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女友的28天劇變(第二十二日)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05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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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日)

我有很多的話想和小媛說。可是刀疤總是安慰我,說小媛剛剛從狼窩跑出來,現在還不太適合見面。我讓刀疤幫我問問,看看小媛有沒有可能原諒我。刀疤垂下眼睛,很鬱悶地說:「估計要她原諒你還是有點難度。再給她一點時間吧。」

我嘆了口氣。整整一天過去了,我卻連再見小媛一面都這麼難。說到底,還是我自己沒有本事,只是依靠刀疤才救了她出來。在她眼裡,現在刀疤才是大英雄吧?我呢?我只是一個拋棄了自己女朋友,背叛她和別的女人上床,回頭之後也只能打打雜的loser。

我們住的這個旅館同時也是楊哥的維修站。從我房間的窗口,可以看到外面停著的幾輛破車。一輛碩大的、老舊的東風卡車停在那裡,司機正坐在輪胎旁抽著煙。遠處公路不斷延綿,車燈由遠及近的閃過,對這裡看都懶得看一眼。

被世界遺忘的角落。

我的眼淚不自覺間流了下來。由於我自己的猶豫不決,由於我的猥瑣,導致我和小媛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我們已經滑倒了世界的邊緣不是麼?這裡只是一個無比骯髒的犄角旮旯,容納著各色不入流的人。在這裡,小媛是娼妓。而我是一個連臉的沒有的草寇。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而睡不著覺。隱隱約約間,我好像能聽到女人的叫床聲。是小媛麼?有可能。她說不定正和刀疤在床上雲雨。她愛死刀疤的大雞巴了。那個陽具此刻對她來說不僅僅是帶來性愛愉悅的寶物,還是英雄的象徵。

我只想快點睡著。

可是我越想睡著,那黑暗中若隱若現的叫床聲就似乎越清晰。有點痛苦,又有點歡樂。在一種幻聽一般的氛圍中,我越來越難以入睡,煩躁地如同一隻被扔進開水中的魚。似乎已經被剝光了一切尊嚴的鱗甲,只是一個美味,一個新鮮的美味,在那裡掙扎、死去。

到此時此刻,我才似乎明白了一個道理。淫慾的盛宴,本不屬於我這樣的人。慾望,並不能填滿我對於生活的渴望。在享饗淫慾的路上,我只是走錯一步,就不得不和那些擁有金錢、權力和暴力的人同舞。而與狼共舞,並不是我所擅長的。

但是現在這麼想,會不會已經太晚了呢。

我禁不住再次站起來,望向窗外。午夜,如同一個荒涼的袋子,將世界裝在裡面,努力榨乾它的氣息。這個世界的黑暗,我一直以來,只靠想像,因而只生出憤怒和嫉妒,而這兩樣東西,向來只有催人毀滅。

我終於無法忍受了。推開門出去,走到走廊里。旅館的走廊非常狹窄,昏暗骯髒。那叫床聲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如同在樓道里縈繞的一個幽靈一樣。我沿著樓道,向那聲音走去。終於,那聲音逐漸變得清晰了。果然沒錯,是小媛的嬌喘。那是旅館的前廳,楊哥住的地方。門虛掩著,我便湊到門口,從門縫裡看進去。

居然不是刀疤。而是楊哥。楊哥穿著工服,背帶褲拖在腳邊。黝黑的臀部一下下撞擊在小媛的下體上。小媛的雙腿被大大分開,穿著的一件襯衫被解開,露出才洗凈的身軀。楊哥捏著她的乳房,用自己的陽具如同仇殺一樣在捅著小媛。嘭嘭的撞擊聲、下體激盪的水聲和小媛的嬌喘聲夾雜在一起。小媛被乾的場景我本來已經很熟悉了。可是,此刻在這偏遠的小店中,被一個初見的陌生人操干,還是讓我感覺到空氣凝固起來——愈發淫靡。

