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戰駒第五卷2-4章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32 36

字數:33000

前文連結:

第五卷借刀殺人第二章再收美妞

川揚大酒店的鄱陽湖包廳中,印刷廠的行銷處的全伙十六個年輕人,加上方洪、沈莉、李亮三個共是十九個人,圍著一個可供二十個人用餐的圓桌邊,全是一男一女夾花坐的,我左邊坐的是葛薇,右邊坐的是沈莉,桌子上已經上了八樣冷盤,我大叫道:「白的?紅的?還是啤的?」

方洪叫道:「全是年輕人,他娘的,當然是啤的,每人一箱,哪個呆B敢不喝完,老子就灌他。」

李紅旗到底年齡大些,有二十四歲了,知道個分寸,忙道:「不行不行,一箱下去我明天就上不了班,狼哥還有許多事要我做哩。」

秦紅跳起來騷叫道:「我們女的還沒發話哩,你沒喝就開始攤孬了,李紅旗!你到底有沒有雞巴呀,快掏出來給我們看看撒!」

這話一落,一夥瘋子用筷子頓時把桌子碗盤敲得山響,一條聲的起鬨,坐在他左右的周婭、江媚兩個,嬉笑著就去四隻素手去按住李紅旗,又扒褲子又拉拉鏈,看那架式,似乎真的想把他的雞雞掏出來亮相。

李紅旗掙扎著大叫道:「不要啊!我的姑奶奶,這東西能隨便拿出來嗎?我喝還不行嗎?」

鄭鈴笑得前仰後合,胸前的一對大奶子直晃,嚷嚷道:「李紅旗,你說錯話了,得先灌三杯,我就叫江媚不脫你的褲子。」

計春生笑道:「或許紅旗的雞巴太小,不好意思拿出來獻醜哩!兩位美女就別為難他了。」

李紅旗狂叫道:「他娘的計春生,你個沒義氣的,見死不救就算了,還落井下石。鄭大美女,算老哥求你了,開開恩,我自罰一杯好吧?」

鄭鈴、江媚、武湘倩還有我,來時都吃了一粒「千杯不醉」中藥丸兒,這是花門秘藥,花門中的美女,要想使達官貴人盡興,歡場中酒喝到一半或是根本不會喝酒是萬萬不行的,何況天天夜夜酒水不斷,就算酒量再好也架不住,所以有花門上代高人發明了這「千杯不醉」,只要服用一粒,就可以中和天下的酒類,當時喝酒當時就可隨尿液排出體外,效用可達八小時。

鄭鈴披嘴笑道:「真沒出息,這樣,你先罰三杯,我贊助你一杯怎麼樣?」

李亮蹦達著喊道:「紅旗!別替我們男人丟臉,不就三杯啤酒嗎?就比白開水強一點,又不是白酒,怕什麼,快喝快喝!」

江媚二話不說,捏著李紅旗的鼻子,周婭就把倒滿啤酒的杯拿起來往他的嘴中灌,李紅旗嗆得大咳,掙扎著叫道:「別介!美女們,文明點好不好,我自己喝還不行嗎?」站起身來,逃開兩名美女的四隻爪子,連喝了三杯啤酒,鄭鈴笑咪咪的陪著喝了一杯。

一夥瘋子一齊叫:「好好好——。」

我笑道:「早自己喝不就沒這麼多事了嗎?嘿嘿。」

川揚老闆荀全髮帶著兩名漂亮的女服務員,滿臉諂笑著跑上來道:「狼哥!還象以前一樣嗎?」

我笑道:「今天不一樣,大魚大肉、整雞整鴨的給我上,半途記著用一大罐甲魚湯好醒酒,甲魚我們一定要野生的,青背的,算了,弄甲魚湯時,你叫江媚跟過去看一下,別弄只次品來煳弄我們。」

江媚來之前,得我面受機宜,今天一定要把這樣人全拖下水,成為我以後發家致富的骨幹,聞言騷笑道:「荀老闆!你可聽好了,要不是我親眼看著,你弄只甲魚上來,我們可不賣單。」

荀全發諂笑道:「哪能哩!狼哥江姐對我們真是太不放心了,得——!等弄甲魚湯時,我來請江姐就是。」

我一手就摸到了沈莉彈手大腿上,順手就是一陣亂抓。

沈莉哧哧笑道:「狼哥!手放哪兒哩?」卻不避開肉感的美腿。

我笑道:「哎呀!我手放錯大腿了。」

那邊張紅纓叫道:「方洪!你個小色狼,幹嘛摸我的屁股?」

方洪抗聲道:「我看你坐得要掉下來了,幫你挪一下椅子,真是不識好人心。」

武湘倩笑道:「男人都規舉點,還沒喝呢就想裝醉占我們便宜。」

李亮眼睛看著武湘倩高聳入雲的奶峰,咽著口水道:「那是那是,來來來,我們喝酒,我們先敬狼哥一杯怎麼樣啊?」

我瞟著葛薇穿著肉色絲襪的大腿,站起來叫道:「好——!我們干。」

兩巡酒過後,荀全發果然來叫江媚,要她去監工甲魚湯。

江媚向我抿嘴一笑道:「狼哥!我先去一下。」

我曖昧的朝她點了一下頭。

江媚出去,幾分鐘後就回來了,端起杯來,向王德康叫板。

美女叫板,王德康沒奈何,只得站起身來,舌頭打哆哆道:「媚- 媚姐!這杯乾後,就饒了小弟吧?」

鄭鈴用纖指刮著玉靨道:「沒羞沒臊!還男人哩。」

男男女女的狂飲濫灌,不知不覺間,每人已經喝了七八瓶啤酒,就算酒量在全廠大得有名的李紅旗,說話也顛三倒四起來,平時再老實的人,這會兒也放浪形骸,摟摟抱抱的誰也不在意了。

我大叫道:「荀全發!甲魚湯好了嗎?快弄上來,兄弟要醒酒。」

話音剛落,漂亮的女服務員就應道:「來了。」

我好意道:「每人一碗,吃了醒醒後,我們每人再上一箱。」

沈國華發著酒顛道:「再來兩箱也沒問題。」

付燕一拍他的大頭騷聲道:「完了!這麼快就放倒一個」。

沈國華怒道:「騷貨!你才要倒哩,來來來,我們連干三大杯。」

桌上十九個人,只有我、鄭鈴、江媚、武湘倩四人是清醒白醒的,不用我使眼色,那三匹牝馬,已經熱情的替每人盛了一碗湯。

我勸道:「先喝點湯再打官司不遲。」

眾人也不在意,隨手端起湯來喝了個精光。

五分鐘後,周婭叫道:「哎呀!怎麼這麼熱哩?」

我笑道:「喝了酒當然感覺熱了。」

江媚跳道:「他娘的,我反正已經被你們這些王八蛋看光了,熱得受不了了,我脫一件衣服吧。」

張連生醉眼朦的道:「你就穿了一件T恤,一脫不就沒了?」

江媚不理他,很隨意的脫了上衣,露出不穿奶罩的雪白光裸上身,挺著兩個奶子道:「哪個還敢來?」

鄭鈴也嚷嚷道:「太熱了,我也脫了吧。」

說著話也脫了上衣,露出赤裸的粉嫩上身,跟著武湘倩也脫了。

我叫道:「女人都敢脫,我為什麼不敢?」說完我也把身上穿著的T恤衫脫了。

跟著李紅旗、秦紅、周婭、沈國華等人也一起脫了,他們怎麼知道,那甲魚湯里,給江媚投入了「乾柴烈火散」,那春藥也是花門秘寶,藥勁狂勁,是人都不可能受得了,這些人吃了之後,不但熱還渾身燥癢,還男女夾花坐在一起,不交配才是怪事,這是本能。

