「是麼。但是就算我不同意,你們還是會擅自使用的吧?」

「不,怎麼會呢…啊,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平田的手機來電振動著。

「啊,社長,現在…嗯,和她…沒錯。是…好,我讓她聽。」

平田把手機遞給千春。

「是我們的社長。你能和他直接對話麼?」

「嗯,可以哦…是…嗯,演出麼?…嗯…好…」

「我知道了。那麼這周日,我會過去那邊的。…好,那我先掛了。」

「OK哦。你們難得過來,不再多拍一點麼?我沒問題哦。但健一君可能已經不行了。」

「我來!!」「我、我來!」

平田和山野都幹勁十足,自告奮勇。

「那就輪流來吧。那就,從你開始。你是…」

「我叫山野!!那個,用什麼樣的感覺做呢?」

「我想想…啊,對了,像剛剛那個電影一樣被女吸血鬼襲擊怎麼樣?」

「誒?要咬麼?」

「被披風包住溶化掉怎麼樣?用這個大衣代替披風把你溶化掉吧。」

「嗯?披風?大衣?溶化?這個有點…服裝和道具都不夠啊…」

「就這樣做吧。山野先生,你去樹那裡,面向那邊站好。」

「啊、啊啊…那就這樣吧…」

「山野,就當是彩排,試一次吧。」

千春指著5米外的地方,準備攝像機的平田尋找著攝影位置。

「山野先生。我現在要去襲擊你了哦~你可以稍微抵抗一下哦。」

千春脫下大衣,抽出腰帶,敞開拿著接近了山野的身後。然後用大衣唰地一聲包住了山野的上半身。不等山野抬起胳膊,就在大衣上用腰帶把他的胳膊給束縛住了,讓他無法動作。千春的左手按著被大衣包住的山野的臉,右手伸向了他的股間。山野發出了奇妙的叫聲。

「我要侵犯你了哦~要把你溶化掉了哦~呵呵呵呵」

「唔哇,啊、啊…啊呀~~…唔…嗚…嗚…」

千春的手隔著厚衣料溫柔地壓迫著山野的臉,讓他緊貼在沾滿體味的大衣里襯上。女人的「荷爾蒙」隨著唿吸滲入山野的體內,讓他全身都瘋狂起來。性中樞受到刺激,放出快感物質。然後被「魔女的荷爾蒙」所侵蝕的細胞又產生了大量的快感物質,最後他產生的快感物質就像要傾倒到周圍一樣破裂開來,溶化掉了。

「怎麼樣?被我的大衣侵犯的感覺如何?」

「咿…好…很好…要…要溶化了…啊…啊啊…溶化了…」

「不快點從裡面逃出來的話會溶成粘煳煳的一灘哦。呵呵呵呵」

「啊…啊啊…被大衣…溶化掉…好…好…」

「但很舒服對吧,山野先生。被羊絨大衣包裹著,被侵犯,然後溶化。」

千春的手擼動著他的陰莖,不斷噴濺出精液。1次,2次,3次,4次……就像擠奶一樣,黑皮手套的動作帶著節奏,發出咻咻的聲音,擠榨著山野的身體。山野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開,但他的身體已經開始溶化,沒有甩開千春的力氣了。腳邊精液彙集的水窪不斷地擴大。

「再多射一些也可以哦。溶化掉也可以哦。」

「雖、雖然很舒服,但已經到極限了…真…真的要溶化了…」

「對啊,被大衣包住真的會溶化掉哦。」

「把、把大衣…請、把大衣…啊…啊…拜託…救救…我…要溶…溶…」

「呵呵呵,你已經逃不掉了哦。我來幫你變得黏煳煳的吧。」

「不、不要…啊…溶…溶化…放我出…大衣…」

攝影的平田看得出神,甚至連眨眼都忘記了,山野的叫聲真實得不像演技,精液的量也大得不尋常,平田拿著攝像機的手垂了下來,鏡頭向著地面。不知不覺中山野的牛仔褲已經濕透,腳邊出現了一大灘水窪。