「爛貨!操死你……啊……爽……我靠,這水逼……年輕就是好……我操……草泥馬……操死你個臭SB……」這個楊哥居然是個喜歡言語淫虐的人。

「啊……啊……小媛……小媛……不要乾了……小媛明天……明天還要……趕路……」

「你趕路個屁啊,你又不用走。你靠腿麼?你的腿不是用來被摸的麼,你個騷逼。我還以為你是龍哥的女人呢,原來是那個小崽子的女人。早知道老子昨天就干你了。」

「龍哥……龍哥肯定不讓你……不讓你干我……」小媛似乎已經來過幾次高潮,汗涔涔地,言語無力,但是嬌喘卻無比有穿透力。

「龍哥?龍哥自身難保,他還管得了你?你知道龍哥……我操……爽……你知道龍哥和我什麼關係麼?過命的交情,那除了媳婦沒有不能一起操的女人!今天就操定你了,讓你服服兒的!」

「啊啊啊……慢點……小媛,小媛要……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嗯……嗯……」

小媛又來一次高潮,下體再次篩糠一般抖動起來。楊哥似乎找到喘息之機,瞬間把雞巴拔出,她便射出一陣潮吹,砸在楊哥的小腹上。「我操!還會潮吹呢,難怪龍哥這麼喜歡你。果然好逼!」

小媛喘著粗氣:「啊啊……小媛……小媛好舒服……插……快插進來……」

楊哥笑笑說:「好,別著急,馬上給你……」

楊哥擼動兩下,然後把小媛翻過來,讓她趴在床頭,然後從後位再次插入。啪啪啪,他一邊辱罵小媛一邊抽插,這回是牟足了勁兒要內射,所以毫不惜力。小媛呃呃呃地叫個不聽,一隻手抓著頭皮,似乎是被乾得頭皮發麻,不停用手指抓著自己的頭髮。

我也頭皮發麻,但是樓道里太安靜,我總覺得連解開褲腰帶都會被聽到,便只是忍著。這時,我聽到樓道拐角有腳步聲,忙躲到一旁的置物間裡。

是刀疤,一邊抽著煙一邊走過來,朝屋子裡看了一眼,說:「不是說別讓你操這個妞麼?」

「又不是龍哥你的妞,有什麼不能操的。你看她多爽……說,爽不爽?」

「恩……恩……小媛……小媛快壞掉了……龍哥……龍哥也來操小媛好不好……啊啊啊……」

刀疤搖搖頭:「沒心情。既然老楊操得你爽,你就玩玩好了。」

「恩……恩……啊啊啊……又要……要高潮了……」小媛雙臂撐起上身,抖動著乳房,頭髮濕潤著散亂開來,閉上眼睛迎接高潮。只見她抽搐兩下,忽然脫力砸在床上。整個臀部連著大腿都震動起來。楊哥大喊一聲:「我操!震得真雞巴爽!整個陰道都在抖!我操……老子要射了……」