我拎起沈莉的小鼻子,把她的臉上抬,沈莉光著上身瘋狂的抱住我,張開小嘴,就吻上我的嘴唇,她後面,李亮抱著她的裸背狂吻,一隻手已經把雞巴掏了出來,在她身上亂拱。

沈莉的舌頭滑滑的,想是平時接吻少了,只是本能的張著小嘴吐出香舌,任我舔吸,並不知道如何迎合。

我一手抬著她的下巴,一手摸著她光滑的奶球,肆意的揉捏玩弄,沈莉的藥勁越來越急,忍不住把光滑的身子湊上來,一個勁的往我身上貼,我撈起她的一條修長的美腿來,把手伸入了她穿著短裙的檔間,毫不顧忌的用手指撥開她的內褲,玩弄著她的牝穴。

沈莉的騷穴濕得有如春沼,柔柔的騷毛軟綿綿的伏在肉乎乎的肉穴邊,我並起雙指,插入她的穴中,進出捅插起來。

沈莉的騷穴,只是凡品,不是名器,但肉感的嫩肉也緊緊的包裹著我的手指,急速的收縮,我的手指只進出了幾下,一股白漿就噴了出來。

沈莉騷浪了叫了幾聲,貼得更緊了。

葛薇雙手抱著我的狼腰,把頭湊在的後勁處,用滾燙的嬌靨在我頸頰上只是亂磨,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幹什麼。

我拎著葛薇的秀髮,把她拎過來,和沈莉兩個抱在一起,又抓住沈莉的頭髮,叫她們兩個小嘴對小嘴,兩隻美女立即就對吻起來。

我和鄭鈴、江媚、武湘倩並沒有喝那一碗甲魚湯,又吃了「千杯不醉」,都清醒得很,我手一招,三匹溫順的母馬立即幫狂浪的男女找好了對子,讓他們狂吻亂插,然後退到了一邊。

我毫無顧忌的拿出江媚包里的135彩色照相機,把他們的男歡女愛拍了盡絕,又暗示三匹母馬,特意替他們搞了幾個絕淫蕩的造型,以便他們的插穴造型更加的上鏡。

這伙男女鬧了一個多小時,有性經驗的也完成了兩三次的交媾過程,但「乾柴烈火散」何其厲害?由他們這樣自然的弄下去,不弄個八九個小時,藥性絕不會減退。

我連拍了三卷膠捲之後,我對三匹母馬笑道:「好了。」

三人聽後,忙行動了起來,從鄭鈴的包里拿出了一瓶「滯春昏睡丸」,湊到他們面前,把那入嘴即化的藥丸每人喂了一粒,全弄妥子之後,叫來了服務員,開了兩個標間,把男的弄到一個標間,女的弄到另一個標間,男女都是橫七豎八的各扔了兩床。

我摟住沈莉的小蠻腰,對江媚、鄭鈴道:「你們兩個,把葛薇帶上,我們走。」

武湘倩跑去簽單。

我出了大門,把沈莉交給鄭鈴,騰出手來打開車門,令鄭鈴、江媚扶著沈莉、葛薇擠在後排坐了。武湘倩結完帳後,跑到前面來,坐在副駕座上,轉頭向我笑道:「狼哥!要口交嗎?」

我點了點頭,武湘倩就在夜風中,抖出顫悠悠的挺翹奶子,向我笑了一笑,伏下身來,用一隻小手拉開我褲子的拉鏈,熟練的捧出我的雞巴。

我雞巴半軟半硬的,尿液混著污漬,腥騷哄臭,武湘倩全不在意,一隻小手伸到我的蛋蛋邊,輕輕的撫摸按摩,一隻手柔柔的握住我的雞巴套動了幾下,然後湊上溫暖的小嘴,小心的把半硬的雞巴含入嘴中,伸出香舌,繞著龜頭,輕輕的舔弄,一點一點的舔開包皮,在龜頭上繞舔。

我舒服輕哼了一聲,啞聲道:「坐好了!」,一踩油門,車子飛駛而出。

我們在莫愁湖東面的「狼窩」已經建好了,花俊、程長明兩個老不死的,住了樓下兩間,另外幾間,住著幾個兄弟,樓上有八間房,前面有陽台走道,後面臨著莫愁湖。

其中有兩間房,進去之後,向前一米是一個大鐵籠子,籠柱都是四十毫米粗的圓鋼,屋頂高有三米五,上有鋼樑,方便弔掛,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特製的「美人受用椅」和一張地鋪,牆角是一個便器。

我把車子直接開到院子裡,武湘倩也吐出我的雞巴,抬起了妖靨,小嘴邊尤掛著口交時的粘液,小心的把我怒張的雞巴輕輕放入褲子中,拉好拉鏈。

我把沈莉、葛薇抱了出來,要鄭鈴、江媚兩個先扶著,就在屋前喊人。武湘倩忙跳下車,跑去把大鐵門關了起來。

今天睡在樓下的兄弟只有曹甩子、俞麻子兩個,兩個淫賊一看到我又弄了兩個美女回來,一軲轆就爬起來了。

我笑米米的對江媚三個道:「喂她們兩個吃了解藥之後,你們三個都去睡覺吧。」

這三個大美女,現在基本上都是無家可歸,平日就和我住在這「狼窩」里,這三個月來白天挨鞭子,晚上挨操,體力透支的很,現在白天又有很多事忙,我不想把她們累垮了。

兄弟們既不厭舊,也喜歡新鮮的,沒等我發話,兩個小賊就把沈莉、葛薇兩個接抱了起來,扛著就往樓上的那種特殊的屋子走。

進門後,再打開裡面的鐵籠門,反身鎖好,甩子就抄起葛薇的一條美腿,架在腰間,露出葛薇的牝穴,掏出雞巴就插了進去。

葛薇悶哼了一聲,姻體隨著甩子的抽插,猛烈的搖晃了起來,跟著就醒了,搖了搖頭,迷迷煳煳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是酒喝多了,既解了昏睡的藥,體內的春藥的余勁就又上來了,只是感覺酒精在胃裡翻著難受,倒不是很排斥牝穴里的雞巴。

沈莉酒量不錯,這時倒是明白過來,無力的哭叫道:「柴化梁,你想幹什麼,快放了我。」

我笑道:「哭什麼?很快活的事給你搞得沒得興致。你不成為我們的人,我怎麼放心放你出去辦大事?」

沈莉低頭哭道:「嗚嗚嗚——!」

我獰笑著撲了過去,沈莉急得兩條粉腿亂蹬,俞麻子見狀,忙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摁在地上。

沈莉被迫背向上跪倒,屁股高高的蹶了起來,迷人的股縫緊張的微微顫動。

我伸手撫摸著沈莉的深深的股縫,掏出雞巴來,在她肥美的屁股瓣上磨來蹭去,沈莉急得把雪白的大屁股直晃,雙腿死死夾著,不讓我的雞巴進去。

我抬手就是幾個響亮的大屁股,喝道:「別動,再動的話,把你吊起來。」

沈莉哪裡肯聽,努力的抬起腿來,向後就蹬,卻被我一把捉住腳踝,尤自蹬踏不斷。

我順手脫掉她的高跟皮鞋,把它們遠遠的扔到牆邊,立起身來,粗野的把她的粉腿向上一拉。

「呀——!」沈莉悲叫了一聲,一條腿就被迫向上,露出了牝穴。

我摸著她柔軟的蜜毛笑道:「騷毛長得太多了,把穴口全遮住了,反而看不到B,讓我把你這兒的毛毛刮一點點,上面留著,下面的刮光。」

沈莉哀求道:「不要啊!」

我轉身起來,皮帶上掏出跳刀,含了一口水,「撲——!」的一聲,噴到了她的騷穴上,笑道:「別亂動啊,要是亂動把B刮壞了可不要怪我。」

沈莉嬌嫩的牝穴被我捏在手裡,胯間感覺到跳刀的絲絲寒氣,渾身起了一層恐懼的雞皮疙瘩,嗚嗚的哭著,果然不敢亂動了。

我在她的大腿內側狠狠的抽了一個巴掌,笑道:「這就對了。」邊哼著破爛的流行歌曲,邊替她颳起毛來。

沈莉的牝毛細軟濕潤,刮起來容易的很,幾分鐘後,我一拍她的屁股,笑道:「這不就行了,乖點的話,自然不叫你吃苦。」

沈莉體內也有殘留的春藥未去,被我摸著敏感的地方刮毛,不知不覺間,肉檔更濕了。

我丟了跳刀,扶住她的雪樣的大腿,把雞巴向前一送,卻是插了個空。

沈莉手足並用,在地上急爬,躲過我這一次捅插。

我提著雞巴叫道:「哪跑?」

俞麻子早搶到前面,揪住沈莉的頭髮,一把把她掀翻在地,沈莉不甘心的再想起身,又被麻子向後掀倒,正反就是兩個不輕不重的耳光。

「嗚——!」沈莉嬌啼。

麻子蹲下來,一手揪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大腿上,空出一隻手來,就在沈莉的的肥美的奶子上亂揉亂捏。