「不…不要…要…要溶化…救命…」

「喂、喂。山野,你沒事吧?怎麼了?喂!該不會真的溶化…」

「沒錯,山野先生溶化了哦。大衣裡面已經變得黏煳煳的了。」

「救…救我…啊…溶化…嗚咕…咕…咕噗…」

山野漸漸癱軟在千春的腳下。在披著大衣坐下的山野周圍,水窪正不斷地擴大,與此同時,包著他上半身的大衣也正在逐漸變小。

「喂!山、山野!!」

「……」

在山野的「水窪」中完全平坦下去的羊絨大衣上沾滿了泥水。

「怎麼回事?誒?誒?…喂…這、這是…」

「我最開始就說過了吧?被大衣包裹著溶化掉。」

「但、但是、這種事…騙、騙人的吧…」

「好了,該輪換了。輪到平田先生了。平田先生,你也會這樣溶化掉哦~呵呵呵」

千春拾起了黏煳煳、濕漉漉的大衣,在平田面前展了開來,那上面的「山野」正滴滴答答地不斷滴落在地。

「討厭,好髒~啊。果然不該在外面做呢。」

「咿…」

後退的平田耳邊隱約聽到了從公園入口方向傳來的踩踏砂石的聲音。

「有人來了!得、得快去求救!」

平田拚命抬起自己僵硬的腿向公園入口跑去。

「你是逃不掉的。乖乖被溶化掉吧!」

唰沙沙。大衣展開得像漁網一樣向平田襲來。但是,由於平田的雙腿顫抖得過於劇烈,大衣只輕輕擦過向左踉蹌的平田的身體,啪嚓一聲,「泥水」四濺地落在了地面上。

「啊~嗯,真是的!」

「咿~~!」

平田腳下的動作越來越順暢,向出口不斷加速。他看到公園入口處的街燈下面有人。當他回頭看去的時候,發現千春已經背對著他小跑走了,也許是注意到這裡有別人了吧。一想到「得救了」,腳就再也不聽使喚,跌倒在眼前的女性面前,女性似乎被這個臉色大變的男人嚇得後退了一步。她的模樣一瞬間在平田的頭腦里閃現出了某種既視感,但驚慌失措的平田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他四肢伏地氣喘喘地說道,

「救、救命…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你、你怎麼了呀?」

「殺、殺人了…在那邊,山、山野被…殺了…快、快叫警察…」

衣服兜里找不到手機。也許是和攝像機還有包一起放在那邊了。

「我給警察,打電話吧?」

「啊,抱歉。拜託你了。」

嗶,嗶,嗶,嗶「那個…在○○街中央公園有人被殺了…不,看到的人不是我…」

「對,沒錯…好……拜託你們了。」嗶

「應該馬上就會趕來了。」

「哈啊~得救了。」

「發生了什麼事?」

「在那邊,山野…我公司的同事…被殺了。」

平田把事情說了出來。沒有提及「偷拍」,只說同事被女人襲擊,死法奇妙並且悽慘。在自己逃到這裡後,女人就往公園的相反方向去了。

「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但我說的都是真的!都是我親眼所見的!」

「是麼,竟然會有這種事…」

「那根本就不是人類…那是…是怪物…魔女…沒錯,那是魔女…」

「魔…女?」

「…警察,大概不會相信我吧…」

「不,我相信你說的話。魔女是存在的。真的。…因為…」

稍微恢復了鎮定的平田保持著癱坐在地上的姿勢看著女人。中長的頭髮加上知性高雅的表情,寬鬆的黑色羊絨長大衣,黑皮手套和長靴。一身漆黑的姿態讓人不自覺地想用「像魔女一樣」來形容她。既視感朦朦朧朧地加大了他的不安。女人接下來說的話把他的不安瞬間變成了恐懼。

「你見到的是千春,是我的妹妹哦。千春可真是殘忍啊。總是立刻就把人溶化掉呢。」

美由紀解開大衣的扣子,敞開大衣,走近平田將他裹在了裡面。大衣遮住了街燈的光亮,黑暗不斷擴散。美由紀黑天鵝絨的高齡絨衣和深灰色的羊絨裙近在眼前。

「要慢慢地溶化才好啊。至少要用30分鐘才行呢。」

平田的大腦對手腳發出「快逃」的指令。他像彈簧一樣跳了起來,但卻已經逃不出美由紀的手腕了。雖然很想逃跑,但她和千春不同的香水的甘甜味道,麻痹了平田的大腦中樞,削弱了他抵抗的力量。

「啊呀?為什麼要逃呢。」

「啊…啊嗚…啊…」

「吶,你也想被溶化掉麼?」

「不要…住手…救救我…」

大衣和荷葉裙纏繞住了平田的下半身,天鵝絨的觸感就像粘膜一樣。被柔軟的美由紀的身體和大衣包裹的快感,讓平田的股間變得又熱又硬。

「呵呵,你的那裡倒是很誠實呢。可以哦,讓我把你溶化掉吧。其實你很想被溶化吧?」

「沒…不是…啊…啊…」

美由紀的唇接近了平田的脖子,用舌頭輕觸後,平田的身體便開始抽動痙攣。被輕輕舔舐的皮膚開始一點點地溶化起來,美由紀的唾液滲進了體內。比任何一種蛇的毒性都要猛烈。只要1滴就足夠致死了。順著血液流遍全身的毒液侵蝕著身體。狂亂的神經只把快感傳送給大腦,肌肉和內臟都已經被美由紀的「唾液」給消化掉了。膝蓋失去了力量,平田的身體沉溺在了黑色的大衣之中。美由紀抱住了跪坐在地的平田,把他包進了大衣。

「咿…啊…啊啊…要溶…溶化了…救…救…」

「那就溶化掉吧。被我裹住的人,大家最後都會說」請溶化掉我「呢。你最後也一定會這麼說的。呵呵呵」

剛剛的電影的場景在腦內復甦。「被女吸血鬼的黑披風包裹溶化的男人」和自己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明明是個怪誕又噁心的場景,但現在那個印象卻激起了他強烈的興奮,助長著美由紀對平田的「消化」。