小媛揪著自己的頭髮,在高潮中拱起臀部,迎接最後的衝擊。隨著楊哥的低吼,大量精液灌注在她的花心,刺激她再次高潮,最後軟癱在堆放了一堆骯髒被褥的小床上。

楊哥滿意地提著褲子走出了屋子,接了刀疤一支煙:「你真的不來一炮?你咋啦,今天一天都沒幹?」

「真的沒興趣。」

「這麼漂亮的妞,你這麼快就干膩了?」

刀疤搖搖頭,示意楊哥借一步說話。

我看著刀疤有點不對勁,悄悄跟了過去。走到小屋門口時,朝裡面看了一眼。這個距離很近,我幾乎可以聽清她喘息的細節。只見小媛還趴在床上,喘著粗氣,似乎難以從高潮中抽身出來。她的下體正對著我,眼見曾經粉嫩的陰唇,比上回近距離看時更加黝黑,有點發亮,如同兩片燒制失敗的黑色琉璃。楊哥的精液從尚未閉攏的陰道口流出,黏附在陰唇上,垂落在陰毛的尖端。陰道口是一片沁紅,大概從昨日就未完全剝離紅腫的狀態,恐怕將來也會逐漸有色素沉著在上面。整個下體都顯得暗了一些,和白皙的臀部、修長粉嫩的大腿有一個漸變的對比。我不禁湊近了一步,很想過去撫摸一下她,問問她下面是不是很疼,是不是也有痛苦。但是我還是沒有邁出這一步。只是貪戀著多看了兩眼。將目光許久停留在她仍有些脫力的雙腿上。那修長唯美的線條,一直延至足踝,肌膚的幾何美感無可形容、完美無瑕。我才注意到她腳上還拖著一雙拖鞋,和整個下體一樣,泛著淫液的光輝。

這樣沉溺,你快樂麼?我的任務是讓你自由的快樂,對吧?

其實這是一個和她說話的機會,但是我感覺到刀疤有重要的話要說。我偷偷跑出去,躲在他們附近。

楊哥吐了一口痰:「是怎麼個意思?」

刀疤說:「那個姓於的抓到我把柄了,這次完全是給她男朋友演了一場戲,讓他背鍋。」

我心裡一驚!難道刀疤是在利用我!我冷汗頓時冒了出來,屏息凝神,不敢漏過一個字。

「什麼把柄?」

「我那個弟弟,在老家犯事了。姓於的是洗錢的,他一個後台的兒子靠他養著。那個後台正好能處理我弟弟這個事情。本來都擺平了,他又威脅說要是不配合,就照死里判。」

「犯什麼事了?」

「捅死個人。」

「我操,你們這一家子……」

「老子也是沒招了。本來都準備跑路了,回來干這個活。」

「他是要這個女的?」

「對,姓於的說真是看上這個妞了。說他非要好好玩玩不可,誰都別攪了他的興。我砍了他一根手指,這仇算是結了。他說要是能幹成這一碼,就一筆勾銷。」

「他不是去買了麼?幹嘛還要你出手。」

「他那個是拍賣,操。這姑娘太騷,又長得水靈,暗地裡議價都到了兩百萬了。姓於的覺得不想出那麼多錢,又怕和青島那幫人結仇,就出了這麼個王八操的主意。」

「還他麼挺複雜。」

我聽了這些話,如同被一碗冰渣扣在心口一般。我太天真了,這趟青島之行,如此順利,本來就有鬼。姓於的出現在那裡,又顯得太巧。明明刀疤看起來一切都調查得那麼清楚,怎麼可能不調查買家?我真是愚蠢!幼稚!貿然相信刀疤,現在不僅害了小媛,還害了自己!

楊哥提了提褲子:「你龍哥也有這麼背的時候。」

「是啊,那小子人雖然慫,可是挺信我的,也有情有義。坑他這一把,老子的一世英名……媽了個逼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老了,要是年輕時候,我才不鳥這路鳥人呢。」

「什麼時候交人?」

「姓於的在善後,明天一早就來接人。這妞也挺信我的,我也挺喜歡,這回還是不得不賣了她。」

「有錢拿麼?」

「姓於的給了四十萬。我倒是不缺錢,剛撈了一筆。」

「那你怎麼處理那小子。」

「咱們仗義點,我給他十萬塊錢跑路。他這輩子算是完了。」

我的腦子幾乎沒有在轉,一片空白。「這輩子算是完了」這句話不斷在我腦海里重複,讓我像傻了一樣,甚至差點沒察覺到二人朝我的方向走來。不過好在,我這點警覺性還是有,感覺躲起來,目送著兩人走進樓里。

楊哥還念念不忘:「拿著妞明天就送走了……有點可惜啊,龍哥咱倆一會兒一起干一次?」

「你干吧,我對不起她,不想干。」

「那你有偉哥麼,給我兩片。」

「老子不留那種東西。」

兩人的聲音逐漸消失在樓道里。我這才失神般從角落裡出來。夜色仿佛更深了一些,幾乎要扼住我的脖子,讓我喘不過氣來。估摸著兩人回去了,我才悄悄摸回自己的屋子。此時此刻,夜晚終於安靜下來了。但是安靜得很恐怖。

怎麼辦?