我撲到沈莉的兩腿間,雙手抓住她的肉膝,毫不客氣的分開了她的一對修長美腿,露出剛剛被刮過牝毛的騷穴,低下頭來,在她粉嫩穴兒狂吸了幾口,性奮的叫道:「真香!」。半蹲起身來,再扶住雞巴往蜜穴中一送,只聽「滋——」的一聲,雞巴毫不留情的插進去了半根。

沈莉「呀——」的叫了一聲,悲聲道:「痛呀!快拔出來啊!」一絲鮮血順著雞巴與騷穴的間隙就被擠了出來,她初經人事,就遇到了我這根罕見的名槍「狼尾鞭」,小穴頓時就被塞得滿滿的。

我一愣,感情沈莉還是個老處,不由興奮的叫道:「哈哈!她還沒給人搞過,我又日了一個老處。」

那邊的甩子不服氣的道:「怎麼我就這麼歹勢哩,搞了幾個美女,都不是老處,下次再有老處,給我先上。」

我笑道:「誰叫你急吼吼的撈一個就來哩。」

葛薇喘息的道:「沒良心的東西,莫名其妙的被你上了,還嫌這嫌那的?」她早已經和男人好過,醉酒加春藥,既被男人插過,再被男人插也不太當回事了,這時慾火焚身,解決生理要求要緊。

俞麻子道:「那她的嘴肯定也沒給男人含過雞巴。」說著話就掏出了雞巴。

我急叫道:「麻子!別呀——!」

麻子正在火頭上,哪裡能靜下心來聽我說,搖出雞巴後,用手捏住沈莉的桃腮,迫她張開櫻桃小嘴,木扎扎的就把怒挺的雞巴塞進了沈莉的小嘴中,並且一捅到底。

沈莉搖頭哼道:「嗚——!」

麻子氣喘吁吁的把雞巴來回的在沈莉的小嘴中抽插了幾下,忽然就站了起來,捂著雞巴在旁邊直跳,大叫道:「小賤貨,敢咬我,哎呀呀!皮都破了。」

我按著沈莉的肉膝,把她屁股整個的向上掀著,雞巴在她的小穴中大進大出,捅得她蜜水直流,大笑道:「她根本就不會吹簫,也不故意咬你,而是牙齒刮到了你的雞巴皮,要想她能用嘴巴吹簫,最起碼得訓練一個星期才可以。」

麻子怒道:「你怎麼不早說?」

我幹著沈莉的騷穴笑道:「我剛想說,你就把雞巴放進去了,能怪得了我嗎?嘿嘿。」

沈莉這時被我插得快活,痛意心失,雙手雖被放開,也不反抗了,只是一迭聲的浪叫,我伏下身來,蓋住她的小嘴一陣狂吻,直吻得她情亂情迷,忽然蜜穴中一陣收縮,跟著陰精狂噴。

我暗運花門的「汲」字決,一股純純的元陰狂涌而入,經丹田散入身體各處,渾身頓時如沐春日暖陽,說不出的舒服。

我知道沈莉不比鄭鈴她們三個,牝雖肥美,但終是凡品,忙掏出一粒花門「養元丹」,塞入她的小嘴裡,助她早些還原。緊跟著一股沒有一絲元陽的液體,帶著混和高溫的雜氣,也射入了她的蜜穴深處,沈莉被那高溫一澆,穴心酥麻,緊接著又滯了一次。

沈莉直滯得渾身脫力,骨散筋疲,但也舒服的如登仙境,小嘴被迫一動,一粒清香的丹丸被塞入口中,剛要吐時,已經化掉了,入腹處如一道暖流,散入身體深處,媚眼一迷,就想睡去。

俞麻子憋著一肚子火哩,見我完事起來了,忙跑過來,就用腿去蹬沈莉的屁股,連踢了幾下,沈莉受到攻擊,哭著跪爬了起來,邊整理衣裙,邊想著往鐵籠外面跑。

麻子跟著過去,從後面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哈哈笑著,野獸似的把她左右亂晃,又一把把她丟在地上,沈莉大哭,站起來再想跑,又被麻子捉住,這次把她按在了那張「美人受用椅」上,要她雙手扶住椅子背,屁股向後上翹起,就把硬硬的雞巴插進了她的騷里,雙手抱住她的大腿根,一陣狂動。

沈莉邊哭邊哼道:「嗚嗚嗚——哎——嗯——!」

麻子不比我,連插了數十下之後,感覺就要射了,動得越來越快,雙手漸漸上移,摸到了沈莉的小腹,再向上,抓住一對奶子揉捏。

沈莉的嫩穴在雞巴的瘋狂捅插下,跟著高潮又來了,不自覺的主動向後狠挫粉臀,更加增加了麻子的快感。

麻子即將要到暴發的邊緣,一手向後按住沈莉的香肩,一手抓住了沈莉的頭髮,如搗米似的狂動。

我公然拿著個135相機,不停的在後面拍,既拍麻子跟沈莉兩個媾合,也拍甩子跟葛薇兩交配。

葛薇氣喘吁吁的道:「不要拍!傳出去的話,我們這輩就完了。」

我笑道:「留個紀念,要是你們以後不聽話,我就把今天拍的拿去給你家的人欣賞,要是肯聽話,這些東西就永遠不會出現。跟著我,保管你們以後錢用不完。」

葛薇、沈莉立即應聲道:「狼哥!叫我們幹什麼都行,千萬不能公開那些照片。」

麻子終於完蛋,連續射出好幾股濃精,元陽隨著精液,滯得一塌煳塗,跟著甩子也射出第二炮,兩個沒用的傢伙丟開兩女,坐在地上喘息。

葛薇、沈莉都沒有經過我的調教,還不曉得采陽補陰,換做是鄭鈴她們三個,早得到大補的東西了,不會象她們兩個一樣,渾身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沈莉被我狂汲過,此時是真的沒精力了,葛薇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媾合,甩子就算在她的騷穴中射得再多也不打緊。

我翻眼一看葛薇,嘿嘿笑了一下,過去拉起葛薇,從後抱住她,分開她的肉腿,站著就把雞巴捅進了她的騷穴里。

葛薇掙扎了幾下,蜜穴中已經感覺到了我這根與眾不同的「狼尾鞭」,身體的本能,支配著她狂熱的配合雞巴的進出。

「狼尾鞭」上粗下細,又長又硬又燙,葛薇的蜜穴把我的「狼尾鞭」扣得死死的,蜜液順著葛薇豐白修長的大腿往下潺潺流出。

葛薇雖也經過兩三個男人,但是明顯的感覺我的「狼尾鞭」和其他的男人大不一樣,騷穴兒猛動,拚命的抓吸著我的雞巴。

我的龜頭緊緊的頂住葛薇的綿軟的花蕊抽插,葛薇爽得大聲浪叫,已經沒有一點點的給人強暴的感覺,騷穴興奮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我感覺幾次雞巴都要滑出騷穴,無奈之下,攔腰從後面把葛薇抱著慢慢的把她抱到椅子前,我坐在椅子上,讓葛薇背對著我交媾。