「被吞噬…被魔女…被黑色披風…包裹…溶化…披風…」

埋在黑天鵝絨的胸部的平田的臉因恐懼和快感而扭曲,口中不斷重複著求救的話語。

「放…放我出去…嗚…嗚…救救我…救…救…大衣…把大衣…拿開…」

他在美由紀的大衣中每隔十秒就會抽搐顫抖射精,反覆重複著這些的身體溶化流淌下來。內褲和褲子都變得「黏煳煳、濕漉漉」的,腳邊匯聚的水窪越來越大。然後手腳和臉都開始溶化,衣服也失去了原本的形狀,變成了「精液」。美由紀的裙子和大衣都吸滿了「平田的精液」,吸收不完的「精液」順著裙角和衣角滴落下來。沾在黑色長靴上的精液也粘煳煳地淌了下來。平田因快感而瘋狂、呻吟、痙攣,肉體和精神都要溶化成一灘了。

咕啾咕啾,啪嗒,啪嗒

「溶…溶化…啊…啊啊…溶化吧…全都溶化掉…全都…溶、溶化吧…」

「呵呵呵,這麼快就變得這麼黏稠了呀。還沒到20分鐘呢。」

「啊…嗚…唔唔…咕…」

咕啾咕啾,啪嗒啪嗒,滴答

美由紀的雙手隔著大衣抱住平田反覆撫摸。用黑皮手套,黑色的羊絨大衣揉擠著平田的身體,使其逐漸溶化崩落。美由紀鼓脹的大衣輕輕搖晃著,「平田」從衣角滴滴答答地滴落下來,最後慢慢地縮小了。

咕啾咕啾,啪嗒啪嗒,咕啾,滴答,滴滴答答

「咳,能堅持30分鐘以上的人好少呢。我本來還想再和他多玩一會兒的。」

「姐姐和我誰更殘忍啊?那個人到最後都精神錯亂了呀。姐姐你比我殘忍多了吧?」

「嗯?千春你總是勉強男人,把他們強行溶化掉,還是你比較殘忍呢。」

「我贊成美由紀姐。」

「健一君!!!你怎麼回事?我知道了,那今晚我就慢慢地欺負你吧。沒問題吧!!」

「誒?我、明、明天、有考、考試…」

天鵝絨連衣裙1

「不好意思,我們遲到了。路上堵車了。」

「沒事沒事,都怪我們準備不周,延遲了整整一周,還讓你們在這個時間過來。」

周日下午6點,白石姐妹來到了辦公室·×××企劃的事務所。因為不只千春,她的姐姐美由紀也「想演一下試試」,所以就讓她們一起過來了。和自己期待一樣的美女姐妹讓間野十分滿意。美由紀穿著黑色的大衣,白色的毛衣和起毛皮裙。千春因為今天下午參加了公司前輩的婚禮,淺駝色大衣下穿的是黑天鵝絨的連衣裙,並圍著同樣料子的披肩,她還戴著黑色緞子的手套,姿態華貴而嬌艷。

「平田先生和山野先生的事,真是太讓人難過了。是在和我見面不久後發生的事吧。」

「啊啊,就在他們回到○○車站,要換成JR(日本國有鐵道)的時候發生的。山野本來是想救掉進線路里的平田的,沒想到連山野都…」

「真是太可憐了…」

「在他們的遺物攝影機里留下的,那天拍到的畫面,我想使用它們。這算是他們的遺作了…可以麼?但也會加一些編輯進去。啊啊,當然,演出費我會付的。啊,這位就是美由紀小姐麼?」

「我是美由紀。不好意思,勉強你們採用我。」

「沒這回事。你們這樣的美人姐妹,很能激起我的創作慾望啊。」

「我有個想試一試的場景。下次能加入到討論中去麼?」

「當然可以。讓我們一起建立有趣的企劃吧。」

「話說,你今天能參加拍攝麼?我想把」實錄偷拍痴女「的長度稍微加長一點。」

擅長「凌辱大小姐系列」的間野,在看到千春今天穿的衣服時就已經躍躍欲試了。本來只打算「簽合同」和「討論拍攝計劃」的,但看到對方這個打扮後,他便開始琢磨能不能用它來拍攝點什麼。

「嗯,可以哦。我該怎麼做呢?」

「嗯~~我想繼續使用偷拍記錄這個設定呢…對了,你們看這樣如何…

首先,我們一個進行跟蹤的工作人員在道上打招唿邀請你。

然後另一個工作人員跟在後面拍攝兩人去旅館之後的影像。

喂~近藤,水谷,你們誰來做?「

「誒?可以讓我們做麼?」

在事務所裡面進行編輯工作的兩人滿懷期待地喊出了聲。

「我今天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近藤,你們要好好拍哦。

進到旅館之後,女人把飲料倒進杯子,放藥進去。

啊,近藤,準備點龍○散或者大×胃散之類的粉末狀的藥。

男人喝了之後逐漸變困,倒下了。

然後女人把他扒得全裸放倒在床上,被捆住了雙手的男人…「

近藤正全裸仰躺在床上裝睡。千春穿著大衣跨坐在近藤的胸上,抽出大衣的腰帶,綁住了男人的雙手。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的攝像機拍攝著床上的兩人。從後面拍攝著千春他們的水谷和美由紀也走進賓館,以協助拍攝為由進入了房間。水谷一邊小心注意著避免進到桌上攝像機的取景里,一邊從其他角度進行著拍攝,他的心裡十分懊惱「為什麼剛剛的猜拳我沒出石頭呢」。與此同時,近藤的陰莖在對方裙邊沙沙地輕撫下,已經一抽一抽地顫抖起來了。