怎麼辦?

我一直以來寄希望於別人,不肯自己主動做功。現在終於淪落到了不得不靠自己的地步。可是還有路走麼?

我躺在床上,徹底沒了睡意。我努力想著辦法,卻覺得一籌莫展。原來想著對方都只是一般人,沒想到有後台的有後台,有人馬的有人馬,有錢的有錢。紅顏禍水?是我錯趟了這一趟渾水?喜歡上小媛本來就是一個錯誤?

相見時,她穿著一身校服。

那樣單純,那樣美好。

不,那肯定不是一個錯誤。我們的相遇沒有錯誤,要錯只能是我錯了。或者是這個世界錯了。

現在跑?

對,破罐破摔了。跑。跑回老家,隱姓埋名。被找到了再想辦法,總會有辦法。實在不行,讓父母擺平。雖然沒本事,但是花錢總能搞定吧?賣房子、賣地。這樣的想法很沒出息,可是我還有什麼辦法。

這樣想著,我爬了起來。去找小媛,現在把她帶走。無論如何,要跟她說清楚。告訴她都是騙局,要讓她相信我。

她會相信我麼?

管不了那麼多了!她信也好,不信也好,到了明天,就一切機會都沒有了!

我站起來,暗自下定了決心,鼓起一口氣,朝樓下走去。我拐過拐角,正好看見小媛從樓門走出去,拖著步子,一副脫力的樣子。我剛要開口喊,卻又想到不能驚動了楊哥他們。便跟了過去。

然而等我走到樓門口,卻發現機會已經錯過了。

小媛剛走出樓門,腳步就輕快起來。像小燕子一樣,忽然從高潮後的疲憊中蛻出,跑向那邊站在卡車旁吸煙的刀疤。刀疤踩滅煙頭,問:「你怎麼還不睡?」

「人家想你啊,救了小媛的大英雄。」小媛撲到刀疤懷裡,像戀愛中的女孩一樣依偎在他胸口。她抬起頭,伸出舌尖,輕輕刮蹭著刀疤的脖子。

「別鬧了,快去睡。」

「怎麼了,龍哥。今天一直都不碰我。你是不是嫌棄我……」

「怎麼可能……」

「那不要不碰我嘛,小媛睡不著……」

我的傻小媛……你怎麼會相信這樣一個人。我和你一樣愚蠢。一個二話不說,就剁人手指的心狠手辣之徒,又怎麼對你有真情可言。此刻看著小媛的樣子,簡直和初戀時在我面前撒嬌的樣子無兩。我真的是心如刀割,如鋸齒絞痛著心肌。胸口的衣服似乎自己在攥緊,擠出酸澀的汗水流溢到胸腔里。

刀疤好像忽然動情了一般,抱住小媛:「好了,別鬧了,回去睡覺吧。」

「不,」小媛突然從刀疤懷裡脫出,「今天小媛要定你了。」

她離開刀疤兩步,緩緩退到一片昏暗的燈光下。然後一顆扣子一顆扣子地解開自己身上的襯衫。襯衫就那樣,從她光潔的肩膀滑落,露出完美誘惑的胴體。她揉捏著自己的乳房,一隻手伸到下體,捻出一點剛剛遺留的精液,將手指塞到口中。

這樣的小媛,誰能不想推倒大幹一番?