葛薇花枝亂顫,貪圖穴里的快美,瘋狂的扭動妖軀,在我的腿上上下起伏,我伸手向上,緊緊抓住她的兩個奶子狎玩,膝蓋一動,把她的一雙肉腿分開,令她的兩條大腿大張開來,「狼尾鞭」由此以來,插得更深。

我也一邊上下挺動,一邊用手不停的抽打著她的雪股,叫她快動再快動。

甩子看著眼饞,也跑了過來,輕輕的拍著葛薇的俏腮,掏出雞巴,放在葛薇的粉臉上蹭來磨去,那雞巴又漸漸的硬了起來。

葛薇發散鬢亂,滿臉的汗水,不停的浪叫,上粗下細的大雞巴,讓葛薇感覺都快頂到心窩裡去了,在抽插中站了起來,也躲避那要命的大雞巴,我捏著她的兩個奶子,跟著站起來,連搗了一百餘記後,感覺要射了,忙抽出雞巴,把她推向曹甩子。

曹甩子叫道:「狼哥!抱住她。」

我會意,從後面把葛薇抱起,甩子在前面抱住她的兩條大腿,葛薇被我兩個這樣一抱,不自然的牝穴全暴了出來。

甩子就在葛薇前面,拉住兩條粉腿,將腰一挺,把怒挺的雞巴強塞進了葛薇的騷穴中。

「呀——呀——!」葛薇從來沒被兩個男人同時玩過,性奮得不停的亂叫亂動。

甩子快速的狂插了數百記之後,感覺又要到了,「啊!」了一聲,抽出雞巴,把葛薇的雙腿扔了下來,我也隨手一丟,葛薇立即癱坐在地上。

我抬起腳來,照著葛薇的後肩就是一下,把她踢得如母狗似的跪伏在地上,我也在她身後半跪了下來,按住她的小蠻腰,把雞巴再插入她的騷穴里狂捅亂插。

甩子歇了一分鐘後,跑到葛薇前面,抓起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拎了起來,捧住的妖頰,就把雞巴塞進她的小嘴裡。

這樣我在後面抽插,倒便宜了甩子,問題是葛薇也不會吹簫,甩子的雞巴在她小嘴裡只放了五六分鐘,就眥牙裂嘴的拔了出來,跑到燈光下,把雞巴愛惜得翻來翻去的查看有沒有破了。

我一手拉起葛薇的一條粉腿,一手拉起她的一隻手腕,讓她擺成「燕飛翔」的姿式,抵死交媾,這下雖然「狼尾鞭」抽得更深了,但是她再也逃不掉了。

葛薇在浪哼中忽然姻體一縮,我知道她的大高潮要來了,忙又加快了速度。

葛薇仰頭狂叫,一次從來沒有過的大高潮狂涌而來,瘋狂的席捲了她的全身。我收縮馬眼,再展「汲」字決,一股元陰又充滿了我的丹田,幾秒鐘之後,依法又還給她一股高溫的雜氣液體。

葛薇被高溫雜氣一衝,又是一陣大滯,她從來沒有滯得這樣徹底,滯完之後,全身軟綿綿的,和沈莉一樣,閉眼就要睡,無奈甩子、麻子兩個正在興頭上,一人一個,又抱住兩個美人兒狂插,直弄到深夜,方才心滿意足。

第二天,宋學東、李明等十幾個兄弟也來了,今天是我們一個星期一次的「狼窩」聚會。

我歪歪嘴,叫鄭鈴她們三個去工廠上班,卻把沈莉、葛薇留下來繼續調教。

我手下的狼兄狼弟們,發現又有新貨色,全都興奮起來,把兩個睡得迷迷煳煳的美人兒弄起來,丟在地上,輪番上前,捅穴的捅穴,捅嘴的捅嘴,拍照的拍照,片刻之間,弄得兩個美女「哇哇」浪叫,一股股白色的不明液體,塗得她們滿嘴滿牝滿身的都是。

我叫條根李明、二皮馮信幾個,用熱熱的清水,先把沈莉、葛薇沖乾淨,然後抬起來扔到一個裝滿中藥的溫水大木桶中,水花飛濺,兩隻騷貨一齊浪叫。

這桶藥水是我特意配製的,消除疲勞、舒筋活血、幫助傷口癒合是雖起碼的,常給男人玩的女人,都難免會得性病,給這種物制的藥水常常浸泡,那些性病就決不會再生了,藥液不知不覺的滲入皮膚後,還會提高皮膚的敏感度,使淫性深入骨髓,慢慢的變成徹頭徹尾的淫婦。

兩隻騷貨被扔到藥水桶中,立即感覺舒服極了,桶中也有小木凳,沈莉、葛薇兩個不由自主的閉起了媚目享受起來。

我關好了鐵籠的門,帶著兄弟下樓,在堂屋的正中坐了下來,望著左右兩排兄弟,擺了擺手道:「最近都沒閒著吧,道上的情況怎麼樣?」

二皮馮通道:「狼哥!最近大狐越來越狂了,竟然不准我們這些零散的兄弟在道上混,說是怕我們插手他的生意,壞了他的財源,要我們要麼歸到他的旗下,要麼在道上消失。」

宋學東介面道:「確實有些道上混的零散兄弟,為求生活,也賣些迷幻藥之類的東西,一片迷幻片的價格也確實比大狐的便宜五到十塊錢。」

林景文道:「狼哥!大狐的生意越做越大,聽說前幾天,他們接到了一個台灣的美妞兒,叫做黃菲兒,還帶來了六個強援,那六個吊人全是練家子,我見過他們出手,功夫硬得嚇人,聽說這些天正在整合大狐的兄弟,似要全占南天市的道上生意。」

我冷哼道:「道上生意那麼多,他能吞得下,撐不死他?再說我們兄弟年紀都不大,幾乎全在在上初中,手頭上說實話也沒什麼說得上來的生意,你們儘可能避著他就是了。」

條根李明點頭道:「那個黃菲兒,的確不太看得起我們這些個小雞巴,他們招兵的重點,主要是勞改釋放的人,手要狠心要硬的,大狐手下的地老鼠李向東和我們最熟,倒是招過我們,但表現出來的,也不是特別想收的意思。」

我想了一下道:「大狐那個吊人要大弄,我們得留個心眼,不要被他莫名其妙的坑了,貓屎強孫強勇,你帶幾個兄弟假意投過去,不要太出頭,跟在後面在周邊混就是了,主要著意打探他們的消息,有什麼大的動作,要儘快的告訴我。」

貓屎強孫強勇笑道:「這沒問題。」

我接聲道:「還有,魏猴子、細毛、高利國、桑成才那幾個吊人也不是好東西,哥們有事沒事的可得多盯著點。」

小書皮蛋汪陽道:「高利國那個老不死的,聽說要和大狐聯手,至於桑成才,已經投到大狐手下了。」

曹甩子介面道:「聽說大狐他們還在全市大肆收羅美女,以前買他們迷幻片的漂亮潘西,幾乎全部都被他們收了,聽說一部分弄到海外賣B,另一部分留在大陸,用來收買大陸的高官,以方便他們的生意,這些美女中,包括我們曾經上過的孫小琪、劉雨欣兩個。」

我笑了起來道:「喲呵!這倒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

李明道:「還有更吼的事,大狐現在除了買毒品、販美女、現在還要手下兄弟,在新街口、夫子廟、三山街、水西門、中華門、大行宮等等一大片的地方,收個體戶的保護費,不給的根本連生意也作不成,這一大片的地方,全是鬧市區,個體戶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每家收個三五百塊,每個月至少也有兩三百萬的收入。」

曹甩子道:「這還只是開始,俱說他們以後還會向小企業、進而向大企業伸手要錢。」

宋學東冷笑道:「大狐擴張的太快了,手下兄弟急劇膨脹,想點子搞錢哩。」

我沉呤道:「噢——!大狐膽子不小嗎?在某某黨的地盤中敢這樣的大弄?想作死不成?」

曹甩子笑道:「那個黃菲兒,生得不是一般的漂亮,又有錢又有身份又有手段,道上聽說是竹聯幫大佬的親生女兒,公開身份是響應中央的號召,來中國大陸投資的大台商,有道上的兄弟傳言,那個黃菲兒,現在是省委書記兒子的女朋友。」