「嗚、唔唔、要射了…」

「啊啦?這麼快就醒了呀?藥,完全沒起作用呢。」

「當然沒用了,因為是○田胃散啊。唔唔…你的大衣好順滑好舒服啊啊~~」

「咦?這麼說好麼?不是要記錄下來的麼?」

「有字幕和BGM(背景音樂)和旁邊就好,那樣比較有氣氛啦。所以我們說什麼都可以哦。」

「什麼嘛~我還特意想了台詞呢。」

「今天要怎麼侵犯呢?不用脫衣服麼?」

近藤從未覺得自己有M(受虐)傾向。但被騎乘在他身上的千春俯視著,一想到接下來自己要「被虐待欺負」,興奮就突然升到了頂點。

「嗯,我喜歡穿著衣服做呢。想把男性包裹在我裡面吃掉呢。」

「誒,真是個與眾不同的愛好啊。那要像之前那樣用手套或者大衣麼?」

「今天就用這條連衣裙侵犯你吧。被天鵝絨包裹起來之後,近藤先生,你會溶化掉的哦~」

「真好呢,如果能被你溶化的話,我心甘情願。」

「那我要溶化你了哦。讓你在我的裡面變得黏煳煳的,慢慢地侵犯你。呵呵」

千春的大衣覆蓋著近藤的身體,一直蓋到了股間的位置,還有腹部和胸部、肩部以及脖子,都被裙褶極多的連衣裙的裙子部分給包了進去,現在看起來就已經很像被千春吞噬了一樣了。

「總覺得,我好像,會被你吃掉呢。」

「是麼?那我就吃掉你吧。」

「我說,你知道麼,海星在吃貝類等物的時候,會把胃袋從嘴裡吐出來捕食呢。總感覺很讓人不舒服啊。」

「誒?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說海星呢。」

「我兩三天前在電視上看到的,它們會用胃袋捲住獵物,包裹起來使其溶化後再吃。我現在被你這樣包裹起來,就有一種被海星捕食的貝類的感覺呢。」

「真討厭~你是說我和海星一樣麼?真是的!!我真的會吃掉你哦。」

噗哇,唿啦唿啦

千春在近藤胸上轉了180度,把近藤的頭吞裹進裙子裡面,並在上面蓋上大衣。裙子加上大衣的重量使布料緊貼在他的臉上,被奪去了唿吸的近藤左右搖晃著腦袋尋求氧氣。拚命吸入的空氣里滿滿地飽含著千春的體臭。

「呀~唔…要射了…要…射…」

「呵呵,現在還不行。要等你變得更加黏煳煳的之後才可以哦。」

黑緞手套玩弄著近藤的股間。緞子絲滑的觸感包裹著陰囊、龜頭和莖體。他立刻就到達了極限,但根部被緊握,出口被堵塞導致精液又逆流回去了。就像有岩漿彙集在下腹部和膀胱一樣。

天鵝絨連衣裙3

「啊…啊啊…咿~唔…已經…啊…」

「感覺很舒服吧?想被溶化麼?」

「嗚嗚~舒服…可…可以吃掉我哦…溶化…啊…溶化吧…把我…溶化掉吧…」

「唔、唔…要…要溶化了~…」

「那就如你所願,把你溶化掉吧。你看~已經溶化了哦~呵呵呵」

噗嚕噗嚕噗嚕嚕嚕嚕嚕~噗噗,噗,噗噗

「呀~~~唔…嗚、嗚唔…咿…咿…咿…」

精液像噴泉一樣噴射而出。比平時多10倍的大量精液向上噴出了5、60cm的高度,然後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四周。

「哈啊~~~太厲害了,我還以為身體要化了呢。」

「還沒結束呢哦。也得讓我舒服舒服才行啊。」

千春再次變換方向,她站了起來,跨過近藤後又重新坐下,用裙子覆蓋住近藤的身體。裙子裡的陰莖沒有變軟,而是保持著聳立的狀態被千春的陰道吞噬了。千春熾熱的粘膜灼傷著剛剛射完精的敏感的陰莖,近藤發出了悲鳴。

滋噗噗,咕啾咕啾

「嗚呀,等、等一下…咿…呀…」

「不要~我才不等呢。快點讓我感受感受吧。」

千春還跨坐在他身上,近藤卻想抬起上身,結果千春就像在等待獵物自投羅網一樣,敞開了大衣。啪,沙沙地兩聲,把近藤卷了進去,抱入懷中。

「怎麼樣?感覺要溶化了是麼?要被天鵝絨連衣裙侵犯,溶化了哦。」

「等、等等…我…啊…身體…要…要溶化了…咿…咿…」

「不讓我滿足我就不放你出來哦。呵呵,不快點的話就要溶化了哦~」

近藤在千春的大衣里,被天鵝絨連衣裙侵犯著。胸部,腹部,胳膊和手所碰觸到的天鵝絨的觸感,和千春的粘膜一樣充滿了快感,灼傷著近藤的身體。埋在千春胸口的臉因蔓延全身的灼傷帶來的快感而扭曲著。他就這樣在千春裡面不斷地被榨取著,還不到5分鐘就喊道,