我看到,刀疤的下體,明顯隆起了一個山丘。他的喉結稍稍蠕動一下,似乎在咽下口水。他走到小媛身邊,摸著她的下巴:「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你真是紅顏禍水啊,小媛。」

「恩,我是禍水。你來禍害我啊,讓我流更多水好不好?小媛的小穴在叫你呢。」

刀疤終於忍不住了,他一把抱起小媛,將她帶到一輛破車旁邊。小媛伏在車前蓋上,就這樣在夜幕里,被刀疤毫無前戲地沒根插入。

「啊啊啊啊……好爽……龍哥……龍哥最棒……啊啊……」

「我的大還是黑人的大?」

「啊啊……龍哥比黑人的還大……」

「想不想跟龍哥?」

「想……龍哥……龍哥……插到小媛……嗯嗯……插到小媛的子宮裡好不好……那樣……那樣超爽的……啊啊……」

「不怕懷孕麼?」

「不怕……不怕……小媛想懷龍哥的孩子……啊啊……好……好軟……」

小媛此刻煥發著無限的激情,如同一台上滿了發條的性愛機器一樣,配合著刀疤巨大陽物的抽插,抖動著自己纖弱的身軀。夜色雖深,但旅館門口微弱的燈光,卻將這場面照的無限淫靡。而我的目光,無奈地投在這一雙交媾的男女身上。任由小媛身上淺淺反射的微光,刺瞎我的雙眼。

刀疤似乎也是將全部力量都灌注在這一次性交上,少了之前那種從容,而是近乎瘋狂的抽插。激烈的撞擊似乎要把小媛拍散架了似的,我都擔心她的骨盆會因為這劇烈的撞擊而骨折。小媛的高潮來得十分得快,聲線高低起伏,提示著高潮狀態的起承轉合,如同一首敘事詩。兩個人好像一架手風琴一樣,拉開又聚攏,不斷奏響這首曲子。不到三分鐘,小媛就沒有了任何言語,只有咿咿呀呀嗚咽的份。

刀疤將小媛放在車蓋上,面對面抽插。他咬著小媛的脖頸,使勁吸啜,而小媛只是變換著叫床的腔調唿應他的動作。她的雙腿線條緊繃,交叉在刀疤腰間,像是要努力蹬著他的身體上天一樣,每一塊肌肉都收縮著。

當小媛徹底失神後,就更像是一個散架的木偶,完全被刀疤擺弄著,在野地里以各種體味抽插。刀疤甚至將她放在地上的帆布上面,也不怕油污沾滿她的身體,就那樣使勁抽插。小媛的嗓子還是嘶啞了,斷了線一般,最終陷入了單調的「啊啊啊啊啊啊啊」聲中。不時夾雜一聲稍長的呻吟,宣告又一次高潮忙不迭的來臨。

忽然,她的聲音停滯了,面色變得青紫,如同死灰。刀疤停止了動作,拍拍她的臉,發現沒有反應,趕緊嘆了一下她的鼻息。似乎是大驚失色,趕緊晃動小媛。她那死亡了一般的身軀,被刀疤重重砸在車蓋上,發出沉悶的聲音。終於,她大叫一聲,顫抖著回到人間。窒息引起唿吸急促地代償,像是剛剛從溺水的狀態里甦醒一般,一邊咳嗽一邊喘息。

刀疤拍拍她:「你嚇死我了……沒事吧……」

小媛喘過氣來,摸摸自己的頭,還沒說話,似乎有點緩不過來。過了兩三分鐘,她才伸展著軀體,喃喃說道:「……好舒服……剛剛……好像死過去了……然後又活過來了……」

「你他麼真的是死過去了,嚇死我了。不做了,我們回去好不好。」刀疤的聲線溫柔了好多,我能聽出其中的愛憐,還有愧疚。

小媛攏住刀疤的脖子:「不要……今天狀態好好哦……小媛還要……你今天好賣力……以前都好像在玩我,今天才真的是在做愛。」

刀疤笑了笑:「從來沒這麼爽過?」

「沒有……前後乾死了那麼多次都沒有這次爽……」

「我可不敢再這麼玩了,你真死了我傷心死了。」刀疤諂媚地笑著。他很少笑。所以此時此刻的笑容在我看來特別詭異。那是一個殺人犯、一個騙子和一個色情狂的笑容,而最可怕的是,小媛完全被籠罩在這個笑容的欺騙中,絲毫不自知。