我笑道:「正的副的呀?副得有十幾個哩,可不值錢。」

曹甩子笑道:「再不值錢也比我們值錢多了,狼哥以為大狐傻呀,沒有硬得一B吊糟的後台,他敢狂嗎?」

宋學東道:「我們怎麼辦?是投靠大狐還是和他對著干?」

我冷笑道:「既不投靠他,也不和他對著干,我們手上就那些黃書和一些武打書,書刊的利潤比起毒品、花貨來小得可憐,只要不碰大狐的生意就行,再說了,就南天市目前的情況而言,他們能保住重點發展的幾項生意就不算的了,高利國老奸巨滑,和大狐極可能只是表面上的合作,他高家的生意,什麼時候能容得了別人插手了?桑成才雖是見情況不妙投了過去,但也不可能全心全意的聽他的號令,何況還有細毛、魏猴子他們幾個,大狐想學蛇吞象,這是難以實現的事,更可能用不了幾年,就被公安把他們端了。」

宋學東接聲道:「大狐這樣亂招人,不被公安混進去才怪哩,某某黨都有個習慣,就是養肥了再殺,大狐也不是什麼八旗子弟,一旦他的財富到了一定程度,公安不出動滅了他才怪,那時他辛苦集攢的鈔票,都會盡歸國有了,嘿嘿。」

二皮馮信嘿嘿笑道:「狼哥、東哥說得很是,大陸不比台灣,這種樹大招風的事,還是不要做的好,我們只要悄悄的發點小財就可以了。」

我慢慢的道:「現在國家剛剛開改,正是風起雲湧的時候,你們除了留意黑白兩道的風色,記住全市條條巷巷的地形以外,平時要多煉煉身體,每天早晨都要繞著莫愁湖跑個兩三圈,多做伏地挺身,這院子裡我會買些扛鈴啞鈴之類,沒事的時候,別光顧著搞女人,也要多抽點時間出來煉煉肌肉。」

曹甩子道:「玩女人不也是煉身體嗎?」

我笑道:「玩女人是煉廢身體,還有,多煉煉身體對玩女人還大有好處,大狐這樣瞎弄,擺明了是不讓道上的兄弟活?我們以後和大狐遲早有一戰。」

宋學東道:「狼哥!我們是不是也要考慮招兵買馬的問題?」

我點頭道:「我想過了,今年開始,我們就有兄弟初中畢業了,讀不下去的可以到印刷廠來,全收在我的行銷處,我要借印刷廠的名義、資金,把我們的勢力向全國發展出去,在每個市的勢力都不見得多大,也以正當的生意或是打擦邊球的生意為主,儘量避免引起政府的注意,也不要搞獨霸吃獨食的事,要想獨霸江湖,這在某某黨的統治下是行不通的,更不能狂,一狂的話準會給公安瞄上,只有這樣我們才能長期的發展下去。我們招兵的重點,正好和大狐他們相反,不要有前科的,主要從學校里招兄弟,更不能承認我們是什麼幫什麼派或是什麼組織的,以後做大了,頂多掛個公司的帽子,公司再做大,就再分成不同名字的公司,但總體都是一個,原則上都不能做那出頭之鳥。」

堂下的兄弟都迷茫的道:「不明白。」

俞麻子笑道:「反正我們跟著狼哥就是,你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李明笑道:「說起幫派,我倒想起來了,聽說大狐這次整合的是竹聯幫的大陸堂口,就叫飛狐堂,地老鼠李向東向我說過,他們已經整合了三百多人了,威風的一米耶。」

我譏笑道:「威風?被公安的刑警大隊圍起來一陣排槍就更威風了。」

第五卷借刀殺人第三章費用風波

早晨十點,我開車來到廠里,行銷處的那些男女昨夜醉酒,今天早晨醒來,已經發覺了自己的尷尬樣,但這些吊人,沒有一個笨蛋,凡是對自己不利的事,決不可以外傳,一個個都閉著嘴不肯輕易提那事。

我回到處里,狼目一轉,放聲大笑道:「你們這些吊人,怎麼這副吊樣?」

李紅旗到底心有不幹,四處看了看,見沒有外人,方才小心翼翼的道:「狼哥!昨天我們沒幹什麼荒唐的事吧?」

我笑道:「只要今後一心一意的跟著我干,就沒做什麼荒唐的事,但要是有什麼三心二意的,就保不準會出什麼事了。」

付燕一愣,其實大多數人都心中有印象,忙苦笑道:「我們留下來,今後就跟狼哥跟定了,噢——!」

處里其餘的人忙一疊聲的附合,連連表示今後願意一心一意和我干。

我仰天狂笑,大踏步的走進了處長辦公室。

武湘倩跟著進來,手中捧著一大盒東西,擺在我面前。

我打開盒子一看,裡面全是一疊一疊的精美小卡片,我從沒有見過這東西,問道:「這是什麼?上面還有人的名字?咦——!還有洋文。」

武湘倩笑道:「狼哥!這叫名片,我們香港人在外辦事的,都用這種東西,我們現在開著印刷廠,得天獨厚,我就吩咐方洪給行銷處的人都印了一疊。」

我拿起印著我名字的名片,只見上面寫道:南天印刷總公司行銷處處長銷售工程師等等,以下就是位址電話,中文字以下全是洋文。

我裂嘴笑道:「就是個初中沒畢業的,還銷售工程師,嘿嘿。」

武湘倩嘻笑道:「說到文化,正要跟你說哩,早晨幹部科來人了,說是請你今年九月一日,去省黨校去上大專,或是上南天大學的委培班,出來之後,都能拿到一張大專文憑。」

我笑道:「你看我是讀書的人嗎?切——!」

武湘倩笑道:「幹部科早想到了,只要你同意,就找一個大學生替你去上課,替你去考試,三年後你只管拿一張文憑就是了。」

我奇道:「有這樣的好事?但是人家學校那邊能同意嗎?」

武湘倩笑道:「是呀!我也這麼問的,這種事在我們香港確是匪夷所思,但是在大陸根本就不奇怪,幹部科的人說了,要你不要擔心,許多老幹部都是這麼操作的,學校那邊對這種社會主義的特色,也是心知肚明,決不會打壩、攔路的,再說了,一個委培生一年要交六千元,三年就是一萬八千,只不過換學校的一張紙罷了,又不要大學包分配,這種事傻子才不做哩。」

我點道:「那好,就上南天大學的委培班吧,就是一年六千塊錢交得我有點心疼。」

武湘倩笑道:「心疼什麼呀!全是工廠出錢,狼哥要不是吳書記的紅人,能有這種好事嗎?」

我道:「就是不知道要那張紙以後有什麼用?」

武湘倩道:「不知道,先拿著唄,或許以後有大用。」

我道:「不管了,反正又不要自己花錢,又不要自己廢頭腦去考試,不要白不要,要了也是白要,你叫大夥進來吧。」

武湘倩點頭出去了。

我把那七個男的,全分配到各省的省會推廣業務,要他們發展當地有能力有權力的人,結交公檢法和當地道上的牛人,爭取形成一條自主的銷售網、人情網。

江媚道:「我們幾個女的,也可以替狼哥開拓市場的,或許比這些臭男人做得更好,留我們在家干這種老太婆做的事是狼哥的損失,不如招些人幹這種事怎麼樣?」

江媚、鄭鈴、付燕等人,雖然是女的,但都是野馬心,坐不下來,確不合適干那種細緻而枯燥無味的事,再說她們對我還有大用。

我笑道:「你們幾個干那種又繁又單調的事,平日裡確是抽不開身,對我確是種損失,但是你們也看到了,原來供銷科的人走得只剩你們幾個了,在外面招的話又全是生手,一年半載的,哪接得上來?」