「啊啊…已…已經不行了…水谷…拜託…換掉我把…」

「哦,總算到我了。我都等得不耐煩了。」

「啊呀,這可不行哦。我還沒吃完呢。水谷先生,請你再等一下吧。」

「我、不行…極限了…身體…太舒服了、要溶化了…」

「但近藤先生,你不是就想被溶化麼?天鵝絨會把近藤先生的身體溶化掉的哦~」

「不行了…真、真的要溶化了。」

「對了,再把近藤先生包得嚴實一點吧」

千春說完,便把放在床旁邊的黑色絲襪套在了近藤頭上,一圈一圈地卷了起來。150cm×60cm左右的細長天鵝絨絲襪把近藤的臉纏了兩三層,千春抱著近藤的頭,再次將其包裹進大衣之中。

「嗚…唔咕啊哦…咕唔咕啊…唔…(臉…要溶化了…要被天鵝絨…溶化了…)」

「怎麼樣?你不是說像被包進海星的胃袋裡一樣麼?我要吃掉你了哦~要把你溶化掉了哦~」

「唔…咕…咕啊嗚…(救命…救救我…)」

近藤在千春裡面發出含煳不清的呻吟聲扭動身子掙扎著,水谷見狀問道,

「近藤,怎麼了?快點換我來吧。」

「不要急啊。等下我會把水谷先生也溶化掉的,再稍微忍耐一下吧。」

水谷想要接近床邊,但美由紀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會被攝影機拍進去的。馬上就是高潮了,不能妨礙他們哦。」

「啊,啊啊……但是近藤那傢伙,真是」逼真的演技「啊。那個呻吟聲,就像真的被溶化掉了一樣。」

「水谷先生也想被千春溶化麼?」

「啊啊。不過,要是真的被溶化了的話可就糟糕了。不過總感覺好像很爽呢。」

「我來做不行麼?」

「誒?啊啊,當然也想被美由紀小姐做啦。」

「真的麼?那就由我來溶化水谷先生吧?」

「誒?可以麼?唔~好期待啊~」

「現在做也可以哦。吶,千春,水谷先生可以由我來溶化吧?」

「那我就和近藤先生多玩一會兒吧。姐姐,水谷先生就拜託你了哦。」

「唔咕…咕…唔咕…咕…嗚嗚…咕嗚咕…(不要溶化我…拜託…救…救我)」

「水谷先生,用那邊的沙發可以麼?」

「好啊。稍等一下我去準備一下攝像機。」

一邊聽著近藤的呻吟聲,一邊想著自己也想快點被美由紀小姐「那樣」對待的水谷急急忙忙地準備好了攝像機的三角架,定下了角度。水谷至今為止從未覺得自己是個M男,但他覺得,今天他終於明白了那種「喜悅」。

「你也想像近藤先生那樣被綁起來麼?」

「嗯、嗯。」

「唔哈~被束縛住,被蒙住眼睛,被當做玩具,被侵犯屁股之類的…」

水谷上下晃動著脖子,用力過度得幾乎發出咔咔聲,同時自己主動把衣服脫光,全裸著跪在美由紀面前。水谷的胯下,陰莖已經聳立起來了。

「但普通的捆綁也沒什麼意思呢…怎麼辦好呢…對了…讓你穿上這個如何。」

美由紀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前後顛倒地給水谷穿了上去。伸進袖子,在後背扣上扣子,把他的胳膊放在身體兩側,用大衣的腰帶在胳膊肘附近捆綁起來。黑色長大衣一直覆蓋到了膝蓋的位置,水谷就像穿了個大圍裙一樣,美由紀讓他坐在沙發上。布料涼絲絲的觸感包裹著全身。大衣的衣領處飄來的香氣像是香水加上美由紀的體臭的味道。已經抬頭向天的陰莖被從上面覆蓋的大衣刺激著龜頭,水谷幾乎馬上就要射了。

「咿!好、好舒服!」

「為什麼只不過被穿了件大衣就會這麼舒服呢?只是這樣就已經要射了…」

「對吧?我在那件大衣裡面滲入了很多特別的」藥「呢。只要被大衣這樣卷著,也許再過1小時你就會因為太舒服而溶化掉哦。」

「唔唔~唔…這藥真是太靈了。但是,要是能被美由紀小姐溶化掉,那樣好像也不錯呢」

「身體都要溶化了的快感指的就是這個吧。我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呢。」

身體兩側都被束縛住,無法自由活動的手掌感覺到的柔軟的羊絨,讓人回憶起女性被絨毛覆蓋著的股間,胸部、腹部和後背感覺到的光滑的布料的觸感則會讓人想起女性的肌膚。每當水谷活動身體,就會有一種全身都被大衣愛撫的感覺,這感覺讓水谷的興奮一口氣到達了臨界點。