這是偷窺了小媛做愛這麼多次,我唯一一回沒有硬起來。一點都沒硬起來。看著小媛癲狂的樣子,我反而冷靜起來。

小媛很傻。她就是很傻。

不是說一個人傻,她就有犯錯誤的權利。但是她值得第二次機會。

雖然已經窮途末路,但我還要爭取一回。

我不是沒有牌可以打。

此刻,我的頭腦無比清晰。一樣一樣整理著我所擁有的資源。我有大量的視頻,從北京一直到南京,於哥等人各種各樣的罪證,甚至還有黃暫自己錄的視頻。我還有張向南他們那邊的視頻。沒有人像我手裡捏著如此眾多的證據。

我眼前有一個矛盾的人。刀疤。他是被脅迫的。雖然他不會幫我,但是他或許有利用的空間。

更重要的,小媛。我總是相信,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她會相信我。

我還可以周旋,我還有機會。

我默默地沉在黑暗裡,看著刀疤將小公主一樣幸福的小媛抱起來,走回樓里。他們跑到旅館的浴室,進行下一輪的操干。楊哥這個旅館的一大特色就是這個浴池,那是一個方圓七八米的大池子。雖然此刻沒有人洗浴,但是仍然是溫水。兩個人繾綣著步入水中,小媛趴在池子邊,把頭枕在雙臂上,臀部如同一座小島露出水面。刀疤扶著那兩瓣誘人的島嶼,將仍然堅挺的陽具插入了她的後門。

這時候,楊哥脫著衣服走到澡堂子裡:「龍哥你可以啊,跟我說不幹了不幹了,自己在這人偷著操呢?」

刀疤和小媛相視一笑,還挺不好意思的樣子。這倒是刀疤難得的可愛面孔,他活像一個剛從農間走出來的小伙子,居然有一絲憨厚。

刀疤親了小媛一下:「你楊哥念叨你一天了,一起吧。」

小媛笑眯眯地:「恩,跟你做愛還從來沒有試過一起插呢。」

刀疤笑著在水裡將小媛抱起,雙臂展開她的雙腿。水不深,兩人交合處在白熾燈的輝耀下,隱隱折射在水中。小媛雙臂向後,撐在刀疤的肩膀上,努力將身體往下沉了一些,咬著嘴唇,讓直腸完全吞下刀疤的巨物。

楊哥捏著自己早已漲紅的雞巴,興奮地躍入水中。此刻關鍵位置在水裡,看不仔細。但能看到楊哥努力塞入的急眼樣子,和小媛如同分娩一般,長著小口努力容受的表情。雖然插入漸深,她的面孔越來越漲紅,也不敢喘氣,就好像一唿吸就被被炸裂一樣。

終於,小媛像是突然坐下了一般,整個身體一沉,牢牢被固定在了兩個雞巴之間。她頓時「啊」地交換出來,頭高高揚起,到達了一次高潮。

楊哥可能還沒見識過,驚嘆道:「我操,這姑娘這麼容易到高潮?」

「對啊,小媛就是這個,特別稀罕。」

小媛似乎根本無暇顧及他們,隨著抽插的啟動,只能哦啊哦啊地叫喚。兩個人抽插的節奏不快,但是每一下都似乎是將小媛的靈魂抻開又捏緊一樣,帶給她巨大的快感。在泳池裡操干為抽插減少了不小難度,溫暖的池水和小媛高速分泌的淫水一起,很快將兩個碩大陽物的結合潤滑起來。抽插得速度越來越快,泳池邊水花四濺,如同打鬧一般。