李紅旗笑道:「這——,狼哥你就不知道了,原來的那批人雖然走了,但是聽說到我們處里的人能加一級工資,年底還有分紅,廠里想來的人可多了,其中不泛熟手能手,只是年紀大了些。」

我笑道:「那好,這事就交給江媚辦,只要內勤招到足夠的人手,江媚她們就解放了。」

計春生道:「狼哥!我們也不能只賣《黑花會》一本書是吧,聽說你招能譯繁體字的人,廠里已經有些老杆子來問了,包括宣傳科長,他們全是舊社會過來的,那些豎排版的繁體字,他們也能譯成簡體字,條件是每套書能給他們一些獎金。」

我道:「噢——!我們書多,譯得人少,既然宣傳科的人能幹,就交給他們,我們不搞平均主義,每一百萬字給二千元,誰譯的給誰,不能幹活的靠邊站,休想拿到別人的辛苦錢。」

付燕道:「狼哥!好象錢給得多了點吧?」

我笑道:「不多!我現在搶得是速度,聽說已經有大台商、大港商直接和政府部門接確了,以後這種書會大量進來的。」

其實我說錯了,大台商大港商才不屑做這種小生意,搞翻版書的,全是大陸頭腦靈活的一部分人。

李紅旗道:「我們也可以登報紙公開徵稿件,只要寫得好的,能被我們採納的,我們可以按國家的標準,給他稿費。」

我道:「什麼叫寫得好的?」

李紅旗賊笑道:「當然是好賣的,什麼老黃、秘史、偉人的私生子等等,總不能是馬克思主義的讀後感吧?」

一群男女一齊大笑。

沈國華嚷嚷道:「狼哥!要是能弄幾套人體藝術什麼的,我敢肯定一定大賣。」

周婭笑道:「行!明兒就給你拍一套。」

沈國華笑道:「當然是美女的人體藝術,我的光屁股照片能賣掉,我就不做銷售,光拍裸照得了。」

我沉思道:「要是能有個大源頭就好了。」

鄭鈴笑道:「方洪不是有親戚在香港嗎?我和方洪在一起三年了,聽他說他那個親戚也說得多了,他那個親戚,在香港過得並不怎麼樣,俱說還沒有正當的工作,還常常騙方洪的錢用,狼哥要是有手段,就把那他的那個親戚招過來,香港那邊開改的很,這種書刊畫報多得是,讓他為我們源源不斷的提供樣本,拿回來後我們再改一改,不比我們自己創造容易的多嗎?」

我一拍她的大腿,笑道:「是呀!香港那邊家家都有電話的,聯繫起來方便的很,呆會兒就把方洪叫來。」

鄭鈴道:「好呀——。」

江媚笑道:「還有,包禿子那個老鬼要我們晚上去吃飯,當然是我們廠掏錢,吳書記問能不能放我們去應酬一下?」

我笑了起來道:「這些天來我是怎麼調教你們的,你們三個已經今非昔比了,還不把那些老鬼治得死死的,走時帶幾粒呂祖逍遙丹去,死死套牢他們,並且要他們再介紹高官和我們認識,最好是公檢法的,這些人對我們以後有大用。」

付燕咬著嘴唇道:「什麼丹?」

鄭鈴顛笑道:「傻妞兒,你就別問了,以後有你快活的哩。」

我笑道:「你們各人照計畫做事吧,散會。」

中午,我開車到莫愁湖邊,「嘎——!」的一聲,停在「留影」照相館門口,大叫道:「胖頭磊,你死到哪裡去了,快出來,接客啦!」

張磊一臉苦樣的從內間走了出來,有氣無力的道:「狼哥呀!」

我大踏步的走到店內,自顧自的在沙發上坐了,從口袋裡拿出昨天照的四卷膠捲道:「替我沖印出來,咦——!你家死了人了?怎麼這副吊臉?」

張磊苦道:「我家人都好好的。」

我又笑道:「我又不賒你的帳,又不欠你的錢,幹什麼擺這副苦瓜臉來給我看?」

張磊苦笑著替我倒了一杯茶,遞了過來道:「狼哥,你雖然霸道了點,但總不會無源無故的找我們道上兄弟的麻煩,照顧我們生意從來都講理付錢的,但是——!唉,不說也罷。」

我立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早晨曹甩子他們都說了,大狐這些天到處收保護費,看著胖頭磊這種死相,定是大狐的保護費收到他頭上了。

我調笑道:「是不是大狐的兄弟找你要錢了?要多少呀?」

張磊苦道:「狼哥!你也聽說了,唉——!他們說我的市口好,一個月要我五百,這可叫我怎麼過呀!」

我笑道:「你不給就是,或者報案。」

張磊口不擇言的道:「我哪敢呀!你不知道,大狐近些日子來可狂了,手下兄弟直逼三百大關,噢,狼哥您是狼,大狐是狐,狼天生不就是狐的剋星嗎,再說你也是道上的大哥,不如替我說說去,減免減免吧?」

我笑道:「屎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講,這話要是傳到大狐耳朵中,他不找我麻煩才怪?你少給我找事兒,我早就棄惡從良了,現在我是國企的正式職工,早不問道上的事了。」

張磊低聲道:「要不,狼哥想想辦法,把我也弄進工廠呀,臨時工也行,等避過了大狐這陣狂風,我決不會賴在印刷廠為難狼哥的,還是自己出來開照相館。」

我心中一動,低聲道:「人體攝影你怎麼樣啊?」

張磊道:「不是我誇口,我攝影技術在南天找不到第二個,就是缺一張文憑罷了。」

我嘿嘿笑道:「那好!明天你就關門,把你那一套東西,搬到我們廠來,就住在食堂後面住,平時也給你個工作室,你就替我攝美女,不過每月只給你一百二十塊,但是包吃包住,干不幹隨便你。」

胖頭磊正被大狐逼得走投無路的時候,頓時就笑了,忙道:「干,我干,只要躲過大狐這一劫,我什麼都干。」

胖頭磊又道:「狼哥要是有意拍人體的話,裸體模特現在除了大的美術學院外,民間可找不到模特,我們可以打些擦邊球,開始拍一些性感的,印刷出來效果也不錯,只是要找一些特別的衣服比較難。」

我笑了起來道:「你是搞攝影的,裸體模特的事交給你辦,但是穿得性感的美女,我手上有的是」。

杜偉是個典型的小氣鬼,這事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要他錢沒有,要他命倒有一條,今天可真是要他的命了,大狐十幾名兄弟上門,說他在夫子廟連著開了三間鋪子,開口就要收他八百塊的保護費。

杜偉頓時就火了,不知死活的大吼道:「沒有!回去告訴你們大狐,這一江水一河水的,他一個人吃得了吞得下嗎?他做大生意我們不眼紅,但也要給我們這些兄弟有個活路不是?」

話音剛落,就換來一頓拳打腳踢,要論打架,杜偉本來也是個好手,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呀,臨走時還被搶了鋪子,幾乎象點樣子的衣服全被洗劫一空。

一對姐妹花王燕王雀嚇得抱在一起,躲在了櫃檯下,杜偉被揍得在地上直滾,一時半會的,根本起不來。

王燕小聲的對妹妹道:「不行了,杜老闆這裡是混不下去了,我們得另找老闆。」

王雀抱著頭低聲道:「姐姐,姓杜的小氣的一B,上次那個狼哥給我們一人二十塊錢,都被他搜走了,真是不幹心,不過姐姐啊,象我們這樣的農村戶口,想在城市裡混口飯吃,到哪都是三四十塊一個月,要想進大廠根本不可能,就算做臨時工,還要有門路才行。」

王燕小聲的道:「安徽的父母,還以為我們兩個在城裡有吃有喝哩,年底還指望我們能弄點錢回去,幫補幫補家用,奶奶的病也越來越重,再得不到治療的話,可能就要不行了,弟弟也等著我們掙錢回家交學費,可我們兩個累死累活的,每月只得八十元,根本沒法寄錢回去,現在杜老闆這裡又呆不下去了,這以後怎麼辦呢?」