「好…好爽~…不…不行…啊…啊…真的要溶化了。要、要射了。」

「不可以哦。要是把大衣弄髒了我可是會懲罰你的。」

「怎麼這樣…懲罰什麼的…」

「好啊,懲罰。務必。拜託。請懲罰我吧。」

只不過被美由紀從上面輕輕碰觸了一下,陰莖就一抽一抽地顫抖著慢慢地滲出了「液體」。

「不、不行…要、要出來了…要…射…射了…」

「已經忍不住了麼?那要接受懲罰麼?」

「咿…咿…唔…唔…(快懲罰我吧~~)」

陰莖剛被美由紀握住,就噗嚕噗嚕噗嚕~~地爆發了。水谷翻倒在沙發上,顫抖痙攣著射出了精液。「射精」的1、2秒對水谷而言就像5分鐘10分鐘一樣,射精結束後,水谷就那樣翻倒著滑落下來,癱坐在沙發前。

「哈啊~~射出來了。把你的大衣弄髒了啊。抱歉。」

「真是的!你根本就沒想過要忍耐吧?」

「那,你要怎麼懲罰我呢?」

「那件大衣,我不給你脫下來了。你就一直~穿著吧。就這樣溶化掉吧。」

「呀~我又要射了~快幫我脫下來吧~(真好~~讓我溶化吧~)」

「對哦~不快點把大衣脫下來的話,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哦。」

美由紀在大衣上面包住水谷的陰莖和睪丸,來回揉捏。水谷的陰莖沒有變軟,一直挺立著,很快就「裝填好下一發」了。

「唔唔~~我也許會被你榨得只剩皮包骨……」

「啊呀?皮和骨都不會留下哦。就連骨頭也會溶化得黏煳煳的,一根頭髮都不會留下哦。」

「那、那樣也好!溶…溶化吧…把…把我溶化掉吧~~」

「呵呵,這樣就不能算是懲罰了呢。這應該是獎勵啊。」

水谷感覺,每當美由紀的手像捏黏土一樣揉捏他的陰莖,從陰莖傳來的強烈的快感就會溶化掉他的身體,變成精液彙集到下腹部去。

「來吧,這是對你弄髒大衣的懲罰哦。你要被大衣包裹著侵犯。在大衣裡面被侵犯,被溶化掉哦。你會溶化得無影無蹤,變成精液哦。」

「啊…溶化…溶…溶化吧…啊啊…」

「來吧,被大衣溶化掉吧!」

就像在聽從美由紀的「命令」一樣,從陰莖出流淌出了大量的精液。大衣里沾滿了「精液」變得黏煳煳濕漉漉的,美由紀一動手水谷的陰莖就會射精,不斷重複著。

「咿、咿~~!要…要溶化…啊啊~~」

「來~吧,快溶化掉吧~會變得黏煳煳的哦~呵呵呵呵」

就在這時,近藤極其不尋常的大聲慘叫讓水谷猛然驚醒過來。

「唔咕啊~!!唔唔唔唔…咕啊~!!咕噗…唔噗唔…唔噗…咕噗唔…」

「誒?怎、怎麼了?近藤沒事吧?…喂、喂…」

「近藤先生,到極限了麼。好像已經不行了呢。你看…」

順著千春的聲音,水谷看向床的方向。千春慢慢地打開大衣,露出了近藤的上半身。近藤就像纏繞在千春身體上的雙臂已經要溶盡了。就像烤麵包上面的黃油一樣軟綿綿的不成形狀,大部分都液化後滲入到千春的衣服里去了。後背雖然還留有原型,但持續被天鵝絨的「快感」灼燒的腹部已經溶化成了黏煳煳的一灘,覆蓋在兩人下半身上的漆黑的天鵝絨就像沾滿了「生奶油」一樣。在裙子裡面,近藤的下半身已經被千春的屁股磨得不成樣子了,發出咕啾咕啾噗啾噗啾的瘮人聲音,黏煳煳地被吸收掉了。被天鵝絨長襪包裹的頭部扭曲成了奇妙的形狀,伴隨著慘叫,最後也逐漸聽不見了。

「誒?…怎麼回事?…近、近藤…喂…誒?…誒?…」

「就和你看到的一樣哦。近藤先生,已經完全變得黏煳煳的了呢。」

千春再次把近藤包裹進了大衣中。露在千春胸部的被長襪纏繞的頭部,還有包裹著軀幹部分的大衣都像癟了的氣球一樣迅速地縮小了。

「溶化了?…什…什麼?…咦、咿?…為…為什麼?…」

「我不是最開始就說了麼。說會溶化的。」

「但是,溶化什麼的…騙人的吧…這種事情…人類怎麼會溶化呢…」

「沒有騙你哦。在這個大衣里的特別的藥,其實是我們的體液哦。千春的大衣和連衣裙也是。」

「誒…誒?…什麼?…」

「應該是像荷爾蒙一樣的東西吧,舒服得就像要溶化掉了一樣對吧?」

「但、但是,竟然真的溶化了…」

「不僅如此。裡面還包含著很多像唾液和胃液一樣的酵母哦。而且都非常地強力呢。」

「這、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會把你消化掉。水谷先生也會像那樣,被大衣包裹著溶化掉哦。」