兩個男人十分專注,甚至都有點嚴肅地在配合抽插。而小媛早已忘我,聲音像是風笛一般尖銳地響著。「啊——哦哦——啊——哦哦——哦哦哦——啊——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還睜著眼,眼睛似乎還在努力看自己的兩個男伴,可是身體其他肌肉都被固定了似得,幾乎凝固起來,連脖子的角度都無法扭轉。

我猜想,她的高潮快到了吧?在追求快感的道路上,小媛是成功的。恐怕沒有幾個女人有幸到達她這種高度,尤其是在中國。

果然,在加速抽插幾分鐘之後,小媛變得青筋暴起,就好像那天在各種藥物調劑下達到的「極限高潮」一樣,嘴微微張開,下巴機械地抖動著,眼睛逐漸翻白。終於,隨著槍擊一般的一次抖動之後,小媛如同蜻蜓的翅膀一般,高速震動起來。乳房如同被重塑了一般堅挺著,身體整個變得紅亮起來。楊哥喊著:「我操,這陰道完全捏住了,抽插不動了。」

「別插了,容易出事。」

刀疤暫停了動作,但楊哥還是努力抖動著下體。小媛的高潮持續了一分半,忽然演變成囈語,似乎想說什麼,卻又似乎完全是說胡話。楊哥興奮地說:「可以插了。」

於是兩個人再次加速,鞭笞著還在夢境之中的小媛。水聲和小媛念咒般的囈語夾雜一處,確實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能感受到這種刺激,但是仍舊沒有硬。就好像,我突然失去了勃起的能力一樣。

抽插十幾分鐘之後,小媛從囈語狀態中脫離,再次變成一團沒有力量的軟肉。靠在楊哥肩膀上。兩個人藉機更換體味,就這樣把在高潮狀態中無法脫離的小媛,以各種體味、各種姿勢抽插。

整整兩個小時。他們最後的姿勢是半清醒狀態的小媛,一邊含著楊哥的雞巴,一邊迎受刀疤從後不斷的全力衝擊。一陣加速後,兩個人雙雙在小媛的體腔內爆漿。當他們抽離小媛的身體,小媛軟癱在地面上,慢慢像剛醒過來一樣揉揉眼睛,腿稍微動了動。

楊哥扶著牆,一副把老命都射出去了的樣子:「我操,我算是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爭這個丫頭片子了,簡直不要太爽。」

刀疤點點頭:「是啊,簡直是老天爺為操穴造出來的東西。」

小媛揉揉眼睛,在地上翻了一下:「唔……」

「醒過來了?」

小媛呢喃著:「恩……剛才就有點醒過來了……就是感覺說不出話,好像……好像腦子突然不會說話了……」

「現在好了?」

「恩……好像……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好像被操了無數遍。」

刀疤蹲在小媛旁邊,像看著一條剛從水裡釣出來的魚兒。

小媛拉住他的手:「腿動不了……感覺好像沒有腿……」

刀疤呵呵笑了一下,把她一把抱起來。他剛抱著小媛走了兩步,便突然停下來了。

楊哥問:「怎麼了?」

「睡著了。」

「看樣子是真操累了。」

「恩,讓她睡覺。」

楊哥嘆口氣:「我再洗個澡,操。這輩子,感覺值了。」

刀疤將小媛抱回去睡了,兩個人睡在一起。我忽然也感到一陣無法抗拒的睡意,竟然有點睜不開眼了。回到屋子,我才發現自己雖然沒有硬,但還是遺精了。換去內褲,便感到無比的疲倦。一閉上眼,就失去了知覺。

第二天一醒,已經天大亮了。我起來以後,才發覺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小媛?!我剛想起來看小媛是否已被帶走,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誰?」