王雀低聲道:「不如我們去找那個狼哥,那個人又有錢出手又大方,在他那裡,可能能搞點錢回家。」

王燕猶豫著道:「可是我已經給了杜哥,再說那個狼哥,看起來很色的樣子,我們要去投靠他,說不定都會失身給他。」

王雀披披小嘴道:「算了吧!我們兩個都是安徽戶口,姓杜的玩玩你是可能的,但要說他會娶你當老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嗎?再說了,他都要了你了,但是平時對我們還是那樣,也沒看見他多給我們多少好處,那個狼哥大方的很,能哄些錢回家,就算給他沾沾便宜也沒關係是吧?」

現在的人不知道,八十年代的中國人,對戶口是十分介意的,農村的姑娘就算長得再漂亮,能嫁到城裡的也是鳳趾麟毛,毛大粽子的這條狗屁政策,真是害死中國人了,但也給以後黃道的大興,創造了得天獨厚的條件。

王燕點頭道:「就是不知道上哪找他。」

王雀道:「你笨啊,上次他不是說我們要是想他的話,就去印刷廠找他的嗎?我們去南天印刷廠,一定可以找到他。」

王燕道:「他那話聽起來就不是正經話,也不知道說的是真的假的?」

王雀道:「不管了,死馬當做活馬醫,反正我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還象這裡一樣,兩個哄他一個,還不把他哄得昏頭轉向,只要能掙點錢回家就行。」

王燕咬著櫻唇想了又想,道:「那好吧,今天晚上我們就跟姓杜的說,就說家裡有事,要我們回去一趟,過些天再來,這會兒他遇到這種事,恐怕有幾天開不了張哩,我們這時回去,他一定會想省了幾天的工錢哩,一定會放我們走的。」

王雀咬著好看的貝齒,輕聲的道:「平時他對我們也不怎麼樣,這會兒也不能便宜他,就說家裡等著用錢,要他們給一點錢給我們回去。」

王燕搖頭道:「姓杜的這麼小氣,想要點錢怎麼可能哩?」

王雀道:「最起碼要姓杜的把我們這個月這些天乾的錢給我們,有多少算多少。」

王燕道:「好!試試看吧。」

我開著車回到南湖邊父母住的那處平房,就在門口停了車子,往院子裡走,邊走邊大聲道:「媽、媽,我回來了!」

老頭黑著臉從屋裡沖了出來,沒好氣的道:「還知道回來,這些天都上哪去瘋了?就知道自己在外面快活,也不管家裡的死活。」

我一愣道:「不歡迎我回來是吧?那我走就是了。」話罷,果然轉身就走。

老太從屋裡出來,一把拉住我,把老頭連打了幾下,罵道:「老頭子,有火別找兒子發呀!化梁已經很好了,既把我們一家的戶口弄了上來,又要廠里的人替我們翻修了房子,這樣的兒子,你還朝他發火?」

我不解道:「到底什麼事哩?」

化棟拿了把刀沖了出來,怒吼道:「是大狐那個呆B,說是要收我們的保護費,每個月要收一百元哩,我們家只是賣些炒貨,每個月也只賺個百把塊錢的,要是每個月給他一百塊,我們家還不喝西北風去?這事公安也不管,只能靠我們自己了,壯士不平拔劍起,我這就去砍了大狐那個王八蛋。」

老頭急得大叫道:「化棟!你敢去?」

我笑道:「弟弟!你讀書讀呆了吧?還拔劍起哩,就你那個吊樣,你去殺只雞給我看看?」說著話,一把奪過他手上的破刀,隨起一腳,就把柴化棟踢到門裡去了。

老太眼睛紅紅的似有淚光,嘆著氣道:「化梁,我們賣不成炒貨,就沒生計了,這可怎麼辦呀?」

我嬉笑道:「不賣就不賣吧!大狐狠,我們就躲著他點,又能怎麼樣?哪,這些錢拿去,你們有程子不要出去了。」

我隨手掏出一疊錢來,數也不數,塞到老太手裡。

老太拿著那疊錢,左手交右手,右手交左手,象拿著一個燙手的山竽一樣,顫聲問:「你個炮子子呀!這錢是哪來的?千萬不能做犯法的事呀!」

象老頭老太這樣的百姓哪裡知道,那個偉人的兒子正做著犯大法的事哩,只不過公安不敢抓罷了。所謂的法,從來就是針對老百姓的,老百姓要是守法,等著窮一輩子吧。

我笑道:「放心,這都是我掙的,現在我是國營大廠的行銷處長,你們兩個老的,就不要為錢煩心了,再不夠時,只管找我就是了。」

老頭捏出一根廉價的「烽火」香煙,刁在嘴裡吼道:「有錢了不起呀?」

我自小就和老頭不對路,有事沒事和他抬槓,順手奪過他嘴上刁著的「烽火」,扔在地上,摸出一包沒開封的軟「中華」香煙,塞在他手中,笑道:「有錢就是了不起,怎麼了?」

老頭捏著煙,又對老太吼道:「把錢還他!」

老太緊緊的攫著那一疊錢道:「老頭你要死了!又不是外人的錢,化梁,別理那個老不死的。」

化棟大叫道:「哥!你沒種!就知道欺負我,有本事和大狐打去!」

我走過去,飛起一腳,又把化棟踢了個筋斗,笑道:「你哥我這麼聰明,偏偏有你這個笨蛋弟弟,沒事死到屋裡翻去,別給我添亂,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說不得做哥哥的就非得和大狐婚那個呆B,拼個你死我活的了。」

老頭把「中華」煙收進口袋,又把那支扔在地上的「烽火」揀了起來,似是看不服我有錢,氣極敗壞的跟在後面罵道:「整天儘是些歪門邪道,聰明也是假聰明。」

我懶得和老頭生氣,走到屋裡坐了下來,笑了笑道:「鄧某人不是說了嗎?黑貓白貓,抓到老鼠才是好貓,老頭你要是比我行,弄個幾萬塊錢給我瞧瞧?切——!」

老頭頓時暴跳如雷,抄起門邊棍子就來追打,我轉身就跑,一熘煙似的衝出門去,跳上北京吉普,如飛似的逃走。

老頭追打我,我並不生氣,誰叫我自小不掙氣哩,可是大狐,你個王八蛋,打狗還看主人面哩,明知老頭老太是我的娘、老子,還敢叫兄弟向兩個老的收錢?老太那個哭包臉,老頭氣得那個吊樣,擺明了是受了欺負,他奶奶的,敢欺負我的娘老子,大狐,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咬牙切齒邊想邊回到狼窩,一進門,就看見胡二德在院子裡直轉,程長明坐在輪椅上,坐在院子裡的大樹下乘涼,看見我時,忙高聲道:「狼小子!這個人等你一個小時了,我趕他也趕不走。」

胡二德急急的道:「狼哥!能不能幫我和大狐說說去,我就是個開大排檔的,他一個月要收我七百塊,我賺得一點錢就全給他了,這可叫我怎麼活呀?」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們一個個的,以為狼狐是一窩啊,都錯了,他是他,我是我,要是你受不了,就入他的伙得了!」

胡二德苦笑道:「我倒想啊,但是他們要肯收我哩?我家歷代都是做廚子的,要說做菜,不敢說天下第一,但也做得叫人吃了忘不掉,但是要論打架就不行了,我十個胡二德,也不是狼哥你一人的對手啊!狼哥狼哥,兄弟現在正在難中,千萬幫我想個辦法,逃過這一劫吧?」

胡二德家以前在民國的首都長江路上,開了一個好大的酒樓,頗有家財,正因為如此,解放後才被劃為資本家,文革中被抄了家,被流放到鄉下,兩年前才偷著回來,可是也是黑戶,但是一手絕妙的炒菜手藝卻是傳了下來,他一家在街上擺大排檔,夏天生意是不錯,可是冬天就沒生意了,那時上哪一個月弄七百塊錢交給大狐?