「咿、咿噫~~~唔……救…救…救救我…」

水谷的雙臂被綁在身體兩側,腰帶綁住了胳膊肘稍偏下一點的地方,但被恐懼所驅使的水谷成功地強行拔出了胳膊。想著「必須儘快把大衣脫掉」,水谷用手摸到後背試圖解開紐扣。最下面的扣子解開了。第二個解開了,他繼續摸索著紐扣。但紐扣里也飽含著美由紀的「消化液」,這樣來回撫摸,手指和手都要被大衣「消化」掉了。碰到紐扣的手指軟綿綿地歪到一邊。越是急於解開紐扣,手指的變形就越發嚴重,不久便在黑色大衣上淌下了幾道粘稠的白線。

「吶,很舒服吧?感覺要溶化了吧?呵呵,你可以溶化哦~」

「救…把大衣…咿…脫掉…拜託了…啊…啊…快點…把大衣…」

終於解開了第三個紐扣,這樣就只剩脖子後面那一個紐扣了。美由紀站起身,俯視著水谷,沒有制止他拚命的「工作」。

「啊呀~?水谷先生,你剛剛不是還說想被溶化掉麼。」

「不、不是…我沒想到…真的會溶化…拜託了…救救我…幫、幫我脫掉!」

「是麼?但你看這裡。不是還很希望被溶化呢麼。都變得這麼硬了。」

「救…救…救救我!…不要溶化我!…拜託了…救救我…」

陰莖在美由紀的指甲的刺激下抽動顫抖著。為了躲避美由紀的腳,水谷把在脖子後面摸索的手伸回前面,用手指數變少了的兩手握住了她的腳踝。因彎腰的動作而前屈的水谷的臉不小心碰到了美由紀穿著起毛皮裙的股間。水谷急急忙忙地退回來卻被美由紀抓住了頭,把他的臉按在裙子上摩擦。柔軟的起毛皮裙帶著粘膜的觸感包裹撫摸著水谷的臉。流入鼻腔的皮革的味道混雜著美由紀的體臭,這味道讓水谷的神經都為之瘋狂。

「唔哇!啊…啊…」

「要溶化了…臉…要溶化了…被裙子溶化…裙子…啊…啊…」

水谷放開了握著對方腳踝的手,他把手放到美由紀的腰上試圖分來兩人的身體,但溶化了一半的胳膊已經沒有抵抗的力量了,他只能這樣抱住對方。

「啊…啊啊…要…要溶…溶化了…溶…」

「你看,你還是很想被溶化的嘛。呵呵呵」

「救…救命…不…不行…啊…啊啊…」

美由紀的「魔女的荷爾蒙」從內側,「強力的胃液」從外側溶化著水谷的身體。大腦和內臟乃至骨頭都溶化於猛烈的快感之中,他的陰莖每隔10秒便像泉水一樣斷斷續續地噴射出來。從美由紀的股間湧出的粘液滲到了裙子外側,溶化著水谷的臉、鼻子和口唇,「胃袋」大衣則溶化著他的胳膊,軀幹和腿。

「不…救…唔咕…溶…不要…把大…大衣…脫…下…下來…唔…」

「很舒服吧?完全溶化掉吧~」

「唔…唔咕…溶化…溶…救…救命…唔噗…嗯咕…唔噗…嗚…」

「被大衣…被裙子…侵犯…啊啊…要溶化了…臉…小弟弟…溶化…」

被美由紀的股間揉擠著,溶化得黏煳煳的水谷的頭部順著裙子啪嗒啪嗒地掉在了地板上。包裹著身體的黑色大衣也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蠕動著,隨著它周圍的水窪的擴大而收縮。逐漸失去支撐的大衣「啪嗒」一聲掉到了美由紀腳邊逐漸擴大的「精液」的水窪上。

「唿。我說,千春。事後處理怎麼辦?還有,除了社長以外還剩誰?」

「應該還有一個工作人員吧。還有,得查清車站大樓的監視攝像的影像是從哪裡入手的呢。」

「話說,又有兩個人遇到事故也有點不好辦呢。」

「也是呢。該怎麼辦才好呢…」

最終章絲綢禮服1

「你好,這裡是×××企劃。」

「我是田村。間野在麼?」

「啊,田村先生。你好,我是落合。馬上給您轉接到社長那裡,請稍等一下。」

~嘎嚓

「喂,田村?怎麼了?」

「啊啊,我有點事想要拜託你。」

自從那一天起,田村開始經常檢查確認東出口的儲物櫃的監視攝像器。那個拍攝了千春的正在編輯中的作品,他也找間野要來樣板看了,但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忘卻,當時直接看到現場的「映像」所帶來的衝擊。值完夜班的早上,當他像往常一樣切換著那個攝像頭的圖像時,熟悉的大衣打扮的女人映入眼帘。