刀疤的聲音,恢復往日低沉:「我。」

「哦,龍哥。」這個騙子。

「你來我房間,我有話跟你說。」

我知道他要說什麼。我馬上清醒過來。此時此刻,想必小媛已經被帶走了。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想了想我必須通過這一輪談話獲取的信息。

我到了刀疤屋子,他背對著我,指著桌上的一個包說:「這是八萬塊錢,你跑路吧。」

我愣了一下,不是十萬麼?看樣子他覺得十萬多了。

「什麼意思?」我偷偷按開了兜中手機的錄音鍵。

刀疤回過頭:「實話跟你說,小媛已經被別人帶走了。」

「誰?」

「這個不能跟你說。」刀疤一臉嚴肅,滿是要凌駕在我之上的帝王神色。

「我為什麼要跑路。」

「我實話跟你說,這次帶你出來,就是讓你背這個鍋的。在青島,我讓你出去拿槍的地方,有攝像頭。現在張向南他們肯定在找你。」

我故作驚詫,一臉懵逼的樣子,一言不發。

「簡單點說,哥坑了你。這個鍋本來應該我自己背,可是我身上有案子,再背不起另外一件事兒了。否則黑白兩道都找我我沒辦法。只能讓你背。」

「我就問你,小媛……」

「小媛跟誰走了我不能告訴你,」刀疤眼神稍微有點遲疑,「但是你放心,肯定是好人……」

他真說得出口。

他把八萬塊錢推到我面前:「你替我背鍋,哥不能不夠意思。這筆錢你拿著,有多遠跑多遠,別被逮住。真要是被逮住了,你就把錢全給他,告訴他小媛跟你出去就跑了,錢就這麼多。大不了……」

「大不了什麼?」

「大不了讓他剁你一隻手,好歹能撿條命。」

我倒吸一口涼氣,這就是「龍哥」為我設計的結局?八萬塊錢夠跑到哪兒啊。

我做出一副面如死灰的表情,一言不發。

刀疤站起來:「我走了,別跟著我,要不別怪我狠心弄死你。」

我追問道:「張向南真的會對我那麼狠麼?」

他冷笑一下:「小媛跑了,他損失上百萬,你說呢?」

「可是是他劫持小媛在先啊!」

「小媛是自願的。」

我竟然無言以對。

刀疤扭頭甩了一句:「你,根本配不上小媛。今天走到這一步,別怪哥。哥盡力了。」

我心中暗自罵了一句髒話。CNMLGB。

但是我仍是一臉崩潰的樣子:「哥,咋辦啊,你不能不管我啊……指我一條明路……」

「還有一個辦法,你投奔個有黑道背景的人,簽個賣身契,把錢交了當保護費。有人給你中間當保人,你可以拿一輩子時間慢慢把那一百萬還上。」

真是個好辦法。

我把裝錢的包抱到懷裡,看著刀疤走出門去,想想還有什麼我能問的。但是果然腦子還是不好使,他有點走遠了我才想起一句:「刀疤!你到底怎麼坑我的!你讓我死個明白好不好!」

刀疤一邊走一邊說:「你就知道兩件事就行了,一個是我要小媛,反正要把她從張向南那兒弄出來;另一個是要你背鍋,你現在已經知道了。」

「那你為什麼要把張向南給廢了?!」

刀疤扭過頭,面露凶光:「因為老子不喜歡他操小媛的樣子。」

夠了。

我目送他遠去。看他上了車,叼著煙,一副電影男主角的樣子,踩著油門絕塵而去。你說他這會兒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帥?

身攜巨款,夜長夢多。我沒有猶豫,直接出發,向機場趕去。我要在那裡一趟完成買票、存錢兩件事,然後速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如果我沒猜錯,小媛應該還是會被帶回北京。北京好歹是我的主場。最起碼我知道,找到了姓於的,就找到了小媛。

我是不會,在此時此刻放棄她的。因為所有人都在玩弄她,至少我還沒有把她當做一個玩具。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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