我眼珠兒一轉,笑道:「辦法也不是沒有,但是你以後要跟著我了,不過話要說在前頭,要是你以後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要照道上的規舉做!」

胡二德想也不想的道:「反正我就是個黑戶,除了炒菜,也沒什麼本事,狼哥真要肯收留,以後我跟著狼哥沒問題。」

言下之意,以後跟著我沒問題,但是他就負責炒菜,至於打架殺人什麼的,他可不在行,千萬別找他。

我笑道:「滑頭,行!就照你的意思,以後就負責做飯做菜,殺人放火的事不叫你。」

胡二德喜道:「謝謝狼哥!」

我笑道:「明天去印刷廠報到,說好了是臨時工,先到食堂干一程子吧!」

胡二德答應了一聲,心滿意足的轉身去了。

我轉身上樓,來到那一間調教室來,葛薇、沈莉兩個,都是一絲不掛的跪在地上,一人手上拿著一根香蕉,伸出丁香小舌,按花老不死的指點,在那一點一點的舔著香蕉,她們的身後,站著朱在來、王樹根兩個,一人手上拿著一根棒子。

花老不死的坐在一邊,手上拿著藤條,大腿翹二腿的道:「女人要想叫男人快活,這嘴上功夫可不能不練,要練嘴上功夫,得先從舔香蕉開始。」

沈莉哭道:「這都是為什麼?」

我介面道:「不為什麼?這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們兩個生得漂亮,就是原罪。」

葛薇小聲對沈莉道:「反正已經這樣了,狼哥小小年紀,就能混到廠里的中層幹部,這可是印刷廠二千多人都在想而得不到的事,假以時日,還不知道能混到什麼了不得的程度呢!你看江媚、鄭鈴不是過得很滋潤嗎?」

我也笑道:「貧窮不是社會主義,毛大粽子的時代過去了,要想成為先富起來的那一部分人,先有本事才行!」

沈莉哭道:「可是這叫什麼本事?」

我笑道:「可不要看不起這種本事,學好了可了不得,不是女人叉開雙腿,就能討男人歡心的,你們兩個已經成了我手中的羊羔,隨我蒸來隨我煮。」

沈莉含淚道:「狼哥!你究竟要怎麼蒸煮我們兩個呀?」

我蹲下身來,抬起沈莉的尖俏的下巴,嘻嘻低笑道:「花老不死教你們兩個的口決都背得了嗎?」

沈莉羞道:「呸——!什麼爛口訣,不是要人家收那裡,就是教人家吃那裡,我才不背哩!」

我嘿嘿笑了一下,又對葛薇道:「你呢?」

葛薇道:「全是文言文,難記死了!」

我忽然臉色一變,詐唿道:「怎麼說來,你們兩個都沒記下來是吧?」

沈莉、葛薇本能的感覺不妙,驚聲道:「不不不,我們已經記得七七八八了,但是——。」

我怒吼道:「但是還沒記全是吧?這還了得?朱在來、王樹根!把她們兩個吊進來,我要好好整治她們兩個不聽話的騷貨。」

沈、葛兩個美女齊聲道:「不要呀——!嗚嗚嗚!」

我裝模作樣的狠聲道:「不准哭!犯錯了就要受到懲罰,這還不明白?」

朱在來、王樹根兩個愣頭青早跑了過來,按住兩個美女,把房樑上的繩子放下來,熟練的打了個活扣,套在兩女並起的雪腕上,把另一邊的繩頭向上一拉,兩女雙臂就迫向上舉起,兩個小雞巴再想向上拉時,就拉不動了,畢竟只有十五六歲嗎,雞巴毛還沒長齊,哪來的力氣把兩個大姑娘拉得吊起來?

我揮揮手,兩個小雞巴尷尬笑了笑,訕訕的把繩頭系在柱子上,儘管如此,兩女也被拉得腳後跟離地,只有前腳掌勉強點在地上。

兩女雙臂完全上舉,胸乳怒突,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只是「嗚嗚」的哭,螓首直搖,極欲逃避處罰。

我對兩個小雞巴說道:「你們下樓去燒一桶熱水來,等會兒我要給她們兩個泡澡。」

兩個小雞巴咂巴著嘴道:「狼哥!呆會有我們的嗎?」

我笑道:「共產共妻,有我的就有你們的,我先教訓一下這兩個不聽話的騷貨,等操B時,決少不了你們兩個的。」

兩個小雞巴歡唿了一聲,跑去燒熱水去了。

花老不死咳嗽了一聲道:「我去配藥。」

我笑道:「你個老不死的,不留下來觀摩觀摩?」

花老不死咬牙道:「我那地方不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看著上火又上不了,受罪呀!」說著話也下樓了。

我一手執鞭,一手拍拍沈莉的挺翹的奶子,伸手捏住她的妖頰,湊過嘴去,在她濕漉漉的小嘴上親吻。

沈莉本能的要躲,無奈被我捏住臉頰逃不開,只得張著小嘴任我親吻,我把舌頭伸進她的小嘴裡,肆意的挑動著她甜甜的香舌,繞著她的舌頭轉來轉去。不停的吮吸著她的玉津,美女的玉津混合著純純的陰元,也是好東西。

元陰元陽外滯的地方,不僅僅是性器,還有嘴、乳等處,女人「汲」男人元陽,不但可以通過牝器,還能通過菊門和小嘴。

我吮著沈莉的小嘴香舌,暗運花門秘技,一股股如絲的溫潤氣息,通過舌頭,游入我的體內,慢慢的丹田處盤繞。

沈莉被我吻得漸漸的失去抵抗能力,閉起媚目,任我輕薄,一對美腿不停交換著踢踏。吻過了沈莉之後,我又把葛薇的小嘴捏過來親吻,慢慢的吸收她的美津玉液。

數分鐘後,我丟開兩女的芳唇,喝道:「站好了。」

兩女元陰外滯,略帶無力的道:「求狼哥饒了我一次吧。」

我笑道:「饒不得,不打不會有記性的。」

「啪——!」的一聲,響春鞭狠狠的吻在了沈莉的粉背上。

「哼嗯——!」沈莉哭泣。

「啪——!」的又是一聲,響春鞭又落到了葛薇的粉背上。

「呀——!」葛薇哭泣。

「啪啪啪」一連數十鞭,分別在沈莉、葛薇的粉背上、屁股上、大腿上開花,前後共抽了數十鞭,直把兩女抽得淒淒哀哀,花枝亂顫,一疊聲的求饒。

我笑道:「受不了鞭子,以後怎麼能勾引大人物?今天第一次,就各抽這二十鞭吧,以後逐天增加,你們兩個騷貨,會喜歡鞭子的。」

響春鞭是用罕見的淫蛇皮做成,吸收的美女血越多,淫性越大,就這二十鞭,初打時兩女都覺得疼不可奈,抽完之後,淫性隨著血液就行遍了全身,牝穴處不知不覺的就慢慢的流出了淫水來。

等抽完她們四千八百鞭,她們就會淫性入骨了,再換一條普通的鞭子抽打,她們也會淫水長流。

我見她們淫水流了出來,忙從玉盒中喚出淫蟲,先放入沈莉的蜜穴內,雖然沈莉、葛薇兩女非是名器,但也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淫蟲也是神通,若不是名器,只挑等同於名器淫液的精華淫水舔吸,吸夠了她們的淫水精華,也能褪下優質的皮來。

沈莉驚道:「你把什麼東西放在我那裡了,哎呀——!癢死了,好狼哥,快來操我呀!」

我嘿嘿笑著並不理她,等淫蟲吸光了她淫液的精華,從她蜜穴中探出長著鹿角狀的頭來時,我拎著淫蟲的鹿角,把那條死蟲揪了出來,不顧它的蠕動反抗,又把它放入了葛薇的騷穴中。

那條死蟲一聞到淫水的味道,立即就不扭了,急急的又爬進葛薇的穴內狂舔猛吸起來,葛薇急得把兩條修長的美腿直磨,浪聲急急的哀求道:「哎呀——!我要死了,狼哥呀!快

小说售价

此资源为免费资源

网友评论