「啊,千春她…在看著我這邊!…誒?…她笑了?…什…什麼?…」

電光火石。映在監視器里的千春的身姿立刻就消失了,即使切換到附近的攝像頭上也無法在畫面上進行確認了。

「我想見千春。我也想被她那樣對待。如果不行的話那至少讓我在現場看一次吧。」

田村無法抑制湧上胸口的慾望,便給間野打了電話。

「原來如此。沒事,正好我也想找你幫忙呢。平田和山野遇到了那種事。然後水谷和近藤也是,上周攝影結束後,就像被人吸取了精氣,沒魂兒了一樣…雖然勉強能工作但也不行了。所以,我也想拜託你來幫忙啊。」

「真的麼?好~我做什麼都行。」

「嗯,拜託啦。那麼,這周六,你有空麼?我想給美由紀小姐拍一個。」

「啊啊,是她姐姐啊…」

「不,這個也很厲害哦。28歲。熟女哦。千春小姐也會來的。」

「我知道了。周六十八。我應該幾點去攝影棚呢?」

「我想讓你幫忙布置一下背景,9點過來行嗎?」

「我一定會去的。」

「田村,我真的很感謝你啊。那對姐妹可真是難得的尤物啊。這次對手戲已經拜託落合演了,下次就要請你上啦。」

「是麼!好期待啊…」

星期六。美由紀和千春來到了×××企劃經常租借的攝影棚。美由紀用郵件把企劃發送過去後,得到了間野的贊同,並聯繫她們說事不宜遲趕快拍攝吧。美由紀想出的企劃是「凌辱新郎」。本來×××企劃的主打產品就是「凌辱新娘」系列和「凌辱大小姐」,但因為最近拍攝了幾個痴女的東西,所以也很想試一試這個。

『凌辱新郎』…我發誓要一輩子做你的奴隸…

結婚典禮即將開始,新娘卻發現新郎有外遇。勃然大怒的新娘穿著婚紗反強暴了新郎。在準備室里,被穿著婚紗的新娘侵犯。被強迫舔陰部,連續射精,被騎在臉上窒息等等,被凌辱、榨乾後變得破爛不堪的新郎像狗一樣被領到教堂,在神面前發誓要一輩子做新娘的奴隸。

美由紀聯繫對方說她想演這個。帶來的婚紗也是自己實際穿過的衣服。她曾在1年前結過婚,後來他發現丈夫在結婚前還有一個交往對象,直到快結婚時才分的手,於是這個丈夫在婚後三個月就「意外死亡」了。當然,他其實是死在了臥室的床上,被美由紀的披風包裹溶化掉了,但現在美由紀對此真的十分後悔。既然是新婚,當初要是穿著婚紗溶化掉他就好了。

婚紗是露出大片後背的簡單純白的款式。帶著厚度的絲緞自然下垂成柔緩的裙褶。頭冠上帶著面紗。戴到手肘的白色綢緞手套。她用握在手中的花束敲打著在眼前下跪的新郎的後背。

「我和那傢伙已經結束了。吶,拜託了。事到如今不要解除婚約啊。求你別再生氣了。」

「是麼。那你能發誓再也不外遇麼?」

「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再做了。」

「那,作為證明,你要吻我。」

「啊啊,當然好!!」

落合正準備站起身來

「不對哦。是這裡。讓我看看你對我的愛的證明吧。」

說完,美由紀微微掀起了婚紗的裙擺,把腳尖伸向了前方。落合十分恭敬地把她的腳抬在臉前親吻。美由紀繼續緩緩拎起裙邊,落合的唇舌就像被引導了一樣逐漸向上攀去,終於嘴唇到達股間,隔著內褲猛烈地親吻起來。吧嗒吧嗒,嗯咕,吧嗒……

「今天雖然按照這個腳本演了,下次可要換我來盡情地凌辱你啦。嘿嘿嘿」

落合平時一直是專長「凌辱」的。因此,他在不知不覺間用硬剝的方式脫掉了對方的束腰帶、內褲和長襪。就在他正要咬住美由紀的陰部的時候,聲音從上面傳了下來。

「現在就讓我來確認你配不配做我的丈夫吧。你也脫了吧。要全脫光哦。」

「是、是。(總感覺,被牽著鼻子走了呢…)」

落合全裸跪坐在地,美由紀用腳尖分開他的膝蓋,探進去刺激著他的股間。在他眼前,高高捲起的婚紗里露出的黑色叢林正在逐漸逼近。落合的陰莖也不由得抬起了頭,就像被美由紀的腳所誘惑了一樣緊靠著它。

「聽好了?你要在我裡面呆10分鐘,要是能一直忍耐著不射出來,我就和你結婚。」

「誒?」

噗哇,唰

婚紗絲綢的觸感包裹著落合。被婚紗封閉的空間裡充滿了美由紀的味道。

「什、什麼?怎麼回事?這個味道。啊…頭好暈…」

「我的荷爾蒙可是很強力的哦~10分鐘可能堅持不住呢,那就5分鐘好了。你要好好忍耐哦」

婚紗里美由紀的荷爾蒙濃度突然就超過了「危險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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